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古比古的推荐LOFTER(乐乎)

呵呵我觉得开连载的我像个深井因为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圆

——

今夜的汉堡店格外的不同。

布莱恩打开门后是有被震惊到的,地上的四五个尸体叠加在一起,将那一片区域化为了血河,周围的桌椅板凳也沾有飞溅的血液,以及一些人类断肢散落各地,简直惨不忍睹。

泰勒依然在台前,不过他眼神疲惫,单手拖脸支在桌上,看见布莱恩后才打起了精神,立直了身子:“欢迎光临~”

那刻意发出的甜腻声音让布莱恩顿感不适,心道对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啊,你现在很饿吧?不过你还是没有带足够的钱呢,建议你先在位置上等一等。”泰勒笑道。

布莱恩绕过尸体堆,却并没有坐在位置上,而......

布莱恩绕过尸体堆,却并没有坐在位置上,而是站在了泰勒面前。

泰勒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冷着眼和布莱恩对视:“如果你是来找事的话,我不介意再让你滚出去一次。”

“听起来好可怕。”布莱恩摆摆手,“你还是在奉行那丧心病狂的规则啊,那一堆尸体放在门口不会影响生意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这种疯子不还是进来了吗。”泰勒觉得好笑,同为戴罪之人的对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丧心病狂。

经过一夜的冷静,布莱恩已经没有那种非得刀掉对方的冲动了,但他还是感觉内心十分别扭,或许是源于自己的罪恶,或许是源于这几天的悲催生活,或许是源于对对方的不满,也或许是源于……

他觉得自己迟早要疯掉,或者说早就已经疯掉了。

人是社会动物,一需要社交,二需要生存,前者用来满足精神需求,后者用来满足物质需求,但很显然,布莱恩哪一个条件都很难做到。而唯一一个能为他提供这些的,就是眼前快把厌恶写在脸上的泰勒了。

“念在你是回头客的份上,我来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事吧。首先,我不认为你这种小矮个能赤手空拳打过我。其次,我觉得你要死了。”泰勒在转身离去之前,轻快地说着这样让布莱恩又想刀人的话语。

店门再次被推开了,冷风裹挟着雨吹进店内。布莱恩闻声去看,发现地上的血滩仍旧还在,但尸体堆却已经不见了。

他的心咯噔了一下,因为比那更恐惧的,是一个身姿高大的男人正拿着刀刃站在店门直直地盯着他。

“***!”布莱恩不禁暗骂一句,现在他都没有机会去玩转转刀听天由命了,只能被动挨刀。

头脑混乱间,布莱恩想到了昨日泰勒紧急脱险的操作,便顺势也抄起了一张桌子上喝剩下的饮料,直砸电箱。

突如其来的断电让正在准备食物的泰勒不禁骂出了脏口,不过他见势也能猜到什么情况,多半是那个叫布莱恩的家伙模仿他的行为导致店内断电了。

“哼,垂死挣扎。”泰勒停下手中的事情,索性怠工一下下好了。

外面乱七八糟的声音层出不穷,到时候自己应该还得收拾半天。该死的。

他倚着墙,正打算放空一会儿,屋门便被撞开了。

说实话,泰勒有想到布莱恩会各种找他事,但他并没有料到,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选择来报复自己。

布莱恩冲进屋内便一溜烟地躲到了泰勒的身后,泰勒刚欲转身把对方轰出去,那个身姿高大的男人便举起刀刺了过来。

泰勒急忙转身,布莱恩也随之一起移动着,死死地躲在泰勒的身后躲避着男人的攻击。

男人有些急躁了,他觉得眼前的店员很碍事,抓住对方便想扔置一旁,可布莱恩却总是双手紧抓着对方的后衣,快速的跟随着泰勒左右。

“喂,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遵守规矩?食物就在这屋子里呢不是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听这个店员的话?杀人对你来说很快乐吗?并不吧?你只是为了活下去不是吗?遵守规矩意味着你要继续杀人,我打不过你的,放我一命吧,我们一起把他制服,食物你独自拿走,好吗?”

男人听完布莱恩的话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情绪很是不稳定,表情痛苦而又惊恐,眼泪不停地往下淌,手中的刀刃却干净利落地刺向了泰勒的腹部。

“嘶……”泰勒痛苦地咬紧了嘴唇,手肘用力把因嘴遁成功而喜悦的布莱恩撞离了身后。

“愚蠢的家伙,杀了我又能怎样呢?把这里的食物洗劫一空又能怎样呢?没有我的供应,饱腹只能是暂时的,到时候你们照样死路一条。”泰勒苦笑道。

看到男人的动摇,布莱恩不慌不忙地走到门旁将其反锁,防止屋内的人找机会逃跑:“我可没说要杀了你,毕竟活人才能更好的做事。”

“体验一下当阶下囚的滋味吧,泰勒。”

原来是我宝宝呀

丑到我太奶连夜从棺材里爬起来……

ooc血族

平行世界、背景架空、无关现代

主英法副中美

ALL法其他均攻

火焰缭绕的炼狱场下,瓷与美利坚已经在这片无尽的火海中对峙了许久。

瓷收力,手中的火焰顷刻泯灭,他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美利坚又瞥了眼出口的位置,红金异瞳沉了沉。他已经不打算和美利坚在这里无意义的消耗下去了,俄罗斯那边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

看着瓷的动作,美利坚挑起眉毛笑,湛蓝的瞳色倒映着周身悦动的烈焰,“Doyouwant...

看着瓷的动作,美利坚挑起眉毛笑,湛蓝的瞳色倒映着周身悦动的烈焰,“Doyouwanttorunaway......”(英译:你想逃走吗)

“honey?”(英译:亲爱的)

流利的美式英语在耳畔回响,美利坚一副胜者姿态轻蔑挑衅的话语并没能激怒瓷。

“我已经失去了耐心,美利坚。”

瓷平淡的和宿敌说完,闪身就准备从出口离开。

美利坚收敛了戏谑的表情,下一秒就出现在了瓷的身后,手中闪烁的光芒击中上面被烧损即将坍塌的建筑。

瓷反应过来抵住了美利坚的攻击,正上方被击中的物体瞬间掉落了下来砸向两人。

“卑鄙。”

瓷眯起眼睛一脚踹开美利坚,反作用力迅速弹开两人的距离,倒下的建筑砸了个空。

下一瞬间地面就开始摇晃,上方的建筑都被火焰侵蚀损毁已经濒临摇摇欲坠的状态,这座被两人火焰炸毁的炼狱修罗场已经支撑不住两者任何一个的狂轰滥炸。

瓷看了眼状况,一边躲闪掉下的建筑物,一边往唯一出口的方向闪身而去。

就差一步之遥时,建筑物掉下来完美堵住了出口的位置。

瓷蹙了蹙眉毛不满“啧”了一声,回身另寻出口的时候发现已经被建筑烈焰困住的美利坚,当他想靠暴力突出重围的时候,上方的天花板恰好彻底坍塌的下来,火速往美利坚砸了下去。

看着濒危的一幕,瓷瞳孔震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朝美利坚的方向冲了过去。

“America!”

美利坚湛蓝色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就在天花板砸下来的那一刹那,瓷抓住了美利坚的胳膊。

“China……?”

“德三,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高塔上冰凉刺骨的风无情搜刮着皮肤传出针扎一般的疼,法兰西的眼眸露出了厌恶的神情,“和从前一样那么令人作呕,你的野心迟早会吞噬了你。”

话毕,法兰西退步掉下了高塔,眼神死死盯着德三,“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落入你的手中被你折磨。”

德三看着在面前坠落的法兰西表情冷了下来,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赤色的眼底噙着数不尽的冰冷。

就像是狂风暴雨发作的前兆。

法兰西即将坠落在地时被反应迅速朝自己飞来的英吉利给抓住,法兰西挣扎了两下无济于事反而被后者抓的更紧。

“Areyoucrazy?”英吉利看着法兰西气息稍稍有些不稳,眼底满是怒意。

法兰西第一次看见这个世界一贯绅士优雅的英吉利不经意间展露慌张的样子,他甚至都能感受到抓着自己的指尖隔着层白色手套都能发觉到的丝丝颤抖。

“你怎么……”法兰西欲言又止,看着英吉利身后的状况禁了声。

被突袭的俄罗斯在废墟中爬了起来,身后的城墙由于不堪重负的力量而彻底击溃。

俄罗斯抬头,面色不悦的看向始作俑者。

高空的少年缓缓收起拳头,降落在了俄罗斯不远处。

嘴角还挂着浅笑。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长兄?”

突兀的枪声响彻在黑夜的高塔上,乌云被撕碎,月光照射了下来。

德三左肩被子弹贯穿,血液四溅。

月色下,那晦暗的赤色闪过一股疯狂。

“你又背叛我——意大利。”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发出的声音。

德三身后的人发出一声爽朗的笑。

手枪的顶端还冒着热气,意大利用手指点了点军帽,看着德三一脸无辜:

“不好意思,我可从没说过会一直站在你的阵营里。”

cp南极圈预警:五常国都型cp(国家×首都)美盛,瓷京,俄莫,英伦,法黎。

设定:人民不知道国灵存在,也不知道城灵存在;国家高层知道国灵不知道城灵;国灵不知道城灵;城灵知道国灵。

国灵互相认识,城灵也互相认识,并且都认识国灵们。

血脉压制有,但是国灵本人不知道,城灵知道一点。

恐怖游戏降临地球,不过惩罚并不严重,闯关过程直播。

每次抓一个国灵和其对应的城灵加一群人。

新坑加油。

补充:这个世界是有国拟文化存在的,所以可能会有很少量的aph提及(国灵城灵也知道的)。

教授英X学生法

夜间情趣R在彩蛋

没有人乐意工作,就算是功成名就的英吉利教授也不例外。特别是一大早被迫离开温暖的被窝和可爱的老婆,英大教授就感觉特别烦躁

依依不舍地看着怀中乖巧缩成一团的漂亮老婆,细软的白色铺散在肩侧,鸢紫眼眸紧闭,平日里喋喋不休的红唇微微张开吞吐热气,手紧抱着他的腰,整个人因为寒冷缩进他的怀里,看上去可爱极了

英吉利没忍住吻了吻法的软发,轻手轻脚地将他的手扒拉下来,又将床子重新掩紧。为了让爱人再多睡会,他还隔着被子轻拍法的后背,哄孩子般让法睡得更熟些

当英吉利离开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他只能有些匆忙地开车前往学校

要说为什么英大教授如此不情不...

要说为什么英大教授如此不情不愿,当然是因为万恶的早八,这该死的魔咒就算英吉利已经毕业也无法摆脱

好在他没有迟到,踩着点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地走进教室,大衣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头发打理得井井有条,丝毫看不出是刚起不到一小时的人

嗯,他只是想老婆多睡一会儿,帮老婆签个到而已,再说了他整个人都是法兰西的,到时候再把课给他讲一遍就好

就这样,某位“公事公办”的绅士先生一点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偏心偏得明目张胆

点完名,英吉利就开始上课了。早上第一节课总是无趣又令人困倦的,就算英吉利声音再好听,人再有魅力也挡不住台下学生的小鸡啄米

英吉利叹了口气,表示理解毕竟自己也是这样过来的。况且现在自己的心思也不在课堂上,而是全心全意注意着某位偷偷溜进来的调皮学生上

英找了一个机会走下台,故意走过法兰西身边,伸手在桌下悄悄勾了勾法的手指。法兰西挑眉,也不拒绝,反而用手指轻挠了挠英的手心,勾引的意图毫不掩饰。

英吉利用力牵了牵法的手,不得不说法兰西的手很软,跟没骨头似的,牵起来很舒服让人不愿放开。

但现在毕竟是在上课,英只能又重新回到讲台上继续授课,但却悄悄将法塞给他的小纸条看了

纸条上有一个戴着单边眼镜,身穿棕色大衣的Q版英吉利被绳子绑在地上,下面是法兰西龙飞凤舞的笔迹:抓到了一只在早上偷偷溜走的绅士先生

英吉利被逗乐了,虽然表面上不露痕迹,但一节课下来溜达的频率明显提高,特别每次都会从法兰西身边经过。勾勾手指,再收获一张画着卡通小人的字条

在下课后,英教授挥挥手便放了学生自由。待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英才抱法抱进怀里,凑过去亲吻他的脸颊,“宝贝儿,别气了。我只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儿,不是故意不告而别的”

法兰西乖乖地任由他亲吻,从大衣里拿出一份早餐,没好气地递给英“又忘记吃早餐,是嫌身体太好了是吗?”

早餐一直被法捂着,现在还冒着热气,英吉利把法紧紧抱住,将头埋在他的颈间,真挚而又温柔地说

“我的鸢尾,你还真是让我每天又多爱你一点”

办公室调,,情

宝宝们!重点在后面!前面写得不太好见谅

都男体//国设(虽然本文没怎么体现)

有点小小的,se

联合国

7:30英早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惬意地享受着清晨的第一杯红茶。

“果然,没有法国佬打扰的早晨就是美好。”

边上处理文件的瓷挑了挑眉,轻笑一声。

不一会儿,俄抱着伏特加大大咧咧地进来,坐在瓷身边喝酒。

8:03美利坚刚进门就开始和俄罗斯互怼。

“真不怕喝s啊俄国佬。”

“呵,天天喝你那可乐也不怕糖尿病。”

……

瓷看了眼四周,开...

瓷看了眼四周,开口打断了这场争吵,“怎么法还没有来?”

英吉利开口,“估计是被自己的法棍给噎s了吧。”

话音刚落,“英国佬你说什么?!这个世界上只有你那s鱼派才会吃s人好吧!”法兰西刚进门,便听见冤家抹黑自己。

英吉利随即看向法,却怔住,但红茶氤氲出的水雾完美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走过来的人儿上身穿了一件看似平常的白色短衫,可身后却系了一个大蝴蝶结,衬的那腰更为纤细,诱人。下身是一件卡其色五分裤,漏出的小腿纤细匀称,好似一只手就能握住。吸引了大厅里所有国家的视线。

英吉利敛下神色,心想,“真是……讨厌啊……”,也不知讨厌的到底是什么呢?

11:00会议结束

法兰西率先起身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英吉利不紧不慢地跟在法身后。他看着那蝴蝶结随法兰西的走动而摇晃,下尾的丝带轻轻飘在身后,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爬上英的心窝。

眼看法就要走进办公室,英吉利突然起了坏心思。他伸出自己的礼仪杖,勾住法兰西身后的蝴蝶结,轻轻一扯。

然而,大片的白映入眼帘,英还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他迅速把法兰西推进自己的办公室。(假设英办公室在法隔壁)

只留身后一众呆滞的国家听见一声又气又羞(?)的,“英!吉!利!”

“他们…?在打架?”,小熊发出疑问。

“嗯嗯,对”,瓷一边憋笑一边附和。

而躲在角落里的霓虹猥琐地笑着,文思泉涌。

英吉利办公室

办公室内的窗帘都是拉起的,但毕竟是白日,房间里虽暗却也足够让人看清。法兰西站在一副全身镜前,镜子边上刻着的一朵朵玫瑰,从英吉利的视角看好似把镜中人ss缠住。房间里暗流涌动。

镜子里的人儿微皱眉头,嘟嘟囔囔地谩骂着英吉利。因为手一直在后腰动作,他的身上微微躁,热,双颊早已飞上红,晕。

英吉利罕见地没有回怼,看着法兰西弄得越来越糟糕,白,,皙的腰,上缠着不规则的丝带。他绿眸中翻涌着yu,se。走上前,握住法的手指,声音暗,,哑,

“既然是我解开的,那就由我来系上吧。凡事不都得有始有终吗?对吧,法兰西先生。”

“呦,伪绅士又装起来了。”法没发觉什么不对,他乐意让别人,准确来说是他的s对头帮自己做事。

英吉利解开法缠地糟糕的丝带,纤细的,腰,入目便是大片的白,他直直盯着。

法兰西感觉到英停了动作,不禁催促道“不是吧伪绅士,你不会不会系吧。”说着,他便在镜子中与英对视上了。

法兰西看着英吉利绿眸中侵略性极强的目光,顿感不妙。就见镜中英吉利对他勾起了一个极具迷惑性的温温柔柔的笑,然后,俯下身。

英吉利的吻,落在在法兰西右腰,温热的气息撒在ming感处,让法兰西微微,颤,栗。但英并没有就此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伸出,she尖,轻轻tian,舐着他的肌肤,甚至咬。

法兰西根本招架不住,当即软了身子,可嘴上还是不饶人,“英国佬你个s,变,态!…别~…”

房间里的ai,昧气息渐渐弥散……

英吉利看着法兰西布满痕,迹的后腰,满足地眯了眯眼睛。他将原来,趴,在办公桌上的法兰西翻了个面。

身下的人儿早已衣衫,凌,乱,面色chao,红。英吉利牵起手对方无力的指尖,放在唇边轻吻,温声道“可以吗?我亲爱的法兰西先生。”

法兰西简直要被英吉利人模狗样的样子气笑了,但他不得不承认刚刚他被英吉利,qin,得很comfortable。他轻哼一声,“看你表现。”

英吉利轻笑,俯下身抬起对方的一条小腿,放在唇边轻咬一口,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咳咳咳后面再写就过不了审啦!

就是一个无脑小脑洞,激情下笔。本人第一次写英法这对cp,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还请宝宝们指出来,一定改正!

之后还打算写一篇办公室的嘿嘿,有人想看嘛~

宝宝们捞捞这篇,

点这里哦

然后就是阿美的生日(七月四号独立日)准备来个小小的生贺,可能是短打。

咱就是说阿美咱就不能再晚几天独立嘛qwq,我实在是写不完了呜呜呜。咱不着急这一会会儿行不行(doge)

...

注意避雷!

CP涉及:美瓷/俄瓷/英法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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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坚作为世界警察、世界灯塔这么多年,立于山峰之巅俯视万物众生。天之骄子生来耀眼,身边环绕着的大都是赞誉与吹捧。他当然知道私下里的暗潮汹涌,谩骂他的人不在少数。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他美利坚不在乎。

这个世界看的是实力,不是道理。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

美一手遮天,独掌近半个大权。野心庞大,手段专横独断。那些人再怎么对他痛恨至极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表面上也只能安安稳稳听他的差使,祈求他的羽翼庇护。他们害怕他,恐惧他。恭维的话也不得不挂在嘴边。

可总有人是例外。

那个人能一身凛然正气,眸光犀利果决,站在外交台上带着坚定的气场与绝对的威严说出:“美方没有资格从实力地位的角度出发同中国打交道。”“中国人不吃这一套”亦或是“以大欺小的帽子,美国先自己戴正了再说。”等等义正言辞的批判。他的人民可以在电视节目或文学作品中严明地记载历史,毫不避讳地批判列强的所作所为。就像今日美所看到的这样。

瓷的眼底没有谄媚,没有畏惧,没有敬仰。没有美曾所见过的任何一种情绪。他只会平淡地阐述事实,雷厉风行地应对任何挑战,坚决地捍卫国家的一切权益。美深知他从不会屈服于强权。

不知是刚刚脑内的思绪作祟,还是他想起了之前答应瓷会留下两句的承诺——虽说当场反悔貌似更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或许是他刚在不经意之间恰巧瞧见从一旁隔间中探出脑袋的瓷,美对上了他清澈深黑的双眸。那一瞬间瓷的眼神异常纯粹,带着点笑意——似乎真的只是全心全意投入游戏中,好奇队友表现,渴望获得胜利的参赛选手。

尽管后来美反应过来,那可能只是来自于能够看自己出洋相的幸灾乐祸。

“……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美丽卡神情麻木,说出来的台词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又一咬牙补全了之后的内容,“打倒美帝野心狼!打败美国帝国主义……美帝狼子野心,滚出中华!”说完一脸牙疼的表情。

之后他才后知后觉——他竟然真的张口一字一句把刚刚听到的什么“打倒美帝野心狼”一类的话重复出来——虽然看得出十分咬牙切齿就是了。

连一旁看好戏的俄罗斯都有些意外,而其他两位已经从隔间中出来的欧洲人表情一言难尽。

美下意识抬头寻找同样早早从隔间里走出来的瓷——此时他正笑意盈盈地看着面色精彩的美,不是那种公事公办的礼貌微笑,也不是在谈判桌上讽刺美时候的冷笑,就是非常单纯的、轻快的笑。

但愿不是嘲笑,美在心里暗自琢磨着,突然发现心情也没有那么郁闷了——灯塔先生想来想去,把这归结于自己自由潇洒,不拘小节。

【这次五常组的表现也太水了吧,放海吗?】

【五常组真的非常适合去演艺圈,这演技,我拍案叫绝。】

【哈哈哈哈,瞧见美一脸牙疼的表情了吗?其他几位也精彩纷呈哈哈哈哈】

【为了团队美真的拼了,自己的国家都骂】

【……一看就知道不爱国,他是卧底还是间谍】

【楼上别瞎说,人家那叫尊重历史】

【这把灯塔先生立大功!!!】

【抗议抗议!五常这把太能演了】

【刚刚说人家张扬太过了,这会儿人家收敛了又说人家能演……观众可真难伺候】

【没想到美真的开口了,而且全说了一遍哈哈哈哈,我以为他肯定会撂挑子不干了呢】

【真想知道美说出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想法,我这令人尴尬的毛病hhhh看见英法的表情了吗哈哈哈】

【太好笑了哈哈哈哈,美麻木地说出来的时候我笑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哈哈哈哈哈】

阿清当然也看得出五常组这一把的反应不对劲,十分不对劲。不过她对此求之不得,甚至非常雀跃。于是赶在完整片段公布之前就连忙跑上前宣布这一次的结果。

美利坚此时还沉浸在自己做出了许多牺牲才换来这次不错成果的自我感慨中,正在盘算着该怎样以精神损失为借口要求瓷多给自己一些补偿。就听见阿清的声音传了过来。

“五常组这一次完整答出了两句!”

美:

你等会儿

老子他妈不是说了四句嘛?

美利坚满脸问号地转向播放着原片段的大屏幕,把骂他的话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听了一遍,发现根本没有后面他说的那两句!

于是乎美丽卡嘴角抽搐着缓缓转身看向神色各异的众人,似乎在等一个合理的解释。

俄罗斯看着美投过来的视线,无辜地耸了耸肩道:“我只不过删了一些而已,并没有加台词。”

瓷眼中还依稀带着笑意,淡淡回道:“我也没这么无聊。”

法法眼神始终游荡在一旁面色毫无波动的英身上,笑起来意有所指地道:“还能是谁说他是伪绅士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于是绅士抬眸正对上了美洲小猎豹那气冲冲的眼神,是要破口大骂的架势。

英:……

“老东西,演得挺嗨啊。”美果然张嘴就没一句好话,“你怎么不演演你那次被夜袭打得惨样呢——哦对了,那时候还是我去赎的人。啧啧啧……”说完还不忘对着英比划了个中指

一旁的英脸色越来越黑,但表面还要维持他的绅士风度不和美计较。估摸着心里已经把美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不对,美也没那么多祖宗,他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位。

得,又是司空见惯的父慈子孝戏码。

话再说回节目本身。

《史学星途》这档综艺节目是分期录制,但实际上每一期都是以直播的形式持续一周左右并非只是单纯一天。所以每日录制完成后嘉宾们就要回到节目组准备好的房间过夜休息,第二天再到现场进行直播。在此期间也许会有隐秘的单人任务,这是后话。

至此,第一天的录制就在此画上了句号。

屏幕上的弹幕数量却依旧不减。

【刚刚美是不是喊英老东西,看上去他也没比英小几岁呀。还有他说的什么夜袭美去赎什么人】

【英sir——专坑队友的一把好手】

【也许他们以前曾在军队待过我感觉好有问题,五常以前到底是干嘛的啊。有点神秘】

【楼上别找了,我今天翻遍了网也查不到五常的半点资料,但像他们这么厉害的人总应该有点风声才对】

【美为什么总爱炸毛哈哈哈哈,好可爱。刚刚那是国际友好手势吗?hhhh】

【蚌埠住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阿美那不敢置信的表情】

【啊我景熙哥哥还没上场呢,盼了半天结果就结束了……】

【就是啊,白慕不想录滚回家去行不行啊,别在这里祸害得我们秦免哥也没有镜头】

【唉好可惜,最后还是跳过了。那五常组不就白放水了嘛?那阿美岂不是白白被迫害了哈哈哈】

【这期精彩是精彩,但明星组太没有存在感了……要不是瓷哥我就不看了】

【有没有姐妹和我一起让节目组加录的,我要看美瓷的补偿呜呜呜,目前100/1】

【楼上我也惦记着呢!带我一个100/2】

【也不知道这次节目组会给嘉宾布置什么隐藏任务呜呜呜,法法我舍不得你】

五常几位来到住处时太阳已经有些西沉了。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公寓很高档,和一般的华丽不一样,这个住宅也有着浓厚的古典的韵味。

众人的房间安置在二楼,每个房间内都有飘窗和镂空雕花的窗户,以及通往外侧的阳台。阳台上摆着两把红木交椅和一个小圆桌,旁侧青花瓷的花瓶中还养着绿植。

而一楼大厅公共的部分是供人休息的红木沙发以及茶几,瓷白的茶具整齐地排列着,桌案上点着的熏香烟雾缭绕,映衬着墙上张挂的毛笔字,沙发旁还摆着丝绸制的屏风,绣着瑰丽雅致的山水花鸟画。屏风后是连通着后院花园的小路,晚上可以走过去赏赏月玩玩景······

总之瓷和英都对这样的布置表示十分满意。

瓷走进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呆了一会。他本以为美会早早跑过来骚扰自己,于是就好整以暇地倚靠在床头想着待会该如何应付那个麻烦的家伙。没想到一直等到窗外的最后一缕光亮也急遽隐匿于星星点点的黑暗,瓷也没见到美的半个人影。

倒是俄率先找了过来,带了两瓶酒拉着瓷迈进露天的阳台,邀请瓷一起喝酒赏月。

瓷知道俄是心中有事,找个由头说说而已。倒也没有拒绝,就在一边的红木交椅上坐下,接过俄递来的伏特加尝了一口,内里涌起一股暖意。

他侧头看向面色平静安逸的俄,月光描摹过他的面庞,使他原本俊郎凌厉的面部线条变得稍微柔和了些。俄也察觉到了瓷投来的目光,回望了他一眼,既而又抬起头望向天空中的那轮明月。

许久俄突然轻声道:“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吧?”

“对。”瓷也将目光移向了那轮明月,说话间并未抬眸。

“你都还没问是什么事。”俄将目光转了过来,神情略有些复杂,语气却是淡淡的。

瓷也转过脸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又灌了一口,才认真地盯着俄的双眸,轻声道:“知道你现在家务事难断,还要对上西方那群豺狼虎豹辛苦得很······在这件事上,我觉得我家兔子偏向已经很明显了。俄,我们的合作无界限。况且我就站在这里,站在你身边。”瓷的语气温柔又坚定。

我就站在你身边,你尽管大步向前。

那一刻,俄心底所笼罩的所有猜忌、不安、难捱全部都溃不成军。他的眼中仅剩下在浩瀚苍穹之下瓷眸光中清晰倒映着的他的面容,以及他身后漫天的星光璀璨。月色仿佛给他面前的人儿镀了一层薄薄的银边,那么不真切却又触手可得。

他能与瓷亲昵地耳鬓厮磨,能在战场上与瓷并肩作战,能在声讨大会上竭力为他应援,却独独不能光明正大地唤他一句:我亲爱的盟友。

俄自认与瓷之间的牵绊已经如此之深,除了那些谁都无法逾越的边缘,以及那些谁都不想揭开的过去,他们之间便可以称得上是亲密无间。

但他害怕,他怕这些只是瓷换取利益的筹码,害怕那些所谓超脱于国家意念之外的私情只是瓷设置的重重棋局的一环,害怕瓷有朝一日会离他而去站在他的对立面······

他深知国际形势的风云变幻,他也曾夙夜忧叹望着枕边的人儿夜不能眠。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此刻烟消云散。他的眼中只容得下瓷温润真挚的面容,他的心里只眷恋携着瓷话语余音的那抹轻柔的晚风。

······

瓷委婉地拒绝俄要留宿的请求,并且将人哄回房间时已经接近深夜了。

意识体不一定要像人一样按时睡觉,瓷在联合国也通常是几个通宵连着处理提案以及文件,第二天也照样精神状态良好地早早前去开会--与某位经常迟到早退的灯塔先生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

瓷敲了敲美房间的门,无人应声。推开门进去房间里空无一人,连被子都是整整齐齐没有翻动过的。

也不知道半夜这个家伙又一个人跑哪里去了。

瓷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美遭遇不测,只是一边细细思索着他可能会去的地方,一边顺着木制楼梯到了一楼。不过一楼大概也是不会有人了--瓷可没听说过美有半夜起来泡茶喝的习惯。

不出所料,大厅也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瓷没有开灯,就这么绕着走了一圈,发现丝绸屏风后隐隐透着些许光亮。凑近一看,那是通往后院的门没有关严,从缝隙里泄进来的月光。

月光透过门缝铺洒在屋内一地的黑暗阴影中,构成一个几何图形,外面的小院中竹影绰绰,隐隐有草木枝叶被风拂过的细微摩挲声。

瓷心下了然,推开门往后院走去。

院中的小道是青石砖铺成的,光滑平整。月光如水一般倾泻下来,却又被两侧植株分割成了许多碎片,顺着青石砖路蜿蜒向前。

瓷走了一会儿,终于在转过一个拐角处时看见了不远处正靠在不知名树下抽烟的美利坚。此刻他少有得没戴墨镜,夹在指尖的火光仍不足以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美的身影隐匿在树底的阴影中,仿佛要与这院中的风石云烟融为一体。瓷缓步上前,在美湛蓝色如同水晶玛瑙般的眼眸中捕捉到了些许诧异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

“深更半夜的,咱们大忙人怎么有闲情逸致跑到院子里来散心?”美身形颀长,此刻懒散地倚在树下更显得高挑,失去墨镜遮挡的靚蓝色瞳孔美得惊心动魄,鼻梁高挺,欧洲人的面容轮廓透着几分痞气。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些撩拨的笑意。

“不会是想我想得睡不着,特意跑来寻我的吧?”美又接着补上一句,尾音低沉了下去。

烟雾弥漫在两个人之间,此刻又增添了几分暧昧之感。

“我确实是特意来找你的。”瓷的直接让美怔了一瞬,紧接着又听他道,“没想到灯塔先生也有烦心事,是哪家的石油找不着理由掠夺啊,还是造谣诽谤人家失败啦?”瓷的语调缓慢,转了好几个弯。

美扔掉手里的烟用脚碾灭,看着靠得越来越近的瓷,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而后只一个瞬间,瓷就被美握着手腕抵在了树干上。刚刚的酒让瓷隐隐有了几分醉意,任凭美捏住他的下巴也没怎么挣扎。

“俄罗斯那家伙粗鲁莽撞,你也跟着不识抬举。就这么喜欢说些话来气我么?”美的音色始终低沉着,显得有些阴森,“哦对,今天的月色这么好——和那家伙喝酒喝得开心吗?”最后补充的这一句,美的声音明显又凛冽了几分,似乎还有些咬牙切齿。

他呼出的气息萦绕在瓷的耳畔久久不散,瓷稍稍愣了那么一会儿,突然轻轻笑出了声。

“原来灯塔先生是为了这个不开心啊,还半夜跑到庭院来抽烟解闷?”瓷的口齿间还润着酒气,说出来的话也让美觉得醉人。

瓷说得没错,美确实是在为了这个而在生闷气。

原本他是打算一到住处就去找瓷索要答应好的“补偿”的,却半途被自称节目组的人叫去布置了个莫名其妙的任务,之后再回到公寓又被英法拉去商讨关于北约那边协议的问题,事实上说来说去也根本没有要紧事等着他来处理。

总而言之整个过程美烦躁得不行,等好不容易应付完那两个老东西兴高采烈去找瓷,却偏巧看见俄罗斯拿着两瓶酒进了瓷的房门。

于是气不打一处来的美洲小猎豹一个人跑到后院里抽烟,又暗自期待着瓷会来找他,所以暗戳戳地给门留了个门缝,担心瓷再找不到······

美此刻全然没有被戳破小心思的气急败坏,反而是将眸光流转在瓷的身上。

他从不遮掩眼底的欲望。瓷看在眼里,现在的他眼神活活像是要将自己吃拆入腹。

“你既然知道--还有之前答应我的,是不是还得再加点补偿呢?瓷先生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要是不算数,我就不会来找你了。”瓷开口,温热的呼吸漫上美的脖颈。明明只是平平淡淡的一句话,此时放在美眼中就是赤裸裸的调情。

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托着瓷的下巴抬起他的脸。瓷的下颌线很漂亮,即便是在黑暗中美也照样能清晰地看见那柔和精致的线条走向。

瓷没有反抗,任美如何拨弄他的嘴角。

瓷现在乖顺的样子极大得取悦了美,他低头贴上瓷的唇。瓷唇齿间的酒气瞬间充盈了他的口腔,清列与火辣交融,别有一番风味。但随即美又想起这酒是同谁一起喝的,一丝不悦再次漫上心头,他在瓷口腔中掠夺的动作便又凶狠了几分。

此时一阵风恰逢适宜地掠过树梢,笼罩在美瓷二人身上的树影跟着摇曳,月色趁着这个空挡从枝丫间跳跃而下,斑驳地洒在地上和二人身上,随着树叶婆娑悠然晃荡。明暗交织,两个人就在这样安静又隐晦的光影变化中气息纠缠,彼此间肆意地吻着。

互相的掠夺还未停息。美的手不自觉地滑入瓷的衣物下摆,抚上瓷肌肤细腻柔软的腰侧,却被瓷挣开双手制止。

“······别在这里。”瓷的喘息很重,还没能从情/欲的浪潮中脱离出来就再一次被堵住了嘴。

美又抵着他亲了一会儿,直到瓷墨色的眼眸中漫上丝丝水光,眼尾处也飘起阵阵绯红,美这才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而后他仍不知足地顺着瓷洁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在瓷好看的锁骨处停留了一会儿,细细舔舐了一番,接着一口咬了下去。

tbc.

总算写完了qwq,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本来不想写这么多的,但写到美瓷那里就写嗨了,改了好几遍还是感觉差点事儿。就这样吧,摆烂了。有空再二次编辑。

今天就先这样吧,也不检查错字和病句了,鞠躬致歉然后滚去睡觉。

因为我要上学了,所以断更了,在快手上面是已经发过请假条了,但忘了在这里发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是寒假会日更的欢迎催更(><)

我今天学英语发现法国人见面问好都会亲对方的脸,哈哈,已经想到带嘤的震惊了(不怎么会写,亲亲们勿喷)

屋外阳光正好,光影照在窗帘上形成图案。

“嘿!起来了法国青蛙”英吉利轻轻推动枕边人提醒说“今天可是要去开会的”

“嗯……”刚睡醒的法兰西顶着惺忪的睡眼爬起床,轻声呢喃道

我老婆好可爱!英吉利想着,虽依然表现的不耐烦,但还是轻轻贴在了法兰西的唇边

“闭嘴红茶怪”好吧,日常对骂

当英吉利泡到第四杯红茶时,法兰西还在镜子前思考身上衣服的不完美“喂红茶怪,你也不提提建议”

“嗯……都好看”

“跟你红茶去过吧”

????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两人几乎卡着点到的会议室,法兰西瘫坐在桌上,看着旁边不依不饶纠缠瓷的美丽卡,忍不住想笑,于是偷拿起手机……

“咔擦-”

OK啊成功发送给霓虹,解决了他的灵感问题,哪天得让他请自己吃大餐,法兰西喜滋滋的想,扭头一看,只见英吉利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袋茶包准备去泡茶,法兰西心中暗骂一句红茶类碳基生物

英吉利是在联到的时候进来的,悠哉悠哉,边走边喝一口。看把他厉害的,想到这法兰西偷偷在下面啃了一口法棍

“瓷!要不要去吃快餐!”会议刚下美丽卡就拉着身边的瓷,而一旁的俄和英吉利一个和酒一个喝茶

“不必了”五千年的身体怎么跟个几百年的比,瓷婉拒道,他倒是想回去跟自家兔子吃火锅

法兰西边看边费劲的咬着剩一半的法棍,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法兰西!好久不见!”

法兰西闻声一看,意大利正站在门口,一脸笑意的朝他打招呼

“啊!意大利!你可以下床了!”法兰西兴奋着说,向意大利小跑去

“我嘞个逗你说这么大声我不要脸了吗”意大利尴尬的提醒法兰西说

“怕什么”法兰西无所谓的耸肩,两人很自然的抱了抱,随后法兰西在意大利脸上落下了一吻……

本来还在跟瓷闹来闹去的美丽卡看到后忍不住啧啧几声,瓷担心的看向法兰西那边,眼里含带着一丝担忧

“啪-”杯子碎裂的声音划破吵闹的会议室,英吉利正死死盯着意大利那边

意大利感觉背后一凉,还不等法兰西反应过来就一溜烟跑不见了,再不跑等英吉利告状他又不好过了

法兰西呆在原地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只是疑惑的看向意大利跑远的背影再咬下一口法棍

“我去不知道谁家醋坛子翻咯”美丽卡特地拉长声音提醒到

法兰西一看,正好对上英吉利冷冷的目光,6,这家伙又生气了,果不其然,回家路上英吉利一句话都没说,四月的天冷的像一月

于是回到家后,英吉利刚把外套挂好,法兰西便把他抵在墙边

“怎么?生气了”法兰西离英吉利很近,两人的唇半贴不贴,法兰西注视眼前爱人如翡翠般的眼眸低垂下来

“嗯……”英吉利没有掩饰,手也不安分搭上了法兰西的腰

“伪绅士”法兰西低声骂了一句,指腹轻轻摩擦着英吉利的唇,看着英吉利翠绿眼瞳中的自己“我们法国的礼仪你又不是不知道,还吃醋”

英吉利没说话,只是咬了一下法兰西的指尖,法兰西缩回手

“听到了吗?每国礼仪不同,下次别这样了”

“不要”英吉利盯着法兰西,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你完全可以握手的”

“可……呃!”英吉利轻掐法兰西的腰,法兰西也随之软下身子

“法兰西先生已经想好今天怎么过了吧”

“我……”法兰西话没说完就被英吉利扛在肩上带向卧室

“我*英吉利你个伪绅士!”

小剧场~

法兰西(吃法棍):唉你说(嚼嚼嚼)这东西咋这好吃(嚼嚼嚼),就是有点(用力撇下一点)费劲……(费力的嚼嚼嚼)

小妈文学!!有雷点自行退出

美→法←英!下遍有

我亲爱的母亲,我父亲的珍宝,最完美的国家意识体,法兰西

美利坚从刚看到法兰西就已经迷上他了,那晚美利坚还处于纨绔弟逆少年像平常一样美利坚刚风车过警察的追捕,跑回家就有见发上躺看一个美女,等等嗯一应该是女的吧,美利坚正在思考这个问题“你好,我从现在开始是你的母亲"“我靠,男的”美利坚突然回过神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位美男完全没有听法兰西讲活,法自兰西被盯着发麻“法兰西:别人问好不理人可是个不礼貌的行为哦”

睄只见法兰西高高在上望着他身穿紧身西装制服把才完美的展现出来特别是腰那处,头上半长的卷发用发带扎在后面别提...

睄只见法兰西高高在上望着他身穿紧身西装制服把才完美的展现出来特别是腰那处,头上半长的卷发用发带扎在后面别提有多美了感觉在着看一眼就会进去别上边上的小弟忍不住了!哪来的婊/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法兰西一脚踢在地下,脚还踩在他脸上。

法兰西:小心我把你的嘴撕烂哦”

美利坚一直打量法兰美的腰线完全没有注意过法兰西已经走到旁边,

法兰西:下次再看就把你眼/挖了好嘛,

说完大也不回的走了,而旁边的小弟从地上挺他了起来不甘心,

老大我们真的不动手吗

美利坚望着法兰西的背影

“不用了毕竟那可是我的母亲啊”事情真是有走趣

美利坚的眼神变的奇怪起来了

接下来法兰西经常来英吉利的家,美利坚也和叫母亲只不过眼神永远停留在法兰西的身上,特别是半夜英本吉利房间里叫/喘声以及每次门都是半开的,好几次英吉利与美利坚还对视了或许英吉利早就注意到了有人在盯着他的珍宝了吧那这是挑衅还是炫耀呢?

到了后来美利坚独独立他们也几乎没有联系

直到那次去兰西向住一样去联合国开会但因为昨天和意大利刚喝了好的酒身体不活,抱歉我先失难赔一下”然后走向卫生间。法兰西完全没有注意跟在后面的美利坚

以及在桌子上把玩茶杯的英吉利

“论当宿敌,或许我比不过海英,但论了解你,我可不比海英少,除了寒冷与死亡,你还有什么怕的?所以你就赌我会不会救你,某种意义上来讲,你也算相信我吧……”——Prussia

普正看着上边链接里面的文,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女装的部分。

呵,要换做是自己,他肯定会让拿法穿女仆装。

这种想法逐渐占据他的脑海,最后他忍不住了,托自己的龟孙子德三找到他的猪队友日帝让日帝的儿子日找点APTX-4869过来。

看着到手的药物,普忍不住笑了。

拿法正坐在房间里.........

拿法正坐在房间里给自己上药,至于为什么是用手抹药膏,因为怕棉花签了(哔—————————————)

普这时候就进了房间里,拿法见状立马穿上外裤,并问道:“你来干什么?”普拿着自己手中的药物说道:“拿法啊,我听说你被海英欺负到受伤了,莫慌莫慌,我专门为你找了药过来,快服下吧。”

拿法瞪了他一眼,如果普没有说那么多他或许会接受这个对手的赠礼,但他说得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欺负到受伤”几个字深深地插过他的心。

“你该不会我真的会上了你的当的吧?门都没有!”拿法果断拒绝了普,却被普一拳头抡晕了过去。“你要知道,世界上有种战术叫做偷袭。”普说着将药塞进拿法的嘴里去,并加了点料。

果然,拿法变得非常小一只,仅有普的巴掌高,好歹比上次稍微大了些。普抓着拿法的小手将他悬空,对准地板。“Frankreich(这句是German),考虑一下,穿下女仆装,我就放过你,如何?”普说到。

拿法往下看去,这个高度非摔成肉泥不可,但他可受不了穿女仆装,一个引体向上咬住普的手,普吃痛松开,眼看拿法就要摔下去,立马用另一只手接住拿法。

拿法实在是无语了,被迫接受了普的法式女仆装。说是法式女仆装,其实跟那药物一样,都被普稍微改了点。比如那胸前和背后被他改成了仅用几条黑线连接,(各位可以联想一下鞋子上的鞋带)总之还是相当裸露的。

“不错,真不错。”普说着还点了一根香烟,拿法下意识耸动身体,跑到普的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后躲着,普似乎是知道他为什么害怕,还拿了一个红苹果放在拿法身后。“听话,不然我就真的跟你doi……”普说着还拿出一个猫耳朵头饰强迫拿法自己带上。

拿法简直是恨透了普,论下手程度,或许他没有海英厉害,但论下手法子,他远远超过海英。普拿着香烟摆到拿法的面前,快速插进烟灰缸里将它熄灭,随后吐了一大烟圈,拿着一个咖啡壶和咖啡杯放在拿法面前,示意他给自己倒上一杯咖啡。

拿法不愿行动,站在原地将双手背在背后,如果他穿得不是女仆装,或许还会更冷酷些。普可不会惯着他,先是捏了捏拿法的锁骨,再拿出了一个橡皮筋,将一头套在拿法的腰上,拉长皮筋。

拿法下意识咬住普的手,普却没有松手,反倒是抓着拿法强行将他背对着皮筋,一松手,皮筋就重重地打向他稚嫩的尻上。“混蛋!松开我,松开我……”拿法不停挣扎,普没有在意,连续几下继续欺负拿法。拿法忍不住哭了出来,但他不敢发出声音,毕竟自己还是有些面子在身上的。

普反复拉长皮筋,反复松开,直到他感觉到一滴热水滴在他的手上,他才停了下来,将拿法反过来,才发现自己把他折磨哭了。普这次松开了手,抹去拿法的眼泪,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后悔,但很快就消失了。

拿法这回老实了,乖乖地将滚烫的咖啡壶拿起,再将咖啡倒进咖啡杯里,主动地将咖啡杯推到普的面前。

普并没有急于喝咖啡,而是拿出一小罐药膏,考虑到拿法对棉花签有ptsd,他换成一团小棉花球。“手伸出来。”普说着便板起脸,拿法只好老实地伸出手,不料普下一秒就脱去拿法的所有衣物,将一整杯咖啡倒在拿法身上。“你,你要干什么?”拿法质问到,普没有回复,将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拿出,将拿法身上的咖啡擦干,随后又将女仆装换了回去,就当是给他洗了个澡。

紧接着普拿起棉花球沾了点药膏,再移动到拿法手上被烫伤的伤口上抹致均匀。拿法感到很意外,这个对手为什么愿意照顾自己。“还哭吗?”普问到,紧接着掀起拿法的裙子仔细观察刚才被皮筋打伤的地方。

只有一抹淡淡的红在上面,但还是能看出来,破皮了。普抓起拿法走到厨房,自己用碗装了一点水,“把那边的盐拿来。”普指着旁边的盐罐说到,拿法照做将盐罐拿来,普接过盐罐将一小勺盐洒入水中搅拌至均匀,拿法就老实地抓着碗沿看着里面的水旋转。

“上来。”普说着将手放在拿法脚边。拿法走到普的手掌心,普叫他趴下他就趴下,普叫他将裙子拉起他就拉起。盐水的消毒效果很好,但也很痛苦,拿法不停地扭曲身体,但还是强忍痛苦一声不发。

很快拿法被普打伤和被海英打伤的地方全被普消毒了,普慢慢地给他上药,拿法感到一丝莫名的舒服,疲惫地打了个哈欠。

普摸了摸拿法的脸,将猫耳朵头饰摘下,然后给他换了身睡衣。普拍了拍自己的枕边,说:“今晚你就睡在我身边吧,Frankreich。”

拿法也是安分地躺在普的身边,毕竟自己真的累了,普给他盖好被子,就与他睡了下去……

*舞会

*爽了

-

在舞会上英吉利本来是应该无聊的,事实证明在法兰西出现前都是如此;他反反复复喝着酒,不知觉中已经灌下三大杯,精神刚好处于微醺的烈风中。尽管如此他依然旁若无人地喝酒,盲目地等待某种征兆;也许并不存在,但他依然固执地等待着,酒让他的精神变得剧烈,如在颤栗。

也许那种征兆确确实实地存在,当然英吉利对宗教向来存在质疑的态度,他只不过一直喝酒,然而烈风灼日终究到来;不如说是过分的开场。舞会那边,穿白西装的法兰西向他轻盈地走来,如一阵曼妙的风牵起他的手,旁若无人地引他跌入舞池。法兰西仿佛认错人一样熟稔而温柔,握他的手就像对待一位情郎。那身白西装意外地贴身,勾勒出修...

也许那种征兆确确实实地存在,当然英吉利对宗教向来存在质疑的态度,他只不过一直喝酒,然而烈风灼日终究到来;不如说是过分的开场。舞会那边,穿白西装的法兰西向他轻盈地走来,如一阵曼妙的风牵起他的手,旁若无人地引他跌入舞池。法兰西仿佛认错人一样熟稔而温柔,握他的手就像对待一位情郎。那身白西装意外地贴身,勾勒出修长的腰线,英吉利的视线只够他看清那朵别在胸口的玫瑰。他反复说你是不是疯了?和我跳舞?而且让我跳女步?

法兰西笑了,笑容里显出恶作剧得逞一样的笑容。那又怎么样?他压低声音,借着舞姿凑近英吉利的侧颈,你不也跳得很好吗?他没有说下去,这时乐声渐入佳境,法兰西忽然握紧英吉利的手,于是英吉利从他的眼神中理解他狂妄的想法。

英吉利没有拒绝,他了解法兰西张狂的想法;想要成为舞会的焦点,让跳女步的他颜面丢尽?他刻薄地想着,脸上却是露出笑容。他说好啊,空中旋转?你可真敢想。但他真的跟着法兰西一跃而起,在对方的臂弯之间,他甚至听到了法兰西的心跳声。法兰西搂着他的腰,相当有技法地转了一个圈,带起的风旋转而起,升空,留下莹莹余雾。法兰西似乎有点失误,他一时没能把控好落地角度,踩到了英吉利的皮鞋。

也许不是出丑。英吉利落地后醉醺醺地想,丢脸的是法兰西。不过他还是用一阵冷嘲热讽回敬法兰西的失误。舞会散场时,他是笑着离开的。

少女一脸娇羞,小跑上去,脸红红的介绍自己:“那个,魈,我仰慕你,我叫艾洛,能认识一下吗?”魈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径直走过。艾洛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委屈地盯着魈的背影,气得直跺脚。

但她依然追了上去,不厌其烦的介绍自己:“魈,你真的好厉害哦,我刚刚都看到了,那些怪物一下子就被你打死了呢!”魈淡漠的一直向前走,直到走到门前,魈打开门,走进,然后…咔哒锁上了门。

少女气的不行,和系统吐槽这个男主也太奇怪了,而且还那么凶,我可是女孩子这是一点都不绅士!

“算了,先去攻略另外几位吧,啊真期待温柔的武士。”

转场—南十字船舰。北斗说着豪迈的话,试图激起船员积极性,可惜效果甚微。枫...

转场—南十字船舰。北斗说着豪迈的话,试图激起船员积极性,可惜效果甚微。枫原万叶泯着一片叶子,悠哉悠哉的说“何必如此着急,他们总有积极的时候,时候味道自然调动不起”

这时北边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真的很抱歉,因为作者前几天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之前为了做这个手术,一直不能看手机,很抱歉更断了那么久,明天连更三章

求原谅!

俄听到这儿傻住了,然后哼了一声“没饿死。”

俄走后

“达瓦里氏,今天在我家住一晚吧。”苏在瓷的颈窝里蹭了蹭,“老师,我昨天也在你家,今天就算了吧。”瓷。苏将瓷搂的更紧,“达瓦里氏,你就去吧。”“老…老师,你先松开,我有点喘不过来了。”瓷的脸憋的通红。苏赶忙将瓷放开,松开后瓷大口喘着气。

苏皱了皱眉,捧住瓷的脸“达瓦里氏,把刚才做一半的事做完吧。”说完,苏将瓷的唇含住。(然后就是把瓷带回家进行了一系列的操作,懂得都懂)

第二天瓷穿了件高领毛衣去上班。“小同志,你来啦!吃了饭没?我给你带了你们家最还吃的。”南“吃过了,谢谢南哥”瓷。苏将南推开,抱着瓷说“他在我家吃过了。”

南心里一颤,“好吧,那我只能自己吃了。”南坐到座位上,回想着瓷刚才那句南哥,“瓷以前叫过我南哥吗?好熟悉……等等……瓷在苏家吃的饭,他俩又他妈过夜了?”南生气的看向苏,苏:“怎么感觉背后这么冷”

会议结束后南去找瓷,“小同志,你老实和我说,你最近为什么老在苏家过夜”南死死地盯着瓷,“那个…工作原因,工作原因。”瓷尴尬的笑了笑“工作原因?那我怎么感觉苏最近特粘你。”南“那个……”瓷。

“honey!可算找到你了,唉?天气还不至于冷到穿毛衣吧?”美,南看着瓷的脖子,微微露出了一点牙印的痕迹,南的脸黑了,“瓷,你告诉我,你和苏是不是在一起了。”“啊?没…啊…”瓷。“那就是他白睡你了?”南指了指瓷的脖子,瓷的脸红了。

啊,摸鱼~

——————————

“温迪阁下。”琴努力保持平静:“虽有冒犯,但请问,这孩子是?”

“嗯?你说龙龙?”温迪抱起龙龙在半空中晃了两晃。

凯亚面带微笑,手中使劲按住迪卢克的狼末:“它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凯亚。”迪卢克冷冷地将剑架在凯亚脖子上,无声警告。

温迪从果盘里拿出苹果咬上:“当然……不是。龙龙是我捡回来的啦!”

被通知赶过来的特瓦林:???

“你又背着我去捡别的龙回来了?!”特瓦林朝着温迪怒吼:“干点正事吧,巴巴托斯!”

“...

“哼!”特瓦林别过头不理天天沾花惹草,令眷属不省心的神明。

真是的,有他这只龙还不够吗?又去找别的龙,上次还带了一只璃月龙回来!气得他肝疼,肺都炸了三个!

温迪心虚地抱起龙龙,向他们告别后,摸摸眷属脖颈间的龙鳞,厚着脸皮道:“特瓦林啊,能不能送我去璃月啊?”

?你还有脸提?!

特瓦林把厚脸皮的风精灵扔在庆云顶,气呼呼的飞回蒙德找安德留斯大闹一场。

…………

兔兔我呀,去听了个墙角,你们听吗?

晚上。

温迪哄睡好龙龙后,一打开房门就被男人扑倒在床上,强有力的祥云尾不可抗拒地缠上他的大腿,龙鳞磨砂着大腿内侧的嫩肉。

“老爷子你干嘛?”温迪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去,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

一双满是欲望的金色眸子紧盯着身下人的面容,动作不曾停下。

“老爷子……好涨,呜呜……不、不要了……”

呜咽声和水声冗杂在一起,竟一时有些分不清。

钟离抱紧怀中熟睡的爱人,龙角蹭过他满是红痕的脖颈,低语道:“你只能是我的风精灵。”

你是我唯一的宝藏。

——————————————

兔兔摆烂~

放另篇,是上篇片段的后续。

《归墟》片段

“唔,老爷子。”审判者吃着龙须糖,撑着小脸若有所思的看向执行者。

“何事?”执行者拿起茶杯喝上一口茶。

他们现在正坐在茶楼最顶层上,整个楼层只有半人高的栏杆围着,充满古香古色的韵味,坐在栏杆边的茶桌上,一眼望去,灯火通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

桌上摆着刚买的一大盘龙须糖,一盏兔兔灯笼,一壶刚沏好的热茶,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杯。

“家里有剪刀吗?”审判者又往嘴里塞入一大块龙须糖。

执行者继续喝茶:“有,怎么了?”

“那今天半夜我们去罗德家吧!”审判者两眼冒星星的看向执行者。

执行者喝茶的动作一顿,这才看向审判者:“去他家干什么?”

审判者又拿起一块龙须糖:“趁他睡觉把他龙须剪下来啊。”

“剪下来干什么?”

“做龙须糖啊!但是他的龙须估计不太够,所以还要剪一点你的龙须。”审判者笑得超甜。

执行者:……

“是谁告诉你龙须糖是用龙须做的?”他抬手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

审判者想了想,诚实回答:“是罗德。”

他笑了笑,摸摸审判者的小脑袋,笑得危险:“好,今晚陪你去。”

“做龙须糖吗?”

“不,龙须糖是麦芽糖做的。”

“那我们去剪龙须干嘛呀?”

“剪下来给你玩的。”

“!!!真的吗老爷子?!”

“真的。”

“耶!谢谢老爷子!”

“啊啊啊我的龙须!!!你们两个!!!”

沉默是今晚的归墟。

审判者怜悯的看向因为执行者嫌吵而被他利索绑起并打回原型的罗德,走向前去拿出了执行者新买的大剪刀……

————————————

兔兔打滚.

(纪念银狼宝宝让我吃满大保底,借卡芙卡之手强制爱你)捆绑x心理暗示

“卡芙卡……咳!”

“宝贝。”卡芙卡声音轻得宛如一声叹息,“其实我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了。”

银狼看着卡芙卡,见对方也在打量着自己。一双含情目,似笑非笑着。

她语气如常,银狼却感受到了一丝慍怒。

卡芙卡永远是这么令人捉摸不透的,令银狼直观地感受到对方的愤怒,还是头一遭。

玩脱了。

银狼有些懊悔地想。

她闭上眼睛,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因为她清楚,对方实际上也不会拿她如何。

毕竟她可是卡芙卡,永远这么的得体、优雅,她是...

毕竟她可是卡芙卡,永远这么的得体、优雅,她是个聪明人,她们是同事,未来还是要共事的,没必要搞得太僵。

卡芙卡玫瑰色的眸子微眯,带着一丝危险的味道,她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银狼总是这般,像是笃定了她不会拿她怎样,所以愈发肆无忌惮。

那双无机制的浅灰色眼眸淡然,好像除了她的那些游戏,什么都无法引起她的兴趣,什么都无法煽动她的情绪,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银狼总是这般,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她的愤怒,在对方眼里或许只是不值一提的敷衍,因此才敢如此这般不顾她的感受,一次又一次地跨越雷区。

你且看看,我敢不敢待你如何。卡芙卡心底冷笑。

她手指轻动,丝线将银狼缠绕,刹那间动弹不得——银狼先前的不作为反而方便了她的动作,她于是很轻易地就将对方固定住。

银狼是见识过卡芙卡的能力的,只是没想过那交织的丝线,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她的四肢都被那若隐若现的细丝禁锢着,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勒得生疼。

“你来真的?”银狼这才感觉到一丝恐惧,她瞳孔微缩,努力向后拉开距离,背却抵上了冰冷的墙。

她退无可退。

卡芙卡没有回答。

她低头咬破了她的唇。

“你疯了!?”银狼尝到了血腥味。

此刻的卡芙卡令她陌生——对方永远是理智的,她第一次见到对方流露出如此感性的一面。

像是肆无忌惮的情绪发泄,压抑已久的。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银狼的脸,又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之对视。

银狼感觉到下巴有些疼,只得顺着力道抬起头来。

卡芙卡望进银狼平日里无悲无喜的银灰色眼眸,在里边看到了惊愕、恐惧——因她而起。

对方的唇破了,被血染得鲜红,眼眶也是红的,宛如困兽,看上去倒是真的像一匹受惊的小狼。

这是被她支配之下的情绪,哪怕是恨极,也因她而起,她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

“乖。”卡芙卡的手指重重地按过对方的唇,又用手指将血迹抹在银狼的脸上。

她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抚过银狼下巴,一下一下,像在撸一只猫。

可惜银狼不是猫,也做不到温驯。

见对方如此轻薄她,银狼亦怒,她一偏头,毫不客气地咬在了卡芙卡的指尖。

“啧。”锋利的犬齿刺破手套,卡芙卡吃痛,又不紧不慢地抽出手——于是手套被银狼叼在嘴中。

她的指尖破了——对方那一口亦是毫不留情,血迹夹杂着唾液,一刺一刺的疼。

“听我说,银狼……”卡芙卡换了只手,她捏着手套的一角,声音低沉轻柔,宛若蛊惑:“乖,松手。”

银灰色的眸子开始涣散。

在这一阵一阵的心理暗示下,银狼松了口。她的目光变得温驯,看向卡芙卡的时候,又带了依恋,宛若小狗看着主人。

卡芙卡于是得以收回手套。

可她并未戴上,而是順势又摘下另一只手的手套,一同随意地丢在了旁边的地上。

她褪下银狼的厚重外套。

于是对方显得更为小只了,简直像个小孩子——这一认知使得卡芙卡愧疚了半秒,又利落地将其他衣物除去。

手掌覆上了银狼的腰。银狼身子猛地一颤,眼神恢复了清明。

她错愕地看着衣不遮体的自己,又看着卡芙卡,对方的手依旧在自己的腰上,正不疾不徐地将腰带解开。

卡芙卡瞥了银狼一眼,只笑道:“醒了。”并未停下手中动作。

比她想象的还要醒的快呢。

“你……”银狼瞬间反应过来,随即,她感到了出离的愤怒,“你控制我?!”她开始挣扎。

卡芙卡答非所问道:“我还是喜欢那样的你,比较乖。”她声音轻柔,带着笑意。

“你…!”

“不过这样,倒也有趣。”

单论力气,银狼远不敌卡芙卡。所谓丝线也好,心理暗示也好,其实都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玩具。

比如此刻,银狼的双手被高绑在头顶,细白的腰上缠着鲜红的线,那线着实有些紧了,被勒进肉里,又因着对方的挣扎,在小腹留下一大片红色的痕迹。

却叫人大有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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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狼不哭,下版本如果卡妈歪了让你强回去(不是)

帝诗+魈温,三人行必有一受?)

文笔很烂,感谢支持

“你是说……上级决定在给我派一个哨兵?”

温迪一边戳着办公桌上的摆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对面的女人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愧疚“抱歉,巴巴托斯大人,但这是上级直接委托下来的,我也……”

“停停停停停!”温迪打断了她的话,无奈的说“你见我哪里不高兴了,琴啊,老是皱着脸会长皱纹哦!”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摸了摸琴的头,声音中带着安抚,“好啦,不要为我操心了,琴要有一点属于这个年纪的快乐啊。只是多一个哨兵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停停停停停!”温迪打断了她的话,无奈的说“你见我哪里不高兴了,琴啊,老是皱着脸会长皱纹哦!”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摸了摸琴的头,声音中带着安抚,“好啦,不要为我操心了,琴要有一点属于这个年纪的快乐啊。只是多一个哨兵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啦!”

不……您不懂……琴的脸色更差了。

不过她还是很快振作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温迪,“这是那位哨兵的资料,您先看看,那位最近的状况……不是很好,如果不行我们会立刻向上面反应的。”温迪打开资料,映入眼帘的确实一个熟悉的名字。

“……魈?”

“所以说啊,魈那孩子精神体暴乱被关了起来你怎么不告诉我……喂,老爷子,你有没有在听啊!”温迪不满的趴在桌子上,伸手拽住了钟离的袖子,被拉住袖子的男人淡定的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温迪的脑袋,继续打文件去了。

被冷落的温迪松开手,从胳膊底下钻了过去,跨坐在钟离的腿上,在他的耳边轻声道“喂老爷子,你的向导从明天可是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咯,”他带着笑意,含糊着说“不吃醋吗,嗯?”

“你希望我吃醋?”

钟离握住了纤细柔软的腰,吻着温迪,声音比平时的要哑一点,温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他环住了对方,带着些许渴求说到,

“轻一点…”

搜微博,链接发不出去(诶嘿)

关押的地点位置很偏,不过也没错,毕竟魈可是S级的哨兵精神体,一旦暴乱伤害力很是巨大。温迪拿着门禁卡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安静的只有脚步声回荡。

“滚开……”

刚到门口,魈沙哑的声音就传了出来,厚重的大门隔绝了精神体的传导,温迪皱起了眉,无法得知具体的情况,只能进去才能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像是步入了一场局。

“……魈?你还好吗?”温迪肩头上趴着一只小小的风精灵,好奇的看着黑漆漆的房间。温迪前脚刚踏进房间,后脚门就迅速关上,黑暗中,呼吸声被无限放大。

“……巴巴……托斯大人?”魈就在温迪身后,数条粗重的铁链将魈牢牢捆在原地,一只体型不小的金鹏也被死死拴住,动弹不得。

看魈还有意识,温迪松了口气,放出属于向导的带有安抚性的精神力,慢慢靠近几乎半昏迷的少年。

“没事了……没事了……”温迪轻轻抚摸着魈的头,怀里的少年呼吸声剧烈,精神力的暴乱让他几乎时刻都处于崩溃的边缘,脑子里一片混乱,混混沌沌之间,只有旁边的塞西莉亚花香能给予他一丝慰藉。

“别走……温迪……”魈呢喃着,温迪愣了一下,心疼的将少年往自己怀里搂去,却没有发现,魈原本身上捆死的铁链已经断的干干净净。(还是微博哦)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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