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rror的推荐LOFTER(乐乎)

致命错误瞬移到文件夹外,薰衣草sans扒着传送门,先前拌倒之景就要重现之刻——致命错误窜过去抱住淡紫色爱人。身后的towne吃了一嘴父母爱情。

“谢了。”薰衣草踏实地落到虚空上,声音拉得很低,“桃雨有这样的状况……towne本来就害怕我们以外的人。”

(towne:致命错误和薰衣草sans的官方儿子,以上是机翻设定图,阿羡译名:城依)

确↑实↓~

但towne会是打不过桃雨的样子吗?一朵花几根线就能解决的事。

“towne,来。”致命错误朝towne一挥,顺带露出在文件夹外吃瓜已久的黑色小骨头。...

“towne,来。”致命错误朝towne一挥,顺带露出在文件夹外吃瓜已久的黑色小骨头。

“paperjam,某种意义上他是你哥,不用害怕。”

towne发抖,但towen听话。

“去吧,你俩打一下,打不过pj就等着被开满花儿的美景迷住吧。”

薰衣草和荆棘手上正在编到花掉落,PJ吐墨,致命一头创进乱码怀抱。

“这就是你上次弄丢桃雨的原因?被开满“花”儿的美景迷住了?”薰衣草sans依然爱他的三关笑话。

pj已经笑出声了:“所以……你们给towne看中了一个对象?是朵粉花花?哇哦~towne老弟~~~”

towne:你们都不要过来啊!!!!!

致命错误无视儿子转头和薰衣草商量了:“只要能打过就没事,多打打活动筋骨,有利于增进感(干)情。文件夹不会冷太久的,看看小家伙初遇,也看看桃雨意愿。也通知一下女儿,她……要当小姑子了?”

(seraph:(直译六翼天使)致命错误和薰衣草sans的非官方女儿,致命错误在seraph的童年中缺席了。)

“神金”薰衣草心中锐评,从毛领上拽出一把薰衣草甩了致错一脸。

被甩出的薰衣草悠扬掠过蓝色代码,下一秒被飞墨紫线抱了满怀。

二骨默契地把视线还给战场——

不愧是ink和geno,PJ和towne的对打简直是落在大地上的阴翳——如出一辙。

致错开传送门伸手抢走荆棘fell的甜点,和薰衣草坐下就地吃瓜了。

但这瓜吃得也太久了——不相上下。等等,他们不就是这样的吗?

致错感觉自己做了个滑天下之大稽的决定,作为创作者的娱乐工具,他们的胜负从不取决于自己。

挥手抬乱码停下武斗,闪现到文件夹外轻轻打开。啪得把三骨传送到适合观战但不暴露的地方,留下towne在虚空中凌乱。towne可怜地扭头,只见他们拿着“长枪短炮”怼过来——也不知到那是相机还是真的炮筒。薰衣草则是一把拽来荆棘fell,拉它做免费劳动力,给崽子们初遇编花团。

towne心如死灰,towne害怕,但towne听话。

小心翼翼地走向文件夹,不存在的心脏要跳到嗓子眼。

好像……在拆什么了不得的礼物。

towne紧闭上眼,缓缓伸处颤抖的手。

【拽开后迅速逃掉!对!就这样!!!】

towne心里是这么想的,意外也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哗————”

【声音不对劲……】

“哐——咕噜——”

【我是要打开文件夹的……?】

towne迷惑睁眼,先是闻声看到地上打转的头箍,猛回头,只有自己一半多一点身高的桃雨已经拽紧了自己的长袖。

蓬蓬裙,芦苇腰环,白净的骨,树枝在肋骨间,如游鱼穿梭时抓怕的唯美定格,几朵桃花摇曳其上,簇拥小小的脸庞。眼睫上向两侧飞去细长的桃花花瓣。恍如童话中走出的公主,童真善良,明媚如诗。

towne想跑,花般美景却像是早有预料,以柔克刚,迷了心窍,拔不出脚。

【不行……这是父母看中的对象,必须尊重才是……】

正欲言,就被桃雨幽幽一句塞了回去:“是你打掉了我的帽子吗?”

【麻……上来个女生留下坏印象,不不不,我得想想什么办法挽救。】

“抱歉……是我……”towne语速愈缓,长久不沟通导致的语言组织能力下降是橡胶塞,紧紧堵住被震荡数次的碳酸饮料,思绪便同这爆不出气泡的饮品,撑扩颅骨,头昏脑胀,也没能吐出一二三。

桃雨从小接受贵族教育,常常体恤民生,自然察觉出了面前陌生人的窘迫。感到对方声音可能来自自己姐姐那样大的青年人,出于博爱本能,便下了台阶:“能麻烦哥哥帮我捡起来吗?”

想象的世界的可怕没有来……towne恍得愣神,不禁凝视女孩的脸,竭力烙美好于心底。只是有东西比她的美好更先一步闯入视野——对面女孩瞳孔灰白,黯然无光,无不在流言:她是个瞎子……是拖油瓶…………同时这瞳孔依然有力量,深渊般空虚的眼眶无声呓语【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拜托了”温声细语下达了最后通牒,只是towne没察觉,自陷入自我攻略:

【靠靠我怎么又留下不好印象了,现在给对象……这个身高应该是童养媳,对,找回帽子再偷偷戴花夸几句应该能好起来!】

【应该就能应付这枯燥的社交……】

观战三人懵得看着towne先是从头到脚的紧张,后像小狗被摸头般满面春风,直接老人,地铁,手机()

致错:这是咱儿子?

薰衣草:error(错误)的。

PJ:父母爱情真可怕。这时候还能说出双关。

towne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他完成任务的喜悦在像他挥手——捡起帽子,抖抖,一个轻盈转身扣给面前粉色的花。

“咔——”

这声音怎么又不对劲了???

“咕噜——”

被桃雨头上枝干捅成两半的花帽裂开,翩然露出towne不知所措的神情。

towne一瞬间想尽了骨生干过的尴尬事,感觉可以就地埋了。

观战三骨啪地三连捂脸。

僵硬回头,眼神交流“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PJ沉默摇头,比个口型:“没救了”

事态也确实没救towne

桃雨往towne身上发狠一踹,芦苇昂起,直绑towne把他背摔在地。

towne感觉自己头骨要裂了,挣扎着下意识寻觅家人所在的方向,却被刀尖怼了回去。

【我就是逃离那个混蛋王国后也没被这么羞辱过!】“你……打我的头,还打碎了我的帽子。”

towne自知理亏,不敢动,脑子乱转也不知道回复什么。

砸到文件夹壁上,把对方拽到与自己水平的高度:

“还给我”

眼见约会变战场,FE直接来了波父母式劝架,神似悟空打败妖怪后收坐骑神仙亲临。委婉地结束了充实骨生的小情侣初遇。

后言:不想磕了没动力

FE你生气真的好像一只修猫quq

在b站上看到的一个翻译了FE官方漫画的up!!

笑劈叉了

超级丰富还简单好画的人物表情噢

适合新手临摹的表情素材

快来抱走!

我有一个直播杀手horror

故事背景是horror因为怪物长相而被他人唾弃鄙夷,为此他没少吃苦头,但和家人们的生活还算过得去,这时候的horror是很纯良的,他也不会去告诉家人们发生了什么,原本日子就应该这么过下去,直到欺辱他的那些人丧心病狂的要实验他的脑壳到底会不会被打破,意料之中他被打得头顶破了个洞,那些人若无其事的将他丢到了河里,他凭着最后的力气抓住了一根浮木,他活了下来,但他的内心开始有些扭曲,此时的他还没有那......

平时一身黑,是黑色大风衣,会用一条很长的白色围巾尽量把脸遮住,为什么是白色,当然是因为他希望自己是白色的(''),某些时候他会厌弃自己,十分厌弃自己时,horror会自虐式的将浴缸泡满水沉在里面,回想当初的伤痛,感受窒息的水淹没的钝痛,这会让他保持清醒,从而继续现在的生活

好看死孩了

听爽了,画

R级预警存在血腥暴力、心理扭曲的表现

承受能力较差的看官请酌情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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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死或让我走,你选一个。”

“Frisk……不要逼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没有回头的余地了。手掌下压,随着门把手倾斜,那扇陈旧的木门带着铁锈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人类转头不再去看怪物,这次她要把选择权交给sans。

来吧,我亲爱的老朋友,当选择的权力移交到你手上时,你又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来吧,我亲爱的老朋友,当选择的权力移交到你手上时,你又会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

怪物的头脑不似从前一般好使,特别是当梦境与现实交错时,他实在难以预判人类的行为。梦里的小孩乖巧且充满善意,无论死去多少次都能在原地重新站起来坚强度过难关。而面前的人类显然没那么好说话,她机敏、坚韧,且永不妥协。Sans意识到如今人类正是在拿自己的命做赌注,赌他是否会仅仅为了让她活着而对她唯命是从。

但是,让她死或让她走,杀了她或放了她,这不应该是非黑即白的选项……或许她在试着驯服他。

指骨用力地扣着眼眶,骨头摩擦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出。猩红的眼瞳狠狠瞪着似乎在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人类,而人类面对他带着凶光的眼神丝毫没有退却。在怪物看不见的地方,她已暗下决心。

你要对你的选择负责,而不是因为我的选择带来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而怨天尤人。

怪物的挣扎并没有持续太久。

很快他像是顿悟了一般,失措的凶狠神情烟消云散,而那个熟悉而张扬的笑又回到脸上。猩红的眼瞳凝视着人类,停顿,像是要直直将她看穿。

“我最后再说一遍,Frisk……不,人类,不要逼我。”

Frisk淡淡地看了怪物一眼。他看上去真sans,相当危险的那种。

【!】

【你感到了不安。】

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坏不过一死。怎么了亲爱的,这种危险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别害怕,我都没怕呢。现在疼痛对我而言已经不算什么了,而死亡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Sans,所以这是你的决定了吗?

人类带着一丝浅笑,用余光向后看着她的怪物。死亡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不过,sans,真是可惜,即使是以如此温和的方式,你也不愿意被任何人驯服吗?

金属摩擦的霍霍声在耳畔作响,人类闭上了眼睛。

但是死亡没有如约而至。

怪物果真是个熟练的屠夫。一阵剧痛从左膝传来,紧接着下一秒人类便失去了重心。就在她快要重重摔在地上的前一秒,sans扔下凶器,以一种十分绅士的姿势把她接在了怀里。

“Catch——ya——”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克制的温柔,这让Frisk想起了从前他们姑且还能称作是朋友的旧时光。这样的温柔让这血腥的场面中带着些许诡异的浪漫,但Frisk并不喜欢这种反差。

“Daring......daring......daring......”

“我们为什么非要争个你死我活呢?你明明知道你那些温柔的小手段是为了什么。为了——”

“把我驯服成你手下最凶猛的猎犬!哈——哈——”

“放你走?你才不是这样想的。”

“要是我真的放你走了,你就会像是可怜我一般地留下来,让我对你感恩戴德,让我成为你的附属品。”

骷髅sans永远不会是别人的附属品。名为sans的怪物一旦意识到有人想要将自己驯服,他会抵抗,拼尽全力。只不过这次他的反抗并不是直截了当地结束对方的生命。Frisk惶恐的表情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惨笑。

你……确实比我想象中的更了解我……

“关于另一个选项……”

“你明知道我做不到。”

预料之外的情况让人类感到失措,Frisk在极度恐惧中睁大眼睛,嘴唇发白地盯着自说自话的sans。sans在神飞色舞地长篇大论着,他说得对错参半,但总而言之,Frisk从未料到sans竟可以如此失控。他完全不是曾经那个淡漠而理智的sans了。左腿的血止不住地喷发,染红了sans房间的地板和墙面。显然,这是伤到了动脉。做不到让我死?你不必亲手杀了我,现在,你只要把我留在原地置之不理,我自己就可以失血而死。

身体……好冷……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结束他的演讲……

好想睡觉啊……

意识模糊的Frisk似乎听到了些黏糊糊的单词,怪物似乎在向她示爱,但她不知道他具体说了什么。人类感到身体逐渐冷了下去,她眯着眼睛,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模糊……

像是终于意识到怀里的人类逐渐冰冷了一般,怪物闭上嘴,骨掌覆上人类的颈动脉,确认她尚且活着以后匆匆忙忙地撕开里衣替人类包扎残缺的左腿。

再次醒来时,Frisk望着那个熟悉的天花板叹了口气。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sans?真让人意外。

你的……我不知道这样的定义会不会让你感到被冒犯。你的“爱”让人想要逃离。

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希望再也不要认识你。之前那些纷纷的情欲就当是年少无知走过的弯路吧。

我希望……

我爱你,能与你无关。

但显然你不这样认为。

已经不痛了。人类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昏睡了多久,但她现在醒来,发现身上穿着干净合身的睡衣,床边放着一只粉色拖鞋,看上去很合脚。而触手可及的地方停着一架精致的轮椅,看上去还精心改装过,可以遥控也可以自主操控。

至少不是一天两天吧。Frisk想着,看着空荡荡的左腿叹了口气。伤口愈合得堪称完美,估计少不了魔法的辅助,看来Sans似乎把她照顾得很好。她闻了闻自己的皮肤,散发着一股柠檬的清新气味。sans甚至搞来了沐浴露帮她洗澡。

“Daring,你终于醒了……”

或许是自己的动作发出的声音太过明显,在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紧接着又是那个熟悉的开门声。随着悠长的吱呀声响起,房门被打开,出现在门后的果然是他。

“我睡了多久?”

“三天而已。我等得起。”

“……”

“你就是不愿意放过我是吗,老朋友?”

Frisk说话时不再看他。怪物似乎有些不适应人类刻意忽视他的存在,他收敛了笑容,视线落在了那个漂亮的轮椅上,许久,他开口。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哈……那你喜欢什么?”

片刻沉默后,怪物喃喃说道:“叫我的名字,名字就好。”

人类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一般开门见山地问道:

“好吧,sans。你想要什么?”

你。

在sans没有说话的片刻,他向前一步,坐在了床边,移开了视线不再看Frisk,右手把玩着轮椅的扶手,像是一个焦躁不安的小孩。

他得到了他的玩具,却找不到使用说明书。

Frisk见他不说话,轻叹了一口气。

她或许能明白sans的意思,但是……人类与怪物,他们性格上的差异对彼此是一种互补,是一种绝对的吸引。而他们的共性,注定了这不会是一段健康的关系——

他们的灵魂永远向往自由,因此人类与怪物同样无法接受所谓的,被“驯服”。

“这是为你准备的。我从‘垃圾堆’捡了很多零件……还去‘借用’了Alphys的图纸,我想你会……”

“你想说‘我会喜欢’的吗?”

人类打断了他,笑了,很快又笑声收紧。那个笑脸里满是勉强。

“确实很漂亮。但我想我更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

“我给过你‘脚踏实地’的机会了,但你……你要逃走……你要……你要……逃走……”

怪物反复念叨着,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骨掌捂着胸口,sans的笑容愈发夸张,但猩红的眼瞳一刻也没有放过Frisk,仿佛是在用视线塑造一座囚笼。

人类不再看他。在到达这一步之前,没有人曾探索过sans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强。怪物总是看上去天塌下来都能安稳入睡一样。“我想没有人能驯服他”,很久以前,在和Grillby’s酒吧里的女性怪物闲聊到sans时,人类记得她是这样回答的。

“别害怕……我好好照顾你的……”

在怪物一点点逼近时,人类猛地抬眼。金色的眼眸在昏暗的房间流转着坚定的光芒,像是有星辰闪耀。怪物沉溺于这片罕见的金色星河中,不料下一秒,一个斩钉截铁的声音破灭了他所有的幻想。

“不。”

“?”

怪物带着疑惑微微抬头。人类的拒绝不容辩解,他甚至没有任何协商的余地。

“我说,不要。”

Frisk又重复了一遍。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由一瓶倒空的安眠药作为开端的信号,那是第一次。

Sans也不知道人类是怎么找到这瓶小玩意儿的,或许是在他的暗房。这瓶东西本来是他用来摆脱那些噩梦的,虽然没什么用,但他一直放在那儿忘了处理。

可恶……没想到断了腿的人类能在房间行动自如,摸索到这些能让她轻易脱离这场游戏的作弊器。

他记得当他看见人类安稳地睡在他的床上时,他悄悄靠近。“Daring——是时候起床了——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一份——新鲜的外卖!”他说着,声音按捺不住雀跃。

可是谁也没有回答。

怪物很快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他紧张地摸了摸人类的小臂,是冰冷的。

“Darling,别闹了,起床。”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灵魂深处涌上来了一些极端的负面情绪,让他想要立刻逃离这个房间。但是他没有。他逼自己凑近,面骨贴近人类的鼻子,温热的气流没有如预料之中地安抚他。怪物已经明白了什么,但他还是用力地摇了摇人类。

“起床!可恶!Frisk!快起来!”

人类像个破娃娃一样瘫软在他的床上,带着诡异的、僵硬的微笑,仿佛在嘲笑现在的sans一样。

“这一点也不好笑!Frisk!”

Sans失控地嘶吼着,气急败坏地掀开了盖在人类身上的被单。而他发现的是,人类用麻绳绑住了左手除食指之外的手指,唯一自由的手指指向了床头那个倒空的安眠药。怪物急忙抓起那玩意,下面压着的的纸条立刻引入眼帘。

【GOODNIGHT,SWEETIE.:)】

纸条后面甚至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表面上看上去像是真的只是在普通地道一声晚安,但只有sans知道这个纸条背后的恶意。

“这一点也不好笑!”

怪物嘶吼着。他感到天旋地转,世界在坠落,无限的重力将他按在地上下压。他仿佛随着陨落的世界一同下坠,堕入无尽的黑暗,直至地底最深处。

“这……一点也好不好笑……”

跪在地上的sans,右手紧紧抓着人类的手腕。冰冷的手腕被坚硬的骨骼压出纹路,看上去很疼,但怪物知道她不会因此醒来。他用力地撞着床缘,发出一阵又一阵闷响,像是一支悔恨的哀歌。只有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傲慢,竟然以为困住Frisk的身体,就能困住她的灵魂。

好在sans的记性很差,他在保存了人类的肉体后便很快忘记了她的存在。痛苦没有持续很久,在清理了人类存在过的痕迹后,骷髅sans又恢复了那副散漫雪镇哨兵的模样。他的兄弟依旧常常控诉他的玩忽职守,但同样的,也总是会轻易被sans挑起的另一个话题带偏重点。

在一个翘班的傍晚,sans回到了他的房间,一个熟悉的人类坐在他的床上。

“好久不见,亲爱的老……”

那个不速之客似乎想起了什么,她停顿,然后说:

“好久不见,sans。”

“人类……弗里斯克……”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而看着人类的目光充满惊讶。他想要忘记上一次Frisk的死带给他的痛苦,而多亏了Undyne,他也如愿做到了。但如此程度的痛苦,仅仅忘记是不够的,它深深刻在了怪物的灵魂上,只要给他丝毫的线索,那些杂乱的记忆碎片便如潮水一般涌上。

“是我。咱们又见面了。”

人类的笑背后似乎有些深意,怪物看不懂。但他想或许自己很快就会明白了。

“这一次……让我们好好相处吧……”

【剩余:99次】

R级预警血腥暴力预警ooc预警

第二人称预警雷者请屏蔽player!frisk的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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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100次】

【提示】

【“你要温顺地走向良夜。”】

03

Sans对这个人类有种区别于食物的喜爱,这让他在失控边缘游离。

人类应该被吃掉,实际...

怪物也不知道自己的食欲为何开始变得难以控制了。

“人类……heh……好吃……”

砰地一声,平底锅毫不留情地砸在了sans的头上。sans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委屈地看了自己的兄弟一眼。

“不吃人类!不碰活物!这是你给自己定的规矩,我的老兄!这个人类不过是比其他的个头大了一点点,你怎么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呢!”

“更何况它是个伟大的意面鉴赏大师。除了我伟大的papyrus之外,它是第二个这样爱吃我意面的活物。”

Paps骄傲地拍着胸前看向了人类。

【赞同反驳】

你赞许地点了点头。

这不完全算是迫于生存压力的讨好。比起八年前用正常食材制成的意面,现在这盘由大肠、肉块、甚至眼球制成的意大利面竟然更容易下咽。

你记得你第一次是逼着自己吃的。不要去想里面是什么会让任何糟糕的食物好下口,这就是秘诀。至于味道,意外的还不错。

但这难得的美味为什么能轻易献给一个本该作为储备粮的人类?你记得在第一次咽下意面的时候,Sans笑着看着你,眼瞳收缩。冷汗在你脸上滑过,一定有什么不对劲,但是除了吃下它之外,你找不到第二个活下来的办法了。

但只要有paps在身边,你就能获得短暂的安宁。Sans绝不会在他兄弟面前对你下手,而sans在你身边时,也不会有其他怪物敢碰这个几乎是标记着他名字的猎物。

目前为止,你一次都没死过。

你暗暗地想,嘿,这个世界也没看起来的那么糟糕嘛,毕竟八年前你光是在遗迹就死了三四次。现在你长大了,身手也不错,躲避起小怪物们的攻击不再是难事,目前最糟也不过是被觊觎你肉体的sans生吞活剥。不过多亏了这么多年来对疼痛的持续忍耐,现在就算是在清醒的时候剐下一块肉你也不会觉得多钻心的疼痛了。

可Paps的庇护并不能助你平安度过每一天,你知道sans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你。当然八年前也是,那时这样的注视让你感到安心,而如今……

【“狗屋”】

是一个寂寥的夜晚。

耳朵贴在“狗屋”的墙上听着对面骨兄弟家里发出来的吵闹声,你知道了paps今晚似乎被Undyle抓去“特训"了。Sans异常生气地阻拦着Paps,他很少对他的兄弟发脾气,但今晚你听到了sans冲着paps大吼。但这没用,最终他们以不欢而散结束了这场闹剧。

这个消息让你感到害怕。离开了paps,今晚的sans将是个被食欲支配的疯子。

嗒,嗒,嗒。

骷髅怪物踩着拖鞋,一步一步地向“狗屋”走来。听着这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你蜷缩在角落,双手抱着脑袋,温顺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逃是没有用的,木屋的窗完全封死,而门口上着锁,就算撬开逃了出去,弄出的声响也会吵醒隔壁的sans。你想他会惩罚你,用他肩上扛着的大腿骨,或是工具房墙上挂着的斧头。

不过还好雪镇入口处就有一棵金色星星,你早就在那里下定了决心。如果你今晚死去,你会从那里继续你的旅途。而现在你要做的,是向不存在的上帝祈祷——

死亡,是不痛的。

咔嗒。

门锁被打开,随着一声悠长的铁锈吱呀声,朽烂的木门被缓缓推开。骷髅怪物的面庞从门后探出,屋内没有光源,那颗鲜红的眼瞳在黑暗中格外显眼。它兴奋地收缩着,为即将吞吃入腹的饕餮大餐。

【*所以,sans,你现在是一点理智也不剩了吗?】

面对恶鬼一般的老朋友,人类没有挪开视线。努力睁大眼睛才勉强在黑暗中看清他的轮廓——从他身上再也感受不到那个温和而坚定的灵魂了,眼前这副躯体看上去坚不可摧,同时又像是一具空壳。

离开的这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悔恨涌上心头,是不是如果上一次选择更加仁慈的方式,就不会失去他了呢?可是人类真的尽力了,那时人类也不过只是个孩子,面对危险挥舞小刀保护自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人类记得走到旅途终点的时候已是伤痕累累,无数次的死亡让你筋疲力尽,你只想离开。你的良知是有限的,面对恶意会反抗,面对善意会想要亲近,而成为救世主从来不是你的风格。

可看着面前的怪物,一幅幅安然美好的画面从你脑海中闪过。

回忆中的老朋友与现实中失去理智的怪物重叠在一起,你感到内心空荡荡的,像最珍视的宝物失窃一般。眼泪止不住地流下。窗缝中透过的一丝光落在左眼,金色的眼睛里有河涌涌动,如阳光洒落其上,而水流奔向过往。

“为什么?人类,你为何悲伤?”

僵直只有一秒,鬼使神差地,怪物放下了肩头的武器。他走近你,屈膝跪在地上,骨掌抚上你的脸。滚烫的泪珠渗入他的指缝,苍白的灵魂异常地躁动着。

“不对,不对,你不应该像这样!你应该感到害怕,你应该尖叫,你应该咒骂这狗屎一般的世界,你应该辱骂你的神,”

怪物的语速越来越快,他看上去很焦躁。

“你应该怨恨这一切,像所有别的人类那样。而不是这样平静,这样……悲伤。”

怪物有些犹豫,骨掌缓缓离开,悬在半空中。他看着你的眼睛,金色的,很好,很漂亮,看上去很温暖,看上去……

吃了能让他冰冷的骨架暖和起来。

他的盛宴就在眼前,他饿了整整八年,饥饿让他忘记了过往,而灵魂最深处的欲望在咆哮。

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吃掉它。

怪物彻底疯了。

他的指骨用力扣着眼眶,整个身体抽搐着,像是在挣扎,又像是为到口的美味而兴奋。黑暗中,你听到了骨头与骨头摩擦的吱吱作响声,骨头与木地板撞击的闷响。

【反抗逃跑讲笑话调情】

【……】

【请选择】

看着失控的sans,你沉默地闭上了眼睛。劝说是没用的,小聪明只会激怒他,而你也不能永远利用paps和你的小手段。你知道这一次你必须接受死亡。

你听到他似乎拿起了墙上的斧头,金属霍霍的摩擦声让你不住流下冷汗。

Bemercy,pleasebemercy,mydearoldfriend.

他比你想象中的仁慈。

至于结局,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后,你很快就失去了意识。世界变得渺茫,似乎有一片白雾笼罩在你身上,你感觉身体轻盈得要飞起来一般。你感到前所未有的超脱。

血洒得到处都是,真浪费。怪物想。

他身上都是人类的血,一开始是滚烫的,溅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或许像是个久违的拥抱?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他本想折磨人类,比如从大腿开始生吃。人类一定会晕过去,但是他会把他给弄醒,让它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肉体一点点变成白骨。这是惩罚,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惩罚它,但怪物就是想这样做。

可最后他却选择了最软弱的方式。

啧。狡猾的人类。全都是小花招,之前是装熟人、讨好paps,这一次竟然用一滴眼泪骗取了他的仁慈。

怪物暴躁地拿起了刀子,从腹部剖开他的猎物。肠子流了一地,他拿了个桶接着,像个熟练的屠夫。

如果能重来一次,怪物想,他一定不会让他的猎物死得如此轻松。

【Sans好感度:敌意:】

赶个末尾祝horrortale生快

画的太赶台词生草我真无语了。(死去)

就是,希望horrortale各位能早日过上好日子(啊,怎么感觉地狱玩笑似的xx)

a姐没画多少就不打tag了

丑死你们

*攻受:Murder>Killer>Horror。

*放不出全文的王牌飞行员系列。

请移步wb:灰寂之月

试阅:

Killer算是明白了,最难的部分永远不是任务本身。

被炸碎炙熟的肉块显然再一次让Horror忆起了那段饥肠辘辘的年岁,与当时别无二致的饥饿感再度身临其境般地噬咬着他的胃。更别说他又碰巧受了点伤,于是自控力就这么被辘辘饥肠吞光饮尽,眼下正被Killer和Murder合力压在地上。......

被炸碎炙熟的肉块显然再一次让Horror忆起了那段饥肠辘辘的年岁,与当时别无二致的饥饿感再度身临其境般地噬咬着他的胃。更别说他又碰巧受了点伤,于是自控力就这么被辘辘饥肠吞光饮尽,眼下正被Killer和Murder合力压在地上。

我不该扔那颗手榴弹的,Killer想。也许是因为体型原因,这货力气大得惊人,更别说不知得等他饥饿平息等到什么时候。要是动不动就整这么一出,那可真够折磨人的。

他看向另一骨。Murder沉默着,带些安抚意味地拍着Horror的脑壳。得,和这货也聊不起来,高冷得跟个闷葫芦似的。

好无聊啊。Killer坐在Horror的骨盆上,边转着匕首边掀起那被血润湿的上衣,把玩那不停耸动颤抖的腰椎。他起了玩心,拿冰凉的刀背从椎骨后方的凸起上叮叮当当地滑过去,没想到Horror一下绷直了腰,伸向肉块的手也隐忍地紧攥成拳。

“Killer,你他妈在搞什么?”他连声音里都带了点抖。

Killer笑起来,他想到了个一箭双雕的好主意:“Murder,你知道‘拒食训练’吗?”

“你又从哪看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兴趣。”Murder在Horror嘴里卡了根骨头,手指探进拎起他的舌,检查着那下边过分活跃的唾液腺。软弹的舌肌欲渴地在他掌心舔弄,湿哒哒地痒着。他没忍住捏了捏。

“别这么冷淡嘛甜——”Killer被Murder的目光刺得生生把“心”字咽了下去:“如果我说能帮Horror降低这事儿的频率呢?”

Murder抬了抬眉骨,手指继续捏玩着Horror的舌头。

“展开说说。”

……

警告!

Horrortale!

混乱的性。帕派瑞斯/杉斯。斜线代表攻受。

食人/药物表现。

*我看到了星星……

*现在不是恭维我的时候,兄弟!

——Horrortale-Chapter2

他亲手毁灭了自己的星星。而这是指帕派瑞斯。

但是!看看事情的另一面吧。他对曾经的星星的珍视没有丝毫改变,情感甚至以某种隐秘而难以形容的方式持续滋长,昼夜不停;那么,便无从以毁灭形容这一行为。他创造了。他创造了那本不应当由他来创造的作品。他改变了星星的轨迹。话说回来,星星其实没有意义。意义是被人附加上去的;星星只是星星。好了,现在好多了。帕派瑞斯。一切都在沉沦。他们很早以前便已经在地底了。但沉沦不会停止,他们将持续堕落,下至黄泉。S-N-O-W-D-I-N。雪镇。倒过来读一读。N-I-D-W-O-N-S。NIDWONS。网路接口赢了。通往地下世界其他地方的唯一路口,雪镇,食用一切坠下的人类,死亡率遂奇迹般地降至全王国第一。无人过问。是的,帕派瑞斯。在从前的日子,与他的兄弟发生关系是算是一件事情。但现在,这已经无所谓了。来吧,帕派瑞斯,来吧。他无所谓与自己的兄弟交媾,只要对方能够觉得快乐。现在不必考虑什么对他更好了,因为事情已经不能再妙了。

他如此强烈地感受到帕派瑞斯的存在,他的手,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苍白,马一样的关节,胸廓深宽,参差不齐的牙齿沾染死亡的气息,但不发源于自身,白骨依旧鲜活。骷髅的吻更像轻柔的啮,而年轻些的却比旧日的黄金时代更加热衷于啃咬,这归因于致幻剂的后遗症,同时使他陷入食用人类,潮湿粘稠而充满腐烂风味的漫长梦境,仿佛无尽而充满欢欣的热病沼泽,在地下……接着,对方用力摇晃矮一些的骷髅。

杉斯,杉斯,你睡着了!他响亮地嘶声,气流通过牙齿时扭曲成古怪的频率,仿佛它们来自蒸汽活塞。

你可以小点声,帕派瑞斯,因为我就在,嗯,差不多你身下,离你大概十英寸。

你太可悲了,我的兄弟!

年轻些的骷髅大吼出声,杉斯头颅之内嗡鸣作响,尽管相对封闭的结构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空洞……帕派瑞斯尚未在心智完全之时了解发生了什么。也许他想过要在那晚之后好好地问一问杉斯,从而变相实践他曾经许诺过的“兄弟间的时光”。但他吃了很多。很多。非常多。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的兄弟已经有点生气了。在这种时候走神……噢。帕派瑞斯。永远会对他生气。但永远不长久。

好了,兄弟,别抓狂了。你瞧?

他伸手下去,握住他兄弟的器官;灼痛由骨缝深处蒸腾,心理大于生理的。疼痛属于他自己,而非帕派瑞斯。尽管他常在手心暗藏尖钉,幽默也尖锐,最终发黑。只因为人类的血。怪物们聪明地学会了不再与日渐疯狂的矮骷髅握手,地面上的人称其为巴甫洛夫效应,条件反射。这也是一项研究成果,硬要说的话,毕竟他曾经也是个什么科学家。杉斯向你伸出手。你感到刺痛。整个雪镇仅有帕派瑞斯一具白骨免于陷入这样的骇人循环,曾经手上不曾沾染任何血迹与灰烬的帕派瑞斯,而他自己,杉斯,多年以前是如何以自己的方式隐秘地保护着这个意愿,但一切都变了。帕派瑞斯舒适地咕哝起来,对了,杉斯亲手这样做。他给他的兄弟吃了……旧事,旧事。他早已跨越冥界,呼吸间尝到自己的灰烬,开始丢失记忆与理智,也许。对于已死之物,尽管面临饥饿长久的折磨,看似不急不躁燃烧着的火,躲在黑暗之中闪烁的眼睛,理论上却不再需要进食。可帕派瑞斯,没有那样的幸运或不幸,倘若缺乏尸体作为燃料,有朝一日终将化为灰烬。

他了解帕派瑞斯。帕派瑞斯永远不会主动杀死任何一个人类。而他明白朋友不再是朋友。旧识不再是旧识。他需要想个办法。他有个办法。使帕派瑞斯吃下。高高兴兴的。为什么不呢?为什么不?

过去的帕派瑞斯与现在的帕派瑞斯。

帕派瑞斯依旧是帕派瑞斯。

就在几年前,有人想要偷窃他的骨头用以烹饪。那时候人类还不常掉下来,不像近几年那样频繁,每一根骨头都煮了又煮,最终有怪物想到帕派瑞斯令人印象深刻的收藏。那一天杉斯意识到警报被触动,由捷径中接触到家中起居室地板的一刹那,他见到的是,帕派瑞斯对那饿殍似的绝望生物张开双臂,暴凸着的尖锐牙齿仍旧在滴血,却咧开着,他正微笑,小眼睛眯着,却显得这样欣喜。哦!我不知道这可以吃。那么,送给你!我的朋友!只要你说一声,全都送给你。事实上,我应该送给所有人。杉斯!你回来了!让我们一起去。

他的兄弟本能地将手伸向他的骨盆,坚硬的器官抵着他的耻骨;他变出一条舌头,抵住高个子骷髅尖锐的牙齿,舔舐血迹,爱意脓液般发酵,帕派瑞斯下颚略微松弛,蛋白石一样的小眼睛平静地看着他头顶的伤痕。

那种强烈的感觉又回来了——他不知道帕派瑞斯知道什么。

也许他什么都知道了。

兄弟,我想你可以进——进来了。

好了,好了,杉斯,你怎么这样。他低声埋怨着,咕哝着,小声哼哼,发出不满的声音,但依旧试图安抚他,杉斯,你怎么这样。唉,谁是这里唯一一个能做点事的骷髅呢?好了,杉斯,没关系。过去与现在古怪地重叠。他闭上眼睛。帕派瑞斯在他的体内,胀大,抵着尾椎,奢侈的热量,拥抱他,埋怨他,安抚着他,仿佛昨日重现。杉斯梦呓般低语。

嘿,做完这个,你想要个睡前故事吗,Paps?

他睁开眼睛。

帕派瑞斯正茫然地看着他。他蛋白石般的小眼睛里没有光,参差不齐的牙齿中渗出黄色的涎水与鲜红的血。帕派瑞斯。帕派瑞斯。兄弟!你今天太奇怪了!我,伟大的帕派瑞斯,已经不再需要睡前故事,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随时愿意提醒你。

一切都不是一个梦。被注册却只为“酷骷髅95”点赞的帐号,于也许永远不会再次启动的电脑里,数据于芯片之中缓慢腐烂,一切注册了帐号的生物面临赛博死亡的命运,一个一个方形的电脑仿佛一个一个的坟墓,如果他们没有死在那之前的话。帕派瑞斯已经不再需要睡前故事了。他不再需要了。跑车床车灯破碎,红色的围巾不仅是红色;好吧。这比化为灰烬要好得多。就在下一秒,他低沉地咯咯笑起来,几乎风度翩翩;声音仿佛来自肋骨深处。

“噢……帕派瑞斯。”

“继续吧。shallwe?”

(以下内容均摘自Horrortale原文对白。)

“噢,所以你并不希望我出现在这里!?好极了!不管怎么样,我要到核心去作报告了!!!”

“不。……不要靠近那里。Paps,我求你。”

“哦??为什么不?!”

“因为……因,因为……”

“……因为你今天还要去送食物呢。总不能让朋友们饿肚子吧?”

“好吧。但安黛因呢?她以为我会去——”

“我去见她。反正我需要休息一下。”

“你会回来的,对不对?”

“当然。怎么,你以为我会离家出走?”

“不,不,你不能这样,我兄弟——”

“不!我彻底拒绝!……这种主意太让我反感了,我自己连说都说不出!”

“帕派瑞斯。我知道这并不好受,但我们得现实一点。你想让你的朋友们都饿死吗?”

“但这是错的!这……这不像你。”

“什么意思?”

“你建议做那种事,这不像你。你带着那样的伤回家……我甚至不确定我是否该信任你了。”

“我已经厌倦了每个人都看待我如同某种恐怖分子——”

“对不起,杉斯。但我决定了。没人会吃人类。”

“这是最终决定。”

“哟,Paps。我带了点东西给你。这,呃……这并不多。我觉得现在应该把它给你。”

“杉斯,你从哪——?!!”

“这是我存下来的最后一点,兄弟。为我们准备一顿大餐怎么样?最后一次?”

“当然!那当然了!!”

“我。喜欢。这个配方。”

有大量暗示性描写。

灵感来自之前的脑洞和奶绿老师的图。

“我不知道。”夏娃说,显得迟疑了。她个子不高,皮肤苍白如同骨殖,在古怪地微笑之时露出整齐的牙齿,一边的额角正汩汩流着血。她左边的眼睛闭着,暗红液体便顺着她的眼窝向下蜿蜒爬行,痕迹伤口般横陈,直到将齿缝染红。然而,尽管伤处骇人,她依旧对此显得不甚在意,似乎正全身心地被她所提出的问题困扰着。“亚当会吃吗?”

“只要你说。”一个回答。蛇双眼鲜红,鳞片同样苍白,于地面盘曲之时闪闪发亮,舒展的时候与一条脊柱相仿。夏娃看着它。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吃下它之后会...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吃下它之后会发生什么。”她带点急躁地反驳。这与她通常的性子大概不相符,但也许是因为她受伤严重的缘故。她还是头一回受这种伤;在伊甸园里这种情况不常出现。

然后,他们同时抬起头来看。

一棵古怪繁茂的、结满果实的树就在它们的身后,向四面八方垂下它的枝干来。那些果实如此鲜红饱满,外皮柔润光亮,沉甸甸地垂下来,就这样触手可及。夏娃敲敲树干,听起来仿佛骨头与木头急促碰撞的声响。

那骨的造物(注:《圣经》中,夏娃来自亚当的一根肋骨。)如同火烫了一般缩回手来。

“真奇怪。”她说,“看起来就像番茄。”

“番茄,苹果,随便了。”蛇厉声说。“他必须吃。你想让他饿死吗?”

夏娃危险地低吼。她用一只苍白的手扶在伤处,鲜血便由她的指缝间挤出来。她将闭上的眼睁开了,其中一目是蛇眼般的赤色。它在流血。蛇以相同的眼睛看着她,猩红之海中细小的黑色瞳孔如同针尖。这不像蛇的眼睛。

“你爱他,对不对?”它的声音软化下来,“这自然是为了他好。”

“他是我的全部了。”猩红于尺骨之上曲曲折折。她发出爬行动物一般嘶嘶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躯体深处。夏娃的视野中一片模糊,于是她低下头去。奇怪。地面如此之近。

“你受够了这里那个管事的如何对待你,对吧?”那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似乎从她自己口中发出。

“兄弟……亚当……他不信任你,又会怎样?”

夏娃意识到她正看着自己的脸。尽管,那仍旧是自己……她在蛇的身体里。蛇在对她说话。夏娃是她自己。夏娃也是蛇。骨一样的苍白光滑,一目禁果般鲜红闪闪。

帕派瑞斯牙龈依旧渗血,却对此并不在意。他似乎被某种怪异的知觉所攫住,这使世界有些不一样。他不大清楚究竟是世界变得不同,还是自己变得不同了,但那无关紧要。事实上,一切似乎又都没什么两样。只是杉斯在这些日子里似乎更矮了,前所未有地脾气暴躁。他得捕捉到一个人类——然后,嗯,随便了。已经过去八年了,他仍旧没有完成这项事业。这可以从长计议。但他总是得照看着自己的兄弟,谁说不是呢!自从那场意外过后杉斯总是不太开心*。事实上他的脾气和记性都变得更坏……想想吧。他似乎什么也不在乎了,整日在哨站睡觉,自言自语,连个完整的笑话也不愿讲。他不再去考尔比。甚至不肯吃意大利面!还是他亲手做的!在从前杉斯总会吃些。在那时没有其他怪物会吃,包括他自己。而现在,所有的怪物都在吃,包括他自己;只是杉斯不再吃了。这未免有点扫兴。

倘若有什么事能够使他的兄弟开心起来,那么伟大的帕派瑞斯必须知道这件事*!他自然要做那个能够负起责任的骷髅。因此他坚持杉斯得做点什么。如果他只是整日在那里无所事事,坐在那里像块木头;不是睡觉,便是抠自己的眼窝,当然是很不好的。于是他将设计谜题的重任委派杉斯,然而,已经过去好些年了——他还是没完成他的那部分。真是积习难改。他得长点骨气了!好在他会为掉下来的人类解释谜题规则。这时候他咕咕哝哝,说些飞盘,胶水*(注:Horrortale中帕派瑞斯误将杉斯口中“提示机会”与“线索”听作“飞盘”与“胶水”。)之类的东西。帕派瑞斯不太明白。他得上哪儿弄三个飞盘啊?这大概是好事,但每次帕派瑞斯总是忍不住问。倘若再三刨根问底,杉斯便大发脾气,用语并不文明,像往常一样,这根本没道理*。但每当他指出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兄弟似乎便退缩了。帕派……杉斯这样叫他的名字,有时候拖长了音调,有时候短而轻,有时候仍旧带点恼怒,有时候听上去无可奈何。

这让帕派瑞斯也没有办法。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蛇不在了。

夏娃垂下头去。鲜红光滑的果实在她的手中,如此沉重。他清楚。倘若吃下那果实,亚当便不会再是从前的亚当。她闭上眼睛,冷汗涔涔,不去看远处走来的他。那高大,胸膛宽阔,牙齿洁白整齐带着善良微笑的,与夏娃骨骼本出同源的造物。

哦,天啊*。

时至今日,帕派瑞斯仍旧隐约记得杉斯受伤的那个晚上。杉斯却没吃什么。他说,他的胃口不大好,大概是因为受伤。于是,他为杉斯留了一些。那天晚上的食物几乎占据了全部的记忆,使他几乎忘却了那一日发生的一切,只记得杉斯发生了意外,而头颅就此不复从前。然而,除此之外,他依旧记得些什么,只因他从未见过他的兄弟脸上流露出此种难以解释的神情,使他终究无法忘却。那一日他意识到原来吃饱是一件如此有趣的事,足以使他头重脚轻,牙齿发热,世界上下颠倒,树干成为似乎属于某种昆虫的、蓝黑相间的巨大肢体,树枝之上刚毛丛生,地板突然扭曲使他几乎不敢下脚,墙壁凝结为半透明的浑浊晶石,当他由窗户向外看的时候,雪镇的积雪竟全部变成了红色。天啊!他本想指给杉斯看,让他开心些。他知道杉斯在家。于是他回过头去,刚想要喊他的兄弟——却发现杉斯就在他的身后。

兄弟,你快来看看这个。他想这样说;而杉斯本来带着一点笑容。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笑容凝固了。帕派瑞斯于转过身的瞬间惊奇地看着这一幕。杉斯的面颊呈现某种奇怪的青蓝色。仿佛戴了一层面具,嘴角微微地下垂,似乎想笑出来,却不再有笑意,他的瞳孔战栗着;颅腔内壁却一片猩红,就在帕派瑞斯转过身面对他之后。年轻的骷髅从未见到过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的兄弟脸上,而他的兄弟此刻面对自己。

“兄弟?”

帕派瑞斯问。他想,也许是杉斯的伤口在痛。他不明白自己的兄弟看见了什么。或许他明白,他的兄弟仅仅看见了自己,就像他看见了这个世界。但他不再明白其中的含义,就像无法理解杉斯在面对自己的脸时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还好吗?”

在事情发生的时候,一切都不太真实。幻觉与现实,想法与幻觉,在昏沉中辨别真假是件麻烦至极的事。相信一切,或者对一切持怀疑态度,抑或什么也不在乎。帕派瑞斯选择前者,而杉斯在后两者之间危险地摇摇摆摆。帕派瑞斯不明白,从杉斯的角度看,他不再是他自己,只不过沿着旧日轨道移动的熄灭的天体。杉斯依旧爱他,却不可抑制地意识到在这样的条件下,在那鲜红果实般的药物被递出的一刹那,建立在欺骗与荒芜,罪恶与痛苦之上的爱与从前已再无可比较之处。仿佛站在一幢烧焦破败的建筑前,他爱每一片砖瓦,每一点回忆,却禁不住回忆曾经的辉煌,以及自己如何亲手毁灭它的过程,从而不免落于自我放逐。可在帕派瑞斯眼中,什么都没有变。帕派瑞斯并不会这样想,他的爱中并没有其他的东西。而时至今日,他仍旧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的爱如同从前一般,因此,它永远不会再换回同等的东西了。这如此不公,而此刻他对此一无所知。

你既做了这事,就必受咒诅,比一切的生物更甚,你必匍匐在地,终身食土;你分娩时必受苦楚;你本是尘土,仍要归于尘土。(注:《创世纪》3:14-3:19)

就是这样吗?他想,我已经知道了。

夏娃坐在一个陌生的山洞里,思考神的判决。有东西打湿她的脚踝。她抬头向远方望去:那是由伊甸园的那条小溪中流出的水。它们最终流入这个小山洞里。

帕派瑞斯做了一个古怪的梦。在梦里他坐在一个从未见过的花园之中,没戴手套,空气潮湿而清新,脚下一条小溪潺潺,洞顶闪光的石头如此高而远,细碎,数量繁多,绵延着仿佛一条闪亮的苍白河流,仿佛房顶的雪在微光之下闪闪发亮,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哪里。杉斯应该看看。帕派瑞斯想,他还是非常担心他。也许他看了这些石头会高兴一些。

他坐在一棵树下,等待他的哥哥。不禁注意到那棵树:古怪,繁茂,结满果实,向四面八方垂下它的枝干来。那些果实如此鲜红饱满,外皮柔润光亮,沉甸甸地垂下来,就这样触手可及。看上去很不错。帕派瑞斯向后靠在树干上——他的脊柱感觉到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纸。

上面是杉斯的笔迹:吃它。

杉斯到过这里!还想着他!好吧,看来他的兄弟知道自己在哪里。也许他很快就会过来了。这使帕派瑞斯非常快乐……噢,对了,果子。他伸手摘下一个。它看起来很不错。光滑,饱满,色泽诱人,使他不由得想象皮下的鲜红汁水。奇异的是,那果实在他的手中竟然是温暖的。既然杉斯这么说了。帕派瑞斯将它举到嘴边,也许它可以改良自己的意面配方。

汁水喷溅出来。

红的。热的。汁水。他的视野。

他喜欢这个配方*。

这样的食物。这样的味道。天啊。这太棒了*。它占据口腔之时带来难以抑制的狂喜,使他的眼周酸涩牙齿灼热骨髓燃烧;他要让所有怪物都尝尝,没有任何生物——包括人类——能够抵挡*这样的果实。来不及咀嚼他便咬下了第二口,果实在他的指骨间放声尖叫。那果实如此美妙温热,而他甚至还没有烹饪过它*。汁水于他的掌骨间溢出,滑入潺潺小溪,染红它,腥,滑,温热,它变成一条红色的河,不知流向何方。果实在他的指缝间消失,他的手掌被染红了;帕派瑞斯无法再停下来了。这不是美味与否的问题,而是再来两份还是三份的问题*。他扯下树上的果实,迫切地把它们塞进嘴里,一个一个又一个甚至来不及咀嚼,果实的尖叫震耳欲聋;在牙关间被碾碎,吮吸,囫囵吞下,颜色,味道,如同鲜血。他吃得那么多,那么快,牙列间被填得满满,使骨骼深处植物拔节般喀喀作响,他在长高,牙齿生长,眼周旁的骨质占据那些原本为空洞的位置,液体打湿他的下颌他的手他的肋骨,由苍白缝隙间汹涌流淌,倾盆而下,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猩红之雨。

夏娃——蛇——依旧坐在那里,静静地垂着头,似乎在思索什么,又像是睡着了。她没有动,直到水漫至她的胸口才恍若由梦中惊醒一般,似乎在此前他看不到任何东西,闻不到任何气味,听不到任何声音,而仅仅残留着一抹微弱的触觉,不会比一具骷髅所拥有的更多。直到夏娃惊醒的那一刻一切方始复苏,雨的声音,腥气,水面。那是由伊甸园流出的河。血之河来自亚当,温热猩红;水越涨越高,而罪者再无逃脱可能。她不再动,只心中一片古怪的死寂。这么说,亚当活着。帕派瑞斯,他的骨中之骨*(注)。夏娃与蛇尝到水的味道。罗勒。鼠尾草。迷迭香。孜然。生姜。红辣椒。橄榄。布莱恩。罂粟。科比。肉桂。肉豆蔻。丁香。藏红花。橄榄。可可。茉莉。第戎*。夏娃,蛇,杉斯,于水下睁开眼睛,看到那些死者的苍白遗骨。不。不要。别这样。血之河的尖叫震耳欲聋,灌满他的颅腔;渗入他骨骼之中的每一个孔隙,熊熊燃烧。

注:此处Horror原文:“MYOWNDUSTANDBONE”,是帕用来形容杉的。可对应亚当形容夏娃:这是我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

圣诞快乐!

以下是关于Horrortale的简单介绍:

Horrortale是基于Undertale(c)TobyFox由SourAppleStudios所创造的AU。

它的背景设定在Undertale的其中一条中立线后:Toriel被流放至废墟,而Undyne成为新的女皇。核心的停止运转导致了能源枯竭,使地下世界陷入毁灭性的饥荒;部分区域开始食用落下来的人类。八...

它的背景设定在Undertale的其中一条中立线后:Toriel被流放至废墟,而Undyne成为新的女皇。核心的停止运转导致了能源枯竭,使地下世界陷入毁灭性的饥荒;部分区域开始食用落下来的人类。八年之后,一个名为Aliza的小女孩落入地底。

所以,某种意义上,你可以将它看作原作后一条可能的发展路线。

作者的主页由于lof会屏蔽外链,无法放出。大家可在DA站或Twitter搜索SourApple。

欢迎来到Undertale骨系猫咖

Classic/Murder/Horror/Killer/Nighty/Dream/Nightmare/Error

刷童年赛尔号同人看到可爱的战神联盟猫猫,感觉能写那么多很酷诶。遂写之

[]内123是没有明说的小彩蛋,可以思考一下是啥

Classic-地底长毛猫

猫咖对门酒吧的住客饲养的猫兄弟之一。主人是个有点落寞的怪物科学家,和酒吧店主火焰怪物关系不错的样子。

兄弟俩都不是纯种,体格差异非常大。和兄弟相比他骨架矮宽,四肢有点罗圈,加上毛长膘也不小,整只猫就是浑圆。

通体白色,是一种有点暗淡的白。毛...

通体白色,是一种有点暗淡的白。毛发柔顺而且也不像一般长毛猫掉毛那么狠。对陌生人轻微的触碰很容忍,所以猫咖店主很早就发现他五官和耳尖的毛是灰黑杂色。

行动敏捷快速又悄无声息,常常瞬移般出现在各种意想不到的地方。讨厌突如其来的奇怪行为。一旦听到有小孩子在附近就会立刻隐蔽起来,假装自己不存在地暗中观察[1]。以前因为熊孩子虐猫抓伤过人,给主人带来很大麻烦,所以现在被孩子抓进手乱揉只好表现出惊人的忍耐力[2]。

瞳孔苍白眼白漆黑,长着张拍扁了似的圆扁脸,喜欢在酒吧橱窗有阳光的地方打盹。猫眼眯起时的盈盈笑意,让店主觉得没有谁比它更像招财猫的了。

爱坐在主人膝头陪他看学术周刊,时不时“喵”一声,似乎真看得懂。

跟不动精力旺盛的弟弟但其实很黏他,弟弟偶尔蹭住猫咖时会表现出分离焦虑症状。后来跟着弟弟跑到猫咖过几次,但不喜欢来来去去的客人,所以又回酒吧了。

“sans还喜欢冷笑话哦。”下下次按照主人的话又带了一个双关语节目的光盘。然后就看到猫特地跳到店主面前,喵了一声和她握手。

“sans承认你是好朋友了。”

Murder-猫咖收养流浪猫

也是地底长毛猫,毛色褐灰显得很脏。体格矮宽但精干,在桌椅间窜越长毛飘飘运动美十足。

不喜欢舔毛,完全不爱干净也不在意毛发柔顺度。刚捡来时毛发虬结像个戗毛戗刺的小刺猬,明明sans的主人说地底长毛猫是毛发很不容易打结的懒人宠物来着。最后店主用剪刀解决了那些梳不开的结。他在剪刀靠近时一直哈气,店主几乎摁不住他,剪完一松手——虚咬一口窜得比箭还快[3]。

领地意识很强,很恋旧,拒绝店主打理自己的垫子和窝(流浪时期带过来的),能接受店主迫不得已的换洗除味,但是要监督吹干垫子和窝。经常主动整理弄乱的玩具(其实就是红色的碎布条[4]),其实并不是好动的性子,领地那么小一块也能安安心心窝一整天。

疼痛时会在领地的阴影里默默舔,很难发现。店主还是看他比平时狂躁而且步态不对才送去医院检查的。很警惕生人,抓咬了护士和医生的乳胶手套好多次[3]。

至今对店主若即若离,时常出走两三天再自己回来,受伤了也拦不住他出走的步伐,会自己开门窗锁。店主相信他喜欢自己的证据是发情期每天早上都要压醒店主,一脸我想静静的神态坐在她腿上。店主试着摸摸,还是被叼了手指。但他嘬嘬舔舔,吐出来,没下一点牙,喵了一声。

他的声音像呛了土,低沉又克制。

Horror-动保所领养猫

地底长毛猫*3,肢段毛浮着红色。左眼瞳孔又红又圆,右眼乌青睁不开,整个眼型还是微微上挑的大杏仁,衬得这个品种特有的笑意猫猫唇特别渗人。店主晚上被吓到过。牙很白亮,店主倒猫粮时被眩住了。

肌肉很结实,力气很大。性格独立,喜欢外出打猎,可以独个跨三个街区把一条一米长的宠物黄蜥蜴[5]叼回来,嘴角沾着血渣子洋洋得意地喵叫。被吵醒的Murder一口咬烂蜥蜴尾巴,随后的场面颇为混乱。

胸毛又软又厚难打理,不少顾客都埋过。很好说话,给点小零食就能任意触碰隐私部位。所以店主控制他体重控制得很辛苦。

左耳被撕烂了,脑后还有陈旧的碎裂伤。因此对噪音颇为敏感,有顾客手机响时一尾巴扫下去,店主惨赔…后来学乖了,忍耐不住就朝店主冲刺然后埋她怀里。

但不要听到窗外汽车引擎声都冲啊,谁看不出你是找借口贴贴。

不喜欢居高临下的猫或者人[6],猫就打,陌生人就哈气。店主跟他说话都是蹲着的。

这个品种的智能都相当高。Horror最知名的战绩是自己开了所有猫罐头尝一遍味,于是顺理成章每天钦定猫猫们今天吃哪个口味。直到店主拿在冰箱里的猫粮和室温猫粮给他做对照,他才终于明白猫粮开封后不及时吃完是会坏掉的。

结果后来只吃冰镇猫粮吃坏肚子了!笨猫猫!

店主抱回来时,动保所附赠了他的骨头玩具,骨头很硬但没有牙痕,店主就猜想是不是抛接的。Horror看着她把骨头丢出去再拍手让他捡,猫脸上复杂表情让人难以忘怀…后来这成了他哄店主开心的保留节目。

叫声多变,犬吠声电音声都很逼真。会特地模仿流行歌曲旋律逗店主开心。

Killer-投奔猫咖的流浪猫

坏坏短毛猫。毛发因为毛囊被烫坏过长得很慢,肚皮倒是毛很多而且又白又软,但被人染了个红色靶状图案。身上有很多糊墨般的斑点和秃皮,应该也是烫的。颧骨很高,四肢很挺,尾巴又长又劲,抽店主手巨疼。

脸和鼻子都有点扁,像幼猫一样。

精力充沛旺盛,人来疯和屎后疯非常突出。窜来窜去偏偏毫无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迎面/迎胸撞来,还要趁机咬你衣服吓你一下再避开。全咖数他玩具最多。受不了别猫挑衅还特别喜欢挑衅别猫,导致猫际关系势同水火。把店主弄哭过,貌似觉得她哭起来很好玩。

会蹂躏猎物,性格非常残忍。店主买了一窝小仓鼠回来,半夜查监控看见他咬开笼子锁,然后慢条斯理地从家具缝里把仓鼠拨出来,舔毛、咬掉四肢、豁开肚子、爆头。也曾经把鱼缸里的金鱼叼出来摔在地毯上,只为了看它们逐渐蹦哒不起来死掉。

很有来寄住的自觉,换句话说就是像中国式亲戚客人一样让人讨厌,总是让店主想抽他屁股。不喜欢吃猫粮而喜欢荤腥,店主觉得他应该是附近流浪猫群体一个地位很高的家伙。流浪猫的日常就是谋杀老鼠麻雀鸽子吧…然后猫科都是地位高的给地位低的舔毛嘛。

店主要出门了,他都会从猫咖里赶到门口,或者从不知道哪里窜过来,在店主身上蹭两下。简直是某种仪式。

有互相舔毛的一只被人恶意染色的长毛猫哥们,是不是猫钙还不好说。

Nighty-艾珀黑猫

细密且通体漆黑的短毛,吸光性极佳,从某些角度看是深紫色。双层被毛,在一定程度上防水。

漂亮的淡紫色眼睛,瞳孔像蛇,眼形也像。吻圆润突出,有点像小奶狗,黑黑的。耳朵长而尖锐,像是狐狸耳朵。有着圆形的小爪子,肉垫也是黑色的。整只猫小小的,骨架很细。

很安静,叫声像地雀一样短促,喜欢用蹭蹭和脚边转圈表达情感,还很会摇尾巴。天生不擅长运动,被人吓得逃窜太快骨折过。怕水,虽然艾博猫都应该很会游泳。一碰到水就哽咽般尖叫,要店主用纸巾给他抿干(吹风机太吓猫了,电暖炉又容易上火,Nighty的体质先天不好)。

猫咖团宠或团欺,会被大家排队舔耳朵,场面巨可爱无比。可能是因为被舔得太多了,非常喜欢洁净,会神经质地舔自己的毛确保干净。

孩子,不管你多干净他们都会舔你的(慈祥)。

店主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弱鸡,只有熟客才能撸,很黏店主,被撸的时候一动不动很乖(是因为听店主的话才努力完成任务,一定是!)。有理由怀疑没被暗杀是因为太弱,故不被作为情敌考虑

小时候因为蛇瞳被母猫和母猫饲主讨厌,差点被咬死,店主抱养时是作为弟弟赠品塞过来的

Dream-艾珀黄猫

有逆毛摸会炸起电火花的鲜艳金黄毛,在某些角度有金属感。五官和哥哥大体一样,但有着清澈亮丽的金黄色眼睛。肉垫是粉色的,耳朵比较圆,上面有更多飘飞的饰毛。

喜欢虾皮和羊奶,都过发育期了还要每天早上喝一浅盆的奶。大概是因为小时候营养充足底子打得更厚,所以骨架比哥哥粗壮一圈。很好动也很擅长运动,步态像小精灵一样灵活窈窕,尾巴上的长毛在跑动时像旗帜一样猎猎飘扬。

喜欢人类,不论被顾客怎么蹂躏下一次都会很热情地凑上去,堪称猫界的狗。记忆力很好,知道顾客喜欢什么点心,可以帮熟客点菜。叫声圆润悦耳,从不多叫让人心烦,其实店主很希望他多叫叫…多叫叫…多揽点客人…

喜欢哥哥,会和哥哥互相舔毛一舔就是一个下午。顾客喊他也不应,店主去检查,卧槽哥哥肋骨什么时候折了。

这个品种的猫猫似乎痛觉很迟钝,去医院时哥哥还一直在舔移位的骨头,一舔一疼一叫还接着舔,旁边Dream喵喵不停替他叫疼。

Nightmare-德维尔黑猫

体格在店里算大的,上次过秤12kg。脖颈处长毛像狮鬃一样披落,趴着都是不怒自威。

通体靛蓝(所以应该是蓝猫),随着光线变化会泛出从冷青色到石绿色的微妙光泽。眼睛介于青色和深绿色之间,瞳仁总是收成一条缝。鼻梁很挺,眼眶深邃,颧骨高*2(上一个是Killer),两颊有长长的饰毛,像猞猁。胸部深且厚实。爪子非常大,肉垫是黑色的。

步态像君王一样有压迫感,在店里因为过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变成了观赏猫般的存在。一位部门经理有幸得他赏识荣坐御膝,吓得只敢摆POSE挨拍,相片应该命名为《Nightmare大帝坐在人肉座椅上》。经理结账时泪目地说吨位是真的很突出啊…

消耗猫草速度奇快,所以毛球好像在胃里被消化干净了。会压在Killer身上给他舔毛,视觉上体感的差距…感觉会把Killer脊骨压断。

对猫薄荷不敏感,逛到店门口被熊孩子洒了满头满脸猫薄荷,有点新奇地打量傻笑的孩子一会,发现是个无聊的傻子,就叼碎了孩子的手指。

事后失踪了一个月,故咖啡店和猫都没被追究责任。

打起呼噜来堪称帝王引擎,无论人还是猫都退避三舍。独立性很高,不听店主的任何指令,不知道为什么很讨厌Dream,不过除了会哈气也没别的了。

某天,店主被Nighty和Nightmare一起压醒,三只六眼瞪了半天,店主福至心灵,人唇对猫吻左一下吧唧右一下吧唧总共两下。

Nightmare惊哮一声倒跳撞墙,展现出极为惊人的弹跳能力,Nighty抱头蹲防,然后又被充满爱意地揉搓了半天。

从那之后,Nightmare对店主敬而远之。

Error-格拉吉红铜猫

体格中等,后脚比前脚长,所以挺立时像踮着脚尖的样子,姿态就很高冷。猫毛大多是上半部分红铜色下半部分深蓝色,通体点缀着明黄色豹纹,运动起来色彩非常炫丽。可以靠毛色分辨他是紧张还是放松,心情糟还是好,因为他——和所有猫一样——放松时毛也会放松下来,露出深蓝色的内里。

左眼是红底黄环套蓝心的,右眼是红底白瞳的。视力不太好,跑动完全凭记忆改变方向,一旦改变家具位置就很容易撞车。运动速度非常快,撞车是很疼的。

四肢纤长,看上去娇弱却是真正的猎手,曾经大闹猎狗市场,身后留下一堆破相猎狗(究竟怎么全身而退的是个谜,人家平均都有他三个重)。漫不经心摆POSE舔着爪子上的血,然后倨傲地冲店主叫一声。

不要人碰,观赏猫*2。有时会做出追逐自己尾巴等他猫他人难以理解的蠢蠢行为。异性缘很好,发情期被一堆母猫纠缠得几乎神经衰弱,之后还是在附近看见了他留下的种哈哈哈哈哈

会为了看《猫和老鼠》坐在店主膝头全神贯注。

会游泳,会自己洗澡,甚至会用沐浴露,但是把自己糊满泡沫后就不知道怎么冲水,泡沫进眼睛里疼得全店都听得见他惨叫。但下一次立刻学会了冲水时闭眼屏息。下下次甚至会用电暖炉烘干自己了。

所以说他也许会因为接触到不熟悉的领域而犯蠢,但在已知区域一直是赢家…追尾巴的蠢蠢行为那是因为他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一点都不蠢。

喜爱攀爬,领地是靠窗一个桌子上空的吊灯和附近的一个猫爬架,经常能看见他踮着完美的猫步,踱过比人指还细的蓝色毛线,在吊灯和猫爬架之间往返,把小玩偶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落叼出来。

在状态很糟时也会散开毛露出深蓝色内里,那是店主在他很小时找不到他过一次,将近一年才找到时,幼猫紧紧闭着眼睛跌跌撞撞扑住女孩的衣角,靠撕扯和啃咬来确认是否是当初的气味。在店主捧起他时反射性拼命挣扎,让店主发现他的蓝色舌头已经被豁成几瓣。

对Sans猫态度近于依恋[7]。

horror:

还是亲妈设定的守序邪恶(?)从原作上看超级有自制力,比如在那个丧心病狂的世界七年都忍住没吃人肉,比如让papy在自己吃会动的东西时打自己的头。

依旧弟控(这几乎是sans的通病)。

喜欢精神折磨别人。

由于原作中那个提取魔力的事故导致失去审判眼和GB炮,但是开始能看到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一些紊乱的数据,这个就是私设了,因此他能看到幽灵papyrus。有时候他能看到G爹,但是因为只是对方身体的一部分所以模模糊糊的。

有时会表现出与表象不符的冷静,当他撑着头看着某个地方的时候,你很难判断他到底是在考虑什么超乎你理解的事物,还是纯粹在等待下一顿“大餐”的到来。他总的来说是很平...

有时会表现出与表象不符的冷静,当他撑着头看着某个地方的时候,你很难判断他到底是在考虑什么超乎你理解的事物,还是纯粹在等待下一顿“大餐”的到来。他总的来说是很平和的一个骨(相对于他的au和邪骨团),但是从那张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上,你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或许是一阵难挨的饥饿,或许什么理由都没有,毕竟他是个“精神错乱”的骨,不是么?)。他恐怕是邪骨团里最难懂的那个,也是最难预料的。

他的记忆似乎不是很完全。他对毁灭或搅乱其他au不感兴趣,会在邪骨团里只是因为nm的威胁,但他同时也对非自己的au没有任何感情,所以在不得不击杀的时候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加入我,我会给你们提供足够维持下去的食物。或者我可以把你们都杀掉,这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他会极力避免亲手杀死其他au的papyrus,但是如果实在无法避免也不会犹豫(拜托,他没有那么伪善。他的兄弟说到底只有那么一个。)

murder:

是混沌邪恶(?),他的papy不全是他的臆想。而是papy担心他的感情以及他对papy死亡的拒绝,融合papy的数据碎片凝结出来的,有些类似灵魂的感觉。

但是这个“papy”被murder的思想侵染,因此会说出murder最阴暗的想法,平时对murder的关心和偶然的善良都是papy残留的,因此有时会显得性格很矛盾。

只是他不再在乎了。

他杀过不止一个papy,也不止杀过一次他的papy(你知道要杀死那个人类多少遍才能让ta放弃么?)

但是除非不得不,他不会主动去击杀。

他依旧不能冷静地下手。

他热衷于虐杀人类(尤其是frisk),有时能从杀戮人类中获得快感,但是他厌恶这样的自己,他失去了正常感受快乐情绪的能力。

他的右眼为红,左眼则是一圈红环绕着青,代表他失去正义的力量却得到决心的力量。但是他没有办法重置。

本来我想写horror本人视角,结果根本不忍心写。

祝愉。不是很长。关于这个【我】是谁可以猜猜。是我迄今为止没写过的角色。但是又提过他的au。

不打他tag以防穿帮。(?)

结尾mh。说实话你们看见我写horror或者murder就要有mh的准备(狗头)

就酱。

我是一个随心而行的医师,最大的乐趣是在这颗破球上乱跑。没钱了就开一阵子医馆,钱够我下一次旅行的开支,那就拎起我的箱子接着跑。

我的几个老友都不是很理解。

说实话,在这个科技发达到一定程度的时代,诊所只要有了一台医疗ai就可以开,就像我当初选学医一样遭到了巨大的反对,我辞退医院的工作前往各地旅行的想法...

说实话,在这个科技发达到一定程度的时代,诊所只要有了一台医疗ai就可以开,就像我当初选学医一样遭到了巨大的反对,我辞退医院的工作前往各地旅行的想法也遭到了父母的不支持。

“你敢走就不要回来了!你这不孝子!”

他们是这么说的。

可是他们却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收费实在是很昂贵,更何况是跨国的呢。

这也是语音通话仍被保留的原因,毕竟这世上并没有发展到那种人人都可以吃白饭的地步。

啊….扯远了。我要说的是,在一个秋日发生的故事。

那天我随着骰子决定了列车班次,来到了一个荒凉到让我讶异的镇子。

明明有钱修建车站。但是却人烟稀少,科技程度像是三十年前。这里仍然实行着早就被废弃的禁刀令,当然了,刀这种冷兵器都不让带,更别提在三十年前的战争中发展出的武器了。

“这位先生,你的行李箱中含有刀具,不能通行。”

“啊?”我的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掉到某个虫洞里了。

“请问今年是哪一年?”我认真地问。

“20xx年10月5日,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ai无机质的声音响起。

“呃,我为是一名医生。这是手术刀。”

我拍拍箱子上的启动键,把里面的一排器具展示给他看。

“根据禁刀令第6条,携带医师执照的外来者可以进入本镇,请出示你的医师执照。”

“哦,好。”我把上衣口袋的执照拿出来让他扫描。“检验完毕。那么先生,祝您路途愉快。”

出了车站,我发现这里的人真是少的可以。最起码来说,成年人。

我是先找的旅馆把我的箱子放下便于出行的。如果可以的话,顺便解决我的午饭。我是傍晚上的列车,这会儿都快正午了。因为我不是很想吃列车的营养餐,那会儿我快饿死了。

旅馆一副快倒闭的样子,老板看到我一副见了稀有动物的样子。

“有空房吗老板?”

“嗨,您这话说的。这看起来可不像爆满的样子啊。”老板苦笑。

把行李放到房间,我一边解决简单的一餐,一边和好久没说话,这会儿打开话匣子的老板闲聊

“明知道没人却还坚持着啊,老板?”

“那不是干了几十年的营生了,这会儿想放也放不开。曾经这里也是个热热闹闹的镇子,但是….你也知道吧,年轻人。毕竟你看起来像是个肚子里有知识的。”

“哈,这种大事,肚子没货也会知道。”

“也对,哈哈。”老板发出苦笑。“就是那场战争后,这儿的人越来越少。包括死在战争里的,也因为这里曾是战争中心,谁还不怕个辐射地雷啥的啊。”

“老板,这年头的武器已经不是辐射了,是更危险的东西。”

“是啊…我就不懂搞那么多害人玩意干什么。唉…这里曾经也是个交通中心呢,一天十几趟车那种,你看现在,你坐的那班就是每三天才来一次。”

“咱们普通人怎么会懂啊。”我笑了。话说我居然碰巧赶上了三天才一次的车,这也算好运了。

这时我吃完了,说实话还没有我自己做的好吃,但是我实在不乐意进厨房。

“那些孩子是怎么回事?”我注意到了镇子上四处游荡的小孩。他们之中,有的五六岁,大的看起来将近14。都不是很年长。这之中最大的是一个女孩,我见到了她带着一堆衣着破旧的孩子进了街对面的杂货铺。

“还能怎么样啊,战争中没了爸妈的孤儿。”老板颇为无奈的说到,“你还指望这种破地方有孤儿院啊,客人。”

我当然不是在乎那些孤儿,我不过是注意到了他们之中的某个。

那个看起来十三四的少年,和他的弟弟。兄弟俩都是罕见的白发,而且都长过了脑后,发尾呈蓬松状,但是仍能看出不正常的整齐。

是从哪里捡的玻璃片割的吧。

可是我在意他们不是因为长相,而是那年长的那位的行为,他把他的弟弟护的无微不至。

尽管他们的年龄应该差不多。啊,说起来我第一眼是根据身高判断的年龄,但是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这个暂且不提。

————————————————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在观察他们。

年长的那个在孤儿里颇受欢迎,他的弟弟也是。

他们之中,一个幽默(我曾看到他把众人逗笑),一个积极可爱。因此我想,他们在孩子们心中的地位也许比那女孩还高。

然而,他们比起那个女孩可真是太瘦弱了。

我还曾向老板询问过他们两个。

他表现出怜悯的样子。“你是说horror和papyrus吧?他们两个的母亲是参加过战争的后方护士。被一个军官看上了,结果——你也懂的,战争结束就跑了。那时候他们两个一个五岁,一个将近三岁。”

“在咱们这破地方,医院是没有,诊所又不需要护士。于是没过几年就过劳死了,之后horror就带着他的弟弟艰难讨生活。”

“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只可惜,因为他父母都在战场上待过的原因吧,精神偶尔会失常。记忆也有些恍恍惚惚的感觉。”

“而且,这家伙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也是毫不留情。”

“之前有个男的找他,说是要收养,结果是要……你懂的,毕竟他们都长的很帅气,对吧?”

“你猜怎么着?在差点成了的时候,horror愣是挣脱了,把人揍得几个月下不了床。”

“这事儿,法官也偏向他,那男的也没脸面再呆,灰溜溜跑了。horror倒是背了个恩将仇报的名头,镇子上的人都避着他,那阵子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活下来的。我倒是偶尔给他俩一些吃的,可那可不够支持两个月的。”

“后来流言被拆穿了,好像这话还是那男的散布的,人们也都感到不好意思,都给了他些生活用品做补偿。可是那怎么也回转不回来,那孩子好像更疯了点。你看不出来吧?我和他认识好几年,倒是看得出。他更谨慎,怕生了。简直到了神经质的地步。而且还加入了那个【家】,就是安黛因领头的组织。每天年长的就去这个镇上的餐厅,code。当个服务员。年幼的就干些小活计,找找废品之类的。”

这个老板挺了解的嘛。

嗯……。那倒是有趣。

于是我开始和他们接触。比如看到就打打招呼什么的,起初horror还戒备的把他弟弟拉到身后,一副见了什么罪大恶极之人的表情。

不过后来,他好像知道了我是来旅行的医生,有执照,人品是通过笔试和ai测量的,这才允许他的弟弟和我说些话。

我们通常谈些关于外面世界的话。

“真的吗?外面的城市,空气不是全是沙子的啊?还有那种一眼望不到边的水啊?”papyrus借过我递给他的手机,打开了立体投影。

“哇!如果我们出生在这种城市,那时候就不用为了没水喝而头疼了呢!对吧,哥哥?”

horror本来在盯着我,这会儿听了他弟弟的话终于看了投影一眼。

他微微瞪大眼睛,但是很快收回惊讶的表情,甚至想碰一下的小动作也被强心压住,把手塞在他那宽大的外套口袋里。

而他的弟弟就直接的上去摸了一下,发现手穿过去后遗憾的叹息。

“不是真的。”papyrus看上去有些沮丧。

“嗯。不过,我有海产品。你想尝吗?”

“真的?”他眼里都要放光了,不过他还是回头看了他的哥哥。

我想起horror的谨慎特点了,于是把行李箱里的小鱼干拆了一包塞自己嘴里示意了没毒。

这时horror依然警戒的看着我,可是最终他还是耐不住他弟弟那闪闪发光的眼神,让他收下了我的鱼干,还郑重的道谢。

嗯,如老板所说是个好孩子呢。

horror不是无时无刻都能陪着papyrus的,他们两个都要工作,只有偶尔才会一起闲着。本来horror是不允许papyrus在他工作的时候来找我的,在一个月后他终于放心了。

甚至偶尔(这种机会很少,他还是很忙的)他会一个人来找我。

我发现他确实和我推断一样,是个幽默的家伙。

“你一个人旅行?不骨独吗?”

“习惯就好。就像你习惯保护papyrus一样。”

“哈,那不一样……”他嗤笑着说。

“怎么?你倒是说出不同来。”我随意的质疑,翻弄着我的手机。

“那是血亲,懂吗?”

“…嗯嗯,你来看看这个。”我敷衍的回答,然后把一截段子给他看。看他纠结的表情,我想起来他不识字。

于是我声情并茂的念给他听:头发小姐爱上了剪刀先生,哭着说:“我是真的喜欢你,为什麽你不理我呢?”知道后来怎么了吗?后来······剪刀先生就理了她。

他笑了很久,然后意识到我是在说他的头发,它这一个月已经快从后脑勺垂到肩膀了。

“你不能要求一个孤儿像你这个大医生一样“衣冠楚楚。”他带着微笑嘲讽。

“我听出来你在骂我衣冠禽兽了,小混蛋。”我笑骂,“本来我还准备帮一下你不变成个女孩的。”

“你说……你要怎么办?”

“嗯?还骂不骂了?”

“……不了。”

“头过来。”我拿出抽屉里的小刀。

他迟疑了,我知道他多疑的镔性,所以耐心的等。他最后还是选择了让我来把他的脑袋收拾一下,虽然我看起来技术也不咋样,但是总比长发好得多。

第二天papyrus找我的时候,蹦蹦跳跳的喊着:“医生!我也要和哥哥一样的发型!”

看来我的技术得到了认可。

然后我和这两兄弟的关系逐渐亲近,起码是能让horror给我讲笑话和他母亲的程度了。

然。餐厅的老板娘不干了,她要离开这个镇子了。

那几天horror甚至不会为了笑话笑出来了。

在11月28日的晚上。

“医生!!!拜托,请和我来!!!”

是papyrus。

我穿戴整齐,把旅馆的门打开,眼前的是淋的湿透的他,他的新发型被雨水淋得不成样子。

见了我,他立刻揪住我的外套,“拜托了,请帮帮我的哥哥!”

“horror?他怎么了?”我皱眉。

尽管我知道他们两个都不是会恶作剧的人,我还是因为从被窝里被拎出来感到些许不愉快。

“他……他,总之,医生你快和我来!”papyrus又要掉泪了,他脸色红的要命,多半是高烧。我冷静的让他去旅馆躺着,拜托老板照顾他,问了地点向他所说的巷子跑去。

雨下的可真够大的。

我赶到的时候,那群孩子正在单方面的殴打那个瘦弱的身影。见我跑到,那几个孩子中也是有认识我的,他们侧头和领头的女孩说了几句,一溜烟全部跑了。他们手里有一个金色的心型挂坠,脸上是雨水吧?

我走过去把horror抱起来,急匆匆往旅馆跑。

他的身上全是青紫,左眼已经睁不开了。我抱着他的感觉就像抱着一个破布娃娃。

后来经过紧急处理,他的伤势好歹得到了好转,在第二天中午醒了过来。我正好把食物放在托盘里拿上来,看到他坐直身子看着脖子发呆。看到我慌忙想要起身抓住我的胳膊,差点把饭打翻。

我把饭菜放下,他慌张的问我:“papyrus在哪?”

他的眼神写满恐惧。

“在隔壁,刚吃了退烧药睡了。放心吧,他比起你好的多。你现在站不起来吧?”

他点点头。

“这时候就要庆幸你们这里禁刀令还在实行吧。他们只是拳脚,不至于打死你,但是你的右手有轻微骨裂,左眼……淋了雨水发炎,可能要瞎。”我轻描淡写的说着,看着他用手轻轻碰了一下左眼,像是不相信——

“那么,告诉我吧,他们是为了什么?那个挂坠?”

horror握紧了拳头。

“那是我母亲的遗物。是真金,里面装了我们的合照。”

“你知道餐厅停运的消息吧?安黛因不知道从谁哪里听到的传闻,我有这个东西。为了【家】,她把它夺走了。”

他面色苍白。

“我没想到。我真的想不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质问着谁?是那个女孩?还是又一次上当受骗的自己?

他的泪水大滴大滴下掉,连左眼的绷带都渗出红色。

“怎么样。要考虑我之前的建议吗?”

我开口了。

他抬起了头。

我所提的,和我走的提案。

“………………好。”他的声音是如此沙哑。

于是在12月1日,我带着两个小鬼头登上了那辆三天一趟的列车。

papyrus显得很兴奋,而horror因为药物的缘故沉沉睡去。

嗯,可以解决父母天天问我要孙子的问题了。

———————————————

“就这样,那个衣冠禽兽把我们丢给了爷爷奶奶。”

horror平淡的说到,“然后,虽然不想承认,那个混蛋的医术还是可以的,如他所料我的左眼瞎了。”horror眨眨眼睛,“但是一只也不是不能用。”

“哇哦。”killer发出感叹。“所以,你为什么要用你收养人的视角讲故事?”

“因为这玩意儿是他今年在我生日的时候发给我的邮件,煽情到精神污染,我只是给你读了一部分。用我个人视角的话,你们怕不是会心酸到流泪。”

“哈哈哈。那么……你的故乡在哪里?那个女孩…叫安黛因,heh?”murder微笑着问,然鹅他手里的策划案都要被揉成渣了。

“那个男孩的手里,是攥着一个心型吊坠的。”

“他从来学不会忍着。”horror笑着说,”我本来以为我会记恨一辈子——很可惜,我已经快忘了。尽管我还没有完成我所想的【复仇】。”

艹。这人真他妈可怕。吃着午餐的cross在心里吐槽,真不愧是被murder这神经病看上的人。

俩潜在犯罪分子。cross下了结论。

欢迎——但也许根本没有人会为了你的到来而感到快乐。

【murder】

血量A,法术攻击S,物理攻击D。防御力D,敏捷度C。

建议新手玩家使用。

开场动画:

*内测及开服

在一条蓝色的长廊....他无所适从的凝视着某方。

他只是看向你所在的方向。

*3.12更新后

“这是永无休止的可悲循环。”他低语。

【你想要摆脱这条世界线吗?】

”........我可曾有过选择的余地?无论是....阻止他,还是....成为其同类。我都不过是在一个衔尾蛇中循环。自食恶果。“

”如果这是一种新的选择.......还是....又一次可悲的【剧情】。我都无可改变。“

“...

“....哦呀。那么......一切由你好了。”

【horror】

血量S,物理攻击B,法术攻击D,防御力A,敏捷度B。

建议想要划水玩家使用。

达成horrortale完美或残缺光明结局,则你所操纵的horror在更新后提升攻击和瞬移技能精确度。

Horror拿着血迹斑斑的斧头....他的四周空无一人。唯有灰尘随风雪消逝。

他自言自语,“我什么都保护不了。”

然后他看向你所在的方向。

“我.....绝不会把有关的一切遗忘。”

*未以完美或残缺的光明通关

保持不变。

*完美或残缺的光明通关

Horror对着你的视野露出一个笑容。

“也许....这并非你的本意。但是.....我仍要感谢你曾为我带来数小时的休憩。”

“那么...这一次,还请多指教。”

【cross】

血量B,物理攻击S,法术攻击B,防御力S,敏捷度A。

不建议任何现实生活中没有格斗经验的人使用。和平副本可进行尝试使用。

*本角色于更新后并未更新开场动画。

你能听到水声。

在空无一物的世界中,唯一的事物是他自己。

那些水声是他的泪水。

选择向左或者是向右能决定他最初的安身之地。

【killer】

血量A,物理攻击A,法术攻击A,防御力B,敏捷度S。

建议有了对游戏的充分了解再使用。

他杀死了这个世界最后的一只怪物瓦吉特。

他的眼里流出黑色的稠状物,他莫名的丢掉了刀,发出悚然的笑。

“我是个彻头彻尾的.....。”他慢慢把头扭向你的方向,

“你想的话。那就开始吧。”

*此角色为照顾新手玩家体验,可于开场动画行动。避免nightmare给各位造成不佳游戏体验。

【nightmare】

由于强度超标,此角色并不于常驻开放。

可于主线剧情2-1进行体验。但是请保持你所操控角色存活。

在客厅找到他是进入副本的方式。

二、其他角色

【ink】

是我们对头家的角色。但是由于其设计师脑子有病,为了让该角色在游戏中与隐藏角色【数据删除】相遇死皮赖脸的让我们加了进去。

cross最初栖身之处之一可遇。

【dream】

和上面那个角色一样是某个设计师脑子有病导致的客串。

【error】(此处仅有部分玩家可见)

是你非气的象征。

在一个月前的活动副本dreamtale中,十三次不遇到隐藏副本【关于nightmare的选择】可获取。

由于数据超标而不能计入常驻角色。

可以在客厅界面中请求他帮你传送。

由于你是将他从虚无空间中拯救出来的人....大部分时候,他对你的态度要比对其他角色好一些。

【DS!DREAM】

出场方式由你决定。

【DS!INK】

【其他dreamswap角色】

你帮我们去和JR的神经病谈就给你们做。

三、当前副本

所有副本都具有三条线路。和平、普通、屠杀。

难度由高到低。除和平线路外副本发生都在地底世界。

除活动和高难副本外,通关方式为收集够足够的负面情绪。

【underfell】

双人副本。

在原作基础上,全员进行凶暴化的AU。

难度一般。

【underswap】

在原作基础上,进行换位的AU。

难度略高。

【outertale】

四人副本。

变好看了的AU。有什么好说的就这玩意。

【dreamtale】

活动副本。目前暂不开放。

【horrortale】

高难副本。

目前已关闭。

【一张毫无意义的图片】

【一些主线的CG】

*对各位想要以【常规方式】通关horrortale的玩家进行完全数据清除。

*更新了部分开场动画。

*更新了新章节2-2.

*活动资源预载。

【完美的光明】

你并没有杀害这些无可救药的怪物。

尽管他们如此疯癫是因为你们的到来。

你知道了你过去所做的是什么。

就算你在这一次拯救了他们,下一次也许你依然是雪崩中的雪花。

【残缺的光明】

你因为某种原因...杀害了这里的某个怪物。

是因为什么恶心的理由?

【数据清除】

你被一个曾被怪物伤害的,怪物们的守护者清理出了这个世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久没打这么多tag了。heh。这个官腔是和鹰角学的。

给你们看一下我从2.12创号以来的成果...所以我特意在3.12发这玩意的最后一截儿。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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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讨论慢性呕吐4年,今天终于找到原因了!!一般频率在半个月吐一次,去年他应激后加重频率增加,整个猫暴瘦,而且大便还开始带粘膜。我当时发了贴 爱猫生活725740个猫奴 【讨论】我疯掉了,崽慢性呕吐找不到原因也治不好…5.8来更新下吧 5.1从医院回来后这8天,吐了6次从一岁开始,现在三岁... 那段日子太痛苦了,做了无数次血常规生化便检b超就是找不...https://m.douban.com/group/topic/256984773
7.关于猫的文案(11篇)关于猫的文案3 1、阳光午后,做一只慵懒的猫吧。让时间悠悠逝去,享受猫咪一样的慢生活。 2、它可聪明了。如果主人把一个圆圈套在它身上,它会缩起身使劲抖动,先抖在腿上,然后把一条腿向前伸出,再把另一条腿向后伸,就脱离圈了。 3、我喜欢小猫,因为它很可爱。小猫有一身黑白相间的毛,长着一双绿绿的眼睛,像...https://m.oh100.com/meiwen/6229990.html
8.rgbdc.com/yyys/95093934.shtml据了解,起初,城堡展现出宏伟的哥特式风格;数十年之后,地位显赫的拉济维尔家族成为了城堡主人,并在改建中为其注入了文艺复兴的崭新风格。而后400多年间,米尔城堡的主人换了又换,这一建筑群也在不断修缮中叠加起不同的风格。到了苏联卫国战争时期,德国法西斯一度将米尔城堡作为犹太人的聚居所。1947年,政府着手保护这...http://rgbdc.com/yyys/95093934.shtml
9.晒猫撸猫快乐的文案美好的一天从撸猫开始晒猫撸猫快乐的文案 美好的一天从撸猫开始 导读:猫猫超治愈的哇,心情郁闷的时候,撸撸猫咪变好百倍,岁月静好只因有猫呀。 1.与猫度过的时光从不会觉得荒废 2.小猫咪的爱意是百分百 3.想当小猫 小猫不用上班 不害怕发胖全世界喜欢我都理所应当 4.日常撸猫...https://www.qqtn.com/article/article_339082_1.html
10.猫咪心情好文案温柔句子本篇文章给大家谈谈猫咪心情好文案温柔句子,以及朋友圈晒猫心情说说四十条对应的知识点,文章可能有点长,但是希望大家可以阅读完,增长自己的知识,最重要的是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可以解决了您的问题,不要忘了收藏本站喔。 本文目录 适合发猫的朋友圈的文案句子 ...https://www.25491.com/PvUTlfWB8s.html
11.梦浮灯灯谜答案大全梦浮灯灯谜答案汇总答案:猫 42、在梦浮灯谢必安个人路线中,谢必安的佩剑叫什么名字? 答案:霜雪 43、在梦浮灯谢必安个人路线中,谢必安替人唱的戏是? 答案:牡丹亭 44、在梦浮灯范无救个人路线中,范无救生前和婶婶学过的一道菜是? 答案:东坡肉 45、在梦浮灯范无救个人路线中,主人公从范无救嘴角擦掉的东西是? https://app.ali213.net/mip/gl/1280975.html
12.发朋友圈晒猫的文案发朋友圈晒猫的文案 随着社交网络的兴起,越来越多人喜欢在闲暇时发布文案,借助文案可以达到宣传文化的目的。你知道什么样的文案才是特别的吗?下面是小编整理的发朋友圈晒猫的文案,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发朋友圈晒猫的文案1 1、凭什么,猫猫狗狗长得圆圆的就是可爱,我长得圆圆的就是胖子。 https://www.qunzou.com/haoju/pengyouquan/1484173.html
13.抖音上关于猫咪的文案(精选47句)4、小猫的四只爪子像小刀一样快,要是抓在手上,会留下几道白印子。 5、开始,我以为我养了一条猫,后来,我发现,我多了一个家人。 6、它可聪明了。如果主人把一个圆圈套在它身上,它会缩起身使劲抖动,先抖在腿上,然后把一条腿向前伸出,再把另一条腿向后伸,就脱离圈了。 https://www.wendangwuyou.com/zuowen/102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