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ng的推荐LOFTER(乐乎)

黑猫不知何时养起了花。艳丽的色彩缤纷,每次有人来到他的花店,都会赞叹着花的芬芳,当然会有人询问他怎么做到将这些花养的如此美丽。黑猫总会带着骄傲的笑容,晃动着身后的尾巴。

“用这世界上最温热…不。温柔的爱。”

黑猫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养花,随着他的母亲,他也学习了很多养花的技巧。他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童年的陪伴,父母的爱,同学的喜欢。...

黑猫很小的时候便开始养花,随着他的母亲,他也学习了很多养花的技巧。他有一个美好的家庭,童年的陪伴,父母的爱,同学的喜欢。

他什么都有。同他一起长大的便是隔壁那位叫badcen的孩子,似乎只比黑猫大了两岁。黑猫很喜欢他。直到父母因车祸的离去,黑猫也是靠badcen一步步走出逝去的阴影。

喜爱是慢慢会变味的。特别是对于青春期的少年,陪伴,怜爱,宠溺。无不成为了导火索。

黑猫鲜艳的花房里面多了一株蓝紫色的风铃草。

外面买的到的风铃草大多数都是白色的,而黑猫不知怎的搞到了一株蓝紫色的,但长势并不喜人,只是萎靡的耷拉着。一向阳光的黑猫,也像那株花一样,闷闷不乐。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他从没这么因为一朵花而烦躁。蓝紫色的花瓣在其余颜色中显得如此鲜艳,美丽。楚楚动人。但却显的如此…落寞…?虚弱…?像他这份爱意一样。

黑猫想不明白。但想出来绝妙的方法。只要他一时无刻的陪伴照顾他,为他处理一切。总会有回应吧。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电视上播出着“买花匠”的新闻,劝说着人们注意安全。黑猫却并没有什么兴趣,手上的肥料还没有处理干净,加入了土壤中可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房门被意料之内的叩响,黑猫仔细的擦掉了脸颊上的液体,洗干净双手,虚掩上秘密的房门,摆出笑容。迎接属于他的风铃。

他不是笨蛋。黑猫当然知道cen是打算干嘛。毕竟谁身边突然消失了几个起过冲突的,都会引起疑心吧。电视里还在播放着新闻,孜孜不倦。

“你知道吧?”

“我知道哦。”

“但这是秘密。除非…”

“陪我睡一觉吧?cen哥哥。”

食指抵在软唇中间,明艳的异瞳此时充斥着疯狂和偏执。湛蓝的眼眸中溢出的挣扎和纠结最后还是拜下阵。

“只口…底线。”

“好——”

“啊对了。请不要偷偷去看我的秘密哦。”

“我会很头痛的。”

……

水流声,是黑猫在洗澡。虚掩的门里传来一阵阵气味,诱导着好奇的孩子。

一眼…也许是可以的。浴室里传来阵阵歌声。黑猫洗的正尽兴,像是在做准备。

cen压着步子走到那扇虚掩的门旁…却没有得到仔细观察机会。带着药物的棉布被捂上口鼻,惊慌之下被吸入的更多,踹开的房门中展现着一副血腥至极的图像。

“我都说了我会很头疼的。”

水声和歌声从没有停止。

黑猫看起来不再喜欢那盆花了。他将花瓣扯下,将他的叶片割下,再把最后的茎叶给切开。液体从各处流出,喷溅出。

花在哀嚎

但很快就不再有声音了。乖巧而可爱,香气在房间里散播着,充满了整个房间。黑猫很喜欢这种味道,这是不同于以前的,更美味的味道。是他亲手栽培的风铃草。

黑猫开了一家花店。里面各式各样。

花园里多了许多风铃草,什么颜色的都有。长势喜人,虽说垂着头,但黑猫仍然非常喜欢它们时不时就看着它们出神,嘴角的笑容温柔。就像是,有谁在里面一样。

有很多人问他这些风铃草的故事。他总会挂着微笑。告诉人们。

“那是因为,这是我用最温热的爱养出来的花啊”

爱看双向暗恋,全文约九k字

可以理解为be/oe

比较疼痛......

观前:

请勿上升真人,

如有ooc致歉。

晚风从大开的房门灌进室内,一阵冷意袭过,黑猫微不可查地打了个哆嗦,他弯腰扶住门框换鞋,踢踏着拖鞋走进卧室,整个人还是有些不清醒。

聚餐的时候朋友开起玩笑灌他酒,他罕见地没有拒绝。

直到一通插科打诨后喝了五六杯,酒意开始慢慢上头,黑猫才摆手说不喝了,边吃烧烤边大着舌头和大家聊天,最后还是其中一个没喝酒的朋...

直到一通插科打诨后喝了五六杯,酒意开始慢慢上头,黑猫才摆手说不喝了,边吃烧烤边大着舌头和大家聊天,最后还是其中一个没喝酒的朋友顺路给他送回家的。

黑猫坐在床上,微眯起眼睛,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卧室的窗户走之前没关,现在外面天一黑,城市灯火阑珊,映得屋里也有些明亮。

下午并不那么美好的记忆涌出来,令黑猫有些不知所措。

是很平常的一次视频录制。

黑猫一如既往地追在badcen屁股后面,一会给他点装备,一会又抢他点矿,像初中生暗恋人一样叨叨扰扰,左一句表白右一句贴贴,没个正形。其他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包括badcen也早已免疫。

录制结束后,黑猫给cen发消息开玩笑道,“明天可不要睡过头忘记点联合了。”“不会。”cen回复得很快,黑猫轻笑,在收藏表情包里翻了好几个猫猫准备发出去。

“但有些事要和你说。”

这样的语气太过正经,黑猫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最终扣了个“”

黑猫倒在床上,被走时没有整理的被子十分软和地包裹住,他翻身摸了摸床头柜,第二层的柜子里有一包才只抽了两根的烟。

香烟在小小的纸盒里挤着,抖不出来,他只好坐起来,用指尖卡住一根烟,一点点揪出来。

打火机倒是就摆在床头柜上。他拿着打火机,抬起两只手,在半空中点燃末端,然后一直把烟夹在中指和无名指间。

挺帅啊,颓废青年。黑猫嘲讽自己一句。

进来时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昏暗,只有黑猫的指缝间有一点忽隐忽现的红光,烟雾缭绕熏眼,良久,他低下头,把烟塞进嘴里,猛地吸了一口。

抽烟对嗓子和肺都有很大损伤,他很喜欢唱歌,所以需要保护自己的嗓子。

但那样汹涌的情感砸出的巨大水花,光靠理智根本控制不住,压抑到极致后他不得不选择用这种方式去排解。

啧,怪可悲的。

烟味在他的口腔里冲撞,苦涩的味道从舌根渐渐蔓延。最终,黑猫站起身,去接了杯热水,顺手把电脑打开。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黑猫还是没有开灯。电脑在短暂的加载后,画面变成他之前偷偷摸摸在自己的cp话题里找到并换上的一张画。

上面画的是他和cen的合照,他们之间靠得很近,黑猫的手揽住了cen的脖子,朝着镜头龇牙眯眼笑得很开心而cen也微微勾起嘴角望着他,眼里是藏不住的喜悦。

这样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也出现过,他对于喜欢的人总是想象各种接触,于是夜里便不可避免地梦见自己和cen拥抱。

纵使这样的行径让他有些自惭,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

梦境他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呢。

黑猫薅了薅头发,苦笑一声,点开了直播。

或许这种时候,和观众们聊聊天能更放松一点吧。

调试了一下设备,黑猫打开麦克风。

各色的弹幕划过电脑屏幕,黑猫挑拣着回答了一些问题。

“嗯,今晚小播一会。”

“吃完饭了,刚刚在外面聚餐,挺开心的。”

“想兄弟们了,所以就来播了,哈哈哈哈。”

聚餐时同学提起过一件趣事,他大致回想了一点细节哑着嗓子和观众讲个不停。

手机放在旁边,开了静音,有消息不时发过来,屏幕亮起又熄灭,反反复复几次,黑猫有些疑惑,拿起手机解锁。

本可以载入古拉尔家族史册的《十六岁添柴少年上学记》被突然打断。

“靠--”直播间的观众听见主播缓缓吐出一个字,拉长了尾音,然后兀的不自然的中断了,好像是闭了麦。

他看着手机上cen发来的消息。

【cen:在直播啊】

隔了三四分钟。

【cen:声音怎么回事】

【cen:抽烟了?】

被抓包了。

黑猫有些恐慌,他连忙解释自己只是感冒了。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感冒和抽烟后的声音差别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没有想过cen还会来看他的直播。刚才直播了快半个小时,他操着个大烟嗓吧啦个不停,自然会被熟悉的人看穿。

对话框静了一会,黑猫正盯着屏幕思考怎么和cen进行一场心理博弈,cen又发来一条消息。

【cen:你确定?】

【黑猫:那肯定的啊,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又是片刻的沉寂,黑猫攥紧了手机,发了个可爱表情包过去,企图萌混过关。

【cen:你抽烟了】

这次是肯定句。

古拉尔黑猫,完败。

黑猫没敢再回复,他静静地盯着对话框,没有任何动作。

【cen:不是说要戒吗】

没有消息再发过来了,眼看着手机屏幕变黑,黑猫叹了口气,整个人向后仰,倒在电竞椅里。

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在发酵,黑猫他又打破了自己立下的flag,开始咒骂之前无意识用这种方式发泄的自己。

电脑屏幕上还不断有弹幕划过,黑猫又撑起身子打开麦克风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拿了外卖,准备吃饭了各位。”

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前后矛盾了,沉默片刻,还是直接关闭了直播靠回电竞椅。

黑猫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是在16岁的某一天早晨。

他还记得那天早上自己是怎么醒来,又是怎么回想起在梦中亲吻黑发蓝眼少年的情节,又被从那个胡来的梦中延伸出来的莫名其妙的情愫填充满整个心脏。

甚至他还拿着手机查了半个小时,最后坚定地认为梦都没什么意义。

梦都是错误的,反着的,胡来的,没任何参考价值的!都怪自己看了太多cen的同人图。黑猫如是告诉自己。

16岁确实是容易将崇拜和真正的喜欢混淆在一起的年龄,还没等他先彻底分清两者间的区别,就已经被莫名其妙的缘分打了个措手不及。

谁能想到自己以前还在想着锻炼技术去慢慢靠近的uhc大佬,此刻就和他产生了关联。

喝口水都塞牙缝的好运古拉尔黑猫,在一个小游戏服务器里,碰到了心心念念的badcen。

怎么就这么巧呢。

想起昨夜梦里的亲密接触,黑猫就感到有些难以启齿的沉重,即便除了他根本没人知道这事。

心情沉重归沉重,碰到cen他还是很高兴的,能够和自己一直向往的大佬进行pvp交流,黑猫摩拳擦掌,准备让cen看看他的实力。

最好是能直接打过cen,给他留下点比较深刻的印象。

当然,结局是显而易见的,黑猫输了。

毕竟cen的实力摆在那,技艺尚不成熟的黑猫确实没能打得过,不过最后的对决也让他学到了点东西。

游戏结束后,黑猫没急着退服务器。左下角的对话框有文字弹出,cen的友人玩笑道自己是状态不好才会被cen打败。

没想到话题却急速转变引至到最后和cen对决的黑猫身上。

cen鲜少会用的ID后面紧跟着标点符号,再后面是一句带有称赞意味的话:

【这个黑猫还是会玩的】

黑猫放下水杯,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

感受到周身环绕的寒意,黑猫搓了搓胳膊,脚下意识地蹬了一下,电脑桌下的线被他踹开了。

腰间隐约传来疼痛,他迷迷糊糊想要起身,身下的椅子却随着脚部发力而转了半圈。

黑猫眯眼蹙眉看着眼前的床,彻底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缩在椅子上睡了一宿。

而且在半分钟前好像还一脚踢断了网线。

聪明伟大的黑猫大少爷默默对自己竖了个大拇指。

干得漂亮。

这一通举动直接让他在之后的半个小时内陷入与电线的苦战,但此刻的他还不想动。

说真的,别尝试在椅子上过一晚上,不管是困得撑不住还是中二病犯了想体验孤独的感觉。

因为会腰痛,痛死,痛到黑猫觉得就算昨晚自己摸黑爬床的路上小脚趾踢到了床脚都比现在好受。

黑猫表情扭曲地撑着扶手站起来,又在原地懵了一会。

他勉强弯腰看了眼桌下被踹得乱七八糟的电线,感觉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烦得他想直接炸了这个卧室。

最终他还是认命般叹口气,跑去客厅接了半杯热水,坐到沙发上咕咚咕咚把水灌下肚,又思考起该点什么外卖填填没啥东西在的胃,然后在等待的途中慢慢把一团电线接好。

吃饱喝足后,黑猫坐在沙发上,一种饥饿感被填充后的安逸令他浑身舒适,压在靠枕上,他缓缓闭了眼睛。

他踢踏着鞋子,提起桌上收拾好的外卖盒准备去丢。

刚踩上运动鞋拉开防盗门,黑猫感到鼻子有些发痒,他呼吸了几下,在踏出门那一瞬间打了一个超级无敌宇宙霹雳响的喷嚏,又接二连三的打了好几个没那么大动静的喷嚏。

......感冒了。

这个认知涌上来的一刻,眼前也猛地多了个不可能,至少不会出现在这的身影。

来自badcen。

......

丢掉了垃圾,黑猫回到屋里,身后还带着个从未来过的badcen。

希望刚刚打的喷嚏没让唾沫星子横飞,黑猫暗自祈祷着,领cen边转悠边给他介绍自己的房间,同时眼睛时不时觑着对方。

作为不速之客,cen显得十分自然,反而是屋主黑猫畏畏缩缩的,就怕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在房子里绕了一圈,黑猫这才想起询问cen的来因,得到的答案也很简单。

“直播突然就断了,今天你又一直没回消息,担心出事,翻了之前你给的地址,就来了。”

这简单的一句话,无论是哪个兄弟说出来,他都会拍拍对方的肩,道一声好哥们一生一起走。

但面前的人变成了badcen。

在现在的状况下,再想起过去从未见面时立过那些例如“跳起来亲cen一口”抑或是“每次见面都要给cen一个大大的拥抱”等口嗨flag都显得格外可笑。

黑猫捏着手指,扯出个笑道了声谢。

其实黑猫一直对于cen和他之间的关系怀着侥幸,然而昨天cen那无意识有些生硬的表现又再次浮现眼前。

明明是非常正常的一句话,偏偏因为担心黑猫多想,说得委婉曲折拐到不知道哪个山沟,最后才明确清晰的说出那句话。

“咱俩以后还是稍微保持一点距离。”

过去无论是醉酒后的撒娇,联机时的口嗨,都是他的试探。

cen一开始还会接话会顺着他来,后来更多的是沉默,再到后来不动声色的岔开话题。

久而久之,黑猫也都看在眼底。

只是,他习惯钻牛角尖,不亲口听见对方的拒绝,就默认为他并不讨厌这样。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始终是在单相思。

之前的录制视频早已发出,黑猫还迟迟没点联合,cen临走前指了指手机,笑着说:“昨天你还提醒我呢,这下搞得你自己反而暴露懒狗本质了。”

说完又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记起了自己对黑猫说过的话,但他还是没再提什么,只回身拍了拍黑猫的肩头。而后者也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似乎形成了某种默契。

某种不需要说出口也懂得的点到为止。

等到防盗门关闭,黑猫瘫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

想到第一次正式认识,cen的反应应该是早已忘了他曾和黑猫在某个小服务器里对决过。

明明为了互相熟悉也已经一起玩了几把uhc,道别前却又莫名其妙地开始互相介绍自己,既别扭又好笑。

“你好,我是badcen,以后多多指教。”

“黑猫,请多指教。”

说完后,两人同时不可抑制地大笑起来。

回忆纠缠着思绪,黑猫无法再思考更多的问题,明明用着放松的姿势倒在沙发上,却感到一阵阵的疲惫。

黑猫揣测不出cen这一次的拜访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态,但他本身早已将“保持距离”写入自己的行动准则里。

此后,他略显笨拙地和badcen疏远起来,五人组的其他人偶有问起,黑猫也只是用转移话题来应对,后来也常有对着其他人胡乱示爱,以此来搪塞大家的问题。

这样其实也是在刺激自己那一颗被复杂情绪包裹的心,他止不住去思考cen会不会因为这样的变化有所动容,然而对方的表现再正常不过。

或许cen反而是感到松了一口气吧,黑猫想。

又是一次录制。

追杀题材,黑猫靠着各种储备的方块成功逼迫cen反身进行攻击,也顺便断了他的后路,卡慕和qiqi正在赶过来的路上,缺乏物资的cen也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变得逐渐急迫起来。

矿洞的地形本就狭窄,他们针锋相对,耗到开始打地道战。cen不断挖填,黑猫紧追不停,形势僵持不下。

耳边环绕着来包围cen的qiqi和卡慕的叫喊声,黑猫拼尽全力和cen对决着。

两人互相见招拆招,恍惚间倒让黑猫把这相似的场景代入到过去,就好像他还是那个对uhc大佬有所向往的自己,正期待着能够惊艳对方一把。

这一次,各自似乎已经有些不相上下,说不清究竟是谁的实力更高,黑猫一时不察被岩浆烫了一下,低头放水桶的时候cen扭头脱离了三人的包围。

后来再度追上cen时,他下意识地带着笑意调侃道:“这不是我们亲爱的cen哥哥......”话还没说完又讪讪地闭了嘴。卡慕没有察觉到什么,也跟着大声嘎嘎叫cen的名字。

几人打来打去,短暂的插曲非常自然的就过去了。

倒是黑猫在强行闭了嘴后感到一阵胸腔被挤压似的憋闷,索性又埋头苦干囤积物资。

这次的视频也很快录完了,结束后,卡慕又在群里@全员,提醒大家过几天的线下团建活动。

红叔米洛和卡慕立刻七嘴八舌的聊起来,黑猫无比的期待这次团建,脑子里又想出了好几个点子,顺便还思考着要不要给各位带点什么合适的见面礼。

开心能和朋友们见面之余,黑猫又不可抑制地因为cen而有些紧张。是了,马上又要在现实见到他本人了,有保持距离这个前提在,他又怎么可能不紧张。

晃了晃脑袋,黑猫在群里发了个“ok”的表情包,又@正在叮嘱各种事项的昂口叫了声红老妈子,不出所料地招来一句臭骂。

他的住处附近从来不缺饭店,但大多都被黑猫亲自品尝并sayno过。

随便进了家味道还算不错的餐馆,点了几个菜应付自己的胃。吃完饭,他出了餐馆没往家走,而是晃晃悠悠地溜达了一段。

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在这条长生的路上,黑猫顺便发现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清吧,算是一种意外之喜。

他走进去打算喝两杯再走,迎面倒是碰见了几个熟面孔。一路打着招呼过去,黑猫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卡座里正坐着cen,没来得及思考cen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附近的酒吧买醉,就被对方略有些惑人模样勾了心智。

有着柔顺头发的少年穿着卫衣,眼睫微垂,不知在想什么,没两秒又往嘴里灌了两口酒,喝酒的速度倒和他一幅无害的面貌形成强大的反差,十分具有吸引力。

黑猫没敢自讨没趣,又看了几眼后从卡座旁边悄悄挤过去,只听见cen旁边的女生问了一句,“所以你为什么不回应那个女生啊?”

脚下的步子一顿,他听见cen淡淡说道:“这条路不该她走。”

那个女生?哪个女生?

什么路?什么不该?

一堆乱七八糟的问题顿时挤满脑海。

熟悉的心悸轻巧地跃上心头,黑猫打算再偷听一点细节,cen却是怎么也不开口说话了。

罢了,让他这么朝思暮想如履薄冰的心上人总不会是他,黑猫默默走到前台要了杯酒,准备一醉方休。

团建的日子到了,托另外三位的福,cen和往常聚会总姗姗来迟的黑猫竟然是最先到的两位。

刚踏入餐厅包厢就和cen的视线正面交汇,黑猫忽略掉那天略有些抓马的单方面相遇,举起手晃了晃算打了招呼。

cen回应他后,两人断断续续地吐槽剩下三位迟迟未到的兄弟。这是两人保持距离一个月后的第一次交流,尽管有些浮于表面。

凑齐五人后,这才开始上菜,几个大男人聚餐总免不了喝点酒,黑猫不知道碰了多少次杯,只感觉头脑有些发懵。

吃完饭,卡慕又拉着众人去唱k,可能是为了连续消费,KTV就开在餐厅不远处。

KTV一向是黑猫大展身手的好地方,黑猫坐在沙发上,倚着柔软的靠枕,等到自己点的歌开始播放,这才站起身。

跟随音乐的节拍,他握着麦克风,乘着酒意从房间左边踱步到最右,微微垂着头轻唱起来。

微哑低沉的嗓音混在伴奏里,在KTV里唱歌像是开了环绕效果,黑猫感到自己被音乐声揉杂进去,歌曲即将到达高潮,顺应词意,他也不由得唱出了心中所想。

“あれもこれも魅力的でも私は君がいい”

(一切都那么吸引人但我只要你)

“どこにいたの探してたよ”

(你前往何处了呢我在寻找你哦)

明明节奏如此明快,唱歌时也愉悦得让人止不住扬起嘴角,似乎百无聊赖,又毫无拘束。

“連れてって連れてって”

(带我走吧让我和你一起走吧)

“何もかも捨ててくよ”

(为了你我可以舍弃一切)

看着badcen在灯光下忽明忽暗的脸颊,黑猫翘着嘴角,歌声从喉头泻出,却是有泪水在眼眶处翻涌。

“どこまでもどこまでも”

(无论去哪里无论是哪里)

“荒れ狂う季節の中も群衆の中も”

(狂乱的季节中抑或是人海茫茫中)

酸涩感从鼻根和喉头处泛起,他不得不压制着情绪,笑着伸出手指向正在鼓掌的米洛,又状似无意地背过身,挑眉转了一圈,像是开心得在跳舞。

“君とならばさらりさらり”

(和你在一起便是快活)

“新しい日々も拙い過去も全てがきらり”

(全新的日子也好笨拙的过去也好一切都闪闪发光。)

一曲终了,再度看向badcen,对方正低着头看手机。黑猫紧握麦克风的手垂下,最后的伴奏也结束,很快,又跳到了下一首歌,也是黑猫点的,但他早已经没了唱歌的心思,朝卡慕摆了摆手。

音乐切换了。

直到badcen也拿起了麦克风。

悠扬的旋律在包厢内回绕,badcen站在灯光下。

“Whydobirdssuddenlyappear,Everytimeyouarenear”

“Justlikeme,theylongtobe,Closetoyou”

或许是喝了酒,cen微眯着眼,唱得很投入,这一首温和挑不出错的英文歌冗杂了无数深情,每一次开口似乎都像在释放难言的爱意。

黑猫的目光始终在cen身上流连,在不知和cen是无意还是有意的几次对视后,他微垂下头,但还是听得入神。

“Sotheysprinkledmoondustinyourhairofgold,Andstarlightinyoureyesofblue.”

绵长而顺畅的转音,cen的蓝色眼睛在灯光照耀下像是一片沉寂的天空,柔顺的头发耷拉着,显出几分乖巧。

黑猫再度抬眼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幅图景。

“Justlikeme,theylongtobe,Closetoyou.”

在此刻把cen拥入怀中的欲望达到了顶峰,掩藏的爱意满满当当的填充在胸间,他听见胸膛里有什么在跳动,很响,很有力。

Closetouyou.

酒液一次次顺着喉咙流入肺腑,cen很少如此不加克制的喝酒。

封闭的ktv很容易营造出聚焦的效果,此刻包厢里的几人目光都落在正在唱歌的黑猫身上。

cen不太了解日语,但在前奏播放的一瞬间就知道,这是黑猫周听歌排行里的第一首歌。

他拿出手机,遮掩着确认。

点击那首歌的一瞬间,音乐立刻响起,cen立刻调低手机音量,担心被别人听见,故作镇定地抬头,却和黑猫对上了眼神。

那是一个含着各种复杂心绪的眼神,专注深情,似乎除了自己整个世界都装不下。

cen心跳加快,慌忙低头,祈祷着黑猫没有发现,看一句翻译又抬头紧盯正唱得欢快的黑猫。

歌词意思大有一种想要不管不顾随着别人漂泊四方的冲动,但编曲却又十分灵动,更显自由自在的感觉。

很符合黑猫的风格,他一向是热烈地,没有任何保留地去释放自己的热情和爱意,令人沉溺其中,不愿挣扎。

cen也同样。

上一次和朋友见面时,他们约在了黑猫家附近的一家酒吧,cen不愿承认他下意识地想要再和黑猫能有点交集,坐在卡座里时,他考虑着自己该如何面对黑猫。

朋友们看出了他的心事重重,就坐在旁边的兄弟率先开口道:“怎么了?咱们badcen陷入爱情困境了?”

“什么?真的假的,哪个女生啊?都能让铁树开花了?”一个女生八卦出一大串话。

哪个女生……

cen心中自嘲着,仰头又喝了口啤酒。

“他似乎在追我。”咽下口中的酒液后,cen隐去更多的信息,没有任何情绪地开口。

“挺明显的,我说,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

“嗯,没说别的。”

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了,cen偏头,好像看见了那个“女生”的背影一晃而过。他摇摇脑袋,人流涌动,那个背影再次出现了,cen在迷糊间又听见有人问他,“你为什么不回应那个女生啊?”

黑猫微笑的面目浮现眼前,他敛下目光,手指摩挲着酒杯,轻声道:

“这条路不该他走。”

凌晨一点,除了黑猫和cen都只唱了一首歌,其他人轮流上去唱了几轮后总算是尽兴了。或许是因为喝了酒,cen有些犯困,再一看,几人都喝得不少,黑猫甚至已经睡着了。

米洛和红叔勉强扶着神智不清的卡慕,cen架住睡死的黑猫,五个人慢吞吞地回到酒店。

cen腾出手打开黑猫的房门,一点点挪到床边。

让黑猫在床上躺好后,cen直起身子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刚转身到一半,就感觉有只手揪住了自己的衣角。

cen垂下头看他,黑猫的眼神有些迷离,看着不太清醒,声音倒挺大,“你去哪?”cen屏息敛声,确认其他三人已经没了动静,一个念头倏然腾起。

他想待在这个房间。

他想再和他待在一起,在眷恋彻底撤离自己脑海之前。

cen的目光再度投在黑猫身上,对方已经闭了眼,他伸出手轻轻地帮黑猫盖上被子,又薅开遮住他眉眼的乱发。

许是感觉到了触碰,黑猫又挣扎着握住cen的手,疲惫和醉意裹得他吐不出声,捏住对方手的力气也轻得如蜉蝣撼树。

cen沉默着,轻巧又不可动摇地抽回手,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良久,发觉黑猫睡着后,他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黑猫身边,绵长又平静的呼吸声在耳边循环。

有人说,交颈而卧的两人会一起做梦。

cen趴在床边,期望能进入黑猫的梦里,偷一点离别的勇气。

他已经想好了,过了今晚,他不会放任自己对黑猫有任何超出朋友的接触。这一切都该结束,那个仰慕自己的16岁少年长大了,cen不会让他去感受人言的尖刺,而是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他,哪怕这样的选择艰难又痛苦。

清晨,阳光细碎地透过树叶间隙刺入眼帘,黑猫皱着眉悠悠醒来,似乎正忍受着宿醉的头痛。

cen正坐在他面前的椅子上。黑猫半撑起身子,想着昨晚睡着前的零碎记忆,刚对上cen的目光就哑着嗓子说,“昨晚……”

“昨天晚上你一到酒店就睡死了,还记得吗?”cen打断他快速道。

“不……”黑猫下意识想否定,却透过cen眼神从浮于表面的关心担忧中读出了强硬。

如刀刃般锋利的劈开了他心怀的一丝旖旎,黑猫在一团杂乱思绪中终于理出了正确的答案,他蓦地明白了自己该说什么,点头。

“嗯,记得,喝多了。”

接满一杯温水递给黑猫后,cen换上得体的笑容,拍了拍他的肩,“以后别又喝醉了。”

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太过明显。

黑猫紧捏着玻璃杯,片刻后微仰头喝水。

悲伤、犹豫、冲动,还有过去无论如何也无法克制的喜欢被他和着那杯水咽下,所有的呼啸风声都仅溶于这一杯。

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次,自己会完美地如cen所愿——保持距离。

门外适时的响起敲门声,昂口推门进来催两人赶紧收拾出去。

“来啦!”cen抬脚跟出去,黑猫走在后面。

黑猫整理好心态,状似毫无波澜,越过badcen挤在红叔背后,把手搭在昂口身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他那。

如果说过去黑猫是在用拙劣的演技表演,那么这一次,他早已轻车熟路,可以做到毫无端倪了。

悄无声息地暗自划清界限是成年人间心照不宣的法则。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已经学会了。

“走吧,红老妈子。”黑猫大笑着对正絮叨着团建活动的昂口道,“咱小年轻可明白着呢。”

不知是最后的试探还是为了显出不在乎,他回头看着badcen,挑了下眉。

“是吧?badcen。”看见对方毫无反应,黑猫一字一顿叫出他的名字。

“嗯。”cen抬眼淡淡回复。

“臭小子。”红叔笑骂道,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cen。

暗流涌动中,一切早已面目全非,就连最擅于察言观色的红叔也有些看不透。

这就是我想要的,cen在心里告诉自己。

一切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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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ktv里黑猫和cen唱的歌分别是藤井风的《闪耀》和carpenters《closetoyou》(原版也很好听,我最近听的是藤井风的cover),也向大家安利这两首歌,都很好听!!

ooc有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正主

黑猫第一视角文中的“我”就是黑猫

再见:①用于分别时,表示希望以后再见;②再一次见面。

00

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再见到badcen。

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

“cen总,这是我的助理,黑猫。以后我们合作,你可能会经常碰到他。来,黑猫,跟cen总喝一杯,先熟悉熟悉。”

熟悉熟悉?老板你怕不是不知道我跟他什么关系,badcen可是我前男友啊!熟的不能再熟的人!

好吧老板你确实不知道,不过我黑猫也是拥有过一段美好的校园恋爱的人。

我站起来,badcen低着头,我看不清...

我站起来,badcen低着头,我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我还没拿稳酒杯,badcen就“着急”地碰过来,我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再叫服务员拿一个杯子过来。”我心底感恩于老板没有骂我,大概是因为他谈了一单大项目开心吧。

“不用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一杯酒而已。”说完,badcen抬起头瞪了我一眼。

!!!

我想起来我高中的时候,在badcen面前口嗨说要喝酒,他就会瞪我一眼,然后很无情地说道:“第一,你还没成年。第二,你酒精过敏。”

我猜他会在我成年以后删去第一条理由,而结果是我没有听到。

我坐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01

我至今还记得,班主任知道我和badcen在谈恋爱的时候,骂我们骂得有多大声,整栋楼都听得到。

我们的化学老师红叔是楼上一个班的班主任,他才三十岁,应该是我们这届高三中最年轻的班主任了。当时他正在楼上管自习,听到骂声就跑下来想吃瓜,结果被我们班主任看到,甚至也吼了他一句。红叔灰溜溜地跑了,之后有同学开玩笑说他“怂”。

后来红叔单独找到我和badcen,他说他不反对我们谈恋爱。紧接着他拿出前几次月考的成绩单,指着我和他的名字说:“看,你们俩越来越近了。”

他说的越来越近应该只是单方面的,毕竟badcen稳居前三,只是我的名次一直在上升。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黑猫生日那天,10月11日。”badcen回答道。

“不错,还藏了小半年。你们班主任这人就是太古板太固执,认为谈恋爱一定会影响学习,非要你们分手。”红叔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班主任已经联系了双方家长,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分手。

02

badcen和我说过,他的母亲对他很严格。他母亲到学校来的时候看起来很崩溃,指着我就开始骂,说什么我耽误了badcen的学习,是我害了badcen之类的话。

badcen默默把我护在身后,“妈,第一,我的学习成绩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第二,和他在一起,我很开心。黑猫和别人不一样,他能在高三的重压之下保持少年人该有的活力。请您不要再说他了,难道我没有任何错吗?”

我的父母相对badcen的父母来说,看的稍微开一点,不过他们对早恋也有些刻板印象。我们最后还是被迫分手了。

“你们俩看起来还挺般配的。”这是红叔说的。

其实红叔有悄悄找过我,他说,badcen跟我在一起后,明显开朗了不少,变得爱笑了。

我也这么觉得,badcen笑起来很好看,可他很少笑,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我们俩在一起之后,他笑的次数确实变多了,我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

学校为了让我们安心高考,把拍毕业照的日子放在了高考结束的第二天。我想起了我之前对badcen说过:“badcen!等我们毕业那一天,就接吻好不好?”

当时的我本来只是想开个玩笑,但没想到badcen一脸认真地答应了。

“好。”

拍完毕业照,badcen却突然叫住我。“黑猫,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对不起……我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适合做这种事了吧。”

我看见badcen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我猜他可能是想趁这个机会来跟我提复合的。但我们到底是不一样的,我配不上他,badcen比我优秀太多,就像是他的母亲所说的,我不能耽误他的未来。

于是我狠下心来,对badcen说:“badcen,高考已经结束了,你也知道我们俩的成绩差距是去不了同一所大学的,甚至都不能在同一个城市。我很喜欢和你在一起,但是你的优秀给了我太大的压力,我追不上你,badcen,我追不上你了。我们到此为止吧,别让我再痛苦下去了。”

那也是我第一次看见badcen手足无措的样子,平时的他似乎对待什么事情都是理智冷静的,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过了一会,badcen才缓缓开口:“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以后的日子你一定要学会照顾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因为起晚了就不吃早餐。还有,记得按时吃饭,不许喝酒……”

他好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向我唠叨这么多了,“黑猫。”

“嗯?”

“再见。”

“再见了,badcen。”

等返校填志愿那天,我们已经如同陌生人一般了。后来我悄悄问了和badcen关系不错的一个同学,我们俩填的大学果然不在同一个城市。

我想,我该忘掉他了。

黑猫,你该忘掉badcen了。

我对自己说道。

●非原著向,现代流伽x小,ooc预警,没错是双更

●不算是真的分手,按宅家人的话来说就是分了和没分一样

烧命更文↓

心动这件事总是措不及防的。

可突然有一天伽罗目光灼灼:“小心,如果我们其中一个人输了就答应另一人的一个要求好吗?”

小心轻轻嗯了声算是答应,十分钟后,他的屏幕上就弹出失败提示。

小心放下游戏手柄等待伽罗的要求,蓝发男人和平时一样笑了笑,但掩不住神情中的紧张,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下定决心——...

小心放下游戏手柄等待伽罗的要求,蓝发男人和平时一样笑了笑,但掩不住神情中的紧张,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最终还是下定决心——

“我们…可以做恋人试试吗?”

小心眨了眨眼,缓缓开口:“好。”

笨蛋,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

可能都非常理智的两人并不适合做恋人,他们更像搭档。不如其他情侣一般约会,浪漫。分手也异常平淡,甚至和往常无异。

分开后的某天,小心在房间里发现一件伽罗没有带走的大衣,伽罗曾经特别喜欢穿着它,到了冬天还可以将自己裹起来。

回忆突然被一张从口袋掉落出来的照片打断——是自己穿着伽罗的大衣的背影。

小心还是认出来那是他们在一起一周年去海边拍的,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两人竟是在冬日去的。

那天风很大,伽罗把大衣脱下来披在小心身上,声称自己是军人不怕冷,纵使忍不住瑟瑟发抖,不过浪花还是很好看的。

照片的背后写了一行字:希望之后的每年都可以一起旅行。

03

海风还是很冷,与之前不同的是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情侣,可在人群中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一抹蓝,恰巧,伽罗也看见了他。

没有想象中的冷漠与争吵,不知是谁先说了一句:“一起去看海吧。”

小心盯着海浪发呆,脑子很热,不知道说什么,身上突然一暖,带着来者气息的风衣披在肩上,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开:“风这么大,怎么每次都不记得带外套。”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笑,和别的情侣一样自然的牵起对方的手:“那以后你可以替我带外套吗?”

“愿听差遣。”

有的人啊,分手只需见一面就能复合。

一片海,一件外套,一个回忆。既然理智的刀会让我们分开,那么我将其抛弃,只会笨拙的爱你。

冷的话就回头,我在。

END

好的二更摸的也超级短而且尬,凑活看吧,彩蛋是宅家人hh有点尬,写的太急请见谅

不要拿你污浊的眼光来看待运动员

“从那以后,唐舞桐假装着王冬,霍雨浩假装着爱她。”

忘了在哪里看到的句子,觉得很适合就用了。我真的哭死

重刷神界传说漫画才发现霍雨浩用浩冬三绝的时候回忆几乎都是王冬时期的霍雨浩你告诉我你爱的其实是王冬好不好

tjss你滚啊还我王冬

二编

?怎么火了

各位观众姥爷拜托了康康孩子的画吧

*伽小主cp

*松手题材雷者自行划走

*ooc预警

啊!可恶的慢行肠胃炎

———————————————————————————

“小心超人…我…”

“嗯”

“对不起我…小…”小心超人没继续听伽罗说话而是瞬移到了宅家屋顶上

“半个小时…小心超人你是疯了吗?!你为什么总是不看重自己的生命却把伽罗的生命当作宝?他能对你说出那种话你竟然还要舍命…”

“别说了花心超人…坐下来陪我看会星星吧”

“看什么星星你觉得我…”

“花心超人…我们就一起陪他看会星星吧……我们已经去找过伽霖了无解…”

“怎么会…甜心超人你们…”

“扑通—”…

...

“小…小心超人!”伽罗奔向已经因体力不支而跪倒在地的小心超人一把将他拥入了怀里

“小心超人,会没事的,你千万别放弃我再去找伽霖问问”

“伽罗…别…呃…”

“小心超人你别说话了,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离开我们的!”

“伽罗…放心死不了…”

“小心超人我都不信你觉得伽罗会信吗?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逞什么强!”

“呃…逞强吗…哼…”小心超人拼劲全力从伽罗怀中挣脱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微笑着,“逞强吗?那就让我逞强到底吧伽罗…大家…遇到你们我很高兴再见了…”

白日风急忽起,树叶飒飒作响,夏日盎然,身着深紫外套的少年却如沉寂在冬日再无生命的枯木或许那个他也会渐渐忘记为他牺牲的紫衣少年吧

啊啊啊啊啊啊没了没了啊啊啊啊啊终于结束了啊啊啊啊啊摆烂摆烂

为什么会粉鸭轩

高二文理分班,黑猫好巧不巧的分到了头号敌人cen,说是敌人也不明确,毕竟敌人可能根本不认识他。

黑猫性格活泼,大名鼎鼎的社牛,学校里的omega、bate,甚至alpha都有它的人际关系。在高一的校花评选中,荣幸刊登榜一,他表面上不在意,私底下开了几个小号天天给自己点赞。上面的照片把黑猫拍的格外柔软,少年气十足。照片里的他笑着回头挥手,黄紫异瞳,又大又圆的眼睛,宽大的深绿色羊绒围巾把他的脸衬得小小的,鼻尖有点红,纤细娇小的属于omega的身躯,感觉隔着照片都能闻到omega香甜的信息素。

榜二上面的正是cen,跟榜一只差了十几票,大多数omega的票都投给了他,如果不认识他的人,可能以为混...

榜二上面的正是cen,跟榜一只差了十几票,大多数omega的票都投给了他,如果不认识他的人,可能以为混了个alpha进来,可是信息表上面明明晃晃的写着,这个清清冷冷,浑身散发着禁欲气质的人,是个omega。照片里拍的是cen的侧脸,不知道是哪个姐妹冒着生命危险偷拍的,银丝眼镜,湛蓝的眼睛,棕色的头发,温和的外貌条件下却包裹了一个冷冰冰的冰块。

说起来,黑猫并不讨厌cen,毕竟谁不喜欢长的好看的人呢,只是,以黑猫的好人缘都没拿到他的联系方式。黑猫身后长长的猫尾巴晃了晃,他眯着眼睛看着教室最后一排的cen。

这时一个人拍了拍黑猫的肩,黑猫回头一看,这是高一的时候,他的同学兼好兄弟卡慕。卡慕冲黑猫风骚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转头冲cen抬了抬下巴,黑猫拍了拍他的手臂给予鼓励。

卡慕拎着书包走到cen旁边的座位上,掩盖本性的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

“同学你好,我可以坐这吗?”

cen抬头看了看他,推了推银丝眼镜,干脆冷漠的回答:“不可以。”

卡慕脸上的笑容差点崩了,他干脆就绕了一下,不要脸的直接坐到了cen前面,回头对cen露出了一个欠打的笑容。

黑猫在旁边理好自己耳朵上的毛,把双肩包规规矩矩的背好。走到cen的桌子旁边蹲下,双手搭着他的桌沿,露出一个柔弱小O的神情。

“白的肾同学你好,我可以坐在你的旁边吗?”

cen这次连头都不需要抬,偏头看了一眼黑猫,看着他委屈巴巴的神色,猫耳刷的一下竖了起来,毛都炸了。

看到他抬头,黑猫心里慌的一匹,慌慌张张的找理由:“我我我听说你成绩特特别好。”

cen看着他身后晃来晃去的黑色猫尾,毛茸茸的耳朵,强忍着去摸毛茸茸的行为,只是矜持的点了点头。

cen低头继续写题,黑猫抬头冲卡慕挑衅的挑了挑眉毛,卡慕用奇怪的神色看着他,心里想着,难道黑猫喜欢omega,OO恋啊?看来以后得让米洛离他远点。

黑猫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看着cen,想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为什么omega可以长得这么A?他的阻隔贴到底贴了几层?

cen被黑猫看的实在是有点不适应,忍不住转头问他:“你看什么?”

黑猫脱口而出:“看你好看。”

cen一时语塞,正在转头的时候,就看到黑猫突然凑了上来,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偏头凑到他的颈间嗅了嗅,cen甚至感觉到黑猫喷在他颈间的温热的气息,毛茸茸的猫耳蹭过他的脸颊,然后迅速离开。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知道占过多少omega便宜。cen震惊的看着黑猫理所应当的神色,黑猫趴到他的桌子上,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小声的嘀嘀咕咕:“你的信息素挺好闻的啊,这么厚的阻隔贴贴来干嘛,还有,我怎么没闻出来是什么东西?像青草?好像又不太像……”

cen有些无奈的低头看这个自来熟的小O,他的声音是软的,嘀嘀咕咕的,这是在撒娇吗?

隔天上学,cen刚走到楼上,就看到黑猫蹲在教室门口。正值盛夏,大家都是夏季校服,omega身材纤细娇小,露出的皮肤白的晃眼。

cen正在疑惑他大清早为什么要蹲在教室门口,那边的黑猫心灵感应似的抬头就往这边看来。

“白滴肾!!!!”黑猫边喊边站了起来,抬腿就往这边跑过来。

cen下意识倒退一步,强压住了想要回头跑的念头。黑猫跑到他旁边,胳膊肘一抬绕过cen的脖子,cen只能被迫弯腰任他压着走。

cen被黑猫强制带到了走廊尽头的男O厕所,然后两人走进了一个隔间,黑猫抬手锁上了门,然后绕到了cen的背后。

同为omega,但是cen长期锻炼,比黑猫高出了半个头。黑猫微微抬头盯着cen后颈,当然,他没有想咬的意思,他只是垫脚凑到cen的脖子上去闻了闻,cen感受到温热的吐息扫过他的脖子。要是黑猫是个alpha的话,他已经可以跑出去喊流氓然后报警了。

“干什………”cen吓了一跳,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后颈一凉,他的多层透明阻隔帖被黑猫撕了下来,黑猫迅速从兜里面掏出了另外一张白色阻隔贴,啪的一下贴到cen的后颈上。

(因为是透明的,所以效果减弱,所以得贴多几张,白色的肯定比透明的招摇,可以理解为漂亮小裙子和普通白T恤)

打开隔间的门,用同样的方式迅速拐回课室,黑猫一路都没有让cen去看镜子。

cen坐在座位上,有些不适应的摸了摸后颈:“白色的?”

黑猫坐在他旁边,认真严肃的点了点头:“小猫咪能有什么坏心思。”其实不只是白色的,上面还被人手工画了一只异瞳黑色小猫。

cen看着黑猫身后乱晃的尾巴,他虽然没有外露器官,但是也明白那条尾巴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黑猫的心情和想法……这只小猫多半没有在说实话。

cen猛地靠近黑猫,手越过他的肩膀,揪住他毛茸茸的尾巴,黑猫的腰瞬间绷紧,肩膀耸起,整只猫都炸毛了。

“你……为什么?”cen很疑惑黑猫的举动,他们才认识不到一天,他的心里有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你该不会……喜欢omega?”

“我不是我没有!”黑猫迅速否定,整只猫又软化下来,顺势转身往cen的手臂上一靠,像是被他半搂着一样,然后软绵绵的伸了个懒腰,“我也很奇怪,刚开始是觉得你长得好看,后来觉得你的味道挺好闻,要是你是个alpha的话,我们俩的信息素匹配度应该挺高。”

经过一个月的相处,黑猫顺利跟cen处成了好姐妹。你们俩之中要是有一个是alpha,绝逼是班上最明显的情侣。”卡慕每天都以不正常的眼神看着他们。

这天清晨,黑猫趴在桌子上正在补眠,他今天难得没有扒着cen耍流氓,cen居然还有些不习惯,轻轻的去摸了摸他的猫耳,“昨晚干嘛去了?这么困啊?”

黑猫半死不活的抬头看他,他的眼角有些红,眼睛雾蒙蒙的,猫耳朵都软绵绵都塌了下来,像是受了大委屈的样子。黑猫把手腕放到他的手心里蹭了蹭,cen看见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针眼,他瞬间明白了,这是发情期到了啊。

“我一个O我也不能帮你什么啊。”cen用指腹轻轻揉了揉那个针眼,“我的信息素对你也没什么效果。”

黑猫突然猛地坐了起来,然后向旁边一倒,躺在了cen的腿上,双臂搂住了他的腰,转身把脸埋进他的腰间。cen思索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把手指搭到黑猫的后颈上,他的手指有些凉,搭着很舒服,黑猫忍不住轻轻哼了两声。

黑猫闻到了一股陌生又熟悉的信息素,他知道是cen的,可奇怪的感觉身体深处的空虚减少了一点,不应该啊……按理来说一个O闻另外一个O的信息素不是等于闻香水一样吗……

“你的信息素又变了。”黑猫的声音透过他的校服,变得闷闷的。

“是吗?”cen低头看着黑猫柔软的发丝,黑猫埋在他的怀里用力的点了点头。还是那股熟悉的草木香,却莫名感觉变得深沉,像是在冰天雪地里的雪松,雪水融化,慢慢淹没缠绕上来。

黑猫的脑子莫名有点晕,他抬起身来,把脸埋到cen的肩膀上,声音软软的:“你要是个A就好了……”

首先,按理来说发情的omega的信息素虽然能够让omega被迫一起强制发情,但是黑猫这么微弱的信息素并没有什么作用,如果他是个alpha的话,那倒是有点作用。cen想到这里心里一惊……我该不会真是个alpha吧?

cen作为一个行动派,当天下午放学就去了医院检查,他盯着手里的报告沉思着,耳边的医生还在絮絮叨叨。

“是有少数的人会假性分化,一般来说都是beta,也很少有你这么晚的,你这个情况比较特殊。怎么发现的?”

“闻到了发情的omega的信息素。”

医生愣了愣,咳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着“你刚分化,易感期会比较絮乱,记得随身带阻隔针,别带错了,要带alpha的,然后吧,定力强一点,离其他的omega远一点,实在不行就回家自行隔离……”

cen听着医生越说越歪,他嗯嗯的应付着,拿好药就走了。他现在脑子很乱,先想到的居然是黑猫,原来今天那股冲动……是因为想咬他么?

cen拿着药坐在医院门口的石凳上沉思着,现在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如何向其他人交代,而是他得清楚地认识到,他不是承受者了。抑制剂只是把易感期往后延,总有一天会失效,意思就是说他迟早要去标记其他的omega,但是cen从小到大的观念都是被人标记。

“cen哥哥,你怎么了?”黑猫趴在桌子上,底下垫着团成一团的外套,侧头问他,“看起来苦大仇深的,难道你发*期也到了?”

“没事,昨晚没睡好。”cen自然的伸手去抚摸他的猫耳朵,顺着后脑勺往下掐了掐他的后颈,然后意识到了什么,身体一僵,把手收了回来。黑猫信息素外漏导致的腺体器官属于猫科,多少让他沾了点小猫的属性,黑猫被摸的舒服的眯了眯眼睛。

“没睡好?昨晚干嘛去了?”卡慕坐在前排,转头问到。

黑猫坐直身体很认真的说:“对不起,我的问题,下次不会折腾他到这么晚了。”

“嘿,你不是住宿吗,占便宜能不能好点的理由?”

“你不懂,为了美色,我可以翻墙。”

“两傻狗辨日。”米洛在旁边看着cen面无表情的脸吃瓜。

“对了你们三个,周六我生日,学校门口KTV,来不来?”卡慕说。

“卧槽,那你怎么现在才说,你有缺什么东西吗?”米洛靠在cen的桌沿,右手握拳一敲左手的掌心,“要不我直接给你发个红包自己买吧。”

“除了对象什么都不缺,随便随便吧,人到了就行,下午六点集合啊,包厢号到时候我发你们。对了黑猫,你,结束了吧?”

黑猫眨眨眼睛,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放心,到周六应该结束的差不多了,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周六,下午六点

cen背着一个黑色书包走进了包厢,包厢里弥漫着卡慕溺死人的背景音,“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cen随手掏出个小盒子给卡慕,随后抬眼看向角落,黑猫勾着米洛的肩坐在那里。

他们俩今天似乎穿了同款衬衫,黑猫是薄荷绿,米洛是浅粉色。黑猫的衬衫风骚的扎了一半进裤腰,勾勒出纤细的腰,最顶上的扣子也没扣,露出精致的锁骨。米洛则规矩很多,除了腰上面缠着一条并不规矩的黑色尾巴,宽大的衬衫则显得他整个人更加娇小。

cen在思考自己应不应该去和他们omega一起坐,什么时候我也要说他们omega了,他无奈的想着。但他还没有想好怎么交代这件事,还是走过去坐在了黑猫旁边。

“cen哥哥,你来啦!”黑猫迅速从米洛身上下来,扑到cen的怀里,尾巴一圈一圈的绕上他的手臂,尾尖不安分地蹭着他的手心。

“见色忘友。”米洛抹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泪,转头拿起了麦加入了背景音。

黑猫拉着cen开始聊天,从KTV的历史,讲到KTV的老板,又讲到老板和隔壁烧烤店的爱恨情仇。

那边的卡慕唱(喊)累了,开始组织大家拆礼物,cen送的深蓝色手表,米洛送的黑色钢笔,转换角度能看到白金色的荧光,不知道是谁送的空盒子,里面有个纸条,写着限量皮肤一套,乐高积木,各科模拟卷等等。

最后大家一起围在黑猫的礼物旁边,黑猫正在努力为自己辩解。

“干什么!我送的可认真了。来,DJK,把灯关了。”

黑猫一拍盒子,上面的“卡慕生日快乐”的字体立刻亮了起来,四周出现了五颜六色的灯光斑点。黑猫又一拍盒子的右边,熟悉的音乐立刻响起。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滋…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滋滋…日快乐~~”

“怎么样!你看还有英文版的。”黑猫拍了一下盒子的左边。

“happybirthdayto滋……you~滋滋滋……”

黑猫在诡异的灯光里面期待的看着众人:“专属定制,网购加急的,独属一人。”黑猫摁了一下盒子后面的按钮,盒子啪嗒一下打开,跳出了一个三张嘴的小人。

大家集体沉默了一会,若无其事的去把灯开了,继续吃饭唱歌。

“诶,不是这个不好吗?导购说朋友看见了感动的哭出来……”

黑猫被众人无视,躺在cen的身上撒娇:“cen~哥~哥~,他们欺负我。”

cen忍着笑,把黑猫推起来坐直,拍了拍他的头安慰到:“他们的问题,你挑的特别好哈哈哈哈哈……”黑猫气鼓鼓的走开了,挑了一首丑八怪坐在歌台上唱歌。

秉着人多犯错就不算犯错的理念,大家拿了一点啤酒,拿骰子玩比大小,一口一口的赌着。cen没跟他们玩,但也喝了两口,过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有点燥热,他抖了抖衣领子,心想着自己的酒量是不是这么差。

那边的黑猫拿雪碧在充数,小O的关照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cen揉了揉太阳穴,黑猫立刻敏感的转头小声问:“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没有,可能这里面有点闷,我出去走走。”

“那一起吧,我雪碧喝多了去消消食。”黑猫挥挥手,跟看卡慕打了声招呼,带着cen走到KTV的后门。

黑猫拉着cen的衣袖慢悠悠的走着,尾巴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的,cen无意识地盯着他的后颈,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身体越发燥热,看到每一个路过的alpha都想跟他打一架,在他身前走着的omega毫无防备,没有一点拉着一个易感期的alpha的自知之明。

“黑猫,回包厢,我去拿东西。”cen压着身体的狂躁,看着眼前的omega瞪大眼睛,刷的一下,从裤兜里掏出一针阻隔剂放到他的手里。

“不是这个……”cen咬紧牙关说。

“不是这个?”黑猫疑惑的眨眨眼睛,cen哑口无言,随手拿过来撩开衣袖打进去。omega的阻隔剂对alpha来说只有隐藏信息素的功能。

黑猫看着cen还是很难受的样子:“你没事吧?要不我跟他们说先送你回去……”

cen重重的吸了口气,手臂一伸,揽过黑猫的后背把他抱进怀里,低头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吸了口气,omega甜美的奶香味缓解了他身上的燥热,薄荷的冰凉刺激着他的大脑,他又把手臂收紧了一些,感受着怀里omega柔软的身体。

“没事……抱一会就好。”

黑猫刚开始被抱住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抬手回搂过去,一下一下拍着cen的背部,omega就是要宠着嘛,更何况是漂亮的omega。

“抱抱抱,怎么这么大人了还爱撒娇。”黑猫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之前的表现。

cen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有些沙哑:“没事了,回去吧。”

“真没事了?”黑猫踮起脚,伸手摸了摸他的后颈,薄薄的衬衫传来一些的温度,cen的呼吸一滞,压住了心底的暴躁。

“还行,温度正常,那就先回去啦?”

“嗯。”

黑猫和cen回到包厢,米洛抬手插队点了一个新歌。

“你要结婚了~新郎不是我~”米洛用颤抖的声线唱着,还时不时假哭两声,伴着卡慕腻死人的气泡音,包厢里充满了鹅鹅鹅的笑声。

晚上结束之后,黑猫和米洛直接回了学校宿舍,他们学校周末留宿的人还挺多的。米洛拿着衣服抢先进了浴室,黑猫在外面撬门无果之后,拿出了手机给cen发消息。

—你真没事吧?今晚看你状态很不好

cen坐在一个便利店里面买了一瓶冰水,随手从包里拿出抑制剂给自己打了,他低头看着手机,斟酌了一下。

—真没事,不都这样吗

坐在宿舍桌子上的黑猫思索着,他很想说,cen今晚不像发*了,像是嗑.药了。算了,黑猫瘫倒在后面的书柜上,cen也不是有事说没事的人。

疯了一个周末,周一回到学校的大家都显得有点焉焉的。黑猫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自己摇晃的尾巴,最后他突然暴起,把尾巴给打了下去。要换在以前,cen会摸一摸他的手臂安抚他,现在的cen心里想着:AO授受不亲。

“白的肾,你变了。”黑猫眯着眼睛看着眼神发愣的cen。

“嗯?什么变了?”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你最近很奇怪。”

cen有些紧张,没想到这猫这么快就感觉出来了,他很冷静的反问:“嗯,说说看。”

黑猫一拍桌子,义愤填膺的说:“你最近都不和我一起上厕所了!!”

“就这?还有呢?我以前也不和你一起上厕所。”

“还有……还有还有最近都不摸我了!”他就差把头直接塞到cen的手里了,cen每次都无动于衷。

“我以前也很少摸你。”

“我我、你、我不管!就你的错。”

“真想知道?”

“嗯嗯嗯。”

“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还是朋友吧?”

“只要你不杀人犯法,我们永远是朋友。”黑猫干净的眼眸里写满了真挚。

“叫声好听的。”cen有些感慨的想着,再听一次好了,如果以后疏远了……

“好哥哥!!”

“你妈白的肾!!”

下午放学,门口小道上

cen单肩挎着包,旁边的黑猫双手放在脑后,软绵绵的伸着懒腰,一阵风把他的衣角卷了起来,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皮肤,cen慌忙移开视线。

“来吧小东西,听听你有什么瞒着我。”

cen什么也没说,从书包里面掏出来的体检报告单递给他。黑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刷刷刷的扫着。

badcen,假性分化,晚期分化,检测……性别为alpha

黑猫猛地抬起头,他的瞳孔放大,猫耳朵向后靠变得平直,他后退几步上上下下打量着cen。

“真不是故意瞒你们的,主要是我自己都没接受。”

黑猫还是没说话,但耳朵渐渐瘫软下来,看起来有很多想问的问题。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黑猫的目光落在cen的头顶说:“那你以后会长高吗?”

cen还没反应过来的,还是回答他说:“医生说应该会。”

黑猫的眼神从他的头顶挪到了小腹上,cen下意识感到不对,刚想开口打断他,黑猫语速很快的问了出来:“那你以后还能生小孩吗?”

“不能,别问了,要你问的不是这些。”

“那我应该问什么?”

这一次换cen没有说话,眼神有些落寞,黑猫走上去给他肩膀就是一拳。

“多大点事,我还以为什么呢,”黑猫转身冲他挥挥手,“走了啊,去晚了没食堂了。”cen站在原地没动,看着黑猫好像毫不在意的背影。

事实上黑猫是很在意的,因为晚上cen收到了米洛的短信攻击。

—快救我,有条狗扒着我不放。

—发生了什么?你快管管他!!

诸如此类。最后是一条长语音:“呜呜呜米洛、嗝、我老婆没了,我那么大一个,漂亮老婆呜呜呜,我家的白菜怎么就变成猪了呜呜呜呜呜……”

cen对此表示无能为力,他总不能去变个性吧?他在第二天早上见到黑猫的时候,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已经正常了,眼角有点飘红,看起来焉焉的,尾巴垂在地上一扫一扫的,平常黑猫的尾巴都是竖起来像狗一样疯狂乱晃。

cen试探着伸手捏了捏他的猫耳朵尖,黑猫刷的一下弹起来,身上的毛蓬松炸开。

“你干嘛?!!”

“不给摸吗?”

“只有漂亮的小O才可以摸。”

“我也不可以吗?”

黑猫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呼吸一乱,迅速眼神从他湛蓝色的清澈眼眸转移到自己的尾巴尖,“不可以,你现在已经贬值成跟卡慕一个地位了。”

cen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耳朵,不清楚这是因为恼怒还是因为羞涩,他凑近黑猫,以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小声问他:“你该不会真的喜欢omega,是个同性恋吧?”

黑猫拿手指摸了摸下巴,看起来是真的很认真的思索:“每个人都有欣赏美的权利,如果是omega的话,我就可以不犯法的亲亲抱抱了啊。”黑猫突然眯了眯眼睛,猛地凑近了cen,用更小声的声音问他:“还有,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你以后……是找个A,还是找个O啊?”

“我在心理上还是偏向于找个alpha……但是也说不准。”

“那看来以后我们还可以继续当好姐妹,AA啊……这个资源比较难找,不过你长的这么好看,姐妹我以后多帮你留意留意。”

“……这倒不必了。”

二个星期后,去医院彻底证明不会再假性分化的cen去教务处更改了资料,那一天,无数人跟当初黑猫一样痛哭流涕,对此,当事人黑猫表示:“没关系,看开点,上面下面都差不多,有这个想法的alpha可以来……唔唔唔!!”被招亲的cen红着耳尖把黑猫拉走了。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到现在,cen像是为了补齐多年来的发育差距,开学的时候他原本只高黑猫半个头,现在黑猫只到他的下巴了,原本cen的声音是很清亮的少年音,甚至还带些软,现在变得低沉了不少。

一个学期已经过去一半,期中考正式来临。cen的成绩很好,稳定在年级前三,黑猫的成绩也不差,大部分的时候都在年级前二十,就是浮动比较厉害,在高一下开学考的时候跌到了两百以下,比较考验老师的心脏。在cen的监督下,他顺利考到了年级十三,cen也以两分之差打败了年级另外一位学神昂口,拿到了年级第一。

期中考后就迎来了运动会,考的好的和考的差的都十分亢奋,黑猫兴冲冲的拉着cen去报名接力赛,突然想起来他俩不是一个性别,于是跑到一边自闭去了。最终黑猫被迫报名了跳高、200米短跑和100米跨栏,omega是稀缺物资,为了团体分数不扣缺勤,一个人得报很多项目。cen并不想参加,但是alpha数量也比较少,最后在他和体育课代卡慕的和蔼谈判(威逼利诱)下,只剩下了一个一千米。

被他们俩当成绕杆的cen正在认真的对比自己和黑猫的项目……他的一千米和黑猫的跳高冲了,算了,没关系,早点跑完过去看吧。

“cen哥哥,你会来给我加油的吧?”一旁的黑猫突然蹭过来,把下巴窝在他的手肘上问。

“会的,比赛加油。”

“那我还要陪跑。”黑猫得寸进尺的说道。

“可以。”

“那我在终点还要爱的抱抱。”

“也可以……”

“那万一我摔了,我还要你公主抱送我去校医室。

“别说傻话。”

运动会一共两天,第一天上午就是开幕式表演、一千米和同时进行的跳高等,下午就是黑猫的跨栏以及200。

他们班的审美可能有点奇特,或许是承接了黑猫的画风,白T恤加上荧光绿的图案,他们说到了傍晚的时候就是整个操场上最靓的仔。黑猫拿尾巴卷着加油棒,站在第一排和米洛一起双手举牌子,灿烂的阳光落在他身上,眼前的发丝阻隔出一片阴影,但是他的眼睛在阴影里却亮得明媚。

开幕式结束,cen正在一千米检录点拿曲别针别牌子,远远的看着跳高那边第一轮筛选已经开始了,远远的看到一个荧光绿班服,应该就是黑猫了……他把尾巴绕了一圈,拿夹子夹在衣摆上,助跑时向周围挥了挥手,第一轮高度比较低,黑猫助跑到杆子面前紧急刹车,然后原地起跳,在空中横着转了个圈倒在了垫子上,在上面摆了个pose,向周围递了一个飞吻。围观的人瞬间发出一阵大笑,cen记得体育课的时候,黑猫的动作是很标准的,不愧是他,真能骚。

cen远远的观望了一会,他这边开始上跑道了,黑猫跳完之后就跑到离起点位置最近的休息岗位。cen看见他在招手,然后又把手放下了,随后一声缭亮的口哨声从黑猫那边传来,cen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看着他那边回了一个口哨。

cen的体能还行,这场比赛唯一的对手就是隔壁那个体育班,但是作为第一个跑步的项目,半个班的人都来这边一边加油,一边向其他的班的人示威。cen甚至在跑了一圈回起点的时候,看到了米洛生无可恋的举着一个写着“cen哥哥加油!!!”旁边还画了一个卡通猫猫头的加油牌子。

最后cen还是没能跑过隔壁班的,紧跟在他后面过了终点线,他接过米洛的湿纸巾和水,跟着他们往跳高项目去。他们去的时候正赶上黑猫跳第二轮,这一次他挺认真的,背身起跳,空中的身体弯成一道完美的弧,衣摆略微掀起,露出一小段转瞬即逝的腰肢,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变得明显,随后完美的落在了垫子上。

他走回休息区,看到cen便摇着尾巴凑了过来,哦,现在尾巴摇不了了,黑猫隔着警告线靠在米洛身上:“前一年的跳高记录是三班的兔子omega,我就跟他差了一点!”

cen顺着黑猫的视线看到了一位灰兔omega准备起跳,两个灰色的长毛耳朵被一根橡皮筋一起绑在了头顶,起跳速度很快,跳起来也十分轻盈。cen收回了视线,看向一旁气鼓鼓的小猫,他指了指黑猫的尾巴:“这个,为什么要夹起来?”

“还能为什么?怕它打到杆子啊。”黑猫把夹子取下来,心疼的捏了捏自己的尾巴尖。

“你们不能控制尾巴不要乱动吗?”

“你没听说过猫尾巴跟猫不是同一个物种吗?”黑猫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最后杆子的高度甚至达到了一米七,两位拥有种族优势的omega依然在比拼着,最后在灰兔落地后不慎把杆子震下来失去最后一次机会,让黑猫顺利拿到第一。

“嘿嘿,想不到吧,我们猫猫落地是会减震的!”

“你很厉害,明年继续。”

“来啊,谁不报名谁是狗。”

下午的100米跨栏率先开始,cen站在起点等着给黑猫陪跑,跨栏这种东西差距就很明显,差距能拉开很大,黑猫跑着跑着几乎变成了四肢着地。

第三跑道那边传来一声巨响,一位omega把杆子撞倒了,黑猫在第一跑道,和旁边在第二跑道跑得势均力敌的同学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旁边的omega突然卧槽一声,连人带杆倒在了黑猫的跑道上,黑猫的身子已经腾空,差点一脚踩在他身上,于是空中临时转向,两个人顿时摔在一起滚作一团。cen瞬间心里一紧,拉开警告线想去把黑猫扶起来,黑猫一把推开cen的肩膀,把身子像个圆柱体一样卷起来,直接滚过了剩下17米,他滚的速度还挺快,cen知道他有时候会在足球场上面发疯,但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第四五跑道的同学看着不太熟练,最后也没赶上黑猫,第二跑道的omega深受鼓舞,一瘸一拐的蹦了过去拿了第三。

黑猫坐在终点的跑道上,一只手勾着cen的脖子借力站了起来,幸运的是他没有崴脚,不幸的是他的小腿擦伤比较严重。黑猫眼睛亮亮的看着cen,cen突然想起昨天自己答应了什么,他叹了一口气,一只手虚搂在黑猫的腰上,弯腰捞住黑猫的腿弯把他抱了起来,他的腿既不过分的纤细,也不过分的精壮,修长优美,就是一双活该被人疼到床上去的腿。他的腰真的很细,班服凹进去一大片,我以前有这么瘦吗?cen默默的想。他身上也很软,看来这是一只体脂率还蛮高的小肉猫,黑猫长长的尾巴垂在空中不安地晃动着,最后缠住了cen的腰。他刚刚运动完,身上的信息素随着汗液流淌出来,勾人又不自知。

黑猫喜滋滋的抱着cen的脖子,cen面无表情的抱着他往校医室走,黑猫感觉到不对劲,努力把身子支起来一点去看他的脸:“cen哥哥,你怎么啦?”

他们俩隔得很近,黑猫甚至能看到他湛蓝色的眼睛里自己的倒影,cen低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黑猫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马上撒娇服软:“我错了。”

“错哪了?

“哪都错了。”

cen又叹了一口气,带着自家不爱护身体的小孩走进了校医室。校医看着黑猫的小腿惊讶了一下:“哟,这怎么摔的呀?这么大一片。”

黑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跨栏的时候不小心被拦跨了。”

校医拿纱布蘸着酒精往他腿上贴,黑猫死死揪着cen的衣服,惨叫声传遍了半个教学楼,最后被校医以其他同学需要静养赶出了校医室。

接下来的200米洛被迫上场,他半死不活的跑下来拿了个第四,被卡慕在终点推着轮椅送回了大本营。米洛一路捂着脸,头上的熊猫耳朵都藏进了发丝里。

“所以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坐轮椅?”黑猫霸占了cen的椅子,把两张椅子并到一起侧躺着,头上还盖着cen的外套挡光。

“我也不知道,可能抽风了。”

不过幸好黑猫是住宿生,omega由于数量稀少,住的是教职员工宿舍楼,基本是两人一间,甚至还有电梯。

黑猫仗着自己是伤员,天天趴在米洛身上走,cen表示omega痛感比较高可以理解,卡慕表示他就是想占米洛便宜,米洛表示:“你个臭狗!!!走不过去就自己爬过去啊啊——!别扒着我——!!”

黑猫的肤色比较白,大片擦伤结了痂之后看起来很是惨烈,但是黑猫本人不是很在乎,在被cen无数次阻止去挠伤口之后,趴在桌子上转过头生闷气去了。过了一会儿,一条尾巴碰了碰cen的手腕,cen明白这是和好的信号了,笑着捋了捋他蓬松的毛发,黑猫的尾巴又欢快的摇了起来,转过头继续跟cen叭叭。

“cen,你知道我们到了一定年龄得找alpha临时标记吧?”cen难得看到黑猫这个不要脸的露出了一点羞涩的表情。

“你说……被咬脖子是什么感觉啊?”

“我怎么知道……”cen有些无奈的笑笑,他现在要是知道,也只是知道咬别人脖子是什么感觉了。

“最近我得每天打三支抑制剂才能度过发*期了,”黑猫皱着眉头,“可是我的信息素太难匹配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匹配度60以上的。”

匹配度60以上才能达到临时标记,不然信息素会相互排斥,永久标记更是需要80以上(私设!)。奶糖味的信息素并不稀有,但是黑猫还融合了一点植物元素薄荷,更何况他还有信息素溢出导致的腺体特征,这代表他的等级比较高,这让他与大多数人的匹配度都很低。

所以有句老话说的好,AO之间靠信息素相互吸引,像黑猫这种,要么之后摘除腺体变成beta,要么换着人临时标记孤独终老。

黑猫用尾巴在桌子上画圈圈,盼望着有奇迹能发生。两周后,临近黑猫的又一次发*期,医院那边通知有一位alpha医生与他的匹配度达到了63,在距离周末还有两天的时候,黑猫都处于一种既兴奋又害怕的情绪。

现在是下午最后一节课,黑猫一只手刷刷的记着笔记,另一只手拎着饭卡准备一下课就冲出去。他的鼻子一动,忽然闻到了一点蜂蜜加上桂花的味道——是发*的omega信息素。

“老师!有发*的omega信息素泄露了!”黑猫举手说着,一边从抽屉里面拿出抑制剂扎到自己手腕里。

讲台上的老师是位女beta,闻言脸色一变:“还有其他同学闻到了吗?”米洛把头伸出窗外闻了一下:“老师我也闻到了!”

“omega去一楼礼堂,alpha赶紧滚去操场,beta在教室别动!”这是他们学校一贯的应急措施。女老师说完踩着高跟鞋风一般的跑回了办公室,拿出手机给校领导报告。

信息素之间会相互影响,alpha们看起来格外暴躁,但是好歹是没有打起来,omega们纷纷打好抑制剂。

一分钟后,通报声音传遍了整个学校,学校传统又重复了好几遍,坏消息是有omega发*信息说泄露了,好消息是这个omega是融合类信息素,与大多数人匹配度较低,影响较小。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cen从包里拿出了整整一盒抑制剂揣在兜里,迅速站起来准备出去,一旁的黑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身体一晃,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近距离接触让黑猫的信息素毫不保留传出,cen感觉一股热流从大脑传遍全身,alpha骨子里的施虐感在蠢蠢欲动。

“黑猫?!你怎么了?!”

“抑制剂……失效了…”黑猫的手颤抖着,又是一针扎在自己的脖颈处,他痛哼一声,但是信息素依然在溢出。

最近是黑猫失控的临界点,再加上他快到发*期了,再加上都是融合类信息素可能匹配度比较高……啊…Buff叠起来了,cen的太阳穴突突的跳。

他把黑猫塞在门边的钢琴椅上,迅速转身把门关好站到门外,从兜里掏出手机打给班主任。

“老师,黑猫失控了,我把他关到了307教室,听说他的父母已经找到了匹配的alpha……”

“知道了,别着急,我去联系。让黑猫把门反锁了,你赶紧去操场。”

里面的黑猫又是一针扎在自己的脖子上,他伸手用力按着自己的小腹,身体深处不断在抽搐,他感觉自己的肠子都快拧在一起了。身体的温度不断在升高,脖颈后面一片滚烫,黑猫难受的卷起身子,咚的一声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扬起上半身把后颈用力的撞在凳子上。

外面的cen不断在敲门,听到这声音直接开门进来了,他半蹲在黑猫身前把他扶起来,伸手扶住黑猫的后颈防止他继续自残,手心触感柔软滚烫,小巧的腺体微微凸起。

黑猫仰头看着他,眼眶周围红了一圈,眼睛里带着一点迷蒙的水雾,他一只手死死的拽住他的袖子,另一只手搭上cen的肩膀,cen没来得及躲,被他一口咬在侧颈上。黑猫下了死口,cen甚至闻到自己血液里面传出来的信息素。

“喂?!怎么了?”

“老师,黑猫出现自残行为,不能…嘶!…一个人呆着。”黑猫偏头凶猛的咬住了cen的手腕,锋利的针头在他脸上划出一道明显的血线,cen一惊,抑制剂脱手掉落在地上。

“黑猫家长找到的医生就算现在开车赶过来也得三个小时,黑猫还能控制住吗?”

黑猫半靠在cen怀里,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cen手腕上冒出的血珠,蓬松的尾巴绕在cen的腰上,含含糊糊的说:“哥哥…我难受,抱我……”

“……看起来不太行。”

“学校里面有跟他达到合格线的alpha吗?”

“有…我。”

“什么?”

cen低头靠近黑猫的脖颈嗅了嗅,他不能精准确定他们俩的匹配度到底有多少,但是从影响程度来看,至少应该是达到合格线的。

omega柔软的身躯不断往他怀里蹭,黑猫闭着眼睛,眼角都滑下一滴泪来:“怎么会……这么难受…?”

“给他一个临时标记,cen,五分钟以后我会到教室,不要做多余的事情。”老师知道他们是朋友,并且也很相信cen的品行,但是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cen低头看着黑猫,伸手环住他的肩膀把他转过去,黑猫唔了一声,cen伸手撕下他的阻隔贴,低头咬上他的后颈。

黑猫很明显的软了下来,牙齿都松了劲,信息素的注入让他感觉身上的不适瞬间减弱不少,很舒服…很安心。但同时被标记和占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逃离,他在cen的臂弯里面微微挣扎着。

cen的信息素像是雪原里的一棵松树,清清冷冷的,但又感觉像是雪水融化,温和而强势的包裹着。cen微微撤开,看着眼前这个有些渗血的牙印,默默反思自己还是没有克制好。

黑猫整个人瘫软着靠在凳腿上,微微喘着气,脸上还有伤口和泪痕,看起来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cen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空气中诱人的信息素,扶着黑猫的肩膀,释放信息素安抚他。

班主任很快带着校医赶到,纵使她知道cen的品行端正,但看到黑猫被校服外套捆着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抽了抽眉毛。

“走走走,去操场。”

黑猫恢复了一些神智,他抬头可怜巴巴的撒娇:“老师…他能不能不走?”

班主任冷血无情的把cen推出了门外,校医蹲下来给黑猫扎了一针镇定剂,给他的脖子上戴上了一个厚厚的防护套。

黑猫再次醒来,就是在医院了,小腹还是有一丝瘙痒的感觉,脖子后面有点疼,他伸手去碰,只碰到了软软的海绵。

黑猫努力回忆着发生了什么,伸手按下了床头的呼叫铃。

等一下,卧槽……我被cen标记了?!片段慢慢进入脑海,最后停在他靠在对方怀里轻轻喘息。他把自己滚烫的脸埋进手心里,五秒钟后,他抬头,脸上一片风平浪静,俨然一副老司机的表情。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还好。”

护士拉着他量了一遍体温,一边折腾一边说:“你的手机在床头,你的父母说回家给你做饭了,应该过一会儿就来了。”

“嗯。”黑猫冷静的点头,护士一出门,他迅速抓起床头的手机,点开米洛的聊天框。

【米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初说好一起当狗,你却背着哥们先脱单了!】

米洛本来是后脚跟着cen出去的,但是被cen赶走了,眼睁睁看着他们俩去了教室。

【没有啊,我们是朋友】

【哼哼,不信】

难道不是朋友吗??黑猫发誓自己对cen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病房门被打开,黑猫的omega母亲拿着饭桶走了进来,黑猫把小桌板支好,他的母亲拍了拍他的头,坐在他的床边絮絮叨叨。

“没事,都过去了,这次运气真是好啊。”猫妈妈扫视了一下病房,从包里偷偷摸摸的掏出一张单子塞进黑猫的手里。

“什么东西啊?”黑猫疑惑的扫视单子,其实上面的信息很少—黑猫、cen、匹配度97

什么东西97??匹配度多少??黑猫的大脑彻底放空,他愣愣的看着97这个数字。

“宝贝,这辈子能遇到一个97的,一定是你上辈子拯救了世界。妈妈昨天跟他聊了聊,真是个好孩子啊,是你高攀人家了。听说你们俩是很好的朋友?”

黑猫听出来他妈不怀好意的语气:“对,没错,只是朋友,还有什么高攀?您这都不是胳膊肘往外拐,您胳膊肘直接断了。”

他们俩边吃边聊:“首先妈妈是不反对早恋的,如果是他的话,我绝对支持,你爸不会有意见的。”

“妈!!我们真的只是朋友!!”

猫妈的神色突然变得认真:“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她抬手摸了摸黑猫厚厚的防护套:“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被迫改变自己的性别。”

黑猫愣了愣,刚要张口说话,猫妈又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你吃快点,一会cen还要过来呢。”

什么?!他为什么要过来?!

“不是?他来干……”什么?

黑猫把饭盒收好,半靠在床上抱着枕头。敲门声响起,cen推开门,拎着书包走了进来。

黑猫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cen,cen被他看的有些奇怪。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黑猫在心里回答他。看到cen的一瞬间,他又有些燥热,想要拥抱,想要亲吻,想要……

黑猫的脑子还没转过来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但是他果断的把自己的发誓抛到了一边,遵循自己的内心开了口。

“cen哥哥,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cen愣了愣,弯腰把病床上的黑猫揽进怀里,他的眸光暗了暗,隔着单薄的病服,能感受到omega消瘦的肩颊骨和凹陷的腰窝。临时标记对他也不是没有影响,就比如说……这个拥抱,他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黑猫仰头把下巴压到cen的肩膀上,伸手环抱住他的腰,他忍不住抬高身子靠近cen的后颈,轻轻嗅闻着。

cen纵容他寻求安慰的行为,还释放出信息素安抚他。他们就这么抱了一会儿,直到忍不住cen先结束了这个拥抱,再抱下去,就要出事了。

黑猫抬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圆圆的异色眼睛里面布满哀求的神色,他很擅长用这副表情撒娇。cen可太熟悉这副表情了,但他还是忍不住上当心软。

cen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细软的发丝,又捏了捏毛茸茸的猫耳朵,黑猫的身体比脑子先反应,他用头蹭了蹭cen的手心。

“今天下午就是来陪你的,他们说初标记后,可能会需要信息素的安抚稳定。”cen把椅子拖到床边,把本子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或者……你的作业我给你带来了。”

黑猫迅速把自己团进了被子里,cen看着雪白被单上鼓起来的一小团,笑了笑,把本子打开。

大家之所以不找朋友之间互相标记,其实跟一夜情的道理有一点相似。我跟我好朋友睡了之后我该怎么面对他?在线等,急。

不行,他就在旁边,怎么思索嘛……

所以他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朋友?黑猫的脑子忽然转过轴来,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想另外一个问题,我想跟cen成为什么关系?

假如是卡慕标记了他的话,黑猫的脑子里面蹦出来了一个场景。

【黑猫把饭卡拍在卡慕的面前,抬了抬下巴,眼睛里面出现了一副扇形统计图:“男人,请你吃一顿午饭,忘掉我们之间的事。”】

黑猫晃了晃脑壳,滚了个圈,从被子里面钻出来看着cen。病号服比较宽大,cen能看见他精致的锁骨和一小部分白皙的胸膛,他偏了偏头,尽量冷静的开口问:“怎么了?”

“你喜欢我吗?”

cen被他突然的问话一惊:“什么?”

黑猫又把自己团回被子里,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不喜欢算了。”他很想说,那天在你怀里的时候,你的心跳很快。

cen撑着桌子探过身,轻轻拍了拍那团被子:“标记会让omega对alpha产生一定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依赖情绪。这很正常,等标记结束就好。”

“那你也是吗…?”被子说。

cen的手依然搭在被子上,他沉默着。黑猫忍不住把被子掀开了一个口,cen能看到昏暗的被子里,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在闪着光,他垂下眼眸,轻声说:“……我也是。”

第二天上午黑猫就照常返校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而且呆在cen的身边令黑猫感到安心。

最近的天气已经转冷了,大家都穿上了长裤外套,黑猫的外套大喇喇的敞着,尾巴从腰间钻出来绕到前面,还配了一双短袜,露出细瘦的脚踝。

听语文老师讲课只占了黑猫1/4的脑子,剩下3/4的脑子在想另外二个问题,我是不是喜欢他?他喜欢我吗?

黑猫看着cen侧颈上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喜欢他的信息素,想和他呆在一起,想和他拥抱,还想要亲他……这些,都是因为标记吗?

cen知道黑猫一直在看自己,他面上风平浪静,但在心里飙了800句脏话,心想alpha的控制欲真是可怕,他的大脑每时每刻都在疯狂叫嚣着去占有他……

cen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脑,他比黑猫更能掌控自己的思想,他很明白,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喜欢黑猫的,不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是想要咬住他的脖子,标记他的那种喜欢。但是他不会坦白,他不希望黑猫搞混了朋友之间的喜欢,或是对标记的依赖,仗着一个没有任何立场的标记,这对黑猫不公平……

中午,cen把外套搭在椅背上,去食堂吃饭。黑猫迅速把自己带来的那碗清淡的粥扒完,偷偷摸摸的把cen的外套取下来,团成一团,趴在了上面,他闻着上面残留下来的信息素闭上了眼睛,恍惚间,好像在他的怀抱里。

学校的桌子对于一个少年来说还是有些矮了,cen中午回来就看到黑猫拱着身子在趴他的外套里面睡觉,他呼吸均匀,阳光从外面打进教室里,给他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线,在睫毛处打下一片阴影。

cen走到窗边把窗帘拉上,坐回座位上拿出了一本书,过了很久,他一页都没有翻。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又感觉有什么东西没变。

一周后,黑猫看着自己的日历本,今天是标记持续的最后一天了,他有些恍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日历本上面打了七个鲜红的大叉。

【挑战不喜欢他的第一天!失败】

【挑战不喜欢他的第二天!失败】

黑猫从阳台洗漱出来,压了压睡得有点乱的头发,米洛拿着手机正靠在桌子边,等他一起出去吃早饭。

“米洛,怎么跟喜欢的人表白?”

米洛的手机扑通一声掉在地上,他僵硬地维持着那个姿势,惊讶的转头问:“你要跟谁表白????”

黑猫挠挠头,不明白他的反应:“cen啊?还能有谁?”

米洛啧了一声,弯腰捡起手机:“我还以为你要劈腿呢!你们俩不早在一起了吗?”

“啊?我们俩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米洛鄙夷的指了指他:“你最近身上的都是他的信息素,当谁闻不到呢?再加上你们俩那个氛围感…啧啧啧。”

“没有啊,我感觉他不喜欢我……”

“那你还准备去表白?”

“万一呢……”黑猫觉得自己不应该想那么多,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先表白,失败之后再死缠烂打去追,这才是他的风格。

“这样吧,我也没什么经验,去问问卡慕。”

最后,黑猫和米洛压着点,一人叼着一个包子冲进了课室。

“你们俩干嘛去了?”

桌子底下的黑猫停了一下,然后咳的惊天动地:“咳…咳咳,没事!起晚了!!”

cen想伸手去拍拍他的后背,停在半空中又收了回来:“两个人都起晚了?”

黑猫的大脑转的飞快,最后果断把锅丢了出去:“米洛赖床,都怪他。”

前排的卡慕笑嘻嘻的转过头来,黑猫心虚的跟他对视了一眼:“cen~学校附近新开了一条小街,周末一起去走走吗?”

“可以,什么时候?”

“唔,群里再发吧。”卡慕又转过头去。

“黑猫不去吗?”cen偏头看了一眼在喝水的黑猫。

“他还用问吗?你去他肯定去啦。”

周六,下午三点,cen在出租车上看着手机。

【米茄子:@所有人抱歉各位!我串稀了,来不了】

【伟大的卡慕sama:@黑毛@cen我二大爷去世了,我爸要带我回一趟老家,那就只剩你们俩了】

也不知道找一个靠谱点的理由……

【cen:@黑毛你在哪里?】

【黑毛:哦哦,我在奶茶店,叫清华北大,就在街门口】

cen付了钱,下了出租车,奶茶店果然就在门口。黑猫穿着一件黑色修身毛衣,外面搭着一件咖啡色加绒白领外套,一条腿撑着地板,抱着一杯奶茶无神的看着窗外。

cen笑着走过去敲了敲玻璃,黑猫的眼神瞬间聚焦,尾巴从外套里钻出来晃了晃。

“cen!你来啦!”黑猫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出店外,把手里另外一杯热腾腾的奶茶给cen,“给你,不加糖的。”

“唔,今天想玩什么?”

“这边有一家挺大的电玩城,听说还有一家牛排挺好吃的,晚上七点还有烟花展,你……可以陪我看吗?”

“可以,走吧。”虽然不知道他们仨有什么计划,但是陪陪小孩还是可以的。

卡慕和米洛当然没有在厕所,也当然没有回老家,他们他们在对面街道的文具店里,穿着一身黑,就差套个黑丝在脸上。(cen:真当我瞎吗?)

“你觉得猫猫能成功吗?”

“那肯定可以啊。”

“哎呀你别闹,我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卡慕脸上依然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omega怎么会懂alpha的眼神,cen的眼神恨不得把黑猫绑起来。

“那我们也去玩呗,到时候让黑猫给我们发消息去看现场。”

“行,黑猫,兄弟只能帮你到这了。”

cen每次都觉得跟黑猫玩游戏特别伤脑筋,都是聪明人,要不知不觉的放点水太难了。在cen第十次“手滑没按到”之后,黑猫索性把剩下的游戏币送给旁边抓娃娃抓了半天没抓到的小情侣,然后拉着cen去吃饭。

这家的牛排确实挺好吃,但是黑猫很明显有点心不在焉,cen也没逼问他,他有预感,一会儿就该知道了。

六点多的时候,天慢慢黑了下来,这条街上的人也明显多了起来,黑猫和cen走在大街上,看起来就跟一对普通的小情侣没什么两样。

他们一路走到了湖边,cen停下了脚步,黑猫没刹住,直接撞到他的背上。cen转过身,扶住黑猫的肩膀,低头轻声问他:“你今天,是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们站的这么近,黑猫就得抬头看他,湖面上倒映着他们交错的身影,晚风把两个人的气息都纠缠在了一块。

“是…我是有话想对你说,不许中途打断我!听我说完。”黑猫低头呼出一口白气,他的话很简明,就像世界上大多数的仰慕者一样。

“cen,我喜欢你,可以做我男朋友吗?”黑猫的眼睛里倒映着路灯温暖的颜色,但眼神有些落寞,“哈哈,当然,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就想让你知道而已,你不用感到为难,我……”

“不,黑猫,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以前是个omega,还是因为临时标记的后遗症?我不希望你……”

“不是的!”黑猫有些着急的向他迈了一步,cen后撤一步保持了距离,他退一步,黑猫就进一步,“看到你跟其他的omega保持距离,我会感到开心,”黑猫的语速很快,但又有些哽咽,“在标记之前我就渴望你的信息素,现在想跟你接触跟你拥抱跟你接吻……这都还不能证明我喜欢你吗?”

黑猫的眼眶已经红了,眼睛里蓄着的水雾把路灯倒映的一晃一晃。cen似乎是有些惊讶,他过了一会儿才说话。

“抱歉。”cen的声音带着些哑。

“没关系的!你不答应的话,我追你也是可……唔?”cen抬手抚上黑猫的脸颊,用拇指指腹轻轻抹去泪水。

“抱歉……”他又说了一遍,就这么低头看着黑猫,湛蓝色的眼睛里,像是冰融化变成了水,密不透风的把黑猫包裹住了。

黑猫本来还能稳住情绪,被他这么一摸,瞬间就崩溃了,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把身体的重心靠到了cen的手上,眼泪不停的滚下来。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是我哪里不够好吗,为什么啊……”

“不是…先别哭。”cen用另一边的衣袖擦拭着黑猫的眼角,黑猫顿时哭的更凶了。

烟花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炸开,巨大的响声遮过了黑猫委屈的抽噎,他有些狼狈的转过头去:“没关系…不喜欢是你…嗝…没眼光。”

在这种氛围里,cen居然还轻笑了两声,他用食指指节勾住黑猫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抱歉,我不该质疑你的感情。”cen微微弯腰,一个吻诚恳的落在他的额头,“黑猫,听着,我喜欢你很久了……”

cen的动作微微往下,温柔的吻在他的眼睛上,他能感受到黑猫轻颤的睫毛扫过他的嘴唇。

“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很久了。”

抱歉,我对你才是蓄谋已久。

end

WARNING:cen猫不逆/架空现背/禁上升/禁ky/ooc

*1w+一些我流文字碎片文学双方都不是正常人慎看

▲很恋爱脑▲

黑猫把帽子往下扯了扯,裹紧身上的大衣。大衣内衬是小羊绒的,在这种天气里就显得单薄了。风太大了,有把他吹走的迹象。他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鼻子抽个不停,想着回去的时候得记着去药店买个...

黑猫把帽子往下扯了扯,裹紧身上的大衣。大衣内衬是小羊绒的,在这种天气里就显得单薄了。风太大了,有把他吹走的迹象。他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鼻子抽个不停,想着回去的时候得记着去药店买个感冒药,前几天才去医院看过,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成天往医院跑也是够累的。

他看着路边挂上的红灯笼和拉着的红横幅,眼睛眯着心情也好了不少。真快啊,这就过年了。

黑猫打个喷嚏,抖掉满身雪,按了下门铃。

门铃响了两下门随之应声打开,一个个子目测184+的男人出现门后。黑猫一怔,心想开门好像开盲盒,他砸了几辈子的运气进去才能开出这个隐藏款,值回票价。

男人面上带笑,有点腼腆,说进来坐吧。黑猫愣愣地点头,又愣愣地换上拖鞋,跟着badcen走进去,是叫badcen吧?他的id是这个名字。

屋里在放不知名的古典音乐,碟片慢悠悠地转,听得人昏昏欲睡。badcen皱眉,走过去换了一张,黑猫侧耳倾听,披头士炸得他耳朵一崩。他后怕地抚着胸口,默默翻了个白眼,不要吓人啊喂!

badcen转头看着在暖气里裹着大衣捂得脸红扑扑的黑猫,笑起来,手一指边上的落地挂衣架。黑猫的脑子被冷空气冻得有点僵化,在升高的室内温度中像热巧克力一样慢慢融化,同手同脚地走过去挂上衣服,然后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坐,我去倒水。”

黑猫局促地坐下,打量着在开放式厨房里倒水的badcen,不自觉带上平时审视的眼光打量这个男人。长的不错,不对,是长得很好。可能不是标准类型的好看,但是这种冷淡挂的真的够天菜啊。黑猫手里捂着badcen刚刚端来的热水,打着喷嚏,这么想。

badcen手里拿着碟片盒,随手搁置在一旁,看起来并没有要送客的意思,而是给自己也倒了杯水,坐在黑猫对面,看他吹着发烫的水杯,试探性小口小口喝水。

冷场了尴尬是必然结局,他可见不得帅哥被冷落,于是搓搓手问他最近有看什么电影或者书吗,有没有什么推荐的。这是个中规中矩的话题,不特立独行不出格,对于文青而言打开话题应该是很容易的,黑猫揣测着。

事实证明他的猜想是对的,他们从下午一点聊到晚上七点,中途badcen热了热冰箱里的速冻水饺,有些抱歉地说冰箱里就这个了,留黑猫吃了顿晚饭。直到天完全黑掉,墙上时钟指针指向八,黑猫才想起来有个温暖的小窝在等待他这个浪子的归家。

“我送你回家吧。”

badcen起身,走到一旁拿下黑猫的大衣,仗着身高优势给他披上,然后很快地揉了一把黑猫的头发,唇角带着淡得好像要化掉的笑意,拎起装着碟片的袋子,披上外套就准备送黑猫。

既然都做到这步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黑猫顺从地没反抗badcen越界的动作,跟在他身后下楼往家走。

哈尔滨一月份真的很冷。

黑猫冷的打颤,和badcen靠的近了点,靠稀薄的体温取暖。他去看昏黄路灯光照的影子,他被一旁的笼着,好像是一对情侣。他又打了个颤,骂自己真是饥不择食了,这才是第一次见面。黑猫低着头自我纠结着,突然听见耳边的badcen的声音:

“按你上面的地址,是这里吧?”

黑猫抬头,看见熟悉的自家窗口,点头,接过对方递来的袋子。走了两步又转头,朝着依旧在原地目送他上楼的badcen一笑,挥着手说,晚安,猫猫。

Crush

黑猫,一个饥不择食的可恶的对第一天见面的人crush并产生并不文明幻想的男同性恋。

这是黑猫第二天从睡梦中惊醒后对自己的评价。

他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睡衣背后湿了一片,整个人都汗涔涔的。黑猫垂头丧气地对着手机,思考要不要约聊天页面对面的男人出来。他点开软件看天气预报,是大晴天,冬天晒太阳挺舒服的。他之前被种草了几家书屋,有十几年前的译本,他猜想badcen会不会喜欢。

直到吃完早饭黑猫还在纠结,心一横闭着眼睛一点发送,尔后迅速把手机反扣在桌上眯着眼紧张地等待审判的消息提示音。

然后立刻响起。

他下意识摸起来想去看,条件反射一般把手机扔到了更远的沙发上,在原地踱步思考要不要看回复。

看呢?还是不看呢?还是看呢?

手机挣扎着又响了几声,他脑子里满是昨天badcen和他告别时喊的那声猫猫,黏答答的浆糊堵住了脑袋,麦芽糖一样稠,扯开还拉丝。

好吧好吧,之前吃了麦芽糖不代表他现在要跟个恋爱脑一样。他也分辨不出这种情感,虽然心里有一定的倾向,但对刚见面的人就判定为是soulmate就太草率了。黑猫自我催眠,洗脑着不过是普通朋友,然后迅速捡起手机开始看。

Crush:出门

Crush:我在你家楼下

?!

黑猫飞奔到窗边探出一个脑瓜往下看,badcen裹着驼色的大衣,柔软的黑发服帖地在额前蹭着,偶尔被浅浅的冬风吹起两缕,他抬头对上黑猫惊喜的视线,弯着眼角笑了下。

真暖和。这是黑猫当时的想法。

是屋内暖气太高了吗,他好像汗都要流出来了。快步走到穿衣镜前点兵点将选了套衣服就踩着九点的闹铃噔噔噔跑下楼,迎面撞上badcen。

“嘶——”

黑猫揉着脑袋,低声骂几句反应过来立刻拉上嘴巴的拉链露出个乖巧讨好的笑容,猫就是该识时务的,什么时机干什么事,黑猫当然也会在猫的行列里。

事实论证你可以永远相信一只精明的猫咪的眼光。

虽然badcen没说多少话但是这是场愉悦的date,显而易见可以观察出。他们在书屋喝了咖啡,淘到了黑猫之前死活买不到的古早精装原著,他还接受了一束badcen的花。

可惜不是玫瑰,不过是紫色桔梗花,很漂亮。书屋有促销满赠,他俩零零散散加起来买了五六百,前台妹妹在他俩等咖啡的时候乐呵呵地送了束桔梗花来,在他俩之间停顿两秒递给badcen。圆桌对面的人很礼貌,接了花转手就送给黑猫,脸上是一如既往平和的笑。

永恒的爱啊,桔梗的花语,真不错,那就祝它能够灵验。

回去的路上下了雨。

不可思议的、突如其来的一场雨,把他们困在冬日的黄昏里。黑猫冷得打颤,红绿灯刻意作对一般亮着红,刺得他眼睛疼,脑子里只想着书会不会被打湿。黑猫抖抖头发,水珠四溅,他向左凑近了点,汲取身边人的体温,继而感受到冰凉的左手被十指相扣。然后转头,交换眼神。

砰砰,砰砰,恋爱泛滥了。

空气里充盈着一粒一粒的恋爱分子,组合成棉花糖,淋了冬日的雨于是稀稀拉拉地化开,甜丝丝的糖浆黏着他和他,交缠着紧密相贴。

这是一个疯狂的吻。他们几乎试了所有的吻法,包括黑猫知道的和不知道的,近乎缺氧。和绅士的crush会让双方愉悦,长达两分钟的亲密接触中他享受着被爱被亲吻的感觉,轻飘飘地好像要飞掉,脑子里仅剩着斜体黑字的PARADISE,噗哧地大声叫嚷着。

badcen作何感受?

此时的黑猫腾不出脑子去想这个。接吻比一百块巧克力都有用,一个完美的寒假以一个完美的吻开始再美妙不过了。如果有恋爱测试仪那么现在绝对糖分超标突破最高阈值。

黑猫试图静下心去感受。

耳旁嘈杂得惊人,有雨淅淅沥沥打在柏油路上的声音,有清浅的呼吸声,有心跳砰砰声。一下、两下、跳的好快。

淋了雨的猫咪心跳加速后会猝死吗?

这是黑猫晕乎乎失去意识前的最后疑问。

“你感冒了。”

黑猫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里的卧室里,看见badcen站在一旁,手臂交叉,冷酷无情地给他下最后判决书。

“啊?”

黑猫没听清。

“我说,你淋雨了,感冒了。”

badcen声音放大了点,无意识带上惯有软绵绵的尾音,配上严肃的语气有种怪异的化学反应,黑猫忍不住笑起来,然后连着咳嗽几声。badcen皱着眉,念叨着小孩还是消停点吧,好像老妈子絮絮叨叨地去翻橱柜找被子想给黑猫加。黑猫眼睛滴溜溜地转,看着熟悉的房间和陌生又熟悉的人。

“别找了,没有。”

黑猫悠哉悠哉地半倚靠在床头,语气甚至有些骄傲。badcen开始怀疑这小孩前二十一年是怎么独立行走活到现在的。

然后他们顺理成章的同居了。

美其名曰是照顾没有自助生活能力的半残废小孩,实则进行一个臭情侣的贴。

badcen的每日任务从悠闲起床放张碟片然后坐在软沙发椅上看书,变成了掐着生物钟起床给半死不活感冒发烧叠buff的黑猫买早餐,然后打扫卫生还要照顾病人时不时的出格要求,比如一个亲亲。

“不能亲。”badcen很严肃地说,“亲了我也要生病的。”

“哎呀那就病呗,你不想陪我一起病啊?”

黑猫葛优躺在沙发上,黏黏糊糊拿撒娇声线跟他卖乖,一个不成就换一个,然后手随意一指就指到桌面上摆着的那束桔梗花。

“去,换水去。”

还支使上了呗?

badcen咬碎牙往肚子里咽,拿起那束在焉掉边缘试探的紫色桔梗,认命般去厨房找花瓶,因为不熟悉布局,黑猫还听见清脆响亮的瓷器破碎声,声音够大,黑猫猜测是那个义务批发的青花瓷大碗。

“要赔的啊!”

黑猫拖长声音带着上海口音叫嚷着提醒badcen,收获一句闷声无语的哼,然后奸计得逞一般翘着脚表演单手刷手机。

其实大部分的时候都是正常的,黑猫想,不过他和badcen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黑猫的感冒过了十几天都没好全,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南方来的小孩喜欢大早上去堆雪人。badcen叉着胳膊低头刷手机,偶尔抬头叮嘱黑猫小心点别摔了,不然这感冒是好不了了。黑猫嗯嗯啊啊地去应,转头就揉了个雪球往男朋友脸上砸。

这几乎是这阵子每个早晨的缩影,直到badcen跟黑猫说马上过春节然后要入春了黑猫才有点反应,耷拉着一张猫脸惨兮兮地说就不能不入春吗?那样子比幼儿园小孩有过之而无不及。badcen很受用地伸手去揉猫头,安慰他说没事只要你诚心诚意每天服务你的好男友春天就能延迟。黑猫飞起一脚骂道badcen你少恶心,别诓我我很聪明的。不过badcen对他的这套说辞还是持保留态度就是了。

结果黑猫的表现让badcen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被幼儿园小孩魂穿了。他就站在一边,看着裹着红围巾的黑猫揉了个雪球向他飞奔而来,然后重重砸在地上,来了个平地摔。黑猫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睁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笑得腰也弯了的badcen,立马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

黑猫咬着牙使劲扒拉badcen要把他也摔在雪上,他们肩靠肩躺在雪地上看着一样澄澈干净的天空,笑得不行。

后果就是晚上他们一起感冒了。

黑猫去全家采购了零食准备就着今晚深夜档伦理剧配王者峡谷一起叱咤风云,结果到点和badcen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很有默契地同时打了一个喷嚏。badcen当机立断指着黑猫说有狗传染给我感冒了。黑猫刚想反驳,想了想,好像挺有道理。

他之前的感冒本来就没好,今天早上在雪地里这么一折腾变成确确实实的雪上加霜,于是理所当然地他们都病了。

一人一猫垂头丧气对着电视屏幕里婆婆面目狰狞撕扯儿媳妇的头皮,一皱眉切了频道。

“badcen。”

黑猫说话鼻音又加重了,往badcen身上蹭啊蹭好像要把他皮都扒拉下来。

“我好热啊badcen、、你身上怎么这么凉快、、”

脑子并没有多清醒的badcen侧着头,看见头发纠在一起乱糟糟翘着的黑猫,手一个劲地扯他衬衫衣尾,脸上的酡红好像刚刚背着他喝了两升酒。

真的很凉吗?

badcen扣了个问号,手一抬去摸额头,被自己烫得赶紧抽手。然后又伸手去摸黑猫的脑门,烫得好像要烧起来,那他这么说在另外一种意义上还真没错。

黑猫仗着边上的人好像是无限的宠溺,肆无忌惮地肌肤紧贴去凑他的唇瓣讨要一个烫嘴的吻。尝到甜头后更无所顾忌,舌尖探着去触碰,尽管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可是憧憬舒适的下意识让他想要再接近一些、一些、就一些。

他两只手软绵绵地搭着badcen的肩,腿缠着他的腰迷迷糊糊支使小男朋友载他去卧室,哼哼唧唧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凭借badcen的高个子以一个艰难的姿势载着半身不遂的黑猫回了卧室,然后啪地把他摔在今天刚晒过的床单上。

有猫发情了。badcen这么评价道。

他低头去啃咬黑猫的颈窝。

他喜欢颈窝恰到好处的弧形和凹陷,指尖一点点划过脆弱的锁骨,暧昧地摩挲着。床头灯照出的光昏黄,他依稀看见黑猫那张脸,眼睛里噙着似有若无泪水,洇湿眼尾染上情动的绯红色。

“cen……”

黑猫低声去叫他,手四处乱抓寻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他于是安抚性地抚着他的后颈去吻黑猫,把人圈在怀里不清不楚地吮咬柔软殷红的唇瓣,舌尖撬开紧锁的牙关去探那一点点极淡的浅柠檬香。

黑猫对于一场临时起意的性爱并不抗拒,配合着去蹭,十指相扣着被推倒在床上,发丝乱糟糟缠在一起平摊,感受着冰凉的指腹带着圆润的指甲游移。从上,往下。从外,向内。

初次的不适感很快就荡然无存,黑猫有点飘飘欲仙了,心想他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眷侣。再往里探,好像是临近春日的花苞待放,和春风交绕缠绵,留下花尖浅淡却格外显眼的粉色,作为春风亲吻花蕾的标记,征兆着这是他的所有物。黑猫低声呜鸣,觉得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也闻不见,最后萦绕在身边的还是那股柠檬味,似有若无地消散开来。

屋逢连夜雨,恰适春意浓。

黑猫意外醒的早了。

枕着柔软有淡淡阳光味的枕头睡不着,厚重的窗帘垂下拖着木地板,尘灰微不可见地在污浊空气中辗转。他转过身,用手在身边人的背上描摹着。他嗅着,嗅空气里漂浮的暧昧和冰凉服帖的爱意。阖眼,于是听见绵软细微的喘息和轻柔的恳求,呢喃着说请再多爱我。

黑猫看见被压着的柔顺黑发动了动,一个翻身随即正对着那张熟悉的脸。

“大早上就这么不安分?”

听起来声音也没睡醒,badcen低低地打了个哈欠,一手掐了把黑猫裸露在外的腰,挠痒。黑猫笑着骂他往后缩,腰疼的不行,被步步紧逼到床边,在自以为恶作剧翻车的时候一句起床吃早饭宽恕了他。黑猫大喘气,从床边有些狼狈地爬起来,揉了揉鸡窝头,不饶人地踹了叫badcen的小腿,尔后光着脚一瘸一拐地哼着小曲去洗漱。

至于惩罚,那不是现在的黑猫该想的事。

badcen问他晚上吃什么的时候黑猫正在打游戏。游戏名字是《创世神》,游戏内容也和名字很贴。他是创世神,他活在自己的世界,操控自己的思想转变他人的思想。这是黑猫一向喜欢的游戏类型。

badcen手上拿着好几天前他主张拟定的除夕夜菜单,一个个和黑猫对,得到正在疯狂打ps4的黑猫一声敷衍的嗯,偶尔是同样敷衍的哦。badcen咬牙切齿骂黑猫,对于沉迷游戏的坏猫没有任何措施,只能在边上坐下来剪窗花,偶尔骂两句黑猫你是不是傻狗怎么还没打完。

“哟白得肾哥哥干啥呢?”

等到黑猫终于通关长舒一口气,拖着尾音转过头来看badcen攥着从厨房摸出来的小金剪子捏着红纸剪什么东西。他伸手去抢,被badcen打了下手。

“小屁孩没轻没重的,手拿开。”

嘿好家伙同居了就开始虐待了是吧我告诉你badcen你别想给我摆脸色,黑猫冷笑两声呵呵,怒气冲冲地用拖鞋去踹badcen的脚,然后捞起边上的眼镜文绉绉戴着,好像领导下乡视察。

“给我剪剪,我也要剪。”

先斩后奏,黑猫抢过红纸顺着桌上图纸的花纹剪起来,手僵硬地挪动,缓缓转动剪也不是不剪也不是,古怪得仿佛康复训练。

badcen长叹一口气,说黑狗不会做精细活就歇着,然后拾起剪刀仔仔细细剪完一张,展开涂上胶,走到窗旁啪叽贴上一张,又回去接着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黑猫目瞪口呆。他捏着badcen那双白得反光的手,食指指腹摩挲他手指关节上的茧子,盯着那双纤细修长的手,有些惋惜地说别剪了,长了茧子就不好看了。

“闲的慌就写对联去,别烦。”

badcen懒得理黑猫,拿起桌上堆着的未写的红纸,啪地全扔黑猫身上,进行一个强有力的反击,并收获一声痛苦的骂声,不外乎是badcen狗东西这种话。不过两人搭配干活不累,黑猫只得服从党组织的命令,拿着毛笔蘸墨,不情不愿地写下两行字,又潇洒落笔,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满意,啧啧夸赞真是艺术品。badcen刚又剪完两张,头一侧看黑猫写的对联,皱起眉头。

“咋的啦?”

“你写的,这不吉利呀,要不换一个。”

黑猫摇头拒绝,他越看越满意,不想再写一份,也有他懒狗的原因在。于是颠儿颠儿地拿着胶砰一声踢开门往门口去贴了,留badcen一边剪一边分心想木门维修多少钱。

除夕夜菜单,说是菜单实则非常朴实无华:

饭前小吃:扁肉速冻水饺

正餐:蛋炒饭炒豆芽鸡汤

饮品:大瓶可乐

“还有呢?”黑猫问。

“没了。”

“?”

badcen低头刷手机,看起来就很久没剪的指甲在屏幕上戳来戳去发出哒哒响声,手指划拉着筛选一千米内优质外卖商家,看来看去不满意,干脆拿了个计算机过来边看边点凑满减,得到路过的黑猫一句贤妻良母的称赞。

“你他——算了小孩一边去,没看我忙着呢吗。”

黑猫向来不管badcen的话,拉了把椅子一副大爷样就监督起来:这个,不行,这个,也不行,这些,通通不行。最后被badcen赶出了厨房。

不过外卖送到的时候他还是吃的很香的。

他跟badcen都是没那么阳间的作息,午饭基本很少吃,一顿晚饭抵一日三餐,于是一大碗蛋炒饭很快被他俩瓜分干净。

“蛋炒饭吃多容易变笨。”

badcen语重心长。

“?你从哪听的。”

“昨天下楼听见李婶训她儿子的时候说的。”

黑猫跳起来就要跟badcen辩个高下,然后立马被身高优势压制按回沙发上,声音愤愤想要找回主场。

“养猫不badcen。”

黑猫缠着badcen的一只手臂,好像是附属挂件一样黏答答不松手,好像不等到一个答案就不走一样。

“还是不养了吧,万一哪天我们都照顾不了它,不是很可怜吗。”

badcen手捏着勺子在碗里转,吹了吹热风,问黑猫你还吃扁肉吗,厨房里还有,我去给你盛一碗。

黑猫早吃饱了,也只当badcen是深夜心情down,所以没怎么放在心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badcen的提议,转头刚好看见外边开始放烟花了,脑子一热当即就要披上衣服上外边看烟花。badcen自诩不为美色折腰,软磨硬泡着两分钟就自认倒霉点头去给小孩披外套。

烟花很漂亮。

黑猫一下下地数,数到最后成了208,奇怪地问badcen怎么208发,这数字不是整数啊。

“200发,傻狗。”

badcen风轻云淡以平日嘲讽黑猫的语气说,看着黑猫滴溜溜的眼睛转啊转一脸质疑的样子,笑得不行,喘着气断断续续说就是208发哈哈哈哈哈这数字多吉利,捂着肚子俨然把黑猫当作身边现成的笑料产生机器。

黑猫用手去捅badcen的腰,闹了一阵头歪着枕着他的肩,偶尔无意识蹭蹭身边人毛绒绒的发梢,引得发痒就没轻没重地笑起来,无所谓有没有人听见,天台空荡只留相依相偎的身影。

“新年快乐。”

“嗯,你也快乐。”

烟花拼成各色的2018,新年快乐。

俗套得仿佛大热言情小说里的情节,黑猫却很喜欢。雅俗共赏,更何况和恋人看同一场烟花实在太浪漫,无法拒绝。他也会祈愿,祈愿和今日一样共同度过岁岁年年,于是年年岁岁花相似。他想了好多好多,比如那个badcen买给他当礼物的大猫玩偶,要放在沙发角,比如等会儿回去可以热一热冰箱里面的速冻水饺,他有点饿了,比如明年——不对,是今年了,要和badcen去一趟南方,一起看一次南方的雨,然后在众目睽睽下交换一个咖啡味的长吻,享受无限期热恋。他扣住badcen的手,感受着那份冬夜残存的温暖。

我们有跳动的心,年轻的身体和炽热的爱意,所以一切都还来得及,所以面临一切的一切时都显得无所畏惧。

春节过后生活就慢慢恢复正轨。黑猫临近开学,这几天忙着补作业,感觉自己精神状态都不是很稳定,柜子里翻出的药片脑子不动就往嘴里灌,反正吃不死人。

badcen每次忧心忡忡站在边上玩手机,看见黑猫打开窗户就立马拉下黑猫以严肃的口吻说虽然你欠了很多作业但是跳楼是不可取的。

黑猫:?我只是想吹个风。

不过半兼职的家教老师badcen也不能全盘否定,毕竟偶尔他在放松学生心情这方面很在行。他捏着黑猫的手,说我们玩个游戏吧。

黑猫挑着半边眉打量他,然后一副被害妄想症的样子说badcen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

badcen对黑猫的挖苦已经免疫,眯着眼睛一副不怀好意地笑,那阵仗好像自己的坏心眼从来不存在,然后牵起黑猫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写字。黑猫被挠得痒,笑意止不住快要漫出眼底,屏息凝神去感受每个笔画。

爱、在、日、落、黄、昏、前。

他抬头,看窗外正黄昏。

这话这么酸呢,果然有艺术细胞,黑猫张着嘴夸张地叫,看起来倒是一副很受用的样子,毕竟还是年纪轻,恋爱观和幼儿园小孩一样。给一颗糖也许不能骗走,两颗糖他能扒拉着你不让你走。

badcen对于训猫已经很在行,捋顺猫毛用手去捏他的下巴,捏了一手肉。胖了,但是他喜欢就行。

棉花糖飘啊飘,落到糖水里。

第四十四次日落,他出逃了。

黑猫从睡梦中惊醒,趿拉着拖鞋去拉开窗帘,看见窗外橘黄色的太阳泛着柔和的光,一如当时和badcen初见。天很好看,云也温柔,烟囱口飘出的袅袅白烟平添人间烟火气,夹杂着入春的暖风飘向更远更远的、遥不可及的远方。他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词:普度众生。

算了,大概是睡糊涂了,这事发生频繁,迷迷糊糊成了常态。

黑猫接连打了几个哈欠,去客厅准备看看badcen又点了什么外卖。

人呢?

黑猫立在餐桌旁,有点发愣。

他揉揉眼睛,再扯开上下眼皮,想看得再清楚些。出门买菜?这绝对不可能。

黑猫呆立在原地,目光扫过客厅,再到厨房。他看见照片墙上的照片少掉大半,双面胶的印子撕的不算干净,厨房冰箱门上的便利贴一张张不见踪迹,放着大猫玩偶的地方空空荡荡。花瓶里的枯掉的桔梗最后一片花瓣摇摇欲坠地飘下来,辗转漂浮,最后落在木地板上,死掉了。入春的最后一个冬日,他找不到自己的玫瑰。

也许唯一能证明曾经存在的是窗上贴着的纸窗花,红红的,晃得他眼睛生疼。

黑猫突然有点胃疼,好像溺水的鱼去抓边上的柜子,拉开抽屉摸开一个药罐就倒开往嘴里灌。他没看清标签,因为他的眼前变成电视花屏,五颜六色的黑白灰,最后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桌上有一杯白开水,它诡异地待在那里,好像这就是它一直以来的位子,契合地仿佛设计好的圈套。

他攥着水杯往肚里灌,指节凸显,在打得明亮的白炽灯下白得渗人,能够和深夜档的女鬼比肩,青筋绷着成了绷紧弦的弓箭,松了就全盘崩塌。

他摇摇晃晃地半跪着爬到沙发前,头疼得要炸开,全身好像都被束缚着,痛感席卷了他。黑猫稍稍直起腰,伸手去捞沙发角摆放的黑猫玩偶,然后扑了个空。

去哪了?

他睁眼,眯起眼睛,看见空荡的沙发角,好像恢复了出厂设置。

黑猫有点幻听,耳边嗡嗡地鸣,无数只蚊子飞来飞去让他越来越焦躁,用力地跺着地面也没有人急匆匆出来问他怎么生气了。他怎么不见了呢?

黑猫自认为很成熟能够承受很多,在成年人的爱情世界里依旧横冲直撞被贴罚单,最后被开除恋爱资格,永久没收驾照。

说老实话他太想问问badcen为什么走了。是他爱得不够热烈?他可是怀着满腔赤诚去爱这个捉摸不透的家伙,最后留给他的是一缕入春的风和一句爱在日落黄昏前,这听起来比黑猫买了瓶酒灌醉自己更可笑。很可惜这两件都是事实。

文青应该被杜绝恋爱,随时跑路一点也不公平。

黑猫搬家了。

不对,黑猫先是毕业,再是搬家。

他不记得怎么熬过badcen刚走的那段时期了,柜子里不知名的药好用得不可思议,他拿着瓶子去药店买药,在店员异样的眼光下买了一袋回家,疯起来当做零食吃,就着那杯永恒的白开水,咽进肚里。

他浑浑噩噩地把心思投入进毕设,六月份毕设通过放弃原本留下考研的计划搬回上海工作。租了临着江边的房子,不高,也是三楼。陈设和先前雷同得好像是刻意。算了,刻意就刻意吧,他没什么功夫叫醒自己跳出舒适圈了,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他认真回忆过所有他走之前的事情,严丝密缝没有纰漏。黑猫从来没见过一个能够跟他这么契合的人,他们是绝对的最相配,和黑猫的理想型每一点都对得上号。因此他才格外地在乎这一段本就来得仓促的感情。

他偶尔也会恨恨地骂自己,钢笔笔尖愤怒地戳破脆弱的纸张,留下一个个洞孔,想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一切都很完美,一切都步入正轨。黑猫在这之前从来不把爱情当做生活的全部。拜托,这难道不蠢吗?

黑猫本身就对这种浮在空中的棉花糖敬而远之,不切实际沾水就化的玩意儿。可惜这是旁观者清,当他也置身于这个弯弯绕绕的局的时候,他也就无法破圈。棉花糖真可怕,把唯物主义者潜移默化成恋爱至上主义。

笔尖打着圈涂抹无意义的图案,划几道横下来写下潦草一行字:

紫色桔梗花:无望的爱。

他在本子上写,今天下雨了,字迹端正得好像十年前。又用水笔草草划掉,苦思冥想落笔,记录昨晚的梦。

“badcen,今天是一月二十号,今天下雨了,我很想你。

我想把它说成上天的馈赠,毕竟冬日的雨你不会不知道有多难得。你能见到这场雨吗?你现在又在哪里呢?如果你见不到的话我会很遗憾的,因为它和我们从书屋回家的那次一样大。我老是想起点杂七杂八的东西来。

对了,我昨晚做了一场梦。我梦见和你见面的第一次,坐在你家餐桌旁和你聊天,还有那盘速冻水饺。你走了之后我去超市买了好多放在冰箱了,但我觉得没有那天的好吃。我还梦见我们在大雨里接吻,在天台指着星星我问你我能摘到吗,在家里剪纸窗花贴窗户,那个很好撕,我搬家前把它撕了,我看它脱落在地上,悄悄地被埋没了。

搬家其实没多不舍得,伤心过了就没心思再去缅怀了,所以在我拎着大包小包赶往火车站的时候我并不伤心。不过走之前我去你家看了眼。你是不是忘了,你家的钥匙一直在我这。你走后我没去过了,屋里积灰很严重,呛死我了。你眼光不错,挑中了客厅里的那个看起来很贵的唱片机,和我这个黑猫前任。

钥匙我没再留着,这样太自私了,毕竟你走的时候留下了我家的钥匙。我把它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了,你如果回去的话可以看到,你会回去吗?

现在外面天黑了,我刚刚点了一份鸡汤,一碗蛋炒饭,一盘炒豆芽,一份扁肉,希望能早点送到,我好饿。冰箱里还有大瓶可乐和速冻水饺,我等会儿去拿,不知道能不能吃完。上海不让放烟花,真可惜。烟花很漂亮的,你们那里可以放吗?不知道有没有卖仙女棒的,这个应该能玩吧。

我不写了,马上外卖到了,春晚也开始了。你应该也在等待跨年吧,我猜今年春晚的小品肯定依旧很无聊,流量明星肯定也认不出几个,难忘今宵还是经典曲目。”

“嗯,那就祝你岁岁常欢愉,年年皆胜意。”

落笔合本,黑猫拿起桌旁的剪刀,捏着红纸,熟练地剪出纷繁复杂弯弯曲曲的花纹。展开,是朵雪花。他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当时那对联写的还真是不吉利,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他低声叹着,转头看窗外大雪皑皑,艳色俗气的小彩灯照得雪地变换各种颜色,烟花啪啪啪一个接一个升上空,208发的,热闹喜庆得仿佛乡村大舞台。他忽然笑起来,抚着拇指关节的茧,喃喃道,长了茧子,手就不好看啦。

风穿过窗缝吹进来,冷得人打颤。风声大得闹人,黑猫烦躁地去卧室要关窗。卧室地上买的手推支架被风吹的东倒西歪,搬家用的纸箱也不知道堆了多久还没收拾。

他叹口气,大力关上窗尔后蹲下身去收拾纸箱。这个箱子放的是以前准备考研的资料,这个放的是当时和他互写的情书……这个是什么?

黑猫抖了抖手上厚厚的皮面本,掉出一本略薄的病历。他翻开去看,姓名栏填着他的名字。什么时候的东西?他印象里好久都没去过医院了。

他再往下翻几页,日期栏写着2017.12.23,确诊病症那一栏的花体字龙飞凤舞。他眯着眼睛去辨析,终于看清写的什么字:

妄想性障碍

END.

应该……是cen猫吧…………

讲真我也不知道这篇在写什么

但是是以猫猫为主视角的一篇……

如果抄了某位或撞了我会致歉

谢谢大家对阿绛的支持

我是一只猫。

但在那之前我过得并不好。

或许,是因为我长得真的不讨喜。

那个时候,每一天,都是阴的,天气不好。

每天连肚子都填不饱,会受到路人有意无意的唾弃厌烦。

但在那天我遇到了他。

我的天晴了。

下雨天。我的毛和他的头发都变得潮湿和沉重。我很冷,也很累。

然后突然一瞬,...

然后突然一瞬,砸向我后背和脑袋的雨点停了。一把伞笼罩了脑袋上的那块区域。

我抬头,看见了他。

他笑得很温和,我看到他浅色的瞳仁映出了碧云蓝天。

很美。好像没有一片乌云能侵略。

他伸出手抚着我的脑袋。很温柔的抚着。

我好像……眼睛那里湿湿的。

但是心窝子好热。

天在下雨。但天晴了,还出了彩虹。

我以前从来没见过下雨时的太阳。

我听见雨点撞击伞面的声音,但是有太阳,我感觉到了。

不下雨的时候有太阳,下雨的时候也会有太阳啊。

太阳果然是最不吝啬的。

我被他抱了起来,他的怀抱很温暖。

就想一直待着。

我被他带回了家,他一个人住。

但我希望我的到来会让他不那么孤单了。

我迷恋上、依赖上了他的一切。

他不嫌弃我。他会给我洗澡,给我喂好吃的,还会在睡觉的时候搂着我一起。

他性格很温柔,笑起来有酒窝很可爱。

他真是太好了。原来也有眼里能容其他的人啊。

那双眼里的蓝天可以容下我这么一只小小飞鸟,我很感激。

他要去上班。早上去洗漱、吃饭,我像失了魂,跟在他屁股后面。

我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我并不在意。

他会在出门前,用那双温暖的手,轻抚我的头。

还有那句话。

“我走啦。在家乖乖的。”

就几个字。我能很顺从的听他话。

他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鞋子踏地的声音。

甚至他把门关上的声音,都使我留恋。

但是

我窝在沙发上,突然想到了什么

现在好安静啊。以前这个时候,我在哪个垃圾堆呢?为了那一口吃的,和某只花猫打闹吧。

我并不留恋外面的世界。因为他的出现,我现在很幸福。

只是,他不在的时光,我觉得有点无聊。

可是有一天,他回来的特别晚。

我听到了钥匙的碰撞声,耳朵动了一下,赶紧转过身去迎接。

我期待他能一如既往地伸出手来摸我的头,温和地道“我回来啦。”

但是我的期望落空了。

不知怎的,他的心情好像并不是很好。

轻轻的一声响,他扑到了沙发上。

我朝他走过去,蹲在沙发前。

我很担心他。可是

我只是一只猫。我不明白其中的缘由,更没有办法解决。

轻轻一跃,黑猫跳上了沙发,依偎在少年怀里。

我只能让他温暖起来。就像……

我遇到他的那一天。

让这个冰冷的世界,也照上一抹温暖的阳光。

也就是,我能在他怀里给他带来温暖和微笑。

亲爱的。希望我们可以永远。

*五人组校园泥塑,带了大雪一起玩

*猫单箭头cen,结局be

*结尾彩蛋与正文无关,有点阴间或者说十分阴间,不建议看(。)是写完以后的突发奇想,很怪

*慕洛友情向,红雪教师友情向,都没打tag

*第一次写他们几个,ooc歉(遁地离开)

——

Summary:或许在夏天开始的故事理应在夏天结束。

—以下正文—

她在一片血腥味里发懵。

猩红和污浊悠闲地荡出身体,落在水中,慢慢染上白瓷。

她任命地闭上眼,表情逐渐显出不加掩饰的痛苦。

“……cen……送包姨妈巾进来……”

·

黑猫其实不痛经...

黑猫其实不痛经,只是每每到了这个时候总会腰疼而已——足够让人全身乏力头脑不清醒了。于是便和对床的米洛一般往床上一摊,好一个同病相怜。

刚才cen打开卫生间门的时候看见的是红着眼睛的黑猫,那人又带着哭腔软软地叫了她一声。她走过去薅了一把黑猫半扎的短发,把东西往她手里一塞,又拉开抽屉把剩下的放进去,权当补货了。

“猫猫,抽屉里本来就还有啊,下次自己拿。”

“腰疼……动不了……”黑猫此时在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提裙子,事毕转身冲水,下水道发出一阵轰鸣。

“去躺着吧,我去给你和米洛打点热水,卡慕应该在去校医室的路上,马上就回来了。”

她点头步出这间屋扑倒在床,又怕这个姿势会导致侧漏,所以翻了个身,仰面朝上一动不动,像一条待煎的鱼。

米洛整忍受着腹部的绞痛,见黑猫的状态觉得好笑,向她扔了一个熊头抱枕,但力道不足,让它落在了地上。

那大脑袋斜着眼睛盯她,她看得心里发毛,于是又往被子里缩了缩,阖目,决定再睡一觉。

寝室里静下来,黑猫也僵直着身体睡了去。

再开门的时候badcen只听屋里细微的鼾声,又不怀好意地试了试二人的鼻息。她没有叫醒两个“病号”,只是拿她们的杯子倒开水凉着,自己回了摊开的书本前。

卡慕回来得很不是时候,她推门时cen正快解出一道数学大题,一被打断又没了思路,张牙舞爪的给了她好几拳。

这动静扰醒了处于浅睡眠的米洛,她爬起来,抬头,一边是卡慕扔过来的一盒布洛芬,一边是cen递上的温度合适的水。

她嘟囔了一句谢谢,拆了药吃。

cen回头,见黑猫还在睡。

“米洛妻纸里先去洗沼吗,水热了。”

“我吐了你不要老是叫我妻子,好恶心。”米洛一句略微拔高了一点音量的吐槽吓醒了黑猫,后者像受惊的动物一般弹起,怪叫一声又闪到了腰,痛苦翻倍。

cen趁机抓起黑猫的换洗衣服,另一只手把她拎起来,一起塞进了淋浴房。

另两人笑声一止,同步转头,盯着cen看。

她侧走两部,滑进桌椅,再不管面面相觑的二人,伴着徐徐响起的水声捏起笔,继续奋战。

高二的初冬啊。

直到卡慕去拽她的马尾,她才灭了台灯,带着莲蓬头完成今天最后的工作。

四号4号楼2楼的207宿舍内居四人,据说和谐友爱,并与班主任红老师私交甚好。红老师俗称红姐,但也只有没几个人敢这么叫。

她是教语文的,背默抓的紧,导致有不少学生有些怕她,同时对没事就往红老师办公室蹿的几个人深表佩服。

之前某一次早上起来米洛把头发随便揪了个乱糟糟的团子,就去办公室背书,红姐一边听着一边上手给人梳头,弄完以后是低双马尾配上从雪老师办公桌上找的小花头绳。后来这个发型被米洛半永久了,自此她顺便多了个妈。

他们相识于夏,相熟于秋,相恋……

相恋未知,或言,没人会说。

午休的时候黑猫趴在桌上看同桌cen写题。

很漂亮,奈何大家对她作业的感兴趣程度大于其长相。在黑猫眼里那一方蓝色是能盛下星星的,而眼波流转间它们又像大海,那眉眼间……

“猫猫,我脸上有东西吗?”

“啊,没,欸。”她说完就把头埋进自己的臂弯里,不再看身侧撑着头的学霸姐姐,想着她总是那么不领情,也可能是不会,亦或是不想。

她不愿猜了。

这样的思索总是出现,挺困扰的。

只会儿雪老师就走进来讲数学题,黑猫抬头便晃了眼睛。同桌从笔袋里摸了颗薄荷糖,两指夹着搁在她桌上。

“唔,谢谢cen姐姐~~”

“咦,你,恶心,快吃吧,清醒一下。”

黑猫听话地拆了包装,草莓味的。

好甜。

那天后来红老师又跑过来占雪老师抢来的午休抓人背书,两人推搡好一阵子红老师才带走几个默写错一堆的差生。雪老师絮絮叨叨地开始拉起家常,坐在黑猫前面的米洛支撑不住趴下了,讲台上的人也没看到似的,没管。

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

黑猫带着点心思拿了cen的水杯,看着前桌被卡慕提溜起来勾肩搭背地去上课。

cen在办公室,她是英语课代表。

她瞥了一眼那门,又急急下楼了。

乒乓球桌旁跃满了愉悦的白点,迟迟到来的cen挥拍,啪,打得挺好。

卡慕骂骂咧咧的捡球,后颈上的汗浸湿了一些头发,一旁捧着语书的米洛拿着根橡皮筋叫她。米洛身体不好,体育免修,日常免不了坐在阴凉下对着大汗淋漓的她们热情嘲讽。

“谢谢老婆,爱你哦。”卡慕比个心就往回跑,脑袋后面的揪揪一颠一颠。

“滚呐——”

黑猫是体育委员,正握着遥控器数每人打的个数,到了就叫下一个人。

数困了。她打了个哈欠,就接着随球转头,像只猫。

“你去打两组吧猫猫,我帮你数。”

天降神……啊是cen。黑猫一下子清醒,手忙脚断了一阵把东西塞进人手里,wink了一下去了球桌前。

心跳好快好,好高兴,耳朵好烫……

“黑猫!漏球了!”

她抱歉地的笑笑,手上动作没停。

日常其实是平淡的。

黑猫的耳机是她们生活里反复出现的东西,奈何她不让人碰。

她说里面没几首歌,没什么好听的。

米洛注意到她心情不好就摸mp3,又好奇地去问。

“?没有啊,我只是经常听吧。”

没再追问。

事实上里面确实没几首歌,两首日语的,一首勾指起誓,两首烂大街的流行歌,两首rap。

还有一首,黑猫真的介绍的话会愿意拿出来单独说,《小半》。

这歌是她在某次随便浏览网页时听到的,当时只注意到它没有前奏,而且第一句就很抓耳。

很棒的旋律。

听了几遍才觉得不对,词也很有意思。

当时是高一刚开学没多久的一次放假回家,那个mp3里还没什么东西。

于是顺手找了相应格式的这首歌导进去,压根没意识到它会成为她未来三年的魂牵梦绕。

如果说到这里,黑猫可能会突然沉默或者掉几滴眼泪了。

再就要开始安利,或者嗷嗷地唱。

“不敢回看

“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欢

“偷偷搭讪总没完的坐立难安

“试探说晚安多空泛又心酸

“低头呢喃

“对你的偏爱太过于明目张胆

“在原地打转的小丑伤心不断

“空空留遗憾多难堪又为难……”

从她意识到自己看着cen的眼睛会脸红的时候,从她开始盼着cen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从她逐渐迷恋cen身上洗衣粉的香味的时候。

这首歌的意义就不再是好听了。

黑猫的mp3被雪老师没收过一次,但是后来偷出来了。

在东西偷出来的当天,耳机被红老师没收了。

MP3:你礼貌吗。

两位老师后来就懒得关她了,除非教导主任巡查。

“不是,她真的,好会偷啊。

“……不对好怪。”

其实黑猫那点小心思同学们都看得出来,只是她被自己蒙在鼓里。

至于cen,卡慕和米洛曾试图分析过,觉得她知道但是很回避这个话题。

只能说辛苦黑猫了。

米洛在某个中午跟卡慕说,黑猫她经历了好几个阶段。

“一见钟情啊,暧昧期啊,热恋啊,归于平常啊。”

“但是都是她单方面的。”

卡慕随便嚼了两口就咽下了口中的食物,接话道。又烦躁地搓了一把自己的狼尾,看着黑猫端着刚打来的饭穿过排队的学生向她们小跑过来,期间撒了一滴菜汤在地上,很明显,但她没发现。

另两人立刻切换了状态,米洛一脸古怪地看着卡慕发癫,黑猫在她们那桌落座,听着打闹声笑得一颤一颤。

却仍旧在cen推开食堂玻璃门的时候精准抬头,招手。

眉眼笑弯,对上蓝眸姑娘浅浅勾起的唇角。

临近高三的分班,四人组被强行拆开。

还好不换宿舍。米洛挂在黑猫身上哀嚎,虽然就算不真正落实分班也能猜到对方和cen会一起去文科班,而她和卡慕分别去了两个理科班。

有毛病,四个人三个班。

唯独黑猫心情好得很,哼着不成调的歌打开了语文作业。

“黑猫,你这就不至于了吧,就开始了?”

卡慕一脸嫌弃地看了她一眼,但还是诚实地开始薅自己的书包。

作业好多,也没心思想别的了。

开学没几天cen就遇到难题了。

“为什么学校要找高三的学生去参加演讲比赛啊猫猫,我好惨呜呜呜呜……”

黑猫也无奈,转身捏cen的脸。分班以后是单人单座,她坐cen前桌了。

“陪你陪你,我跟你一起准备,正好我也复习复习。”

当晚黑猫对着厚0.7厘米的全英语双面打印资料,愣住。

但是答都答应了!

她陪着cen研究文意,再把资料写成演讲稿。带他们比赛的老师打回去了两遍,最后才放心地让cen开始练。

在办公室门口紧张扣手的黑猫比真正要去比赛的人还高兴。

后来就是枯燥但紧张的背诵和语调练习。

比赛的成绩比完当时就出了,从接到任务到获得二等奖不过三个礼拜。黑猫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在最后得到了cen的拥抱。

紧紧的,像要把她揉进怀里的。

当下就愣住。

那天晚上先是听勾指起誓脑补了很多很多,在不小心压到按键,迫使自己听小半的时候黑猫还是想哭。

几日后红老师觉得黑猫今日情绪转变过快,有些喜怒无常。问米洛,也只是歪着头想一会就说不知道。

于是没再多管,只当是孩子太累了,便不是叫人来办公室偷塞几件小零食。小姑娘总在此时笑得漂亮,异色的眸子里仿佛能迸出星星。

雪老师向红老师打听了情况,后者全盘托出了。

很久以后她们才意识到,黑猫以前的笑只是少年人的张扬兴奋,没有小心翼翼的温柔喜悦。

那眼里的笑来自另一个人。

Badcen。

黑猫的情绪总是被cen牵着走。

米洛:你恋爱脑。

她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毕竟挺严重,严重到小组活动的时候,自己做组长被组员投诉过于偏袒cen导致别人得不到高分。

万分愧疚,虽然最后在cen本人的调解帮助下问题解决了。

真正想起来会觉得这样的事数不胜数。隔壁班的人惹了cen她比当事人生气,cen得了奖她比当事人高兴。

心像是个三棱镜,等着cen的光一束束透过。平时或白或暖黄的闪耀已经不再能完全满足她,她开始期待着特定角度下的彩虹。

她知道这样不好,自己心中明暗不该由别人决定。

正想着又对上cen的眼神,她趴在床上看书,歪头思考的间隙见黑猫正看着她出神,报以一笑。

黑猫从坐着换成对墙侧躺,嘲笑着自己发烫的耳尖。

她试着不再和cen作绑定关系,自己去吃饭自己下楼上课。才两三天就全身难受,觉得孤独,还觉得cen想问她怎么了又不敢。

想太多。

对面没接。

又陷入自责和羞愧,觉得不该贸然打扰人家。再转手打给米洛,倒是没什么烦恼,声音听上去也正常。

果然还是太累了,怎么睡了这么久。

时光飞逝。

207的几个人本来成绩有些参差,不过在米洛的恶补和红叔的跨班监督下卡慕算是升了班,做了米洛的斜后桌。

刚优秀了没多久她就斗胆和cen恶性内卷,熬大夜刷卷子,结果除了数学没一门拼得过人家,把自己弄得头昏脑胀。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米洛看着面如菜色的卡慕和满面春风的cen如是评价:傻批。

每周的升旗仪式,波澜壮阔的百日誓师。闲话日渐少了,忙碌一日没人还乐意打趣。

高考在即。

黑猫很清楚自己不能和cen报一个学校,两人志向不同。

“没事,常联系。”cen一边收拾宿舍,一边向她挤出大大的微笑。

米洛和卡慕对视一眼,摇头叹气。

后来除了cen以外的另外三个人都成功进了同一所学校的不同专业,可惜是挺可惜的,但是对于cen的人生来说。

“多好,以后罩着我们啊cen姐姐。”

挺成功的,挺不错的。

其实黑猫的成绩略有失利,但对未来没多大影响,只是把自己本身的第二志愿填成第一志愿还是带点不甘。

还好有人陪。

也不知道那两个理科生上了大学能攒出什么活……

分别之前班里组织了一次KTV团建,邀请了班主任,所以雪老师也跟着来了。完全不是意料之外呢。

他们怂恿黑猫唱歌,她踌躇一阵点了《小半》。

本来以为会尴尬,还好两位老师也会唱。于是三人嚎叫。

一人走心。

“不敢回看,左顾右盼不自然的暗自喜欢。”

她看向cen,她在笑。卡慕在一边小声起哄,没叫几声就被米洛捂住了嘴。

歌词她很熟很熟,但不知道除了屏幕还能看哪里。

“……纵容着喜欢的讨厌的宠溺的厌倦的

“一个个慢慢黯淡

“纵容着任性的随意的放肆的轻易的

“将所有欢脱倾翻

“不应该太心软不大胆太死板不果断

“玩弄着肆无忌惮

“不应该舍弃了死心了放手了断念了……”

无可奈何不耐烦。

她的声音哽在嗓子里,还好两位老师还在唱。

缺失的一缕声音无人发现,更何况只少了几个字。

黑猫默默在这半句后接下了剩下二字的歌词。

“……不算。”

红老师和雪老师是越坐越近了。

呃,没眼看。

黑猫别过脑袋,包房里还有几个关系好的同学。本来人还要多的,这会已经走了几个了。

伴奏快到了高潮,cen起身找果汁喝。

她今天在高马尾上系了细细的丝带,由蓝紫的灯映得发光漂亮。

黑猫愣了半秒。

“任由着你躲闪我追赶你走散我呼喊

“是谁在泛泛而谈

“任由着你来了你笑了你走了不看我

“与理所当然分摊

“不明白残存的没用的多余的不必的

“破烂也在手紧攥

“不明白谁赧然谁无端谁古板谁极端

“无辜不知所以然”

她唱到这才发现上面那段里两位老师都没唱,而她把身前的麦架握得很紧。

看米洛的表情可以知道,或许她刚才唱得挺震撼。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音量震撼。想到这里的时候歌早就进行下去了,是红老师抱着麦克风在唱。

她又把声音融进去。

她看着cen给她倒了一杯果汁。

她抬头去找她的眼睛。

她在灯火阑珊的尽头处回头。

笑容明朗,浅蓝的眸子依旧漂亮。在她的眼里,它们盛着波浪,灿烂如星。

而此时还混上了霓虹灯的闪烁。

眼前渐渐模糊了,她就像要融进那一片五彩的灯里。

她们挥手告别,在一个新的夏日之始。

黑猫转身时迎上卡慕的怀抱,米洛凑上来拍拍她的背。

黑发的姑娘哭得肩膀颤抖,那转身离去的棕发人看上去又是如此决绝。

她们就此别过。

黑猫说没事,她的人生才只过了一小半。

——————————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

但我愿意忍一会

我就是想看你委屈的样子

所以我选择了沉默”

番外二—此篇7k+(混乱混沌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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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n哥哥——你好了吗?”

黑猫一个人落寞地坐在沙发上揉捏着手中的玩偶,过会儿又转转手腕上挂着“CEN”的手链,最终张开双臂瘫倒在了沙发上,歪着脑袋看向站在梯子往灯欢内挂绣球的cen...

黑猫一个人落寞地坐在沙发上揉捏着手中的玩偶,过会儿又转转手腕上挂着“CEN”的手链,最终张开双臂瘫倒在了沙发上,歪着脑袋看向站在梯子往灯欢内挂绣球的cen。

家里其他位置cen已经指挥过家里的佣人在他们放假前进行装饰了,最后留下了一个客厅与卧室执意要和黑猫一起布置。

cen站在梯子上为房间挂上各种各样的装饰,金球球、红绣球、各类福字、屋顶的一圈“新年快乐”字样的贴条。而黑猫坐在地毯上将要挂的物件用红绳连接起来,在贴条后面贴上双面厚粘胶。

两人都早已跟家里报备新年不回去过,毕竟作为两个过于独立的孩子,父母果断也选择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他瞧见黑猫的动作,眉眼中浸满了笑意,却只是低头专注着自己的事,但若是坐在cen的身旁,会自然而然地发觉他那眼神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的宠溺与欢喜雀跃。

现在cen正在挂最后一个绣球,听着黑猫的抱怨,他终是忍不住地偷笑出声,赶忙抓住梯子的扶边防止自己掉下去。

“白的肾你笑什么!”黑猫双腿一登从沙发上腾起,像一只炸毛的猫猫怒目圆瞪的看着那用猫条逗弄自己的主人。

“猫猫你其实可以坦率一点,直接说你寂寞了想我了想让我陪着你了。”cen慢慢从梯子上下来,将梯子折叠起来放到一旁,防止家里某只小猫被梯子伤害到。

黑猫像是被戳中了某种心事似的脸变得通红,眼神瞟向一边,两肩不自主地耸立起来,又像是赌气一般把声线压低,双手捧脸,说:“badcen~抱抱我~我想你了白的肾~”

cen缓缓走到黑猫面前,那只小猫的气势忽得不像从前,他伸手握住了小猫双手的手腕,紧接着又十指相扣,扑倒了充满诱惑力的猫猫,双双倒在沙发上,老实说谁能拒绝得了这样的猫猫呢。

所以因为猫猫的缘故,本来要吃午饭的他们又晚了两个小时,只好将冷掉的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再热一下,运动完了可不能吃凉东西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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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幽暗的夜晚,只有一抹月光勉强照亮着暗处的草丛,紧接着,隐秘的拐角处是一个身着黑衣,行动诡异的人,身姿矫健,一路走来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越是凑近卧房旁,忽然弄响了脚步。

“沙沙。”

cen慢慢从床上起来,吻了吻看起来正在熟睡的黑猫,将两人间的手铐中自己的那一端铐在了床边,带走了钥匙。

他一回头便看到了一个不正常的黑影,赶忙追了上去,那个黑影未免太过于了解自己家中的结构,让cen不免有些疑惑。

然而cen离开后没多久,房间的角落里,咔哒一声,像是什么机关启动的声响,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人,是一个奇怪的人,黑猫不认得,但看身形和服饰,应该是私人暗杀组织。

没错,他也醒了。

“你就是被他囚禁的人吗,快跟我走,我是来救你的!”

那神秘人三步并两步灵活绕到床边,熟练地撬开了拷在床边的手铐,却不慎碰到了放在床头的那刻着着“badcen”的项圈,那是cen怕黑猫夜晚睡觉带着不舒服而摘下来的。

黑猫盯着那掉到地上染上尘土的银制项圈,那精美的像是饰品一般的项圈,他低着头,眼神中晦暗不明,那神秘人抓起黑猫的手臂往密道走去,黑猫也不反抗,只是在背后死死盯着这个怪人。

黑猫望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指,暗暗记着密道的结构,又看向那人的服饰,看样子跟cen追出去的是同一帮人。

两人路线七拐八拐又绕到一间小巷,刹那间那神秘人将黑猫按到了地上,他的脸颊擦到粗糙的地面留下了些许娇艳的痕迹,地面的尘土浸染引得黑猫不由得一阵吸气。

这下痕迹是留住了,烦心。

“你就好好做那新闻中被末地领主折磨致死的金丝雀吧!”蒙面着的神秘人并不能看出表情,眼神中只能看到狠毒。

“呵。”

黑猫转身翻滚,力量压制反将神秘人砸到地上,整个人压在那人身上,一手掐住他的喉咙,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掀起他的眼皮深深扎进眼球与眼皮间的缝隙,双指嵌入,那手又用力一掐,“嘎嘣”,断的是食道还是气管一时之间也无法分辨。

“真是莫名其妙的怪人,你们搞谁不好,非要搞我们。”黑猫脸上带着刚刚在地面擦伤的伤口渐渐溢出的血珠,那血珠渐渐落到嘴边,黑猫歪头,又用肩膀的布料拭去。

“嘶,真是吃了没有实战经验的亏了。”脸上传来的异样感不由得让黑猫抽气。

又是一用力,利用手铐的一端狠狠插入喉咙,渐渐地耳边只剩下寒冬的冷风,再不见那人的叫唤,很显然,他断气了。

那人坏心眼地只松开了靠在双边的那端,许是想来个栽赃嫁祸?哦不对,这好像不是栽赃。黑猫看向自己身上暧昧的痕迹,确实像是一个金丝雀,不对,就是。

“啊,出来蛮久了,得赶紧回去了呢。”

他蹲在地面,用手胡乱在那神秘人的暗色衣服上抹着,试图擦去手中的血迹,但有些血印已经渗透皮肤染了色,甚至衣服上也有溅到。

“算了,别抹到白的肾家里血就好,回去喽~”说着,他站起身,沿着来时的路小跑着返回。

角落中又一抹身影渐渐隐去。

(卧室)

黑猫回到房间,本想坐回到床上,又怕身上的衣服脏了床,只好落寞地坐在床边,手上还挂着那一半被破坏的手铐。他用袖口细细地擦拭着手腕上的字母手链上的血迹,又赶忙捡起地上那落在阴影中仍不屈服地发着光的项圈,像是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边边擦拭。

“咔哒”,房门响起,cen从门外走进,他看着身上都是尘土与血渍的黑猫,像一只落寞的找不到主人的猫猫。

看到cen慢慢走进房间,黑猫带上手中的项圈,开始解上身的扣子,抓住袖口,脱下上衣,飞扑到cen的身上,将脸埋在他的颈间,贪婪地吸着他身上的香气,像一只缺水的鱼儿回到了大海一般,肌肉由紧绷转为放松。

“cen,你该多陪陪我,我想你了白的肾。”

“猫猫走,洗澡去。”cen对眼角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泪水与欲望的黑猫说着。

“嗯。”黑猫低着头,又忽得抬头主动吻上了cen。

两人坦诚相待地泡在浴缸里,cen动作轻柔地小心地避开着黑猫脸颊的伤痕。但打上泡泡的黑猫却像个小孩一样,用手沾着泡泡在cen的胸前画圈。

忽然只听cen发出了一声闷哼,用一种危险的眼神看着黑猫,黑猫同样用一种无法言说的诱惑眼神盯着cen,单手撑在鱼缸底部,身体前倾,另一手扶着浴缸边缘,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对cen散发出了魅惑的信息素。

不出所料又是一夜旖旎。

次日上午不知几点,疲惫的黑猫悠悠转醒,试图起身却又被身旁的cen按回。

“今晚还要守岁熬年呢,好好睡会,猫猫。”半梦半醒的cen用着半睡眠状态特有的奶音说着。

黑猫揉着还剩些许睡意的眼睛走到了厨房,看到的是cen在准备年夜饭,桌子上是准备好的饺子皮和馅。

cen端着刚用保鲜膜封好的菜盘到一旁,看到软糯的黑猫站在门口,嘴角不自主地上扬,走上前为黑猫拉开椅子,笑着望着他说:“猫猫,跟我一起包饺子吧好不好?”

黑猫随手抓了几下头发,打了个哈欠有些半梦半醒地说:“啊~好的等我洗漱完了先。”

客厅的茶几上铺上了一层红桌布,桌子上摆着荤素菜和一些油炸零嘴,当然也少不了增添韵味的酒水。屋顶环了一圈的无影灯一开,室内一下变得敞亮了不少,灯光的照耀下绣球的金色部分显得格外明亮。

铺着新年快乐的茶几旁,是靠在沙发上的cen和在他怀里的黑猫,吃着事先剥好的柚子和瓜子仁,在新年的氛围下欢声笑语地看春晚。

新年的氛围足够的浓郁,让黑猫激动地将家中的照片发到了b站。

黑猫大少爷:

是超棒的新年氛围渲染的春晚!

[图片]

(隔天,大年初一)

他先是一怔,随后不知是心虚又或是什么其他的复杂情绪,离开了那扇门,又像是突然缓过神来似的再次贴上,然而这时……

房门开了。

随之而来的还有cen那带着怒音的一句“也没那么爱!你就!……”

第二次贴回时黑猫因为慌乱没有控制好力度,在这无意识的推门中,房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被打开了。

他怔怔凝视着cen,半晌,才勉强自己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嗨,cen,早上好,年初一,要去拜年吗。”

黑猫双手绕道背后,一手的指甲嵌入另一只的掌心,当下他只能用这种粗俗而又笨拙的方式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这一番对话让黑猫不由得想起自己的曾经。

为了权势地位,名气声望,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着cen,一次又一次掐灭那内心悸动的火苗。

而自从被cen囚在这里……

权势地位,名气声望,这是黑猫一开始的目标,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内心莫名被一些蓝色的小火焰所扰乱,cen的比重越占越大。

他看着cen,就像在盯着蓝环章鱼,美丽但毫无疑问是危险的,无论是领主的威压还是实力都是他所扛不住的。

黑猫得承认,他的身心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控制与爱意的输出中被轻柔地蛊惑着敲碎重塑,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不再那样自欺欺人,他与cen之间早就扣上了无形的锁链,谁也无法逃离。

“诶?”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不得不说和末地领主一起在末地行动简直不要太方便,新年在末地城开展的庙会和灯展吸引着一批又一批的游客。

黑猫的手被cen的手掌所覆盖,在一阵摩挲过后转为十指相扣,温暖又安心的温度从cen的掌心传来,一路蔓延。黑猫不自主的捂着心口,大部分十指相扣都是在他被压倒在……

“新年快乐,过年好啊爸妈。猫猫,这是我的父母。”

熟悉的声音将黑猫的思绪从不太正经的远方拉回,回过神来连忙微微鞠躬:“新年快乐,叔叔阿姨过年好。”

这位年迈的母亲听到他慌乱紧张的话语,不由得一笑,她拍拍黑猫的肩膀,似笑非笑的开口:“来~孩子~,你父母身体可好啊,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家在哪啊,近日来你身体好吗……”

这一顿连环轰炸直接把黑猫吓到呆愣在原地,大量的问题冲入脑中,虽说只是些简单的提问,却胜在了数量足够的多,他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期待地投向cen。

站在一旁的cen见到这欢闹的一幕嘴角不由得勾起,他转过头轻笑出声,又动作轻柔地覆上黑猫的发旋,轻轻的拍了拍表示安慰。

“好了,妈进去再说吧,你一下问这么多猫猫也记不住啊。”

“哎呀,你说的对,走走走,进屋。”

本性难移,权势的诱惑真是出奇的大啊,不过还好,他已然站在最大的权势旁边。

大人们的对话是无聊却又极富信息的,但他们都有意地面对黑猫时避开一些重要话题,而黑猫也很自觉地不靠过去,他也怕自己控制不住...

(黑夜)

夜晚的月色冷艳似银,月影如钩,一对恋人看起来像在相拥而睡。

看起来。

黑猫趁着月色偷偷睁开了眼睛,稍看了会又闭上了眼睛,往cen的怀里蹭了蹭。

“猫猫?”

“不开心?”

“嗯...”

“是不是要我说也没那么爱,你才放心。”

“所以没有实战经验擅长收集情报的古拉尔黑猫大少爷,安心睡觉吧,估计明天我面对你的父母也不用回答那些繁琐的问题了。”

“等等!”

cen将只胳膊伸过,将还在接受信息爆炸的黑猫揽得更近了些,慢慢抱紧,揉了揉他的脑袋,最后在额间落下一吻。

“晚安,我那出身情报家族的小猫。”

睡梦中,

是cen那天在暗处看到的,

猫猫为他杀人的诱人模样。

番外暂时告一段落,写了好几天终于写完了!!!!但愿能过审,过不了我就把那部分截掉建个群发群里(我回来了没过审),中间那段写的爽死我了!喜欢的话请告诉我!我来给没太懂的家人们屡一下思路:

大概就是猫猫情报家族出身,环境浸染导致他是真的喜欢权贵,一开始猫猫认识cen的时候还不知道他的身份,毕竟领主的信息也不是那么好挖的,后来有想过这条路,所以一开始有了炒cp,但后来越是深入,他越是不想这样对待badcen,对于其他人的好是情报收集工作的职业病。

同样的一开始cen就没想以领主身份相处,也没刻意去查大家的身份,只知道不是什么仇家就是了,前篇阶段处于被情感折磨到精神有点恍惚,也没想起来这事,直到生活在一起后才发现猫猫对于情报的敏感,然后就很成功地发现了。

中间追出去的时候cen因为急着回去陪猫猫,二话不说把人“速战速决”了,赶回去发现猫猫不见了,项圈还在掉在地上,他猛然想起暗道也赶忙追出去了,然后他就看到了猫猫反杀的场面,随后找另一条道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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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rapper文×从国外回国发展的vocal轩

影帝马×顶流dancer丁

演员贺×顶流rapper严

经纪人源×新人泗

马丁宋刘张严贺七个人从小就认识

勿上升真人不喜勿喷

第一次写文大家可以有不好的地方大家可以提出来哦。

〔〕里的是字幕

()里的是弹幕

那啥,前文改了一下哦,三代在收官就不写了哦,这篇文结束后,可能会开一篇三代的文。

“丁哥,马哥做饭这件光荣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俩了!”宋亚轩笑嘻嘻的。

“行行行。”自己弟弟宠着呗。

〔新任大厨!〕...

〔新任大厨!〕

(马哥好宠轩轩啊!)

(得亏祺鑫来了,这几天看他们进厨房我都怕厨房炸了。)

“我们整点烧烤吧!”贺峻霖突发奇想。

严浩翔的钞能力再一次显能了,一个烧烤架被搭在了院子里。

(严浩翔,你就宠他吧。)

(翔霖太甜了!)

贺峻霖走进厨房,马嘉祺和丁程鑫像是看见哪个瘟神似的。

“贺儿,你不是要烧烤吗?”

“还没开始,我帮你们吧。”

“不用了,不用了……”

“这个饭怎么煮啊,我来煮。”贺峻霖拿起了电饭锅,照着马嘉祺说的一步一步做着。

“霖霖!来烧烤!”丁程鑫感激地看向严浩翔,我可怜的厨房……

马嘉祺看着手机上的视频,炖着汤。

丁程鑫也在一旁炒着菜。

(岁月静好,有没有?)

(相比之下外面好吵啊!)

——院子里——

“刘耀文!你这没熟怎么就夹出来了?”

“绝对熟了!没熟我把桌子吃了!”

“你看这块牛肉中间还是红的!”

(小学鸡吵架,)

(xswl,太好笑了这两个人)

“没事没事,我就爱吃没熟的肉!”张真源笑着说。

(张哥好宠啊!)

(你舅宠他爸。)

刘耀文又默默地把牛肉放回了烧烤架上,一句话也不说。

(等会儿,我哄哄自己……)

(xswl,楼上的太损了。)

张真源又走进了厨房。

“我来帮你们吧!”

〔送走一个,又来一个……〕

“张哥,你帮我把西红柿削了吧。”

“好勒!”张真源拿起一个西红柿,乖乖地削了起来。

“啊啊啊,泗旭帮我一下!肉要掉了!”宋亚轩尖叫着。

(小宋:我害怕忽然大叫的东西……)

(小宋,你吓到妈妈了……)

陈泗旭拿起碟子,接住了那块肉。

“开饭了!”

干饭王刘耀文和张真源飞快的冲向天台,严浩翔则是不紧不慢地走着。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严浩翔:吃饭是为了活着……)

(这里运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通过刘耀文、张真源与严浩翔的对比,突出了,刘耀文和张真源对吃饭的热爱,以及严浩翔所说的吃饭是为了活着……)

(楼上的,语文害人不浅呐!)

“来来来,你们看看这个饭,粒粒分明,饱满,简直就是米饭中的精品啊!”贺峻霖的耐克嘴又来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要不是丁儿焖了一会儿,这饭半生不熟……”严浩翔这个“木头”开口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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