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暂时修整之后,继续去寻找吴邪两人
你仍然被刘丧扶着,或许是你涂了药膏之后脚腕处伤并没有继续严重下去,刘丧明显放轻松很多
一路上刘丧会停下来听但都一无所获
“有情况?”
刘丧顿了顿“没有”
你觉得似乎有些不对
据你所知,南海落云国不算大国,按理说一个地宫是没有财力物力修的如此庞大,甚至两波人散的地方不远却不在刘丧的听力范围之内
难道是刘丧能力问题?
“刘丧,你是不是不行”
你问出声...
你问出声
“你放屁!老子比你行的多,你可以质疑很多,但是你不能质疑老子的能力”
给刘丧气的脸红脖子粗,一个小姑娘说话真能噎人,这还是在自己偶像面前,可不能毁了自己的高人形象
你得到回答后不再继续,只是悄悄观察着
你看着四周的壁画,心里不由得感叹,你就这么误打误撞进入了地宫,虽然跟你设想的不一样,但是现如今没有二叔的管制你也能更深得接触这些文物
这其中有一幅壁画吸引了你的注意,小哥和刘丧还在前面交谈,只不过好像是刘丧单方面的输出
“你醒了?你还好吗?”
一个声音传来
你回头
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汪小媛
旁边站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抱着手臂,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跟岑教他们说了你醒来的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
随后病房门被打开
走进来两个男子
“岑教,汪先生”男子和汪小媛一同出声
两个男人走到你的床边
“身体怎么样?有什么不适吗?”
“我都好,但……这是哪?”
“你失忆了,你是我们汪家的一份子,为了配合他的实验你自己觉得作为实验体,因为试剂出了问题导致现在的局面”
“他已经被惩罚了,至于你,因为失忆了,惩罚就免了”
那名雷厉风行的男子率先开口,手指了指那名男子
“好的,我明白了”那名名叫汪灿的男子回答
画面扭曲
“这是你的宿舍,我宿舍在旁边那栋楼的107,你有事就去找我”汪灿站在宿舍门口给你介绍
“好的…我有问题都可以找你吗?”
“小媛姐的宿舍在哪里?”
“你隔壁就是,她去给你领新的东西了,你失忆了所以很多东西都要重新学习”
“你这两天先把基地守则背完,我之后会抽查你”
“好的……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进去了”
你站在门口有些尴尬,但汪灿似乎觉得没什么
听到你的话后转身就走了
“高冷”你腹诽道
走进去才发现比在外面看着还要简陋简洁
感觉很像有人特意把整个房间整理过,异常整洁
你打量着房间
汪小媛推门进来
“这个是给你领的新物资,你之前的被清理了”
“为什么被清理了”你问出你的疑惑
“他们以为你挺不过这次”
“……哈哈,那我还挺顽强的”
“额…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汪小媛感觉到她的话有些不妥
“没事没事,这不是挺过来了吗?”
你笑嘻嘻解围
画面再扭曲
“汪灿!!!”眼见着苏难把匕首插入汪灿的脖颈
你从地上捡起枪,开枪,击中苏难
——砰
苏难倒地
你跑向汪灿
“你不能死,汪灿”你终于抑制不住情绪,大脑开始耳鸣
“汪灿”
眼泪早就模糊了视线
你感觉到他的手抚上你的面庞帮你拭去眼泪
紧紧握住他的手
“汪灿坚持住,我带你出去,我一定能治好你”
想抱他走,他却用嘶哑的喉咙说
“走…走……活下去”
说完后他的手慢慢滑落
汪家已经启动了自毁程序,开始喷出毒气
虽然你不会被毒气伤害,但是汪灿不知道,他到死都希望你能活着出去……
“汪灿”你悲鸣大喊
回应你的只有房间的回音和管道喷出毒气的声音
你的世界似乎一片沉寂,再听不到一点声音
你不清楚汪家除了毒气是否还有别的措施
将汪灿背起来,拿好枪
你尽量快的走
至少…至少将汪灿带出去
至少该活着出去
至少……完成汪灿的遗愿
平常几分钟的路程,这次却格外漫长
——终于看见了大门,那有着强烈的白光,就像西方神话中的天堂,似乎走进去后之前所有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起都能回到最初的原点
你就像是溺水的人,总是在挣扎中才能获得一点点的喘息机会
自此,你的生命中有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那天的呼喊,就像是沉闷的钟鼓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回音……在往后的日子里回荡在你的生命中
那个房间就像之后的世界,不见光明
无数的画面在午夜梦回间在你的眼前闪过
你无法忘记,无法释怀
你没有办法否认他们曾经在你生命中留下的痕迹,已经刻进了骨髓里,是无法愈合的伤疤
在一次次的回忆里折磨着你
你像一只无法挣脱牢笼束缚的鸟,只能做着无用功,一次次在原点挣扎,一次次精疲力尽却起不到一点作用
那只鸟只能不断的嘶吼——直到死亡
那场灾难带来的暴雨仍旧在下,此后的天便被乌云笼罩
你用忙碌的学习来麻痹自己,似乎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在半梦半醒间梦见他们……梦见曾经的一切,仿佛这样就可以忘记那变成灰色的17岁
“喂喂!你醒醒!”
刘丧在你旁边,手还在摇着你
“咳咳……我怎么了”你站稳后说
“你这是中了幻觉了,嘴里还一直喊,吵死了”刘丧撇撇嘴
“你没事吧……没吓着你吧?”你小心翼翼问,你害怕你会像曾经无数个黑夜中的你,那尖叫着,大喊着的你
“我?当然没事,但是你可不是一般的吓人啊……”刘丧摸了摸鼻子,毕竟他刚刚也中了幻觉,面不改色的扯谎
“那就行,小哥呢?”你心虚的转移话题,环顾四周没发现有小哥的影子
“偶像去救吴邪了”刘丧声音闷闷的
“那我放心了”你真是松一口气
“放心什么”刘丧又疑惑
“按我哥的体质要是单走我们才应该害怕”你认真的和他科普
“切……”
——本篇完——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写这么慢!感谢各位的等待!
补充了一下,让汪灿的死没有这么单薄!
#第二人称乙女向,短打ooc预警,请勿上升真人噢!
#什么?是谁七夕没有对象在一边掉小珍珠啊?
反正不是高越。
没错,一年一度的七夕节又到了,前几年一直缠着高超要加入高超和他女朋友两人世界的高越,今年又成功地被高超抛弃了。
高超甚至发微博完成了一场究极进化。
高越表示,谁稀罕,好像谁没有对象似的。
你也在他旁边...
你也在他旁边表示,对啊对啊,好像谁没有对象似的。
你们俩尴尬地对视一眼,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高超这时候贴心地分别给你俩发了同一条消息:“要不还得说你们俩绝配呢。”
你俩同时一拍大腿,指着对方,猛地抱拳,同时说道——
“二弟(二妹)!”
你们俩同时抬眸鄙夷地看了对方一眼。
两个半斤八两的小东西,都想当大哥当初就别拜把子呗!
“今年七夕,那就咱俩一起过吧!”
但你们俩还是和谐地搂上了肩膀,然后跟着刘思维他们进了排练舞台。
啊?不是?过七夕在创排中度过也是怪惨的吧......
“你们俩人在一起,在哪里过不是过呢。”刘思维是这么劝的。
“但是高越他人呢?”你疑惑。
“男明星登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高越穿着一身帅气衣服,甚至还给头发做了造型,华丽丽出现在你和刘思维面前。
刘思维一脸了然,但你一脸懵逼。
“你这?我这?我们这?啊?”你最后做出一个大娃吃惊的表情。
“你凭什么穿这么帅?!”你拿着水瓶抗议。
“七夕节谁还创排啊!赶紧的走人啊!咱吃饭逛街看电影去!”
高越两手一摊,然后贱兮兮地对你招手。
“我就穿这身衣服啊!我也要穿好看点!”
你扯了扯身上素得不能再素的宽松T恤,满脸失落,眼巴巴望着高越。
高越装模做样地做出绅士手的动作:“走吧,回去换呐!车都打好了。”
你这才扬起笑,一把拉住高越的手跳下舞台,刘思维则是满脸慈祥看着你们这出“七夕逃离米未计划”。
高越打车来到你住的酒店门口,跟着你上楼,等你换衣服。
美妙的夏日七夕,出去约会当然要穿好看的小裙子,化好看的妆,和好喜欢的人一起喽。
高越对你表达的后两点连连赞同,但看到你穿着一身碎花裙小吊带,神色马上不对劲了。
“好看不?”你嗓音里带着兴奋。
“好看是好看......”
高越支支吾吾,好看归好看啦,但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对女朋友普遍会有较高的穿衣标准,是真的害怕别人觊觎啊......
“要不添件外套呗?外面怪冷的。”高越劝道。
你歪头一个困惑的眼神,看了看外面在你眼里快要曝光的太阳,险些失去自己的眼睛。
你指着窗外的天气,手上满满都是隐形的问号。
然后你顿悟:“我知道了,太晒了是吧,涂防晒啊!我还带了两把伞,是不是特别贴心!”
你拿出一瓶防晒,挤出一泵就走向皱眉看着你打扮的高越:“来来来,男孩子也要好好保养噢,我给你涂点,凑近点。”
高越默默叹了口气,俯身把脸凑近,你就耐心往他脸上摸防晒霜,力求清爽抹匀不粘腻。
回酒店回得急,出去约会的心也急,进房间全然忘了要开空调,高越看见你额头上渗出汗珠,在旁边的桌子上抽了张纸给你擦汗。
他边擦边问:“这么热你妆不会花吗?”
你显然不在乎:“不碍事,待会再扑个定妆散粉,反正化的最好的那趴你已经看到了,嘿嘿。”
你说完傻乐两声,高越见你乐了也跟着乐起来,你们在房间里不约而同开始傻笑,持续了好几分钟。
其实说白了,七夕节没什么特别需要庆祝的地方,就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图个开心,你和高越都如此想着。
所以没有计划的你们就翻着地图随便找了个商场到处乱逛,吃想吃的东西,玩想玩的项目,买想买的东西。
吃完饭上半场高越陪着你逛了各种精品店服装店化妆品店,下半场你就跟着高越去电玩城把绝大多数双人游戏都玩了一遍。
不过你拒绝夹娃娃机。
“夹娃娃机是有套路的,这币投里面不纯纯浪费吗?”
“找乐子嘛,就当陪我玩行不,就夹十次,来嘛。”
高越撒娇式地拉着你,你就静静地看着他夹娃娃。
可能是七夕节情侣buff加持,十次里面你们抓中了五个娃娃,最后跟工作人员协商换了个大娃娃。
“怎么样厉害不?”
你抱着大熊玩偶拼命点头:“厉害厉害!我要把这个娃娃供起来!”
见你开心,高越也开心。
但后面他跟你比赛打街机屡次落败,他就不开心了。
“下次我绝对让着你行不,别生气别生气。”你轻声细语哄他。
“这是让不让的问题吗?这关系到一个男人打游戏的尊严!”
“你也很厉害呀,CSGO全国前三百强!我这哪里能比呢,这里的游戏算什么呀,跟你那个比都是小菜!你说是不是......”
你一段妙语连珠,牛头不对马嘴把高越夸得天花乱坠,他的嘴角迟迟没能压下去,甚至被夸得路都走得歪七扭八。
还好,孩子是好哄的。
你们的七夕节以看一场电影收尾,你很疑惑,为什么七夕节没有恐怖电影上映啊,搞得你们这群弄喜剧的最后去看了场喜剧电影。
七夕节?看恐怖电影?!
高越不太懂你的脑回路,就像高超之前不懂高越为什么天天在他和他女朋友的约会里插一脚。
“怎么样?今天开心不?”
“开心!就是有点小遗憾,没能看恐怖电影......”
“恐怖电影恐怖电影,要不你去跟恐怖电影过去吧。”
高越听到你的回答开始真人秀起来。
“没有没有,跟你过跟你过......”
你追着高越的背影焦急地踏着小碎步,高越一个突然转身,你撞个满怀。
高越居高临下看着你,带着狡黠的笑容,你抬起头看他,迎上一个很轻的啵啵。
你愣了一小会,接着又埋进他怀里傻乐。
祝大家七夕快乐!
内含吴邪,小哥,小花,瞎子
吴邪
吴邪刚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你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哭,一下子给他吓懵了。
连忙走到你身边,抱着你:“怎么了?”
一边拍着你的背,一边轻声安抚你:“没事,我来了。”
你感受到吴邪的拥抱,蹭了蹭,继续哭。
等你哭累了,抬起头看着吴邪。
吴邪耐心问道:“所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我就是看小说,太虐了!虐的我难受!”你抽泣着回答。
吴邪愣了一下,又伸手抱住你:“乖~没事了!”
小哥
以前只要小哥回来,你都会去门口迎接他,可是今天他都进门了还没看到你的人影。
...
心里一慌,于是开始在屋子里找你。
打开卧室的门,发现你靠在床头,用手抹着眼泪。
小哥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走到你身边坐下,伸手握住你的手:“怎么了?”
你抬头看着他,一下子更伤心了,于是伸手抱住他:“这小说太虐了!”
小哥也伸手抱住你,听到是因为小说,心里才放心下来,轻拍着你的背安抚你。
你在小哥的怀里感受到温暖,过了一会才平复好心情:“对不起,小哥,让你担心了。”
小哥摇摇头:“没事就好。”
瞎子
他刚摆完摊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你坐在沙发上,面前全是用过的纸巾。
黑瞎子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你身边,一手揽过你,抱在怀里:“媳妇儿,咋啦!”
你靠在他怀里,抽泣着:“这本小说太虐了!我看的好难受!”
“哦~小说坏!媳妇儿好!咱不看了!”
“看,我给你带了草莓蛋糕,还有你喜欢的奶茶!”
你一听到有吃的,就把手机丢到一边,开始拆着盒子。
而黑瞎子就在一旁看着你,用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掉你脸上的泪水。
美食的力量就是让人忘记悲伤。
彩蛋是小花~斗智斗勇!
像双生子进入无限逃杀游戏,哥哥以身试险,弟弟操控哥哥完成游戏,一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哥哥早已准备好,放心的把后背交给弟弟,弟弟担心哥哥,做进场前的祈祷
你坐在酒吧里和吴邪他们打闹,游戏输了一杯一杯地喝着。
“行啊小耗子,快比我胖也能喝了!”王月半夸张的拍着你的后背。
“别拍了,我快给你整成拍立得了。”你漫不经心,其实也有点喝多了。
“小青一会怎么回家?刘丧接?”吴邪从小哥怀里蹭出头问你。
“我离家出走了…你当我今天和你们出来是为什么?我很忙的。”你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
“呦呵?!那丧背儿和你吵架了?不能啊?他嘴再毒可也说...
“呦呵?!那丧背儿和你吵架了?不能啊?他嘴再毒可也说不过你啊!?”王月半像看怪物。
“他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
你犹豫着,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呢,他的确什么都没干。
记得以前吃庆功宴的时候你说过:“最讨厌别人管我的事情尤其是我家人。”刘丧也在场,他肯定听见了。
记得你和他的初识,你因为耳朵好被道上叫青耳耗子,遇上同样听力超群的他…一起安眠于暴雨声中,一起当侦查,一起挨打…
……
是不是因为那句“我不喜欢别人管我”?刘丧真的从来不管你,无论是和谁说话,和谁关系好,他真的没管过。
“那你意思是…?”王月半似懂非懂。
“当然是想让丧背儿管他咯。胖子就你这脑子还想谈恋爱?你看哈,平常我和小哥吵架我会说让他不要管我,但他能真不管我吗?”吴邪给了胖爷一脚。身后的小哥翻着手机好像在发消息,不过很快也就放下了。胖子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起看了看朝小哥比了个OK。
“那…小青妹妹,你和丧背儿怎么谈上的?”
“雷城…”
……………
雷城?不错,刘丧的确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喜欢你的。你作为半路被吴二白叫去帮忙的紧急救援人员,同样的听力超群让他有种恍惚回家的感觉。你说不喜欢别人管你,他听见了,一直记得。所以他不干涉你的自由,哪怕有时候觉得你和胖子他们有点暧昧,他也不管你。
结果呢?你已经跑出去两天了。刘丧几乎要疯,但又不敢直接去找你
“我不喜欢别人管我”
我不喜欢别人管我…
……………………………………
“那你喜欢那丧背儿哪一点了?”吴邪问着,保证手机另一边的刘丧能听见。
“我…他让我觉得我回家了,哪怕我什么都没有,他都让我感觉很安全。我其实没比他好多少,我是被黑爷养大的,家早就没了…可刘丧让我感觉像我一直都有家,只是忘记了而已…”
吴邪这才记起,好像有那么一次,瞎子喊小耗子的时候叫的是青什么,回头看小哥,“她本来叫青格勒。”小哥说了一句。(青格勒是快乐,欢乐的意思,出自蒙古语。)
“可是我感觉他并不喜欢我…不冷不热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累赘…他也很少去了解我的事情,感觉…他很排斥我…我也想像你这死胖子一样和他拌嘴啊,也想……”
“雷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来得及遗憾…我得到了,却比没得到还要失落…”
“今天就到这吧,那啥…天真哥,你介意我去你家打个地铺吗?我实在没地方去了…”你恳求的看着吴邪,他和小哥正说着什么转头看你“行啊,我挤小哥那屋好了,我那间给你。”
……………………………
3:00am.吴山居.
你坐在院子门口,小哥和吴邪在屋里暧昧,你和胖子在门口台阶上坐着醒酒。
“丧背儿那人不该啊,他怎么可能真就不管你呢?”胖子慢慢说着。
“……我的问题吧…是我自己说不喜欢别人管我的。”
“那你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
“在他眼里我本来就已经很多余了,要是还要无理取闹的话……而且雷城之后我就开始耳鸣,不吃药什么都听不见。黑爷说我至少还得在吃一年才有可能好…他估计,早就讨厌我了吧…不早了,胖爷你也休息吧。”你说着就站起来要走,结果一整天除了刚刚的酒什么都没有吃导致的贫血不太巧的发作了,连带着耳朵上的痛感,你直接栽了下去。
“胖爷救急!扶我一把,我要不行了!”你瘫下去的瞬间喊胖子,对方能不能听见其实你也不清楚,反正你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
“小耗子?小青?青格勒?能听见吗?”
刘…丧…?
能听见,意识还在,只是低血糖动不了了。
未完待续,不喜勿喷谢谢
·钱昭x原创女主
·ooc
·副线CP:意挽舟,盈禄,十三月
·HE全员存活
·昭昭云端月,此意寄昭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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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谢采音产生不同的情感呢?
钱昭也不知道。
永平三十八年,彼时的钱昭二十三岁,升为六道堂天道道主的第二年。因一次春狩中护卫有功,被年迈的梧帝赏识,许他承祖职入羽林军。
这其实对钱昭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比起一成不变的巡城守卫,他更喜欢留在六道堂,和一众兄弟一起,哪怕常常...
这其实对钱昭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比起一成不变的巡城守卫,他更喜欢留在六道堂,和一众兄弟一起,哪怕常常出生入死。
可皇命不可违,在柴明的含泪相送下,他还是整理行囊,进宫述职。
羽林军的工作很单调,有时候看着周围高耸的宫墙和头顶的四方天,钱昭突然就理解了那些疯了痴了的宫人后妃们。
就这么被困一辈子,搁谁谁不疯啊?
他以前常听人说,皇城的风水好,必不会叫美人玉减香消。
哼,信就有鬼了。
看着从大殿之上被带走的刘美人,难得出神的钱昭想,皇城的风水可好啊。
一代代人的血泪浇灌,午夜走在永巷时,他会不会也能听见枉死冤魂们的哭嚎呢?
可惜没能如他所愿,滂沱雨夜,他没能遇见冤魂厉鬼,只遇到一个跪倒在宫门前,苦苦哀求开门的小宫娥。
也许是雷雨之下,她瘦弱的身躯颤抖的太过可怜,钱昭决定放任一次自己的恻隐之心,不顾同僚的劝阻,冒险宵禁开门放行,带着她去太医署请了太医。
许太医整理药箱的空档,钱昭站在门口候着。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小宫娥,才发觉她的年岁不大,怪不得敢做这等触犯宫规的事儿呢,倒是应了那句“初生牛犊”。
可细细一看,钱昭发现她在抖,不只是因为衣裳湿透粘在身上的冷,她的眼睛里,亦有压制不住的惧怕。
“今日之事,不会有再多的人知晓。”他开口道。
小宫娥被他突然的发声吓得一颤,有些怯生生地抬眼看他。
看着倒腾着步子走出来的许太医,钱昭将手中的伞递了过去,他看着紧紧握住伞柄的小宫娥,破天荒的安抚道,“别怕,明日天会晴的。”
永佑元年,新帝登基。钱昭升任羽林都尉,被调配到坤宁宫外守卫萧皇后。
在那里,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小宫娥。
原来她叫谢采音。
“若有知音见采,不辞遍唱阳春”。
真是个好名字。
钱昭每日都能看到她,有时候是往来于各宫中替皇后做事,有时候是与几个宫娥女官一起谈笑。
羽林军的同僚都是年纪相仿的青年,大家聚在一起除了军中事务之外,谈论最多的便是谁的家中给订了亲,谁又看上了哪家的女儿,哪宫的女史。
“皇后娘娘身边的几个女官都定了亲,咱们算是没机会了。”
“没有吧,那个最漂亮的叫什么来着?没听说谁家和她定亲啊?”
“那个谢司记?她不行的,你们不知道吗?她是前朝罪臣家眷,能入宫都是有幸,若非无奈,谁愿意娶这样身世的姑娘,就算再漂亮也没有用啊。”
当夜,钱昭飞鸽一封去了六道堂,回来的信鸽腿上绑着他想知道的一切答案。
太府寺卿,冤狱之祸……
将纸条丢进火盆,莫名的情绪漫上他的心头。
又过了很久,蠢皇帝被俘,前朝混乱不堪,坤宁宫中,萧皇后莫名的试探让他生疑,却又在见到宁远舟后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此次还有一人与诸位同行。”萧皇后说着,抬手将珠帘后的人唤出来,“阿音,来与三位大人见礼。”
看着款款而来的人,钱昭的心突然一动。
她变了很多,钱昭想着。
好似是长开了些,挺拔了些,也大气些。
萧皇后把她培养的很好。
所以,她带着什么样的目的呢?疑虑随之诞生。
钱昭忽然有点恍惚,他觉得谢采音简直完美的不真实。
这世上怎么会有人毫不费力的让所有人愿意对她吐露心声呢?
元禄是六道堂众人里最早和她走近关系的。
行至渚城时,谢采音带着他一起到城中采买。看着相携进门的两个人,他觉得有些胸闷。
元禄跑到自己身边,兴奋地向他展示长生辫上精致的发带,他第一次对这个几乎从小疼到大的弟弟有了几分不耐烦的情绪。
自己似乎有些过分注意谢采音了,数不清第几次从马车旁经过的钱昭暗骂自己心思不正,却与突然打帘的人撞上了目光。
若是心疾不会传染,那他怎么会觉得心跳越来越不受控制呢?
白兔似的小公主在白纱驿馆给老江湖们摆了一道。昏暗的库房中,猝然相叠的手穿了几近滚烫的温度。
烛火摇晃下,谢采音的脸变得那么朦胧,那双深邃的眼睛,快要让他溺毙其中。
下意识接住她摇晃的身子,淡香充斥在怀中,迟钝的五感慢慢告诉他,抱紧,千万不要把她摔疼了。
无视蹲在一旁目光热切的宁远舟,他抱着昏睡的谢采音走回房间,每一步都显得那么长,又那么短。
摘下她的发冠,不听话的发尾扫过他的手腕,又惊起心中一片涟漪。
她真的变了太多,若不是记忆尚且清晰,他几乎难以相信使团中八面玲珑的谢司记在八年前,会是那样单薄脆弱的小宫娥。
拉着她的胳膊远离于十三那只开屏的孔雀,他承认自己是有私心,不然他不会扣下她特地给元禄送来的点心。
把自己的干粮交给元禄时,他也没有半点心虚。
嗯,少吃些甜的,对弟弟的身体更好。
奈何于十三一只孔雀开屏不够,因着任如意的缘故,使团的侍卫个个像中了邪一样,深秋时节还裸着上身到处招摇。
走出正堂的谢采音一直垂目思索着什么,钱昭看看台阶下的众人,轻咳一声唤她回神。
看着难得失了方寸的谢大人,他坏心思的走近,却不成想被失措的她转身撞了满怀。
按下想要伸手环住她的手,他敛去嘴角的笑意,在宁远舟的注视里走下台阶好心的提醒众人。
那句威胁绝对没有掺杂个人情感,他有些自欺欺人的在心里强调着。
天星峡战前的林中长谈是他彻底控制不住情意蔓延的开始。
将陨铁匕首交到她手中的那一刻,钱昭知道,自己注定完不成英王的任务。那份早已下定的决心,大概在坤宁宫中见到她的一瞬间,就被动摇了根基。
他不想让谢采音受到伤害,哪怕是来自于他。
天星峡战前的遥遥一望,是他道不尽的担忧与牵挂。
第一次,他第一次懂得了什么叫后顾之忧。挥出去的每一刀落下时,他都忍不住去想,她还好吗。
元禄的发病让他无暇顾及到她,只有匆匆接下那颗救命的丹药,而后又看着她转身走进人群。
深夜中,无视了规矩礼节,他只想好好看看她的伤。
那双手上的薄茧似乎无声的向他控诉着主人这些年来受过的苦楚、那条长长的伤痕在他脑海里不停演绎着战场上惊魂的一刻。
所有的悸动,所有的情意,所有的抵抗,都在醉酒的谢采音拉住他的那一刻猝然崩塌。
他爱慕她,这是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
所以,他会在谢采音与旁人亲近时心生不悦,会在她笑眼望向自己时控制不住心口的滚烫,会忍不住的用视线追随她的背影,会在同行时悄悄让自己的影子靠上她的影子,会在她展露风华时,一次次为之心动。
如果不是任如意身份的暴露,钱昭也许会把自己的情意永远埋在心底。
可当他看着谢采音义无反顾地挡在任如意身前,那种被放弃,被背叛的痛苦裹挟着怒火向他的理智进攻。
昆吾擦着她身体落下去时,他简直太过害怕。任如意的质问敲打在心头,他不敢想如果手下偏移几分,他该有多么后悔。
所有的挣扎在她轻轻的一声对不起中消失殆尽,那是他第一次想要倾诉,想要得到她的认同。
可幸的是,谢采音也这样做了。
手中握着她的发丝,他看着那双沉静的眼睛,发觉她似乎已经看透了自己。
她与公主的每一句话,都让他心弦颤动。他深知不敢相信原来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也曾追逐着自己的背影走过四方皇城里漫长的一年又一年。
他想告诉她,其实他知道,其实他不在意,其实他也同样倾慕于她。
可他不敢,刺杀杨行远的计划横亘在他们中间,此时的他挣扎其中,无法做出抉择。
可哪怕如此,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靠近,想自私的把她圈进自己的领土,不让任何人妄图染指。
抱着她走出金沙楼时,他几乎被她发间的馨香和楼中的酒香侵染,在驿馆门前看着她轻轻偏向自己的手掌时,几乎脱口而出的剖白却又被打断。
这让他好不容易积攒的勇气和冲动重新归于平静,只能日日看着碍眼的小子追在她身后,却不知自己能以什么身份去阻止,去在意。
原以为这样的状态会一直持续下去,可在合县,变故突如其来。
被抢的黄金,被骗的公主,被烧毁的驿馆和险些遇险的她无一不让他怒火中烧。
所以在追上郑青云后,他第一次失去控制的动了手。
一边在公主杀了那人后暗暗后悔早该再打上几拳,一边纵火将其尸身挫骨扬灰。
即使这样,在看到谢采音红肿的侧脸时,他仍觉得未能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看着谢采音滚滚落下的眼泪,他既心疼又愧疚,慌忙拭去她的眼泪,却又被一纸英王密信扰乱了所有思绪。
怪不得,怪不得送出去的信久久没有回音,怪不得她曾经那般叮嘱自己不要做傻事。
她太过聪明,也太过清醒。她的一句句质问敲击在他的理智上,字字泣血般的劝阻让他的内心苦苦挣扎。
他再也无法故作镇定,那些压抑在心底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那颗死寂的心脏重新开始跳动,眼泪抑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救救我,谢采音。”
救救他吧,告诉他该怎么做,告诉他怎样才是正确的,告诉他这荒凉惨淡的人间究竟还有什么值得他去眷恋。
被抱紧的那一瞬间,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第一次有了“依靠”,第一次去索取便得到了回应。
幸好,在迷失于仇恨与痛苦前的最后一刻,她找到了他。
生命就此复苏。
钱昭视角番外
关于老房子着火的过程哈哈哈
刘丧乙女
写给自己看的,不喜欢左上角
女主叫余碎,人设在最后
盗笔众人都有涉及
2022年初,我被研究生时的导师推荐给考古队,跟着考古队干了五个月,八月初的时候母校请回去做了一系列讲座,之后去雨村住着
入秋后,刘丧接了个活,刚好胖子要回北京处理一下潘家园生意的事情,我们就一起了回了北京
胖子带我在潘家园转了转,走到一个卖手串的小摊前,我一眼就看见了一串菩提我蹲下拿起那手串,与我手上的那串一模一样
“怎么了平安,看上这个啦”胖子见我蹲下说
“胖爷,你看,这是不是和我手上这串一样”
“呦呵,还真是”
“两位老板,我这手串不乱卖...
“两位老板,我这手串不乱卖的”
“嘿,你说说,怎么个不乱卖法”
“卖给我这手串的人啊,是个六七十岁的女人,她说我这手串只能卖给一个叫余碎的人,这样我的生意会蒸蒸日上,不然我会倒大霉的”
从老板口中听到我的名字,我和胖子都惊了
“我还真叫余碎”说完,我拿出钱包掏身份证给那老板看,然后给他付了钱
“老板,我问问你,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卖给你的?”
“就前天啊,她那天穿了一身绿色的衣服,对了她还让我把这个给买家”那老板从腰包里拿出一个本递给我
“那个女人有没有戴什么配饰之类的”
“我记得,是戴了一个黄铜怀表在脖子上,也是奇怪,哪有人把怀表当项链啊”
回到胖子的铺子,我看着那个本,开始思考商贩提到的那个女人,我敢肯定是院长妈妈,只有她会把怀表当做项链戴着,而且那怀表还是黄铜的,与我记忆里的那个怀表是一样的材质
我把思路拉回到那个本子上这个本子是很普通的a5笔记本,已经有些泛黄了我打开封皮,上面赫然写着“209余碎”
旁边还有一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是我的作文本……我身上的汗毛已经全部竖起来了翻了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有一些被撕掉的内页,但按照我的记忆来看应该是当时撕下来拿去展示了
“平安啊,怎么个事儿啊”胖子一直在我旁边看着,见我没有什么发现才开口
“胖爷,我觉得,刚才那个老板说的,是带大我的院长妈妈”
“你不是说,院长在你大一那年去世了吗”
“我当时在长沙,赶回皖南的时候,福利院的人和我说已经火化了,带我去了墓园。院长妈妈身体一直不错,他们和我说是意外,但我心里一直有个疑影”
“当时没有调查吗”
“没有,我那时候只是个大一学生,哪有能力调查”
“那个本儿里有什么信息吗”
“我没有找到,咱们回雨村,拿给吴邪看看”我摇摇头说
当天下午我们就回了雨村
第二天早上我们四个人坐在堂屋里对着那个本子研究了一早上
“胖爷我是真看不出来,天真你在行,你们接着看,我去做午饭”
“我也不想在行啊,谁让我有那么个三叔”
我拿起那个本子又看起那些的被撕掉的内页的残留突然我发现,每个被撕掉的页面的下一页都是空白页
“等等,这些被撕掉的页面的下一页都是空白的”
吴邪听了我的话,拿过我手中的本子
“大概,线索就在这些空白页了”吴邪说
他又拿着看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余碎,你是不是写字很用力”
“嗯,怎么了,这和……我知道了”我拿了一只铅笔,在空白页上轻轻的涂,全部涂满后,其中几页里可以看出几串数字
“这……数字”我又犯了难,然后把几串数字誊抄在刚才用作推理的草稿纸上
“数字,难道是密码”吴邪说
“可是这么多位,也不像啊”
小哥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突然凑过来看了一眼说“经纬度”
一语道破,我马上冲进房间拿电脑在网站上输入那串数字后,出现了一个让我惊讶的地址
是我从小待的福利院
使团到了玣州停下暂时休整一会,天空中飘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虽不大却也增添一丝丝凉意。
任如意撑伞独自一个人走远了,林挽月知道她曾在玣州习武,对这里与其他地方不同。
林挽月猜她大约想独自一个人走一会,便没有跟上她,没过多久李同光也跟过去了。
林挽月一人望着天空发呆,背影看上去特别单薄瘦弱,在雨天里倒是充满了孤寂凄婉。
腰间缠上一双手臂,那人熟练将下巴搭在她肩上,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阿月……”
“怎么不去休息一会?”林挽月往后靠了靠,整个人都被钱昭抱在怀里。
钱昭轻轻蹭了蹭她脸颊,语调有点懒散加黏糊的撒娇感“在你身边才能安...
钱昭轻轻蹭了蹭她脸颊,语调有点懒散加黏糊的撒娇感“在你身边才能安心休息。”
“阿昭,你不觉得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钱猫猫了吗?”林挽月笑意盎然的调侃他,又用没撑伞的那只手揉揉他脸。
“我现在觉得给阿月当钱猫猫是件很幸福的事,况且……”
钱昭说到一半,薄唇轻启,咬上了她的耳垂,还恶劣的用牙齿轻轻磨着。
林挽月顿时浑身一僵,有些无力的倒在他胸口,颤抖着声音问他“况,况且什么?”
钱昭贴在她耳畔低语,语气温柔缱绻“给你当猫,我心甘情愿……所以请阿月多怜惜钱猫猫一点吧……”
随着话语一同落下的还有钱昭温热灼人的气息,洒在敏感的颈侧肌肤上引起一阵颤栗。
脖颈上酥酥痒痒的,林挽月想逃可又逃不掉,只好软着嗓子嗔怒道“你真是越发爱胡说八道了,还不快松开我?等会要被人看见了!”
钱昭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放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再抱一会,让我休息一会。”
听着他声音里疲惫,林挽月到底是狠不下心拒绝他的,轻叹一声后道“那就好好抱着休息,不许再乱来了。”
钱昭愉悦地勾起嘴角,轻声呢喃着对她的爱意“阿月真好,有阿月在身边好幸福……我好爱阿月……”
他的话今林挽月心跳加速,似乎心跳都漏了一拍,紧接着就有一缕甜意从心里滋生。
雨很快就停了,任如意与李同光也一同回来了。
李同光将青枣留了些给任如意,恰好杨盈上前找她,任如意便把青枣都转送给杨盈了。
杨盈刚拿起还没喂到嘴边就被李同光一把打掉了,与次同时还把青枣全都收回了。
杨盈气得当场打了套兔兔拳,拾起青枣,哭哭唧唧的去找任如意告状了。
这两人看的林挽月发笑,脑中也不为何就觉得他俩有点般配,如果真在一起,感觉杨盈是能治住李同光的人。
“阿姐!”李同光一路小跑过来,笑得一脸轻快。
李同光将手中装着青枣的布袋放入林挽月手里“我记得阿姐你和师傅一样,都很喜欢吃玣州的青枣,所以这些都给你。”
“难为你还记着阿姐喜欢。”
林挽月单手拿着袋子,另一只手从荷包里拿出几个板栗丢给他“呐,给你的,交换。”
这是两人小时候的默契,李同光拿好吃的给林挽月,而她就回给他几个栗子。
李同光拿着栗子刚想开口,就瞥见了远处看着他们的钱昭等人,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拉住林挽月的手腕
“走吧阿姐,我们去把青枣洗一洗。你尝尝好吃不,看味道是不是从前一样。”
林挽月感觉有人在看这边,但被他拉着也没来得及回头细看是谁。
钱昭面无表情的看着,周身的气压好像低了好几度。
于十三一手揽着孙朗一手揽着元禄默默远离他,嘴上胡诌道“我饿了,你们肯定也饿了吧?走,我们一起吃饼去。”
李同光蹲在河边认真清洗着青枣,林挽月就站在他身后注视着他,好像是长大了,但又好像没长大。
“洗好了,阿姐你快尝尝。”少年将洗净的青枣擦干举至她眼前,眸中亮晶晶地看着她。
林挽月接过青枣咬了一口,李同光就迫不及待的问道“阿姐,好吃吗?”
“好吃,你也吃。”
李同光只拿了一个吃着,把剩下的都装回布袋塞在她手里“我吃一个就够了,剩下的都给阿姐留着慢慢吃。”
不管他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如何,但在她们面前他还是从前的鹫儿
林挽月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的叮嘱道“鹫儿,以后不能在跟使团明里暗里的作对了,更不能对钱昭出言不逊,知道了吗?”
此话一出,李同光立马就不开心了,抿了抿唇,等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道“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阿姐放心吧。”
李同光带领使团到了埋葬柴明等人浅滩上,宁远舟他们拼命地挖出了他们的尸骨。
六道堂众人举杯送他们最后一程,耀眼的火焰吞噬着,他们终会回归故里。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悲痛,宁远舟的声音凄入肝脾“关山陷阵,归德魂追。壮胆义魄,丹心为谁。六道长泣,梧土含泪。同袍恭奈,孤忠必慰。”
“殿下,这些就是为你皇兄而战死的天道兄弟们。”
杨盈随着宁远舟的话上前几步,神情凝重且哀悼的跪下三拜。
杨盈起身接过内侍递来碗,红着眼角朗声道“魂兮归来,维莫永伤!”
“魂兮归来,维莫永伤!”六道堂众人的声音听着就令人痛彻心扉。
话音落下,大家便一起将碗里的酒水洒在地上,所有的碗都被丢在地上,完好无损。
任如意如今假扮湖阳郡主,所以便和杜长史等人一样,抬手俯身深深一拜。
只有林挽月一人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身份去表示对他们的惋惜与抱歉
虽然他们的死和自己没关系,可只要是安国人,又怎么会真的完全没有关系呢。
林挽月嘴里蓦然泛起一丝苦味,方知也的话再次在脑海中响起,心头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包围着。
林挽月紧攥着双手,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也发觉痛,毫不自知的深吸了一口气。
她极力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苦涩又无奈的低语呢喃“古来白骨无人收……”
孙朗狠狠把碗摔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就要去安国人报仇,却被元禄和钱昭拦住。
“上了战场刀枪无眼,不怪敌人,只怪他们命不好!”钱昭用力拦着孙朗,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钱昭话说的很快却也很冷静理性,没有责怪任何人,包括亲手害死他们的安国人。
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却令林挽月酸楚起来。
她都不敢想象,钱昭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该有多痛苦多难受,那可是他亲弟弟,是他唯一的亲人。
钱昭眼眶泛着薄红,眼里满是血丝,泪珠缓缓蔓延着落下,眼泪好像熄灭了眸光。
那一刻,林挽月好像看见了他隐忍不发的外壳下的脆弱与无助,没来由的一阵心酸,眼睛酸涩的厉害
虽然离得很远,但她几乎听到了,钱昭灵魂的呜咽声。
众人全力赶路,终于在入夜之时赶到了归德原,然后就地安营扎寨、砍材生火,休息一夜在出发。
林挽月踌躇不决的在原地打转,想去找钱昭可又心生犹豫
虽然她知道钱昭现在是最需要自己陪伴的时候,可方知也的话一直在脑子里徘徊不去。
林挽月一直坚信自己不会被他影响,可听到后还是这样那样的影响了自己
尤其是在今日亲眼见证了钱昭的悲伤与痛苦,彻底让林挽月动摇了,与其说是动摇,更不如说是害怕。
安梧两国常年征战不休、死伤无数,光是这些就难以让两人在一起,更何况现在死去地人里还有他的亲弟弟
国恨家仇,这一件件事情堆积在一起,两个人之间隔着这些,光凭感情和爱,真能抵消这些吗?
林挽月苦恼的踢踢石子,索性一个人找了个安静地方独自坐着,悄声的自言自语发泄。
月色朦胧的夜晚,竟让她的身影凭添了几分虚幻,发带与衣角悠扬肆意的飞舞着。
静谧沉寂的树下,只有林挽月宛若呢喃的自言自语,清冷温婉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哀伤
“真没想到我有一天也变得这么多愁善感,可我也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事了,我动摇了害怕了,我觉得我开始退缩了,怎么办……”
今夜无云,唯有一轮圆月独大,钱昭从暗影处走出“阿月有这么多顾虑与心事怎么都不告诉我?”
林挽月惊愕起身,脑中飞快思索着他到底偷听了多久,又听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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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请绕道哦
跟他吵了后,你将他赶出了房间,扬言要分房睡。
你“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不过并没有上锁,就想看看他多久才肯来哄你。
许久都没听到开门的声音,你不禁疑惑,这男人怎么回事?现在连哄都不想哄了吗?
你轻轻地将房门推开一条缝,发现这男人居然直接走进了客房,关上了门。
你差点被气笑,“所以压根就没想过要哄是吧?算了!”
不再管他,你躺上床,拉起被子盖过头,强迫自己睡着。
你本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到最后还是睡着了。所以你并不知道在你睡着后,他走进房间,将你抱到了客房。
第二天醒来的你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双手紧紧揽着他的腰,那一瞬间你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早安。”他沙哑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嘴唇有意无意地擦着你的耳垂。
听到他的声音你才意识过来不是在做梦,你伸手推了一下他,没推开。
“你干嘛?我不是说分房睡吗?”
闻言,他笑了笑,“是啊。可是这是客房,昨晚是你自己跑进来的,还硬要往我怀里钻。怎么?没有我在身边睡不着吗?”
你瞪大了双眼,这怎么可能呢?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这间房就是客房啊,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梦游吗?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跟你吵了,是我的错。没能及时去哄你,因为我也有些累,我想着你会不会也来哄我一次。”
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仅剩的那点郁闷消失殆尽了,反而开始有点愧疚。
你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蹭了蹭,“对不起,我也有错,以后我们不吵了。”
他一下一下顺着你的头发,在你的额头落下一吻,“好。就算以后再有什么矛盾,也别分房睡了,你睡不好,我也睡不好。”
张起灵
你跟他冷战很久了,也可以说是单方面冷战,毕竟连吵架都是单方面的。所以,你这次是着实生气了,直接跟他说今晚不想和他睡一个房间。
顶着他不解又有些迷茫的眼神关上门的那一瞬间,你的心被触动一下,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没有以往的让你安心的怀抱,你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好像真的太过了。
你从床上坐了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恃宠而骄。大张哥他和一般人不一样,关于感情方面的事他很多都没有很懂,如果不跟他说清楚生气的原因,他恐怕怎么都猜不出来。
明明没在一起前能够耐心地跟他说明白,现在却不行了呢?
想起关门前他那个眼神,你站起身打开门往外走,连鞋都没有穿。
你还以为他会去客房睡的,但看到他躺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一刻,你的眼眶开始泛酸。
在你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他就睁开眼了,看着你向他走过来,然后挤上沙发,双手抱着他的腰,就这么躺在他怀里。
“大张哥,对不起……”
他没说话,双手回抱你,将你往怀里塞紧一点,以防你掉下沙发。
“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和你说清楚的。”
“嗯。”
感觉到他的双臂越箍越紧,你甚至感觉有些呼吸困难。
你推了推他,他垂眸看你,满是不解。
“抱太紧了。”
他更不解了,每天晚上在你熟睡后他都是这样抱你啊,也没见你说不舒服。
对了,你不说,但现在说了,这该不会是你生气的原因吧?
“知道了。”说着,他放开了你。
下一秒,你从沙发滚到了地上。
现在轮到你满脸疑惑地看着他,感觉好像还要冷战的样子。
解雨臣
你和他蜜月的途中吵架了,他以安全为由限制你很多活动,而你觉得他担心得有点过了,出来玩就是要开心啊。
意见相悖,那发生争吵也是必然的。
所以,回到酒店后,你让他再开一间房,反正你今晚不想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你记得他听完你这话后,嘴角轻扬,眼睛里盛了些许笑意,开口:“你确定吗?”
你总觉得他在嘲笑你。
“确定!”
“第一次来陌生的地方,而且酒店的位置还是在一座山庄里,希望不会有人被吓到吧。”
听懂了,他果然在笑你胆小。
“才不会,你别想吓我。”说完,你伸手将他推出房间。
铺满天边的火红的晚霞逐渐被黑夜覆盖,天完全黑了。
只是等到关灯睡觉后,你才知道自己有多嘴硬。
你躺在床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祈祷自己能快点睡着。
今晚的风有点大,吹着屋外的树叶沙沙作响。还有由于没关紧窗,风从窗缝穿进来诡异的呜呜声。
每一样都在刺激着你的神经。
解雨臣,太讨厌了!
居然真的就让你自己一个人睡一个房间,虽然是你自己要求的。
“叩叩。”敲门声响起。
“我知道你睡不着,开一下门。”
听到解雨臣的声音,你快速从床上弹起跑去开门。
看到眼前穿着睡衣的男人,你一下子跳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的同时还忍不住锤了一下他的背部。
“你太讨厌了,吓死我了。”
他一只手稳稳托住你的臀部,另一只手轻拍着你的脑袋安慰着你,“我错了。”
“对,就是你的错。”
“那还要分房睡吗?”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一种有气撒不出的憋屈感,哼了一声,然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不回答。
他轻笑出声:“那回我房间咯。”
黑瞎子
“我说了,在我消气前一直分房睡!”
面对气哄哄的你,沙发上的黑瞎子不以为意,还翘起二郎腿,“你前几天也是这么说的,第二天不还是在我怀里醒来了。承认吧,连梦游都想和我一起睡,你真的离不开我。”
说起这个你就觉得奇怪,你是会梦游,但频率很低,一般都是压力太大的时候会这样。像这种连续几天晚上跑去客房找他的,你也是第一次见,你都怀疑是他搞的鬼。
看着那一脸让人牙痒痒的笑意,你将手里捧着的被子劈头盖脸朝他扔过去,“这是你的被子,我今晚会锁好门的,再不行我就把我自己给绑住。”
“这么狠?”黑瞎子突然意识到,你这次好像真的很气。
深夜,睡的迷迷糊糊的你好像听到了开门的声音,还有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你感觉到一股凉意从侧面袭来,好像有人掀了你的被子。
不久,身旁突然出现的热意吸引着你靠近,你听到了一声轻笑,而后这股热意完完全全笼罩了你,你安心地再次沉睡。
睡梦中,你梦到你捡到了一只小狗,它热情地扑到你身上,伸出舌头舔你,你觉得很痒,伸手推开了它。
你不知道算不算是惊醒,刚才梦里毛绒绒的狗毛此刻变成了硬邦邦的肌肉。
你使劲儿推开了埋在你颈窝里亲着你脖子的脑袋,“等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开锁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易如反掌吗?”说着,又在你的唇上亲了一口。
“所以那几天晚上都是你搞的鬼?我根本没有梦游。”
“我错了,我承认,是我离不开你,没有你我睡不着。”
你完全没有被他这句话打动,想着你还没消气,而他却又骗了你。
“我说过了我现在不想跟你睡同一个房间,更不想睡同一张床上,你快点给我出去。”
没想到他当听不见,揽着你的腰将你往他身上扯,“那你躺我身上,把我当床睡,嗯?”
你看他这个无赖样,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一张粮票就可以解锁刘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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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到了蔡城下榻的宅院,钱昭陪着萧洛嫣休息了一会儿,得知她要去拿解药,便换上常服陪她一起去了。
解药服下十日后会内力尽失,钱昭陪她打坐调息后,早早哄着她睡觉了。
一行人商议接下来的行动,决定去金沙楼打探消息。
钱昭惦记着她需要休息,又怕她多想,还是带着她去了金沙楼。
听到那人说钱昭是老主顾的时候,萧洛嫣的心里泛上了些酸意,却也不好当场发作...
听到那人说钱昭是老主顾的时候,萧洛嫣的心里泛上了些酸意,却也不好当场发作。
回房以后,她便不理他了。
“洛嫣,怎么了?”钱昭察觉出她有些不开心,抬手把她搂进怀里。
“哼。”萧洛嫣挣脱开他的臂弯,转过身去。
钱昭掂量着她的脸色,觉得这会儿应该是好哄的:“那这烫面糖饼我就分给元禄和殿下了?”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语气故作玄虚。
“钱昭!你耍赖!”女孩儿转过身,生气的语气听着却像是撒娇。
钱昭笑着捏了捏她的脸,笑的宠溺,小姑娘随着他手上的力度噘着嘴抗议。
“告诉我吧,我想哄你。”他从油纸袋里拿出一块儿饼:“我用一个糖饼和你交换不开心的原因,好不好?”
“那人说,你是金沙楼的老主顾。”她低着头,有些失落。
钱昭一时失笑:“这块糖饼给你,奖励你没有隐瞒我。”
他把糖饼喂到她嘴边:“你是我身边的第一个女人,我只是去买消息,从不逗留,相信我好不好?”
看着钱昭真挚的眼神,似是没有隐瞒,她咬下糖饼,流心的白糖馅儿漫在口中,很甜。
翌日,钱昭和于十三要去往金沙楼打探消息,他提前告诉了萧洛嫣,嘱咐她好好休息,等他回来。
到了夜里,萧洛嫣一直没能等到钱昭,却看到逃回来的于十三,听到了事情原委,她恨不得上去揍他一顿。
金沙楼的人过来传话,是昨日那个女子。
“各位官人,金帮主让我来传句话,除非用于十三的人头来赎,否则我们金沙楼不介意一辈子留着那位钱官人做客,哦,对了,我们帮助最近心情特别不好,所以,下次来的可能就不是我,而是钱官人的指头或者眼睛了,告辞。”
“你敢!”萧洛嫣掐着她的脖子就带着她飞了出去,把她按倒在地上。
她绑了这个女子,和宁远舟、于十三、元禄去金沙楼救钱昭,她看到钱昭被吊在空中,怒气上涌。
“放了他!”她冷声说道,手又掐在了那女子的脖子上。
金媚娘撑着头假寐,闻声睁眼看了看,看到自己的手下被她挟持着:“把这个始乱终弃,负心薄幸的混账给我抓起来。”
“慢着!”于十三突然喊道,他踱步上前,指着金媚娘:“我给你个面子,把他给我放了!”
金媚娘翻了一个白眼,两把剑横在了他身后,于十三挫败的回头。
钱昭在网兜里狠狠的翻了一个白眼。
宁远舟和元禄交换了一个极度无语的眼神。
“宁某,拜见金帮主。”宁远舟走上前抱拳行礼。
“呦。”金媚娘终于坐起身:“这回,又是哪个宁啊?”
“六道堂,宁远舟。”他答道。
宁远舟飞过去一把剑,割断了绳子,元禄甩出绳子把钱昭往回拉,于十三拿出匕首割断他手上的绳子。
“没事吧?钱昭。”萧洛嫣松开那女子,飞身上前,她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看到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稍稍松了一口气。
“没事儿。”钱昭摇摇头。
ooc预警!!!
是夜,明月高悬
轻柔的微风裹挟着月光顺着窗户溜进屋中
静谧的屋中传来低低的一阵啜泣声,手机被胡乱的扔在床上,手机界面上还停留在你和他的聊天界面上
你们的对话还停留在几天前
你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心头突然一阵酸涩,泪水涌上眼眶模糊了你的视线,你慌乱地抬起手将眼中泪拭去,你告诉自己“明天去见一面吧,一切说通就好了”
......
你压下心头不断涌上的不安感,起身去床头抽屉里找出一瓶褪黑素,取出一粒伴着水吞下
睡吧,明天就会好了,就会有个结果了
一觉醒来,你摸索着手机才4:30,即便是吃了有助于睡眠的药,却还是早早的醒了,你和刘丧分开的这几天里你的睡眠质量明显下降了不少,其实在遇到他之前,你的睡眠质量也是这样的,如今却有些受不了了
算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登上出租车,伴随着车载香水和不知名气体还有汽油的混合的气味,眩晕感铺面而来,只是这次没有那个口是心非的傲娇鬼照顾你了
你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头靠在车窗附近,司机师傅注意到你晕车便也把车窗来的尽量平稳些
你靠在车窗边望着不远处的高楼大厦正一幢幢地远去,你不禁想起了你和刘丧的从前,想着想着一滴晶莹从眼眶处滑落,飞向窗外
你抬手抹了把眼泪,其实你是清楚的,在这段感情中没有人是绝对正确的,他毒舌傲娇,你缺乏安全感,你会不断的用一些小事来证明他对你的爱,而他会别扭的证明他对你的爱,你们会争吵,会冷战,会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会在一起抱头痛哭,会在深夜里诉说着对彼此的爱意,会向着月亮发誓你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可到头来却变成了这样,不对劲!很不对劲!明明吵架的前几天还很相爱的,刘丧还会用他的手臂将你环在臂弯里,将头埋在你的脖颈之间,用他留长的头发轻柔的不断的扫过你的脸颊
你记得那个感觉,很痒,于是你边躲边笑着
你曾以为你们会永远相爱下去,现在你多想将时光定格在那一刻
也许是人心不可测吧
上次吵架,你一怒之下跑出了家门,你跑出去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但你还是没有回头。你站在单元门楼下,刘丧没有追出来。你抬头望向窗边“只要你在窗边叫我我就回去”你站在楼下等啊等啊,等到四肢都麻木了。
你终于看见他了,你下意识扬起笑容。却看见他冷着脸像下瞥了眼就将窗帘拉上了。怒气涌上心头。你直接走了没有在回过头
你头也不回的走了,随便的找了家旅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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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到了”
思绪回笼,车子已然驶入那个你无比熟悉的地方。你将车钱结了,下了车
你目送这出租车走远,你转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向楼上走去
你在门口徘徊了一会,你敲了敲门道“刘丧,我回来了”声音不大不小但你知道他听的见,他的耳朵过于敏锐了
无人应答。你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掏出钥匙将门打开的时候
门开了,一个黑影扑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浓烈的酒味,不太好闻,但你还是没有躲开。任由刘丧抱着你,他抱的很紧,很用力,像是要把你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头埋在你的脖颈之间
一滴清泪从你的眼眶处滑落,你僵直着身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将双手抬起,准备回应他的这个拥抱时,他直起身子,没有抬起头声音低低的叫人听不出情绪“我们分手吧”你听见他说
你焦急的开口“刘丧!”
“这次是我不好!我们能不能...”
回应你的只有一道冷漠的关门声
只留你在徒留在原地,你呆呆的看着门口
明明都说好的啊,有问题就沟通解决啊,为什么还是会走到这种地步啊,你想不通
眼泪从眼眶处滑落,你双手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可呜咽声还是透过指尖的缝隙传了出来,你仓皇的逃走,不想让屋内的人听见你的脆弱
可是你还能去哪里呢,你不想给家人朋友带来麻烦
你走啊走啊,不知不觉间你走到了你们曾经总是来散步的公园,你坐在甬路旁的长椅上,呆呆的望着对面的湖泊
泪水涌上眼眶,你并没有抬手拭去,任由微风将它吹干
“姐姐,你还好吗,给你纸”突然一个小男孩闯进你的视野中,高高举起的手里还抓着纸巾,你愣了一下,接了过来说了一声谢谢
可是小男孩并没有走,反而在你身边坐了下来,他静静坐着什么也不说
“没关系的,我妈妈在那边呢!我能看见她的!!”小男孩清脆的声音传来
你又将头扭过去,一动不动的。不知过了多久,一道声音传来“小亮!!!快回家了!!!”
你看着正在靠着你打瞌睡的小男孩,将他轻轻摇醒“你看看是不是你妈妈在叫你回家”
小男孩抬起头看了一会点了点头,跳下椅子,现在你的面前,伸手抱了抱你
“姐姐,那我走啦!!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我妈说了这世上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说着小男孩伸手在兜里翻了翻“呐!这块巧克力给你,这我都舍不得吃呢!!给你了,希望你开心”
不远处来了一个人影“小亮!快回家!你爸做好饭啦”我轻笑一声,将巧克力收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亮同学!你妈妈在叫你呢!快回家吧,谢谢你的巧克力”
“那漂亮姐姐我走啦!你可别想不开啦。”
“好”
你看着小亮渐渐走远的身影,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巧克力
片刻后你将巧克力放入口中,入口微苦而后才是甜
你又坐了一会,抬手摸了摸脸颊,眼泪多次将脸颊洇干又被风干,导致你的脸现在好好的像是有一层假面一样
你起身长叹一口气。
该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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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刘丧视角!!!加追妻火葬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如强大的上古大妖,有了喜欢的人也会改变
你和钱昭两人坐在屋顶上“你来找我做什么?”钱昭看向你“你不该来的”钱昭有些后悔,明明是担心的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一层意思,你笑了笑“你可以来为什么我不可以来”钱昭“此途一路艰险,你…”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打断了他“我来陪你一起啊,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钱昭愣愣的看着你“不行”你笑着看着钱昭的眼睛,手不自觉的抚上了钱昭的眼睛“钱大人是在关心我咯,钱大人心里看起来有事情呢,能否告诉小女让小女为你分担一二啊”钱昭看着云笙,自己为什么喜欢她呢,因为她总是能细心的发现你的情绪,她那双银色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东西,钱昭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云笙小心翼翼的抱住了钱昭“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钱昭抱着你哭了很久“...
你和钱昭两人坐在屋顶上“你来找我做什么?”钱昭看向你“你不该来的”钱昭有些后悔,明明是担心的话到嘴边却又变了一层意思,你笑了笑“你可以来为什么我不可以来”钱昭“此途一路艰险,你…”话还没有说完你就打断了他“我来陪你一起啊,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钱昭愣愣的看着你“不行”你笑着看着钱昭的眼睛,手不自觉的抚上了钱昭的眼睛“钱大人是在关心我咯,钱大人心里看起来有事情呢,能否告诉小女让小女为你分担一二啊”钱昭看着云笙,自己为什么喜欢她呢,因为她总是能细心的发现你的情绪,她那双银色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东西,钱昭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云笙小心翼翼的抱住了钱昭“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的”钱昭抱着你哭了很久“不要告诉他们”你看着钱昭笑了笑“知道啦,不会让别人知道表面冷淡的钱大人背地里是个爱哭鬼的”你目送钱昭进了屋门,随后也回房间歇息了
翌日清晨,使团已经开始出发,于十三调侃道“笙笙啊,昨晚睡得好吗”你微微侧身,眼里带笑看着于十三“很好啊,只不过身侧没有十三哥你,倒是显得有几分孤寂呢”你的眼里闪过几分落寞,于十三被你这回答也是吃惊到了,也有点招架不住,刚出房门的钱昭听到了脸瞬间黑了,明明昨夜还和自己促膝长谈的人此刻居然在和自己的兄弟调情!他快步走到于十三身后,拽着于十三的领子就拖走了,于十三“唉唉唉,小心点,我的发型!我的衣服!”
你也上了马车,在马车上碰见了此次去安国迎梧帝的礼王杨盈,你们在宫中也认识“阿盈”杨盈看见你也是很欣喜“云笙姐”你也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任如意就开始抽查杨盈的功课,只不过效果不是很好,任如意敛了敛神色“从今天开始,再多学一个时辰”杨盈的神色顿时蔫了
——
任如意在后院看到了杨盈,杨盈还在扎马步,任如意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示意杨盈坐下,任如意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
杨盈笑了笑“因为你是个好人,你帮我赶走了明女史,我从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你现在让我做这些事情也是为我好”
任如意“错!明女史那样对待你你都听话,这只能说明你的性格就是软弱的!”
杨盈有些被任如意吓到“可女子不是本就应该以温婉贤淑为本吗”
这个时候你缓缓走过来坐下听着两人的交谈
任如意“女子本不该被定义”
你赞同的点了点头
杨盈“可是皇嫂说我就应该温柔贤淑,之后嫁一个好驸马”
任如意“你皇嫂在骗你”
杨盈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的否认了任如意的话“不可能,其他人可能会骗我,但是皇嫂不会”
杨盈听完之后备受打击“不可能…不可能,我皇嫂不会这样对我的…”杨盈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你的衣袖“云笙姐,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可怜的看了一眼杨盈没有说话,沉默代表默认
宁远舟从远处走来“你们不该告诉她这些的”任如意反驳“她早点知道更好,迟早会知道的”说完就走了
杨盈眼含泪水的看着宁远舟“远舟哥哥…”宁远舟只是看了一眼杨盈“你如意姐说的都是实话”
杨盈快要崩溃了,她哭的泣不成声
你就在旁边看着,默默拍着她的背,试图给她点安慰
故事从关山小分队进入安都后开始私设超多我的钱妈妈我不允许他死!而且要给他一个甜甜的CP所有人都不允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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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夷馆乃安都朝廷所设驿馆,以居四邻各国来归附之人,使团一行人刚到安都正是亟待修整之时,却被安帝接连试探搅的疲于应付。刚在永安塔见过皇兄,下午鸿胪寺少卿便再次登门拜访。杨盈不知安帝又在打什么主意,面上不露但口气已然不耐烦起来。
“长庆侯先前还说大人每三...
“长庆侯先前还说大人每三日会来,这不过两日功夫孤见大人的次数可就已经一只手数不过来了,不知贵国国主又有何旨意?”
宁远舟护送杨盈回到四夷馆后便出去了,任如意也一大早不见踪影,如今只有她和杜长史,她话一出口脑子便已经感觉有些胀痛,两人不在她没有主心骨,万一安帝又有别的旨意她该如何应对呢。
鸿胪寺少卿已然见识过这位礼王殿下的厉害,从前或许有过轻视,如今却不敢放肆,可是他此番前来并非为公,正欲言又止时,跟在他身后的一名内侍却突然开口。
“安国宁和郡主参见礼王殿下。”说着略躬身行了个叉手礼。
杨盈挑眉,“这…是哪一出啊?”
宁和郡主看了眼鸿胪寺少卿他便知趣告退,杨盈也扭头看了眼杜长史,杜长史也会意跟着那位少卿大人出去了,同时也不忘通知六道堂其他人。
“孤此番叨扰殿下了,先行赔个不是。”说着又行了一礼,“实在是受人所托忠君之事罢了,希望殿下能帮孤个忙。”
杨盈抬手示意她入座,后面立马有奴才添茶。“孤刚到你们安国,与郡主并不认识,这忙怕是帮不上吧?”
杨盈打量起坐着的女人,她确实伪装的并不好,或许因为身量已经长成,也或许是压根没想刻意伪装,一抬头一说话便立马能叫人知道这其实是个女子。她面若银盘,额头高阔,很有福相。眼睛细长,眼尾微微上挑,第一眼看去会觉得此人深沉克制颇具威严。可她此时笑起来又让人觉得平易近人,无端生出亲近之感。
“礼王殿下先听完我所求再拒绝也不迟。”
杨盈站起身来左右踱步,略抬起下颌颇有些骄矜看向宁和郡主,“那孤便听听。”
“孤听说六道堂主宁大人随行使团护卫殿下,我这里有封信需要宁大人传回你们梧国。”
“信?什么信?难不成郡主与我梧国还有什么关联吗?”
宁和郡主轻抿了一口茶,起身行礼,“宁大人不在恕孤不能多言,孤告辞,改日再来拜访。”说着就要走,却在快要踏出殿门之时回头道:“若宁大人问起,还请殿下替孤如实转告,这封信是柴明的。”
她左脚还未踏出殿门,一只手便拦在了她面前,此人面若冠玉,脸圆眼也圆,猛一看以为是哪家尚在稚龄的小娘子,可他眉毛飞扬硬是让这张脸多了几分肃杀之气。另一只手握着剑柄,显然时刻提防着人准备动手。
杨盈见状赶紧走过来,“慢!慢着!”她站在两人中间神色慌张,“钱大人!”
钱昭看了眼杨盈又看了看这位扮做内侍的郡主,“郡主刚才说谁?”
宁和郡主似笑非笑看着杨盈,“贵国的规矩可真好,孤见识了。”说罢她再次强调,“这封信孤只有见到宁大人才能交出来,这也是孤那位朋友的要求。”
她推开钱昭的手就要走,那位少卿大人也不知在院子里待了多久见她出来赶紧跟上。杨盈瞪了眼钱昭也连忙跟上,“刚才失礼了,郡主要不再稍坐片刻,实不相瞒宁大人出去办事,孤即刻去召他回来。”
一群人簇拥着往门口走,正在此时宁远舟和任如意相携而来,一旁的于十三还在叽叽喳喳惹人烦,几人打了个照面,宁远舟还奇怪怎么一群人都围着一个内侍,旁边任如意却突然出手了。
她没带武器只运气挥出一掌直直打向宁和郡主,宁和郡主连忙推开那位少卿大人侧身躲了过去,杨盈惊的在旁边大喊如意姐。
任如意一击不成再次出手,她直接抽出挂在钱昭腰间的剑刺向宁和郡主,她也不甘示弱竞从袖口翻出一只紫竹箫挡住,旋即一拧从箫管中抽出一柄短剑。两人就这样交起手来,宁远舟想帮如意却被杨盈和钱昭拦下说那人是安国的宁和郡主。
于十三双手抱于胸前突然凑到几人跟前,“郡主?那也是位秀丽的小娘子了?”
杨盈不能理解于十三的脑回路,她一副你脑子没病吧的样子,钱昭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样子这位郡主武力还行,你要是不怕被打死,尽管去。”
于十三一甩头,得意洋洋道:“我这么风流倜傥,郡主见了如何忍心下手呢。”
被这么一打岔,宁远舟也歇了动手的心思,转而看起俩人交手,杨盈却不明所以,“远舟哥哥你不去拦下如意姐吗?她可是安国的郡主,万一出点事……”
“放心,你如意姐使的不是杀招。”
“可那也……”
杨盈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任如意拦腰抱住那人,那位郡主也似乎认识如意姐,趴在她肩头不停说着什么。
宁远舟见状不乐意了,赶紧拉过如意的手,“如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意抬头他才发现两人都眼圈发红似要落泪,“你们认识?”
任如意小声说:“她是皇后娘娘的侄女,从前她常入宫陪伴娘娘,所以熟识。”
杨盈却出声拦住了她,“郡主,这就是你要找的宁大人。”说罢她推了推正在跟如意拉拉扯扯的宁远舟。
任如意好奇地看向她,“你要找远舟?我们进去说。”
宁和郡主让鸿胪寺少卿先行离去,稍后她自会想办法回府。那人也识趣,不多问不多言。
她从怀里掏出两封信,“宁大人一定认识羽林军都尉钱昭吧,还请大人帮我把这封信传回梧国,交给他。”
宁远舟不动声色瞟了眼钱昭,“郡主认识钱昭?”
任如意也目光灼灼看向她,她不明所以只说不认识。宁远舟接过信,只看封皮便一眼认出了这是柴明的字迹,他激动的握着信的手都在颤抖,“这是柴明的字迹!”
一旁的钱昭立马抢过去,翻看了一下后立马拆开了信,宁和郡主见状忙要去抢。
“德音!”任如意拉住她摇摇头笑道,“他就是钱昭。”
申屠娖打量一番钱昭连连摇头,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动静,喃喃道:“真不像……”
“不像什么?”
她耸了耸肩说没什么,她和如意站在一起,钱昭和宁远舟挤在一处,只留下杨盈和于十三站在旁边好像外人。于十三踮起脚往宁远舟身边挤,杨盈便凑过来紧挽着任如意的胳膊。
申屠娖见状笑道:“早听说梧国使团除了一位尚未长成的皇子还有一位貌美有才宠辱不惊的湖阳郡主,没想到原来是你。难怪我如何找也找不到你,我还真的以为……”
“你以为我真的死了?”任如意挑眉笑道,她轻抿双唇神色犹疑,咬牙问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
申屠娖看向她神色十分郑重认真,“姑母对你的信任便是知道你永远不会背叛她,所以我知道那样的事你绝不会做,更何况……”说到这儿,她脸上浮起悲伤,“姑母走前的种种异样我如何不知呢?”
“你知道是不是!”任如意见她神色有异话里有话急忙拉住她厉声问道:“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几人被任如意的声音吓了一跳,申屠娖压下思绪安抚似的拍了拍任如意的后背,“有机会到我府上咱们再详谈,我也不能耽搁太久。”说着她压低了声音与如意耳语道:“我身边也不全是自己人。”
说罢申屠娖便要走,钱昭深吸一口气突然跪下,双手抱拳,“多谢郡主救命之恩。”
申屠娖连忙摆手扶他起来,“大人客气了,他……”说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件已经碎成几块儿的平安扣,“合该他命好,这东西替他挡了一下才没当场毙命。”
钱昭将东西归笼到自己手心,“这是……”他声音已然哽咽,这平安扣是他求的,还请大师开了光,偷偷摸摸给了柴明,让他随时带着。
“还好。”他红着眼笑了,看向宁远舟,“还好它管用。”
宁远舟拍了拍钱昭的肩膀无声安慰。
“美人儿郡主,在下送你回去吧。”于十三走到申屠娖面前伸出手,明晃晃的笑容挂在脸上,一双桃花眼溢满深情,“在下于十三,同样随行使团有护卫之能,一定可以护送郡主安全回府。”
申屠娖回头看向任如意,任如意又看向宁远舟,只见他颇为无奈的点点头,申屠娖只好努力挤出笑容同意了于十三的要求。
待人走后杨盈抱住如意的腰来回轻晃,整个人都缩进她怀里将脑袋抵在任如意肩膀,“如意姐~”
那声音腻的像裹了蜜,立马将如意的神儿给唤了回来。
“她是皇后的侄女那岂不是跟那个申屠赤是一家咯?”杨盈语气有些不悦,一提起申屠赤就来气,不过这个宁和郡主到不似那个丑将军那样无礼傲慢。“我听你刚才叫她德音?是她的名吗?”
任如意低头就看到杨盈还带着婴儿肥有些肉嘟嘟的脸颊,她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从自己身上下来站好,“她单名一个娖。”说着在杨盈手心一笔一划写了起来,“德音是她及笄可以许嫁时娘娘取得表字。”
“那她成婚了?”
“尚未婚配。”宁远舟将任如意拉到自己身边,十指相扣,杨盈冲他直吐舌头,不得已放开了缠着如意胳膊的手。
任如意奇道:“你如何知晓?”旋即了悟的点点头,想必六道堂有记载申屠娖的密档。
宁远舟看向如意,“她这个郡主也是表面光而已,安帝封她为郡主不过是为了彰显他的仁德,或许还想拿当时适龄的她做什么交易。这么多年了,安帝不操心她又是罪臣之后,婚事便只能一拖再拖了。”
任如意紧张道:“此话怎讲?”
“申屠氏自从昭节皇后故去便已然没落了,她父亲被弹劾获罪,全家流放,如今的沙东部也不是当年皇后在时的沙东部了。”
任如意已经在皇后陵前哭过一遭,如今再次湿了眼眶,她冷笑道:“安帝对外总说他挂念娘娘才迟迟不肯再立新后,可娘娘的陵寝那么敷衍,娘娘的后人也得不到眷顾。”
杨盈在一旁听着心有戚戚,这位敌国的皇后与皇帝少年结缡相伴数载却也后事凄凉。
帝王薄幸,什么都没有这皇权江山重要。
第一篇链接
大理寺
回来之后你就打算往自己屋走,谁知道李饼突然伸手拽了一下你从屋里拿出来的剑,你站在原地,用眼神询问他做什么。
“咳咳,我有事跟你说,你跟我来”李饼假装咳嗽了两声抬脚向自己屋走去,你虽然想回屋躺着却还是配合他,转变了方向。
“坐”李饼伸手示意你坐在案桌一边,他则坐在了另一边。案桌上,放着一个用绸缎包着的匣子,里面是厚厚一摞的纸。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李饼一张一张的看着那些纸,看上去很淡...
“你...不想问我什么吗?”李饼一张一张的看着那些纸,看上去很淡定,可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咚咚”你敲了敲案桌,李饼抬头看着你,你双手一摆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看到了吧,我的眼睛...其实我...”李饼犹豫了几秒,有些局促的开口,他很怕,会被人当成是怪物。
你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算了,没什么,早点回去休息吧”李饼最终还是没有战胜自己,踌躇半天只给了你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只好顺势起身,离开的时候你看了一眼案桌上的纸,上面写着‘离都雪不见故人’
你的心狠狠地抽动了一下,故人说的是邱庆之吧。与李饼等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你偶尔也会看到或者听到王七他们议论邱庆之。每次李饼都是一脸哀伤最后却弱弱的说一句“他不是这样的人”,声音低到他自己都没底气去相信这句话。
很多次你都想拍着桌子站起来为邱庆之正名,告诉李饼他筹划的一切,可每次话到嘴边你总是能想起为了李饼邱庆之卑微的样子。若是让李饼知道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为了他如此低三下四,邱庆之大概会疯掉。为了维护邱庆之的骄傲也为了计划顺利进行,每次你都将话咽了下去。
“怎么了?”李饼见你站在原地没有离开抬头问你,你摇了摇头表示无事后转身离开。
[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几天后
这几日在大理寺养伤你活的十分舒畅,每天睁眼就有陈拾蒸好的包子,傍晚还有蔡叔特意给你炖的各种滋补的汤,给你养的都胖了一圈。
今天你早早地就起来了,女皇寿诞,李饼和邱庆之都会入宫面圣,你想借此机会,甩开这俩人去单独查一下一枝花,结果还不等你迈出大门就有侍从来传话说李饼找你。
“李少卿,有何贵干呐?”李饼的屋没关门,陈拾正在给他整理官服,你非常自然的坐了下来等着听李饼的差遣。
“你扮成丫鬟,与我一同进宫”
“什么?丫鬟?我就不能是侍卫吗?”
“你见过谁家男官身边的侍卫是女子的?况且,难不成你想在圣上面前撒谎?”
“不是,我为什么要去啊?”
“没有为什么,你是大理寺的官员就得听我安排!衣服已经让人给你送去了”
“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能保住小命的你恶狠狠的瞪了李饼一眼后拔腿就跑回去换衣服。
皇宫
李饼贸然将你带进来也不跟你说说注意事项,害得你一路上都低眉顺眼的,生怕自己多看了一眼什么东西就被治个不敬之罪。
宫宴上,你跟在李饼身后进了殿,进去才发现其他官员早都在候着了,李饼是最后一位。
进门前还笑眯眯的李饼在看到邱庆之的时候嘴角立马就耷拉了下来,连礼都没行。他能甩脸子你可不能啊,你站在后面磕磕巴巴的给邱庆之行了个礼。
[该死的李饼,也不教教我怎么行礼!]
你之前还放言说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会儿一个礼节都差点让你摔个四仰八叉,真丢人。最丢人的是,李饼就在邱庆之身边入座...
“圣人传话,众卿不必多礼。此处已备下酒宴,开怀畅饮才好”
“恭谢圣恩!”几位官员恭恭敬敬的行礼谢恩,你站在一边努力降低存在感,却不想,抬头的一刹那发现,这女皇...年岁也太小了吧?
[难不成,女皇也研究了长生之术?]
好在女皇没注意到你,不然你真怕自己被她砍了。
歌舞开始后,你越看越觉得其中一人眼熟,隔着面具那就也不好辨认。这种场合,身为丫鬟你也不好光明正大的看,只能低着头悄咪咪的观察他。
“李少卿,对傩戏也感兴趣啊?”邱庆之端起酒杯想要与李饼共饮一杯
“不过是看着这些面具觉得精美罢了”李饼将注意力从表演人员身上收回,手朝酒杯伸去,你立马上前想为他斟酒却被他拦住。你只好再次站在一边,充当个人柱子。
[面具!他是一枝花!!!]
看到松了口气喝酒的邱庆之你恍然意识到,那人是谁。他想干什么?今日可是女皇寿诞,若是出了差池,这一屋子人都活不成。
想到这,你也顾不上什么礼节了,直勾勾的盯着一枝花。好在李饼刚刚让你后退,前面的珠帘帷幕遮住了你,女皇看不到你失礼的举动。
一曲舞毕,一枝花来到了众官员所在之处。注意到他开始接近女皇,你简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他到底要干什么?是想让负责寿诞安危的邱庆之领罪受罚锒铛入狱?还是想借刺杀女皇之由逼李饼当众现原形让女皇治他的罪?
[一枝花,你可千万别在这惹事!]
写在前头,文笔不好,梗也俗套。自娱自乐的产物,已经是全部存稿完结,陆续发出,不喜勿喷,谢谢。
另:尽量做到人物不ooc,如果有那是我文笔有限。
第八章
次日晚
苏木和肆礼在金沙楼后院幽静的雅间里
“怎么了?都到了金沙楼,吃了好吃的,也见了你金姨母,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苏木放在碗筷面向肆礼问。
肆礼端着碗扒拉两口,小脸没什么表情,微微摇头。
“你去见爹了,不带我”肆礼吭哧了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苏木有些哭笑不得“当时我也不确定你爹到底在不在那,而且许城形势不乐观,申屠赤可不是个好相于的,带着你不安全”。
听了苏木的解释,肆礼情绪好了点,但是最近心里一直念着这件事,以至于想见爹的想法挥之不去,犹豫一下他开口问道“娘,我们什么时候还能遇到爹?下次带我一起好不好?我还没见过他呢”。
看着低落带着些许委屈的肆礼,苏木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独自去见钱昭,似乎对肆礼和钱昭都不公平。
肆礼见苏木半晌没回应,轻轻晃了晃她手臂。“娘?”
“是娘的错,娘没考虑过你们的感受。”苏木回神摸着肆礼发丝温柔道“听说你金姨母似乎留了一位六道堂的人在金沙楼做客,娘去看看,顺便打听一下他们的落脚处,然后寻个机会让你见一见你爹怎么样?”
“好啊好啊,娘你快去,快去”。肆礼着急地催促着苏木,那样子生怕与那位六道堂错过一样。
苏木来到前厅的时候,这里已经被清场了。她进来的时候正好是金媚娘被宁远舟打下楼,然后用苇帘拉住。
“媚娘…….”看到这一幕,苏木轻笑“似乎我来的不是时候?”
宁远舟把媚娘拉上楼问“还打吗?”
“我累了”。
一旁的钱昭于十三等人看到苏木的出现也是一愣,没想到她也在?
元禄小心瞄了钱昭一眼,钱昭往前迈了一步又停住。
即便是钱昭就在金沙楼,可是如此情景似乎不适合搞什么父子见面的戏码,“既然你在忙,媚娘,那我一会再来?”
“没事。苏木姐,我这边很快就好”。媚娘并没有让苏木离开。
既然这样苏木便在边上找了个柱子靠着,然后看眼前的热闹。
“你不就是想知道安国那几个皇亲国戚内斗的事吗?我可以告诉你啊”金媚娘看着宁远舟直言。
媚娘的交换条件是宁远舟做她入幕之宾,消息便可以免费送上。遭到宁远舟的拒绝,媚娘的手下拦住了六道堂一行人。
苏木看见钱昭使了个眼色,他边上的那位少年便跑了出去,她嘴角微微上扬,却也没出声提醒媚娘。
正在双方有些僵持的时候,久不见娘回来的肆礼从后院跑出来,闯入了前堂“娘…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说出来,肆礼看清了前厅的情况,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前厅的人,这些人是娘说的六道堂的人?那爹爹,也在这吗?
虽然及时收声,但是肆礼的那声娘,前厅的众人还是听的分明的。
不过肆礼见前厅这么多人,没有贸然闯入,只是在大堂侧面门扉的地方站着。众人也分不清他喊的到底是金媚娘?还是苏木?
钱昭看见肆礼的一瞬间眼神微滞,这孩子?
被肆礼一闹,气氛似乎更凝结了。
“金帮主?你确定要和六道堂为敌吗?”
“金沙帮消息遍天下,跟我好了对你们六道堂的森罗殿不是更有助益吗?”
“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愿意”金媚娘靠近宁远舟问。
“因为我孩子的娘她会不高兴的”。
“你孩子的娘是谁啊?她要是不高兴,我就杀了她”。
听到这儿的肆礼,眼睛落在宁远舟身上,他会是爹吗?
“我看谁敢杀了我”任如意登场飞针钉进媚娘身后的柱子。
看样子不是他,肆礼摸了摸下巴。
媚娘和如意相认,如意附身去扶行礼的媚娘。就在这时,无人注意的肆礼突然甩出三根暗器跗骨针,直奔钱昭、于十三和元禄而去。
他的手法没有多高明,也没附着多少内力,很轻松被那三人化解掉。
于十三捏着手里的针仔细看了看“这是跗骨针?你是谁?如何习得我六道堂的跗骨针?”
肆礼紧紧盯着于十三等人,没有回答,被化解在他意料之内,他只是想试试他们罢了,最边上那个少年可以排除了,看样子几年前他还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那么剩下的两人,到底哪个是爹呢。
肆礼的动作成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因为他并没有答话,众人不清楚他的来历,视线又转向金媚娘。
就在金媚娘想着如何解释的时候,前厅角落的位置传来了咬牙切齿的低声,声音很低却清晰地传进所有人的耳朵,是带了内力的。
“钱、肆、礼。谁准你用跗骨针的?嗯?”最后这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在众人还没看清的时候,一道身影快速冲过去一把抓住想要逃的钱肆礼,遭了娘生气了。可惜,他没跑两步就被苏木抓在手里。
“这孩子也会轻功?”元禄瞪大了眼睛。
而之前听到孩子名字的于十三和宁远舟则看向钱昭,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钱昭并没理会众人的目光,眼睛紧紧锁住那边的娘俩。拳头不自觉攥紧。
“我说没说过,跗骨针不能随意对人使用?”苏木冷着脸问“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跗骨针只能对大奸大恶之人使用,”肆礼低着头小声道。
“既然你记得,为什么要对他们用跗骨针?”
肆礼抬起头看了一眼众人然后说“我只是,想试试他们,我来前厅这么久,大家都忙的不亦乐乎,没人注意到我,我只是想知道,这些人里有没有我爹。”
“而且,我的跗骨针上没有毒”。他小心翼翼地解释,声音里带着委屈。
听到肆礼的话,众六道堂的人包括如意,视线齐齐转向钱昭,媚娘听见肆礼的话,见如意等人的反应,视线也一同转了过去。她也是第一次知道肆礼的爹竟然是六道堂的人。
肆礼瞄到众人的反应,抬头望过去。
钱昭眼眶微红,有些不敢置信,看着肆礼目光微颤。
苏木看着这些人的反应轻叹然后道
“不好意思,这个臭小子有点忘形了。”苏木拉着肆礼向众人道歉
然后她看着钱昭对肆礼说“你不是想见你爹吗,呐,他就是。钱昭”
然后略带尴尬地看着钱昭“钱肆礼,你儿子”。
“哎呦,可以呀,老钱,悄声干大事啊”。于十三在旁边调侃。
八面玲珑的金媚娘见到这一幕,急忙对着如意等人道“既然各位是尊上的朋友,那么请移步到这边休息,她带走了除苏木三人外的所有人。
“你就是我爹?”肆礼昂头问
钱昭在肆礼身前蹲下“你叫钱肆礼对吗?”他仔细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儿子。肉嘟嘟的脸蛋,红红的,虽然难掩激动却还是板着小脸的样子可爱极了。
他握住肆礼的小手摩挲着。
然后扭头问“他怎么会有这么深厚的内力?”似乎想到什么钱昭飞速起身又握住苏木的手腕“你的内力怎会如此虚浮?你把内力传给了他?”
苏木被钱昭捏的手腕疼用力甩开他“这么多年不见,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
“当然了,肆礼这么小,我把我的内力传给他自保有问题吗?”苏木一脸理所当然。
钱昭语塞。而后又蹲下身目视着肆礼“对不起,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存在。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照顾你的”。
苏木及时打断“哎,别,不用,当初说好的,我不需要你负责,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看到了,肆礼跟着我也过的挺好的,今日之所以带他来见你,是因为他听说我在许城见过你一面,便一直吵着想见见你。毕竟他从未见过你,对你充满了好奇”。
钱昭的视线看向肆礼,小肆礼用力地点了点头。
钱昭抱起肆礼问“你好奇什么?“
“我好奇的可多了,比如,当初你怎么和娘相识的,娘说你是从她家后院出现的,比如你武功好不好,还有还有,当初你学医的时候,娘也会罚你默药材集吗?你们梧国是什么样子的,娘从来不进入梧国…“
肆礼被牢牢抱住,比娘抱自己时更稳更高,而且这人还是自己爹,肆礼开心极了,在钱昭怀里手舞足蹈地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钱昭看着怀里的肆礼,嘴角也罕见的挂上一抹笑意,对苏木说“谢谢你,带他来见我”。
肆礼缠着钱昭问了好多问题,一直到天色微明才睡去。
“你把肆礼教的很好”。钱昭摸着肆礼的头发对苏木说
“哼,那当然,当年我就说过,我一个人也会养好孩子的”。苏木满满的骄傲。
“这些年,你是如何过的,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你了”。
苏木没察觉到钱昭语气里带着的心疼。满不在乎地说“当年我们分开不久,我就发现我怀孕了,然后就找了个小村庄养胎,也正是在那儿遇到了如意。你不知道吧,哪个小村子真是太小了,小到没有大夫,我去了,我就成了唯一的大夫,后来马上要生肆礼的时候才想起来,我生孩子,谁给我接生啊,后来还是如意的义母找了两个村里有生产经验的大娘,帮我接生的”。
苏木笑着“当年也真是的,竟然忘了自己不能给自己接生。哈哈……”
钱昭一把揽过笑着的苏木,抱着她用力好像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怎么了嘛”。苏木不知钱昭这是抽什么风“你怎么回事。抱太紧了我喘不过气”。
闻言钱昭放开苏木眼眶微红,他眼里有苏木不懂的情绪。恰好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杨姑娘,我们楼主差人来找钱官人,那位宁大人找他”。
金沙楼一处静室内,看着聊了一夜的如意和媚娘,于十三感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整整一个晚上,有那么多话聊吗?”
见元禄和宁远舟没答话,他又喊“有没有人呐?来壶湖洲紫笋,用南零水泡的那种。“
“行了,他们许久未见,肯定有许多话要聊。再等等吧”宁远舟开口。
“头儿,你说的是如意姐他们?还是钱大哥他们”元禄一脸茫然的问。
于十三嘴角掩不住的上翘“哎呀,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老钱都已经当爹了”。
宁远舟瞥了他一眼没接茬。
于十三冲着元禄使眼色“看,我说吧,老钱和那个美人之间绝不简单。看吧,孩子都有了”。
“不过,那孩子,为什么会我们六道堂的跗骨针啊?”元禄点着头若有所思地问。
“是呀,看老钱的样子,他似乎也是刚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应该不是他教的”于十三摸着下巴道。
“会不会是钱大哥教给了那位姐姐,然后那位姐姐生下孩子后又教给了孩子”元禄猜测道。
“六道堂秘术绝不外传,你钱大哥无论如何也不会擅自传授的”。宁远舟接过话茬“你钱大哥这位红颜知己,还真是迷点重重啊”。“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我好像听媚娘说,她叫杨苏木”于十三道。
“杨?她姓杨?”宁远舟嘴里念叨着。
“头儿,她不会和梧国皇室又什么牵扯吧?”元禄吃惊问。一旁的杨盈也瞪大了眼睛。
“放心好了,我绝不是梧国皇室中人,不过是祖上和梧国开国太祖有些关系罢了,而且我从不踏入梧国境内”。苏木和钱昭从外面进来,苏木听见的元禄的猜测解释道。
宁远舟刚想说些什么,便听见如意喊他们,他看了一眼苏木。
苏木立刻会意“你放心好了,我向来不参与朝堂之事,你们聊你们的,我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