冷静了很久还是决定继续更吧,无所谓了,明天会考祝我好运
pixiv@ポル
一句话:狂妄不羁的疯子。
主角三观不正!三观不正!三观不正!
文案一:
云念的师父评价云念:此子为孤狼,无论何时都十分猖狂。
云念笑嘻嘻地应了:孤狼就孤狼,非人又何妨。
云念的师兄评价她:顽劣之徒
云念还是笑嘻嘻地应:不这样怎么拆家?
直到下一代的小师侄软糯糯地指着云念说笨蛋的时候,云念才正了脸色。
云念:我是笨蛋,小师侄说的都对。
云岚宗众:你双标!你无理取闹!
云念:对对对,再大声点!必须让全云岚宗都知道!
文案二
......
从记事起,云韵就和小师叔关系很好,小师叔带她上树掏鸟下河摸鱼,每次被师父训斥都有小师叔的一份,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长成人了,小师叔反而不爱再带着她了。
她不解追问,小师叔却支支吾吾不肯实话实说。
最后,她将人堵在了洞府之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第一章你再骂?
鬼界中心
巨大的漩涡旋转吞噬着四周的一切,无数黑色的气体被吸纳其中,望之令人心惊胆战。
漩涡之外的一处山峰之上,两道人影并肩而立,一紫一红,十分惹眼。
山峰虽称不上多高,但在其上依稀可窥见整个漩涡的全貌。
这个漩涡正在吞噬鬼界,万鬼避难,独留下了寥寥几位鬼君。
“巫然疯了。”
说话的是那道紫色身影,头扎马尾,腰配长刀,紫色衣袍之上隐隐有着些许暗纹,显出了几分华贵,面如冠玉又兼具女子柔美,浑身气质飒爽不羁,很有江湖儿女的风范。
她是云念,鬼界十二鬼君之紫霄刀,亦正亦邪,洒脱不羁,几乎整个修仙界都曾听过她的名号。
“她是疯了,但不疯也没有出路了。”
此刻说话的是云念身侧的红衣女子,女子面色苍白,一双墨眸宛若黑曜石雕刻而成,明亮而不失坚毅,眉眼锋锐,身上的气息隐隐带着几分凌厉。
此女子同样是鬼界十二鬼君之一,称号破军枪。
“是没有退路了。”
云念轻笑一声,手中的紫霄刀猛地一挥,一道耀紫光芒便直冲漩涡而去。漩涡的转动凝固了一瞬,便又一次加大了吞噬的力度。
她身侧的破军枪已经以鬼力幻化出了漆黑铠甲,手中一握便将破军枪执于身后,蓄势待发。
“可惜未曾通知醉山。”
鬼力幻化而成的面甲下,破军枪的声音有些沉闷地传出。
“保不准和巫然一道了。”云念身上隐隐有着紫色的电弧闪过,“先走一步,阮君,珍重。”
语罢,她跃入了漩涡之中。
“珍重。”
破军枪停滞一瞬,旋即同样扑入了漩涡之中。
在她们跃入其间后,漩涡又一次增大不少,近乎令整个鬼界坍塌。
.
斗气大陆,加玛边界,云城
漆黑的府邸内,伥鬼暗行,似要在这主人忽视之地行恶。
瘦弱的少女一步步后退,口中哀戚地对面前的一众人求饶着:“求求你们,放过我……”
领头的是一名娇蛮的少女,此刻满脸厌恶地一边咒骂着瘦弱的少女,一边拿着刀逼近她。
“真不明白,你这样只能给云家蒙羞的废物,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云容似是对她厌恶到了极点,“除了这张脸,你还有什么?”
瘦弱的少女一面摇着头后退,直至退无可退,眼看那把刀即将划上她的脸颊,她有些绝望地闭上了眼。
忽而天空一声炸雷,吓得在场众人皆是一惊,云容甚至手一松,匕首就这么掉在地上,映射出了雷光。
这道雷声实在太过响亮,吵醒了不少人,不远处的院子里甚至都隐隐点起了灯。
云容心下一惊,又意识到自己在瘦弱少女面前丢了脸,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你们,给我打!”
闻言,她身后的家丁们,狞笑着上前。
云馨惊惧交加,眼中泪花凝聚,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绝望之情。
有没有谁能来救救她……神也好,鬼也罢,求求你们救救我……
“用你的身体交换,我帮你完成愿望。”
蓦地,她的耳边响起了一道鬼魅般的声音,就在她以为自己幻听的时候,那道声音又再一次响了起来。
“怎么样,要做交易吗?”
被生活磋磨得早无意气的少女仅仅犹豫了一瞬,便同意了那道声音。
“我要所有欺辱过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那道声音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好,我应了,请愿之人。”
雷光在云馨身上猛然炸裂,余威将波及到的几人震得心惊胆颤,有两个家丁还被吓得尿了裤子。
“你你……你这个废物用了什么妖法?!”
好不容易才适应了新身体的云念闻言掀了掀眼皮,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极具挑衅意味:“你再骂一句试试?”
话音刚落,一柄紫光缭绕的长刀就突兀地架在了云容的脖颈上,吓得她瞬间花容失色。
“云……云馨……你可想清楚了,父亲知道你用妖法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区区斗之气两段的废物,你拿什么跟家族斗?你……你最好别动我……”
云念“哦”了一声,“家族啊,看来小姑娘过得有点惨呐。”
云容不懂她的疯言疯语,还在那恐吓着早已换了芯的“云馨”。
云念盘算了一会儿,挥手召回了紫霄刀,“趁我心情好,赶紧带着你的人滚,不然下一次……”
她的眼中带上了几分邪气,看上去就像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我可说不好会做什么了哦。”
许是此刻鬼上身的云馨太过可怕,云容没再纠缠,放了两句狠话便带着人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院子,不知道往哪去了。
云念这才卸了气,直直坐在了地上,把紫霄刀靠在了墙边。
实不相瞒,这具身体太虚弱了,还承受不住她释放全部的鬼力,刚才也是靠着紫霄的威力虚张声势而已。
斗气大陆分辩强弱取决于三种条件:功法、实力、斗技。总体来说,斗气大陆上的实力从低到高分为几个阶段:斗者,斗师,大斗师,斗灵,斗王,斗皇,斗宗,斗尊,斗圣,斗帝,每一阶段分为一至九星,从低到高,而要成为斗者,则必须要经历斗之气的阶段。
初阶斗之气分一至十段,当体内斗之气到达十段之时,便能凝聚斗之气旋,成为一名斗者。
了解完这些基本常识的云念摸了摸下巴,感叹了一句万千世界的神奇。
云念前世成鬼之前乃是修仙界的一代天骄,只可惜后来遭歹人陷害,受重罚而亡,如非机缘巧合成鬼,她恐怕会就此身死道消。
斗气大陆的修炼体系与她前世修仙的体系很是相似,只不过在每个境界划分的时候,修仙界的划分并未有那么多而已。
修炼一途,她倒是称得上熟练,何况鬼君本身的修为仍在,想来要完成云馨的请愿,并没有那么困难。
这般想着,云念倒也轻松了些许,将紫霄刀收好后进了屋子。
原身云馨是云家家主次女,母亲早逝,天赋很低,大陆上基本上都是四岁开始练气,偏偏她云馨到了十二岁了仍然是个斗之气二段的水平,因而也得了这废物的称号。
方才欺辱她的人名为云容,是云馨的三妹,时常拿云馨当出气筒,今晚的冲突则是因为云容的心上人好心给了云馨一块风属性魔核而招来的祸事。
大陆上的魔核大多是靠猎杀魔兽获得,魔核可以用作炼药材料,有的魔核则对属性相近的人的修炼具有一定的增益效果,而云容的心上人孟白不过就是给了云馨一块两阶魔核而已,根本算不上珍贵,竟然也能引来云容的嫉妒。
云念:就离谱。
云家一脉相承的是风属性斗气,而云馨略有不同,许是因为其母亲的缘故,她所具有的是风、雷双属性的斗气。
云念倒是觉得这和修仙界的灵根差不多,她成鬼之前是雷灵根,修的就是雷属性的功法,不知能不能套用在这。
父亲看不起云馨,母亲早逝护不了她,即使是一些仆人都敢对她这个二小姐动辄打骂,克扣饮食,造成这具身体如此瘦弱。
云念要做的,就是先把这废物称号洗下去,再把所有欺辱过云馨的人全都踩在脚下打一遍,也就差不多了。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快提升肉体实力,使之能尽量承受住云念汹涌澎湃的鬼力,以免发生意外。
就在云念打算查看这具身体的情况时,却猛然地感受到了一股灵魂的气息。
她面色不由得一凝,手中鬼力凝聚,绘出了一道玄妙的符文。
“显!”
随着一道金光掠过,一道半透明的人影在云念面前显出了身形。
那是一位极为瘦削的女子,目光无神,面色苍白,身上多处带伤,衣裳破烂不堪,甚至染上了鲜血的痕迹。
看清了魂体面容的云念骇然一惊,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云馨那早在六年前就已经去世了的生母!
她的口中呢喃着什么,随着身形的凝聚而逐渐清晰。
云念听清了,她在叫:“馨儿。”
可怜人。
云念轻轻一叹,却又疑惑着女子身上的伤痕是从何而来。
一般来讲,没有修为的鬼魂只能保持自己死亡时的样子,无法如云念这些鬼君一般做出改变,在云馨的记忆里,她的母亲分明是落水而亡,怎会有如此多的伤痕?
鬼君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她犹豫片刻后,还是伸手绘出了另一道符文。
此符文可以使魂体保持清醒,但对于没有修为、神智混沌的魂体来说,这道符文在失去效用之后,魂体也会就此消散。
云念想搞清楚真相,既然请愿之人的母亲之死另有隐情,那她也就不可能不管。
随着符文融入魂体之中,云馨生母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清明,在看清面前的景象之后,她无比激动地想要拥抱立于她身前的云念。
然而她穿了过去,无法接触云馨的身体。
“馨儿……”
“你……你能看得见我?!”云母大惊,“不……你,你不是馨儿……”
“我的馨儿呢?”
“魂已离体,许是已然消散,”云念道,“我是她请愿而来的鬼君,要帮她把所有欺辱过她的人踩在脚下,你若有冤屈,尽可告知于我。”
云母犹豫片刻,还是开口告诉了她。
由于前几章没有云韵出场,所以之后几章的标签不会打云韵的,感兴趣的朋友可以订阅合集观看。
“我知道你是天上的月亮,我伸手也触摸不到,可我依然心向往之……”
夜有些静,只有一轮圆月孤独的悬挂在天上。月光是清冷的,它的光辉温柔地撒落,给屋顶镀上了一层银白色。萧炎眼眸微闭,感受着周围的静谧和月光的清凉。
...
蓦地,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他望向天空,注视着那轮圆月。猛然间,圆月上现出了一张美丽的脸——那样妖艳妩媚,他相信没有男子不会为这张脸所倾倒。
“彩鳞……”萧炎轻轻低吟着。刚刚在议事厅,海老加老还有二哥都详细地诉说了这一年来美杜莎女王是如何苦守黑山要塞,护住加玛帝国的,而她本来是可以带着蛇人族明哲保身,不参与这场大战的。
“是为了我吗…”萧炎叹了口气,他与彩鳞之间的感情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从他把小彩带到身边开始,他们的缘分就注定了的,而陨落心炎的那次意外更是阴差阳错的让他们羁绊更加深刻。他羞愧自己一路哄骗让她放下杀心留下自己身边,他感激她帮他处理了韩枫,感激三上云岚宗之时她的鼎力相助,以及在老师被抓后阻止并安慰失去理智的自己,而后她又帮他震慑几大家族加入炎盟,在他闭关之时帮他护法,帮他守卫炎盟……
萧炎清楚,彩鳞已经帮了自己太多太多了。而他对她也不只有感激,或许那份情在他自己还没察觉之时便已生出,而现在她已经几乎要充斥他的整颗心。
彩鳞,你帮我仅仅是因为吞天蟒灵魂的影响吗,还是……
萧炎在心里默念道,他不敢奢望威名与艳名并存的美杜莎女王会爱上他,但是又不愿相信仅仅是因为吞天蟒的影响。
想到这里,萧炎黯然神伤了起来,又看了一眼那轮圆月,“我知道你是天上的月亮,我伸手也触摸不到,可我依然心向往之……”
“咻——”一种熟悉的气息忽然自远方慢慢靠近。
萧炎察觉到后,淡然一笑,“你来了?”
话音刚落,七彩能量慢慢凝聚,一个妖艳的人影陡然出现在萧炎面前。
“不是要去找那什么小医仙吗?你怎么在这儿?”美杜莎看着他如此惬意的坐在这儿赏月,疑惑的问道。
“我刚从议事厅出来,就坐在这儿休息了一会儿,现在正要去。你怎么来了?”
“我打算和你一起去。谁知道她是真退还是假退,万一借今夜单独相约,直接把你干掉了,明日再卷土重来那加玛帝国可真完了。”美杜莎坐了下来,撇嘴道。
“是么?”闻言,萧炎笑了笑,旋即心头一动,她大抵还是关心他的。
萧炎往美杜莎身边靠近了些,然后看着她,心疼又感激的道:“这一年辛苦你了!”
感觉到他的靠近,美杜莎身子一紧,头连忙瞥了过去,吞吞吐吐地解释道:“我……我不过是为了蛇人族。”
想到小医仙,她的脑海里又闪过几个面孔,先前的雅妃,还有云岚宗的那个云韵,美杜莎生了一股闷气,淡淡的道:“没想到你老相识竟然这么多,哪里都能遇见。”话语中似乎有着难以言明的细微酸味。
听得她这话,萧炎也只得苦笑一声,道:“当年的朋友而已,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走到了今天这地步。”
美杜莎没有言语,萧炎看出她脸上有些愠怒,又接着道:“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很多人,大多数人都在远方,而只有一个人会在心上。”于萧炎而言,那个人自然是彩鳞,但他没有挑明,因为他还不确定她的心意。
听了这话,美杜莎黛眉微蹙,脸上的怒色逐渐消失归为平静,但她不清楚她在他心上,还是在远方……
赴约时辰已到,萧炎与小医仙在距离要塞不远处的一处低矮山峰之上,商讨着三宗之事以及如何控制厄难毒体。美杜莎跟在萧炎身后,这期间与小医仙有过几次口舌上的交锋,但碍于萧炎,她们没有交起手来。
商讨完毕后,小医仙也没有多作停留,身形一动,便是闪现半空飞走了。
目送着小医仙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萧炎也是伸了个懒腰,转头冲着慵懒的斜靠着树干的美杜莎笑道:“走吧,回去了。”
美杜莎微微皱眉,走到他身边道:“她信得过么?若是那天动手之时,我们闯进去,结果被他们反包围,那结局……如今的加玛帝国与蛇人族就靠你我二人,我们出了一点差错,炎盟结局,你应该能够预料到。”
听得美杜莎这话,萧炎脸色也是略微凝重,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沉声道:“我相信她。”
“希望你不会看错人。”美杜莎轻哼了一声,旋即目光略微闪烁,迟疑了一会,道:“你明日随我去一趟蛇人族,我们族内几位长老要见见你。”
“见我?”闻言,萧炎一怔,愕然道:“你不是说蛇人族不欢迎人类吗?”
美杜莎脸色略有些不太自然,脸颊偏向一旁,道:“族内长老有着秘术,能够轻易探知别人身体,我……我并非处子之身的事,她们也已经知道。”
萧炎微微张嘴,旋即一脸尴尬之色,摸了摸头,好片刻后,方才小心翼翼的道:“那个……她们想怎么样?”
见到萧炎那副害怕的神色,美杜莎心中略微失笑,脸颊却是依旧冰冷,淡淡的道:“按照族规,你将会受万蛇噬体之刑……”
听到那什么万蛇噬体,萧炎狠狠打了个寒颤。若是长老们让他娶她,对她负责,他自然是欣然愿意的,但如果要他的命做赔偿,眼下他还没救出父亲和老师,这条命暂时还不能交出来。
蓦地,萧炎干笑道:“那个……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用这些东西。我也不是怕死,只是眼下我这条命暂时还不能交,我还要从魂殿手里把父亲和老师救出来。你……你能帮我和长老们求求情吗?除了命,萧炎愿意接受其他任何处罚。”
美杜莎心里一怔,他还是有担当的,自己刚才的话只是吓吓他而已,长老们也说过不会为难他。
“那你去和长老们说吧。”美杜莎轻抬眼眸,声音平淡的道。
萧炎捂着额头发出一道痛苦呻吟,他以为她不会帮他求情。
“明天我会来找你……”美杜莎转过身来对着山丘之下缓缓行去,片刻后脚步突然一顿,迟疑了一下,道:“那什么“复魂丹”的事,你便不要惦记了,吞天蟒的灵魂对我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弱。”
“你要来杀我了吗?”闻言,萧炎一怔,愕然的脱口道。
“本王要杀你,这一年,你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美杜莎冷哼道。
听着她这样说,萧炎的心里虽然松了一口气,但其他复杂的情绪却在一瞬间涌上心头。他感受的到,无论是否因为吞天蟒的原因,这一路上她的杀意都逐渐的在减弱,并且那句已经深入灵魂的“你的命,是我的”早就变成了保护的意味。不过陨落心炎这件事到底是他亏欠了她,如果她真的想要杀自己,等他救出父亲和老师,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将命给她。
可是如果没了给她炼制复魂丹的借口,她还会陪在他身边吗?他舍不得……
“记住,明天不要用其他事来推搪,不然的话……”美杜莎没有回头看到他脸上的纠结和眷恋,只摞下了一句蕴含威胁的话语,然后这才身形一动,准备离去。
面对已经渐行渐远的美杜莎背影,萧炎突然内心悸动的喊了一句:“我会去的,只是……你对我就没有别的情吗?”
美杜莎没有停留也没有回答,萧炎看到她缓缓的消失在那暗沉的夜色之中,有些失落,他颓然一叹:“她的速度太快,应该是没有听见吧!”随后便凝起斗气之翼,转身飞回黑山要塞。
而已经远去的美杜莎冷漠妖艳的脸颊上,慢慢浮现出一抹淡淡红润,她自然是听到了的,只不过傲娇如她,就算是真的有情,也不会轻易承认。
第二天,萧炎在议事厅里与海波东,加刑天等人商讨刺杀慕兰三老以及雁落天的计划。
商讨完毕后,萧炎不紧不慢的从议事厅里走出,此时一道淡淡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
“走吧,我等你很久了。”
听得这道声音,萧炎怔了怔,旋即转过身来。议事厅之外的石栏处,美杜莎正背靠石栏,慵懒而立,那对妖媚双眸,淡淡的望着他。
萧炎干咳了一声,脸上挤出一个笑容,走近美杜莎身旁,试探性地问道:“不会真的要去受万蛇噬体吧?”
而在萧炎走近时,海波东与加刑天也正好从大厅行出,见到两人,皆是一愣,旋即笑着打了声招呼。
见到两人,萧炎顿时大喜,如果有加老和海老一起,蛇人族的长老应该不会想要他的命。可他刚欲开口说话,一旁的美杜莎却是声音冰冷的道:“我与萧炎有些要事,你们不要跟来。”
海波东与加刑天闻言也是愣了愣,旋即面面相觑了一眼,彼此干笑了一声,然后冲着萧炎丢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赶紧跑路。
萧炎无语的望着这两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老家伙,萧炎也只得认命般的摇了摇头,转头对着美杜莎道:“走吧……”
见到萧炎这颇有些像赴死般的模样,美杜莎嘴角也是浮现一抹淡笑,转过身去,不急不缓的在前带路,其后萧炎苦着脸跟上。
萧炎倒不是扭扭捏捏不愿去,主要是怕那万蛇噬体之刑,他心里暗暗想着若此次不是去受刑,而是去提亲便好了。因为如今去见别人族中长老,倒很是有些类似见对方家长的意思。
跟着美杜莎穿过几条宽阔的街道,约莫十几分钟后,逐渐的拐进了一片略有些阴暗的区域,这里刚好位于城墙角落,高耸的城墙形成的阴影,令得此处光线略显暗沉,蛇人族的众多强者便是居住在此处。
在进入内院之前,蛇人族一个叫做墨巴斯的统领与萧炎发生了摩擦,就在双方要动起手时,美杜莎女王及时制止,并且严厉的呵斥了墨巴斯。墨巴斯碍于美杜莎的威严,只能无奈的停手,然后对着萧炎丢了一个阴沉的眼神后不甘的退居一旁。萧炎自然是知道他为何会对自己如此不满,因为他看向美杜莎的眼神充斥着颇为浓烈的爱慕与尊崇。出于男人强烈的胜负欲和占有欲,萧炎在看到美杜莎的维护后,内心一阵窃喜,目光不自觉的对上墨巴斯,眼神里闪烁着得意。
其他蛇人族强者对于萧炎也是充斥着些许好奇,因为美杜莎对萧炎的态度让人太过诧异,虽说脸颊依然是未曾有太多的柔和,可话语间倒是对其颇为维护,这一点,放在以往那对人类极为厌恶的美杜莎身上,倒的确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跟着我。”美杜莎对着站在门口处的萧炎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便是率先转身对着院落深处行去,其后萧炎在略微迟疑了一下后,只得在周围那一道道虎视眈眈的目光注视下,跟了上去。
随着美杜莎与萧炎两人进入内院之中,这院中方才一下子热闹了许多,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
“女王陛下对这个人类小子不一般啊?”
“昨天黑山要塞,这个人类还搂住了女王……”
“而且长老还要见他,不会是让他做女王陛下的丈夫吧!”
“这个人类怎么配得上我们女王陛下?”
……………………………………
(以下大多都是原著内容,在部分细节上做了些改动和补充。)
一路跟着美杜莎走过几道幽静的道路,半晌后,两人终于是在最深处的一处隐藏在竹林中的竹房之前停了下来。
脚步停于竹房之前,美杜莎脸颊之上隐现一抹凝重,然后轻轻敲门。
“进来吧。”
敲门声落下,竹房之中,也是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房门应声而开,美杜莎看了萧炎一眼,然后便是转身行入其中。
萧炎在迟疑了一会儿后,也连忙进入了竹房。
在那宽敞的房间中,四道苍老身影,出现在了萧炎目光之中,在一旁的蒲团上,美杜莎正安静盘坐。
似是感应到萧炎的步伐声,四名老妪缓缓睁开双眼,她们体内阴寒的气息也升腾而起,最后汇聚在半空处凝聚成了一条漆黑色的巨蟒。巨蟒那毫无情感的眼瞳,紧紧的盯在萧炎身上,一股无形的压迫也是悄然而生,最后如千斤之力般,不断在萧炎身体之上聚集。
“果然是异火……”
望着萧炎身体之上缭绕的碧绿色火焰,居中那位老妪浑浊的老眼中掠过一抹惊异,旋即头顶之上的气息巨蟒逐渐消散,缓缓的道:“你便是炎盟的盟主,萧炎?”她的声音颇为难听,就犹如石头划过玻璃一般,令人浑身上下都是弥漫着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当然,以萧炎的实力,自然是可以过滤这种感觉,冲着四位老妪客气的行了一礼,然后笑道:“晚辈萧炎,见过四位蛇人族老前辈。”
“没想到啊……阁下如今年纪便是能够达到斗皇层次,当真是天赋得天独厚之人。”居中那名老妪冲着萧炎露出一个难看甚至算得上森然的笑容,旋即道:“老妇是蛇人族的大长老,这位是二长老,三长老,四长老。”
目光随着大长老干枯手指的指动,萧炎也是颇为客气的一一行礼,不管怎样,都算是彩鳞这边的长辈,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今日将萧炎盟主找来,主要是有一事想问。”将介绍完毕之后,大长老那菱形眼瞳微微一动,声音嘶哑难听的道。
“大长老请说。”萧炎干笑道。
“此事,是与本族族长美杜莎有关。本族族长,在能够化为人身之前,皆是处子之身,当然,美杜莎如今的确是已化人身,但是,却是必须经过族内的祭坛洗礼,方才能够与人行房事,此次族长回来,却已并非处子之身,听其所说,这与萧炎盟主有关?”话到最后,大长老声音陡然变厉,四道冷厉目光暴射而来,将萧炎锁定而住。
脸色微微变了变,萧炎脚步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一步,旋即苦笑道:“四位长老,这件事却是萧炎之错,但其中之事颇为曲折……”
“那萧炎盟主是承认是你夺走美杜莎处子之身了?”大长老声音低沉的道。
萧炎哑然,旋即有些羞愧的点了点头。
“本族族规,萧炎盟主需要受那万蛇噬体之刑……”那坐于大长老身旁的二长老,突然语气森森的道。
萧炎脸色微变,先是看向美杜莎,露出一个求饶的表情,然后体内斗气缓缓流淌,沉声道:“四位长老,此事责任在我,我不会推卸。但是我这条命目前还不能给,所以这万蛇噬体之刑,萧炎必不会受。若是真要强来,我可不会束手就擒!”
见到这种情况,美杜莎黛眉也是一皱,她并不想见到萧炎与长老们闹得这么僵,而且四位长老也说过,并不会为难萧炎,为何会成这样?
“果然是个硬骨头……”大长老瞧了萧炎一眼,眉头扬了扬,旋即挥了挥手,道:“算了,不吓唬你这小子了,如今蛇人族与加玛帝国联盟,日后蛇人族说不定还需要你这炎盟盟主照料,我自然不会让你去受什么万蛇噬体之刑。”
闻言,萧炎心中也是一喜,连忙笑道:“这是自然……那不知道长老此次将我叫来,究竟所为何事?”
大长老与另外三名长老对视了一眼,迟疑了片刻,方才缓缓的道:“此次给族长洗礼之时,我四人用秘法似乎在族长腹中探知到一道微小生命气息……似乎,有些像是怀孕的征兆。”
这话一落,顿时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在房中萧炎与美杜莎耳边炸响,令得两人目瞪口呆了起来。不管他们平日有多冷静,此刻,无疑是直接被震得进入了呆滞状态。
“怀孕?”萧炎嘴角一阵使劲抽搐,虽然他喜欢彩鳞,如果之后能和她成亲生子自是再好不过。不过眼下连窗户纸都没捅破,就怀孕了,并且都是第一次,哪会有这么巧?
美杜莎的反应同样是好不到那里去,平日的杀伐果断已经尽数消失,红润小嘴微微张了张,修长的玉颈也是滚动了一下,可却是因为心中的天翻地覆吐不出半句话来,对于她这种女人,与人战斗甚至取人性命都是能够丝毫不眨眼,然而在这种事情上,却是犹如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孩般,不知道任何的应付措施。
“蛇人族与人类并不同,而且族长这次的进化体更是远古异兽吞天蟒,自然是有些异议常人,怀孕一年乃至几年的事,并非什么稀罕事。”大长老摇了摇头,道。
听得这句话,萧炎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
“大长老,你们应该是感应错了吧,为什么这事连我都是不知情?”美杜莎此刻也终于是从呆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急声道。
“那道生命气息很是微弱,若非我们使用秘法查探,也是难以感应到,你未曾有所察觉也是正常之事。至于这道细微的生命气息究竟是否是怀孕的征兆,的确还有待查探,不过此事若是真的话,那么我蛇人族又将会出一名拥有美杜莎血脉的传人,这可是族中绝顶大事!”话到最后,大长老脸庞之上涌现一抹红润,眼中也是多出许些激动之色。
听得此事大长老还未确定,萧炎与美杜莎皆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或许此事只是意外……
“不过此事是我蛇人族的绝顶大事,美杜莎血脉异常强悍,所以婴儿尚还在母体之时,便是需要无数灵丹妙药滋养,如此一来,日后婴儿出生,实力也将会越加强横,潜力也是极为恐怖。”大长老瞥了萧炎一眼,道。
随后,大长老便向萧炎详细的介绍了秘法滋养的事。不过令萧炎震惊的是,以美杜莎女王如此强悍的实力竟然才是中等。
“此事,也与萧炎盟主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你也要负责任。”大长老脸庞上却是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嘿嘿一笑道。
萧炎一愣,这几个老家伙叫自己来,是想要自己负责的?
“那个……大长老想怎么负责?”萧炎心中闪过一丝暗喜,如果直接让他娶了彩鳞,他倒是求之不得。
“如果女王陛下的确是怀孕,那么你便是这孩子的爹,所以让你为他做些事,你是义不容辞的事。”大长老笑眯眯的道,也不管因为她这话脸色突然通红起来的美杜莎。
“你与美杜莎之间的事,我们这些老家伙也不插手,但是这孩子,你却是必须上心,咳……蛇人族此次遭逢大难,族中所藏也是遗失了许多,所以这一次,那秘法三等,却是只能弄最低的一等。”说到此处,大长老颇为狡猾冲着萧炎笑了笑:“不过以萧炎盟主的地位实力,应该并不希望自己的血脉,得到最差的待遇吧?”
听到这里,萧炎终于明白这些老家伙的意思,只是想让他帮忙炼丹,好培养下一任美杜莎血脉。
“既然萧炎盟主已经明白,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据说你是一名六品炼药师?”瞧得萧炎的神色,大长老突然笑问道,在说到六品炼药师时,其眼中顿时有些炽热了起来。
“嗯。”萧炎心里还有些淡淡的失落,目光投向一旁美杜莎,微微点头,显然应该是她将这些事告诉大长老的吧。
“既然如此,那不知道能否请萧炎盟主帮我们这位未来的美杜莎血脉,炼制一枚中等秘法滋养所需要的丹药‘蛇髓蜕骨丹’?”大长老笑了笑,很是殷切的望着萧炎,笑着道。
毕竟也是自己的血脉,这个请求并不过分,萧炎自是准备的答应,可一直沉默的美杜莎却突然开了口。
“大长老,此事尚还未确定,便如此大费周章,是不是有点不太妥当?而且不就是一枚‘蛇髓蜕骨丹’么?以本王如今的实力,想要请六品炼药师出手帮忙也并非不可能。”一旁的美杜莎,以为萧炎不太情愿,并且也并不想麻烦他,于是冷哼了一声开口道。
“未雨绸缪啊,这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万一真是的话,一旦耽误了最好时机,那后果谁来负责?”大长老皱了皱眉,颇为严厉的道。
话到此处,大长老目光也是紧缩着萧炎,缓缓的道:“不知道萧炎盟主,意下如何?”
萧炎微皱着眉头,沉吟了好片刻,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而见到他这举动,四大长老以及美杜莎脸色都是忍不住的微微一沉,后者更是紧咬着嘴唇,心中尽是失落,看向前者的目光也缓缓变得冰冷。
“蛇髓蜕骨丹虽然是六品丹药,可相比而言还是低级了点,我觉得,那天魂融血丹或许不错……你们觉得如何?”萧炎摩挲着下巴,抬起头来,对上美杜莎冰冷的双眸,有些试探的说道。
当萧炎话音落下,再转过头,却是见到几张惊愕的脸庞,不由得一愣,小心翼翼的道:“怎么了?不行么?”
“呃……不是不是,行,行,当然行。”闻言,大长老连忙应道,眼中涌现一抹难以掩饰的狂喜之色,她没想到萧炎居然肯花大力气的炼制那最高等的天魂融血丹,作为蛇人族的长老,她自然最为清楚炼制这种丹药的困难度以及需要承担的风险性。
那刚刚还目光阴寒的盯着萧炎的另外三位长老,此刻脸色也是迅速缓和了下来,微微点了点头,此人虽然是人类,可至少还不惹人厌。
美杜莎眼中的冰冷之色也是迅速消散,两人紧紧对视了一会儿,她望向萧炎的目光中,出现了一抹以前从未有过的柔和。不过这抹柔和持续了短短一瞬后,她便脸红着先移开了眸子。
“萧炎盟主,你若是要炼制“天魂融血丹”自然是没有问题,等会我便能将此药方交予你,不过此丹是七品丹药,极难炼制,而且还伴随着雷劫缘故,危险性不小……”大长老微笑的望着萧炎,说道。
“现在族长体内那丝生命气息还极为微弱,明显只是才形成后不久,若这真是怀孕的迹象,那么顶多两年之内,便是必须进行秘法滋养,所以说,萧炎盟主需要在这两年内,炼制出一枚天魂融血丹。”大长老略微迟疑,旋即说道。
“两年之内么……”萧炎略微沉吟,旋即点了点头,沉声道:“大长老放心,两年之内,萧炎必将天魂融血丹送来!”
也正如大长老所说,不管美杜莎体内是真的怀孕,也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虽说萧炎对根本就没有当爹的觉悟,可不论如何,那都是有着他萧家的一分血脉,他自然必须给予他最好的东西。况且他对她……
听得萧炎的保证,那大长老脸庞顿时乐开了花,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有萧炎盟主这番保证,那老妇也是放心了,若此事属实的话,说不定日后我们蛇人族,将会出现一名前所未有的超级强者。”
萧炎又干笑了一声,他除了赔笑之外,似乎也干不了什么了。
在将这正事谈完之后,四位长老对待萧炎的态度明显变得温和了许多,与他笑谈了好片刻,将那炼制天魂融血丹的药方交给萧炎,方才挥手让美杜莎将之送出。
两人行出竹房,在幽静的小路上行走了好片刻,萧炎方才偏过头,望着那目不斜视,可脸颊却是噙着一抹淡淡红润的美杜莎,苦笑了一声,道:“你……”
“放心,如果此事真的属实,你只要如长老所言,能炼制出一枚天魂融血丹便可,其余的,你可以不用管……”似是知道萧炎那复杂的心情,美杜莎瞥了他一眼,平淡的道。
萧炎苦恼的摇了摇头,他应该对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吗?
“不用担心本王会纠缠与你,我没那兴趣,等日后你将天魂融血丹炼制成功,你想去哪便去哪,无人阻你,如果这里真是新一任美杜莎血脉的话,我与蛇人族自会全力培养她。”美杜莎看了看自己那纤细蛮腰,淡淡的道。
闻言,萧炎眉头却是皱了皱,这话说得自己怎和那些薄情寡义之人一般了?而且她的态度似在与自己撇清关系?
想到这里,萧炎心下一急,直接凑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于我而言很重要,如果你愿意,我会对你负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话语令的美杜莎身子一紧,她抬眸对上萧炎真挚热切的眼神,心中的爱意也是顷刻汹涌了起来。
“负责……”美杜莎喃喃道,如果仅仅是因为责任,她不需要。随后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淡淡地道:“我已经说过不会纠缠于你,如果你只是因为我可能怀孕才说这种负责的话,大可不必。”
萧炎愣了愣神,美杜莎又道:“便送你到此处吧,你什么时候打算去暗杀雁落天与慕兰三老时,便派人通知我。”语罢,美杜莎便已漠然的转过身。
眼看着她要离去,萧炎急忙喊住她,解释道:“彩鳞,不是责任,是喜欢,我……我喜欢你。”
美杜莎闻言,停住了脚步,脸颊顿时便红了起来。萧炎快步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道:“我不知道你对我是怎样的心意,但是我很确定,我喜欢你,我想娶你。”
“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美杜莎失神的问。
萧炎温柔地盯着她,真诚地回答道:“一句一言,皆自肺腑。”
美杜莎沉默着,有些不知所措。这些话让她的心再一次泛起了层层涟漪。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少年慢慢开始走近她的心。一路走来,她看到了他的成长,他的坚忍,他的痛苦。她和他又何其相似,她愿意为了族人冒险吞噬异火,而他也为了洗刷屈辱,救出父亲甘愿忍受锻体焚身之痛,一步一步提升实力。
“你呢?你对我……”萧炎看着表情有些呆滞的美杜莎,继续问道,可没等他说完,美杜莎就傲娇的再次挣脱他的手,然后反驳道:“本王对你可没别的情,你只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
语罢,美杜莎立刻便化为虚影消失了,只留下萧炎茫然地站在原地。
“唉,女人啊……嘴硬。”站在小道上,萧炎苦笑了一声。虽然彩鳞这样说,但他知道她心里有自己。
“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会亲口承认……”
【烂漫春光】
*你≠旅行者≠荧
*内含芙宁娜/那维莱特/菲米尼/莱欧斯利/钟离
*彩蛋是钟离去监狱里捞你
*全文加彩蛋共5561字
说来话长,但你长话短说。
你,岩王帝君的女儿,夜叉眼里的小妹妹,仙人们口中的捣蛋鬼。
正背着你亲爹,绝赞出逃中。
01.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一串轰炸大鱿鱼开始说起。
这种新奇的吃法据说是在海上航行的南十字船队带回来的,很快就在璃月港里掀起了一波小小的热潮,就连万民堂都把改良过的做法加入了常驻菜单里。
但你那整天赏花遛鸟,发誓不放过任何新鲜消遣的爹却像......
但你那整天赏花遛鸟,发誓不放过任何新鲜消遣的爹却像是对此一无所知一样,哪怕你三番五次的暗示他回家的时候给你带点新鲜东西回来,收到的也只是诸如机巧玩具,花鸟鱼虫一类的东西。
哦对,还有个画着岩王帝君脸谱的床头灯。
这谁敢用啊,很难想象发明出这东西的人的精神状态。
总而言之就是,你为了一口吃的离家出走了,并且在借着旅行者的锚点一顿乱窜后,成功抵达了枫丹,现在正借住在水神芙宁娜的家里。
赞美水神。
02.
芙宁娜对于最近的生活有点不习惯。
具体表现就是她身边多了个过于活泼的小尾巴。
“我说你,知不知道神明意味着什么啊?”
往常遇到的那些孩子,就算没有表现出距离感,对她也都多多少少是有些敬畏心的,向你这样完全没把她神明身份放在心上的还是头一个。
你被芙宁娜问的一卡壳,竟然真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跟上她,芙宁娜心中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终于让你意识到了自己的不敬神明。
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她也有一点点后悔,如果你真的像其他人一样用那种敬畏的眼神看她,芙宁娜反而会觉得不太自在。
既然你是被她捡回来的,也理应亲近她才对。
想到这里,芙宁娜有些骄傲的扬起下巴,她有把握自己上周从岩史莱姆中间救下你的英姿一定足够你记好久。
偏僻的郊外,异国神明碰上了流浪在外的小孩,用帅气的动作解决危险将你带回了家。
多么戏剧性的一幕啊!
芙宁娜沉浸在幻想中,倘若不是你还在眼前,她说不定都会叉着腰嘿嘿的笑出声来。
不过,如果她知道那几只史莱姆是被你抓过来问路的,恐怕就笑不出来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各怀心思,显然这件事一时半会都不会被人知晓,你的脑袋还停留在芙宁娜问你的前一个问题上。
神明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对于你小小的脑袋而言还是有点太深奥了,在芙宁娜以前,你也只接触过摩拉克斯一位神明而已。
所以,神明意味着赏花遛鸟?还是假死退休?
不知怎么的,等芙宁娜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你看她的眼神更复杂了。
芙宁娜:?
03.
你被暂时委托给了大审判官那维莱特。
芙宁娜说自己有事情要处理,最后在你背包里塞满了保质期足够长的小蛋糕后才放心的出门,就好像待在那维莱特那里会把你饿死一样。
你坐在那维莱特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边把小蛋糕往嘴里塞一边想到。
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有一股偷偷摸摸的视线隔三岔五的瞟向你,可当你真的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却只能看见那维莱特对着文书沉思的脸。
甚至时不时还会皱眉。
你觉得奇怪,但你也没多纠结,在你又一次收回视线后,那维莱特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在心中想着绝对要控制自己不再去看你。
事实上,打从第一次在芙宁娜身后见到你,他就觉得有一股十分亲近的气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像是见到了阔别已久的同类。
那维莱特当时就记在心里,只是他并不擅长与小孩子交流,上次冷脸吓哭小孩子的事那维莱特时至今日也还记得,导致他根本不敢贸然上前与你交谈。
直到某天路过芙宁娜办公室的时候,他在房门的缝隙里看见了一条左摇右摆的尾巴。
没错,尾巴,哪怕是那维莱特也忍不住放轻了呼吸透过门缝往里查看。
芙宁娜并不在房间,于是他只看到你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头上微微发亮的龙角和撒了欢摇摆的棕色尾巴昭示着你的非人身份。
岩龙和水龙是有亲戚关系的吗?
笑死,芙宁娜根本没办领养手续。
04.
你觉得这样下去不太行。
天杀的,你堂堂岩龙,难道还能打不过螃蟹和海马吗?
直到你碰见了海原巡回法官。
枫丹的螃蟹难道都这么有战斗力吗?
你眼看着自己的攻击只蹭掉了了它一层血皮,蓝紫色身躯的螃蟹眼神里满是嘲讽,像是示意你就这?
你的愤怒甚至还没涌上来,就被他一个回旋撞掉了半管血。
打扰了,愤怒不起来了。
你再次向将你救上岸的少年道谢,如果不是他潜水时拉了你一把将你拽到岸上,说不定你堂堂岩龙今天就要折在螃蟹的手里。
“没,没关系的,下次要小心。”
菲米尼摘下头套,他并不擅长与人交谈,但大抵是因为你还是小孩子的缘故,他倒也没有平常那般不自在。
但他实在长了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蛋。
哪怕还是个小孩子,基本的审美能力你还是有的,菲米尼潜水头套后白金的短发和湛蓝的眼睛,都完全符合你此前对枫丹人的一切想象。
“哇哦。”
你眼巴巴的盯着他发出震惊的声音,嘴微微张着,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流出口水。
过于直白的表情让菲米尼忍不住红了脸,他侧过脑袋想掩饰自己的狼狈,却不知道这只会暴露他同样狼狈的耳尖。
岩王帝君在上,你好像知道美色误人是什么意思了。
但很显然,岩王帝君并不会现在出现夸你又学会了新的成语,于是你十分潇洒的用手背抹了抹嘴边不存在的口水,试图憋出几句称赞菲米尼的话语。
但以你贫瘠的词汇量,话到了嘴边最后变成一句
“嘿嘿。”
好像准备打劫小姑娘的山寨大王。
菲米尼在一旁平复了半天的心情,此刻听到你过于傻气的笑声,也忍不住悄悄勾起了唇角。
他在跟一个小孩子害羞什么呢?菲米尼这样想着,于是终于缓缓挪动了身子,弯下腰摸了摸你过于柔软的发顶。
阳光落在他蓝色的眼睛里,好像午后波光粼粼的优兰尼娅湖。
“你的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
他想象起林尼幼时捧着童话书哄他和琳妮特睡觉时的声音,好让自己听起来足够具有亲和力。
但他不知道,这对你简直就是双倍的杀伤力。
于是你又张着嘴巴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天,最后在他疑惑的又把腰弯下一些时,搂住他的脖子,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重重的一个吻。
嘴唇离开时甚至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背景音是你在哭喊着什么“带我回家吧我吃的一点也不多”“你家就是我家你千万别跟我见外”,但菲米尼什么都听不清了。
他像失了力一样缓缓的蹲到地上,双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颊,脑袋里只有一句话不停循环着。
琳妮特,林尼,外面的世界好可怕。
05.
那维莱特说他最近有事,要把你送去梅洛彼得堡待一阵。
于是你的包里除了芙宁娜装给你的小蛋糕,现在又多了那维莱特塞进去的奇妙居家用品。
暖手袋,助眠香薰,这些也就算了,你甚至还掏出来一只水獭样子的毛绒玩偶。
赞美留云借风真君,如果不是她帮你扩容了背包空间,恐怕你的小背包今天就要被撑爆在那维莱特手里。
一向不苟言笑的大审判官在你旁边嘱咐了半天,你迷迷糊糊的只顾着点头,事实上一句都没听进去。
所以你自然而言的不知道,梅洛彼得堡是监狱这件事。
“你再说一遍,你管我叫什么?”
“8848号囚犯。”
在你又一次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脸质疑后,负责登记的前台员工依旧连眼皮都没抬,无情的报出一串冰冷的数字。
没道理昨天入住沫芒宫今天就进监狱啊。
你抬起的手指微微颤抖。
匆匆赶来的莱欧斯利一来就看见这一幕,半大的孩子眼神失去高光,张开的嘴里是挣扎着往外飘的灵魂。
吓得他一把揪住灵魂塞回你的嘴里,嘴里还劝道
“别随随便便就吐魂啊。”
见你终于闭紧嘴巴,他这才松了口气,回归到那副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监狱长模样。
“这孩子不用登记,她是过来借住的。”
被他解释后,登记簿上8848的编号这才被重重划去,等待着它的下一个有缘人。
莱欧斯利比量了你的身高,又简单估算了一会要走的路程,于是十分干脆的俯下身将你一把抱起,调整姿势让你能稳稳坐在他的小臂上。
“走吧,先带你看看之后要住的地方。”
你对此没有意见,倒不如说,从你发现自己不是真的进监狱了之后心就安下来大半。
相应的,被这么吓了一顿的你也表现出难得的安分,但凡养过你的人看了都要连声称奇。
主要是你怕莱欧斯利一个不高兴,你就又要和8848见面了。
莱欧斯利可不知道你平常是什么样的状态,只觉得你虽然看起来乖巧的很,但就刚刚登记处那一幕看来,估计往后也少不了乐子。
于是他决定大发慈悲的不追究那维莱特把他当临时奶爸这件事。
你在他的怀里好奇的四处张望,也怪你的种族优势,听力太好,才能听得见周围囚犯们两三聚在一起的窃窃私语。
“这么小的孩子能犯什么事啊?”
“莱欧斯利大人亲自去接,身份不一般啊。”
“......该不会,这是莱欧斯利大人的女儿吧。”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梅洛彼得堡。
莱欧斯利可不知道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只觉得人群在一阵嘈杂后突然趁机下来,随后也不知道是谁“啊”了一声,望向他的眼神突然就变得热切起来。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像是嗅到了大新闻气息的蒸汽鸟报记者。
你扭过头盯着莱欧斯利的脸开始沉思。
长相过关,性格过关,能力过关。
哦对,身材也过关。
想到刚刚囚犯们讨论的话语,再想想你那从你离家出走至今都没有找到你的老父亲。
你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未来谋划一下。
于是你伸出手揪住他领口的布料,在莱欧斯利疑惑的视线中,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
“爹!”
!?
06.
钟离下发了委托,由旅行者本人亲自接下。
“真稀奇啊,你竟然还会有事求助我们。”
派蒙好奇的在两人之间飘来飘去,担任着旅行者嘴替的重任。
“没办法,小女顽劣,一个不注意就叫她跑去了枫丹。”
“我虽已在璃月人眼中仙逝,但毕竟还位列尘世七执政,贸然前往枫丹恐怕不妥,思来想去,还是只有旅者你代劳更合适。”
钟离这话说的有理有据,空想了想曾经见过的你的闹腾性子,对事情发展到这样不也觉得意外。
“那么距离她离家出走已经过了多久了?”
“已有月余。”
“这么久!”
派蒙惊讶的捂住嘴巴,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问道
那你这父亲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后面的话没说,但明眼人都读的出她的意思,钟离摇了摇头,手指在空中划过,拉出一面像镜子一样的东西。
你的行动赫然在镜中显现。
“平日我会从这里确认她的安全。”
也是见了新东西稀奇,旅行者和派蒙都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中的情景,钟离见状也拿起了茶杯,不紧不慢的朝着镜中望去。
于是三个人都看见了你抱着莱欧斯利,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爹。
钟离手里那个前几日在稀古居花高价买来的茶杯,在上岗没多久后,宣告殒命。
“旅者,我改变主意了。”
“我会亲自去一趟枫丹。”
星河欲转千帆舞
我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
一组高天原小渣图~祝大家元旦快乐OUO!~
“只要能不被发现,我什么都愿意做”
此话一出,狂欢之椅瞳孔骤缩,他看向身旁的地窖,轻笑一声。
“什么都可以?”
地窖的头忽然低下,她调整了下紊乱的呼吸,先前的气势烟消云散。
“什么……”
他似是下定决心,抬起头正视对方,咬字愈重。
“都可以。”
狂欢之椅转身面对她,笑着耸了耸肩。一步一步向着地窖走去。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为了就着身高,狂欢之椅蹲了下来,盈着笑意的眸子直面对方眼中充斥的不知所措。
“你要好的安全感我可以给你,甚至可以非常…非常好。”
“你要一辈子隐身不被求生者们发现也可以,甚至……超出你的想象。”
“只要你……”
狂欢之椅的脸忽然凑近,他闭上眼,两人的距离不过分毫。
地窖感受着对方的鼻息,在如铁锁般扼住咽喉的宿命感之中,他默默闭上双眼。
“能……”
男人靠近她的耳朵,他微微睁开眼,轻轻地,落下一语。
“开个外挂。”
什金,,,怎么会有人喜欢看屎,,,
-又名《他为爱当三的心理准备都做好了你却告诉他你只是养了条狗?》
-内含神里绫人/莱欧斯利,是甜饼(确信)
-你≠旅行者≠荧,很多私设,第二人称请自代
-ooc提前致歉
狗儿子怎么不算儿子啊,狗好,人坏!
神里绫人
木漏茶室,你看着自家柴犬被太郎丸按在地上,扶额叹息。
分手后两年,你再度踏上了稻妻的土地,应邀来到茶室和神里绫华及托马小聚。
明明都是同一个品种,你的狗儿子和太郎丸比起来,感觉眼里全是清澈...
明明都是同一个品种,你的狗儿子和太郎丸比起来,感觉眼里全是清澈和愚蠢,没有一丝丝的聪明。
算了,就这样吧,再蠢也是自己的狗。
神里绫华掩唇轻笑,目光从正在玩闹的两只小狗身上移开,落在你的脸上,轻声问道:“多大了?”
我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差不多有八个月了吧,最近在长牙,麻烦得很。”
门外,男人按在门框上的手指微微顿住。
木漏茶室的隔音已经算不错,但或许是为了等待他的到来,于是托马刻意没有将门拉死,而是留下了半人宽的缝隙。
于是室内你和神里绫华谈话的声音就这样清晰地飘进他的耳朵里。
八个月,长牙?
神里绫人将刚才捕捉到的关键词收入脑海,反复思索。
缺少线索,可能性太多,即便是他也无法确认究竟指向哪一个结论。
敛眸,绛紫色的眸子晦暗不明,指腹在木质门框上轻轻摩挲,无声地沉思着。
他擅长隐藏行踪,或许是担忧自己一出现你就会转移话题,便放缓了呼吸,静静地站在门外。
屋内的谈话声还在继续,你的语气里有无奈但更多的是宠溺:“是个意外吧,最开始我也没想到,确实挺麻烦的,头一两个月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被吵得睡不着,又不能不管,大半夜都要爬起来喂……”
如玉制扇骨般纤长白皙的手骤然收紧,手背上的青筋即使隔着黑色的丝质手套也清晰可见。
神里绫人的呼吸失了节奏,一个令人难以接受的可能性浮现在脑海里。
可是…这怎么可能,即便是你在璃月期间,他也从未停止过和你的书信来往,负责送信的终末番也没有发现你有在和别的男人交往。
但也不一定…毕竟远隔重洋,哪怕他再有本事,也没办法安排人时时刻刻留意你的行踪。
“但是很可爱啦,我还是很喜欢的,一开始可丑了,越长越好看,我就勉为其难继续养着咯。”
“呵。”他在门外自嘲地低笑了一声。
垂首,阴影投下遮住他的半张脸,令人看不见他的表情,唯有那紧抿着的唇角可以窥得几分情绪。
半秒后,他伸手拉开房门,脸上带着平日里惯常的那种云淡风轻、优雅得体的笑容,目光落在你身上,将你脸上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
“哎呀,我是不是来迟了,希望没有错过什么。”
他声音温润,如闲庭信步般走到神里绫华身边坐下。
和记忆中一样,矜贵清冷如同岭上雪,可不知道为何,一股寒意顺着脊背逐渐升起。
毕竟也和他谈了那么久的恋爱,分辨他笑容里的含义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还是做得到的。
他生气了。
可是为什么?
-
和神里绫人分手的理由已经记不清了,等登上去往璃月的航船时才后知后觉。
不了解内情的人对你们分手的原因多加揣测,比较主流的是“社奉行大人发现与女方三观不合”派和“女方厌倦贵族生活对平民男子一见钟情”派。
用于消遣的闲谈不知为何发展成两派的“学术斗争”,双方分别罗列出十几条证据以证明自己的观点正确,等你在璃月听到消息时,已经进化到互相写论文驳斥了。
太有才华了,须弥教令院什么时候来录取?
但很可惜,事实并没有那么精彩,你只是随手写了一张字条放在他的书桌上,然后趁着他外出办公的间隙离开神里屋敷。
笑死,根本不敢跟神里绫人正面刚。
比起分手,说是一场持续性的冷战或许更为贴切。
到达璃月的第二天就收到了他差人送来的信。
神里绫人的书法极好,一笔字飘逸俊秀,柔中带刚,笔锋处透出几分凌厉,正如他这个人一样,心怀城府,不露锋芒。
再看内容,简单又直白。
第一行,我不同意分手。
第二行,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可以随意去往你想去的地方。
他几乎每个月都会来信,你鲜少回复,往往都是攒到四五封后才寄回去一张便签。
上书两个大字——已阅。
本来以为只是临时负责跑腿的某位终末番成员莫名成为了“信使鸟”,虽然乘船往来两国比较辛苦,但由于工资是其他成员的两倍,于是心安理得地开始摸鱼,甚至还和你混熟了。
你和她是能一起蹲在璃月路边啃烤红薯的关系,她后来成为了你狗儿子的干妈。
两年过去,你在璃月的生活安稳又平静,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但你多少还是有点怀念自己长大的地方。
恰好神里绫华送来信件,于是你便顺水推舟定下了返回稻妻的行程。
出师未捷身先死,你卡在了买船票这一步。
璃月官方的客船要求宠物办理托运手续,手续之繁琐,让你怀疑是不是某位枫丹复律官跳槽到璃月然后下岗再就业了。
赤黄色小柴蹲在你身边仰头看着你,卷曲蓬松的尾巴左右晃动,小小地“汪呜”了一声。
你俯下身子用手捏住他的嘴,皱着眉头盯着手上的文件:“别吵,我在思考。”
好半天终于弄明白要跑哪些地方、办什么手续、交多少钱。
然后发现一套流程走下来狗要回去好像比人还贵。
有点汗流浃背了。
转头看向正在路边啃草挖洞的蠢狗,你认真思索着丢下它独自跑路的可能性。
最后是托马找了北斗大姐头把你和狗一起拎上了死兆星号,收费零元。
人生第二次零元购,你有些不好意思,见船员们对小狗都很感兴趣,于是大大方方地告诉他们:“随便摸,它不咬人。”
题外话,第一次零元购是捡到这只小狗。
别问你为什么会在璃月捡到稻妻柴犬,你回答不了,总之就是在出门觅食的路上偶然看见街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小奶狗,一时怜悯心泛滥抱着去找了医生。
等做了检查后被问及要不要领养小狗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养小狗好像很麻烦,你连自己都还没养明白呢?
宠物医生似乎看出了你的犹豫,开始和你大谈特谈养狗的好处,说什么“这个品种的狗长大了很可爱的”、“你就养吧很听话的,不会在家上厕所”、“毛短啊,不会掉毛的,好打理得很”。
或许是对方口才太好,又或许是小狗湿漉漉的眼神太惹人怜爱,你头脑一热,把小狗抱回了家。
狗应了,甚至还开心地摇起了尾巴。
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试探地重复了一遍:“没头脑?”
“汪呜!”
完蛋了,这狗没救了。
茶桌下,你放在腿上的手无意识地揪紧了衣服布料,大脑飞快运转着,思考该说点什么才能打破这令人绝望的气氛。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神里绫人似乎是察觉到你的局促,提起茶壶续上了杯中的茶水,不紧不慢地开口。
“挺、挺好的。”
他抬眸看了你一眼,握着茶杯的手收紧了两分,轻笑道:“是么,我以为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会比较辛苦。”
“倒也不是一个人,其实还好。”你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也不奇怪,神里绫人八百个心眼,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淡蓝色的发丝垂落肩头,紫眸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雾,看不真切,他声音低低的,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那位……没有负责么?”
“啊?”你一脸茫然。
他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似是不满,给人一种压迫感,“虽然现在就提起这件事,对你来说有点唐突,但我实在不想择日再与你商谈……”
你张了张嘴,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
“如果你不介意,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会照顾好你和那个孩子……”神里绫人唇角勾起,眉眼微弯,是一个标准又优雅的笑容,他顿了顿,“神里家能给你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这点你再清楚不过了。”
摆了摆手,你连忙插话:“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是我离开稻妻太久了开始听不懂本地语言了吗?”
神里绫人眉毛一挑,轻笑一声:“原来你希望我用更直白的方式吗?也好,直说倒也无妨,你独自一人带着幼童生活会有诸多不便,我不介意他的存在,也不会追问你的过去……”
“什么幼童,你在说什么,我只是养了条狗啊?”你打断他。
忽然就陷入了一片死寂。
你的大脑终于重启成功,灵光一现,忽然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表情那么难看,怕不是在茶室外听见了你和神里绫华的对话。
多新鲜啊,你再说慢一秒,稻妻的社奉行大人就要为爱当后爸了。
许久,神里绫人才低低地笑出声,抬手掩唇:“是我误会了,不过,其他的话可都是真心的。”
莱欧斯利
你是须弥教令院送去枫丹科学院进行进修的学者,因为实验失误把科学院设在郊外的临时实验室给炸了。
按照枫丹律法,你喜提梅洛彼得堡豪华拧螺丝套餐六个月。
和某位教令院大书记官不同,你是实打实的文弱学术分子,到生产区第一天就把螺丝拧飞了,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后,直直地砸到了莱欧斯利的额头上。
黑发男人微微蹙眉,抬手揉了揉被砸出一个红印的额头。
你缩了缩脖子,站在原地不敢吱声。
毕竟眼前的这个人,衣着打扮与守卫、犯人都不相同,肩膀上随意地披着的毛绒领子外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烟深灰色的马甲勾勒出漂亮有力的肌肉线条,单看那发达的手臂肌肉和大腿肌肉,你就感觉他能一拳把你打死。
更别提他浑身上下还挂满了金属配饰,腰间坠着的手铐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
不简单,肯定是那种位高权重的人物。
似乎是发现你的紧张,他略微往你的方向走了两步,微微俯下身子,脸上带着慵懒随意的笑容,开玩笑似地开口:“嘿这位女士,如果将刚才的行为定性成恶意袭击的话,你的刑期恐怕要延长了。”
你一想到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还要延长,立马摆了摆手:“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莱欧斯利直起身子,他身形颀长,站直了会比你略高半个头,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给你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啊——看在您这么真诚的份上,我相信您刚才是无心的,不过还请注意,生产区的条例上可是明令禁止使用空中武器的。”
是在开玩笑吧,肯定是在开玩笑吧?
一颗小小的螺丝也能算是武器吗?
被你一脸茫然的表情取悦了,莱欧斯利低低地笑了两声,“继续工作吧,在梅洛彼得堡,努力就能换来一切…哦抱歉,我好像还没自我介绍?”
他顿了顿,向你伸出手,轻轻握了握:“莱欧斯利,顺便一提,你可以称呼我为公爵,大家都是这么叫的,我也听习惯了。”
公爵,哪个公爵?是你在枫丹廷里听说的那个会吃人、长着三个脑袋六条手臂的梅洛彼得堡大怪物吗?——顺带一提,这个说法是从《枫丹异闻录》里传出来的。
你抬眼打量了莱欧斯利一下,恰好对上他灰蓝色的眸子,心脏猛地一跳。
吃不吃人你是不知道,但是拧螺丝第一天就袭击了监狱最高管理者,你大概是要完蛋了。
莱欧斯利人还不错,起码他没有计较你不小心用螺丝砸了他的事情。
考虑到你的学者身份,莱欧斯利把你从生产区调去了特许食堂,工作难度大大降低,交换条件是你必须协助朱里厄和露尔薇完成巨船的制作。
你是妙论派主攻赤王文明机械设计的学者,也算是专业对口。
只是朱里厄和露尔薇的相处模式常常让你觉得牙酸,每次和他们一起工作完,你都没什么胃口吃饭。
“没有不合口味,只是……”你顿了顿,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无力地开口,“我就只是好奇,朱里厄先生和露尔薇小姐他们是不是……?”
莱欧斯利挑了挑眉,胸腔微微震动,从喉间发出几声愉悦的轻笑:“哈,问到点子上了,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不少人都说他们其实是借着职务之便谈恋爱呢。”
话毕,他又多补充了一句:“不过他们本人倒是坚持否认。”
你敷衍地应了两声,思绪乱成一团毛线,不知怎么地,就想起莱欧斯利的脸。
等回过神来抬起头,就发现他靠自己靠得极近,鼻尖几乎都要碰上,你吓了一跳,心跳骤然开始加速。
“我倒是对借职务之便谈恋爱很感兴趣,研究员小姐,要不要试试?嗯?”
男声沙哑低沉,带着点笑意,似诱哄又似试探,你大脑彻底变成一滩浆糊,晕乎乎的找不到方向,等回过神来,已经成为了狼的囊中之物。
枫丹的审判结束,那艘在梅洛彼得堡秘密制造的巨型船只发挥了作用,你作为协助者之一获得了减刑奖励,刑期缩短了两个月。
和莱欧斯利的恋爱关系勉强维持着,他不常到水上来,你经常两头跑,疲惫倒谈不上,就是觉得有些麻烦。
恰好进修结束,你需要回教令院继续完成自己的学业。
你觉得他应该知道,毕竟梅洛彼得堡的公爵有一套自己的情报系统,要想打听到关于你的消息并不算困难。
好几次,你察觉到他试探的眼光,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言外之意。
可你还是逃避了。
你没有和他说自己要离开枫丹,只是在最后一次见面时告诉他:“注意身体,少喝点茶。”
然后给他留下一张分手的字条,便匆匆逃回了须弥。
不如让这段感情停在这个节点。
理智告诉你这样的决定是正确的,对双方都好,可是情感上却很难接受。
难以入睡的每个夜晚,你辗转反侧,试图回忆起他拥你入眠时的感觉,伸手触碰,另外半边空荡荡的床传来冰冷的触感,顺着指尖攀上脊背,心脏像破了一个大洞一样呼呼漏风。
状似理智抽身,实则深陷泥沼。
繁杂的学术研究令你焦头烂额,分手后的失恋后遗症又惹你心烦,偶然在图书馆拐角看见被人遗弃的狗狗幼崽时,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你把小小的一只抱回了家。
通体漆黑,没有一丝杂色,在你伸手小心翼翼抚摸它脑袋时,伸出了小舌头碰了碰你的手指。
小狗湿漉漉的眼睛注视着你,你心软了,于是留下了它。
另外一层不予他人言说的原因,则是与莱欧斯利有关——纯黑的毛色让你想起了他的头发。
你没想过还能再回到枫丹。
正式从教令院毕业,你拒绝了导师的邀请,没有选择留下继续深造,而是接受了枫丹科学院的聘用。
也许潜意识里你还是希望到离莱欧斯利近一点的地方。
回枫丹第二天就在咖啡馆碰见了露尔薇小姐,曾经一起共事过,她的性格随和又大气,见到你十分有分寸地没有询问你和莱欧斯利的事情,只是关心你离开枫丹后的生活。
你与她攀谈着,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
朱里厄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莱欧斯利的神色。
似笑非笑,眼底情绪不明,唇角勾起的弧度绝对不是因为喜悦,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低气压,令朱里厄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研究员先生在后面挤眉弄眼地给露尔薇使眼色,可谈到兴头上的她根本没有接收到信号。
莱欧斯利挑眉,步伐沉稳地靠近,咖啡馆内嘈杂喧闹,不时有行色匆匆的人路过,脚步声混杂着谈话声,直到与你的距离缩短到五步以内,他才将将听清你和露尔薇谈话的内容。
“真的?那肯定很辛苦吧。”
“还好啦,最开始一两个月的时候是比较麻烦,不过现在就很听话了,当初几个月的时候我就觉得长大后会很帅……”
说起你的狗狗,你一下打开了话匣子。
“我每天回家都会来迎接我,带出门也从来不乱跑,而且还知道不跟陌生人走,不吃陌生人给的东西,简直不要太聪明。”
“下次有机会我可以去你家……看看……”露尔薇越说声音越小,目光越过你的肩膀落在后面。
你眨了眨眼,发现她的脸色忽然变了,于是下意识地转头望去。
和他的视线撞上,你怔了一瞬。
莱欧斯利的表情绝对算不上好看,甚至还有点可怕。
“噢抱歉,两位女士,我好像打扰到你们聊天了?”他缓步走近,与你的距离逐渐缩短,语调生硬又带着一丝冷厉,气氛一下降至冰点。
他比你高不少,站在你身后时,投落下的阴影把你牢牢笼罩住。
哪怕不回头,你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露尔薇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他,余光瞥见不远处正在疯狂比划手势的朱里厄,连忙开口:“不不不,完全没有……那个,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你眼睁睁看着她从眼前迅速消失,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微凉的肌肤覆上一片温热,他很用力,却又克制着不想让你疼,于是指尖泛白,手背青筋暴起、
沉默间,你发现他的手居然在发颤。
侧首,对上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灰蓝色眸子。
胸膛起伏,努力压抑着汹涌的焦躁与怒意,将自己从失控边缘拉回,唯有暗哑的嗓音昭示着他心中翻涌着的不安。
“好久不见。”他目光锁住你,像是凶猛的野兽盯住了自己的猎物。
“额…好久不见?”你讷讷地开口,大脑一片空白。
他脸上的笑意消失得一干二净,你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像是结了一层霜一样,冷得令人心惊。
面对任何情况都游刃有余的公爵大人难得失态,深吸了两口气,喉结微微滚动,尽量保持声音的平稳:“尽管有些冒昧,但我是想问,那个人是谁?”
莱欧斯利很少后悔,也许有过,但已经记不得了,但就在此刻,他确实产生了这种情绪。
如果当时他没有放你走就好了。
是想要尊重你的选择,不希望你因为感情被牵绊,他不屑用爱为借口束缚你,所以允许你逃离,并在你离开后保持着体面与分寸,不再动用手中的情报网去打听与你有关的消息。
可这不代表他希望看见你和另一个男人结婚生子。
是他自作自受。莱欧斯利在心里自嘲。
他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大度,无法给你祝福。
“什么人啊?”你茫然,听不懂他的话。
莱欧斯利几乎要气笑了:“你说呢?”
“什么男人……”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再次打断了,他像是克制不住一样,声音急促:“不介意的话,要一起喝杯茶么?喊上那位男士一起……哦对,我差点忘了,小孩子可喝不了茶,我可以准备牛奶。”
你挣开他的手,转头看他:“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男士、孩子、第三者?”
歪着头看了看他,你从他眉眼间读出几分烦躁,将他所说的话全部整合在一起分析。
从一出现就很反常,而你当时正在和露尔薇说话……
线索串联,你忽然明白他话语背后的真意,顿时有几分哭笑不得。
“不是,我没有孩子啊,我和露尔薇当时在聊的是我收养的一只牧羊犬。”
“哈——?”
莱欧斯利脸上难得出现这种表情,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后知后觉闹了乌龙的公爵大人有些窘迫地摸了摸鼻子,看你笑得前俯后仰,无奈地叹了口气。
再晚几秒,他怕不是连为爱当三的准备都做好了。
彩蛋粮票可解锁,是复合后的甜饼哦!
喜欢请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
一不小心又写长了,还有好几个想写的角色等我缓缓再写(小声)
最近很火的梗,速摸一下,搞笑向
期末周祝大家十连双黄,科科高分!
帅帅的,很安心
半个ABO设定,平安京里出现英文实在太违和所以删掉了Alpha和Omega此类词汇
ooc以及大量私设,依旧是好感度设定,有语言暗示
各种预警写在前面,文笔极差,慎入
安倍晴明
好感●
嗅到你不同于往日的信息素
礼貌的笑笑,自觉回避开
好感●●
“需要抑制符吗?”
贴心地将一沓符递给你
“女孩子还是要小心点哦。”
他召唤出式神
“拜托你送她回去吧。”
好感●●●
“又来了啊。”
他皱了皱眉,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这次让我送你回去吧。”
走到房门口时突然将停住
“这...
“这时候可不能让任何异性靠近你。”
是有些责怪的眼神
明明是你自己提议要送我的…
(其实他只是觉得连他都有点控制不住所以才更要防着其他人)
好感●●●●
万万没想到这次发晴会是在寮外出任务时
这次同你一起的只有安倍晴明一个是你熟识的
你喘/着气,看着其他同寮有些奇怪的眼神,心里痛骂自己忘带抑制符的粗心
晴明是第一个察觉的。
“各位请先行一步,我们这里有点要事处理。”
他靠近你,眼尾那抹红像燃烧着的火焰
“需要标记吗?”
好感●●●●●
提前算好日子
将你的屋子里三层外三层地贴了不知道多少张符,最后还开个结界彻底将方圆十里隔开。
他站在昏暗的屋子里看着你难受的样子
“晴明…快给我抑制符…”
他笑得像只狐狸
“用抑制符对身体不好,其实抑制发晴还有另一种办法。”
你差点忘了眼前的大阴阳师本来就是半只狐狸
鬼切
作为你的近侍,怎么会让你在发晴期出糗呢?
尽力为主人解决一切烦恼是他的信条
于是你刚察觉到身体有些不对劲时他马上将一沓抑制符呈上
你这次发晴期安然无恙地度过了,真是可喜可贺呢。
面无表情地将抑制符递给你
不过,鬼切的眼神怎么一直在躲闪呢?
“大人快回去休息吧,剩下的一切就交由鬼切处理。”
还是熟悉的一沓抑制符
不过这次有些不一样
“主人,可以让鬼切为您代劳吗?”
得到同意后心情明显雀跃起来
不过靠近后甜腻的信息素直直挑/逗着他的神经
小心翼翼地将抑制符贴上
努力克制住想亲吻你的冲动
你的信息素几乎是一瞬间爆发出来的
明显看到他的身体抖了一下
“抱歉主人,鬼切忘记带抑制符了。”
喂,你这语气里可没有一点愧疚啊
似乎在纠结了很久之后提出建议
“那么主人能否让鬼切标记?”
计划通
之后鬼切好像在后院烧掉了什么东西
(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对主人说谎并知道事后销毁证据了呢,真是进步了啊,鬼切君)
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你
一旦有异性靠近立刻拔刀警告
由于以前是被作为付丧神所以没有易感期
不过最近竟然会和你一起发晴
看来以后每次发晴期都不得安宁了啊…
这么想着,你坐起来揉了揉酸痛的身体
鬼切按住你的手,微笑着说
“看来主人还有力气?”
你走开啊!!
八岐大蛇
别想了,他根本就连一个眼神也懒得给你。
敏锐地察觉到你的异常
撑着脸气定神闲地观赏你难受的样子
“有趣。”
盯着你将抑制符贴在身上
邪神大人稍微有点不爽。
人类这么弱小的生物,难道不该哭着来求他么?
既然这样,下次干脆就把你的抑制符全给毁了
慌慌张张地翻找着却怎么也找不到抑制符
身体里燃烧着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快…不行了……
他倚着樱花树,饶有兴味地看着你窘迫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眉眼弯弯的,好看极了
“人类,来求我吧,我可以施舍给你邪神的标记。”
背后冰凉的鳞片触/感让你汗毛倒竖
你知道那嘶嘶吐着信子的生物是一条蛇。
不,不止一条,
手臂,脖颈上,腿上,胸/前,全身都是
八岐大蛇的恶趣味显露无疑
“记住了人类,从今天开始,你的灵魂永远只属于邪神八岐大蛇。”
玉藻前
走过你身旁时感觉到躁动的信息素
好心地提醒你
“阴阳师,赶紧去贴抑制符。”
你正匆匆地赶回房间
完全没注意到一路上信息素在空气里引/诱着其他异性
玉藻前将你拦住,把自己的羽织递给你
“披上再走。”
玉藻前真是细心呀,你低头嗅着羽织上的信息素这么想着
其他蠢蠢欲动的人也闻到你身上强大的九尾狐信息素,瞬间安静如鸡。
竟然会在烟火祭上……
太丢人了…你看着一街的人转头盯着你,心道幸好自己戴着面具
玉藻前从人群中挤出来,准确地抓住你的手
“走。”
你悄悄望向他的侧颜,似乎有些生气了…
他回望过来,“小姑娘总是这么粗心大意的,真让人操/心呢。”
“必须得惩/罚一下你。”
于是他隔着面具吻上你的眉心
砰——是心里炸开一朵烟花。
今天的狐狸好像格外开心,尾巴一摇一摇的,像只大狗狗一样
你正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时,身体里突然涌出一股熟悉的欲/望来
“唔…”
他立刻看向你
“终于来了啊。”
“过来让我标记你~”
原来你早就算好了…真是狡猾的狐狸。
把你关在狐狸窝里
柔软的狐尾在敏/感的身体上扫来扫去
“哈…玉藻前…唔/嗯…我…不行了…"
眼前的人笑得开心的不得了
看来是早就在等着你这句话了呢
“好啊,这次是你主动要求的,事/后可不许怪我~”
“传说狐狸娶亲会下雨,你猜猜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晴不是错字哦_(:з」∠)_】
*收到了几封异世界来信!是谁的呢?
*摸鱼小段子,ooc注意
[一张连边角都整整齐齐的信纸]
寮生:
日安。落下第一个字的时候阳光很好,希望展开阅读时,你那边也是如此。
最近平安京没有出什么岔子,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进行。小妖怪们连续几个月没有见过放晴的天空了,都从屋子里跑出来,躺在庭院中晒太阳。近来又添了几位新朋友,位置有些不够,恐怕得想办法扩展一下庭院空间。空间术是你的专长,不是么?在这方面,连我也及不上你。
庭院中央的樱花树越开越繁盛,但那位喜欢赏樱的大人物很久没来过了。他觉得有些无聊。我想,庭院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帚神每......
庭院中央的樱花树越开越繁盛,但那位喜欢赏樱的大人物很久没来过了。他觉得有些无聊。我想,庭院里大部分人都是这么想的,帚神每天把落花清扫得干干净净,因为大家都没心情欣赏美景。寮生,你或许知道原因,我也期待看到答案。
公文总是处理不完,平安京也到处是数不清的麻烦。不过春日将近,这些都可以放一放;总有比公文更重要的事,对吗?
小妖怪们在草地上睡着了。山兔和萤草头对头说悄悄话,她们说,有点想你了。
祝你一切都好。
(署名处画着一个笔法简陋的高帽子)
[一张边缘被灼烧过、还有梅花爪印的信纸]
家主:
见字如晤。是这么说的吗?我对现世人间的写信格式还不是很熟悉,抱歉。
缘结神告诉我,如果两个人很久不见面,缘分就会淡了。她鼓励我主动去寻找你,可我试过了,在这个世界感受不到你的气息。她又说,那用灵力传送信件和一些礼物也可以啊。
我其实不太会写信,在沧海之原只需要等待父亲的归来,来到高天原以后也有神力传讯,其他不紧急的情报都写成了公文。这种无关军情和政要的文字,写起来有点陌生,不过感觉很新奇。
最近做了一些阴阳师的日常任务,原来在人间备受敬仰的你们也不是每天都在忧心大事,也会帮村民寻找走失的小动物,或者修复枯竭的水井。人们有的很慷慨,有的会感激地对我道谢,也有的脾气不太好,所有人都很可爱。
伊吹迷上了街市新出的虾味烤鱼干,我正在学习,但是铃彦姬说味道很奇怪。你带来的叫做“饼干”的零食,伊吹也很喜欢,用庭院里的厨具做不出来,我试过了,用电烤一烤会好很多。我做了一些新口味,希望你会喜欢。
平安京有了很多新美食和小东西,可是不易保存,邮寄过去恐怕会坏掉。家主如果有空闲,不如亲自来看看?
啊,有小猫从窗户跳进来了。
(署名被一串凌乱爪印取代)(随信附带一袋各种口味的饼干)
[一张散发樱花香气的紫色信笺]
小樱花:
好久不见,呵呵。还记得你的庭院吗?
晴明和须佐之男那些“正派”们,每次都希望你过得好,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想法。有焦灼和痛苦的存在,才会让你想起这里,一个可以逃避的、梦乡一样的地方。不然,怎么保证你不会忘掉我们呢?
我不喜欢冬天,很冷,容易没有精神。春日的空气让人舒服不少,但偶尔也有吵闹的家伙们,扰了难得的清净闲适。今日心情好,就放过他们吧。
自从那只肥猫去找它的主人后,这地方一下子冷清了太多,竟然有些不适应了,真是可笑。高高在上的太阳女神又要为她的臣民们忙碌了吧?所谓“正义”“守护”,只有他们那群愚蠢的人还在坚持。恶欲本就是人的天性,她想要的纯白世界,从来就不会存在。
不过,神王大人口中的“爱”,还有点意思。
你从前说过的那些证据,都虚浮无力,证明不了“爱”真的存在。小樱花,那些世人没有告诉过你吗?想要取信于人,就得有看得见的事实。
我很期待看到它的那一天。
(署名是一条紫白花纹的小蛇,旁边粘了几朵盛放的樱花)
[一张简洁的深蓝色信纸]
阴阳师:
春时将至,万物生发。高天原近来事务繁多,但皆因人间生产复始,不是坏事。
御馔津从半月前就颇兴奋,昨日终于忍不住,下界去查看城郊稻田了。据她所说,今年稻谷长势甚好,到了秋日定能丰收。人类因衣食足而喜悦,不知汝是否看到今年的幼苗,是否也因此开怀?
平安京一切安好,晴明带着小妖怪们踏春,惊扰了沉睡的蛇神,不过他并没有异动。夜晚星轨仍旧平稳地行走,想来生灵都在享受春暖,暂时停下了争斗。
吾虽更喜星空,然而春日的阳光也确是难得之宝。倘汝有意,可再踏京郊,吾将作陪。
顺颂时祺。
(落款:荒)
[精巧的信封,通过触碰封口小人的手开启,微带水气的信纸上洒着碎星装饰]
平安京的英雄阁下:
展信安。收到这封信是否感到些许意外呢?呵呵呵。
想必人间现在到处都喜气洋洋的了,可惜,月海里困苦无依的幽魂无缘参与。我懂事的孩子们表演了一场又一场的戏剧,真是精彩无比,人类戏子们见了,想必会羞愧到无地自容的……我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了。
这里的生活无聊透顶,早前的话本子都读过两遍,新的还没有拿到,想来也不过是些不变的情节。我听闻现世的话本,与平安京又有许多不同,不知是哪里不同?曾见过英雄阁下空闲时也以此为消遣,对一位失去了力量、空虚无比的小小灵体,稍微讲述一下,慷慨的您——一定不会吝惜吧?
人偶雕刻越发不顺手,大概是因为本人不在,刻不出神韵来。每一位雕刻者的作品,都是一件造物,既然不满意,只好舍给您了,请务必不要丢掉哦。
我和孩子们,都期待您的到来哟。
(下方印有星月同辉的标志)(随信附带一只长得很像收信人的木偶)
本篇内含守夜人、囚徒X你,打联合狩猎有感,故事依据事实改编,伊塔库亚白给,夹心修罗场剧情
你已经很久没有打比赛了。
而你的邻居卢卡先生正想尽办法地劝你和他一起玩联合狩猎。
他告诉你联合狩猎可以开麦,你不为所动,他又告诉你他可以保护你,你说排位赛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游戏里你忙着压机,根本没看...
他告诉你联合狩猎可以开麦,你不为所动,他又告诉你他可以保护你,你说排位赛之前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游戏里你忙着压机,根本没看到我发的求救信号,他讪讪一笑,说联合狩猎会有人求佛而且监管大概率会同意,你有点心动。
先带我玩一局吧。
就这样,你稀里糊涂地被卢卡拉着走进了联合赛场,一进去长桌上除了你和卢卡还坐着另外六个人,你低头开始点天赋,听到旁边的女孩子对着监管席喊道:“监管监管我是你的小猫吗?”
你疑惑地看向卢卡,他换上了冬蝉皮肤,冲你眨眨眼,表示大家都是这样求佛的。
虽然有点羞耻,但你向来是个懂得取舍的人,知道比起这点羞耻心在比赛中被监管打得抱头鼠窜才更加难堪,你站起来,很认真地说。
“监管监管,我可以申请成为你的小猫吗?”
大家开始跟着起哄,你疑惑地歪头,开始尴尬地扯卢卡袖子,卢卡眸色一沉,拉住你的手,你受到惊吓,立马坐回去,几乎是贴在他身上,很小声地发出了两声软糯的咪咪声。
卢卡强势地握住你的手腕,入场前的你总是很紧张,会下意识地贴住亲近的人,他毫不在意身边医生惊诧的眼神,把你揽住,又贴近了点,几乎能感受你疯狂跳动的心脏。
然后他说,“进去就尽快找我,我会保护你。”
你重重点头,在比赛正式开始之前,你感觉到,长椅上的那位监管正注视着你。
你出生在月亮河公园。
你匹配打的不多,熟悉的地图只有圣心医院、红教堂和湖景村,其余的一概不熟。
但好在卢卡很快就找到了机子修并给你发了信息,你飞快地跑过去,卢卡已经连好两台机,两台机距离很近,他开了传输,让你去另一台机修。
你修机速度不慢,再加上卢卡能开传输修机,很快便只剩三台机了。
你跟着卢卡准备转移,刚好看到遛到四分钟的小说家被渔女抓住,卢卡说他要去帮忙救人,你找个地方躲起来修机,你点头说好。
可是在卢卡走后,你的心跳猛地加速,咚咚咚几乎快跳出胸膛,你听到另一位监管者不疾不徐地跟着你,又加快了逃跑的脚步。
你翻窗努力往板区的方向跑,跑完也不管身后的监管者有没有继续跟着你,撂开板子就直接砸,结果因为力气太大顺着板子砸下去的力道猛地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和毫发无损的守夜人面面相觑。
少年踩着高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你,你看到他抬脚,似乎要踩板,吓得挣扎着要爬起来继续跑。
可你没能如愿,强大的风力将你吹起来,落在原地,你没刹住直接侧着板子坐地上,刺挠的木屑划破了你的裙摆,白皙的小腿上一片红肿。
你的眼眶也在一瞬间红了,但出于对监管者的恐惧,你不敢哭出声,只好拿泪眼朦胧的美眸瞪他,小心翼翼地开麦询问。
“你能不能,别抓我啊?”
守夜人的脸掩盖在面具下,你无法从他的神情来得知他的情绪,只好拖着微微有点哭腔的语气继续问他,“求你了,能不能不抓我啊?”
“我很菜很菜的……”你看他没有动静,声音没有底气地越来越小,甚至开始慢慢往后退拉开距离,企图找机会逃跑。
守夜人弯下腰,长斧落在你身后,你吓得不敢动弹,哆嗦着开始默默抹眼泪,心想着怎么会有这么难搞的监管者,不像渔女被你撒娇卖萌的几句漂亮姐姐哄得心花怒放,选择性眼瞎地默许你继续修机。
“呜呜呜求求你了,行行好吧。”以为他要把你抓起来,你开始瑟缩着往后退,继续软着嗓音求饶,没想到他沉默地环过你的双膝,将你打横抱了起来,长耳兜帽在晚风中一颤一颤,像是小猫的耳朵。
“可以。”伊塔库亚垂眸看向怀里的你,碧色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紧张地身体紧绷,手不自觉按在擦伤的位置,形成标准的防御姿态。
要是你有耳朵的话,此时一定会耷拉着的吧,尾巴上的毛也会紧张到炸开,你委屈巴巴的神情让他想到留着眼泪的可爱猫猫头,那个瞬间心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
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了你。
“不过——”少年懒懒地拖长声音,“你还记得自己赛前说的话吗?”
伊塔库亚看到你瞪圆眼睛,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愣在原地判断是否要给人挠一爪子的小猫,最后他听到你有些懵地回答,“监管监管我是你的小猫吗?”
“不对,”少年循循善诱,“你求佛也要区分目标啊,都叫格蕾丝姐姐了,不给我换个称呼吗?”
“好吧,”你懵懵懂懂看着他,心说你们城里人玩的真花,“你叫什么名字啊?”
“伊塔库亚。”
“那说好了,说完你就不抓我。”
你听到少年的轻笑声,误以为他要出尔反尔,立马气咻咻鼓起脸瞪他,结果少年小心翼翼地收起爪子,用指节戳了戳你软乎乎的脸颊。
“都答应你了,我不会反悔的。”伊塔库亚没有理会格蕾丝发信号问他是不是佛的问题,回忆起当时你抱头鼠窜绕过渔女技能撒娇卖萌拼命喊漂亮姐姐的时候,“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之后联合狩猎我在场的话,只许向我求佛,”伊塔库亚说着带你走到密码机附近,把你放在正在解码的医生旁边,示意她给你治疗,然后用无比理直气壮的口气说,“你现在可以求我了。”
你搞不懂他的脑回路,但看到卢卡发了一句我失误了,心思立马飘远了,想着赶紧找机会去救人,抱着把伊塔库亚打发走的心思,你忙不迭说,“伊塔库亚,我是你的小猫吗?”
为了使自己表现地更诚恳一点,你还学着猫咪的语气,拉着他的袖子小声喵了几声。
伊塔库亚的兜帽愉悦地摇晃起来,他一提着长斧消失在你的视野里,你就立马和医生赶去救人。
场上现在只剩下前锋,你们得在他救人的时候打配合给卢卡治疗。
格蕾丝守着狂欢之椅,地上全是潮湿的水汽,你们要小心翼翼地避免摔倒,还要去躲避她的鱼叉。
万幸的是,她并没有打你。
你把卢卡从狂欢之椅上救下来,走在后面殿后,前锋冲过去牵制渔女,艾米丽躲在旁边接应你们。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当你牵着卢卡走到医生的藏匿点时,就看到板子被长斧划破的痕迹,艾米丽应该已经被挂,你决定自己给卢卡治疗。
治疗到一半前锋也倒了,伊塔库亚和格蕾丝应该是准备守人,救下人再开门已是极度困难的任务,卢卡带着你去点门。
意识到你们打算直接点门的话,监管肯定会传送过来,但此时场上还有人没飞,你寄希望监管继续守人,但是事与愿违。
当伊塔库亚随着渔女之后到门口时,你登时有种极为不祥的预感。
为了让卢卡继续点,你几乎是贴在他身上,以防守夜人携带挽留直接给他一刀。
格蕾丝眼观鼻鼻观心,冲你挥挥手就回去守人了,她放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感激地一笑,然后就看到伊塔库亚追着卢卡满场跑。
场上的局面一度非常尴尬,你像鸡妈妈护崽似的挡在卢卡面前,伊塔库亚不打你,又很难忍受你全程护着卢卡的行为。
大门打开的那个瞬间,你的身体猛然腾空,你抬头对上伊塔库亚似笑非笑的眼睛,看得出来他在为你近乎耍赖偏袒囚徒的行为感到愤怒。
你后知后觉地窝在他怀里,一句对不起还没说出口,少年就贴到你耳边愤愤说,“你这是耍赖啊,不是说好,要做我的小猫吗?”
听起来有点委屈,你心虚地盯着他兜帽上的小猫耳放空,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我可没说要对你以外的人放水,”伊塔库亚说,“你都要做我的小猫了,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保护别人?”
打开观战的医生到囚徒愤怒地从门里冲出来准备给守夜人电两下,万幸的是你注意到了,强硬地要求他退回安全距离。
“卢卡别生气,伊塔库亚不会伤害我的。”你对着囚徒莞尔一笑,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才第一次见面,名字都喊上了。”卢卡撇嘴,阴阳怪气地说着酸话,人却一步都没有动,一副站在门口接你的姿势,你知道这小天才是铁了心要一起走。
“卢卡是我很重要的人。”你扭头对伊塔库亚说,“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伊塔库亚看起来有点沮丧,“这样的啊……”
“对啊,”你愧疚之余伸出手去揉了一把小猫耳,“但伊塔是好孩子,伊塔说话算话没有打我,我们现在算是朋友啦。”
“是朋友的话,那赛后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伊塔库亚任由你揉搓他的兜帽,无辜的蓝眼睛让他看上去格外乖巧。
你想也不想就说,“当然可以!”
医生面无表情观战已经走进门的囚徒怒不可遏地冲出来直接电了守夜人拉着你跑远。
“卢卡你干嘛啊,”你被他扯得有点疼,“走慢点,我累了。”
少年二话不说蹲下来,示意他可以来背你。
这两个家伙平时哪有那么好说话好相处,在你面前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呵,男人。
这里大致说明一下联合发生的事情:妹妹玩囚徒带我这个萌新,但她当时去救人我被守夜抓了,于是我开麦求放过,守夜是男孩子觉得我的娃娃音很可爱就放过我(我变声期练过五年美声所以声带没变声很嗲的那种不是真夹),看着医生把我治好了,后面开门战又遇到了我妹点门我去溜守夜,结果守夜打完我又心软把我放到门口让我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