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你真该改掉玩弄猎物的习惯”
Neta了耶佩拉叛乱的装甲里面的流萤。想看宝宝穿西装。。。。
向死而生。
在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确认关系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
两人除了刚确认关系的时候牵了一下手。
太宰治觉得不对劲,这不是情侣之间该有的相处方式啊。
但又不想太主动去找中也,怕被那只蛞蝓嘲笑。
于是找到了芥川,若无其事地询问。
“芥川,你和中岛敦在一起了吗?”
芥川脸一红,太宰先生也太直接了吧。
“是的,太宰先生。”
“那你们俩平时都怎么相处啊?...
“那你们俩平时都怎么相处啊?”
芥川不想说的太过分,思考了一下。
“他比较粘人,下班后我要去接他然后去吃饭一起回家。”
“......”
还真是过分啊,往人家开了洞的心里灌冷水。
不是你天天对着人虎罗生门的时候了……
于是太宰治下班后去了中也办公室门口,等他下班。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进去,就干等着。
明明一开门就能看到人。
……
樋口路过看到太宰治。
“太宰先生找中也先生吗?”
太宰治极其不自然的嗯了一声。
“中也先生出去了。”
太宰治瞬间僵住,白站那么久,压了压火气。
那是我老婆啊,刚追到手的老婆,不气不气。
太宰治努力扯起笑容,笑的比鬼还吓人,樋口转身就跑了。
太宰治拿起手机给中也发了消息。
「今晚一起吃饭吗?」
「不吃」
砰地一声——
太宰治跳起来把手机砸在了沙发上。
太宰治下楼刚好看到中岛敦在大厅坐着。
“太宰先生。”
“啊,敦君怎么来这儿了?”
中岛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今天芥川下班晚,我来等他。”
然后太宰治就跟着芥川和中岛敦去了情侣餐厅!
三人尴尬的围坐着。
芥川第一次觉得太宰先生有一丝丝丝丝没有眼力见儿。
太宰治毫无兴致还不自知的在这打扰人家小情侣。
互相喂饭,擦嘴,摸摸小手。
太宰治炸了,这才是情侣之间应该做的吧。
太宰治想起那冰冷的两个字「不吃」
心都碎的乱七八糟。
什么啊渣男!
居然这么玩弄一个纯情美少男的心。
今晚回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手机突然震动,桌子也跟着震了一下。
芥川和中岛敦也看向太宰治的手机。
织田作的短信,一张照片。
在酒吧里,一个模糊的身影,配上织田作调侃的语气
「太宰,这是谁,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帮我看看。」
那橘色的头发,化成灰我也认识!
杯子一下砸在桌子上,起身拿起衣服直奔酒吧。
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走进酒吧找到织田作。
若无其事了坐在了织田作旁边,忽视旁边织田作调笑的眼神。
掏出手机。
「你在哪儿呢?」
「工作。」
好好好,又是两个字!你还真是高冷啊。
个子不高还挺冷!
「我在你身后卡座,过来跟老子碰一杯。」
“……”
后续彩蛋
应该是abo设定?
描了
吻手礼好爽我家不能没有
白月光出场即是王炸,帅得我有点那个了
▍军官与“背叛者”
前篇见合集
接下来的三天里,瓷都没有再见到苏。
他依然被安置在那间封闭的实验室中,每日定时接受精神检测,不同的是,军部的人不再对他进行轮番审讯。
第三天夜里,瓷被蒙住双眼,带离了实验室。二十分钟后,有人将眼罩与锁住他双手的手铐一并取下,瓷睁开双眼,适应着周围比起实验室更加昏暗的光线,房门在他身后关闭。
这是一间装潢简约的卧房,并不像他去过的那间禁闭室那样冷气森森,眼前的房间更有生活气,安置着放有书籍的书架、沙发、深棕色地毯、暖黄色光线的壁灯、衣柜,和一间单独的浴室。
瓷走到门边,试着开了开门,确认房间是完全紧锁的。
这个...
这个结果在瓷意料之中,他转而缓缓扫视房间各处,视线最终落在天花板角落的监视器上。它毫不隐蔽,没有任何隐瞒地向瓷宣告着,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监控。
瓷打开衣柜看了看,里面挂着些普通的衣物,只有黑白两色,与他身上穿的并无两样。一旁的书架上则是一些不涉及任何机密的联邦通俗读物,比如语言、简史、社会习俗等。
其中,有一本书的书脊没有任何标识,它只有半个指节厚,黑色硬皮封装。瓷来到书架前,伸出手,指尖勾住书脊,想把那本无名的书取下——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毫无征兆响起的声音让瓷的手指一松,被拉出一半的黑色硬皮书从书架上掉落,书脊砸在地毯上,书页摊开,首页是一张照片。
瓷低头望去,照片上的人黑发黑眸,带着朝气得体的浅笑。那是他自己,准确的来说,是他所谓的“联邦身份”,这本硬皮书是他的档案册。
来的人是苏,他依然穿着制式军服,手中拿着一部通讯终端。
苏的视线扫过瓷的脸庞,又在他脚边地毯上摊开的档案册上停驻片刻。瓷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没有开口问任何事,既然苏已经用标记的方式迫使他让步,那么他就没有再和他交谈的必要。
苏来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依然如同笼罩他身上的阴云。瓷看到苏抬起手,探向自己的颈后,这个熟悉的动作让他回忆起了那天精神触梢被反噬的痛苦,他立刻紧绷起来,异色的双眸中流露出明显的戒备。
苏取下他脖子上的限制颈环,随手将那件物品扔在沙发上,道:“只有我在的时候,你可以不用佩戴。”
苏的话的确没错,十次限制的效果也比不上一次精神触梢反噬带来的威慑,在他面前,的确无须对瓷施加多余的手段。
苏继而将终端递给他:“终端只能用来联系我和莫斯科,或者查看内置的资料。”
瓷保持着沉默,也一动不动。
“里面有一份附近星域的地图。”苏注视着瓷的双眼,哪怕表情平静,那只红色的眼瞳也依然透着十足的压迫力,“我需要你在地图上标注出这几年里你印象中自己到过的地方,任何地方。”
瓷没有接话,他知道联邦可以通过自己过去的星域足迹,来从侧面推断寄生者的行动轨迹、甚至是未被发现的军事据点。他也的确可以伪造几处坐标,甚至设下一些陷阱,但联邦不会没有设想过这一点,必然会采取一定措施来规避。
苏把终端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接着便离开了房间。
瓷轻轻吐出一口气,定了定神,捡起地上的档案册,却没有了翻看的精力。他将册子放回书架,走到床边,放任自己躺在灯影笼罩的床上,渐渐沉入梦境。
每天早晨七点到夜里十一点之间,房门会保持解锁状态,瓷可以离开卧房,在整栋房屋内活动。其余八个小时,他必须待在卧室里。
房屋分为上下二层,客厅的落地玻璃外是一片繁茂的森林景观,但瓷无法确认那是否是真正的森林——在他的记忆里,如今的星域,森林已经是较为少见的地貌,而当下的科技水平足以投影出无限接近于真实的影像。
这天下午,独自待在屋内的瓷忽地感觉头隐隐作痛,明明苏并不在周围,他却能察觉到苏的精神域正在经历不正常的、躁动不安的波动,连带着自己也难受起来。
瓷明白,这意味着苏的狂躁因子开始脱离安全范围,需要尽快进行安抚。
理论上讲,接受来自自己的向导的安抚对哨兵来说是最佳的选择,但即使如此,瓷也并不认为苏会需要、或者说会愿意接受他的安抚。毕竟,哨兵在接受安抚时精神域几乎处于不设防的状态,向他开放精神域,对苏来说是一件危险的事。
更何况,苏的身份特殊,联邦必然有针对苏的情况做过不少预案,也肯定有许多优秀的向导储备,就算苏是黑暗哨兵,应该也能及时应对。
果不其然,苏传递来的狂躁信号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便受到了遏制。
今天苏回来得比平时都晚些,听见开门声时,瓷正打算回卧房睡觉,然而,他刚刚起身,却被一道声音遏制住了动作。
他听见苏叫了他的名字,那道声音压得又低又沉,如同沉重的铅块,一下便锁住了他的双腿,让他无法迈开步伐。
瓷心中一紧,普通的语言绝不会带来这样的威慑力,这是被标记后的向导对自己的哨兵后天形成的臣服性在作祟——苏在说话的同时,通过精神标记传递了一定的行为指令,让他“不要动”。
苏望着瓷的背影,道:“过来。”
第二道指令直接通过言语表达了出来,这道指令在瓷的脑海里自动拆解为了几个动作细则,非理性的生物本能告诉他,他应该“转身”“往前走”“靠近他”。
瓷皱起眉,抵抗这种非理性的本能并不容易,更何况这种时候过度抵抗根本没有意义,因为苏完全可以使用暴力。瓷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身体松懈的一瞬间,他的脚尖便已经不受控制地调转了方向,朝着苏走去。
目前,这种臣服性只能在一些无需思考的简单动作上起效,就像苏无法直接命令他在星域地图上标记地点,因为这涉及更高层次的记忆搜寻。但随着二人精神链接的程度加深,指令的有效性会渐渐扩大到思维上。
当然,到那时,向导本身也足以对哨兵施加足够大的影响,他可以有意识地对某些思维禁区进行保护。
瓷停在了苏的面前,抬头看他,苏的红眸里有絮状的血丝,还有散瞳的迹象,这都是未能完全脱离狂躁倾向的表现。
看来,外在的安抚对苏的狂躁仅能起到遏制作用,无法彻底消解。
而这,多半正是苏找他的原因。
即使苏不接受他的精神安抚,和自己的向导共处一室、或者进行一些亲密行为,本身也会有效果。他的身体对苏来说是一种有效的安抚工具,他是敌人、是俘虏,苏是战胜他的人,本该就把他的价值从身体到精神层面都发挥到最大,根本不存在任何顾虑。
苏沉默地望着他,神色读不出思绪,手从瓷的脖颈慢慢滑到他的脸庞。瓷仍然不适应他直接的触碰,将皮肤暴露在苏的掌心中,似乎总是和危险挂钩。
苏的狂躁的确还未彻底平复,来自黑暗哨兵的破坏欲仍在作祟。狂躁的本质是放纵哨兵兽性的一面,他看见瓷异色的眼瞳中透出隐忍的抗拒,本能在告诉他,这是他的向导,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苏微微俯身,抬起瓷的下颌。
比起真正的爱侣间的亲吻,瓷更多的感受是苏作为一名无法控制饥饿的捕食者需要“进食”。向导的气息,某种程度上的确是哨兵保持理智的食物。
瓷被苏带进了另一间陌生的卧室,屋里光线黯淡,几乎只有窗外透入的自然光,对于不拥有敏锐五感的向导来说有些过于昏暗了。瓷的视线还未来得及适应环境,他便被抱到了床上。
瓷的小腿、大腿、脊背和更加隐秘的位置感受到苏手掌的温度,哨兵的体温天生比向导更高,他几乎每每都被烫得一颤。接纳的过程依然有些痛苦,比上一次更清醒的头脑,让这份占有变得更加鲜明。
第二天早晨,瓷在苏的卧室醒来。
苏不在房间里,瓷又躺了一阵才起身,这里没有他能换的衣服,他只能勉强拿过苏遗留在衣帽架上的长外套披上,拖着疲惫酸胀的身体走了出去。
他回到自己的卧房,打开衣柜,换了一身衣服,走进浴室。
后半夜过得昏昏沉沉,但瓷隐约记得苏帮他清理过身体,否则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再自己清洗。他静静感受了一阵,经过昨夜,他和苏的精神链接程度有了细微的加深。
按照这个速度,哪怕不进行外部干预,最多三个月,苏便能获知他想要的一切。
瓷打开热水,升起的温度让他倒映在镜中的影子渐渐变得模糊,他伸手抹掉镜面的水汽,却兀地看见镜中人的轮廓有了一瞬的扭曲。
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影有了变化,他变得更加青涩、情绪更加浓郁,就连金色的右眼也变回了黑色。镜中人看着瓷,口中吐出痛苦而憎恨的话语:“叛徒。”
毫无征兆的疼痛与纷乱的呓语风暴般涌入瓷的大脑,瞬间快要撑破他的脑袋。他感觉自己的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快要被撕扯下来,又在极力地抵抗,两者碰撞间,把他的精神搅得一团糟。
有人不断在他耳边重复着“叛徒”这个尖锐的词,瓷喘着气跪在浴室地面上,砸地的双膝泛着钝痛,不知名的情绪与闪回的记忆碎片似乎马上要冲破阻拦,将他彻底吞没——
他脱力向后倒去,被一条结实的手臂稳稳揽住。
苏让瓷靠着自己,皱眉凝视着怀中人带着痛苦的面容,这种痛苦显然并不是身体上的,而是精神上的,刚才他在屋外感受到了来自瓷精神域的大幅波动。
对于一个向导来说,精神域出现这么剧烈的波动并不正常,一般只有强烈的精神刺激才会导致。苏将瓷从地上抱起,重新放回床上,后者几乎是一接触到床面便蜷起了身体,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减轻不适。
“发生什么了?”苏沉声问,“告诉我。”
瓷紧紧捂着阵阵钝痛的额头,刚才那些呓语仍然盘旋在他的大脑中,听不清、也难以描述。他强忍疼痛睁开眼,苍白而低哑地开口:“把那本……档案册给我。”
苏沉默片刻,转身从书架上抽出那本黑色硬皮档案,放在瓷的手边。
早在接受审讯的时候,军部便把档案册拿给瓷看过,在这几天里,他也再度翻阅过它,那一张张照片与简短的语句,勾勒出了一位忠诚而勇敢的年轻军人。即使“他”有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容貌,在瓷的潜意识里,他依然无法将自己与这位军人所联系。
但现在,一些模糊的片段却在刚才看到镜中幻象的一刻出现在了瓷的脑海里,它们依然陌生,却又有着怪异的熟悉感。
瓷撑着身体坐起,翻开档案册,他看到照片上的年轻军人站在一架战斗机前,神情沉重而严肃。那股几乎撕裂大脑的疼痛再度蔓延上来,他闷哼一声,档案册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苏已经通过终端联系了医护人员,他看见瓷仍挣扎着想去捡档案册,便略显强硬地抓住瓷的手,不再让他乱动。
停止接受更多的记忆刺激后,瓷的疼痛渐渐舒缓了下来,他轻轻咬住嘴唇喘气,全身已是冷汗淋漓,精神力量如同被过度透支般几近枯竭。
苏坐在床边,依然握着他的手腕,同时沉声命令道:“不要咬。”
命令驱使的臣服性生效,瓷松开了泛白的嘴唇。
医护人员赶到的时候,瓷已经再度昏睡了过去。他们为他做了精神检查,由于瓷的精神域防御机制依然牢固,医护人员无法确定瓷精神域波动的原因,只能先尽力帮他稳定下来。
这一回昏睡,瓷从晨间一直睡到傍晚,他苏醒后,在自己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只用于监测心率等身体基础指标的手环。苏虽然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他的状态,但他们目前的链接程度不够深,这种精神上的监测存在距离限制,必须使用辅助手段。
起床后,瓷又看了看那本档案册,却又变得像之前一样,不再对里面的信息有任何反应。
整栋房屋内只有瓷一人,他独自吃着送来的晚餐,忽地发现苏留给他的终端收到了一条消息。
苏:“七点出来,坐走廊尽头的电梯。”
瓷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有直接在终端上询问苏有什么事。他吃完晚饭,走到大门边,看到大门已经解锁。
这是瓷第一次踏出这间房子,门外是一条铺有灰色地毯的明亮走廊,走廊左侧的尽头有一台电梯。电梯内外都没有按钮,瓷靠近时,电梯自动打开,进入后便开始上升。
电梯门开启,外面是一间宽敞、却入目几乎都是冷金属色调的办公室,电梯直接通往办公室的内部,不与外界连通。
苏坐在办公桌后,穿着修身的带有军官军衔标志的风衣,看到瓷进来,他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握住他的手腕,带着他往另一边走廊走去。
瓷:“去哪里?”
苏:“你的精神域要深度检查一遍。”
瓷沉默一阵,反问:“检查还是审讯?”
苏回头,深红的眸凝视他片刻,那双异色的眼瞳淡而平静,看不出多余的情绪。随后,苏手指用力将人往前拽了几步,让瓷不得不走到了他身边。
苏的办公室离军事基地各个重要设施都不远,没过多久,瓷便再次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基地地底。瓷躺入一只用于进行深度精神检测的金属舱内,同时,他也被注射了少量的镇定剂与催眠药剂,这让他很快再度陷入沉睡。
与他相隔的另一间检查室中,苏同样进入精神舱,让自己的意识通过与瓷的精神链接显化于后者的精神域内——这是联邦近年来才趋于成熟的技术,一般用于检查与治疗严重的精神域异常。
穿过复杂精细的精神网络,苏的意识降落在瓷的精神图景中。稳定自己的精神信号后,苏睁开眼,瓷的精神世界展现在他面前。
这是一座狭窄的、灰黑色的岛屿,周围环绕着起伏不定的红色海水,这座小岛似乎是这片广袤暗红海洋中唯一的陆地。一座残破的阶梯立在岛屿边缘,斜向上空浓郁的雾气中延伸,看不清尽头。
向导的精神图景大多平静柔和,少有这样肃杀怪异的场景。
苏的红眸缓缓环视着,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景象,最后,他来到那道阶梯前,踏上第一层台阶。
所以,他需要尽可能快地获取信息。
苏走上台阶,一级一级往上,越向上,他便越感到温度下降、海水动荡。雾气萦绕在近海的天空中,苏无法看到这道阶梯究竟有多高,只能根据自己距离岛屿与海面的距离粗略判断。
很快,岛屿周围的风愈发剧烈,猎猎地吹刮着苏的发丝与衣摆,底下的海水开始高涨,海浪沉重地拍击在岛屿上,似乎在抗拒阻挠着苏的攀登。
苏没有在意来自精神域主人的威慑,继续向上走去。突然,他感到脚下的阶梯一阵震动,眼前两三级之外的台阶随即猛然断裂,黑色的岩石砸入海水中,激起巨大的浪花。
巨大的排斥随之而来,苏的意识被强制脱离了瓷的精神图景。
意识回归的苏从精神舱中睁眼,他取下身上连接的电极管,来到瓷的检查室内。瓷还未醒来,苍白的躯体如同被封入琥珀中的标本。
苏问研究人员道:“有发现什么吗?”
研究人员仔细讨论一阵,才谨慎地回答:“上将,我们怀疑他的精神钢印可能出现了松动。”
苏:“什么原因?”
苏思忖片刻,让人结束检查,弯腰将瓷从舱中抱出。
从昨晚开始,几乎连着睡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瓷感到头昏脑涨,过度的睡眠让他连重启感官都变得困难。他隐约感觉自己的双腿泡在温热的液体里,腰部被环住,上身则靠在一个略显冷硬的怀抱里,几枚金属扣子硌着他的后背。
瓷艰难地睁开眼,辨认了数秒,才发现自己坐在已经放了热水的浴缸边,赤裸的双腿浸在水里。苏在他身边扶着他,正把他的上衣脱下。
瓷吓了一跳,略显僵硬地挡开苏的手。
“醒了?”苏平静地问,“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
瓷揉了揉眉心,他也觉得自己需要泡一个热水澡:“我自己来。”
苏却坐在原地没有动,瓷没法强迫苏去做什么,更何况两人也早已做过足够亲密的事,瓷便脱下最后仅剩的衣物,将身体泡进热水中。
苏:“有想起什么吗?”
自从经历镜中幻象后,瓷的脑海里多了一些从前没有过的记忆碎片,但那些片段过于琐碎,无法串联。而每当他想复现那些场景,头便会开始疼痛——那是一种精神上的撕裂感,哪怕瓷已经足够能忍痛,也无法在那样的折磨中坚持太久。
瓷沉默地摇摇头,说实话,他没法确定那些记忆片段是真实存在,还是只是身边的人所代表的联邦军部为他植入的某些虚假幻影。
所以,在确认这件事前,他不打算向苏坦白自己记忆方面的变化。
苏没有再追问,起身离开了浴室。
这是苏的房间的浴室,瓷洗完澡后,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卧室,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打开房门。苏坐在房中的沙发上,头也不抬地在终端上处理事务:“你今晚睡这。”
瓷蹙眉,抿起嘴唇道:“我很累。”
闻言,瓷沉默片刻,最终走了回来,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不论苏是出于什么原因将他留下,反正他都无法离开,不如让自己舒适一些。
大抵是清楚瓷现在很难产生睡意,苏给了瓷一本书,瓷随意翻看着,纷乱的大脑却根本读不进去。他盯着书中象征着新联邦的星系标志,忽然想起了自己终端里内置的那份星域地图。
苏让他在这份地图中标记出他所有到过的地方,瓷没有做,苏也没有催促他。他如今也并不打算将那些坐标交出去,但他想到,自己可以用相同的方式,去确认那些记忆碎片的真伪。
瓷抬眸望向苏,开口问:“我想你带我去斐波那契星链,那里是你们口中我‘殉职’的地方,没错吧?”
如果那些记忆片段真实存在,那么去往过去熟悉的地方,甚至是他“临死”前最后所处的地方,理应让他记起一些事情。
苏:“可以,但我不会让你独立行动。”
哪怕苏不说,瓷也知道没有这个可能,他不再开口,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书本。
苏并不完全信任他,也不会这么做,就像瓷也无法把这里当成他真正的家园、真正的归宿。
Tbc.
【有彩蛋】
#zw最新话爆料!芥敦竟捅破窗户纸!感情进展爆表!!#
——————————
开玩笑的,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俩嘴跟蚌壳一样硬的xql官宣吗?zwkfk你可太懂得如何让约定姐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不管芥是真失忆还是顶号还是其他什么情况,都不能阻止他们俩人早就在一起的事实!xql锁死!
我很喜欢千与千寻里的一句话,曾经发生的事不可能忘却,只是暂时想不起来罢了。
两人之间那些共同经历的诸多往事,那些相互敌对又相互携手的记忆,假设真有那么一天忘却,羁绊也不会从此斩断,约定也不会就此消散,而是继续循着彼方,循着相互缠绕进相似灵魂的真实,去追寻对方的模样。
*小甜文,ooc预警
内容大概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敦敦把芥川灌醉,看着躺在床上的芥川,敦敦只好偷偷摸手,然后芥川醒了。”
*背景互相暗恋,内含微量太中
——————
在解决几起横滨的重大事件后,港黑和侦探社秘密举办了一场聚会,庆祝来之不易的和平。
聚会选在某天的傍晚,地点是一家安静的酒馆。
森鸥外非常大气的包下整个场地,还请了很多有名的师傅做饭。
因为人多,座位都是随便坐的。
中岛敦跟着侦探社的人一起进来,发现他们的座位并没有在一起。
“你的位置在另一边哦,”...
“你的位置在另一边哦,”太宰朝他眨眨眼,“去吧敦君,那个位置你一定喜欢。”
中岛敦:“……太宰先生,你是不是想和中也先生一起坐。”
不然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去港黑的位置,而中也先生,也是一个人来到了侦探社。
不知道的还以为联姻呢。
太宰一脸无辜:“怎么会,座位安排我也不清楚,好了好了,快去吧~”
中岛敦无奈地去了另一边。
对于他的到来,港黑似乎见怪不怪,简单欢迎了几句。
毕竟中岛敦经常帮太宰先生跑腿,给中也送一些儿乱七八糟的东西。
中岛敦一一打招呼。
不料他刚坐下,有人拉开椅子坐到他的旁边,与此同时,一股浅淡的无花果味道萦绕过来。
中岛敦看过去,发现是芥川。
他看看椅子背后的名字,又看看芥川后面的名字,疑惑道:“芥川,你做错位置了吧,这个是立原先……”
芥川把凳子后面的名字撕掉,轻咳两声:“现在没有名字了。”
中岛敦:……
行吧。
饭菜很快上来,中岛敦默默吃饭,不时瞥一眼旁边的芥川,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的非常快。
从他知道自己喜欢芥川开始,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让他告白他肯定不敢,但幸好可以借给中也先生送东西为由,正大光明的去港黑大楼去找芥川。
有时候运气好,可以见到芥川。
但芥川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他,一见面就打架。
哎。
这次和他坐在一起,是不是方便等会打架啊?
虽然很开心,但他一点也不想和芥川打,他想……
心情低落,中岛敦吃了两碗饭,一大碗汤,随后,看着一旁的酒,他又喝了两口。
中岛敦酒量一般,喝完以后,脑袋晕晕的,他看着旁边安静吃饭的芥川,一直小小的胆子在酒精的催生下,稍微大了一点。
他把旁边的酒推了过去,小声道:“芥川,你要不要,喝一点?”
芥川垂眼看他,视线在他脸上停留几秒,过了一会儿,才皱眉道:“不喝。”
喝酒壮胆,中岛敦没有放弃:“你喝一点。”
芥川啧了一声,却还是乖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中岛敦声音低低,不由自主地带上几分撒娇:“喝完吧,芥川,不要浪费。”
芥川一口气喝完,中岛敦赶紧给他续了一杯,在芥川看过来的时候,眨眨他那紫金色的眼睛,眼神无辜又恳求。
芥川又一次喝完。
中岛敦像是来了兴趣,一杯接一杯的倒,芥川也不说话,每次都默默喝完。
终于,一瓶酒下肚,芥川喊停:“够了,人虎。”
中岛敦悻悻放下手里的酒瓶:“你是不是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芥川看着中岛敦。
白发少年紫金色的眼睛闪闪发光,里面含着几分醉意,白皙的脸上也染上红晕,比起他,中岛敦更像喝醉的人。
但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是期待且紧张的看着没醉的人,似乎在等待着他露出醉酒的状态。
芥川灰色的眼睛暗下来,他喉结滚动,淡声道:“有点晕,这里有准备好的房间,你带着在下去休息。”
“好呀好呀。”
中岛敦看起来非常开心,他扶着芥川,恨不得立刻回房间。
得知芥川喝醉,森鸥外立刻答应中岛敦扶他回去休息。
房间并不远,抵达房间后,中岛敦小心翼翼地把“喝醉”的芥川放到床上。
看着床上似乎睡着的芥川,中岛敦趴在床边,看着他傻笑。
过了几秒,他才反应过来,慢慢的伸出手,去摸芥川的脸。
芥川皮肤很好,摸着很舒服,中岛敦爱不释手的摸了好几下。
要是平常,中岛敦肯定没有这个胆子,但喝醉了,所以胆子非常大。
几秒后,中岛敦恋恋不舍的收回手,转念又看到芥川松松搭在床上的手指。
反正芥川喝醉了,偷偷牵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这么想着,中岛敦悄悄牵住了芥川的手。
芥川的手掌比他的大一点,掌心有很多茧子,摸着有点硌人,但很温暖。
中岛敦捧着他的手,将自己的脸贴过去。
好喜欢。
喝醉的中岛敦晕乎乎的想。
然后下一秒,他的手被人反手握住。
中岛敦啊了一声,慌忙抬头。
灯光下,芥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好玩吗?轮到在下了。”
误服毒药
之前的古风设
一时兴起画了但是好草
感觉砂金总监应该很会撒娇,黏黏糊糊的凑上来要你安慰,还很会装可怜(在并不可怜的地方)
但反而他真正觉得自己【可怜】的地方会藏好不让你发现,人际关系不论他究竟在不在意他都会暗示自己不在意,于是这可以成为向你撒娇的点()而他的过往在他撒娇时反而不会太愿意向你提起那种…
因为他假装自己是一只张扬的孔雀久了,似乎就不再有坦承面对真正的自己的能力了
P4技术力不太够没表现太好,砂金是趴在你身上的…如果有会改的可以私信指导一下!感谢这个我死活没找到参考
累了,开摆
*黑芥×白敦
*装柔弱
*爱哭1
芥川最近一直在为一件事而感到头疼
那就是人虎……不和自己同居了,果然是不该那么快就暴露的
这也不能怪他啊,一遇上中岛敦,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都跑得无影无踪了
现在同居的问题还要被他排到“有待讨论”的再后面,那就是没得商量
“唉……”没有老婆疼的芥川像根草
此时不远处的角落的大箱子里露出了三双眼睛
“这已经是芥川前辈今天的第58次的叹气了!难道出什么事了吗?”
听闻此言,立原一脸震惊,差点弄坏藏身的伪装
“你…爱好这么...
“你…爱好这么小众的吗?谁会一整天记一个人会叹气多少次啊”
在立原和樋口的“争吵”里,银在一旁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出去,她是在工作中强行拉过来的
而站在箱子旁边偷听已久的广津大概是懂了啥,不顾樋口差点掐死立原的震惊径直走向芥川
拍了拍芥川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适当示弱,应该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要他堂堂黑手党去和侦探社的人虎示弱?怎么可能,开玩笑好吧
这个建议最终还是被芥川采用了……
芥川今天都放弃了加班,来侦探社楼下等待受害者人虎下班
好不容易听到了中岛敦的声音,结果等人下楼了后,发现他正跟一个陌生男子有说有笑的
(_)……?
“人虎…”
一句话把中岛敦吓出冷汗,不会又是来逼他搬过去的吧
僵硬的转头后,本应在远处的芥川一秒来到他面前贴脸
“啊!”少女尖叫中岛敦吓得迅速退后几步
旁边的侦探社新人懵逼中,刚和前辈离开侦探社就遇到黑手党怎么办?侦探社里还有人吗?!快看窗外啊!九敏!
“前…”正想过去问问中岛敦该怎么办,鬼使神差的他又看了一眼芥川
就那一眼,直接定在原地。芥川想杀人的眼神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好的,不敢动了
不过芥川也猜出来了这人应该是侦探社的新社员
此时榆木脑袋的中岛敦也是终于知道芥川这是误会成什么了
“芥川你误……”
只见上一秒还在恶狠狠地瞪着新人的芥川,这一秒马上换了个表情
委屈哭哭的垂耳兔
这话把中岛敦说得一愣一愣的,他大为震惊,不过更多的是芥川竟然会哭
“欸?我…我现在陪你?”中岛敦拿出纸巾为芥川擦泪
芥川别过脸去
?
芥川的眼泪就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啊
在中岛敦还要想说什么之前就赶紧跑走了
成功地让中岛敦反思自己去了,留下新人在原地傻站着
新人:好劣质的茶言茶语
只能说第一次就是超常发挥也是辛苦芥川了,装的时候很开心,回家回想起又尴尬到无地自容
要是起反作用了,这事就精彩了
反观另一边,被忽悠的某虎都没深究过芥川的行为
这能怪他吗?还不是芥川不节制!还没同居就如此,同居后更不得了啊!
但是…芥川哭了欸,难道自己真的无形之中狠狠地伤害了芥川吗?
“嗯……”
“要不你还是去吧”镜花突然开口
主要是中岛敦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镜花已经有点头晕了
不妙,镜花怎么知道我在想啥!
“因为你纠结的时候一直叫着芥川,阿敦的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但就在这时,门铃被按响
嗖——
不到一秒门就被打开,果然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虎
芥川甚至还快速变化表情,又是和下午一样的委屈样子
心软如中岛敦,再也没有什么委婉了,牵上芥川的手就往屋里走,脚一踹门关了
“我们同居吧芥川!”
第二天早上,中岛敦后悔地瘫在床上了,芥川已经拿他的手机请假了
“真后悔中了你的计,坏心眼的芥川”
芥川不在乎他现在后不后悔的想法
“现在后悔没用的人虎,况且你昨晚也没有拒绝在下”
中岛敦顿时羞愤地让芥川闭嘴
确实,谁让芥川一听到“不”就哭,自己都还没哭呢!而芥川一哭他就拒绝不了啊!
“爱哭鬼芥川!”
大小姐驾到统统闪开
恶特别ooc不建议带上脑子观看
中岛敦生气了。
当时,他问芥川,芥川不回答,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中岛敦问,当时在福地手下,芥川为什么要救下他。
中岛敦本以为芥川会说出一些在中岛敦心中藏了很久的答案。
比如。
:为了我们的搭档情谊。
:为了你。
或者什么之类的。
结果。
当时芥川顿了顿,只说,是为了黑手党,为了横滨,是为了完成太宰先生的任务。
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狠狠浇在中岛敦脸上。
中岛敦还以为,他是为了与自己的搭档情谊。
现在看来,是他高看自己了!
芥川对自己半分情意也没有!!!
中岛敦难得发脾气,他气芥川的半真半假,也气自己的不争气...
中岛敦难得发脾气,他气芥川的半真半假,也气自己的不争气。
更恨如果芥川真的是如他所说,自己的一片真心全部错付。
况且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
居然还说是横滨什么的缘故。
中岛敦说什么都不信。
可芥川死活不说真话,气的中岛敦午饭都没吃。
既然如此,那还做什么要来找他,做什么搭档,不如找别人去!!!!
中岛敦咬着牙。
原本泄了气,难过,却也觉得,就这样算了。
反正芥川是个木头,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
又没准,芥川就是这么想的呢。
是自己自讨没趣,纠缠不清。
那天之后,中岛敦也没再找过芥川。
可最近几天,中岛敦在侦探社照常上班,心情却怎么也不好。
今天又在拿着手机看。
在考虑要不要再试探一次。
可这时候,太宰治忽然凑了过来,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不得不说。
太宰先生一过来,中岛敦这心一下子就沉下来了。
太宰先生出手,那可就是生死难料了。
太宰先生又想做什么?
这事,前两天中岛敦也跟太宰先生提过了,他当时倒没说什么。
现在可就不好说了。
“他呀,明显就是没把你放心上,你何必再想着他呢,这样,我给你介绍个相亲对象,明天你去看看吧。”太宰治笑眯眯的,只这样说。
实则,太宰治刚看完芥川发来给他的消息。
芥川说,他对中岛敦有很别样的感觉,他不明白是什么感情,很纠结,很让他苦恼,让他的心都乱了,他问太宰治,有什么方法能缓解吗?
太宰治说当然有呀。
:明天来侦探社楼下咖啡店,我请你喝咖啡,我们好好聊聊。
“相亲,和谁,在哪呀?”中岛敦挠挠头。
“我选的人,保管不出错,就在楼下咖啡馆。”太宰治挑挑眉。
中岛敦咬着嘴。
“别犹豫了,也该给他点教训。”太宰治捂嘴偷笑。
“对!”中岛敦握紧拳头。
芥川不在乎他,他也不在乎芥川!
谁怕谁呀!
————————————————————
第二天。
当中岛敦真正和对面的姑娘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时,中岛敦才知道自己面对陌生女性有多紧张。
对面的姑娘,大夏天的,戴着一顶大帽子,一副宽墨镜,还戴着口罩。
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隐约露出的一短头发,中岛敦瞧了瞧,竟然还是橘红色的。
看来这姑娘挺爱时尚的。
“呃,您,您好.....”中岛敦紧张的手心冒汗。
“你好。”姑娘抬手调了调墨镜,咳了两声,夹着嗓音,有点不自然。
“您想喝点什么?”中岛敦把菜单推到姑娘面前。
“咳嗯....朗姆咖啡,就这个吧。”姑娘低头看了一会儿。
中岛敦眨了眨眼睛。
这姑娘口味还挺独特的。
喜欢烈酒配咖啡。
中岛敦有些紧张地攥着拳头,向后张望。
太宰治坐在门口那张桌子上,向他微微一笑,低头发了条消息给他。
:没事的,别紧张。
中岛敦呼了口气。
姑娘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太正常。
中岛敦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
她中间起身,去了一次洗手间的时候,中岛敦觉得她的身量有些瘦,身高倒是可以撑得起来,估计在一米六左右。
姑娘也总是悄悄往门口张望,中岛敦以为她有点不自在。
“呃,要不咱们改天?......”
“哦不不不,不用,不用。”姑娘连忙摆摆手。
“那,那您今年芳龄呀?.....”中岛敦先交代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目前没房没车。
19岁,也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工资也不高,也不是本地户口。
中岛敦突然愣了一下。
不对啊。
没到年龄,他相什么亲啊???
“我,我今年二十多了,比你大....”姑娘抬手捂着嘴捏着嗓子。
中岛敦点点头。
年龄大没关系。
都这条件了,人家还愿意继续说下去,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再说,只是逢场作戏。
人家也挺礼貌的。
这边正说着。
芥川就推门进来了。
芥川先是站在门口,盯着中岛敦看了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
芥川刚转身想推门离开咖啡馆,太宰治就站起来,拽住了他的胳膊。
“回来,不是聊天吗,你去哪?”太宰治盯着他的神色。
芥川抿抿唇。
这个天,他不是很想聊。
中岛敦对面坐的是什么人?
为什么人虎也在?
芥川下意识以为太宰治是想让他和中岛敦谈谈。
才转身就走。
他还没想好。
没琢磨明白。
不知道自己对中岛敦是什么感情。
更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
芥川动作轻缓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知道那是谁么?”太宰治指了指中岛敦对面坐着的姑娘。
芥川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侦探社的客户,就是侦探社的朋友。
“那是敦的相亲对象。”
“什么!?”
芥川没坐住,一下子拍桌站起来了。
把店里的其他客人,都吓坏了。
他面目狰狞,周身气氛更是可怕。
“你这是做什么,坐下.......”太宰治伸手拽住他。
中岛敦一转头,看见芥川来了。
下意识想走。
可又想了想昨天太宰治说过的话。
太宰先生说的对。
芥川既然对他无意。
那他和谁在一起,应该都和芥川无关。
中岛敦放下心,转过头,继续和眼前的姑娘聊天。
“你也亲眼看到了。”太宰治抬手,早早点好的两杯咖啡飘着浓郁的香味被送上了桌。
芥川低着头,沉默不语。
今天叫他来,是什么意思。
芥川握着双手,放在桌面上。
“眼前的人,是需要珍惜的,一旦错过,就有可能失去机会哦。”太宰治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那位和中岛敦交谈的姑娘。
脸上露出一个十分宠溺的笑容。
和一点儿透着坏意的眼神。
坐在那的姑娘,往这边儿瞄了一眼,随后无奈地叹气笑了一下。
他接收到了太宰治的信号和暗示。
于是他抬手,抓住中岛敦的胳膊。
“我觉得你挺不错的,要不今天就把事定了吧!”姑娘突然双眼放光,激动地站起身。
“啊,啊!?”中岛敦惊讶地抬起头。
这,这是不是太快了??
太宰治观察着芥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拳头紧紧握着,看样子是快坐不住了。
“你不是说,跟他只是任务关系吗?”太宰治笑着开口。
芥川没回话。
太宰治点点头。
话到这份上了,激将法也不能再用了。
只怕激将太过,会适得其反。
“你对他有情,他对你有意.....”太宰治低下头低声说。
“既然不想错过,为什么不紧紧抓住呢?”
芥川听到这句话,抬起头,平静,又复杂地盯着太宰治。
“在下,能吗?”他喃喃自语。
“能。”
太宰治微微一笑。
“哎呀没事,来吧来吧!”姑娘硬扯着中岛敦要站起来出门去民政局。
“违法的违法的,我还没到年纪呢....”中岛敦边被拉着边死死抓着桌子腿儿。
这姑娘力气也太大了。
比他劲儿都大。
咋这么大劲啊!!!!
“我看上你了,来吧,快来!”姑娘猛拽了中岛敦一把,把中岛敦拽到了自己身边儿。
中岛敦马上要掉进姑娘怀里的时候,芥川一个箭步冲过来了。
中岛敦咽了咽口水,顿住了,没能说出话来。
芥川怎么过来了。
不是说,不在意的吗?
“在下有话要对你说。”芥川看起来很执着。
中岛敦站在原地想了想。
原本不想跟芥川说话的,可他来都来了。
要不,再听听他想说什么?
中岛敦正犹豫着,姑娘突然一把把人拽过来了。
“你是谁!?他是我的男朋友!”姑娘嗷嗷大喊,嗓子力度很强。
“抱歉小姐,恕在下不能从命。”芥川比她更强硬,直接用罗生门把人捆了!
中岛敦腾空飞起,被黑布捂住嘴,芥川带着中岛敦破门而出,逃走了。
姑娘装模作样地追出门骂了两声,在太宰治拍上他的肩膀嘿嘿一笑后,他才一把摘下假发,和太宰治一起捧腹大笑。
那才不是什么相亲的姑娘。
那是太宰治的男朋友!
那是中也。
中也今天特意来帮忙的。
让别人来,太宰治不放心。
只有中也———他的爱侣,是他信得过的。
“中也,你穿的真难看。”太宰治边这样打趣他,边用黏糊糊的目光扫视着中也身上的小裙子。
中也穿这样的衣服,太宰治觉得他很漂亮。
不是娇媚的那种漂亮。
不是像女人的那种。
而是中也本身就是漂亮。
太宰治低下头,轻轻吻了中也的额头。
“就当是帮帮年轻人吧。”太宰治抬头,望向外面的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