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内容我没有全部细致了解,问就是私设
01
这想法可妙极了,须弥的流浪动物慈善机构正好有些不堪重负,得到批准后,基本上所有教令院高层都被要求在互助会上领养一只宠物,其中当然包括着书记官艾尔海森先生和风纪官赛诺大人。
互助会还有...
互助会还有那么几天,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世纪命题,在留言板上展开了如火如荼的讨论——“猫,还是狗”。
“学长……学长?”在酒馆偶遇的学弟们喊他。
“嗯?”卡维像是还没回神,拿起杯子又抿了一口。
“书记官,书记官他是猫派还是狗派啊?”一个学弟重复了一遍问题,眼神亮晶晶的,“肯定是猫派吧,艾尔海森先生那样的人一看就适合养猫。”
啧。倒也没错,卡维想,很难觉得艾尔海森会放下他那几本枯燥的书去遛狗。但要说,一只柔软矜贵的猫在他看书时探头过来,享受着若有若无的抚摸……画面感就很强了。
比起扔树枝丢飞盘,他那漂亮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更适合揉揉猫肚皮。艾尔海森说不定还会把猫抱进怀里,给那只表面不屑一顾内心舒适至极的猫反复按摩。
如果卡维刚好在旁边的话,那猫说不定会抬抬眼皮看他,靠在艾尔海森怀里拂动它的大尾巴,就好像炫耀自己的领地一样。
啧。
“狗派。”卡维咚的一下把杯子敲在吧台上,咬牙切齿地说,“他一定是狗派。”
“yes!”其中一个学弟差点跳起来,“我就说书记官是狗派吧。”
“啊……学长是有问过书记官吗?真的是狗派吗?”发问的学弟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心。
“没问过。”卡维让酒馆老板记了帐,匆忙地准备离开,“明天的互助会上,艾尔海森领养的一定会是狗。”
虽然不懂为什么学长看起来怒气冲冲的,但愿赌服输,猫派学弟不情不愿地把俩人的帐付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着。
“怎么会是狗派呢?”
02
“艾尔海森!”卡维冲进门,直朝主卧去了,用两根手指的指节快速敲了三下,拧了下把手没打开门,只能再喊,“出来!”
没有应答。
“我都看见你的鞋了,不许装死,出来!”
门推开了,艾尔海森的头发上还挂着水滴,搭着一条毛巾。
“不许养猫!”卡维说,“明天互助会你要是带一只猫回来,就别想进门。”
艾尔海森靠在门上,抱臂看着他。
“……容我提醒一下,卡维先生,你还记得这里是我家吗?”他没什么表情,轻轻嗅了一下,抬眼看着卡维,“所以你项目结束第一天的下午,没回来而是先去喝酒了?”
正想说什么反驳一下,艾尔海森头发上挂着的水滴就落了下来,顺着锁骨流进半敞开的浴袍里。
卡维一梗,有些短路。
“总之,有猫没我。”他转身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甩手把那张惹人厌的脸关在了门外,又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刚转身后同手同脚了,怒意更上一层,因此耳根都气红了。
他捂了捂耳朵,蹲下身盘成一团。
“……要命。”
03
如果不是小草神也参与了这次活动的筹划,艾尔海森会立刻找个理由逃掉这次互助会。当然,在看到赛诺的时候,还是得到了一丝安慰。
“养狗!”提纳里拽了拽赛诺的胳膊,看着那只漂亮的金色牧羊犬走不动路了,“我想养狗。”
“不行。”赛诺不为所动,“养猫。不过让柯莱带的话,我没意见。”
“为什……你嫉妒一只宠物干嘛?”提纳里反应很快,站起来打量着赛诺的表情,语气带着嫌弃,“好幼稚。”
“赛诺。”艾尔海森颔首,和赛诺他们打了个招呼。
“书记官先生,好久不见。”提纳里回头,也看到了艾尔海森,“您怎么也在犬舍?”
“来看看。”艾尔海森说着,却一眼也没看身旁的狗狗们,不知道在想什么。
提纳里有点惊讶,“我以为书记官您会喜欢猫多一些,昨天在酒馆留言板看到说您是狗派还没放在心上,居然真的是吗?”
赛诺轻哼了一声,蹲下把正在扒拉他的那只狗狗提回窝里,摸了摸它的头,站起来牵提纳里的手,“走吧,去猫舍。”
“不,我要养狗。”
“我对狗过敏。”
提纳里眼角一跳,翻了个白眼。“……大风纪官,真是幼稚到坦然啊。”
挥别了艾尔海森,提纳里反扣住赛诺的手,边走边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书记官他是会喜欢猫的吧。”
“卡维。”赛诺说。
“嗯,卡维学长就很像……”
“不,我是说,”赛诺打断他,“在酒馆说他喜欢狗的,是卡维。”
“啊,卡维啊。”恍然大悟,“所以今天书记官才去了狗舍。”
快到猫舍了,提纳里推着赛诺的肩膀硬是把人掰回头,“艾尔海森都那么听卡维学长的,你就不能听我的?”
“养狗,我对猫也过敏。”
“……”赛诺没说话,心里狠狠给艾尔海森记了一笔。
04
不该让他进门的,卡维想。
“握手。”艾尔海森说着,“索西,握手。”
“这是你今天第三次拿着我的零食去训狗了!”卡维叉着腰,忍无可忍地说。这也是你第三十四次摸着它的头喂它吃东西了!
“这是你前天在杂货店拿我的钱记账买的。”艾尔海森笑,又揉了揉狗狗蓬松的毛,金色的小边牧不光漂亮极了,手感也很好。
“我买的!”
“我的钱。”
“啧。”卡维跳下椅子,大步走回房间。“我去工作了,教令院要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闲到去训狗,那须弥的未来还真是一片灰暗。”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闲到看别人训狗。艾尔海森没说出来,看他已经进了房间,拍了拍狗狗,坐回沙发上又看起了文献,心情愉悦的很。狗狗熟练地跳上沙发,趴在旁边也不吵闹。
艾尔海森这么喜欢宠物吗?他那整天不离手的文献和怪书呢?大书记官的工作凭什么这么轻松?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对着和他每天同一屋檐下的舍友怎么就不笑了?
他这种冷心冷情的人,表面上对着狗狗笑,到时候热情消退了,狗狗怎么办!索西那么可爱机灵的狗狗,万一感觉到主人的爱消退,不想吃饭,抑郁了,消瘦了,怎么办!
艾尔海森,渣男。
良久,卡维坐在自己的工作台,看着自己半小时的“工作成果”出神。
画布上是一只好看的手,在抚摸毛茸茸的什么东西。画的真好,卡维感叹,甚至能隐约感受到被抚摸的快乐。
……疯了真是。
撕下那张图,团了一下扔进废稿堆。跳上床把脸埋在枕头里,翻来覆去还是觉得生气。又站起来来回踱步,反反复复的。
05
“旅行者!”卡维喊住那个蹑手蹑脚想要溜出酒馆的金发女孩,“要来一杯吗?”
“不了,我……”荧挤出一丝微笑,刚想拒绝,卡维拿出一小袋原石放在了桌上,“我一点别的事都没有!”
飞速坐下,荧给自己点了一杯果汁饮料。“卡维先生怎么忽然有闲钱了呢?”
“上上个项目结款,刚好够我还清债务。”他说,指了指荧的果汁,“为什么不喝酒?”
想起之前和这个醉鬼喝酒,还是酒馆老板用虚空终端联系了他的舍友来接人。艾尔海森到的时候那个眼神,就好似自己把卡维活拐了似的。
不过后来据他本人解释,是觉得旅行者也喝的很多,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就轻易被灌了酒,和某个总是要人捡回来的醉鬼简直一样没有自我保护意识。
“我痛改前非。”荧说,看着体态欣长漂亮但一定很不能打的妙论派优秀毕业生,油然而生一种保护欲。“……明天要和赛诺提纳里他们一起去沙漠出个委托,也不能耽误。”
“和他们一起?你确定他们不是去约会的吗?”卡维皱眉,显然平时被这俩人秀的不轻。“真的有你的位置吗?”
“我也不想,接的时候还没有提纳里,他本来好像要去安顿宠物什么的,不知道怎么忽然有空了。”荧也很难接受,但接了委托还是要承担后果,“你呢,看起来像是心情不好,怎么不回家。”
卡维不再问,又喝了一口手里的酒,“我本来领完项目尾款就会回去的,但我实在是不想看见他们。”
“嗯?”荧抿了一口果汁,来了兴致,权当自己在嗑瓜子。拿原石吃瓜的事情谁不喜欢。
向着旅行者对艾尔海森的不可理喻三二事如数家珍,卡维越说越难受,荧也越听越生气。
……
“他就这么双标吗?”荧又点了一杯果汁,给卡维续了杯酒,“凭什么啊,明明是你买的东西,就这么给他了?”
“嗯。”卡维托着头,有点微醺。“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带它到房间一起睡。”
一口果汁差点呛进气管,荧已经说不出话了。真是人不可貌相,艾尔海森明明看着是那种不轻易深情更不轻易变心的人啊,怎么觉得自己得不到卡维就堕落到带人回家了吗?
“…那个索西,长得好看吗?”
“啊?好看啊,很漂亮,淡金的毛,还很蓬松,也很清秀。”
说不上哪里奇怪,但听起来,艾尔海森果然是还喜欢卡维,这不是在找替身吗?金毛诶。完全忽视自己发色的旅行者笃定地想。
“它好乖的,而且超级聪明,艾尔教什么都学得很快,还不吵闹。”卡维有些醉了,躺在自己胳膊上,手里还玩着杯子,“艾尔也觉得它聪明吧,他很开心,索西做对了什么他就笑,他都没对我笑过这么多。”
“索西小小一只,很轻松就抱起来了,艾尔今天都抱它一天了。”
艾尔海森教的东西都能学会,这个索西在教令院里估计也是佼佼者吧。这么优秀的人,艾尔海森变心也不是不可能。
怎么能当着旧爱的面抱新欢呢?这也太恶毒了。而且好可惜啊,卡维不是明晃晃的也喜欢他吗?就这么错过了。
这世界上真是恒定地有一批爱而不得的伤心人。
荧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觉得这个醉鬼顺眼了不少,还有些楚楚可怜。她拍了拍卡维的手,问他,
“要不今晚去我那住,我壶还蛮大的。”
没等卡维出声,有人推开酒馆的门进来。
“不用了,我带他回去。”荧一个激灵,浑身紧绷,活像是被抓奸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的艾尔海森从背后上前,站在卡维旁边。“还站得起来吗?”
“索西呢,你把它扔在家了。”卡维抬头,脸上是袖子压出的印,“我就说你不适合养它,多可怜啊让它自己在那么大的家,索西又不知道你去干嘛了,肯定很不安。”
卡维语气很委屈,荧也觉得他很委屈,都这种时候了还这么关心情敌,他好善良。
“索西一只狗想不了那么多。”艾尔海森伸手像是想要拍拍他,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了,一下午训狗的习惯动作,“回家了。”
狗?
“你怎么能这么说!狗狗满心满眼都是你,怎么能说它想不了那么多!你辜负它的爱!渣男负心汉!”卡维更生气了,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我们先走了,酒水钱记在我账上。”艾尔海森跟愣在那里的荧交代了一句就匆匆追了出去。
狗!索西是条狗!荧有些怀疑人生。
一边愤怒这世界上果然恒定地只有一批伤心人,一边在心里把所有的提瓦特脏话过了一遍,并发誓说什么都不再陪卡维喝酒。
06
没带钥匙。卡维坐在大门口,后面是一直不紧不慢跟着的艾尔海森。
“卡维。”艾尔海森没去开门,在他面前站定,低头看他。“冷静了吗?”
“嗯。”他把头埋在膝盖里,一路上的晚风吹着,冷静了不少。
“我不觉得。”
“没喝太多。”
“不是说这个。”艾尔海森抱臂站着,没什么表情。
卡维有些心虚,但找不到什么原因,全靠平时撑起来的架子虚张声势,直起身子,也不说话。
“为什么不能养猫?”
“我不喜欢。”
“不喜欢猫?”
“嗯……”
“撒谎。”艾尔海森的语气其实不是很冲,但卡维还是有种被踩了尾巴的感觉,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他撇嘴,不愿意看他。
“那好。不喜欢猫。”艾尔海森继续说,“索西是狗。”
也不喜欢狗吧。卡维想。
没等回答,艾尔海森又问,
“为什么不想让它吃那些零食?”
“……”
“为什么摸它你会生气?”
“我没生气。”
“撒谎。你房间的地板都快被踩穿了。”
“为什么我对着它笑你会生气?”
“你在欺骗它的感情!”
“没有,那时候我确实很开心。”
“那以后不喜欢它了呢?热情消退了呢?”
“不会。我不是短情的人。”艾尔海森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措辞,把说话的速度又放慢了一点,“感情的事谁都没办法定论,但我很喜欢你们妙论派有个学长的那句话。”
他说的很平淡,这样的平淡让他的话平添一些郑重。沉淀的酒劲催着,风一吹,卡维有些想哭。
良久沉默,还是艾尔海森先动了,他蹲下,凑近坐在台阶上的人,伸手抹掉了他脸颊上的泪。
“卡维。”他叹,像是妥协了,“索西是赛诺和提纳里的狗。”
“嗯?”有点迷茫,卡维的脑子已经转不动圈了。
“他们要去沙漠出差,我帮他们照顾两天。”他说,“等他们回来就送回去。”
思考了一会,卡维明白了一些。又撇撇嘴,皱眉质问他。
“它到时候都喜欢你了。”泪水滚了两滴下来,“会觉得你抛弃了它的。”
“……就两天。”艾尔海森又抿掉他的泪,怎么像个水龙头,“别哭了,有点蠢。”
“你才,蠢。”卡维说,“那你呢,还是要去猫舍领一只猫吗?”
“不。不会养猫,也不会养狗。”
“我跟大贤者说,”蹲的累了,他撑手坐在卡维前面,抬头看着他。
“我家已经养猫了。”
卡维呆呆的,又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艾尔海森也不急,就这么微微抬头仰视他。带着些淡淡的笑意。
卡维就思考啊,用他那酒精延迟麻痹了的大脑思考。终于像是思考出了什么结果,伸手摘下头上微微歪了的羽毛,摘下那些好看的小发卡,散开自己的编发揉了一下。
他的头发因为长期编着有一点卷,发质顺滑又柔软。
拉过刚刚给他擦泪的那只手,顺着脸颊,把艾尔海森的手指插进头发里,再把脸靠在他的掌心蹭了蹭。
“猫吗?”卡维眼角还是红红的,虽然没继续哭,但比起刚才更像是隐忍着天大的委屈一样,“那就猫吧。”
艾尔海森本来不相信轮回,但现在由衷地认为自己上辈子估计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以至于现在遭了报应。
居然能在各种无法搬到明面上的成年男性冲动里,揪出不少骂人的想法。
由衷地感叹——他真的好蠢啊。敲开他的脑袋,里面除了工图应该只剩半桶酒水,晃一晃还能听个响。
“不是拿你当宠物的意思。”
“摸摸。”卡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不满,又在艾尔海森的手心蹭了蹭。
咬牙切齿地在他头上揉了几把,愤怒之余还能再感叹一下绝佳的手感。
“卡维,醒醒。”艾尔海森捏了捏他的耳垂,“虽然我不介意明天再说一遍,但万一你直接翻脸不认人就很难说了。”
“我知道你喝酒从来不断片。”艾尔海森说,还嘀咕了一句,“不然那么多次捡你回来我高低收点利息。”
“所以我说着你听着。”
“嗯。”卡维点点头,贴在艾尔海森手心里,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
“会偶尔或经常因为一些小事吵架,会觉得他笨,会觉得有时候不可理喻……”
“但我也会喜欢他,爱他,体谅理解他。”
艾尔海森说话的节奏很慢,生怕他听漏了什么。
“我们互相扶持,互相依偎,也许会走过很长很长的平稳岁月,也许会遇到各种精彩跌宕起伏的事情。”
“那会是我漫长生命里,鲜有的不需要理性和智慧的斑斓色彩。”
起了点风,院子里的树叶沙沙作响,艾尔海森的声音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在不大的门庭里回响。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问。
“在须弥,在提瓦特每一个国家,在发现与未发现的万千世界的文明社会里,这都叫伴侣。”
“卡维,你现在占有着所有的一切,”捻了捻手里的发丝,声音多少带着些悲伤,“却不肯给我一个名分。”
“有点卑鄙。”
“妙论派优秀到可以载入须弥史的卡维学者,即使没有我,也会有数不清的商人学者会想要给你提供一个安稳的住处的。”
“所以,学长。”艾尔海森的手慢慢抽离他的头发,发尾滑落前还不舍地勾了下指尖,“你不是我圈养的猫。”
他说着,隔着自己的拇指轻轻在卡维手背上印了一吻。
“而我是想要等你回家的犬。”
“现在明白了吗。”
卡维也不说话,眨眨眼,伸手在艾尔海森的头上揉了两下,看他的头发翘了起来。
“噗。”他笑,笑的很开心,用手挡住脸,肩膀一颤一颤的,“不是狗狗,你没有索西可爱。”
艾尔海森无奈,准备起身扶他进屋。该说的都说了,他也不怕等这一晚上。
手撑着地面,身上却传来一阵拉力,没站起来。卡维拽着他的衣角,抓的死死的。
一只手抓着,另一只手就没办法把脸整个遮住了,卡维吸了吸鼻子,反正也会被发现,就自暴自弃地认真哭起来。
“不是狗狗。”
“只是个比喻。”艾尔海森蹲下来拿纸给他擦脸,一边嫌弃一边笑,“怎么就分不清呢。”
“不能那么比喻。”卡维站起来,坐久了有点晕,扶了一下他的胳膊站稳,“你还要和我……”
“那什么……扶持,平稳跌宕。”
艾尔海森忽然不想扶了,有些无语。
“噗。”卡维看他,笑,“我记得清,要我给你背一遍吗?”
“不必了。”
“我想背,回去吧,我要把这些写下来。”
“刚好今中午的废稿没扔,我要把那张图捡回来,写在背面再裱起来。”卡维转身想开门,忽然想起自己没钥匙,“钥匙给我。”
艾尔海森不说话,卡维就在他身上到处摸索,最后在一个口袋里找到了钥匙。那钥匙串上还挂着一个做工精美的建筑微雕。
“我钥匙果然又在你那!”
“……明明是你出门又忘带。”
“别找借口。”
卡维开了门,冲回房间,捡起废稿堆里那张图。坐在工位上真的认真开始默写了。
艾尔海森和还没睡的索西对视,今晚第一次感到后悔。
他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诱导卡维跟自己吵一架,再狠狠让他吃瘪。
“艾尔海森!”写完了,把图装进袋子里,“你明天拿去裱一下吧。”
艾尔海森房间的门开着,他没换衣服,平躺在床上思考人生。索西蹲在客厅的狗窝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没得到回应,卡维把袋子放在玄关防止他忘记,回头冲进艾尔海森的房间。
像一只敏捷的翠鸟,扑上他的床,又飞快啄了他一下。
“干嘛。”像是忽然怂了,卡维把头缩回去,捏了捏自己的耳垂,眼神飘忽,“就亲了一下。”
“你没脱鞋。”
“……你还没换衣服呢。”
“这是我的床。”
“以后……不,现在!现在它是我们的床了。”
很少吵赢他,卡维有点开心,低头又在艾尔海森的脸上啄了一口,觉得人生都美满了。
艾尔海森忍无可忍,猛地翻身把人按下。卡维的头发还披散着,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茫然,也不反抗。
“看来有必要教教学长什么叫亲吻。”
“……我还没脱鞋。”
“我也没换衣服。”
打断卡维接下来的话,艾尔海森狠狠亲了他一口,“这也是我们的床。”
07
艾尔海森拿着裱好的画回来时,还是没能遏制住愉悦的心情。一路上熟识的人见了他连招呼都不敢打,像是失心疯一样嘴角一直挂着笑。
且不说画的内容让人由心而发地快乐,背面的字也不只是把他的话一字不落地写上,卡维加了几段。
这几段话足见他哪怕喝醉了也确实思绪清晰,甚至还比清醒时更加感性。
哦,他还把最喜欢的那一句摘抄到了正面,以便每天观摩。
“我允许你带着我的钥匙,而你要把手给我。说来说去,真正的家不过是:我的手在你的手里,你的手也在我的手里。”
08
“所以,我再确认一下。”荧有些心气郁结,“艾尔海森非要帮你照顾两天索西,让你去和赛诺一起出差?”
“嗯。他看起来蛮需要索西的。”提纳里手里玩着赛诺帽子上的布带,“反正明天也就回去了,给他带两天吧。”
荧从包里挑了一把好看的剑,决定从明天开始打磨锋利。会有一天,她要重新杀进教令院。
这世界上总是有一批恒定的伤心人。赛诺看着旅行者想,然后把记给艾尔海森的那一笔抵消,连带着觉得家里未来的新成员索西也可爱起来了。
根据真实故事改编,画了个生草的小短漫。以为他挂机了结果没有,一直陪着他站在海边,站了很久……#说曲
她面颊上的光晕会掩盖星星的明亮,如同灯火在白昼下黯然失色。
演绎之星系列【奇珍时装】“心理学家”-朱丽叶的游戏内效果展示视频来啦~
11月9日见!
初鸟
“他不想说话时,谁也没法让他开口。”
手機丟了賬號找回要國內SIM卡所以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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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纯爱
有点黏人爱撒娇的刃哥
列车组和星核猎手关系改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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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月。”
仙舟一战之后,丹恒总算找回了点记忆,列车组与星河猎手的关系也得到了聊胜于无的改善——具体表现在卡芙卡和刃开始频繁造访列车,并且几乎不会惹事。
但丹恒不可避免地被自己的过去缠上了,刃一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总是尝试着和他手足相缠,好像一只大型考拉,而丹恒就是他栖息的那棵树。
就像现在一样,这个属于星河猎手的利刃、悬赏的天价赏金能供丹恒吃喝好几百年的通缉犯正坐在前挚友现宿敌的腿上——真的很沉,冷面小青龙觉得自己的腿应该...
就像现在一样,这个属于星河猎手的利刃、悬赏的天价赏金能供丹恒吃喝好几百年的通缉犯正坐在前挚友现宿敌的腿上——真的很沉,冷面小青龙觉得自己的腿应该是麻了,大腿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他把头埋在这位智库管理员的颈侧,喃喃地喊他饮月。
丹恒眼神复杂,无言相对。他回了列车就隐去了龙身,变回了人类青年的模样。这具身体的脸颊还带着点婴儿肥,还没有完全长开,与饮月君那张昳丽异常的脸相比显得青涩又烟火气。
他的工作被刃扰乱得不成样子,他坐在智库的椅子上,一只手还捏着笔,但记录用的本子被刃一刀钉在了地板上——他应该还是在生气。
“饮月,你回来了,可你不记得了……”
刃的声音有些闷,他的鼻息落在丹恒有些敏感的颈侧,激得人抖了两抖。
于是星河猎手闷闷地笑了,丹恒有些恼火,他腿麻得动弹不得,工作也被强制停止,现在身上这人还要取笑他的新身体。一时忍不住开口撵人:
“如果你只是想把我当成抱枕,建议去观景车厢找帕姆,它还挺喜欢你带给它的玩具的,手感也比我好多了。”
“不要。”
拒绝的好快,丹恒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继开拓者和三月七之后,又有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要带。
“是,行。但你先从我腿上起来,腿麻了,很难受。”
刃慢慢支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用那双无神的血眸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动了动嘴角,好像想笑,但一眼看上去却像个索命恶鬼。
他慢吞吞地从丹恒腿上挪走,坐在了椅子的边边上,着力点似乎只有几厘米的样子,让人看了就觉得累。
丹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都微微有种炸毛的感觉。眼角余光看见刃还搭在自己肩膀上没有挪走的一只手,缠着绷带,还泛着血腥气,隔着布料的缝隙似乎能看见血迹。
丹恒不动声色地瞟了一眼,没有再看,双腿有一种终于血液循环流畅的发麻感,但一时半会还没法动。
他从手边的纸质资料堆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到刃的面前。
“博识学会研发的新款凝血剂,虽然你不一定用得上,但还是备着救急用吧。”
他的声音平淡冷漠,但刃却生生听出来一些不自在的关怀来,于是睁着一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有点稀奇地望他。
“……可以止痛。”
丹恒被他盯得不自在,不知为何有点羞于开口,最后这四个字落得缥缥缈缈。
“丹……恒?对,你现在是这个名字。”
刃接过这个盒子,眼里有了点笑意,这种喜悦似乎是从骨髓里漏出来的,让他看上去有活气了不少。
“谢谢,我可以认为这是你送我的礼物。”
“等一切结束了,”丹恒顿了顿,望着他,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我们一起去古海轮回吧。”
这才是真正的礼物。
丹恒的表情似乎在这么说。
刃终于满意地笑了,像个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当然,我们会得到安宁,就像艾利欧预言的那样。”
他承诺道,表情饕足,像是得到了什么款待似的,再度将脸埋进青龙的颈侧,得到一声恼火的低吟。
描边笔刷用上瘾了
星看着好呆,穹好严肃啊
所以星是受
这两个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www
欢迎回家
注*彩蛋仅作角度补充,不影响正文阅读体验与理解
【2kfo感谢!】
虽然磨磨蹭蹭画完都两千五了,总之感谢大家厚爱!
最近都很忙很忙,只能抽空摸摸鱼啦
捡了个狗家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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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破月来花弄影,■■■■■■■,风不定,人初静。
衣服魔改浮生听风,依然是不会头发打光,咕!
“他们都说,上辈子杀猪这辈子教书。”
流浪者难得如此真诚地吐露心声:
“我觉得我是上辈子杀人这辈子教猪。”
“让你多读书,偏要去杀猪。”
旅行者痛心疾首,摇头叹气:
“你看,小吉祥草王让你乖乖读书,你却天天逃学,最后不就给自己捞了一个杀猪的差事?”
刚从蒙德打牌归来,消息落后的旅行者是在兰巴德酒馆里喝果汁的时候,才惊觉须弥的虚空系统重新开放了。
几天不见,酒馆里的须弥人们突然又纷纷重新戴上了虚空终端。聚在一起,轮流对着虚空发问,似乎成为了教令院年轻学生们的新潮娱乐。
也就喝杯果汁的工夫,旅行者便听见了四座无数此起彼伏的神经病问题,看到了无数应声浮...
也就喝杯果汁的工夫,旅行者便听见了四座无数此起彼伏的神经病问题,看到了无数应声浮现卡座中的屏幕投影:
“小崩同学!今天天气怎么样啊?”
“不用担心,今天的风一定能刮死你。(微笑)”
“崩崩,搞钱最快的法子是什么?”
“【《须弥刑法大全》.pdf】
喏,都写在这本书里了。”
“崩宝,来,喊我一声爸爸。”
“喊你一声什么?”
“爸爸!”
“嗯,在呢,乖儿子。”
“崩宝你好,我是一名生论派学生。今天在小提老师的公开课上看见了一个旁听的陌生稻妻男孩,个子不高帽子挺大,直接挡住了小提老师可爱的耳朵。要怎么委婉提醒这种人呢?”
“当然是下课单挑啊。(微笑)”
“崩崩好,询问一下半天速通整周网课作业的可能性。”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就是老子的文献综述也没写完,我特么也想知道啊。(微笑)”
“崩度一下,请问怎样伪造家长签字能骗过老师?”
“我都是直接潜入天守阁偷我妈的将军印章。”
“崩崩,吾今日身体发虚头脑发胀四肢酸痛肺动脉流动脉血大动脉喷静脉血,就医时不卜庐大夫说是一种不治之症,要崩崩超一下才能治好,您可以配合一下我的疗程吗?”
“白术大夫的医疗技术还是太保守了,这边给您推荐一位璃月的新派医生,保证药到病除。
【往生堂堂主名片:第二碑半价.jpg】”
如此种种,听得旅行者手上的杯子都掉下来了。
这是什么人工智障?太暴躁了吧?而且,这个声音,越听越耳熟,难道说……
去问店主兰巴德大叔,对方充满自豪地介绍道:
在伟大的摩诃善法大吉祥智慧主的看顾下,经过一段时期的改良与维修之后,须弥的虚空系统再度开放了,据说交由一位来自稻妻的神秘天才儿童全面代管。所以,现在的虚空系统,再也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学术机器了,而是一个充满(过量)感情的智能语音搜索引擎!
全提瓦特最大的智能搜索引擎,致力于让民众更便捷地获取信息,找到所求。瞬息浏览超过千亿的世界树数据,搜索结果极速呈现!
小吉祥草王亲手打造,联合至冬前沿科技,愚人众执行官下岗再就业!
崩崩一下,你就知道!
“让流浪者来负责虚空系统?纳西妲,你是不是吃错见手青了?”
听到确凿的回答,旅行者不禁大叫出声,嘴里的枣椰蜜糖差点喷出来。他刚刚冲进净善宫想问个究竟,正好遇上纳西妲和流浪者在共进午餐,便被邀请一起入席。
坐在对面的流浪者见状,嫌恶地掸了掸袖子,挪得更远了一些。
餐桌上首的小吉祥草王温和地笑了笑:
“多番考虑之下,我感觉这是相对来说……还比较适合他的工作。”
适合他?我看唯一适合他的工作就是去峨眉山景区当猴,给每位路过的游客都赏一个大逼兜。
但当事人就坐在对面,脸色极差,手上紧握送钟之钟,随时可以给他来一轮物理超度。所以旅行者只敢暗中腹诽。
“安排工作还在其次,主要是想丰富一下孩子的校园生活。”
草神稚气的小脸上,流露出初为人母的慈爱之色:
“毕竟……如果我一味安排他去读书听课,他似乎也不是很喜欢呢。”
旅行者敬畏地仰望着她。
不愧是统领学者之国的主神,拥有凡人难以企及的智慧,竟然能够让曾经的愚人众第六席变身小呀么小儿郎,乖乖背着书包上学堂。哪怕你曾经横扫深渊,曾经踏遍世界,曾经散提辖倒拔世界树,铁血手段删库跑路。然而,在小草妈咪慈爱的目光逼迫之下,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学畜。
至冬高管为何转生成为须弥学畜?职场卷王为何堕落到校园摆王?他年轻的养母又将怎样带给孩子一个完整的童年?敬请收看本期小吉祥草王主持的《变形记》真人秀节目!
旅行者啧啧称奇:
“我还以为,就算你要再就业,也是跟你原来的同事,公子、富人、队长、公鸡……他们几个一起,组成愚人众男团,集体出道。”
流浪者不解,蹙起秀气的眉头:
“……什么是男团?”
“哎呀,就是偶像组合男子团体的意思啦。”
流浪者对此嗤之以鼻:
“啧,他们几个逼,能组什么【男子团体】,我看是【男子团伙】。”
说句实话,如果流浪者自己不答应去上学,谁也不能逼他。毕竟,哪怕纳西妲把教令院的围墙再加高三层,也挡不住这位逃学威龙会飞啊。
当初,他实在承受不住小吉祥草王期待的目光,不愿让她失落,违心地答应下了听学一事。
“那么,你想加入阿弥利多派,还是梨多梵谛派,或者悉般多摩派?室罗婆耽派、伐护末那派、刹诃伐罗派也都可以哦!”
流浪者听得头都大了。
派派派派,什么派啊?霍格沃茨的分院帽都没那么多花样。不过,如果真的用分院帽来选择学院,它可能刚接触到自己的脑袋,就会尖叫出分院结果——“阿兹卡班!”
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谢谢,我更愿意选择变成一盘仰望星空派。”
然而,伟大的摩诃善法大吉祥智慧主直接无视了这句话,兴高采烈地宣布:
“那就给你注册一个旁听生的身份吧!不管什么学派的课程,只要你感兴趣,都可以去听听!”
换而言之,为了凑够公共选修课的学分,什么乱七八糟的课都要去听一耳朵。
从此,前愚人众第六席开始了他痛苦悲凉快乐阳光的大学生涯。
开学之日,他拎着纳西妲准备的书囊,刚刚跟着一群新生踏入校门,便见一个穿得如瞑彩鸟般花里胡哨的金发青年迎面走来,佩戴迎新服务牌,满脸慈爱的笑容。
“哎呀,这么小就考上教令院了?又一个小神童耶!瞧这个头,跳起来还打不到学长的膝盖呢。”
妙论派大师兄素来最是怜幼惜小,笑盈盈地伸出手去:
“这么多的教材,看你那小身板,怎么扛得动?让学长来帮帮忙吧。”
那位银发书记官本来在旁边抱臂而立,一副事不挂己的冷淡模样。此刻,循声抬眼,望见了流浪者的面容与装束。他瞳孔一缩,当即狠狠拽住了学长的披风,急促地低声制止:
“别哔哔了!他比你大!”
金发学长只当他在搞笑:
“哈?没想到你这么幽默感稀缺的人,居然也会开玩笑哦?那你说,这位小朋友比我大几岁啊?”
书记官面无表情:
“不多,也就大个五百岁吧。”
“………………啥?”
趁两人说话的工夫,头戴圆帽的小朋友慢慢收回了攥在手里蓄势待发的一个龙卷风大逼兜,翻个白眼,拎着书囊径直飞走了。
那个金毛还在后头热情洋溢地追着喊:
“小学弟,别怕,本校的学长可不是都像他这么毫无人性!欢迎来到教令院,祝你拥有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
后来,流浪者在食堂听到八卦,才知道开学遇见的这两人,艾尔海森和卡维学长,乃是教令院一道知名的靓丽风景线:两位天才,分则各自牛逼,合则两小儿辩日。
接下来,借那个金毛的吉言,他确实度过了十分多姿多彩的校园生活:
熬夜画妙论派的工图;通宵赶因论派的论文;帮素论派在全提瓦特跑腿收集地脉数据;和知论派互相操着二十种语言对骂;在生论派实验室中培养须弥菌子,外面的野生蘑菇只剩最后一滴血还能追着旅行者暴打,实验室里的培养菌却因为他左脚先踏进实验室,娇弱地嘤咛一声,嗝屁了。
学校毕竟是学校,不断地重复着抢课、旷课、打卡、跑社团、赚学分、通宵赶DDL、一拖三小组作业、锐评学校食堂:太烂了,有妈妈的味道,还不如我自己拿脚炒出来的……长此以往,任何义务教育接受者都难免会生出几分厌学情绪。
所以,轮到学生上交学年总结报告时,流浪者同学文不加点,操翰成章:
余幼时即厌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遂不观。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遂怠。
吾日三省吾身:
文献综述写否?
须弥大学习做否?
第二课堂分够否?
否否否。遂翻墙逃学。
念无与为乐者,遂至黄金屋捶公子。公子亦未寝,变身逐我于中庭。
屋中鲸鱼只一头,皆若空游无所依。佁然不动,俶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庭下如积水空明,水中刀剑交横,盖武器原胚也。
何夜无月?何处无原胚?但少狂人如吾二人者耳。
——《学年总结》,又名《狂人日寄》,又又名《纳西妲劝学记》
万万没想到,他的《学年总结报告》,居然是转交给小吉祥草王亲自批复的。
作为对这份《学年总结报告》的嘉奖,小吉祥草王决定安排他代管虚空系统,听取同龄人的心声,以丰富厌学儿童“乏味”的校园生活。
于是,虚空系统在万众期待中重新开放了。
从此,再也没有高低贵贱,再也没有学历歧视,任何知识都不再设置三六九等的门槛,因为虚空系统会一视同仁地嘴炮所有人。
不是针对谁,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须弥居民使用案例:
“崩崩,我的知论派室友太讨厌了,怎样才能合法谋杀室友呢?”
“把他的尸体埋在一片帕蒂沙兰花圃之下,因为帕蒂沙兰是国家保护珍稀植物,挖它是犯法的。”
至冬居民使用案例:
“崩崩,作为愚人众执行官末席,怎样才能阻止一场温馨的同事团建宴会演变成自相残杀?”
“宴会禁止自带酒水,又没禁止自带刀枪。”
稻妻居民使用案例:
“儿啊,三彩团子要怎么做呀?”
“蒸锅里先放三杯米和一杯水。”
“然后呢儿子?”
“然后把那四个倒霉的玻璃杯拿出来。”
“咦,为什么要把杯子拿出来?你不是说要放三杯米和一杯水吗?缺了杯子,食材不就不全了吗?”
“……闭嘴,拿出来。”
“好吧,那接下来呢?”
“朝着灶台磕三个头,等我回来做饭。”
这套全新的虚空系统广泛地布置在须弥的各个场所,连“三十人团”的监狱中都有信号。经过该智能语音的耐心开导,许多原本有杀人倾向的危险囚犯,最后都出现了自杀倾向。
有教令院学生试图在考试中通过虚空搜索作弊,刚刚键入考题,虚空系统那小嘴就像抹了骗骗花蜜,把人当场骂得脑浆外溢。
崩宝,是由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研发及生产的神奇人偶,是须弥国内首个内置语音包的智能搜索引擎。他是一款真正人性化的智能语音,更懂生活,更懂你。内含58个学科,21门外语,是孩子的贴心老师,更有多种语音包,让您的智能生活不再单调,真正是您家庭的一员。
崩宝,他要是陪您,您活不到老!
听说这套虚空系统现在是由草神收留的一位稻妻神秘人士代掌,学生们议论纷纷,准备去向草神请愿,让她管管这朵崩崩小喷菇。
“小吉祥草王大人不会坐视不理的!”
“我们可以找草神大人!”
“对,我们去净善宫!”
大家一起来到净善宫,口中大呼:
“小吉祥草王大人,您得管管他啊!”
却被门口的教令官老阿姨劝返了。
“小吉祥草王大人正在亲自当面批改流浪者阁下的论文,请稍后再来吧。”
谈起那个尊老爱幼的漂亮稻妻孩子,教令官老阿姨满脸欣慰:
“小吉祥草王大人真的很关心流浪者阁下的学业呢,前天还夸他终于会学会写引用文献格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