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见愚昧众生相的推荐LOFTER(乐乎)

叶瑄你不仅编制没了而且还被千之帝国通缉了,好惨()

虽然文案是原表就有的但是每位都好贴!好像成为了这个合集里第一张有颜色的图诶……。

*佚名单人

主包还是一脚跨入冷坑建设起了头七……激情短打ooc我忏悔滑跪,不介意的话男鬼风味小亭请食。

summary:说来话长,长话短说,现在是我和离宇亭单方面分手的第两万八千八百零一秒。由此可知,这手是分不掉了,哈哈。

——

前略,总之我就是跟离宇亭分手了。

更正,什么离不离宇亭佚不佚名的,我不认识这人,跟他不熟,没有任何瓜葛。一个合格的前任不该诈尸,他在我心里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从今往后,我要管他叫那谁。

三编,前夫哥也行。

办公室恋情是封建糟粕,人人得而诛之。分手之后我在角落里扎小人,边扎边阴测测笑,诛天诛地诛我对面工位写报告的前夫哥。子车甫昭不诛,他不仅不诛,...

办公室恋情是封建糟粕,人人得而诛之。分手之后我在角落里扎小人,边扎边阴测测笑,诛天诛地诛我对面工位写报告的前夫哥。子车甫昭不诛,他不仅不诛,还贩得一手好贱。大概因为我和前夫哥之间的氛围太过诡异,他嗯我哦,他在我走,两人相顾无言,像没开合并图层的抽象画,懒得装也懒得演,引得这位西封第一瓜农乐颠颠地过来招呼我,问我和佚名仔到底咋的了。我呵呵一笑,将小人一扔,特意抬高音量说子车哥,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俩分了。

他说我靠,佚名舍得?

我说我甩的。

他说我操,那你牛逼。

我就不爱跟子车甫昭搭话。他安静时像品味超前的大帅哥,一开口,一股子浓浓的绝望文盲味扑面而来,白瞎那张帅脸。虽说西封不看学历,但我觉得这人属实拉低平均水准。我回有什么牛不牛的,哥,感情上的事你不懂。子车甫昭闻言不说话了,沉默样子唬人得很,压迫感似洪水决堤般向我疯涌。他弯腰看我,黑发散乱,红唇扬起,森白脸上勾出零星笑意,那些诡谲符文与他周身气质十足妥帖,如流动的血液绽放在艳丽眼角。

他笑着说哎我怎么不懂了,要不听你子车哥说道说道?

“她不用你教。”

然后我听见一道冷淡清冽的少年声线,在耳畔炸响。前任起尸,闻所未闻,离宇亭此人是男鬼,我又一次确认无疑。

交往数月,我以为对他潜藏的黏人脾性有所顿悟,可此时惊觉这才不过冰山一角。他收到了我的信号,平静前来赴约,游魂般站在我身后,不知听了多少。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将我死死罩住,我的身体被他宛如湿冷爬蛇一样亲密地纠缠环抱,力度大到肋骨隐隐作痛,头顶却落下他四平八稳的回话,像昨夜的雨,轻轻晃动的朱红耳饰,骤然挂断的通话。我说离宇亭,没有梦的时候,我在塌陷胸口的废墟处梦见过你,他的呼吸清浅,掀起鸦羽长睫,眼睑下方的痣是两滴凝固干涸的泪,黝黑眼珠里堆满霜冷的雪。

不用你教。他抱紧我,又说了一遍。

子车甫昭举着双手,连声说了三句行,是你的是你的。同事一场,别瞪哥,哥没那爱好,哥不跟你抢。

他说的什么鬼话,我听不懂,但我很肯定离宇亭是犯大病了。他仍旧仿佛要把我嵌进身体那样抱着我,不死不休,冷白肌肤与赭红外套对比太过鲜明,针扎般刺痛我的双眼,于是白的像雪,红的像血,耳饰摆动剐蹭过我的头发,雪与血混杂交织,我从此沾染上他的颜色,一辈子也清洗不掉。我不明白他这是在闹哪样,我说你放不放手。

他这时候长嘴了,很冷静地说不放。

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前夫哥,你自重哈。

嗯。离宇亭淡淡嗯了一声,咬字干脆利索。他把下巴磕在我肩膀,黑发柔软乖顺,挺拔秀气的鼻尖划过鼓动的青蓝血管,蹭着我的脖颈,像一只收起獠牙的大型犬。

“但我没同意。单方面的,不算分手。”

我跟离宇亭的最后一次通话记录显示在今天凌晨两点半,距现在已经过了两万八千秒。离宇亭外表纯良无害,实则心狠手辣酷哥一位,月上枝头他不回家,不是杀人就是越货。可三番五次这样,我不爽,我很不爽,女朋友不爽天经地义,离宇亭你得受着。

我说离宇亭,你猜现在几点了。

他清浅的吐息和不知是谁的惨叫飘远一瞬,白刀扎进红肉的噗呲声也暂停,几息后复又顺电波重新传回我耳畔。两点半。他有些不明所以,但仍乖乖回答。

我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他问,紧接着又说句等等,有血溅到屏幕上了。背景音里的哀嚎已近似于无,他本想拿出手帕,触及那方柔软布料,手指停顿片刻从口袋中移开,蹲下身子,没太在意地拽过男尸衬衫下摆,认认真真擦拭屏幕。他抬眸对上男人狰狞瞪大的眼,瞳孔微微涣散,青紫色的嘴巴颤抖着开开合合,鲜血从口鼻里涌出,溪流一样浇灌土地,才意识到这人似乎没死彻底。有些吵,小声点,他想,边漫不经心用刀捅进男人还在跳动的心脏,边对屏幕那头说好了,什么话。

我说,两点半不回家准没好事。

他很难得笑了一下,声音干净如碎冰。你编的?

我说,不管是不是编的,离宇亭我告诉你,再不来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回家了。

他说,在忙,杂志社有任务。

别给我搞这套,我说。十月气温骤降,冷风呜咽,黑夜伸出尖酸触手,吞食掉每一个昏黄路灯,但我为他留下一盏永不熄灭的归家的灯,刺目罪恶的红沼泽里应有一座茂密水润的芦苇。空气不会朽变,无生命的石头不认识也不回避阴影,我一次又一次撕开我的血管,心脏并不需要月亮倒出的冰冻蜜糖,我要把它掏出来拿给他看。我说离宇亭,我想分手,现在就分,立刻马上。

他不说话,那边一片沉寂。

他低头,尸体讥讽地回望他,那颗心脏已经报废了。

我说,我要和你分手,就这样。

再说一遍,办公室恋情是封建糟粕,谁反对我和谁急眼。

两万八千八百秒后的现在,我被离宇亭堵在角落。

我说:“你很牛,你说不分就不分?前夫哥请放下你的身段。”

离宇亭说:“嗯,我很牛。所以不分。”

我说,不行,分。

他说,不行,不分。

我说,你不讲道理,为什么不分?

不讲道理的是你。离宇亭想说,可他沉默片刻,只是轻声反问,还在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分开。

他松开我。我看见他黝黑的眼,枝头落下皑皑松雪,他是太阳行走的影子,岁月更迭,颠沛里途经一季又一季人间。我知道他有很多秘密,我知道他还没有彻底卸下族群与生俱来的防备,就像我知道我离他尚且遥远。爱把我束缚,爱使我恐慌,爱叫我摇摆不定,爱让我心甘情愿深陷泥沼,哪怕抓不住岸边一寸芦苇。在爱里我时常感到窒息,心脏快要跳出胸腔,我想我快要死在他的眼睛里。

离宇亭低头看我,他的目光像天边的鸟,浮略枝桠。明明没有雨,雨水却渗入他的嘴里,空气发狂地从凹陷的胸腔里逃逸,那两颗痣代替了两滴从他眼角滚落的泪水,爱和我一起湿透。

对不起。他说。

我爱你。他说。

“而我,我都会爱你。”

离宇亭阴冷的吐息擦过我耳垂,耳坠冰凉似雪。他拿过我的手机,慢慢将通讯号码拉出黑名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不容置喙地挤进我的指缝。一米九的高个少年轻笑出声,干净漂亮的眉目微弯。

现在,我们回家。

最后他说。

子车甫昭X你X离宇亭

诸多私设,ooc致歉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众所周知,离宇亭有个女朋友

鲜为人知的是,子车甫昭喜欢离宇亭的女朋友,并且这喜欢不是对朋友的喜欢,而是对恋人的喜欢,用大白话来说就是他想睡他同事的老婆(离宇亭单方面内定)

为什么说是鲜为人知呢,原因之一是子车甫昭其人吊儿郎当,满嘴胡话不知道真假,今天乐呵呵叫人兄弟明天就能反手插对方一刀;原因之二是子车甫昭追求手段一绝,精于世故的脑筋在碰到你后就哑了火,弄出的一档子事除了让你更怕......

为什么说是鲜为人知呢,原因之一是子车甫昭其人吊儿郎当,满嘴胡话不知道真假,今天乐呵呵叫人兄弟明天就能反手插对方一刀;原因之二是子车甫昭追求手段一绝,精于世故的脑筋在碰到你后就哑了火,弄出的一档子事除了让你更怕他外别无用处,致使现在众人还以为他是看你不顺眼找你麻烦

你与子车甫昭之间别提什么情情爱爱了,健康正常的相处都是奢侈

不幸的是子车甫昭自我感觉良好,他比天还高的自信让他将你煞白的脸色当成惊喜,畏畏缩缩窝在离宇亭背后的样子是害羞,给自家房门上十几道锁的时候是彼此的情趣游戏,层层解锁然后大摇大摆走到客厅吃果盘时子车甫昭心里涌上无与伦比的愉悦,连你见到他后大叫救命都觉得悦耳动听,直到傍晚离宇亭回家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你在子车甫昭临走前还塞给他一沓钱,小声说子车哥你上次开宇亭的车违章了,这是要补缴的罚款,路上注意安全

子车甫昭感动不已,他说哥的技术你放心,佚名仔的车没了他都不会没,完全忽视了你话里让他少开车和起码不要拉离宇亭下水的暗示,并用你给他的钱重新装修了自己的三轮,幻想终有一日你会坐在他车上笑而不是在离宇亭车上哭

对于这场百年枯树逢春的苦情戏,离宇亭面上笑笑不说话,实则暗地里辣手摧花,跟金牌守门员似地挡下前锋子车甫昭的每一次发球

前辈请吃饭?鸿门宴罢了

随手送的礼物?别有用心哈

工作辅助?看,那个人叫子车甫昭,他现在要开始揍人了......

你对子车甫昭避之如蛇蝎的现状离宇亭功不可没,他毒辣的眼光让他总能精确瞄准子车甫昭的阴暗面,然后伪装成不带个人情绪的第三视角展示给你看,不用他多加置喙,你自己就会把子车甫昭看成十恶不赦的恶棍,离对方十里远还有余

若是常人大概会在这样的严防死守下败下阵来,但可惜的是子车甫昭是为人下限低到不能再低的败类,在他心里没有打不开的门,只有磨坏了的铁丝,落到人心上也是如此

所以他现在才会跟你被关在这里寻求出去的方法

你屏住声息,后背紧紧挨着冰凉的柜门,手和脚缩成一团,努力压小自己的体积,在这本就不算宽裕的空间里祈祷你男朋友能快点找到和解救你

子车甫昭就没委屈自己,他大大咧咧放开身体的姿势,蜷起的手指敲敲木质的天花板,又叩叩残余风干血迹的墙壁,墨渍样的眼一片了然,随即恶劣地对你身侧的木板猛地一踢,在你抑不住的惊叫声里拍拍你雪白的脸颊,枯枝般的指揉搓起那块柔嫩的皮肤

“别瞎叫唤,你爹等会就捞你出去。”

你眼眶发酸,喉咙涩得干疼,不敢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乖顺地由着子车甫昭的手在你身上作乱

子车甫昭的手灵巧得出奇,他的指尖描过你的眉,摁压你的额,滑下鼻梁点中你的唇,似猫尾轻扫般顺着你的唇线画出道欲色的撇捺,眸内的心念黑压压的吓人

这只手绘过施展神通的符咒,撕开过滑溜溜的蛇皮,扼死过碍事的村民,血池浸泡都不及他这笑面罗刹指间黏连的无数猩红般恐怖,直让你头皮发麻,但极度的恐惧下也会诞生不该有的愤怒,在子车甫昭掀开你上衣的衣摆时,你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扇了他一掌

掌心开始泌出细汗,你看向子车甫昭被黑发掩住的神色,心底满是做错选择的后悔跟慌张

“子、子车哥......?”

“.........”

“哈哈。”

子车甫昭的肩膀抖动起来,他差点忘了所谓兔子急了也咬人这回事了,你再怎么怕他也会有反抗的念头,只可惜兔子就是兔子,你那巴掌跟兔子板牙一样毫无杀伤力,他连生气都懒得生

子车甫昭曲起手掌,他的指节嘎巴嘎巴响,暗自品味着你比起拒绝更似调情的反抗咯咯笑

哎,真是,佚名仔那小子好大的福气

他子车甫昭怎么没早些遇见你呢,这样的稀罕物就是拐了也不惜得卖啊

劣迹斑斑的前拍花子兼杂技班主眼底狠厉显露一角,他拴住头发的编绳散落,啪嗒一声落在了你面前

你颤颤巍巍,想要拾起它,方才还沉默瞧你的子车甫昭却开口道

“老子摸不得么?”

你僵在那里,子车甫昭继续他亲密的盘问,漆红色的发绳如吊死人的绳索般腥臭扑鼻

“害羞,对不。”

“还是说,你烦你子车哥?”

你蓄着眼泪摇摇头,子车甫昭板正你的脸,他骤然俯身抵住你额头,笑道

“哎呦,别哭嘛,你哥我见不得你伤心。”

“大不了换张脸......这个怎么样?”

子车甫昭手一揉,他的脸就像路边摊千奇百怪的泥人般变了个模样,而他幻化的那张脸你再熟悉不过,它的主人曾贴心地为生理期的你准备红糖水,也曾在你赶不动进度时帮你完善工作方案,但他从未如此刻般衔着抹讥诮的笑问你他变得像不像,是不是比那个性冷淡的工作狂佚名好多了

你强忍恐惧,干巴巴地说子车哥不要再这样了,我们还是想办法出去跟宇亭他汇合比较保险.....

“这样是哪样?”

子车甫昭不怀好意地用离宇亭的脸冲你低低地笑

“是这样。”

宽厚的手掌压住你的手背,像钉死蝴蝶的木桩纹丝不动

吊挂的铜钱垂在你胸前,方形小孔冷冰冰印在你的瞳仁里

“......还是这样?”

经年累月无法祛除的煞气拢住你,黏腻的血自裤腿攀沿而上,恍惚间痴嗔妄语萦绕左右,身上缠绕的黄符似囚住恶鬼的牢,封不住的恶便也汹涌蔓延,洇湿眉眼跟耳鼻,在你愕然间呼吸着腥热凑上来,淅沥沥地覆在你唇边

“啪。”

焦灼之间柜门大开,离宇亭护住你,纵然有千般疑问囤在心间,在碰着你惊犹未定的眼神后也止了下来,他没理会心情大悦的子车甫昭,朝你轻声道

“别怕,我们回家。”

你埋进他朱红色的外套里,哽咽似嗯了一声,离宇亭蹙起眉瞪着一下又一下抛接铜钱的子车甫昭

“子车甫昭,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对于同僚的质问,子车甫昭嘿嘿一笑

“哪能说这么见外的话,你子车哥我一向待人友好,小姑娘担惊受怕我不得借你脸安慰安慰?别那么小气嘛。”

离宇亭安抚地顺顺你脊背,语气生硬地戳破对方的心思

“你那不叫安慰,叫趁人之危。”

“以后离她远点。”

“行,行,你最有道理,最有文化,老子不跟你掰扯这个。”

子车甫昭厌烦地摆摆手,他的笑容在窥到离宇亭和你相拥的场景时逐步瓦解,最后只剩下妒恨明艳艳开在眼角,脱口的话也多了分深意

“你爹我这辈子最恶心假清高的人,表面上真善美说得好听,切开后不还是一堆又骚又腥的肉,连蛆都不愿意下嘴。”

“究竟是人演戏,还是戏演人,你可得想好了。”

“.......子车甫昭。”

你紧紧拉住面有愠色的离宇亭,将他跟子车甫昭隔开,低下头恳求道

“宇亭,回家吧。”

离宇亭攥住你手的力度大了一瞬,良久后他淡声回答道好,不再跟对方对峙,领着你回到了家中

你心下忐忑,不单单是因为子车甫昭,更是因为你男友离宇亭的见好就收,自从大学毕业他就像变了个人,原本的蛮横暴戾都消迩不见,取代的是温润如玉的气质及骤变的兴趣爱好

他不再对你呼来喝去,也不再动辄殴打和辱骂你,反而变得相敬如宾,像网上描绘的模范男友般对你嘘寒问暖,简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离宇亭现在样样都好,就只有一点让你心生疑惑

你望向他系上围裙忙碌的背影,吐出心中积压许久的疑问

“宇亭,佚名是什么?”

你读书时台上老师曾讲解过佚名的释义,无名无姓亦无份,是这世间的芸芸众生,也是历史不可磨灭的空白

你男朋友有名有姓,为何他周遭人都唤他此种含义的外号呢?

离宇亭舀了一勺米粥,里面米粒粒粒分明,他试了试味道,像介绍平常菜品般阐述他的身世,你的呼吸越发急促,在佚名说明的结尾抵至巅峰

“这是我换的第▆▆个身份。”

离宇亭手中的钢勺锃亮,映出他耳垂缀着的蜿蜒吊饰,曲面将他清亮笑意扭成妖冶的画皮,隐世的诡怪静静瞄向奔至门口的你

“我得了离宇亭的八字,怎么不算是人呢?”

你拼命打开大门,却迎头撞上另一头披挂人皮的獠牙恶鬼

他掐住你肩膀,锢住脑袋的滑稽头套一歪,讽笑样调侃不急不慢走过来的离宇亭

“咋地,不装了?”

“还不快谢谢你爹,帮你拦下这傻姑娘。”

离宇亭没心情陪对方讲相声,他将头压在你颈窝里,十指相扣轻喃你的名字,你听到他说

“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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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祖传送耳饰,叶塞送耳钉,神弃送耳坠

本文含谢回,易水寒,阿厌

主控性别自代,全性向

——————

☆谢回☆

...

“想买下师父需要花多少钱呢?”

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很荒唐,毕竟他可是是谢家尊贵的世子,如今最惊采绝艳的世家儿郎。

不过谢回这次倒是一点没觉得荒谬,反而还用手撑着脸,笑着看你,像是十分认真地在思考自己的价格。

“小徒儿想出多少呢?”

这个么……你大脑飞速运转。

最近疯狂挖矿,还有十几块金子没有卖出去,加起来的话……

“五万钱,可以吗?”

你像是很肉疼地眯了眯眼。

“现如今只能出到这个价了,师父。”

你偷偷瞄了眼谢回,又补上一句:

“不行的话……师父等我多挖点矿再回来问问。”

“不用,就卖五万钱。”

谢回笑盈盈看着你,牵起你的手。

“以后我就是小徒儿的人喽。不用挖矿,我偷谢家的钱养你,亏了谁也不能亏了我家小徒儿。”

☆易水寒☆

听到你的问题,易水寒开始自我推销。

他拍了拍胸脯,“看看,这结实的身材。”

又指了指自己的脸,“看看,这帅气的脸。”

看你快不耐烦了,他笑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童叟无欺,只需一枚铜钱。”

“很实惠嘛。”

你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本想着这只大鹅怎么也得说出一个惊天数字。

“不过么,”易水寒笑着指了指窗外,“你看,他们还靠着我呢,大小姐/小少爷把我买了,可得顺便也把他们买了呀。”

还真是……一文钱给自己买回一个无底洞啊。

☆阿厌☆

“想买我?”

你点了点头。

阿厌饶有兴致地看着你。

“我在暗巷进任务时,都是买主带价。不如你出个价我看看?”

你笑一笑,没出什么价格,倒是快速地在他脸颊印上一吻。

“够么,不够我再加。”

“咳。不用,不用买了。”

阿厌转过脸去,想掩饰住自己的笑意和脸红。

“我本来就是你的。”

“至少有一个世界线放过他们吧,白六。你已经拥有那么多了,也容许别人也拥有一点吧”

来看看主角团男主们怎么带你避暑我流女主控注意避雷

谢回篇

热。

翻身。

好热。

再翻。

怎么这么热啊!!

你烦躁的刚准备再翻一次,却被人按住了腰。

谢回伸手在你鼻尖一刮:“谁家小耗子,睡觉都这么不老实?”

你哭唧唧的冲他撒娇:“谢回——!”

多年师徒默契,甚至不需要你多说一句,他便了然,顺手抄起一旁的蒲扇,轻声哄你:“睡吧。师父给你驱蚊。”

兴许是他的声音安抚了你,你瘫在他怀里,脑袋一歪便要沉沉睡去。

夏夜不息的蝉鸣伴着阵阵凉意。

意识迷离之时,好似有人在你额头......

意识迷离之时,好似有人在你额头落下一枚轻吻。

你听到谢回带着笑意和餍足的声音。

“真的好乖啊。”

厌篇

“啧……”

他要去取刀的手一顿,嫌弃的提溜着你的后衣领,把你扔在了一旁的床上。

下一秒却又被你双腿缠腰盘在了身上。

……?

“你到底要缠到什么时候。”

你没敢抬头和那扇鬼面对视,只是埋在他胸口蹭了蹭,开口,闷闷的,像在撒娇。

“可是我热…”

厌身上一年四季都冷的过分,不像常人的体温,冬天你常常揣了个小手炉胆战心惊的跟在他身后,惶恐他下一秒就会因为体温过低而晕死过去。

但到了夏天,他简直就是个行走的制冷器。冰冰凉凉的抱着特别舒服。

当然他鲜少有能乖乖让你抱着的时候。

比如现在。

虽然你思来想去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打到床上的。但如果这样能更凉快的话…

很明显你想多了。

“喜欢这样?那就再靠近一点…”

他伸手,堵住你将溢出口的喘息,任凭你又咬又踢,却只换来他动作的一次又一次加重。

他的身体滚烫,不似从前。

喘息和胡乱的吻交织在一起。

是个燥热的夏。

呼尔塔篇(犬化预警!)

呼尔塔最近有些郁闷。

因为总是贴不到人。

每次忙完想像以前那样黏黏糊糊的蹭到你身上,等你摸摸他的脑袋,然后两人互相依偎着,看日落西山,看月上枝头。

但现在只要他靠过去,你就会找各种理由避开。

哪怕是变成本体。

你原先最喜欢他的本体了,每次变成小狗去你眼前晃悠,总会被你一把抱起狠狠亲上一口。

但现在也只是敷衍的拍拍他的脑袋,让他上一边玩去。

小狗疑惑,小狗伤心,小狗决定改变现状。

于是一个时辰后,你得到了一只更黏人的呼尔塔。

他从后抱住你,下巴抵在你的肩窝,开口,热气打在你的耳畔,痒痒的。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你哭笑不得。

这才明白他最近都在闷闷不乐什么。

你回吻。

其实只是狗毛长,太热了而已…

但架不住小狗喜欢乱想。

那就哄着。热就热点好了…

易水寒篇

那扇终日不闭的房门被你亲手关上。

倒也不是为了方便干些什么。

纯粹只是因为门里透来的日光太过毒辣,几日没见,你甚至觉得易水寒黑了两个度。

你和他一人一边,摆成大字型瘫在床上。

这是第一次,关门之后你们没有纠缠在一起。

但下一秒你的手便顺着他的衣摆探了进去。

他扭头,咧着嘴角跟你笑:“干啥啊大小姐,耍流氓啊?”

你实在提不起兴趣和他拌嘴。

“我以为你会凉快一点。名字里又是水又是寒的…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热。”

他一阵无语,哭笑不得。

“大小姐,我们不是一个时代的不错,但我们那个时代来的也是活人啊!!活人怎么可能没有体温。”

提起这个,你眼前一亮。

“易水寒,我要许愿!”

虽然不明白你要干什么,但他乐得配合。

“好吧好吧我的小祖宗——这次想要什么?”

“要空调。”

“……?”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半晌后回过神:“我日记又被你看到了?!”

虽然有些心虚。但你依旧理不直气也壮的怼了回去。

“谁日记明晃晃的摆桌子上啊!谁知道你是不是特地勾引我去看的…”

“空调没有。但带你乘凉,可以。”

半小时后,你们面对面蹲在河里,面面相觑。

你:?

他:嘻嘻。

霍不离篇(设定是14岁)

还是树上凉快。

你横躺在树杈上,摇着蒲扇,暗自祈祷不会被家仆找到。

没被家仆找到,但是来了个更难缠的家伙。

你为难的看着树下卖力爬了半天但还在原地的霍不离,思考到底要不要劝他放弃。

算了。

毕竟竹马一场,还是拉他一把好了。

你伸手,猛的一拽,他借力往上冲了两步,没刹住车,把你扑倒在了树杈上。

你颤巍巍的睁眼,却见他像吓傻了一般,僵在了距你鼻尖只有半公分的地方。

差一点就要吻上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嗯。这个夏天确实很热。

毕竟霍不离脸都红了。

第二人称叙事,我流病弱女主控,默认主控姓宋

易水寒单人向,大概是一篇小甜饼

ooc有,我尽量贴合,大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提出来我改改

以上无问题,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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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你只穿了一件里衣却躺在了易水寒的床上?

他对此的回答是,你看他修分析器太...

他对此的回答是,你看他修分析器太无聊然后就自己倒在椅子上睡着了。

而他这个好心人自然看不得身娇体弱的大小姐受苦,就出于好心的把你抱到了床上让你休息。

“那我为什么只穿着里衣,我外衣呢?”你死死盯着身旁那个正在研究你罩衫的人,易水寒一点没被你的眼神影响,甚至跃跃欲试着想把这件水蓝色薄纱给你套上。

但你说什么也不肯动,见面前的大小姐执意要问的意思易水寒只好回答:

“穿着外面这层衣服睡觉不太行,我就帮你脱下来放在椅子上了,怎么?”他面色自然甚至望向你的眼神带着点“干什么干什么,别冤枉好人”的那种意思。

你快被他的无耻行径气笑了,伸手就拍开他故意放在你腰上的手:“耍流氓就耍流氓,别给自己找借口,骗骗我就算了别把自己给骗了。”

他举起双手讨饶:“哎哟,大小姐把我手打疼了,好疼啊好疼啊……”

看着他在你面前装模作样的假哭,你没好气瞪他一眼,随即将罩衫给自己穿上。

易水寒看你下床,又回到桌前摆弄他的分析器,你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准备继续观察他修这个东西,易水寒却突然放下转头问你:“无聊?”

你老实回答:“是有点。”

他勾起嘴角朝你笑了笑:“天天在屋子里做那事儿也不行,大小姐想去现在的江州逛逛吗?”

听到他的话你面色羞红,撇过头不去看他:“谁跟你天天……嘴里没个正形。”

易水寒突然瞪大眼睛,侧身挑眉望了你一眼:“大小姐睡完就不承认的本事我是见识了,也不知是谁每日来找我,将我推到床上。大小姐没想到你床品……”

话还没说完,你就急忙用手捂住他的嘴,易水寒看着面前刚睡醒,脸上还带点红的你,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他瞥了一眼你的手,眼神晦暗不明,但也只是轻轻在你掌心舔了一口,痒的你有些抖。

看到易水寒的眼神哪还不知道他现在想干什么,你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柔声说:“我想去江州城逛逛,可以吗,易水寒?”

你茶色的眸子流露些许期盼,易水寒静静看着你,随即俯下身来在你耳朵上咬了一口,哑声道:“行,大小姐在我面前撒娇倒是愈发顺手了。”

你笑意盈盈,在易水寒耳旁轻轻问他:“那你会拒绝吗?”

他抬起头,用手抹去你唇上的一点口脂,然后蹭在自己嘴上笑着说:“至少在这件事上,不会,大小姐。但我对你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不是吗?”

说罢,他牵着你的手往门外走去,你偏头去看易水寒嘴上的那抹红,有些莫名的色气。

果然易水寒是八千年后来的男狐狸精吧,你这么想着,耳垂有些隐隐约约泛红。

虽然现在的江州早不敌之前的繁华,但现在也算热闹,百姓能安居乐业,无流离失所的痛苦,对你来讲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易水寒随意指了指街上的铺子:“想买什么大小姐?”

你狐疑的盯着他的衣兜:“易水寒,你带钱了吗?”

他从包里摸出来身上唯一的一钱:“哝,这不是?”

你扶额无奈朝他问道:“一钱可以买什么?”易水寒将这一枚铜钱弹到空中,转而又抓住:“一钱可能买不到什么,但我可是叛军首领啊,自然什么都买得到。”

他拉着你往胭脂铺子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好啦好啦大小姐,我肯定会给他们钱的,你别担心行了吗?”

你还是紧皱着眉头悄声问他:“你真的有钱吗,我可以自己付钱的。”

易水寒笑眯眯地回着你:“大小姐,让你付钱也显得我太没风度了吧,别担心啦,看看这个颜色怎么样?”

他拿起一小罐瓷瓶,轻轻用手指抹上一点在你的手背上涂匀。易水寒细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颜色许是觉得不大适合你,又挑了一个往你手上涂。

你看他在你手上像作画似的问他:“你还懂这个?”易水寒头也没抬:“那当然,除了古史课年年五分外的,我还是挺全能的。”

他大概是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你的颜色问道:“这个怎么样?你脸白,用这个显气色。”

听到易水寒突然夸你脸白,你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淡淡朝他笑着:“挺好的,谢谢你。”

易水寒听到你认同他的审美感到十分满意,转头就朝在烧饼铺子那聊天的两人说道:“张叔,这罐胭脂我拿走了。”

他口中的张叔和旁边穿着布麻衣的人齐齐朝你俩望过来,脸上的笑容有些奇怪:“哎哟是小寒啊,给姑娘买胭脂呢?拿去拿去,不够叔这里还有啊。”

那个穿着布麻衣的中年人眼疾手快的朝你手中塞了两个烧饼,呲着牙笑:“姑娘尝尝我家的烧饼吧,老好吃了,”紧接着转头又向易水寒说道:“小寒你这孩子也真是的,都要午点了还不给人家姑娘买点东西吃,会不会追姑娘啊。”

你正想朝这个中年人道谢,听到他最后说易水寒在追你,你的脸上突然爆红,暗地朝易水寒递眼神:快去打住啊。

易水寒咧着嘴角朝那人说道:“好了好了啊王叔,她现在脸红了可就用不到我买的胭脂了,您回去和张叔聊天吧。”

“哎哟,行行行,”他正对易水寒说着,突然一个转头又朝你道:“姑娘你别介意,小寒这个孩子是个好的,到时候你俩喜酒可得请我喝。”说完就往烧饼铺子走去。

你的脸更红了,易水寒低下头看着你似是有些讶异:“大小姐你脸皮这么薄吗?”

你咬着下唇,重重踩了旁边人一脚,易水寒突然跳起来大声对你喊:“嗷!大小姐你搞谋杀啊。为了你那几个相好也没必要吧。”

你甩过去一记眼刀,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往前走去。

易水寒望着你的背影不知怎的突然安静下来,他竟然觉得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你好像也不错,脑海里想着的是你水盈盈的双眼。

你见易水寒还站在胭脂铺子旁边,以为他真被你踩疼了,心里有点愧疚。你抬起手朝他伸来:“易水寒,走吧。”

易水寒见你脸上带着一点自责,他就知道你一定是在为刚刚的事儿道歉。果然,大小姐还是那个大小姐,在某方面上心软又好骗。

他慢悠悠的握住你的手,重重捏了一下你的指尖又放开:“大小姐想去哪里再逛逛?”

你摇摇头,说实话你也不知道可以去逛什么。易水寒见你摇头,就把你带到了角落的一个首饰摊。

那里坐着一个老婆婆,你走近看着她的脸,却发现对方的眼睛毫无焦点,仿佛一块白石。

她失明了,你意识到这点朝易水寒望去。他没有解释什么,只说着:“你有什么想要的?李姨这里的首饰虽然没有你之前用的好,但都是她亲手做的。”

面前的人听到声响,朝你们笑笑:“是小寒吧?怎么想着来我这儿了?”

易水寒从架子上拿了一支桃木钗给你别进发里:“是我,今天带人来挑点东西。”

“挑东西?给媳妇儿的?小寒你可没说你还有个媳妇啊,姑娘别介意,老婆子我眼睛不好,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挑。”

你慌乱摆着手,说话有些磕巴:“不,不是,李姨,我和他不是夫妻。”你有些着急,拍了一下旁边人的手臂瞪着他,小声道:“你快解释啊。”

“嗯,李姨,我们不算是夫妻。”他将桃木钗取下,又拿了一支兰花簪给你插上,扫了几眼:“大小姐想要吗?这簪子挺衬你。”

你刚想拒绝易水寒,话到嘴边,“不”都要说出口了,就听到李姨的声音缓缓传来:

“小姐拿着吧,我希望你能收下,小寒既愿意带你来买首饰想必也是心悦姑娘,我的眼睛没瞎之前见过小寒,这孩子长得好看,是你们小姑娘喜欢的类型。”

她又从旁边的匣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是凤尾祥云笄,是我之前为自家新妇做的贺礼,只是我儿他俩命不太好,在战火里被烧死了。”

她说着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浊泪:“姑娘收下也算成全我一个心愿,小寒来江州后帮了我许多忙,若不是他从火里救下我,我没的可不止这双眼睛了。”

你心里的感受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为李姨明明是即将颐养天年的年纪,却落得个孤身一人,双眼失明的结局而悲凉;还是为易水寒在江州的确做了许多好事儿,帮了那些生活悲苦的百姓而感到欣慰。

你想了很多,但终究没有拒绝李姨的好意,朝她拂了一礼谢过,就接住了那个盒子看着那支簪:簪柄扁平,簪头立一只飞凤,脚踏祥云之上,是一支不错的簪子。

你侧头正想将东西交给易水寒,却发现身边空荡荡的,易水寒不在了?你只好拜别李姨去寻易水寒的踪影。

你独自走在街上,想着易水寒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许是遇到了什么紧急的事。

你想的太入迷从而没注意到前面有个人,一下子直愣愣的撞进对方的怀里。

“大小姐,大庭广众之下,投怀送抱不好吧。”这欠揍的声音不是易水寒还能有谁。

你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子,刚想回他,突然看到他手里拿着一根糖葫芦。你指了指他手中的东西:“你刚刚就是买这个去了?”

“对啊,”说着他就将糖葫芦塞进你里,“尝尝?我们家乡有一句话是‘当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什么都好了’所以快吃吧大小姐。”

你接过去咬了一口,外面的金黄的麦芽糖裹着山楂,香脆的糖衣与软糯的果肉相辅相成,好吃!

你一口一个糖葫芦,斜睨着眼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大小姐,你眉眼都要耷拉下去了,看不出来的怕是傻子。”他将你脸庞碍事的发丝别在耳后:“说说吧,怎么就突然心情不好了。”

你还是一口一个糖葫芦,只不过吃的稍微慢了点:“儿子儿媳死了,比眼睛看不见了还要让李姨难受吧。我只是觉得他们过得太苦了,而我现在还无法为他们做到什么。”

易水寒盯着你也没说话,你停下来问他:“怎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大小姐,上次击退北俾王又不是我一个人将他骂回去的,你这忧国忧民的精神,怪不得*********”

你听到他最后那一串电流音:“你又说到不能说的了?”

他暗暗骂了一句紧接着回你:“嗯,关于你的。”他看着眼前的人一直低头吃着糖葫芦,心里有些痒,又想到今天你脸红的次数又存心逗你:

“大小姐,你不会真想当我媳妇吧?”易水寒将头凑过来贱兮兮问你。

“咳咳……咳咳咳……?”你被他的话呛了一口差点把糖葫芦吐出来,还不等你反驳又听到他说:

“你今天一直朝我挤眉弄眼的,不是喜欢我是什么呢,大小姐?”他笑眯眯的盯着你。

你的确被他戳到点心事有些炸毛,“怎么,不行吗?”你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似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回答,易水寒将眼睛瞪了瞪,又迅速将眼中的情绪敛了下去:“行,大小姐想的话给钱就行,陪大小姐当一天玩玩也没什么。”

许是被他口中的玩字给刺痛,你有些恼怒,掏出一万钱银票塞给他:“呵,行啊,一万钱你收好,我今天让你往东你绝对不能往西。”

他还是笑眯眯的,盯着你的眼睛:“得嘞大小姐,按你们这的说法,我是不是该喊你夫人?”

你伸手去掐他手臂,却发现他手臂太硬了你掐不动,易水寒发现了就将你的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示意你掐他那儿。

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掐了一下,看到他发红的手背心里舒服多了:“哼,随你,别喊夫人。”

他突然低下头贴上你的唇点了一下,笑意盈盈:“那行,娘子?”

你斗不过这不要脸的家伙,小声骂了一句“坏坯。”就啃了一口糖葫芦,往另一个铺子走。

易水寒也不恼,看样子还有点爽?他大声在你后面喊:“娘子——别气啊!”

听到这话,蓝衣女子踉跄了几步,你越盯着手里流红的糖葫芦,易水寒发尾的靛蓝就越清晰,啊啊啊你才不会因为区区糖葫芦就原谅他呢,想完又猛吃了一口。

易水寒的确如你所说,让他往东就带你去东边斗蛐蛐,让他往西就带你去西边看杂技。

尽管一路上都被人盯着:

“那是咱们头儿的夫人?”

“好像是,没听到头之前喊她喊娘子吗?”

“哟,那我们江州是要出个首领夫人了。”

“夫人长得可真好看,气质也是一等一的,像是哪家的小姐。”

“哎哟,头儿跟夫人看起来真般配啊,郎才女貌这个词儿是这么说的吧。”

但是总的来说,易水寒这个一日夫君当的还是不错,但你现在想起来就有点心疼你给他的一万钱。

心疼

最后的活动你们选了在江边垂钓。

你握着鱼竿对易水寒得意的说:“我自己钓的鱼在集市上卖的可好了。”

你看到易水寒给你竖了一个大拇指:“好!大小姐可真是,额,贴近民生。”虽然天黑,但你没错过他眼底那抹狡黠的笑意。

你白了一眼不理他,易水寒突然从身后拿出一罐酒在你面前晃晃:“大小姐有没有兴趣喝几杯啊?”

“喝!”

你俩就这样静静地坐在残江边喝着酒,听着芦苇沙沙的响声。

半个时辰了,一条鱼都没有!你有些恼,绝对是旁边这个人影响了你。

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你觉得你的脑袋有点晕乎,随即歪歪扭扭的靠在易水寒的肩上。

他也没说话,就让你这么靠着,过了许久你才轻轻喊了他一声:

“易水寒?”

“大小姐想说什么?”他稍微往你那边靠了一点。

“易水寒。”你又喊他的名字。

“怎么啦,我的大小姐。你该不会是喝醉了吧?”他偏头想看你,但你靠在他肩上,易水寒看不见你的表情。

“易、水、寒。哼哼~”不知道你在傻笑什么,易水寒放下手中的钓竿,转身将你的脸捧住。

月光下你面色酡红,眼神迷迷蒙蒙的,像是春梢枝头晕着的雾,嘴唇红润还有些亮,清冽的酒香从你身上传来,易水寒就这样垂眸看着你。

看着你的得意,

看着你的醉意,

看着你眼底深藏的一丝情意。

他喜欢明知故问,也经常不懂装懂,爱本来就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儿,谁知道来这八千年前一趟就为你失了身,现在失身不说可不能再为你丢心了。

他撇过头不再看你,正准备将竿收好带你回江州,却突然被你强硬的掰过头。

口齿中是迷人的酒香,易水寒不可思议的望向你。身上的女子将他扑倒在一片芦苇上,你轻轻覆上他的唇,将口中的酒渡给他,易水寒咽了一口酒,蓦然翻身将你压在身下,咬牙切齿:

“哼,大小姐没想到啊,你还会这手呢,嗯?”他报复似的在你的唇瓣上咬了好几口,又埋在你脖颈处,吸吮出好几个红印。

你只好被迫抬起头,恍惚迷离中想伸腿蹬他却被易水寒紧紧压住,你泪眼朦胧望着他,有些可怜:“易水寒,不要了。”

他突然顿住,微微叹了一口气笑了笑:“回去就*你。”易水寒将你扶起来顺便把你的衣襟整理好,又将你凌乱的头发一一拨正。

你像个小木偶一样,也不动。易水寒拍了拍你的头又掐掐你的脸:“走吧?大小姐你身子骨弱,受凉就不好了。”

你点点头跟在他身后,走着走着易水寒就发现不大对劲,他转头一看,你蹲在蒹葭从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他无奈朝你走来:“大小姐在做什么?”

你晃晃悠悠站起来,将东西藏在身后,易水寒好奇你拿了什么正想往你身后看。

“易水寒。”你突然喊他。

“又怎么啦我的大小姐。”他停下动作好笑的望着你。

你突然将他的手抬起来,将一个东西套在他的中指上。

易水寒低头一看,这是……戒指?!

面前的女孩儿抬起头,眼角带着醉意,邀宠似的朝他笑:“易水寒,听你说,你们那儿…婚嫁时不拜堂,要给对方带戒指。”

你俏皮地朝他眨眨眼:“我们,这儿的规矩,是要……”

你跳上他的背,紧紧搂住了眼前人的脖子,低声道:“是要嗯……娘子背夫君回家。”

易水寒感受到有一股热意从他耳旁掠过,娘子背夫君回家?你怕不是喝傻了。这现在算是什么,他被你娶了?

易水寒背着你,一步一步往前走着:“行啊大小姐,情人转正了,可喜可贺。”尽管嘴上调笑着,但耳朵上的薄红是不会被月色遮住的。

你敲敲他的脑袋:“你没有,什么东西,要给我的吗?”

听你质问的语气,易水寒停下来将你颠了颠:“想要新婚礼物?大小姐我可没钱。不过,你真想要倒也不是没有。”

他将你的一只手放在他的左胸口处:“来,大小姐,仔细听。”

“什么?”

易水寒将你的手握得更紧,低声道:

“我们同频的心跳。”

“砰砰,砰砰,砰砰……”

你有些愣住:“易水寒,你要把心给我吗?”

他恣意的笑着:“呵,大小姐,我可没这么说,想要我的心……”

他将你的手牵起轻轻一吻:

“你来试试?”

残江边万籁俱寂,心跳声却震耳欲聋。

他盯着手上你缠的戒指笑了一下:他是不是该给你回一个?不过这的确是他见过最简陋的戒指了。易水寒听着你浅浅的呼吸声,背上的人好像是睡着了。

他将戒指取下来小心地塞进怀里:

“傻呀大小姐,给戒指得给有钻的,不然你看谁跟着你。”

他背着你继续往江州走:“听到没啊大小姐,回去你得补我一个贵的,不然我可不嫁你。”

见你不回话,他也没管,还是自言自语着,眉眼间带着笑意:“嗯……今天算是新婚夜,回去关门*你好吗?”

“好的,”他替你回答完,转头又说着什么:“别睡呀,娘子夫人大小姐。洞房花烛夜。你,得陪我。”

你的头搭在易水寒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得他有些痒,也许他的心早就丢了,不过丢你身上也算不亏。

江风将蒹葭吹得摇曳,那句喜欢谁都没说,他就这样藏在稍寒的风里,最终归于二人心跳的频率……

【小剧场】

第二天睡醒的事儿

易水寒:“什么!你说你不记得你给我戒指的事了?”∑(°Д°)

你:“我的确不记得了,每次喝完酒我就会忘事儿的。”QAQ

易水寒:“……”-_-||

你:“我昨天干什么事儿啦?”(°ー°〃)

易水寒:“呵,没什么,你说你今天还要给我一万钱包我。”(ツ)

你:“不信,滚一边去吧你。”←_←

易水寒:(她怎么可以不记得……靠。)_

寒子突然离家出走咯,ooc预警,主控男女可代

“所以嫂子,寒哥怎么惹你生气了?”

顶着乱糟糟鸡窝头的易水寒室友打开了门,为你倒了一杯水,就坐在一旁拘谨的看着你。虽说是室友,但萧风觉得自己更像那种小说里,说着少爷好久没笑的管家,或者半夜永远不睡觉,不知道在什么科室只会看胃病的医生朋友。

想起自己那生活能力为零,恋爱能力为负,时不时...

想起自己那生活能力为零,恋爱能力为负,时不时还能把对象气急了然能干出自己跑路这事的室友,萧风叹了口气。

拍了拍衣角缓缓坐下,你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说道:“我们没怎么,只是正好没事顺路过来吃个早饭。”小口的抿着水杯里的水,靠在椅子上慵懒的样子像只优雅矜持的猫,只有易水寒知道,这只猫摸起来柔软舒服,但不小心就会被坏脾气的猫来上一爪子,虽然他完全没考虑过是自己吸猫手法过于粗鲁的问题。

萧风掀起眼皮沉默的看了看外面树枝上打瞌睡的鸟儿,意思是,在非休息日的时候,早上八点从城南跑到了郊区的北校区,敲响了这间宿舍摇摇欲坠的门,就为了来吃一口食堂那狗看了都摇头的早饭?

看了看面不改色的你,又转头看了看墙角散发着黑气的柜子,萧风把那句在舌尖滚了又滚的“嫂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这话咽回去。

藏在衣柜里的易水寒透过狭小的缝隙打量着你湿润的唇,默默地在心里嘀咕,啧,好软,想亲。

虽然是自己在对你说出那句“我今天就要离家出走!”之后,马不停蹄的跑回学校轰炸没有早课还在昏睡的室友,紧接着就是你敲门,自己连爬带滚的翻进衣柜的。

但退一万步来说,你难道没有错吗?易水寒早忘了你们因为什么争吵起来的,哈,自己每天不仅要防着对你图谋不轨的面瘫学弟,盯着你那失踪多年,最近突然回来的老师就算了,现在连晚上的生活也不能自己做主了!

想起昨天晚上的闹剧,易水寒不满的活动了下有些发酸的长腿,昨天晚上你们在床上大眼瞪小眼好半天,准确来说是在不停的重复,你拽住易水寒衣角,他翻身假装咸鱼,你再爬过去面对着他,他又蹦跶着翻滚回去的流程。

你终于实在忍无可忍,翻身将这条装死的咸鱼按住,与其纠结这人一晚上的无理取闹,不如来一场愉快的生命大和谐。

“干什么!”怎料身下的人突然挣扎起来,像个贞洁烈夫一样死死扯住自己的睡衣,还将你掀翻下来。

“你躲什么!”摔在柔软被褥里的你也不甘示弱,调转方向去扯易水寒的睡裤。

“肾虚。”这人一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领,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扣住你的手腕,抬起头理直气壮的看向你。

你像看鬼一样看着他表演,装,继续装,刚进门就闻到的香水味,窗台新换的小雏菊,还有.........上周自己隐隐作痛的腰,现在故意松开的两颗扣子和若隐若现的锁骨,你现在说不想要,谁信?

你倒想看看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主动松了力道,放任自己整个人陷在床垫里,静静看着那双烟灰色的眸子。

“好啊,那睡觉?”你斜斜靠在枕头上,挑起眉看着用被子裹紧自己的那人。

“行,纯睡觉。”这人见你松了态度,忙把你往蓬松的被子里塞,最后还一本正经的拍了拍被裹成蚕蛹的你。

本想等这人睡着了再翻身继续的,没想到你后来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次睁眼时,只剩下旁边空荡荡的床位。

萧风一言难尽的看向你身后露出点点光亮的衣柜,虽然这事故刚才已经听过一遍,但有些细节这两口子说的还不一样,而且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遭受这种折磨?

“这样嫂子,你快把寒哥......”带走,还给我一个美好的早晨!

还没等他说完,眼睛余光看到衣柜敞开了一条更大的缝隙,从中探出半块电子屏幕,萧风眯了眯眼,看清是什么以后猛地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你放下水杯疑惑的看向他,问道:“怎么了吗?”边问还边回头看向身后,好奇是什么把他吓成这样。

你回头当然什么也没看到,那人早就悄悄的缩回柜子隐藏起自己。

萧风重新坐下,拍了拍胸口道:“看到只大蟑螂,应该是我看错了吧。”这讨债室友什么时候把自己论文顺走了!他在内心无声的尖叫着,巴不得现在冲上去就把易水寒揪出来送到你面前。

而就在你回头后,柜子里又伸出一只手指,悄悄指了指你,又指了指门口。

你看着面前笑的咬牙切齿的萧风,微笑着打量了一圈,轻轻摇晃着水杯里的水,看它们盖过杯壁上的唇印,“是吗?还是检查一下的好,我听说有的蟑螂可是会半夜爬人脸哦。”

萧风生无可恋的看着柜门缝隙越来越大的柜子,只觉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嘴上也在胡乱回答着你,“是啊是啊,说不定还会把别人论文啃了。”

“这样的话,我个人建议来次大扫除。”你看向易水寒那整整齐齐的床铺,看来这人不是半夜跑的,是起了个大早过来的,想到这你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嘴角,嘁,没出息。

“所以,他把你论文绑架了?”你眯起眼睛,转过头笑盈盈的看着面前脸扭曲成苦瓜的萧风。

“不,他没有,来的是特大号蟑螂。”萧风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死死盯着你身后衣柜里伸出的电子屏幕,上面循环播放着“我在文在,我亡文亡。”

易水寒看着悠闲的你,顿时觉得身上有一万个学弟在爬来爬去,你说我在我就在?那我昨晚还说不要呢,怎么没见你乖乖睡觉去?

“哦,这样啊。”你拖长了语调,起身向柜子走去,“你们宿舍柜子不错啊。”边说你还伸手用力将柜门狠狠的合上。

易水寒在柜门狭小的缝隙里看着你越走越近,手心都沾满了汗水,正在他准备推开柜门英勇就义的时候,谁知你猝不及防把门关上了,自己鼻尖狠狠撞在了柜门上。

“嫂子说笑了,这破柜子有什么好的,不如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喜欢的?”萧风看着紧闭的柜子,心一横决定拉着易水寒一起完蛋。兄弟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不了,谢导找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边说着边靠在了紧闭的柜子上,后背将狭小的缝隙堵得严严实实。

长手长脚蜷缩在柜子里的易水寒还在紧贴着柜门,不肯放过一点消息,冷不丁听你这么一说,不由得愣在了原地,下意识松手准备扒拉柜门,结果手机“哐当”一声掉落下来,在狭小的柜子里发出沉闷的巨响。

屋里顿时陷入一阵沉默,萧风眼神在你和柜子之间飘忽不定,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开口:“嫂,嫂子?”

易水寒憋得满脸通红,自己除了古文课,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你还天天这个谢导那个学弟的,哈,别以为我会中这种程度的激将法?小看谁呢!易水寒调整了一下姿势,揉了揉发酸的脖颈,和床上那两个枕头过去吧!我今天不可能就这么灰溜溜和你回去的!

你歪头看了看假装无事发生的柜子,好吧,这人比你想象的还能忍一点,也难为这一点就着的炮仗今天能把自己憋到哑火了。

眼看这人打定主意当个沉默的柜子,你也向萧风告别离开。

还没等你走到楼下,易水寒“哐当”一脚踹开了柜门,边扯着衣领疯狂扇风边往窗边窜去。

“我说,你能不能别惹嫂子生气了?”抱着刚被易水寒垫在屁股底下的电脑,萧风咬牙切齿的对在窗边探头探脑的人说。

“嗯?什么?那不行,而且那是ta的错,就该ta受委屈!”易水寒看着你靠在车门对着自己挥了挥手,然后才慢悠悠离开,狠狠“啧”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萧风看着在柜子里门的半死不活,靛蓝色发丝一缕一缕蜿蜒在脖颈上的易水寒,无声的翻了个白眼,人闷傻了吧,到底是谁柜子里躲了半个多小时的。

“走了,昨晚就没好好吃饭,现在该好好吃一顿了,你继续睡吧。”看着你的车消失在视野内,易水寒捋了捋头发,带上墨镜也准备跑路,不快点的话可没早饭吃了。

“那你干嘛不和嫂子一起走?”萧风狠狠踹了脚笑的一脸邪恶的易水寒,巴不得这人走了就别回来。

易水寒站在门口,掀起墨镜满脸怜悯的看向萧风,“当然是因为ta还没找到我啊,找不到就得更努力去找咯。”

没等身后人反应过来这俩口子到底在玩什么新型躲猫猫游戏,易水寒就晃悠到门口打车离开了。

端起咖啡轻抿一口,你低下眉眼看向来人率先开口:“是我错了,你看不在我都睡不好。”

易水寒挑了挑眉,自己怎么记得你昨晚睡的比他早,半夜还像跨栏一样把一条腿横在了自己腰间,想到这,他轻轻哼了声不打算搭话。

易水寒看着你蠢蠢欲动的手指,浅色的眼眸转了又转,终于坏笑着开口:“这位朋友,我们今天只是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太过热情了?还是你对我有什么别的想法?”

你看着这没脸没皮的人,呆滞一瞬后也反应过来,哦,还没玩够呢。

收回手端正坐姿,你准备见招拆招:“哦,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是我认错人了,你长得和我那脾气不好还爱乱跑的前男友一摸一样,我一时晃眼看错了,作为赔礼这顿早餐算我的?”

眼看你愣在那早就美滋滋闷头炫饭易水寒猛地抬头震惊的看向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吃个早饭吃成前男友了!

自己怎么还降级了!

将食物咽下,易水寒也不甘示弱的反击:“说来也巧,朋友你也很像我那见不到人还沾花惹草的对象。”

“哦,那他们可真人渣,那你为什么还不和你对象分手?”

“是啊是啊,可渣了,但我舍不得啊,我爱ta爱的不能自拔,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么聪明的人,居然是个恋爱脑,ta都这么对我了,我还是舍不得ta,诶,不如我俩认识认识?”

你静静的看易水寒边睁眼说瞎话,边不断消灭着桌上的食物,假装疑惑的问道:“是吗,那你确实很惨,但你还说要认识认识我,你对象怎么办?”

“我当你的情人啊。”易水寒提起头无辜的看向你,理直气壮的就像说今晚他洗碗一样。

自以为掰回一局的你听到这话被吓了个激灵,不可置信的看向他,“你?当我情人?”

“嗯!我身材这么好,脸也不差,你就不心动?”

“这是心不心动的问题吗!你这是出轨!”

“诶,我以为你默认分手了的?”易水寒皱着眉的支起下巴,好像真的在为了这事苦恼。

“谁和你分手了!”你猛地站起来,狠狠瞪了对面嬉皮笑脸的人一眼,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分不分,别跑啊。”眼看你气急,易水寒也不再玩笑,追上你拉着你的手轻轻摇晃。

“回家!”

“好好好,回回回,只是今晚别把腿压我身上了,今早起来我半边身子都麻了。”易水寒边说边对着你早已红透的耳廓坏心眼的吹气。

“闭嘴啊!”你将还在胡言乱语的人塞进车里,这么多年还是想不通这人为什么非得长张会说话嘴。

“哈哈哈哈哈哈,不说了不说了。”易水寒眼看把你逗得不开心了,他就开心了,舒舒服服窝在靠背上闭眼休息。

你不满的看向旁边一动不动的人,“你做饭!”

“好。”

“你洗碗!”

“嗯。”

“今晚不许躲!”

还在闭目养神的人倾身凑上来,淡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好,毕竟是我们的第一次嘛。”

…………

“下车………下车!!!!!”

一点点后续

“所以你为什么要坚持不懈的把嫂子惹生气?”萧风在被窝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双目无神的看着易水寒对自己进行消息轰炸。

“好玩啊,看ta炸毛多有意思。”眼见几十条消息也打动不了萧风,易水寒发送出最后一条消息,摸索着搂住你安稳入睡。

“嗯,有意思到被赶回寝室。”萧风翻着白眼将易水寒再次扔进黑名单,惬意的将自己埋进被子,今晚终于能安稳睡觉了。

只有一条为发出的消息静静躺在易水寒手机里,“而且我们说好了,下次要一起离家出走!”

又做屎了总裁

1.

(现代)

你,易水寒,阿厌,一起打游戏。

中途有些饿了时,让易水寒订了份外卖。

“还要我出钱啊~”

你黑着脸给他转了一千。

“谢谢大小姐/小少爷的馈赠。”易水寒朝你wink了一下。

“搔首弄姿。”

阿厌非常不爽。

但在你的监督下他并没有对易水寒使用暴力。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也不知道他俩有啥仇,阿厌就学点东西就乱用吧)

易水寒准备出房间去厕所时,被阿厌伸脚拌了一下。

结果他摔倒了,“昏迷”不醒。

你有些急了,让阿厌打120,自己再看看能不能尝试按醒易水寒。

阿厌哪里看不出易水寒是装的。

从易水寒兜里...

从易水寒兜里掏出手机。

易水寒的手机跟他的房门一样。

不设密码和大门敞开。

“三人餐换成双人甜蜜套餐。”

“您点的就是双人甜蜜套餐啊。”

冷笑出声。

“易、水、寒。”

这阴恻恻的声音…

你都冷汗直流了。

易水寒瞬间站了起来,顿时脑袋不晕了,腰也不痛了,腿脚更是灵活。

他俩围着你的房间二人转了好久。

直到你把双人套餐一个人吃完,他们才休战。

啊,今天也是和平的一天。

2.

霍不离:!!!

霍不离:你的竹马忽然出现。

霍不离: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回我消息

霍不离:你在做什么啊

霍不离:好吧

霍不离:你肯定有很多事

霍不离:我一个人玩也没关系的

霍不离:你在外面没有别的好朋友吧

霍不离:嗯…

霍不离:为什么我不是一只小狗呢

霍不离:这样我就可以一直围着你转圈了

霍不离:摇摇尾巴,围着你一直转一直转圈圈!

霍不离:这样你能知道我一直很想你!

霍不离:我真的好想你啊

3.

你清了清嗓子。

谢回停下公务,静静的看着你。

“师父。”

“嗯,在。”

对上谢回浅笑吟吟的眸子,你忽然有点语塞。

但是。

这个文案你背了好久,今天一定要调戏到他。

“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你,我不允许任何人妨碍你,不允许任何人压抑你,不允许任何人限制你,不允许任何人教训你,不允许任何人呵斥你,不准任何人贬低你,不准任何人批判你,不准任何人抵触你,不准任何人遗忘你,不允许任何人怠慢你,不允许任何人不尊重你,不准任何人苛责你。”

一口气说完,你抬眸去看谢回的反应。

谁知道他快笑晕过去了。

“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有些生气。

调戏谢回大失败。

谢回把你抱在怀里,“那以后师父把忤逆师父的人,通通抓起来好不好。”

你夸张的哇了一声。

“真不愧是混不吝啊。”

谢回放开了你,亲昵的挂了下你的鼻梁。

“小混不吝说什么呢。”

4.

你,北俾王贺兰白的心上人。

今天在贺兰白的营帐里。

“呼尔塔,我给你唱首歌吧。”

贺兰白眼睛亮亮的,一如当初。

“宿敌就是宿敌呀......宿敌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变成妻子了你就再也不能坦率地看着宿敌的眼睛再和他说我要杀了你了。。如果变成妻子了你们就只能在夜晚一起缩在被子里再钻进欲望与爱的温床了......”

贺兰白认真的听完你唱的歌(这真的是歌吗)

就在你期待他给出什么反应的时候。

他给你表演了变脸(北俾版)

前一秒还在对你脸红腼腆。

后一秒对着下属冷脸威严,“吩咐下去,准备成婚。”

然后又红着脸问你,“喜欢大宁风格成婚还是北俾风格的。”

“别,别啊…”进度有点太快了吧!你们还没见过家长呢…。

谁知道贺兰白看着你委屈个脸。

“你不想和我躺进欲望与爱的温床吗?”

好可爱…

不许色诱!

5.

李如愿为了公务很忙很忙。

也一直不肯和你同眠。

感觉她生病了。

你准备给她下点椿药。

希望她早点好起来。

被她发现了。

悲。

李如愿端起那杯有料的水挑了挑眉。

“卿卿胆子真大啊。”

然后叹了口气。

朝你伸出了手。

“什么?”你二丈摸不着头脑,疑惑发问。

她给了你一个脑瓜崩。

“我还不知道你,使用说明呢。”

你捂着被她弹的额头,委委屈屈的递给她蛊姑姑给你的纸。

她把使用说明一条一条的念了出来。

念一条还轻笑一下。

你羞耻之余还觉得大难临头。

终于,她念完了。

“你啊你。”

好宠溺的语气…

如愿QAQ

然后她一口喝下了那杯水。

“还有半个时辰奏效,想做点什么吗?”

“爱卿。”

你诧异的看着李如愿,她正笑着看你。

6.

你在学堂被人欺负了。

武力max的你,把那个嘲讽你的人打了一顿。

(拳王的一生隐约可见)

对方喊家长了。

你还没叫人呢,谢回就赶来了。

看见对方孩子身上的上,又看了眼那孩子家长。

嗯,是有把柄的官员。

这下好办了。

“谈判”结束后,对方家长气的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混不吝教小混账。”

“这位大人慎言。”谢回还是笑着,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位大人带着孩子走了。

谢回叹了口气,摸了摸你的脑袋。

“下次有什么事,就叫我来好吗?”

你别过头,“不用担心的。”

“我自己也能处理好。”

谢回把你抱起,温柔的看着你的眼睛。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我的小徒弟,无法无天点很好,我这个师父兜底呢。”

呜呜呜呜,全世界最好的谢回!

低脂改图请吃

老规矩原梗图最后一p

内含三人修罗场成分,左边是牵手的,右边是发现的。

内含:阿厌——易水寒阿厌——谢回

呼尔塔——易水寒谢回——易水寒

易水寒——厌

1.江边二人转(阿厌——易水寒)

于是你牵起阿厌的手,你看见他的鬼面晃了晃,心想这孩子肯定又要自我攻略了。

你们慢慢散步到华街,阿厌却突然拉着你的手方向一转,直冲江边。

不出所料地在江边碰到了易水寒。

阿厌似乎就是奔着他来的,鬼面......

阿厌似乎就是奔着他来的,鬼面上看不出情绪,但你可以明显感觉到他的骄傲。他举起你们相牵的手晃了晃,明摆着是在炫耀。

“哟,大小姐好兴致,来江边散步了。”易水寒直径略过了阿厌,把你空闲的另一只手牵起来。

“那就一起吧。”易水寒咧着嘴看了看阿厌。

接下来就形成了诡异的一幕:你左手牵着易水寒,右手牵着阿厌,莫名其妙地被他俩带着往前走。他们又刚好谁也不肯让谁,只是苦了你,为了跟上他们,脚步急得快起飞了。

2.瞻京卫二人转(阿厌——谢回)

和阿厌牵着手刚走出瞻京卫,就碰到了路过的师父。

阿厌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对师父点了点头,谢回本就吓了一跳,看见他点头更是受惊。

“你们出去玩吗?记得别去太远的地方,还有,早点回来。”师父自己也有要事在身,况且他没意识到你们三人的关系,叮嘱了一句就走了。

“为什么我和你师父问好,你师父是这个表情?”阿厌扭头问你。

“我师父天生就是这个表情,别多想啦。”你揉揉阿厌的头,他便忙着自我攻略去了。

3.南州二人转(呼尔塔——易水寒)

待在南州的这些天,你越来越思念那位儿时的故交。这天那只鹰给你送来了一封密书,约你到城外见面,你默默收好这张密函。在傍晚时分动身前往约定地点。

“?大小姐这么晚出门?还不是来我这?”易水寒本来准备打道回府,却看见了只身行动的你。

跟上去看看。易水寒放下东西就追了上去。

等你在天刚黑来到城外,见到那个朝思夜想的人,开心得眼泪都要下来,一把抓住呼尔塔的手。

“呼尔塔!”你恨不得挂他身上,但是礼节所迫,你只能死死攥住他,唯恐他在你面前消失。

“你在南州过得好不好?”呼尔塔一手牵住你,一手捧着你的脸,“感觉饿瘦了。”

“不碍事,我有好多鱼,我天天能吃鱼!”

“哟哟哟,城外这对小情侣还真是浓情蜜意~”易水寒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你背后响起,“不劳北俾王挂念,南州待她不好,江州也自会帮衬。”

呼尔塔认出这是那天和他吵架的混蛋,警觉地拦在你面前。

“别急,北俾王,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易水寒哈哈一笑,牵起呼尔塔的手,后者本能地想甩开。

“北俾王,大度一点嘛。走吧,现在我们三个可以一起散步了。”

4.城郊二人转(谢回——易水寒)

从师父那里学到的骑射,自然要在师父面前展示一番。你轻盈上马,和谢回一起去城郊猎到了几只白狐。

“我的好徒儿,这下是真的可以独当一面了。”谢回摸摸你的头,你骄傲地挺直腰板,一把抓住他的手。

“谢思深,这里又没人看到,就不必自称师父了吧?”

谢回不可置否地看了你一眼:“这里可不便验夫郎。”

你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颊一下子热起来:“谢思深!”

眼看着谢回露出满意的笑容,你眼尖地瞄到江对岸有个盯着你们看的人,再仔细一看,是不嘻嘻的易水寒。

“哟~师徒情深啊,大小姐!”易水寒发现了你在看他,酸溜溜地对着你们喊。

“哪里哪里,不过是出来玩玩而已,师徒之间,正常正常!”谢回一脸谦虚,倒是让易水寒没话反驳了。

“易水寒,我明天来哄你。”你对他比口型,第二天你哄了他半天,他才勉强肯不翘嘴。

5.朝堂二人转(易水寒——厌)

几方势力正唇枪舌战,易水寒倒是先无聊起来,见你一个人坐在一边,他悄悄接近,牵住了你的手。

“找死。”一把刀横在你和易水寒中间,你慢慢回头,是一脸凶神恶煞的厌。

“我原以为厌统领和我一样,最烦这朝堂之上弯弯绕绕的东西,没想到厌统领竟然这么守规矩,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易水寒根本不带怕的,一脸调笑地看着厌。

“信不信我的刀现在就劈下来。”

“哎呀,厌统领大人有大量,我这也不过只是和夫人牵牵手,又坏了您什么规矩呢?”

“夫人?”厌转头看向你。

“罢了,随你们去。”厌最后还是没狠下心,嘟囔了一声便走了。

“厌统领要被我气死喽~”易水寒往你身上一靠,你摇摇头,这个无赖,拿他真没办法。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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