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饱的推荐LOFTER(乐乎)

主志极的老师,连载真的很好看,每每都会有代入感,《注意形象》写的很好,唯一一个我有耐心看完的穿书

载沉老师,不用多说,文笔一绝,《十八梯》直接封神,就算是短篇也都很融入心尖。主写的是志极,好爱好爱。

雾豹老师,出的都是精品,也是主志极,一些小短篇也能有一个故事线,《如哽在喉》还在产出,写到心坎了,好喜欢这个

志极老师,主为产车文,我相信很多都看过。写的文有的比较狂野,喜欢的风格。产粮好香,要我命

志极老师,每每产出看时都会读很多遍去体味字里行间的意思。《隔海一万里》给我的感觉很特殊,上瘾

软年.老师有车文也有短篇,文笔真的很好,陷进去的心软软,《野区》的设定好爱,也是为数不多我看的连载

也是主志极的老师,文笔甜腻腻的,《猪崽猫崽》已完结,舍不得完结的芝芝莓莓小崽子,好甜好温暖

志极的肉肉老师,甜甜的恋爱看的甜滋滋的,《我的人设崩塌啦!》真的好可爱好可爱,还有短篇泡在蜜罐

荒糖羡世老师主禹极,笔下的每一个设定真的好戳我心巴,基本都是连载,《极地无人区》真的很good

all极的老师,也是半车半清水,做的车饭很香啊,《恒温季》连载还未完,一直追着,杀手与少爷,爱死

主豪极,写的好甜好贴,看完感觉顺顺好喜欢逗小极,每一篇短篇都爱惨了,《我的猫》当时看完就觉得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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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虽冷,但也有高质

ABO文学/狗血/强制爱/15岁年龄差

全文私设如山/禁止上升真人!!!

红酒味alpha禹×玫瑰味omega极

——共白头

孕期20周的时候,张极的肚子就已经快和人家六个多月的肚子那么大了。之前孕检的时候,医生都说会是双胞胎,随着这个肚子越来越大,他们也更加确定是双生儿。

张极还没有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还不能去领证,加上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也不能结婚了,所有的事情都只能等到生了孩子以后再说。

这一天张泽禹因为要去公司开股东大会,早早就去了公司,张极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最近...

这一天张泽禹因为要去公司开股东大会,早早就去了公司,张极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无一人。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最近腰部又酸痛了不少。

他穿着张泽禹的睡袍,就像穿上了古装一样,直接长至脚踝。睡袍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红酒味,张极简单洗漱以后,便慢慢下楼去吃点东西。

今天一楼的厨房好像有点热闹,张极看了眼餐桌上还没收拾好的早餐,直接走去厨房。

“陈妈,”张极喊了一声,却看见厨房里有一个他不认识的夫人,怀孕以来他就不太喜欢见生人,看到厨房里不属于枫景公馆的人,他本能往后退了一步。

穿着素雅的旗袍的老夫人放下手里的汤勺,按住刚要开口介绍的陈妈,脸上带笑朝张极走去,“你就是小极吧?”

老夫人亲昵拉上张极的手,慈眉善目的,仔细看还有两分和张泽禹相似,“阿禹经常和我说起你,本来说要带你回家见我的。但是你怀孕那么辛苦,不好奔波,我便亲自来看看我的儿媳夫。”

话都说到这儿了,张极也知晓了这位老夫人的身份,忙回以微笑,“阿姨好!”

“还叫我阿姨啊,”张老夫人轻拍一下张极的手,“该叫我妈妈了,怎么还那么见外叫阿姨呢,我的乖儿媳夫。”

张老夫人实在太过热情,张极尴尬改口,“妈妈好,我是张极。本来应该是我们回去看您的,还辛苦您亲自过来一趟,真是我们小辈的不是了。”

“跟妈妈客气什么呀,”张老夫人牵着张极来到餐桌这里坐下唠嗑,“阿禹跟我说你十七岁就跟着他了,到了现在还不能让你名正言顺,是我们张家对不起你了。”

“妈,不是的。”张极一听这话,连忙解释,“是我当时不懂事,应该是我对不起张家才对。张泽禹对我很好,他早就给了我名分。”

陈妈从厨房端了一碗汤出来,张老夫人接过那碗汤,坐到张极这边来,“这个豆腐鲫鱼汤啊,是我今天早上过来的时候熬的,刚好你还没有醒来。我过来的时候碰到了阿禹,他说昨晚孩子闹你了,睡的比较晚,跟我说我不要吵醒你,让你多睡一会儿。”

张极听到这话,小脸红了一大半,哪里是什么小宝宝闹他啊,分明是张泽禹闹他。把这事儿嫁祸给肚子里的小宝宝,张泽禹真是一个好爹爹。

张老夫人舀了一勺汤吹了吹,递到张极面前,“来,小极,喝点汤,补补营养。”

“啊?”这怎么能行,张极拒绝,“妈,我可以自己来的。”

“不不不,”张老夫人轻轻推开张极伸过来的手,语气不容拒绝,“我的亲亲儿媳夫,我喂一下都不可以吗?”

“……嗯,可以。”推不掉那就接受,张极拘谨地喝了张老夫人喂过来的汤,听着老夫人的碎碎念。

“阿禹是张家早定下的掌权人,从他三岁的时候就不能跟在我的身边长大。他的祖父和父亲为了让他独立,三岁起就要自己吃自己住,从小生活独立。我已经三十年没有喂过儿子了,如今你就是我的儿子,我的亲亲好儿子,让妈喂你喝碗汤好不好?”

“好,”张极点头答应,原来张泽禹小时候这么小就不能陪在母亲身边,听着倒是怪可怜的。张老夫人把对张泽禹的爱都给了他,是不是也就是意味着他是张家默认的儿媳夫?

晚上张泽禹回来的时候,张老夫人已经回去了,他走到软卧上搂着他的心肝宝贝儿,“妈什么时候回去了?”

“一个小时前,”软卧上的人儿打了个哈欠,“你回来的太晚了,妈说要回去早一点,就离开了。”

“妈说什么了?”

张极撑起身子,垫着男人塞进来的软枕,一脸不怀好意,“妈说你太禽兽了,让我生完孩子就走,不要留在你这里。”

张泽禹看着小孩儿那嘚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那你愿意走吗?”

“走啊,怎么不走?”张极回答得干脆,“走了再去酒吧那里等着你来找我。”

“小白眼狼!”张泽禹捏捏小孩儿的脸蛋,笑骂道,“我对你这么好还要走,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哼!”小孩儿哼唧一声,拉着他的大手放在光滑的肚皮上,“妈很期待孩子的出生。”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抱着张极肩膀的手收紧一些力道,“我妈得了肝癌,在她的有生之年她希望能看到我的孩子出世。”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

“你第一次发//情期的那天。”

房间里瞬间沉默下来,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待着,过了很久以后,张极才开口,“怪不得你那天那么用力,还那么粗//暴,原来心里藏着事儿。”

“对不起。”张泽禹把头埋在小孩儿的胸口上,声音轻得只有他们两个能够听见,“对不起,乖宝,让你受苦了。”

“谁说的受苦了。”张极总是能知道张泽禹要表达的是什么,“以前我不懂事,所以才不想要孩子。现在我要,我不止要孩子,我还要你,你是我的丈夫,是要和我一辈子的男人。”

“乖宝,我也要你,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人。”

张泽禹摸索着和小孩儿十指相扣,“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春风解意,举案齐眉。”

张极生产这一天,整个张家的人都过来了。张老夫人刚到医院就询问情况,“小极怎么样了?进产房了没有?”

“夫人还未进去,”病房门口的方易恭敬地汇报情况,“夫人的羊水破了以后,医生就过来查看情况,现在正在准备,十分钟以后进产房。”

“好,好。”张老夫人被搀扶着坐下,拍拍自己的胸口平复心情。这是双生子啊,小极,你可千万要生产顺利啊。

没一会儿,医生们便推着病床出来,躺在床上的张极已经有了痛感,一只手紧紧抓着张泽禹的手。

“小极,”张老夫人冲上来握着张极的手叮嘱,“不要害怕,就一会儿的事情,妈在产房外面等你。你出来就可以看到妈了。”

“好,妈,我会出来的。”张极忍着疼痛,回答了张老夫人。医生们继续推车进产房,张泽禹作为张极的alpha自然也要进去陪同生产。

“张泽禹!”张极肚子一阵绞痛,嘴唇都被咬的发白,脸上满是汗珠,“张泽禹,我好痛……啊!”

张泽禹同样心疼得不行,从他决定让小孩儿怀孕他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即使做了很久的心里建设,他还是心惊胆战的。

“对不起,乖宝,我的错。”张泽禹释放信息素出来,让小孩儿得到些许安慰,“乖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用力!”负责接生的医生喊了一声,张极按照之前教的方法,用力地撑起来。

“啊啊啊,好痛,”张极实在受不住,一口咬在张泽禹的手臂上,汗湿的头发凌乱,眼泪满脸都是,和汗水交杂在一起,成了一只小花猫。

“张泽禹,你儿子太欺负人了啊!”

张极又是用力地撑起,抓着alpha的大手大声喊着,“张泽禹,我以后再也不给你生小宝宝了,你们父子都欺负我,呜呜呜……”

“不生了,以后绝对不生了!”

张泽禹心疼地小孩儿擦拭脸蛋,看着小孩儿痛苦的神情,心痛如刀绞,恨不得替小孩儿承受这份疼痛。

“已经快开到四厘米了,可以打无痛针了。”负责接生的医生吩咐护士拿来无痛针,给张极注射下去。这个无痛针是经过检验了好多次才敢给张极打进去,毕竟不是所有怀孕的omega都适合打无痛针。只有那些身体比较好,无凝血障碍症和高血压的omega才能注射无痛针。

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张老夫人紧张得坐不住,扶着陈妈的手来回踱步。其他的张家人也不例外,这可是他们家主的孩子,也是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当然要好好守着了。产房的门终于打开,两个护士分别抱着一个孩子出来,“恭喜张老夫人,恭喜各位,夫人生了一位小少爷和一位小小姐。小少爷是哥哥。小姐是妹妹,龙凤呈祥,天佑夫人,恭喜啊张老夫人。”

张老夫人看了孩子一眼,便着急问道,“小极呢?小极平安无事是吗?”

“夫人平安生产,现在还在里面收拾好。”一个护士笑盈盈地回答,张老夫人微微点头,让她们把孩子抱去婴儿房。

过了半个小时,产房的灯才熄灭,医生们推着昏迷过去的张极出来,张泽禹的手还被紧紧抓着不放开,嘴唇破了一道口子,嘴边还有血珠。

看到这个狼狈样儿,张老夫人上前来,看着昏过去的张极心疼得抹眼泪,“我的小极,他为了张家受苦了。”

张极足足昏迷了三个小时才醒过来,那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他慢慢转过头,病床前的男人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

昏迷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张极眼眶干涩,抱着男人精瘦的小臂轻声哭着,“张泽禹,我还以为我差点就要见不到你了。”

张泽禹用手撑着床沿,俯下身与小孩儿额头相抵,“不会的乖宝,只要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乖宝,没事了,不怕,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直到生老病死,永不分离。”

“好……”

病床上的小孩儿虚弱至极,他拉着alpha的大手呻吟,“张泽禹,我疼,你的儿子和女儿狠狠欺负我了,他们好坏……”

“不要他们了,欺负我的乖宝……”

“你亲//亲我,”张极疼得眉头紧皱,呢喃软语,“亲亲就不疼了……”

湿//热的吻落在带着泪滴的眼睑,落在汗湿的额头,再落在起皮的双唇上。高大的alpha如同一只被驯服的大兽,俯身哄着他的心肝儿,“好,我亲//亲你,你不要哭……”

这一夜,注定不会安稳度过。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张极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张老夫人吩咐陈妈熬了小米粥过来。张泽禹喂着张极喝了小半碗,陈妈又端了一碗汤上来,“这个是五红汤,小少爷和小小姐的第一口奶,要是夫人的才行。”

张老夫人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自然也是赞同这个说法,“确实如此,以后可以不喂,但这第一口奶啊,必须是小极亲自喂的。”

张泽禹不情不愿地接过那碗五红汤,两个护士推着婴儿车进来。张老夫人开始清场,“都出去,出去吧,别留在这里。”

病房内只剩他们一家四口,张极就着张泽禹的手喝完了那碗汤,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你把孩子……抱给我。”

陶瓷碗被男人随手一丢到桌子上,张极知道他这是不乐意了,只能哄着这个大小孩,“那是你儿子和女儿,你别吃醋。”

张泽禹幽怨地看着他,“可是你是我老//婆。”

“……”

“把孩子给我,不然我自己去抱……”

话音未落,张泽禹就抱着一个孩子给他,准爹爹和准爸爸都是第一次当人爹爸,不懂得怎么抱孩子,两只手都是僵硬的。

张极托着孩子哄着,出生一天的婴儿都还是皱巴巴的,实在看不出来更像他们谁一点。用张老夫人的一句话就是,这两个孩子都眉清目秀的,而且爹爸基因强大,长大了以后必定玉树临风,倾国倾城。

他两只手都在抱着孩子,生怕不小心出了差错,抬头对上alpha幽怨地眼神,“你来帮我解//开,喂……”

张极休息了三四天以后身体逐渐好转,张家的人都过来看他,一个个对他嘘寒问暖,极力讨好家主夫人。在询问两个小宝宝的名字时,张老夫人一口拒绝了女孩儿张解意,执意要给她的宝贝孙女取一个好听的名字。

儿子叫张恩赐成了定局,张老夫人回去翻了很久字典以后,宣布他们张家的小姐叫张婉凝。“佳人掩鸾镜,婉婉凝相瞩”,张婉凝确实是一个好名字。

爹爹取了儿子的大名,祖母取了女儿的大名,两个孩子的小名就留给张极来取。张极也想不到什么好听的,随口说出两个名字“哥哥叫岁岁,妹妹叫年年,这个怎么样?”

“好名字!”张老夫人现在宠儿媳得很,拍手称赞,“还是我的小极取名字好听,不像某些人,给自己的女儿取那么难听的名字,也不怕女儿长大以后怪他。”

明晃晃的讽刺可算是张泽禹明白了,什么是亲生母亲,这就是了,有了儿媳夫就忘记了儿子,所以说他就是个多余的呗。

张老夫人带着两个孩子出去以后,张极把男人拉到身边,笑着问他,“咋了?被妈说了你不乐意了?”

“哪有,”张泽禹顺势窝到床上去,搂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我哪里敢对妈不乐意啊。”

啧啧啧,瞧这人委屈得,张极在心里偷笑着,哄着他家张先生,“你知道为什么我要取岁岁和年年吗?”

“为什么?”

“因为……”张极偷亲一口男人的下巴,“张极要和张泽禹岁岁年年啊。”

张恩赐和张婉凝的百日宴办得格外隆重,宴请整个j市的人。这一天张老夫人捐出十亿美元给慈善机构,寓意为两个孩子积福积德。

张极在这一天也看到舅舅和他的父母,四人相对相顾无言,他的父母草草对他说了声恭喜便转身离去。只有舅舅上前来和他说几句体力话,还把一个精美的首饰盒给他,里面放着一对平安锁,是舅舅送给两个孩子的礼物。

张市长才五十多岁已经两鬓斑白,他望着外甥,满是愧疚,“小极,能看到你能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舅舅很欣慰。无论以后怎么样。舅舅永远都是你的娘家人。”

舅舅对他的爱从来都没有少,张极捏着两个平安锁,上前抱住抚养他长大的舅舅,声音哽咽,“舅舅,你是我唯一的娘家人了。”

两个孩子十个月大的时候,张老夫人撒手人寰,张家人的规矩是喜事大操大办,丧事低调进行。简单发了丧以后,便又是各自生活。

张极知道张泽禹不开心,他把两个孩子交给陈妈,抱着张泽禹在主卧的地毯上坐了一晚上。

张极二十岁的时候,和张泽禹去民政局领了证,拍照的时候张极紧张得不行,拉着张泽禹问他的打扮有没有问题,衣着有没有问题。得到肯定的答案,张极才肯安分坐下来照相。

咔嚓一声,相机定格下两个新人幸福的脸庞,鲜红的钢印印上,从此他们就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夫夫啦。

婚礼是在岁岁和年年两岁半的时候举办的,张泽禹根据张极的喜好,办一场中国式婚礼。耗时两年,请了六十六位绣娘绣成的繁琐复杂的大红喜袍,十六个人抬着的鸾轿,近一千米长的迎亲仪仗队,无一不彰显张家掌权人对这位夫人的宠爱。

这一场婚礼被称为“封后典礼”,很多年以后,j市的人再回忆起来,依旧感叹张家掌权人与张夫人歉蝶情深。

又是一年的春天,岁岁和年年已经六岁了,在枫景公馆和佣人们玩闹着。张泽禹在院子里摆了一张书桌,让人准备好笔墨纸砚,准备写一幅字。

张极端着一壶刚沏好的茶过来,趴在男人的背上看着那双抱过他无数次的大手,拿着一支毛笔写下龙飞凤舞的大字,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哇塞!”张极由衷地发出感叹,“写的真好看,不像我的字,丑了吧唧的。”

“你呀!”张泽禹用毛笔轻轻敲一下小孩儿的头,“就是爱偷懒,让你练字你不练,还带着岁岁年年一起偷懒。”

“哼!”张极哼唧一声,不满地嘟囔,“还不是你惯的我,把我惯坏了都。”

“你啊,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

听着张泽禹这无奈的语气,张极偷笑着重新趴回他的背上。忽然间,他发现张泽禹的鬓间有了几根白发,在一头黑发中有些刺眼。他轻轻拔下那几根白头发,声音都带上了失落,“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小孩儿的声音满是低落,张泽禹拍拍搂着他脖子的纤细手腕,“过来,教你写字。”

张极听话地走到前面来,窝进男人宽大温暖的怀里,大手包裹着小手,拿着一支毛笔,一笔一划地写着。

“乖宝,”无论过了多少年,张泽禹对他的称呼依旧没有改变。张极抬头对上那双历经多年深情半分不减的黑眸,男人的声音满是眷念,“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陪着你一直到白头。”

院子里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在飘荡,书桌前的两人紧紧相拥,刚刚写好的宣纸被风扬起一角,纸上四句行书诗句飘逸清峻。

“袅袅烟火气,相思赋君寄。春风终解意,神予天恩赐。”

————————

全文完结!

注:画横线的句子是鄙人拙作,给大家献丑了,勿嫌。

【没有更多的笔墨写其他配角了,只能简单说一下苏朱和左航的结局。苏新皓和朱志鑫生了一个女儿,左航和一个omega结婚生了一个儿子。他们的儿子和女儿会和禹极的一双儿女定娃娃亲。】

:第一次写ABO文,有错请指正,不喜勿喷,谢谢!

——笼中鸟

又是到了凌晨三点多才结束,在地毯上昏睡过去的omega被高大的男人抱起来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抚过那汗湿的小脸,轻轻印上一吻,整理好衣服后便转身离开。

床上的小人儿似乎又做了噩梦,嘴里哼唧几声,刚刚准备关门离开的男人立马转身回来,把人圈在怀里轻声哄着。领带被人抓在手里,张泽禹自嘲一笑,大手包住那只软趴趴的小手。张极也就只有会在做噩梦的时候才会和他亲近一点,即使如此,他也...

床上的小人儿似乎又做了噩梦,嘴里哼唧几声,刚刚准备关门离开的男人立马转身回来,把人圈在怀里轻声哄着。领带被人抓在手里,张泽禹自嘲一笑,大手包住那只软趴趴的小手。张极也就只有会在做噩梦的时候才会和他亲近一点,即使如此,他也要把人锁在身边抵死缠绵。

张极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毫无意外看到了躺在身边的男人,便跟躲瘟神一样忍着身上的疼痛跑下床。张泽禹被人弄醒了很不爽,睁开眼看到缩在床下的人儿,脸色又黑了几度。

“就这么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张泽禹坐起来,慢条斯理地理理自己被弄皱的白衬衫,“我是杀了你的父母还是灭了你的九族啊?”

“畜牲!”张极恨恨地啐了一口,怒骂道,“是你害了苏木!”

提到苏木,张极又想起那个像花儿一样的少年,那个对他无比温柔的少年,那个说过要和他结婚的少年,被张泽禹轻而易举拉下了神坛。

手里有权力比什么都好办,特别是像张泽禹这种有钱有权在j市一手遮天的人最为可怕!苏木家里也挺有钱,一样不敢得罪张泽禹。他家里还有一个市长舅舅,他去找舅舅救苏木的时候,却只有一句“回去吧,别添乱”。

连舅舅都不敢得罪的人,可想而知张泽禹的势力有多大。在张泽禹没有强势占有他之前,他只会以为张泽禹就是一个家里有钱的公子哥,没事就去酒吧打碟喝酒。直到和这个男人有了交集以后,才知道这个人有多么冷血无情!苏木可是他最喜欢的人儿啊,张泽禹一出现就对他强取豪夺,还把苏木关起来折磨,真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小东西!”男人的大手抚上omega脆弱的脖颈,终年拉着窗帘的房间里还有一股淡淡地属于alpha的红酒味信息素。

“都多久了还在想着那个alpha啊?老子就弄死他了,怎么滴?你想弄死我给他报仇吗?”

“啪”地一声,张极抬手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你敢!”

张泽禹嗤笑一下,掐住小人儿脖子上的手更加用力,眼里燃烧着怒火,“都被我终身标记了,你还想其他的alpha,你就这么恨毒了我是吗?!”

手里的人慢慢闭上眼睛,仿佛觉得多看他一眼都会死掉。张极感觉那种窒息的感觉少了一下,艰难地呼吸着,“和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我都觉得恶心至极!”

看着张泽禹的脸色更阴沉,张极有些痛快地笑了一下,惹张泽禹生气他最有一套,“所以每一次过后,我都会偷偷吃药,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你的血脉,只会是孽种!只会是我一辈子的耻辱!”

张泽禹把人儿甩到地上,释放信息素压制地上的人,张极本来就还在发情期,被这么一扰乱,身上顿时难受得厉害。这是张极成年以来第一次发情期,刚好碰上了来看他的张泽禹,不然昨晚张极指定得好好吃一下苦。发情期的omega最是乖巧,只知道往自己的alpha身边挪去,希望得到alpha信息素的安慰。

略带粗糙的指腹挑起张极的下巴,男人深深看了他一眼,把小人儿拥入怀里,咬破后颈的腺体,注入属于自己的信息素。怀里的人本来还在难受地闷哼着,得到了安抚以后安分了不少,只有几声呢喃。张泽禹的嘴唇贴着那红通通的耳垂,语气凉薄,“恨我又怎么样?现在你不也一样安安分分待在我身边?”

未完待续……

最近入坑禹极!!求禹极揣崽文

-怀孕/强制/囚禁/流产/-

-开始-

有冷风吹过的时候,张极才意识到已是深夜。他缓慢又迟钝的抬起沉重的脑袋望向窗外,被乌云遮盖密密的月亮在云层下透出丝丝皎洁。

张极一瞬有些不适应的眨了眨因为失眠流泪而干涩酸涩的眼睛。他抬手关紧了窗户,双颊被冷风吹的有些泛红,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时还是有些瑟缩。再次抬头望向夜空时,夜色弥漫下也只是漆黑一团,月光最后一丝皎洁也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张极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浊气,他的生活,是整日被张泽禹锁在这里不...

张极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浊气,他的生活,是整日被张泽禹锁在这里不见天日也如眼前这一片暮色一样的。似乎是惺惺相惜的痛苦,胸口起伏不断,他有口气腾在胸口一直顺不下。

像是被一团绵密的棉花塞满,致使他呼吸都困难,气息奄奄只靠周围生活稀薄的空气维持生存。他有些痛苦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

“啪”

屋内的灯被人打开发出刺眼的白光,张极下意识的抬起手臂遮挡视线,眼前一片明亮。

“你在干嘛。”

张泽禹在门口站的有些时候了,他倚着门框看着屋里被淡淡月光照射下的张极,看他叹气又闭眼。月光会无形中给他渡上了一层柔光,脆弱又疏离。

好想抱抱他。

心之所想要付出实际行动。

张泽禹从背后环住张极,双手攀上腰肢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骨节分明的指尖还带着些夜晚的凉,抚上张极的腰间揉捏,肌肤相触的瞬间他还是忍不住瑟缩。张泽禹亲了亲他的耳垂,湿热的鼻息打在脖颈:“你身上好冷。”

后背贴着胸膛。张极紧张的绷紧了后背任由张泽禹把他带到床边坐下。他跟着张泽禹的步伐踉跄的坐到床垫上。

张泽禹整个人靠在张极身上,下巴抵着肩膀。颈边毛茸茸的触感是张泽禹被吹乱的发丝:“手也好冰,给你捂捂。”耳边男人低抑沉重的嗓音传来。

手掌被反握住,张极低头看着自己与张泽禹十指紧扣的画面有些出神。眼眶抑不住的酸涩,他试着眨眨眼,湿润感顿时包围了眼眶。睁开眼时,眼前蓦然染了一层雾气,视线变得模糊。

张泽禹没察觉到张极的低落,十指相扣的温度还不足以让张极暖和起来。他握着张极怎么也暖不起来的手,皱着眉头。有些心疼的在张极手背落下一个湿润温热的吻:“你怎么最近老走神啊,在想什么呢。”

张极主动往张泽禹怀里靠了靠,他们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夜晚太过安静,只有窗外树枝被风吹过的莎莎声,还有在张极靠过去时张泽禹的心脏加速,他能清楚的感知到他在跳动:“我在想月亮。”

张泽禹有些诧异张极今晚的主动,他看着怀里的omega顿了顿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又紧抱住张极,恨不得与怀中人合二为一:“月亮有什么好看的?他就挂在那,又不会跑。”

张极心里不舒服,因为乌云死死挡住了月光,他看不到月亮了。

而张泽禹说,月亮高高挂在枝头,跑不了。

室内只有白炽灯发出冰冷的光亮,不自觉就会散着寒气一样。张极忍不住又往张泽禹怀里缩了缩,他抱着张泽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来回捏捏,张极突然觉得张泽禹的怀抱似乎也不是那么暖和了,他问:“月亮不会跑吗?”

张泽禹察觉到张极的微动,伸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宝贝,你很冷吗?”

他替张极压好了被角,抬手关掉了屋里的白炽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在床头发出莹莹微弱。

借着昏暗的灯光,张极的轮廓逐渐模糊不清,他抱着张极吻过那双淡默眼睛后轻声在omega的耳畔说:“月亮不会跑的,上面太高了,他跳不下来。”

张泽禹揽过张极的脑袋,指腹有搭没搭的摩挲着张极的唇瓣,他凑近啵了一下:“睡觉吧,晚安宝贝。”

张极应声:“好。”

窗帘并没有拉上,昏暗中有双眼睛一直在望向窗外。困意在脑中徘徊不定,耳畔传来张泽禹平稳的呼吸声,alpha的信息素萦绕在张极鼻尖,好闻的檀木香也的确有安神的功效。眼皮越来越沉重,直到眼前的一切出现重影开始涣散,在闭眼前的最后一刻,张极似乎看到了月亮。

月亮似乎在乌云的遮盖下逃出来了。

是呀,月亮不会跑,他被乌云死死挡住。就算能获得一瞬重见天日的机会,最后还是会隐于黑暗中。

月亮月亮,要守得云开见月明啊。

002

入秋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也带来了点秋日的寒。张泽禹这几天却一反常态,不再像以前一样严防死守密密盯着张极的一举一动,反倒早出晚归起来。

又一阵风吹来,第四片,五片,接二连三的枯叶被风吹起腾在上方,在秋日灰蒙蒙的天空中打了几个炫。最后兜兜转转归于树下的泥土。

他绚烂的起舞,又凋零,落叶匆匆。

自古逢秋悲寂寥罢。

张极就这样整日坐在窗口数落叶,等天黑。下了日光,夜幕降临,张泽禹也大概回家了。

他被张泽禹囚禁的日子里,日日都是这样渡过的。

张泽禹病的严重,占有欲和掌控欲强的吓人,严重的精神疾病让他在这段感情里,面对张极举步维艰。

在无数个深夜崩溃的夜晚,张泽禹死死抱住张极啜泣。眼泪糊了满脸,空气中极力克制的檀木信息素都昭示着张泽禹的隐忍。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好想爱你。”

“不好意思张极,你教教我好吧,教教我怎么爱你,求求你了。”

他一声又一声的说爱,不厌其烦。

omega颤抖的身躯被拥进怀抱,虽然惊恐的瞳孔能看出的害怕,但张极还是一下一下顺着alpha发抖的后背。

“没事的泽禹,没事。”

“我爱你。”

张极在一个满是檀木香的屉篮里被熏的骨髓里都刻上了“张泽禹”三个字。他轻轻呢喃出细碎的回应,直到alpha湿润的唇瓣吻上后颈,犬齿破开柔软的腺体,alpha信息素强烈的注射让张极泄了力软在张泽禹怀里。

凹陷下去的软肉留下两个孤零零的血洞,张极架不住alpha突如其来含有霸道占有的信息素,倒在了张泽禹怀里。

张极那天去找张泽禹,其实是想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只是他看到张泽禹这个状态之后,他说不出口了。

张极其实并不想要这个孩子,他打算和张泽禹商量商量,要不然就去打掉。可是那晚的禁锢太窒息了,被抱到接临濒死之际的张极似乎能隐约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钝痛。

医生说头几个月是感觉不到孩子跳动的,但或许腹中的孩子也被母体的情绪牵动,为自己爹爹这一段畸形的感情觉得荒唐。

003

张极被囚禁这件事,似乎两个人都觉得理所当然。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刚开始张泽禹还寸步不离的跟着张极,所幸前一个月的孕反并不明显。张泽禹问起他也能搪塞过去。

是很体面的囚禁。

这期间张泽禹一直都是顺着张极,生怕惹得面前的人不高兴。

笨拙的小心翼翼,他把月亮摘下来。

太自私了,想独享月光的人不会被原谅。

张极瘦了很多,即使是后面第三个月,依旧看不出来孕显。

中秋节那天是雷雨天,天空中挂着月亮没从枝头爬上来。

而张泽禹的月亮也是。

张极是在浴室被发现的,随着张泽禹那颗心脏被摔下的瞬间还伴着他今天买回来的酥皮月饼。

真的好冷。

雨水灌进衣服里太冷了,张极的身体也太冷了。

omega身上还残留的一丝体温,是他下身鲜红的液体。张泽禹聚着那一丝温存不敢撒手,明明今天早上出门前,还说要一起吃晚饭的。张极好不容易肯吃点东西,张泽禹兴高采烈的让阿姨买了很多菜。

仿佛袖口,还有今早omega替他整理时的温度。

死亡通知书出来时,张泽禹已经接近崩溃了。

是割腕自杀。

他像被人推搡到了悬崖峭壁边,孤独又无助,他追寻着自己的月亮,一直回到安全地带,现在月亮没了,张泽禹又要怎样救赎自己呢。

守得云开见月明吗?真的吗?

那如果月亮执意要逃跑躲避他呢?

黑寂的悲伤席卷而来,张泽禹甚至不知道张极什么时候怀孕了。

这几个月来一直躲躲藏藏或许也辛苦他了。

张泽禹不知道,原来张极一直生活的很痛苦。omega恬静温柔的眼神还在脑海中挥散不去,记忆里的张极一直是安静淡漠的性子。

是吗?

这样的张极大概是被张泽禹囚禁后的记忆。

月亮一直是明亮皎洁的。

暗淡无光是因为他被乌云遮挡了。

月亮纵容乌云,张极爱张泽禹。他一直在包含容忍着爱人的一切。

004

大家一直歌颂所谓恨比爱长久。

那封信被发现的时候,是张泽禹吞药的第十五分钟。

“嗨小宝,我是极宝嘿嘿,不知道这封信什么时候能被你发现?你现在在干嘛呀?你有没有和别的omega在一起!?嘿嘿就算在一起了我也不会生气的,总不能一辈子只守着我一个人吧。我这几天失眠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总是头晕脑涨的。守着窗台前的枯木时,想起了我们以前的很多种种。其实怀孕之前我去见过一次心理医生,他一直和我讲,如果爱一个人让你感到痛苦,一直放不下的话,或许可以尝试把爱转为恨,毕竟爱比恨长久。酣畅淋漓的恨意总比柔情的爱意来的轻快!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会恨你呢?嘿嘿嘿我一直爱你的,恨意滋生的世界,只会让我越来越痛苦。我有泽禹已经很幸福了。我想说你不要自责,不要因为我的离开感到难过,悲伤。我只是和宝宝去了另一个世界。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好不好?因为我每天活的实在太难受了。或许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用这样过激的方法一了百了。你放心,我不疼的。认识你我感到很开心。泽禹,我爱你。”

张泽禹读完这封信之后,药效也发挥了一半,神智开始涣散。

他躺在与张极同床共枕无数夜的床上泣不成声。是他把自己的极宝逼成这样。

模糊中,他能在柔软的床垫上感受到张极的存在与温度。心脏像是被人高高举起,又重重摔下。碎的溃不成军,他怎么能把皎洁明亮的月光关起来,自己是干了什么混蛋蛋事呀。

“月亮,月亮你能照到南边,也能照到北边,等你照到他那一天,麻烦你帮我和他说一声,不想他了。”

月亮月亮,我来陪你了。

end

终于把这个故事写完了,后面的几千字都是我在发烧的时候写出来的,晕晕乎乎赶出来的,可能很粗糙,不好意思了大家,我要去睡觉了,真的很难受。

*追妻火葬场狗塑1w+

*黑帮大佬x纯情钓系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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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会在每周的周一和周六来到咖啡厅,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然后会打个响指喊来张泽禹,再点一杯热美式。

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张泽禹其实一直没有太多的心事。因为他只是只成了精的小狗,字面意义上的。

咖啡店是表哥开的,张泽禹可以来帮忙,每个月的工资虽然不算多,但也够他一个人生活。

小狗每天要考虑的事情只有早饭中饭晚饭该吃什么,还有怎么能更好地控制尾巴跟耳朵不乱冒出来。

其...

其实小狗在人类世界生存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但他还算是很招人喜欢,所以过得还算开心快活。

张泽禹本体是只毛茸茸的小白狗,毛发是纯白色的、眼睛又亮又圆。是被陌生人看到都忍不住摸一下,然后特地给他买一根火腿肠的可爱程度。

直到遇见了张极,他终于有了一件像样的心事。

张极在天气很差的一个下午推开了咖啡店的门,那天店里的客人很少。小狗一点也不喜欢坏天气,所以张泽禹脑袋里正想着要和表哥商量一下,今天能不能早点回家,一边昏昏欲睡趴在台子上。

突然视线里冒出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敲了敲前台,伴随着这一系列动作还有一句声音低沉的,“你好?要一杯热美式。”

张泽禹飞快抬起头来,和张极对上了视线。

男人大概是出于礼貌,看了看他才低下头,表情算不上有多不耐烦,但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的动作莫名让人很紧张。

张泽禹手忙脚乱地在点餐的机器上敲了两下,把取餐的单子递给张极,眼神却一点也移不开男人英俊的脸庞。

张极接过单子的时候手指触碰到了张泽禹的指尖,他自己并未发觉,但张泽禹清楚感觉到了他手指尖传来的冰凉的温度。

怎么手这么凉呢?小狗盯着男人走远了的背影,默默地想着。

看着张极走到窗边的位置坐下之后,张泽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下意识抬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来感知温度。

嗯,他的手心是热的,手指尖也是暖的,像一个小暖炉一样温暖。

张泽禹当天晚上躺到床上后才发觉,一闭上眼睛全都是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他苦恼于自己的念念不忘,但可能之后再也见不到对方了。

很多来咖啡店的客人,都不会来第二次。

但是那个男人来了,就在第一次之后的一周之内,同样的热美式和同样的黑色风衣。

张泽禹的心悄悄雀跃起来,看到对方支付的账户显示姓名是张极,于是偷偷在心里默念了两遍。

他想,这是他和人类打交道以来的第一个秘密。他喜欢上了一个叫张极的男人。

张泽禹一直不是很喜欢下雨天,因为整个人会变得湿答答的。

不过如果是本体的小白狗出来踩水坑的话,那他就觉得好一些了,因为毛茸茸的爪子踩湿掉也没关系,甩两下再晾一下就会干。

所以才会有一只可爱的小白狗慢悠悠地走出咖啡店。

但是下雨天好像也不喜欢他,他今天的运气很糟。

路边不知道是谁打碎了一个酒瓶,细碎的玻璃碎片散落了一地,因为是雨天的缘故,马路上全是积水,和深色的碎片混在了一起。

小狗一点也不设防,路过水坑习惯性地扑了上去,肚皮却立马被尖锐的碎片划破。

嗷呜一声翻了个滚,柔软的肚皮留下一道长长的伤口。

他之前没受过这种伤,血流个不停,纯白色的毛发被染成红色,血水和雨水混在了一起。

小狗痛得蜷缩起来,后腿不停扑腾,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站起来。最后重重地倒在了地上,躺在了冰冷的雨水里。

张泽禹在心里想,路过的人大概不会发现这里还有只小狗受伤了吧,不过也有可能的是,就算有人发现了也不会管他的。

那他会不会死掉?

他有点害怕,但是呜咽了两声,还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反而是伤口处的疼痛愈演愈烈。

张泽禹是想要强撑着站起来的,实在不行爬远一些也好,但一只受伤的落水小狗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他最后还是合上眼睛昏了过去。

这是个湿漉漉的让人讨厌的下雨天。

张极抬头看了看,突然发现咖啡店的前台换了个人,不是原来那个男孩,也许是因为他今天来得比较晚吧。

“来一杯热美式。”他开口说道。

今天白天刚得知的消息,前两天派出去的人被仇家跟踪了,断了联系,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消息还安不安全。

因为这个,张极本来就心情不算太好,再加上坏天气的缘故更加烦闷。

他突然失去了在咖啡店里和往常一样多坐一会的兴趣,接过来还散发着温度的纸杯,撑起了手中雨伞走出了小店,往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

张极是听到了呜咽的声音才停下的脚步,他听力比一般人灵敏些,察觉到周围有微弱的呼吸声,又没有任何人的身影,皱着眉停下了脚步。

还有股血腥味,这是他很熟悉但也最为讨厌的一种气味。

张极低头在四周寻找起来,捕捉到一处有血水流过的痕迹,便撑着伞走了过去。

他没猜错,他刚一走过去,就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只快淹没在雨水和血水中的小狗。受伤的小狗蜷缩得很紧,疼得四肢不停在抖,尾巴过几秒摆一下,像只破旧的布娃娃。

自己应该不算个多好心的人。张极这么想着,遗憾地想转身离开。

但他清晰地听到小狗喉咙间不停在发出轻微的声音,像是在求救。

张极握着伞柄的手突然一紧,下定决心一般飞快脱下了身上的风衣,弯腰轻手轻脚地把受伤的小狗抱了起来,用长风衣裹住带到了自己的车上。

小小的身体还带着温度,刚被他抱起来没多久就开始小声喊叫。

小狗好像意识到张极是要救自己,眼睛还不能完全睁开,不停用舌头舔张极的手背。

张极摸了摸小狗湿漉漉的脑袋,把车里的温度调高很多,摸索两下拿出了车上常备的医用急救箱。

一只手轻轻按住了小狗的前爪,另一只手拨开湿淋淋的毛查看伤口在哪。

看到肚皮上划开的口子之后,张极不免眉头皱得更紧。

虽然这样的伤口他以前经常受,但放在这么一条小狗身上都能变成致命伤了,也许不是张极路过,小狗温热的躯体就要在这个雨天失去温度了。

他只处理过自己的伤口,手法还算熟练,给小狗肚皮上的伤口止住了血,拿纱布简单包扎了一下。

张极抖了抖自己的风衣,发觉上面全部是小狗软绵绵的毛,有些想笑,最后还是把风衣叠了起来垫在小狗的身下。

随后揉了揉小狗的脑袋,莫名感觉心情好了不少,踩了踩油门把车开到了他之前在城郊买的一栋小别墅。

那里比较应该适合养狗。

张泽禹醒来就发觉是在陌生的地方,警觉地竖起两只耳朵,刚想坐起身来就不小心拉扯到了腹部的伤口,连忙乖乖躺下来。

小狗的嗅觉都是很敏感的,鼻子抽了抽,他突然高兴起来。

他闻到了张极的味道!

仰头看了一圈,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盖着条厚度刚好的毯子,伤口应该有人帮他处理过了。

这是张极的家吗?是不是张极救了他?小狗几乎想打个滚来庆祝。

张泽禹本来不想一直用本体行动的,因为本体的小白狗个头太小了,怎么躺都很难受,他想摸摸自己肚子上的伤都没办法。

但耳边突然传来声音,好像不是张极在说话。他又警惕地缩回被子里,叼着被子的一角紧张地躲起来。

“老大,一条狗哪有这么金贵?”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张泽禹有点不高兴地撇嘴。

紧接着是张极不耐烦的声音,“我觉得喜欢,那就有这么金贵。”

张泽禹眨了眨眼睛,尾巴欢快地摇起来。张极说的是他吗?

张极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边走进卧室一边低声说:“检查完伤口好好处理一下,养狗要用的东西全帮我买一遍。”

张泽禹几乎要压抑不住喉咙间兴奋的喊声,下一秒张极的手掀开了被子,一低头对上了一双一双乌溜溜的眼睛。

“还挺精神。”

张极摸了摸他的脑袋,小狗连忙顺着他的手心蹭。

陌生的男人凑过来看,嘿嘿笑着:“这狗这么亲人啊,我也摸摸。”

张极一巴掌拍开他的手,眉眼间的笑意淡下去:“好了周远,帮他好好检查一下,我昨天看估计是被什么玻璃划破的,你看看伤口里还有没有碎片。”

“行行行。”

周远习惯了张极这副冷淡的样子,连忙点头,先打开背包找了包扎用的,轻轻剪开张极昨天给小狗包扎的纱布。

看了看肚皮的伤口,的确还有点玻璃碎片,周远拿着镊子准备夹出来,脑袋却被张极用力敲了下。

“老大你干啥啊??”

张极不爽地弯下腰摸着小狗的脑袋,“你不会轻点吗?”

周远本来想反驳一下的,但最后还是无语地闭上嘴,动作麻利地给小狗处理好了伤口,随后还笑了下:“你家宝贝倒是我见过最乖的了。”

张泽禹听了这两句话,满意地哼哼两声。张极知道他这么乖,一定会很喜欢自己的吧,也就不白费他拼命忍着疼不喊出声了。

“嗯。”

张极一个简单的嗯字都让周远听出来笑意来了。

周远又掰着手指说了些能给小狗喂的东西,留了些之后处理伤口用的药,才背着包被张极赶走。

张泽禹倒是很高兴被张极摸和抱,也很高兴有这么个舒服的地方住,不过现在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好饿啊。

他一点也不喜欢吃张极每天准备的那些东西!

他是条小狗没错,但比起来白水煮的菜和肉,他还是更爱吃糖醋排骨椒盐排条什么的……

大白天见了鬼了。

张极正在挽着袖口,准备到厨房给小狗煮点东西吃,却看到一个背影在厨房偷吃。

哪来的小偷胆子这么大,偷还偷到他家里来了?

张极冷着张脸,右手迅速从腰间抽出来一把枪,一边放轻脚步靠近一边观察对方。

这人的身影好像有点眼熟。

看样子是个年纪不大的男孩,穿着件长宽的衬衫,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背对着他在啃一包方便面,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如果,他是说如果,自己没有瞎掉的话,男孩脑袋上应该是有俩白色的耳朵。

……啃方便面的时候甚至还在抖来抖去。

张极终于忍不下去,他觉得再看两眼自己就要变成疯子,上前两步,冰凉枪口直接抵住男孩的后腰,另一只手进一步控制住了对方。

“你是谁?”

他冷冷开口。

张泽禹手一抖,没啃完的面饼砸在了地上,感觉腰上一紧,下意识举起双手,耳朵敏感地竖了起来。

大脑空白了一瞬之后,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张极。

“你认不出我吗?”

张泽禹委屈巴巴地回头看他。

张极手上拿枪的动作松动了一下,又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男孩的脸和总是在咖啡店前台的那张脸重合在了一起。

张极松开了握着枪的手,把枪收回了腰中,仍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怎么是你?”

这是什么意思!小狗很伤心!

张泽禹几乎快要哭出来,喉咙间羞耻地发出一声:“…汪。”

张极这下忍不住笑了下,放松警惕,又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方便面饼。

他抓住张泽禹两只手的手腕,把人压在冰箱上,挑着眉玩味地说:“哪来的小狗精?”

“还啃方便面。”

张极收了收笑,确认张泽禹不带一点攻击性,还摸了两下对方的耳朵,软绵绵还带着温度,才放开了对张泽禹的钳制。

张泽禹委屈地看着他,“我不爱吃白煮的菜。”

谁管你爱不爱吃。

张极下意识要脱口而出,但是看了看张泽禹那副表情,又咽了回去,“想吃什么?”

小狗爪又摸向一包未拆封的方便面。

……

“不健康。”张极捏住他的手腕,无奈地说:“晚点带你出去吃。”

小狗眼睛亮了起来,耳朵又是一抖。

被张极揪着后颈拎回房间的时候,张泽禹还是在蒙圈的状态中。

张极仍是一脸冷漠,把他丢在椅子上,抱着手臂坐在一旁,抬抬下巴:“给我看看。”

张泽禹茫然地看着他。

男人有些受不了他的迟钝,上前就要掀开张泽禹身上的衣服,却被小狗慌慌忙忙的阻止。

“…看看你的伤口。”张极尽量保持着好脾气,解释了一句。

张泽禹脸还是红着,语速飞快:“我没穿裤子!我、我还是变回小狗吧。”

张极一时语塞,他怎么忘了这回事,张泽禹身上这件衬衫估计都是从他家里捡来穿上的。

脑补了一下面前的大活人变成白色小狗的场景,嘴角抽了抽。

“不用。”

张极站起身,从柜子里找了条短一点的裤子扔过去,背过身,不自然地咳了咳:“你穿吧。”

小狗换好裤子又活蹦乱跳的,凑到张极面前,“我好啦。”

张泽禹凑到他面前,主动撩起来上衣,给张极看自己腹部的伤口。

张极看了看他,才弯腰看过去。

这道伤口放在人的身体上看他才有清晰认知,伤口不深不浅,只不过看样子有十几厘米。好在养了几天已经结了痂,等脱落应该就没事了,但是应该会留疤。

他刚准备起身,却发现张泽禹屁股后面的尾巴摇个不停。

张极不知道自己一时抽什么风,抬起手就去拽了一下,摸了摸尾巴根,不解地问:“乱摇什么?”

小狗呜咽两声,连忙捂住尾巴。

张极抬起身看他,才发现张泽禹脸红得厉害,恶劣地扬起眉:“这是什么意思?”

“喜欢你的意思!”张泽禹很诚实,刚松开手尾巴又摇个不停了。

张极看着他足足愣了快一分钟,这一分钟里白色的小短尾巴甚至没停下来过。

坐在副驾驶的人拿着一个甜筒小口舔着,视线时不时落到张极身上。

张极连个余光都不肯分到他身上去,小狗很伤心。

张泽禹突然觉得冰淇淋也没那么甜了,失落地望向窗外。

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这两天张极带他吃了很多好吃的,他很开心,但张极现在却说要把他送走了。

所以就算张极给他买甜筒哄他,他还是很难过,趴在车窗上,声音闷闷地:“你之后还来咖啡店吗?”

张极看了看垂头丧气的小狗,顺手去摸了摸小狗的脑袋,实话说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想了想他还是补充了一句,“有空的话应该会去喝咖啡。”

张泽禹眨着眼睛,怕眼泪掉出来,吸吸鼻子没有再说话,趴在车窗上假装在看路边的风景。

为什么张极一点都不感到舍不得他呢,人类都是这样无情吗,一起住了几天就一点也不喜欢他吗?

他想不明白这些,看到路边的建筑慢慢多了起来,知道大概是驶进了市区里了,发现路边的风景越来越熟悉,心也慢慢沉了下来。

张极看到张泽禹这么沮丧的样子,想要说什么,但还是闭上了嘴。

周远昨天和他讲,他安置在郊区的这套别墅被人发现了,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找上门来,而且之前处理好的一伙人最近又开始冒头了。

他想不了那么多,总之他养不了这条爱啃方便面的小狗了。

张极在情感上一向没那么敏锐,察觉不了张泽禹对他的依赖和喜欢,他只知道恐怕这两天自己身边不太平,张泽禹跟着自己会有危险。

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张泽禹别再找他,以后也别再跟着他了,他一直都是个危险的人。

张极的车停在咖啡店前,他看了看张泽禹,没有发现对方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低声道:“不要再回来找我了,最近有点忙。”

张泽禹心里一沉,更加想哭了,最后看了看张极,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看自己。

走下车之后还是哭出声来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流,满脑子想的都是自己第一段暗恋算不算失败了。

他不知道的是,张极看着副驾驶位置遗落的一小撮白色的狗毛,视线温柔起来,伸手捏进手心。

张极最后还找了个小袋子装起来,装在了衣服内侧的口袋里。

找到一个在市区外的小别墅,就算对小狗来说也是个很困难的事情。

张泽禹在心里想,自己这才不算是舍不得张极呢,只是之前张极给他买的衣服和鞋子都还在小别墅里。

既然张极送给他了那就是他的,他没有不回去拿的道理。

张泽禹只记得那个地方很偏僻,但开车二十分钟有一条小吃街,虽然人不多,但餐厅还是有一些的。

有一家粤菜味道很好,张极带他去吃过,那里的老板还告诉他,店是自己跟老婆一起开的,这味道没有第二个地方有。

张泽禹只能模糊想起来那家餐厅的名字,市区外就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能坐了,全靠他问路才找到那个餐厅,又一路按照记忆找到小别墅的位置。

他原来都是坐在张极的车上偶尔看看风景,现在全靠摸索,遇到路口便开始猜测,猜错了就重新回到路口再走,费了好大的劲才找过去。

但是他并没有看到任何建筑。

张泽禹非常笃定自己没走错路,他清楚记得别墅一楼的院子里有两棵柠檬树,而他在面前的一片废墟里看到两段从中间弯折的木头。

但是周围哪有什么别墅,只剩一块被暴力拆迁后的废墟,散落的一砖一瓦张泽禹都能想起来是在别墅的哪个位置。

小狗抽抽鼻子,先是慌了神,四处转着,好在没有闻到一点张极的气味,张极应该没事吧。

张泽禹感觉眼睛酸酸的,他甚至要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一场梦了。

张极在那天之后再也没来过咖啡店,好像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做的梦一样。

他甚至在想,是不是一开始张极走入咖啡店的那天,就是他梦的开始?他也没有被张极带回家过,这一切都是假的。

张泽禹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不是梦,他肚子上的疤还在。

但也只有这道疤了,他想。

“你们店里有没有一只白色小狗啊?”

张泽禹正垂着脑袋发呆,突然听到有人这么问,头也没抬就摇摇头。

周远摸摸脑袋,忍不住继续追问:“就这么大点,很白,肚子上受过伤。”

“我们这没养狗。”

张泽禹下意识回答道,又突然反应过来,愣愣地抬起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周远遗憾地耸耸肩,对着手机话筒说着:“老大,人家说了没有了。”

“等一下!”张泽禹飞快站起身来,看着周远的脸,支支吾吾了一阵,突然指了指自己。

他在张极家里见过这个人的,他记得。

周远却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他,张泽禹急切地再次指了指自己。

张泽禹很着急地看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都快要掀起上衣给对方看,急得快要哭出来,最后指了指对方的手机,嘴里喊出两个字:“张极。”

周远看着他的眼神突然变了,回头看了看咖啡店外停的一辆车,指了指,“我们老大找你。”

张极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小身影,心情极好地弯弯嘴角。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盼望见到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只莽莽撞撞闯进他世界的小笨狗,张极一把麻烦的事都解决完就迫不及待来找了对方。

说起来张极觉得有些不自然,他怕小狗的脑袋里装不下太多东西,会不会选择性地忘记他,才特地喊了周远先进去问,自己坐在车上。

他抬起头往车外看,就看到张泽禹蹦蹦跳跳地靠着周远,伸手掀起来上衣给对方看自己的疤。

张极突然眉头一皱。

张泽禹还不嫌够,疤痕看不出来多少,张极隔这么远只能看到对方白净细瘦的腹部,还看到了周远好奇地弯下腰去看。

张极眉头皱得更紧了。

也许该把周远派去远点的地方做事了。他这么想,甚至都开始在心里盘算哪里的工作比较忙,一年到头回来不了几次。

他正想着,周远回到了驾驶位坐着,张泽禹下意识跟着对方推开了副驾驶。

张极看了看自己身旁空着的位置,冷冷抬头看了眼张泽禹,却不知道小狗刚见到他的雀跃心情被这一眼看得大半都没了。

算了,和这个笨蛋计较什么。

张极突然低声开口:“周远,滚下去。”

周远一头雾水,却不得不照做,看到张极坐到了驾驶位把车开远,才敢暗暗吐槽两声。

他们老大这是个什么脾气,怎么用完就扔?

小狗紧张地抓着安全带,最后才支支吾吾说出一声:“好久不见。”

张极还沉浸在不爽之中,“也没多久。”

张泽禹被呛了一下,也不生气,小声补充道:“六十八天哦。”

这次轮到张极回答不上他的话,踩着油门就往远开,他不说去哪,这小家伙倒还真不问,也不怕他是个坏人。

张泽禹虽然心里还有点不高兴,但是张极主动来找他,他可以把这些不高兴忽略不计,看着张极好看的侧脸,小声说:“其实我之前去找过你。”

“我不是说了别来吗?”张极扭头看他,猛地踩了脚刹车。

这样的语气把小狗吓了一跳,很委屈地皱起脸来,低下头不敢乱说话,眼泪却已经挂在睫毛上。

“……我只是在想,你之前给我买的东西还在那里。”

他呜呜咽咽地解释。

他听到耳朵里十分心惊肉跳,又怕对方不死心,语气冷淡地说:“为什么要去,我早就都扔掉了。”

但张泽禹哪里知道他的这些想法,只知道张极的语气和态度都冷淡无比,害得他终于忍不住情绪,眼泪一滴一滴砸了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你要带我去哪?”小狗边哭边和他喊,脸颊红扑扑的,委屈又气愤,这些天压抑的感情都一起爆发,“你放我下去好了!”

张极从来没有哄过人,根本不知道小狗现在哭了要被哄。听到对方这么说,他很不识趣地冷着张脸伸手去把车门推开了。

张泽禹气得直接把门再次关上,大喊一声;“我才不要下去!”

这下张极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抬起手揉了揉张泽禹的头发,“脾气不小,还这么爱哭。”

张泽禹吸着鼻子眼睛红通通的,感觉到张极在摸自己的头发,很没出息地去蹭蹭张极的手心。

“骗你的,怎么会扔了,带去其他地方给你留着了。”

张极解释完继续看着他,视线变得温柔起来,鞋尖碰到油门:“你确定和我走吗,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小狗点点头又摇摇头,点头是要和张极走,摇头是想说张极不是坏人。

张极看他这样弯了一下眼睛,摸出来一把枪放到张泽禹腿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怕的话可以推开车门走,我也不会再来打扰你。”

“我才不怕。”张泽禹嘴上这么说着,眼泪却都忘了流,手抖着摸那把枪,动作很小心。

“没有子弹,别怕。”

张极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把枪收了回去,踩下了油门,言简意赅地解释道:“最近有点事,怕你跟着我有危险,不是赶你走。”

小狗被哄完更要哭了,一边掉眼泪一边小声撒娇:“也不早点和我说,害我难过这么久。”

张极心情好了不少,“真的?那你过来点。”

男人转头看过去,张泽禹擦擦眼泪乖乖靠了过去。张极低头,含住他的唇瓣,轻轻地吻了吻。

“别哭了,哄你也哭,不哄你还哭。”

张极额头和他贴在一起,无奈地说。

张极打横抱着张泽禹回的城北的一套公寓,这里几乎有他所有的手下和兄弟。

因为距离市区太远,张泽禹到半路就睡着了,张极只能抱着他带到房间里。

当然,除了一脸无奈的周远,挥着手说:“散了散了,别看了,老大可宝贝人家了。”

张泽禹趴在他的床上很快就睡熟了,因为喜欢张极的味道,这里又布满了张极的味道,小狗舒服地翻了好几个滚,尾巴耳朵也放松地冒了出来。

张极安静地看着他,开始胡思乱想。

怪不得自己之前从来没对什么人动过心,原来是喜欢有耳朵跟尾巴的。

这样想着,张极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翻身也上了床,从张泽禹身后抱了上去,低头又忍不住地亲了亲睡着的人。

等张极睁开眼睛,却没看到昨晚怀里抱着的人的身影,顿时清醒起来,猛地坐起身。

他刚推开房间的门,就看到一条白色的小狗躺在地上,周围一群人围着。

没看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他家宝贝。

袋装的薯片堆了满地,还有不少苏打饼干和蛋糕,可乐跟牛奶都有一罐一罐的,还有不少只手在小狗的脑袋和肚皮打转。

张极整个人周围的气温直接降到了最低点,冷着一张脸快步走近。

有人先看到了他,颤颤巍巍喊了声老大,连忙转头就走,但人群中间的周远听都没听到半个字。

张极看到站在小狗旁边的周远正在拆一包薯片,嘴巴塞满了还在那里指挥,声音含含糊糊:“先交吃的再摸,先交吃的再摸。”

他脸色彻底臭了起来,默默地从腰间掏出了手枪,靠近了人群,枪口一抬直接对准周远的脑袋,语气淡淡地:“周远,你在找死?”

周远身子一僵,冷汗都差点落下来。

张极懒得理他,默默收回手枪,抬起脚就猛踹了周远一脚,接着就弯腰把小狗抱回怀里,看着玩得欢实的小狗心里更加郁闷,气得只想把小狗亲得没力气再乱拍。

周围没一个人敢吭声,刚才看小狗可爱来摸的人现在一个一个跑得倒是比谁都快了。

周远暗道自己完了,明明就是这小家伙自己先跑出来说要来骗吃的,自己不过就是跟着蹭了点好处,现在倒是好了,他估计要被老大千刀万剐了。

跟着喊了两声老大你听我解释,却被张极白了一眼,回赠一句简单明了的。

“滚。”

张泽禹被训了,还乖乖坐在椅子上听张极训。

“你到底听进去多少?”张极戳了戳他的脑袋,眉头紧皱,“重复一遍。”

“不能随便让别人摸,不能因为点好吃的东西就让别人摸,不能老跟周远玩,不能吃太多零食,会肚子痛。”

张泽禹掰掰手指,心虚地舔舔嘴唇,还有点酸奶的味道,“你不要生气了。”

张极嗯了两声,却也没再说其他的话。

一想到张泽禹被一群人围着心里就气得慌,想着那群人最近真是闲得厉害,看来得好好安排点事情做了。

张泽禹看他还在生气,又凑过来坐到张极的腿上,捧着张极的脸就一通乱亲,结果被男人轻轻推开。

“你干嘛。”

小狗委屈地问他,“不让亲不亲了。”

张极终于被他给气笑了,捏着小家伙的下巴,“你自己一嘴草莓酸奶的味还敢来亲我,蹭我一脸口水。”

张泽禹哦了一声,别开头不肯理他了。

“没见过你脾气这么大的小狗。”张极一边说一边哄,捏着张泽禹后颈的软肉,一边亲他的嘴巴,顺势把人压倒在沙发上。

“才没有呢……”

小狗被亲得舒服了,又哼哼两声。

张极咬了咬他的唇瓣,低声又说了点什么,结果把小狗弄得耳朵都竖了起来。

软绵绵的小狗连忙认输,脸红着羞愤得别开脑袋。

还被张极强迫着发誓,以后只让老公一个人摸。

end.

一起加入小狗教吧

彩蛋是掌机到底说了些什么话

最近文空了,又好想看连载文主cp是朱苏就行

Only棍铲

是个推文

【长期编辑更新】

目前分为:

1.强推2.现背3.先婚后爱4.育儿5.校园6.娱乐圈7.双强8.古风仙侠9.合集&连载板块

ABO|双替身|先婚后爱|追妻火葬场|商政联姻|狗血|全员恶人

私设-勿上升

正文:

初冬的来临也携绻着稀薄的阳光,但风一吹,刚刚留下的暖意又随之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朱志鑫在窗前站久了,握着暖水杯的手指尖被吹得起了红——也许是瓶身映出来的光。这杯子是苏新皓离开前强塞到他怀里的,通体红漆却印着看起来有些搞笑的亮色logo。

他垂下头再次看去,从相遇那天起,苏新皓的周围都是老气暗沉的深色,黑、灰、棕咖……以至于当苏新皓拿出这个与其气质不符的杯子时,朱志鑫呆愣了好一阵。

...

“我在里面装了热水,喝的时候小心烫,”苏新皓仔细叮嘱他,又撂下一句:“我一会儿来接你,”才离开。

办公室的门有节奏地敲响,朱志鑫从冷风中回神,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他收了脚步往桌前走去。

小南踌躇了一下,把文件轻轻放在朱志鑫面前:“朱总,股东们的表决下来了……”说到最后,声音几乎被窗外的风压过。

朱志鑫不适地用手碰了碰脖颈,触到抑制贴时肉眼可见的一顿,但很快垂下手臂把渐凉的水杯放在一旁。

自从上一次车祸,因体质柔弱反反复复地发烧,整个人都折磨得消瘦许多,再穿上酒红色的西装,把他修饰得更加笔挺,只是衬得脸色泛起憔悴的青白,唯独嘴唇红润。

他在阳光下吸足了气,一抬手都是白茶与阳光的味道。

“先用这个稳住他们吧,”朱志鑫推向小南一份装在透明文件夹里的纸张:“资金我尽早调回来,与F洲的联系不要断,还有父亲的人脉……”

他的话没说完,门口闯进乌泱泱一群人,小南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上一刻还在会议室里参加决议的股东们涌到朱志鑫面前。

人群中一个年龄看起来稍大的男人站了出来,他脸上挂笑,眼底的凶煞怎么都遮不住,可心中还是疑惑,面前的年轻男子怎么冷静地过头,面上一丝波动都没有,一双澄澈深邃的桃花眼浅浅扫过众人,这让年长男人脸上的笑容僵硬两分。

男人定了定心神,面上重新挂起虚伪奸诈的笑:“小朱总,公司已经周转不开,我们这些老员工撑了这么久,”他看了朱志鑫一眼,双手搓动:“总不能在死潭里挣扎吧!”

小南怒了,眼眶因为着急而发涩:“为什么周转不开?!还不是你们把股份移走了!”

人群顿时“哄”的一声炸响,西装革履却人面兽心的男人们犹如泼妇,朱志鑫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手腕一甩,握在手里的文件扔到地上。

散落在黑色地板上的白纸印满了一行行小字,站在前面的人唏嘘一声弯腰捡起,身后大部分目光落到薄薄的纸面上。

“苏氏集团将40%的股份……”他嗫嚅出声,听到这里,朱志鑫也挑起一边眉头。

合同是和水杯一起塞给他的,里面的内容朱志鑫还没看,这比最开始约定的还要多出一倍。

空气里安静的出奇,股东们屏住呼吸,只有一双眼睛打着转儿。一个公司40%的股份几乎超过他们在这所有人的数额,相当于朱氏的半壁江山都在苏新皓手中。

陈世荣收起他那令人厌恶的笑容:“小朱总,苏家没少对我们使绊子,况且我们这帮人年龄大了,”他的手向后挥了一下:“弄得鱼死网破不好看,您把指标一扔,手里剩下的钱也够吃喝玩乐了。”

“陈叔,”朱志鑫打断他,在名利场混久了,他把苏新皓冷脸的样子学了三分相似,此时也能镇住场。

面前的老狐狸翘起了尾巴,朱志鑫都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的朽臭,算盘打得再精再妙赤裸的心思也被剖析,如果他现在把公司扔下,遭殃的是整个朱家以及苏新皓。

虽然确实有一瞬间,朱志鑫想答应陈世荣,可注意力被一个亮色吸引走后,他动了动唇一股无名之火快要喷薄。

“您是我父亲带我见的第一个投资人,公司交到我手上六年,您做的事情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朱志鑫稍稍颔首,他颈间的领带上飘出雪松的信息素,无孔不入地包围他。

“可我不是瞎子,”他继续不紧不慢地开口,漆黑的瞳底扫过六七个熟悉的脸孔,嘲讽地扬了扬嘴角,低笑道:“你们年龄比我大,干的却都是阴沟子里的事,想走?我恭送。”

夜幕降临,他被烂俗围得水泄不通,站在中央宛若孤月悲怜地望着破败的残骸。

一字一句堪比剥皮抽筋被少不更事的晚辈如此羞辱,他们面色早已铁青,阴沉地能滴出水。

陈世荣看向他的目光越来越暗:“朱志鑫,你要是一点情面都不顾,那我们这群叔叔也不会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再帮你!”

“帮我?还是害我?”朱志鑫的腺体更热了,像一块烙铁烧红一片皮肤:“要不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你们就该跟街上的老鼠一样逃窜。”

朱志鑫背过身的时候微微发颤的手落在陈世荣眼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浑浊的眸子盖上一层凶气,他朝周围人使了使眼色:“小朱,你身体不舒服吗?”

长辈的问候在此刻显得比夜晚还要可怖,陈世荣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朱志鑫颈侧被衣领遮住一半的抑制贴。

omega警觉地后退两步,他的后背已经被虚汗浸透,目光剐过向他逼近的两人,属于alpha的信息素像无形的利刃刺向他。

小南挡在朱志鑫面前:“陈世荣!你都下流到这里了?!”朱志鑫指甲狠狠抠进掌心,平静的面容浮出怒气。

陈世荣没有理会小南,垂涎地盯着朱志鑫:“发///【情期来了吧?”他猛地抬起手想去抓omega的衣领。

朱志鑫只觉得一阵从外携带而来的冷风抚平他心中所有的躁怒和不安。

“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朱志鑫觉得这人在这一刻身上的喋血气息都爆出来了,他见过苏新皓朝人抡起棍子,事后面容自若地擦拭身上沾染的血迹,可都没有现在这样暴戾,要把他们碾死。

瓶子在推动中落到绒绒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朱志鑫惋惜地施舍它一个眼神。

“再伸过来就把你手剁了,”苏新皓甩开陈世荣肮脏的手,瞥了一眼有些蔫头的朱志鑫,眉头皱得更紧。

陈世荣又捧起他自认为和善的笑,招呼其他人:“我只是看小朱总遇到困难想施以援手。”

“他是我的人,”苏新皓横抱起脚步不稳轻轻拽他衣角的朱志鑫。

触到omega滚烫的皮肤,苏新皓收起刚刚与其他alpha抗衡的信息素,看向众人的冰冷眼神像陷入了漩涡。

朱志鑫在他怀中扭了扭身子,很轻地说:“杯子……”

后面的嘈杂并没有让苏新皓听见这两字,他以为是朱志鑫悸言乱辞,行走的脚步更急了。

陈世荣在他转身后笑容瞬间消失,他不屑地低哼,地上的白纸已经踩上了好几个脏兮兮的脚印。

苏新皓捻手把朱志鑫放在后座上,利落地脱下外套裹住他的身体:“你抑制剂呢?”

衣服上的信息素太浓,朱志鑫的眉头轻轻拧起,绯红着眼尾就去扯自己的领口,苏新皓咬了咬后槽牙去翻他的衣兜,无果。

“操,穆祉丞不是说你发///【情期下周吗?”

omega情///【动的信息素越来越猛烈地撞击alpha的理智,冷风灌进车内都没吹散车中即将点燃的火星。

“我先送你回家,”苏新皓刚直起腰,垂下来的手就被一股热力攥住,他心中一惊,朱志鑫的领口敞开,衣服也乱了,领带夹歪斜着夹在上面。

“帮帮我,咬、咬我。”也不知道这人哪来的力气,苏新皓被他拽得往前摔,又怕磕到他,一手撑着车窗,掌心的炙热很快被冰凉的玻璃吸收。

苏新皓的瞳孔晃了晃,他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穆祉丞说了不行——”他的话被朱志鑫一记恳求的眼神打回,发情期的omega的信息素比往常更有魅力,苏新皓觉得心脏砰砰直跳。

有些消逝的事物冒出了新芽,从水平面冒出鲜艳欲滴的花,它沉默却震耳欲聋地屹立,把遗忘的部分敞开给心中的自己。

苏新皓轻柔地撕下抑制贴,白茶信息素疯狂汹涌宛若波涛,覆盖了车内的每一寸空气,朱志鑫靠在车门上,一手拉下碍事的领口,露出红肿的腺体,他手背青筋凸起,直望苏新皓:“快、咬狠点。”

他的额间有汗,下唇都咬出血,艰难地再张开嘴重复:“咬狠点。”

苏新皓愣了,一场雨浇烂了花泥,随后天空下起了花雨,地上的花瓣被摧折腐烂,却从中出现一缕清茶,冲散了所有的悲伤。

他凑近了清茶,是鲜甜的,与其他人都不一样的独特,苏新皓深深的沉醉其中,利齿刺破皮肉,他很缓很缓地注射自己的信息素。

怀中人的颤抖,与自己的心悸。

苏新皓咬的很深,口腔中都是铁锈的咸///【腥,等到朱志鑫紧攥的手放松,他才离远一点,alpha不是没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但他在那一刻只想捧起清茶脆弱的根。

粗重的呼吸渐渐平缓,朱志鑫虚脱的睁开眼睛,他嗓子哑了,手心中都是汗水:“你之前问我,六年前那次学术研讨会我想起来了……”

“你的手怎么了?”苏新皓注意到他掌心月牙形的伤口,朱志鑫被他打断也才感受到疼痛。

“你先睡一会,我带你回家。”家这个词第一次让朱志鑫感到温暖,说到一半的话也抛之脑后,困意来得倜然,眼皮沉重抱着苏新皓的衣服蜷缩在后座。

穆祉丞打了个喷嚏,他擤了擤酸酸的鼻头,放下手中研究到一半的病例单子,他想着什么时候屋子里能有暖气,是不是要给自己再压一床被子。beta没有omega那么脆弱,可几年前的事情发生后,他的体质还不如omega。

正想着,有人敲响了房门。

穆家从大家族之列退出后,他手中的资金也不多,勉强租下这间公寓,只是现在日头已经落下,连苏新皓都不知道他的住处,又有谁会来找他。

也有可能是房东奶奶。

他调小了平板的音量,拖着懒懒散散的身子从被窝中露出一截又细又白的腿,干净的袜底踩在深灰色的地毯上,让他感到一丝漂浮。

房间不算大,穆祉丞走到门口就感到了凉意,他打开门卷进屋子的寒风更是让他浑身都抖了抖。

“你来干什么?”苦涩辛辣的酒精呛进他的鼻腔,再涌到他的喉舌。

刚饮过酒的唇无比烫人,可与本就发热的身体来说还是有些差距。

穆祉丞皱起眉,他的嘴角被张峻豪咬破了,甚至得寸进尺地用舌尖抵舔,昏沉的脑袋在碰到舌尖的瞬间炸开,张峻豪紧紧箍住他的身体,白绒衫勒出他腰肢的形状。

双唇之间留出空隙,张峻豪看向他脖颈处一直用药贴遮住的部分,在周围狠狠用齿留印,又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

体肤之上的温情还是不如一句话冰冷。

“我还是喜欢你的柑橘。”

“他们的太甜了。”

tbc.

感觉写的是:傻瓜霸道总裁再次爱上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妻(bushi

传说中的恶龙怎么笨笨的,王子要斩杀恶龙了吗阿喂,王子你别太宠啦,你们画风歪了,谁家王子他妈天天和恶龙酿酿酱酱啊不是你是恶龙额,恶龙,你怎么天天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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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的童话小故事

左邓48h情人节联合活动

邓佳鑫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嗷呜~”邓佳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

邓佳鑫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嗷呜~”邓佳鑫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满意的样子,每只恶龙都有属于自己的洞穴,邓佳鑫也不例外,里面都是龙族收藏的宝藏,他最爱每天数金币和那些宝藏了

邓佳鑫拿出赏金通告——捉拿宁远国的公主,临行之前邓佳鑫拿出一袋宝石,吃掉一颗通体粉红的宝石,给自己加油鼓劲。

邓佳鑫飞过茂密的森林,看到整个王国都灯火通明,人们载歌载舞,锣鼓连天,万民朝拜正对这一个美丽的“公主”,她身着蓝色长衫,黑发如瀑布一样倾泻,带着的王冠异常华丽,顶上那颗蓝色宝石简直就是在勾引邓佳鑫的味蕾。

眼尖的士兵看到他的身影,慌忙地号召军队,投石器将一个个巨大的石头投向天空,先前欢呼的人类立马开始尖叫,寻找遮蔽物以寻求安全,邓佳鑫张开翅膀加快速度冲到公主身边,用爪子稳稳地抓住她,空中数千只弓箭齐齐向恶龙射去,邓佳鑫只顾着躲避飞速投来的石头,没有看见脚中的“公主”费力的拔出佩剑向箭砍过去,左航挥剑拼死抵抗,但还是敌不过四面八方的攻击,手臂上被拉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左航忍痛握紧手中的剑,看着不断远去的地面,来不及悲伤只能庆幸这只笨龙飞的快,要是飞的慢了点,那些蠢货保不准真能杀了他,到时候他左航就要做还未继承大统当上一日国王就被恶龙和蠢货给杀掉的傻缺了。

邓佳鑫幻化成人,他温柔小心的将左航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臂上的血往外渗着,将淡蓝的衣服染红,他急忙将治疗外伤的瓶瓶罐罐统统放在地上。

鼓捣了许久,狠下心剪开衣服将受伤的地方的衣服小心扯开,还没将药涂上左航发出疼痛的苦啧声,他只好跨坐在左航身上用手钳住大臂,一切处理完毕邓佳鑫才松了口气。

邓佳鑫好奇的打量着左航,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小巧鲜红的嘴,那美丽的长发披散在肩上,他伸出手抚摸着公主的脸,喃喃自语道公主真漂亮,左航意识苏醒过来,迷迷糊糊,感觉好像有人坐在自己身上,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公主什么的,左航睁开眼睛对上了邓佳鑫的视线,这人长的还挺可爱的,眼睛真大,他突然想起那句夸奖。

合着这家伙是把自己当公主了是吧?士可杀不可辱,不顾抓着邓佳鑫的手将他压在身下,贴近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我是男的

邓佳鑫瞪大了眼睛,显得愚蠢至极,左航照着邓佳鑫的脑袋弹了一下,阴阳怪气地斥责道“这么蠢怎么还敢来抓人”邓佳鑫摸着被左航打痛的地方委屈巴巴地说道“我一点都不蠢,不许碰我,小心我把你吃掉”

看着左航不信蔑视自己的样子,邓佳鑫翻开先祖留下的如何驯化人类,需要用吓人的外表震慑人类,恐吓人类他腾空而起扇动着翅膀,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喷出火焰

左航看着背对自己嘶吼喷火的邓佳鑫,刚刚的害怕已经变成尴尬,那个傻瓜龙看到左航皱着眉头微张的嘴还以为左航是害怕自己呢

俯身张开嘴挟着衣服将左航叼了起来,左航这才慌张起来,“傻龙,你别,衣服撕坏了我就要摔死了,妈的装听不见是吧。”

被放在一堆金银珠宝的左航更显得脸色苍白,邓佳鑫幻化成人形,戳了戳左航的脸,左航对上他的眼睛,得意洋洋地说“我很厉害吧,这些都是我的,还有不要叫我笨龙傻龙了,我有名字,我叫邓佳鑫,怎么样我的名字好听吧”

看左航不回复他,他又追问道“你呢?”“什么?”“你叫什么名字,难道你没有名字吗?”“笨蛋,我是没缓过来,我是左航,宁远国的王子”“才不是,你现在是我的俘虏”

左航不语转移话题道“你带我来看你的宝藏,不怕我偷走吗?”邓佳鑫看着手中的《如何驯化人类》炫耀实力,威逼利诱,用酷刑折磨他,一本正经道“不怕,小左,我在向你炫耀我们龙族的实力,这可是我们龙族世代累积的财富,好了现在你的任务是去摘果子。”

邓佳鑫小心翼翼的避开左臂,用爪子抓住左航,想起他之前的惨样,“小左,我们要起飞了哦”“嗯哼”真傲娇像公主一样,一点儿也不像王子。

左航顾忌着左臂的伤口,只能用力将佩剑往细小的枝头狠狠砍过,邓佳鑫三下五除二的摘下枝头的果实抱着开始啃起来,看着左航累死累活的砍,一边吃还要一边夸“小左你真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俘虏了。”左航看着满树的果子陷入了沉思,“我们要摘多少你一个龙就吃果子”邓佳鑫嘴里满是食物,口齿不清地说道“唔好吃嘿嘿~欸应唔该够吃就行干森莫瞧不起我今天嗝想吃不行吗不然我就要吃你了”

左航用衣服擦了几下咬了一口,感觉吃完浑身充满了力量,和其他果子完全不一样,左航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王子,如此金贵的丝绸要用来装果子,“安啦,我回家送你一件新的,这衣服都有血呢”

邓佳鑫伸手扒下左航的衣服,将他拉入水中,“我的手臂”邓佳鑫环住左航的腰贴在他的胸口上“诶呦没事啦,在这里泡澡伤口恢复很快哦”左航看着自己的手臂,果然传来一阵酥痒的感觉,而后又看到脱光光的邓佳鑫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顿时感觉血液翻涌,红了脸和耳朵

“舒服吧我厉害吧”左航一边感叹邓佳鑫不谙世事一边在想他每天都说什么虎狼之词“嗯,我有点晕,你可以抱抱我吗”邓佳鑫又重新抱着左航生怕他又晕倒了,身下有东西顶着自己,“小左,别闹,别摸我,痒”

左航只感觉温热的泉水泡的邓佳鑫讲话都柔声细语

左航看着把自己当成枕头美食的邓佳鑫,嘴里一会念着好舒服的枕头,一会咬上自己的手臂舔了舔好香的肉啊,他掐着邓佳鑫狠狠地嘬了几口,叫你把我当枕头。

小邓会为自己的不谙世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邓佳鑫每天都缠着左航摘果子,抓鱼,偶尔左航也能吃到豆腐,可惜那只笨龙是一点都察觉不到

邓佳鑫和左航坐在月光下,银白的月光照耀着大地,“唉——”邓佳鑫突如其来的唉声叹气把左航吓了一跳,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怎么了”“为什么你们国家的骑士还不来之前抓公主就有骑士来的,他们还会带很多闪闪的欸人类的金子,还有我爱吃的宝石呢?”邓佳鑫讲到美味的宝石还忍不住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为什么啊,小左你们家有很多很多王子吗?”

左航牵着邓佳鑫的手,不停摩挲着,嘴里忽悠道“要不要和我回家,我家里有很多矿”邓佳鑫一脸求知若渴“什么是矿”“就是有很多宝石,宝石都是从矿里挖出来的”“可以吗?都给我吃吗?我可以用金子和你换”左航直勾勾地盯着邓佳鑫水淋淋的嘴巴“不需要,只要你成为我的爱人就行”邓佳鑫的疑问还没问出口,左航就堵住了他的嘴巴,撬开他的牙关,绕着他的粉舌,人类真奇怪为什么要舔我的嘴巴和舌头啊

邓佳鑫穿着薄纱塌着腰,下面一次一次地被侵犯,柔柔的声音变的勾人难耐,他欲哭无泪,祖先没说过人类的宝石是需要每天在床上劳动才能得到的

左航端着甜品抱着邓佳鑫一口一口地喂着,这只蠢龙又不哭着吵着要回家了,绵绵地窝在他怀里,撒娇道“还想吃,阿左,啊~阿左最好啦”

小龙什么都不知道,小龙最爱美食,小龙只知道王子很漂亮像公主一样,可是王子一点也不温柔,每天都要打我,但是他每天都给小龙喂好吃的,而且打的也不是很疼,小龙很舒服。

*勿上升

*妖怪设定,部分小朋友为人

*多cp

啊,我终于想起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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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果不其然有未幽宫的侍卫来客栈迎接他们,一行人也顺利进入了未幽宫内。......

次日,果不其然有未幽宫的侍卫来客栈迎接他们,一行人也顺利进入了未幽宫内。

“哥,怎么样?”刚一碰面,张峻豪就迫不及待的想询问父亲的情况,张极没有回答,侧过身就看见了紧跟其后的木柳和邓佳鑫,张峻豪无奈,只好咽下想说的话。木柳目光在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下,随即又收回了。

“诸位辛苦了,我已命人备好酒菜,想与诸位畅饮一番,以慰这一路的奔波,还请诸位赏我木某人一个面子。”木柳摇着扇子,端的是一派风雅,心里却止不住的思索这群看起来非富即贵的公子哥究竟来自哪里,莫非是海外仙岛?

“那就有劳木护法了。”邓佳鑫率先应下。虽然早已辟谷,但像未幽宫这种大户人家,想必拿出来招待客人的都是带着灵气的好东西,即使邓佳鑫不需要,其他人食用一些也是好的。

于是乎,木柳便带着众人去了膳厅用餐。但很快,他就后悔了,为什么哪位黑衣公子与哪位红衣公子那么能吃?他们都已经分别吃了十大海碗灵米了!邓佳鑫也有些惊讶,左航身为饕餮能吃就算了,为什么余宇涵也那么能吃?穆祉丞扶额,他真的不想认左航这个哥哥。姚昱辰坐在两人对面目瞪口呆,“天润哥哥,他们都那么能吃吗?”陈天润一时语塞,他还真不知道为什么余宇涵也那么能吃。“他们在比赛?我也要来!”朱志鑫眯起眼睛,他要做第一名!最能吃的那个。苏新皓在一旁犹犹豫豫的说道,“其实,大可不必在这种事情上争第一。”

“余宇涵,你在干嘛?”童禹坤人傻了,余宇涵什么时候那么能吃了?“我在和左航比赛!”余宇涵百忙之中抽出空回答。童禹坤瞅了一眼埋头干饭的左航,他觉得另一个当事人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饭后,木柳安排了丫鬟带领众人去客房休息后,就不见了踪影,于是他们又凑到了一起。

“有什么想法吗?”邓佳鑫看向张氏兄弟,毕竟这也算得上是他们的家事。“我想直接跟木叔挑明,让他配合我们。”张极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计划。邓佳鑫无所谓,反正在他看来,木柳并不能构成威胁。“那我去魔物那里探查一下,张极、峻豪、泽禹串通一下,未幽宫的人配合。其他人协助可以吗?”“我想和你一起去。”邓佳鑫刚说完,左航就提出自己的建议。邓佳鑫本想拒绝,转头又看见左航坚定的眼神,鬼使神差般答应了。

“木护法留步!”木柳在探望宫主路上被张泽禹叫住了。木柳回头,浅笑一下,“原来是陆公子啊(化名),有事吗?”“可否借一步说话。”张泽禹侧身露出大敞的房门,屋内还有早已变回原样的张氏两兄弟。木柳面上一喜,随即又恢复原样,步子略显激动地进了屋子。

“少宫主,这几年你们去哪儿了!”门锁落上,木柳再也难掩激动心情。“我们去寻宝物医治张泽禹去了。”张极向木柳身后扬扬下巴,木柳转身方才的陆公子变成了张泽禹的脸。“这……原来如此,我原本还感觉有几位公子格外熟悉,原来就是少宫主你们啊。”“木叔,我们慢慢跟你说……”

就这样,三人将自己离开未幽宫,进了妖族秘境昆仑墟,结识了其他人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向木柳说明,并挑明了这次回来的目的,木柳的表情逐渐愣住,最后呆呆地问了句,“所以说那位邓公子果真是传闻中女娲的坐骑?”“唔……听邓哥说是灵宠。”张峻豪一边剥着干果壳,一边回答顺手将干果塞进怀里化成兽形的穆祉丞嘴里——刚才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进来。

另一边,左航与邓佳鑫两人已经来到了前日余童两人标记的地方,邓佳鑫,用灵力探查了一番,果然发现了有魔族的气息,但好像有两处,于是便怀疑此处有两个魔物。突然间一位侍女从房间内走了出来,顷刻间便消失在了视野之中,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魔物的气息。“你继续盯着,有异动去通知其他人。”邓佳鑫丢下这句话,就跟着离开了,左航无法,只好留在这里,果然,变强已经刻不容缓了,要不然下一次还是会被丢下。

而通过张极等人的努力,木柳很快就接受了他们的计划,并表明自己一定会尽全力配合他们。“我们已经有人进父亲的房内了,相信很快父亲就会醒过来。”张极又说道,木柳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自己在宫主房外设下的结界并未传来动静,想来少宫主的朋友十分强大。

此时张圣房内,姚昱辰正在为张圣调理身子。陈天润坐在一旁陪着。“如何?”见姚昱辰停下,陈天润立马送了杯茶过去。“宫主的身体并无大碍,许是昏迷太久身体支撑不住,我已经为他失了人鱼族的秘术,不多时就会醒过来。”姚姚昱辰小口嘬着茶水回道。“也不知道张极那边怎么样了。”苏新皓一边梳理这朱志鑫的毛发,一边担忧着。

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躁动,这使一旁打闹的童禹坤和余宇涵两人瞬间警觉了起来。下一秒,左航就出现在了房内,“这宫内应该有两个魔物,邓佳鑫去追一个魔物了,现在来的是另一个。”众人立马进入了备战状态。

透过窗子,众人能够看到有一个女人正在与守卫争执着,女儿身穿一身红衣,看起来嚣张跋扈极了,“你们快让开,我要去见宫主!”守卫一脸的为难,“夫人,木护法有交代,任何人未经过他的允许都不可以踏进这个房间半步。”屋内的几人面面相觑,没关系,我们都不是人,我们是妖。女子依然不依不饶,一边厉声呵斥着,一边就要硬闯进去。

“夫人何故如此粗暴?”木柳拦下红衣女子打出的火焰,给了守卫一个眼神,让他们先行离开,守卫点点头便离开了这座院子。木柳看向红衣女子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身后还跟着早已伪装好的三个人。“木护法,我身为宫主夫人也不可以进去探望宫主大人吗?”红衣女子的语气中满是威胁,木柳拱拱手,没有讲话态度,却摆明的很清楚。红衣女子眯起眼睛下来,早已忍耐到了极点,但是为了他们后来的计划只好克制了下来,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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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我最喜欢的小动物作文(精选58篇)圆圆的脑门上嵌着一双闪闪光亮的眼睛,你仔细看,那眼睛青中透白,白中透青。再看它那黑色的小鼻子,你如果去轻轻地点它一下,它就张开嘴巴,来舔你的手,会让你觉得很痒痒。它的嘴巴很小,但被它的长毛盖住了,几乎看不到,雪白雪白的皮毛好像被理发师染过一样,四只非常短,走起路来一摇一晃的,很搞笑。https://www.fwsir.com/fanwen/html/fanwen_20210714132050_1195917.html
4.那些年有你相伴优秀作文(通用41篇)一路上,我抓紧了她的衣裳,闭上眼睛,只感觉到衣角在不停左右交替着,忽上忽下,却是有节奏的,有活力的。她细柔顺滑的长发顺着风轻轻地抚过我的脸颊,好淡雅的香味,我头贴着她的背脊,也想能染上这迷人又神秘的母亲味儿。 “醒醒,宝儿,到公园了。”在我迷糊的意识中,一句温和的轻喊让我苏醒。我揉揉眼,妈妈...https://www.unjs.com/zuowendaquan/youxiuzuowendaquan/4094336.html
5.写人记事优美句子690句109、一位身穿白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靠在一块石头上,襟边别着一支娇艳的花,他的眼睛幽蓝湿润,象月光下深邃的爱琴海一般,深不见底,让人情不自禁的流连。蔚蓝色海波一样的长发,流水般顺滑流畅,映衬着他白皙俊美的脸庞,谁都无法不砰然心动。 110、他又矮又胖,浑身的肉像发起的白面团儿。 https://www.ruiwen.com/juzi/8137269.html
6.童话的作文合集10篇后来,康康的妈妈为自己的儿子抱养了一条狗,一身狗毛光亮发黑,取名叫黑黑。今年春末,黑黑生了七个孩子,高产又吉祥的数字哦。产后的黑黑发福了,给人的感觉是母仪天下。主人给它更名为黑妞。黑妞的其中一个孩子叫棉花糖。这名字听上去挺时髦的。 童话的作文 篇4 ...https://www.cnfla.com/zuowen/4500518.html
7.教你15种超好用的家庭清洁小妙招大全晒速网9、头发、狗毛、猫毛满地飞 戴上橡胶手套,在沙发上轻轻一抹,头发就会因为静电作用直接吸附起来,在扫帚上套个塑料袋也是同样的原理,特别有效! 10、水龙头污垢难看又难清 用柠檬蘸取小苏打擦过水龙头后,水龙头光亮如新,效果立竿见影 11、家具泛黄怎么办 ...https://www.shaisu.com/19102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