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猫的推荐LOFTER(乐乎)

*浅摸,脱离剧情,也许ooc,看图说话

*一些小事,看洪检在线冷脸~

*1000+短打

洪亮在家很少露出严肃的神情,除却在工作上会碰见棘手案件时会蹙紧眉头,但往往下一秒,他都会将视线移到你身上,食指拇指捏着眼镜腿摘下,侧着身子搂你腰抱会儿。

你问他累不累,一边用着刚学会的按摩方法轻柔的摁压着太阳穴,洪亮闷闷的应了几声,然后放你去睡觉。

今天不一样,洪亮答应今晚陪你却罕见的失约了,你跑去检察院大门口等他,恰巧遇见一帮拒绝调解执意要把对方告上法庭的人等。

检察院的人见惯了这场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风风火火的赶出来,没成想他们是来故意闹事儿的,......

检察院的人见惯了这场景,准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风风火火的赶出来,没成想他们是来故意闹事儿的,见有人出来便嚷着要讨公道。

你站在旁边不想干涉,却被人拉着挤了进去,拥嚷间被人推倒,小腿不知被谁狠狠踩了一脚,嘈杂环境中一道凄厉的哀叫显得格外刺耳,连刚从内厅赶来的洪亮也一愣。

抬高下巴向远处望了望,分辨出声音的主人后脸色不由得一冷,身子僵在原地,呼吸陡然紊乱起来,三步并两步的向门口冲去。

“散开,散开!”洪亮蹙着眉疏散人群,扯着你的手腕将你拉出来。可那帮人不依不饶,一见真管事儿的出来了,便又嚷着转移话题。

“姑娘,你说,这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吧!”为首的人竖着食指冲你比比划划,丝毫没有礼貌,洪亮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上前一步拍开那人的手。

“先生,请注意您说话的态度!其一,案件的主要过程还未全面了解,检察院无法做出最终审判,其二,我的女朋友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你们将她伤了个好歹是要付法律责任的!这不是你来这闹事儿的理由,现在,请回去待命,检察院一有结果会通知各位!”

他说话说的有些快,握着你的手有些颤抖,等那帮人全部走后又担忧的检查你的伤势,白皙的腿上突兀的留着不知谁的鞋印,还有隐隐约约的淤青。

“嘶…”眼角跳了跳,然后拉着他的袖子晃晃,“我没事的,回家擦点儿药就好了。”

可洪亮并不领情,但转念一想却又不能怪你,干脆自己跟自己生闷气。

“真没事的…别生气呀?笑一笑,笑一笑。”你张开双臂要抱,他有些心疼,微微蹲下身要背你回家。

“唉?不好吧…”还有人呢。

洪亮刚数了个“3”你就败下阵来,乖巧的趴上去,“今晚想吃什么。”

他还憋着气,你能听出来。

“嗯…都行,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检察院离家不远,你趴在他背上也不老实,一会儿晃晃腿,一会儿拨弄他的眼睛,洪亮不语,只任由你动弹。

“下次,没有下次,没有我通知,别来检察院找我。”

“啊…”有些失落。

“…我尽量早下班回家陪你。”

“嗯…好耶!”

小腹疼的厉害,你脸色煞白,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他的袖子,红着眼眶问他“孩子呢?孩子保住了吗?”

“……我去给姑娘端药”何立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起身要走

“孩子呢?”你并未松手,看着他的反应,其实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愿相信

“……没保住”说完,何立别开眼,好像不愿看你的反应

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太医说你身体太虚弱,需要好好调养,孩子以后还会再有,姑娘不必太过伤心了”何立端来药,用勺子舀起来,吹了吹,随后递到你嘴边“姑娘才刚醒,身子虚弱,这药,便由我来喂吧”

等了许久没等到你张嘴喝药,反倒是一声细微的哽咽传入耳中

“啪嗒”一滴泪砸在了何立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缩回手......

“啪嗒”一滴泪砸在了何立的手背上,他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缩回手

你泪眼朦胧“没了?”

“何立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大人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下得去手,那你何不一鼓作气,将我也除了呢?”

“孩子没了是可以再有……可是再有的那个孩子还是这个孩子吗?”

“那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你现在和我说,没关系?”

“何立,你有没有心?”

你似哭似笑“所以呢?”

“为什么要将我抓起来,为什么要对我用刑,明明我什么都不知道,何立你明知道我是无辜的……”

何立一时无言以对,这事……他确实有错在先,但宰相的令,他又不得不听

说真的,他今天,其实是有将你抓去顶罪的念头的

毕竟你在相府不是个很受看重的小姐

像是猜到了他的心思,你自嘲地苦笑了一声,低声喃喃

“你有没有想过,但凡,但凡你当时听完我的话,你都不会不知道我怀孕了?”

“我刻意等了一整天,就是为了亲口把这个消息告诉你……”

“可是你呢?”

“你一回来,连话都不听我说完就把我押入私牢严刑拷打,我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孩子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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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这一幕就一直在脑子里盘旋

"方才动过刑后,慕姑娘便一直说肚子痛,小的以为她是装的,便没有理"

"谁知,谁知慕姑娘突然晕了过去,小的方才去叫她,她,她已经不动了!"守卫也怕,语气哆哆嗦嗦的"小的是奉宰相大人的令来审问慕姑娘的,何大人你也是同意了的,您可千万不要怪小的啊……"

何立神色阴沉下来,立刻起身,对着身边的侍女低声"还愣着做什么,去宫里,找太医"

随后又对守卫说"带我去地牢"

何立到达地牢的时候你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你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身下的血迹晕染在何府私牢的灰色地面上,将原本灰色的地面染的鲜红刺目......

你正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身下的血迹晕染在何府私牢的灰色地面上,将原本灰色的地面染的鲜红刺目

何立不知为何地,心里忽然一紧

随后赶紧将你抱起来,看着你已经泛紫的唇和惨白的脸,他直接抱着你出了私牢,步履匆匆地走向寝殿

太医赶来后立刻对你施行抢救

一盆盆的白水进去,血水出来,数不清是用了多少珍贵的药材,直到黎明将至,太医这才擦了擦汗,勉强保住了你的命

何立询问着太医:“李太医,请问我夫人她……”

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拱手行了个礼:“何总管,令夫人的命保住了,但孩子…恕老臣无能,没保住”

何立一皱眉:“孩子?什么孩子?”

“何夫人怀孕一个月了,何总管不知道?”太医似乎有些惊讶,随后神色有些凝重:“夫人醒来情绪或许会有些不稳,何总管切记要看住她,莫要让夫人伤心过度了,她身体现在很虚弱,受不得刺激,醒来后腹痛是很正常的,若夫人疼的受不了,可按此方为她配制止痛药”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药方,递给何立

何立缓过神,伸手接过“多谢”

李太医摆了摆手,拎着药箱走了

何立就守在你床边,回想着你那时的神色

对了,确实像是有话要说

怎么就没听你说完呢?

……

日上三竿,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子洒了进来,你微微动了动手指,缓缓睁开眼睛,只感觉浑身都痛

微微转了转眼珠,就看见一抹熟悉的青色

“何……”刚醒来,嗓子还是哑的,你开口唤他,只说了一个字,一旁的何立便放下书,慢慢将你扶起来“醒了?”

卫国平x你

大年龄差

-

你习惯性的瘫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葛优躺的姿势。

刷着刷着就滑到了地毯上,头后倚着沙发

刷到了激情吻戏的片段,你看红了脸,咬着指尖望向卫国平

他在看报纸,挡着脸

你凑过去,手垫着脑袋趴在他腿上,目光渴求

他放下报纸:“干嘛?”

“亲亲”

没等他回答,你就往上攀,轻轻吻在他唇上

你手箍着他的皮带,上半身撑起,趴过去,感受他身躯的坚挺

“你…”他一顿,看着你微微嘟起的嘴唇,脸上好像并未泛起什么波澜

“再亲一下”

“不是亲过了?”

“那是我亲你,我要你亲我”

你变本加厉坐到他腿上,头靠在肩

“别烦”他沉着声

“吵死了”大手警告似的拍了把你的背...

“吵死了”大手警告似的拍了把你的背,继续张开报纸看了起来

手指戳戳他的脖颈,又无赖地玩起他的头发

热情来的快,去的也快。忽的就觉得索吻一点儿也不好玩。

你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胡乱作弄几下就起身回到地毯

卫国平托着腮瞧你,就像主人养了只活泼好动的小狗,不愿打断她动作,只是饶有兴致地观察

你闷闷地环抱自己,嘴唇藏在手臂底下,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冷落

就在你眼神逐渐空洞,发起呆时,他却俯身,用指节轻轻的刮蹭你的脸颊

像摸小狗

你抬头,他又收回,张开报纸遮掩。

也许那个年代的都这样?表达爱不可以太张扬,主动对卫国平来说不是件易事。

但你俩差一个辈儿,新时代生长出来的小孩就是不一样,卫国平有时候觉得你思想open的像外国人

二人的相处模式基本就是,你主动,他承受。

说实话,卫国平本来是不太可能和你在一起的,年龄差的有点大。他觉得你太年轻,可你不嫌弃他老啊。于是几年几年的光阴纠缠,老头怎么着也扛不住了。

卫队身边总绕个小女孩,以为是女儿的,跑了。以为是对象的,更跑了。

第一次相见是在你家的弄堂里。一大早就听见熙熙攘攘的人声。还有源源不断的人从你家门前经过、汇聚。

你扒着门瞧,隔壁邻居家环起了警戒线。

原来是这户人家的男人,王鑫死了。刚开始听到有些害怕,但想想这人平时的行为,又觉得死不足惜。

他品行不端,欠债不还,又喜欢占乡邻们的便宜。且还好色,有次就借口帮你看坏了的灯泡,结果就凑你越来越近,甚至还想搭手摸。

你惊的大呼小叫,王鑫这才被路过大爷抓着揪了出去。

所以这人也没少进局喝茶,只是犯的事还不够重,没到坐牢地步,但遭人记恨肯定没话说。

他会被砍死倒也不奇怪。你想着想着便走回家去。

不一会儿,你家的门板就被敲响了,两个便衣警察站在眼前,最前头的穿着棕色皮衣,高挑的突出。

“你好,我们是市局刑侦三队的,想了解一下情况”

门缝只撑开一点,你呆愣地望着他两

旁边那个显得胖乎的警察说道:“哎,卫队…她父母好像不在”

男人眼神往里一瞧,随即看向你:“你家大人呢?”

“他们忙,晚上才回来”

他紧了紧嘴点点头,撕下张纸,潦草地写了几个数字,递给你

你乖巧地点点头,眼神单纯

男人即刻转身离去,胖乎警察还不忘对你好心叮嘱:“姑娘啊,你家周边最近不太安全,一个人一定要注意,锁好门窗啊…”

“有可疑人就报警,我们会来。”

“啊,嗯嗯”你心不在焉应他,眼神却瞥向那个皮衣男人,那个被叫做卫队的人

走路的体态太标致了,贴实的裤子显的腿细又苗条。

总觉得他不苟言笑的样子好酷好拽,声音也低沉,背着光的,打上阴影的面部有股压迫感

真奇怪,感觉他应该浑身都是烟草味。

而你明明最讨厌烟味了。

后来发现那好像不是烟味,而是你魂牵梦绕的,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气味。

你从小到大对男性都没好感,同龄的?太幼稚,太装,太吵太闹,也不尊重人。年长的?太傲慢,自以为是,喜欢教训人,啰里啰嗦,尤其你爸,你寻思那还不如个娘们。

可卫国平不一样,他从来寡言少语,至少对你如此。在警局里,办起案来什么样子,你就无从得知了。

但你就是喜欢,并且为此深深着迷。

冷脸老头,暴脾气,看什么不爽骂什么,到嫌疑人饭局,一下就把桌给掀了,训斥下属,和领导抬杠,反正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但小姑娘不敢惹,伤心了会哭,哄着麻烦,不会哄,头疼。能跟你平着声,和和气气讲话,已是最大努力。

等到门板再次敲响,你抢着去开门,转回身时心头还狂跳不止。

男人径直走到客厅,自我介绍

“你们好,我是刑侦三队队长,卫国平”

“我是副队,刘顺奎”

卫国平…你背对着他倒水,心里反复默念这个名字。

“你们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员从王鑫家里出入?”

“呃…”父母正绞尽脑汁回想

你捧了两杯茶,弯腰放在桌上,含笑打断道:“警察先生,喝茶。”

父母诧异于你的殷勤,平日你可不会对生人热情相迎。

“啊…谢谢。”卫国平微微一愣,然后扬唇一笑。

眼尾蜿蜒,与一贯的冷峻不同,是温柔的,难以言说的,你顺道就在他身旁坐下。

暗暗发誓,以后要得到他的笑,更多次。

后来你忘了他们是怎样离开的了。

你知道,你想他了,思念随着离别愈渐愈浓。

你再度拿起话筒,拨通那串数字。

“你是?”声音贴着耳朵灌入,阵阵分明。

你说你有线索,但只想和他当面说

车子开到半路就下起大雨,由于路窄,卫国平只能把车停在巷子口,拿公文包挡雨,跑的气喘吁吁。

打开门时,浑身不免淋湿,挂着水滴,从下颌滑落。

“卫…卫队”

他问你父母不在吗,你点点头,他们值夜班。卫国平想起每次来这走访,路过大院,你总是一个人在玩。

他摆摆手,说自己不进去,怕弄脏地。你不肯,说会着凉,硬拉着他进屋。

地板趟着水渍和鞋印

“把衣服给我。”你从浴室里拿出吹风机

他眼底闪过一丝诧色:“不,不用,我自己来。”

“衣服给我,不然我不告诉你。”

他竟被你毋庸置疑的口气唬住,手提着的大衣外套,被你一把扯了去

随即丢来一条粉色毛巾,他接住,一种混杂着花瓣的柑橘香扑面而来。

他低头闻了闻,神色复杂,似乎想再确认,拿起问你:“新的?”

“嗯,新的。”你朝他肯定,但其实你骗他,明明就用来擦过身体。

看他举着毛巾的手犹犹豫豫,抬手去抽桌上的纸

“怎么,卫队嫌弃?”

“啊…不是,没有。”刚抽的纸又揉成一团,在手心浸润,他尴尬的笑笑。

闭目抬手,倒显虔诚,头一点点埋入,觉着香甜又柔软。

觉着甜是怎么回事?他又没尝过。

这是卫国平从未探寻的领域里,唯一知道的讯息。

也许女孩就是柑橘味的?他想,他隐隐约约就这么觉得。

但后来想想,也不是。或许只有你才是。

吹风机声音太躁,无人开口。可你能捕捉到在你身上停留片刻的眼神。

你转头回看,他又躲躲闪闪。

吹干后,关掉按键。你将外套递给他

他套上大衣,扭了扭脖颈,开口问:“你知道什么?告诉我。”

你却问他:“吃晚饭吗?”

你烧菜的手艺还不错。

“什么?”他微微眯起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圆溜眼珠一转,刚张嘴,就被他狠狠回绝:“别跟我讲什么'不吃饭就不告诉你'这种屁话。”

两指抽你的手背视作警告,双手又揣回兜里

再问了一遍线索,你摸摸脑袋,讪讪的笑,说自己忘了。

“玩我呢?”语调渐冷,他大步紧逼你,沉下脸的样子有些不耐烦

说不怕是假的,你身子绷紧,但觉得他也不会怎么样。

“说不定等我烧好菜,就想起来了呗”你拉开桌前的椅子,想让他坐下。

“不了,”眉眼又透着往常的凉意,卫国平转身就往门外走“不麻烦你。”

“我一个人害怕…”你抬手揪住他的衣摆,“求你…”

天空刚好打了个轰响的雷,你不自觉的身子一抖。男人握住门把的手停住,眸底的神色化为几分悲悯。

你沉沦在这为数不多的柔情,二人对视良久。他先败下阵来,轻轻叹了口气。

朝厨房的位置仰了仰头“那还愣着干嘛?”

你得令后欢欣雀跃地跑向厨房,打开冰箱翻找食材。

烟雾弥漫间,他也走了进来,环臂靠在墙侧。

“卫队怎么不坐着?”你转头好奇地问

他抬眼指了指窗外照亮天际的闪电,又反问道:“你不是害怕吗?”

来陪陪你。

他声音清冽冽的,带着些沙哑。心尖像被羽毛滑过,酥酥麻麻。

后来坐在餐桌前,他问你的名字。

哦对,卫国平见过你好多次,可还不知道你姓名

又问你多大

“16岁”

卫国平点点头。

这一年,他刚好三十。

突然想起前面对你不耐烦的语气,他夸你饭菜做的好,又闷头闷脑朝你道歉。

让卫国平张口低头过的,就只有公安局副局,现在再添个你。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呀?”你撑着膝盖,眨巴着眼睛问他

他一怔,想到什么似的,手伸到口袋里摸出几颗糖,放到你面前

“来见你之前,顺手带的。”

你看着手心里的大白兔,又看看低眉努嘴不自然的他,心里生出丝丝甜意。

有代沟,再加上不善言辞,好像也没有什么可聊的了。言毕,卫国平默默地收拾碗筷,捧到水池里洗。美其名曰不白吃你的饭。

就好像老夫老妻的日常生活,今儿你烧菜我洗碗,明儿再轮换。不是吗?你暗自痴痴想

望着他宽肩窄腰的背很快就出了神。

想让他勾手唤你,想扑过去熊抱,紧紧搂住那细腰,侧耳倾听他心跳…

在不断加速升温的感知里,你好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你想要卫国平,想要他的身边只有你。

宁江市公安局离你家还行,走路半个小时而已。好吧,也不是很近。

可谁叫你闲呢,家里没人管你,一放假你就到警局门口蹲着,只要他出现身影,你就心生欢喜。

可他在门口的时候,要么是有事与人交谈,要么是出任务离开,见到他的机会不多。

但你还是会在为数不多的次数里被他发现。

他会从长长的阶梯上走下来,低着声问你干嘛

你说你想他了。老头脸红,结巴着说你莫名其妙。

他让你没事赶紧回家,转身就打算往回走,可三步一回头,你还是可怜巴巴站在原地。

无奈没辙,叹着气领你从门卫经过。

卫队桌旁坐着个女生,不免令人好奇,在同事的询问下,慌忙摆手解释:“她父母托我照看会。”

啥关系啊?可能是亲戚吧。他们猜测道。

不过待在这也不好玩,卫国平忙着查案开会,没功夫管你,办公桌上不过几支笔,和一堆文件。

你拿起黑笔,在张草稿纸上写下:臭老头,胡乱地画了张他的肖像,丑的要死,你自己都不忍直视。

办公的地方毕竟不能常待,画完画你就走了,还被他勒令没事不准来。

不能再去公安局那怎么办?想他想的心里难。

有困难找警察,刘顺奎刘二哥就这么说的,行吧,那报警呗。看不见人,那就听听声

“卫队,在干嘛?”

“查卷宗”他语调平静,浑厚低沉的嗓音令你心安

“那你猜猜我在干嘛?”

“别废话。”

“在想你。”

又来?只听对面沉默半晌,深深吸了口气

“有病…”

“害不害臊?”

都能想象到他皱着眉咬着腮的表情了,你捂着嘴偷笑

“再说这种给你挂了。”语气倒听着很严肃

主要都是你扯话题,对面时不时“嗯、哦”一声。你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很快,你自己就睡着了。卫国平正看到关键处呢,一阵鼾声就从手机里传来。让人很是无语。

有时候,他真觉得你没个姑娘家家的样

很快声音便小了去,呼噜呼噜的,卫国平倒觉得像只猫,怪可爱的。

卷宗看累了,他揉揉太阳穴,阖上了眼,趴在手机旁,竟也慢慢沉入了梦乡。

神经衰弱的他,好久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后来卫国平就好像真成了你的精神支柱,通话记录里出现的次数比你父母还多。

可是最近他好像在忙一个大案子,能打通的时候不多,打通了也只是简单地应付两句,一两分钟就挂了。你识趣地没再找他

“喂?你…”

“在忙呢,过会回你。”他觉得你也没啥正经事,还没等话说完,就匆匆挂断。

屋檐的顶太小了,风混着雨水吹进来,你又冷又困,寻思这么躲着不是办法

没想着找父母,还是决定一路跑到警厅,你到的时候,浑身湿淋淋,整个人也昏头转向。

人们都很惊讶,纷纷跑来扶你。给你毛巾擦干,又给你披外套。女民警问你怎么了,家在哪,要不要送你回去。

你摇摇头,只问她卫国平呢?她愣言语塞,说卫队出任务去了,不在。屋内开了暖气,进去坐吧?但你还是坚持在大厅等他。

大概十点多,门口传来女民警的声音:“卫队!有个姑娘找你呢。”

“不是说了没事别…”他语气带着凌厉,可话语从看到你那刻起被吞没

他料到是你,可没料到是浑身水汽,如此窘迫的你。

卫国平只觉得心脏突的一跳,里头闷闷的痛。

一瞧见他,你便心颤,鼻尖一酸,眼前根本模糊不清

你的眼泪,像蓝色的魅惑之雨,一点一滴落在他的后悔上。

卫国平没说话,拉着你走去办公室。到了开满暖气的里屋,你很快就放松了下来,他让你躺在沙发,自己则坐在桌上看你。

你望见他身侧的桌板上贴了张纸,是你上次亲临的画作,那个人鬼难认的“臭老头”。

你眸光陡然一亮,突然想问问他是不是喜欢你,可还是硬生生憋住了

他问你发生什么了。你心情大好,笑着逗他,说你离家出走了。他板着脸骂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眼睫低垂,看了看手中捂着的姜茶,抬头说你冷,肩上披了一件了,可还是不满足,你指指他的皮衣

他没说话,脱下衣服,披在你肩上。二人四目相对,你眨眨眼睛,问他前面在干嘛

“在友缘饭店调查取证”他跟你讲了讲案件大概的经过,又递给你一床毯子,是他平日在这过夜用的。

“所以…你呢,你不跟我讲讲?”他开口问

你终于跟他一五一十讲述实情。空气安静了几秒。他骂了你两句,责怪你笨。

可眼底明明是心疼。

他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前积灰的地面上,背靠着茶几。昏黄的灯光照亮他半边脸,显得晦暗不明。

“我这几天想你想的快疯掉,你知道吗?”

你轻声委屈道

他仍静默,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

你抬手去捧卫国平的脸。奇怪,他好像并不打算躲开。

喉咙里好像堵着什么东西,难受又刺痛

“我知道,”他停顿许久才开口

“对不起。”声音微微颤动

你起身抱住他,肩颈间传来的柑橘香,陌生又熟悉,萦绕在人心头。

也许他该承认的,你不是一般的女孩。

你跟那些平常的人都不一样。你是捧出真心,干净又美好的女孩。

是唯一带着柑橘香,在梦境与现实,都牵动他心弦的女孩儿。

卫国平思绪飘的渺远,闭眼感受你的体温,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并没有回抱你。

大概是到了午夜,你父母才加班回来赶到警局。卫国平送你们直到门口,看见你消失在雨夜里,却迟迟没肯离去。

好似在回味什么,察觉出不舍,他又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ooc预警第一人称预警

7k一发完

养父女背德日常向

第一次写养父女的其实从很久之前就想写石爹了最近刷视频才给了我这么一个灵感好像今年的大家都很厌学

没关系人生并非轨道请尽自己所能享受自由

1.

我爸叫石振邦。

但我实在不想叫他爸,16岁之前是对这个称呼的陌生,16岁之后是那见不得人的情愫缓慢潮湿的缠绕我,捂住我的嘴巴叫我很难开口。

我被石振邦收养的时候刚十二岁,怯怯的躲在门口不敢进屋,他从兜里掏出烟盒熟练的抽出一根点上,嘬了一口徐徐吐出。他没什么...

我被石振邦收养的时候刚十二岁,怯怯的躲在门口不敢进屋,他从兜里掏出烟盒熟练的抽出一根点上,嘬了一口徐徐吐出。他没什么耐心,大步流星走过来提溜我衣肩把我往里屋推,指着一间干净的空房:

“以后,住这儿。”

那时候石振邦光棍一个,婚都没结,谈了个女朋友相亲认识的,突然说要收养我人家姑娘不乐意,处了俩月就跑了。

他跟杨武开的五金店生意也不太好,天天去催人还债,结果没一个理他,他有时候挂彩带伤,我不敢问,默默给他包扎。

他姓石,脾气也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可有时面对我又会表现出难得的柔和。

“哎,叫声爸呗。”

我全身一抖,手上的医用绷带随之掉落,他抿抿唇,不知所措的捡起那带子,“没事闺女儿,不叫就不叫。”

特殊的经历让我学会了看人眼色,所以我读得出他眼里的失落,可那时的我真的没办法叫他。

我甚至没办法张口说话。

对,石振邦接我回来的时候,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无论别人如何诱导。他带我看了医生又找来儿童心理学的专家,我的发声部位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理解障碍。

是自闭和应激反应使我成了一个“哑巴”。

石振邦听到医生的确诊结果后,垂头闭眸了许久,拳头攥得很紧,杨武拍拍他肩示意他冷静,最后他唇齿间挤出一句脏话,转头把我抱起说爸带你吃饭去。

两个月前,他将我从那个深渊处解救出来。

我九岁的时候我妈跟人跑了,村里的人都说她是狐狸精是水性杨花的贱种,只有我知道她不是,她只是再也受不了那个男人的虐待。她常年梳着低马尾,接我上学放学,日子过得很紧巴但她也会从牙缝里省出钱来,给我买路边的桂花糕,她遇人不淑,嫁给了那样的男人,我曾无数次看到他举着酒瓶对着她砸下去,骂她婊子,骂娶了她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妈嫁给他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所以我不怪她逃的时候没有带我,把我留在那个不能称得上是家的魔窟里,受尽折磨三年。

石振邦催债的时候,他正奋力殴打我,我虽然十二岁但缺乏营养个子矮小,看上去跟八九岁的孩子一样,他轻而易举扯着我的头发将我在地上拖拽,撕扯我的衣服弄得破破烂烂,浑身上下新伤旧伤加在一起,无尽的疼。

太疼了,以至于我哭不出也挣脱不了。

他一手掐着我一手拾了剪子想杀我,可巧石振邦刚把门踹开,落下的剪子被他握住,一拳头打得那男的鼻孔窜血。

他被扭送进公安局,我身上的伤足以判他七年,警察联系不上我妈,我就这样被石振邦带回了家。

2.

在他家的第一个晚上,我睡得并不踏实,总是幻听有人在叫我,从前那人半夜经常叫醒我让我给他下楼跑腿,我若是没醒那又是一顿毒打,那一晚我醒了以后就坐在石振邦的门口,不敢再睡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石振邦醒了,一开门吓了一跳,刚起床他声音又哑又糙的,“不睡觉跟这儿坐着干嘛。”

我不知道如何回他,就用一如既往怯怯的眼神瞅他。

“你不会坐了一宿吧。”

我不说话,他想骂人,看我可怜兮兮的样子又只得强压下去,耐心的教我,“是就点点头。”

我不会说话,但听得懂人话,乖乖的点头。

“啧。”他不理解我为什么这样,就当做我是不敢一个人睡,第二天晚上他就抱了个枕头睡在我房间陪我。

石振邦看我一直睁着眼,抬手想摸我脑袋,我吓得往后一缩以为要被打,但他也只是揉揉我,粗糙的手掌传来暖意,周身的烟草味莫名给了我安全感。

“不怕啊,没人打你了,我在这儿没人能欺负你。”

那一晚,我总算睡了个好觉。

石振邦还是致力于让我开口说话,他觉得我不是天生的聋哑,也不是后天发声出了问题,老这么不说话以后生存处处受限。

他跟杨武,还有杨武他媳妇,用尽了所有办法,威逼利诱使尽浑身解数,我摇摇头一个字也不肯蹦。

杨武在我面前展开一件新的小白连衣裙,笑得一脸褶子,“岁儿啊,听话,咱这么漂亮的姑娘,说话指定老好听了,你给四五叔说一句呗。”

我咬着下唇,不吭声。

“岁儿啊你不是爱吃那花蛋糕吗,就塑料盒装的那个,你四婶给你买来了,你说想吃四婶就给你打开行不行?”

两口子岁儿长岁儿短的,给一边抽闷烟的石振邦惹烦了,手里的烟被他摔在地上碾了两脚,又嫌不解气的踢了两下石子,气冲冲的一把抱过我放在破旧的冰柜上,手撑着两边沉声道:

“你能不能说话?”

杨武想把他拉走,嘴里说着别吓到孩子。

“我问你你能不能说话!”

他语调高了八度,吼得我眼泪一串一串掉落,忍不住的发抖。

杨武推搡他,也急了,“你干什么玩意儿啊。”

“她十三了,一年了一句话都不说,以后到社会上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实在不行我们孩子学手语。杨武跟他吵起来,挥挥手让他媳妇把我抱走。

我心里惴惴不安,我好像给他们惹麻烦了。

那一周石振邦一直躲着我我也一直避着他,我想跟他道歉又不知道如何去说,白天我在学校默默听他们讲,偷偷在厕所里努力发声,可效果都不佳。大约一周后,石振邦半夜进我房间想看我睡了没,我有留夜灯的习惯他觉得不好,但也一直纵着我。

他手刚伸过来想为我掖被角,就被我轻轻握住。

石振邦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有些局促不安,“没睡啊闺女儿?”

我不回应,就那么看他。

他把买来的桂花糕放在我床头柜上,“吃,吃吧,我买了一斤。”

“那个…闺女儿,上回是我太急了,我寻思你好模好样的,不能老这么哑着,以后到社会上工作了,谈婚论嫁了都不方便,一直不说话你该忘了,那真就成哑巴了。”他摸了摸鼻子,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当然,我也跟你道歉,我,我不该跟你那么大声,下次不会了啊,你别难过,咱慢慢来……”

“爸…爸。”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什么?”石振邦以为自己幻听了。

“爸爸…”我说得有些费力。

他激动得快哭出来了,连连答应,“哎…哎!爸在,爸在。”

石振邦知道,叫爸爸对我来说有多艰难,我对这称呼很是陌生,有些死去的回忆也会因为这个称呼向我袭来。

可我还是叫了,就当是哄他高兴。

3.

高一的时候我开始写小说,不说话的那几年我的心里活动无疑是比别人丰富许多,强烈的内倾情感让我的天赋从那一刻开始显现。

可想而知,我写的东西大部分都是意识流,身边人看不懂但学生时代嘛,管得严,课外的东西少之又少,因此聊胜于无。

我的小说被拿去到处传阅,最后被借去隔壁班被他们的老师抓包。

我当时憨得要命,径直走向办公室去问隔壁班主任索要我的东西,我分不清好孩子跟坏孩子的区别,不清楚为什么要对此避之不及。

我只知道,那是我的东西。

隔壁班主任是个中年妇女,她脸拉的老长,实在不敢信我有胆子冲她索要。她询问了我的班级,让我先回去,转头就把小说交给了我的老师。

石振邦被叫了家长,他进来办公室的时候,我已经被训了一个小时了,他穿了很少见的西装,扎了复古英伦风的黄调领带,是我最喜欢的那套。

班主任把事情原委交代完,他点头,“也就是说,我闺女儿写了个小说,被同学拿去课堂上看了对吧,那您叫我来的意思是接受表扬呢还是当我的面把东西还给我闺女儿呢。”

有几十年教龄的老教师顿时语塞,她估计也没想到我所谓的养父会这样难缠,“不是,石先生,您女儿写小说这件事本身就是不对的,她还跑去问隔壁老师要,你说让我面子往哪放?”

“你课上写的?”他问我。

“没有,是在家的时候。”

“您看,我闺女儿不是在课上写的,她没有耽误学习,她写个小说怎么了?没收她的东西为什么不还?”石振邦语气开始冲了。

“您做家长的不能这么包庇啊。”

“怎么包庇?拿我闺女儿东西还有理?”

我原本以为他煞神一样的来学校,回家必定给我一顿臭骂,说不定还会拎我耳朵问这学能不能上,但他没有。他跟老师掰扯了许久,一口咬定我没有错,并且要求归还我的东西。

问题升级,引来了教导主任,杨武表面上来劝架,实际是和稀泥,因为我们俩都知道没人能拧得过石振邦。教导主任看石振邦不是善茬,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费太多精力,最后以班主任道歉为结果了事,我写的小说重新回到我手里。

回去的路上我问他,为什么不觉得我有错。

“哪有错?我闺女儿以后是作家呢,我看谁敢耽误。”

石振邦说,爸支持你,只要不违法,做啥都行。

我在石振邦这样的爱意下滋长了许多年。

但是他不知道,有一本日记我从来没给别人看过,它被我压在床头的箱底,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才会拿出来写一写翻一翻。

那里面承载了我的秘密,我对他不可言说无法表露的情愫。

4.

石振邦有想过给我找后妈。

有堂课上语文老师讲到,儿女的生日是母亲的苦难日,这句话被我深深记住。

我十七岁那年,石振邦才三十五岁,虽然马上就到了不惑之年,但这个年纪的男人很有魅力,他完全可以找个漂亮的年轻姑娘。

他一直没找,是怕后妈不接受我,给我气受。

可就是十七岁那年的生日,我高高兴兴的如往年一样,跟着石振邦和杨武出去野餐,去河边抓鱼,吃西瓜,烧烤,玩到夕阳西下才肯回家。

白天那么开心,晚上就开始做噩梦。

石振邦被我的哭声惊醒,来到我床边时我正梦呓,“妈妈…我不吃桂花糕了,别不要我…”他轻拍我脸,将我被汗淋湿的额发捋到后面。

他叫醒我,我醒来第一反应就是抱住他不肯撒手。

就那天,他萌生出了想找后妈的想法。

他不断的相亲,手机每天响个不停,几乎都是媒婆打过来给他介绍姑娘的,他忙,接不到的时候都让我按掉了。

这样的行为他撞见了好几次,最后他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语重心长的问我是不是不愿意有后妈。

我摆弄睡裙裙摆,默不作声,我听到他叹了口气,“又不说话。”

他问不出什么,起身的一刹那我从身后搂住他腰,“不要找…好吗。”

“只跟我在一起,好吗。”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十分的肆无忌惮又险些跨越雷池,我那埋藏在心底的秘密仿佛昭然若揭。

石振邦一定也疯了,他居然答应我说好。

他怕是只当我不愿意要后妈,对他依赖,想永远做他的小女儿。

开什么玩笑。

我讨厌每一个去他金店试图对他动手动脚的女人,我妒忌那些个成熟女性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相亲,而石振邦还在拿我当小孩,他一口一个闺女儿的叫,可我想的却是如何能与他接吻。

怎么办,他的唇看上去真的柔软好亲,明明是脾气那么不好的一个人。

我曾偷跑到城里的美术馆去看展,它对学生免费开放,接待我的一位工作人员是刚刚回国的,他看我在一幅画面前发呆,问我有什么想法。

“我看不懂。”我摇摇头,“它的明暗对比很明显,但我并不能看懂它所表达的意思。”

“亨利克·赫克托·西米拉德茨基,波兰的画家。”他笑得很柔和,“这幅画叫圣杰罗姆的诱惑,创作的时候是文艺复兴时期。圣杰罗姆是位禁欲主义的修道士,他环游世界为上帝布道,也是在用信仰洗刷罪恶。”

“什么罪恶?”

“学生时代纵欲的罪恶,所以在古希腊众神们诱惑他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痛苦。”

所以才会明暗对比如此强烈,众神们裸露着美妙的胴体蛊惑他走向堕落。

我不禁双手握在胸口像修女一般祈祷。上帝啊,我爱上一个不能爱的人,他明明没做什么,只是单纯的父爱与照顾就令我无法自拔。我脑袋里呈现出石振邦穿西装的样子,他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扎领带,裤腰上那一串钥匙晃啊晃的,粗糙的大手总喜欢揉我发顶,我想的却是让它滑下,触摸我身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寸皮肤都将因它而滚烫。

上帝啊,他诱惑我走向堕落。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心不在焉的扒着饭,石振邦指骨微蜷敲敲桌面,夹了一筷子我爱的糖醋里脊给我,“魂丢了啊?”

糖醋里脊酸甜可口,我一下就能吃出来是他做的,我今天的状态实在是不适合与他交流,扒干净碗里最后一粒米就下桌谎称去做作业。

我听到石振邦在身后悠悠叹气,“闺女儿长大了,有心事了。”

我在暗处白了他一眼,他什么都不知道。

5.

高三的时候我迎来了久违的叛逆期。

自习休息的空隙我一抬头望到的是一片片低下去的脑袋,黑压压的,没来由的窒息。

于是我逃了晚课,书包都没背回来,翻墙跑去校外,漫无目的地骑着单车,等我反应过来时,肌肉记忆已经带我来到了河边。

小时候石振邦和杨武经常带我来这里玩。

我捡了几块石头无聊的打着水漂,想不清楚自己未来要怎么办,对“养父”的感情无法安置,如果我一直开口不说,他一直不晓得我的爱意,或是他避开我的爱意,我是不是连他的家人都做不了。

或许,或许,他会结婚,会让我离开他的家。

他未来说不定还会有一双儿女承欢膝下。

我手上的枯树枝胡乱在沙地上划,控制不住的写下“石振邦”三个字,又莫名烦躁的划掉,像极了当初我说不出话石振邦烦躁的样子。

“岁儿?”

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到我。

离老远我就闻到了那股桂花米糕的清甜和他身上混着的烟草味。

“石老板,少抽点烟吧。”十六岁以后我很少叫他爸。

“没大没小,当初给你领回来的时候明明最怕我。”

也很少跟他这样促膝长谈。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河边盘地而坐,石子儿咕噜咕噜在河面上跳舞,溅起漂亮的水花后沉入河底,只留下一个又一个荡漾开来的水圈,夕阳落山,收破烂的在身后叫卖。

“我今天逃晚课了。”

“爸知道。”他咬了一口桂花糕,又嫌它甜,对着自己咬下去的牙印琢磨,为啥我这么爱吃这玩意。

“逃就逃了,别多想,上学累,出来换换脑子,哪怕,”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哪怕不想念了也没事的。”

他年纪越大越惯我,“不念了我去干啥。”

“干啥都行,不犯法就行。爸养你。”

石振邦说起他年轻的时候,十几岁离开家走南闯北,什么买卖都做过,最后还是蜗居在这个小山村,父亲没得早,他跟母亲的关系也一般,没成家但很想有个家,后来有我了,他觉得真踏实。

以后我成家了有孩子了,他也给我带。他说,有了我,他不再漂泊了。

明明不到四十岁,说出的话却那么苍老,让人心里发酸。

他知道我的梦想,我跟他一样想到处跑,去看大千世界,我爱文字爱记录,不可能永远待在这么小的地方,不甘心一辈子断送在这里。

他说,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人生是大野垫子,不是火车道,你想咋跑咱就咋跑。

我眨眨眼,“那叫旷野,不是大野垫子。”

“啊,”他挠头,“都一样都一样。”

人生不是轨道。

我碰到他粗粝的大手,可我只敢虚虚握着他两根手指,我与他对视,心里扑通扑通的打鼓,我身体前倾吻住他唇。

“石振邦,我爱你。”

远处有火车在鸣笛。

6.

大学毕业,我做了一名专拍旅游vlog的博主,到处走走停停记录旅行中发生的事,感受每个地方的风土人情。

我把石振邦带着了。

他这一生像远远飘在空中的气球,我忍不住想要牵住那根线,好在,是他主动把线送到我手里。

我带他去看这世界的种种。我们去北极看软趴趴的白熊和有些傻的企鹅,去非洲草原看豹子和火烈鸟,看成群的斑马,我们在无车的公路上奔跑,在蒙古包里喝茶煮酒,在卢浮宫看画展,我又一次想到了学生时代见到的那幅画。

我与他一起,见识了大自然的壮观,见证了生命的伟大。

那天,可能是夕阳很好看,可能是河边活蹦乱跳的鱼驱使,我明知道这样做会陷他于不义,但我的爱欲像吸水的海绵般无限膨胀,哪怕捂上嘴巴,也会从眼睛里跑出来。

他说,别这样,岁儿。

别这样。

“你属于外面的世界,不要被我锁在身边。”

可他好孤单啊。

那么热爱自由,却那么孤单。

他的人生也并非轨道,而是空的不能再空,一望无际的旷野中,最不起眼的那颗石子。

于是我没再提这件事了,我们心照不宣的维持养父女的关系,他追求自由,他不属于我,他总说我该去看外面的世界,多接触接触更优秀的人,可他看不到,看不到我一直在追逐他,怎么也赶不上。

怎么也赶不上,像九岁那年,扔下我义无反顾头也不回的母亲。

在川西落脚的那晚,很冷,稻城亚丁实在美丽。我因工作需要穿了一身白裙,拍完素材回酒店,却到处找不到石振邦,发消息也不回,我慌里慌张去查看他的行李,结果在床头柜上看到了一张纸,一个信封和一个丝绒首饰盒。

“岁儿。

这些年我想了很久,之于我你到底是谁,是家人,是女儿,还是早晚会飞走再也不回来的小麻雀。

我想,不成家了吧,有个女儿挺好的,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养闺女。

你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还记得吗,你上初三的时候,有个男生送你回来的,我当时白了他一眼,后来那半学期都是我送你上下学,我害怕,怕你早恋,怕还没在我身边待多久就跟别人跑了。我以为那是每个父亲都会有的情绪,但,真的是吗。

我分不清,我总不能说,我对我闺女有男女之间的那种情感吧。

多他妈禽兽。

你高三那年,我给你看高考志愿问你想去哪,你说哪也不去就留在我身边,最好大学也在家门口上,我还训你,说的什么屁话。但是,我承认,我当时心跳得厉害。

连同那次你在河边……我手都发抖,没敢让你看出来,那是我第一次那么紧张,第一次面对你的时候变得不知所措,还没办法用长辈的身份对你说教,我感觉我快疯了。

感情这事儿,有对错吗。

我只能骗我自己,你就是太依赖我了,以后会好的,会好的……岁儿,去外面吧,别留在村里,别为我停留。

说不定以后找到心仪的大小伙子了,对你好,俩人,那叫什么金银童女来着?反正,反正比我一个老头强,到时候结了婚,还愿意认我当爸的话,生个孩子我养,我养,一家子和和美美,真好。

越是这么骗自己,就越想你。

我真不是物。

岁儿,我没办法自称爸,也没脸再见你,信封里是我这些年存的钱,还有那戒指,都给你,给你当,当嫁妆。

我想,如果你二十五岁了还想留在我身边,那也都是你的,是给你的,彩礼。

不管以什么身份,只要你愿意,这儿永远都是你的家,我永远等你回家,就像当初领你回来一样。

今天是我十三年前领你回家的日子。

程穗岁,我是石振邦。

我爱你。”

7.

我最后是在一个便利店找到石振邦的,他往那儿一蹲,吃着桂花糕,他一直不喜欢它的甜味,此刻却好像吃得很香。

他在路灯下,几只小飞虫不停的围着灯打转,他的影子被拉的很长,风呼呼的吹,破纸团从他面前滚过。

凄凉死了,我心头一紧。

“石振邦,我都没有个像样的求婚的吗。”

我没换衣服,依旧穿的那身白裙,从小到大我最爱穿白色了,石振邦很笨,但是我的每一件白衣服都被他洗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嗬,我闺女儿真俊。”

他总是这么说。

石振邦看到我来,还是那副拘谨样儿,听到我带着哭腔,更是慌了,“别哭…别哭岁儿,我不是欺负你,我……”

“我就问你,能不能求婚。”我真是胆子大了,直接把那丝绒盒毫不客气的塞回他怀里。

“啊,求…求!”他笨拙得差点没拿稳,好像盒子烫手,傻里傻气的在我面前打开,“嫁给我岁儿,我绝不扔下你。”

我想了一下,让自己曾经的“养父”下跪有点倒反天罡,却仍然不满意,埋怨他这些年躲着我不肯表露真心,埋怨这些年一直在追他。

“我不要。”

石振邦愣了。

“真的对我好的话,把烟酒戒了,还得给我买花蛋糕,买白裙子,买桂花糕,永远陪着我,我才答应你。”

他如释重负的笑了,露出一排牙花子,抬手抹了把脸,不叫我看见那盈满眼眶的泪水。

“傻丫头…”

我爱自由,但有他的地方,永远都是家。

-End.

我将永远把你当作我的命,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会让我的心跳脱离掌控。

这一片的人都知道,石振邦领养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六岁,小女娃娃。

好几个热心肠的天天来他家好言好语地劝他,领养孩子就要领养一个小的,待你亲,你领养一个已经记事儿了的,那以后一直想着自己亲爸妈,哪还有你什么事儿。甚至连杨武都跟着媳妇儿过来劝他,石振邦叼着烟瞥了他一眼,

你们都有家。

杨武没话说了。

愿意领养领养吧,反正到时候他们帮着一块照顾,这孩子要是以后不认爹,他就帮着教训,当然,得背着这破石头。

这破石头疼闺女。

石振邦领养的这孩子,也不知道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不太爱说话,只......

石振邦领养的这孩子,也不知道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不太爱说话,只一双大眼睛喜欢忽闪忽闪地盯着人,有人看回去就匆忙移开眼,好像什么都没看一样,经常惹的人发笑。

你其实也不是不爱说话,你只是不知道该相信谁,也拿不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但是你的心智总是比同龄人高出一些,孤儿院的每一个工作人员评价你的时候总会说上一句“是个很可爱的小孩儿,就是有些早熟”,那个男人来收养你的时候,蹲在你的面前,笑眯眯的,眼尾上扬着让人看着有些害羞,你低着头站在他面前,听着他们交代着各种收养事宜。知道你要被领养的时候,院里被领养过又被遗弃回来的哥哥姐姐们都蹲下来围在你旁边,一字一句地教导你,

“妹妹,到了新家之后别惹新爸爸不高兴”

“妹妹,你一定注意一下爸爸喜欢什么样子的,他喜欢活泼的你就活泼一点,他喜欢安静的你就安静一点,等到以后长大了再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妹妹,你要是过得不好,就跑回来,在这儿他不敢把你怎么样的”

这些话你听了好多,也牢牢记在了心里,在孤儿院的生活让你学会察言观色,可这个男人似乎有些让你费解。

他一边给你带他说是最好吃的东西,一边在你想要买什么的时候不给你买,有的时候笑眯眯的盯着你,有的时候又恶狠狠的“你要是跟哪个坏小子跑了我非打断你的腿”,他会狠狠的往地上啐一口唾沫,又会随手把喝完的饮料瓶子原处放回去……

这人到底什么样啊?

他是个顶好顶好的人。

他知道你有自己的名字也不刻意去改,你听他对四叔说,这是你的根本,不能改,改了不地道。他喜欢带你四处乱窜,山上,海边,泥地,废厂……你都去过。那天傍晚在海边,他戴着墨镜躺在沙地上,你撒丫子乱跑,像是一部电影的结尾,国王和他的公主过着美好的日子,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你跑着累了忽地倒在他身上,沾满沙子的脚丫子伸进他的裤腿里感受着沙砾的摩擦,石振邦廉价的墨镜上倒映着夕阳的景色,轻微的酒味儿混合着海风的气息传到了你的鼻子里,你皱了皱眉头,

“你喝了多少酒?怎么吹了这么久的风身上还那么大的酒味儿”

“没多少,”他笑着把你抱在了怀里,两只粗糙的大手紧紧地包裹住你的,这样的怀抱虽然很紧,但出奇的让你感到安全,不知道两人就这么抱着躺了多久,久的你吹着海风意识开始混沌,眼皮子渐渐开始打架

“要不要喊声爸爸,喊完你把我推进海里边都行”

意识回笼,你抿了抿嘴唇,过了一会儿才道

“三叔,你勒的我有点紧了”

“对不起,”他连忙松开胳膊,双手慌张地不知道该往哪放,“疼吗?”

“不疼”

你忽然有些局促,站起来蹲到旁边接着挖刚刚挖的沙坑。

“对不起,但是我……”

“嗐,这都是小事儿!”

他戴着墨镜,你看不见他眼底的失落,只能听到他状作轻松的声音,你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只觉得爸爸这个词太难说出口,这个话题被这么揭过去让你感到无比的庆幸。

八岁那年,在一个夏天的晚上,他把你叫到跟前,蹲下身子摸了摸你的头发,

“想不想上学?”

“为什么要上学?上学会怎么样?”

“上学能学到知识,能让你变厉害”

“那我想上学”

“好,爸爸送你上学。”

于是你开始天天早上喊三叔四叔起床,俩人非得要送你去上学,你说让他们一人一天,结果俩人不乐意,非说都要去送你,你拗不过他们。因为要早起送你上学,石振邦酒也少喝了,就怕第二天醒不过来耽误你上课。

“爸爸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三叔才是。”

两年了,你因为有对亲爸妈抛弃自己的埋怨与不满,潜意识里对这个称呼的排斥让你一直无法对面前这个男人开口叫爸,他已经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他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总是对着你自称爸爸,你甚至有一次听他嘟囔着“我tm就是贱”让你忽然感到无所适从。

你无数次张嘴想要喊一声爸,但又只是张张嘴,发不出来丝毫声音,一口气在嘴里打了几个来回,最后吐出来一句,三叔,我饿了。

于是他又连忙起来拽着四叔给你做饭。

你经常在脑海里嘲笑他的执拗,当然,这和你爱他并不冲突。

你成功进入了学校,你喜欢读书并且努力读书,因为你经常听人说,读书是人走出村庄的唯一出路,你不想让他失望。

家里墙上贴满了你的奖状,从学习,到课外活动,各种各样的奖状被三叔玩儿成了花,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三叔和四叔开的店面每次有人来,进门都得先被一屋子的奖状晃一下眼

“对,我闺女!”

小小的店面总是洋溢着三叔爽朗的笑声。

俩人天天上学下学护送,可还是没想到会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儿。

这天是周五,平常周五下午最后一节都是语数外随机一节,这次是体育课,所以今天放学的时候没和往常一样多留下来一会儿写作业,一放学就第一个跑到了学校门口等着那个三轮车吱呦吱呦载着俩笑容满面的男人过来。

你从没遭遇过这种情况,等被拽到了车里忽然意识到不对,大声喊着拍打着车门,也许是害怕被发现,也许只是被你搞得烦躁,旁边的胖男人一下子把你拽倒在座椅底下,这个货车就两个位置,你的脑袋重重的磕到了座椅中间,在倒下的一瞬间,透过车后窗的玻璃,你好像看见了一个身影朝着自己的方向冲了过来,很熟悉的身影,让你一下子感受到了安全,你知道的,只要他在,自己肯定不会有事。

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你隐约听到三叔大喊着自己的名字。坏人开车开得很快,忽然“砰”的一声,压着你的那个男人骂骂咧咧,对着司机喊道,

“那男的跳到车上了,我去处理掉,这丫头你看好了。”

这句话结束你就直接晕了过去。

后来再发生什么你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你正躺在四叔的怀里,三叔骑着三轮车在路上狂奔,尽量走着平稳的道儿,以免让你的脑袋再遭受什么伤害。

好像这世间什么都没有关系了,你盯着三叔紧皱的眉头和担忧又愤怒的眼睛,忽然伸手用衣服擦了擦三叔额头。那里本来已经有一个口子了,不能因为自己又多出来一个。

“醒了?感觉有什么不,不,不舒服吗?”感受到触碰,石振邦连忙扭过头来,既不放心你又不放心路让他来回转头,场面着实有些滑稽。你对着他轻轻笑了笑,

“三叔,我没事儿,”怕他不放心,又连忙摇了摇头,“你看,我摇头都不……”话还没说完,你眼前一黑,又晕倒在了四叔怀里。

是q夫感宗大伟就更具象了,感觉就是那种压力很大就会偷吃一下,然后又很愧疚的那种,不道德的想,他不被共享是很浪费的一件事。

(没有不尊重zy老师的意思我颠婆,图源是wb法式蜗牛老师的)

夜已经很深了,你悄悄推开石振邦的家门,门没有锁,他……似乎在等你回家。

“你去哪了?”

是石振邦的声音。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些月光照射进来,昏暗的夜光看不真切,只是看到他的身影在听到你的声音后猛然从沙发上弹起,朝你走来。

“我……我下午收拾了下房间,看你睡着了,我就出去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找一找……”

你怯生生的回答道。

他是在担心我吗?还是怕我跑掉?

“你是不是想跑?”

男人一把抓住你的手腕,瘦削的指节却那么有力,他拉着你,走到明亮些的地方,恶狠狠的看着你。

这一次却不是佯装恶狠狠的样子,而是真的很愤怒的样...

这一次却不是佯装恶狠狠的样子,而是真的很愤怒的样子。

“我告诉你,你别想跑!你爸欠我的钱还不完,你就别想逃!”

你被他大声的吼叫吓到了,他给你的感觉也不像之前那样,你只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疯子,好可恶!

“我说了,我会还你的,我只是出去找工作,而且我已经找到了,我一定可以还上你的钱!”

你哭着叫着,对他说着就要往门外走。

“你干什么去?”

男人看你要走,赶忙拉住你,可你也急了,就使着劲要往外走,干嘛要在这里呆着,受这个气!

你生气的样子也真可怕,劲也大的出奇,男人眼看就要拉不住你了,赶忙双手从后面抱住你,就这样把你抱起来了。

你感到有一双强有力的大手箍住了你的腰身。

身后的男人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你后背。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你还在气头上,虽然被他抱了起来,双脚还在挣扎着,你想挣脱他的束缚,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指。

“你别这样”

男人大口喘着粗气说道。

你疯狂的样子可真够让人受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可把男人累坏了。

他使劲把你抱到了沙发上,又吼道:

“你冷静点好嘛,这么晚你能到哪里去?”

此时男人正钳着你的双手,他几乎是扑在你的身上,这样压制着你,才让你动弹不得,他喘着粗气看着你,离你的面容很近。

你突然意识到什么,又由于刚刚的怒火,脸不自觉的开始发烫。

“你,你放开我,我到哪都能活”

你小声说道,情绪有些缓和。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却没有放下手中的动作。

你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和石振邦住在了一起呢?

大概是他去你家讨债时,你那不负责任的亲爹无影无踪,你那可怜的母亲必须要出国打工,而你唯一栖息的房子竟然也被父亲卖掉。

他看着蹲在门外可怜兮兮的你,无声的叹气,却又狠着劲一把将你提起。

“你爸欠我的债,必须还”

男人愤愤的吼道。

你抬起头看着他,眼泪瞬间掉落,此时他还揪着你的衣领,看你泪眼婆娑的样子,他瞬间又泄了气,竟为你抚平衣领。

他低头恶狠狠的对上你的眼睛,又说道:

“你……你别以为你这样我拿你没办法,父债子偿,你给我当人质,跟你爸要钱!”

男人说话的声音刻意很大,似乎在努力遏制自己紧...

男人说话的声音刻意很大,似乎在努力遏制自己紧张,但还是露出了破绽,说话结结巴巴。

你觉得似乎眼前的男人不是坏人,就这样,你跟着石振邦回了家。

他的家不像个家样,杂物堆满了房间,这个房间似乎是没有女主人的……

石振邦回到家里就躺在了沙发上,随手拿出一根烟点上,深深的吸上一口,再吐出一口烟雾。

你望着烟雾缭绕的他,开口道:

“叔叔,谢谢你收留我,我会努力还钱的”

男人听到这话抬头望着你笑着说道:

“可别,你可别谢我,我可没那么好心……我要钱,你明白吗”

男人低头思索片刻又问道:

“你会努力还钱,你怎么还?”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你。

“叔叔,我已经高中毕业了,我可以找一些工作挣钱,而且,我相信我妈会很快给我消息的”

你非常诚恳的望着眼前这个吞云吐雾的男人,说出了你想法。

“好,暂时相信你,但你要是弄不来钱,就别怪我无情了!”

你不知道他会怎样的无情,但内心却丝毫没有恐惧,不知为什么,眼前这个看着有些颓废,说话佯装恶狠狠的男人,竟能给你带来一丝安全感!

眼前的男人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你望着他满脸的胡茬,脸上的伤痕,又看着乱糟糟的家,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先收拾一下,然后去找找工作吧。

这两张对我的杀伤力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谁说喜欢e的都是丑女!!

私设宗大伟离异无孩。

吃过早餐,趁着她补觉的功夫,宗大伟出来抽烟。

戒烟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现在,更难。

他需要烟,这已经成了习惯。

宗大伟在楼顶抽完了两支,又夹在指间燃掉一支。

他有点不敢回去。

宿舍里此时大约充斥着各种香波和香氛混合的气息,她可能正躺在床上,也许睡得正香。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如果继续和她同处一室,宗大伟不敢保证自己。

他曾以为自己上了年纪。

他也的确早就不年轻了。

他又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半就踩熄。

回宿舍之后,宗大伟洗了个澡...

回宿舍之后,宗大伟洗了个澡。

现在,他身上也沾了和她相似的味道。

宗大伟推开门,看见她蜷缩在宿舍的床上。

单人的上下床,显得有些逼仄。

她蜷在被子里,像只小猫。

大约是做了噩梦,她睡得并不安稳。

宗大伟在她床边蹲下,隔着被子轻轻拍拍她,像是哄小孩。

她原本也就是小孩。

宗大伟收回手,垂眼。

他的烟瘾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了。

他低垂着头,捻着手指。

直到她发出声音。

惊恐的,无助的声音。

宗大伟的手覆盖在她肩头。

“没事。”他在她耳边道,“没事了。”

他握住了她到处乱抓的手。

宗大伟声音低沉沙哑,在她耳边用阿语讲着故事。

那是哄小孩睡觉的故事。

你的梦境因为耳边低沉悦耳的声音而改变。

这种声音对你来说是一种安抚。

强烈的,有效的安抚。

你梦到了他。

梦到他是太轻易的事。

这不是你第一次梦见他。

只是,你能梦到的内容总是很有限。

这次多了一点。

亲吻。

强硬又温柔的亲吻,有力的拥抱。

你睁开眼睛看到了他,可一时弄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不管是什么,你想,你都想继续。

于是你闭上眼,把唇送上去。

你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是比刚刚还要热烈的吻。

很烫,甚至于灼热。

你感受到了他压上来的重量。

太过真实,也超出了你所能有的梦境的素材。

你睁开了眼睛。

还在继续。

不是泡沫,不是梦境。

是他,是现实。

“宗老师。”他松开的瞬间你脱口而出。

他捂住你的眼睛,“别这么看着我。”他的声音比平常更低更哑。

“这种时候,也别这么叫我。”他叹息,捧着你的脸。

你张张嘴,发觉自己叫不出其他。

无法直呼其名,更叫不出太腻人的称呼。

他看出你的为难。

“算了。”他笑着摩挲你的脸,“想叫什么叫什么。”

事情正朝着超出你预期的方向发展。

他温柔地亲吻,可身体接触已超出了亲吻的范畴。

他抚摸你的耳朵和脸颊。

你有预感,今天大约不止于此。

你没想到他会停下,也没想到他会起身。

“宗老师。”你抓住他的手臂。

他呼吸沉重,下意识伸手摸口袋。

你起身抓住他,搂住他。

他抱住你,在你背后轻拍,“睡吧,睡吧。”

你用力拉他,试图把他拉上这张逼仄的床。

他垂眸看你。

他伸手摸到你的侧脸,“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脸瞬间红了,然后点头。

你很明白,也很清楚。

你听到他的叹息。

他搂住你,和你一起躺在床上。

“闭眼。”他故意压低声音,又拍拍你的背,“再不睡会头疼。”

你们面对面,他把你抱进怀里。

“又抽烟了。”你动动鼻子,抬头看着他。

他捂住你的眼睛,声音里带点无奈,“狗鼻子。”

你没说话,只是紧紧抱住他。

他说的好像不只是烟。

你没说话,只是抱着他,扎在他怀里。

你无法判定他是如何,但你知道自己。

你太累了,也太疲惫,只想休息。

抱着他能让你感觉安全,感觉安心。

你希望他也是一样。

你抬眼看他,发现他还睁着眼睛。

你伸手捂住他的眼。

他低头,拉下你的手,轻吻你的掌心。

然后,温柔地注视着你。

你慌乱异常。

你知道自己会因他不像训斥的训斥而腿软,也知道自己迷恋他严厉专断又暗藏关怀的口吻,可你没想到他偶尔的温柔也会如此蛊人。

原来是这样,你想,原来对待爱情和爱人时,他是如此小心翼翼。

你感觉心间发酸,伸手拥住他,掩藏眼泪。

怎么会有人舍得放开他?

没有什么不可忍耐的,也没什么比生命安全更重要。

尤其是她的。

在这种地方,他这样单身已久的人,自然是不可能也没必要随身携带计生用品的。

她更不可能。

他不能害了她。

宗大伟闭上眼睛,拍着她的背,打消了那点念头。

残酷的场面经历得太多,他常被梦魇住。

只是没想到她小小年纪也会有这样多的噩梦。

他抚摸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低语,“好孩子,没事了。”

她后头睡得很沉,很安稳地躺在他怀里。

意料之外的,宗大伟也睡得不错。

驻外的时候,尤其是这种战乱国家,宗大伟几乎没睡过整觉。

一两小时已是极限,有时候能再入睡,有时候就辗转反侧到天亮。

这对他来说很正常。

就算是回了国,他也经常这样。

所以他是烟不离身的,也离不了烟。

醒了之后,宗大伟没动。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炮火声响,宗大伟捂住怀里人的耳朵,轻而缓地安抚,直到她再次安稳下来。

宗大伟很少体会到这种被完全依赖和信任的感觉。

工作中遇到的绝大部分同事,仅仅是同事。

对其他人来说,宗大伟并非一个人,而是一个符号。

他代表的也不是他自己。

那种信任和依赖是出于对国家的信任和依赖,而非对他个人。

在家人眼里,他也只是一个指望不上的儿子和丈夫。

如果能够被选择,他想,他失去的可能不仅仅是丈夫的身份。

可在这,在她面前,情况好像完全不同。

她需要他。

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

每时每刻,他都能感觉到这种紧密的连接。

她全然地信任他,对他完全不设防。

这对紧闭心门已久的宗大伟来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工作之外的价值。

他也是人,也会有脆弱,也会有需要有人在他身边的时候。

他也会羡慕,羡慕有家属随任的那些同事。

在被反复催促离职的那段日子里,他虽然没说过,但有时候也会忍不住幻想,忍不住想象。

如果,他的另一半也能陪在他身边,如果她也愿意陪在他身边。

他可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嘴硬,他也会想要自私一回,哪怕只是那么一次。

虽然无数次对章宁口中“伟大的爱情”嗤之以鼻,虽然不耻于那些哄骗的伎俩和手段,可宗大伟也是人。

纵有铁骨铮铮,也不过是凡夫俗子,有着最平凡也最难实现的渴望。

现在,它是如此触手可及,甚至正被他紧紧拥抱在怀里。

他怎么舍得放手?

正文完

搞点老梗玩玩hhh

内含21白发欣/罗坚/秦驰/徐望东/郑朝阳

老卫有点忙,下次再带他玩

撞梗致歉大家都是姐妹

私设很多人设很崩文笔很烂看个乐呵得了呜呜呜

21白发欣(失落反思型)

在看到非常健谈的陌生男人和你谈笑风生时默默低下了自己的头,此刻的他仿佛明白了自己到底是一个多么无趣,不会聊天的人。

安欣插不上话,只能干巴巴看着你偏头和男人交谈,无数次向你投去目光又失落地收回,最后只能低头抿了一口茶水。

“欣欣你怎么了?”你注意到安欣格外的沉默,甚至连头都不抬,于是你探头问了一句。

安欣的眼中突然...

安欣的眼中突然闪亮起来,但轻轻摇了摇头冲你笑笑,示意你们继续聊。

“你和他一起聊天的话……应该会更开心一点的吧……”安欣睫毛颤动,咬住了嘴唇。

“我是不是……很无聊的一个人……”

等到男人走后,安欣才敢开口问你,安全感的缺失让他感觉无力,甚至缺氧,在反思中深深地否定了自己。

“其实……也没什么的,只要你开心就好。”他勉强地扯出个笑容。

安欣最多能做的不过是倾听,他做不到像男人那样逗得你大笑,只能从心底帮你分担所有的坏情绪。

“但是……我喜欢听你说话。”

“我也可以陪你的,如果你……需要的话。”

安全感差的欣欣在吃醋时会害怕地眼泪汪汪哦

罗坚(阴阳怪气型)

罗坚乐呵呵地看不出来一丝破绽,甚至从容不迫地给对方倒了杯水,随意地把生日礼物上的卡片扯了下来,当着发小的面打开瞅了瞅。

可能察觉到了发小的怒意,你拽了拽罗坚的衣角示意他收敛一点。

“嗬。”罗坚阅读着字里行间散发出来的爱意和隐晦露骨的字眼,一挑眉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无视掉你抓他衣服的手,咬着后槽牙。

“没点阅读底子还真读不懂。”

私自约你出来吃饭这件事本来就令人上火,再加上这张卡片煽风点火,里面描述的基本全是对你某种方面的幻想,猥琐地令人作呕。

罗坚和你都还没进行到这一步,这男人是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描述出来的。

“罗坚你差不多得了……”你寻思着给他留点面子,虽然你知道男人不怀好意,但毕竟也是同事。

没想到罗坚直接无视,听后又挂上那副笑,特别有礼貌地欠了欠身。

“再说我家小朋友要生气了,那可不行。”

“另外,”罗坚眸子突然阴沉,当着男人恼羞成怒的面把那张纸片撕掉,顺手扔到他面前。

“骚扰女性是可以上拷的。”

“我不介意今晚请你到局里坐坐。”

秦驰(秋后算账型)

在你和男人说笑时恐怕没有发觉坐在旁边给你夹菜的秦驰有多大的感情波动。他整个人看起来无比正常,只是静静看着你笑。

秦驰的视线时而会停留在那个把视线盯在你身上的男人,微微蹙眉,似乎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今天你要精挑细选一件衣服出门。

是特地为了穿给他看的?

秦驰还没看过你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呢。

男人年轻且俊,幽默风趣,和你很有话题,确实是那种很受女生喜欢的类型,你也聊到正尽兴处,甚至主动和男人碰杯。

一切都被淡眸的秦驰看在眼里,但无疑都被秦驰压了回去,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

他没那么小气,也没那么大度。

秦驰在桌上有多冷静,在和你独处的时候就会有多失控。他不会承认自己吃醋,这时候你往往要去挑逗他,逼他攻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秦警官,我都快和人跑了,你怎么还一副不关你事的样子?”你看热闹似的说着。

秦驰的语气柔和地不像话,但望向你的眼神却明摆着想要当场把你办了。

“别急,看你表现。”

温柔的语气中不爽却丝毫未减。

“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徐望东(宣示主权型)

“这么喜欢我家小姑娘?”

徐望东本身带点局长的气场,说话多少有点压迫感,让对面原本对你示好的男人气势瞬间软弱下来,低头不敢看他。

“我让你升职是提拔你做助理,结果刚升上来没多久就打起她的主意了?”徐望东扔笔的声音都足够吓死男人,就那么死死盯着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

徐望东不屑地出了声,暴戾地如同即将出笼的野兽。

你觉得大事不妙,再这么下去男人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被直接影响,于是你吞了吞口水,轻轻捏住了徐望东的手。

“徐局……其实不用这样,我也没有答应……”

“你还想答应?”徐望东眼眸一抬,那双阴沉黯然的眼眸让你忘记了躲避,你发觉徐望东把你的手扣的更紧,掐得你手心流汗。

“我没有……”你失声想辩解,知道徐望东此刻在气头上,也不敢造次惹怒他。

“在我面前替别的男人求情只会适得其反。”

“你到底是跟着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徐望东轻轻抚了抚你的头。

“关于其他男人的想法,你动都不要动。”

郑朝阳(气死人不偿命型)

“您今儿兴致挺好啊,摆这么一桌子菜。”

不请自来的郑朝阳搓着手看了两眼桌子上的满汉全席,赞不绝口,又瞅见紧挨着你坐着的那位商人跃跃欲试想牵你的手,甜言蜜语着。

郑朝阳当即拿了双筷子敲了敲商人的肩膀。

“哎爷,让一下,您做东您得坐中间啊,这不委屈您了么。”

郑朝阳乐呵着把一脸懵地商人扶起来按到距离你最远的那个座位,没等商人开口就先一步扯下鸭腿塞到他嘴里。

“我可跟您说,咱们北平没什么特色,就是这烤鸭那叫一个地道,您吃。”郑朝阳满面笑容地把鸭腿又往嘴里塞了塞,噎得人差点呕吐。

“呜呜呜?!呜呜!!”

商人呜呜呜呜半天也没憋出来半句话,你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郑朝阳也强忍笑意教训你让你严肃点。

郑朝阳装作听商人的话的样子,俯下身把耳朵贴近了一点:“爷您说什么?”

“呜呜呜呜!!!”

“哦——我们爷这是夸烤鸭好吃呢,行我知道了,您休息休息,这胡同里人可多,吵着左邻右舍来看热闹可不好解决。”郑朝阳一咂嘴,乐了。

郑朝阳拍拍商人的肩膀,转头拿起筷子给你夹了两筷子菜,坐到你旁边之后淡淡瞥了商人一眼。

“您说您一做生意的,这点眼力见儿都没有,这说出去多不好啊。”郑朝阳故作惋惜地探头,啧了一声。

“下次您再来北平,找我就行,不用找她。”

郑朝阳把酒杯一推,筷子一扔,也不管被塞烤鸭的商人有多么气急败坏,从容不迫地冲他摆摆手。

“下次您要是还这么着……那可就真没意思了啊。”

郑朝阳笑的和善。

“您下次要是还来找她麻烦,我还请您吃烤鸭。”

“管够,吃到吐为止。”

“不吐不出北平,您信不信?”

——

半夜爬起来码的……

谁说我们坚果不能A啦?!

如果喜欢就给个红心蓝手吧真的怪不容易的呜呜呜

迟来的国庆中秋祝福!大家假期快乐!

内含宗大伟/石振邦/陈江河/杨锐/高远

私设很多人设很崩文笔也烂看个乐呵得了呜呜呜

宗大伟

国际长途的费用你想象不出来,不过在北京城的夜幕之下还是躺在卧室里乖乖等待手机铃声响起,虔诚地祈祷在另一半球的宗大伟平安无事。

双节齐庆的京城有多热闹,宗大伟那边就有多么冷清。

“这么快就接了?等我半天了...

“这么快就接了?等我半天了吧。”

宗大伟“嗯”的声音很轻,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在陌生地点的大使馆会议室里倚着墙,然后顺着玻璃窗望月亮。

“我也知道你忙……”你把头埋低,语气委委屈屈的,鼻头突然酸涩起来,硬撑着把面前的一盒月饼拆开。

“吃月饼了么?”你抹了抹酸涩的鼻子问道。

“人家本地又没这习俗,哪来的月饼。”宗大伟呵呵乐了,貌似也听到你这边撕包装的声音,听到你哽咽的声音也不禁心头一紧。

“你吃月饼呢?好吃吗?”宗大伟语气轻松,想帮你调整心情。

“你最喜欢的芝麻馅,我特地去买的,看我今天不馋馋你,谁叫你那么久都不回来看我。”你赌气似的狠狠咬了一口,故意嚼地很大声。

“听着你吃的挺香的,那你多替我吃几个。”宗大伟被惹笑,语气中居然还真多了点遗憾。

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才咽下去,然后微微颤抖着继续闷头啃月饼,直到那颗泪珠掉下来。

“宗大伟,节日快乐。”

“……节日快乐。”宗大伟其实很愧疚,因为这种节日他很少陪你一起在家过,尽管得到理解,可宗大伟心里还是很堵。

“月饼记得给我留两个。”

你抿唇一笑,调侃出声:“那太可惜了,月饼只剩下榴莲馅了,宗处要不要挑战一下?”

宗大伟无奈又好笑地叹息传来。

“小坏蛋。”

石振邦

“你今天不是和杨武叔看店么?”你看着拎着一袋月饼进来的石振邦,疑惑出声。

“今天这特殊日子肯定是以咱大闺女为主,怎么的五金店也得全年无休啊?”杨武托着一箱子啤酒把门打开,先一步接了你的话茬。

石振邦瞥了他一眼,抬手把烟掐掉,然后翻出一袋红豆沙馅的月饼,没等你反应过来就撕开包装喂到你嘴里。

“这回叫闺女了?是谁吵吵着说不养的?”

你特别配合地把头一仰咬住月饼,看着杨武赔笑似的把工具箱往旁边一扔,然后揣着手坐到你旁边,刚落座就被石振邦一下抵开,悻悻地坐在了靠窗的地方。

“嗐嗐……还是你石爹会疼人……”

杨武抹了一把嘴先叨了块肉吃,还没等夹就看见石振邦把距离杨武最近的那一盘肉换到了你的面前,杨武怔愣着看着面前的一盘菜花,眼睛猛地瞪大。

“?有你这么过日子的吗?”杨武控诉着。

“谁跟你过日子?”石振邦转头揉了一把你的脑袋,抬眼看着你憋笑吃饭。“我跟我闺女过日子,你别瞎掺和。”

杨武:?

结果当天晚上给杨武气的喝的酩酊大醉,抱着酒瓶子就栽倒在了餐桌上,脸喝通红,甚至还打鼾,流着口水。

杨武根本没有听见在他喝醉后屋内卧室里的动静,就算酒醒半分也只当是屋外传来一阵鼓掌声。

鼓掌声,挺奇怪的,杨武记得今天没啥节目。

在莫名急促的鼓掌声里,还夹杂着那么几句低语。

“爸……”

“不要了……”

陈江河

“等我忙完,你乖一点。”

你可不是乖孩子。陈江河虽然哄你,但看得出来哄得心不在焉,眼神停留在文件上签下了几个字,完全没有看你。

“你不是爱签字吗,明天把离婚协议书签完了得了。”

陈江河拿笔的手一顿,但还是那副坦然自若的样子,仿佛看穿你在蓄意激怒他,虽然感到气愤但也控制住了情绪。

“……别闹。”

“以后这种话不要乱说。”

看着他把你的不爽当做了玩笑,你的火气更加上头,眉毛一皱就转身离开,没等走两步就被身后的陈江河叫住。

“干什么去?”

“……说过了不要开这种玩笑,过节呢,别总这么孩子气。”陈江河把声音放的很轻。

陈江河轻轻吻了吻你的耳垂,略有抱歉:“错了。陪你,先不忙了好不好?”

“但是我明天要去开会的,乖乖。”

“把我折腾地起不来床,亏了算你的么?”

杨锐

杨锐的腿伤痊愈的不错,基本可以出门走一走活动活动了,就随着你一起出门采购。

“月饼?我不挑,你喜欢吃什么的?”杨锐俯身询问你的意见,就看你聚精会神地挑选柜架上各式各样的月饼。

“豆沙!!豆沙!!”你眼睛蹭蹭冒光,指了指最上层的月饼,向杨锐投去渴求帮助的眼神。杨锐领会后依着你的意愿放进购物车里,然后笑意满满地看着你活蹦乱跳。

“火锅!我们明天吃火锅好不好!”

“好。”

“薯片打折!薯片打折!!”

“炖排骨!”

杨锐无奈地甩甩头,叹了口气。等到把食材装好后,杨锐突然发现你正在盯着鱼丸发呆,随后你看了看购物车里的物品。

“是不是太多了……”你遗憾出声。

杨锐哪忍心在这么好的日子里让你不高兴,于是拍拍你的头笑道:“哪有。过节嘛,喜欢就买一点总是可以的。”

你高兴地一个飞扑,没想到这么一扑把杨锐大病初愈的腿折磨够呛。

“对不起!疼不疼啊……”你抱歉地低头,慌里慌张地去看杨锐腿部受伤的地方。

杨锐干巴巴笑了两声,摇摇头看向你。

“不是大事。不过……有点疼。”杨锐的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你,干净透彻。

“亲一口就能痊愈,要不要试试?”

高远

“高远我月饼呢?!”

你咋咋呼呼地从厨房飞出来,正在白板面前仓促写着计算公式的高远被你一嗓子吓得把得数算错了,笔应声落地。

“等一下……最后得数算错了,我改一下。”高远把一旁的学术论文摊开,捡起笔又从白板上唰唰写了几下。

你看着他忙活来忙活去寻找纸张里的资料,在翻到物理学文献之后高兴地站起来,在白板上擦了又改。

“嗯……你刚刚说什么?”高远总算回过神,偏头看着你的眼睛问。

你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说今天你去买月饼吗!月饼呢?”

以年为单位从事科研技术的高远第一次被这么一个难题吓到,甚至快速在脑袋里搜索了“买月饼”这么一茬子事,等到想起来才一脸抱歉。

“抱歉……我忘记了……”高远呆呆低下了头。

“研究所说……要我把流程和步骤以及原理和研究进度都写明白交上去,指挥说很重要,明年就要开工了。”

你心里的一团火被有些自责的高远彻底灭掉。

“高远同志,工作确实很重要,但是家里不只有这么大块板子和五大摞研究资料,还有个活人呢。”你义正言辞地把他的笔抢过来一把拍在桌子上。

高远有些害羞的红了耳根,被你揪着领子带到了餐桌前。

“月饼……我今天去研究所的时候同事给了我一块,我忘记是什么馅的了。”高远从白大褂的研究服兜里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递给你。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如果不喜欢的话,我明天再去买给你。”高远的歉意写满了整个脸颊,明明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他却格外纯情。

你最终认命地叹了口气,似被他气笑了,见他干巴巴瞅着旁边的研究论文直出神,你就抽出那本书放到他面前。

“先说好,今天只允许研究一个课题。”你边说边递给他一支笔。

高远浅浅笑着,翻开一页之后手有些顿住,然后抬头看向了低头吃饭的你,犹豫之后才把书合上放到一边。

“嗯……其实……研究已经进行差不多了。”

你惊喜地抬起头,笑嘻嘻地和他对视。高远见你对他笑的这样灿烂,羞涩地躲开你的眼神,再次拿起一旁的书挡住自己的脸。

“你……你吃饭吧……”他的声音弱弱的。

高远很快就听到你哈哈大笑。

“小高博士,你的书拿反了哦。”你戏谑着戳戳他的书本,高远这才慌张地埋了头。

“嗯……”高远抿唇好像思索着什么,等到他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

“你……你辛苦了。”

“节日快乐。”

你们搞科研的也老婆最大是吧hhh

新男人我直接啃啃啃!!

高远好纯啊哈哈哈哈

喜欢就给个红心蓝手吧怪不容易的

所以警察叔叔也要小心被偷家哦(目移

内含06安欣/罗坚/卫国平/秦驰/徐望东

撞梗致歉大家都是姐妹!

06安欣

“安警官,真生气啦?”

红蓝警灯交相辉映的警戒线内,你看着莫名赌气的安欣轻轻笑出了声。安欣一言不发,就那么闷头看报告,对你的语句置若罔闻。

刚才为了完成任务你不得已被一个男人压住,当时耳麦里的安欣都快要气炸了,可毕竟还是在工作中,他也只能告诉你让你先和男人拉开一段距离再进行下一步措施。

任务完成后安欣就那么站着,也不跟你说话。

“都...

“都是任务,他又没碰到我。”你讨好似的拽拽他的袖子,哄着他。“别生气了嘛。”

“非得碰到了才算出事?”安欣没好气地开口,把手上那份单子合上,深吸了口气。“你知道那男的手放在哪吗?”

放在大你的腿上,你的那只几乎要露出来的大腿上面。

安欣看的清清楚楚,几乎要把耳麦的电线彻底捏碎。他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和陌生男人亲密接触和交谈,有那么一瞬间安欣还真有冲上去给男人一拳头的冲动。

“安警官~”

“没用。”安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搂过你之后把你带上车。“我就多余把你带过来。”

其实安欣更后悔把你发展成线人,不然他现在就不会在任务中提心吊胆怕你受伤,对男人的举动感到恼怒,他的心情就不会被扰乱成现在这样。

“回家洗澡,用香皂搓干净。”

“裙子用我的衣服遮住,回家换完就扔掉。”安欣是真觉得那件沾了别的男人汗水的衣服碍他的眼。

能扰的安欣这么不理智的,恐怕只你一个了。

罗坚

“你觉得很好玩吗?”

靠在警车门上盯着你的罗坚眸子一片阴翳,对于刚才你在任务中主动邀请目标人进入卧室的举动表示出强烈不满。

“私自行动你不怕出问题?我有没有说过在任务中听我指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罗坚捏着对讲机的手指骨泛白。

对讲机滋滋啦啦响了两声,对面的姜浩还没等说话对讲机就先一步被罗坚掐掉。他把对讲机顺手抛到座位上,怒意一点没减。

“怎么,今天如果我不让浩子那一队人提前摸透位置突击,你是不是还得给我表演一个和别的男人玩暧昧的戏码?”

训你是次要的,发泄醋意是主要的。

罗坚拧着眉毛,其实他真是很少对你发脾气的人,可在看到你被男人放倒的那一刻他差点失控。

那个人压着的可是你。

那可是你。罗坚最宝贝的东西。

还在别的男人身下装作娇羞的欲拒还迎?罗坚不上火才怪。

罗坚上去把人拷了的时候都快把那男的的胳膊拧断了,勒得他手都发疼。

男人距离你有多近,你和他的相处有多么亲密罗坚看的清清楚楚,站在他旁边的廖双吓得想说点什么让他冷静,但结果也可想而知。

罗坚用舌头顶着塞帮,尽力克制着火气,转头捞起对讲机,开机后和对面的姜浩交谈两句就把目光压在你身上。

“都是惯的,一点儿不听话。”

罗坚闭着眼轻吐一口气,和对面过来看戏的廖双撞到了一块,见廖双叫他,罗坚才看了你一眼把手扶上车门。

“就在这等着,别挪窝。”

“等我忙完回来让你表演个够。”

卫国平

“你就那么喜欢那男的把手往你身上撂?”

卫国平把那件他备好的大衣披在你身上,那件衣服是你用来吸引对方的工具,像是某种有趣的衣服,加上你本来的身材,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卫队今天醋味好浓哦。”你吐吐舌头。

卫国平边说着边把你身上的那件大衣勒紧,确保你的亮人之处能被彻彻底底的盖住。

你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卫国平时,你才发觉他的颤抖。只是轻微颤抖,和你亲密接触后的卫国平刚向后退了一步又被你拉回来。

“卫队不想试试吗?”你眉眼带笑,牵着他的手让他环住你。

“试试它勾不勾人,能不能要了卫队的命。”

卫国平的呼吸在混乱,你却格外主动地帮他的手环上你的腰,自己则是勾着他的脖子,被他压在紧闭的车窗上,和他交换一个吻。

戏处正深处,你有把握让卫国平失了心神。他本来就不是会压抑的人,此时此刻他在你腰间游走的手说明了一切。

卫国平正在挣扎,只不过全是徒劳。

你发现他起反应了,就现在,在这辆车面前,车后就是忙碌的那群身影,时不时还要传来几声呼喊。

半晌,你听到卫国平嗤笑一声。

“你最好回家也这么嚣张。”

秦驰

秦驰在掐住你胳膊把你带上黑色吉普车后就再没说过一句话。路铭嘉在背后喊他的声音大的整条街都快听到了,几个警员想拦但愣是没人敢去。

秦驰黑着脸帮你把安全带扣好,降下车窗和车窗外一脸懵的路铭嘉对视,然后说道:“你先处理,我把该收拾的收拾了,一会儿过来。”

路铭嘉看了一眼裹着衣服低头一言不发的你,貌似察觉到了什么,连连点头就转身掀起警戒线往里走。

你哪敢跟秦驰搭话,只能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乖乖趴在一边,听到秦驰拉车门的声音都吓得你一哆嗦。

秦驰从未像现在这样冷淡过。一双凌冽的眸子中阴阴沉沉,低调的黑色系衬托出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爽。这种不爽充斥了他的全身,导致连他的气质都是如此。

“你自己觉得这样做对吗。”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说明答案你是心知肚明的。

你一阵心悸,唯唯诺诺地跟着他前后脚进了家门。还没等把外套脱下,秦驰就先一步把那件外套褪去然后扔在一边。

“洗澡。”秦驰平淡地吐出两个字眼,你的那件裙子应声落地,他根本就没想得到你的答复,紧接着把你塞进了浴室。

“任务需要……我只能……”你低下了头。

“任务需要?”秦驰挑眉,尾调上扬。“我不记得在任务里有和别人进卧室的安排,也没有要倒在床上吸引别人的节目。”声音低沉而不满。

你哑然,然后蜷缩起身子,脸羞红了一片,红晕从你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

秦驰蹙眉。

“抬腿。洗干净。”还有脖子,锁骨,腰,都不允许留下任何气味和痕迹。

秦驰讨厌脏,讨厌你身上那股别的男人的烟味和汗味,讨厌你腿上若有若无的红印,讨厌你和那个男人之间发生的一切。

“他把你弄脏了。”秦驰淡眸,泛红的指腹轻轻抚摸着你的耳垂,然后到嘴唇。

别人把你弄脏了,所以秦驰要彻底把你冲干净,内外都要干干净净的。

“你应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秦驰淡眸,将你刚刚才披上的浴袍解开,另一只手掐着你的下巴迫使你抬头。

“睁眼。”

“看好了。”

徐望东

“徐叔叔我错了……”

唯一能缓和现下事态的是你一句接着一句带着哭腔的“徐叔叔”。徐望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真的支撑的起这个称号,以往万般疼你的小叔叔现在却和以前截然相反。

“你长本事了。”

徐望东的话意味不明,你眼角往下滑的泪水他也干脆无视,那件你最喜欢的裙子被人暴力地撕开,你失力无法动弹。

“徐叔叔……呜呜……”撒娇在此时此刻是没有用的,无论你的求情哭的有多么惨,身上人的力气只会更重。

你现在是如此坦诚,却极尽屈辱,你疼地想抽身离开,但无济于事。

“喜欢玩?”

“不是喜欢玩吗。”

徐望东如同一只出笼的暴戾的野兽,嗜血而冷漠,你腰上的那抹红痕足够点燃他所有的怒火和不爽——

这次你的表现已经不能算是调皮,也绝没有任何借口让徐望东停下他的动作。尽管挂上了线人这个身份,你却忘记了任务中处处都是徐望东的眼线。

做了出格的事想瞒过他,根本不可能。

“看着我。”

“说话。”

脑子混沌着写的大家看个乐呵就行呜呜

喜欢就给个红心蓝手吧怪不容易的呜呜呜

没事虐虐男人

内含21白发欣/罗坚/秦驰/郑朝阳

21白发欣

复合之后的安欣表现的十分乖巧,像只被你豢养起来的宠物猫,低着淡眸被你摸摸头,等到你开心时接受你的亲吻。

他时不时小心翼翼地向你提出请求,一旦发现你不开心就缩起来不说话。眼眶微红却也不敢多失落一分钟。

“我……我不要紧。你如果不喜欢就算了。”他低低出声,想牵你的手又恐惧地怕唐突。

“你……你不要生我的气……”见你逐渐沉默,甚至还有起身离开的趋势,安欣心中的失落转而变成了恐慌和不安...

“你……你不要生我的气……”见你逐渐沉默,甚至还有起身离开的趋势,安欣心中的失落转而变成了恐慌和不安,忐忑着注视着你。

你淡淡瞥了他一眼,随后没有给他留下一分一毫的视线,自顾自就起身拎上外套,没发觉安欣颤抖的瞳孔。

“我……我……我错了……”他几近失语,慌乱着想说点什么留住你。可你拧开门把手的动作一点没停,安欣险些直接哭出来。

等你把家门打开时,安欣已经从背后抱住你,想用尽所有力气把你圈住,让你留下。

他弱弱地颤抖着,埋在你的脖颈处。

“不要走了……不要走了好不好……”他已经被你抛弃过一次了,那种四分五裂的感觉让安欣痛苦不已,他不想再尝到第二次。

因为他身边一个接一个人的离去,已经把他的内心快掏空榨干了。你是他在人世间的唯一支柱。

“我可以很乖的……”

所以他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卑微,不值钱,看到你有一丝的恼怒就吓地不敢出声。因为他怕,怕你还会像以前一样丢下他出了门就再也不回来。

安欣不争气地掉了颗眼泪。

“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再离开了……”

即使自己现在在你眼里下贱的要命安欣也不在乎。

他只在乎自己身边还有你。

复合之后的罗坚似乎脱掉了以前爱开玩笑的性格,在你眼里,他突然开始变得警觉,甚至变得敏锐,察觉到一丝一毫你的情绪变动都要抿着唇。

“我是……说错什么话了吗?”他偏头问你,却没得到你的回答。

“你不开心?要不咱们……”罗坚寻思陪你做点什么有趣的事情让你高兴高兴,还没等说完你就转身给了回复。

“……我要出门几天。”话语冷淡,你把手放在行李箱上,也没打算听罗坚的回答。

身后的罗坚有些语塞,看着你说不出话。

“自己一个人吗?不安全吧。”罗坚干巴巴笑了一声想掩盖自己的内心。“要不再等几天,等过几天我调休……能陪你一起。”

你直接告诉他不需要,转身要走。

“这不着急,等几天再走不也行吗?”罗坚轻轻把你的手从行李箱上取下来,这么亲密的动作曾经是罗坚几乎不敢做的。

他的反常表现在很多方面,只不过你没有戳穿罢了。

“我跟你说过别问那么多。”你不耐烦地把手抽走。“我出门和你没什么关系。”

“对不起。”罗坚知道自己可能又多说了什么惹了你生气,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遍一遍重复这句抱歉,尽可能减少你的怒气。

他一直这么被动,但以前没有这么明显。

“我可以低三下四的讨好你。”罗坚淡淡开口打破了沉默,他把震颤的眸子抬起和你对视。

“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像那样,把我随随便便丢掉,一声不吭的离开,罗坚觉得这样他就十分知足。

“只要你开心,你喜欢,我都可以。”

罗坚是真的彻彻底底栽在你身上了。挪不开视线,松不开手,也抽不走那颗心脏。

“你要出门吗?什么时候回来?”

“和谁去?需要我陪你吗?”

复合后的秦驰十分复杂,原本的他就不好看透内心,现在更甚,连眼神中的情绪都让你察觉不清。

现在的秦驰不喜欢你出门。

他有一种错觉,你出门后回家的概率很小,给他留下一扇门就不回来了。秦驰记得那天他点灯等你回家,甚至不敢睡着,怕错过你的敲门声。

可笑的是你没回来。他通宵等来的是一条和他分手的消息。

秦驰想凭借颅内那颗子弹忘掉你,清除所有对你的情绪,但全都无济于事。

他想不出来什么方法挽留你。因为你和他之间的感情基本破碎到无法修补,所以他只能小心维持,仔细打理。

秦驰心知肚明,其实真正在意这段感情的只有他一个人罢了。

他能做的不过就是像一个贤妻良母一样等你回家给你做饭,然后拖着疲惫的身子支起明天上班的精力。

时时刻刻起早,时时刻刻晚睡,在你出门时帮你套好外套,在你睡觉时帮你盖好被子再去忙其他的一切。

事事以你为先,这是秦驰作为一个动真情的人该付出的代价。秦驰痴心妄想地想让你醒悟他对你的好,但一次次希望的落空已经让秦驰彻底死心。

“……你还会回来吗?”

刚送你到门口,秦驰就低眸问你。他想要的不过是一个慰藉,让他知道你还会回来,不用再那么提心吊胆。

你没言语,准备关门。

“早点回来吧。”秦驰勉强地笑了一声,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请求。

“我一直在家等你。”

“我一直……在的。”秦驰咬了咬嘴唇。

他希望你记得,就算不每时每刻都记得,但起码知道,秦驰其实一直在等着你回家,从来没有变过。

郑朝阳

他的傲骨似乎被你的离开消磨殆尽了。

郑朝阳不会厚着脸皮蹭到你旁边,但他的视线不敢离开你,你离开他的视野后他就会慌张地出汗。

在他和哥哥分开后,也就是在郑朝阳最需要你的时候,他却被告知你早已一声不吭地离开北平了。

没有信纸没有留言,就那么走了。音讯全无,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最后只停留在了郑朝阳的脑海里。

郝平川记得郑朝阳是个特机灵的人,他没那么死心眼,被这么扔下了就绝不可能再和那姑娘有瓜葛。

郑朝阳的桀骜不驯是与生俱来的。

当郑朝阳开始对你低眉顺眼时你就该知道,他真的在恐惧,从小到大从没有过的恐惧。和当初请求哥哥回来的恐惧大不相同。

他郑朝阳从小到大没怕过什么,却硬生生被一个女人拴成本本分分的样子。

待他最好的哥哥离他而去,最后的最后就只剩下你一个,你成了他硬撑着回家的借口。

“郑朝阳,你真的不觉得你现在不像话吗?”

郑朝阳似乎觉得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对这种嗤之以鼻的嘲讽只是摇了摇头。他为了你已经舍弃了所有少年的青涩稚嫩,开始变得温顺。

温顺。郑朝阳觉得足够让你满意了。

他不会讨好,但他会学,他学的也快。

他确实机灵,能看出来你喜欢的形态。只是他做不了自己,只能变成那种形态的影子,让你抛弃不了他。

这种奉承原本是让郑朝阳作呕的。

可他想看你笑,让你真正回到他身边,把那些缺失的感情补回来。

“你会再把我一个人扔下吗?”

郑朝阳从后面圈住你,却又感觉圈住你的根本不是自己,但他不再多想,因为这种挽留你的方式太成功了。

“……你不会的。”

郑朝阳不觉得心酸。因为你回来了。

“我都变成……你最喜欢的样子了。”他稍稍哽咽,早就找不回以前和你说话的语气了。

他都变成这样了,你没有理由再扔下他了。

“我可以是任何样子……只要你喜欢。”

他可以改变。只要你别离开。

写的怪心酸得嘞……其实真的很喜欢朝阳的少年气呜呜呜

喜欢就给个红心蓝手支持一下吧怪不容易的呜呜

你怀里的狗就飞了出去丝毫没有缓冲的飞扑进他的怀里只听见一声闷哼你面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就倒了下去幸亏朋友家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这中国电影界的一大损失你们一人一狗真的承担不起

勿上升真人!

最近你状态不太好身体和精神都是所以辞职在家待着没什么事干就在家看电影一部接一部看到昏天黑地

朋友在娱......

朋友在娱乐圈工作是个编剧

有一天她照常喊你去她家吃饭但她这次的消息很奇怪

字里行间都在暗示你稍微打扮一下来的时候不要太邋遢

你的狗是一只金毛养了有两年了非常乖巧小天使一样的存在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狗的脚上都是雨水因为不希望弄脏朋友家的地板只好吃力的抱起它敲响那扇门

狗太大了你把它抱起来整个人都被挡住想起一会儿朋友开门会面对着一只硕大的狗头你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可明明听见门开了但对方却迟迟没有迎你进去

你疑惑的把头从狗脑袋后面探出来就看到了一张异常熟悉的脸

究竟有多熟悉呢?你刚刚出门之前还看过他的电影万里归途狠狠赚了一把你的眼泪

“宗。。。”话还没说完你怀里的狗就飞了出去丝毫没有缓冲的飞扑进他的怀里

只听见一声闷哼你面前这个看起来沉默寡言的男人就朝后倒了下去

幸亏朋友家铺了厚厚的地毯不然这中国电影界的一大损失你们一人一狗真的承担不起

好不容易两个人把狗从他身上弄下来他身上已经遍布狗脚印你实在是没脸看他

这可是影帝啊!

结果被你的狗踩得乱七八糟的

得亏他修养好不然拂袖而去也是有可能的不过更是难为你朋友外边这么大动静她像是根本没听见一样就在厨房炒那个破菜!

“你好我叫张译。”

低沉的嗓音穿过你凌乱的发丝撞进你的耳膜

比电影里还要好听

而且他说的是我叫张译而不是我是张译

你对这个人稍微多了点电影之外的好感看来演技非常棒的同时为人也非常谦逊有礼甚至衣服被踩脏了看到你还是笑眯眯的

菜炒好了你那耳朵不怎么好使的朋友才从厨房施施然端了菜走出来

“哟,已经聊上了那就好省的我介绍了。”

“要不还是介绍一下吧。”你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

“这位是我老公的战友,也是我这部新戏的男主演张译。”

“今天他来是和我聊一下剧本,我和他也是老同学。”

“这位是我最好的朋友.汤以。”

“诶你们俩的名字还挺像的。”

寒暄过后,你连忙拽着她走到厨房借口端菜“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影帝?”

“嘿嘿,这不是我老公战友嘛,但我俩要是单独在家总是不太好就喊你过来。”

“你不就喜欢这款吗?”她边说边从厨房往外瞧,张译正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摸着狗狗的脑袋。

“你瞧,多有爱心。”

本来要是没这一出你还能对人家有点非分之想,但你顺着朋友的目光看去,张译身上的泥脚印已经干掉了,顺着他摸狗的手的动作扑簌簌的往下掉泥巴块。

你把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还是趁早放回肚子里去吧,人家没找你麻烦都不错了。

席间他俩就在那里聊剧本,你就默默吃饭。

本以为是轻松愉快的交谈,结果两人意见不合起来,为了一句台词争吵起来。

其实在你看来说什么都行,但这俩人谁都不肯让步,最后一致将目光投向正在夹菜的你,你感受到两束炽热的目光,筷子上的大虾晃了晃就掉回了盘子里。

这俩人出的主意是,让张译和你对戏,说出两句不同的台词,你来评判那句台词更加有说服力。

事到如今看来你是没得选,只得忍痛放下筷子。

场景是男主从战场上回来,见到女主说的第一句话

张译坐在你身边脸突然离你很近“你瘦了。”

他的眼睛虽然在荧幕上看到过很多次了但还是和亲眼看到不同

在这一瞬间你好像真的相信自己是他多年未见的女朋友看到他从战场上活着回来了。

“好,换下一句。”

他的脸距离你的脸还是那么近的距离,这次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盯着你的眼睛看,看着看着眼里就蓄满了泪水。

一滴眼泪顺着他的鼻尖流向嘴唇。

你也跟着他的情绪,鼻子酸酸的,说不出话来。

甚至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帮他擦去脸上的泪水。

就在手指快要接触到他脸的一瞬间,你突然清醒过来,赶忙收回了手,假装若无其事的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结果显而易见。”张译冲你朋友摊摊手,歪头一笑。

顺便抽了张纸递给你,也给自己抽了张。

他倒是难得的流露出一丝少年气。

但除了这个小插曲,你感觉他对谁都是这样淡淡的,恰到好处的微笑,恰如其分的回应

心下还是悄悄叹了口气果然明星和普通人还是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吗?

转头突然想起今天是带着狗来的,为什么这会儿它一点动静都没有,孩子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果不其然你在厨房的地上发现了食物残渣和它的呕吐物

这个点路上也没有车

朋友正好得处理点事情她的车送去保养了

“我送你们去吧,这附近刚好有家医院我比较熟悉。”

结果车越开你觉得越熟悉果不其然进了医院一个人很惊讶的问:“汤汤,你怎么来了?”

好嘛,怪不得这条路这么熟悉,天太黑你也没注意,前男友工作的宠物医院。

“你们……认识?”

张译开口道:“朋友的朋友,狗狗好像吃坏肚子了。”

朋友的朋友啊

也对

确实是这么个关系来的

他虽然好奇但到底还是有职业素养的没有多问说狗狗吃的不碍事观察几天要是自己能排泄出来就不用担心了

临走之前还是忍不住追出来拉着你的手

“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以后再说吧,今天不方便。”你冷静的甩开他的手。

“是因为他吗?”他指指站在一旁的张译。

“是又怎么样?”

回到车上你向他道歉他淡淡的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什么都没说

狗狗睡在他从后备箱拿出来的猫窝里在后排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排两个一言不发的人

他知道狗狗今天爬不动楼梯他主动提出帮你抱上去

你犹豫要不要请他进去坐坐

他看了眼表“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改天。”

你纳闷我刚刚邀请他了吗我说话了吗

什么就改天

回到家你才通过了他发来的好友申请

“想多看看它的照片,我很喜欢它。”

“它也很喜欢你”

你想起吃饭的时候他问起狗狗的名字

“叫腰花。”

他一愣你注意到握着杯子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神色如常的说

“很特别的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没什么,就是我比较喜欢吃火爆腰花。”

“......”

你也不敢再打扰他演员平时一定是很忙的吧

但这两天你总会想起他

找朋友问了一堆他的事情

一周之后

你打算第二天去医院再看看腰花的情况睡前刷朋友圈就看到张译发了一条朋友圈

一张他和猫猫的合照并没有露出整张脸但还是让你看得脸红心跳

你想了很久

好可爱的猫猫

然后删除

可爱

删除

想来想去却只是点了个赞

点下去的一瞬间手指尖麻麻的虽然并没有震动反馈但整个人还是震了一震

THE END
1.有没有考虑领养孩子的姐妹,有了,试管婴儿,其他播种网论坛手机版回复Wu2867 首先要年满三十,然后还要去民政局开收养证明,然后才能去福利院领养吧,网上查一下能查到的查了,确实很复杂,还要单位开证明,还要找朋友,邻里,亲戚了解情况,弄的全世界都知道 2045。 回复angle幸运之神angle 我也想领养~但是担心领到残疾孩纸应该可以选择吧 2045。 回复播星人sd1c6f 正规领养不...https://m.bozhong.com/ivf/bbs/42589834
2.真心求狗狗!!!有想法的没想法的,准备养的已经养的都来看看吧!!唉。。无良商贩真的很多,狗狗也受罪,让人心疼死了,所以要养狗狗的话还是找自家狗或者干脆领养吧,领养可以加入海帆同心流浪宠义工群,群号码:285027598似此星辰非昨夜 大学三年级 2015年11月13日 0 只能说买前多做点功课,积玉桥,光谷曝光烂了的,依然还是有人上当。。兮兮_ 初中二年级 2015年11月14日 0 ...https://m.deyi.com/thread-6928416-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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