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你碰到了前任梁勤,他还是一副温柔的样子。
你跟他在大学时谈过半年,后来毕业就分了,因为你不喜欢异地。
“好久不见,要不要一起吃个饭?”梁勤主动跟你打招呼,笑起来很温润。
你看了一眼手表,摇头。
“不了,我男朋友要来了。”
你家小老婆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你可不想他吃醋。
可惜,梁叙很快就来了,看到你跟梁勤站在一起,顿时警觉地眯起眼睛。......
可惜,梁叙很快就来了,看到你跟梁勤站在一起,顿时警觉地眯起眼睛。
“你怎么在这?”
梁叙这话明显是冲着梁勤的,而且语气很不爽的样子。
你一愣,看着这两个人的目光,似乎是认识。
“碰巧遇到,没想到你就是她男朋友啊。”梁勤声音冷下来,目光打量着梁叙,带着一股子讥讽。
“那不然呢。”
梁叙挽住你的胳膊,炫耀似的故意凑你很近。
你僵硬地笑了笑,让他解释一下这什么情况。
“他就是我那个同母异父的讨厌哥哥!”梁叙小声介绍。
“......”
你笑不出来了。
这什么狗血情况啊?
怎么你谈的两个对象会是兄弟啊,这以后多尴尬。
2
梁叙不想你跟梁勤过多的接触,连忙拉着你要回家。
可梁勤故意上前一步,将名片塞进你口袋里,还笑的很勾人。
“依依,我们公司以后会跟你有合作,估计还会经常见到的,记得联系我。”
“......好。”
今天在公司碰到他,你就已经料到了。
梁叙将这些看在眼里,眼神越发阴沉,他知道这个梁勤肯定不怀好意。
开车回家,梁叙一脸不满。
“你们不准联系!”
“可是工作上的事情,避免不了啊。”
你摸了摸他的头发,看了一眼名片,梁勤现在是总经理了,职位还挺高啊。
梁叙咬牙,心想他在外省,怎么突然回来了?不会是要回来跟抢他女朋友吧?
他攥紧方向盘,危机感满满。
回到家,桌上已经摆好了梁叙做的饭菜。
你亲了他一口,说他好贤惠。
可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吃饭间不停地试探你。
“梁勤回来了,你不会跟他旧情复燃吧?”
“当然不会,我才不吃回头草呢。”
“那你说,我跟他,谁好看?”
“当然是你啊。”
这种问题你当然不会踩雷,怎么好听怎么说。
“难怪我之前觉得你长得跟我前任很像,没想到你们是兄弟,你怎么瞒我这么久?”
你说完,发现他很久没吭声。
梁叙戳着碗里的饭,注意力全在你说的前半句。
“我跟他哪里像了?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跟我在一起的吧?”他幽怨的语气,一双眼睛瞪着你。
“不,我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的。”
你看他头发耷拉下来,遮住眉眼,连忙过去哄他。
之前是梁叙主动接近你的,他很有心机,从你的喜好下手,在你的生活里无孔不入。后来你觉得他实在是可爱,哭起来更是,就决定跟他在一起。
3
饭后,你洗了草莓喂给梁叙吃,好生哄说了半天,他脸色这才好转。
梁叙看着你,心底还是不舒服,暗戳戳地问你跟梁勤为什么会在一起,谈恋爱期间都做了什么。
你说一开始注意到梁勤是因为他很温柔君子,梁叙的表情又开始发酸。
温柔?
他那个讨厌鬼哥哥哪里温柔了,从小就喜欢欺负他,他们什么都要争,一直不对付。
“那你觉得他有什么好的,你喜欢他哪点?”
“嗯......”
你打量着他的表情,忍不住逗他。
“他腰挺软的。”
下一秒,梁叙就炸了。
他猛地坐直身子看着你,小眼神恨不得吃了你。
“你跟他睡了?怎么着,他比我厉害?”
“还是他叫的比我好听?会的东西比我多?”
“就腰软而已,我腰也很软啊。”
你看他絮絮叨叨,忍不住笑出声,抱着他亲上去。
“哎呀,逗你的,我没碰过他。”
“我不信。”
梁叙嘟着嘴,他平时轻轻一勾,你就急切地把他按在床上,那之前跟梁勤呢,又会是什么样子?
“真的,我只碰过你一个人。”
你抱着他,怀里的人还在跟你闹,不停地动来动去。
他不知道,你除非是认定一个人,决定跟他过一辈子,才会跟他发生关系。
你笑着看他吃醋的反应,没想到这次玩的有些大了。
“哼,梁勤那么讨厌,你居然还惦记着他,就因为他是你初恋?刚才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要跟他走?”
梁叙说得越来越委屈,咬住你的脖子,也没太用力,就是想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瞎想什么。”
你摸着他的头发给他顺毛。
梁叙红着眼睛,猛地坐在你腿上,压住你。
“我不管,我跟你才最合适。”
“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腰软。”
他主动地解开衬衫.....
【后续是他各种**证明~】
七夕番外篇
我是皇帝后宫内不知名的不受宠妃子,我不热衷于侍寝。为什么不热衷于侍寝呢,大抵是我的所有情绪花销都在各种漂亮的美人身上。就算连贴身丫鬟都急得四处跺脚,而我却全然不以为意,反而是天天往各宫跑与各种漂亮妃子姐姐贴贴。
我爱与漂亮的人贴贴,我喜欢好看的人,那一握杨柳腰,那细腻如初生婴儿的凝脂,那各式各样的美,都让我沉浸流连不已。
这后宫的美人如此之多,我最喜欢的美人大抵就是皇后娘娘,她有一汪琥珀的眸子,细长的凤眼微挑,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那里便足以勾我魂魄,乱我心智。
花朵绽放,总要有人去欣赏她们的美。
每日午时,我总要去皇后的宫内去给她研磨。皇后的宫内总是有许多好吃...
每日午时,我总要去皇后的宫内去给她研磨。皇后的宫内总是有许多好吃的糕点果子,许多漂亮的可人,研墨的那段时光可谓是我一天中最为开心的时候了。
“皇后娘娘!”我大喊着从宫门外小跑进了宫殿内。
白玉藕节的手腕轻轻晃动,修长白皙的指节握着毛笔在宣纸上写下,一副漂亮的临字便映在了上面。
见她在书桌前摆弄,我冲上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身,她的身体在我的臂怀中微微一颤,笔尖甩动,墨水滴在宣纸上浸出几点墨青。
皇后娘娘哪哪都好,就是胸太平,这么一抱,经常分不出哪里是腰哪里是胸。
“皇后娘娘,我帮你揉揉,据说经常揉揉会变大的!”我丝毫没有礼节的伸手对着皇后娘娘上下其手。
“...”
怀中的身体气息微乱,还没来得及探索,突然我的手被抓住被迫停止了愈发大胆的动作。蓦地我对上了她的眼眸,琥珀色的瞳中蕴着一丝微不可查的愠怒,“听说你又假装生病逃过了侍寝?”
“不是假装呢,我可是真的让自己生病了!”我这话说的颇有几分骄傲自满。
闻言她微微睁大了眼,眼底的担忧关怀不言而喻,可随后又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我想我懂她的生气,这就是对于后宫的负责吧。
她看着缓缓的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道来:“你...究竟是为什么不愿意侍寝呢。”
我噘起了嘴不愿回答,随后我的嘴巴被轻轻撬开,舌苔上被放入了一块糕点,刚入口是清香的微甜,咬碎后里面蜜一般的甘甜融化来。
见勾起了我的馋嘴,她将那盘糕点放在我面前晃悠的勾着我,“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我强迫自己从糕点移开视线对上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道:“我只是想将机会让给更需要的人,我不想跟皇后娘娘还有姐姐们争宠,我就想天天粘着你们。”
话语出口染上几分委屈嘤啼,这是我的真心话,而皇后却在听见我这话后露出难以言喻的表情来。有些郁结有些苦涩,我想,这就是身处后宫中的为难吧。
无法与心爱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罢我就想去夺她手中的糕点,却没曾想她一个错身夺过了我的猛扑。
她将糕点放在了我够不到的位置,好似惋惜的摇了摇头对着我道:“午时御膳房的人说出了新的糕点要呈上来,只是我想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些,知道你这个馋嘴猫要过来,我还是让他们做了几份过来,只是现下看来,你也不怎么想吃的样子...”
“什么!”我瞪大眼,委屈的哀嚎:“皇后娘娘!!!”
她挑了挑眉看向我。
我与心里做了半响斗争,最终还是对美食妥协。
我搓了搓衣角,眼神怯怯的望向她,犹犹豫豫的道:“皇后娘娘你真想听吗。”
她闻言露出狐疑的眼神却还是点了点头。
我踟蹰的踩着小碎步来到她的身边,踮起脚尖贴在她比我略高个头的耳边轻声的道:“其实...那个...”
如果没听错,我好像听到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皇后娘娘猛然吞咽口水的声音。
“所以就是这么回事啦!我总不能让皇上...”我左右瞟了两眼见没有人才敢小声的说:“总不能让皇上雌伏在我身下吧...”
“...”闻言皇后没有说话,面上浮现出淡淡的赧红。
我想也是,要是换别人听了我这话,我这条小命早没了,可皇后娘娘不一样。所以也难免她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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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最近我感到皇后娘娘有些奇怪,以往我每次去她宫内玩耍,她从来不会避讳我些什么,可最近去她宫内的时候我能明显的感觉得到她在藏掩些什么,藏掩些什么我也不知道,那之后去她宫内的时候总要在宫门外等候些时辰才肯让我进去。
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打算自己打探清楚。
我朝着皇后宫内门口的婢女挥了挥手示意她们不要通报,她们面上虽有些为难却还是拗不过我强硬的态度,给了我通行。
我踱着步来到门边,门扉紧闭看不到里面的情形,耳朵贴在门边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见状我紧张的搓了搓手,咽了咽口水后吱呀一声推开了皇后房间的门。却没曾想还没迈开步子进入屋内,却被里面的场景直接震的僵在了原地,皇后娘娘床上的是...的是...
皇后见来人是我慌张的一把将我拽进了屋内。
我望着她那一床的寻欢之物,两个人均是相望两无言。
“皇后娘娘...”最终我哆哆嗦嗦的开了口。
皇后的脸很红,嗫嚅了好几下唇瓣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觉得此时应该我给她找一个台阶下。
“皇后娘娘是不是在与皇上的床笫之事上有些合不来?”完了!嘴比脑子快,我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谁愿意从一个女人口中听到她说与自己夫君之间的床事不合呢。
只见她不明所以的瞟了我一眼,最终还是默声的点了点头。
我顿时豁然开朗,一股不知名的责任感油然而生。
“皇后娘娘!这些东西我懂怎么用,你听我跟你说...”说到这我一把拽过她的臂弯将她拉到床边一个个解释,“这个是角先生,用时在里灌上温水,这个是缅铃...”
我越说越起劲,浑然不觉身侧的人两颊红红,耳尖滚烫,神色虽有些不自然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马上又到了快要侍寝的日子,眼看装病是逃不过了,我偷偷溜进了御书房准备将自己的绿头牌偷偷换下,可当我溜进去找到那挂牌子的地方的时候,却蓦然发现,上面除了一块写有我名字的绿头牌,却没有发现别的妃嫔们的牌子。
奇怪...我这边还纳闷着呢,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听着声是从门外边传来的,没有地方可躲,吓得我藏身在了屏风后面。
屏风外传来说话的声音。
“皇上...这...贵妃侍寝一事...”
贵妃?宫里什么时候有贵妃了,这宫里除了皇后娘娘官最大,剩下的姐姐妹妹都是妃嫔答应的位置,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贵妃?
估计是何等漂亮的美人,皇上藏着掖着不肯让她露面吧。
薄唇间溢出无可奈何的叹气声,“侍寝这件事暂且搁搁。朕最近倒是觉着她不怎么爱往我宫里跑了,你吩咐下去,宫内的侍女换批新的过来,要面容姣好的那种,但也不能太漂亮,总之就是...不能比朕好看。再吩咐御膳房多出几道新的糕食。”
“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是。”
衣角摩擦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外面便安静了下来,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御书房内已经没有了人。不由得松懈了下来,软下来的身体蹭到屏风,发出动静声。
“谁?!”一声厉吼吓得我身体一抖,还没来得及跑出去,一具高挑身材的人挡在面前,将屏风唯一的出口给堵住。
“咦?皇后娘娘?!”我本来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曾想眼前的人竟然是皇后。
“...”眼前的人怔楞了一瞬,随后不自然的轻咳一声,“你在这...干嘛呢。”
我拿出自己的绿头牌在她面前晃悠,傻笑一声道:“我来偷自己的绿头牌。”
“...”皇后默声。
“咦,皇上呢,刚刚我还看到皇上在这,皇后娘娘你有没有看到?”
“他...刚刚离开。”
“喔,你们没有碰上吗。要是碰上面了皇上应该会很开心的吧!”
“...”皇后抿唇不语,只是那盯在我身上的眼神有些许捉摸不透。
忽然我眼尖的发现地上掉了块帕子,我蹲下身捡了起来看了又看,这块帕子怎么看怎么眼熟,这蹩脚的走针,好像我十年前丢的那块?因为是自己做的第一块帕子,当时还难过了许久呢。
“皇上!公公说侍女那边已经挑好了,让您移驾一趟是否合眼。”
这边我还在琢磨这块帕子为什么会在这出现,那边突然传来的通报声让我灵魂一颤。
啊?皇上?谁?谁是皇上,这御书房内只有我跟皇后,还有刚刚过来的那个小奴才。
我是皇上?不可能,我什么时候当了皇上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也不可能是眼前这个通报的小奴才吧!
啊?
啊...
啊?!!!
气氛有些沉默,小奴才过来在见到我后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一直在我心目中是皇后的皇上?!随后视线又挪到那被皇上冷眼剜的不敢抬头的小奴才身上。
“你刚刚...喊谁皇上?”
皇后,哦不对,是皇上,一个挥手,小奴才吓得屁滚尿流的跑掉了。御书房内此时只剩眼前皇后装扮的皇上,跟发现了皇后真实身份的我。
我会被灭口吗,我突然反应过来。
只见皇上面带赧红的抽走了我手中的帕子。
他缓缓的向前走一步我便呆滞的后退一步,就这样直至他将我压在墙壁间,让我无法逃脱。
“皇、皇上。”
忽然那白玉的腕子伸过来,抓过我的手放在他的胸上,掌心覆在我的手背上带动我的手心轻揉,掌心强劲的桎梏让我无法挣脱开来。
“皇、皇上!这...有、有失大雅...”我颤抖了声线侧过头去不看向他。
“怎么?皇后的胸摸得,皇上的胸就摸不得?”一声轻笑传入我的耳中。
“!”我发出一声倒吸凉气的吸气声。
我感受到心跳加速,面颊滚烫,想起之前对‘皇后’的种种冒失行为,原来是皇上这件事,让我震惊到久久不能回神。
脑子转了半响,我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皇上...为何偷我的帕子。”
这种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也是没谁了。
一声无奈的叹气幽幽跌进我的耳中,叫我颤了腰。
“你当真忘了?”
什么?
“十年前,你闯入下人放置杂物的库房...”
短短的一句话勾起了我的回忆。
十年前我还是宫内的一名小宫女,无意间闯入了堆放杂物的库房,本来也不是多大一件事,可是我在满是灰埃的角落发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小男孩倒是吓了一跳。
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要待在库房里。他也只是抬起头睨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那是入冬的夜,在这丝毫没有温暖气息可言的冰冷的库房,他如何能熬到第二天,等管事公公来开门也只是多发现一具需要投河的冻的僵硬的尸体而已。
于是我便要赶他出去,而此时那男孩幽幽开了口,“我不能出去,出去也是死。我只能在这待到第二天。”
这宫里,待得久了,许多事情也就见怪不怪。我想,他或许是被那些年长的奴才排挤欺负了也说不定。
我也无法在见到他这副模样还对他放任不管,我将他身侧的位置清理出来一同蹲坐了下来,我贴在他的身侧互相取暖,希冀度过这冰冷的夜。
“你吃吗?”我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大馒头,忽而发现身侧的他眼神闪烁,有着渴望的光。
他闻言抿唇侧过头去。
我把馒头塞进了他的怀中,“给你吃,到时候出去了你可要还给我两个!”
他拒绝的将馒头塞了回来。吃个东西还推推搡搡的是对美食的浪费,当即我涌上一股子蛮劲的将馒头塞进他的嘴里。
“给你吃就吃,可别再塞给我了!”我恶狠狠的威胁他道。
他含糊不清的道:“就只要两个吗?你可以都说出来,等我出去了,我可以满足你的所有愿望。”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吃很多很多好吃的!”
“比如?”他歪着头问。
“我也不知道诶...”我讪讪的抓了抓脸,“好吃的就行!”
“...”他的眼神认真,盯着我道:“那,我娶你。你当我的皇后,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有吃不完的山珍海味。”
闻言我瘪瘪嘴,皱着眉摇了摇头,“不要。”
他瞬间慌张起来,“为什么不要!”
“古有礼法要女子品行兼优,遵守女德,却没人说要男子遵守男德。当皇后要忍住自己的怨恨痴嗔,要大度的与人共事一夫,我做不到。”
我蹲坐在地上从怀中掏出帕子替他擦拭脸上的污渍,“你长得漂亮,可不要辜负喜欢的人,当个负心汉呐。”
忽而我的手被攥住,他的掌心冷的颤人,我回握住他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到他的身上。
他的眼神执着认真,只不过当时的我读不懂。
只是后来我也没想到自己还是被纳入了后宫中,索性我活的通透,除了要想方设法的躲着侍寝外,吃喝不愁,过的也算快活。
好在皇上对我也不怎么上心,每日去各宫欣赏漂亮的妃子美人倒也成了我最开心的事情。
“朕遵守了与你之间的承诺,守住了这男德。现在你可否愿意当我的皇后了?”
他的话拉回了我的思绪,我随即皱眉骂骂咧咧道:“你守住个屁的男德,你后宫那么多妃子当我瞎的吗。”
一声无可奈何的幽叹,几分缠绵几分宠溺。他打开我的手拿出那块被我紧紧攥在手心的绿头牌,“就这块牌子你还看不出来吗。”
“啊?”我眨了眨眼。
...
“什么!都是演的?!”我发出一声不小的惊呼。
原来这一切都是他为了不吓到我接近我而找来的宫女配合他演的戏。
“等下等下!”我脑子转不过来的喊了停,“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哦。”
他点点头。
“皇后是谁?皇上又是谁!”
“皇后是我,皇上也是我。只不过被你识破了,那现在皇后这个位置就是空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好了多余的话不要说!”我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我紧接着问道:“贵妃又是谁?”
“是你,我本来想直接册封你为皇后,但册封皇后需要举行大礼。我怕吓到你,就只能暂时给你皇后下的最大名分了。”
“那...那我之前跟你说的...让你...雌伏在我身下这件事...你知道了是吗。”他肯定知道啊!因为我当时就是跟他说的嘛!
他的面上泛起些许的绯色,默声作答。
“那...那些玩具...也是演的吗?”我试探的问他。
他摇了摇头,话语悠长缓缓,“是真的...为了接受你的嗜好,我正在尝试着...学着...”
说到后面他的话语声渐弱,倒也惹得我面上滚烫了起来。
“男德朕为你守住了,你也该兑现当时的承诺了。”
“什、什么...”
他忽而抓过我的手腕掌心叠着手背覆在他的胸上,“兑现那两个馒头的承诺了...”
这一次他眼神中的执着,我读懂了...
【...】
he,虐男,甜文,双洁。
会让师尊吃点苦头的。
你被师尊牵进了那间熟悉的屋子,师尊的话犹如实质般缠绕在你周身。
你们来到了那张熟悉的床,师尊当着你的面,缓慢却暧昧地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褪去。
露出里面青青紫紫的身子……
不知为何,违和感愈演愈烈,不该这样的,以你的性子,不会答应这种事情。
师尊看你静止在原地,却不恼,低垂着睫毛,你能看到他脸上飞速蔓延的红霞。
师尊捏住了你的腰带,你能清楚地看到他握着你腰带的手在不断发...
师尊捏住了你的腰带,你能清楚地看到他握着你腰带的手在不断发抖。
即便没发生什么,可他却已经呼吸不稳,喘息连连,外衫和中衣堆在了地上,你身上只剩下一件里衣。
清冷的空气让你迷糊的大脑有一瞬的清醒。
你突然眼神清明地盯着想要褪去你里衣的师尊。
师尊的样子好像……并不是他所说的不在意……
你稍微退后了一步,躲过了他想要解开你里衣的双手。
你清晰地看到他的眼中有着明显的慌张与疑惑——为什么会疑惑
青云抬起眼睛,却猛然对上你清明的眼神,身子猛地一僵。
怎么回事,不管用了吗?
青云皱了皱眉,悄悄动用真气,你再次感觉到迷茫迷糊地感觉……不对劲。
你强迫自己清醒,最终不得不运起真气来使自己清醒,可体内的真气却在抵御你的操纵。
你瞬间惊醒,周围的一切再次清晰地印入你的所有感官。
你不敢置信地盯着青云,体内不属于自己的真气早已让你明了自己的异常。
“师尊!你在……控制我”
青云的身子一抖,眼里瞬间染上害怕,暴露在空气中裸露的身体不自觉地发颤。
被、被发现了!
青云不敢看你,飞速套上外衫,逃离了你的视线,他感受到你站在原地并没有追赶。
真是狼狈啊……
用真气控制你本就是一件危险且高风险的事,被控制的人不会有任何身体不适的反应,反而会慢慢将入侵的真气慢慢融合。
可控制者隐藏在被控制着体内的真气不仅会被控制者融合,还极易被发现,一旦被控制着心生怀疑,动用了真气就会被发现。
青云在赌,赌你会为了身体暂时不会动用真气,等你们修炼了会认定对方的双修手札生米煮成熟饭了,就算是被发现,青云也能厚着脸皮和你在一起。
可这高风险的行为,还是被发现了,他现在几乎修为散尽,和你硬抗的可能很小。
青云只能用尽了自己线下所有真气,躲进了深山野林的一个小山洞。
青云将凌乱的外衫拢了拢,缩在山洞一角将自己抱作一团,眼神空洞的盯着地面。
被发现了,以后……该怎么办。
你会怎么看待他……恶心嫌弃甚至厌恶
可他的身体被你得到过以后就疯狂地叫嚣着你的怀抱,他实在忍不住,就迫不及待地动用了藏在你体内的真气。
可现在,不说让你接纳他,他现在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消散地干干净净。
他该何去何从……
青云眼眶红了,酸涩的一整颗心被心上人拒绝一次又一次,他控制不了自己委屈的眼泪。
青云将双眼埋入双臂之间,泪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外衫。
沉浸在巨大悲伤中的青云终于感受到自己用尽真气后的疲惫,眼睛再也撑不起来,窝在角落,昏睡了过去,丝毫没有注意从洞口路过的一行人……
你呆在屋子里哪也没去,你不明白青云的做法,为什么要动用真气控制你,昨晚的事本就是你做错了,他想怎样惩罚你,你都不会反抗的。
甚至不顾你的身体强行将你体内的真气抽出来,你都不会多吭一声。
可他偏偏要顾及你的身体,采取最温和的方法来修复他亏损的身体。
你迷茫地望向师尊逃离的方向,为什么要逃,你并不在意他对你的控制。
你抬起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心脏砰砰直跳的怪异感,倒不如说,你甚至感觉很开心
为什么会开心?
从未经历过复杂感情的你,并不知道现在这种懵懂心颤的感情名为什么……和对长辈的孺慕不同,这种想要将师尊一口吞下的情感,让你有些招架不住。
现在还是先找到师尊为紧。
你凭着体内属于师尊的真气,顺利地来到山洞外。
刚想抬脚走进去却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
“快看,小美人被喂了春药的模样!”
“哈哈哈,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子软成这样,一会儿估计要主动爬到爷爷的脚下求艹哈哈哈”
“倒是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得到如此丰盛的奖赏哈哈哈。”
青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面对眼前的陌生人他却提不起一点力气,身体好热,发生了什么?
拢在身上的的外衫猛地被人扯去,青云终于感知到危险,猛地向后撤,却发现身后并无退路,猛地一退却撞上了硌人的洞壁。
青云看不清那群人的模样却能感觉到他们猥琐的气息。
不可以!他只能被他的凌霜碰!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手,青云眼角落下一滴眼泪,动用着干涸的丹田,要在被触碰之前……引爆……
“啊——”
伸向青云的手被一剑砍断,你的眼中蕴含着滔天大怒。
你拼命压抑着体内暴动的真气才不至于再次走火入魔。
这些渣宰……全都该死。
你缓慢闭上发红的双眼,一瞬间,鲜血四溅,山洞里只剩下你……和你的师尊。
再次睁开看,你已经恢复了清明,碍眼的人已经不存在于世了,没人能够再伤害你的师尊了。
你走到师尊面前,蹲下擦去他眼角的泪。
“师尊,凌霜来了。”
青云再也受不了心中疯涨的绝望与恐惧。
他委屈地哭了起来。
“呜——为何现在才、才来……为师……我好怕!我怕自己脏了,我怕你会不要我了!我刚刚呜……差点就要引爆丹田和那群混蛋同归于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绝望!”
青云拖着沉重的身体钻进了你的怀里,他渴望这个拥抱许久,他爱着现在抱着他的那人,害怕脆弱的他无比渴望心爱之人的安慰与抚摸……
“抱歉师尊,凌霜来晚了,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不会了……”
你轻拍着青云的背,安慰地揉着那人乖顺柔弱的发。
青云渐渐停了哭泣,却始终窝在你的怀里不肯起身。
你感受着他愈来愈热的身体,眼中的清明渐渐被昏暗代替……
愤怒之后的冷静,你已经明白了自己纠结的情感到底是什么。
怀里人的依赖与迷恋更是助长了你心中的欲火。
你安慰的轻拍渐渐变为暧昧地轻抚……
“哈……”
青云的身子不断发颤。
他控制不住地攀上你的身子。
“凌、凌霜,我难受……”
你凑到他耳边诱哄着开口。
“那怎么办呢?”
“你碰碰我……碰碰我就好了。”
“可这样是不对的,你是师尊,我是徒弟,违背伦理的。”
“可、可是……”
青云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你的气息就在耳边,他正在你的怀里,他好难受,可你却说违背伦理。
“我不要你做徒弟了,你做我的伴侣,做青云的伴侣。”
你低低地笑出了声。
再也不勾着他,抬起他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我答应做青云的伴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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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修……要双修……”
你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好,你说双修,我们就继续……”
GB,1w2+,一发完。
清渊猛地吐出一口黑血,面前的魔族人晃着下半身的蛇尾,轻笑出声。
“仙人啊~回礼您可喜欢”
清渊瘫软着身体,即便握着剑的手都在发抖。
他中了这魔族人的毒,但此时却没工夫顾着体内的毒气,身体里那钻心般的痛楚,远不如看着你被那魔族人提着脖子,尖锐的指尖即将刺入你的心脏让他失了理智。
一向冷静的仙君终于崩溃地怒吼。
“别碰她!”
那魔族人转着通红的双眸,似含有深意地看了看清渊,最后又看向你,眼中...
那魔族人转着通红的双眸,似含有深意地看了看清渊,最后又看向你,眼中泛起了戏谑的神情。
对着你的锋利指尖渐渐收回,转而轻启红唇,吐出一缕紫黑色的烟,顺着你的呼吸钻进了你的身体里。
清渊抬起发颤的手,他已是强弩之末,身体里的真气已经耗光了,再没有能力与魔族人战斗……
清渊闭上了眼睛,调动着丹田,干涸的丹田此时却开始发烫。
魔族人意识到清渊是要引爆自己,看着手中的你,眼中多了分狡诈。
“喂!仙君~你的女娃娃还你~”
清渊猛地抬头,却见你被魔族人甩了过来,引爆丹田被迫停止,扣着地面的手指用了些力,清渊勉强用身体接住了你。
“枝雪……”
“哈哈哈——果然如我所料,这女娃娃在你心里的地位非同寻常,仙君你可记着,今日这女娃娃中了我的蛊,子蛊与母蛊同根同源,你若不顾自己依旧追杀我魔族人,那这女娃娃可就要生不如死了~”
清渊小心地将你护在怀里,眼神通红地看着你,最后险恶地瞪着魔族人。
“奸诈!”
“奸诈呵,家可是听错了仙君如此赞美,真是让任家好生欣喜~”
魔族人装作羞涩的模样笑着,可笑着笑着眼神中便带上了冷意。
“仙君,就算您夸任家,任家也不会心软哦,还望仙君替任家办一件事……”
“你做梦……”
魔族人眼中闪过一丝戾气,却又缓缓勾起嘴角,几乎瞬间,在清渊怀里的你开始口吐黑血,四肢忍不住地颤抖。
“枝雪”
清渊无措地抱着你,原本因为气愤而通红的双眼顿时蒙上一层水雾,直到两道血痕从你眼角渗出。
“别……不!”
“同意!快停下来!不要伤她!”
魔族人得意地控制子蛊。
“仙君不必为难,任家只需您帮任家拿到灵昊角,其余的,任家并不在意,等拿到灵昊角,任家倒不介意将这蛊给解了。”
魔族人的声音越来越远,不到几秒钟,魔族人便从清渊眼前消失。
可清渊根本不在意,他抱着你的身体,泪珠滑落到你的脸上。
“对不起……雪……都是为师害得你,对不起……”
……
等你再次醒来,入眼的却是熟悉的屋顶。
你挡了挡刺眼的阳光,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但理智却告诉你,你应该不会出现在自己的床榻上。
终于适应了刺眼的阳光,你下床走出了门。
浑身酸软的感觉让你很不舒服,你就在自己的庭院里,练了一套剑法。
在这整座峰,只有清渊仙君和他唯一的弟子枝雪。
平日里就不怎么见师尊,醒来后没见到他,倒也没什么疑心。
终于将久躺与床的酸软消去后,你这才想到要去师尊那领新的任务。
师尊的居处离这并不远,你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却怎么也想不出上一个任务完成没完成。
“啧。”
不耐烦地撇眉,在进入师尊的庭院前整理好自己的心绪。
“呃啊!”
你慢悠悠的脚步一顿,这道熟悉的声音让你瞬间绷紧了神经,快步走进师尊的庭院。
清渊捂着胸口,再支撑不了倒在地上,嘴角渗出黑红的血迹。
“师尊!”
清渊昏迷中似乎是听到了你的惊呼,痛苦的神情缓和了稍许。
那日,清渊全身的真气都消耗殆尽,可你依旧昏迷不醒。
他听着附近野兽那危险的吼叫声,将你背在了背上,一旦神智有些许迷糊,他边狠着心咬舌尖,硬生生地撑到了清渊峰的山脚。
这里有阵法搭起来的结界,清渊只是稍微放松了下便晕了过去,等到他再次清醒,你还在他背上,依旧紧闭着双眼,可清渊却感受到你的气息渐渐虚弱。
清渊将你带上了峰上,不顾自己体内残留的毒素,强行运转丹田,毒素随着筋脉蔓布带全身。
好不容易恢复的真气全部渡到你的体内。
你的气息稍微强劲了些,可清渊却不敢懈怠,他反反复复,直到你的呼吸变得绵长。
清渊的嘴唇发白,印堂发黑,体内的毒素已经攻到了他的心脉。
清渊咬着牙回到自己的居处,用尽全力抵挡那毒素的攻势,可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你探了探清渊体内的丹田,不敢置信地发现他体内竟如此亏空。
这种情况下,贸然行动可能会使事态更加严峻,你只好拿出传音符,呼救丹恋峰的师叔。
师叔疲惫地将一瓶丹药递给你,并嘱咐你要怎样服侍。
你一一应下。
可清渊依旧没醒。
你只得端坐在庭院里,师尊的居处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并不觉得自己是特例,甚至在清渊昏迷的日子里,你也只是按师叔嘱咐地将丹药喂完后就出来练着剑法。
但好巧不巧,在你揽着清渊的肩,刚将丹药送进清渊口中时,清渊睁开了眼睛,下意识抿了抿唇上的手指。
似想要将丹药连同你的手指一起吞入口中。
你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拿回来,动作轻柔却不含暧昧地将清渊重新放回床上。
清渊呆愣地看着你,眼神复杂到你根本看不懂,他将丹药咽下后张了张口,可最后却只说了句“回去吧。”
你听令回了句“是。”
清渊内敛自持,他接受不了在你面前太过激动,即便他的跳动的心脏已经快承受不住他满腔的情愫。
可看着你的背影他忍不住渴望你的亲近。
清渊回想起刚刚唇上的触觉,闪烁着眼眸,睫毛微颤,透过窗外的光,微红的耳尖和湿漉漉的眼神让他看起来软糯可欺。
这是从未在你面前展示过的模样。
在你面前,清渊永远像个仙鹤,不食人间烟火,那样的高高在上。
以至于你从未想过他会想做你的伴侣。
清渊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轻柔的略过嘴唇。
唱不出味道,但清渊偏觉得清甜。
可突然想到你体内的蛊……
清渊软糯的眼神变得冰冷,魔族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只不过下了个蛊。
清渊有的是办法让你不痛苦却能解开你的蛊。
那些魔族人以为他是不屑使用歪门邪道的正人君子,可清渊明白自己并不是,他只不过想维持在你心中仙人的形象罢了。
北荒有一种yin虫,喜爱寄居在人的体内,被寄居的人会变得荒淫无度,甚至与之交合的另一人会被这种yin虫播种下子虫……
清渊红了红脸,这种虫子领地意识很强,不允许自己寄居的人体内有其他寄居体,他们很有耐心,会从一点一点侵蚀直到可以一举消灭。
他、他……他只是为了除掉你体内的子蛊罢了。
这种yin虫比未知的子蛊好清除,丹恋体内的药力是yin虫的天敌。
只不过这样的话……
丹峦就知道……知道你……你与他……
清渊脸色爆红,羞耻心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还记得呢,你说丹峦是你见过最温润的人。
清渊不想告诉你他的计划。
他是为了你好,即便……即便你接受不了与他交合……
一股酸楚涌上鼻头,清渊的眼眶红了,他根本接受不了你的不愿……
yin虫还有个特性,被子虫寄居的人会忍不住对母虫寄居的人心生好感。
清渊有些不耻自己的自私与狡猾。
但此时的清渊当然不知道,后来中子虫的却是他。
这一生永远逃不出你的掌心,即便那是他本就甘愿沦陷。
你回到自己的庭院后,才想到师叔给你的丹药你还没给清渊。
思索了一会,打算明天再给,反正今日已经喂完药了……
你不动声色地攥了攥那只喂药的手。
再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法。
你不是没想过师尊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也不是没疑心自己突然失去的部分记忆。
你本来就是个极其严谨的人,只是,师尊没同你说……
修养了半月,清渊终于要动身去寻yin虫。
“师尊可要下山?”
你看着清渊拿上了蒙了一层灰的剑。
清渊一直不喜欢用武器,他喜欢真气与真气之间的碰撞。
所以一般他拿上了剑,就是要出一趟远门。
今日……似是有些不同。
“师尊要去哪?”
去哪……在问他吗?
清渊垂了垂眼帘,抿着唇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最终却还是开了口。
“北荒。”
“可否带上徒儿”
清渊微微睁大了双眼,他是不是在做梦
你明明从不过问他的日常,更别提什么主动跟在他身边这种事。
清渊心跳有些快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是希望和你在一起的,但是,不……会暴露,会被发现,发现你所尊重敬爱的师尊,竟然,满脑子都是与自己的徒儿欢愉……
你握了握身侧的剑柄,神色带上些失落。
“不可以的话,徒儿就呆在峰上,师尊不必为难。”
清渊的心几乎要皱在一起,轻易拨弄便让他偏了天平。
“可以。”
你罕见地弯了嘴角。
“谢师尊。”
你与清渊共同前往北荒,你的御剑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前面甩开你一大截的背影。
清渊当然知道你被他落后很远,可是他现在就是无法与你共处,他满脑子都是你亮晶晶的眼睛和微微勾起的笑容。
清渊几乎没见过你对他笑。
不!是从来没有!
他一直以为你是有些害怕他的,他也从没想过只是一个笑容,就让他兴奋成这样,耳边呼啸着的强风也吹不掉他脸上的热度……
哈啊……好像要死了……
心跳……倒是慢下来啊……
眼看着清渊要消失在你眼前,你最后拿出传音符。
“师尊”
清渊浑身一僵,声音就像是俯在他耳边说话一样……嗯……
怎么……该怎么办……
“嗯。”
“徒儿有些跟不上,等一下。”
清渊转头,这才看到远处的“尘埃”。
他有些懊恼自己的幼稚。
你终于来到清远身边。
“给师尊添麻烦了。”
清渊沉默着放缓速度,最终别扭地开口。
“没有。”
修行之人早已辟谷,也不需要通过睡眠来休息,花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北荒。
清渊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模样实在引人入目,北荒民风开放,一路前来,虽女子们不敢上前,但也有几个羞红了脸丢帕子的。
只是没到清渊三米内就被莫名其妙的风吹跑了。
“师尊,我们要不要先寻个客栈”
“好。”
清渊有些烦躁地撇了撇眉。
这些北荒的姑娘怎如此不矜持,不似枝雪……
清渊突然愣了愣,眉眼间流转着忧郁。
若你也像她们这般该有多好。
他定会双手捧起你予他的信物,虔诚地低下头去吻一吻。
可你看向他的眼神只有敬重,干净地似你的名字般。
你们到达客栈后,回了各自的屋子。
你给自己施了个净身咒。
坐在床上日常修炼,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清渊悄悄离开了客栈,他要去的是北荒一处隐蔽的黑市,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也是以往追杀魔族人时,无意跟进来的。
这里从不贩卖普通物品。
清渊打算碰碰运气,再不济,他也能在这里雇佣别人为他寻找。
通常只要价格出的合适,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清渊褪下了自己一身的白衣,换上了浓墨般的黑袍。
说是黑市,其实就只是一条隧道,隧道的尽头是个死胡同,整个黑市安静地过分,贩卖的商品全部摆在面前,标注了名称和价格。
在这里不存在什么捡漏,每一样商品都被卖家所熟知,并标上了最为合适的价钱。
清渊感受到整个黑市处处充满了魔气,他压下了心里的不适,这里有不少魔族人……
几乎快走到了隧道尽头,清渊终于找到了y虫,上边标注了是母虫。
放下他应付的酬劳后,清渊按着原路走出了黑市。
里面乌烟瘴气的气味让清渊呼吸不畅,烦躁的心情降低了清渊的洞察力,以至于忽略了身后紧盯着他的视线。
等到清渊察觉到不对劲,转过头想要探寻时,那实现却收了回去。
清渊警惕地在周身布下阵法,御剑转瞬便回了客栈,魔族人一般是不太愿意在人族太多的地方活动的,他们不喜欢大张旗鼓,个个都是背后捅刀子的小人。
但毕竟已经入了夜,清渊刚刚把虫放下,窗外忽然有一道黑影,全身冒着魔气,清渊仔细看了一眼,那魔族人身上还沾了血迹,隐隐有狂化的征兆。
清渊再顾不上其他,追着那黑影飞了过去,不到一息之间,魔族人便被清渊用真气斩杀。
清渊凑近了看,果然已经狂化了,不知手上染了多少生命,竟罪孽深重。
这样干脆地了结了他,倒是给了他痛快。
倒地不起的魔族人猛的睁开猩红的双眼,瞪大了瞳孔,身体迅速膨胀,清渊意识到不对,但闪躲不及,魔族人自爆伤到了他的左腿。
清渊皱着眉头,看着周身浓黑的夜色,和逐渐浓郁的魔气……
终于明白自己陷入了魔族人的陷阱。
这些魔族人个个双眼猩红,显然已经狂化。
有人控制着他们……
你听见外面有些动静,用神识探寻了一番,却发现清渊并没在客栈,但他的屋子里却有一团莫名生物……
是活的,在动,但却不是正常的活物。
你甚至感受到活物在向着窗外涌去,直觉告诉你不能不管,这东西出现在师尊的屋子里,应该是重要的东西。
你走下床榻,来到清渊的屋子,却看到一只黑色的不明生物在蠕动着,桌子上还有一个被钻了洞的盒子。
显然那个洞是这活物钻的,你没有多想,用剑挑起它,想要将它放回盒中,却没想那活物忽然窜的飞快,连你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它接触了身体。
“嘶——”
虎口顿时出现一道血窟窿,但除了钻进你身体那一瞬间感受到疼痛外,身体竟没有任何不适。
你甚至用真气探了探体内,最后也没找到那东西的踪迹……
血窟窿很快止了血,这点伤口对修行之人来说,一夜便能恢复。
但谁会被不明生物钻进体内还能平静如水呢?
你又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将它取出,师尊定是知道,但……
你沉思着,手指轻轻地点在剑柄上。
你后悔刚刚的莽撞,不该在没确定那活物的攻击性与危险性时贸然行动。
你只好拿出传音符,输入真气,等着清渊的回话。
半晌,传音符亮了亮。
“师尊。”
那边的声音却十分嘈杂。
“怎么了”
你仔细听着,似乎听到了爆炸声……
“您……”
“嘭!”
你被迫切断与清渊的通话,耳朵被震得生疼,好半天耳鸣声才消除。
清渊看着损坏的传音符,眼中染上了浓厚的怒气。
“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你晃了晃发蒙的脑袋,终于能够思考。
……师尊是遇害了吗?
这群魔族人显然低估了清渊的实力,他们只得到消息,知道清渊重伤,却没想到他即便是重伤也不是这几个小喽啰能解决的。
尝试了几次传音无果后,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打坐。
你并不担心清渊会有什么危险,或者说在你心里,从来没觉得清渊会被别人打败。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你缓缓睁开眼睛。
毫无收获。
体内的东西像是察觉到了你的意图,反而沉睡了下去。
听着隔壁细微的声响,你站了起来,不打算继续摸索。
清渊带着一身血色回到了屋子,进屋的第一眼就看到了开了个洞的盒子。
清冷的面容闪过一丝错愕。
你敲了敲门,待在门外等着清渊的回应。
“进。”
你推开房门,发现桌子上的盒子消失了,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剑。
那个东西……很重要吗?
“什么事?”
你张了张嘴,顿了顿。
半天没发出声。
清渊看着你闪躲的目光,一股失落涌上心头。
有什么,需要瞒着他吗
“师尊……有东西在我体内。”
清渊愣了愣,几乎瞬间想到了那个开了口的盒子……
“是您桌子上放着的盒子……”
母虫……进了枝雪的身体。
可那是给他准备的……他该怎么办?
清渊想到了y虫的特性,身上受伤的地方顿时疼的吓人。
“为……为什么……”
你垂着眼帘,不太自然地解释。
“那东西爬了出来,我没想太多。”
清渊从未罚过你,甚至连责骂都不曾有过,这一次应该也不会……
你心里以为的小事,却让清渊走进了死胡同。
他当然是有私心的……
他只是……想要你的爱而已。
是他太贪心了吗?
成为了你的师尊,却有着这样令人作呕的心思。
你看着清渊有些呆愣的神情,攥了攥拳头。
怎、怎么……和你想的不太一样
“师尊……”
清渊终于抬起眼睛看向你,一双湿漉漉的,通红着的双眼就这样闯进你的视线。
你从未见过清渊这般模样,通红的双眼映衬着他苍白的脸颊……
像琉璃一样透明,又像枯叶一样脆弱。
一股莫名的火燃着你的身体,你不明白自己突然的异样,压抑着体内的躁动,你单膝跪在清渊的面前。
“徒儿做了错事,请师尊责罚。”
在这之前,你其实一直不认为自己做了错事,甚至有些孩子气地等着清渊给你解决麻烦。
可是刚才……
师尊……是要哭了?
这简直颠覆了你对清渊的认知。
在你心里,清渊该是冷漠的,强大的。
那样脆弱又可怜的模样……
你不自觉舔了舔舌尖上的犬齿。
心底的燥意愈发强烈,如果平时你还会发现自己的异样。
可……为什么不愿深想呢?
清渊无力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你。
或许他该高兴点,至少,你体内的蛊过不久就要消失了。
然后你们要恢复原来的生活,只是恢复原来的生活而已。
清渊试着让自己乐观些。
可清渊却可悲地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自己原本就不坚强的内心,在和你相处的日子里,早就压抑地千疮百孔,自己渴望了许久的宝物,再一次和他擦肩而过。
这并不是一件多么严重的事,却成了压垮清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别……”
别叫我师尊!
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他!
可惜清渊低低地呢喃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
甚至许久的寂静让你的理智归了位。
“徒儿错了……请师尊……责罚。”
清渊根本勾不出笑容,周身透着股凄凉。
他怎么舍得责罚你呢……
他是爱你的啊。
明明是你冰冷的内心在慢慢凌迟着他。
“你先回去吧。”
清渊的声音缥缈地近乎空灵,你不自觉抬起头看向他。
尽管清渊转过了头,五黑的发丝挡住了他的半张脸,你依旧看到了那滴耀眼的泪。
真的哭了……
你无神地回到自己的屋子。
你该愧疚的。
你从未见过清渊落泪,甚至在旁人面前堪称冷漠的清渊,几乎不会多说一句话。
但……
你抬起手,挡住了自己发烫的双眼,满眼浓郁欲望几乎要溢出眼眶。
你想,自己好像出了什么毛病……
一定是被进了你体内的东西影响的失了心智。
你固执执拗地就是不愿承认是自己对师尊有着那样龌龊的心思。
可已经沉睡的东西再怎么强大又能影响你多少呢……
再次回到峰上,但生活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清渊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像一只真正的鹤。
但变化最大的却是你。
“咳!”
你猛地吐出一口血,被迫停下修炼。
不该这样的……
你羞愧地攥起拳头。
不由自主地想起刚刚闭上眼时脑袋里的画面。
燥热再次涌上心头。
“啪!”
你猛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畜生!
那可是从小养育你的师尊!
“孽障……”
你从榻上走下来。
该去丹峦峰找一下师叔看看了。
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得心魔的。
殊不知,清渊就在你身后不远处,注视着你的一举一动。
y虫该起作用了,可你要去找谁呢
清渊死死咬着的唇洇出血珠,终于压抑住想要跟去的心思。
去了又有什用。
不过是更伤他的心罢了。
“丹峦师叔”
你看着丹峦渐渐沉重的表情,心也不自觉跟着提起。
“你说那东西是在清渊那找到的”
丹峦复杂地看了你一眼。
“你先回去,心下烦躁的时候可以念清心咒,等我弄清楚,再去找你。”
你还是不放心。
“可我……”
“不用担心,那东西对你是有益的。”
犹豫片刻,你终于走出丹峦峰。
丹峦想到你体内的东西……
一蛊一虫。
二者相克,虫隐隐有吞噬蛊之意。
这两样东西来头都不小,你是怎么中了这两样东西的……
而且,那虫……
清渊既然知道虫在你体内,为什么没来找他清渊应是知道他的药力是虫的克星。
啧……太麻烦了,而且最近清渊对他爱答不理的,以往再怎么说也会礼貌地叫他一声师兄。
现在看见他连声招呼也不打。
丹峦捏了捏手中的草药,然后随手扔进筐里。
不想了,反正清渊不会让他那个宝贝徒弟受伤,自己要是巴巴地上赶着给你看病,倒显得他没有傲骨似的。
哼,总有清渊求着他的时候。
回到自己的院子却看到了清渊坐在你院子里的石凳上。
“师尊怎来我这了”
“你去哪了”
清渊有些不理智地打断你,声音显得冷漠又刻薄。
你有些不适他异常的模样,清渊背对着你,你摸不清他什么意思。
“丹峦峰。”
清渊终于站起身,转过头看你。
“你去找了丹峦”
你想回答是,只是清渊摇摇欲坠的身体让你停了回答。
“别叫我师尊!”
清渊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你看着清渊通红的眼眶,和因为生气同样泛红的脸颊,不由抿了抿唇。
你觉得自己真是大逆不道。
看着清渊生气鲜活的模样,竟没有丝毫忏悔之意。
对上清渊的视线,你几乎是下意识避开了眼神,心虚地摸了摸剑柄。
清渊却感觉一颗心泡在了冰水里,冷的他发颤。
怎么可以这样呢?
明明和你相处最久的是他啊?
是他把你带上峰,是他照顾你长大。
你不要他就算了,却在这种时候,找了丹峦!他可是你的师叔!
为什么丹峦可以,他却不行!
他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清渊压抑着体内疯狂的真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晚些,来我院子,教你新的心法。”
你始终低着头,清渊直到回到自己的院子,你都没抬头看他一眼。
泪珠终于溢满了眼眶,顺着脸颊滑倒下颌最后滴落到清渊的衣袖上。
枝雪,令人讨厌。
你顺着他的意,来到清渊的院子。
日头已经有些晚了,暖色的霞光照在清渊的身上。
清渊今晚将半扎的长发全部拢了起来,用一根玉簪固定。
露出了白皙的脖颈,显得少年气不少。
“师……”
你突然噤了声,想起不久前清渊失控的模样。
“过来。”
你走到清渊身旁。
“今日教你的心法,是自然。”
清渊似是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清冷孤傲。
“万物存在于自然,也应遵循自然之道。”
“切勿做……逆天之事。”
“你可懂”
你模模糊糊地点头,注意力却全在清渊张开闭合的唇上。
清渊很少说这么多话,嘴唇泛着水润。
不自觉走了神。
“你不懂!”
意识终于在越想越歪的时候被拉了回来。
“徒儿愚钝。”
清渊气的发抖。
你刚刚走了神,在想谁丹峦在想你们之间发生了的什么美事
想着想起,清渊的眼眶又红了。
你看着清渊,心底越发躁动,不自觉迈了步子,离得清渊更近。
“自然讲究的是伦理大道,你可明白!”
你清醒了过来。
心底有些发慌。
清渊是看出了什么吗?
啧……
你在心里默念清心咒,不动声色地挪回原位。
“徒儿……明白了。”
你垂着眼睛,恭敬地鞠了一躬。
不……你不明白……
清渊看着你后退的脚步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酸楚,泪珠顺着眼眶滴落。
一闪而过的光线引了你的目光。
你不敢置信地抬起了眼睛。
清渊这次却没有回避你的眼光,他就站在你的面前,身板还是像以前一样挺拔,可却显得那么无措。
“该……该怎么办……”
他就那样一错不错地盯着你,让你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底最真实的想法。
“枝雪,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只楞楞地看他。
复杂的眼神裹着庞大的信息充斥着你的大脑,你的大脑似乎卡住了,思考不下去。
只能感受到发热的心窝,和不能言说的欲望。
“不知道。”
“对不起……师尊……对不——”
“不要叫我师尊……”
“不……师尊……”
“师尊——”
“唔呜……别、别叫我……不要叫……”
“你走开,不要你呆在这!”
“我不想看见你!”
清渊呜咽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对着清渊行了个礼,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甚至半道御剑飞回了自己的院子。
清渊捏紧了拳头,抽搐的身体渐渐平息了下来,眼中的泪似是流干了。
他空洞地盯着你的后背,最后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你却丝毫注意不到身后人的绝望,你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走……一定会大逆不道。
接下来的两天,清渊都没有出现在你的眼前。
但内心的燥意压下了潜藏的失意。
直到第四天。
你捂着发热的脑袋,喘不过气。
生病了……吗?
痛苦并没有随着你躺下休息减缓。
你终于拿出传音符,抿了抿唇,最终却发给了丹峦。
“师叔……”
虚弱的声音传进丹峦的耳朵。
“怎么病了吗”
话一出口,丹峦不动声色地往一侧瞧去,心底却勾起了嘴角。
“师叔,我好难受,有没有解热的丹药”
“有是有……不过,算了,我亲自给你送过去吧。”
“好,谢师叔。”
丹峦收回传音符,在身后的柜子里翻出一瓶丹药,刚要出门,一只手却拦在了他面前。
丹峦无奈地看着清渊皱着眉,绷紧了身体的样子。
真是好笑。
“师弟这是何意?我可是给你徒儿送药去的,这般阻拦,你那宝贝徒儿恐怕就要被烧死了。”
清渊神情一慌。
“不会!”
“怎么不会y虫若是没有竞争环境倒还好,它就悠哉地寄居在人体内不会发作,但你徒儿体内可还有蛊呢,虫为了竞争,当然会发挥全身本领啊。”
清渊没想到这层关系,但若是真的……
“我送去。”
他不愿你冒一点风险,即便你的心里丝毫没有他的地位。
清渊不等丹峦回应,抢了丹药就御剑飞了出去。
丹峦无奈地看着清渊飞出去,回响起最后还被瞪了……
好人难做。
顷刻间,清渊就落到了你的院子。
“热……”
刚刚迈进去一只脚的清渊顿了顿,立刻又稳住身形,快步走进屋子。
你只着了件里衣,揪着心口喘着气。
“丹峦师叔吗?”
清渊愣了愣,直到你睁开眼睛看他。
清渊垂着眼睛,只默默将手中的丹药递了过去。
你看了那丹药许久,抬起手却直接打掉了那瓶丹药,你拽住清渊的手腕,猛地用力。
清渊睁大了双眼。
“唔——”
柔软的触感瞬间从唇传到全身。
你翻身将清渊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清渊,眼中的侵略让清渊无法动弹。
你再次压了下去。
“唔呜……我唔……”
…………
你撑起胳膊,迷离的双眼瞧着清渊。
清渊喘着粗气,他无措地看着你。
“不……你看我……我是——”
你天真地笑着,手指顺着他的手腕爬进他的手掌,最后钻进指缝。
清渊红了脸,连反抗的心思都收了起来。
知道……
你知道他是谁……
“师尊啊~”
你凑到清渊耳旁叫他,清渊几乎酥了大半身子,他颤着被你靠近的半边肩。
“徒儿难受……”
你亲昵地蹭了蹭清渊的脖颈,舒服地喟叹出声。
“怎……怎么办……”
清渊像是傻了一样,忽略了被你拍掉的丹药。
他似乎是真的在思考该怎么办……
“我想让师尊帮我。”
你的手指落在清渊的喉头,清渊不自觉滑了滑喉咙。
你眯起双眼,清渊湿漉漉的眼眸瞬间让你起了z意。
“师尊,要听话哦。”
太阳从东落到西。
直到天黑,清渊才颤着腿,披上自己的衣裳。
你就躺在清渊后面的床上,看着清渊的背影。
清渊一听见你叫他师尊就绷紧了身子。
“我舒服多了,谢谢师尊。”
清渊瞬间红了耳朵,他换上新的衣裳,飞回了自己的院子。
到了自己的院子却不愿意给自己施一个净身咒。
固执地搬来浴桶。
放好水,将身子泡在水里。
墨色的长发飘在水里,清渊再也忍不住笑容,亮晶晶的双眼,清澈地只能看见欢喜。
他体内……会有子虫吗?
应该有吧。
要不然他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喜爱你了呢?
传音符亮了亮,清渊几乎迫不及待地拿过传音符,注入真气。
清渊捏着传音符,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垂着眼帘,认真的看着传音符。
“嗯……”
“师尊,愿不愿意做我的道侣”
清渊楞楞地听着传音符里的表白,你说他好可爱,你喜欢他,喜欢他所有的模样。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单纯地心悦他。
是道侣般的心悦。
浴桶的蒸汽将清渊的双眸染上雾,湿漉漉的眼眸再也兜不住一筐的泪珠。
“那我进来找我的道侣喽”
清渊还没反应过来,你就走了进来,这次眼底染上了除敬重外,别的色彩。
清渊却顾不上自己光裸的身子,他伸着胳膊,急切地勾住你的脖子,仰着脖颈向你索吻。
天边渐渐黑了下来,清渊的眼眸却亮的惊人。
“师尊,不可以,再继续的话,你身体要受不住了。”
清渊听出了你话里的意思,红了脸颊,却不愿移开目光。
他难得坦诚,即便眼里还带着无措。
“那、那明天好不好”
你笑了笑。
“当然好啊。”
粮票解锁魔族人的结局和甜哦~
“好徒儿…轻点…饶了师尊吧…”
“师尊乖,腿再抬高些。”
一一
你是离陌仙尊坐下的大弟子阡籽,师尊待你很好,你自小仰慕你的师尊。但相对真他师弟师妹,你发现你对师尊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世人说,离陌仙尊清心寡欲,仪表堂堂,如初到凡间的仙君。可你觉得,师尊长的很漂亮,那种荡人心弦的美,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揉捏一番。
你每天起早练功,只为师尊对你一句夸赞。渐渐地,外人面前清冷的师尊,偶尔也会变得温柔体贴,他很在意徒弟们的状况,因此,你们没少独处。
你对师尊的情愫越来越深,但你知道现在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你只能将心中情愫压下,害怕吓到师尊。
你兢兢业业恪守大师姐的本责,师尊,眼里的你是他最优秀...
某一天,师尊忽然闯进了你的住处。你慌忙去迎接,却发现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师尊。
离陌脸色潮红,修长的手不停的拨/弄洁白的衣领,原本整齐的衣领略显杂/乱,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你不禁咽了咽口中唾沫,手不自觉的摸上他纤/细的腰肢,声音干涩道:“师尊…你…”
猛然发现离陌中了软/骨/散,怀中之人的气息越来越重,你的心中猛然窜上一股无名之火。
“师尊…”
你猛然抱起离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将离陌放在柔软的榻上,手轻轻扶上他的碎发。离陌呼吸急促,漂亮的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你看的恍了神,不由自主的欺/身/吻/上了他柔/软唇。
“唔…”
你的手不由得伸入他的衣领,探/寻。一/吻/别过,你见他眼眶通红,嘴/唇发/肿,无名之火兴起,你的理智瞬间崩弦,暧/昧的气息逐渐扩/散。
夜晚降临,夜还很长。
温泉别苑。
“…放肆、我是…你兄长……”
清俊如仙的美人寸缕未着,浑身脱力跪在青石板面。
水汽缭绕,精心雕琢的玉珠尾部坠着细长金链,恰好被你绕在小指把玩。
望着止不住发颤的美人,你嗤笑出声,“是吗?谁家好兄长会对着妹妹,呵”
“…呜…我没、没有…是……”
拿起象征家主身份的玉佩塞进他嘴里,“闭嘴!”
“今天给哥哥个教训,记住,即便我非顾家家主,也永远,是你唯一的主子。”
顾家,邬州名门望族。
千百年来单脉相传,唯独第十九代,意外生出兄长与你这对龙凤。
顾家不讲究男尊女卑那套,只尊尚强者。
可惜父母早逝,你...
可惜父母早逝,你二人年纪尚轻,家产七七八八被族中其他长辈掌控。
唯有宗族几位大爷爷视嫡系双生为吉兆,护着你二人,倾尽所有鼎力培养。
可家主不能有两位,本该是血缘最亲近的你们,自小便互为最强劲的对手,在大爷爷们的默许下,明争暗斗。
旁人眼里,你们关系差得出奇。
他讨厌你行为跳脱,你看不惯他故作死板。
背地里,你们却数不清滚在一起多少次。
初次是他棋差半招,推杯换盏间,加了料准备害你的清酒,反被他饮尽,晕晕乎乎让你吃干抹净。
事后他自知理亏,有心寻个由头发作,偏偏腰酸背痛,一看见你便不自觉发抖。
不敢再轻易招惹,他难得消停,没找你麻烦。
或许发现斗不过你,又或许吃定你舍不得,第二次考核前,他索性拿这事与你做交易,按你的喜好特意打扮后主动找你求和,条件是让他当家主。
精致的小脸略施粉黛,你挑起他下巴故意羞辱,“噢?兄长的意思是,想成为我的滦,()宠?”
“可我为什么答应?”
家主之位于你,本就是囊中物,你好整以暇,“若整个顾家都是我的,兄长自然也是我的。”
只见他神情闪过丝慌乱,但很快被稳稳藏起,似乎刹那间想通什么,他突然胸有成竹般,主动将自己塞到你怀里。
抬手间,衣衫尽落,露出透着粉嫩的无瑕肌肤,他软搭搭攀着你,一改往日老成稳重,眉角眼梢含羞带怯,“主_人难道不觉得,这样的我,更有趣吗?”
后续是利用你得到家主之位的兄长,骗你出城替他办事,实际却是想夺你权将你嫁出去,被你发现后,狠狠教训责罚
地铁上,郁泽坐在角落,额头冒出细密汗珠,极力隐忍,双手乖乖放在膝头,没有往日半分傲慢模样。
半掩在碎发里的蓝牙耳机一闪一闪。
随着轻微电流,你的声音传出。
“不准荚腿。”
好麻……郁泽眼睛蓦地睁大,手指不自觉抓紧膝盖上的布料,脚趾难耐地蜷缩在一起。
“哥哥,换乘车站到了,站起来。”
你声音平稳,随着下一波电流,不紧不慢吩咐。
郁泽脖颈后红了一片,后背冒出点点冷汗,声音细不可闻,“不要……”
伴随新的电流,你敲打手机屏幕,带着天真的残忍,猛地升高,“哥哥是在拒绝我吗?”
“…唔…没有……”
滑动屏...
滑动屏幕,你「啧」了一声,“我最讨厌哥哥说谎了,没拒拒绝?那哥哥一直坐着是为什么?无声反抗?”
他慌乱看向四周,到处寻找你的身影,呼吸愈来愈慌,站起来的身形小幅度摇晃,朝着门口挪动的脚步错乱。
忍不住小声哀求,“你别生气,我已经下车了。”
电流下,你的声音有些失真。
“哥哥,你又在逃避错误,不听话的说谎狗狗必须受到惩罚。”
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果断凌厉。
“五分钟,我要在公园看到你。”
郁泽咬牙,脱下外套搭在腰间遮挡,慌不迭往外跑,期间几度腿软。
你站在树下,朝他悠悠晃手机。
距离越近,电流越清晰。
唇语轻念着,“十,九,八……”
最后一秒,他跌在你怀里。
摸摸他汗湿的脸,笑意浮于表面,“昨晚也这么乖,就好了。”
提到昨晚,郁泽呼吸一窒,整个人忍不住瑟缩。
挑开他腰间外套穿入,手指勾住连接的丝带。
感受到明显战栗,你故意向外拽了拽。
“天气不错,在公园走走。”
他下意识抓住你衣角,满眼雾气。
手指用力,“郁泽,我太给你脸了是不是?什么时候,狗狗能拒绝主人?”
抬手蒙住他双眼,捉着他指尖放在你手机屏幕。
几乎瞬间,极速席卷。
仿佛透过筋脉震到骨髓,强烈的酥麻,逼的他直接流出生理性泪水。
“啊、啊啊……”
郁泽埋在你脖颈,瘫软成攀缘而生的藤花。
别说走,此时此刻,他根本连动一下都动不了,大脑过电般空白。
纤细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扑簌着抖动。
“哥哥真的很喜欢进行无声的反抗,”你冷笑,“不喜欢在公园散步?那就滚回家里,我重新教哥哥,怎么做条听话的好狗。”
>>“公主,别弄了。”
>>公主×小太监
你是朝内最受宠的平阳公主。
阿厌原本是一个不受宠的嫔妃身边的小太监,一次雨天,他为保护你种下的花,浑身都淋湿了。
后来你把他要过来,留在自己殿内。
你眼看阿厌从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太监,变成如今皇上身边的大权阉臣,很多人都怕他。
外界都说他心狠手辣、杀伐果决,却不知道他在你面前,完全换了一副模样。
芙蓉帐内,香炉轻烟飘过,衬得眼前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阿厌刚泡完澡,身上透着...
阿厌刚泡完澡,身上透着绯红,双手被你用红绸绑在身后,看你的眼神克制又渴望。
你拿起软鞭轻轻敲在他肩上,慢慢往下滑。
粗粝又柔软的触感,无疑让人又痒又恨。
“六哥哥说,江丞相想拉拢你,给你送了好几个美人呢,你不去跟她们共度春宵,来找本公主作甚?”
“阿厌是公主的人,自然不会碰别人,那些女人我都安置妥当,准备找机会偷偷送走,这样既不会拂了丞相的面子,也不会惹人非议。”
你轻笑一声,他就是这样,做事喜欢演全套,要不然不会在五年之内把笼络人心做到这么极致。
“哦?那朝中有人说你要造反,你如何解释?”
软鞭往下,挑开松垮的浴衣,粗糙的手柄按住他线条清晰的肌肉,轻轻摩挲,惹起一阵颤...抖。
阿厌喉结动了动,他攥紧手指,身子不敢晃动分毫。
“不是造反,阿厌只是想帮公主完成心愿。”
他浅色的瞳仁盯着你,看起来忠心无比。
你仔细打量着他,琢磨他话语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笑着将手里的鞭子直直往下,稍一用力,他便脸色通红,忍不住喘气。
“阿厌,你会背叛我吗?”
“不会。”
他说的很坚定,一如最开始来你殿内后,决定忠心服从于你那般。
“阿厌不会让公主难过。”
他低头凑近你,主动将脆弱的后颈展露出来。
他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必然会狠狠收拾他一番,他每次都心甘情愿让你欺负。
你盯着他期待的脸庞,嗤笑一声,扔掉手里的鞭子,直接将他按在榻上。
“今日我没兴致,你若是想要,就自己来。”
你故意逗他,阿厌虽然见惯了各种风色场合,但每每到你的闺房内,他就像个生涩的毛头小子一样,羞怯又紧张。
“公主......”
他难为情地看了你一眼,发现你铁了心要看他笑话,只好红着脸爬了过去。
他的双手被绑着,动作不便,只能用腿凑过来,膝盖磨得发红。
直到坐在你腿上,他都费了好大的劲。
阿厌的腰很细,初见是瘦弱,现在是恰到好处的匀称,手感很好,这都是你精心养出来的结果。
你捏住他的腰,挑眉:
“怎么不动?不愿意的话,就滚!”
“臣没有,公主消消气。”
他靠在你肩膀上,生怕你推开他。
阿厌咬住唇,一些低哼从口齿间溢出。
你就喜欢看他脸红羞涩的样子,这些别人都见不到。
帐内的香烟袅袅,蜡烛燃到后半夜才熄灭。
阿厌被你欺负狠了,第二日还要去上早朝。
他动作不利索的起来,恋恋不舍地看着你的睡颜,低声说自己傍晚来陪你用膳。
推门而去,阿厌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一路上丫鬟太监们的敬语声不断。
他又成了那个冷酷无情的阉党头子。
等你醒来时,太子派人来给你送信,上次父皇要给你赐婚的少年将军打胜仗归来,今日你们得见上一面。
你懒懒地烧掉信封,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
你那个太子哥哥未免目的太明显了,成天在父皇耳边吹耳旁风,就是想拉你加入太子阵营,这才有了选驸马一事。
少年将军季旸和太子是至交好友,若是你跟季旸看对眼,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丫鬟小梅见你烧掉信,还以为你不准备赴约,没想到你让人盛装准备了一番。
你不仅要去,还要风风光光地去。
抵达御花园时,太子和季旸正在商量最近狩猎的事宜。
你跟他们虚与委蛇了一番,暗中打量眼前的少年,唇红齿白,干净明朗,就是常年在边界戍守,晒得有些黑。
季旸若不是太子的人,你恐怕会跟他成为朋友。
你挂起漂亮的假笑,夸赞季旸一年内打过的胜仗,说他很厉害。
少年郎被你说的脸红,眼睛都不敢直视你。
越是这样,你越是故意凑近他,给他倒茶。
“这是本公主特地带给你的见面礼,季将军尝尝看。”你故意跟他表现热络,让太子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季旸喝了一口茶,点头说不错。
“你喜欢的话,改日来我殿内,我那还有别的茶,味道也不错。”你帮他续杯,手指若有若无撩过他的手背。
小将军耳朵发红,差点把茶杯打翻了。
你嗤笑一声,正准备逗他,突然听到太监通报的声音。
林厌来了。
阿厌是你一手培育出来的荆棘,你让他接近太子,就是想让他成为对方心腹。
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林厌听说眼前的这位少年郎便是季旸,顿时想起来你跟季旸的赐婚。
他目光浅淡地划过你的脸颊,他越是波澜不惊,心底越是翻江倒海。
偏偏你还装作他不存在,跟那位小将军自顾自说话。
太子留林厌坐下来品茶,林厌摇头:“不了,臣在此,恐怕打扰你们的雅兴。”
那个“雅兴”咬字有些重,像是恨得牙痒痒。
你心底暗自偷笑,阿厌啊阿厌,平日里装的那么像,怎么这么容易在你面前露出破绽呢。
林厌转身离开,连背影都透着一股不爽。
你聊了一会,也起身回去歇息。
季旸恋恋不舍地看着你,约你改日一起骑马,教你箭术。
你对那些一点都不感兴趣,但还是笑着答应。
回去的路上,你支开身旁的丫鬟。
走到一座假山后面,果然看到了双眼发沉的林厌。
“怎么一脸不高兴,昨夜没让你舒服够?”你捏着他的下巴,故意调笑。
林厌还在气头上,被你一说,脸颊浮起不自在地红晕。
他抿唇,语气幽怨至极。
“公主,您之前不是说会拒绝赐婚吗,哄了我一个月,现在却偷偷跟他见上了?”
“我改主意了。”
阿厌神色一紧:“公主看上他了?”
“你猜?”
林厌看着你的笑脸,总是猜不准你的心思。他有些懊恼,语气泛酸:
“既然如此,臣留下也是多余,臣先告退了。”
他刚转身,就被你按在假山上。
阿厌怕你摔倒,还下意识护着你的腰。
你咬住他的唇,他闷哼一声,再疼也没推开你。
“阿厌,你怎么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呢?”
“臣愚钝,公主若是不说清楚,臣不会明白。”
你轻笑,他哪里是不明白,他就是仗着你会哄他,想听你说几句黏糊的话罢了。
“那阿厌想听什么?”你故意吊着他,手却解开他的腰带,偷偷溜进去捏了一把。
他禁不住你撩,脸颊升温,害怕有人听到这边的声音,咬紧薄唇。
“公主说什么,臣就听什么。”
“那你弯腰。”
林厌诧异地看着你,你微微挑眉,让他无法拒绝。
衣服从他肩头滑落,他从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你弄,浑身紧绷得要命。
可越是紧张,身子越是激动。
你好笑地捏住他的耳朵:“阿厌这么可爱,我都不忍心欺负你了。”
“呜......”
他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却心甘情愿被你玩...弄。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他紧张地回头求饶。
“公主,求您快点。”
“你就这么求人?”
你挑眉,想看看这种情况下他会如何。
林厌紧张地眼眶发红,他倒是不害怕自己被暴露,而是担心你被人发现,有损你的名声。
他回头讨好地吻你。
“公主,求您了,疼疼阿厌吧。”
你轻笑着,手下用力……
【后续是欺负小宦官~】
“老婆腿好长~”
“老婆腰真软~”
“老婆太可爱咯~”
朝霞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帘,不偏不倚,刚刚好给跪坐在阳台的花臂渡了层旖旎光晕,素白蓬蓬裙长度遮住大腿,露出中间细长的链条。
花臂手臂无助地撑在两边,支支吾吾不许你喊。
“为什么不准我喊老婆?”
你瘪瘪嘴,“才分开几天,老婆就变心了嘛?连老婆也不许我喊?”
视频里,花臂那张在外不苟言笑的脸烧红一片,却还要努力哄你,“没有…我……你、唔……”
装作很伤心的模样,垂眸低头,然后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点开小程序,恶劣地拉到最大。
听到耳机里隐忍的哭腔,你故意天真地问,“老婆为什么哭哭?”
花臂难...
花臂难受得直咬牙,手臂青筋暴起。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抓起链条拽出,可想到你平时的手段,又忍不住打寒颤。
嗡嗡声愈发明显。
花臂放弃挣扎,羞耻地对着屏幕发嗲,“是小兔子想姐姐……”
他一个183的壮汉,喊自己小兔子……真是要了老命。
被取悦到的你大发慈悲,轻轻调低,嘴巴却很不饶人地继续逗他。
“姐姐也想小兔子,可惜我在B城出差,这样好啦,今晚我在附近找个跆拳道馆,找个小兔子的平替解决一下。”
你和花臂就是在他开办的跆拳道馆认识的。
新店开业大酬宾,他在路边发传单,盯着他刺满神奇图案的胳膊,黑带的你,鬼使神差办了张卡。
私教课第一天,感受到你浓烈的目光扫视,花臂生怕你不相信他的技术退卡给差评,当即拍拍胸脯,称他一拳能KO八个。
你也拍拍他触感很好的胸脯,问他信不信你一根手指就能放倒他。
彼时还有些大男子主义的花臂不屑地摇头,你勾勾嘴角,几招后,压着他小腿,弄得他浑身发软,跪在你怀里红着眼睛求饶。
自那以后,你总喜欢喊他小兔子。
花臂缓了缓,立刻恶狠狠地警惕:“不可以!”
虚张声势的蓬蓬裙小兔,你忍住笑意,声音比他更大:“谁让你不在?”
花臂不经逗,气得眼泪挂在眼角摇摇欲坠,你见好就收,“好啦好啦,闹着玩的,有一个宝贝小兔子就够啦,乖乖我要去公司啦,么么,心肝不哭不哭~”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
挂断视频通话,花臂呆呆盯着手机里你俩的合照,半分钟后,划出软件给自己订了张车票。
由于工作性质,你经常来B城出差,为方便入住,很久前便在这边置办房产。
晚上回来,动过的玄关引起你注意。
贼?
长长的粉红兔耳率先出现在你视线。
你眼睛倏地一亮,“老婆!”
花臂穿着冷艳男仆装,心机地戴着配套的小兔子耳朵尾巴,声音微不可闻,“我已经洗干净,别去找其他小兔子……”
“公主,您醉了,不如小的先送您回殿里歇息。”
“孤自己回去。”
“但您……”
你皱着眉挥了挥手,身旁的小厮顿时不敢再多言。
你是大盛唯一的皇太女,更是这大盛王朝所向披靡的常胜将军,向来是说一不二。
今日是母皇为你凯旋而设下的酒宴,你贪杯多喝了些,此刻醉意涌现,但见月光如水,便生了几分独自走走的心思。
一路走到最近的偏殿前,你有些乏了,径自踏过宫门,全然未在意宫门为何敞开。
你自幼习武听力非凡,待行过拐角,一些不寻常的动静便钻进了你的耳朵里。
怪不得无人值守,原是对野鸳鸯凑到一处去了。
你向来不爱管闲事,只当没听到,径自往殿里去了。
没想到不消片刻,出现在你眼前的却是另一幅活......
没想到不消片刻,出现在你眼前的却是另一幅活色生香的场面。
走到内室里你才发现,床榻之上竟然已经躺了一个人。
床幔半掩,一只指节分明如翠竹的手轻轻搭在外面。
也许是常年在战场厮杀,像这样精致美好的事物总惹得你十分爱惜。
但同时却又升起一股顽劣的心思。
你拉开床幔,一张眉眼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你的眼底。
这倒巧了,这不是那端正伟岸的文尚书么?
朝堂中,在关于对外敌的政事之上,他与你格外不对付,每每与你争执不下,你不善言辞总是吵得面红耳赤,而他却总是一副清风明月的模样。
对此人,你早就恨得牙痒痒。
偏生今日他落到了你手里。
看着他,你不得不承认,他生了一副极好的皮囊,每一分每一寸都像是经过精细的雕刻。
白皙的面庞上带着红晕,想来也是喝醉了到此处休息。
灯火摇曳,你的心也倏然随着吹进来的微风轻轻摆动。
他似乎有些热,昏睡中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春光乍泄。
如此秀色可餐,你也不是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又有动作,你见状走上前,坏心去引导他的动作。
“文尚书私下里原来这么主动吗?”
“嗯……凉……”
床榻之上的人迷糊中未曾察觉,在你的推使下,很快便将外衣褪去。
在这番折腾之下,早有无边春色荡漾而出。
你眸中藏着一团火,原本的小心思早已变了味道。
你原本想着大不了将这个总是与你作对的文尚书扒了外衣绑起来,等他醒了好看看自己的窘态,看他以后还如何与自己过不去。
但现在,你却舍不得这样做了。
你要对他的所有,一探究竟。
你刚将他半搂在怀里,不曾想,这人却忽然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你,“公……公主……”
你不设防,刚好与他对视,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你竟没来由的漏了半拍心跳。
不过很快你就发现他并未酒醒,眼神中满是迷茫,刚刚也不过是呓语。
难得他有这样的时刻,你心底的火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燃了起来。
他身上的衣服一片片剥落,你也逐渐找到他的脆弱。
他随着你一次次攀上高峰,在你的引导下无数次战栗。
到后面,他哭着求你停下来。
你也逐渐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一场大梦。
一夜疯狂。
隔日醒来时,留给你的却只有半边空床。
回顾昨夜种种,你的心里头一次对一个人生出了名为占有的念头。
你从来不回避自己的心意,你想要他。
只不过在事态还不明朗之前,你不会轻举妄动。
又过了几日,你才回归朝堂,终于见到了见到了某人。
他又回到了你所熟悉的端庄伟岸的样子。
你听着他义正言辞的谈论,耳边回荡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动人心魄的低吟。
你的目光毫无顾忌,文尚书不期然与你对视,竟然出奇地结巴了一下。
你看着他泛红的耳尖,不由得勾唇浅笑。
政事还是谈到了战事上。
因着你此次大胜而归,母皇希望你年后继续征战,拓展大盛疆土。
你虽然善战,但多年来一直讨伐在外,对此逐渐也有些疲怠。
不过母皇的命令,你向来不会违背。
然而另一道清冷的声音却先你一步响起。
“陛下,此事万不可鲁莽,开战一事关乎我朝万千民生,战争带来多少离散,我们该如何给黎民百姓一个交代?”
“我朝如此强盛,百姓们安居乐业,朕还需要给什么交代?”
母皇的声音平淡,你却从中听出了不悦。
文泽果然不负你所望,依旧坚持表达自己的言论。
“陛下,我朝的百姓是百姓,天下其他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吗?”
“放肆!”
女皇震怒,百官惊惶,无一人敢再开口。
唯有他依旧站立地如青竹一般,身姿挺秀。
你看到他像是又要说些什么,便抢先一步道:“母皇,儿臣愿前往黎山,为我大盛广开疆土,届时,天下子民皆为我大盛子民,人人有归属,自然有所交代。”
听到你的话,母皇的怒火才得以平息,随即又嘱咐你几句话便退了朝。
朝臣散去,你在石阶上叫住了独行的文泽。
“文尚书,留步。”
他回过头来看你,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殿下有何事?”
你笑了笑,“那天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
像是被你的话勾起回忆,他的脸颊上飘过一抹红云。
你又往前走了两步靠近他,低声道“你要陛下给天下子民一个交代,可否也需要我给你一个交代?”
文泽显然没想到你会这么说,满是愕然,耳垂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桃子。
你忽然有些意动,直想咬一口尝尝。
文泽注意到你眼底的暧昧,终是落荒而逃。
之后的几天里,文尚书没来上朝,你发觉你竟然有些想他。
一打听,才得知他最近染了一场风寒。
没来由的,你想去看看。
于是乎,你半夜翻进了文尚书府上的后院。
借着夜色的遮掩,你很快就找到了文尚书所住的厢房。
这院落果然种着许多竹子,月色之下影影绰绰,也别有一番韵味。
可惜你无心赏景,从房顶翻身下来,才发现窗子未关。
你在心里有些责怪,难怪这人会得了风寒,晚上竟是连窗都不关。
不过这也给了你方便。
你凑上前往房里看去,但见烛火亮堂,床榻之上的人面色红晕,满头大汗,看上去十分难受。
但周遭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也顾不上许多,从窗户翻了进去。
你落地的动静不大,匆忙走到他的身侧,伸手探上了他的额头,温热的触感直达心底。
而你的手刚一放上去,文泽就猛然睁开了眼,眼神中略带迷茫。
你正疑惑,却见文泽惊慌失措,伸手攥紧了棉被。
“你怎么会在这里?”
瞧他急的连尊称都忘了。
你也不恼,余光注意到他薄被之下的锁骨。
“文尚书久病停职,自然本宫是来看看你修养得怎么样了。”
你说着,趁他不妨,覆上了他的手轻轻婆娑。
传来熟悉的肌肤触感,你不自觉地勾了勾唇。
文泽有些难耐的看着你,脸上满是难为情的模样,却还是哑着声音道:“殿下自重。”
你手上不停,一边低下头凑到他的耳边,“文尚书要本宫自重,自己却用这般模样来魅惑本宫,这不是口是心非么?”
文泽遏制住心头悸动,偏了偏头,“我,没有。”
你就是爱看他这幅挣扎的样子,心里明明想要,嘴上却还要守着所谓的规矩。
“文尚书,你这个叫欲擒故纵。”
他还逞强,你干脆低头吻了上去。
“听话,放松一些。”
“别夹……”
红烛暖帐。
白皙手腕穿过镣铐牢牢扣在身后。
趴在铜质马背,赤色肚兜颠簸着起伏联翩。
“…慢点…我错了…唔…不要……”
缭绕呻/口今声断断续续,在他身上弄出一道又一道红痕,“皇兄还躲我吗?”
瞳孔已然失焦的男人瘫成烂泥,“不躲了……”
?
恰逢十五,太后设宴,邀官员家眷入宫赏月。
大臣们心知肚明,宫中几位皇子公主都已到适婚年龄,太后此举,不仅是皇子们选妃,也是为公主们选额附。
世家小姐各有优点,你看着欢喜。
想到以后,她们之中有人会嫁给皇兄,心里难受,不免多喝几杯。
李太傅之子向来对你有意思,见你兴致不高,挪到你身...
李太傅之子向来对你有意思,见你兴致不高,挪到你身边,绞尽脑汁说一些市井闹闻,小心翼翼逗你开心。
散席后,皇兄悄悄去公主府找你。
你醉得厉害,打翻醒酒汤。
仗着身量比你高,他唤宫人送来新的醒酒汤,居高临下,捏着你脸颊灌完。
端兄长的架子训斥,“为什么喝那么多酒?”
“我,这里难受。”
你指着自己胸腔跳动的某处,重复道:“这里,难受。”
幼时在宫外长大,山野烂漫,养出你天真不拘的性子,与宫内其他公主皇子格格不入,唯有东宫这位皇兄主动接纳。
他冷静自持时时公允,偏偏待你例外,放纵你各种小脾。
母妃留下的女官总劝你谨慎,要你凡事多留心眼。
你只笑笑,斩钉截铁,“皇兄他不会辜负我。”
其实,你并非不知晓这一路走来,他对你如何利用。
草原殷氏乃你母妃母族,有殷氏相助,皇兄铲除不少异己。
但戳破窗户纸那日,皇兄说心悦你的目光太虔诚,虔诚到,你甘愿陪着他沉沦。
半晌,皇兄都没再开口。
你收起手,长叹一声,“也罢,和皇兄说不清。”
当你转身离开,皇兄却攥住你手腕,强迫你和他四目相对,“和我说不清,那你想和谁说?和李太傅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你皱眉,席上他交谈的世家小姐,没有十位也有五位,此时此刻,他竟然还冲你发火?
“不行吗?李公子至少会哄我开心,他日皇兄美人在侧,我若与李公子成……”
“不行!”
皇兄疯了般吻向你,你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舌尖刺痛,激得你抢回主导权,反将他压倒,争执中,布绸零落,干才烈火,凭着下意识的冲动,水到渠成。
你记不清何时睡去,再次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水/泞不/堪的明黄色衣袍松垮垮垂落地面,你顿时面红耳赤。
脑海急速闪过皇兄布满泪痕的面庞,耳边似乎还萦绕着一些靡靡哭喊声。
酒醉后睡了皇兄……
老天爷……救命啊……
你不是那种吃干抹净不负责的人,于是你急忙沐浴更衣,避开众人去找皇兄。
谁曾想,皇兄开始躲你。
无论你用什么理由,都见不到他。
恨不能一把过烧了东宫,逼他现身。
又一次求见未果,暗卫送来密函。
“小公主,太子给您的。”
信中寥寥几笔,将你们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大致意思是,不久后他会向张丞相提亲,求娶张家嫡女。
上次不过酒醉误事,他早已不在意,让你也别在意。
至于从前说的喜欢,皆为年少无知。
最后还夸李公子是位值得托付的良人,你若喜欢,大可放心成婚。
好,很好。
你冷笑几声,撕碎信函烧成灰烬。
暗卫瑟瑟发抖。
“告诉你主子,没人能辜负我。”
你以万花楼楼主名义送帖子,邀皇兄入夜后相聚。
万花楼,表面上是个普通青楼,实际上却掌管都城所有情报。
大家都以为万花楼的掌权者是中年男子李老板,没人知道他只是放在幕前的傀儡,真正的掌权者,只有你一人。
皇兄拒绝不了这种诱惑,准时赴约。
无色无味迷烟涌入,你缓缓摘下面具,在他惊讶中,嘴角微微上扬。
“皇兄,我说过,没人能辜负我。”
拍拍手,秘密培养的蒙面暗卫出现。
皇兄手脚发软,挣扎不了分毫,盯着你,有气无力发问,“要、要…干什么……”
“你。”
在万花楼的情报中,你看过不少新鲜玩意,今夜,便拿皇兄试试吧。
这也是他辜负你,应得的教训。
彩蛋是后续,女主给皇兄一点教训~
高冷的野狼队长求我玩哭他。
“姐姐,这里好难受,需要你进来看一看……”他拉着我的手,往他难受的地方伸去。
“姐姐,我疼…你轻点…”他身子抖了一下,双目通红,细白脖颈戴着的铃铛在卧室中回响。
“乖,”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很快就好……”
我发现了野狼队长的秘密,表面上禁欲狂野的野狼队长实际上是个沉迷于小玩具无法自拔的兽人。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不仅是星舰战队的队员更是一名私人定制用品的店主。
就在上个周,我收到一封秘密邮件,邮件的酬金很高,几乎要比我以往做的私人玩具酬金高出几倍。
上面要求很简单:请用最好的材料,请按照图片上的人制作机器人玩具。......
上面要求很简单:请用最好的材料,请按照图片上的人制作机器人玩具。
我点开图片,瞬间震惊,跟我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照镜子。
我轻微蹙眉,脑海里一时之间想不出来究竟是谁会这样做,究竟是谁会在背地里偷偷对着我的照片发情。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要一探究竟,想要知道这封邮件究竟是谁发的……
“您好,我是您的专属人形玩具,编号000,我会很好的服侍您,让您沉浸在美好之中欲罢不能。”
我装成机器人将自己打包快递发到邮件人的手里。
而当我睁眼的那一刻,时钰那张脸出现在面前。
时钰,我所在的星舰战队的队长,一位面上看起来十分雅痞不羁的狼人,但也就是这样的他此时正用力抱着我。
滚烫的肌肤紧贴在我身上,他不似往常在战队里训人那样桀骜,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而是变得娇娇软软,绿眸之中带着羞涩在我身上蹭过来蹭过去,像是在寻找猎物。
时钰的真身是一只凶巴巴的野狼,而我是只小兔子。
他亲我亲的狼耳都冒出来了,一看就是处在极大的兴奋当中,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态。
平时连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的男人,此时却趴在我的耳边轻轻低呼着,他自己把手放在自己裤子圆润鼓起的地方揉搓着,他张嘴咬住我的肩膀,倚靠在我身上一下又一下的动着。
“姐姐~”
他还真是恶趣味得很,明明大我五岁。
男人的狼牙咬的我有点疼,他这个坏东西可能以为我真的是人形玩具可以随便咬。
此时此刻,我真是痛恨要假扮人形玩具的这个想法,因为我现在想把时钰推倒在羊毛地毯上,用皮鞭狠狠抽他。
想看他啜泣,想看他白肤上的红痕,想看他因为承受不了我的折磨而哭着求我放过他。
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星舰队长,委曲求全的在我身下,狼耳被我揉着,毛茸茸的狼尾被我玩弄于手中。
我又想到了好办法,
“主人,您已经自动开启欲望模式,您放心,作为一个定制人形玩具,我能满足你所有的欲望。”
这是我胡乱编造的,为的就是好好玩玩他。
他经常锻炼,所以胸膛明显的饱满,坐感很软很弹。
没错,我从腹肌一路向上,到胸膛,到脖子,最后到那张被染上情欲的脸上。
“乖,张嘴……”我告诉他接下来该做什么,该咬住什么,甚至应该吃掉什么。
本以为男人会不好意思,却没想到他为了取悦我,卖弄的很好。
“你的嘴巴可真又软又好用呢…队长…”我轻轻掐住他的脖子,又将他的双臂用刚刚打在他身上的绳子绑住…
“还挺粉的,”我拿住时钰的大宝贝动了动,脸上玩味的笑着,“从来没用过”
我将酸奶倒在他身上,将刚新鲜采摘的草莓放在男人的胸膛上,一会不仅要舔掉酸奶,还要吃掉草莓……还有男人身上自带的小红豆。
“还真是够纯情,是等我来开垦帮你吗?”
野狼队长闷哼一声,身子颤抖的不行,他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落地窗前,幸好已经拉上窗帘,不然就有可能被外面走路的人一抬头就看见满窗的春光。
看见男人满脸潮红,身子软的一塌糊涂,眼眶通红,声音破碎,颤抖的鼻音透露出他此时的愉悦和舒适……
【后续是~我狠狠地疼爱野狼队长~】
【投喂糖果即可解锁!】
>>“哭什么,你不就喜欢我用力吗?”
>>美人绅士×你
听说美人小叔要回来了,你下班后就直奔家里。
客厅里,大家吃完饭正在闲聊。
你一进门就听到大家给小叔说相亲的事情,你沉着脸,默默坐在小叔旁边。
一别三年,他还是一头中长的微卷头发,戴着银边眼镜,整个人总是有种艺术的优雅气质。
他看了你一眼,带着礼貌又疏远的笑容。
你冷笑,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咬了一口,像是在咬某个人一样,将他吞之入腹。
曾经跟你相拥而眠,经常要缠......
曾经跟你相拥而眠,经常要缠着你亲的男人,如今跟你像陌生人一样,装的还挺像。
家里没人知道,三年前,你跟小叔是情侣。
你震惊,这个隐秘的小叔一直都在国外,是家里的养子,只比你大六岁。你万万没想到,他跟你阴差阳错成了恋人。
小叔也很惊讶,连着好几天没理你。
等再次见面,他提出分手。因为他的一切都是你们家给的,即便不是亲生的,也有损家里的声誉。
你让他别走,可他还是一个人去了国外。
你为这事难过了好久,也很生气,就跟他断了联系。
现在看到他回来,还要去相亲,你恨得牙痒痒。
家里人都在介绍哪家的千金小姐,你笑眯眯地看向小叔,语气不阴不阳。
“不知道小叔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呢?难道在国外找不到,还非要回来找吗?”
他看了你一眼,抿唇,没说话。
你心底更加不爽,趁着大家注意力都在电视上,手指捏住他的腰。
他顿时坐直了身子,但也不好表露出来。
“绵绵。”他低声叫道,想让你松手。
你偏不,还要从他衣摆下钻进去,故意碰到他敏.感的地方,看着他脸色变得不对劲。
“瘦了?小叔在国外过得不好吗?”
你坏心眼地笑着,手指触到手感很好的腹肌,还想往下,被他拉住手腕。
他脸色复杂,似乎不想跟你过多纠缠。
你冷哼一声,松开他。
你爸爸看到小叔脸色不对,都看过来。
他问小叔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小叔微微一笑:“没事,可能是时差颠倒,有点累了。”
“绵绵应该还没见过你小叔吧?他常年在国外工作得很好,很少回来,趁着这次见面,你可以找他取取经。”
你爸爸热情地让你俩认识,全然不知你们曾经亲密无间。
“不了,我跟他不熟,祝小叔早日寻得良缘吧。”
你冷声说完,回房间,把门摔得很响。
众人一愣,小叔脸色僵硬地笑了下。
你不知道,小叔并不是在国外找不到女朋友,他只是太想你了,就借着要过年的档口,回来看一眼,顺便看看你还好不好。相亲是家里人提到的,他压根没这个想法。
可是这些都被他藏得很深,不愿意让你窥见一丝。
要是让别人知道小叔跟自己侄女在一起了,不仅家里人不会同意,旁人也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
他不想影响你。
晚上,他想到今天你的那番话,有些睡不着。
他翻了个身,突然听到门口有细微的动静。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已经开门溜进来,准确地将他压住。
隔着一层被子,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颤.抖。
他有些激动,但还是呵斥你。
“你过来干什么,被别人看到了像什么样子,赶紧回去。”
“我才不管别人说什么。”
你一向是我行我素,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小叔要推你,但你搂着他,可怜兮兮得说道:
“晚上这么冷,我穿的这么单薄,你不让我进去,我感冒了怎么办?”
他一愣,手下力道松了。
之后,他就开始后悔自己的心软了。
被子里,你的手在他身上乱动,还故意凑近他耳边说话,暧昧又缠绵。
“小叔的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在国外有没有找新女朋友?”
“......没有。”
他气息不稳,又推不开你。
不戴眼睛的他,整个人柔和了很多。
你故意说手凉,然后放在他脖子后面,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感还是那么好。
“绵绵,够了。”他隐忍地说着,声音很低,“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是你小叔,放过我吧。”
你冷笑一声,腿越发贴紧他。
“可以啊,你再让我睡一次,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他沉默着,犹豫良久,说了一声“好”。
你心底的怒火升了起来,你没想到他为了甩开你,这种无理的要求都会接受。
你猛地扑倒他,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他的睡衣被你轻松解开,扔在地上。
冷意袭来,他被迫靠近你。
......
【后续是小叔跟你玩道具~】
>>“哥,你的腰还是那么软。”
>>禁.欲系哥哥×强取豪夺的你
今天是季书翊的生日。
季书翊是你的哥哥,季家一直想要个女孩,但季书翊母亲身体不好,只好去福利院领养了你。
你很喜欢这个家,尤其是喜欢季书翊。
你小时候就对他有很深的占有欲,长大后只增不减。
生日宴上,季书翊从公司回来了。
季书翊跟家人打完招呼,看向你时,目光有些闪躲。...
季书翊跟家人打完招呼,看向你时,目光有些闪躲。
你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哥哥,生日快乐。”
“谢谢。”
季书翊抿唇,问了些关于高考的事情,就没再找你了。
他在有意躲你。
因为在他大学的时候,收到了你的情书。
你从不会遮掩自己的感情,害怕他在大学谈恋爱,所以先下手为强。
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了,还被季书翊教育了一番,然后他开始有意跟你保持距离。
你并不在意这些,因为你对他势在必得。
季书翊在生日宴上周旋完,切了蛋糕,独自坐在沙发上吃水果。
你借机过去,端着酒杯敬酒。
“哥哥,难得回来,一起喝一杯吧?”
他皱眉看着你手里的香槟,只一个眼神,你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解释:
“我已经成年了。”
季书翊眉头松开,接过酒杯跟你碰杯。
你跟他闲聊几句,得知他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心仪的对象,心底高兴了不少。
才喝了两杯,季书翊觉得自己有些晕。
“哥哥,我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呢,我带你去拿吧。”
季书翊看着你单纯的双眼,下意识答应了。
他摇摇晃晃地跟你上楼,还没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二楼都是卧室,没有客人会上来。
你把季书翊带进房间,他按了按太阳穴,不禁问:“念念,礼物在哪?”
你勾唇,歪头看他。
“就在这里啊。”
季书翊不解,你抬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带到自己面前。
他踉跄几步,跟你滚落在地毯上。
你翻身把他压住,利落地将领带绑在他手腕上。
季书翊喝了那杯加料的酒,已无力反抗。
他一双眼泛红又迷茫,撑着最后一点理智盯着你。
“念念,你要干什么?”
“你猜呢?”
你笑盈盈的,捏了捏他的脸。
季书翊偏头躲开,瞪着你。
他没想到你会大胆到这个地步。
“哥,我成年了,所以可以做点成年人的事情了。”
“......”他惊愕。
你早就惦记着这一天了,终于让你给等到了。
季书翊的生日礼物,就是你的成年礼。
白色的衬衫被扔在地上,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住手!”
季书翊咬唇,体内一阵热意涌起,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和体温。
脸上漫起的绯红,让他的拒绝都像是欲拒还迎。
你低头咬住他,堵住他那些冷冰冰的拒绝。
你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念念,别这样,放开我。”
季书翊难受得闷哼一声,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等他看到你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器具后,脸色更是变得又红又白。
“念念......”
他的声音在抖。
你笑着安抚他,摸了摸他的下巴。
“哥哥,别怕,我会很轻的。”
【后续是哥哥被你吃掉~】
医院实习第一天,我就被主任指派了超难的任务,去会议室接待一位特殊的患者。
我看着眼前长相精致却表情冷淡,浑身散发着高岭之花气质的男人,眼皮狂跳。
“教授,您怎么在这里?”
男人抿了下好看的薄chun,声音冷极了。
“我来检查你的实习情况。”
如果我没记错,你可是博士导师,而我刚准备考研。
我还来不及询问,教授先一步说明:“是你们导师托我来的。”
……我在心里把导师骂了个遍。
有这样坑学生的吗?
实习第一天就碰上...
实习第一天就碰上A大有名的高冷不讲人情,你们要是想让我死就直说!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来之前师兄和主任会是那样一表情,还罕见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义正言辞道。
“好好努力,把最好的技术都用一遍。”
我发誓他的意思是让我好好检查。
可这话怎么听上去怪怪的?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双手,“来吧。”
男人会议室里没有躺椅,他只好随即慢慢的蹲在我的面前,张开zui伸出了殷红的小she,微微卷曲,像是在勾yin我,快点来玩nong他。
这还是那个看一眼就能冻死人的教授吗?
我震惊之余,指了指面前的牌子道。
“教授,我是肛肠科。”
男人的脸刷的一下变白,显然他记错了什么。
我猜他一定想问:可你大学时明明学的是口腔,为什么会来到肛肠科?
可是这样会baolu目的,他不得不嘴硬下去。
“我,我……就是要来肛肠科!”
看着他那又红又白的脸,我的心有些好笑。
“既然知道,那就请你bai好zi势,教授。”
教授的全shen都红了,他chan抖着打开最上面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我为他拉过椅子,他蹲坐上去,努力的jue起那里。
我戴上手套,慢慢的伸了过去。
在接触的那一刻,教授的shen体猛地僵住了。
我咬住嘴chun,感受手上的压迫:“我的手很凉,你忍一忍。”
教授抬起眼睛,水汪汪的眼尾带着yan红,看得我心尖一chan,不轻不重的an了下去。
“唔……”
他突然tan倒在椅子上,眼泪不停滚落,整个人失神般倒在椅子上。
和往日那个在高台上冰冷自信的教授简直判若两人,若是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惊掉下巴。
我看着他lu出从未有过的慌乱与脆弱,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声音唤醒了男人,他含羞又恼怒的瞪了我一眼。
我的心像是被小猫挠了一样,开口也没有最初的局促。
“老师,我的实习情况怎么样,没有给学校丢人吧?”
此时教授的表情已经恢复如初,他穿戴好后,白衬衫没有一点褶皱。
看上去是那样的一丝不苟,如果不是眼角留有的红色,我甚至会以为刚才的只是一场梦。
“一般般,有待改进!”
说完,他快速的走了。
我看着他别niu的动作,本想扶他一下,可他走的太快,我只能看到他微红的er垂。
本以为这样就会结束。
谁知第二天,教授又来了。
还是那么高傲像个战斗的小孔雀:“我来看你有没有进步!”
我:……
还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呗。
很快,静谧的会议室中传来了shui声和抽噎声。
我小心的询问:“教授,是不是我手重了?”
“没有!”
还是那么嘴硬,明明都哭了,就是不肯说实话。
我无奈的继续。
突然——
门外响起呼叫声。
“全体医生临时开会,都到会议室集合!”
接着,大门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毛笔成精你×清冷禁欲的尚书大人
我是一只有灵识的毛笔,我的主人是一个清冷禁yu的尚书大人。
我不喜欢他,因为他每晚总是喜欢用我来做一些不可与人语的事情。
这天,他下朝回家,便急不可耐的奔赴书房,将我放入清水盆里细细的清洗一遍。
然后他便撩起下摆,把我掩于那处。
随着他似叹似yin的娇音,又是一股熟悉的热度向我袭来。
尽管每次他也会为我清洗,我却还是反感,我不喜欢被人掌控着做这种事情。
压抑着心中的怒气,我又开始期待下一次。
因为我发现这股让我讨厌的玉ye,竟...
因为我发现这股让我讨厌的玉ye,竟然可以滋养我的灵根,让我的灵根日益成熟。
尽管我讨厌被他送到那曲径之处。
很平常的一天,只是府中的下人们比平时欢快了许多。
他面色颓然的进入书房,动作缓慢的为我清洗着。
他有心事?
听下人们说,皇帝为他赐了一桩婚事,是李御史家的千金李妍儿,是出了名的温娴可人。
看他这样子,是不愿
这次他比往日都狠,我的灵根一次又一次得到滋补,倏然之间,我变成了人。
我立在他面前,他愣愣然,一时竟也没了动作,他的手还在衣摆之下,我的本体依然在他手中。
“尚书大人~”
我娇媚的开口,似乎是拉回了他的思绪,他顿时站立,手背于身后,却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脱力,毛笔掉在了地上,那好东西在暗红色的地板上洒下一道道痕迹。
他的脸zhang的通红,那双shi茵茵的眸子眨也不眨,我在心里嗤笑,现在这模样可一点也不像用我时的大胆狂热。
也对,我听下人们最常说的就是说他“清风霁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那里会想到他会用毛笔把自己nong成这般模样。
“你是谁”他开开口惊疑的问我。
我蹲下拿起那根毛笔,在尚书大人的阻止声中放入了清水盘里清洗。
“尚书大人天天用我,如今,却不记得我了”
"你!你是...这...”
“尚书大人不用怕。”我婀娜多姿的走近他,手隔着他的衣袍往下落。
“我是因你而生的。”
他不解,我红chun轻勾,继续说着:“这儿的东西可是好东西呢。”
他凸显的hou结来回滚动,额间被ci激到浸出薄汗,显得那么不经人事又是如此gou人。
“今日尚书大人定然累了,是去歇息,还是继续?“
我手腕微用力、仍能明显的感觉到那处的zhuo热,哪怕隔着衣袍,他猛的后退,推开我落荒而逃,留下我一人放肆的笑着。
既然能变成人形,那么我就不要再困在这府里。
当我知道他的朋友邀请他去戏楼听戏的时候,我像粘皮的膏药一样贴在他的身上,势必让他带着我一起去。
到了戏楼,人声鼎沸,座无虚席,说书先生在主楼台,一席扇,一板书,讲的是坑锵有力,引人入胜。
他和他的好友莫络对而饮茶。
说的是政治大事,我没有兴趣,听了几句就索然无味。
我闲来无聊,便溜开了。
下了戏楼,有一间不显眼的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吸引我的不是屋子,而是屋子前的人。
那些人神情兴奋又满是隐ren的排队,被仆人挨个带进去。
见状,我也跟了上去,那些人见了我还挺惊诧,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量我。
我更好奇了。
我从内室收回视线,走了出去,正巧碰上尚书大人,他身后跟着莫络。
“大人。”
“你去哪儿了?”
我踮脚凑近他的耳边,“去看了个好东西。”
“什么东西?”他问。
我狡黠一笑,“晚上你就知道了……”
拥有第四爱癖好的女大你×高岭之花男老师他
他西装革履的站在讲台之上,认真讲课。
见他面色冷淡似高岭之花,你突然很想见见他失态的模样。
趁着他弯腰拾粉笔的空挡,你掏出手机打开控制程序,好整以暇的等待他的反应。
他弯腰很久没有起来,直到快引起同学们的怀疑,才见他慢条斯礼的起身。
他看向你眼神充满哀求,你看着他微微斟抖的衬衫。
恶趣味的按下了一个小小的按键,他写字的手蓦然顿下,在黑板上留下一道歪斜的线。
有同学关心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你听见他哑着声音说没事。...
有同学关心的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你听见他哑着声音说没事。
他摁在讲台上的手已经泛白。
你知道,他已经快到了。
同学以为他生病了。
而只有你和他知道,把他弄的不得安生的是……
今早你放的东西。
你终是怜悯的调弱了程序。
他突然得像被卸去了所有力气,微张着嘴,抬头喊你扶他去医务室。
你起身上前挽着他的手臂,趁其不备的nie了把他的pigu,他又是止不住的chan栗。
他呵止你说,“别闹。”
你没再说话,老老实实的送他去了医务室。
你本以为他是教学界的高岭之花,你一直想让他成为你的玩物,却不敢往前一步。
直到那次你根据买主的地址上门送qq用品时,发现买主竟然就是他。
没错,你不仅仅是个大学生,还是一位提供“送货上门“服务的toy店的店长。
他没想到会遇上你,尴尬的想关上门,你眼疾手快的制止了他,你把东西放到他怀里,并且向他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
你看着他纠结的点着头,你心里陡然升起涛天的yu火,你想亲眼看着他如何wan自己。
你迫不及待的回到家打开电脑,画面上出现的人赫然就是你的老师,鹿氤。
他已经按照说明书的要求,把录像小熊放在了他的床边。
他tuo了衣服,lu出了自己较好的fu肌人鱼线。
试了一番后,他侧俯下来,愈渐大的声音不断从画面里传来。
你看着他陶醉的表情,心里想着你没看走眼,他当真是极品。
“明天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
你守着手机很久,直到那边发来消息。
所以才有了今早的一幕。
医务室并没有人,你扶他坐在床上,又转身拉开了遮挡帘。
他不知所以的看着你,你缓缓笑开,手落在了他的皮带暗扣上。
“老师,别怕,我帮你把它取出来,好不好?”
鹿氤瞪大了双眼,他举起手似乎是要反抗,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把手收了回去,颇为紧张的抓住了被单。
你看着他乖巧的模样,将东西取了出来,还凑到他的er边夸赞他。
他害羞的连bo颈都泛着粉红,你心氧难耐,吻了上去。
同一时刻,医务室的门被打开,是医生回来了。
医生询问谁在里面,一步步朝你们这边靠近,他害怕的要推开你,你却只一个反手将他反压住,感受着他因为紧张而绷直的shen体。
在帘子即将被拉开的一瞬间,你出声制止了医生接下来的动作。
“医生,我换衣服呢。”
医生止住脚步,问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你敷衍的回答说是有些低血糖,一心二用示意你的老师收拾好他ling乱的衣服。
他似乎是羞于面对你,一出医务室,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学校。
你觉得他可爱又有趣,甚至有些期待明天的到来,你不禁想,明天该怎样戏弄他呢
可他没来,他请假了。
你不禁有些担心,问辅导员要来了他的家庭住址,便打车前往。
坐上车,你才陡然想起,你知道他家的地址,你叹气说,"真是焦急使人盲目。”
到了地方,你按响了他家的门铃,却没人来开门,你有些害怕,难道他已经病到卧床不起了
你掏出手机准备打120,门突然开了。
你看着他有气无力的依靠在门沿上。
发丝凌乱,面色很红。
你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很烫,有些灼人。
你愤怒的皱起了眉头,问他,“发烧这么严重,为什么不去看医生!”
他有些委屈,小声的为自己辩解,“我吃过药了。”
“发烧超过三十八度,吃药就没用了!”
他烧的很厉害,你也顾不得与他生气,叫了车就送他去医院。
烧到了三十九度四,医生给他挂了点滴,又吃了布洛芬。
医院人来人往,大都行色匆匆。
你坐在他旁边,看着人流不自然的发呆。
你的妈妈就在楼上,你已经很久没有去看过她了。
鹿氤的气色已经好了很多,他注意到了你的不对劲,问你怎么了。
你没告诉他原因,只是摇摇头,看了一眼快要空掉的药瓶,起身说去喊医生,顺便去缴费。
你还是没有忍住来到了你妈妈的病房前。
你的妈妈四年前出了车祸,不幸的成为了植物人。
她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冰冷的呼吸机与她连接在一起,就像与世隔绝一样。
护士认识你,感叹的说了一句,“你很久没来了哦。”
你没说话。
只是看了你的妈妈很久,才转身离开。
听医生说,她前些日子有了反应,是大好的现象。
你的老师还乖乖的坐在原地等你,手上的针头已经被拔掉了,你拿着缴费单子走向他。
“感觉怎么样了?”你问他,手再次探上他的额头,还有些热,但是已经好了很多。
“好多了。”
你送他回了家,你还本想趁机去蹭顿饭,但是他却极力的反对,说如果你真的饿了,他可以帮你点外卖。
他的拒绝让你有些生气,你不禁想,你是否要加大追求的力度,让他对你上yin?
大学的课程还是很轻松的,这天,你去上了一位老师的心理课,在这节课上,你认识了一位新同学。
是你的学长,叫孟宇。
他从容健谈,大气俊朗。
他似乎对你很有兴趣,第二天就约你看电影。
你看着与鹿氤的信息聊天框,大多数都是你发的信息,你莫名的感到厌倦。
你答应了孟宇的邀约,一向不喜欢发朋友圈的你,特意拍了双人照片发布。
你与孟宇并肩而坐,你假装看不到他频频侧目的目光,早就sao动不已的手在你们两个位置的扶椅上来回徘徊。
你目视前方,专心的看着大屏幕。
孟宇选的是一部爱情电影,还很有禁yu系,是家庭教师和学生。
你不由的联想到了你的老师鹿氤,你发的那条朋友圈也是仅他可见,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正想着,手机就“嗡嗡”的响了起来。
你得逞的笑了起来,鱼儿终究还是要上钩的。
你忍着心中的得意和喜悦,问他有什么事情。
他说他有些课题文件之前是我整理的,需要我交给他。
他嗫嚅许久,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问你要不要看他测评那些toy。
你愣了那么一秒,最终不可抑制的笑出了声,你清了清嗓子,对他又是好一番tiao戏。
你让他在家乖乖等你。
他回你说好。
电影院的位置离鹿氤的家很近,你本意是想激他来找你,没想到激出了更meng的东西。
他早早的在门口等着,见你来了,一言不发的带着你进了房间。
那些toy一个个归归整整的放在桌子上,鹿氤安静的坐在chuang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