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如果死掉了,我会怎么办?”太宰慢慢的重复了一遍你的话,语气十分平静,但是收紧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
“如果赋予了我生存意义的人死掉了,我好像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呢?”
中原中也:
“喂,我可是港黑的重力使,怎么会让小姐出事?”中也轻快的说到,很明显没有当真。
“哈?如果是真的?”
他眯了眯眼,露出了几分港黑干部的气势:“我一定会让让小姐离开的那个人后悔来到这个世界的。”
“之后吗?”中也语气有些轻
“大概,会再一个人...
“大概,会再一个人去看看和小姐一起看过的风景吧。”
芥川:
芥川兀的站了起来,语气十分激动:“在下绝对不会让小姐受伤的!”
“在下的黑兽一定会在他找到小姐之前撕碎他!”
“如果真的...”芥川在遇见你后明亮起来的眼睛又暗了下去:“在下大概会追随小姐而去吧。”
国木田:
国木田在听到你的话后,居然十分冷静的开始搜索墓园。
“为什么已经开始找墓地了?”国木田语气有些哽咽
“如果不提前准备好的话,到时候就不能好好的....”国木田回过头,没再说话了。
森鸥外:
他整理小洋裙的手顿了一下,继而平静的说到
“我是组织的奴隶,没办法为小姐悲伤呢。”
爱丽丝不知道什么时候绕道你身后抱住了你:“不过爱丽丝不会让小姐有事的!”
陀思:
“这种玩笑就不要再说了,小姐。”陀思虽然没抬头,但是键盘上的手明显慢了下来:“也许我会拼尽所有,拿到‘书’,改写小姐的命运吧。”
“即使因此会死去很多小姐在意的人,我也会这么做的。”
“所以小姐为了他们,还是好好的活着吧。”
西格玛:
“大概会一直工作,直到再与小姐相遇吧?”西格玛笑的有点难看。
傅融在你的床上看到了一封信。
他收拾被褥的动作僵了僵,心里不由得吃味。
昨晚是谁来了你的房间,竟让你如此宠爱,连留下痕迹这种事也默许了?
他回想起次次欢爱,你总是揪起他的头发威胁他敢留下痕迹就扣一天工资。好啊好啊,怪不得你这两天总是笑嘻嘻的,连甘宁来了都有好脸色,原来是有了新的小情儿,还宠的无法无天了。
傅融恼火极了,拿起那封信揣进口袋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离开了你的寝室。
这天中午,傅融召集了所有心思不干不净的密探到了偏书房,说是有要事商讨。
郭奉孝歪着身子嘻皮笑脸地看着贾诩抽烟,贾诩倒是端坐着,但看起来精神似乎不太稳定,嘟囔着什么“雨天”“殿下”什么的。
傅融翻了...
傅融翻了个白眼。
张飞向来沉默,知道他大概率会把自己的命令当耳旁风,傅融特地在传给张飞的密信里加了一行字:与楼有关。果不其然,张飞是来的最早的。
张郃最是听话,傅融路上看见他顺手就提溜了过来。
路上怯生生地问傅融怎么了,听见他娇滴滴的声音傅融就浑身难受,翻了个白眼说和楼主有关就再也没说话了。可怜的小白鼬垂着脑袋跟在他身后,心里在想着莫不是那次他偷偷亲了殿下被芙芙官知道了要惩戒他吧。
无事,殿下会护着我。
在心里点点头,张郃又屁颠颠跟了上去。
傅融看了看,人远远不够。还有些来不了的:汝南的,江东的,西凉的,隐鸢阁的......
傅融手上青筋暴起。
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相好!!
偏书房本就不大,这么老些人,简直像把绣球塞进鸟笼里一样挤。
就这么些还不是全部呢,呵呵呵。
芙蓉翻了翻他记的“绣衣楼楼主奸情册”,简直触目惊心。
芙蓉放下册子,清了清嗓,试图把注意力拉倒自己身上来。
“咳咳,诸位,”傅融见这一帮人抽烟的抽烟,喂鸟的喂鸟,忍不住把音量提高了一点,“我长话短说!今天我帮楼主打扫寝室时发现了这个。”
他拿出那封信。
所有目光一时全部集中到他手中的信上。
“这是...?”文丑挑了挑眉。
“一封信。”颜良。
芙蓉接着说:“这不是普通的信,这是我从楼主床榻上发现的,就放在她的枕头上。”
这下,本来还似笑非笑的,冷着脸的,发癫的,通通变了脸了。
陈登喝了口茶,眼神晦涩不明。
“看来,是某位殿下宠爱的人留下的......是谁呢?”
郭嘉吐了口烟,笑意不达眼底。“殿下向来不许我四处招摇,如今倒是让旁人堂而皇之留下情书在床上......”他低低地笑了,“想必......留信的这位,一定是殿下心里......”他环顾四周,“非常特殊的人呢。”
一时之间,房间里安静地可怕。所有人都在咬着牙思索是谁这么有胆子偷吃。
华佗烦躁地抓了抓脑袋,站起身来说:“都不说话干什么?只要找到谁昨晚和她睡了不就行了?谁?谁昨晚去了?”
顶着所有人的眼刀,张郃颤颤巍巍举起手。
然而,举手的不止他一个。
文丑气定神闲地也举起了手。
房间陷入诡异的沉默。
芙蓉扶额。
“所以,是你们俩谁偷跑了?”
文丑:“我昨晚出完任务回来已经半夜了,见她房间灯还亮着,便想找她谈谈心......”
他刻意将最后三个字咬的重,惹的房间里几乎所有人都不满地哼出声。
文丑轻笑一声,接着说:“可我到的时候,她房里已有了张郃,我就出去了。”
“什么也没干?”芙蓉怀疑。
文丑是值得信任的,那么唯一的嫌疑人锁定......
“欸?”张郃惶恐地坐直身子,连连摆手,“不是我!昨晚伺候好殿下...我就抱着她...睡着了......”
眼见着周围传来的眼神越来越犀利,张郃声音越来越小,手也不安地绞着衣角。
张飞在他身边补刀:你坏。
张郃:!!!
一个人缩在角落的贾诩默默揉着腿,阴毒地盯着窗边那些容貌艳丽的密探。
你已经很久没有找他了,上一次还是下雨天,你来看他,给他带了药,你们拥抱着睡着了,什么也没做。
男人不同于女人,积攒的望不发泄便会在体内叫嚣着横冲直撞,更别说贾诩这种学宫时就对情事一无所知的小古板,一旦破了戒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虽然对感情迟钝,但仍若有若无地感受到身体里隐秘的望来自于你。你不来,他只好用你带来的那块小毯子自己作弄自己。
结果在他想你想得发疯的时候,你的夜生活倒是滋润,换着人伺候,现在又多了个神秘的爱宠。
贾诩按腿的手几乎陷进自己萎缩的肉里,连痛都不顾了,比起这点痛,似乎被抛弃的不安感更让他煎熬。
他见过文丑如何用自己身上的伤博取你的同情,以往看到这种手段,他嗤之以鼻,嘲讽这些武将道德低下。
可......
他低下头痴痴看着自己的跛腿。
或许...或许你会心疼呢?
郭嘉抽着烟,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一屋子的人精。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是关于你的事他一定要插一脚,像一条鼻涕虫粘着你,却又极擅长撒娇扮俏,惹得你迷迷糊糊就被哄骗得上了榻。
你越是毫无负担地与他欢爱,郭嘉越是患得患失。
他看不透你,稚气未脱的小亲王,手段尚还稚嫩就敢和四世三公的那些笑面虎纠缠,抓紧了一丝光亮就死不撒手,龇牙咧嘴地要保护自己的民众。
亡郎香在他脸前散开,郭嘉闭上了眼,逼迫自己从短暂的出神中抽离。
你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肆无忌惮地享受着他的服务,却不肯说一句甜言蜜语哄哄他,现在倒是让陌生的奇怪的人随意标记自己的床榻。
为什么呢?
郭嘉苦笑,这笑倒是发自内心的了。
张飞懒懒地靠在柱子上,一直没动过。
他一直有一种诡异的自信,他相信你一定会给他名分,虽然不知道这自信从哪来,超群的技术?强健的身体?高超的画技?
无所谓,她心里有我。
飞飞在心里点了点头。
又想了想,他伸手戳了戳张郃的后脑勺。
“是你。”他说,不是问句。
“首席...真的不是我...o(╥﹏╥)o”张郃捂着后脑勺欲哭无泪。
“不是你。”张飞肯定地点了点头,抱着胳膊又靠了回去。
颜良悄悄撇了文丑一眼。
他自然相信文丑不会做出这种事,或者说他不屑于这么做,文丑想要的一直是你的亲口承认的名分。
颜良视你如神明,能侍奉自己的神明自然是无上的荣光。他用口舌侍奉你,得到你的允许才敢释放,你很少找他,颜良只道是自己的错,只能把心底压抑的阴暗情愫发泄在训练上,常常把自己弄的一身伤。
他知道文丑会利用那道疤求你怜惜,这都是他的错,颜良在你面前更是低着头,任你摆布。
信徒不能对神明产生额外的感情,但人心该如何控制?他是活生生的人,会因为你忽视他懊恼,因为旁人在你的床上留下了近乎示威的情书嫉妒。
颜良低着头,一下下敷衍地摸着绣球。
陈登大概是这些人里最冷静的了。
从前这些人暗地里竞争,但好歹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不会使些腌臜手段,他也不甚在意,陈登清楚地知道你很在意他,尽管不是爱人的在意,但也足够让他利用这点感情常伴你身侧,俯视其他自不量力的密探。
可即使给了这样的偏爱,留下痕迹也是不被允许的,会被主公轻轻地拍在脸上警告。陈登了解你,你的小心思,你的谋略,你的身体,所以他敢肯定,在你卧室留下情书的这人定是你的新宠,且危险程度绝对超过张郃。
陈登不动声色地批阅着公文,似乎毫不在意,但发抖的手昭示了他的内心。
傅融严肃地扫视这一圈人。
都不承认,看来得等你回来了。
*ooc私设我的,内含五条悟/夏油杰/乙骨忧太
*患得患失你×努力改变男人们
*追妻火葬场文学HE
.五条悟
你很害怕独处。
独自一人来到东京上学,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都让你很没有安全感。
和五条悟在一起后,不管是多么危险的情况下,你都想和他在一起。
对你来说,孤独远比未知的危险更可怕。
五条悟也很愿意包容你,对他来说,你粘着他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你们之间,是彼此爱着的。
他早已成为你的精神寄托,你希望可以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是渐渐的,你发现五条悟变得不爱笑了,你对他撒娇时也不像以前那样宠溺的揉你头顶,什么都...
可是渐渐的,你发现五条悟变得不爱笑了,你对他撒娇时也不像以前那样宠溺的揉你头顶,什么都依着你。
他好像,有了秘密,有了你不能知道的秘密。
总是留你一个人在家里,独自外出执行任务,你常常等他到深夜,守着空荡荡的房间,空白的手机屏幕,最后等到染着夜色,满身疲惫的他回来。
却也只是嘱咐你早点休息,就上床睡觉。
曾经被五条悟填满的孤独和不安,又好像从凭空撕开的裂缝里穿过,向你席卷而来。
一次次的失望累积,终于在某一个瞬间到达了临界值。
五条悟今晚又一声不吭出去了,你缩在床边抱着膝盖,看着手机屏幕上,三小时前给他发送的消息:今晚还回来吗?
没有关于五条悟回复的下文。
眼角的热意蔓延,你一字一句的打出一句话发送过去。
[我们分手吧。]
脑子已经乱成一团糟,挣扎和绝望消耗着你的精力,最后你累得睡了过去。
记得这一切的,只有无边夜色和泪湿的枕头。
天快亮时,五条悟回来了。
你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给你盖被子,接着在你额上落下一吻。
熟悉的气息让你不争气的感到安心。
一直到你醒来,才发现守在床边的五条悟,他眼底还有乌青,下巴长出了浅浅的胡茬,那双蓝眸深情的注视着你。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们别分开好不好?”
他倾过身拥你,委屈一瞬间涌上来,拒绝的狠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承认自己离不开他,他是你一直以来的依赖,那些最孤寂难熬的日子,是他给你带来了的光和温暖。
这是提出分手后带来的连锁反应,但你依然很担心,未来的有一天,他会不会又变回那个总是忽略你的那个五条悟。
你不敢去赌,你能做的,只有让自己一步步独立起来,征服内心的恐惧,在那一天再来时,让自己不至于重堕深渊无法自拔。
你的变化五条悟很快就发现了,以前的你总喜欢和他撒娇,要他带着出去玩,拍照吃饭,晚上要和他耳鬓厮磨好半天才愿意乖乖睡觉。
可今天,他有事出去一个小时,回来时你已经睡着了。
以前的你一定会等到他回来才能睡得着,你很怕孤独,他是知道的。
可现在,你变得不像记忆里的那个不安女孩了。
五条悟看着你熟睡的背影,眼里逐渐染上了淡淡的受伤和不安。
.夏油杰
你最喜欢杰了,他性格清冷,你曾经想过你们是不是不合适。
但在很多个崩溃的夜晚,陪在你身边的始终是他,这让你,对他更加的依恋。
他话很少,对于安全感缺失的你来说,其实是致命的。
你们相处的无数个瞬间,你期待他的回应,但最后都只有他的沉默。
偶尔的语出惊人,也只有在你情绪不稳,濒临崩溃时才会出现。
就消失几天或者上十天。
你很担心他,可是连找都毫无头绪,你忽然发现,对于夏油杰在做什么,去哪里,你从来都是一无所知。
无助的你只能等着他自动现身找你,这么被动,对你来说不是好事,你的不安与日俱增。
可你真正需要的,是一个能给你足够陪伴和关心的人。
你曾经和夏油杰沟通过这个问题,你对陪伴的渴望他知道,可当你提出他是否能稍作调整时,他的脸色瞬间有些僵硬。
他委婉的拒绝。
这次,你好像丧失了继续等待的勇气。
在最后一次去他家的时候,你站在空荡荡的屋里,给他发送了分手信息。
几天后,夏油杰回来了。
你考虑了很多,最后原谅了他,只是这次,你觉得自己也该做出改变了。
然而现在,偌大的沙发上,他坐在一端,而你远远的坐在另一端,安静的看着手里的书。
像是心脏少了一块,空落落的,夏油杰这才后知后觉,尽管他有所改变,可你好像没那么喜欢他了。
美好总是稍纵即逝,是无法承载奢望的。
“我有事出去一趟。”
你几乎没有犹豫的应了声好。
夏油杰却慌了起来,眼里满是不知所措,他夺走你手里的锅铲,颤声问。
“我去多久都无所谓吗?”
.乙骨忧太
你有一个纯情又温柔的男友——乙骨忧太。
向你表白那天,他说。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就一定在。”
后来确实如他所说,他对你很好,很体贴入微,让你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没有后顾之忧。
你缺失的安全感,被他弥补治愈。
你以为会和乙骨忧太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可你靠在桥上,看着一片灯火通明,潮湿的风拂在脸上,手机里,还响着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乙骨忧太,好像失约了。
上一次,你和他说起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然后狠狠拍拍自己的额头,懊悔的向你道歉。
“对不起,最近太忙了,以后我会改的。”
接着历史重演,他还是没改。
你翻找他的头像框,好半天都没找到。
还是在搜索栏特地搜才找到。
你和他的联系,什么时候已经少到这种地步了。
你微仰着头,风带走眼眶里的热意。
指尖颤抖着点击发送。
“我们分手吧。”
自我内耗让你疲惫不堪,你足不出户的睡了两天,却没想到,第三天早上,乙骨忧太抱着一个娃娃出现在你家门口。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满是褶皱,像是赶了很久的路。
“这是你上次说想要的娃娃,我给你买回来了,以后我一定多陪你,能不能别跟我分手……”
你犹豫着,沉默好半天,乙骨忧太把头凑到娃娃旁边,做了个鬼脸,逗得你忍俊不禁。
你这才原谅了他。
但有些东西好像不一样了。
这次,乙骨忧太因为急事又出门了,但他没有提前跟你说。
你进门时没看到他,但你没有像从前一样着急询问他,只是放下手里的东西,默默回了房间。
乙骨忧太忙完后,一看手机,才发现忘了告诉你,连忙点开你的头像框,却没收到一条消息。
他看着空荡荡的手机屏幕,心抑制不住的慌了起来,这才发觉你好像,真的不像以前那样依赖他了。
彩蛋部分是男人们的火葬场环节
用真诚打开‘你’的心防,努力改变自己,弥补你缺失的安全感
假如深宫曲皇帝变成二头身宝宝
一些qq人脑洞,想画点可爱的东西哈哈本来是儿童节的时候想发的内容,好嘛工作加班赶不上,一直加班一直赶【吐血】然后赶上了端午节所以端午节快乐~最近换掉了用了好久的数位板,结果换了pth600之后画着画着有触电的感觉,时不时被小电一下究竟是我电脑漏电还是板子漏电,难评
《全员口嫌体正/口不嫌体也正》
“离我的朋友远一点。”
哈利微眯着眸子,抵在你脖子上的魔杖毫不客气,他警告的看了你一眼就打算转身离开,却被抓住了衣角。
“你给我尝尝,我就不去找你的朋友……好不好?”,你凑近他,“我真的很饿。”
少年愣了愣,脸颊莫名有些泛红,你趁他这一愣神已经黏糊到他身上,看着微微皱眉的少年感觉更美味了。
……
传言魅魔会吸取巫师的能量,轻则患病重则死亡。
你不知道这鬼话是谁传出来的,但实在是太影响你吃饭了。
知道你身份的同学防你跟防贼...
知道你身份的同学防你跟防贼一样,不知道你身份的也被人劝着远离你。
你看着走廊的甜甜圈、牛排、小蛋糕、大肘子们一脸防备的看着你,刚吃饱的满足感都消散了不少。
你刚想跟他们身体力行解释一下,被哈利揪着领子拽了回来。
“记住你刚才答应我的。”,哈利瞥了你一眼。
你乖巧的点点头,目送哈利离开后转头就往斯莱特林走。
“扎比尼先生。”
你看着这位长相英俊的花花公子,“能帮我个忙吗?”
布雷斯瞥了你一眼,带了点轻蔑的意味,“我讨厌魅魔。”
你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
布雷斯愣了一下,冷笑了一声便不再搭理你,一直到了宿舍,看着还跟在他身后的你,不满的皱起眉,“你不会以为你跟我进来我就……”
你从他身边走过,躲到了德拉科的床铺里,对着布雷斯做了个手势——
类似赶苍蝇的手势。
布雷斯僵了僵,脸色有些黑。
你看着他还不动,催促道,“扎比尼先生,德拉科等会就回来了,麻烦你别站这,他会发现的。”
“……你一开始就是奔着德拉科来的?”
“对呀。”,你又对他摆了摆手,“扎比尼——”
“行了,知道了。”
布雷斯压着莫名不爽的感觉,回到自己书桌边坐下。
德拉科可不像他这么宽容,这个魅魔完蛋了。
他低着头把羊皮纸翻的哗啦哗啦响,写了点无意义的内容,又控制不住的往你的方向看过去。
你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躲在最里侧,没过一会就无聊的摊平了,有一下没一下的揪帘子上的流苏玩。
有点可爱……
布雷斯抿了抿唇,“喂,你要是真的很饿……”
宿舍门突然被推开,布雷斯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等反应过来后他已经把头转了回去。
他听见德拉科不满的骂了几句波特的事,然后朝着床走去,似乎心情很不好。
布雷斯莫名紧张。
也许他该在德拉科发火的时候拦一下……
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动静,他转头看去,德拉科的帘子放下了。
“你怎么……”,德拉科微微瞪大了眼睛看着黏糊在他身上的女孩,帘子挡了光线,他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你一边亲他却念着布雷斯的名字。
“亲爱的,惊喜吗?”,你搂着德拉科猛吸,“我特意来找你的——”
德拉科喉结动了动。
他刚才看见他床上躺了个人本来想生气的,但你显然把他和布雷斯认错了。
直接给他拽进了床铺还放下了帘子。
“你怎么不回应我呀?”,你晃了晃他,德拉科顺着你的力道弯腰,感觉自己脸颊发烫。
怀里的女孩好软,像小动物一样挨挨蹭蹭的……
“德拉科,你还好吗?为什么白天就拉着帘子。”,布雷斯的声音突然响起,还带着点莫名的烦躁,德拉科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却是把你护的更紧了。
你僵着身子抬头看他,似乎也被吓到了,“你不是……”
“嘘,没事。”
德拉科安抚的拍了拍你的后背,微微提高了音量,“布雷斯,你能帮我去医疗翼拿瓶感冒药剂吗?我有点不舒服。”
过了许久,德拉科才听见他帘子外响起脚步声,然后是宿舍门被关上,'咣'的一声,特别暴躁。
帘子被拉开,光透了进来,德拉科看着眼泪汪汪的你,语气都放缓了。
“没事,我不会告诉布雷斯的。”
你感激的点了点头,在走出宿舍后微微勾起了唇角。
真好吃——
“我倒是低估你了。”,布雷斯抱着手臂站在门口,微微眯起眼睛,“我的女朋友?”
“谢谢你。”,你对他点了点头就往前走,被一把拎了回来。
布雷斯拎着你好一顿警告威胁,跟哈利说的大同小异,只不过更不客气。
还提了一下他们这群贵族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如果实在饿了,我勉强允许你来找我。”,他最后总结道。
你自动忽视了前面那些,愉快的点了点头。
“布雷斯,听说你新交了女朋友?”,德拉科试探性地问道。
“哦,你说那个魅魔啊。”,布雷斯看着德拉科有些怔愣的表情,继续说道,“随便玩玩,毕竟魅魔可不能随意接触,她们轻易就能取走你的性命,也不像她们表现出的那样单纯。”
“嗯……”,德拉科微微皱起眉,“她听起来可有些危险,你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
“……我没事,我主要是怕你被骗。”
“但现在不是你跟她在交往吗?我觉得你也许是时候分手了。”
“还好,毕竟她很喜欢我。”,布雷斯说这话时有点心虚,但面上还是一副高傲的大少爷样。
两个少年看着对方,莫名有点剑拔弩张的意味。
“你们在为了魅魔吵架?”,西奥多放下手里的书,诧异的看向他们。
“没有。”“当然没。”
他这几天确实听说了不少关于魅魔的可怕传闻,但没怎么放在心上,没想到那个魅魔真的危害这么大。
你不知道你危害越来越大了,你正在试图诱拐夜游的同学。
“弗雷德,乔治。”,你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们,“我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啊,魅魔小姐。”
两个少年一副单纯的模样眨了眨眼,“你实在太危险了,我们不敢接近你。”
“听说魅魔都会吃人的。”
“一口一口,都不需要煮熟。”
“也没那么离谱。”,你解释道,“顶多勾引勾引……”
“骗人。”,乔治说道,“我怎么没看见你勾引?”
“对啊,你应该勾引我们看看。”,弗雷德点了点头,“不然我们不会相信的。”
你想了想,理了理衣领,朝他们走过去,“亲爱的……”
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手按在了原地,你转头看去,塞德里克正皱着眉头看着你们。
他催促双胞胎回宿舍,又转头看向你。
“学校既然给了你机会留下来,你不应该借此伤害同学。”
“但我会饿死的。”,你伸手搂住他的腰,“级长先生给我尝尝,我就不伤害他们。”
塞德里克愣了一下,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他在你期待的眼神下叹了口气,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咬吧。”
出乎他意料的是你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凶残的撕下一块肉,只是小心的捧着他的手,把脸颊在他手心蹭了蹭,又亲了亲他的手指。
柔软的触感让他莫名不自在。
“你在做什么?”
“吃饭啊。”,你抬头看他,得寸进尺的凑过去亲他脸,“级长先生,你很好吃。”
塞德里克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岔了,他看向乖乖站在一边看着他的你,“魅魔都是这么吃饭的?你吃饱了吗?”
“其实还没有,但我怕你不愿意。”
“嗯?”,塞德里克看着你小心翼翼地样子莫名觉得有趣,他俯下身,“还有什么?如果我能做到的话。”
“要吃饱的话,我们需要做……”
你在塞德里克耳边嘀嘀咕咕,看着少年红的像要滴血的耳朵,“就是这样。”
“咳……这个暂时还不行。”,塞德里克直起身,“你该回宿舍了。”
他一直把你送到了宿舍门口,突然叫住你。
“你以后饿了可以找我,不要找别的同学,他们可能会因为害怕伤害你的。”
“好——”
塞德里克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摸了摸你的脑袋。
他看着你关上门,一转头看见了两个神情怪异的红发少年。
“你们怎么还没回宿舍?”
双胞胎像是没有听见他的问题,语气有些阴阳怪气,“级长先生,传言是不是真的呀?”
“魅魔真的会伤害我们吗?”
“你为什么要把她单独带走?”
“是为了保护我们吗?”,弗雷德眯了眯眼,“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塞德里克沉默了一会,解释道,“和传言有些出入,但我不能保证她完全无害,所以在我确定前——”
他看向双胞胎,“你们最好还是立刻回宿舍,以免被我扣分。”
“……知道了。”
这公权私用的心机男。
你感觉最近有些吃撑了。
你看着任由你贴贴的哈利,他丝毫没有第一天的烦躁不耐烦,还托着你让你贴的更方便点。
“谢谢啦。”,你松开他,“你忙你的吧。”
“等一下。”,哈利叫住你,在你手上套了一个戒指模样的东西,“我觉得你每天就进食一次有些少了,你如果饿了可以随时通过这个叫我。”
“啊,好。”
哈利勾了勾唇角,目送你离开。
他没有告诉你的是,那个戒指是情侣款的,除了对话的功能,还可以单向感知对方的感受,这样只要你饿了他可以主动去找你。
至于为什么选择戒指的款式,可能因为那一点不太好意思说的小心机……
十分钟后正在魁地奇球场练习的哈利猛的僵住,狠狠皱起了眉。
他怎么感觉他好像被一个男的抱住了?!
“我觉得你应该跟布雷斯分手。”,德拉科捧着你的脸颊,认真的看着你,“我本来不想说……但布雷斯他确实不怎么瞧得起魅魔,所以也不喂你,你都饿瘦了。”
“但……唉……”,你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扑到德拉科怀里,“谢谢你德拉科,还好还有你。”
你跟德拉科黏糊了一会,忽悠着单纯的小少爷给你尝了个遍后,心满意足的走出宿舍,被气的脸发青的布雷斯按在了墙上——
魁地奇球场的哈利干呕了一声。
他感觉自己被男的亲了。
“你看我是不是很像一个大度的蠢货?”,布雷斯没好气的瞪你,“你没完了是不是?”
“因为你实在太不情愿了。”,你无辜的眨了眨眼,“反正德拉科不在意……”
“但我在意!”,布雷斯打断你,“你既然一开始选择了我女朋友的身份,那你就只可以和我亲密接触。”
你闻着一阵一阵诱人的香味,完全没心思听他说了什么,“那你能给我吃吗?”
“可以。”
布雷斯这次回答的甚至很迫不及待。
“你这一下午干什么了?”,哈利把你堵在了墙角,脸色又青又白,“我说过你不可以接近其他人。”
“不是说不能接近你的朋友吗?”,你眨了眨眼。
“现在改了。”,哈利皱了皱眉,突然想到,“要不我当你男朋友好了。”
“啊?”
“如果我们在一起,我就允许你做一些更过分的。”,哈利压低声音,脸颊有些泛红。
你看的春心荡漾,刚一伸手被一声呵斥吓了一跳。
你转过头,西奥多紧皱着眉头盯着你们,“你作为布雷斯的女朋友,却一边勾搭德拉科,一边还跟波特不清不楚?”
你僵了僵,看着脸色发黑的哈利小声说道,“他们可都不算你的朋友哦……”
你被愤怒的少年拽到了一个没人的空教室猛亲,虽然他一副很凶的样子好像要惩罚你,但你觉得这简直是奖励。
哈利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跟他们断干净。”,少年有些委屈的把头埋在你肩膀上,“然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这……”,你看着那双漂亮的绿眼睛,“也行……”
哈利瞬间被安抚了,他扬了扬唇角,刚要说些什么,空教室的门突然被敲了敲。
“伊登?”,温和的少年音突然响起,带着一丝笑意,“是你吗?你是不是又饿了?都说了你可以来找我了……”
塞德里克!
他怎么来了!
啊!已经过了宵禁吗?!
你看着脸色难看的哈利和因为没听到回应担忧的想要撬门的塞德里克。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你只是一个吃饭的啊!
隐藏结局:怎么都开始要名分了……
“你怎么知道这是广陵王妃的戒指?”
“救命!好喜欢这句”
*ooc警告
1.
你讨厌东京的夏日,因为蝉鸣不断,总让你想起了那个名叫五条悟的白发男人。
三年前,你还是一个生活美满的普通人。
只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穿越,你就来到了这个充满了咒灵的世界。
别的人穿越就是主角,拥有强大的外挂,而你穿越之初就差点死在了咒灵的手上。
五条悟是第一个向你伸出手的咒术师。
你很幸运,遇见了最强,你也很不幸,遇见的是最强。
正如你的好友所说,如果没有强大的能力,喜欢五条悟这件事是永远没有可能的。
某一个奔波的夏日,好友大汗淋......
某一个奔波的夏日,好友大汗淋漓地坐在你的身边,苦笑:“我们这些能力一般的咒术师,连和他打招呼的资格都没有。”
“那如果我成为了特级呢?”你满脸倔强地问。
好友欲言又止,最后他安慰般拍拍你的肩头,叹了口气,“那你就成为特级吧。”
成为特级谈何容易?反正你的好友不信,直到你真的成为了特级,并且站在了五条悟的身边。
从一个普通人成为特级要吃的苦你都尝了一遍,而在衣裙包裹不能见人的地方,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传说战国时,有一个城主,就是如此孤勇地求娶高贵的公主。
你不是城主,没有城主所有的权势。
五条悟也不是公主,他拥有公主所不能拥有的强大能力。
是的,无论外人怎么评价,实际上当真的和五条悟有了交集之后,你才发现五条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打破困住你的规则,也可以不顾形象地蹲在路边满足地吃喜久福。
成为特级后的第一次见面,五条悟并没有将你和当初那个狼狈不堪的路人联系在一起。
苍蓝色的六眼如同神明之瞳,没什么情绪,可眼睛的主人嘴角带着笑,热情地挥舞着胳膊向你打招呼。
“嘿,嘿——”风吹过男人褶皱的白衬衣,他像一个小孩一样蹦蹦跳跳,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到了你的跟前。
五条悟笑容满面地问:“你就是那个传闻中的特级?”
传闻中的特级?
紧接着,这人猝不及防地弯下腰和你对视,不满地道:“你不回我话?”
男人捧脸,夸张道:“我可是传闻中的悟大人唉,你居然不理我?”
你们靠得太近,近到你能闻见他身上浅淡的香,似乎是清洗剂的味道,却让你莫名有些晕乎乎。
“你、你好。”你猛地一鞠躬,撞进了他的怀里。
像是隔了一层结界,你并没有碰触到他,面红耳赤之际,却能听见五条悟哈哈大笑的声音,以及一声“老师,你别老是捉弄人!”
2.
之后的日子好像在梦里一样。
五条悟说你像小白兔,单纯又可爱,就适合在他身边好好养着,可不能给老橘子们霍霍了。
于是即便才第一次见面,他就将你拐回了高专。
五条悟是高专的老师,有着一群性格各异的学生,而你并不是他的学生,却也跟着他们一起乖乖地叫五条悟为老师。
每当这时候五条悟就会做手捧心状,说你甜得就像喜久福。
喜久福甜得让人沉默。他的行为却惹得你脸红心跳,在周围的学生一点都不给面子的冷漠中格外鲜明。
也许是觉得你太好骗了,虎杖悠仁开始给你甩甩进脑子的水。
“老师平时也是挺可靠的啊。”虎杖悠仁讪讪道,等五条悟转过身,又跟你说:“但有些话没有听的必要。”
五条悟是能听见的,所以给傻愣愣的虎杖悠仁一个爱的惩罚,然后拉着你奔跑在宽阔的跑道上,身后传来了夜蛾正道愤怒的咆哮。
那时候你还没有很讨厌夏日,会跟着五条悟穿梭在霓虹灯下。
蝉鸣不断,五条悟带着你路过许许多多的人,很多次驻足在甜品店。
甜品店情侣可享有特供糕点,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五条悟就很没有底线地向你撒娇,“绝版秘方制作的蛋糕唉,你也不想你仰慕的五条悟老师今天难过到睡不着觉吧?”
“可是这........”你看着周围亲密的情侣,眼神躲闪。
下一刻,你就被五条悟抱进了坏了开开心心地蹭。
五条悟没有社交距离。
他美好得像你的一场梦。
此后你沦陷越深,从一开始的敬仰到喜欢,从蝉鸣声中绵延到了一个秋天。
秋风开始在东京吹起来的时候,你在做一个任务。
那是一个很寻常的任务,按理来说,你这个特级咒术师不会处理不了,但是你却受了伤。
鲜血染红了绷带,你并不是很在意,回到了高专,硝子却怎么也治疗不了你。
五条悟踏进治疗室的时候,你正出神望着窗外落下的枯叶,五条悟的脚步声响起,你就下意识回头去看他。
五条悟扯下了黑色的眼罩,你再次看到他那双神明一般的眼睛。
“是诅咒。”五条悟说。
这诅咒已经生长在你的身体,你尽量用很轻松的语气说:“那就不用怕了,我的生得术式就是克制诅咒的。它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大概你神情太平淡,即便五条悟和硝子都说会给你找到解决方法,气氛却没有那么凝固。
只是从那一天起,你开始整夜整夜地疼痛,也开始爱喝咖啡。
缺失的睡眠让你在痛苦的同时,又很庆幸,这个诅咒是下在你身上的。
是的,最初这并不是你的任务。
大概布局的人也不会想到,用来对付六眼的局会被你搅和,最后连杀招都丢失。
他们在暗地里等着你这个该死的存在在某一个支撑不住的夜晚痛苦到精神崩溃,但你却始终没有死。
五条悟再次来见你的时候,又是一个夏天。
蝉鸣吵闹到你心生戾气,你站在阳台,差点就从上面跳下去和蝉理论。
大概你幽怨的表情太好笑,五条悟笑出了声。
“好久不见,身体好点了吗?”五条悟抱着一束花。
漂亮的花朵是你没有见过的品种,但一看就知道很贵,包装得也很好看。
“当当当——”五条悟得意地举起了花束,笑容灿烂地看着你苍白的脸,“见到这么漂亮的花,有没有很感动啊。”
“身体好多了。”
“很感动。”
你看着他,眼泪在眼眶打转,身体却觉得好像没那么疼了。
3.
“我很爱他。”
你在日记本上写道。
一个没有名字的他,一个你的灵魂与思想心知肚明的他,一个你漫漫长夜支撑你活着的他。
你不需要他知道你的苦楚,只要他在你知道或不知道的地方活得高兴就行。
这样的愿望其实很简单,直到给予你美梦的人亲手将美梦打碎。
五条悟以局外人的身份,站在房间门口给你打了声招呼。
他像一个招财猫一样对你晃着手,漫不经心地看着你手中还没有来得及吞下的安眠药。
你没有想到他去而复返,他不在意你为什么大把大把地吃药。
“忘了跟你说了,最近咒术界有点乱,或许有很厉害的诅咒师会来找你,你自己小心一些。”
你僵硬着身体,过了好半晌,你才移开注视着他的目光:“哦,那我可以回高专吗?”
中了诅咒后,你搬出了高专,实力也大幅度下降,而不得不说,有五条悟的高专是最安全的。
可没想到,五条悟笑眯眯地拒绝了你:“不能哦。”
“........”你以为你听错了,愣了许久才问了一句傻呆呆的为什么。
五条悟却奇怪地看着你,理直气壮道:“如果你走了,那些诅咒师肯定不会出现,到时候怎么抓到他们。”
是了,五条悟是不知道你实力下降的,所以觉得用你做诱饵理所应当。
你沉默地看着五条悟走远,自己把自己安慰好。
起身,你将安眠药放了回去,既然有敌人来,那就做好准备。
没有药物的辅助,长夜的疼痛让你清明又让你难熬。
也许是一天,又或者是一个周,等你终于等到那些暗处的诅咒师的时候,你已经疼出了幻觉。
所以你没能躲开他们的刀,反应过来的时候,你被砍断了半只胳膊。
幸好,你不是特别依靠体术的咒术师,幸好,你还是支撑到了五条悟的到来。
这也许是你为五条悟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倒下的时候,你还在想,让五条悟看到这么狼狈的你,真是失礼啊。
五条悟向你走来,他蹲下了身,你看着他,空洞的眼睛勉强看出了他的轮廓。
“抱歉........”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感到羞愧。
更深的疲惫却席卷你。
你想,如果此时,五条悟能给你一个拥抱就好了,你不想躺在冰冷的地上。
后来你又想,你身上的血会弄脏他的衣服,还是不要拥抱好了。
这时候你听到了五条悟感叹的声音:“哎,你还好吗?”
“没事,都是皮外伤,等硝子来就好了。”你撑起意识回道。
可你自己知道,你现在是暂时死不了,但也许这个夏天还没有过去,你就会离开。
长长的夏日,你坐在窗台,等着偶尔五条悟来看你,等着自己油尽灯枯,而能在油尽灯枯之前,帮助他抓住这些诅咒师让你觉得挺值。
听到你说的话,五条悟难得沉默了下来。
过了许久他说:“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个情节,很适合临终告白哎,浪漫得像纯爱漫画。”
你心中一惊,眼神都清明了些许,而五条悟还在喵言喵语地说着地狱话:“虽然很遗憾没能给你找到解除诅咒的办法,但如果你临终前给我告白的话,到时候我可以用你男朋友的身份在你墓碑前送玫瑰的哦。”
“说嘛说嘛........你都那么喜欢我了,为什么不给我告白?”
眼前晃着他的笑脸,你却想起那双漠然的眼睛。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沙哑着嗓音问。
“早就知道啦,超厉害的悟大人可是在你成为特级的那天就看出来了。”
说完他有些惊异地看着你,猫猫诧异:“不会吧不会吧,你觉得聪明的悟看不出来?”
僵冷封住了你的听觉,好像沉入了冰冷的大海,耳边有着水声,隔绝了五条悟叽叽喳喳的声音。
蝉鸣不断,嗡嗡作响。
4.
所以他明知道你的痛苦,明知道你的小心翼翼。
无所谓地看着你夜夜挣扎,无所谓地看着你为了他孤注一掷,也无所谓地说出“我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啊,到时候以男朋友的身份给墓里的你送花,多有趣啊。”
够了。
你的爱不似他口中轻描淡写,你的离去也没有那么轻微。
泪水从眼眶掉落,你太难过了,难过到正笑着对你说话的五条悟怔然。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在他戳破你喜欢他的事后哭得那么伤心,猝不及防之下,一向游刃有余的五条悟也有些手足无措。
........
后来,硝子带走了深受重伤的你,独留最强在一片狼藉的房间。
房间内似乎还充斥着你的哭声,细细密密,听得最强耳朵疼。
他嘟囔着揉了揉耳朵,然后再寂静中捡起了被打斗波及,摔得粉碎的相框。
上面是都笑着的高专众人,而你站在他身边,目光柔和地看着前方。
与刚刚一字一句说着难过的女孩截然相反。
“五条悟........我宁愿你从不知道我爱你........这样我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这句话初听时像是抱怨,微不足道,至少最强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后来你消失在所有人面前。
这句话就像缠绕着你的诅咒一样,缠绕在最强的耳边。
再后来,过去了好些日子,就当所有人都认为你死的时候,五条悟在东京的街上遇见了身穿白色连衣裙的你。
你挽着别人的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阴霾,身上也没有诅咒,眼神如同初见一样干净纯粹。
听说秦彻evol是血,我摸!
各种意义上的。
他的现实里,日日清除流浪体的生活使他麻木而疲倦,获得的为数不多的温暖,最后都会被现实毫不费力地摧毁。其实于他而言,这个世界的生动色彩,全都离他太远,他内心渴望情感的寄托,但无所适从。
他在世界的暗面游荡。
而你是他的黎明。
在梦里,他看见你费尽心思就为了带他去吃一次老冰棍。醒来,他默默地去买一瓶汽水,看它一点一点地冻上,回味你微甜的笑。
说不出来。
鼻子里轻哼一声,算是自嘲。
他是很嫉妒医生的...
他是很嫉妒医生的,在12岁的时候。凭什么医生可以遇见你,而他只能在悲伤中盘旋?
后来他觉得这是上天的恩赐。至少在梦里,他还能看见那一丝曙光。
买好多巧克力,装在包里。对他而言,吃东西只是为了活着。但是他想知道,为什么你吃一点糖,就可以笑得那么幸福?他扒开一块,放进嘴里,眼前浮现你嘴角沾着零食碎屑的样子。
真的很甜,好吃。
你是他的梦,他无处寻找你的踪迹。站在Akso医院的旧址边,他一遍遍回忆医生给你看诊的日常,一次次尝试复刻你走过的路。坐在医院的天台上,他看见云带着雪,一点一点地飘来。
那是他记忆最深刻的一场梦。顶着雪,敲开你的门,陪你去看极光。本来那个脸上热热闹闹的小女孩呢?她看起来好憔悴,好沉默。
他听见医生说:“不坚持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转机。”
她强颜欢笑。
他只是想起他抹杀的一批又一批怪物。
怎么样,才算是坚持到最后一刻?
医生在回忆长恒山上的意外,他在回忆他亲手杀死的,自己的至亲。
无法回头,难以回头。
想抱一抱你。但是……好像有些逾越了。
再抬头,极光恍惚了他的心神,一觉醒来,雪已经停了。
那以后,他的床头多了一个小小的雪人,很可爱。看到它,就会想起你。
有关你的梦,哪怕有伤感之处,也比麻木的现实要生动、欢快的多。
究竟是医生在梦见他,还是他在梦见医生?黎深不知道。往往他认为,他和医生本为一体。
所以他私心里认为,他也是你的青梅竹马,你的爱人。即使他不会做菜,但你吃着医生做的饭满脸是笑的时候,他也觉得这是自己给你带来的一份幸福。
你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偶然会梦到你像只醉猫,或者吃东西吃到嘴边,他贪恋着医生的指腹擦过你脸颊的温度。
这一切太真实,他不想醒来。
在梦里他可以握紧你的手,摩挲、亲吻、用脸颊轻蹭。再逾越一步?其实他没想过。你是他握在手里都怕化了的那块巧克力,更何谈吃进嘴里?
他小心翼翼地揣在大衣兜里,很久很久,都不敢碰一下。
他站在未来,用梦境雕琢着过去。一分一秒,一点一滴。白日里回味、叹息,然后解脱地进入梦境。
你站在过去,用文字速写着未来。一颦一笑,一步一顿。
其实这个世界,都是庄周梦蝶。你与他,在深空中相互构筑,才成就这一次相遇。
这是一场黎明深雪。
无声处,如雪爱意铺陈。
summary:诸伏高明搁在墙角的纸箱里长出了三只猫猫人,一只像他的弟弟,一只像他弟的幼驯染,另一只——不认识。
听说纸箱放久了里面会长出猫猫。
但诸伏高明怎么也没想到,他搁在客厅墙角好几个月都快发霉的纸箱,竟然也能这么争气地给他长了一只猫出来。
两只棕黑色的耳朵探出箱子,抖动几下,然后一只雪白的爪子扒在边缘,指甲勾着纸板一撑,小猫越过箱子,咕噜咕噜滚了出来。
诸伏高明此时正端着本书在看,悠然自得,心想虽然...
诸伏高明此时正端着本书在看,悠然自得,心想虽然不知道它是怎么溜进来的,但等玩累了能自己找扇窗跳出去就行。不过毕竟家里放了很多贵重物品,他还是分了点注意在这只摔得七荤八素,但是缓了一会就用两只后腿站起来的猫猫身上。
“……”,诸伏高明手一抖,书哗啦一声落在地上。小猫的体型略大,站起来大概比成年人的小腿高一点,是抱在怀里一定很舒服的大小——但问题是,这只猫不但穿着衣服,有头发,五官还长得人里人气,甚至侵犯了他弟弟景光的肖像权。
这到底,是什么生物。诸伏高明沉思着。
苏格兰猫猫也在想这个问题。他扬着脑袋,鼻子抽动几下,不管怎么嗅面前这个巨大的怪物身上都有高明哥哥的味道。
苏格兰猫猫小心翼翼地把爪子伸过去,慢慢搭在诸伏高明的裤腿上,发现自己没有受到攻击后,才惊喜地“喵”了一声,“是高明哥哥!”
他绕着诸伏高明又蹦又跳,又贴又蹭,满肚子疑问。
“哥哥你怎么变这么大了!”
“你的耳朵和尾巴呢?”
“这里的东西也好大……”,苏格兰猫猫跳在书架上,挤在书本和隔层之间,匍匐着前进,一下想问的问题就没了,大喊着好玩。
诸伏高明伸手把书架里的猫猫托下来,他的疑问可没有解决,于是开门见山地问:“景光你怎么出现在我家的纸箱里的?”
“安全窝的地上有个洞,又黑又大,我看着好玩就跳进来了。”苏格兰猫猫扭了个舒服的姿势被诸伏高明抱着,尾巴顺势一圈一圈缠住哥哥的手臂,“还有哥哥帮我舔一下毛,我的耳朵好痒,刚刚粘上灰了。”
诸伏高明觉得自己下不了口,亲兄弟也不行。但苏格兰猫猫没有太执着于这点,又喵喵叫着,“波本也帮我舔毛……波本!”
苏格兰猫猫一下翻过诸伏高明的手落地,一边低声碎碎念,一边往纸箱那里跑,“糟糕我差点把波本忘记了……这里这么好玩,我要把波本也带过来。”
诸伏高明眼睁睁看着苏格兰猫猫一头闷进纸箱里,扑腾几下,箱子不动了。诸伏高明走过去,推推箱子,又抱起来颠颠,最后翻转过来往下抖了抖——空的。
所以,猫呢?
显然苏格兰猫猫对一个纸箱子连接两个异世界的事情接受良好,但诸伏高明做不到。他蹲在地上研究了纸箱半天,只能得出它旧得连收废品的老爷爷都会嫌弃这个结论。
突然,纸箱颤了颤,这次诸伏高明有经验地蹲下,伸出手,接住了从纸箱上翻下来的苏格兰猫猫——不过他忘了弟弟还把好朋友也带过来玩了,于是波本猫猫擦着诸伏高明的手,啪叽一声摔在地上。
“……”
诸伏高明冷静地提着波本猫猫的后颈,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打量一下,金发黑脸,除了多了双耳朵爪子和尾巴,就是弟弟的幼驯染君的缩小版本。
苏格兰猫猫扑在波本猫猫身上,拉着他左摇右晃,对诸伏高明说:“看哥哥这是zero!你还记得他吗,他是只小暹罗的时候,你还叼过他呢。”
“我现在已经是大暹罗猫了。”波本猫猫皱眉,偷偷踮起脚想展示自己的高大,“还有,你不能叫我zero啦,要叫波本才行,不然会被琴酒他们发现我们的身份。”
“哦对对。”苏格兰猫猫赶紧用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小声说,“那你也要记得叫我苏格兰。”
诸伏高明一听,立即板着脸严肃地问:“酒的代号?你们也潜伏在一个危险的组织?”
“超级——危险的。”苏格兰猫猫连忙点头,爪子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的圈。
诸伏高明神色微暗,正打算抽出本子记录下有用的信息,就听苏格兰猫猫继续说道:“那些坏猫会用牙齿和爪子攻击同类。最可恶的是他们竟然不会用猫砂,要随地尿尿。”
“好可怕。”波本猫猫打了个寒战,露出痛苦的表情,“……而且他们还喜欢把东西从高处推下,这太邪恶了。”
波本猫猫和苏格兰猫猫相视一眼,互相捏住对方的爪子,铿锵有力地说:“我们一定要把他们送进猫德学校!”
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重新把自己的记事本推回了口袋里。
那一瞬间,诸伏高明的表情管理比较欠妥,可能流露出了点迷茫外加笑意——简单概括一下,就是被小猫可爱到了。但是两只猫猫都误会了他的意思。
“我和波本都是猫德学校的优秀毕业生,哥哥不要小看我们。”苏格兰猫猫对诸伏高明强调道。挺起小胸膛,“我们一定可以把坏猫抓去上学的。”
“没错。”波本猫猫补充道,“而且我们已经学会自己爬墙了,不用你再叼着我们了。”
诸伏高明郑重地夸道:“很厉害。”
这时,那个神奇的纸箱再次动了动,黑色的爪子扒拉着边缘——又有只猫要从纸箱里长出来了。波本猫猫立即跳过去,一爪把纸箱的盖子合上,喊道:“苏格兰快过来帮我压住。”
苏格兰猫猫还没能从一只猫爪认出箱子里的猫是哪只,但幼驯染都这么要求了,他也顺从地跑过去,和波本猫猫一起把盖子抵住。
“是莱伊。”波本猫猫磨着牙说道。
苏格兰猫猫一愣,问,“可是我们已经在安全窝留言了啊,说这个洞口不能入内。”,他有些懊恼,“果然是坏猫。”
莱伊猫猫在纸箱里面到处敲敲,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放我出去,我们是一个小队,你们不能背着我偷偷玩。”他补充道,“我不会给琴酒告密的。”
“——我发誓,不然我再也吃不到小鱼干了。”
苏格兰猫猫倒吸一口冷气,转头跟波本猫猫说,“我们把他放出来吧,莱伊都发这么狠毒的誓了,他不会出卖我们的。”
“我还可以把我的帽子借给你们玩。”莱伊猫猫趁机说道。
波本猫猫的耳朵抖动几下,彻底心动了,松开爪子把纸箱里的莱伊猫猫放了出来。
5.
莱伊猫猫心爱的针织帽在另外两只猫的爪子下没能活过五分钟,但死去的针织帽也为自己报了仇,变成一地的毛线,缠住了杀害它的犯人以及把它狠心抛弃的前主人。
“喵喵,哥哥救我。”苏格兰猫猫被毛线缠得动不了,被绑成了奇怪的姿势。波本猫猫还有只腿能动,又正好能够着莱伊猫猫,于是幸灾乐祸地去踹对方。
诸伏高明看着这三只好像不是很聪明的猫猫,把他们抱在腿上,低头把毛线解开,随口问道:“你们知道三加三等于几吗?”
“六!”
诸伏高明又问:“那三乘三?”
猫猫们被难住了。波本猫猫和苏格兰猫猫互相借了爪子数数,一个回答是六,一个回答是七。莱伊猫猫不屑地看了他们一眼,自信地回答道:“是八。”
嗯,学历最高一年级上册,不能再多了。
都还是小孩子啊。
6.
诸伏高明把闯进来的三只猫拎到沙发上,然后打开了电视,他有快三十年没有光顾儿童频道了,不断地切台,终于找到了一个正在播放卡通的频道——是一只蓝色的大猫在追逐老鼠,诸伏高明回忆了一下,记得这是部叫猫和老鼠的片子,给这三个小家伙看倒也合适。
怕他们着凉,诸伏高明又找了个毯子把他们裹在一起,当然苏格兰猫猫是在中间,另外两只不知道怎么了,一碰着就互相呲牙揪头发。观察了一会,见他们看得津津有味后,诸伏高明才给家里有猫,并且每天卡点群发照片炫耀自己猫的同事发短信,问怎么做一顿简单的猫饭。
只是家里的材料有限,同事发来的长篇大论里又夹杂了炫耀自己猫有多可爱的私货,就连诸伏高明都无法提取到重点。他只好简单用水煮了几块鸡胸肉,撕碎了放进三个小碟子里,又在小碟子面前的椅子上垒了几本书,让三只小猫坐上去至少头能超过餐桌。
诸伏高明喊了几声过来吃饭,但猫猫们没有反应,他走到沙发那里,却见三只猫猫直勾勾地看着电视,眼珠都没动了,看见汤姆从天空落下,被树木卡住裆,一路磨蹭着下滑——
三只猫猫齐齐炸了毛。裹着他们的毯子都一下被绷紧了。
苏格兰猫猫用一只爪挡住眼睛,另一只爪偷偷掀开毯子,后怕地摸了摸自己的蛋蛋。
诸伏高明关掉电视,反思了一下自己给一年级学历的小朋友看恐怖片的过分行为。
7.
坐上饭桌的时候三只猫都是蔫的,没有胃口,但是肚子也实在饿得咕咕叫了,苏格兰猫猫举爪问道:“哥哥有小鱼干吗?……老鼠也可以。”
诸伏高明把碟子往前推了推,“这是鸡胸肉。”,他介绍道,“小猫也可以吃。”
波本猫猫怀疑地看着面前肉色的絮状物,黏糊糊的,看起来就很难吃——为了方便小猫进食,诸伏高明不仅把鸡胸肉撕得特别碎,还往里面加了点鸡汤。
不得了啦。波本猫猫想道。hiro的哥哥已经穷到要吃草羹饱腹了。
莱伊猫猫嫌弃地把碟子推开,说道:“我出去捕猎。”
其他两只也学着他的样子想要逃走。
诸伏高明伸手一挡,把三只猫猫压在了座位上,加重了咬字,“好好吃饭。”
从没见过鸡胸肉的猫猫:“……”
苏格兰猫猫叹口气,毕竟是自己的哥哥,虽然身上的毛都没有了,还给他看好可怕的东西,但他还是超级喜欢哥哥。苏格兰猫猫捏住鼻子,小心翼翼叼了一根鸡丝在嘴里,开始缓慢地咀嚼。
“……”,鸡肉的鲜香一下在舌尖炸开,从头皮到尾巴尖都有一束电流滑过,苏格兰猫猫瞪大眼睛,口水在口腔里快速地分泌,他冲着面前的碟子张开了血盆小口。
波本猫猫和莱伊猫猫震惊地看着平时最温和的伙伴整只猫都快要扑进了碟子里,全靠有诸伏高明在后面提着他的后颈。于是他们也犹豫地埋下脑袋舔了舔。
“!!!”
诸伏高明只有两只手,拽了波本猫猫和苏格兰猫猫就管不了莱伊了。只能默默地看着那只长发,一直表现得酷酷的猫一头栽进了碟子里,吭哧吭哧吃得很潇洒。
诸伏高明无奈地抬手,擦掉脸上被溅到的肉渣。
碎碎念:猫猫们的那个世界都是猫猫,童话风的那种,猫猫可爱就好了,稍微有点笨天真
应该上和下就完了。
“这位小姐,请…请你松手!”
《震撼立本警方!猫猫公安便衣期间差点被rua回家,猫猫公安们的喵身安全该何去何从?》
穿越架空误会微虐男he
暗恋你自卑督主商业奇才专一果断你
你已经穿越到这个女尊王朝第三年了,靠着自己一如既往的经商头脑在凤朝坐上了头等富人的位置。
今天是你第一次进皇宫赴宴,去宫里这事还是得准时的,伺候你的大丫鬟来了之后开始给你梳妆打扮。
你心不在焉的,心思早就飘到了皇宫里,刚穿过来那天你因为姿色上佳差点被卖给别人当面首,当时好像就是一个皇宫里的人救的你。
可能是身份...
可能是身份不便暴露,他救下你之后你就被敲晕过去了,只记得那惊鸿一瞥,那人黑如墨的头发用一支简单的玉簪簪住,脖子修长,白皙如玉的肌肤隐隐透出青色的血管,着一条暗红色的袍子,眉如峰,鼻子高挺内收,薄唇血红,还有那一手就能搂住的窄腰。
这些每天都出现在你的梦里,让你魂牵梦萦。
这些年你一直在找他的消息,可是却杳无音讯,直到最近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封信,说是只有当朝九千岁才有这种装束,你这才毫不犹豫地接下了皇商这个位置。
想到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那人,你久未起伏的心绪泛起一丝波澜,不知道他会不会想要重新见到你啊。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你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他的人,他的心,都要是你的。
轿子慢慢行进,到皇宫门口才停下,照例搜了身之后,你不疾不徐地往里走,同时四处张望。
很快你的眼光就被一个人吸引了,那身暗红的衣服,还有那个眼神,是他无疑了。
三年过去了,他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看起来脸色更苍白了些。
正当你想上去讨要名讳的时候,领你进来的小太监腰弯折了45度,恭敬地喊了一声:“督公。”
他施施然走到你面前,向你行了个礼,“您来了,夜宴的宫殿就在前面,不要走岔了路为好。”
你听出这番话里隐藏的警告的意思,心绪却还停留在督公这两个字里,眸子染上心疼,和他对视了片刻,点了点头,就往宴会宫殿的方向去了。
脑子里思绪纷飞,从刚才的对话里缓不过神来。
不知道为什么,你的心好像被捶了一下,闷疼得厉害,想要把他护住在你的羽翼之下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恍惚地走到你的席位上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个人开始浅斟慢酌起来。
你本来酒力就不好,等到女皇来的时候,已经有些醉意了。
这场夜宴本来就有祝贺新科入仕的意思,新晋皇商的你自然也算其中一个。
四十多岁略显臃肿重的女皇,笑得脸上都是褶子示意给大家敬酒,你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也喝了一杯。
晕得更厉害了,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这个女皇笑嘻嘻的脸皮底下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
掩下怀疑的眼神,你低头自顾自地继续吃着,直到他从宫殿里面出来站在女皇的身后。
你开始一瞬不差地看着他,看他比刚才还要苍白的脸色,握着腰间的刀微微收紧的手,还有女皇看向他警告的眼神。
他虽然位高权重,但应该受人挟制了。
你站起来向女皇拱了拱手,“陛下,微臣不胜酒力,对皇宫的路也不熟,可否请督公带我出去醒醒酒。”
女皇眯了眯眼审视着你,你不卑不亢地接下了。
随即她开怀大笑,“自然可以。楚轩,陪这位大人出去醒醒酒。”
后面那看着快要站不住的人稳了稳身形,从阶梯上走下来,按照惯例把手递到你面前让你扶着。
你假意把手放上去,实际上是反手扶着他。
等到走到稍远的地方,你选了一处亭子让他坐下,“是不是受伤了?”
他摇了摇头,可握着刀的手更紧了些,“你不该冒险的。”
听了这话,你笑了笑,握住他冰凉的手,“督公还记得我?我还以为贵人多忘事呢。”
他想把手往后缩,却被你牢牢地握住了。
你不住地帮他揉搓着还是觉得太凉,索性把他的手放进你怀里暖着。
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别,别这样。”
“别怎么样?督公,这些年我经商的时候,都是你让那些官老爷们给我特例的吧?”
区区三年,你能坐到第一把交椅,那些官老爷们一次都没有为难过你,你本就觉得奇怪。
见到他的那一刻,你就知道极有可能是他。
除了他,你也不认识谁有这么大的权力了。
他似是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在你炽热的眼神底下有些结巴,“不,不是我。”
不理会他这些口是心非的话,你接着说:“你喜欢我?为什么喜欢我?而且为什么躲着不见我。”
他好像被你吓着了,表情变得惊慌,“别,别胡说,你放开我。”
不知道他哪里有伤,他的声音听起来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虽是斥责,但更像撒娇。
远处突然出现了一道人影,你怕被人发现,赶紧伸手抱住他,掩住他的面貌。
他挣扎得更厉害了,“唔,你,登徒女,放开,哼。”
“别动,那边有人。”你低声警告他。
他这才不敢再动,乖乖地靠在你怀里,楚轩第一次这么近地靠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没有什么香粉的味道,好像是一股淡淡的艾草的味道,闻起来让人很安心。
他忍不住深吸了口气,想待得更久一些,可是,他这身子,还是别自取其辱了。
你看那道人影彻底消失了,才把他从你怀里扒拉出来,在隐约的月光中,他眼眶好像红红的。
你蹲下身子,“怎么了?是哪里疼吗?”
他不说话,你按脑海里的知识按了按他的小腹。
“啊,放开,别按。”他胀得满满的小腹被按得一抖,就要撑不住了。
管不得那些,宦官的水府本来就不好,他这样憋下去岂不是要英年早逝。
你放轻了力道帮他揉抚着小腹。
本来就已经不行了,在自己放在心上那么多年的人的呵哄下,他哪受得了,“啊,不要,求你,不要,呜……”
那人呜呜咽咽氲湿了下身的衣裤。
“你走,你走,你就是,就是想看我丢人,我,呜,明明我都故意避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闯进来,呜呜,还要,还要我在你面前出丑,咳咳咳……”
他发疯似的推搡你,试图让你离他远些,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脱下外衣裹住他氲湿的地方,然后把他抱起来。
他个子很高,但是却偏瘦,抱在手里轻飘飘的,可该有的地方肉一点也不少。
把色心收收,还是先把这人哄好比较要紧。
“我不嫌你,别瞎想了,憋着会憋坏的,嗯?”
你一边说一边轻啄着他苍白的小脸,“香香的,别怕,也不会丢脸的,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说了许多好话,他才逐渐在你怀里平静下来。
你用他的腰牌带他出了宫,可能是累得紧了,他在你怀里睡得很香,手揪着你两侧的衣服,时不时发出小猫咪一样的小呼噜声。
看得你心里发软,轻轻拍着他的背,让他睡得更好些。
毕竟谁不喜欢老虎变猫随便rua的样子呢?
你把他带回府里,亲自帮他换衣服。
换到一半他就醒了,发现自己正陷在一个软乎乎的被褥里,浑身被被子包裹着,可下身却好像有人在干些什么、
他的眼神一下子锋利起来,从床上迅速坐起来,凌厉的掌风挥向你,“谁?”
“是我。”你无奈地截住他的手,回他的话。
他见是你,才悻悻然缩回被子里,把下身裹得一丝不漏,“你,非要我,出丑?”
“出丑什么?我都说了不介意啊。”
你坐到床边,漫不经心地摘下发饰,背对着他回答道。
“可是,可是,你小时候说,最讨厌这些没根的走狗”,他捏了捏被子,有些不安地说。
小时候就认识了?那他喜欢的是小时候的你?身体原来的主人?
你嗤笑了一声,喜欢谁都没关系,现在他在你床上,那他的心很快也要是你的。
国库空虚,女皇现在必须要依靠你给她弄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趁着机会把他讨要了过来。
新婚前一个月,你终于决定了要跟他摊牌,你可不想让他觉得是嫁给了小时候那个人。
原本以为这一年的付出,会让他心属于你,直到他听完之后说出了一句直刺你心脏的话。
“你怎么能占用她的身体,她是她们一族最后一个血脉了,她爷爷奶奶为救我全族而死,你……”
他有些激动地大吼出声,久久没听到你说话,他下意识地看向你,看到你濒临破碎的眼神,也有些慌了。
“你想让她回来对吗?”你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他没有说话,脸色不好地坐在一旁。
“你喜欢的是她,不是我,对吗?所以,跟我在一起,也是因为她,你才幸福的,对吗?”
他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也没听过你这么冷淡的话语,眼里含着泪拼命摇着头。
你不想听他解释,心凉地走出去,既然他想让她回来,那你就让她回来。
那一天你跟他第一次没有同床,睡了客房,第二天一早你就一个人策马去了京城附近一个偏僻的林子里。
记得那天你就是从这里醒来的,而且现代世界的你也是去徒步然后掉进一个坑里,就莫名其妙地传过来了,这个坑里肯定有机缘。
尝试着躺下去,久久没有动静,直到太阳升起来了,你转头一看,一个彩虹光圈出现在你脑袋的旁边,你伸手一摸,身体又陷入了无意识状态,一句话在脑海里盘旋,“机缘未尽。”
后续在回礼里,被吓哭的督主
好像没看到有人做这个?那我来(
是大家很熟悉的冰淇淋塔模板
来自旅行者的一点夹带私货
创完了睡觉了
年上会撒娇,妹妹魂会飘
年上叫姐姐,赛过活神仙
————————————————————
“叩叩叩”
你在监控器面前看着外面在敲门的男人,打开通话设置,冷漠的说,“别敲了,你走吧,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听着你的语气心里很慌,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别这样好不好?宝贝。”
“有什么问题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冷暴力我,好不好?”
竟然说你冷暴力他,明明自己犯错还给你扣一顶帽子。
好烦!
“姐姐?”
你有些脸红了,还好他看不见,“别乱叫!我可不是你姐姐!你姐姐可不在这里!”
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这样叫你,大部分时候都是你求他...
以前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很少这样叫你,大部分时候都是你求他叫他都不带搭理你的。
听出你语气中的松动,像是不值钱一样叫出来,“姐姐姐姐姐姐......好不好嘛~”
你真是受不了了,同层的邻居该不知道怎么想你了,大晚上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有些抓狂。
他知道你最不想大庭广众之下社死,松了口气,轻笑,“就是想给你暖床呗,我能干啥啊...”
你嗤笑,“我的身体好的很,怕是不需要你帮我暖!床!了!”
你一向身体很好,冬天一个人睡也不会觉得手脚冰凉,他什么意思你明白,但你就想不解风情,装听不懂。
“是我的被窝太冷了,想和姐姐一起睡,可不可以嘛,姐姐~”
卧槽!他怎么变得这么...会撒娇了?
好喜欢!要招架不住了......
不行不行!冷静冷静!
“想peach!滚远点!”
说完就把通话切断,转身回屋睡觉。
你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外面,有些担心,想偷偷看看。
转念一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谈个恋爱就要死要活的,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半夜带着乱七八糟的思索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你起的很晚,毫无防备的拉开门准备买午饭吃。
突然看见门边上蹲着一个人。
卧槽,不是吧!他昨晚真的没回去还是早上又过来了?!
“你怎么在这?!”
“不会是晚上没回去吧?!”
“早上邻居看见你在我家门口了吗?!”
他低着头默不作声,两只手抓在一起,脸上有些许疲惫。
“你是狗吗?!”
“蹲在我门口给我看家啊?!”
“刚好!你做我家看门狗,我都不用买狗养了!”
“md有病......”
中午邻居们都去工作了,你才会在家门口这样骂他,不过...真的有点爽!
他突然抬起头,语气里满是急切,“当你的狗狗我可以的!”
“只要是你我什么都愿意!”
你真的被震惊到了!你只是说说而已,他怎么还当真了,明明只是一句气话......
突然恶上心头,你嘴角露出来恶劣的笑,“这么相当我的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