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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えびさわ@utunomiyahanten
两则真嗣君和智智的同居小故事!
顺便恭喜真嗣君喜提“妈妈”称号!
平新快贴贴
冷饭
「■是敌还是友
“真的吗?这里真的就是空间化的星云母图?”赛琳娜难以置信的四下张望着,他们居然歪打正着地来到了如此神秘离奇的地方!
……
咸岸不由得对德诺奇流露出戒备的神色,德诺奇身为大教司的心腹,是个不容小觑的角色,若是与他为敌,是否有胜算还真不好说。」
慕妍看到这脱口而出:“胜算0%。”呃,,,尴尬,我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有人疑惑的问:“嗯,你怎么知道胜算0%?难道你认识他?”本来他就对德若奇的真实身份,是否是大教司的心腹还存在疑问,现在他听慕妍的话,疑惑更大了,虽然大教司的心腹肯定很厉害,但是5个人不对4个人对付一个人胜算不可能为0吧…
慕妍眼神躲闪,......
慕妍眼神躲闪,断断续续的开口:“也算不上认识吧,他的真实身份继续往后看不就知道了。哪有这么多问题。”
“这可是考智商的一个最佳时机。”
“……?”
「……
麦田战战兢兢地一一照做,但还是毫无效果。
这时,德诺奇半蹲到金盾棺材旁边,他注意到布布路再度陷入了昏迷……」
“我举着什么姿势啊,就知道这样不会成功……”
“会不会是麦田不太自信导致的啊?”
麦田看到这又低了低脑袋,咬了咬嘴唇,为什么自己什么都做不好,明明别人这么信任自己,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为什么……我好不甘心。
咸岸看着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麦田的肩膀。
「■安息花园的骗局
布布路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痛苦的颤栗、哀嚎,……
爷爷说过,生命是无常的,因此要珍惜当下,将每一天都活得精彩纷呈。
“爸爸……”布布路吐出最后一个词,意识终于被彻底扯入了某种昏暗而又绝望的深渊——」
“和刚进入空间看的片段重合了。”饺子喃喃道。
赛琳娜一脸担心的看着大屏幕上的布布路,紧张的抠着手指,虽然自己和布布路是一个村子的,但自己从未跟他玩耍过,想到再来,摩尔本十字基地之前遇到了危险,他把自己推入安全的地方,让那只怪物追赶自己。
帝奇内心还是毫无波澜,因为自己现在才和那个傻小子认识几天而已,又大概因为自己生活的地方,没有让他的情绪有太大的表现。
而布布路本人,则是一脸遗憾,想到自己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就要死了,他深呼了一口气,又恢复了笑容,因为他想起爷爷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乐观面对。
「这个地方,分明是一座人间地狱!
布布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名叫咸岸的人,他长着一张陌生而憨厚的圆脸,看上去二十岁左右,身上的服装配色和福世会的制服很像,而缠绕在他脖子上的蛇形怪物,分明就是卡普阿斯!
可咸岸不是跟金易杰长得一模一样吗?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一个末等侍卫,从未见过人神的真面目吗?
即便是被称为单细胞生物的布布路,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
“哥哥……?”咸岸喃喃出声,随后又发出痛苦的声音,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我不知道,明明聊天时他态度还挺好的,结果见面就对我拳脚相加,我只是发现我哥还没吃晚饭,于是给他带了吃的,我关心兄长,难道有错吗。”
头上顶了一个包的黑羽快斗如实说道。
cp/cb随便
清源掀起眼皮:“施主的话我不理解,哪里就是一模一样了?人都有五官,长得不都差不多吗?”
寸心气得深吸了口气:“你是患有脸盲症吗?还是这个世界其他人长得也和你们师徒一样?”
清源轻抿嘴唇:“自然不是,施主你就不同。”
寸心凑近了他:“我长得是不是很漂亮?”
清源微微低下头:“......嗯。”
寸心:“那你喜不喜欢我?”
清源眼神躲闪:“施主,你还是快下山吧。”
寸心:“你不说,我就不下山。”
说了也不下去,好不容易才爬上来的。
清源:“你若是想要多留几日,也可,但你要把这身衣服换了,我师父最讨厌绿色的衣...
清源:“你若是想要多留几日,也可,但你要把这身衣服换了,我师父最讨厌绿色的衣服。”
寸心:“为什么?昨日我还看见他手上挂着一个绿色的佛珠呢,清亮透明,质地纯粹耀眼。”
清源:“总之,就是不可以。”
寸心嘟囔道:“昨日他不是见过我了吗?也没把我怎么样啊。”
清源:“我师父患有夜盲症,晚上看不清你的模样和衣服。”
寸心心里暗自惊讶了一下,昨夜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可我没有别的衣服了。”
“我这里还有新的僧袍。”
寸心摇头,十分嫌弃:“不要,丑死了,你去外面给我摘点粉红色的果子或者花瓣来,我自己染色。”
清源出去了,没过一会儿,就端来了一盆樱桃。
寸心捻了捻,又放到了嘴里尝了尝,确实是樱桃。
寸心:“这个时节,怎么会有樱桃?”
清源:“樱桃自然是这个时节所生长之物。”
寸心往他的手里塞了几颗樱桃,道:“你陪我一起染,能快点。”
她穿着白色的寝衣,脖颈线条优美典雅,让人的眸子在那里忍不住多停留了几分。
清源的脸上又染上了红晕:“不,我还有别的事,一会儿上香的客人就到了......”
寸心却快走了几步,堵住了门,昂着头颅:“不行,你不陪我染,就别想出去。”
清源愣愣的看着她:“你怎么这么霸道?”
寸心咬牙:“哼,你再说一遍?”
清源转身,食指和拇指夹起了一颗樱桃,捻碎,红艳艳的汁液就涌了出来,清甜的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
动作快速而优雅,从容矜贵,且带着几分微妙的熟悉感。
寸心像个监工一般,自己却不染,只是抱着手臂盯着他看。
清源动作麻利的染完了整条裙子,便默默地端着盆子走了,不发一言。
寸心打开了窗户,看着窗外的鸟儿,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这鸟怎么长着人的脸?
窗户的对面,就是那座塔。
雷峰塔,她听过这个故事,也听过法海的名号。
据说那里面关押着一条白蛇,其实也不必计较里面关押的是谁,总归是一名可怜的女子,瑶姬、七公主、八公主、三圣母......
都是因为同一件事而失去了自由。
寸心叹了口气,想要去见见白素贞,可这塔和寺庙之间,只有几块断桥,没有路。
幸好她是龙,虽然没有了法力,却能游泳。
衣服干了后,她便穿上了衣服,来到了后院。
刚踏上断桥,就听见了背后的声音:“干什么去?”
这是?法海?
寸心回头,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我、我四处逛逛。”
她一抬头,便发现法海的眸子定定的盯着自己。
果然,比昨夜明亮了几分。
法海声音冷酷:“没事别乱跑,寺庙周围关着很多妖精。”
说完,便提着禅杖大步离开。
后续(解锁彩蛋)
画了点狐狸小豆丁
太ooc,凑合看看吧
妈呀从初中等到大学终于更新了立马回坑摸了女神
以下是一些碎碎念()
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女角色应该就是赛琳娜了,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角色能把善良,勇敢,坚韧结合的这么好。小时候没觉得有什么,长大了接触到各种不同的世界后才意识到这样的一个女角色有多宝贵,特别还是很容易被写成“白莲花”的女主定位。真的很感谢雷叔,让我能在三观尚未成型的时候遇到这样的角色。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再翻过怪师了,但每次看到他们立在书架上的时候都会让我想起小时候为了省钱,放学立马冲到书店,蹲在角落把书看完再回家。那时候特别开心,不光是书好看,在书店一抓就能抓到一大把一起看书的孩子,偶尔能够交流两句真的特别开......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再翻过怪师了,但每次看到他们立在书架上的时候都会让我想起小时候为了省钱,放学立马冲到书店,蹲在角落把书看完再回家。那时候特别开心,不光是书好看,在书店一抓就能抓到一大把一起看书的孩子,偶尔能够交流两句真的特别开心(尽管现在变成社恐了x)可以说怪师就是我童年的美梦了,不管是书本还是现实层面的。可惜停更以后,大多数人也开始有了手机,后面的孩子都不怎么看书了,小时候去的书店也倒闭了,每次看到人去楼空的书店总会感觉心里有点悲伤。
以上只是我的碎碎念,语文不好也不知道能不能表达出我的意思()如果有不同意见那就是你对
最后问问有同好群吗感谢
秦兰的呆毛会挡住淮竹的脸就没有画了
◎7.2k字一发完
◎众人表示:任何时候,联盟的任何活动,我们都不可能不涮叶修!
◎男神女神归虫爹,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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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延续中国队在首届荣耀世邀赛夺冠的喜悦,同时在休赛期间保持荣耀职业比赛的热度,联盟抓住夏休的尾巴,策划了一个新的直播系列节目:《明星教学:职业选手带你体验大师课》。
虽说职业选手的大师课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听得明白,但能被职业选手一对一指导,这对于大多数玩家来说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线上全明星选手挑战赛啊!”
“这可比全明星的挑战赛含金量高!全明星也就是上去打一场就完,这次可是在线指导啊!免费大师课!!!”
“表现好能被邀请试训吗()”
“我可以dream一个吾王对我说‘爱卿打得不错’吗?”
“剑圣大大我可以全程不说话听您讲!!!”(众:不,我们可不想……)
“【耳边传来喻文苏的轻笑】——啊啊啊!梦女文学照进现实了有没有!!!”
“好奇粥粥楷教学会说什么?”
“楼上的,合理建议神枪专场配一个编外人员江波涛hhh”
“不错不错,效果显著啊!”冯主席乐呵呵,“看来我们的选手们人气都很高。很好!”
“那是!这次节目主打的就是一个大神下凡与民同乐嘛~!”项目策划人美滋滋,“唉,要是叶神肯参加活动就更好咯……”
冯主席:[乐呵呵.gif]→[呵呵.jpg]
至于职业选手,夏休也是要配合俱乐部的宣传工作的。直播原本就是他们夏休的任务之一,但比起平日里费劲吧啦地想“今天播什么”,这种有指定内容又能跟其他人搭伙干活的活儿显然大家更乐意接。
节目第一期上来就是剑客专题:蓝雨的黄少天、卢瀚文,微草的刘小别——分别来自药庙的三位选手一上来就将话题度拉爆。
有剑圣大大在的直播间跟“安静”两个字不可能有半毛钱的关系。而卢瀚文年纪小、活泼好动,在他伟大的偶像黄少的“熏陶”下话自然也不会少。至于刘小别,他平时倒不是个话唠,但一遇到蓝雨的那两位就瞬间切换到碎嘴子模式,颇有一番“舌战群雄”的决心。
蓝雨跟微草碰到一起,本身就话题量拉满,加上剑圣大大是位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一上来不管别人死活自己一定要先把垃圾话技能点满——于是绕过刘小别剑指王杰希,把他药队长连同退役八百年的治疗之神方士谦都问候了一遍。刘小别自然也不甘示弱,叫嚣说可惜了你庙方丈没来,要不然我一次性打爆蓝雨双核外加蓝雨双剑。
药庙互相伤害是普罗大众最爱看的戏码之一。既然职业选手们都这么上道、愿意给大家贡献话题,那直播间围观的各位自然也是跳过流程直接起哄。
前面的演示环节在三剑客的插科打诨中愉快度过。到了跟直播间观众互动的环节的,职业选手们需要在直播间现场随机抽取两位报名的玩家进竞技场切磋。卢瀚文抽中了术士跟同职业的剑客,被大家夸奖说“不愧是喻队跟黄少最爱的崽崽”;刘小别一口气抽中了两个魔道,让人不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为了向队长表忠诚而作弊(黄少天开始造谣:哼哼,我告诉你们,廖别一定是作弊了!他不抽魔道回去老王就抽他!);而压轴出场的黄少天居然也是双开——但是他双开的不是本职业,而是战法。
“啧啧啧,这是跟战法是有多大仇啊?”刘小别吐槽他。
“哼哼,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战法的关系最好了!”黄少天理直气壮,“不信你去问叶修。”
“嗯?叶修前辈不是散人吗?他现在不是已经退役了吗?”天真的卢瀚文天真地问。
“就是,叶修早八百年退役了。都退役两次了!”刘小别说,“人家小卢一个小孩子都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什么啊!?”黄少天争辩,“我跟叶修的散人就打了一年,我跟他的战法那都打了多少年了多少年多少年!廖别你会不会数学啊你自己算算!”
“哦,你还知道叶修是散人啊。”刘小别转移话题顺带捉虫。
“咦,这么一说,加上散人,难道不应该是25个职业吗?直播才24场哦?”卢瀚文突然说。
“诶?”
确实,被卢瀚文这么一说,大家突然就意识到了,全网(包括官方)好像都习惯性地忽略了这个问题——不过这好像也不是个问题……
“再说了,直播而已,又不是打职业赛,谁就禁止退役人员出席联盟活动了?”网友们集思广益开始帮叶修找上线的理由。
“那不是正好,叶修精分,自己跟自己播,我们大家看乐子呗!”黄少天这时候倒愿意跟微草的称“我们”了。“技能介绍就不用了,反正都是其他职业的低阶技能,我们都帮他讲完了。流派也可以省略,全网全服就他一个流派,独孤求败,也是没谁了。要我说啊,前面的环节就让他分析自己的比赛,自己教自己学;后面抽取幸运观众,又没说必须是同职业,他照样可以抽其他人。不过话说回来啊,叶修如果直播的话,pk环节我必须去报名啊!我很欧的,一定能被抽中。我要跟他pkpkpkpkpkpkpk!必须让他知道我们剑客才是最帅的!”
“他穿得跟个捡破烂的似的,跟他比帅跟开作弊器没区别吧……”刘小别精准打击。
剑客们开了个好头,不仅在第一期就贡献了足够的话题、炒热了场子,他们勇于直接喊话叶修贴脸开大的行为更是得到了广大网友的一致好评。
于是很快大家便发现,职业选手们似乎在“拿叶修开涮”这件事情上表现得非常乐此不疲。
从第二期开始,“散人自己开班自己教自己学”的梗被全体职业选手反复诵咏。张佳乐直接在直播里喊话联盟,说散人也是“人”,应该增加一期特别节目,看叶修自言自语。苏沐橙直言直播时段刚好是某热播剧更新的时段重合,这令她非常困扰——“要是叶修在就好了,我可以让他代播,而且枪炮师人多,他不用享受一个人的寂寞”苏女神直言。王杰希跟喻文州则在各自的直播中都带头“质疑”联盟,一个说“难道散人不是人吗”,另一个问“散人没人权了吗”,虽然表达方式不同但核心思想高度一致:为什么要放过叶修?就连张新杰都在牧师专场里明确表示:叶修自从世邀赛替补他上场了一次之后,如今天天喊着自己是治疗大家庭的一员——可你说说你,作为治疗这个家族的一员,你怎么一到该干活的时候就不来了呢?
在倒数第二期直播中,原本大家以为这期是拳法家专场,应该不会有人作死地去叶修的死对头韩文清的直播节目下贴脸开大时,居然还真的有勇士身先士卒!
当身为拳法家代表人物的韩文清被观众问道,他是如何看待张副队在直播里cue叶修去治疗专场时,韩大队长面不改色而语出惊人:“散人不是号称要全职业精通吗?既然不能单开一期节目给他,那可以每场都让他上啊——你们干嘛这轻易放过他?”
“再说了,叶修又不是做不到。”
众所周知,叶修,懒得参与一切跟竞技水平无关的商业活动。
韩文清:哦,让就他全勤吧。
全勤,即全职业,24场直播。
啧啧啧!
看看!同志们!看看!
什么是宿敌啊!这就是啊!
用最高的赞美干最狠的活计,简单粗暴,毫不掩饰。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宿敌”、是纠缠了十年恩怨的死对头呢!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是你的敌人呐!
咱就是说,韩大队长你也别太爱了吧?
啧啧啧……
吃瓜群众顿时捶胸顿足:倒是早让韩队开麦啊!看看!这思路、这气度!一下子格局都打开了!
韩队,还得是您啊!
叶修跟散人的话题就这么水灵灵地被从黄少天cue到了韩文清。最后一期节目的专场嘉宾是战法,参与的选手是轮回的孙翔跟他的“一叶之秋”、兴欣的唐柔与“寒烟柔”,以及诸如义斩等其他战队的战法选手。
嗯,剑圣开头,斗神压轴,很合理。
“哈!?”部分战法玩家不干了,“战斗法师专场,却没有战法祖师爷叶修,这合理吗?”
“你们这就又cue上叶神了?”
“硬cue。”
“倒也不硬……”
看热闹总是不嫌事大的,尤其是看叶修的热闹。试问谁的荣耀中没有过叶修(叶秋)浓墨重彩的一笔呢?
所以叶修出现了吗?
——当然没有。
叶修是什么人?
作为曾经的“荣耀第一人”,他能在在役期间最炙手可热的时期保持长达八年不露面,创下全网躲猫猫无人找得到的最高记录。第一次退役后更是玩起了人间蒸发,一度连圈中好友们都找不到他。
如今此君退役都退了两次了,唯一出席的官方活动就是荣耀世邀赛。世邀赛那是什么级别的活动?世界级赛事啊!而且人家叶神是去参赛吗?人家那是去登顶的!是去捧杯的!是去给全世界职业选手留下人生阴影的同时搅得组委会鸡犬不宁的!
你们现在说要他参加联盟官方商业活动?冯主席的面子够用吗?不够的话再凑上兴欣的陈老板行吗?
陈果:呵呵,谢邀勿cue别带我——我支持叶修的一切决定。你们有本事自己叫他去!
在沸沸扬扬的讨论中,最后一期直播如约而至。
正如之前预告的那样,本次战法专题的主要嘉宾是孙翔跟唐柔,此外还有几位其他战队的战法选手。
虽然节目的主要环节是基本一致的,但每期节目选手们都会进行一些小的调整、安排彩蛋,以此来带给观众不同的惊喜。
而本期节目中,战法们的表现就非常的生猛:省略了平时的开场白,节目一开始直接让孙翔给观众表演了一个“龙抬头”——他甚至在技能结束落地时让“一叶之秋”凹了一个很酷的造型。
接下来的主要流程由唐柔主持。相比孙翔狂甩酷炫的出场方式,她温和得多。在孙翔的酷哥表演之后,唐柔像一位小老师那样,先是介绍了本期的主要内容跟每一个环节的主讲人,然后主动承担起串场跟介绍的工作。
前面的一众环节顺利完成。最后跟观众互动的环节出了点意外:孙翔抽了两名观众打竞技场,结果第一位打了一半就掉线了,大概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抗力因素。众人等了一会儿却依然不见人影,只好继续流程。
大概是因为战法的战斗方式以及职业选手的性格,后面的几位选手跟玩家的指导赛都打得节奏很快,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迎头直上正面刚的打发。而一直等到最后一场PK结束,那位掉线的哥们还没上来……
“网线被拔了?”“宽带没续费?”“也可能是停电了?”众人猜测。
结果就是,所有环节都完成了,可节目时长还没到……
“哎呀,流程都cue完了,结果还没到下班的点……”文客北偷偷给唐柔发消息,“小唐姐,怎么办啊?”他将问题抛给默认主持人。
没办法,谁让这家伙是战法祖师爷呢?
可今天就是有人不走寻常路!——不是别人,正是同在直播间的孙翔!
观众一看有人搭理这个梗,瞬间喊“叶修”喊得更欢了!
喊了他也不会来。众职业选手腹诽,没人接他这茬。
“看来大家都关心叶修啊!”孙翔还一个人在那儿感慨上了!“是啊是啊,老叶世邀赛之后就又消失了,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我看前两天他还帮兴欣在网游里抢Boss来着?”
“嗯。”抢的还是你们轮回的Boss呢。其他人都不说话,只有唐柔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咦,唐柔,他现在在兴欣吗?”孙翔继续问。
“不在。”唐柔言简意赅。
“叫他上线呗!”孙翔似乎完全没在意唐柔回答了什么,再次语出惊人,“反正这个点他一般也是泡在网游里,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让他开个号上来玩玩?”
众人:好家伙!不愧是你孙二翔!
“喂喂,你也不用开着直播当众打吧……”众人无语:你们轮回这么放心孩子的吗?江波涛呢?快来个人按住他啊!【江:放假,在家,勿cue,谢=_=|||】
“老叶!”
“……谁啊?”叶修明知故问。
“我啊!孙翔啊!”孙翔忙着自报家门,对于叶修没听出自己声音这件事情不抱任何质疑。
直播间的吃瓜群众开启了嗑瓜子模式。
【“不是,你俩这么不熟的吗?”“诶,你俩有那么熟吗?”“哈,他俩能不熟吗?”“从旧嘉世打到世邀赛、从对手打到队友,你跟我说他俩不熟?!”】
另一头,两代斗神幼稚而没营养的对话正在继续:
“哦,二翔啊。怎么了,大半夜的找哥干嘛?”叶修那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
【“很无聊的活动?”“翔哥,官方平台直播呢!”“哈哈,这能说?”“在拆台这件事情上,我们箱包从来是不分敌我的……”】
“哦,那倒是听说了。”叶修漫不经心地应和,“今天是轮到战法了吗?那小唐跟小文也在咯?”
“在啊!”孙翔说。
孙翔当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带什么带啊!你自己来啊!”他直接贴脸开大,“战法专场啊!战法啊懂不懂!战法!就差你啦!”
“哈?大哥,我散人啊。”叶修非常不给面子地笑。
“那散人也没专场啊——哦,你自己开一期,自己播两个小时?”
“大可不必。”对方直接拒绝,“我退役了。”
“看吧,我就说他一定会耍赖的。”文客北摇头。
孙翔目的很明确:“叶修,你有号吗?有网吗?直接上呗,我拉你。”
“不去没空懒得动。”叶修三连拒绝,“我忙着呐。”
“大晚上的你能有什么事!”孙翔拒绝了他的拒绝。
“跟小邱打竞技场啊。”叶修说。
“哈?”“什么?”“邱非!?”直播间顿时蛙声一片,线上线下同步的那种。
“不是吧你!!!”孙翔最破防了:我叫你打竞技场,你却在跟别人打指导赛!“你跟邱非打,都不叫我!”
“唉哟,孙翔大大,你这不直播呢吗?”叶修鄙视他,“再说了,你都斗神大大、世界冠军了,我跟你还有什么好打的?人小邱下赛季出道!新人啊!祖国的花朵需要呵护!”
“叶神!我也只是一个出道两个赛季的宝宝!我也需要呵护!”文客北开始摆烂,“叶神你最近都不带我了!你偏心!”
“你起什么哄,我跟你打的还少吗?”叶修无奈:这群小崽子真不省心。
“我不管,如果24个职业你只选一场,那必须是战法!”孙翔说。
“才没有!”众人否认。
“行吧行吧,姑且聊两句、帮你们凑一下。”叶修漫不经心地说。
“其实我们的流程还没结束哦,”唐柔突然说,“刚刚孙翔抽到的幸运观众中有一位掉线了,竞技场没打成。按照节目流程,每位职业选手要打两场竞技场才可以呢。孙翔你现在应该再抽一位幸运观众。”
“啊?”孙翔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得嘞,我又成幸运观众了。”叶修一眼看穿了他们的小伎俩:这群小崽子,心眼儿可真多!“行吧行吧,一场就一场。”他低声不知道跟身旁的人说了什么,然后又回来说道,“邱非说他正好休息一下,那我就先陪你们玩玩吧……先说好啊,我装备差,斗神大大你得给我开后门让我打个修正场……”
“什么呀,全网喊了一个月都没有结果的事儿,你箱包抽个观众都能碰瓷叶神——这到底是谁在给谁开后门啊……”文客北嘟囔。
结果就在双方进入红血状态时,直播间容量超载,服务器直接崩了!
——修了半小时都没修好的那种!
“我们也没想到叶神会突然出现啊……”技术人员委屈:叶神咱以后下凡前打个招呼行不行?
不过还有一个人觉得自己更委屈:孙翔看着“服务器已断开连接”的画面,气呼呼地锤了一下桌子——第一场是玩家掉线也就算了,第二场居然是服务器将直播端的所有人一起踹出去!今天联盟开直播前一定是没有看黄历!
“翔啊,认命吧。今天这场竞技场你是注定打不成的。”众职业选手闻讯后,在大群里一边爆笑一边没什么诚意地安慰孙翔。
“或许你可以理解为,哥牛X到连服务器也扛不住。”叶修摇头,“都说了轻易不要让退役两次的老人家参加活动了——看吧,服务器都看不下去了。”
本来这篇不是这个内容……写了一半,偏了,重新改。加上最近忙,于是拖到现在。
attention:工藤新一微黑化警告
————开始的分割线————
00.
“我想举报我的邻居。”
男人面露惊恐,现在三更半夜,他一路跑来警视厅,气息还没有稳定下来,浑身紧张到颤抖。
但是他笃定地告诉面前正在做笔录的警员。
“他们是犯罪团伙,我亲眼所见!”
01.
“他说得都记下来了?”
警员安抚好男人,承诺会对此展开调查。
“记下来了,但是……”记录员有些犹豫。
“有话就直说,扭扭捏捏像什么。”他呵斥道。
“他的邻居是工藤君。”
“工藤新一?”
他感到不可思议,不知道是不...
他感到不可思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工藤新一被指控了,还是因为工藤新一又扯上这些事。
正当他们准备收拾东西准备前往工藤宅时,为首的警员突然问道。
“工藤新一……有和人同居吗?”
02.
总之他们还是敲响了工藤宅大门。
门铃那里传来“稍等”的声音,夹带着电流声。
不到半分钟,工藤新一过来给警员们开门,并且邀请进屋里来坐坐。
“半夜过来有什么事吗?警部先生?”
工藤新一算是警视厅老熟人了,他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他身上是一套睡衣,眼底黑眼圈有些严重,平日整齐的头发翘了一点,披着一件外套好看起来不这么突兀,估计是睡觉被吵醒后匆匆忙忙披上就来开门的。
警员也不好一直打扰人家,就直接跟他说了他邻居的投诉。
当然他省略了男子说他和其他人是犯罪团伙的话,告诉他邻居看见他晚上快十一点时他将一个满身是血的人掩护进了屋,并且屋里还传来枪声,把邻居吓坏了。
工藤新一听完后果不其然地皱起眉头。
警员立刻安慰道:“工藤君,我们也不知道那男子为什么会来指控你,但是他既然来了,我们就得按要求办事。当然我们是相信你的,只是例行检查一遍,询问一遍就可以完事了。”
工藤新一打了个哈欠,泪花都冒出来了,看得旁边的警员也忍不住要打哈欠了。
“好的,还请快一点。”
他摊开手,无奈道:“我明天还有早自习。”
警员点点头。
“你把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带进房子里了?”
“没有的事,你们可以看下房子的地板上有没有血迹,或者有没有带血的布料。”
“失礼了,我们要例行检查。”
警员们用鲁米诺试剂检验,确实没有血迹。
“那你邻居听到的枪声是怎么回事?”
“……”工藤新一突然沉默了。
警员们顿时提高了警惕,他们隐约记得工藤新一在夏威夷练过枪的,而且枪法不错。
“工藤君?”
“我在练习口技。”他如实回答。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
警员们面面相觑,最后委婉地提出要工藤新一演示一遍。
工藤新一也是顺从地做了,别说还很逼真,差点把警员吓了一跳,他们都不知道工藤新一有这种技能。
这时工藤新一突然开口。
“睡迷糊了,我都忘了我在家里装了个迷你监控。”
说完,他抱歉地笑了笑,然后把手机掏出来。
“网络监控,手机里都有备份。”
以防万一,他再把手机交给一个精通监控技术的警员,反复查看有没有对监控内容进行过改动的痕迹。
但是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没有端倪,于是他把手机还给了工藤新一,表示打扰了对方的休息。
工藤新一勉强笑了笑,没说话,估计是真的困了。
“为什么你的邻居会来指控你的?你有头绪吗?”
警员临走前好奇地问道。
工藤新一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半夜起来吹风着凉。他倚在门口,身材显得更加单薄。
“不知道。不过如果他的胳膊上有针孔,我也不觉得奇怪。”
03.
等警员们完全离开这条街道,工藤新一才回到屋里去,并且反锁了大门。
走到饭桌旁边,工藤新一如同脱力般倒在椅子上,外套落下,能清晰地看到被绷带缠得紧紧的肩膀,肿得像块馒头。
这时有人从二楼楼梯走下来,端着一本笔记本电脑。
仔细看也是工藤新一。
他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子上,开口道。
“基德。”
04.
“抱歉,名侦探,让你被怀疑了。”
黑羽快斗把工藤新一的睡衣脱下来,露出上半身。
工藤新一坐在他旁边,替他解开包扎过度的绷带,随着一圈圈打开,染上血迹越来越多。
桌子上是摊开的医疗箱。
“我又没干什么违法的事。”
工藤新一理直气壮。
黑羽快斗感觉要被气笑了。
“包庇罪犯,伪造证据,欺骗警察,”黑羽快斗闭上眼,感觉自己肩膀的伤口全部显现出来,“这些你可一条都没有落下。”
几句话间,工藤新一就把贯穿枪伤处理好了,正在重新包扎,技术越发娴熟到黑羽快斗都忍不住感叹。
“我没有包庇罪犯,我是救了一个被犯罪组织追杀的人,说起来警视厅还要给我颁面锦旗呢,”工藤新一摆出半月眼,没好气地说道。
“至于伪造证据,欺骗警察都是应对突发情况的最好办法,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被翻出来带走。”
工藤新一在拿绑带打结时不小心碰到黑羽快斗发凉的耳垂,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点位置。
“而且要是你被找出来了,我至少要呆在警视厅接受一晚的审话,如你所说,我明天还有早自习。”
“那人呢?”
黑羽快斗问的是追来的动物园组织成员,他朝黑羽快斗开了一枪,但是没命中,而且还被工藤新一的麻醉针击中了。
这么看来还是名侦探的枪法好点。
“藏进书柜的密室里了,被麻醉针击中,一时半会还醒不来。”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被你邻居看见了?”
“他虽然看到了,但是夸大事实,你没有浑身是血,警员也被误导了。”
“你还看出他用针管了。”
“他手上确实有针孔,不过不好说。起码在你离开这里之前保证你是安全的就行。”
工藤新一完成包扎,那用的东西都用袋子分类装起来。
“今晚真是好难得的一次合作啊,如果名侦探选择犯罪的话,大概谁也看不出来吧。”
黑羽快斗由衷地感慨。
“说什么呢?”
工藤新一皱眉,顺手把笔记本电脑的东西都删除干净。
“我去给你收拾出一间客房。”
等工藤新一再回来时,怪盗基德连同他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包括衣服和换下的绷带。
想必他手机和杯子上的指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了。
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把外套口袋里写着感谢的基德卡抽出来,闻到未干的油墨味,甚至能感受到怪盗手心残留在卡上的温度。
他轻轻吻了一下侧边靠近基德头像的地方,像羽毛滑过水面一般柔和。
工藤新一将收到的基德卡放在一起,收进抽屉的深处
05.
不过他应该在基德离开之前就问清楚,那个被他藏到密室里的人要怎么处理。
好了,现在基德不在,警员也走了,他应该怎么处理这个对基德开枪的罪犯呢?
————end————
试着埋下一些思考点(或者说是彩蛋)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注意到呢
黑羽快斗坐在电脑椅上,一脚搭在书桌上,扳着自己的右脚大脚趾凑近仔细观察,轻而易举地看清了刚才脚趾因为碰到不锈钢防盗门门角而紫青,甚至指甲边缘上都渗糊了暗红的血液。
虽然这个姿势相当不优雅,但是为了看到自己大脚趾因为刚才的猛然撞击而导致的惨案也是应当,黑羽快斗扯着牙关倒吸一口凉气。在百般确认这不能懈怠对待或者是放置不管之后,黑羽快斗踢着一只拖鞋单脚跳着去一阵翻箱找柜过后,再回来摆回原姿势,抓着自己受伤的大脚趾忍痛撒了一些消炎用的药粉,刺激得黑羽快斗差点把腿弹起来砸到书柜构成二次伤害,忍着辣痛再撕开创可贴的包装,给伤处来了个严严实实的包扎。
原本这也没...
黑羽快斗叹了口气,按了按脚趾旁边青紫的水肿,确定还在自己的疼痛接受范围,就弯下腰身,随便拎起旁边地上的一只休闲鞋,小心翼翼地把套了蓝色袜子的伤脚伸进去,光这一步就用了半分多钟,最后调整了一下鞋子的松紧程度,系好鞋带,起身走了几步路,刚开始还是有点瘸,不过后来也顺畅了很多。
黑羽安慰自己道,虽然这有点碍事,但是控制得好的话,不会被看出异样来的。
每次来到现场,看见空地上聚满了一大群举着kid牌子和小型荧幕在助威呐喊的人,黑羽快斗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起怪盗基德的社会性质职位来,不过他对此并不讨厌,反而为招引了这么多人前来观看热闹而高兴,除了魔术师喜爱观众的到来外,还有一点是容易分散警方的集中力量,他做起案来更是游刃有余。
然而今晚他却不这么认为了,身形单薄的黑羽快斗一手揽着自己的背包,挤在人群中央,一手拼命地为自己开路,好过去那边和寺井爷爷碰头,喊着“麻烦让一让”,可惜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声淹没了他的声音,一顿下来,黑羽头上的鸭舌帽都被挤得微微向侧,露出的部分头发显得更加凌乱了,身上也不知道被推让了多少次。
其他倒还好,只是由于前面的人突然后退了一步,而黑羽快斗那时候也来不及收脚,因此对方的带着薄高跟的男式皮鞋后跟直直地踩在黑羽右脚背上,特别是那处撒了药粉又裹了创可贴的地方,黑羽快斗的表情瞬间有些凝固,刺痛像是过脚的电流。好在对方立即就反应过来,急忙把脚挪开,说了好几声道歉的话,但是黑羽快斗强忍伤口裂开的疼痛,咬住下唇,摆摆手就掩着帽子走了。
好不容易去到了集合的地方,寺井早在那里等候了,他看见黑羽快斗的步子有些奇怪,一边把这次行动要用的道具递到他伸出的手里,一边忧心地询问道:“快斗少爷,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要不今晚的行动……”
但是黑羽快斗拉起背包露出的一角白色布料,猛然一扯,白色的披风遮挡了老人的视线,待白色落下,黑羽快斗已经穿上了那套属于怪盗基德的衣物,这会儿正在整理扎着蓝色丝带的白色高礼帽,把常用的扑克枪牢牢地扎在后腰处。见此,寺井黄之助还想驳一下,但是他看见黑羽快斗单片镜下的湛蓝瞳孔盛满了不容拒绝的坚毅,知道那人的倔强脾气,只能摇头。
”一定要小心啊,少爷。“
黑羽快斗感觉高估了自己。
因为刚重换了一套新的怪盗服不久,那双白色的皮鞋还是崭新的模样,俗话说新鞋磨脚,而皮鞋更是如此,它较硬的质地时时刻刻都在磨蹭着黑羽的脚趾和脚后跟,站着的时候尚且觉得不舒服,更别提跑着的时候了,这会儿他拿到了宝石,也因此触发了警报,一大堆警员们正没命地追着他,在逃跑过程中,黑羽快斗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受伤的脚趾间有些黏糊的质感,猜想着是水肿的地方流脓水了,还是伤口再度裂开了。
就在黑羽快斗要拐过下一个转角的时候,刚好有个人也准备要从另一边拐过来,于是他们就直接撞在一起了,由于巨大的冲击力,两人都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黑羽快斗被折磨了两次烦人脚趾再次被压到,差点没有丢掉怪盗包袱大骂出口,然而一抬眼就看到对面一脸发懵的工藤新一,还是怪盗最先反应过来,趁对方不注意,直接从袖口中滑出两枚闪光弹,撞击到地面立刻炸起了耀眼的白光,而怪盗就借着这阵闪光,扔下被闪得眼睛半瞎的名侦探,抽出暗袋里藏着的绳索枪,借助伸出的带爪钩的钢绳逃之夭夭了。
被撞到还被闪了一脸的工藤新一也是相当困惑,今天下午才听说到怪盗基德发了预告函,谁知这会儿迟到了十几分钟,就在酒店抄近路匆匆赶来,哪知道会在转角处和避开追捕的怪盗基德撞在一起,还被基德扔下个闪光弹,从侦探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工藤一手扶着墙边,一手捂着眼睛以防被白光所闪瞎,脑海里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一幕,突然他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总觉得基德这次好像和平时有点不同,但是具体哪里不同侦探就是想不出,听见耳边的一大阵脚步声,伴随着抓捕基德的喊叫声,他就知道是那帮警员来了。
“工藤君,你遇到怪盗基德了吗?他往哪边去了?!”
工藤新一原本是要指向刚才基德逃走的方向,但是他突然犹豫着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指了一个错误方向,看着那些警员们气势汹汹地往走廊那边杀去,工藤新一一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事,包……包庇罪犯?
……算了算了,反正他找到了基德就行。
在推敲完所有怪盗基德会去的地方,工藤新一径直走上了这家酒店的天台,或许是天台久久没有开放,楼梯和扶手已经锈迹斑斑,但是名侦探没有丝毫不怀疑怪盗基德就在天台的理由,看着那把被巧妙撬开的铁锁就知道了。
他推开天台对于怪盗来说形同虚设的防盗门,夜晚的风迅速灌进来,将工藤新一的发丝吹乱,也同样吹起了背对着他的,正在把宝石对准月亮的怪盗基德的白色披风,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
然而这次工藤新一却没有翻着白眼说他装模作样,反倒是二话不说,一个箭步上去,直直地抓住基德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没有这方面防备的黑羽快斗被转了个猝不及防,略微呆滞地看着工藤新一一边双手扣住他的肩膀,一边弯下腰身眯着眼睛,神情严肃地看着怪盗的鞋子。
“额,名侦探……?”
工藤新一先打断了他,突然伸下一只手把基德的右腿裤脚撩起来了点,露出他曾经也这样仔细观察过一次的纤细脚踝。
感觉被风吹得有点凉凉的,黑羽快斗下意识地要把脚缩回去,但是被工半蹲在地的藤新一一把抓住,细声细气地说了句“别动”,抬头看了看周围,直接抱起基德的腰身,在黑羽快斗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把他放坐在一处水库顶部才放手。
黑羽快斗双手撑在两边,悬空的两条腿还在左右乱摆,却被工藤新一用一只手按住膝盖,再次提醒一声别乱动,然后直接上手把黑羽快斗的右脚鞋子给脱了下来。
“不是……你在干嘛?!”
这一个举动就有点逾距,黑羽快斗似乎像是被摸炸毛的猫,立即把脚缩上来,因为动作有点激烈,还差点踢到工藤新一的下颚。
侦探再次一手抓住基德乱动的脚踝,道。
“你脚流血了,你没有发现吗?”
工藤新一把那只他强行脱下来的白色皮鞋放在基德旁边,借助没有遮挡的月光,黑羽快斗看见了这上面的点点血迹,不得暗自咂舌感叹工藤新一的观察力。
“我帮你看看伤势。”工藤新一两手抓住基德右脚的蓝色袜子的上端,轻轻把袜子从那人纤细的脚踝上褪下,缓缓露出洁白如雪,鼓着淡淡青筋的脚背,工藤新一目不转睛,隔着还没有完全脱下来的袜子,明显察觉到了对方突然微微弹动的脚趾。
在沾着斑斑血迹的袜子完全脱下后,工藤新一看清了怪盗基德脚上缠着的创可贴,因为多次奔跑,创可贴已经有些掉线失去了粘力,露出了脚趾间从指甲缝出溢出的黏糊血迹。
“怪不得见你跑得有点僵硬,”侦探一边观察着伤势,总体来说没有什么事,但由于又那么刁钻地在脚趾那里,怕是走路的时候都会痛,一边托住基德的脚,示意他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询问道,“你身上有创可贴吗?我帮你把旧的撕开吧,这样贴着也没用……”
黑羽快斗想起来自己的创可贴都放在家里,直接把脚从侦探膝盖上放下来,再从水库上跳下来,单脚站立着,但是丝毫不见狼狈,反倒是翩翩有礼地向还在半蹲着看着他的工藤新一鞠了一躬。
“感谢侦探的好意,但是我……”
话还没说完,工藤新一突然起身,看着面前那个勉强单脚站定,不至于东倒西歪的怪盗,直接上前弯腰去圈过对方的膝弯,一把把对方抱了起来,因为突发状况,黑羽快斗茫然地直接伸手搂过对方的脖颈。
“我带你去便利店。”侦探言简意赅地说道。
“等等,我还穿着怪盗服啊!”
等到基德在小巷子里叨叨念念地换好衣服,工藤新一才将他放到便利店外面的休息用的桌椅旁边,嘱咐他不要乱跑时,才进了便利店。
黑羽快斗扣着来时戴的帽子,呆呆地坐在排椅上,无意识地伸入外套口袋,手指触碰到口袋里的宝石,才发现这次居然没有一开始就把宝石还给名侦探,而名侦探也没有一开始就来追究宝石的事。
他的一只白色皮鞋留在了天台的水库上,也许是离开酒店天台时两人有点闹腾过头了,导致谁也没有记起还有一只鞋子没拿,而黑羽快斗也忘记了自己被名侦探强行拖着走的时候,有一只脚还是光溜溜的。
这家伙,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呢……黑羽快斗皱眉想着,旁边便利店的电子门被打开,“吱呀”一声把黑羽快斗游走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暂且收起疑问,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反手拿起一枚硬币在那里悠闲地转着,头也不回地说。
“挺快的啊,名侦探。”
工藤新一把装得有点发鼓的便利袋从左手换到右手,看着黑羽快斗翘起的二郎腿,从中撕开一片创可贴,轻轻拍了拍怪盗的膝盖:“喂,先别顾着玩了,把右边的腿转过来,你想自己贴还是我帮你贴。”
然而问是这样问,工藤新一一点也没有期待那个表面散漫,满心警戒的怪盗能说出什么好回答来,直接强行将人家掰过来,不容拒绝地再次蹲下,轻车熟路地脱掉基德新穿上的黑色休闲鞋连同袜子,把对方的脚后跟搭在自己膝盖上,手指轻轻抓住那片旧创可贴翘起的边缘,要将它撕下来,奈何因为被鞋子压得有点紧,这会儿有点难撕下来,工藤新一就加大了手中的力度,看着莫名抖了一下的脚,没有抬眼也知道怪盗吃痛了一下。
“撕下来也会痛的吗?”工藤新一没有犹豫,直接帮对方撕下用过的创可贴,这次反应倒不是很大。
“你可以试试。”黑羽快斗面无表情地回答。
工藤新一耸耸肩,包起用过的创可贴,将他刚才新买的创可贴撕开包装,贴上脚趾的伤口,并且细心地拉开了褶皱,裹了一圈。
很简单的内容,工藤新一却是做得认真细致。
知道对方在关心自己,黑羽快斗也不好和对方继续拌嘴,收起到嘴的话,视线缓缓下瞄,从他这里的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工藤新一头顶的的发旋,以及垂下来的额发,遮住了那双低垂着的深蓝色的眼眸。
“虽然不清楚这有没有作用,但是更换了创可贴也好。”工藤新一起身,但是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继而拿出他刚买的一双拖鞋,那是一对简约的黑色拖鞋,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鞋底和几根带子组成。
“按着我的鞋码买的,我们两身高体型差不多,估计鞋码也是差距不大的。这几天还是穿拖鞋走吧。”
工藤新一解释道,给怪盗再次解开另一只休闲鞋,拉起他的脚踝,帮他穿好了两双拖鞋,其中黑羽快斗也有反抗,毕竟他隐约感觉到工藤新一今天的热情程度十分不正常,加上他长这么大,也就只有几次别人帮他拖鞋穿鞋的经历,这会儿工藤新一一顿操作下来,黑羽快斗耳朵早就红透了。
“名侦探你今天是怎么了?”
沉默片刻,黑羽快斗把脚缩回来,这次工藤新一也是任由他,只是起身将包装纸整理了一下,连同换下来的创可贴一并扔入垃圾桶——毕竟创可贴换了,拖鞋也穿了。
“谁知道呢,可能多管闲事吧。”工藤新一淡淡地回答,把剩下的创可贴一并塞到黑羽快斗的手心里。当然他也没有忘记正事,就当自己的私事处理完过后,工藤新一摆出一副侦探该有的严肃模样,竖着眉头,朝基德伸出手。
黑羽快斗眨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地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对方的手心里,却被侦探无语地放下,义正言辞地问道:“把宝石还回来,我可以放你一马。”
黑羽快斗嘴角暗自抽搐,默默掏出口袋里的宝石,不情不愿地放到对方的手里,这会儿工藤新一倒是收得心安理得,将宝石放进自己的校服外套里。
“那么这次我们之间的交易一笔就勾销了。”
工藤新一拿到了宝石,转身背对着基德,随便摇摇手,说出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后就离开了。
黑羽快斗在原地不解名侦探说的『交易』是什么,低头一看,自己穿着的一双黑色拖鞋和脚趾缠着的创可贴,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暗自偷笑。
谁说的,不过是,多管闲事罢了。
黑羽快斗好像想起了什么,脸色一黑,只能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再次潜上天台,把自己遗忘在水库上的半只皮鞋给悄悄地带走了。
——end——
没错脚趾痛的就是我(哼哼唧唧)
啊啊啊我要画技进化啊啊啊啊,画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很开心感觉还有很多进布的空间!
国际巨星米*新人狗仔耀
内容概述:狗仔耀翻车现场×
时隔许久又来画糯米老师的脑洞啦,总是做老王被视奸的饭这次让老王去视奸别人(虽然也没成功),食用愉快!
p1参考了一个模板
彩蛋是随便摸的后续,有一点点红茶会,非常潦草谨慎观看
“你们两个不合适。”王杰希定定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孙翔。
高大的青年正襟危坐。与平日的张扬不一样,此刻的孙翔显得异常的严肃,脸上是张扬的他很会少有的窘迫表情。他现在看起来很紧张,双手不停地摩擦着,正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答案。
“我看过你给的生辰八字了,你不是他的良缘。放弃吧。”
王杰希出生于B市一个相对富裕的家庭,家里老人的爱好除了养鸟就是研究那些光怪陆离的本土玄学,什么看手相看面相看八字算命样样精通。耳濡目染之下他对这些东西也略知一二,虽然在内行人眼里是比较上不了台面,但是给其他人看一下还是绰绰有余。
对于孙翔来找他这件事,王杰希还是略微有些惊讶的。其一是惊讶于孙翔在国...
对于孙翔来找他这件事,王杰希还是略微有些惊讶的。其一是惊讶于孙翔在国家队里其实并不算合群,他与生俱来的傲决定了他不会放下身段去社交,两人也仅仅是有着短暂并且并不深的队友情,断然不会知道王杰希家庭的背景和他的隐藏技能。不过转念一想他上一次给人看面相的时候是当着黄少天的面点评了那时候还是嘉世副队长的刘皓。既然扯上了蓝雨那个话唠,就算是被全联盟都知道了也不奇怪。
其二就是孙翔找他算的是姻缘。
不过当孙翔把要算的两个人的八字报给他之后,王杰希看向他的目光从带有一丝好奇转化为了暗藏着审视和戒备。
只因孙翔报给王杰希的两个八字其中一个是陌生的,想必就是他本人的。但另外一个却是令是他无比熟悉的,熟悉到在日常中听到那一串数字中几个连起来的时候他都会条件反射的停顿片刻。
国家队成立之前他就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联盟里面有一些需要防范的情敌,比如蓝雨那讨厌的剑与诅咒、轮回的荣耀第一人,“万金油”副队长、霸图十年如一日的队长,严谨如AI的第一牧师,咋咋呼呼的“百花式”打法创始人……甚至他连雷霆那个看起来很老实的队长肖时钦都怀疑过,但他唯独没有想到孙翔也位列其中。
原因无他,孙翔表现的太讨厌叶修了。
从叶修以“叶秋”的名义退役、孙翔接替了“一叶之秋”成为了嘉世队长之后,围绕在他们两个的身上的争议就一直源源不断。王杰希也曾在一些个在叶秋退役不久后跳槽来到微草的技术人员说过,在账号卡交接的时候孙翔就曾对叶修出言不逊。
他那时候还不清楚嘉世与叶秋之间的矛盾,对孙翔也不甚熟悉,不觉得一个新人会对于战队有重大恩情的老将是这样一种态度,并且俱乐部的态度也是偏向新君而不是功臣。毕竟叶秋不是普通人,嘉世在荣耀职业联盟能有今日的声望,这一切都源于他。就算是是偏心,嘉世也理应当是偏向叶秋而不是新来的孙翔。
但随着对于嘉王朝在网游里对叶秋的态度,和一些暧昧不清不明真相的小道消息,王杰希逐渐发现,叶秋貌似和嘉世内部不和。
这并不是无端猜测,他是一个极其敏锐的人,从平常都是笑眯眯待人的苏沐橙开始在职业联盟的群里对着那个披着“一叶之秋”皮的人阴阳怪气的时候,他就笃定了内心的想法。
再加上亲身接触之后发现孙翔对叶修的态度确实有够差的,根本没有一个后辈对于前辈的尊敬。虽然王杰希对于叶修不像其他人一样恭敬的态度,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比起前后辈更像是同级生,但至少王杰希不会对叶修大呼小叫或施加嘲讽。
这些事在他心里留下了种子,因此王杰希坚信:孙翔不可能喜欢叶修。
可现在事实和情敌本人就坐在他的眼前,使他不得不相信:孙翔就是喜欢叶修。
孙翔的身体一僵,不断摩擦的手停止了动作,将头低的很低,默默地“嗯”了一声。
他从王杰希口中得到了想要知道的答案——虽然结果并不理想。
王杰希冷眼看着他的反应,内心毫无波澜,也没有想安慰他和他多待的意思,朝他点了点头便端起自己的杯子径直离开了。
我和他不合适吗……孙翔这样想。
确实,在感情这件事上他们看起来确实是八竿子打不着。虽然孙翔讨厌叶修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很久很久的事,现在的他已经改观并对于之前的事心怀愧疚许久,但在外界人的眼里他们两个是不合的。
如果孙翔穿越回到过去告诉还在嘉世的自己说以后他会对叶修抱有不同寻常的好感的话,肯定会被劈头盖脸骂一顿并狠狠鄙视的。
可惜世事无常,孙翔就是喜欢上了那个他最讨厌的,曾经立誓一定要打败的对象。
直到陶轩联系上他,问他想不想得到一叶之秋……
“斗神”一叶之秋,全荣耀第一的传奇账号,身上被赋予的荣光是联盟其他账号都无法比较的。
嘉世的老板亲自来问他想不想得到一叶之秋。
受到那些捕风捉影的报道的影响,孙翔一直觉得叶秋实力下滑严重还留在嘉世属于是鸠占鹊巢,明明已经无法胜任但还是强占着豪门战队队长的职位和资源不放手。当嘉世向孙翔抛出橄榄枝的那一刻,他就坚信自己是未来能拯救嘉世的“救世主”。他的前来会让嘉世重现三连冠王朝时期的风光。
那时他觉得,只要拿到了“斗神”,就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了。但是随着嘉世成绩下坡式下滑,无数人质疑他的带队能力和战斗法师技术,频频拿他和前队长叶秋对比,甚至还有人让他回去玩狂剑士。
这种感觉就像他第一次操作斗神时,无论是电脑的键位还是一叶之秋都不是他所习惯的,充满了违和感。孙翔试图像去改变电脑键位和改变一叶之秋一样去改变外界的看法,打败叶秋……或者说是叶修,让群众对他刮目相看。
但无论在网游里还是在职业赛场上孙翔都无法在这一场单方面的对局中占据上风,结局就是带着一叶之秋灰溜溜的跑到轮回去,直到最后叶修真正的退役他也无缘冠军。
那莫名其妙的感情从何而来呢?孙翔也不懂。或许是来到嘉世的第一天,从崔立那知道了叶修无法支付违约金的内情的那一刻而种下了一颗种子,但因为在刘皓的推波助澜之下,嫉妒心疯长使他为了打败他而面目全非,遗忘了最初的那些同情。
直到孙翔在能够承认并且直面叶修的强大之后的很久,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那人的渴望。
本来觉得为时不晚,自己努努力什么的让人家看到自己的真心,说不定叶修能不计前嫌然后看在他长得好看荣耀技术好的份上和他在一起。
结果第十赛季刚结束,叶修夺冠后面都没露就跑了,连自己退役的发布会都没来参加。唯一会知道他行踪的苏沐橙也闭口不谈关于他的一切。
孙翔顿时感觉自己行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在国家队里他们也能算是半个队友了,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要他好好表现就一定能行的,先不说其他的,能让叶修对自己稍有改观就很好了。
到后面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挤不到叶修的身边,他的周围总是有很多人围绕着。
唐昊就是单纯的不理解,而孙翔是因为在那些人面前拉不下脸开口。只有偶尔单独和叶修相处的时候的会主动搭话,一般会不自觉的变成互呛,孙翔单方面急眼,叶修从容接招。
正是因为这样,孙翔自认为和叶修的关系已经开始有进步了,但是在其他人的眼里还是有种孙翔单方面讨厌叶修的感觉。
毕竟他对于人际交往的理解就是这样,虽然在众人眼里是一套bug很多的程序,不过能跑起来已经是很厉害了。
“哟,干嘛呢翔哥,这么晚了你在这干什么?”正发呆呢,叶修突然开门走了进来,打断了他悲伤思秋。
思念着的人在这时候闯入撞见了他这个状态,孙翔顿时感觉到了窘迫,不自觉的抬高嗓音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关、关你屁事!我加练不可以啊!倒是你,三更半夜跑下来干嘛。”
“你就吹吧,还加练。电脑一台没开你自己也坐在休息区一动不动拿什么练,意念吗?”叶修无语:“沐橙和云秀刚从外面购物回来,我下来拿战术记录本顺便接一下。”
“我刚来看到这沙发想坐坐不行啊!”孙翔涨红了脸,起身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特别不自然的刻意避开叶修的目光,摸索着去找电脑的开机键,却一直摸空。
叶修一手手里拎着商场的购物袋,就这样懒洋洋的靠在门框看着孙翔找了半分钟的开机按钮,最终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他走上前拍了拍孙翔那被自己揉乱的一头毛,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盒香草味的冰激凌塞给了孙翔,说道:“训练什么的明天再说吧,白天的失误不用在意,下次加以改正就好了。”
今天早上的分组赛因为孙翔的一时疏忽导致战术中心索克萨尔被早早击杀而失败。结束后还被黄少天随口嘲讽了两句,两人当即就在训练室里面小吵了一架随即不欢而散,导致下午的训练都没办法正常进行。
孙翔闻言停止寻找开机键的漫长征途,一拍桌子:“谁说我在意这个了!”
不过叶修已经习惯了孙翔的性格。面对如此举动,也没打算继续说让人更烦躁,选择给他一些自己的空间,便拿走了战术笔记本就离开了。临走前还贴心的关上了训练室的门。
随着叶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孙翔心里一瞬间空空的。
他看着桌上包装盒已经开始渗出水珠的冰激凌,“嘁”了一声到:“我又不喜欢吃这个口味,甜死了。”身体却诚实的开始拆开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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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冬儿沉睡的第四个月,霍雨浩在日月帝国日升城营救南水水时被圣灵教埋伏围攻,危机之下依靠与伊莱克斯沉睡修养的神识联系、以及王冬儿沉睡前在他身上留下的力量死里逃生。
王冬儿沉睡的第五个月,霍雨浩与王秋儿大战一场,史莱克学院宿老与唐门众人皆阻止无果。此战,霍雨浩胜,他用完全成型的亡灵法术彻底剥夺了王秋儿即帝皇瑞兽掌控的部分命运之力,而王秋儿也因被剥夺命运之力而...
王冬儿沉睡的第五个月,霍雨浩与王秋儿大战一场,史莱克学院宿老与唐门众人皆阻止无果。此战,霍雨浩胜,他用完全成型的亡灵法术彻底剥夺了王秋儿即帝皇瑞兽掌控的部分命运之力,而王秋儿也因被剥夺命运之力而元气大伤恢复原型。
王冬儿沉睡的第五个月下旬,帝天感受到帝皇瑞兽气息微弱,率领兽潮围攻史莱克学院,在光明圣龙穆恩和饕鬄斗罗玄子、以及赶到的昊天宗宗主牛天的帮助下护下霍雨浩。
帝天在各方威胁下选择暂时撤退,但霍雨浩要跟他回去治好帝皇瑞兽,霍雨浩同意并打算趁此机会和魂兽之王聊聊关于魂灵的事情。
史莱克学院宿老见昊天宗宗主赶来救场十分惊讶,慌忙感谢。玄老自觉愧对冬儿,牛天神色复杂,还是宽慰众人此事发生自是天意,少些自责,多为冬儿祈福吧。
霍雨浩跪至牛天面前恳请让他见冬儿一面,五怪也同步跪请恳求见冬儿一面。
牛天摇头叹息,扶起众人留下一句,时候未到且看天意如何,便转身离开。
这场兽潮好在应对及时,双方的损失及时止损,虽有伤亡但都在可控范围之内。
霍雨浩随帝天去往星斗大森林,要求他治好帝皇瑞兽后不得让它再出现在史莱克城半步,不如说,让它再也不要出现他面前,最好永远呆在星斗大森林管好自己,担起护佑星斗大森林魂兽和气运的责任。
在生命之湖和生灵守望之刃双重强大生命之力辅助之下,以冰火两仪眼仙草为引,医治帝皇瑞兽。
帝皇瑞兽苏醒后虽已无大碍,但也暂时无法恢复人形,只能在帝天的帮助下堪堪能够以人形魂体显形片刻。
帝皇瑞兽眼含泪水,红着双眼心痛质问霍雨浩,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霍雨浩只说道,从此你我再无命运的联系,也不会是对方的死劫,各自好自为之。
帝天见帝皇瑞兽恢复,同意不再让瑞兽出世,也同意和霍雨浩聊聊关于魂灵的事,霍雨浩以雪女等魂灵为例,让众魂兽之主思考再三过后同意传灵塔的试运行。
王冬儿沉睡的第七个月,正在不眠不休推进传灵塔进度的霍雨浩收到来自昊天宗的信。
霍雨浩欣喜若狂的丢下所有人和所有工作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了,来帮忙的唐门众人赶忙接替他继续进行工作。
牛天来信问候了几句,便说道在冬儿的房间里有很多没寄出的信,他就稍微整理了一下寄给他,不过他没有一下子全给他。
第一封、第二封信,皱巴巴的,没有几个字,全是墨点。
第四封、第五封信,是二年级放假时她回昊天宗的时候写的。
第六封………
直到四年级,她写给他的信两只手数得过来,而四年级后,他去日月帝国留学后,那些没有寄出的又或者没写完的信得数量太多、太多了。
多到霍雨浩想要把自己分出无数个,一封一封,将所有的答案尽数回复。
他和她并不是没有通信,只是联系的频率不算多,大家都有各自的事要忙,他总想着,尽快结束在日月帝国的一切,到时候回家,他的所有心事与烦恼就可以搭着她的肩膀尽数与她倾诉。
可没想到,在他没看见的地方,他错过了她的无数遍的思念。
他们在一起后,冬儿也没有放弃写信,她似乎已经喜欢上这件事。偶尔被他发现,还会被她羞愤的打出去,他的脑袋也会挨上两个包。可是那短短数月写出的那些关于他们相爱的点滴,真的太少、太少了。
少到霍雨浩不用刻意去看文字就能在脑海里回想出所有内容。
牛天每隔几个月给他寄一封信,虽然这么看来有些吊人胃口,可何尝不是给霍雨浩一种心灵上的寄托。唐门众人和玄老看着眼里恢复不少神采的霍雨浩微微宽心,至少这样有几分期待不会让霍雨浩,时不时就生出想要寻死的念头,而是盼着有一天王冬儿的归来。
有时候在传灵塔,有时候在史莱克学院,有时候在唐门,总有人会看到,霍雨浩在月光下拿着一封封信喃喃自语。
贝贝、和菜头、徐三石看到他,就把他拖去喝酒,用从玄老那讨来的最烈的酒,让他昏睡上几天。
江楠楠和萧萧拉着他,让他陪她们去城里逛逛,说要挑选些冬儿会喜欢的首饰送去昊天宗,等冬儿醒来就有好多漂亮衣服漂亮首饰穿。
十年,王冬儿写给霍雨浩那些未曾寄出的信早已在第七年寄完,而王冬儿的音讯了无。霍雨浩曾与五怪一同上门恳请牛天让他们见一见冬儿,牛天还是说了那天同样的话。
时候未到,且看天意。
至此,昊天宗闭门不见,开启更多了护山阵法,旁人再也寻不得山门。
日月帝国发动的战争早已被霍雨浩及唐门以及星罗天魂斗灵等帝国阻止,日月帝国签署投降和平书,至少千百年内无法再发动战争。各国友好相处,再度开始安稳日子。
霍雨浩也早已接到神祇的联系,情绪之神将他作为继承人,情绪九考他也只剩最后一考,爱。
爱,有大爱小爱,有亲人之爱朋友之爱等等,可唯独他心中缺失了恋爱之情。他并非缺那情根,只是他那情种情根早已深深刻在那人的身上,可她一直没回来,他的恋爱之情又怎么会苏醒?
霍雨浩曾婉拒情绪之神的邀请,提出另寻他人,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成不了神了,他以为她永远不会回来了,她或许已经死掉了,牛伯寄来的信可能就是留给他最后的念想。
情绪之神听闻,只是意味深长而又带着些歉意的叹了口气,说他也不急等他同意的那天。情绪之神走之前丢给霍雨浩几块糖,说是他自己做的,说不定马上就心想事成呢。
心想事成?糖还挺好吃的就是了,他这神祇老师的手艺确实不错。
从前学院老师和师兄师姐们老是说他总想着哪天碰上能杀死自己的一了百了,但是霍雨浩现在不会有主动寻死的念头了,她的信里说想和他一起去看看万千世界,想看唐门的辉煌,想看人类与魂兽和平共处,想看他当上海神阁主。
他都会替她看的,直到这辈子的寿命结束。
第十年春,霍雨浩等人在史莱克学院招生现场,他们除了唐门的事物外,还兼任学院的老师,唐门发展越发辉煌,他们也不需要太过担心,而且他们也很喜欢往学院跑,说不定哪天就能看到她的身影呢?
比如今天。
“喂,那个黑头发眼睛挺漂亮的老师,我能和你打一场吗?”
“同学,按学院的规章制度老师不得与学生动手,请你——”霍雨浩神色淡淡的回绝,而在抬头的一瞬间,喉咙发紧干涩,哑然。
“你——”
“天哪——”
一阵吸气声,一通兵荒马乱,一群人的泪眼朦胧。
“我是双生武魂,一个是大陆上最美丽的稀有武魂光明女神蝶,一个来自昊天宗的昊天锤,等级99级封号斗罗,对了我的封号就等我我赢了请你们帮我取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记了。我叫唐舞桐,不过我还有一个名字可能更令人熟悉,史莱克七怪之一,王冬。你们觉得呢?”
漂亮绚丽又肆意张狂的粉蓝色蝴蝶翩然降落,眉眼带笑,眸中星点闪烁,嘴角调皮又得意的扬起。
“还不快点来欢迎本大人?”
急促的脚步,沉重的呼吸,飘散在空气中的晶莹和炽热而用尽所有力气与忐忑的阔别已久的拥抱,仿佛被拥进身体血肉的熟悉安心感。
“欢迎……回来。我好想好想好想你。”
“嗯,我也是。我比你好想好想好想我还要好想好想好想你。”
徐三石:“呜哇——T﹏T——冬儿”
贝贝:“臭乌龟闭上嘴巴哭!!”
唐雅:“就是就是,诶我怎么也跟着哭了嘛呜呜”
萧萧:“呜呜呜冬儿人家也要抱抱”
江楠楠:“太好了是冬儿,冬儿终于回来了,呜”
和菜头:“咱们七怪一家人终于团聚啦,呜呜呜”
玄老等人头疼。
“我给你写了好多好多的信,这回要变成你全部看完才行。”
“这、这么多!!”
一整个房间的信让她有些腿软后退,转身对上他委屈的眼神,赶忙凑上去亲亲他的眼睛,保证道:“咳咳,我当然会看完的!!”
王冬儿沉睡的第十年,她终于回来了。以她最真实的身份和最独一无二的灵魂,她的真名是,唐舞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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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有涉及到正篇的部分设定和剧透,本来应该没这么放出来的,但是手速起火脑子起飞写都写完了那就发了呗。不过这个还不算完全版的,还有很多内容没写,后面这篇IF线全部写完会再发一遍!!那这篇可能后面会删除,先看为妙!!
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我要……开始改变世界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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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我其实不是很在乎他们怎么看我。”——TonyStark。
“这是你这个月第三次用神盾局的权限非法调取五角大楼的机卝密文件了,Stark。我说过很多次,如果你想知道什么,你可以直接来跟我要。”
Tony抬起目光,看着站在他书桌前的NickFury。这位高级探员显然在执行任务,他穿着洗得发白的短袖衬衫和帆布鞋,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几乎把单边眼罩全都挡在了帽檐下面——看上去随时能混进人群彻底消失。
“怎么?Ross又因为这个去找你们麻烦了?”
Fury叹了口气。
“他暂时顾不上......
“他暂时顾不上。一支九头蛇的特工小队今天凌晨袭卝击了他在郊区的住处,两个保卝镖死于枪击,他自己也受了伤。但这不代卝表他腾出手之后就不会继续追究你——”
Tony不太耐烦地从牙缝里抽卝了口气,打断了Fury的话。
“那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他直截了当地问,“既然Ross暂时没有找你们的麻烦,我猜你们也没什么理由因为这件事来找我的麻烦?你应该不至于闲到专门过来通知我‘Ross被袭卝击’?”
从表情上看,Fury似乎很想抓起手边的什么东西朝Tony丢过去。但这位高级特工最终控卝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他从提包里抽卝出一份文件,顺着办公桌给Tony推了过去。
“我知道你在调卝查当年的超级士兵血清计划。在这件事上大家的手都不太干净,不止九头蛇,五角大楼做的事也一样上不了台面。”他说,“而你觉得你父母那场车祸有问题,你觉得那是某一方势力为了抢走血清样本而制卝造的谋杀。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个方向的,但你似乎是找对了。”
Tony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伸手把文件拖到自己面前,食指轻轻点了点文件封皮。
“这里面是什么?”
“是你要查的真卝相。”Fury简短地说,“今天凌晨的那次袭卝击过程中,Ross的保卝镖击毙了两个袭卝击者,技术人员通卝过他们身上的终端接入了一个九头蛇的数据库,我们在里面找到了这份文件——你会想看看文件内容的。”
Tony扬起了眉头。
“现在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Fury硬卝邦卝邦地说,“不用谢我,你别再拿这件事去招惹Ross就算是帮我的忙了。”
“那得取决于这份文件具体会告诉我什么。”Tony回答,扯起嘴角朝Fury露卝出一点笑意,“但是无论如何,这件事算我欠你一次。”
Fury显然不打算接受这别扭的道谢,他轻轻哼了一声,起身向门外走去。
“最后提醒你一句,”临出门前,他握着门把手回过头来,“你最好不要贸然采取什么行动,虽然我们没什么交情,但是我也确实不想收到你的死讯。”
这次Tony真的笑了。
“这点就不劳费心了,我觉得我也没那么容易死。”他说,“需要让Jarvis安排一架直升机送你吗?外面的雪下得挺大的,高速公路应该已经堵车了。”
“不用了。”
Tony目送Fury离开书房,一直等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离,这才侧头看向书房内卝侧的小套间:“我始终不明白,Steve,只有我能看见你,你到底为什么坚持要在物理有其他人的时候藏起来?”
Steve穿过门板走出来,站在Tony桌边。
“因为我不想你分心。”他说,“总是看向房间里某个没人的角落是一件很奇怪的事,Tony。”
“没关系,我其实不是很在乎他们怎么看我。”Tony不以为然地回应道,翻开了那份文件,“来看看Fury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好东西。”
Steve走到Tony身后,越过对方的肩膀看向那份文件。
但是这些关键信息已经足够了。Fury用荧光笔为其中一行标记了高光——
1991年12月16日,任务对象HowardStark,任务完成情况……“成功”。任务负责人这一栏则没写正式名字,只潦草地签了一个首字母缩写——A.Z.。
Steve心里一沉。那天的车祸确实不是意外,而是九头蛇精心计划的、成功的谋杀。他看着Howard的名字,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距离那场事卝故已经过去了快一年。这一年来,Tony一直在反复向Steve强调“你没有什么需要被追究的”,但是Steve仍然不觉得这是他可以原谅自己的理由。
“嘿,伙计,往后站一点。”Tony说,伸手把Steve往后推了推——当然,他的手只是从Steve的腰卝腹部穿过去,“就算你的眼泪不会真的把纸弄卝湿,它们也确实有点影响我读文件了。”
Steve配合地向后退了退,好让那些停不下来的泪水不再落在文件上。
“现在我们能肯定了,那天的事确实不是意外。”Tony接着说,他没有看Steve,而是微微侧过头,看向书房窗外的花园,“九头蛇策划了这次谋杀,很可能是冲着我爸手里的超级士兵血清样本去的,而且他们恐怕已经得到那些血清了。”
“你说它们已经……?”
“这不是明摆着——啊,对,这部分我以前没和你说过。”Tony回答,慢慢把视线转回来看着Steve,“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不是说了吗,你说在车祸之前你就得到过警告,九头蛇在策划针对我爸的谋杀。这就意味着,抛开那场车祸不论,‘九头蛇已经盯上了我父母’都是一件能够确定的事。但是‘谋杀’总是要有动机的,或者是为了灭卝口,或者是为了让某项只有我爸掌握的技术消失,或者……是为了抢走我爸手里的某件东西。无论是哪一种,它显然只能跟神盾局有关,很可能是某个合作项目。”
“嗯。”
“所以刚才Fury才说你一直在调卝查超级士兵血清。你早就怀疑……”
“嗯。车祸发生的那天晚上,那批血清可能就在车上。凶手在杀死我父母后从现场带走了它们。”
Steve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一方面,他意识到Tony脸上并没有太多悲痛或者沉郁的表情,这个人看起来异常冷静和坚决,显然并不需要安慰。另一方面……这种冷静和坚决反而让Steve觉得更加担心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Tony突然开口,把Steve的思绪拉了回来,“你不会以为我打算就这么冲进哪个九头蛇的据点里找凶手吧?”
Steve被这个问题噎了一下,一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把脑子里的想法说出来了。显然是从他的表情了看出了答卝案,Tony合上手里的文件,笑了一声。
“我长脑子了,伙计。”他说,“如果我真的就这么冲进九头蛇的据点,就算是你大概也没办法把我活着捞出来了吧?”
他起身走到书柜前,打开最下面一层的柜门露卝出里面的保险箱,用指纹打开了它
“放心吧,我没有送死的打算。”他一边把文件丢进保险箱里,一边对Steve说,“至少现在没有。”
Steve并没有觉得放心了多少。他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Tony说自己不打算轻举妄动的根本原因是“现在有效信息太少”,而一旦Tony获得了足够的信息,他绝不会就这么继续坐在办公室里。
关于九头蛇和超级士兵血清的线索并没有那么好找。就像Fury说的,在这个项目上,五角大楼的手也不怎么干净,不用九头蛇动手,军方自己就先清除了大部分信息和证据。
花卝花卝公卝子,这是几乎是所有人对斯塔克工业这位年轻新总裁的一致看法。
“我希望你试过你的新礼服了,Pepper。我知道我的眼光从来不出问题,但我还是很想看你穿上它是什么效果——那种蓝色丝绸应该会很衬你的头发和眼睛。”
窗外大雪纷飞,斯塔克庄园里的空调开得很大,窗玻璃上凝结着一层水汽,外面的一切都显得影影绰绰的。距离晚宴开始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宴会厅里已经布置好了餐桌,摆上了精致的水果盒冷盘。
Tony陷在小客厅的沙发里,看向抱着文件夹站在对面的CEO。那位年轻的金发女人已经挽好了发髻,妆容精致,举手投足都带着从容优雅。只要把身上的西装套裙换成晚礼服,她立刻就会成为今天的晚宴主角——Tony对此毫不怀疑。
“你还有三份文件要签字。”Pepper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他面前,“你知道我不会再今天的宴会上待太久,10点之前我要赶到机场——”
“明天早上洛杉矶的那场会卝议非常重要,你不能错过今卝晚的飞机,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Tony叹了口气,“放松点,亲爱的,你不会错过它的,Happy已经准备好车了。如果来不及,我让Jarvis派私人飞机送你去。”
他一边说,一边拉过那几份需要签字的文件。
“我会在宴会开始前签好字的,现在去把你的晚礼服换上,好吗?”
Pepper看上去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她只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向更卝衣室了——Tony没有费神给她指路,Pepper来过这里太多次了,她熟悉斯塔克庄园几乎所有的公共区域。
高跟鞋的声音顺着走廊渐渐远去了,Tony一边一目十行地扫视着那几份文件,一边压低了声音:“Steve?你在不在?”
片刻安静,接着他听到回答从身后传来:“嗯,我在。”
对方的语气听上去兴致不高,Tony顿了顿,转过头来看向Steve:“怎么了?你看起来像在介意什么事?”
虽然Steve很早就说过“守护天使也要尊重人类的隐私,不会从早到晚待在人类身边看着对方”,但是这些年来,Tony和Steve都已经习惯了待在对方附近。
对Tony来说,Steve是他的朋友和伙伴,是这座庄园的成员之一。有Steve在旁边的时候,Tony总是会觉得更安心一些。
“不……没什么。”Steve回答,显得有些迟疑,“就只是……你的客人们已经陆续来了,他们在休息室那边。”
“嗯。所以?”
“上次和你传出绯闻照片的几位模特也在。”Steve接着说,“我听到……有几位客人在打赌,猜今卝晚她们中谁能和你一起抢到那些花边新闻的头版位置。”
Tony不太在意地耸了耸肩。
“所以呢?”他又问了一遍。
“Tony,我觉得你……”Steve迟疑着说,“军火生意和最近的战争形势已经让斯塔克工业……和你的风评都变得很差了,你知道社交媒体上那些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这种时候你不该再邀请她们了,给自己制卝造这种新闻只会让人们对你的看法——”
Tony朝他挥了挥手。
“我很早之前就对你说过了,Steve。”他说,莫名觉得Steve听起来像是在说教自己,并且因此觉得有点烦躁,“我不在意媒体怎么说,更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
——第四节完——
本来是想给sk写合志文的但是暑假写了一半之后高三开学惊觉根本写不完,想了想干脆把上半发出来等我明年回来写完,嗯。
标题没啥意义,因为写着写着和原本的设想已经差了太远
工藤新一拉了拉背包的带子走向登机口,突然被撞了一下。他莫名其妙地回头,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同行的毛利兰和铃木园子注意到他的异常,侧头发问。工藤新一摇了摇头示意无事发生。
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这次受邀出国完全是托了铃木家大小姐以及怪盗基德的福——传说中的月下奇术师这次看中的目标展出的地点远在法国,而展馆的主人和铃木财团正好有生意上的往来,沉迷于追星的大小姐当然毫不犹豫地借这个机会邀请一众好友一同前往,工藤新一自然也在此列......
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这次受邀出国完全是托了铃木家大小姐以及怪盗基德的福——传说中的月下奇术师这次看中的目标展出的地点远在法国,而展馆的主人和铃木财团正好有生意上的往来,沉迷于追星的大小姐当然毫不犹豫地借这个机会邀请一众好友一同前往,工藤新一自然也在此列之中。
侦探很快把方才的插曲抛到了脑后,低头托着下巴思考起怪盗这次的预告函的含义,以及他对那么远的目标下手的原因。一边沉思一边迈步间肩膀被某个人拍了拍,他抬头,看见个和他差不多高的少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
“您好?”工藤新一发问,眯起眼端详着这个看起来有些可疑的少年。
少年面对工藤新一疑惑的语气与探究的眼神只是歪了歪头无辜地摊手,掌心躺着个眼熟的钱包:“你的钱包。在这种人流密集的场合还是要多注意呀,东京来的大侦探。”
刻意遮掩的面容、带有一丝熟悉感的气息、可疑的称呼,工藤新一的心中逐渐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但他并未表现出来,只是道了声谢接过钱包,少年压了压帽檐准备离开,突然被工藤新一抓住肩膀:“不好意思,我想问一下,你是怎么不引起骚动又如此快速地从扒手手里拿回我的钱包的?”
少年停顿了两秒,回头打了个响指,一朵白色的玫瑰花出现在工藤新一西装扣上,回答时语气活泼,语调上扬:“魔术师的秘密。”随后灵巧地挣脱了工藤新一的手,迅速而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人群中。
工藤新一了然地笑起来,也不在意对方是否能听到自己的调侃:“别把偷回来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啊,你这家伙。”
目睹了一切的毛利兰与铃木园子凑过来,好奇地看着工藤新一扣子上别着的玫瑰花。铃木园子的眼睛亮晶晶地,率先兴奋地开口:“刚才那个少年,超帅的诶!而且还会变魔术!”
“简直就像怪盗基德一样,你是想这么说的对吧。”工藤新一语气平淡地截过铃木园子的话头,把玩着被怪盗还回来的钱包。
“不要总是随便打断别人的话啦推理狂魔!”铃木园子对工藤新一怒目而视,随后一脸阳光灿烂地转向毛利兰,“虽然刚才的少年和基德大人确实有点相似,不过基德大人的气质还是有点区别的,要更神秘优雅一些!”
毛利兰无奈地笑着附和着友人的话。工藤新一四下环顾,发出疑问:“话说大叔和那几个小孩呢?从刚才开始就没看到他们。”
毛利兰听到他的话莫名微微皱起了眉,铃木园子倒是叉着腰不满地回答:“大叔说要去上厕所,那几个小鬼就跟着一起去了,可能是迷路了吧。”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铃木园子弯下腰,皱着眉抱怨,“掉进厕所里了?”
“啊呀,孩子们遇到有人的钱包被偷了想去找小偷,好不容易才劝回来。”阿笠博士摸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解释。工藤新一闻言挑眉:“谁那么大本事能拉住他们?”
“是一个不认识的大哥哥呢。”吉田步美闻言抬头,指尖点着嘴唇,语气带着崇拜和疑惑,“他说他能解决那个小偷,还说你们一定在等我们,就让我们回来了。”
圆谷光彦跟着附和:“虽然不知道那个大哥哥为什么会知道我们的事,但他变魔术真的好厉害诶!”脸上长着雀斑的少年说着摊开手,手心躺着一块造型可爱的巧克力,“他给我们都变了一颗,我的是出现在我手上,步美是帽子里,光彦的甚至是直接出现在口袋里的!”
“灰原呢?”工藤新一好奇地看向放弃了变回大人的灰原哀。
“我对甜食不感兴趣。”灰原哀抬头看向工藤新一,表情戏谑,“不过我还是向他要了一颗,说是给你的。”
“对哦,那个大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灰原就说她大概不喜欢甜食,但是灰原一说是给新一哥哥的他就给了。”小岛元太也想起了什么似的嚷嚷着。工藤新一接过巧克力,嘴角抽了抽,但还是在灰原哀看好戏的目光中剥开糖纸把巧克力丢进嘴里。
……这也太甜了!
工藤新一强忍着吐掉嘴里东西的欲望,勉强维持着表情不变,猛灌了两口白开水才把甜腻腻的味道冲下去。灰原哀大概是乐得看他吃瘪,轻飘飘地笑着留下一句“那位好心的魔术师先生看到你这样嫌弃大概会很伤心吧”便径直越过他走向登机口。
“等等,你怎么知道……”工藤新一转身抬腿想追上去,令他意外的,灰原哀暂停了脚步,工藤新一也猛地刹住,差点撞上去。小小的科学家将碎发别到耳后,语气清淡:“如此在意你,单方面了解我们,出现时会刻意遮脸,会魔术的好心的傻瓜还能有谁呢?”
提示登机的广播响起,工藤新一愣愣地甩了甩头,把无用的思考甩到脑后,跟随友人们登上了飞机。
“我刚看到那个在机场遇到的魔术师去了后面的经济舱诶!”铃木园子对着毛利兰大声耳语。
“园子,你要去找他吗?”毛利兰疑惑地问。
“当然了!说不定还能学几个魔术,到时候给基德大人展示一下!”铃木园子双手在胸前交握,表情兴奋。工藤新一抬起头,当机立断收起耳机和书,抢在铃木园子之前起身去了她口中离商务舱最近的经济舱。
在坐着的人中找一个带鸭舌帽的奇怪家伙并不困难,巧得很的是,他所找的对象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他便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么,大侦探?”少年对这一不速之客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惊讶,只是合上原本在看的书,单手支在脸颊上,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工藤新一粗略瞟了一眼封面,诧异地发现那是本阿加莎的侦探小说。
工藤新一面对对方的装傻也跟着打太极:“只是想感谢一下你在机场的出手相助罢了。”
“啊哈哈,那不算什么。”少年干笑着,工藤新一也扯出一个大概算得上和善的微笑,对现状心知肚明又心照不宣的两人顿时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工藤新一打破了僵持的局面:“话说你为什么会来巴黎?”
少年表情管理失控了一瞬间,露出一点“你在说什么屁话”的迷惑,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开始扯谎:“去探亲。”
工藤新一正准备开口,脑后传来铃木园子惊讶的声音:“推理狂魔你怎么在这里?”
令工藤新一意外的是少年抢先开口帮他解围:“侦探先生是专门来谢谢我帮他拿回了钱包的,我们聊了几句挺投机的,正好旁边也没人,就让他坐这儿了。”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瞎话后少年又转向工藤新一,一脸严肃:“让女孩子担心可不好,你要不还是回去吧。”
铃木园子见状摆了摆手,也没好意思说本来找的也不是工藤新一,红着脸接过了少年随手变出的花回了商务舱。微笑着挥手目送铃木园子走远后少年转向工藤新一,毫不掩饰地垮下了脸。工藤新一也不和他计较,注意到飞机已经进入了平流层,便拿出手机简单明了地说:“既然你说挺投机的,那不如我们交换个联系方式?”
少年扬了扬眉,不客气地抢过他的手机,手指点得飞快,不一会又啪的一下放在他手上:“给。”
工藤新一低头看向屏幕,通讯录中多出了一个联系人,备注是简单的“黑羽快斗”。他端详着这四个陌生的,简单的,意义明确到像是假名的汉字和下面的一串数字,咀嚼着莫名深深吸引了他的发音。
硬要说他并不在意这个名字的真伪,早在两个月前的决战中伤痕累累的他和怪盗互相搀扶着离开火焰熊熊的战场,在路上一起精疲力尽地笑着拌嘴甚至还有余力你揪一把我的脸我锤一下你的肩膀的打闹一下的时候对方的便服口袋里掉出了一本学生证。在怪盗大脑空白的一瞬间工藤新一将那本小册子捡了起来,看都不看地直接递给对方,怪盗的神情在迷茫怔愣震惊和隐隐的感激中切换。工藤新一明白在那一瞬间他们达成了什么不能宣之于口的默契,似乎无关身份又与“怪盗”和“侦探”两词密不可分。自那以后他们的对决并没有任何区别,照旧是拼尽全力的势均力敌的互相使绊子,但他知道并期待着暗中埋下的改变的种子在某一天破土发芽。
“打得通的,别瞧了。”黑羽快斗别过头不再看他,又打开了一直放在他腿上的那本阿加莎的《ABC谋杀案》。
“你喜欢看侦探小说吗?”工藤新一问。
“是吗?”工藤新一瞟了一眼明显是有好好收藏着的纸页发黄状态却算得上极佳的小说,在心里默默腹诽了一句“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然,他并没有说出口,只是也拿出小说靠上椅背,在书页的遮掩下悄悄观察自己追逐了一年余的宿敌,目光却和同样试图悄悄观察他的黑羽快斗在空中交汇。两人双双轻咳一声转开头,收起了小动作。
——话是这么说,完全不去注意身边人的一举一动是不可能的。黑羽快斗相对他更加旁若无人一些,工藤新一的注意力总是被对方翻页、喝水、吃零食之类的小动作吸引过去。在对方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掏出一个小本子开始写写画画的时候工藤新一实在按耐不住好奇心稍稍凑近了些。黑羽快斗被突然喷洒在脖子上的湿热气息吓了一跳,警惕地看向工藤新一。工藤新一马上意识到不对,抱歉地举起双手转回去,谁知黑羽快斗却大大咧咧地向他展示了本子:“其实也没啥啦,画画人物关系图好理解剧情而已。”
他展示的并不是刚才使用的那一页。工藤新一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过并没有戳穿,只是抱歉地点点头:“是我无礼了。”
“诶,也不至于吧。”黑羽快斗收起本子挠了挠头,抬起表看了眼,叹了口气靠上椅背:“我睡会,吃午饭的时候叫我,拜托啦大侦探。”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
旅途剩下的十来个小时的确没发生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睡醒吃吃完又睡了的黑羽快斗在降落前被震荡唤醒,一抬头看见工藤新一俯身在他身上,吓得一个激灵撞上工藤新一的脑袋,吃痛捂着额头低呼。
“……我在给你系安全带。”工藤新一无奈地解释,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那还真是感谢。”黑羽快斗毫无保留地翻了个白眼。在刚才的小小闹剧中对方的帽子被撞掉了,露出和他九成相似的戴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的脸,和浅茶色的眼睛。
“这种时候都要带美瞳,真是谨慎啊,黑羽君。”工藤新一的表情混杂着戏谑和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
黑羽快斗张口,大概是想装傻说“这是我本来的瞳色”之类的话,却令他自己都意外的没有发出声音。工藤新一目光中的失望瞬间消失,变为奸计得逞的得意。
黑羽快斗瞬间恼怒,想揪着对方的领子问“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了还会装可怜了”,却心知肚明这样只能说是彻底宣告他在这场莫名其妙的博弈中的失败,话在舌尖打了一个转,最终只是翻了个白眼。
在胜负已分的微妙氛围中两人一前一后走下飞机,工藤新一张望着,在不远处发现了同样在找他的商务舱的友人们。
“新一,这里!”毛利兰向他挥手,工藤新一也向她挥挥手小跑过去。黑羽快斗瞥了他一眼,刚准备迈步离开,唐突被抓住了手腕。
“侦探,你怎么回事?”他皱起眉,低声问。
工藤新一没回话,拽着不情不愿的黑羽快斗往同伴们所在的地方走。毛利兰笑眯眯地迎接工藤新一,然后在黑羽快斗及一众群众惊诧地眼神中猛地抓住工藤新一的胳膊。
“我说你啊,真的是新一吗?”少女气势汹汹地逼问。
“诶?”工藤新一茫然。
“新一他不爱吃甜食,也不会叫爸爸叫大叔,对魔术也没有什么兴趣!”毛利兰跺了跺脚,看向工藤新一抓着黑羽快斗手腕的手,满脸怀疑。
黑羽快斗终究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工藤新一恶狠狠地看向导致了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让他来解释。”
“不要推卸责任!”毛利兰向前一步逼近工藤新一,笑够了的黑羽快斗终于伸手拉开了他们:“别这样嘛这位小姐,那块巧克力是我给工藤君的,他出于礼貌才吃的。要说魔术的话,工藤君这次是来看怪盗基德的演出的吧?基德也算是个魔术师,从这个角度看他也算是对魔术感兴趣?”
毛利兰将信将疑地松开手,但是表情并没有放松:“那新一为什么会对爸爸叫大叔呢?又不是柯南君。”
工藤新一嘴角抽了抽,对上黑羽快斗同情中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眼神。
是的,毛利兰并不知道他曾经是江户川柯南的事情。倒也并不是不愿意告诉青梅竹马真相。尽管一切都已经结束,但有的面具戴得久了就摘不下来了,有的真相瞒得久了就说不出口了,他还没有做好面对知道自己被欺骗了一年多的少女的准备。
工藤新一把思绪拉回来,毛利兰依然叉着腰看着他等一个解释。他只能信口开河:“没办法啊,太久没见了,柯南君谈起他的时候也都是这样叫的,我就习惯了。”
毛利兰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不好意思地向他道歉,他尴尬地摆了摆手,回头看向身后,果然抓到了正准备开溜的黑羽快斗。
“那个,有人在等我呢……”黑羽快斗指向不远处,工藤新一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两位目测三十余岁的女士也笑眯眯地望过来,大概是已经看了半天的戏。
“露比·琼斯,是你的亲人?”工藤新一眯眼看向明显是西方长相的更为高挑的那位女性挑了挑眉,“我记得她在怪盗基德和怪盗黑猫对决一案中作为保险负责人蒙受巨大损失后回到了法国,你说要探的亲是她?”
“……才不是啊!”黑羽快斗迈步走向另一位东方长相的短发女子,表情有点微妙的尴尬,“虽然我是认识她没错,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啊!”
工藤新一识趣地在大概马上会出现的亲人相会的温馨场景的两米之外停下了脚步。黑羽快斗别别扭扭地走近笑眯眯的短发女性,被对方猛地一把抱住。
“……千影小姐,这里是机场!”黑羽快斗一瞬间僵住,然后一边尝试推开对方一边小声埋怨。
黑羽千影,已去世的知名魔术师黑羽盗一的妻子,怪盗淑女,就是这位吗。工藤新一观察着紧紧抱着儿子的黑羽千影,恍然意识到在拥有上述身份以外,对方还是一位母亲。
“真是的,快斗怎么变得这么冷淡,明明前几天才撒娇说想见我呢!”黑羽千影低头捏着黑羽快斗的脸颊,露比·琼斯看着他们露出笑容。
“才没有撒娇啊!”黑羽快斗恼羞成怒地推着黑羽千影的肩膀,“老妈你也差不多该放开我了吧?”
黑羽千影眨了眨眼:“你不会是因为那位‘名侦探’在场所以格外害羞吧?”
突然被提到的工藤新一默默向后挪了两步,思考着目击了怪盗淑女将怪盗基德按在怀里蹂躏这种听起来就很不得了的画面的自己遭到灭口的可能性。
……不对,要说起来对方也是目击了著名侦探被朋友当成怪盗基德拷问的画面的人,这么以来也许算是扯平了?
不远处黑羽快斗彻底炸毛,拖着黑羽千影和露比·琼斯大步流星离开了机场。工藤新一被毛利兰拖上铃木家派来接人的私家车,往酒店开去。在车上工藤新一终于得以再次研究起怪盗的谜题,并在周围人或崇拜或不屑或若有所思的目光中顺利将其解开。到达预定好的酒店吃过晚饭又安顿好已经过了九点,工藤新一洗过澡把毛巾裹在头上精疲力尽地往床上一瘫。
工藤新一一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乱成一团如同被猫玩弄过——也许是被某个怪盗玩弄过——无论怎么说,总之就是乱七八糟的思绪,一边鬼使神差地打开手机,点进通讯录一阵划拉翻出位于中间位置的黑羽快斗,打开短信发送界面,指尖悬停在屏幕上。
……要说什么?这个问题终于出现在了工藤新一的脑海里。仔细一想,也许是侦探捉怪盗的本能作祟,从在飞机上要到联系方式,再到机场抓着对方防止他偷溜,再到现在漫无目的地试图联络,自己好像都在尝试接近他,但接近之后要做什么,他毫无设想。
总之,姑且先寒暄一下吧?工藤新一扯下吸了头发上的水而变得又湿又重的毛巾扔在椅背上,靠上枕头开始打字。
“下午的事多谢了,你安顿下来了吗?”
对方几乎是瞬间发来了回复,语气活泼得极其违背人设:“大侦探也太生分了吧!没必要说什么多谢的啦,我在酒店哦~老妈说要和琼斯小姐商量事情,把我赶出来了。”
说实话,对于黑羽快斗的话工藤新一下意识的只相信三分之一左右,但还是顺着这个话题接下去:“酒店?在哪间?”
对方安静了好一会,然后回复:“才不告诉你呢~”
工藤新一好整以暇地暗笑,坐起身:“是旺多姆柏悦对吧,好巧,我们也是。”
对面瞬间沉寂,工藤新一暗暗肯定了自己随口一说的猜想,没给他装鸵鸟的机会继续问,“那机会难得,要不要去露台聊天?”
“诶,现在?”
“对。”
“我就算了吧,倒是大侦探不用睡觉的么?马上就要十点了,现在不睡小心明天起不了床被那位小姐暴揍哦。”
工藤新一在屏幕背后翻白眼:“托某位喜欢夜晚作案的盗贼的福,我计划之外的熬夜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
黑羽快斗没再回复他,想来也是不想再继续重复这种无聊的试探。工藤新一放下手机猛地躺回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造型精致正洒下柔和暖光的枝形吊灯,叹了口气。
这不是完全没有进展吗?工藤新一用力薅了一把旁边的两个枕头,然后认命地关灯闭眼。老实说,现在这种信息不对等而对方又各种绕圈子打太极,总之就是拒绝交流的场面让他非常,非常烦躁。
明天是预告日前一天,也不知道对方会有些什么动作,要不去打探一下黑羽快斗住的房间,还是调查调查露比·琼斯这个人?工藤新一呼吸着陌生床铺上陌生的气味,在草草计划次日要做什么的过程中沉入梦乡。
*相亲梗,ooc预警
*无堂兄弟设定,快斗非常规掉马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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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换作一个小时前的黑羽快斗,估计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安排着去相亲。
当他仰天看了半个小时后,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哪怕他内心觉得自己压根没到非相亲不可的年纪。
在咖啡厅门口第n次整理着装的黑羽快斗,透过玻璃的反射倒影,实在是有点受不了黑羽千影别在他胸前的粉色蔷薇了,关键她还在走前反复叮嘱他不要取下来,虽然他不是很能理解,却又不好忏逆自己的母亲。
他想了想,干脆把它换成了红玫瑰,这样就好多了,大差不差的都一样。...
他想了想,干脆把它换成了红玫瑰,这样就好多了,大差不差的都一样。
做完这些,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咖啡厅的玻璃门。一只脚刚站定,还没来得及四处寻找提前预订好的桌子,耳边就突然传来一声刺穿耳膜的尖叫。
太过熟悉的场景,黑羽快斗突然感觉到来自那位侦探的死神气息此刻正笼罩着他,顺着刚才的声音看过去,果不其然有一具尸体直挺挺倒在地上。
他本能地打量离尸体最近的几人,扑克脸高手的他对微表情的变化异常敏感,这也让他三两下确定了凶手,随即赶在凶手离开之前走过去指认。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那个凶手却一点都不慌,神色淡漠地反问他:“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是凶手?”
黑羽快斗的动作顿住了。是啊,证据呢,没有证据就不能认定他是凶手,可是他能怎么办,难不成说这是来自怪盗基德的直觉?
想到这,他有些欲哭无泪,以往都是他出谜题的呀,推理是名侦探该干的事啊,他哪里会!要是名侦探在这就好了……
“他说的没错,你就是凶手。”
熟悉的声音从黑羽快斗身后传来,突如其来的声响把他吓出一身冷汗,下意识地回头,不出所料,看到了工藤新一那张脸。
年少成名的侦探眉眼间带着锐利张扬,极有礼貌地冲他微微颔首,随即越过他站在凶手面前,开始讲述那人的犯罪动机和手法。
接下来的故事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完美还原的事件不出所料地引得周围群众的连连惊呼,可惜黑羽快斗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什么都没听进去。
毕竟,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比在相亲现场遇见死对头还尴尬的事吗?
在他埋头想退路的时候,凶手已经跪地认罪被赶来的警察带走,刚刚还乌泱泱站了一片的人也渐渐散开,只他们两个人还站在原地。
又解决一桩案子的工藤新一功成身退,转身略带赞赏的看了他几眼,习惯性摸了摸下巴,视线从他胸前别着的玫瑰花扫过时,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你也是侦探吗?我都还没来得及走过来查看线索,你就已经找出凶手了,挺厉害的。”
名侦探夸人可以说是很少见的,换成往常,他早就已经开始得意了,但是这次,黑羽快斗的心思根本不在案件上面。
他被那随意打量的一眼吓得心脏直跳,反复祈祷千万不要被这位狡猾的侦探看出端倪,免得毁了自己一世英名,听到问话也是只想着赶紧搪塞过去:“当然不是了,你看得出来我不会推理吧,刚才那全靠直觉。”
黑羽快斗对自己的回答很是满意,什么谎话都没说,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他是真的不会推理,也是真的纯靠直觉。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工藤新一有些失落的点点头便离开了,他窃喜着目送名侦探走回咖啡厅,才想来今天还有正事要办。
第一次相亲就迟到,这印象未免也太差了,黑羽快斗赶紧去找服务员询问提前预订的桌号。
73号,他一桌一桌号码牌看过去,终于在最里面靠窗的地方找到了桌子,拾掇好笑容抬头望向坐在对面的人。
本该恰到好处的笑容此刻石化在脸上,他觉得可能是眨眼的方式不对,随即闭了闭刚才因为惊讶而瞪大的眼睛,再睁开时发现还是原来的样子,他不信邪地左右张望,最终心死地确定自己没走错位置。
可是,谁能来告诉他一下,坐在这里的为什么是工藤新一啊!
现在他可以肯定,世界上确实有比在相亲现场遇到死对头还尴尬的事,那就是,宿敌变成了他的相亲对象!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妈妈黑羽千影为什么给他安排了个男的来相亲啊……这个世界真是混乱了。
往日能说会道的黑羽快斗此刻震惊地说不出话来,短短几秒钟内,脑中的思维宛若刚经历超强台风般混乱,他硬着头皮坐下来,努力从喉咙里蹦出几个字活跃气氛:“好巧啊,哈哈,又遇见了。”
说话的空档里,他借机往对面偷瞄了几眼。工藤新一至少看起来和他一样淡定,除却最开始的狐疑,竟显得云淡风轻。
许是不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原因,侦探似乎很快接受了这样的设定,率先朝他伸出手,语气平平:“我是工藤新一,你怎么称呼?”
“黑羽快斗。”他同样伸出手回握,笑意盈盈,内心却忍不住腹诽,这样的相亲未免也太像应酬了吧,要是名侦探知道他就是基德,会是什么反应呢。
同是天涯相亲人,这位日本警署的救世主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嘛,真到了那时候,他是肯定会狠狠嘲笑一番的。
简单的自我介绍以后,场面可以预见地冷了下来。他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最后还是工藤新一先行打开话头,寻找措词尽量委婉地表达:“我怎么记得我的相亲对象是蔷薇?”
黑羽快斗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整得有些莫名其妙,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明白的样子。面对工藤新一一脸复杂的表情,突然想到什么,他迅速低头看了一眼别在胸前的红玫瑰。
他真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太社死了!黑羽快斗发誓,他真的以为口袋里的花只是装饰作用,没想过它是为了方便辨认啊!
这些话只能放在心里想想,至少气势上不能输,他重新调整坐姿坐直身体,一只手撑在桌上,人也跟着前倾,两个人刻意保持着的距离瞬间被缩短大半,他眯了眯眼睛,戏谑地笑道:“玫瑰你就不满意了?”
话者刚落,工藤新一就以一种极怪异的眼神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然后定定地望着他天蓝色的眼睛,挑了挑眉,兀自笑了起来。
“我很满意。”
跟预想中的答案不一样,眨了眨眼反应几秒,黑羽快斗突然猛得缩回去,身体紧贴着靠背,低头一下一下揉着耳朵。
听听!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名侦探是被人夺舍了吗?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种惹人误会的话。他不无恼怒地捏着耳骨,不争气的耳根依旧红得发烫。
“你知道怪盗基德吗?”
心里的警钟咚咚作响,黑羽快斗估计着自己抬头的速度,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古怪,他警惕地回答:“当然知道,大名鼎鼎的1412号嘛,怎么突然问这个。”
“有去看过预告现场吗?我个人觉得,你的气质和他很像。”工藤新一抬头凝视着咖啡厅天花板上的玻璃吊灯,像是在回忆什么。
可工藤新一显然已经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一个本该分外美妙的夜晚就在这样紧张又沉默的氛围中度过,以至于怀着心事的黑羽快斗临近出门时才发现外面下雪了。
冷风掺杂着的冰雪落了厚厚一层,细细密密的凉气直往他袖口钻,拉紧单薄的衣服也无济于事,几片雪花挂在他眼睫上,慢慢地又融化,黑羽快斗被冻得一个哆嗦,仰头望了望愈发深沉的夜色,不禁开始担忧回家的方式。
下一秒,有什么东西在他头顶展开,将一切风雪尽数挡在了外面。他有些意外,回头去看时,工藤新一正撑着一把黑伞站在他身后半步远的位置,迎着他的目光冲他微笑,“走吧,我送你回去。”
初雪的冬夜真的太冷了,细微的温暖也值得让人依恋,他竟一反常态的没有拒绝,顺从地并肩站在工藤新一身旁,侦探略一思忖,又将西服外套脱下来披在他的肩头,黑羽快斗同样将这份好意照单全收。
雪地里的两排脚印就这样延伸向远处,久无人至后又一点点被雪花再次覆盖,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他迷迷糊糊走进家门的时候,还在为今晚荒诞的相亲发愣,呆呆地站在玄关没动,眼尖的黑羽千影明显很会抓重点,满脸笑意地看着那件仍旧披在他身上的西服外套,“回来了啊,看起来相处得挺好的呀。”
黑羽快斗回过神来,疑惑地顺着他妈妈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看向自己,忽得面色一红,迅速取下外套放进房间,才重新走回客厅。
满脸八卦的黑羽千影在他刚坐下时就好奇地询问:“怎么样怎么样,新一这孩子还是很不错的吧,我见过他几回,挺绅士的。”
绅士?是挺绅士的……不对,黑羽快斗甩了甩脑袋收回越来越发散的思绪,脸上的幽怨活像被人摆了一道,忍不住抱怨:“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是和工藤新一相亲啊,等一下!重点是,为什么给我安排一个男的作为相亲对象,千影小姐,你还记得你生的是个儿子而不是女儿吗?”
“你也没问啊,再说了,你敢说你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黑羽千影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和自己撇清关系。
是啊,完全不喜欢吗……
黑羽快斗又想起雪夜里撑起的那把伞,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一点喜欢工藤新一的,真的,只有一点点喜欢。
他突然颓废地叹了一口气,将心里埋藏已久的问题抛给黑羽千影,希望能够得到年长者的开解,“可我…他是侦探啊。”
知子莫若母,黑羽千影立刻明白了他的欲言又止,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加油打气:“这怎么了,侦探就侦探呗,再强的福尔摩斯也是人啊,身份对立也能在一起的,快斗就再试试吧,一定没问题的。”
“也没办法了,就按你说的来吧。”黑羽快斗郁闷地将脸埋在掌心,突然想到什么,忽地又抬起头,真诚地发问:“不对啊,相亲都结束了,还试什么?”
他看见黑羽千影脸上越发深的笑意,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兔子。
“我和你有希子阿姨很看好这次的相亲,商量之后决定再熟悉熟悉才能下定论,所以又给你们两个安排了好几场约会,记得去哦~”
没找到状况的黑羽快斗:啊?宿敌成了名正言顺的相亲对象,哪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