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的推荐LOFTER(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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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年头连丧尸都会开车了?这么聪明?”贺儿有些难以置信,侧过头来看着我。

“啊,这个,不太可能”我若有所思的摇摇头,那他们会是谁呢

这时,车门打开,我们又向后退了一步。贺儿把铁棍抓的死死地。是个人。看清出来...

这时,车门打开,我们又向后退了一步。贺儿把铁棍抓的死死地。是个人。看清出来的人后,我愣了愣,怎么回事,居然感觉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从副驾驶出来的人率先说道:“你好,我叫张真源,这是我的好兄弟——刘耀文。”

刘耀文朝我走了过来,向我伸出一只手,冲我笑了笑:“宋先生,好久不见啊,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面。”刘耀文?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和他是在一次宴会上见到的。我也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回礼道:“好久不见,刘先生,没想到你们特种兵部队也出来救援了。”是的,刘耀文,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已是特种兵部队的队员了。

第一次在宴会上看还有点青涩的模样,没过多久,就已经成熟干练了。

小贺惊讶的看着我:“宋亚轩,你们认识呀?”

“是的,之前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介绍一下,这是C市特种兵小分队的成员刘耀文,”转身我又对刘耀文说“这是我的好兄弟贺峻霖,高中兼大学同学。”

“你好”

我们跟着他们上车之后,发现车上还有三个人。

其中,一个带着琥珀色镜框,长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的人笑眯眯地说:“又多了两个小帅哥呢,大家要不要先介绍一下自己?我先来好了,我叫丁程鑫,今年二十五岁了,是一个演员。”

一个眯着眼睛的男性,有点懒散的说到:“我叫马嘉祺,24,研究古墓。”

一个浑身上下充满了贵族气息的男生开口道:“你们好,我叫严浩翔,今年二十二岁,刚毕业,在考研,学生物的。”

张真源这时回过头来,也笑了笑:“我今年二十三,是我们小队的队长和狙击手”“我今年才二十一岁,擅长近身作战和肉搏。”哦,这是刘耀文在补全自己的身份。

“我叫宋亚轩今年二十二岁,贺儿跟我一样,只不过我是学解剖的,贺儿是学调制药剂的,我们也在准备考研。”

我们都点了点头,在车上坐定。

我的注意力不禁转移到了丁程鑫身上,他很好看,可是因为是演员,好像失去了真实的情绪。不对这样很可怕,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这样的人很危险。

我的神情恍惚了一下,直到贺儿的手在我面前晃了几下,“喂,大壁虎,你咋了?”我瞬间清醒了许多,同样的摆了摆手:“没怎么,想到了一些事情。”贺儿用狐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终究还是把目光收回去了。

刚才贺儿叫得很大声,引得全车的人都看向了我,我这才反应过来,面对这么多双眼睛,我尴尬的挠挠头,目光在车中摇摆不定,最终停到了刘耀文身上:“那个,刘先生我们这车是要去哪里呀?现在外边的情况怎么要呢?我们这今天都没见到人。”

刘耀文听了,眯了一下眼睛,突然笑了起来:“我们这是要前往C市的庇护所的。你们见不到人是因为人要么去庇护所了,要不然变成丧尸了。很少有你们这种行动这么慢的。要不是军方在搜救,你们可能已经变成丧尸了。”

贺儿听了不是很开心,露出不悦的神色

TBC.

看到朋友的画想出来的文文

死亡黑暗预警

如有不适,赶紧离开(反正我看到她那画就有点不适)

正文

1995

封闭的天台,吹起的晚风,飘扬的发丝

一切都如此宁静,但好像也说不上祥和

地上蛛丝一般漾开的血迹,衬着墨色的天空,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美

如果忽略掉那个全然沉入醉...

如果忽略掉那个全然沉入醉意,提着刀的中年男性

哦,可能还得忽略掉那两具无头的年轻人

这是警察们万万想不到的

背景设定:丧尸末日,无异能

严重ooc

无cp向

有兄弟情,但非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是xxxx年,丧尸病毒突然爆发,瞬间席卷整片人类生活的大陆。各地都建立起了避难所,军方也派兵前往各地去救援。

我叫做宋亚轩,还是一名大学生,目前在C市的大学读书。一切到来的那么突然

丧尸爆发时,我正在我好友贺峻霖的实验室跟他聊天。哦,还忘了说我在大学专攻解剖学,而贺峻霖则是在研究药剂这一方面有...

丧尸爆发时,我正在我好友贺峻霖的实验室跟他聊天。哦,还忘了说我在大学专攻解剖学,而贺峻霖则是在研究药剂这一方面有很卓越的成绩。当时,我和小贺(目前就这么称呼他了)听到了实验室楼下的尖叫声,还有几声低沉的嘶吼声。我一下子慌了神,要知道我最讨厌尖叫的东西了。

小贺明显也很慌,慌乱之余还不忘把一大堆东西往自己那个特大的包里塞,装完东西后,我赶紧拽着他往外面跑。刚走到教学楼大门口,就已经可以看到一大群丧尸了。不过这些丧尸好像有点傻傻的,并没有注意到藏在角落里的我和小贺。在那群丧尸浩浩荡荡的“飘走”了以后,我和小贺一路狂奔,跑出了校园,从此开启了漫长的街头流浪。

好了,这些都只是我的回忆,现在我们回归正题。

我和小贺已经在街头流浪好几天了,要不就是在躲避丧尸,要不就是在找食物。更可怕的是,我们还要躲避我们的同类:人类。末日到来,谁不想多要点食物,这样就免不了烧杀抢掠。况且小贺还背个那么大的包,很难不被注意。

我们现在要前往离我们最近的C城庇护所

小贺从实验室里带来的食品已经所剩无几了,我们找不到吃的,没力气。小贺也天天在我耳旁抱怨。

今天,他又在我耳边念念叨叨了,我刚想回头给他一巴掌,让他安静点,节省点体力找食物,他突然指着前方叫到:“亚轩,你看那家便利店里是不是有食物还在?”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别叫的那么大声”同时我也看向小贺手所指的地方。

小贺扒开我的手,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那家便利店,昏暗的室内,不过食物好像还没有完全被抢光。“要不我们去看看”我有点犹豫的说。“我们的食物快吃完了,要去冒险一下也没什么不可,虽然,那里面好黑呀!”小贺看似赞同,但恐惧的声音无法避免。没办法,我们都被吓怕了。我无奈的想。

“你怕,我也怕。但我们一起走,恐惧是不是会小很多呢”我给自己加油。

“谁说的,我们都怕,那一起走不得怕得抱团”小贺翻了个白眼。“那我们走不走”我有点无奈。小贺的眼神坚定起来:“走!”“好!”我的眼神也坚定起来。

走进店内依旧是那两个害怕的不得了的孩子

“宋亚轩,你与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走了一会儿,小贺有点紧张,又有点害怕的问我。

“别说,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突然间,我感觉黑暗中有一阵风快速向我刮来,不对,是利爪,我吓得后退一步,撞在了小贺的背上。“宋亚轩,你在干什么?”我下意识抽出了随身携带的水果刀“贺儿,有东西在攻击我们”

这时,黑暗中的嘶吼声突然明显了起来“艸,是丧尸”贺儿一声惊呼“还不是一只,”我补充到,“我们端到丧尸的老巢来了”

“天哪,这是什么运气啊!”贺儿一边抱怨,一边摆好了打斗的姿势

丧尸太多,我们很快就坚持不住了,贺儿手里的铁棍渐渐挥舞的没有了力气,我的小刀也还只能勉强招架。“贺儿,你快想想办法啊”“我在想啊”慌乱之中,贺儿不知道从包里拿出来了什么东西,撒了出去

这东西味道刺鼻,一点都不好闻。丧尸好像被这东西给限制住了,往后退了几步,贺儿见状,赶紧拉着我冲出一条血路,终于重见天日。

“贺儿,你刚刚拿着什么东西?”我好奇的看着贺儿手里试管里还剩下不多的液体。“啊哈,这是我带出来的福尔马林,具有腐蚀性,看上去对丧尸还有点作用。”贺儿兴奋地回答到。

“不是吧,贺儿,你的包里除了水和食物到底还有啥呀?!怎么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嘿嘿嘿嘿,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我累到不行,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晨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昨天晚上倒头就睡的一个街头,而是在一个隐蔽安全的的地方。我一睁眼就看到了贺儿,他正满脸怨言的看着我。

“宋亚轩,你昨晚睡得可死了,也不知道找个安全的地方睡,你可好,睡得挺香,苦了我,还得把你拖到这里来”

我满怀歉意的笑了笑:“贺儿,我们去C城庇护所的路还有点远呢,赶紧赶路吧”

“啊,那么远,怎么去啊”

“还能怎么去,走过去呗”我笑了笑

“咦,宋亚轩你看,有辆车开过来了”贺儿惊叫到

“贺儿,你在想什么呢,怎么可能又会自己开过来的车,这边又没什么人,很多车都报废了,我看你是出现幻觉了吧。”

“不,我没看错,真有车开过来了”

我警惕的回头一看,没错,真有车开过来了

这是一辆特种兵专用的车。车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未待完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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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只出场了亚轩跟贺儿,其他的五个也会慢慢出场了

下一章,会讲述七个人的身份与丧尸爆发前的故事,也会遇到没有遇到过的大麻烦

从前的罪犯与警察,认识的好友,都汇聚在一起

更多精彩,请看下集

咳咳,人物背景简单介绍

目前只介绍到这,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

只有贺儿跟亚轩,就先只打他们的tag

【阿宋】男主视角

勿上升,高虐

展信安

卿卿,看到你的那封信,已是葬礼后。你说不要哭,可我还是忍不住。把你给我写的信打湿了,你不要生气。

卿卿,我对不起你,我救了那么多人,但我没能救你。在医院看到你紧闭着双眼,憔悴成那个样子,我只觉得心被人攥紧捏碎,原来心痛是真的疼痛啊。是要被撕裂的疼。

你说我的声音好听,说听到我...

可你听不到了。

我自己去网上学做了蛋糕,知道你怕胖,我用的木糖醇,花了两天才全部吃掉。

我想我以后也不会吃蛋糕了。

你说想看我打篮球,我总能想起来大学的时候,我在球场打球,你就坐在下面为我加油,每次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我就打的更起劲儿。为此,和我一起打的兄弟常常拦着我不让我带你来。说你一喊,他们就赢不了我了。

那个在窗边能看到球场的房子被我卖了,原谅我卿卿,我实在无法在我们的家里住下去,因为那会提醒我,我们曾在那里生活过。

我们曾窝在沙发上看爱情片,你会在我怀里哭的稀里哗啦,我们也会在客厅接吻,一起在厨房做饭。番茄炒蛋你总说不要放糖,但我喜欢吃甜的。你也就迁就我。

我已经能做出好吃的不放糖的番茄炒蛋了。

但房子我卖掉了,你说让我忘记你,去找别的姑娘。可是不行,我看她们都有你的影子。我想,还是别耽误她们了吧。

我的同事都说我运气好,娶了脾气好的你,不管加班到多晚多忙都不会和我耍性子。

我也觉得我运气好,你不会和我闹,你了解我的工作,也支持我。但现在想想,我们好像还从来没有出去好好的玩过。

我记得你说你最喜欢去游乐园了,尤其是坐摩天轮,说坐到顶端向下看很美。我前两天请假去了一次,可能是你不在,所以也没那么漂亮。

到底是我亏欠了你,也没送过你像样的花。连结婚的第二天你还没起,我就被手术叫走了。

我这个人不是特别浪漫,不常说什么情话,也不会准备惊喜。我妈总教训我,说咱俩的日子过的比她和我爸还平淡,让我多对你上点心。

现在想想,当初就应该多去网上学学。我妈说的对,你也不过是个小姑娘,肯定会喜欢浪漫的。下辈子,我一定给你买最好看的花,和你在摩天轮顶端接吻。

卿卿,我时常觉得命运不公,我救了那么多的人,明明是在积德,可偏偏你得了病。或许真的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我只能努力去治病救人,好让我们下辈子再遇见的时候,都要平平安安的。

卿卿,我有在好好听话,会看天气预报记得带伞,也会一日三餐一顿不落。只是偶尔还会想念给我送伞的你,每天叮嘱我吃饭的你。

原谅我卿卿,我曾经想过就和你一起走了吧。因为没有你的世界实在痛苦,我爸妈有我弟弟,我的病人还有其他医生。可你,你是孤儿,你只有我,我不知道你去的地方冷不冷,黑不黑,我怕你孤单啊。

你若是在那里哭了,我都不知道。每每想到这里我都难受的紧。我的卿卿是最怕冷的,我的卿卿那么爱哭。

我妈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在家哭了一场。她说如果我也去了,她会活不下去。卿卿,你不知道我有多痛苦。

我已经在习惯没有你的世界了,我养了只边牧,的确很聪明,我的卿卿了解我,知道我会喜欢。有它在,我心里还能多份慰藉。

卿卿,我已经不打算再和别人交往了,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自己。我无法接受别人顶替你的位置。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

你说我要活的健康,长久,我听你的。你的阿宋不能再让你难过了。

搬家之后,我唯一带过来的就是那盏夜灯,其实我不怕打雷,说怕也只是想让你多抱抱我。

现在没人会在雷雨天捂住我的耳朵了,我总要习惯的,只是那盏灯,我每晚就会点上。那是你挑的灯,我怕万一你想回来看看了找不到家,循着灯光还能看我一眼。

卿卿,现在是深夜,外面星星很亮。我记得你是最喜欢这样的夜晚的,常常会拉着我坐在阳台看星星,这颗是你,那颗是我。

你走之后,我每天晚上都看星星,看你的那颗还在不在,身边还有没有我的那颗陪着。

卿卿,我多希望我这辈子能快点过去。以前总听医院的主任说,一对夫妻分离,留下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

那话说的不对,我知道,你离开的时候必定比我痛苦百倍。因为你放心不下你的阿宋。

卿卿,我现在煮饭有的时候还会煮糊,睡觉也时常不安稳,总坐噩梦。

卿卿,你要不要回来看看我。

你给我的信写道“自己病的不好看了”。怎么会呢,我的卿卿永远是我最美丽的妻子,我爱的不是你的脸,而是那个会唤我“阿宋”,会抱我的人啊。

最近总梦到我们初遇,你被老师罚站,小姑娘穿着校服,眼圈红红的,当时只想着安慰你。你听到我和你说话还愣了一下,我当时就想啊,这姑娘怎么有点呆呢。

不过我从来没跟你讲,你若是知道我说你呆,肯定是要和我置气的。

我真的很想知道,我的卿卿和我置气会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可爱,让人想抱进怀里吧。

卿卿,我的话总也说不完,我发现我已经快记不得你走时的样子了。你的面容已经开始模糊了,我只能每天看一遍你的照片,我已经开始学简单的素描了。我想把你画下来,我怕我真的忘了你。

卿卿,你的肩膀有一块枫叶型的胎记,下辈子也要带着那胎记,我得靠那个找到你,然后给你讲那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给你讲我学做蛋糕失败的样子,给你讲我搬到的新家,给你讲我的那只边牧。

给你讲,我有多爱你,我有多舍不得你。

我会拿着这封信走,我要念给你听,我仍旧不会说情话,但我想让你知道,你的阿宋看到了那封信,你的阿宋不会淋雨,你的阿宋不怕打雷,你的阿宋有多爱你。

卿卿,别走太远,你说过要等我的,我们得一起喝孟婆汤,一起过三途川,要不然,你的阿宋就找不到你了。

卿卿,我爱你。

阿宋

*当红男爱豆&小副导

*双向暗恋

*全文8k+

*私设ooc

*不能上升喔

one.

在面对好不容易结束了一个缉毒题材片的拍摄后老板又找到我,其实我是拒绝的。

“真的不行啊老板,我都五个月没睡个安稳觉了你看我伴儿也没找人就黄了谁还要我啊,员工的幸福很重要的”

“哦…可是这次的男主是宋亚轩喔”

“什么??”

“嘶,哎呀,可是是个玛丽苏古装剧哦…噢sorry我忘记了你最烦的就是拍甜甜腻腻的无脑……”

“不!不!我愿意!我坠爱看小年轻谈恋爱了!!”...

“不!不!我愿意!我坠爱看小年轻谈恋爱了!!”

太奇妙了,真的。

在上个剧组被两位老师快要喂撑了,我也有幸经历吗?

梦想这么快就要实现了吗?

之后我就毅然决然地定下了一定要考上ZX学院的目标,这么漂亮又努力的小孩儿如果演戏的话一定会接到好本子的。

没胆子成为他对手戏的对象,就变成他的合作伙伴。

读研的时候导师无意间发现我喜欢宋亚轩,有次去出差回来就给我带了宋亚轩的签名照,趁我不注意塞进了我的背包里。

十分惊喜,非常感动,万分感谢。而我对他的感谢方式,便是参与拍摄的第一部影视剧就是献礼级别的正剧。

我哼着歌把签名照塞进还没有来得及把东西拿出来的行李箱,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洗脸上床睡觉去了。

昏天黑地地睡了两天,意识终于清醒过来,月亮爬上了梢头,可以看到上面层层叠叠的环形山。

我有点愧疚,静静地听着妈妈的数落,听着听着就饿了,起身去厨房下了碗面。

“工作结束了就回家来看看吧?忙了这么久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新剧组已经创好了群,我翻开成员列表,意外之喜地看到了丁程鑫的名字,可恶,明明是一个食堂吃饭的人,他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摄影师了,而我还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副导。

刚打算戳进丁程鑫的聊天框问问他什么时候出发,好友申请突然弹进来了个小框

“小宋老师”请求添加您为朋友

我懵在原地久久回不来神,皱着眉头快要把手机盯出个洞来,这是应该是宋亚轩的私人号。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他为什么要加我,还是用的私人号,我没点同意也没有拒绝,心脏像是被人用棉花裹住了再一拳一拳击打上来,鼻子一酸,心头泛上莫名其妙的苦涩。

我喜欢宋亚轩已经十二年了,第一次发现他是在电视上,小孩儿穿着一件红色的长袖,小手一抓高音就来了。

宋亚轩身上有一种独有的干净,让人很难把他和世间浑浊黑暗的东西建上联系。镜头下的他永远都是笑眯眯的,不会让人产生距离感,就算被网暴得再严重也不会把不好的情绪表露出来,对身边人的情绪波动很敏感,内心世界非常丰富,很有自己的想法。

如果说一定要用形容词来描述他,我想应该是温柔又强大。

我站在氤氲升起的白雾里,雾气把树脂镜片糊了个透。

two.

到了进组的日子,我提前一天把行李都安顿好,剧组包了一个不算很大的旅馆,刚好足够所有人员居住。

和前台交代了一下入住人员的常备信息,回头刚好看见拎着行李走进来的丁程鑫和在门口点人的保安们,我的心终于安定了,上个剧组的安保也很好,可我依旧对私生充满恐惧。

丁程鑫拿着房卡走过来用行李箱撞我:“怎么,看见你哥太帅了,挪不动腿了?”

我被他撞得一个趔趄差点倒下去,向他翻了个白眼没理他,眼睛止不住地朝门口瞟。

“别看了,亚轩今天还有一个品牌发布会,明天开机仪式都不知道能不能赶过来。”

丁程鑫双手抱臂睨我,笑得一脸揶揄,我臊得脸红,不自在地朝四下瞟了瞟:“谁…谁看他了,我是在欣赏保安哥哥们的好身材!”

这次的拍摄是个古装剧,所以大多数镜头都在山里取景,除了蚊虫有点多,环境真的非常舒服。

然而太舒服的结果就是——我睡过头了。

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看清白色数字聚焦完毕后惊得我芬芳都吐不出口,胡乱地往身上套好衣服简单梳洗妆也没化扒了个口罩就往仪式地点冲。

天呐求求了千万别撞见宋亚轩。

好好生活第一条——永远别对墨菲定律抱有幻想。

导演正拿着名单在点人,我鬼鬼祟祟地躲进人群,在心里默默祈祷导演还没有点到我。

“宋亚轩”

“……到!”

我心头一跳,瞪大眼睛扭头往旁边看,这个几秒前站定在我身边头发还乱蓬蓬的少年正撑着膝盖在喘气,为了答到的右手高高举着,蓝色的口罩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宋亚轩后面的一个名字就是我,我答了到后瞄了他两眼忍不住伸手把他的手按下去,跟个老大爷似的拍了拍他的手:

“别举了,跟个大傻个儿似的。”

空气寂静,两人沉默。

干完我就后悔了。

我真是太逾越了。

不是不是不是我没别的意思啊!!宋大帅哥你可千万千万别在意就当是一阵风快快忘了它TT

我低下头装死,心里的两个小人疯狂打架,就在我纠结要不要和他道歉的时候,身旁传来了一声轻轻的笑。

我愣住了,侧头偷偷瞄他,什么想法都没了,只觉得这人笑起来可真好看啊,眼睛清澈地像刚从山泉里冒出来叮叮咚咚的小溪,碰到他手臂的手心似乎还在发烫,我心头的小鹿欢快地跳起了踢踏舞。

3!2!1!

摄影机“咔”地一声,我们喊着老套又充满仪式感的“茄子”,放松地笑出了八颗牙齿。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部戏的导演居然是我的导师。

four.

在宋亚轩第三次表达不到位的时候,导演脸一横直接说上午休息,点名宋亚轩让他自己调整好,宋亚轩低着头绞手指,耳朵根红得要滴血。

大家都不知所措地面面相觑,片场一片寂静,过了几秒不知道谁带头喊了一声,大家就都干自己的事儿去了,说实话我也受惊不小,毕竟从来没见过导师生气的样子。我看着因为助理请假处理家事身边也没个人陪着的宋亚轩,觉得他有些小惨。

认真地思考该怎么样做才能帮他又不让他感觉尴尬,我翻好剧本,又找了几个经典的同类型影视片段,调整了一下刚刚的回放,喊他过来。

他有些木木的似乎还没缓过神,还是听话地走过来了,我把剧本和手机塞到他手上,再拉他坐下,指着刚刚的录像:“你看啊,你这里其实可以这样去表演,像这样………”

宋亚轩的手很烫,烫得我的心尖尖儿也跟着颤。

宋亚轩一开始只是听着,到后面就开始拿出手机来做笔记,边听边乖巧地点点头。

开玩笑,论专业,姐姐是一等一的认真!

还有……就是…不想宋亚轩再挨批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转过身子,整个上半身都背对我,水瓶被他捏出了响声,我耐心地等着他,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转回来了,眼里闪着视死如归的光,以往白里透红的脸颊也开始被大片绯红占据,和他背后的晚霞一样。

宋亚轩咬了咬唇,无辜地眨眨眼,下定决心一般开口:“姐姐…你刚刚喝的水…好像是我的……”

“嗐没事儿不就一口水”我摆摆手无所谓,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才开始后知后觉地思考他刚刚说的话,“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宋亚轩努力大幅度比划着又重复了一遍)”

我:“……”

我想说脏话,可是我不行。

我要维持知心温柔大姐姐的美好形象。

淦!!可是我已经想象不出我的表情了,在屏幕上盯了十二年的小偶像此刻就坐在你身边因为你喝了他的水可爱的小脸蛋红的不行还偷偷瞄你反应,轮谁谁能沉着冷静保持继续优雅的芭比公主纹丝不动??

爱谁谁,反正我不行。

看我半天没反应,宋亚轩以为我生气了,有些急了,张口想继续解释,被突然插进来的丁程鑫截了个胡:“哟,怎么了呀这是?”

我什么也没说,像个木偶人一样慢慢地从凳子上挪开,一掌挥上丁程鑫的肩膀:

“走吧吃饭吧去吧大兄弟!”

丁程鑫:???

对不起丁程鑫,我在心里一百八十度折叠鞠躬道歉,逃似的飞回房间,关上房门开始发癫。

我真的冷静不下来,我喜欢宋亚轩已经太久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绯红从耳根滑到锁骨最后漫延整张脸,我忍不住倒在床上捂着脸悲鸣。

完了,我对宋亚轩好像妈粉变质了。

five.

山区的星星总是最明亮的,好不容易给我逮住了个机会,连小灯都没有带,溜到小潭边抱着iPad和本子开始进行总结。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我抬头,对上了一双灿若星河的瞳。

他的眼睛真的好亮啊,到晚上更加亮晶晶了。

我慢悠悠地回神,前些日子的尴尬事件好像早已被我抛之脑后,把iPad举给他看,本以为这种繁琐的长篇大论他只会一晃而过,没想到他凝神认认真真地看了一段,还摸着下巴思考了两分钟。

初秋的天气还是很热,热得我的心跳也扑通扑通地不停加速,溪水依旧叮叮咚咚往下流,萤火虫的尾光映在少年认真的瞳里,他背对着片场,整个人站在光里,像是谪仙人。

“啊…我还是看不懂诶,你好厉害,写这些肯定很辛苦吧”

他苦恼地挠了挠头,对我露出一个抱歉的笑,我被他可爱到了,抑制住自己想揉揉他脑袋的手,尽量让自己笑得温柔:“是自己热爱的工作啊,就像你热爱音乐一样,喜欢就要做到最好。”

他歪头看着我笑:“姐姐真的好像一个哲学家。”

我抬手做势打他,光顾着眼前人,动作太大没抱稳怀里的本子,夹在里面的签名照和本子里的便签纸一起哗啦啦地撒落在地上,有一点小壮观。

我僵了一秒,飞快地捡起地上的东西,想当作啥也没发生,装模作样地整理好本子想打个哈哈混过去,刚做好心理建设看向他准备开口,却发现他正盯着我笑。

干净的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

导演开始喊他,他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灰,跑了两步又回过头对我说:“姐姐我去继续工作啦,没错啊,热爱要做到极致,姐姐早点休息啦!”

我又愣在原地,被他一声又一声的“姐姐”给喊得七荤八素,他身上还穿着修身的武侠服,傲气的马尾随着人儿的奔跑左右甩动,少年人的背影清瘦又坚毅。

完了,我心头的小鹿好像要跳撅过去了。

行,无可避免的心动,就坦然接受。

six.

刘耀文来探班了。

这位哥可真是名不虚传,一个人开车过来连个助理也不带,把自己包得全副武装还戴了顶长假发,我遛弯儿回来看见他之后惊叫一声吓得原地跳脚,他眼疾手快捂住我的嘴给我往旁边拼命地拖。

真的,我感受到了黑夜的恶意。

大半夜的看到个一米九的诡异姐们儿在自己住的地方门口长颈鹿似的伸长脖子往里望,这谁遭得住。

那姐们急切地看着我,眼睛像宋亚轩一样亮晶晶的,盯得我有点懵逼:姐,不好意思啊吓到你了,你认真看看我,我是刘耀文啊,那个很帅的rapper,和宋亚轩是一个单位的,真的,我不是故意吓你的,这是一个误会,我就是来观摩一下宋亚轩搞到手没有。”

我被他捂着嘴听他认真解释,瞪着惊恐的眼睛看他,赶紧点点头表示我听懂了,拽着他的手往下扯,我要憋死了。

刘耀文退开一步给我让道,笑得有点儿痞,但我觉得还是宋亚轩笑起来更好看,我在心里往死里锤他。

剧组也收工了,我大老远看到宋亚轩和丁程鑫俩人并肩走回来,条件性反射就想溜,刚迈出一步就被刘耀文一把拽住手腕:“诶姐你跑啥呀,你先告诉我宋亚轩的房间嘛你待会儿再……”

刘耀文话还没说完,被我一眼瞪得闭了嘴,毕竟刚洗完头的新时代女性都不喜欢扎头发,我披头散发的,应该还挺阴森森吧。

“嗯??刘耀文??你怎么在这儿?!”丁程鑫走近我们惊喜地叫出来,又拍了刘耀文一巴掌,“赶紧给我松开,抓着谁呢你”

我正忙着和刘耀文争抢我可怜的手腕,突然感受到了什么,抬眼发现宋亚轩盯着我们的方向,眼神深得像不见底的潭水。

刘耀文吃痛立马撒开我,和丁程鑫决战紫禁之巅,四个人嘻嘻哈哈地走进旅舍,灯光逐渐明亮,刘耀文走在前面双眼滴溜溜地转,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回头喊我们一起看。

他的视线从我身上一扫而过又紧急刹车,双目圆睁,似乎还来来回回确认了好几遍大喊一声指着我,双眼激动得迸发出激光:“诶!!你不就是那个…”

我疑惑地朝他看过去,宋亚轩突然从后面大跨一步把他的头夹进腋下,对着我抱歉地嘿嘿笑,死死捂住刘耀文的嘴把他拽进电梯,把刘耀文和他的声音一起与我们隔绝,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大厅凌乱。

哦,还有丁程鑫。

我鼓鼓掌,兄弟俩感情真好。

后面的那几天,刘耀文一直都咋咋呼呼的,在剧组里蹿上蹿下没一下停,我好几次想给他几个爆栗让他安静点儿,但每次我和他的距离只要少于七米,宋亚轩或者丁程鑫一定会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跳出来把他捂上嘴给拉走。

地铁老人看手机。

然而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回想起来,我还有点心疼刘耀文这倒霉孩子。

seven.

这份迷惑其实并没有困扰我多久。

阳光不算很强烈,只是我的眼睛还不是很能适应强光,睁开来时有些刺痛。

宋亚轩正抱着吉他在床边轻声唱歌,少年低着头,漂亮的眼睛被偏长的刘海盖住,背脊依然挺拔,修长白净的手指在琴弦上舞蹈,声音缱绻又温柔:

“刮风这天……我试过握着你手……但偏偏……风渐渐……大到我看你不见……”

“…还要多久……我才能在你身边……”

我不忍心破坏这般好景象,却又不忍心叫他担心,等到他唱完了才慢慢勾起有些干裂的嘴角绽出一抹笑,声音沙哑地说了一句好听。

宋亚轩手上的动作僵住了,眨眨眼睛迟缓地抬头,往日里看谁都是亮晶晶的漂亮眼睛里此刻布满了血丝,发红的眼尾替他讲述这些天的难捱与不安,看得我心疼地要命。

“啊…你醒了……头还疼吗?”

我摇摇头,认真感受了一下,除了背上还有一点连带的痛感,都好得差不多了。

听宋亚轩说,我已经睡了三天了,他们轮流守我,生怕我睡着睡着人就没了,那人手法还挺准的,差点打到我脑干,位置再往上挪点儿我下半生就能和轮椅过。

事情发生得挺戏剧化,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半夜蹲在我房间门口打瞌睡,我直觉她认错了房门,好心把她摇起来告诉她蹲错了房间姐姐要回去睡觉了别堵在这儿,谁知道这妹妹一口咬定这就是宋亚轩的房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像是要把我看出个洞来。

我真的无奈了,要不是前不久刘耀文提拔我成长,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我就能原地归西。

最后没办法call保安哥哥给她架走,刚好撞见他们收工回来,宋亚轩看见那女的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没事有你轩哥罩着你,我又累又困无奈点头,没过几秒后背突然感受到一股凉意,一转头就和那小妮子对视。

好家伙,年纪不大,眼神到是挺锋利。

大家都以为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丁程鑫第二天还来逗我问我小美女送上门的感觉美不美妙,我骂他没个正形今晚贞子姐姐准爬他的床,小屁孩刘耀文在旁边帮腔作势地附和,被他丁哥一拳头给怂回去,两个人每天变着花样给我讲笑话,剧组周围也多了一些巡逻的保安。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想我留下什么阴影。

嗐,真的,看着他们又傻又努力的样子,怪感动的。

因为我不喜欢太吵闹的环境,又一个人偷偷跑到小潭边思考微表情表达,后边一阵窸窸窣窣响,我以为是谁找过来了换副面孔就打算委屈巴巴地认错,还没转过头去呢,有个狗东西冲过来举着东西狠狠地砸上了我的后脑勺:

“去死吧狐狸精,离我家哥哥远点!”

………

行吧,躺哪儿都好,别让我摔水里,衣服挺贵的。

回忆结束,我还是没忍住揉了揉宋亚轩的脑袋,过了水的喉咙已经舒服多了,虽然衣服依旧接受了生命之源的洗礼,但现在我的身边有宋亚轩。

“没事啦~你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

宋亚轩像只大型犬似的趴在我旁边,没反抗我揉他脑袋,双臂捂住大半张脸,只露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也不说话,左手从兜里摸出一个平安福递给我。

我接过平安福,很明显是手绣的产物,非常精巧漂亮,里面还放了香包。

我闻了闻,是我最喜欢的木檀香,是宋亚轩身上的味道。

惊喜之余我拉着他一起看平安符上的细节,却发现宋亚轩一直包着指甲,说不上来地感觉不太对劲。

我捉过宋亚轩的手轻轻掰开,上边儿果然有很多细细小小的针孔。

我心脏一抽,不敢碰那些红点,看着这双用来弹琴的漂亮手指心疼得要命,宋亚轩缩回手,又埋脸傻乎乎地朝我笑。

像冬日里的小太阳。

等我终于能出院了,刘耀文看到我头上缠得跟个没剥皮的柚子似的指着我笑得喊妈妈,我拳头硬了,丁程鑫走过来对准他脑门就是一巴掌,反手递给我瓶六个核桃:“多喝点,补脑。”

宋亚轩回到剧组就补戏份去了,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人,我顶着大柚子继续工作,有时候他会偷偷跑过来给我塞两颗糖,闲下来了就妆发也不卸地跑到我身边看我在做什么,看得丁程鑫举着大机器路过又吹了声口哨。

挨一棍子换来偶像养娇嫩小花朵似的悉心呵护,我还是挺乐意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进医院以后开始,宋亚轩就再也不肯喊我姐姐了,我追问他为什么,他嘟嘟囔囔的不说明白,只说丁哥骗他。

唉,小孩儿的心思你别猜。

好几次我把自己从剪辑软件里扯出来,视线清明后对上的都是宋亚轩的一双干净眼睛。

他的那双看谁都深情的眼睛,看得我差点就要以为他也喜欢我了。

eight.

或许是我的愁眉苦脸太过于明显,工作也总是发呆走神,一段材料都播完了还没缓过神来。

宋亚轩问了我几次,我怎么也不肯说,每次都只晃晃脑袋。

“咋了呀小孩儿?”丁程鑫在我旁边的一点距离坐下,拧开一瓶桃子汽水递给我,“怎么愁眉苦脸的。”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丁程鑫递给我的汽水儿还在往外冒着水雾,我嫌冰还给他,他握了几分钟也嫌冰又塞给我,我没再管他,任由塑料瓶沁出的水珠一点一点浸湿我的羊羔服。

真是,把一瓶可爱的小汽水轻轻地放在地上有这么难吗?

丁程鑫叹了口气:“因为亚轩?”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学着他老干部叹气。

丁程鑫笑了,拿走汽水放在一边,凑到我面前用一双狐狸眼睛眨巴眨巴:“王不见王还是织女牛郎,试试就知道了呗~”

我迟钝地抬头和他对视,刚要开口问他怎么试,一个大白柱子突然插进我们中间,强硬地把丁程鑫挤走,自己挤在我们中间坐下。

来人气鼓鼓的,单薄的沙襟从袄子里漏出来,双手揣在口袋里,要不是领口太小,整张脸都能给他埋进去。

丁程鑫笑着摇摇头起身走了,一阵风吹过,几片褐色的叶子掉在宋亚轩的头发上,我直起身子要帮他拿走,他皱皱眉就要躲,我不从,硬要帮他拿下来,他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就这样躲了几个回合,最后他无奈地晃晃脑袋,抓住我动作的缝隙握紧我的手一起放进了他的口袋。

“怎么这么冰……”

我看着他慢慢粉红起来的耳朵尖儿,忍不住笑了,我好像……不用试了。

nine.

杀青的日子和大雪一起来了,导演大喊一声“咔!”,整个剧组都开始欢呼。

大家点了很多烧烤和啤酒,我喝酒容易上头,但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也就着烧烤吹了一瓶,喝得我身上暖洋洋的,有些出汗了。

作为一个南方人的我十几年没见过大雪了,看见外边飘起了鹅毛般的雪花儿兴奋得大叫,把外套脱掉“芜湖”一声就冲了出去,在雪地里活蹦乱跳。

跳着跳着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那人身上有好闻的木檀香,还有微醺的酒意,他用下巴抵着我的头:

“冷不冷呀,衣服也不穿,冻着了可怎么办?”

我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抬头,酒精借了我一百个胆子,眯着眼睛朝他笑:“这不是你来了嘛,有你抱着我就不冷了呀!”

眼前一黑,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传来,有一个小坏蛋用刚吃过烤肉的嘴巴亲了我一下。

“对不起啊,你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我笑得张扬,踮脚撞上了他的唇,他在愣了片刻后便摁住我的脑袋把我抱紧夺回主导权,和我交换了一个缱绻又绵长的吻。

被他吻得喘不上气他才放开我,羞得我埋在他的胸口不肯起来,他抱着我低低地笑,我们在大雪纷飞的夜里紧紧相拥,用力地宣泄着无声的爱意。

“你啊,终于属于我了。”

这里是一些关于轩轩的小片段~

-“Giao!!丁哥!丁哥救我!我不小心点到加她了怎么办啊啊啊啊!!!!”

-“……”

-“丁哥,她真的会来吗?她不是最讨厌这种玛丽苏了吗?”

“哎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你在她肯定来”

-“…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进去?”

“我不敢!你没看见她就在大堂吗!你快去快去你先去,帮我给她带走,我现在邋里邋遢的可丑死了不能见她!”

-“怎么还不来啊…是不是水土不服生病了啊……”

“?只是进了个林子哪来的水土不服,你别在这儿唧唧歪歪的,她肯定是睡过头了”

-“导演导演,帮帮忙嘛,指导了我们这么久,自个儿尝试一下演演有益于身心健康”

“行行,受不了你,不过说好了啊,她不在的时候你可得一遍过,不然就免谈”

“得~嘞!保证完成任务!”

-“她好像…是一朵很厉害的小花呢。”

-“丁哥,我该喊她什么啊?”

“…什么东西?”

“就是…嗯…称呼?”

“她大你三岁,叫姐吧”

-“刘耀文!!你给我离她远一点!要是我暴露了我就让你在马蜂窝里暴露!”

“干嘛呀我跟我嫂子说句话都不行吗?诶嘿~我懂了,你那屏保是你偷拍人家的吧?”

-“我来守吧,责任在我。”

“你戏不拍了?”

“回去再补吧”

“那女的…”

“送她进局子,牢饭最少让她吃三年。”

-“丁哥!你又骗我”

“我怎么骗你了呀?”

“病例单上都写了,她明明跟我一样大!”

“大三个月不是大?”

“?”

“哎呀女大三抱金砖,你不懂,我这是给你俩图个好寓意”

-“对了,亚轩啊,一直都没问你,你啥时候喜欢上她的啊?”

“还记得两年前,我答应你去探班的那次嘛?”宋亚轩停下缝平安符平安符的手,回忆起什么似的低声笑了,右手在心口画了一个圈,“其实我来了,她就坐在你旁边,咬着笔盖皱着眉,阳光打在她身上,太干净了,像个坠入凡间的小神仙。”

“坠入我心里。”

词不达意番外3.0/校园恋爱/吃醋梗/爱撩颜控小帅哥×开朗外向女汉子/双向暗恋/6k+/祝阅读愉快

0.

祝你百事可乐万事芬达心情雪碧一周七喜

也祝我余生有你

1.

天色渐暗,陈悦随手打开杂物间的灯,左手一个扫把,右手一个拖把,脸上戴着口罩。一脸嫌弃地扇了扇灰尘,“要了老命了,怎么那么多灰?”

陈悦拿着小扫帚对着房间里的东西清理了一下,没过一会,眼尖的陈悦就看见了房间柜子最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

她好奇地拿过...

她好奇地拿过来打开,一个百事可乐的瓶盖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小盒子里。她觉得奇怪,拿起盖子翻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再来一瓶。

年代久远了,印在上面的字都已经被蹭掉了很多。陈悦愣了愣,思绪飘向了很久很久以前。

她好像又看见了那个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笑得眉眼弯弯,露出洁白的牙齿的少年,伸出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这个多的就还给你啦!”

天气炎热,阳光火辣辣的照在陈悦露出的肌肤上,她叫苦不迭,“救命了,这个天气就不应该有什么体育课。”她走进小卖部里,在饮料柜面前转了一圈。

最后陈悦看见了最后一瓶百事可乐,她踮起脚尖,手指刚刚触碰到可乐的那一瞬间,可乐就被从她头上越过来的手拿走了。

陈悦一瞬间的懵逼,她回头,看见的就是带着发带,脸上流下几滴汗水,正笑得开心的宋亚轩。手上拿着的就是她刚刚心心念念的可乐。

陈悦认得宋亚轩,学校出了名的宋亚轩和刘耀文,本来以为是什么好人,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把她的救命之水拿走了。

“这位同学,这瓶可乐是我先拿的。”陈悦不爽地拦在宋亚轩面前。宋亚轩眼前带着些许诧异,看着眼前的漂亮女孩。

“啊,那怎么办啊同学,我真的好渴诶。”宋亚轩长得本就好看,天生长着一张天真可爱的脸,总是弯着的眉眼,眉目清秀讨得大家喜欢。

陈悦被这帅颜帅得丧失理智一小会,她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那……要不给你吧?”宋亚轩仿佛得逞了一般,“谢谢美女哦。”

陈悦看着宋亚轩付款后离开,她后知后觉自己好像被骗了。下一秒,宋亚轩转身跑过来,凑近陈悦。

陈悦被吓得往后一退,“你你你干什么?”

“高一二班陈悦,美女我记住你了。我叫宋亚轩,希望你也能记住我。”

事实证明,宋亚轩说得很对,至少这辈子,陈悦不会忘记宋亚轩。

陈悦不知道自己这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自己被记住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

好事就是帅哥记住自己了,坏事就是宋亚轩不会要因为一瓶百事可乐和她结下梁子吧。

陈悦一边想着,一边写着昨天晚上没有写完的物理作业。风扇在头顶吱呀呀的转动着,带动着她的发尾也飘着。

就在她即将因为物理题睡着的时候,自己的额头上传来轻轻的力道给她点醒了。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脸上传来一阵冰凉。

“睡得和小猪一样。”宋亚轩撑着桌子跳上去坐下,笑眼弯弯地看着陈悦。陈悦沉默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

“你才是猪呢!!”

“猪才不会过来给你送可乐。”宋亚轩抬手把可乐放在她桌子上,似乎等待着对方说些夸奖的话。

陈悦顶了顶后槽牙,“干嘛突然那么好心过来给我?”宋亚轩努了努嘴,“上次那个可乐抽到了再来一瓶,这个多的就还给你啦。”

少年的校服半开着,细长的双腿在那晃悠。陈悦毫不否认自己被宋亚轩的模样折服了。她愣了一下,“谢谢你啊。”

“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

陈悦的性格一直挺大大咧咧开朗外向的,宋亚轩这个性格又是一个皮得很的。很快就玩到了一起。

言姝就没想过他们会突然玩得那么好,想到宋亚轩和刘耀文关系好,陈悦也算变相帮了她一把。

宋亚轩每天都在陈悦耳边唠叨着,“拜托,快给我介绍美女!我要甜甜的恋爱!”每到这个时候,陈悦总会翻着白眼来一句,“美女只有我宝贝言姝,但是你不配。”

宋亚轩噘了噘嘴,“那我退而求其次,陈悦美女要不要和我来一场绝美恋爱。”他拍了拍胸脯,撩了一把头发。

那一瞬间,阳光照在他身上,让陈悦觉得光都偏爱他。

她不可否认地心动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去去去,一边去,你姐我的恋人是学习。”

陈悦以为宋亚轩在开玩笑,她忽略了宋亚轩眼神里一闪而过地失落。

2.

现在的陈悦只能说非常后悔,非常暴躁。

因为很不幸的是,她的生理期就这么突然来了。而她什么都没准备就这么径直冲向了洗手间。她现在裤子脏了,也不知道怎么出来了。

宋亚轩:喂?你没事吧?在洗手间里待了快20分钟了,不会掉坑里了吧?

陈悦看着消息,转念一想,可不可以让宋亚轩帮自己买一下卫生巾啊,毕竟自己真的身处困境,言姝被老师叫走了根本没办法看手机。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丢掉面子后,视死如归地回了一消息。

陈悦:宋亚轩,你能不能帮我去小卖部买一个那个?

消息发出后,她靠在洗手间的门上等待回复。过了快十分钟了,宋亚轩还是没有回复消息,就在陈悦以为自己真的就要在洗手间里等到天荒地暗的时候。

自己的门却被敲响,“请问同学是你要卫生巾嘛?”是一名女生的声音,她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是的是的谢谢你!”

“不用谢我啦,你男朋友帮你买的。”女生笑着说完就走了。

陈悦手里拿着卫生巾,脸颊爬上一层可疑的红。原来那么久没回消息是去买卫生巾了。宋亚轩还是很靠得住的嘛。

换完刚出来,迎面就是身子倚在栏杆上的宋亚轩。风吹着他的刘海飞扬,短袖都鼓起来,整个人懒洋洋的,如果不是因为他耳朵发红,陈悦真以为他已经是恋爱老手了,买个卫生巾脸不红心不跳的。

宋亚轩见到她出来,转身走过去,“你你你现在怎么样啊?”

陈悦没想到他会问这个话题,呆住了一会,不自然地说,“啊,没事。”

事实上,有事。等她回到教室的时候,才发现今天真是一个不好的日子。

从来不痛经的她,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冰的东西的缘故,居然莫名其妙地开始肚子痛。整个人像失去灵魂一样趴在桌子上。

马上就快上课了,陈悦没有办法去医务室,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去不了。她捂着肚子,额头上疼得冒出几滴汗。

宋亚轩来到班门口看到的就是自己离开前完全没有动过,甚至表情痛苦的陈悦。他担心地皱着眉头,似乎猜到了原因。

陈悦看见宋亚轩了,她强撑着让自己扬起一个笑容后,又趴下去睡觉,企图缓解疼痛。

看着陈悦面色苍白,宋亚轩心疼地咬了咬唇,他知道陈悦没告诉自己是因为她那坚忍的性格,她肯定不希望自己那么弱势的一年被看见。

宋亚轩摇了摇头,心生一计。

等到中午吃完饭被言姝扶着回去的时候,陈悦看见的就是每个人的桌面上都放着一杯奶茶。

言姝小小地啊了一声,“这是谁送的啊?”

陈悦内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她漫步走过去,摸了摸自己的奶茶又摸了摸言姝的奶茶。一个热的,一个冰的。

答案,显而易见。

班里的人逐渐齐全了,几乎每个人进来都要感叹一次,就在大家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是哪位雷锋那么好心的时候。

宋亚轩大摇大摆地从前门崩了进来,“雷锋来了,大家都让一让哈!”

班里面顿时各种夸奖,居然还响起了掌声。言姝笑了笑,“不错啊,为了给你点热奶茶,掏腰包请全班喝奶茶。人家还不是我们班的。”

陈悦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感动的。

宋亚轩的目光看了过来,对视的那一眼,他轻轻地眨了眨右眼,手指在下面比了个棒的手势。

那一瞬间,陈悦觉得周边只剩下自己的心跳,被无限放大,心里的小鹿像是要撞疯一般。

3.

陈悦觉得最近她应该好好审视一下她和宋亚轩之间的感情。能和学校里那么出名的帅哥玩得好,是很多女生梦寐以求的事。

陈悦也不例外。

加上奶茶那件事以后,陈悦觉得自己和宋亚轩之间的氛围都莫名其妙地不一样了。

她好像…喜欢宋亚轩。但是据她所知,宋亚轩这小孩初中谈过一个,不知道算不算白月光,反正挺膈应陈悦的。

今天早上陈悦他们班被安排了去阶梯教室上公开课,陈悦成绩不错,向来被老师安排在前排当做上课提问题的工具人。

平常总会安安静静记笔记,认认真真听讲课的陈悦今天破天荒地走神了。

她看着草稿本上本是算着数学题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纸面上写得全部都是宋亚轩的名字。

一笔一划的,字迹清秀,包含意义。

陈悦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要想宋亚轩啊。她这么想着,随手把草稿本往抽屉里一塞。

下课铃一响,陈悦就因为坐在这里就想到自己上课的荒唐事,连草稿本都没有拿就离开了阶梯教室。

草稿本孤零零地躺在抽屉里,风一吹,带动几页纸张,不偏不倚停留在了刚刚那一面。

停留在写满少女心事的一面。

说来也是巧,宋亚轩成绩好,中午被安排了培优课。平常都是在小教室上课的他,学校却安排这次课在阶梯教室教学。

宋亚轩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去,他心性沉不住,全靠脑子聪明成绩才依旧名列前茅。距离上课才刚刚过去十分钟,他就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宋亚轩百无聊赖的,往后一靠,立马就看见了抽屉里的草稿本。他眼尖地看见了上面自己的名字。好奇心作祟,他拿起草稿本端详起来。

几乎只过了十秒钟,宋亚轩就认出来了这是陈悦的字。他没忍住笑了出来,愉悦的神情怎么也遮掩不住。

他脑海里浮现出每次和自己互怼,被自己言语撩到后满脸通红的她,嘴唇的弧度一直没有下来过。

他停下一直在转着的笔,抬手在草稿本宋亚轩这三个字旁边,添加了一个陈悦。

似乎觉得这样不够,他还在中间画了个爱心。宋亚轩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悦想起来自己草稿本没拿的时候,已经是晚自习了。她惊呼出声,自己草稿本里可是写了很多遍宋亚轩的名字的,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那是要出大问题的。

她猛然想起宋亚轩今天中午培基地点改成了阶梯教室,她慌慌张张地跑到宋亚轩的班级门口。

因为一系列奔跑,她气喘吁吁的,手撑着膝盖在缓劲。宽松的短袖因为这个动作,隐隐约约露出点点春光。

宋亚轩不经意瞥见后,手挡着嘴咳嗽一声,别开了头。

“宋亚轩你今天上课有没有看见一个蓝色的草稿本?我落在阶梯教室了。”陈悦询问。

宋亚轩微眯着眼,装作认真思考了一会从抽屉里掏出蓝色草稿本,“你说这个?”陈悦看见自己的草稿本后,扑过去把它拿了回来。

“这个是你的啊……”宋亚轩假装自己刚刚知道,还表现出了微微的惊艳,“怎么写了这么多遍我的名字啊?”

陈悦没想到宋亚轩就这么看了自己的草稿本,恼羞成怒地说,“你这人怎么随便看别人的东西的!”

宋亚轩一脸无辜,耸了耸肩,“莫造谣啊,你这个草稿本被风吹得我过去的时候就是打开的这一页。”

“我写你的名字只是因为我看你写字太难看了,我练好你的名字怎么写还能来教教你!”陈悦狡辩道。

宋亚轩勾了勾唇,“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磁性,最后的尾音一翘,绵绵缱绻的。陈悦僵住了,“谁喜欢你!自恋!”

“真可惜,亏我还在我的名字旁边加了个爱心和你的名字。”宋亚轩假装心痛地捂了捂心脏,眉眼间透露着狡黠。

陈悦总觉得自己被耍了,但她没有证据。她转念一想,宋亚轩这样子,他这个态度,是不是代表,他也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

4.

高中时光过得很快,转眼间大家就进入了高三备考阶段。最近,陈悦总觉得宋亚轩不对劲,不和自己走了,也很少来找自己了。

陈悦刚开始以为只是高三学业繁忙,可是看宋亚轩那吊儿郎当地样子又觉得疑惑。

她找到了宋亚轩的铁哥们刘耀文,刘耀文显然没想到宋亚轩没告诉陈悦。“你说宋亚轩儿?哦,他初恋回来了,最近忙着和初恋叙旧呢。”

直男刘耀文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像是压断了陈悦幻想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悦接下来好几天都失魂落魄的,宋亚轩起初见到还很奇怪。“你最近怎么了?不会是压力太大了吧?”宋亚轩担忧地问道。

“是压力挺大的。”暗恋你压力挺大的。

宋亚轩刚想给陈悦来点心灵鸡汤,陈悦就摆了摆手,“你别说了,我要去问我们班帅哥学委题目了。回见。”

陈悦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让宋亚轩不明所以。

宋亚轩还没处理好自己的事,也就没和平常一样去逗陈悦开心。

等等,宋亚轩是不是喝醉了。这都能打错???还是他吃了假奶粉还是喝了过期牛奶??

“宋亚轩?”陈悦慢慢地问道。

“齐苒,我不喜欢你了。”宋亚轩没有回答她,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好像有了新的喜欢的人,她名字挺好听的。”

“叫陈悦。”

那一刻,陈悦心里像是开了一束美丽的鲜花,又或者是烟花在她心里炸开。

第二天一早,宋亚轩依旧照常来找陈悦,陈悦反倒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宋亚轩觉得非常的疑惑。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陈悦心里一沉,“你记得你昨晚说了什么嘛?”这句话像是审判,宋亚轩冥思苦想半天却始终没有答案。

陈悦无语,她并不想和宋亚轩交流。

“老婆你怎么在这坐着?地上凉。”宋亚轩的声音伴随着他从后面一把把陈悦捞起。陈悦失去平衡,一把抱住宋亚轩的脖颈。

“我看到当年那个百事可乐的瓶盖啦,你怎么还收着啊?”陈悦笑嘻嘻地在宋亚轩脸上落下一个吻。

“感谢那瓶可乐,要不然我遇不到老婆呢。”宋亚轩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记那么清楚的话,那你记不记得我表白的时候说了什么啊?”宋亚轩打趣地说道。

陈悦当然记得,那天是高考完后的一个聚会。宋亚轩刘耀文和两个惹事的人打完架后,她就被宋亚轩拽出了餐厅。

因为白月光的事,又因为陈悦觉得宋亚轩好像负心汉,撩了就跑,所以后面几个月,陈悦基本没怎么理过宋亚轩。

宋亚轩被冷落地很委屈,又不想影响高考。这好不容易等到高考结束。终于有机会有了单独说话的机会。

“你有事嘛?”陈悦不解地问道。言姝还在等自己,她不好耽误太久。

宋亚轩听着这个语气很不高兴,走上前拉住陈悦的手,“你这几个月都在躲我。”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宋亚轩肯定。

陈悦没想到宋亚轩会这么直接问出来,一下子竟不知道如何回应。“我没有理由要天天和你在一起吧?”

“别说天天在一起,你和我这几个月就连朋友都不算。”宋亚轩气愤地说道,眼睛里居然泪眼汪汪的。

陈悦被他这人畜无害的外表又一次欺骗了,脑海里还在回想自己刚刚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谁想和你当朋友?”陈悦嘟囔着。

谁知道下一秒,宋亚轩一把抱住陈悦,双手牢牢的固住她的腰。“不想当朋友也行,那你当我女朋友好不好?”

“你什么意思?”陈悦不可思议地问道。

宋亚轩酸溜溜地语气像是一个受气小媳妇。

“我的确不是什么善类,从小到大见过很多好看的人,我就是个三分钟热度的颜控。可是我对你不一样,我就是想自私地让你只看我一个人。”

“我就想把你拉上我这艘贼船。”宋亚轩亮晶晶地眼神在路灯的渲染下清澈无比。陈悦弯了弯唇,没有回答他。

下一秒却吻住了他。

一切竟在不言中。

5.

“这贼船到现在不是都没翻嘛,甚至还从贼船进步成豪华游轮了。”宋亚轩闻着陈悦淡淡地发香说道。

陈悦没忍住推了推宋亚轩,“真知道往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我宋亚轩这艘贼船这辈子只劫你一个人。”

“巧了,我陈悦这个人也就只上这一艘贼船。”

夜晚落下帷幕,伴随着城市里汽车的鸣笛声,宋亚轩和陈悦吻在一起。

至死不渝。

END.

词不达意到这里番外也就全部结束啦

很开心大家能喜欢这个故事出本的时候也许会有惊喜番外谢谢喜欢感谢支持

我们新合集情书三旬见啦晚安

*缉毒刑警队队长×温柔小警花

*上面要我配合队长把毒枭一锅端了,为了不引人怀疑,我和队长假戏真做了。

001

“简直胡闹,”刘耀文贴着我耳朵骂,为了戏能演地更真一点,一只大手还在我的腰上不停游走:“警队没人了是吗,把你派过来,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

“队长,对不起...”我红着眼角道歉:“我太担心你了...唔...”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队长那张好看到当刑警非常危险的脸就贴了过来,用嘴巴堵住了我的话。

正当我脸红心跳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之时。

“文哥,可以啊。”后面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颤了颤,好在队长的手一直扶着我的腰,这才没让人看出...

“文哥,可以啊。”后面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我颤了颤,好在队长的手一直扶着我的腰,这才没让人看出来。

“去你妈的,别来碍事。”队长朝那个人啐了一口,把毒枭的流氓气质体现地淋漓尽致。我坐在他腿上愣愣地看着他,好像面前的这个人魂穿了我们那个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刘队。

但他把我的短裙往下压的动作告诉我,这就是我们那个刘队。但是压裙子就压裙子,能把您的手从我的屁股上拿开吗。

“哎嘿嘿...那我就不打扰文哥您的好事了。”

等门被带上,那个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后,刘耀文才放松下来,靠在沙发上看我。

“我想办法送你回去。”他看着我脸上妩媚不足风尘有余的大浓妆,有点嫌弃:“这往脸上涂的什么东西,难看死了。”

“陶陶教我化得。”我得意的小眼神刺痛了刘队,他扯着我的胳膊把我从腿上掀下去:“少跟她学这些。”

“我是来协助队长完成任务的!”

“有你我死的更快。”他从桌上摸了一根烟,熟练地点上。看着我惊讶的样子笑了笑:“怎么,警院那些老东西没教过你要融入卧底身份吗?”

“只有咱们两个人,队长别抽了。”我把他手里的烟夺下来,摁到了烟灰缸里。刘耀文看着我,挑了挑眉。

我们队长这该死的帅气。

“别叫我队长,很容易穿帮。”

“那我叫您什么,”我呆呆的样子把队长逗乐了。

“你觉得呢?”他反问我,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阿...阿文?”我疑惑开口,他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

“就跟他们一样叫吧。你是来演骈头又不是来演我婆娘。”他食指和拇指轻轻揉着眉心,半晌才又跟我说:“我找机会把你送出去的。”

“我不走,”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是来执行任务的。”

“啧。”刘耀文斜睨我,想了会儿说:“想待着也行,机灵点。”

“明白,文哥。”我做了一个YESSIR的手势。把队长乐的不行,抬脚踹了我一下。

002

队长到这里潜伏了一年,从最底层的弟仔一路做到了三把手。下个月毒枭有个大生意要做,上面才协助我过来帮队长收网。

看着一群毒贩子看见队长都文哥文哥地叫,我内心复杂又想笑。果然我们刘队在哪都不缺饭吃。

毒枭的基地设在一座岛上,风景很好,表面上这里靠旅游业拉动经济,实际贩毒才是这里最大的产业。

我能帮队长什么呢,好像什么都帮不了。他看起来已经完全融入了这里的生活,比电视上的毒枭还像一个毒枭。

我狠狠地踹上沙滩,扬起一片小面积的沙雾。想起早上抱着一个大胸妹谈事情的刘耀文,心里难受得很。

毕竟那是我们一众女警都仰慕的刘队。

“哟,哪来的美女。”背后的声音中止了我的心理活动,我回头看,发现是一个中年男人。

大腹便便,头发烫成卷毛,牙齿上是污黄的烟渍。

我没理他准备往回走,没想到那个人快步跟上来。

“叫你呢,耳朵听不见?”他抓住我的手腕,另一只手捏上我的肩膀:“急着走什么?”

“放开我,”我瞪着他,心里却有点发慌,眼看肩带都要被扯开了。我只能大声喊:“我是刘耀文的人,你动我一个试试。”

“这岛上的女人是大家的,我就算睡了你又怎么样?”没想到猥琐男压根就不怕,他靠近我的脖子舔了一口,嘴里的味道熏得我快哭出来:“我就是在这把你干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

远处的棕榈树下躺着一个人,我冲他大喊救命,没想到那人掀了掀眼皮就没再理我,我绝望地喊着刘耀文,挣扎着,大半的上衣已经被扯了下来。

“阿文哥的女人你还是别动了。”就在这时候,树下躺着的那个人突然站起来,冲抓着我的毒贩子说:“阿文哥爱干净,你别动他的人。”

“谁知道他是不是拿文哥的名头唬人。”那毒贩子显然不想把我放了,手上的动作仍然没停下。

“那我让你放了。我的话管不管用。”

“这...”

“不管用是吗?”那个人的眼角天生就是下垂着的,笑起来漂亮又危险。总觉得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举动。

“知道了,少爷。”猥琐男还是把我撒开了,一边盯着那个人一边后撤。后退了十几米才转身想跑掉。

我亲眼看到那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的漂亮少年,从背后掏出一支枪。

接着就是那个男人踉跄着单腿跪在地上,惊恐地喊叫。

“要你一条腿不过分吧。”他走过去,用鞋底踩了踩猥琐男的脸:“下次再不长耳朵,就不是一条腿这么简单了。”

我突然明白队长为什么要把我送走了,这些亡命之徒根本没有人性。我不停地颤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看到我受惊的样子,他笑了笑问:“害怕了?”

我哆哆嗦嗦说不出来,他把自己的白衬衫脱下来递给我:“我送你去阿文哥那儿。”

白皙的肌肤和精壮的肌肉暴露在阳光底下,好看地要命,但我现在实在无心观赏。

我很快地说了一声是,声音颤抖。生怕说晚了也得挨一枪。

“你别怕。我是阿文哥的....朋友。你是刚来岛上的吧?”

“嗯...”

“你以后不要一个人出来散步,很危险的,这个岛上都是坏人。”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阿文哥是好人。”

我总觉得这句话怪怪的,身为卧底的刘队可不就是好人,但为什么这个人...

“那你是什么人?”我大着胆子问。

“我是喜欢好人的人。”他眯起眼睛笑,全无刚刚开枪时的冷峻,像个邻家弟弟。

我和他没说几句就到了刘耀文的住处,刘队抱着胳膊站在门口,趿拉着人字拖在绵软的沙子上踩,没穿上衣,身材比以前更好。看着我们俩一起过来,皱起了眉。

人受惊之后看到可以依靠的人总是容易脆弱,我只想扑到刘队身上大哭一场,但想到旁边还有身份不明的人,只能低头掉眼泪。

“阿文哥,你的人。”他对刘队说话时的语气似乎格外阳光明媚,听起来乖巧的很。

“麻烦你了。”刘耀文走过来把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半围住我,好像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长记性。”

我绷不住,埋在他身上哭,哭了好半天才抽了抽鼻子,对把我送回来的漂亮少年说谢谢。

“没事我就走了。”他朝我点了点头

“志鑫!”刘耀文叫住他,两人对视。

“我明白的,阿文哥。不要让她乱跑了。”他低头笑了笑,走了。

003

送我回来的漂亮少年叫朱志鑫,是毒枭头目的儿子。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跟父亲的关系不好。这是刘队告诉我他知道的关于朱志鑫的所有情况。

“我总觉得他好像知道什么。”我缩在刘队的床上,告诉他今天朱志鑫和我说的那些话。

“是吗?”刘队倒没有很意外:“这孩子很敏感,你在他面前做事小心点。”

“还有...我觉得他怪怪的...特别是对...”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刘队倒是了然。

“他喜欢男人,或者说,喜欢我。”刘队说完把头扭向落地窗外的景色,傍晚的天空连着大海都变成了群青色:“我救过他一次。”

我还想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刘队躺到我旁边:“别问了,睡吧。”

刘队尽量给我制造获取情报的机会,除了我,底层的弟仔也有我们的卧底。每个月十六号我都会和他碰头,把获取的情报交给他,他再想办法交给局里。

“老大找我。”刘队习惯称呼毒枭头目叫老大,因为切换称呼容易串词。

“那我...”

“你跟着,阿志为你开枪打人的事被捅到他父亲那去了,总得有个说法。”刘队看到我有些惊慌的表情,拍了拍我的肩:“没事,有我在。”

“我不怕。”我咳了咳嗓子,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好姑娘。”他冲我笑了笑,说走吧。

我们赶到的时候,朱志鑫和被开枪的人已经在大厅了。刘队推开门进去,喊了声老大,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朝他点了点头。

我偷偷打量了几眼,发现坐着的男人看上去年龄不大,很斯文,不像电视剧里穷凶极恶的坏人,而且,长得和朱志鑫有些像。

“老大,就是这个女人。你可得给我个说法。”卷毛男人指着我:“岛上的女人是大家的,这是以前就定下的规矩...”

“耀文啊,你的女人?”沙发上的男人没接猥琐男的话茬,直接问了刘队。

“是,我的女人。”刘队笑了笑,坦荡地承认了。

头目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摇摇头说:“不像你喜欢的。”

“换换口味嘛,图个新鲜。”刘队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倒真像一时兴起买了个学生妹。

“新鲜够了没有。”他指着我:“杀了她,我再送你几个女人。”

刘耀文一瞬间的呆滞后迅速反应过来:“行,我带出去解决了。别脏了您的宅子。”

“就在这杀,”头目一边转着手里的玉核桃,指了指桌上的手枪:“不杀她,不好服众。”

“行。”刘队没有犹豫,拿起枪就要上膛。我手心里是吓出的汗,想不到刚入警两年,就要光荣牺牲了。

但是没办法,我能理解刘队。好不容易和毒枭建立起来的信任,不能毁在我身上。

“砰”地一声,我没有感觉到疼痛。过了几秒后睁眼,才发现倒在地上的是猥琐男,脑袋冒出的血已经糊住了半张脸,脸上还带着一开始的得意和中弹后不解的表情。恶心又恐怖。

“阿志,什么意思。”

“杀了他,大家就闭嘴了。”朱志鑫把用过的枪放回去。

“好儿子。”他拍了拍手,像是开心:“哪天杀你老爹也能这么不留情,那才是真的有本事喽。”

“老大,您这说的是哪的话。阿志他一直很敬重您的。”刘队把没有子弹的枪放在桌子上:“我也敬重您。”

“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头目戳了戳自己的眼窝:“老喽,不中用啦。”

出了门我彻底软在了刘队身上,他把我扶到吉普车上,又转身跟朱志鑫说了声谢谢。

“回去吧阿文哥。”海岛上的风把少年的声音吹的缥缈虚幻:“没关系的,有我在。”

刘耀文上了吉普车后看着满脸泪水的我,说了句对不起。

“刘队,您...您刚刚真的想开枪打我吗。”我呜呜地哭个不停,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但还是想问。

“我知道里面没有子弹。”他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发。

“呜呜...我...我害怕,我没见过...”

他的大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接着吻了上来。动作轻柔绵长,吻了一会儿随我趴在他的怀里。轻轻地啜泣着。

“从现在开始,不许聊任务。”他在我耳朵边上,用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说。

回到刘耀文的住处,他把我扶下车。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会儿,然后搂着我的肩膀走了进去。

“宝贝儿,别害怕了。”我被他打横抱起,扔到了卧室的床上。

借着落地窗透进来的月色,我看到了刘队脸上的紧张。

房间里有人在看着我们。

我攀住刘队的脖子,心想豁出去了,边蹭着他的脸边呢喃:“那你安慰安慰人家。”

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还有皮肤碰触在一起的声音,我忍着疼痛努力地发出欢愉的叫声,眼角的泪光映出刘队愧疚的神色。

就当是紧急避难,我和队长假戏真做了。

我们好险躲过了头目的怀疑,在这种紧要关头最容不得出错,否则队长一年多的潜伏工作前功尽弃不说,我们两个很可能会交代在这里。

004

虽然刘队老是骂我笨,但总归还是在贼窝里熬过了一个月,下周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我把收集到的信息最后一次给了线人,回去的时候刚好遇到朱志鑫。

“hi,”我主动跑过去跟他打招呼,没想到他并没有很想理我的样子。

“没事就赶紧回去,”他冷冷开口:“下次没人帮你解决麻烦。”

“哈...是哦。上次的事谢谢你啦!”我还是努力向他表达友好。

“阿文哥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女人。”他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嫌弃让我有些尴尬,我刚要往回走。他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我疑惑地看着他,他把一个东西塞到我手里,是一个小猪吊坠,傻里傻气的。

“帮我把这个给阿文哥。”他皱着眉,说完就走了。

这个漂亮弟弟真别扭。我看着那个小猪吊坠,明明是想好好说话的吧。虽然朱志鑫是毒枭的儿子,但经过上次的事,我已经把他划到自己人这边。

我把吊坠交给刘耀文,他一看到就问我谁给的。我说是朱志鑫给的之后,他好久没说话。

“怎么了嘛,”我歪头看着刘队。

“没事。”他把吊坠放到上衣口袋里:“外面都布置好了吧。”

“嗯,没问题了。上面让咱们注意安全,其他的就不用管了。”

刘队点了点头,看着我说:“辛苦了。”

“好像是添的麻烦更多。”我傻笑,刘队捏了捏我的脸。

“你交过男朋友吗?”他突然问。

“本来家里人要给介绍相亲的,因为工作一直...”我把垂下来的头发绕到耳后:“为人民服务嘛,我不急的,不急的不急的...”

“家里人对男朋友有什么要求没。”

“没要求,是个男的就行!”我感觉刘队的问题越来越不对劲。

“我们家也缺个儿媳妇。”

我的眼一定瞪得比核桃还大,半天没说出话来。

“不愿意吗?不愿意就...”

“刘队有喜欢的人吗?”我直起腰来很认真地问他。

“有的。”

“我不希望刘队因为对我负责之类的傻瓜原因跟我结婚,我能明白在那种情况下不得不做出的选择,所以...”

“你喜欢我吧?”他很有意思地看着我讲大道理,一句话就把我问住了。

“我...我的意思是。”

“你喜欢我吧?对吗?”明明是问句,他却说的那么笃定。

我发誓,面对朱启要杀了我的言论时,我也没这么慌过。

是的,我喜欢队长,所以才主动请缨来协助他。我喜欢队长,所以那天晚上才能不顾一切把自己交给他,为了工作什么的都是屁话,我就是喜欢他。

“喜欢...”

“我也是。”

我再一次被队长的话震惊到失语,他继续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我也不会碰你。我会直接把那个人抓出来杀掉。”

刘刘刘刘刘队,你可是人民警察啊,杀人是要判刑的,你的思想很危险!

“等任务完成了,让李局给我们批婚假。”

我呆呆地点头,想不到就这样成为了刘耀文的未婚妻。

005

“耀文啊,我不该那么相信你。”头目看着从海岛四周包抄过来的警察,枪指着刘队。

“别说你相信我,是我自己机灵罢了。”刘队笑了笑,接着向跟在头目身后的毒贩喊:“都听着,服从命令从宽,抗拒者一律重判。你们里面有的还有老婆,有孩子,希望你们不要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毁掉家人的一生。”

听到这些话,很多毒贩都原地抱头蹲下。头目骂了两句,却依然很镇定:“那耀文就替我开开路吧。”

他突然把枪口指向我,刘耀文看着他的动作马上想扑过来推开我,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站在他旁边的朱志鑫冲出来挡在枪口上,子弹穿过皮肉,血汩汩地流出来浸透了白色衬衫。刘耀文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他笑着对自己的父亲说:“朱启,你太知道怎么毁掉一个人了。”

刘耀文骂了一句脏话,说你给老子挺住,我在旁边哭。阿志还想说什么,刘耀文让他把嘴闭上,冲旁边喊:“人呢,给老子过来。”

“刘队。”不得不说,刘耀文的话在队里就是圣旨,副队听到之后立马往这里跑。

“苏新皓,医疗队呢。”

“马上来。”苏副队蹲下查看朱志鑫的情况:“把人交给我吧,哥你放心。”

好在阿志的伤虽然重,但还没有伤到心脏。我和刘耀文在抢救室外面等得心焦,苏副队在一边陪着我们。

“队长,您和林姐歇着去吧。这里有我照看着呢。”苏新皓看着已经疲惫地不成样子的我:“林姐是个女孩子,这样下去可撑不住。”

刘耀文抱了抱我说:“宝贝辛苦了,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苏新皓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俩,一脸“啥时候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不是,队长。你在这也帮不上忙,还是和...和...嫂子回去休息吧。”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副队,这小孩真上道。

抢救室外的灯灭了,医护人员把阿志推出来,对我们说已经没什么大问题后,刘耀文才放心带我走。

刘耀文因为任务圆满完成立了一等功,朱启被判了终身监禁,在我和刘耀文的证明下,阿志被警方认定协助有功,医药费局里报销,还免费分了个照顾着的苏副队。

“苏,急着下班干什么去。”刘耀文把腿搭在办公桌上,在贼窝练出来的流氓气还是没改过来。

“这不是下班了吗,我给阿志送饭去。”苏新皓摸着脑袋傻乐。

“一口一个阿志,你很熟吗?”刘耀文把苏副队说了个大红脸,觉得这小孩儿老实的喜人:“不跟你闹了,阿志这两天怎么样。”

“挺好的,吃的多睡得好。能下床走动了。估计再过几天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苏新皓边说边往大门那儿走:“我得赶紧去,这会儿他估计饿了。”

“啧。”刘耀文眯着眼看苏新皓的背影,末了又看了看我:“宝贝儿,你觉得怎么样。”

“阿?”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是苏副队:“挺好的,工作认真,人很踏实,长得也板正,年纪轻轻事业有成,听说家里是开...”

“那你跟他过吧。”刘耀文的怒火总是来的莫名其妙,我寻思这不是你让我说的?

我歪着脑袋表达疑惑,刘耀文叹了口气:“我是说,你觉得苏和阿志怎么样?”

我恍然大悟,然后又意识到这句话里极大的信息量:“苏苏苏苏苏苏副队是弯弯弯弯的啊?”

“我妈和他妈玩的特好,打小这小子就跟我屁股后面。我能不知道他想啥。”刘耀文顿了顿:“就是不知道阿志怎么想。”

刘队是我的,苏队是弯的,伤心是姐妹们的。

很可怜,但我不能感同身受。

“你小子给我把腿放下来。”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李局指着刘耀文鼻子就骂:“怎么,当了一年毒贩子,椅子都不会坐了?”

“哟,哪阵风给您吹来了?”刘耀文马上坐好,跟李局嬉皮笑脸。

“婚假给你批下来了,”李局看了我一眼:“小林同志在我们局里表现一直很优秀,怎么就让你小子给拱了。”

“到时候请您吃婚宴。”刘耀文站起来拉着我就往外跑,战术躲避李局:“我们就先下班了。”

李局在后面破口大骂你小子,刘耀文权当听不见。

“咱们去看看阿志,然后晚上去我们家吃饭吧。”

我点头说好,刘耀文忍不住亲亲我的脸说怎么这么乖。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苏副队正扶着阿志做康复训练,看到刘耀文来了,阿志开心地招手:“阿文哥!”

“小心点祖宗。”苏新皓赶紧按住他:“伤口还没好利索,别做太大幅度动作。”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阿志,他吐了吐舌头,下垂的眼角因为眯起来变得更明显,笑着把手乖乖放好。

“听说你恢复的不错,”刘耀文看着他:“现在感觉怎么样?”

“那就好,”刘耀文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到他手里:“这个你拿好。”

是那条小猪吊坠。

“我觉得它现在有更合适的主人了。”刘耀文拍了拍阿志的肩:“我要结婚了,到时候和苏来参加我的婚礼吧。”

阿志看了看刘耀文,又转过头来看我:“恭喜你们啊。”

苏副队揽着阿志的肩:“放心吧,我们一定去。”

番外

“阿志叔叔,小狗。”女儿抱着阿志的脖子,指着地上的小狗。

“对,它叫苏新皓。”阿志一脸认真的样子让我实在不好戳穿他。

“苏新皓,是苏叔叔的名字。”

没想到刘耀文这厮还添油加醋:“答对了,这就是你苏叔叔。”

“苏叔叔变成小狗了...”女儿显然接受不了现实,叫着要下来找她的苏叔叔。

“苏叔叔你不要跑,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变成小狗,妈妈说说谎的小孩会变成小狗,苏叔叔说谎了吗...”

刘耀文和阿志乐不开支,正巧苏新皓从远处过来,俩人笑得更像傻子了。

男人的快乐真的简单,我无力扶额,没追上狗的女儿原路返回。看到苏新皓之后大吃一惊。

“变回来了...好厉害。”

苏新皓一头雾水,阿志对女儿说:“看好了,苏新皓,学狗叫。”

“汪!”毫不迟疑的条件反射。

我们一家三口目瞪口呆:“好厉害...”

香織:暗杀计划其实已经在写了,这几天事情很多,大家就先凑合看看吧(磕头求饶

这一篇有点急,后期可能还会稍微改改

最后祝大家食用愉快

前方高虐预警!

勿上升

阿宋,最近过的怎么样?夜晚还怕打雷吗?我给你买好的夜灯就在阁楼,暖黄色的不会刺眼,你说过喜欢太阳,姑且把那夜灯当做你睡前的太阳吧。

阿宋,做好的生日蛋糕就在冰箱,我知道你喜欢吃甜的,特意多放了白砂糖,但是动物奶油不能放太久,记得吃完,要是有剩的话,打包好放到路边,会有人拾走的。

上星期翻到了本高中数学练习册,突然想起来,也是这样的夏天,也是这样的闷热,咱们两个窝在有空调的自习室,你...

上星期翻到了本高中数学练习册,突然想起来,也是这样的夏天,也是这样的闷热,咱们两个窝在有空调的自习室,你一遍一遍的教我写函数。那时候我可真笨。

其实也不是特别笨,就是想听你多说几句,想看你对着我佯装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心血来潮的去拿了笔,发现还是不会做,别生气呀小宋老师,要不……你在给我讲一遍吧。

楼下小区里的篮球场上人变得多了,没长大的少年们总是热血沸腾的。我记得你也是喜欢篮球的,虽然性子温吞了点,干什么都是跟在我身后让我慢着点。

刚刚去吃饭,然后吃药,现在已经是黄昏了。不过,你那里应该刚刚接近黎明吧。仔细算算,我们已经分开两个月零十二天了。你那里总是忙的,每天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我有的时候就在想,做医生怎么这么忙呀。

我们就连互道晚安,都被时差给阻止了。

但是我不怪你,真的,我喜欢你每次和我说手术成功的样子,眼睛里亮晶晶的。是可爱的小宋医生。说起来,我真的很担心,以后如果你再因为病人的事情难过,谁来安慰你呢?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时候的我因为迟到被老师骂了一顿又赶去走廊罚站,就是在那个时候,你和朋友路过,看到我红着眼圈,停下了脚步。

“同学,你怎么了?”我们的亚轩永远对大家释放着善意啊。这样的小太阳,哪怕光芒在炽热,也让人舍不得放手。

说起来,我的朋友们都很羡慕咱们俩,在一起也有10年了,她们常常调侃说是我和你让她们又相信了爱情。

何止是她们呢?我也在一直相信啊,因为你一直爱我。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医生说,我体内的东西又恶化了,怕是不能好了。我也知道,最近吐的厉害,睡得一天比一天少,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都不太想让你见到我了。

好想吃你煮的面呀,你第一次下厨差点没把厨房炸了,最后还是我撑着感冒发烧的身子给你善后。看你那个小心翼翼又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哪舍得责备你。

不过后来,你的厨艺越来越好,我也开始把厨房放权给你了。

刚刚胃疼的厉害,只好去躺一会,现在已经是深夜了。想起以前生理期,总是你一晚一晚的给我揉肚子,煮姜糖水。可我不爱吃姜,你就把姜打成沫,榨成汁,总之不让我挑出去。

阿宋,以后要是身边有了其他的女孩子,不能再逼着人家吃姜了。

其实我也一直想要个孩子的,只是我怕孩子没生下来,我就先走了。我总想着,不能让宝宝选择了我们,我们却耽误了他。

阿宋,我知道你挂念我的,但你那里刚刚地震过,信号也不好,我也就不给你发消息了吧。想起我刚刚确诊的时候,你的手抖的吓人,看你抖的那个样子,谁能猜到你是个医生呢?

这两年,为了给我治病,不光你待的医院,全国大大小小的地方跑遍了,我已经不能工作了,钱也花的差不多了,所以趁着你这次出差,我就私自出院回家了。

你不要怪你的同事没看好我,是我实在想回家了,医院的消毒水的味道太难闻,好像在催促我快点离开一样。还是家里安心,有你的味道,我也不至于失眠的太厉害。

我给你画了几幅画,但想了想又扔掉了,我觉得还是别给你留太多念想的好。你这个人呀,念旧的厉害,高中那只我送你的钢笔用到现在,说什么都不肯换。

身上又开始疼了,好想见你呀。阿宋,我这次可能真的撑不久了,昨天上称称了体重,已经不到80斤了。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和你说句话。要说点什么呢?哦,蛋糕我还是自己吃了吧,你可能还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等不了那么久,就先替你吃了吧。然后等你到家,我们一起做一个,放多少糖都听你的。

大家都叫你亚轩,轩轩。我不一样,我喜欢叫你阿宋,你曾经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这样独一无二。

其实是我觉得这样叫你,特别像民国时喊那些少爷一样。“阿宋”,是个温柔的称呼。

答应我,以后就算有别的姑娘,也不要让她这么叫你。

前几天写完上面那些话,本来想寄出去的,可昨天又开始咯血了。想了想,还是得再添几句。

阿宋,以后要少吃糖,没有我在,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有那个能耐把你拉进牙所了。要好好保护牙齿,拔牙太疼了,我不想让我的阿宋那么疼。

阿宋,再喜欢下雨天,也要好好撑伞,你工作忙,如果感冒了没人叮嘱你就不会好好吃药。烧严重了身边没人可怎么办。

阿宋,我已经三十岁了,你也二十九了。可我还是会想,得有个人照顾你呀,你要自己去找那个女孩子,不要用她来代替我,要把她当成她自己,要像我照顾你一样照顾她。

我啊,打算找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安安静静的,没人打扰的,好好睡一觉,也不知道再次醒过来会在谁家的襁褓中。

你不要哭,不能不吃饭,一日三餐不要落下,说不准我会变成猫猫狗狗的被你买回家,然后陪你走过一年又一年。

如果我变成宠物,那就选边牧好了,边牧聪明,你会喜欢的。

好了,行李收拾完了,不过两三件衣服,可我发现我有点提不动箱子了。

阿宋啊,这封信还是不要寄出去了,我把它放在书房。如果你能看见,就多想我两天。如果它被风吹落被雨打湿你看不到了,就不要想我了,你就当从未见过我吧。

就当我们的故事是场癔症,然后你好去寻找病好后癔症外的姑娘。

她得陪你长大,吃你煮的饭,看你打篮球,或许她也会画画。画你意气风发,画你成熟沉稳,画你老态龙钟。

阿宋啊,我的阿宋,你要活的长久,健康,无恙。我呢,就悄悄的,等你。

等你自然老去,我或许会来接你的。

到那时,你要再和我细数看过的樱花,赏过的红梅。

阿宋,我的阿宋。

妻留

*警察文×医生轩

*私设多/be预警

*请勿上升

“这样刚好,我们一个匡扶正义,一个救死扶生,天造地设的一对”

“刘耀文,你不是叫我要幸福地生活下去吗,我偏不如你的意”

宜城的天一如既往的温暖潮湿,好天气让平日里死气沉沉的医院恢复了些许生气。

“宋医生,又来查房啊?”何奶奶眼瞅着宋亚轩走了过来,赶紧拍拍好姐妹示意她噤声。

“嗯,何奶奶,今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宋亚轩拿下胸前别着的钢笔,打开手里的文件夹。...

“嗯,何奶奶,今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宋亚轩拿下胸前别着的钢笔,打开手里的文件夹。

“我呀,最近倒是吃的也好了,就是腰老是有点胀痛。”

宋亚轩俯下身子用手轻轻按了按。“是这儿吗”

“哎,对,就是这儿,也没多疼,就是躺着就会痛那两下。”

“没事儿,奶奶,您这是病床上躺久了骨质不太好,出太阳的天气下楼走走就好了”宋亚轩笑了,看了看窗外。

“今天天气儿倒是不错,待会儿下午我要是查完房陪您去转转也是可以的。”

“诶,那好,你可不许骗奶奶啊。”

“好,不骗您。”宋亚轩温温柔柔地笑,在文件夹上写下患者情况。

“两位奶奶,那我先走啦。”

“好好,去吧。”

宋亚轩转身走出病房,白大褂掀起一阵小小的风。

何奶奶下床走到病房门口往外一望,不出意料地又看见了一脸春风荡漾的小护士们对着宋医生的背影犯花痴。

“小宋这孩子唯一的不好就是太招人喜欢了,看来得早点让他跟婷婷见一面,这要是哪天被抢走了,我都没地方哭去。”

“不是我说,这宋医生真就这么好?婷婷长得也不赖,今年才二十四,还愁嫁不出去?我看你也忒急了。”

“哎呀,你知道什么,这宋医生今年才二十五岁,是医院引进的稀有人才,年纪轻轻地已经当上副主任了,对病人也是好得不得了,我活了这些年,还没见过这样温和有礼的孩子呢,怎么能不抓点紧。”

何奶奶停了一下,凑近了接着说。

“而且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医院里的人都说他还单身,从没见过他带女朋友来。”

宋亚轩查完房已经十二点了,他回到休息室,把东西规规整整地放进抽屉里,然后脱下白大褂拿了车钥匙又出了门。

到家的时候,门口花盆明显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宋亚轩猛地抬起头冲进屋里,看见宋妈在厨房里忙活。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放轻脚步进卧室里确认了一下才出来。

“妈,您怎么招呼不打一声就来了。”

“哟,回来啦,你这臭小子,我是你妈,我还不能来了吗?快去洗洗手吃饭”宋妈把汤端了出来,眉开眼笑地看着他。

“好……”

午饭过后,宋妈拉着宋亚轩坐下,斟酌了很久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

“轩轩啊,你还记得你陈姨吗,她们一家从上海搬到这儿来了,就上周,你小时候可皮了,还天天撒娇让她抱来着,那个陈姨女儿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人小姑娘长得水灵,你天天追着人家屁股后头喊妹妹,还说长大了要娶她做老婆……”

“妈,这都多久之前的事儿了,再说那么小的时候说的话哪儿算数啊,您到底想说什么?”

宋亚轩沉默了一会儿。

“妈,您知道我不愿意的,别逼我行吗。”

宋妈听着这话,心里一阵阵的难受,她伸出手来揉了揉宋亚轩的头。

儿子不知不觉已经长这么大了,他自己一个人在外打拼,身边也没有个能说话的人,每天在医院里面对生老病死,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也只能面对冷冰冰的灶台。

他现在年轻,觉得无所谓,能抗,以后的几十年可怎么办呢,夜幕来临,万家灯火,一个人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呢。

她狠了狠心,撇开头不去看宋亚轩,声音降低了几个度,没有丝毫感情。

“他的东西你丢掉了没。”

宋亚轩心里一怔,指甲掐进了肉里,他低下头来,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双眼。

“丢了”

“你撒谎!”宋妈腾地站起来,双眼怒睁,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宋亚轩,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曾经乖巧的孩子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说你扔掉了,啊,宋亚轩!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你告诉我啊!”

宋亚轩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直到看见宋妈把东西拿了出来才激动地站了起来,他伸长了双臂去抢宋妈手上挥舞着的戒指。

“妈,妈我求你还给我,你还给我好不好,我求你了!妈!”

宋妈把小小的戒指丢在地板上,看着宋亚轩不顾形象地扑上去,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上吹上面的灰尘,年过半百的她终于忍不住瘫坐在地板上掩面大哭。

宋亚轩把尾指攥在手心里,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着头慢慢移动到宋妈身边,他伸出手臂揽过她颤抖的肩。

闭上眼,两行清泪从脸颊划过,流进衣领里销声匿迹。

“对不起妈,我没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我,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

宋亚轩下午查完房后换下了白大褂,已经是初秋的天,他穿着薄薄的毛衣外套,心里却很凉。

手指透过毛衣摸到一个轮廓,他低下头,慢慢地把戒指拿了出来。

二十岁那一年,三月份他过生日,刘耀文特地请了假专心陪他。

他们把窗帘拉上,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电影。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宋亚轩窝在刘耀文怀里舒服地眯起眼,拱来拱去想找一个可以入睡的姿势。

天慢慢地黑下来,黑到不再需要用窗帘来挡光。

耳边清浅的电影播放声停了,接着他听见刘耀文低沉的笑声,轻轻喊他,芽芽,芽芽。

他费了点力气睁开眼,黑暗里忽然有点分不清现在和未来。

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和刘耀文幸福的未来。

刘耀文低下头笑得很宠溺,他伸手刮了刮宋亚轩的鼻头,想骂他小懒鬼,张口还没出声就被堵了回去。

宋亚轩扬起下巴去吻他。

他看见刘耀文睫毛颤了颤,然后反客为主地撑住他的后脑勺攻池略地。

如果是你在身边,现在也可以是未来吧,宋亚轩睁开眼仔仔细细地看刘耀文脸上的每一处微小。

就让我沉沦一辈子吧,他想,如果老天爷愿意乞怜我的话。

刘耀文咬他嘴巴,呼吸不稳地控诉,哪儿有人接吻不闭眼的。

宋亚轩嘴角被咬破,渗出了血丝,他嘶了一声含糊不清地骂刘耀文,你属狗的啊,轻点。

刘耀文痞里痞气地把他拦腰抱起,凑到他耳边伸出舌头舔他,好啊,我一定轻点。

那天宋亚轩饭都没吃就被吃了个干净。

他们赤诚着一腔衷肠,翻涌着年少没有尽头的爱意,用尽全力去贴近彼此,感受对方的温度,对方的一呼一吸,怎么爱都觉得还不够。

融为一体的瞬间,宋亚轩没有忍住,泪眼模糊地叫了出来,刘耀文俯下身子吻走他的眼泪,他们在月光下十指紧扣。

刘耀文停下看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爱意。

他把小小的尾戒推上宋亚轩的小指,看着面前这个年少时就认定了的人,觉得世上所有的言语都配不上他的男孩。

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占有他,动情地重复,我爱你,宋亚轩,我最爱你,我只爱你。

刘耀文这辈子只爱宋亚轩一个人。

宋亚轩来到何奶奶的病房门口准备敲门。

“奶奶,我真的得走了,工作还没做完呢,您看这都几点了,您要不再躺会儿看看电视?”穆婷婷拿起了包准备开溜,她趁老人家还在唠叨,瞅准时机奔到门口。

打开门后跟举起手刚打算敲门的宋亚轩打了个照面,两人都愣住了。

“哎,你看你看,我就说小宋马上就来了,这不就到了嘛”何奶奶上前来拉孙女,看见宋亚轩后松了一口气,想着幸好自己的计划没有失败。

“今天”穆婷婷率先开了口,她看了一眼宋亚轩,后者低着头没有动作。

“奶奶说自己不舒服,把我给骗了来,我急急忙忙赶过来,她才告诉我,医院里有一个特别帅的医生,年轻有为,想叫我跟人家见一面。”穆婷婷笑了一声,转头看宋亚轩。

“原来就是你啊。”

宋亚轩抿了抿嘴。“是啊,我也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穆婷婷抬头去看树叶,错乱的空隙里落下一点光斑。

“宋亚轩,你......还有刘耀文,我们几年没见了?”

“......七年吧,高中毕业就没再见面了。”

“是哦,都这么久了,咱们以前高中的时候玩得可好了”她抬起头,掩饰地眨了眨眼。

“真可惜......”

风把叶子吹落,周围的病人嘟嘟囔囔地拢了拢衣服。

宋亚轩有点恍惚,前几天他连衣服洗过没有都不记得了,现在又是怎么了,七年前的事,一点一滴,他好像全都记得。

宋亚轩跟刘耀文从小一起长大,升上一个高中之后更是形影不离。

有一次晚上放学两人路过一个巷子,听见了穆婷婷的呼救声,他俩对视一眼直接冲了进去救人,后来慢慢地有了交集,再后来两个人变成了三人行。

那时候多快乐啊,他们三个一起去参加竞赛,一起逃课翻墙去肯德基坐一下午,放学后刘耀文宋亚轩在球场打球,穆婷婷就坐在场边写作业,等天一黑,一人递上一瓶矿泉水,然后三个人再一起踩着夕阳回家。

很傻,却再也回不去的美好日子。

再后来高考结束,那天晚上大家聚餐回去的路上,黑乎乎的树林里泛着光,穆婷婷不敢往前走了,回头去找落在众人后面的刘耀文和宋亚轩。

她看见穿着校服的刘耀文把同样穿着校服的宋亚轩推到墙边上,然后刘耀文把宋亚轩的腿抱了起来环住自己的腰。

他们在昏黄的路灯下接吻。

穆婷婷往前看了看前方热闹的人群,大家都在兴奋地讨论着高考后的放纵,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角落。

真的好浪漫啊,她眼睛慢慢湿润了,不合时宜地想。

高考后的那个夏天最适合离别,穆婷婷忽然没了一点消息,后来宋亚轩听说她报了很远的一所大学,而刘耀文和宋亚轩则留在了这座城市,一个从警,一个从医。

一起去海边吹晚风,刘耀文从后背抱住宋亚轩,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迎合着潮汐对他说,这样刚刚好,我们一个匡扶正义,一个救死扶伤,天造地设的一对。

宋亚轩想得有些入了迷,回过神来才发现穆婷婷在叫他。

“你呀,还是像以前一样,老爱走神,也只有刘耀文说话的时候,你才会全神贯注地听......”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沉默了。

“宋医生,那我走啦,你......保重好身体。”

晚上宋亚轩回到家,他换好鞋子,弯腰的时候看见摆出来的鞋子被放了回去,宋亚轩叹了口气,重新把黑色的拖鞋小心地摆了出来,然后穿着同款的蓝色拖鞋回到卧室把自己裹成一团。

刘耀文,为什么全世界都要来提醒我呢,我又没忘。

我又没忘,你已经离开我了,再也回不来。

我就是,就是舍不得而已,这怎么了,这有什么错吗。

宋亚轩侧躺着把自己蜷缩成一团,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最后彻底失控,抱着小龙猫嚎啕大哭。

他们还在同居的时候,刘耀文因为职业特殊,经常见不到人。于是每当他赋闲在家,宋亚轩就会变成他的大型挂件,从早黏到晚。

刘耀文每次都会戳戳他的漂亮脸蛋,笑话他。

“宋医生,这么黏人可怎么办。”

宋亚轩不理他,依旧像个小孩子一样挂在男朋友身上不肯下来。

收到龙猫玩偶的宋亚轩开心得不得了,他抱着刘耀文撒娇。

“你看你看,这个龙猫好像我们小时候的那只哦。”

刘耀文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小时候过生日他俩收到的一对小龙猫,后来搬家的时候死活找不到了,宋亚轩还因为这事儿哭了鼻子。

他搂紧了宋亚轩,低下头亲亲小朋友的嘴角。

“对啊,可能是它回来找你了呢,奖励小朋友有好好生活哦。”

“芽芽,人民警察是为人民服务,我的天职是保护所有人,但我最想要保护的,一直是你。”

“别怕,我永远都在。”

骗子。

大骗子。

宋亚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的情绪起伏太大,他忽然心慌得紧。

刘耀文是谁啊,他是宋亚轩的爱人。

可是他人呢。

对啊,他人呢。

不会是宋亚轩自己幻想出来的吧。

不。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真的有刘耀文,真的有一个叫刘耀文的人,他很爱很爱宋亚轩。

宋亚轩满脸泪水,他跌坐在地上,慌乱地往床底下探。

在哪!在哪儿!

他哭得不能自已,终于从床下拉出一个木箱子。

“刘耀文,刘耀文......”宋亚轩颤抖着手,慢慢抚摸里面的每一样东西。

他们一起买的情侣杯,情侣牙刷,情侣手帕,他的衣服,他的警服警徽,他睡过的枕头......

五年了,五年真的太久了。

久到宋亚轩的生活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他的名字,久到宋亚轩每天醒过来,第一件事已经从赖在刘耀文怀里变成了打好领结去上班,久到宋亚轩已经当上了副主任,而再也没有人叫过他小朋友。

宋亚轩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第一台失败的手术让他非常挫败,也是在那一天,他忽然发现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办到的,很多时候他都无能为力,尤其是面对生死。

他心慌得很,于是拉住了刘耀文,撒娇,耍赖,无理取闹,用尽一切办法叫刘耀文换了班留下来陪他。

那天宋亚轩抱住刘耀文的腰,刘耀文拍他的背轻声哄他睡觉。

刘耀文说,没事的芽芽,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就在这儿呢,睡吧。

宋亚轩就真的信了。

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个不停,而刘耀文早已不在身边。

宋亚轩死死地盯着闪烁着的手机界面,他害怕得颤抖,但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然后听到了他这辈子最不愿听到的消息。

刘耀文死了,尸骨无存。

他们向宋亚轩苍白地解释,那天确实是换了班,但晚上发生了好几起火灾事故,警务人员严重不足,临时又把他给召了回去。

刘耀文冲进火场的时候已经非常危急,到处火光四射,他在最后的关头用尽全力把孩子扔了出来,自己却没能从爆炸中逃出来,砰的一声,化为灰烬。

宋亚轩第一次去给他扫墓的时候,一个人靠着墓碑自说自话。

他语气平静。

刘耀文。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伟大。

伟大到连骨灰都没舍得留给我。

你真的太自以为是了。

我,宋亚轩。

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永远不会。

宋亚轩最后摸到了那只录音笔,他抹了抹脸上的泪,靠在床边抱住自己,按下了按钮。

安静的空间里传来了电流的滋滋声,然后是刘耀文低沉上扬的声音。

“嗯,我又要去上战场了,队长说按照惯例要给亲人爱人留录音,我说不愿意留,多不吉利啊,队长让我服从命令,好吧,让我想想说点什么好呢,宋亚轩儿,我可是就这一份全留给你了啊,赶紧偷着乐去吧,嗯,情话什么的还是等我回去亲口对你说吧,你只要记得,我最爱你,我只爱你,刘耀文这辈子只爱宋亚轩一个人就好了,我会永远保护你,以人民警察的名义,以爱人的名义,还有……”

长达十几秒的沉默之后,声音又重新响起,这次带了点沙哑。

“万一,我是说,万一啊。”

“我要是,回不来了,宋亚轩儿,你......”

“要记得继续幸福地生活下去。”

“一定要记得,我永远爱你。”

宋亚轩躺在床上,他忽然觉得自己好累,真的好累。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没事的。

没事的芽芽,我在呢。

他轻轻地给自己铺好被子,怀里紧紧地抱着龙猫,慢慢地没有了意识。

“小李,安眠药的库存怎么少了这么多,这可不是平常的量啊。”

“哦这个啊,是宋医生用医师执照调走的,他说他的好几个朋友都失眠了,想托他以内部价买点儿回去。”

“哦,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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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有隐藏结局

*邻居上位记

*直女恋爱法则

*有私设ooc属于我勿上升

【温柔末日文社】出品

“我也想当恋爱脑可是现在的男人骗不到我我也很烦恼甚至我还想教他几招”

/新来的邻居好像有点太烦人了。

今天是他搬进来的第四天,仅仅四天我就已经受不了他的噪音了,怎么会有人天天九十点钟在家唱歌?这是租了个卡拉0K房吗?好吧我承认我的作息确实有问题,但这个世界不能多给赶稿人一点爱吗?

于是当他第四...

于是当他第四次吵醒我并且我点开手机发现才九点半的时候,我一度觉得我多年的低血压被治好了,我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去敲他家的门。

隔着厚重的防盗门,音乐的鼓点敲击着我脆弱的理智,熬夜带来的头痛在告诉我:如果不快点解决问题回家睡大觉,我可能会当场猝死。

也不知对面的人到底在干嘛,愣是等我快要使出砸门的力气他才按停了音响来开门,扣扣巴巴地开了个小缝探头出来,一张干干净净的帅脸出现在门缝中。

也不知是不是怕我一拳上去毁了他的漂亮脸蛋,我揉着生疼的太阳穴尽量好着脾气说:“能不能小声一点,我还在睡觉。”

这句话说的毫无气势甚至有点虚弱,是我最烦的娘们唧唧的黏糊腔调,低血压让我有些耳鸣,门内的人说着什么可惜我听不真切,双腿一软就向前倒去,本以为会撞上铁门可却跌进了一个一股子奶味的柔软中,一瞬间让我脆弱的神经放松下来,闭上眼就再没了意识。

熬了几天大夜,再加上隔壁那小子不安生,我已经好几天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迷迷糊糊做着梦,不知道是不是游戏打多了,梦里草史菜姆一个劲在我身上蹦,压得我胸闷,一睁眼就和一只不明物体对视。

这是..鼠标成精了?

我正想抬手摸摸它毛茸茸的头,一双腕骨纤细的手伸过来将它抱走,视线上移对上一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和怀中小狗一样水灵的眼睛略有小心地看着我:“你没事了吧。”

很好,声音也好听,看来不止是有外貌牛b症,还是大提琴成精呢。

我揉着眼睛撑起身:“如果你安静一点让我白天好好睡觉的话。我应该没什么事。”

哪有人白天睡觉的啊。”他伸手从床头柜上端了碗泡好的麦片递给我:“我叫宋亚轩,刚搬来的,也没去问候邻居,挺不好意思的吵到你了。”

我也没客气,接过碗搅着燕麦牛奶:“熬夜是工作需要。”宋亚轩僵直了身子,耳根以奇怪的速度烧了起来,结巴了半天给我来了句:“没事,职业不分高低,注意安全吧。”

我放下勺子抬头和他对视,想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我是写书的。”

我顺手把吃了一半的碗塞进还在尴尬状态的宋亚轩手中,翻身下床找拖鞋:“那你呢,你干嘛的?别告诉我是什么乱世巨星。”

宋亚轩自认为很酷地甩了甩刘海:“玩音乐。”我转头看了一眼他的臭屁样,心中就有了定论:“还在上学呢吧。”

“嗯,寝室练不了歌。”宋亚轩把我送到门口,那条边牧跟在他脚边朝我摇尾巴:“以后小声点小孩,我可受不住。”他伸手给我开了门,小嘴一撇:“大三了我都。”

“那和我比也是小孩。”我朝他摆摆手,不贫了:“小孩,今天谢了,改天清你吃饭。”

宋亚轩在门口一听有人请吃饭,一把答应下来,笑得像朵花:“好啊。”

其实我只是想客气一下啊孩子。

回到家里,我绕过满地丢着的草稿纸把自己摔进被子中,睡衣沾牛奶味,也不甜腻,不像是香水,淡淡的有点好闻,也不知道是刚才吃燕麦蹭上的还是宋亚轩身上的。

我躺了一会,从地上抓了张纸,龙飞风舞地写了几个字作为新灵感:“新来的邻居是年下男友。”

/隔壁那小子脑子好像有点不灵光。

当宋亚轩抱着他的狗,浑身湿透地在十点半敲开我家房门时,我刚被告至这期的稿子没过审,正准备点个炸鸡,开箱啤酒,借此消个愁,他的到来让我愁上加愁。

“姐姐,你会修水管吗?本来想给鼠标洗个澡,结果它把水管咬断了。”宋亚轩苦哈哈地抱着鼠标,刘海贴在额头上,发梢的水顺着顺着喉结的滚动而下滑,偏偏他又穿了一件粉色的卫衣,整个人像颗刚洗过的水蜜桃,让人想照着泛着水光的脖子咬一口,

于是乐于助人的二十五岁大龄单身女子,深夜进入男性房间的原因竟然是修水管。

“宋亚轩,扳手拿给我。”我蹲在卫生间,面对着有点失控的水管向后伸手,宋亚轩在工具箱里吧啦半天,递过来的乐西让我无语:“不是钳子深扳手!”

这小孩有没有常识啊。

宋亚轩被我嫌弃的眼神打击到了,非要证明自我,那么大一个人,挤在我旁边要帮我,当他伸手的时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喊着:“你放着别动,不用你帮。”但我还是我晚了一步。

脆弱的水管终于受不了摧残,从龙头上断开,凉水天女散花一样喷出来,宋亚轩把我向后一拉,地上的水让我不偏不倚滑进他怀里。

嗯,牛奶味的。

“宋!亚!轩!”我披着宋亚轩的毛巾拧头发上的水,心里把这个傻子骂了一万次,宋亚轩咧着嘴嘿嘿乐:“我错了,作为赔礼我去给你下楼拿外卖。”他拍了拍鼠标湿乎乎的小脑袋,把它塞进我怀里。

我挠着鼠标的下巴和它调侃:“小宝贝你爹太笨了,苦了你了。”鼠标好像能听懂,哼唧着往我怀里蹭,耳朵上的毛扫在我脖上有些痒。

因为上次的约定,我大发慈悲留宋亚轩一起喝酒,哦不、是吃炸鸡,宋亚轩从隔堕拿了吹风机给鼠标吹毛,当我干完第二瓶沈阳老雪时,宋亚轩才将视线投在我身上。

“你不吹头发吗?”

我的头发有点长,干起来很慢,宋亚轩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可我的还在向下滴水,我咬着鸡腿上的脆骨,咯吱略吱的:“举着手太累了。”

我身体素质太差了,只适合躺着。

宋亚轩喝了一口酒绕到我身后,吹风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以于他说的话有些断续:“不吹容易生病。”

“宋亚轩,这是吹狗毛的吹风机吧。”我手指沾着酱,由着他的手指挑起我的发丝,指尖擦过我的耳廓,为了看电视,我只开了小灯,客厅并不明亮,电视机彩色的光投在我们身上,宋亚轩轻轻地笑:“没什么区别啦。”

“你写什么的啊。”

“言情小说。”好吧我承认,这和我的性格形象太不搭了,宋亚轩显然也这么想:“没想到还是情感专家啊。”

“过誉了。”我没看他,视线放在正在播放导购视频的电视机上:“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宋亚轩盘着腿在我身边坐着,霸占了我很大一块地毯:“为什么啊,不应该吧。”

“因为现在的男人骗不到我,我甚至还想教他们几招。”我笔下的爱情太多了,以于我对爱不那么期待了,世界上会有我笔下那样的爱情吗?我不知道,所以我不要去冒险。

宋亚轩赶在我再次打开酒之前抽走了易拉罐:“那你教我几招呗。”我转头看他,小孩被我盯得慌张都写在了脸上,梗着脖子说:“我一朋友,最近有喜欢的女孩,你教完我我去帮帮他。”

我看着他隐藏在鬓角碎发下泛红的耳尖,心想他确实不聪明,似笑排笑地对他说:“好啊。”

/隔壁那小子简直是无师自通。

我坐在床上手上噼里啪啦地打着字,深色的细软长发被我用鱼尾夹随意夹在后脑,黑框眼镜将进占掉我一半脸,宋亚轩抱着个吉他在地上坐着扒谱,时不时烦躁地爆出个怒音。

“这不是拜师学艺吗?”宋亚轩顺势抱住枕头,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去:“明天回学校了,你先教我一招。”

我看着他和鼠标如出一辙的委屈模样有点想笑,故作无奈地向后一靠,昨晚开了窗,风动吹起浅灰色的窗帘一角,光被风吹进来,一起一伏间落在我们的发稍:“比你大还是比你小啊。”

“什么啊不是我是我朋友。”宋亚轩炸起来,小脸皱巴巴的:“那好吧,比他大还是比他小啊?”

宋亚轩下巴放在枕头上,声音闷在棉花里:“比他大啊。”

“姐姐啊。”我转了转笔,想了一会说:“姐姐的话撒撒娇,耍耍帅这都是次要的。”宋亚轩听得认真:“那主要的呢?”

“生活很苦的,你要带给地童话和糖,帮她褪下铠甲给她一个拥抱。”牛奶味儿的就不错。

宋亚轩安静了,好像在思考,我们都没说话,只有下午的风在房间中低语,悄悄地,没人能听清。

“谢了,我先回去教我朋友了。”宋亚轩站起来,把枕头放在我身边,我没看他,继续开始打字,他一只脚已经踏出房间,却又拆回来,探过来把我快要滑下鼻梁的眼镜向上一推,视野瞬间清晰。

“别懒,这么戴眼镜你眼睛不要了?”

“赶紧走,要你管。”

宋亚轩也不恼,轻笑着把门顺手关上,房间只剩下我,世界又安静了。

我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文档中打得乱七八糟的那行文字,心里也乱七八糟的,我一边按删除键一边扇风,我觉得有点热。

这小子,根本不需要我教他什么啊。

/经过几周的相处,我发现一件事:宋亚轩做饭很好吃。

是真的很好吃,他做的西红柿炒蛋是咸口的,做汤是不放香菜的,还有还有,究极美味的糖醋排骨。

当我本着不屑的心境打开他给我的保鲜盒时,食物散发的金光让我对他改观,我觉得大事不妙,能请他来我家做月嫂吗?

我嘴里嚼着脆骨对他竖了个大拇指:“你把这技能教你朋友,我保证什么学姐全都到手。”

宋亚轩挑着鱼刺一脸嫌弃:“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看见吃的像看见爹妈一样?”

“你懂什么?活着就是为了吃饭。”

宋亚轩把挑好刺的鱼堆到我这一边,嘟嚷了句:“也没见你以前好好吃饭啊。”

我一愣,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你怎么知道?”他反手锤了我脑袋一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送饭啊,第一次见面就晕了。”

我耳根“嗖”的一下发热:“那是睡着了,还不是你吵的。”

宋亚轩谱得一下笑了,露着整齐的牙,眼睛眯着看不到眼仁:“不管因为什么,你这样都不行,我可不想警察敲我的门询问你的死因。”

“呸呸呸!”我捏紧拳头要打他,他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跑,我在后面追,鼠标可能觉得我们在玩什么游戏,迈着小腿跟在我们身后。

实话实说我的房间很乱,追逐的混乱间我踩到一张稿纸,脚下一滑,我惊呼一声,宋亚轩转头看我,然后我便跌落进他的怀中,因为刚才的运动他小喘着,我也一样,柔软布料随着呼吸起伏,我也顺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呼吸的频率。

像心动的频率。

我在他关门后反应了半天,蹲下把“罪魁祸首”捡起来,纸上的一角用笔大大地写着:“新来的邻居是年下男友”。

我低头把自己缩进膝盖中间,细想着这是第几次栽进人家怀里了。

/当我又一次在手稿中把男主角的名字下意识写成宋亚轩的时候,我才觉得大事不好。

我烦躁地把笔一丢,看着窗外发呆。

不好吧,他有喜欢的人。

今天宋亚轩有课,早地就回了学校,前一天晚下把鼠标留在我家,自从和我混熟,他不总在自己家练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图我家有空调,算准了我睡醒的点,抱着鼠标和吉他站在我家门口,无奈的是他每次都带着饭,让我无法拒绝。

从此我的文字便成了听着音乐出生的,他歌唱得确实好,不仅是好,他的声音会讲故事,每每我在桌前听到他的轻唱,我都会看到未知岁月里,那动人又遥远的故事。

那他呢?他也有念念的人吗?他也有晦涩不明,又苦又涩的感情吗?如果此时的他正为谁痛苦又炽热,那我又如何能去触碰他呢?

或许说出来有些奇怪,明明觉得自己已经看破红尘,准备好了孤独一生,把我的门窗关好,不让任何人进出,可宋亚轩就像只蝴蝶,扇着翅膀从来关紧的窗缝飞进来,在我的房中绕啊绕。

我不是没心动过,或许是留恋他的温度和牛奶味的怀抱。

那些暖味到死的时刻,我真的以为他喜欢我。

我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又开始娘们唧唧的,我或许需要一杯酒来清醒一下。

宋亚轩没说话,任凭我在他怀中自说自话:“我有着不那么顺畅的情感经历,所以在我笔下所有的感情都显得别扭拧巴,我总觉得,没有感情一帆风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爱情呢,无非就是爱而不得,错过和过错。”

“以至于他们总问我你为什么总写说be不be看着难受的文,要么男主死要么女主死,要么一起死。我也不想这样,可拿起笔我总写不出甜蜜的故事。”

“但是我想,我想要一个好的结局,于是我最后总让错过的人重新在一起。我把误会、争吵、猜疑都放进去榨一遍,最后滤出的才是爱。”

我有点想哭,鼻子酸酸的,说话都费劲:“我写的都是我没有的东西。”

“没人在我零下七度一个人坐在秋千上难过的时候在我耳边唱歌,没人在元宵节和我一起做汤圆,没人在我头疼的时候给我按按头,没人忍着我总是赖叽,也没人告诉我这条路上有虫子你要换条路走。”

“会有的。”宋亚轩扯掉我半散的皮筋,理了理我凌乱的头发,又帮我重新束起:“你这么好,该有的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有的。”

其实我的话没说完,我想说:“我思来想去,还是想要去写和宋亚轩的故事。”可话到了嘴边却变成我拍着他的肩说:“以后你喜欢的姐姐哭了,你记得也抱抱她。”

他的眼神像能滴出水来,他声音好轻,像片羽毛:“我已经在做了,姐姐。”

他第一次叫我姐姐,低音在耳边响起,能把人的魂勾走。

“你也想骗我吗小孩?”

宋亚轩摇摇头:“我不想骗你。”此刻我们之间的矩离已经变得危险,他的鼻尖擦过我的脸,他轻飘飘地说:“我想爱你。”然后一个轻飘飘的吻就这样落在我脸上。

我大脑昏昏沉沉的,却不是因为酒精。

我向前一探,双唇暖昧地相互擦过,宋亚轩呼吸一沉,手一伸扣住我的腰,他身上男性的气息让我慌乱,我想躲,可身后便是墙壁,我被压在墙上,而下一秒他的吻便覆了上来。

他含住我的唇轻轻啃咬却不深入,引得我伸出舌尖轻触他,他才找准时机攻略城池,尽数夺走我的呼吸,以至于离开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呼吸急促。

屋里没开灯,可我看见宋亚轩泛着水光的嘴一张一合,很是好看,他说:“我可以做你故事的男主角吗?”

我能说什么呢?

我已经被这小子骗到手了啊。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可厨房的水声告诉我这好像不是梦,我连拖鞋都没穿,跑到厨房,宋亚轩见了我,搅着锅里的粥低头想吻我,我推开他:“没洗漱呢。”于是他的吻略略上移,在我额头亲个响儿:“宝贝早上好。”

“昨晚…”想起昨天蒙胧的画面,我就臊得脸通红:“你昨晚还清醒吧。”其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清醒得很。”宋亚轩关了火,附身把我半举半抱起来走进卧室,把我放在床上,单膝跪在我对面拉过我的脚给我穿袜子:“记得穿袜子,不会照顾自己的笨蛋姐姐。”

“哦不对,现在是笨蛋女朋友了。”

我看着他头顶的头发,这小子怎么连发缝都没有,不爽的情绪让我揪起他的一撮头发把玩:“你昨天怎么要到钥匙的?”

宋亚轩得意一笑:“我说我和老婆吵架了,把我关门外了,可我得给她做饭。”

嘿,这小子还挺精,我没忍住笑:“以后你来写小说吧,挺会编的。”宋亚轩摇摇头,捏了捏我的耳垂:“我做男主角。”

想来这已经是好久以前的脑洞了,现在终于可以开始动笔写了。

本文又名:爱慕对象看到了我写的我和他的小甜饼,但这玩意结果误会了的大无语事件。

一起来享受醋坛子芽芽的小日常吧!

客串人物有贺老师和丁哥

丁妤(你)宋亚轩

“嗯?你写的是谁?”

“要你寡”

“让我今晚去暗鲨那个男的”

“用我今晚给你买坟?还是靠自己?”

宋亚轩儿,大我一届的学长,我俩相识于学生会,第一次还因为工作谁做差点吵起来。多么奇妙的缘分~

让我们回到那个燥热的午后。

“宋亚轩儿你怎么带的学弟学妹!你们部到现在...

“宋亚轩儿你怎么带的学弟学妹!你们部到现在还没交宣传片”丁程鑫咬着后槽牙问着这个面前丝毫不慌的男人。

宋亚轩耸了耸肩,低下头翻着我们部的群,寻找着替罪羔羊。他妈的恰逢一束光打来,我的名字伴着贺老师的保佑头像闪闪发光。

“不知道,不是我的活,你去问那个…嗯丁妤”他照着名字读出来。

同一时刻,我在同一楼层的楼梯上绊了一跤。

“不知道哪位儿子想他爹我了淦啊”我拍了拍被土染了色的牛仔裤,继续向会议室跑去。

当风停下时,我随意理了理头发,抹了抹模糊的眼角,然后抬头对上了宋亚轩的视线,眼前的人当时正笑的灿烂望向我,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的确心动的。

那他妈的也不能让其他人也看向我吧草。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哈哈,大家好啊”

在前面讲话的丁程鑫扶了扶脑袋上快掉的发带,“同学你是丁妤吧”

“嗯”我笑的更勉强了,一会一定没好事。

“你们部长说这次你们这次宣传片是你的活”

我的天,一听这话我火气就上来了。

“妈的,宋亚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恶狠狠的想着

“对不起,那个会长,我们部部长是谁?”我笑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行吧,没一个省心的

丁程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嘴边的话被宋亚轩堵住了。

“丁妤同学,你忘了我不重要,但关键是你怎么能忘了拍宣传片呢?我可是叮嘱了你好久”宋亚轩从座位上站起来回过头轻轻的开口。

哼,跟爷拼语言杀伤力?做梦。来来来带你见见啥是优秀毕业生。

“哦哦哦,是宋亚轩学长吗,对不起学长,可能是太久没见你了,都忘了。但我要是没记错的的话,我们上次开会我也没看见你。”

“没事学妹,你贵人多忘事,像今天这么重要的部门会议都能迟到呢”他故意把迟到咬的很重,比我“我开会没见到你”咬的还重。

啧,没见到过一个像这样比我还记仇的。不行,以后得敬而远之。

“诶呀,学长……”

“停停停,你俩闭嘴,我不管到底怎么个排法,就你俩了,六月之前必须给我把宣传片拍出来,否则?你俩就再值一个月。不许换人的那种”丁程鑫终于插进了话头。

啧,不看不知道,他现在脸快绿了。

当然这不算什么,因为我和宋亚轩的脸更黑。

但看见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一些不对劲不是??

真棒,我跟宋亚轩干上了。

对忘了说了,就是又逢一年开学季,有好多学弟学妹报志愿,众所周知,比招生简章还管用的是啥,当然是长得好看的学长学姐啦。

但话说我们学校怎么也不差,但就是非得依靠人家的视频再多招几个,然后,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落到我们宣传部手里了。

那条消息宋亚轩都没跟我们说,主要是这件事他忘了。然后这锅就是我的了。超棒棒的!

但有一说一,我就是因为宋亚轩的片段来的这所学校嘿嘿嘿。当然,作为颜狗能跟宋亚轩这样女娲的得意之作一个工作的感觉太爽了。但,宋亚轩在推卸责任时也是真的狗。

宋亚轩:

鱼味馒头:下午出来拍照,我在你们宿舍楼下等你

丁丁丁丁叮:好

呜呜呜宋亚轩知道在我宿舍楼下等我了呜呜呜呜呜,我的好大儿。

那天天的真的超好,蓝的像块布,依稀的云气漫布在天边,挡住了不少的阳光。楼下的少年,穿着白衬衫,脖子上挂着个相机,在等我。

呜呜呜呜呜偶像剧竟是我自己。

“嗯?”宋亚轩瞪大了眼睛疑惑看着跑下来的我

“你不是到了吗,那我就提前下来了,咱赶快完事,我要回家”

“关键是演员们还没到啊”宋亚轩憋着笑看我

草,失语了。

怎么办,脸上有点挂不住?

“那就跟演员们说在操场上等他们,我们先去拍。”我抓住宋亚轩的手腕向操场上跑去。

被猛然间拉住的宋亚轩没反应过来,差点就没抱住老贵的设备。

“诶诶诶祖宗,相机!!”他叫到

我回过了神,突然停住脚步,松开宋亚轩的手

“啊啊啊对不起我忘了,这玩意没事吧?!”

“没事”

“哦哦哦那咱赶快走吧”

就这样我俩并肩快步走着,不知为何,在旁人眼里就变了味。

到了操场,宋亚轩跑去买水了,我随意找了个台阶坐下刷着手机。

一个不重要的工具人

:【图片】

:你跟宋亚轩是要拿着特贵的设备去干架吗??!

丁丁丁丁叮:荒唐!!再说了,你把我照的好丑呜呜呜呜

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悄悄摸摸的点了保存。呜呜呜跟帅哥同一照片的机会呜呜呜不要白不要。

猛然间,不知道是我当时眼瞎了还是云挡住了阳光。我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这程序员是忘了修bug了吧??

我抬起头,抬眼对上的是一个肉嘟嘟的脸。

宋亚轩跟尊佛一样从高处看向我,眼底还杂着笑意。

呜呜呜肯定好好rua/亲一口一定更带劲

“我们丁妤干啥呢这么开心?是跟男朋友聊天吗~”

不知为何一时红了脸,但还是强装淡定的回答。

“对啊学长,我男朋友说一会过来接我”

“哦,水给你。”他丢给我一瓶酸奶便在我旁边不远的地方坐了下来落寞的看手机。

我顺手戳开了酸奶,望着远处的宋亚轩。

我怎么感觉宋亚轩有点失落?我为啥还闻到了一丝酸酸的味道?啧,八成又感冒了,鼻子出问题了。

等前面操场上人少了,我正打算去找宋亚轩拍视频,只见他一蹦一跳的从远处过来。

等等,他是鬼吗?这人走路都没声的?他刚刚不还是坐我旁边吗?咋现在领着一堆人过来了?

我眯了眯眼,定睛一看,好的,都是帅哥。

但领头的是宋亚轩和我发小贺峻霖。

大家还记得我的头像嘛,是贺老师的照片。有一说一贺老师照片但凡考试之前拜一拜肯定能过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问,问就是之前无意间拜过了结果考得格外的好,然后就形成习惯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老师欧皇

“贺儿!”我跑过去挂在他身上,“阿姨叫我去你家吃饭”

“得得得得,你先从我下来”贺峻霖心虚的瞥了瞥旁边的黑影,把我往下扒拉。

“呜呜呜贺儿你不爱你爸爸我了”我假哭到。

“真服了你了,来,一杯奶茶?”

“呜呜呜呜”

“打住,两杯不能再多了”

“啧,贺峻霖你好扣啊,两杯加椰果!”

“好嘞祖宗”

我乖乖的从他身上下来。

这是才注意到旁边一直盯着我俩的宋亚轩。

“来来来大家来我,我们先拍大家一起的,你们就随便玩就行,只不过要注意相机,大家不要紧张,就当平时训练就像”我冲着一帮比我高出一头的男人们说。

大家都散开了,只有宋亚轩还在我旁边站着。

“学长,你也去一起吧,我能抗动机器”我望着一阵站在我身边的宋亚轩说到。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了个白眼。

“你觉得我的衣服适合运动吗”他低下头问我

“哈哈哈,那你就先拍他们吧,我去买点水喝”

兴是我逆光看低着头的宋亚轩,此时的我觉得他的脸好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赶快逃离令我尴尬的是非之地。

“丁妤?买花吗?!”当我正抱着好几瓶可乐离开小卖部时杨想叫住了我。

我本来没想买的,但看到这花我就想到了宋亚轩那身衣服,

呜呜呜少年与花绝对绝绝子!!

“我多要几束,但能帮我运到操场吗?”我望向杨想。

“好”

然后他顺手把我装水的袋子接了过来“你拿轻的吧”

“谢谢”

宋亚轩大老远就看见小姑娘回来了,但令他牙疼的是。不是,她咋还跟一个男生笑眯眯的回来?

贺峻霖隔着一个相机就感受到了宋亚轩身上的醋味,看着宋亚轩也没心情拍了,赶忙叫停。颠颠的跑过来。

贺峻霖顺着目光看过去,瞬间就懂了。

安慰道:

“诶,轩轩别醋啊,那只是我们高中同学”

宋亚轩脸上挂不住了,辩解道

“啥啊,我没吃醋,只是看看远处的风景。”

“大家快休息一下吧!我买水了!!”我冲着那边喊道,见他们没听见,我正准备再喊一遍。杨想叫住了我“我来喊吧”

“非常感谢!”

“大家快过来,丁妤给大家买了水!”

好的,宋亚轩终于不装了。

“不是贺儿,我刚刚不是问你了吗?你说她没男朋友。那我们假设她就是没男朋友,关键是他旁边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我的天,种种行为都像极了男朋友好伐?就我们知情知道个所以然,要是不知情的那直接是不是祝他俩99啊?”

贺峻霖惊了,什么叫爱情,这他妈就是爱情的力量。宋亚轩一个语文阅读就没怎么得过分的人因为吃醋说出了这么多有理有据的话??

贺峻霖直呼卧槽。

当然我隔了这么远是连个音节也没听见,本来本着离宋亚轩远一点的态度让他消消我说话太直的气,结果一回来脸更黑了?好家伙,我这么令人讨厌的吗?

杨想打断了我的思绪

“诶对了忘了问了,你们是干啥啊,是有啥活动吗?”

“啊,我就算了,我还有花没卖完”

“那好说!我让他们帮你卖,正好多个素材!”

“那就谢谢了”

“说什么谢谢,答应好了啊,一会得当我演员!要不花的钱我就不付了!”

正说着,贺峻霖和宋亚轩俩人磨磨唧唧的走过来了。

“来,学长,不知道你喜欢喝啥,我就跟他们一样买的可乐。贺儿,你的酸奶。”

贺峻霖颤颤悠悠的不敢去接我的酸奶,也对,因为其他人我都买的可乐,就他是酸奶。

“贺峻霖你他妈的帕金森是吗?太阳马上快下山了!还拍不拍”我实在等不及了

“对啊贺儿,快接”宋亚轩面含笑意(暗地藏刀)的对贺儿说

“哈哈,我不喝了,我不太渴”贺峻霖权衡利弊之后做出了这个决定。尽管他现在很渴。

“爱喝不喝”我翻了个白眼“杨想,这里多了杯酸奶,你喝嘛?”我侧过头问他。

“那就谢谢贺儿了”他接过酸奶,谢道。

贺峻霖腿已经开始抖了,因为一旁宋亚轩的磨牙声真的好大

大概过了一会,我把大家聚集到一起。

“正巧这里少个演员,这个是我同学,杨想,他正好卖花,大家帮忙卖一下吧!我们直接当素材拍”

宋亚轩刚要接话。

“很高兴认识大家,我是杨想,请多指教!”杨想张开了嘴

宋亚轩:真晦气

其实旁边早已围了一圈的女生,卖出花去是很容易的事。最主要是凑素材嘿嘿嘿。聪明如我。

大家都早已分散开来去卖花,我们又叫了几个同学充当摄影。所以现在只要我和宋亚轩很闲,我俩就这么迎着风站着,我拄着个手,宋亚轩手里抱着我买的花。

尽管大家分散开,但还数宋亚轩身边女生多。

人家女生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拍,宋亚轩也不生气,就一脸温柔的看着身边的女生。

但凡旁边长眼的人都能看出来,我俩都很不爽。

我无语的撇了撇嘴,打开手机开始跟一个情感博主投稿。

“呜呜呜呜猪猪,你说为啥有别的女生拍我们一个长得好看的学长我会生气?关键是啥,他还就让别的女生这么拍她,他对我都不是这个态度!这叫双标吗!!”

就这样,借着冲动我把那篇投稿发了出去。

然后,本着冲动是魔鬼,不冲动就是傻逼的态度。

拽住宋亚轩的手“来来来,你真的是太闲了,走,让爷亲自给你拍”

暗喜

我把他拽到一个远离人群的逆风口,当时的风随着黄昏的逼近逐渐大了起来,吹起了宋亚轩做好的头发,别有一番味道。

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我把我穿着的外套脱给了他。“来,拿着”

宋亚轩也不知道为啥,反正就是莫名的开心想笑,但又想矜持一点。

然后

“宋亚轩,这边提示您,您想笑就笑好嘛,你这样憋笑真的好丑。”

接下来,就是接连不断的快门声。

正好的阳光,美好的少年,鲜花肆意的黄昏。

这就是青春啊。

呜呜呜呜呜呜宋亚轩长的是真牛逼呜呜呜呜好好看!!妈的,我得留几个独家珍藏。

当然宋亚轩也有小算盘。为了可以再多聊几次,他准备朝我要照片。

“对,这个相机我先就回去拷照片了,把这个当宣传照”我看着相机里的照片说

“好,回头出来了把你给我照的发我”

“嗯”

“辛苦大家啦!我先回去看成片,如果还需要的话就是个人的了,大家辛苦了!感谢配合!”

“我送你吧丁妤”杨想张嘴。

“不啦谢谢,贺峻霖跟我顺路,你也早点回宿舍!我先走了拜拜”

回家路上猛然点开wb发现我的点赞炸了

在一帮清一色的姐妹说

“我有一个朋友想听听你的故事”中

穿插了一个这样的

“我觉得你就是喜欢他了”

于是,脑子一抽把我和宋亚轩的点点滴滴全写出去了。

对,我还给他换了个名字,芽芽。

然后,贺峻霖在某天冲浪时(千万不要问贺峻霖为什么冲情感博主的浪)发现了我的头像。

后来的我表示好离谱,我忘了让它给我厚码了。

贺峻霖可能八成是眼睛有问题。他嫌我打的字太长了,就直接一眼看到了最后一句话。

“我觉得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他了”

贺峻霖大惊,猛地从床上蹦下来,给宋亚轩发消息。

未来妹夫

呵呵:卧槽轩儿,她有喜欢的人了

鱼味馒头:?

呵呵:【图片】

(提一嘴,他正好截的屏就是我说我跟宋亚轩拍宣传片那次)

鱼味馒头:你的意思是她喜欢上杨想了??还他妈给他起名叫芽芽?老羊吃嫩芽吗??不行,我得去问清楚,她眼瞎也不至于这样的!!

后来

我把几个演员和宋亚轩聚在一起了吃了顿饭,吃到最后结尾,大家多多少少都喝了点酒。

杨想提议送我回家,当时脑袋一抽,没看见去上厕所的宋亚轩,心里又联想刚刚和漂亮姐姐聊的开心的他,气就不打一处来然后答应了。

后来宋亚轩晕晕乎乎的回来时只剩下在一边干着急的贺峻霖。

“诶呦喂,你可算出来了,丁妤刚刚被杨想送回去了!!赶快去追啊,小心俩人趁着酒意表了白,小丑就真的是你自己了啊!!”

宋亚轩慌慌张张的追了出去,还没走几步,便看见了眼熟了俩人。他悄悄躲在一块草丛后面,听着我俩的对话。

“丁妤,我喜欢你”

宋亚轩脑子嗡的一下全乱了,等他晃过神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

酒劲作祟,宋亚轩红了眼,他不甘心。

他冲到我面前,使劲的拽着我的手腕往前走。我被拽疼了,随着酒意的放大,我的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宋亚轩你有病啊”

他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红着眼睛看我。

“你干什么啊”我被眼前的他吓懵了,带着哭腔说道。

“丁妤,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懂吗?关键是你怕不是个智障吧,我喜欢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你说,我再怎么忘事挑人背锅你就不想想你咋那么突出我一下子就叫上你了??!你也不想想为什么丁程鑫把快干起架来的咱俩分到了一组??!你也不想想为啥我会认识贺峻霖??!你也不想想为啥我会给你买酸奶??!你也不想想为啥杨想跟你在一起我就黑脸吗??!呜呜呜”

妈的。还给宋亚轩说委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努力着让自己不笑出声,宋亚轩还在断断续续的说着

刚刚杨想不是跟你表白了吗,呜呜呜呜你咋说的”宋亚轩红着眼看向我。

我忍住笑意抹去了宋亚轩眼角的泪渍

这是以我当时最冷静的语气说的,但还是耐不住脸上的潮红,我悄悄红着耳朵在宋亚轩脸颊啄了一下。

“走啦芽芽”

“呜呜呜表个白还哭丢死人了”

“不,放我们芽芽这里叫可爱~”

—END—

呜呜呜这篇的芽芽好可爱啊

内容源于生活,我妈看到了我写的文,还跟我说“生活很美好”太美好了,真棒。

超有用!裙子动态绘制参考

文如其名

这个想法在我脑子里很久了……

电梯里,朋友拉下我的口罩,盯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十分不自然地把口罩上戴回去,并且把边缘的铁丝贴在鼻梁上按了又按,实在受不了这炽热的目光了:“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钱。”

她拿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一会儿,看看手机又看看我。

“太像了……”她啧啧道,“简直一模一样。”

“什么?”我很疑惑。

她把...

她把手机给我看:“最近挺火的那个歌手,宋亚轩啊,你不觉得他跟你长得特!别!像!吗!你不会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姐姐吧?”

“……”实不相瞒,最近有很多同学朋友都跟我说过这件事了,我一旦接受这个设定,自己也觉得像了。

我察觉到电梯角落里投射过来一道目光,我转头看过去,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一身黑衣,戴着口罩,刘海很长了,有些遮眼睛。

朋友还在感叹,我福至心灵脱口而出:“什么姐弟?明明就是夫妻相。”

“你变了。”朋友震惊地看着我,“你以前可从来不说这种骚话的。”

电梯到了,我随意摆摆手往外走:“我长大了。”

我今天到录音棚是来录demo的——是的没错,我是一个糊逼音乐人。手里攒着一堆卖不出去的歌,自己唱给自己听,前几年还会觉得怀才不遇愤懑不平,现在都看开了,人都佛系了不少,闲着没事儿就来朋友的录音棚帮忙录demo,当然,最后把歌唱火的还是那些明星网红……

害,无所谓啦,给工钱就行。

我注意到,角落里的男生也跟着我们出了电梯。

正好我师兄从里面出来,我正准备跟他打招呼,他露出惊喜的笑容快步走过来:“哟,宋老师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呢……”

宋老师?哪个宋老师?我疑惑着回头,黑衣男孩拉下口罩露出灿烂的笑容:“今天路上不堵。”

此时此刻我只有一个想法,这件事投稿到豆瓣尸组应该会火吧?

朋友已经僵在原地,我尴尬地挤出一个笑容。

师兄是个粗神经,像平常一样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今天录demo吗?”

“啊,对。”我回过神儿来,宋亚轩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了笑。

“要不你等会儿再录,让人宋老师先录歌?”

“啊,好,我不急……”

“没事儿,你先录吧,我等一会儿,今天还没开嗓呢。”宋亚轩明明笑得如沐春风,可我偏偏就是看出了一丝丝……嘲笑?

我戴好耳机,比了个OK。

其实我还挺喜欢待在录音棚里的,耳朵里只有音乐,听不到外面世界的纷扰,一道隔音玻璃隔绝出此刻只有我一人的小世界——以后赚钱了一定要在家里给自己造个录音室。

demo录的很是顺利,我摘下耳机出来,从小世界回到现实。

宋亚轩微笑着看我:“很好听,尾音很有特点。”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里哪里……”

“清醒点,人家说的以后,谁知道会以后到什么时候。”回去的路上,朋友泼我冷水,浇灭了我内心暗暗冒起来的粉色泡泡。

嘿,没想到吧,这个“以后”,这么快就来了。

必须有啊。

“学音乐多久了?”

“初中时候才学的,学了吉他,架子鼓,钢琴……后来,就自己编编曲子啥的,我不会写词儿啊。”我尴尬地挠挠头,这会儿突然就有点懊恼。

“你那儿,现在还有未公开的曲子吗?”

“有,一大堆,卖不出去。”

宋亚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岂不是被我捡了便宜?”他歪着脑袋笑得太勾人了,救命,我要陷进去了啊,这张脸对着你笑,试问哪个女的不会动心?

我给他听了我那些快要烂在手里的曲子,他点点头:“挺好的啊,很有风格,这怎么会没人要呢?”

“额,可能太小众了吧……”

“好的东西,可不能单纯用大众小众来划分。”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宋老师你太会了。

合作的这几天,我几乎天天都待在他的工作室,每天只要埋头和他一起谱曲,他还会带我去各种神奇的小店尝试各类从来没发现过的美味……就好像,在谈恋爱一样。

几杯清酒下了肚,上了头。

“我第一次见你,就听见你说……”宋亚轩衣领微敞,露出了精致的锁骨,“我们有夫妻相。”

我酒气上脸,脑子也是略微迷糊:“啊…确实是有这么回事儿。怎么了?我们难道不是长得很像嘛?害,我一时口嗨啦,宋老师介意的话那我今天就正式给宋老师道个歉嘛……”我端起小酒杯举起来。

他抬手按住我的杯口,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杯身,放回到桌上,微笑着说:“急什么?我不介意啊。”

我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我们这么默契,不如干脆让这份默契更进一步?”他端起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我盯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借着酒劲儿,鬼使神差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

那天晚上过后,我除了卖不出去的歌,手里头还多了个男朋友。脖子上的吻痕告诉我这不是做梦——别误会,只是普通吻痕。

我们几乎天天黏在一起,他的新歌发布,作曲那一栏明明白白写着我的名字,他这张专辑里所有的歌都是我和他的合作,专辑火了,越来越多的、甚至有曾经拒绝过我的唱片公司找上门来约我谈合作。

宋亚轩戴着墨镜揽着我的腰在大街上闲逛,看到大屏上一个新锐歌手唱着我作词作曲的成名曲:“你不会红了就抛弃我了吧?那可不行噢,我可是你的糟糠夫……”

我捏着他的脸:“放心吧,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和宋老师相恋三年后,我终于给了他一个名分,他看着手里的红本本脸都要笑烂了。

“你看看这夫妻相,多绝啊!”他满意地欣赏着我们的白衬衫红底照片,感叹道,“谢谢你那句夫妻相,让我没有错过你。”

最全!没有它算不上吃灰!各式角色服饰样式

一包喜糖引发的乌龙

*破镜重圆设定

*在草稿箱里很久的存稿

*感谢阅读

0.0

“这还大户人家,嫁给小严,人人一大盒GODIVA。”

1.0

大好的双休日,推了公司同事的聚餐,鸽了闺蜜诚邀的网红店打卡,被我姐拉着去了她和翼哥正在布置着的婚房,在我妈的注视下,做一份毫无怨言的免费苦力打包着他们的喜糖。

我姐只比我大了两岁,如今却已经人生大事尘埃落定了,对方虽不是什么有钱的大户人家,但却是两家人知根知底。是一个事业有成又很温柔的大帅哥。

叹了一口气的我,用小手指抠着双耳,试图把耳边...

叹了一口气的我,用小手指抠着双耳,试图把耳边我妈的唠叨声全数赶走。像一个毫无生气麻木的机器人,无意识地系着手上的喜糖盒的蝴蝶结。

“阿善,你瞧瞧你这蝴蝶结咋打的那么丑!怪不得没人娶你。”我妈没好气地一把拽过我手中的喜糖盒,拆掉蝴蝶结后重新打了个结。随后一脸嫌弃地把我从沙发上赶走,让我跟着姐夫去给这栋楼的邻居们发喜糖。

我看了眼门口已经准备好的一大袋喜糖盒便跟着翼哥出了门。我俩约定好,我负责敲门给喜糖,他负责在后面捧着。

每层其实也就四户人家,加上是刚交付没多久的新楼盘,有一部分还没有人住进来,不一会儿就剩下了楼下的四户,我和翼哥为了早些回去好躺回软软的沙发上,便决定一人两户。

我一手拿着一盒喜糖,另一只手摁响了门口深棕色的大门门铃。不一会儿,门就被打开了,露出了一条门缝。我条件反射性的将喜糖往前递,嘴里念着刚刚已经说了好多遍的台词。

“您好,我是楼上的,我们家要办婚宴,这是喜糖,给您沾沾喜气。”

喜糖很快就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接了过去。我感受到头顶传来一道炙热的目光,疑惑地抬了抬,却怔在了原地。

对面已经将门打开,穿着居家服,领口露出了一截白皙的锁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喜糖盒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前男友,我的前男友,严浩翔。

面前的人一脸不可思议地低头看了看那盒喜糖,又掀了掀眼皮看了我一眼,半饷后嘴角咧出一个苦笑。

“谢谢,很漂亮,祝福你,江善。”

姐夫送完两户人家后,冲着我的背影喊了句,“阿善,送完就回去吃饭啦。”

我回过头说了声“好”,孰不知严浩翔探出半个身子,似乎想看清刚刚在电梯间一闪而过姐夫的身影。

“那个,好巧啊,你也住在这么?”我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正巧这两天过来。”严浩翔目不转睛地低着头盯着我看,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盯穿了一样。

尴尬的气息越演越烈,我只好含糊地以要回去吃饭了,讪讪离开。一溜烟地跑到了电梯间,疯狂地按着电梯摁键,想要赶紧逃离这个楼层,逃离隔着墙面还能依稀感受到的严浩翔直勾勾的目光。

回到家后,我妈看着一脸沮丧的我像行尸走肉一般地倒在了沙发上,拧了一把我的大腿,我疼得尖叫了一声。

“就让你跟姐夫去送个喜糖,还能累成这样,你看看你,结婚就算了,连个对象都没有。”

我妈的数落声渐渐地飘向远方,仿佛已经来到了云外,如果,如果那年他没有出国,如果,我当时没有换联系方式,是不是,今年结婚的是我和严浩翔,那么今天包装的喜糖是我和严浩翔的...

这一头的严浩翔还开着大门楞在原地,身后的张真源迷茫地探出头四处打量一下楼道,然后一把把门带上,不解地问道,“翔哥你在看什么啊?”

看着严浩翔趿拉着拖鞋走到沙发边,将喜糖扔在了茶几上。张真源好奇地拆开了喜糖,“这幢楼有人结婚啊,还送我们喜糖啊,大户人家啊。”

拆开了包装的喜糖盒滚落出两颗金色包装的费列罗,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

严浩翔拿起了一颗,手肘顶在了膝盖上,仔细端详起了手指尖的那颗金色巧克力球,“这还大户人家,嫁给小严,人人一大盒GODIVA。”

说完还不忘了冷笑了两声。

刚好吞下一口巧克力的张真源被这突如其来的嘲讽声强呛到了,喝了好几口水后才勉强开了口,“知道严少有钱,倒也不必这样吧?可能人家只是送邻居的给的差,说不定给宾客的更好呢。”

“那也不可能比我的更好!”严浩翔将那颗可怜的费列罗扔在了水果盘里头也不回地走回了卧室。

张真源捡起了那颗费列罗,拆开了包装,在嘴里吧唧了一口,疑惑地看着卧室方向,“我觉得费列罗也蛮好吃的啊。”

2.0

严浩翔原本是想要仔细瞅瞅那费列罗男到底长什么样的,那天一晃而过的影子,只能证明是,一个男的,长得还算高吧?

可惜,张真源这两天要回老家,公司也有一大堆事情,严浩翔只好回到了自己跟公司同事兼兄弟马嘉祺的出租屋。

刚回到屋子,就听到马嘉祺从二楼上走了下来,“哎哎哎,我们对面那个一大早爱唱戏的老阿姨终于搬走了,来了两个小姑娘。”

“哦。”严浩翔夺过了马嘉祺手中的可乐罐喝了一大口。

“有一个长得还不错,你不想认识认识?”马嘉祺挑了挑眉毛问着。

“你妈不是说今年过年再不带女朋友回去,就让你别回家了吗?而且听说你妈新买了一个小洋房,说是给你当婚房的,你也不必跟兄弟我挤在这一百平的小破出租屋了。”

论旁人听到,肯定想暴揍一通,一百多平的复式楼还能说破,也就只有这有这两位离家出走的少爷了。

“那你怎么不回你的大别墅,那么喜欢跟我挤在一起?”严浩翔反问道。

马嘉祺眼神闪躲着,匆匆忙忙一口喝完可乐,跑回书房继续写着明天要交的策划书,“哎对,你好像有个快递到了记得去取一下。”

严浩翔刚走到快递柜时,就看到了远处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吃力地搬着一个比她人还搞了半截的大箱子。

没错,就是我。

都怪我亲爱的老板,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把我的室友叫回了公司,留下孤苦伶仃的我一个人搬着快递刚寄到的未拼装好的家具。

深黄色的硬纸板刮着我的膝盖,硬生生地蹭出了几道带血的红痕,我吃痛地揉了揉,却不料纸箱正朝侧边倒去,就在我心想要完了的时候,地心引力居然没有把纸箱狠狠地砸在地砖上,而是停在了空中。

我思考着,这地心引力也有失效的时候,我的纸箱却向前自己移动了。我定睛一看,哦,原来是有个好心的小哥哥帮我扶着。

唉,这小哥哥长得还蛮好看的,身穿黑色的短袖,宽厚的肩膀,还有那段若隐若现的白皙脖颈。

唉,不对,这小哥哥怎会如此眼熟?

“严浩翔?!”我几乎尖叫了出来。

面前比我高了一个头的男生偏过头瞥了我一眼,冷淡道,“扶好,当心别再刮到腿上,我取个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听话地像个军训的学生笔直地站着双手扶着纸箱,看着面前的人取出了一个文件夹,又看了眼手机屏幕,嘴角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随后发着愣的我,胳肢窝被塞进了这份文件夹,“拿好,我来帮你搬纸箱。”

“哦哦哦!”我连忙点头。

“哦什么哦!几零几?”

“602。”我小声嘀咕着,凶死了。

突然面前人的步伐噶然停止,居然笑着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蹭了蹭鼻尖,“啊?没什么没什么,谢谢你。”

“原来那个费列罗男是你姐夫啊?”

在电梯间时,严浩翔突然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啊?”我仰着头看着他,心想什么鬼,什么费列罗男。

“没什么,挺好的。”

正巧电梯到了,我疑惑地挠了挠头发,什么挺好的,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我原本是想让他帮我把纸箱放在门口就好,严浩翔却执意要帮我搬进去,我只好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矿泉水递给他道谢。

关上门后,我踮起脚背偷偷看着猫眼,想看严浩翔的背影,却没想到那人居然直直往对门走去,站在对门的大门口好一阵。

没忍住的我打开了门,“严浩翔,你站在人家门口干什么?”

“我有点激动,家门密码忘了。”

而严浩翔手中的手机屏幕上,两条对话框。

A同学:啊?江善没结婚啊?她连对象都没有。你说的是她姐吧。她最近搬到了新区的什么嘉北办公区去了。

还有一条是严浩翔发给马嘉祺的。

严浩翔:我觉得对面那个女生不错,可以考虑考虑今年春节带回去。

“什么??”室友小胡激动地跑到我面前,盘腿坐着,手里还包着一袋新拆开的乐事薯片,似乎是想要试图挖掘一大串八卦的模样。

“所以,你那次送喜糖送到前男友手上的前男友是我们对门?”

“嗯。”我努力捋了一下她绕口令般的疑问句,点了点头。

“啊不对啊,善善你有几个前男友啊?”

话音未落,我就弹了她的额头,咬紧牙关地回道,“一个!”

“哦~~所以你那个初恋,出国,收到喜糖,还有刚刚帮我们搬快递,住在对门的男生是同一个人。”

我再次点了点头,没想到小胡突然鼓起掌来,我一脸懵逼地盯着她,想着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不料,耳边传来了一句。

“我家大白菜看来又要被同一只猪拱了。”

“他长得可帅了,才不是猪。”我几乎是立刻反驳。

“瞧瞧,这幅样子,还没被拱,就护着猪了。”小胡揶揄道。

“你才是猪!”我随手将身边的靠枕砸向了面前的人。

4.0

小胡依旧被那个铁公鸡上司突然叫回去修改报表。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摁着遥控器,电视上闪过一个又一个无聊的泡沫剧,正打算摸起夹在沙发缝隙里的手机,联系几个好友开黑一局时,客厅的照明灯突然“啪”的一声暗了。

整个屋子处于一片黑暗的混沌之中。清冷的月色透过窗户的纱帘淌在木棕色的地板上。

我摸着黑走到了开关处,发现怎么摁都没有用。这才意识到是断电了,可从猫眼里看到走廊的灯还是亮着,应该不是整幢楼停电。

房东不好意思地道歉声从手机里传出。

“对不起实在抱歉,原本我昨天就要帮你去预缴这个月电费的,谁想到我女儿突然学校有事,一下子我就忘记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明天一早就去!”

我只好从衣柜里随便掏出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深吸一口气,敲了敲对面的大门。

开门的不是严浩翔,而是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我指了指身后的自家大门,男生瞬间反应过来了,“严浩翔!严浩翔!快滚下来!有美女找你了!”

我手握着严浩翔递给我的茶杯,简单地把停电的事情告诉了他,然后询问他有没有有电的充电宝,打算借一天,明天等来了电,就充好还给他。

“翔哥好像有一个来着....”马嘉祺在身后的声音瞬间被打断。

“坏了。”严浩翔斩钉截铁地说,丝毫没有跟马嘉祺任何机会继续说,“你要不直接在这边充电好了。”

我问严浩翔要了根充电器,就坐在客厅里充电,因为拘束,把开黑这件事也抛之脑后,只好安安静静地刷着微博,时不时看着右上角的电量,想着一到95%就开溜。

马嘉祺搭在严浩翔的肩膀上,看着后者的眼神时不时地瞥向沙发处,笑了笑,“花花世界还是不如前女友好看。”

严浩翔听闻甩开了马嘉祺的手,轻哼了一声。

我在电量百分比一到95时就拔了充电器,跑到了严浩翔面前。

他正垂着眼,鸦羽一般的睫毛遮住了明亮的双目,浓浓的眉宇渐渐地淡入那深棕的鬓发,盯着面前的文件,听到我的声音后,抬起头,睫毛扑闪了几下,“充满了?”

我心虚地点了点头。

“拿来我看看?”

从上往下,严浩翔仰着头的姿势让我更清楚的看着他的脸庞。怎么还是七八年前的那幅样子,还是那么的让人着迷。

感受到严浩翔的手正碰上我的手机,我支支吾吾地将手机藏在身后,眼神心虚地四处张望,不敢对视。

对方大约是看破了我的心思,笑了笑,“乖,再去充会儿点。回头手机没电了就麻烦了。”

我被严浩翔押着回到了客厅,重新充着电,对方递给我一个削好的梨子后便坐在了我身边。

“你不工作了?”我咬了口梨子含糊不清地问。

“我怕你这个小朋友又不好好充电,一溜烟又跑了。”

我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吃着梨子。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严浩翔突然死亡性提问,吓得我只好结结巴巴地说着“还行”。

“那就好。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我盯着眼前的白墙,放下了嘴边的梨子,过了好一会儿,轻声问着,“你跟隔壁班花分了啊?”

“啊?哦,你说陈亚薇啊?我没和她在一起。”

我触电般地转过身子,看着面前那双深邃的眼眸,“可你和她一起去了加拿大,你在走的那天,我偷偷去送了机,你还跟她牵着手。”

“大约是我帮拿什么行李吧,不小心碰到了。”严浩翔顿了顿,随后那双眼眸露出星光,“那天你去送机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没有吭声。

如果我说了,你还会走吗,我还会放下你吗。

“那你为什么换联系方式。”严浩翔问道。

“为了放下你。”我偏过头,淡淡地开了口。

“那你现在放下了吗?”

“好像,没有。”我一字一顿犹豫地说着。

顷刻间,一片温柔覆了上来。

“好巧,我也没有。我可以重新要你的联系方式吗,我的阿善。”

5.0

我大名叫江善,熟悉我的朋友同事都叫我善善,只有家里的亲人还有严浩翔喜欢叫我阿善。严浩翔以前也只是叫我小善或者善善,大约是听到我姐夫,也就是他口中的费列罗男,硬要一口一个的阿善叫我。

马嘉祺听到后,以为我的小名就叫阿善,也顺口这么叫我,被严浩翔听到后,拖到了卫生间暴揍了一顿,出来后,恭敬地喊着我小江,吓得我以为我老板凭空崩了出来让我修改文件。

因为是对门,一来二去,我们四个就熟悉了,双休日经常凑在一起开黑吃火锅。小马同志和小胡同志还不忘撮合我和严浩翔。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我现在跟严浩翔之间的关系,前男女朋友,好像并不是,但复合了吗,好像又没有正式确认。

但不管如何,重新遇见他的感觉,很好。

“喂,小胡,你今天怎么突然又要出差啊?”我偏着头夹着手机,一只手拿着包,一只手打开包的拉链,确认了包里的那沓装着现金的信封没问题了才拉好拉链,将手腾出来握着手机。

“谁知道呢,我已经在机场了,这两天你自己住没问题吧?啊对,你明天是不是要去医院看你奶奶啊?”

“嗯嗯,她明天早上一早的手术,我刚去银行取了点钱,明天一早就去医院。”我突然停下了脚步,飞快地回了一下头,身后的楼梯间一团影子晃过,却只是在那零点几秒之间。

“善善?咋了?”小胡听我没有继续说完话,问道。

“没什么,不说了,我马上到家了,你路上注意安全哦,下了飞机给我信息。”

不敢扭过头的我,用余光瞥见了一个高大身穿黑色夹克,带着深蓝色鸭舌帽的男子,正一步一步朝我的方向走来。

后背不知不觉被冷汗全数浸湿,我猛得转过身子,朝向严浩翔家的大门,大声地拍打着,而那个男子估计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加快脚步跑向我,那双手就在要拽向我手腕的那刻,面前的大门打开了。

严浩翔正用着白色的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几滴水滴还砸落在木质地板上,冷白皮在热水的冲洗下,浮出淡淡地绯红色。

我几乎是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颤抖地用手臂环住他的腰。

“嘭”地一声楼梯间的门被重重的关上,严浩翔才意识到些什么,可等到他追到楼梯间时,只剩下空旷的阶梯,半个人影都没有。

严浩翔送走了派出所的警/察/还有物业的负责人员后,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只手轻轻地搂着我的肩膀,“没事了,别害怕,我在呢。”

我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一脸担忧的严浩翔,后者冰冷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替我擦掉了眼角的泪珠。

“别怕我的阿善,今晚我睡在沙发,有坏人来,我一拳打跑一个好不好?”说完还不忘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被逗笑的我,破涕大笑了一声。

经过这件事后,严浩翔每天都跑到我的公司门口来接我下班,送我去医院见奶奶,又送我回家,直到看到我关上大门后才转身走进自己家。

对面的人没有立刻给我回应,我以为他默许了,正准备关上车门时,车内响起了闷闷的男音。

“阿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麻烦我一辈子。”

6.0

天气渐渐转凉,寒风吹着窗外的叶子沙沙的响着。小胡回老家了,马嘉祺则出国谈事情,整个六楼又只剩下了我和严浩翔。我枕着严浩翔的肩膀,躺在沙发上,陪着他看着电视里那部新出的鬼片。

每次到快有鬼出现的时候,他那双修长的手,就会捂住我的双眼,凑到我耳边。“没了,鬼走了。”然后轻轻松开手。

等片子看完时,已经接近了零点。今夜天气预报说冷空气降临,大风不知疲倦吹了一遍又一遍,呼啸的风声,配上刚刚脑海里的场面,让我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望了一眼正打算穿鞋回去的严浩翔,两只手相互扣了扣,犹豫地开了口,“严浩翔。”

“嗯?”后者回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你今晚,要不别走了,住在这吧?”我越说越小声,直到我都快听不清楚我自己的声音。

“你知道你这句话的意思吗?”严浩翔笑了笑。

看着我楞在了原处,又开口道,“走了,早点睡,晚安。”

就在严浩翔准备关上大门的那刻,我鼓足了所有勇气,朝大门大喊了一声,“我知道!”

轻轻地又呢喃了一句,“我知道。”

大门被“嘭”的一声关上,而那个男生却没有离开。

等我被那副火//热的/身//躯/压//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刚刚究竟干了些什么。

我将红彤彤的脸蛋埋在严浩翔的肩窝处,小声地说,“没有,没有那个。”

身上//的人半饷后,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挪开,低声骂了句脏话,随后跑到门口,痞痞地问了句,“喜欢什么味道的?”

我将发热的脸颊整个埋在了沙发里,发出了闷闷的声音,“都行都行。”

门口的人笑了笑,瞬间就带上了门。

没过一会儿,我看到了两手空空的严浩翔又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只手插在口袋里,“那啥,不买了行不行,到时候我一个人养,一个人带好不好?就让我麻烦一辈子好不好?”

“严浩翔,我们去哪啊?”我看了看车窗外,根本不是回家的那条路。

驾驶室的男生笔直地看着前方的路,“回家。”

等下了车,我才明白,严浩翔口中的家原来是他父母家。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着身边的人。

“那啥,你看我什么都没有准备,是不是不大好。”

严浩翔温热地大手将我的手全数包裹了起来,“你就是最好的准备啊。”

“喂,严浩翔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把我一个人扔在破出租屋,自己跑去和漂亮小妹妹住小别墅了。”马嘉祺看着严浩翔大包小包的搬着卧室,靠在门框边,打趣道。

“老子那是婚房!”严浩翔将一大盒银色包装的GODIVA扔在了马嘉祺的怀里,“提前请你吃喜糖。”

小彩蛋:

我:“喂,严浩翔,给邻居也不必要一家送一大盒Godiva吧?”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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