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汐的推荐LOFTER(乐乎)

【原著向,一些老夫老妻还热恋期小情侣的日常】

【ooc算我的,人物归水大】

丁小伟小时候一直觉得电视里留着腮络胡的黑帮老大特别帅,长大之后才知道原来那种胡子要想看起来不像乞丐得精心打理。家里又有了个小姑娘,自然不能不刮胡子,不然邋里邋遢的,对玲玲影响多不好啊。

周谨行的来到让丁小伟知道了男性生物的物种多样性,周谨行皮肤白,按道理冒胡茬应该更明显,结果这人不仅行为像个大姑娘,皮肤也好得像个大姑娘,来家里几天,脸蛋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丁小伟见了都羡慕得要命——这一年能省多少刮胡膏啊……

终于丁小伟在周谨行脸上看见了一点端倪,兴冲冲地把刮胡刀和刮胡膏拿给周谨行,自己去逗玲玲:“闺女你看,周叔...

终于丁小伟在周谨行脸上看见了一点端倪,兴冲冲地把刮胡刀和刮胡膏拿给周谨行,自己去逗玲玲:“闺女你看,周叔叔也是会长胡子的,这种东西每个男人都会有的。”

周谨行愣愣地看着自己手上的便宜刮胡刀,末了轻声道:“我不会用,丁哥。”丁小伟愣住了,不敢置信道:“你不是有本能吗?”周谨行摇了摇头:“也许我以前没用过这个。”丁小伟怀疑自己被忽悠了。

但作为三好男人的丁小伟,任劳任怨地给周谨行脸上抹上剃须膏打出来的泡沫,内心笑他现在像个圣诞老公公,嘴上却也不忘嘟囔:“你以前到底多娇贵,这啥都会,结果居然不会刮胡子。”周谨行笑了笑:“忘了,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才有人看不惯我吧。”

“那就别提这了,”丁小伟也没帮人剃过胡子,生怕自己手一抖伤到这张白净的小脸,“嘴巴闭上啊。”周谨行乖乖巧巧地把嘴闭紧,觉得脸上的触感很奇怪,他很少允许别人这样近距离接触他,面前的男人已经让他开了太多次先例了。

第一次和别人同床共枕,第一次愿意哄着一个不能给自己带来多少经济利益的男人……

“嘶……”周谨行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补充了一句:而且这个男人还毛手毛脚的。丁小伟看着白色泡沫里晕开的红色一下慌了,拉着周谨行去冲掉泡沫,去找玲玲的创可贴。

“咋这细皮嫩肉的?”丁小伟一边小心翼翼地给周谨行贴上印着粉嫩嫩草莓图案的创可贴一边问道,“疼不疼啊?”不过还傻得还蛮可爱,周谨行忍不住笑了:“有点…”他看着一下子紧张起来的丁小伟弯了弯眉眼:“不过丁哥你亲我一口就不疼了。”

丁小伟一下冷静了下来,但还是被这句露骨的话弄得气急:“没个正经的,疼死活该。”

后来丁小伟偶尔也喜欢拿清早冒出的胡渣去闹周谨行和孩子们,扎人的胡茬一碰到玲玲脸蛋都扎得女儿直笑,小熠熠当然是不会轻易让他靠近的,周谨行刚一碰到就把他推进洗手间:“扎死了,不爱收拾。”

丁小伟立刻反驳:“你懂什么,这是男人的象征!”周谨行一脸嫌弃:“刮干净,刚刚都扎着我了。”把丁小伟都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勾勾小媳妇的下巴:“嫌弃我了?”

“是——”周谨行拉了个长调,丁小伟知道这代表着自己再不见好就收,周谨行就要借题发挥了,“就嫌弃你,你再不刮,就不光是我嫌弃你了。”嘚嘚嘚,老婆最大。丁小伟给冒出一点点的胡茬打上刮胡膏,蹭周谨行不注意,把泡沫蹭到他脸上。

“大姑娘,做你的圣诞老公公去吧。”

小松: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出大事了!

宋居寒:宝宝再也不能给我扎小辫儿了……

“宝宝,你陪我去嘛,我自己去你能放心吗……”宋居寒抱着何故的腰,头靠在人胸口上撒娇。

“做个发型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再说了,还有小松陪着,你乖乖去好不好……”何故勾了勾唇哄道。

“我就想让你去。”怀里将近一米九的小卷毛抱着人不撒手。

何故耐心极好:“我待会儿得去公司一趟,是真有事没办法,下次一定陪你,好不好?”

“那我等你从公司回来再去。”宋居寒不依不饶。

何故叹了口气,十分为难的看着宋居寒不说话,潜台词就是说:真的去不了。

适当撒娇可以,但过分了就...

适当撒娇可以,但过分了就是胡搅蛮缠了,宋居寒深谙这个道理,即便不情愿也只能妥协。

“……那说好了,下回一定得陪我。”宋居寒撇撇嘴,不情不愿放开何故的腰。

“好,说好了。快下去吧,小松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何故给宋居寒整理了几下衣领,就开始催人。

“那亲一下再走。”宋居寒说着就撅起嘴,等着何故的亲亲。

何故也有求必应,笑着在宋居寒嘴上啄了一下,终于把人送走了。

小松老远就看见自家老板黑着一张脸,心里咯噔一下。

“寒哥好。”硬着头皮打了声招呼,小松又指着旁边一个年轻小姑娘说道:“寒哥,这是新来的助理,啧,叫人呀!”

小助理鞠了一躬,声音洪亮:“寒哥好。”

宋居寒点了点头,沉默着上了车。

小松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开口问,昨天不是说何故哥也要一起去吗?那这会儿是怎么回事?不去了?难道闹矛盾了?那是在这等人还是直接开车走?

小松想问,但又不敢开口,不管是不是闹矛盾了,但长着眼睛就看得出来宋居寒不高兴,那自己要是不识趣问东问西的,那不是上赶着触霉头找骂吗?

“哦,哦,走,现在就走。”这下也省得问了,小松赶紧上车。

“宝宝,你去公司了吗?那我做完造型来接你好不好?为什么?又加班……怎么老加班,多晚我都等你,不管,就要等你。mua~待会儿见。”

司机和小松都对宋居寒这撒娇的模样见怪不怪了,新来的小助理却瞪大了眼睛。她跟着别的艺人时虽然见过一次何故,但了解不多,更不知道宋居寒和何故的相处模式。所以说,看到这传说中高冷霸道的天王居然这么软乎乎的撒娇,真是说不出来的吃惊。

小松倒是松了口气,听这语气,看来没闹矛盾,那就好,不然今天的宋居寒,绝对会像一点就着的炮仗,他一整天都得提心吊胆。

几人刚到门口,造型室的负责人就支支吾吾把小松拉到一边,十分抱歉的说道:“小松哥,寒哥的造型师堵路上了还没到,高架上连环追尾,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下来……”

“那怎么不早说,人都来了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小松捏着手,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突发状况,刚刚才发生的事,我们也没办法,帮帮忙。”负责人连连鞠躬,看得出是真着急。

小松能怎么办,挤出个难看的笑脸硬着头皮上。

“寒哥,造型师……”小松还没说完,就听见宋居寒语气愉悦:“何故不加班了,赶紧弄完赶紧回去,人呢?”

完蛋了。

小松脸僵了僵,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那个,寒哥,造型师堵高架上了,一时半会儿过不来,可能要再等会儿……”

宋居寒的好心情一下子没了,拉着脸语气不善:“你不知道提前沟通吗?怎么,现在工作轻松了懈怠了是吧?”

“我……”几句话把小松堵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居寒站起身来,看了看造型室的那几个负责人,缓缓说道:“约好的是三点,现在快三点半了不见人来?你们工作室架子挺大啊,请问,还要让我等多久?”

宋居寒语气虽听不出多大变化,但还是让在场的人都不觉生起一股寒意。

“抱歉,宋老师,是我们的失误。”负责人赶紧鞠躬道歉。

“我是问还要让我等多久?”宋居寒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人。

“我……”负责人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这怎么能行,要是把合约都搞砸了那这一屋子的人全都得炒鱿鱼。

“宋老师,宋老师您别生气,今天确实是我们的失误,但也是事发突然,非常抱歉,我们给您换一位发型师行吗?”负责人挡在宋居寒前面,试探性的开口。

宋居寒开口想说什么,此时手机却响了起来。

宋居寒黑着的脸总算有所缓和,勾了勾唇接起来:“喂,宝宝?怎么了,想我了?”

负责人听到宋居寒这么说,心都凉了半截,看来自己这饭碗是真保不住了。

“好吧,听你的,那你可得过来等我哦。”

“嗯,这就来,乖乖做发型,不许发脾气。”

负责人愣了愣,脸上堆着笑,赶紧把造型师叫了进来。

这时候新来的小助理也走了进来,对着小松比了个“OK”的手势,小松点了点头。

这一幕被宋居寒看在眼里,宋居寒透过镜子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一旁的小松,把小松看得浑身发毛。

小松定在原地,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动作居然被宋居寒察觉了:“抱歉,寒哥,下次不会了。”

见宋居寒闭上眼睛没再说什么,小松这才松了口气走了出去。

小松无语道:“你那OK的手势都快贴我脸上了,寒哥聪明着呢,下次注意啊。”

小助理眨眨眼:“哪还敢有下次,寒哥不是不让打吗?”

小松摇摇头,道:“啧,该打还得打,你不知道何故哥救了我多少回,我到今天还没被开真是多亏了我们何故哥,简直救命恩人。”

小松说完还双手合十,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小助理忍不住笑笑:“小松哥,你也太夸张了吧哈哈哈……”

“夸张什么呀,以后你就懂了。害,别说了,咱俩赶紧进去吧,待会儿寒哥找不到人该不高兴了。”

小松一进去就看见发型师在那剪宋居寒的狼尾,啧,怎么有点短呢?

小松赶紧上前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简直魂都吓飞了:“卧槽!你怎么剪成这样了?!”

彩蛋接后续

19岁的李玉,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五年后他和简隋英的家中。

于是两个李玉跨时空的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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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是谁?”

李玉声音都哑了,他连忙把车停到路边。

“我,呃,那个,我是在路边花坛里捡到这个手机的。”

“路边……花坛?”

李玉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是僵硬的,“不好意思,你能稍微等我一会儿吗,马上过去。”

凌乱的雪花飞扑在前挡风玻璃上,马路上能见度不足三十米。李玉几乎把油门踩到了底,以至于到达目的地停车的时候,两个吨位的车在薄冰路面上差点漂移出去。

他解开安全带时,手指都是僵硬的。凛冽风雪裹着寒意直接撞进他来不及系好扣子的前胸口,他却像是没有任何感觉,步伐急促地摔门下车,看到不远处的路边,站着一对带着伞的情侣。

“你是,李先生吗?”

“是我。”李玉声音沙哑,眼神都是乱的,“请问……”

女生指了指快慢车道中间隔离带的花坛,李玉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心脏咚咚地跳着。

他接过女生递来的手机,不小心碰到了电源键。手机屏幕一下子亮了起来,锁屏界面上是他和简隋英的一张合影,然后就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

李玉脸色苍白地跟女生道了谢,那对小情侣似乎有点担心李玉的情况,踌躇了一下才并肩离开。

密实的雪片层层叠压下来,不多一会儿,就在李玉的身上落了一层。从他口鼻呼出的白色雾气蒙住视线,无处不在的寒冷让他大脑像是被冻僵了似的,一片空白。

手机丢失的地方,跟超市所在的方向完全就是一个大调角。无论简隋英跟小李玉怎么走,都不可能从超市来到这里。

他攥着手机的手掌因无法自控的力道而不断颤抖,青白指节凌厉凸起,李玉的胸膛剧烈起伏,难以形容的恐惧感死死扼住了他的喉咙。他仓皇地站在原地四下张望着,街边行色匆匆的路人里,哪里都没有简隋英的身影。

寒风裹着越发浓密的雪花扑在他的脸上,李玉陡然打了一个激灵,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匆忙掏出手机,拨号时,甚至按错了几个键。

耳边等待音过了不过几秒钟,他却像是等了有一个世纪。

“喂?”

听筒那头李玄的声音传来,李玉喉咙收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话时的声音颤抖成了什么样子。

“哥,”李玉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了,“简哥,简哥出事了。”

简隋英从昏迷中醒过来时,感觉后脖颈又胀又疼。

耳边嘈杂的声音像是隔着一池清水,由远及近,随着神智恢复一点点上浮,变得清晰。他吸了一口气,没有暖气的冰冷味道一路灌进他的肺里,凛冽的寒冷扑袭而来,让他打了个寒颤。

“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吗?!给了你们照片,居然还把两个都弄回来了,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利索。”

呵斥的男声在简隋英的耳膜中来回冲荡,空旷的回声将这些咒骂无限放大。简隋英摇晃了一下酸疼的脑袋,回溯的记忆瞬间撞了进来。

被人捂住口鼻昏倒在地的小李玉、砰然摔落蔓延一地的两箱啤酒、他来不及怒斥的声音以及后颈被人用力劈下时骤然颠倒的天地……

简隋英瞳孔陡然一缩,他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慌张地四下寻找,这才发现小李玉就趴在他的旁边,白皙的脸蹭上了一抹灰,眉头微蹙,还在昏迷。

“哟,简老板醒了。”

一声沙哑男声突兀地插了进来。

简隋英戒备而机警地抬起头,这才发现他跟小李玉似乎是被带到了一间放置着诸多木箱的出货仓库,简陋而空旷的厂房四处漏风,来自数米高的吊顶上的灯光泛黄,照出周围五六个打手模样的男人脸上漠然麻木的表情。

带头说话的人似乎认识他,他却对那张脸毫无印象。

风雪所带来的寒意并没有因为一道单薄的墙体阻隔而变小,简隋英咬牙抑制住发胀的后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护住了昏昏沉沉的小李玉,全身肌肉僵硬而紧绷。

“别担心,只是少计量的麻醉,李二公子不会有事儿的。”

男人话音刚落,小李玉就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李玉!”简隋英脸色一变,半跪在地上扶住挣扎转醒的小李玉。

小李玉晃了晃脑袋,嘴里发苦感觉四肢无力,眼前明暗切割的画面中,只有简隋英关切的表情十分清晰。

“简……哥……”

小李玉脑子里零碎的记忆画面一点点拼凑起来,他脸色有些难看,手指无力地攥着简隋英的胳膊,尝试了几次想要站起来,却都没能成功。

——他们被绑架了。

简隋英用力握住小李玉冰凉的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转过身看着几步外面带微笑的男人,声音沉稳。

“你们,想干什么?”

“真不好意思,简老板,说起来,这事儿跟您没关系。”男人含蓄一笑,话虽说着抱歉,语气里却没有丝毫愧疚,“今天本来就想请李二公子来着,但是你看,这一个阴差阳错的,把您也给请过来了。”

“少说废话。”简隋英脸色阴沉。

男人的话让他原本就悬着的心更是被狠狠揪起,冲着李玉来的跟冲着他来的有什么分别,他现在只庆幸,还好当时没有让小李玉落了单,否则的话,现在他不知道要悔恨成什么样子。

简隋英撑住小李玉摇摇欲坠的身体,脑子飞速旋转着思考,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疼。

那个男人张口叫李玉就是李二公子,显然是冲着李家来的。放眼观望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能犯得上这么大阵仗来折腾的,简隋英只能想到肖家未来女婿程铭贪钱那件事。

可是肖家敢吗?

为了一个还没领证、还没彻底进门儿的上门女婿,得罪他们简家跟李家?除非他肖定国是彻底不想在北京城待下去了。

那个程铭更是个怂包蛋,且不说现在他要进去这事儿已经是板上钉钉,就算他能跑、跑得出来,他就敢这么在背后下黑手?肖家人能纵着他?

简隋英的思绪完全就是一团乱麻,寒冬腊月的天,他却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

“谁让你们来的?”

“这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儿了。”

男人挥了挥手,周围几个打手顺势围拢了过来。

小李玉挣扎着要站起来,却被简隋英死死地护在身后。

面对这么六个人,简隋英如果只有自己,那他可以放开了打,也许能撕出个口子跑出去,但是现在还有个被麻醉了的小李玉……

简隋英眼睛都红了,他满脑子都是如果真的要动手,他怎么才能护得住小李玉。

“简老板,算我好心一句劝,这事儿你别插手,我本意并不想伤着你。”

“你放屁——”

简隋英咬紧了牙,想都不想地骂了出去。现在整个北京城,知道他简隋英的,有几个会不知道他跟李玉是什么关系?说这种屁话……

简隋英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脑中一个念头飞快闪过。

一些模糊的碎片式的启发拼凑到了一起,他猛地抬起头,在泛黄灯光下微眯起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几步外的那个男人,嘴唇微微开合,吐出单薄字句,笃定有力。

“你是齐路坤的人。”

原本一脸闲适带笑的男人瞬间僵硬了下来,上挑的嘴角缓缓落下,抻平。那双眼睛犹如吐着信子的毒蛇,沉默半晌才露出一个恶毒而狠辣的笑容。

“简老板,”男人咧了咧嘴角,“人太聪明,有时候容易活不长。”

李玄赶到李玉跟简隋英的家时,外面的积雪已经厚到能没过脚踝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一进门就看见李玉眼眶赤红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简隋英的手机,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片阴郁暴戾的情绪中。

“我不知道。”

李玉声音沙哑,他抬头看了一眼李玄,那种冰冷刺骨的眼神让李玄不由得喉咙一紧。

“但是我怀疑,是齐路坤。”

“谁?”李玄愣了一下。

“齐路坤,简哥今年在海南那边不是拿下来一块地吗,公司在那边开的业务,有姓齐的一笔——”李玉双手交叉紧紧握住,修长的手指上被捏出青白指痕,“之前我查过这个人,他来头不小,上面有人。但是当时他跟我们没有其他利益冲突,我也就没当回事儿。”

李玉咬紧齿根,腮边肌肉凸起凌厉线条。

谁能想得到,这个齐路坤上面的人,跟肖家一直巴结的,居然是同一个人。

这回肖家未来女婿出事儿,肖家老二也被拔出的萝卜带出泥,市政环建那么大的一个项目,仅仅只在施工上被贪了一个多亿,如果真的要往上再深究、再追查,那还不是个天文数字?

项目从谁的手里出去的,怎么批到肖家老二那里,又是怎么被肖家老二塞到了自家姐夫身上,一层一层查下来,这可不是只栽肖老二一个人了。

齐路坤要保住他的财路,就得往死里护住他上面的那个人。

而身处要害位置的李玄,却怎样都拉拢不住。

所以齐路坤当初办酒会的时候,专门请了简隋英。他并不是为了简隋英,而是为了李玉。肖玥会出现在酒会,去竭尽所能找机会接近李玉,也是齐路坤出手帮的忙。

他们都知道在李玄这边已经走不通,所以才会另辟蹊径的想方设法对李玉下手。如今这一手的目的更是不言而喻,完全就是为了逼李玄就范。

李玄脸色煞白,李玉的几句话就让他捋清楚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他嘴唇颤动了一下,惊愕褪去之后,全是滔天的怒火。

“他们怎么敢!”

“现在必须要尽快找到简哥他们。”

李玉的双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他无法想象,简隋英现在所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境地之下,到底会出什么事。

齐路坤能不择手段到这种地步,自然也会做最坏的打算。

而无论他这个最坏的打算是什么,都一定是李玉所不能承受的。

“哥,如果简哥出事——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李玉……”

“哥,你得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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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久等了,这两天有点忙,乱七八糟的事好多,我今天连动森钓鱼大赛都没顾上参加,损失一个亿QAQ

后面不会很虐的,放心,小虐怡情大虐才伤身

下一章4月14日晚上八点到十点更新

感谢喜欢,祝食用愉快

我来填坑啦,正文群秀寒故妹叔俞白晏周,彩蛋另外五对~

群秀:

李程秀受邀参加这个游戏的时候其实是想拒绝的,主要是他几乎没怎么变过发型,更别提化妆了,这辈子唯一的一次化妆就是在他和邵群的婚礼上。其实他连润唇膏和润花剂都分不太清的,反正包装上全都是外国文字嘛。邵群就不一样,比他精致很多,并且觉得自己的化妆技术肯定没有问题,于是劝着李程秀参与游戏。

发色是邵群亲自挑的,是最近很火的冷棕色,李程秀皮肤白嘛,配上这颜色跟个......

发色是邵群亲自挑的,是最近很火的冷棕色,李程秀皮肤白嘛,配上这颜色跟个奶团子似的,他三十多岁了也不显老的,邵群又琢磨着给他烫了下头发,就烫个纹理,发丝就有了层次,挺好看的。

但是到化妆的时候就不一样了邵雯邵舞邵诺连着邵将军一起围观,李程秀被这么多人看着害羞地不行,邵诺调侃他:程秀这会可不用上腮红了。气氛活跃极了。邵群自长大以后就不让姐姐们摆弄了,姐姐们今天可不会放过李程秀的。你一笔我一笔,直接把邵群都挤到一边去。

最后正正握着细细的刷子,沾了正红色的口红,在李程秀眉心点了个痣。大家一看,唇红齿白,眉心一点红,活脱脱观音坐下的小童子嘛。

邵将军也说不错,好看的,李程秀还没等开心一会,邵群就在他耳边说话:“童子是不可能童子的,你是不是童子我还不知道吗?”

把李程秀逗得脸通红,邵将军见了又骂了他一顿,叫他出去挖野菜去了,中午喝野菜豆腐羹,邵群指甲缝里都是泥,可把李程秀心疼坏了。

下午邵群不知道在他眉心那点红上亲了多少遍,又教了他观音是怎么坐莲花上的,小童子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寒故:

何故对于宋居寒的工作是很支持的,知道要和宋居寒一起直播之后还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做个造型什么的,宋居寒眼睛一亮:我给你弄啊宝宝!

为了与宋居寒的金发相呼应,何故也选了个浅一些的发色,小松管这个叫什么奶茶色,不过宋居寒看了觉得不太好,他们家何故是典型的东方长相,很有气质的,要是染浅色的头发反而不合适,保留黑发最适合,不过......要是宝宝是长发,穿汉服的话,会更好看吗?

答案是会的。宋居寒从自己衣帽间翻出来一顶真丝假发给何故套上,衣服小松去准备了,他只管何故的妆容就行。何故眼睛敏感,宋居寒给他画眼线的时候,他眼睛总是控制不了的动,宋居寒一看这还画什么眼线,不化了,拿着化妆刷从面中到眼皮给他淡淡的扫了一层腮红,唇上也涂了一点点的护唇膏——他家宝宝天生丽质,嘴唇粉嫩,不用涂口红的。

何故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宋居寒眼睛都要看直了,何故又高又瘦,穿一身红色的长袍,长发几乎曳地,脸上是浅淡的红,眼睛一抬就带了点撩人的味道,尤其是他眼睛里还有点残存的泪意,就更显得可怜可爱。

宋居寒咽了咽口水,吩咐小松:“把直播往后推三小时。”

小松明白,赶紧走了,估计何故哥的衣服也得再准备一套呢。

妹叔:

赵锦辛对打扮黎叔叔这件事是很有兴趣的,虽然黎朔并不太想尝试换个发色,可是小羊一直磨人,他能怎么办呢,肯定是答应了。

这是和赵锦辛的粉棕色不同,黎朔一向是成熟稳重的性格,叫他挑战太艳丽的颜色他确实不太能接受,几番交涉之后,赵锦辛选定了一个青棕色,清清冷冷不出错,还更衬黎朔的气质。

黎朔欣然接受,只是在化妆这件事上又犯了难。可真不是赵锦辛情人眼里出西施啊,黎朔长相极英俊,皮肤都看不见半点瑕疵的,感觉画什么都是多余的,还是不化更好看。

但是游戏嘛,总是要有点挑战性的。赵锦辛想了想,在黎朔的眼角点了一颗泪痣,他冲着黎朔笑了笑。拿着眼线笔和口红又涂涂抹抹起来。黎朔也任由他操作。

直到赵锦辛说:“好啦”的时候黎朔才睁开眼,他接过镜子看了一眼,发现赵锦辛竟然在他的脸颊上画了一枝桃花,是清清淡淡的粉色,配合着他眼角的泪痣,无端显得勾人。

黎朔唇角微勾,头一次想拿着手机来个自拍,这是他家小羊的杰作,这么漂亮,值得纪念一下。

他拍完的时候,小羊衣服都脱了,咩咩的叫着要吃肉,还要吃黎叔叔脸上的桃花呢。

俞白:

白新羽同样无所畏惧,反正俞风城要是弄得丑了他就跟他闹,然后回他哥那里住几天去。俞风城做事还是很靠谱的,先问过白新羽想要什么颜色,白新羽想了想,太艳丽的话估计会被哥哥骂欸,那还是简单点吧,染个橘色怎么样?

俞风城觉得挺好看,他们家公主青春洋溢的,暗橘色很衬他又不会显得浮夸,至于妆容,公主选了半天也没选出结果,俞风城有意逗他:“你看,这个迪士尼公主的妆容好不好看啊?”

白新羽一看,嚯,还真不错,这是什么公主,茉莉公主吗?不过是黑皮耶,他不一定能驾驭的了吧?

俞风城却说没事儿包在我身上。白新羽对这话存疑。果不其然!!!

“俞风城你给我解释一下,我眼皮上面为什么有两团炉灰??????”

俞风城被追着打,以公主跑累了气喘吁吁倒在那结束,俞风城从此再也不提化妆这事了,白新羽还说呢:我早该想到的,你做饭都难吃化妆技术肯定也不怎么行......

俞风城:“虽然我不理解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不过我觉得......我别的技术好就行。”

晏周:

周翔只有在家休息的时候才不化妆,故此对化妆这事没什么抗拒,但是染发嘛......他作为演员最好保持黑发,为的是去剧组能更快的做好造型。不过晏明修查了,周翔最新的一部戏是要演一个大侠,风餐露宿历尽沧桑半头白发的那种。他觉得可以尝试个挑染诶。

周翔没得意见,反正到时候染回来就行。

等待上色的过程中,晏明修专心在他脸上作画,他的动作挺熟练的,周翔还打趣他呢: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会化妆啊?

晏明修的手顿了顿,骨节分明的手指微不可查地轻轻颤抖,周翔不知道的是,在他走了的那几年,晏明修曾经想把自己化成他的样子以解相思,他在家里鼓捣好几个小时,可是两人骨相不同五官不同,他怎么化感觉都是不对的,只好自己默默卸妆然后抱着周翔的睡衣哭一晚上。

这事没必要提了,反正翔哥现在在他身边了嘛。

晏明修手上动作不停,给周翔加深了眼窝,修饰了轮廓,等周翔吹干头发的时候再一看,镜子里的他头发是灰白挑染的,轮廓深邃眼神淡漠。真的像世外的大侠一样。

晏明修在身后抱着他,看着他的样子心中升起浓浓的眷恋。周翔看着他痴迷的眼神,转过身笑他:“怎么,看呆了啊?”

晏明修亲亲贴贴蹭蹭:“嗯,看多久都不够。”

家里的计生用品又该买了,晏明修你可真是太不节制了啊喂。

原顾李简洛温周丁宫任见彩蛋~

第九章:叔父~不气,吃糖

蓝启仁看了眼下面弟子,还是觉得他家小团子最让人省心,自从到了兰室就一直乖乖的坐在小书案前,一脸新奇的看着自己。

蓝启仁看着下面的弟子,脸上的表情又变...

蓝启仁看着下面的弟子,脸上的表情又变得严肃起来,堪称冷漠的开口说道“既然来了我姑苏蓝氏,那便要守我姑苏蓝氏的规矩,家规刻在规训石上你们不愿意去看,那便一条条的念,还望诸位记牢了”

“我等谨记先生教诲,定当遵守家规”众人见蓝启仁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赶忙站起来对着蓝启仁行了一礼齐声说道。

“如此便好,坐下吧,开始”蓝启仁看了眼弟子们,转头对着身旁的弟子吩咐。

“姑苏南氏家规,云深不知处内不可疾行,不可驼背,不可喧哗,不可早退,不可夜游,不可杀生,不可玩火,不可偷盗,不可戏水,不可饮酒……”

一顿家规念下来,听得人昏昏欲睡,魏无羡江澄更是旁若无人的用手撑着头打起了瞌睡。

蓝启仁等念家视的弟子语毕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魏婴江澄,姑苏蓝氏第三条家规是什么?”

被点名的两人站起来,一脸迷茫的看着蓝启仁,“回先生,不…不知”

“二位公子即不愿听又为何要来我蓝氏听学?”蓝启仁理了理袖子慢慢开口问道,虽然没有说什么,但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了温怒的神色。

坐在身旁的小团子看了看叔父,拿出自己的小荷包从里面挑了一颗最小的糖拿出来递给蓝启仁“叔父~不气,吃糖”

蓝启仁看着小团子递过来的糖又看了看小团子宠溺的说道“叔父不吃,阿湛自己吃”蓝启仁又怎会不知道小团子的小心思。

“那叔父不气~”小团子听蓝启仁说不吃眼睛亮晶晶的快速的把糖又收进了自己的小荷包里,还不忘安慰蓝启仁。

“好,听阿湛的,不气”蓝启仁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小团子的脸,又转头看着下面站着的二人说道“家规300遍,半月期限,亦枫带二位公子去藏书阁抄写家规”

(蓝冰,字亦枫)

过完年,正月里有一个习俗,不让剪头发,“思旧”—“死舅”就是这样演变来的。

“老公~头发好长了,又不能剪。”温小辉摸了摸洛羿的头发,洛羿的头发原本是利落的短发,后面只有一点毛刺,可能是因为年轻,头发长的飞快,已经可以触到后脖颈了:“幸好明天就出正月了。”

“那我明天就去剪。”洛羿搂住温小辉的腰,轻轻亲了一下温小辉的唇。

第二天。

温小辉大清早起来,洗漱完之后,拉着洛羿的手将他带去了工作室。

“来,坐,我来帮你剪下头发吧。”温小辉按着洛羿的肩,让他坐在椅子上,给洛羿围上理发围布:“家里有托尼老师,你还去找别人?”

洛羿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惊慌,赶紧解...

洛羿听完,脸上露出一丝惊慌,赶紧解释道:“小辉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突然要帮我剪头发?”

“噗,看你紧张的,我觉得,给爱人剪头发可以增进感情哦~”温小辉凑在洛羿脸前,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洛羿的脸颊。

洛羿少见的脸红了一下,猛的转了一下头,按住温小辉的头,深深吻了下去,旖旎温柔,暧昧的气息围绕在两人之间,久久不散。

温小辉感觉到一丝惊慌,再不分开,自己的腰就不保了:“唔唔,干嘛呢,还不剪头发。”温小辉两只手撑着洛羿,急急忙忙的赶紧分开了。

洛羿伸出手袖擦了下嘴上遗留的唾液,说道:“那来吧,小辉哥。”

温小辉赶紧拿出工具箱,将剪刀拿了出来。

“你…你别乱动啊,我要不然剪不好。”温小辉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梳子,脸红的说道。

“怎么了?小辉哥,我没动啊?可能是你的手在抖吧?”洛羿歪了下头,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仿佛害温小辉手抖的罪魁祸首,不是他一样。

“啊…没事、没事,我来给你剪。”温小辉的职业素养还是好的,在剪头发的时候,手没有抖一下。

“好了,给你把后面推一下吧。”温小辉将推子插好电,按住洛羿的头说道:“这下你可千万别动,万一不小心理坏了,那可就变成秃子了。”温小辉忍俊不禁,大笑了起来。

突然,一个手抖,不小心将洛羿的头发剃下来一块,洛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逐渐变成了黑脸。

“哈!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一下没忍住,止不住的想笑。”温小辉边说边将洛羿上面的头发扒拉到下面那块被剃秃的地方,滑稽而搞笑:“你看!这样不就好了拿上面的头发盖住。”

“...”

“哎呦,老公你别生气,和别人说话又用不着后背,谁还看你后面是不是?戴个假发就行...就行。”温小辉将推子电源拔掉,顺势坐在了洛羿的腿上,用双臂环抱着洛羿。

“小辉哥...那你要补偿我。”

“啥?怎么补偿?”

“我饿了。”

*是个短短的日常啦,小情侣的日常我真的好爱啊

*血的教训,永远不要相信托尼老师的‘再剪亿点’,每次去剪头发都要心惊胆战,想换发型都有点害怕…

*ooc致歉,字数1k+,一发完无后续

*小学生文笔,毫无逻辑,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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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从窗户吹进来,垂挂在两旁的纱幔像是窗户的两缕柔发在轻轻地拂动着。书房的灯光偏向暖黄色,给人一种温暖而温馨的感觉。

游惑垂着头批文件,前额过长的刘海遮掩住视线,他有些不耐烦的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就在他还在和刘海较真的时候,书房门无声的被推开。

秦究一手捧着一盘西瓜,抬眸就看见游惑在和刘海作对,不禁笑出了声。...

秦究一手捧着一盘西瓜,抬眸就看见游惑在和刘海作对,不禁笑出了声。

他来到书桌旁朝游惑抬了抬下巴,“劳驾,空个位?”

游惑眨了眨被刘海刺到的双眸,嘴上嗯了一声,手上依然还在批文件,秦究就这么站在游惑旁边耐心的等待,游惑迅速批完最后一份文件将文件塞进文件夹里然后放进抽屉里,秦究见书桌空出位置就把西瓜放在桌面,然后背靠着书桌盯着游惑。

“亲爱的,刘海是不是太长了扎眼睛?”秦究修长的手指撩了撩游惑过长的刘海,见到游惑被刘海刺红的双眼,有点不满的皱起眉头,“去理发店修?”

“不用。”游惑拿了一片西瓜,抬手揉了揉有点发疼的双眸,还没揉到就被秦究握住了手,他神情恹恹的拍开秦究的手,稍微用力的眨了眨刺痛的双眼,咬了一口西瓜补充道:“不想出门。”

秦究知道游惑周末并不太喜欢出门,能赖在家就赖在家,更何况前几天游惑熬了好几夜处理特训营的事情,所以也不打算强拉着游惑出门修头发。

但是刘海的事情必须解决。

他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后抬头看向面无表情吃西瓜实际上吃得津津有味的游惑,他带着一贯漫不经心的笑容,“那我帮你剪?”

叉子似乎没有插稳西瓜,啪的一声掉回盘子里,游惑眉心一跳没来得及顾及自己的西瓜,立刻抬眸扫了一眼笑着的秦究,“你会?”

“保证让你满意。”

两位大佬说干就干的性格,秦究返回卧室拿了梳子和剪刀,游惑随手扯了一块布披在自己身上避免头发洒一地。

虽然对秦究的手艺抱有怀疑,但游惑不是在乎自己形象的性格,就算刘海剪毁了他也无所谓。

更何况他看见秦究略微兴奋的表情,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亲爱的,你该闭上眼睛。”

游惑看了一眼秦究握剪刀的手势,修长的无名指插入剪刀的固定握把,拇指插入活动的握把,看起来还挺有模有样。他不自觉哼笑了一声,一向拿着枪支的手换成拿剪刀…意外的和谐。

意料之外的是秦究并不是看起来有模有样,而是真的会理发。

暖灯把游惑微微杂乱的刘海渲染成一轮光圈,秦究垂着眸慢条斯理的帮游惑理发,他可能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的眼底流过的神色有多温柔。

“从哪学的?”碎发掉在游惑高挺的鼻梁,他没忍住抬手擦了擦发痒的鼻子,微微掀起眼皮看向面带微笑的秦究。

秦究啊了一声停下手中的动作,握着剪刀的那只手就这么抵在下巴,丝毫不在意刀锋对着自己,像是在回忆过去,游惑见秦究还真陷入回忆,无言的伸手拉了拉那只手让刀锋对着没人的地方。

秦究被游惑的小动作逗笑了,笑了笑随后不以为意回答道:“小时候?福利院穷,院长给了一把剪刀让我们自己解决。”

“帮院长买菜的路上经过理发店,就蹲在旁边自学。”秦究捂着游惑的双眼示意游惑闭上眼睛,咔嚓咔嚓声伴随着沉稳的声音,“那时候我是最年长的,所以我包办了所有小孩的理发。”

游惑沉默的听完秦究的故事,睫毛微微颤抖,心脏就像是被针浅浅地刺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疼但也依然感到不舒服。他刚想睁开眼睛看看秦究的表情,哪怕他很清楚秦究会是什么表情。秦究就用手帕轻轻地扫了扫游惑脸上的碎发,唔了一声装作苦恼的说:“还是退步了啊。”

秦究环视了一圈书房,搜寻镜子无果后只能掏出手机点开相机,然后调成自拍模式摆在游惑眼前,“亲爱的,你看看满意吗?”

游惑睁眼就看见自己不知觉摆出的冷脸还有秦究嘴里‘退步了’的刘海,他抬手捂着摄像头把手机推开,又撩了撩自己的刘海,“还不错。”

“那亲爱的——”秦究把理发用具放在书桌上,从游惑的身后圈住游惑,蹭了蹭游惑的肩膀,灼热的鼻息打在游惑白皙的颈侧,“我要报酬。”

游惑挑了挑眉没有动,秦究收紧了那双手臂让游惑贴紧自己,两人沉默了一会,秦究看向游惑慢慢涨红的耳尖,刚想心满意足的结束这场恶作剧时,游惑较为冰冷的手搭在秦究的手臂上,在秦究还没反应过来时,唇上印上了不属于秦究的温度。

SIIX你

你:“哇!!这啥?靠垫?”

段:“这声音?姐姐!!!”

你:“段段,甜甜,这是你们扔过来的?”...

你:“段段,甜甜,这是你们扔过来的?”

甜:“咳咳,我们以为床上是个……那谁让你背对着啊!”

段:“姐姐?你头发?剪了?”

你:“……不剪它也没法自己变这么短啊,我和那个发型师有代沟,剪得太短了!!!”

段:“甜甜……有没有种姐姐变奶狗的感觉”

甜:“唉?不是狼狗吗?”

你:“喂!我听得到好吧”

段:“咳咳,先不说这个,姐姐开黑吗?”

你:“开啊!!来来来,坐这”

当然最终是以你们肚子饿决定出去吃饭为结果,你考虑到头发会不会太短,本想带个帽子,却被这两个人拦住,直接架了出去,也不知道甜甜啥时候给你和段段拍的照,虽然只是背影,随后便发到SII的群里,群里直接炸锅,大家都在问这是谁,当然你们直接忽略了这些消息

就问你巧不巧,回去路上遇到了莫莫和五折,你带着口罩她们没认出来,还在逗段段,直到你开口,俩人都愣住了

莫:“五折,我没听错吧?”

五:“没有”

莫:“你个死小孩,之前让你去剪头发你不去,你这是?”

你:“那个……我这不是心血来潮嘛,结果……翻车了”

五:“你这是翻车?别闹了,挺帅的”

你:“可……太短了”

莫:“挺适合你的”

随后你们几个一起进了中心,刚上楼就被小马她们堵住了,本来是想问照片里那是谁的一堆人,看到你的时候一下子话梗在喉咙里说不出来,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后,一堆人的声音差点把生活中心掀了,连隔壁队的都探出头来看,你看着一堆叽叽喳喳的人,直接逃回了房间,但是,下一秒一堆人就跑进来了

籽:“前辈你跑的也太快了吧”

淼:“对啊!”

轲:“可能前辈害羞了”

彭:“说啥呢说啥呢”

爱:“前辈,你这样好帅啊”

段:“帅吧,我和你们说,我之前进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菇:“你们还发背影,吓死我们了,差点以为重大发表”

锅:“那你也没认出这是前辈啊”

众人:“$&€£……?/p>

你看着一堆叽叽喳喳的人,本想找莫莫寻求帮助,但看了半天都没看到人影,你不知道的是,莫莫现在忙着呢,至于忙什么嘛

:“我有一个重要消息”

:“咋的,你要请吃饭?”

三:“吃饭加我一个”

:“还有我”

:“哎呀不是这个!”

宇:“那是啥啊”

:“莫莫快说!”

五:“你们看,这是谁”(说这就甩出一张刚照的照片)

:“这是?小孩!!!”

C:“哎呀妈,小孩剪头发了?”

艾:“好帅啊”

思:“真的好帅”

:“她还嫌剪的不好看,太短了”

湾:“这死小孩,以前让她剪死活不剪”

轩:“她这一剪,杀伤力直接翻倍”

众人:“我觉的吧……£$@¥”

此时生无可恋的你,欲哭无泪的决定,下次剪头发一定要慎重,这不,合作unit的邀请这就好几个了,且,全都是瓜位

托尼老师无处不在(bushi

“今天下班比平时早?”陆沨懒洋洋倚在伊甸园新装修过的走廊卡通墙壁上,看着自家小蘑菇慢吞吞拖着步子从不远处的教室走出来。

四周此起彼伏的稚嫩童声无邪嬉闹道:“发型奇怪的老师再见~”

安折一步一步挪到陆沨身边,蘑菇有史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人类口中的“社会性死亡”。

“你不许笑!”安折胡乱摸了摸自己停留在尴尬长度的头发,底气不足地声辩道:“这,这只是一次小意外。”

陆沨忍住笑意不置可否:“嗯。”

连路过最爱去的那家餐厅,安折也没有...

连路过最爱去的那家餐厅,安折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兴致高昂地停下脚步,隔着落地窗阅读店里小黑板上手写的今日菜单,再询问陆沨想吃什么。

陆沨开口打趣:“人类头发生长速度很快。”顿了顿随即又严谨地出于客观事实考量般补充道:“不过也因人而异…”

在火上浇油这件事情上,陆沨这个坏东西的完成度总是可以无比出彩。

愤懑的蘑菇决定暂时和人类绝交。

绝交时长视陆沨表现而定。

回到家后安折飞速冲到镜子前,心有不甘地打量着自己前几天心血来潮被实施的剪发行为艺术。

今年基地的雨季格外长,虽然安折身心触感十分愉悦,但由于空气湿度直线提升,过于活跃的菌丝们也同步在身体里不停积蓄着雨后春笋般的暗流。

安折忘了人类的新陈代谢。

等到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自己已经糊里糊涂在基地理发店拥有了一个梦魇般的极致发型。

恰好是陆沨出差的那几天。

换下军装的陆沨踱步到安折身边,在镜中和安折无声对视了一眼,伸出手揉了揉安折的头发。

“不纠结了,这样也很可爱。”

这个人总是有一万种哄自己开心的方法。

“整个基地只有你和那个理发师这么想。”安折故意装作不满道。

“还有一种办法。”

“什么?”

秉承着再坏也不会比现在更糟的信念,安折破罐破摔地将剪刀递给了陆沨。

二十分钟后安折踮着脚在衣柜里东翻西找,抱出一床浸着玫瑰花香的新被子扔到陆沨身旁的沙发上:“罚你睡这里,今晚……不行。”

说完下一秒安折气鼓鼓地躺到舒适的双人床上,不再搭理陆沨。

愤怒的蘑菇的第一百零一种撒娇方式,陆沨想。

陆沨洗漱完走到桌前翻开自己的日记,虽然很久不记录为了应付检查的工作日志,但每天写几句日常已经成为雷打不动的睡前习惯。

文字一如既往简短。

“4月14号,尝试剪发,失败。”

陆沨合上本子轻轻走进卧室,装睡的安折努力让呼吸听起来更自然一些,结果下一秒自己就被熟悉的温度牢牢圈住。

“换个惩罚方式,好不好?”陆沨一字一句低语道。

第二天据伊甸园孩子们的不太可靠消息,那个发型奇怪的安折老师头发又神奇地变怪了一点,而且一向准时的安折老师居然迟到了两个半小时。

可明明是那个看起来很凶的审判者开车送他来上班的。

大人的世界真是疑点重重。

趴在教室窗台上悄悄偷窥的懵懂幼崽们想不通的问题又多了一些。

*角色大写的OOC

*写得奇奇怪怪的,而且是标题党

周自珩将夏习清扶到沙发上坐下,把替他揉被撞到的地方。

夏习清靠着他的肩闭上眼缓了一下,忽然抬起头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磕到哪了?”

周自珩身形一顿,淡定地抬起头:“听到你在外面的声音了。”

[屁嘞这个人肯定是在书房偷偷看xqgg的直播]

[有个人不好好为电影做准备而是在偷偷看直播,是谁我不说]

[真的吗我不信,你们家隔音这么差吗?让我去你们家瞧瞧?]

[前面的图穷匕见了哇]

弹幕缓缓从屏幕上飘过,但两人都没有看。...

弹幕缓缓从屏幕上飘过,但两人都没有看。

夏习清也不信他的鬼话,于是问:“你剧本看得差不多了?”

“嗯,看得有点累了所以就想休息一下。”

“所以就点开了我的直播间是吧?”

“嗯……?”周自珩差点没反应过来,连忙转了个音调,解释道:“没有,只是凑巧!真的。”

夏习清毫不留情地戳穿他:“周自珩,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周自珩认真地想了想:“应该……比以前进步了一点吧?”

“不是,撒谎你有什么骄傲好的?”夏习清气笑了,伸手去捏他的脸,“能不能专心做事?”

“但是我看我老婆的直播有什么错?”

“老什么?”夏习清皱着眉,眼神示意他再说一遍。

“……老公。”

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贴得很近,声音也不是很大,所以弹幕只能远远地看到他们俩在互动,听不清声音。

[两人在聊什么呀?能让我也加入吗?]

[靠,有什么是我这个VIP用户不能……等等走错片场了]

[救命,xqgg笑得好好看啊啊啊啊啊啊我又一次沦陷了!!!]

[可恶,又是xql的打情骂俏吗?!我爱看!!多来点!!]

[有哪个姐妹会唇语的吗?他们在说什么我真的好好奇]

[我应该大概勉强能看懂一点点?自珩刚刚好像在说:“我看我老婆直播有什么错?”所以习清才伸手捏他的脸]

[啧啧啧老婆~]

[yoooooooooooo]

[yooooo~]

镜头前的两个人似乎忘了还在直播的事,依旧在聊天。

“习清你这真的不用擦点药?”

夏习清低头看了看被撞的地方,回他:“不用,就碰了一下。”

“现在看不出来,明天可能就青了。”

“现在你知道心疼了?平时也没见你轻点啊。”

周自珩被他呛了一下:“……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夏习清反问。

“好,我错了,我下次轻点,原谅我吧。”周自珩装作可怜兮兮地认了错,恢复原样,“满意了吗,习清哥哥?”

“嗯,”夏习清傲娇地点点头,“勉强满意。”

“但你这还是要涂点药。”周自珩说完站起身,“我去拿药箱。”

“我都说了不用了——”夏习清朝他的背影喊,但对方头也不回走了。于是他有些无奈地靠在沙发上碎碎念:“真是的……”

[所以我们是被放置play了是吗?]

[他们就这样开着直播也挺好的,日常我也爱看]

[爱看加一嘿嘿嘿]

[先不说这个,你们不觉得自珩好宠吗?!xq故意无理取闹他也陪着闹]

[天呐前面的姐妹,这个是重点吗???重点是他们的对话啊!!轻点不轻点什么的太让人遐想啦!]

[嘿嘿嘿嘿嘿嘿嘿]

[这是自习CP,自习给你发粮发糖,甜你甜到发慌,而且永远不会粮荒,快说“谢谢自习”]

[谢谢自习(双手合十)]

[谢谢自习]

等得无聊的夏习清四处乱看,忽然瞄到了旁边的手机,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直播。

刚刚他跟周自珩的对话不会全都被弹幕听到了吧?

他偷偷地抬眼看向弹幕,发现弹幕上全是“谢谢”。

“你们在谢什么呢?”夏习清忍不住疑问。

[xqgg你终于想起我们了!!!]

[在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甜到我们了]

[听我说谢谢你们,因为有你们,温暖了四季~]

[前面的不要发语音!!!]

[所以干什么需要轻一点呢?]

果然还是被听到了……

夏习清顿时有点尴尬又好笑,只好回道:“这是个正经直播间。”

[嘿嘿嘿我们知道我们都懂的~]

[自习嘿嘿……自习……嘿嘿嘿……]

[前面口水收一收!!这个互联网没有你在乎的人了吗?!]

[前面的,党和人民都……算了。]

周自珩在这个时候提着药箱回来了,他见夏习清整个人的坐姿因为探头去看弹幕而变得不成样子,叹了口气,伸手把手机拉近了。

“你就不能稍微高抬一下自己的贵手,把手机拿过来吗?”

“我乐意怎样就怎样。”

“好好,你想怎样就怎样。”周自珩无奈,“那么可以请你坐好,然后把贵脚架到我腿上擦药吗?”

夏习清听话地坐好把脚架到了他腿上。

[#周自珩宠#]

[习清好乖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救命救命,我的CP让我死去又活来!!!]

涂药的时候,因为两个人靠得有点近,所以夏习清的头发老是能碰到周自珩。

周自珩用湿纸擦完手,抬手把夏习清的头发撩到他的耳后。

“习清,你头发该剪了。”

夏习清抓了抓头发,疑惑地问:“我头发这么长了吗?”

“你昨天晚上不还跟我吐槽说——”我老是压到你头发吗?

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因为夏习清捏住了他的嘴。

“闭嘴,我知道了。”夏习清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过几天我就把它剪了。”

[???为什么突然不说了?]

[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吗?]

[现在是让我句子填空是吗?]

[把话说完!不要停在这么令人遐想的地方!]

周自珩拉开他的手,连忙道:“干嘛出去剪?我帮你剪不就好了?”

夏习清一脸“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有在私底下练过的,习清你要相信我。”

“什么偷偷练过?你练这个干嘛?”夏习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满脸惊恐,“你不会想我剪头发想很久了吧?!”

“之前拍《跟踪》的时候你不是说我剪得不好吗?”周自珩向他解释,“我想着多练一练会不会好一点。”

“我随口一说,你就一直记到了现在?”

“没特意记,只是偶尔会想起来而已。”周自珩声音忽然变得低落,“那个时候……我还以为我没有机会了。”

夏习清知道他话里有话,忍不住伸出手碰了碰他脸,叹了口气:“……傻子。”

“所以,”周自珩在他的掌心里蹭了蹭,“你还想要我这个傻子给你剪头发吗?”

夏习清忍不住笑了:“我要是不答应你难不成还会哭给我看吗?”

“那倒不会,我大概会一直求你……”周自珩停顿了一下,“……求到你答应为止。”

“是吗?”夏习清挑了挑眉,表情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好吧,为了防止你以后烦我,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你吧。”

[xqgg你舅宠他爸]

[呜呜呜呜呜呜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想哭]

[《跟踪》都多久了!!我还在为高坤和江桐流泪呜呜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这算不算是售后啊]

[自习真的,让我又笑又哭]

周自珩搬来张凳子让夏习清坐下,自己又从房间里拿出了他准备已久的理发工具。

夏习清看着桌上摆放整齐的工具,感叹道:“看来你真的想了很久了。”

然而周自珩早就入戏了,他摁住夏习清的肩说:“这位先生,请您坐好。”

他找来条大毛巾给夏习清围好,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剪刀准备要动手。

在镜子里看到他的动作,夏习清忽然感觉有点慌,于是急忙在他下手前制止他:“不是,你还没问我要剪什么样的发型吧?”

周自珩朝他笑了一下,说:“我已经想好了要给你剪什么发型了。”

夏习清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绝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我刚刚还在哭呢!!为什么又要我笑!!]

[对不起,笑得我鼻涕泡都出来了]

[xqgg:救救我救救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xqgg我笑得好大声]

[既然自珩都说自己练了很久那技术应该不差吧?]

事实证明,最后一条弹幕的想法是对的。

当夏习清听到周自珩说剪好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感觉周自珩的技术还挺不赖的。

“怎么样?”周自珩有些得意又有些期待地问他。

夏习清看着镜子左右打量了一番,认可地点了点头:“还不错,以后你要是退出了娱乐圈,可以用这门技术赚钱。”

“那不行,”周自珩十分认真地拒绝了他的提议,“我这可是你专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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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出想要的感觉T-T

报告,名侦探学院的学员共19人,全员到齐

小时候的赵锦辛

“锦辛啊,不可以把果酱涂在手上哦。”

赵妈妈将辛辛宝贝的手指擦干净,在小宝贝肉肉的脸上亲了一口。

“可四,妈咪,介样baby的手手就是香香的啦!妈咪闻闻!”

赵锦辛将手手放在妈妈的脸上,开心的露出了四颗小白牙。

赵妈妈将辛辛宝贝的手手握在手里,放在鼻尖闻了一下,“真的耶宝贝,一股草莓味哦!辛辛宝贝变成草莓了呀,让妈妈咬一口看看。”

赵锦辛将脸蛋靠近妈妈,真的要给妈妈咬一口

赵妈妈心都要化了

“妈咪,要咬小口哦,姨姨说次草莓不可以一口吞掉!不然会像辛辛一样次完会打嗝!”

赵妈妈抱着软乎乎的团子,亲昵的蹭了蹭辛辛的脸。

“好,好,妈妈记得了。”...

“好,好,妈妈记得了。”

长大后的赵锦辛

“我真的知道错了,黎叔叔”赵锦辛哭唧唧

黎朔看了一眼手表“你已经看了,嗯......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了。”

黎朔将赵锦辛藏在被子下面的平板抽出来,发现屏幕里还在播放,一如既往的还是赵锦辛喜欢的打斗类的动漫,黎朔看了一眼血腥的画面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黎朔按一下菜单键,并且关掉了屏幕。

“今晚不许再看了。”

“黎叔叔.....”赵锦辛捏住衣角,委委屈屈的看着黎朔。

“我还差最后一点点就看完了......不让我看完的话,我今晚会睡不好觉的!”

黎朔承受着赵锦辛的星星眼暴击,觉得内心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

“要不明天再看......”

赵锦辛双手合十放在嘴前,作出拜托拜托的动作

“黎叔叔,好不好?求求你了.....”

黎朔听见砰的一声,是他心里的声音,他彻底破防了。

“行,行吧.....”

“谢谢黎叔叔!”

赵锦辛抱住黎朔,在他唇上快速的香了一口,拿回黎朔手中的平板,开开心心的点开了屏幕。

黎朔:撒娇男人最好命

188男团日常欢乐朋友圈第25弹~

“赵锦辛一上飞机,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祝锦辛生日快乐

作者porphyraaa

“正月剪头s舅舅”

*网络上t教

东西选得差不多了,赵锦辛把一小袋道/具塞给黎朔,软磨硬泡的让黎朔选了一个喜欢的房间。

“这一间吗?”赵锦辛没有想到他选了一个暖色调的双人床,床头柜上摆放的小瓶罐被赵锦辛看得清清楚楚。

在来之前拜托朋友布置的时候都选了封闭又安全的单间,对于黎朔来说,他需要自己的空间。可是现在他却当着赵锦辛的面把东西全部摆在床上,抽了一张纸巾和消毒的工具就开始自行处理。

这种情况黎朔倒是坦然接受,回头看着赵锦辛愣在门口,又适时微笑了一下。“黎叔叔,别笑了。”赵锦辛关上门,只露出一丝门缝,咬牙切齿的说:“我正在努力...

这种情况黎朔倒是坦然接受,回头看着赵锦辛愣在门口,又适时微笑了一下。“黎叔叔,别笑了。”赵锦辛关上门,只露出一丝门缝,咬牙切齿的说:“我正在努力克制。”

黎朔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笑出声,然后开始研究手上拿着的东西。正当他歪着头思考怎么用时候,黎朔房间的门被迅速反锁了,随后赵锦辛通过手机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黎叔叔,窗帘拉上,所以的门关上,然后睡在一个觉得安全的地方。…”黎朔拿着手机一条一条的照做。等到最后赵锦辛说衣服先放在地上,在床头选一个小瓶子,然后自行扌广张的时候,黎朔犹豫了。

他拿起手机问了一句,这里面有监控吗?

就算是赵锦辛不说,黎朔也知道有微型摄像头,可是赵锦辛却始终不回答他的问题,得寸进尺的帮他把东西选好了,继续重复命令。

黎朔考虑之后,一言不吭的执行。他的手擦拭后,挤了一点点透明的y体在手心,然后往后试探。“很好。”赵锦辛把衣服的排扣解开,看着高清的监控眼眸深沉。

后面被辣得有些难受,因此画面中的人蜷缩在一起,耳根开始泛红,眼泪被逼出来一点。

赵锦辛又是心疼又是愉悦,勾着唇打算喊他做下一步时,黎朔撑着身体给他发了条短信。“锦辛,黎叔叔可不能多折腾。”赵锦辛看着画面,喃喃自语:“黎叔叔,现在这个场景,你很像一个丈夫出门,等他回家的小妇人。”

赵锦辛摇了摇头,缓了缓,无视了黎朔发来的信息,继续他的下一步动作。他让黎朔一个一个的挨着试,之前他帮着选好的东西,然后描述感受。

“锦辛的恶趣味到了这个时候达到了极点。”

黎朔接到了这条消息,忍不住说了一句。但他还是边扶着墙壁,边尝试往里s。“嗯…”

第一个颗粒感很强。

黎朔皱着眉头急促的呼吸着,双手抓不到支撑点,就只能站起来虚扶着墙往里开/拓。

像打隧道发现积水一样,一旦深入就挤出透明的水,顺着笔直的管道流向低处,变得冰凉。

赵锦辛呼吸同样不稳,腹部往下,有像平原上鼓出的小山丘一般,突兀的立在那里。赵锦辛有些后悔,只能忍着不冲动的呆在这里看。

“黎叔叔,请问我可以进来吗?”赵锦辛先斩后奏,进来后坐在床边,从后面抱着他。

“可以。”

“不要,你离我远点。”

刚洗完澡的何故头发还有点湿,一身正气一脸抗拒地推开了凑上来的宋居寒——

主要是宋居寒手里的贵的要死的水乳瓶子。

宋天王还没退居幕后那会儿,对于皮肤的管理是很精细的,于是乎那会儿何故家中浴室里有一大堆花花绿绿的护肤品,收拾起来还蛮麻烦的。

因为何故也不懂这些东西,常常有点头疼怎么给居寒放会比较好拿——后来就顺其自然了,毕竟宋居寒其人自己貌似都是顺手抓到什么都要抹点的。

后来也见过宋居寒的护肤化妆团队,当时好几个化妆师美容师姐姐以匠人一般的手法——用各种何故不认识的水啊乳液啊粉啊——糊宋居寒漂亮的脸蛋。

何咕咕当时真的有很认真地思考过居寒的脸会不会不能呼吸了...

何咕咕当时真的有很认真地思考过居寒的脸会不会不能呼吸了。

并且护肤黑洞何咕咕当时还有这样的内心os——

为什么他每次都涂这么多东西,还没有被护肤品腌入味呢?

为什么呢?

何咕咕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现在重点也不是这个。何故咽了下口水,后退一步,义正言辞:“我不擦护肤品,居寒。”

宋居寒捧着那两瓶死贵死贵的玩意儿冲何故眨巴了一下眼睛:“可是我想给你涂诶,宝宝。”

何故也眨巴眨巴眼睛:“可是我不想涂诶,居寒。”

小卷毛耷拉住了,转身欲走,小声——然而何咕咕听的一清二楚——地开始日常小孩性质的嘟囔:“是妈妈从欧洲带回来的……我都舍不得用,想给宝宝用……”

何咕咕突然被一股强大的罪恶感扼住了咽喉:“居寒!”

宋居寒转身,明显的星星眼:“宝宝…?”

何咕咕完全无法直视那双璀璨的星星眼,半晌艰难道:“你给我涂那个……水乳吧,我想试试。”

小卷毛开心地荡了起来,何咕咕被宋先生逮个正着。

宋居寒对自己的脸可能就拍拍拍拍拍完事了,对何故的脸那可不敢这么草率随意粗鲁地对待。

护肤带师宋居寒以轻柔的手法倒了一些润肤水在手心,小心翼翼地擦到了何故脸上,慢慢开始揉——

啊,咕咕脸好软哦。

宋先生内心狂喜,何咕咕的脸刚好被宋先生揉向内侧,两颊不多但软的肉肉往中间挤。

何咕咕眼神无辜,像是在说你怎么还没抹完。

宋先生捧着何咕咕的脸静默了。

真他娘的可爱。

记忆力超好的何故先生有点不解风情道:“居寒,这个水不用拍吗?你平时都拍拍拍的。”

宋居寒无奈回神,何故从他眼神里莫名看出一丝怨念与委屈,接着脸上就被轻轻拍了一下。

极其敷衍的拍打手法。

何咕咕疑惑地看向心情指数骤然下降的宋先生:“……?”怎么啦居寒。

宋居寒又轻轻拍了下何咕咕的脸,没忍住吧唧一口他的侧颊。

“宝宝,你不知道你很可爱啊?”

END

见羡团子一直背对着自己蹲在地上摆弄他的锅碗瓢盆闷声不吭,蓝忘机以为小家伙害羞了,不禁觉得他倔强的小背影有些可爱,缓步上前,在羡团子身侧蹲了下来,摸摸他的头,又捏了捏他水嫩嫩的小脸蛋,温柔道:“害羞了?”

羡团子不答,头垂得更低了,看不清小脸上是个什么表情,闷闷的将挖好的一堆黄土不停地往他的玩具盘子里装,装满了倒,然后又继续装,然后又继续倒……如此反复,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枯燥又乏味。

蓝忘机从未见他如此单调又没意思的玩法,还玩得十分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将土屑装到了盘子外面自己却浑然不觉,还是蓝忘机好心提醒了他,还体贴地帮他将盘子摆好。

然而,饶是蓝忘机笑靥如花,体贴又周到,...

然而,饶是蓝忘机笑靥如花,体贴又周到,羡团子还是不领情,理也不理蓝忘机,勾着头继续挖土不做声。

“魏婴怎么不说话了?”蓝忘机见他一声不吭恍恍惚惚,更加肯定小家伙大抵是真的害羞了,便企图安慰他道:“无事,湛哥哥都洗好了,今天天气好,一天就晒干了,不过魏婴下次可不能n床了……”

“哐当!”一提到n床的事,羡团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小嘴噘得老高,猛地站起,“嗷”了一声,轰隆一下将手里的铁铲狠狠地扔了出去,落在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响,给蓝忘机着实吓了一大跳。

再定神,羡团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了,大眼睛紧紧地闭着,一动不动,蓝忘机大惊失色,还以为羡团子晕倒了,急忙唤道:“魏婴!”

要说能装,真是无人能敌夷陵老祖,蓝忘机又是给他把脉又是给他输送灵力,一连喊了数声,都快急哭了,羡团子居然还能纹丝不动,白嫩的小脸上一片祥和。

蓝忘机吓死了,脸色惨白,头顶冷汗直冒,连输送灵力的手都在发抖,见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真的急得快哭了,颤抖着薄唇正要唤人去请医师,羡团子却忽然砸吧了两下小嘴,大声嘟囔了一句“哟嚯!宝宝睡着了。”然后就假模假样打起了呼噜:“呼!……呼!……呼!……”

这声音,听起来要多强壮有多强壮!

“……”蓝忘机微微一愣,霎时明白了一切,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落了地,轻轻呼出一口气,蓝忘机如释重负,自言自语道:“无事就好。”

“呼……呼……呼……”小团子打呼噜越打越起劲,一声比一声夸张有力,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睡着的人,蓝忘机却觉得颇为可爱有趣,被他呆萌又搞笑的小模样逗得止不住嘴角疯狂上扬,连忙起身将团子横抱了起来,温声道:“地上凉,湛哥哥抱床上睡。”

羡团子不吭声,懒洋洋地躺在蓝忘机怀里,继续闭眼装睡打呼“呼……呼……呼……”

蓝忘机知道他在装睡,也不戳穿他,只觉得团子学打呼的小模样实在过于可爱,禁不住逗他道:“魏婴都会打呼了?声音这么大吗?好吓人,湛哥哥都快吓死了都。”

小孩子的世界总是和大人不一样的,大人们越说被他们某个举动吓着了,他们越觉得自己了不起特别厉害,是以当听到蓝忘机说自己快被他吓死了时羡团子心里可别提多美滋滋了,愈发觉得自己可真是太厉害了,禁不住拔高了音量,使劲了吃奶的力气继续打呼“呼!……呼!……呼……”一直呼到了静室内室,还在继续打呼。

蓝忘机搂着羡团子一边铺床一边笑道:“魏婴,打呼累不累?”

羡团子喷了一嘴口水,被蓝忘机这么一提醒好像还真有点累了,忍不住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道:“唉!……打不动了。”

蓝忘机拿起布帕擦了擦他打呼流了一嘴的口水,温柔道:“打不动,就睡吧,被子是湛哥哥新换的,香香软软,宝宝睡了也会香香。”

肉嘟嘟的小胖手抓起了被子一角,放在鼻翼间轻轻嗅了嗅,湛哥哥洗净的被单可真好闻啊,香香的,软软的,还散发着一股甜甜的味道,光是闻上一闻,便能让人立刻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羡团子心满意足地抱着被子,小嘴漾起了一丝安谧的浅浅笑意,闭着眼睛嘀咕道:“被被香,宝宝香。”

小家伙迷糊着就快要睡着了,蓝忘机却突然来了一句:“嗯,魏婴睡香香,但是千万不能n床哦,嘘嘘了一定要……”

“宝宝没有n床哦!”像是美梦中的人突然被泼了一盆凉水,还没等蓝忘机把话说完,羡团子倏地双眼大睁,霍地坐起,噘着个小嘴噼里啪啦急忙嚷嚷道:“宝宝没有n床哦!”

见团子突然激动起来,蓝忘机微微一愣,随即又立刻反应过来,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有些好玩又有些可爱,魏婴好像很不喜欢他提他n床的事,而且也十分不愿意承认这事。好吧,看来引导魏婴不能n床这事比想象中的还要艰难,敢情魏婴他重来就没承认过他干过半夜n床这种事,除非铁证如山他自己醒来亲自发现自己湿成了水桶,可是哪次小团子不是睡的沉得像一只小猪儿一样怎么唤都唤不醒,等他第二日醒来,蓝忘机早已给他换的一身清爽舒适无比,也是,这个时候你忽然说他昨夜发过大水,他怎么可能相信?果然,似乎是担心蓝忘机还不相信他,羡团子又揪着自己的小裤子一字一句认真解释道:“宝宝裤子是干净的,早上醒来就是干净的,宝宝没有n床。”

蓝忘机还能说什么,魏婴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给两岁的娃娃讲道理,简直比登天还难。

姑苏蓝氏不打诳语,蓝忘机没法违背自己的良心说羡团子没n床,只得依言含糊道:“嗯,魏婴很乖。”顿了顿,又道:“睡吧。”

羡团子耷拉着头道:“睡不着了。”

蓝忘机疑道:“怎么又睡不着了?”

羡团子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道:“唉……不知道,反正睡不着了。”

蓝忘机将团子抱到腿上,摸着他的头发莞尔道:“那湛哥哥拍拍睡。”

羡团子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嗯嗯?不要,不想睡。”

蓝忘机笑道:“好,不想睡就不睡,等魏婴什么时候想睡再睡。”

羡团子点了点头,从蓝忘机怀里溜了下来,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的,一边往门外晃一边叹气:“唉……”

蓝忘机这下迷惑了,都已经依着小团子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小人儿还是闷闷不乐的,真是娃娃心,海底针,摸不透啊。

不一会羡团子就晃到了院子里,满院子的“地图”霎时又映入了眼帘,暖白透着些微黄,在秋风中肆意飞舞,是那样的碍眼,羡团子又默默叹了口气,其实他也不清楚,这些到底是谁干的,他记性不好,记不清昨晚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大水,可是床上只有他和湛哥哥两个人,不是他的话难道还是湛哥哥不成?可是和湛哥哥比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法说服自己相信湛哥哥的嫌疑会比他大,可是湛哥哥说过的,未知全貌,不予置评,没有十足的证据,湛哥哥不能说是他干的,同理,他也不能说是湛哥哥干的,可是,榻上只有他和湛哥哥两个人,到底是谁干的呢?羡团子左手掰右手,好纠结啊。但是,不管怎样,湛哥哥没有任何证据就说是自己干的,这肯定是不对的,所以,宝宝现在很生气,睡不着,想静静,再也不要听湛哥哥提n床的事了。

羡团子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这院子没法呆了,他得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如是想着,小家伙七晃八转,左瞅瞅右看看,在院子里蹦跶了一圈,却发现偌大的院子竟然没一个地方下脚的,全都晒满了被子,大大的“地图”在风中摇曳飞舞,看着真是闹心。羡团子的小眉头都快拧成了疙瘩,想静个心咋就这么难呢?

左思右想一阵,羡团子决定还是去屋后静静,屋后背阴,湛哥哥肯定不会在屋后晒被子。这样想着,羡团子迈着两条小短腿开始向屋后转去。

蓝忘机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羡团子孤独又落寞的小背影,迷茫道:“魏婴?”

羡团子恍若未闻,又扛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玩具,晃晃悠悠地穿过了层层叠叠晾晒的床单被褥,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静室后墙的拐角处。

蓝忘机不放心,跟了上去,在墙角处停了下来,看到羡团子正坐在屋后的菜地里揪辣椒叶,霜降即至,满株的小叶早已落得寥寥无几,被团子一揪,很快就秃了。

蓝忘机走上前,轻轻喊道:“魏婴?”

羡团子一愣,回头看了一眼蓝忘机,一双晶亮的桃花眼澄澈灵动天真又无邪,却还是没有一句话,对视片刻,羡团子又转过身继续揪他的辣椒叶了,一边揪一边叹气:“唉……”。

“魏婴可是有何烦心事?”蓝忘机看他又不开心了,担忧问道。

似乎听出了蓝忘机话里的担忧,羡团子拉不下小脸了,终于开口道:“没有,宝宝想静静。”

蓝忘机睁大了双眼,数月的带娃经验告诉他,魏婴口中的没事,就是有事,而且事情还不小,都给魏婴逼到要静静才能平复的程度了。

蓝忘机赶紧将人抱起哄道:“怎么好好的不开心了?是不是湛哥哥说了什么惹魏婴不高兴了?如果是,湛哥哥跟宝宝道歉好不好?只是气大伤身,魏婴可千万不能生闷气。”

羡团子忽然觉得他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跟湛哥哥扯不清了,天地良心,被湛哥哥抱起的那一刻,他已经不生气了,他现在只是单纯的真的只想静静,湛哥哥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哦,他魏无羡像是那么小气的人么?

不满地噘了噘小嘴,憋了半晌,羡团子终于说出了一句让蓝忘机稍稍放心的话:“没有生气哦,就是想静静,湛哥哥回屋忙吧。”

“真的?”蓝忘机将信将疑。

羡团子点头:“嗯。”见蓝忘机仍是不放心,又摸了摸自己的头,信口胡诌道:“院子里太阳大,晒得宝宝头晕,屋后阴凉。”

蓝忘机赶紧给他摸摸头,问道:“那为何不回屋里玩?”

羡团子被摸得舒服,总算是肯和蓝忘机好好说话了,嚷嚷道:“屋里太闷,透不过气哦。”

蓝忘机想了想,忽然觉得团子说得很有道理,便答应了小团子,让他一个人在屋后静静。

谁知蓝忘机前脚刚离开,羡团子就在屋后开起了演唱会,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呯里哐当弄得震天响,还咿咿呀呀哼起了小曲,声音大的炸耳朵。

蓝忘机心里一咯噔,赶紧又折了回去,只见蔬菜种类本就少的可怜的菜园子里,更秃了,蓝忘机惊喜地发现,他种的小菜秧,全被羡团子揪完了,唯一令人欣慰的是,他的宝贝小道侣,笑了。

蓝忘机的心忽然就踏实了,还有什么比魏婴的开心更重要的事吗?无妨,魏婴喜欢,明日多种些让魏婴玩。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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