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死人不偿命的推荐LOFTER(乐乎)

我宁愿他只是个普通人,有着疼爱他的亲人,有无忧无虑的童年,有平安顺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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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五条悟的爱,是始于美色的一见钟情,是忠于灵魂的强大与绚丽。

通往最强的道路是曲折的,血腥的。

五条悟生来就属于那里,他会义无反顾的迈上那条路,坚定不移的向着顶点走去,直到站在巅峰的那一刻。

弱者抱怨众生,强者严于律己。

是他的天赋、心性与努力结合组成了最强人类五条悟,他注定不会成为普通人。

他会成为万众瞩目的指南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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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他的苦难,但我爱他会从淤泥中开出绚...

我不爱他的苦难,但我爱他会从淤泥中开出绚烂的花。

剩下的十八位嘉宾,我的刀已经准备好了,谁再be,我拼了命都要先带走你们。: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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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我就看伏黑甚尔在线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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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速进,刚好看到伏黑甚尔拎起累得瘫倒在地的猫猫后颈,猫猫眼神从疲惫到迷茫到震惊到凌厉,而被注视的甚尔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拎着猫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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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来就是一个十连拍,小五吃惊得瞪圆眼睛好可爱,好像看到了他歪着的脑袋里充斥着大大的问号。

【啊,怪大叔终于忍不住变态,要偷小孩了吗?】

如果你不捧读的话我会相信你在害怕的,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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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扣了扣耳朵,接受了五条悟送上来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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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五在恍惚中被带出了五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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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太好笑了哈哈哈。

幼崽五被甚尔夹在腋下一路避开人来人往的五条人,顺利的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私奔了。

祝贺甚爹,达成首个he成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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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五那张天塌下来都泰然自若的脸上看到如此丰富的表情,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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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幼崽的样子了呢。

真好,就算只有一天也好,带他好好玩玩吧,像个平凡的小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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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第一站去动物园是不是有点不对劲?我还以为会去游乐园或者水族馆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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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

可能是因为开放式公园不用门票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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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

楼上可能是对的。

不过算了,看小动物们贴贴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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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还以为小五是猫嫌狗厌的,结果意外的超受小动物欢迎啊?

被白孔雀扒拉到羽下埋起来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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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反抗呢。

宝贝是不是偷偷蹭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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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大了,是的。

小五也超喜欢动物们的。

怕用力会抓伤孔雀羽毛,被扒拉得东倒西歪的时候,也只是顺着力道一屁墩坐地上。

没有推搡,没有制止,一点抵触都没有表达出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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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工作一天的疲惫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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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咪说我笑得很恶心,我拉她一起看了,现在我俩都笑得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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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孔雀藏起来只漏出个脑袋的小五表情好惬意,快要睡着了。

看得我也有点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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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在他头顶蹲下遮住阳光,他都没睁眼,这么快就信任只见过一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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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吧,可能开着无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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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没开。

甚尔抓了只熊猫幼崽放小五脸上,小五艰难的挣扎着从白孔雀的绒羽下解放双手,抱起大熊猫幼崽,翻身把脸埋进崽崽肚子里,重新睡了。

额,猫爪在上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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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猛了,在大熊猫崽崽毛绒绒的脸上看到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爪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揉小五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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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在哄睡哦,怎么回事儿?怎么感觉动物们都很宠溺小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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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种说法吗?动物都会分辨善恶,他们会亲近心灵纯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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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世上本来就有许多未解的迷题,再说了幼崽理应受到保护,说不定只是单纯的对人类幼崽的礼待,纯善的动物们比起人类来说可能更具有人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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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睡得也太久了吧,太阳都快下山了。

我还以为会带小五去更多的地方,结果这不是单纯的就睡了一觉吗?甚尔会一直守着小五也很怪。

更怪的一点就是为什么五条家的人没有出来找呀?

不说世界大乱,起码有点风声吧,这也太与世无争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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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你声音太大了别吵醒他,让他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从宛如巨大的牢笼中脱离后第一件事就是睡觉,还不能证明小五在那笼子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连安心睡一觉如此平凡的事都难以完成,追寻那些虚无缥缈的风景又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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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现阶段能让他放松下来,就这么睡着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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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醒了。

边打哈欠边蹭蹭大熊猫幼崽哦,真的好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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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回去了”】

小五揉着眼睛迷迷糊糊走去牵甚尔的手。

宝贝你这么可爱的举动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恐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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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都有被震惊到,但坏心眼的没有出声打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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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打算放你回去哦?”】

一大一小正经没超过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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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那你胆子挺大,我只请了一天假哦,被追杀的话请务必自己逃跑。”】

啊?啊??你啥时候报备的?我看漏了?怪不得五条家没人来找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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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漏吧,甚尔抓着小五后衣领的时候小五不还惊讶着呢,如果知道甚尔要带走他的话应该不是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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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想到甚尔能突破无下限吧,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能察觉到身后没有咒力气息的甚尔,没道理后边就发现不了。

大概是知道,但是好奇对方想做什么,基于没有杀意,所以放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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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甚尔在观察小五的时候,小五也在观察甚尔?难怪这么快就能在甚尔面前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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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有对甚尔实力的认可吧,毕竟也没几个人在没有咒力的情况下还把五条家当自家一样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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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小五自己也在期待着有人能带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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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过挣扎吧,但他最终还是决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哎……总是会忘记他只是个5岁的小朋友,怎么这么懂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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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搞不懂五条这个大家族了,你说他们宠小五吧,一直以来小五过的不像是个人。

你说他们把他当神子,当工具吧,又同意了让小五被带走的提议。

是个人都知道被无数人悬赏的五条悟一旦离开五条家的视线,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更别说带他走的还是有旧怨,不知敌友的禅院家的人。

结果是包容了小五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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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矛盾,但我相信他们对小五是有爱的,或许也夹杂着愧疚。

这不是个安全的世界,总要有人站出来守护。

能力越大意味着责任越大,如果五条悟不成长起来,越来越多的咒灵占据世界,总有一天人类会灭绝吧。

所以小五必然要经历磨炼,同时他们也会心疼那小小的身躯要担负这么重的责任。

于是就变成现在矛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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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回去了,但五条家的大长老只是看了甚尔一眼,什么都没说诶,看来是真的有报备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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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就结束了吗?不要啊,伏黑甚尔,再做点什么吧,别留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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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了一路的手就要放开了,我的心就跟冷风吹一样。

你能不能贪恋一下掌心的温度,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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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猛地鸡叫,甚尔跟上去了。

【“这偌大的咒术界要仅靠一个小不点来支撑,那还是趁早毁灭算了。”】

他抱怨大人的无能,他要当五条悟的保护伞。

一直游离于世界之外的浮萍,终于还是落地生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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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兜兜转转,让这两个孤独的人遇见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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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会的小五确实很小一只,抱住甚尔的腿把脸一埋就看不见了。

小宝不会在偷偷哭吧,好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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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或许仍旧糟糕得一塌糊涂,但是没关系,你可以稍微依赖一下成熟的大人。

寒冬依然会降临,桃花仍旧会开。

不指望你的人生会一帆风顺,但希望你踏尽千帆,回首凝视来路时能够发自内心的粲然一笑。

没有后悔,没有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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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首个he成就达成!

撒花~

tbc。

横批:助人为乐

by:大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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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说,想茨木开窍,就得让他吃味。

怎么让他吃味?

红叶一拍胸脯,使劲夸我。

酒吞对此深以为然,绕着法子把话题往红叶身上引,终于哄的茨木问出,“挚友喜欢那鬼女哪里啊”。

酒吞抓住机会,立刻给出标准答案,“本大爷喜欢她长得美,舞跳得好。”

茨木挠了挠下巴,不太理解的样子。

“那挚友怎么不喜欢玉藻前呢?”

一语惊掉了酒吞的下巴。

但茨木有自己的主见,若说那鬼女模样好看,舞姿优美,也不过称艳枫叶林小小的一隅,又怎么比得上玉藻前这种殃及一国的大锅水呢?

实在是再正确不过的逻辑了。

酒...

酒吞却气得扔了手里的碟子。

“你觉得那狐狸好,就做他的挚友去吧!”

说着一脚踢翻了小桌,使了个疾行术,一下就走的没影了。

留下茨木端着半碗酒,边委屈边发愣。

“可是玉藻前是吾师傅呀。”

茨木这话不假。

他初化鬼那会,先碰着了玉藻前,这大狐狸说要教他些活命的本事,趁机哄他学了狐媚幻化之术。等他稀里糊涂在罗生门下干了大半年坑蒙拐骗的勾当,才恍然发觉这狐狸使的诈。

但确是能叫他活命的本事,他也愿意叫那狐狸一声师傅。

茨木左思右想,横竖不觉得自己有错,便起身往玉藻前那赶。

他先与玉藻前说了头尾,又建议道,“吾看这三千妖鬼,也只有吾友与师傅相配而不叫师傅丢了身份,”接着咬牙,“也好不让那鬼女白得了便宜。”

玉藻前听了笑的直捶大腿,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等他笑够了,才摇了摇扇子道,“是你想的周到,不如现在就取了我的信物去,看看鬼王意下?”

说着给了茨木一坛酒做信物,打发他去了。

茨木寻着了酒吞,刚要开口把玉藻前推荐一翻,酒吞却大发脾气把他轰走了。

轰走了茨木还不解气,又一脚踢碎了大狐狸给的酒。那酒坛子一碎,竟然飘出一股子醋味来。

这事还不算完,第二日玉藻前就隔空喊话红叶,要与她在舞姿上一较高下,看谁更能博得鬼王的青睐。

而平安京的妖怪们向来是喜欢热闹的,那些嗅觉灵敏的立刻意识到,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比舞招亲嘛!

红叶眼见着擂台都搭起来了,还像模像样的招来了主持和评审,急的直跳脚,“看你给老娘惹的什么事!”

酒吞嫌她小题大做,“比就比呗,还能输咋的。”

心里想的却是,这会子茨木的醋该吃大发了。

招亲当日,来的妖鬼围了里外三层,竟是比百鬼夜行还热闹。

一会众妖就觉出不对,本该在台上的玉藻前如今笑眯眯的坐在观众席里,再一看上台的却是茨木。

茨木穿了身霞红的女服,上面绣着白鹤,却还作男相,只是把妖角收了收。

玉藻前起身道,“我今日身子不适,茨木是我得意的徒儿,他代我去,输赢我都是服气的。”

主持的老龟妖点了点头,又清清嗓子道,“宣赛规…”

茨木两步跨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卷轴,猴急道,“别宣了,比吧。”说着又狠狠瞪了另一边的红叶一眼,“吾先来!”

老龟妖于是很识相的把台子让了出来。

想他的妆面,他的身段,都是玉藻前拿着狐尾鞭,一鞭一鞭教出来的,只要他干起这活命的营生,没有哪个能不拜在他的细白足和金齿屐下面的。

“哇哦,”红叶发出一声惊呼,“比不过比不过。”

酒吞扯住她的袖口,急道,“你比不过,本大爷就得跟那骚狐狸配一对了!”

红叶朝他一摊手,“我这个鸡头,怎么能跟凤尾比呢?”

“什么凤尾!”酒吞嗤她,“茨木是凤头!”

红叶立刻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了。

酒吞于是转而向玉藻前使眼色。

你真想跟本大爷凑一对?

玉藻前挑起面具,向他眨了眨眼。

荣幸荣幸。

酒吞啐了他一口。

荣幸个屁!本大爷不答应!

等茨木舞毕了,把两条宽袖一收,叠在身前行了个礼,红叶立刻起身,对着评审席兴高采烈的挥手道,“我退出!我退出!”

酒吞一惊,尚来不及反应,只能眼见着一众评审互相交头接耳了一番。

一会那老龟妖站起来,颤巍巍走到台上,拖声拖气的宣布道,“经评审团细致考量,与鬼王喜结姻缘的是…”

酒吞噌的站了起来,一下掀翻了桌子。

“本大爷不同…”

“…茨木童子。”

…意。

诶?

这一下不仅是酒吞,连带着正往台下走的茨木也踢掉了木屐。

“弄错了吧!”他跳回来一把揪住龟妖,“吾是替人来的啊!”

老龟妖心里责怪年轻人毛躁冒进,猴急误事,赛规也不听,手上就不客气的把七尺长轴塞给茨木。

茨木一行行细看过去,终于在末尾找到几个新添的小字。

凡替人参赛者,一并替人成亲。

旁边还印着个新鲜的狐爪印子。

他猛地一抬头,不可置信的去寻玉藻前。却见那大狐狸以扇遮面,笑的十分晃眼。

不等他争辩,酒吞已经走了上来,目光钉在他身上一样。

茨木心里一苦,吾耽误挚友了!

酒吞走到他面前,一错不错的盯了他一会,直看的他避无可避,只能示弱一样,低低唤了声“挚友”。

酒吞满意了,把他拦腰一搂,转身对台下众妖道,“还不见过本王的新后!”

众妖先是一愣,接着齐齐欢呼,都朝着台上二妖拜道,“见过鬼后,祝贺鬼王!”

茨木稀里糊涂被恭喜了一番,又见酒吞嘴角隐隐有笑意,这才小心翼翼问道,“与吾结亲,挚友可情愿?”

酒吞于是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详怒道,“还问!”又把他抱个满怀,堪堪能衔住他的耳尖。

“没有比这更情愿的了。”

end

收到了私信表白,一个咸鱼翻身起来烤甜饼!

艺术家

TangoGao

太无厘头了!极简的线条,独特的视角,出乎意料的结局。♂

*酒茨

*沙雕向欢乐文

*无论是茨寮还是吞寮崽战辛苦了米娜

*OOC是我的,私设漫天

*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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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平安京都知道大江山鬼王有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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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要说起来,鬼女红叶第一个有话要说。

只见红叶小姐姐翻起一个360度的白眼,连带着眼角精致的妆容都熠熠生辉悲愤不平。

“要妾身说,你们鬼王多半是脑子不够清醒。想当初他表面上天天来枫叶林喝酒,美名曰看妾身跳舞,结果三句话不离‘梦中一个白衣红稠女子’‘茨木好烦啊’‘总觉得那个女子眼熟’‘茨木好烦啊’‘那些血色漫天的场景里总有个白毛’‘茨木好烦啊’,妈的听得妾身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妾身也很累的好吗?而且后来还把晴明...

“要妾身说,你们鬼王多半是脑子不够清醒。想当初他表面上天天来枫叶林喝酒,美名曰看妾身跳舞,结果三句话不离‘梦中一个白衣红稠女子’‘茨木好烦啊’‘总觉得那个女子眼熟’‘茨木好烦啊’‘那些血色漫天的场景里总有个白毛’‘茨木好烦啊’,妈的听得妾身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妾身也很累的好吗?而且后来还把晴明大人牵扯进来,会害得晴明大人误会妾身的好吗?晴明大人你听妾身说啊,妾身跟那个酒鬼一点关系都没有,妾身倾慕的永远只有您一人。”

言毕红叶深呼吸三口气平复心情,理了理因方才过于激动差点掀桌引起褶皱的和服下摆,恢复仪态端庄姿容艳丽的高岭之花模样,徐徐开口,带着几分惋惜之意。

“不过妾身后来也听说了,早年鬼王在大江山一役受了重伤,险些永久失了头颅,茨木童子大人拼全力救回,无奈鬼王将前尘忘得干净——”

红叶忽得一拍桌,话锋一转——

“这不就是了!当时鬼王是茨木童子救得不是,你们大江山二把手有多天然缺心眼你们也知道,难怪酒吞醒了也变成一个榆木脑袋。嘛,算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替妾身给鬼王大人带句话——

“死傲娇对象是会跑的!”

2

作为平安京的八卦集散中心,哦不,故事王,灯姐对这个事情也有话说。

“嘛,鬼王大人嘛,是个真香专业户。前些天我与他二人一同饮酒,你们也知道,阿爸庭院这棵樱树,花瓣落得跟阿爸的头发一样多。我们喝着喝着,几片花瓣飘进鬼王酒碟里,茨木这个天然没过脑子就去伸手捞出来了,美名曰‘勿扰了挚友饮酒的雅兴’,你说他捞出来就算了转头你们鬼将就无比顺手地将那几片花瓣塞进自己自己嘴里,酒吞一皱眉开口训他‘茨木不准吃不卫生。’???不卫生???鬼王你就没有发现其他问题吗。茨木这边更绝,坐在那傻乐呵回酒吞‘不会的挚友,天地草木,都是可以吃的。’我坐在一旁无语凝噎。这还没算完,喝完第一轮,茨木突发奇想说博雅大人刚好从宫中得了壶御赐的好酒,兴冲冲就去库房找,走了没一会儿,茨木搁在案几上的酒盏里也飘进了落花,呵,酒吞扫了一眼看见二话不说端起来一口饮尽,末了还斜睨我一眼,整一副‘你有什么意见’的德行。当时我就被这一波骚操作惊了,觉得周围的空气全是酸臭味。后来茨木拿着酒回来,酒吞他那副独占脸的神色,啧,我青行灯何等眼色转头我就走了。”

灯姐倚在灯杖上笑得花枝乱颤神采飞扬,旁边的樱花树又簌簌簌落下一片吹雪。灯姐换了换姿势,接着开口:

“而且,鬼王这个人不仅真香,还护短。这不,昨日博雅大人过来了,要约着晴明大人一同饮那壶酒,结果发现酒没了博雅大人那叫一个炸毛,举着弓满院子要抓罪魁祸首,还好茨木出门打御魂去了,不然庭院又要翻天,结果呢,酒吞走过来,干干脆脆背起锅,说酒是他拿的,拎起鬼葫芦就说大不了赔神酒给博雅大人。呵,你见过酒吞什么时候给神酒给得这么大方了,我在一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全是吃狗粮的冷笑。鬼王大人记得欠我一壶好酒,连同那晚我走开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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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情,当然也必须问问大江山的三当家。

彼时觉醒小暴躁正在剑道房中,对着一个祖传挑染的木偶练习刀术,听到这个事,三当家利落收刀入鞘,端端正正地跪坐下来。

“鬼王身边的位置,本就只有鬼将一人配得上屹立于此。想当初,我还只是大江山上一只妖鬼之时,日日看见那两位大人在夜半清月下畅意对酌,在晨间朝露里肆意切磋。“

鬼切歪了歪头,露出疑惑的神色:

“而且,鬼王不是都送过定情信物了吗?”

又往下想了想,鬼切蓦地一握拳,杀意四溢,连身旁原本安安静静的鬼手也在一瞬间哐哐哐冒起了黑炎。

“想来都是我一人之过!受小人蛊惑沦为傀儡,差点杀了鬼王还伤了茨木!酒吞茨木不计前嫌还带我回来,足见我大江山鬼王鬼将风采。现在酒吞久久未能恢复记忆,我却还在这里逍遥度日。“

鬼切忽地站起来,哗地抽出了腰间利刃,中二气病娇气和杀意一起疯狂四溢。

“我现在就去杀了源赖光!!!”

语毕蹭蹭蹭冲出了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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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那就还得去问问源氏族长。

典雅宽敞的和室中燃着檀香,混着刚沏好的煎茶香气。源氏年轻的掌权者端坐在精致的屏风前,端起考究素雅的茶具抿了一口,气场锋芒。

四处弥漫着家里有矿的气息。

“我知道。不,应该这么说,一开始我并不知道。”

源赖光顿了顿,露出了些许痛心疾首的表情。

“大江山退治之前,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只搞定酒吞一个!我知道酒吞童子身边有一个罗生门之鬼,想来本以为只是什么大江山兄弟情。万万没想到,我好不容易搞定酒吞,拿着头回京复命,半路杀出一个女装大佬,该,想不到你们大江山还有这种外挂技术。还有,罗生门之鬼不是一个溢伤群攻吗?怎么还带奶妈buff,一口救活两个SSR。复活鬼王让我源氏前功尽弃不说,还要拐走鬼切!“

言及此处,源氏族长手中的茶盏应声而碎,面上一片悲痛。

“穿着白无垢过来抢人,那还能有谁不知道???我现在知道了,谁来赔给我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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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夸张的是,连新来的八岐大蛇都知道。

上古的邪神低头看了看抱着小竹子的白色绒毛球和旁边非洲血统的碳球在面前duangduangduang蹦来蹦去,傲然开口:

“你看,我跟酒吞走其他的平线传说线的话,也算半个父子,我沉睡几百年,醒过来连孙子都有得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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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作为寮里的大家长,对每一个崽一视同仁,对这个事自然也有话要说。

阿爸坐在檐下,一副月明风清,悠然淡远的样子。说起这个事,手里的折扇哗哗的摇。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开明的家长。儿子们长大了,要搞对象,阿爸自然是不反对的。”

脚边的小白插话:“阿爸他们两在来寮里之前就在搞对象了。”

“咳,”晴明用扇子掩面轻咳了一声,“你看,连小白都知道。”

7

鬼王自己可能还在懵圈。

鉴于此,寮内搞事小分队安排了一次紧急家庭会谈。

除了被骗去刷狗粮的茨木,一家人整整齐齐坐在大厅里。

酒吞被包围在各种意味不明又火辣辣的目光里,觉得要有大事发生。

晴明先开了口:“酒吞啊——”

“有什么事就直说,本大爷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耗。”酒吞抱手,冷冷开口。

酒吞环视一圈,发觉少了点什么,心下一怔,急忙开口:

“怎么?是不是茨木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各处传来暗戳戳的低笑。

“不是不是,”晴明怕他担心急忙开口,“茨木就是去刷狗粮了。阿爸是想问问你——

你什么时候跟茨木洞房?”

蛤?

这一发问车速太快,酒吞直接懵了不说,姑姑迅速捂住了面前童男童女的耳朵,连灯姐都差点滑下灯杖,玉藻前大天狗一众大妖更是在一旁阴测测的笑。

“晴明你喝生发水把脑子喝坏了吧!”鬼王挑眉,不爽的气息渐渐漫上来。

眼看鬼王要翻脸,八百比丘尼连忙进场救急:

“鬼王大人冷静,晴明大人的意思是,您和茨木童子大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酒吞又是一愣,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太过无聊,他和茨木什么关系,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这还用问,本大爷和茨木自然是——”

一屋子的吃瓜群众就这样看着鬼王大人陷入当机。

忽的有个软软糯糯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酒吞大人把茨木大人当作挚友吗?”是窝在晴明身旁的山兔。

“当然不是挚友!”酒吞下意识就直接反驳。

听到酒吞这么回答,山兔整个人,不是,整个妖一滞,嘤嘤嘤嘤抽噎起来,边哭边控诉:

“茨木大人太可怜了,酒吞大人竟然觉得茨木大人连挚友都不是。”

整齐划一地,一众女式神,还有几个男式神,朝酒吞投来了“你个渣男”眼神,孟婆甚至在一边跟着山兔一起哭了起来。

酒吞顿时有理说不清:“本大爷不是这个意思,本大爷只是觉得,茨木,茨木不仅仅是挚友。”

青行灯眼睛一亮,紧忙顺藤摸瓜:

“不仅仅是挚友,那还有什么?”

酒吞皱着眉又答不上来。

门边的妖刀姬平地一声雷:“酒吞大人想和茨木搞对象吗?”

别看我们妖刀小姐姐话少,句句如刀,灯姐立刻扔过去一个“干得漂亮”眼神。

搞对象?

“不想搞对象的话,鬼王为何每次都一定要让茨木陪你饮酒呢?”青行灯见机行事。

“鬼王大人连阿爸的委派都不去,但是都会陪茨木大人切磋呢。”童女指出。

“每次逢魔结束,鬼王大人都会在茨木大人回来之前来找我拿疗伤药哦。”花鸟卷补充。

“酒吞你说过夏日祭是小孩子过家家吧结果茨木喊你还不是每次都去了。”这次是荒川。

“而且吞崽你之前老的那套轮入道,明明没有满暴,但是场上只要有人怼了茨木,你都一定会怼回去五次哦次次暴击。”神乐开口。

“酒吞童子大人只会对着茨木童子大人笑。”庭院里的灯笼鬼。

“茨木大人晚归酒吞大人会到厨房给茨木大人留吃的。”厨房里天邪家族。

“只有茨木大人敢去叫酒吞大人起床因为只有茨木大人去酒吞大人的起床气会有所收敛。”廊下扫地的帚神。

“而且,酒吞你的神酒只主动给茨木吧别人要你就挂上一副‘讨打吗’的脸色。”博雅愤愤开口。

酒吞终于等到个能反驳的,咬牙切齿道:“本大爷昨天不是还给过你吗!”

“那也是你要替拿了博雅大人御酒茨木还给博雅大人罢了。”灯姐及时补刀。

切开黑的大天狗忽然开口:

“如果你不想和茨木搞对象的话,那我去和茨木搞对象你也不介意吧。”

酒吞怒:“你敢?”提起酒葫芦就要去轰那只掉毛狗,结果大天狗施施然摊手,脸上挂着“你看”的神色。

酒茨这下没话了,方才的一众控诉在脑海里哗哗的闪。

抖S选手八百适时扔出重击:“退治之后,大人们刚来寮里的时候,茨木大人来找过我,寻求抑制噩梦之道,那个时候,茨木大人老是梦见独自抱着装有您头颅匣子迷失方向。”

“茨木童子大人很怕失去您啊酒吞大人。”

酒吞闻言怔住,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他甚至一点都没有察觉。

这个茨木,真是。

酒吞忽然很想见他。

负责总结主题升华主题的晴明摇着折扇,朗朗望进酒吞眼中:“我问你两个问题,酒吞。”

“你乃万妖之鬼王,妖生漫漫,将来尽是些未知之数,茫茫尘世,星河遥远,未来百年千年,你可愿有人陪伴在你身侧,同你阅尽山河,踏遍尘世呢?”

酒吞一愣,眼前忽的浮起一双全是笑意的璨金双眸。

“再问你,若是事实无常,万事万物皆要湮灭于瞬息之间,那么这一刻,你又想谁在身旁?”

他懂了。

哈,真好。

8

鬼王自己也知道了。

然而这位对象可能依然在懵圈。

不,这位对象肯定在懵圈。

鬼王向来奉行雷厉风行,想清楚二话不说就蹲在庭院里准备堵快要回来的茨木。

没一会儿白毛天然回来了,一进门看见酒吞眼睛又是亮晶晶。

“挚友!”

“茨木我有话跟你说。”

酒吞觉得都能听见整个庭院中各个隐蔽角落里兴奋的呼吸声,但他决定不管。

他定定看着茨木:“茨木,你要和本大爷搞对象吗?”

镰鼬闻言差点哐唧掉下树,还好旁边鸦天狗眼疾手快把他捞了回来。

喂喂,鬼王大人你这个台词功底不行啊。

果不其然,茨木一脸茫然。

“挚友你说什么?”

酒吞深吸一口气,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换一种问法:

“你想永远呆着本大爷身边吗?”

“那是当然,”茨木不假思索,“吾一定会永远追随挚友,吾友是立于众鬼之巅的最强鬼王,吾友之英姿就宛如灯塔……”

茨木又尽职尽责拿起平安京第一吞吹人设,叭叭叭。

酒吞急忙打断他:“为什么会永远追随我?”

“因为吾友是最强。”

嗯,意料之中的回答。

酒吞顿了顿,认认真真看着他,又问:“若我有一日,不是最强了呢?被别的什么妖鬼神甚至是人类击败,你还会追随我吗?”

茨木神色有些疑惑,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没有道理似的,但那仅仅只有一瞬,下一刻,璨金眸子中还是一如既往的笃定坦然:

“那是当然!吾想要追随的,从来,永远只是挚友而已。”

酒吞愣住了,胸腔中涌出大片大片温热又炙烈的情感来,他放肆地大笑出声。

鬼王笑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去看自己的鬼将。

“所以,你会永远追随我。”

“永远追随挚友。”

“陪我饮酒。”

“陪挚友饮酒。”

“战斗。”

“踏遍山川江河,看遍日落月升。”

“是!”

“你不用追随我,茨木。”

茨木一愣。

酒吞又说:“你只要站在我身边就好了。”

茨木闻言,眼睛一弯,都能碎出星辰了:“好!”

“你看,茨木,这就叫搞对象。”

鬼王伸手一揽,将这只白毛大鬼抱进怀里。

“茨木,现在本大爷要亲你了。”

搞对象什么的,还不赖嘛。

9

整个平安京都知道大江山鬼王酒吞童子有对象。

对象就是他的鬼将,茨木童子大人啦。

#意识到老婆要没吞×家猫乖乖茨木

命中心眼神助攻吞×野猫凶凶茨林#

#酒吞和鬼吞分别是失忆前后的性格#

#一个吞总终于明白了点什么的故事,伪修罗场,撞梗致歉#

——

1.

酒吞端着酒坛去看面前那家伙,隐约品出些不妙来。

今日寮里难得空闲,他便开了坛酒躲到树下乘凉,茨木就守在旁边叽里呱啦地说事,他听的不耐烦,正要凶大妖闭嘴,还没开口,眼前忽的一闪,再回过神时有人挡在茨木看他。

看着对面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酒吞愣了愣,还是茨木开口唤了...

看着对面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酒吞愣了愣,还是茨木开口唤了声,

“挚友?”

鬼吞勾唇应了,抬指在茨木额上一点,再目光移到酒吞面上时,分明有些挑衅的意味。

大妖被他撩拨的面上一烫,忙低下头。

酒吞看的心里莫名发酸,起身把茨木扯到后面,毫不客气地瞪回去。

茨木瞅着情况不对,忙逮住路过的晴明,

“这是什么情况啊?阿爸?”

晴明把蓝票往背后一藏,顶着酒吞的死亡凝视,

“阿巴阿巴阿巴……”

2.

酒吞是在傍晚接到鬼吞的酒约,他到时,那家伙手里的酒已经喝了半坛,见他过来,眼都没抬,开口就是一句,

“我找你是同你说茨木的事情。”

酒吞面色一沉。

“我比你更知他的过往,也比你更为宝贝他,所以……”

他将‘宝贝’二字咬的极重,抬眸间眼里多了些侵略的意味,

“把他给我。”

酒吞迎着他的目光,答的言简意赅,

“绝不可能。”

他条件反射般说出,话音落时才觉得心里不知怎么就空了下去。

啧,莫名其妙的让人心烦。

鬼吞将坛中的酒喝空,一脸了然地瞧他的表情,

“那便看他如何选择。”

3.

茨木把目光落在酒吞手里的酒坛上,支吾半晌才吐出一句,

“吾最近有些事情要忙,等闲下来定为挚友摆酒赔罪。”

大妖边说边移了步子,从他身旁溜了过去。

又是这般……

这个蠢货已经一连三日拒了他的酒约。

酒吞看的咬牙,心里却莫名失落,他想了半晌,还是提步跟上去。

茨木是在树下驻的足,朝着对面的鬼吞颔首勾了唇角。

大妖本就生的清秀,此时一笑更是讨人欢喜,鬼吞跟着他笑,又递过来一碗酒,茨木送到嘴边喝净,末了还舔了舔唇,猫儿一般。

酒吞蹲在树后看的心里发涩,他本应妒茨木朝那个家伙笑,又隐约记得大妖跟在他身后那些年岁,面上也是这般神情,可那时他心里眼里有的却只是那个女子,对他恶语相加……

拥有过的不珍惜,现在又有什么理由置气?

都是咎由自取罢了……

有些情绪浅浅萦在心头,酒吞被缠的心烦,却不想探,索性转身离开,脚下还没踏出去几步,就同一人撞了个正着,抬眼去看,是那个曾让他魂牵梦绕的人。

红叶也愣了,许久才回过神,目光落在他身后时有些惊讶,

“鬼王大人难得一人出现,你那位鬼将呢?”

酒吞躲开目光,

“本大爷为何要管他去留。”

他说的洒脱,女鬼却分明觉出些孩子气的埋怨,顺着他来的方向去看,目光便落在鬼吞和茨木身上。

“你不在乎?”

她问。

“那个蠢货去缠那家伙,我正好得了清净,为何在乎?”

酒吞不知为何想逃。

红叶盯着他看,只觉得对面这人执拗的可憎,她虽厌他,却羡慕茨木对他那般真挚的感情。

可这两个人却是都半知不知。

两个木头,莫不如先砸开窍一个。

女鬼冷哼一声,

“那你可细想过,若是茨木此后便跟了那家伙呢?”

一句话,若刺破薄纱的刃,有什么霎时昭然若揭。

若是茨木再不属于他……

若是身边再没了他……

那该有多落寞?

那些不敢细想的霎时明了,同时裹携来的是自骨里盘旋而上的寒意和漫无边际的恐惧。

他忽然明白,在他心里,茨木早就有了一席之地。

他绝不可能将属于他的拱手让人!

酒吞猛的转身,端着葫芦就要往回杀。

“啧,那家伙心思深着呢,你就这般蛮干?”

红叶抬手拉他,叹息一声,

“罢了……你随我来吧。”

4.

自此,酒吞再没出现在茨木身后,寮里却传了另一个消息。

说曾经那位鬼王重新回了枫叶林,端着酒葫芦同林里的女鬼谈天说地。

话传到茨木耳中时,鬼吞正为他斟酒,大妖杯都没接,怒气冲冲往林子里杀。

鬼吞唇角一勾,喝净酒便跟了上去。

二人到时,连红叶的影都没见着,只酒吞自己端着葫芦灌酒。

茨木上前几步,压着火气唤他,酒吞眼都没抬,

“怎么?今日舍得过来了?”

大妖听的发愣,酒吞暗自咬牙,起身几步站在他面前,抬指勾起他的下颌,一字一顿,

“你为何终日跟在那家伙身边?”

连日的愤怒混着担心一股脑发泄出来,酒吞霎时冷静下来,又觉得不妥,还没开口弥补,却被茨木抢先,

“挚友……他说会将你的过去统统告诉吾,吾想着这样便可帮你早日找回记忆就……”

大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酒吞被吵得脑袋生疼,正想阻止,就见他忽然停了,垂眸浅浅勾起唇角,低低开口,

“挚友,吾永远追随的……只你一人。”

5.

鬼吞是在半月后收到了晴明的礼物,美其名曰撮合有功,当赏。

他本是不屑的,却在那个家伙摸进门时愣了。

最后还是未到他胸口的小鬼昂起头嚷,

“挚友,同吾一战!”

诡计多端的...

有ooc的地方,只图一乐

有些地方可能会存在私设

因为是同人,所以与原剧情会出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有时会用第一视角,因为以主角为中心,所以有些剧情会直接跳。

一人重生?X全员重生√

正文→

蜀山派玄铭宗,是修真界中最大的门派。

在这里,你可以不知道玄铭宗宗主武功盖世;也可以不知道玄铭宗大弟子风流成性;

但是你绝对不可以不知道玄铭宗六长老——陆夫人。

陆夫人仙资佚貌、德高望重,据说是玄铭宗辈分最高...

陆夫人仙资佚貌、德高望重,据说是玄铭宗辈分最高的长老,年纪比宗主还要大。

只可惜“有病”——陆氏弗拉格综合症;此病威力巨大,堪比对城武器。

但是,总有人不怕死……

“明明自己告诉其他师弟最好不要靠近我,结果自己倒悠哉悠哉跑过来,这次还带个小娃娃过来”

“夫人说笑了,这位是宗主新收的真传二弟子东方纤云,今天带他来是为了拜师一事,这孩子想做符修,测过了,也确实很有天赋,麻烦夫人了”

陆夫人打量着东方纤云,嗯,长的不错

“先过来吧,妾身看看你基础如何”

两位东方跟在后边,在东方纤云拿到一本书后就去了大空地按照书上照猫画虎开始画符

东方纤云自然是开心的,上一世自学,但逍遥门资源有限,关于符修的书少之又少,这一世说不定能在玄铭宗学到更多符的种类和知识,还能有一个资深的符修大佬当师傅,怎么想都不亏的吧(?)

东方芜穹就在旁边看着他画,

嗯,不亏是我看上的美人,就是这么有天赋

“不错,比那些不懂硬画的弟子好很多,至少画的时候不会突然爆炸”

东方芜穹:“………”

上一秒还好好的符,下一秒就“砰”的一声炸了

幸好东方芜穹反应快,用灵藤提溜着东方纤云闪到一边才幸免于难

东方纤云很显然懵掉了,头上仿佛有三个大大的问号

‘怎么炸了?!我记得我有控制好力道啊……不应该啊,我应该不会在基础上出问题啊’

陆夫人:“………”

“妾身的问题,还是去尝试一下布阵吧”

陆夫人稍微指点了一下,东方纤云照做,把准备好的符纸放在阵眼上就开始最基础的防护阵,不过因为法阵需要灵力,所以东方芜穹就在旁边帮忙,虽然他也不懂,但还是按照那人的意思慢慢往阵法注入灵力

“很好,目前法阵运行正常,应该不会出问题”

东方芜穹:“………”×2

言闭,突然东方芜穹就感觉到法阵不稳给他弹飞了出去,好在有灵藤及时拖着,才没有飞的太远

“……家…大师兄?你还好吗”

“不太好”

陆夫人在一旁看着飞出去的东方芜穹又补了一句“阵法不稳就会这样,向阵法输入灵力的人会被直接弹飞出去,但是阵法内的其他人不会”

话刚说完,还没反应过来的东方纤云也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靓丽的弧度后摔倒在地,不过好在没有伤到哪

经过这么一遭,两位东方都汗流夹背了

“……妾身的锅,接下来……”话还没说完便被东方芜穹打断了

“不好意思夫人,我突然想起来我们今天还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就先告退了”

“嗯,路上小心仙鹤,最近玄铭宗的仙鹤可不太老实”

刚出院子没多久的东方芜穹就被从天而降的仙鹤创倒在地,站在一边的东方纤云则是吓了一跳

“呃……你还好吗?”

“……总之,以后发现你师傅说了不对劲的话就赶紧远离,后果你也看见了”

‘家主大人你先从地上起来再说话啊…?!话说这不就是Flag圣体吗?!’

那一天,是东方纤云头一次在符上边出这么多问题,也是头一次看见东方芜穹在他面前如此‘倒霉’

———————————————

明天又有其他主要角色登场啦

今天给大家讲解一下

绘画步骤如下:

1、以一缕头发为例,先简单画好型,铺个底色。

2、这一步主要就是看控笔的能力了,用笔刷画出头发丝,注意结构以及走势。

3、整体调色并画出阴影,再细化一下就完成啦!

蓝色头发代表“纸张”

红色头发代表“温柔”

黄色头发代表“小混混”

p以下并且补个妆

【胜却人间景9:00】刃景

QUE桥的QUE是团雀的雀~

是一篇景元穿越到景元是巡猎星神(这巡猎星神怕不是智识命途?)岚是罗浮将军的脑洞。

注:星神元和将军岚已交往(将军ri星神)但是将军元和星神岚还没捅破窗户纸。

注:所有人的职位向下兼容。(就是星神和凡人不在一个段位上,将军景元穿到星神景元那边会升格变成星神,星神景元穿到将军景元那边不会降格还是星神。)将军景元/岚用景元/岚,星神景元/岚用景元/岚。

已经迫不及待看两只巡猎你追我赶了。

雷的话左上角箭头谢谢。

正文:

景元一觉醒来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昨天晚上在神策府批阅公文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却在星海里。

难道我还在做梦?景元心想。

...

景元观察了四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白发如瀑,发尾消失在虚空之中;半身湛蓝马身,上披蓝黑色的战甲;手中一张流光溢彩的长弓。

体内流转的蓬勃的巡猎之力让景元确定这不是梦。

坏了,成司命了。猫心想。

景元很快冷静下来,既然景元成了帝弓司命,那么帝弓司命又去哪了呢?神策将军又是谁呢?

思索一番后景元决定先去罗浮看看再与帝弓七天将商量对策。

处为星神的景元对巡猎的身体还不太熟悉,本想悄悄潜入罗浮,谁知自己速度太快,一股脑先到了罗浮上空还差点撞上。

这下低调是不可能低调的了。景元面无表情的看着拜倒一片的罗浮军民默默的想。慢慢踱步到了神策府门前上方。笑死,景元根本不会降落。

所幸,不一会罗浮的将军就带人从神策府出来迎接景元。

景元惊讶的看着蓝色马尾的陌生男人,猜测这就是岚登神前的模样。

“属下岚拜见司命大人,不知司命大人降临所为何事,请到将军府一叙。”岚恭恭敬敬的对景元行了个礼做出邀请的手势。

此时景元已经差不多熟悉了这具身体,于是就缩小身体跟着岚进了将军府。

岚挥退了其他人,整个府中只剩岚和景元。

景元刚要开口,就被岚抱住。

“就剩我们两个了,不变回来吗?让我抱抱。”岚抱住景元人身,手在景元人马身交界处细细的摩挲着。

景元整个人都是懵的,这个世界自己和司命的关系这么好吗?

腰腹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打断了景元的头脑风暴。

“怎么了司命?你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岚有些担心的捧起景元的脸,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等等等!我不是你们的司命。”饶了我吧司命大人,这也太犯规了。景元被岚的美颜冲击,在心中咬小手帕。

“啊?景元,您又被常乐天君捉弄了吗?需要岚为你做什么?”

景元费劲巴拉的给岚讲明白了前因后果,问岚知不知道些什么。

岚摇头,提议去找戎韬将军卜一卦,或许会有什么头绪。

眼下司命换了人,这么天大的事岚立刻上报给了元帅。

帝弓七天将紧急召开了会议。

岚向景元报备了行程后便想乘星槎前往会议所。

景元拉住将要走开的岚,对他说:“要不我带你一块去吧,你骑我,我比星槎快多了。”

景元丝毫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虽然现在景元才是巡猎星神,但在景元心里岚才是最令他敬仰的存在,服侍自己追随的神明有什么问题呢?

岚听了这话深呼吸几口气默默的开口:“景元,这种话不要随随便便就说出口啊。”骑老婆什么的要么丢人要么()啊。

但景元拉着岚的手金色的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岚,一双眼眸像是能淌出蜜来。

岚最受不了爱人如此撒娇。身为星神,景元在仙舟原本可以轻松得到祂想要的一切,但祂就是喜欢向岚撒娇征得岚的同意。

景元可以说是登神以后最最具有人性的星神了。

岚拗不过自家恋人撒娇,于是就有了其他将军看神射将军骑着帝弓司命闪亮登场,眼差点给闪瞎。

落地的景元变回了自己最熟悉的神策将军的样子。看的众人一声“哇。”

岚哥很不爽的啧了一声,老婆被人看去了。

元帅华率先引入话题,讨论关于景元穿越的事。

“爻光,你那卜到什么了吗?”华问正在占卜的爻光。

“不行,星神的法则不是吾等可以窥见的。我这里只能大体卜出有吉事。”爻光摇摇头,看不算结果却松了一口气。

爻光的实力大家都知道,再加上景元确实没什么不适会议气氛就逐渐放松起来,然后逐渐奔向沙雕。

几个人表面上严肃的谈论着要事,实际上私下的群聊里已经沙雕聊天满屏飞了。

人有八名将军有七元帅你不是其中之一:

大捷!大捷!大捷!:@养猫人士这司命性格怎么样?还是原来的司命吗?

养猫人士:是,但是与我相处有些羞涩,我猜测司命那边的世界里我和司命没有建立伴侣关系。

拒绝人五代三梗:我觉得这群名该改成人有八名单身有七神射你不是其中之一了。

养猫人士:。。。

有没有:咱们这样在下边聊天行吗?不怕被司命抓现行啊?上次会议被司命抓现行扣了咱多少经费啊。

大捷!大捷!大捷!:怕啥,这个司命又不知道之前司命咱罚的咱。

卜者不是神棍:话说,你们谁发现群里多了一个人啊?这个实名上网是谁?

爻光此话一出,众人惊愕的抬起头互相对视,最终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了笑的鬼畜的景元。

作为罗浮卷王,救火大队长,罗浮爱豆,景元一直保持高强度网上冲浪,即便是这边的星神景元,也依旧有最新款的玉兆,上到仙舟反诈app下到小破站玉兆里的软件网站一应俱全。

景元举起自己玉兆截屏晃了晃,笑眯眯的说出令所有将军胆寒的话:“刚才岚跟我说你们司命逮住你们开会开小差会扣经费,这事我就不管了,等你们司命回来处理吧。”

Nooooo!除了岚和华以外,其他人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会议结束,各将军又回到了自己的府邸。景元再次乘着岚回到岚的府邸。

既然是同位体,岚相信另一边的岚对景元的感情绝不单纯。岚心系另一边的景元,也有意帮景元和岚捅破窗户纸。他看着在房间中央正襟危坐的景元,开口询问一些不便在会议上问出口的问题:“司命,那边的我和您是何等关系?”

景元听到岚的称呼一僵,连连摆手表示称呼他为景元就好“司命”“您”什么的太折损人了。

“在我的世界里我是仙舟罗浮的神策将军,而您是仙舟永远的神主。我追随您的光矢,是您锐利的锋镝。”

“就这?”

岚听完景元的陈述明白了那个世界里岚和景元没有交往,禁不住的暗骂另一个世界的岚。在这边,自己仅仅只是一个将军就敢对身为星神的景元大胆示爱并且追妻成功,反观那边的岚,明明有比自己高不只一点半点的起点,竟然还没有抱得美人归。

但岚转念一想,自己能够追到景元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景元登神以后的人性相当充沛。岚真不能保证,另一边登神的自己也有这么充沛的人性,更甚至失去了一切的情感。

不,不会的。岚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情感丧失论。既然走在巡猎的命途上,那怎么说也会对仙舟有不一样的感情,但要是具体到仙舟上的某一个人,岚还真不敢说。

岚询问了景元日常与岚相处的活动,然后有感而发。

“星神怎么都撩完人不负责呢?”岚感慨道。

景元额角跳了跳,别人当着他面编排司命什么的,他是真的很难忍受,但眼前的这个就是司命的同位体。

“怎么会呢,同样是岚/岚,我相信你们的本质是一样的,都是……”

“停停停!你可能不知道,你家的岚的性子不是巡猎的命途导致的,而是因为他天生就那坏脾气。要知道,这里的帝弓司命是景元,而景元绝不可能变成如此冷冰冰的存在。你是不知道这边的你有多皮。在我追你之前,你在各个仙舟都有十来个分身,当初我还在曜青的时候就被十来个你调?戏,并且全部都可耻的动了心。我当时还郁闷了好一阵,后来调到罗浮之后,你又来招惹我,有时候明里暗里帮我一把,有时候把我捞走休息……总之我不信那边的岚对你没有非分之想,他只是性子冷。”

景元聪慧的大脑宕机了。难说他到底是被这边的自己的不要脸震撼到了还是被司命对自己有非分之想震撼到了。

景元想,这边的自己真的是帝弓司命而不是常乐天君吗?

岚凑的景元更近了一点,敲了敲景元的脑袋,逐句的把岚和景元的相处剖析给景元听。

另一边。

景元自书案前醒来,脑子里乱哄哄的。昨天自己明明在巡猎啊,什么时候来帮岚批公文的?

景元仔细回想发现自己昨天确实没有来将军府,四周打量了一下,发现此处的布局与将军府有所差别。

景元眯起眼睛,星神的威压扩散出去笼罩整个罗浮,只一瞬又迅速收回。

这里的确是仙舟罗浮,但又有什么不大一样的地方。

远在其它仙舟的将军们感受到十分明显的巡猎之力笼罩了罗浮,立刻向神策府发起投影。

“神策,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司命都下场了,唉?司命?”飞霄急切的问候突然卡了壳。

其他将军包括元帅也愣住了。

身为巡猎令使,他们可以清晰的感知到缠绕在景元身边的命途之力。

那力量不同于星神对令使的赐福,而是星神本身的命途之力。那些命途法则即是星神力量的源泉又是束缚于星神身上的枷锁。那力量剥夺着星神的人性,将祂们变成命途上最强大的怪物。

更令几人震惊的是,缠绕在景元身上的巡猎法则并不像以前看到缠绕在司命身上的法则。司命身上的法则是束缚的铁链,而缠绕在眼前景元身上的法则更像是景元的附属品

景元这是……把司命吞了?

看着眼前的几人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景元缓缓开口。

“我不是你们的景元,也不是你们的司命。我是……我应该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景元的同位体。”

景元对他们微笑,露出招牌眯眯眼猫咪笑。

“喔,似乎主人家回来了。”

景元话音刚落,巡猎的神主便举着弓出现在了神策府中央。

景元利落的用巡猎之力封锁了整个神策府,防止波及到他人。

岚本来在星海里巡猎,突然他感知到巡猎命途涌起巨浪,令一股他不熟悉的巡猎之力出现在了罗浮。岚心下一惊,立刻向着罗浮的方向赶去。期间,他甚至感知到了来历不明的星神用巡猎之力笼罩了整个罗浮还覆盖了祂偷偷留在景元身上的印记。

陌生的巡猎之力很快褪去,但是祂留在景元身上的印记还是被覆盖了。

岚不怕对面是来抢地盘的,就怕对面是来抢人的。

下一秒岚沉默了。这充沛的命途之力的源泉正是祂的好猫,不是别人灌输进去的,而是景元身上自带的。

自家猫这是登神了?段位还比自己高。

“司命~好伤心呀~这才多久没见怎么就拿弓指着人家呀。”

景元没指望身上的力量能瞒得过岚,但还是想开口逗逗这边的爱人。

岚那没有表情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茫然。祂放下弓看向一边装鹌鹑的华等人。

不等华斟酌着开口,景元又吐出了相当炸裂的话。

“夫君天天外出巡猎不着家,让元好生挂念……元想你想的都登神了,这下可以和夫君一起巡猎星海了。”景元学着画本子里的弱娘子的口气,甚至还拿出了一只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泪。

呕吼,有瓜。华几人退出战场直接缩到了墙角静待吃瓜。

岚更加迷茫了。

所幸突然出现的博识尊解救了岚。

“经过推算,眼前的景元应该来自平行世界,是平行世界的巡猎星神。”

博识尊看看快被景元撩拨到冒烟的岚,温馨提示了景元。

“温馨提示,本世界岚与景元尚未确定关系。”

“啊?印记都打上了结果他俩没谈啊?”

这下轮到景元懵逼了。不是兄弟,人你都做标记了结果还没追到手啊?

随着携带浮离的啊哈的到来,场面变得越来越有乐子了。

那边博识尊和浮离还在开导岚,这边啊哈绕着景元转圈圈。

“哇!你不受命途束缚。”啊哈惊叹道。

“是。”景元大大方方的承认。

啊哈缠着景元讲了另一个世界里祂与岚的恋爱史。转头开始哭嚎起来。

“啊!救命呀!大机械头!大冰块子!啊哈要被巡猎吞并了!星神扮演反派逗自家令使玩什么的也太有乐子了吧。元元,这个欢愉星神让你来当吧。”啊哈一会哭一会笑。

终于接受了祂和景元双向暗恋论的岚果断给啊哈屁股上来了一箭送走了啊哈。

博识尊记录完平行世界的资料,浮离拿到满意的光锥后都满足的离开了。

现在神策府里就剩下两个巡猎星神和巡猎令使八小只了。

景元安慰岚,告诉岚那边的景元不会有危险的。

然后景元携起岚手来问。

“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不想试试和我一起巡猎星海吗?”

景元化成神体冲着岚眨眨眼。

岚没有拒绝,二人一起去了星海。

而在墙角缩着的令使们满足的放下了一直举着的玉兆。

两天后两个景元换了回来。

景元一回来就和岚吐槽那边的岚标记都打上了结果白都没表的“光辉事迹”。

景元临返回的时候还感慨这几天的星神体验卡是真滴爽,要离开了还有点舍不得,结果返回自己的身体后看着自己的星神体和旁边同样是星神体的岚陷入了沉思。

啊哈亲情传话,博识尊说力量是向下兼并的呦~

__________end

最后景元和岚窗户纸捅破了。

是的,本人非常擅长烂尾。

悄咪咪:感觉景元要是是星神的话,半狮身的白金配色更适合他呢

这期HOYOFAIR宣传图也太飒太帅了吧。

摸鱼的时候就很喜欢看和写大家一起玩,大概是本质爱看热闹(。

人是铁饭是钢,104寝四个人却有三个人几顿不吃也不会饿得慌。饭点已到,周瑜起身出门,他要偷偷地吃饭,饿死同寝三个傻蛋。

十分钟后,拎着四份饭走在回寝路上的周瑜为食堂门口的横幅驻足。横幅上书十个大字“第三届王者杯正式开启”,周瑜心想这活动怎么还能办出第三届,一看主办方乃玄雍秦氏企业,心下了然:有人钱多的没处放,不花嫌烧心,同为名门公子他也曾有这样的烦恼,后来支持兄弟创业去了就不烦恼了。

他脚步不停往回走,人刚进楼就看见寝室门口蹲了一人。周瑜过去定眼一瞧:“东方曜?你蹲门口做什么?”...

他脚步不停往回走,人刚进楼就看见寝室门口蹲了一人。周瑜过去定眼一瞧:“东方曜?你蹲门口做什么?”

东方曜突被点名,惊的他立刻起立站好敬个礼,看是周瑜秒变惊喜,差点来个饿虎扑食:“师哥!!!”

周瑜提饭护在胸前,噔噔噔后退三步:“你正常点,我害怕。”

东方曜一个急刹,将将停在周瑜面前,小嘴一张就开始叭叭啦啦,连带四肢一起比划挥舞,可见激动。但周瑜只觉得自己在做阅读分析:省略无数自夸,删去半数废话,提炼中心概要,得出结论是“东方曜想邀请104寝四位师哥组成五黑战队参加王者杯大赛,冠军奖金两万块正好五人平分四千”。

作为有钱人的周瑜紧抓重点:“你很缺这四千块?”

东方曜:“呜呜呜偶像的限定签名专辑好贵qwq……”

周瑜:“那我借你?”

东方曜:“别这样啊师哥!你借我我还不知道哪年能还上呢!你看我们参加比赛不就人人有钱拿吗!皆大欢喜啊!”

周瑜:“你室友和同学呢?”

东方曜垂头丧气:“他们都是叛徒!说好的战友真情在!结果孙膑和蒙犽跑去搞科技竞赛,西施要兼职打工,大师我连实验室都进不去……”

东方曜:“而且我相信只要我优秀帅气人见人爱天资卓越的师哥一出手冠军必然是手到擒来!”

周瑜:“哼,你以为这么说我就会答应吗?”

他把两份饭递给东方曜,空出右手从裤子里掏出钥匙开了寝室门,示意东方曜跟上:“进来再说。”

——身为师哥要学会照顾后辈!

开门声嘎吱嘎吱,元歌第一个探头响应,伸出的右手上套着个布偶,左手支楞过去要接饭,嘴巴不张用腹语说话:“谢谢周师哥!”

周瑜把饭提高,没立刻给他:“慢着,元歌,王者杯比赛你去不去?”

元歌:“有什么好处?”

周瑜:“奖金两万五人平分四千块。”

元歌欣然答应,手上布偶连连点头:“加我一个!”

周瑜看他答应太快,有些疑惑:“你最近也缺钱?”

元歌惊讶回视:“难道会有人嫌钱多?”

两人面面相觑。

元歌:“对不起,忘了你就是嫌的那个。”

周瑜:“不好意思,天生有钱也不是我能选择。”

他把饭递给元歌,转头去找另外两位室友。这两祸害现在一个窝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周瑜一度认为他是野猫成精,晚上要睡白天还困,一天24小时他能睡够20小时,活像上辈子没睡过好觉这辈子来补。另一个祸害坐在床下书桌前听着音乐看着书,听的什么乐,古典艺术钢琴曲,看的什么书,周瑜探头过去只见一个硕大的标题横在纸面——《太优秀也是一种烦恼》。

他把饭拍在诸葛亮面前,正正好压在书上。诸葛亮十分淡定,取下耳机把塑料袋打开,热米饭烘出菜的香甜,是甜椒肉丝盖浇饭。

诸葛亮:“多谢周兄。”他拿起手机给周瑜转了两份钱,然后伸手示意再拿一份来。东方曜相当懂事,赶忙递上,诸葛亮头也没回,接过饭的同时说:“谢了,东方学弟。”

东方曜惊奇:“我都没出声!学长怎么知道是我!”

诸葛亮语气神秘,准备装逼:“我自有手段——”

周瑜:“因为你在走廊上说话的嗓门太大,吵到床上那个了,然后床上那个就给底下这个发信息控诉你说话不注意音量,怕是喇叭成精。”

东方曜:“……”

东方曜:“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周师哥!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音量的!!!”

诸葛亮拆了第二份饭,一眼看见里面苦瓜炒肉盖饭,顿时脸色一变,深吸口气才管理好表情。他把塑料袋重新系好,起身去薅床上躺着的:“起来吃饭起来吃饭起来吃饭——”

床上拱起的被窝从边缘处飞速伸出一手,仿佛纸盒里的猫探爪一挠。诸葛亮不闪不避,手精准地捂他嘴上,制止了小天才的高速rap。诸葛亮锲而不舍,闷声闷气地说:“吃饭,速来。”

说话间的热气与两片柔软都蹭在人手心上,爪子一软,捂不住嘴,又慢腾腾缩回被窝。过了会儿被子一掀,司马懿抓了两把头发,打个哈欠:“让开,我下床。”

东方曜围观全程,直觉有点不对:“周师哥,你们寝室平时都这样的吗?”

周瑜已经在优雅扒饭,闻言回头看了一眼,习以为常:“是啊,有什么问题?”

东方曜一头问号上青天:“啊?你们寝室平常互相都这么叫人起床的吗?不用点锅?不来点盆?”

周瑜莫名其妙:“诸葛亮爱这么叫人而已。不过我们寝室也就司马懿一天到晚睡不醒,需要人叫。”

东方曜看他一脸平静,感到迷茫:难道男寝男寝有不同,别寝是父与子和伦理账,你们寝玩夫妻档?

诸葛亮掰开一次性筷子,发出啪擦一声脆响,惊了正在思考吃多少蛋白粉能追上他师哥肌肉和身高(184cm)的东方曜(176cm)。大一学生条件反射立定站好,转头看他诸葛师兄,却只看见对方在安静干饭。但小话痨莫名不敢说话,隐约感觉到空气里有什么音效在响,分别是“唰!”、“biubiubiubiubiu!”、以及“东风破!”

等四人快速吃完饭,东方曜憋的一张脸通红。诸葛亮慢条斯理地咽下最后一口饭后,他终于把一口浊气喷出,毫不停顿地举手发言:“王者杯比赛明天就报名截止了我们五个既然要组队那要不要现在商量一下分路什么的我毛遂自荐可以担当队长一职!”

司马懿把饭盒打包好,下意识要往身后书桌上扔,诸葛亮咳嗽一声,眼神不善,司马懿一顿,假装伸个懒腰,把饭盒往过道垃圾桶里一扔,精准投篮三分球。东方曜立刻鼓掌:“师兄好球!”

司马懿这才抬起眼皮看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谁说我要来组队参赛?”

诸葛亮慢悠悠打包好饭盒:“比赛奖金两万,五人平分四千。”

司马懿沉默,思考了两秒,“行。”

周瑜挑眉:“你缺钱?”

司马懿:“我缺。”

周瑜哽住。

诸葛亮问东方曜:“哦?你想当队长?”

东方曜抖了抖,直觉不妙,但顶着在场四位学长的和蔼友善的目光,男子汉大丈夫岂能退缩!

东方曜:“那要不再商量商量……?”

元歌支着布偶:“我建议这个话题我们先跳过,先讨论分路吧,不然可能赶不上明天报名。”

东方曜:“好好好,我可以走上也可以打野,四位师兄……”

元歌:“我走上。”

周瑜/诸葛亮/司马懿:“我走中。”

周瑜:“就你们两还走中?你们两能有线权?”

司马懿:“呵,那你有位移吗?”

周瑜:“…………”

周瑜:“没位移怎么了!线权才是永远的神!”

司马懿抱臂环胸,明显要开启战斗模式,诸葛亮抬手拦他:“等等,他说的也有道理。再说这大学四年,我们两已经局限在中路多时,何不尝试一下突破自我?”

司马懿瞥他一眼:“说人话。”

诸葛亮:“我想打野。”

东方曜:“啊?那我……”

司马懿:“也行,那我走上。”

东方曜:“啊?!那元歌师兄和我……”

元歌腼腆一笑,手里的布偶咧着大嘴:“我走下。”

他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光说不练,等于白干。五个人都是行动力A+的人物,分好路就掏出手机开把五黑磨合一下。东方曜慎重考虑,最终选择匹配界面。建立房间、邀请队友、点击开始,三秒后匹配成功,半分钟后进入地图。东方曜侧目看着这神奇的一支队伍:花里胡哨的辅助、被反就崩的打野、后期刮痧的上路、苟到四级就是胜利的下路、没位移但有线权的中路。再看对面那支队伍:专治花里胡哨的蓝色超级兵、专治连体情侣的蓝色伤心人、专业花里胡哨伞乱飞的蓝色兔耳娘、专业一棍一个小朋友的蓝色真爱猴、以及一条模型顶别人两个大的蓝色咸鱼。

好一只蓝色忧郁队,完美契合东方曜如今的心情,这闭上眼就能看见的未来,峡谷的河水曜の泪。

但进都进了岂有不战而降的道理!东方曜还是对他四位传奇师哥抱有一点微弱的信心,他提剑和周瑜走上中路,下路立刻捷报响亮:“FirstBlood!”

东方曜手抖,一个技能兵线全清。周瑜没在意,问元歌:“什么情况?”

元歌:“她不讲武德,偷袭在先,狂暴在后。”

周瑜:“稳住,我们能赢。”

东方曜已经拔腿在支援上路的河道上,他心想下路大概没有指望,只能猥琐发育,所谓帮优不帮劣,他决定投奔司马师兄试试。

然而他刚迈进草丛一步,就和一个鱼头撞了对脸,又看一猴正在攀棍眺望。再看身边闪闪发光,竟是诸葛学长也在埋伏!小小一个草丛竟聚集了四位好汉,拥挤得模型都叠成了♂上加♂的形状,东方曜不敢轻举妄动,向他师哥诚恳发问:“师哥,我们这是在干嘛?”

诸葛亮正从草丛向外望,闻言给他比了个嘘。东方曜不明所以,顺着去看,只见上路厮杀得飞沙走石,兵线都被打的不知往哪边支援。腾起的烟尘裹上草尖,东方曜定睛一看!只见那雾蒙蒙中两道人影极速闪过,快的几乎看不见具体身形,是腾挪旋转、是飞身突刺、是巨大影刃与二刀流的光影交接!是他司马师哥正跟对面超级兵打的有来有回!

东方曜看得热血沸腾!正要拔刀相助,却被诸葛亮按住肩膀。年轻人不解,再去看时才发现那两人已经停手,双方都顶着可以被举报开挂的血线,站在各自一塔前遥遥对立。

司马懿一抹唇边血迹,脸上是畅快的笑:“身手不错。”

对面超级兵也形容狼狈,却仰天大笑,用带着奇怪腔调的中文说:“痛快痛快!”

草丛里的猴和东方曜纷纷激动不已:“这才是真男人的对决……!”

两个法术小兵抬起了手。

司马懿击杀宫本武藏

宫本武藏击杀司马懿

草丛三人组:“…………”

诸葛亮击杀甄姬

猴:“???他什么时候走的!”

鱼打着瞌睡:“可能是刚刚吧……”

猴:“卑鄙!”

东方曜:“就是!”

猴:“不看了!换个人蹲!”

周瑜:“哦?你准备换谁蹲?”

团战结束,周瑜哼着小曲带着东方曜和2/0/1的战绩回到中路。对面甄姬避其锋芒,苟回塔下,只能看周瑜施施然地前往下路,她默默发个信号,祈愿姐妹好运,最终也只等来一条来自远方的悲报。她一时感伤,潸然泪下,正欲拭泪,却发现自己身上正在发光。顺着去看,哦,原来是一条蓝蓝的线。

甄姬强撑淡定,抬手准备反打:她这个血线诸葛亮挂大招肯定杀不了她,连控说不定能反杀……

……前提是她脚下没有个黑色图标。

司马懿带着2/1/1回到上路,现在三路活了两,整体呈优势。下路元歌也正和公孙离互相玩游戏,游戏名叫“你猜我下一秒会在哪儿”。东方曜去看了一眼,感觉论花里胡哨自己还有待进步,遂一心一意帮周瑜推塔、推塔、还是推塔,俨然是个合格的拆塔机。

诸葛亮路过看了看,觉得孺子可教也,故又往上路溜达而去。对面的猴已经充分吸取教训,离开了这片耻辱之地,不再光顾上路草丛,但诸葛亮还时不时地来,来的结果就两种,一种是一条蓝线换一个人头的公平交易,一种是……

司马懿解决了宫本,又两刀拆了防御塔,突听身边草丛响动,他走过去,看某个小天才蹲在草里冲他笑,手上还抱着只低头耷脑的绿蜥蜴,也不知道诸葛亮对它干了什么,看样子是只差一蹬腿就能飞升极乐。

司马懿看他:“来做什么?”

诸葛亮:“来给亲爱的男朋友打个红。”

司马懿往对面野区看:“只有红?”

诸葛亮也看,就看到某根长长的棍子顶部在草丛上一晃而过。

诸葛亮:“还有猴。”

诸葛亮大招准备就绪

司马懿大招准备就绪

司马懿击杀孙悟空

孙悟空:卑鄙无耻不讲武德!!!

司马懿脚踩红圈,心情愉悦,草丛里横躺的猴子脸上还趴着只瘫软的蜥蜴。诸葛亮很有礼貌,拍拍蜥蜴背部宽慰孙悟空:“脸盖好了,安息吧。”

孙悟空:………………

孙悟空:狗男男!

诸葛亮:隔着屏幕你怎么能知道ID背后是男是女呢?

孙悟空:怎么不知道!!!是妹子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吗!!!

司马懿:你这是偏见。

诸葛亮:而且你说狗男男,那这是三个指代词,而现在已知你认为我是男,我队友是男,那么狗是……

孙悟空:…………

庄周:好啦好啦,别吵架,咱们各退一步,共创和谐峡谷。

孙悟空气不过:凭什么要我退一步!

庄周:因为你吵不过他两。

孙悟空:……………

伤心の猴不想清野,复活后在水晶里思考了一瞬猴生:他是做错了什么,要在这个峡谷遇见这么群对手,这两好似那五指山的中指成了精,又像那紧箍咒在耳边全自动地放……

诸葛亮和司马懿前去支援下路,路过河道时他脚步一顿,扭头看向蓝坑方向。那里面几圈蓝光乍起,一个蔚蓝石像闪亮登场!

诸葛亮拉住司马懿手,无意识摇了摇。

十秒后,两道捷报传来。周瑜发出灵魂质问:“你们在干嘛?!”

司马懿:“在送。”

周瑜:“……”

周瑜:“那另一个呢!”

诸葛亮:“失策,没料到蓝坑草丛蹲了人。”

对面孙悟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傻子!!!

诸葛亮看见了,面容平静:“我想恶心他。”

司马懿没说话,只点了下地图上的猴头,发出进攻信号,又点了下大招,提示准备就绪。

那一天,猴哥自认再在五行山下压够五百年,也无法忘记对面打野和上路的容颜。

诸葛亮全部:老公!他骂我们!

诸葛亮全部:嘤嘤嘤!

诸葛亮: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敌方已投降

东方曜放下手机,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他现在对比赛胜利很有信心,但代价是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三个大字,如蓝天上飘过三片白云:嘤嘤嘤……

他抬头直视前方,看司马懿和诸葛亮坐在一起,小小的床下书桌前挤了两把椅子,司马懿面向他,诸葛亮面向桌,两人肩并肩,诸葛亮转头笑着和司马懿说话。东方曜后知后觉:等等,那我坐的谁位置?

他环视一圈,周瑜坐在床下,元歌坐在床下,回头一看,这位置的桌面上乱七八糟,书乱堆笔乱放,手往上放如趟雷,用脚趾想也不会是诸葛亮的桌。

诸葛亮还在和司马懿咬耳朵:“八千块买了机票定完酒店还有余……”

司马懿耳朵怕痒,被诸葛亮一口热气吹的泛红,他抬手边揉边说:“不许买乱七八糟的特产。”

诸葛亮把头放他肩上,脸上的肉被司马懿肩膀推起,嘟成一团:“买嘛,不买哪有旅游的意义……”

司马懿冷哼:“那你放元歌桌上去,我的桌子已经被你堆成垃圾场了。”

诸葛亮:“放元歌桌上多不好意思……”

司马懿:“怎么放我桌上你就好意思了?”

诸葛亮:“跟对象还需要讲面子?”

司马懿眯起眼,伸出两根指头,捏起诸葛亮脸颊软肉,扯的人口齿不清,诸葛亮还故作严重地嗷呜一声。

看完全程的东方曜:“…………”

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床底。

东方曜悄悄挪到周瑜旁边,悄悄问:“师哥,你有对象吗?”

周瑜突然警惕,盯他一眼:“有。”

东方曜松口气:“那就好,那元歌师兄有……”

周瑜摁住他头,扭向元歌方向,于是东方曜就看元歌一脸温柔,和手上的布偶无声对话,他低眉颔首,无声张口,手上布偶嘴巴一咧一咧,伴随着应该大概可能是腹语声发出的哈哈笑。

这位大概也不需要对象。

周瑜继续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东方曜打个哈哈混过去:“没事没事那我就先回去填报名表了哈师兄们比赛见哦拜拜!”

周瑜目送学弟离开,表情依旧严肃,转头问室友:“他问我两是不是单身,他这什么意思?”

元歌瞥了眼门口,手上布偶嘎嘎笑:“想gay你吧~”

周瑜惊讶:“我是直男!”

元歌:“有的gay就喜欢直男。”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朋友都说:这世道太危险,男孩子在外面要保护好自己……”

现代AU8000+长篇一发完

有点病懿x~x和有点黑的朱古力

he(蒽)

注意避雷,吃饭愉快

“你只是病了,你只是不记得我了,但我一直都在,我不会离开的。”

————————

司马懿有很多坏习惯,熬夜,不吃早饭,以及经常忘记吃药,他不觉得这些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

重复着一天又一天相同的生活,偶尔在附近会遇到几个新面孔,司马懿只是拉低帽檐,在他们热情的招呼声中独自离去。

可是最近,总是有一个蓝头发的家伙出现在他的世界里,那个家伙每天会跟司马懿打招呼,无论司马懿去哪,那个蓝头发的怪人总是会出现在他周围,司马懿觉得很烦。

再一次,司马懿停住了脚步,他转过身去直视着那个蓝头发的怪人,相反而言,对方似乎跟司马懿差不多大,穿着也比司马懿看起来更阳光,尤其是那双浅蓝色的眼睛,正神采奕奕地看着司马懿。

“有事么?”司马懿冷冷地问道。

“没有啊。”诸葛亮笑着回答“就是想认识你罢了。”

司马懿挑了挑眉,更是在心底给这个蓝头发再添一笔古怪,他又在脑子里思考了一下,确定自己长这么大确实是头一次见到这个人,而对方一上来就说要认识自己,司马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哈,抱歉啊,可能是我太急了。”蓝头发的人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我叫诸葛亮,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司马懿。”

司马懿又在心里默默念了这个名字,他很肯定在自己的记忆里确实没有叫诸葛亮的人,而面前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蓝毛狐狸,好像也并不是那么惹人讨厌。

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的司马懿面对于突然出现的“朋友”第一次感到措手不及。诸葛亮正端着洗好的草莓站在司马懿家门口,美其名曰增进邻里关系,司马懿嘴巴上道了谢并且明确表示自己不需要,不等诸葛亮说什么便关上了门。

再一次开门的时候,诸葛亮端着洗好水蜜桃笑眯眯地看着司马懿,司马懿满脸无语,抄起手问诸葛亮到底想干嘛。

“没事,就是想进一步了解你。”诸葛亮依旧笑嘻嘻地说,那双蓝眼睛闪着光,如果尾巴有实体的话,司马懿敢肯定,这个时候诸葛亮的狐狸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司马懿伸手拿了一块水蜜桃,在诸葛亮期待的目光中咬了一口,很甜,司马懿并不讨厌。

“谢了。”

“喜欢就好。”

诸葛亮把整盘水蜜桃都塞到了司马懿手中,也不等司马懿说什么,转头离开了。

他偶尔会在附近的公园里散步,看到三三两两结伴的人唠着家常,在一阵阵闲言碎语中,司马懿始终背对着任何人。

他清楚他们对他的评价,脾气古怪,性格孤僻,不过司马懿都无所谓,只要不是对他造成实质伤害的事他都不会放在心上,渐渐的,他也在只属于他的那条轨道上偏离。

诸葛亮完全就是一切因果循环中的一个例外,他本不应该和自己搭上话题,也不应该和自己扯上关系,诸葛亮甚至根本不了解司马懿是什么样的人,他的热情让司马懿不知所措。

但无可置否,诸葛亮是一个很完美的人。司马懿在与他的交涉中得出的结论。

性格虽然不同,但诸葛亮身上独特的气质总是有意无意地吸引着司马懿,他们交谈甚欢,话题投机,连最崇高的理想都能让对方赞不绝口,他们仿佛就是天生的知己,而这天地的道理都不足以让他们的心脏停止跳动。

诸葛亮会对司马懿天马行空的想法再添一笔灿烂的色彩,他们在最盛大的年华所拥有着对世界最崇高的向往。

他们在一字一句的触碰中看见彼此的灵魂深处,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笑语中望向彼此的眼眸,深蓝与浅蓝交织缠绕,双方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宛如仲夏傍晚的大雨,冲刷着滚烫的热情,在瓢泼雨声之下宣告着对彼此最忠诚的誓言,在迟暮来临之际,跳动的两颗心脏从未如此相近,隔着眼眸诉说钟情,爱意不达眼底,直通心灵。

他们谈论到深夜,在昏暗的路灯下的长椅上,影子重叠,仿若这寂静的舞台为他们拉开了帷幕,他们皆是彼此的观众。

“如果世界终将被黑暗笼罩,那么还有什么光是不会熄灭的?”

司马懿靠在长椅旁,他抬头看向昏昏欲睡的路灯,伸出手接住那浅色的温柔。

“世间不会有什么光不会熄灭,但我知道,如果心中存在着光,那么黑暗之外的黎明,终究会降临。”

诸葛亮站起身靠近司马懿,也随着司马懿的动作伸出手,他接住了一小束黎明。

“你看,我这不就抓住光了?”诸葛亮晃了晃手,咧着嘴笑道,“我的名字里已经有一个亮字了,我想这束光更适合你。”说着诸葛亮便将手覆在司马懿的手上。

“呵,诸葛亮,你可真幼稚。”

“哈?司马懿,你明明笑了!”

夜色朦胧的温柔笼罩着他们,司马懿不知不觉地伸出手摸了摸诸葛亮的头发,蓝色的发丝缠绕在手指之间,迷蒙却又不真切。

诸葛亮轻轻歪头,唇角带着笑意,他握住司马懿的手腕,注视着司马懿的眼睛。

“怎么了?我头上有东西吗?”

司马懿怔愣了一瞬,随即从诸葛亮的手中抽开,他看着诸葛亮的面容,心底闪过一丝怅然若失。

“没有,我有点累了。”司马懿摇摇头,“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寂静的街道处,大树沉眠,月色清明,路灯的光辉下,两道狭长的影子一前一后地走着。

诸葛亮还在轻声地说着他小时候的故事,在谈到爬树去捣鸟窝时,诸葛亮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回过头看向司马懿,司马懿也抬头看向诸葛亮。

“我小时候可不像你这么幼稚。”

司马懿扯扯嘴角,用手指戳了戳诸葛亮的后背。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没遇到我,那时候你肯定比我还跳!”

诸葛亮笑眯眯地往前跳了一步。指尖瞬间的触碰,划过一缕电流,司马懿望向诸葛亮,在灯影之下,诸葛亮的笑颜在他的眼眸中流淌,司马懿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失去了,他张开手想抓住诸葛亮,诸葛亮见状转过身向前跑去,那抹蓝色的影子越来越远,司马懿只看到,指缝间的碎片,耳畔的风鸣,诸葛亮爽朗的笑声又回荡在耳边。

“司马懿,你输了!”

司马懿睁大了双眼,向诸葛亮的方向奔去,伴随着眼前视线的模糊,刺眼的亮光在远处亮起。

睁开眼,是灰色的天花板,司马懿转头看向窗口,深蓝色的窗帘外,是泛着鱼肚白的黎明。

司马懿平躺在床上,他的头格外刺痛,失温的被子盖着腰腹的一角,手心冰冷的触感让司马懿更清醒了一分。

现在,是什么时候?司马懿从枕头下摸索出手机,按了两下,在白幕的光影中只有手机的低电量提示,除了日常推送的新闻,消息栏上没有一条信息。

司马懿思索了一下,他只记得,傍晚,处理好工作后,已经是凌晨,他躺在沙发上,茶几上还剩一点水蜜桃没吃。

他还记得,当时他去了浴室洗漱,站在镜子面前,他有顷刻惊讶,诸葛亮的影子在镜子里同样看着他,但也只是一瞬,他透过镜子,看到了自己疲惫的神情,眼底淡淡的乌青让他很是麻烦。

折腾了许久,他经常忘记自己的东西放在哪里,等回到卧室,手机屏幕亮起的光提示他现在已经接近两点,凌晨发给老板的工作内容,此刻也用一层虚伪的话语带过,字词间没有赞赏,没有认同,更没有批评,只是重复着又发了一套表格,并在结尾附上一句后天早上交。

司马懿熄灭了手机屏幕,他撇过头,用手腕挡住了脸,他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失眠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每次极浅的睡眠让他分外劳累,只是看着闹钟数着绵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在这一场真实而又虚幻的梦中,他又再次醒了过来。

明天应该去买药了。

司马懿将这句话添进备忘录。

然而这次去药店的时候,那个绿头发小姑娘总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司马懿是一夜之间抢空了整个省城药店的药一样,在付钱的时候,小姑娘站在旁边扭捏了半天,又像是司马懿偷的就是她家的药店的药一样。

司马懿向这个姑娘借了个纸杯倒了水,打开药瓶吃了两粒药,他认为最寻常不过的事,此刻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药不能经常吃!”她说得有点大声了,司马懿喝水的手一顿,抬起头疑惑地看向这个小姑娘,小姑娘一瞬间红了脸,她摆摆手,将药瓶装好递给司马懿,转过身去不再说什么了。

司马懿觉得奇怪,但碍于礼貌也不好意思说,只是道了谢,说自己有数。

等到司马懿出门之后,小姑娘从箱子里拿出几瓶药,填补了药架上空了一半的位子,她又转头看向司马懿放在桌子上的钱,叹了口气,将钱收进了柜子。

确实有点奇怪,司马懿回想着刚刚药店主的话,他一直记得自己是一个月来三四次,而这还只是月初,可店主好像很熟悉他一样,每次在他开口说话前就把他要的药给他。

更奇怪的是,他这次并没有遇到诸葛亮,平时司马懿走过的地方,那抹蓝色的影子总会映入眼帘,带着真挚的问候,司马懿从一开始的局促到后面逐渐习惯,甚至是诸葛亮搭上他的肩膀,他也没有躲开。

今天他可能有事,司马懿揣测着,握着药瓶的手不自然地收紧了,转念一想,司马懿觉得自己过于焦虑了,他在内心否认自己对没有见到诸葛亮的失望,只不过是诸葛亮留在自己家里的盘子还没有拿走。

回到家后,卧室的灯开着,司马懿警惕地退了一步,他记得自己出门前是关了灯的,这是个习惯,他慢慢挪动着身体走向卧室,里面的摆设没有被动过,跟之前一样,橘黄色的灯光照在房间里,让司马懿感到一阵不自然,他关上了灯,将手里的药瓶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一切如常。

这几天司马懿过的不算好,只是好几天都没看到诸葛亮,自己的生活又重新回到了那种枯燥乏味的轨道。

司马懿晃晃脑袋,他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总是会想到诸葛亮,可又觉得看不到那只蓝毛狐狸又不舒服,一边又在脑海中又否认自己对诸葛亮的上心,他只是担心那个蠢货真的又去哪个地方捣鸟窝了而已。

枯燥乏味的生活又拖着司马懿从浅眠步入失眠,司马懿不得不每天借助安定来入眠,可每天越是这样,他就越疲惫,对周围事物的感官越来越迟钝。

可司马懿的脑子里始终有个蓝色的影子在晃,那个影子是谁?它似乎有话想告诉司马懿,它为什么一直在跑呢?

司马懿觉得自己有必要请个假休整一下了,而他的老板也似乎意识到这一点,在一次又一次从司马懿提交上来的方案时看到的乱码,以及火上心头时又看到司马懿宛若死了好几天的苍白的皮肤,一向精明的曹老板在权衡利弊之后,终于大手一挥给了司马懿半个月的假期,本来以为司马懿会感谢自己而喜上心头到痛哭流涕——笑死,根本没有。

司马懿只是点了下头,甚至连一句感谢都没有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曹老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得力骨干几乎快要丧尸化的背影,正准备拍桌子的手默默放了下来,拿起手机思索片刻后又给司马懿放了半个月的假,并且带薪,这才从好几分钟的沉寂后,司马懿发来一只蓝色兔子的道谢表情包,曹老板看了之后从心底生出一种想开除司马懿的想法,不过很快被压下去了。

回家的路上,司马懿路过了一个花店,一位高挑的女性正在照料着一盆开的正好的芙蓉,粉色的裙摆随着她轻快的动作飞扬,清新的花香混着露水的味道敲击着司马懿的大脑,司马懿正在考虑要不要买一盆仙人掌送给他亲爱的老板时,一阵熟悉清脆的声音拉回了司马懿的思绪。

“懿,你看起来不舒服,怎么了?”

司马懿缓缓转过头,入目便是一头飘逸的蓝色头发。

诸葛亮穿着淡灰色的风衣,怀里抱着一盆小多肉,眉目间流露着担忧的神情,也许是司马懿眼花了,他这么想着,他迷迷糊糊从诸葛亮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没有。”

司马懿呢喏地吐出两个字,他还在为诸葛亮的突然出现而感到惊诧,他记忆有些混乱了,转头的第一眼,司马懿一瞬间闪过疑惑,他似乎不认识这个人,可也只是一瞬间。

总感觉距离上一次见到诸葛亮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但他记的备忘录,上一次才过去不到四天。

司马懿总习惯记备忘录,但他的记忆不好,又总是会忘记记备忘录。

诸葛亮伸手在司马懿的眼前晃了晃,关切地再次询问,司马懿摇摇头,表示自己有点意外,他想问诸葛亮不在的这几天都去哪了,做了什么,和谁在一块,以及他手中的那盆多肉,看上去不像是诸葛亮会养的东西。

但他都没问出口,一路上,他都只是保持沉默,诸葛亮会有意地瞟他,也保持沉默,两个沉默的年轻人和一盆翠绿色的多肉。

“司马懿,你需要休息。”

诸葛亮停住脚步,他拉住了司马懿的衣角,司马懿脚步一顿,他困惑地望向诸葛亮,似乎没理解诸葛亮说的话。

诸葛亮抿了抿唇,再次说道:“懿,你需要,休息。”

“为什么?”司马懿脱口而出。

“你太累了……”诸葛亮马上接上。

“你看出来我很累了?”司马懿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他觉得有些搞笑。

“司马懿,别勉强自己。”诸葛亮软下声音,半哄半劝。

“诸葛亮,你知道你自己很自以为是吗?”

司马懿有些愠怒,他不知道这股愤怒来自哪里,只是觉得,心口堵着一块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

“司马懿,听话,你应该去休息。”诸葛亮皱着眉,“你应该去吃药。”

“诸葛亮,你觉得你算我的什么人?”司马懿反问。

“你不需要管我,我一个人……就好。”司马懿忍着怒气,他尽量把自己的声音降低,他有好多想对诸葛亮说的话,一切委屈和愤怒在看到诸葛亮暗沉下去的双眼时,他只出口这一句话,他最不愿意看到诸葛亮这幅表情,司马懿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这之前一切都好,偏偏诸葛亮又突然出现,让那怅然若失的情绪又涌上心头。

“懿,你有多久没吃药了。”

诸葛亮盯着司马懿接近扭曲的表情,他再次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跟你没关系,诸葛亮,你最好别管我的事。”

司马懿移开视线,他平复着自己躁动的情绪,为什么会是这样,他难道不应该对诸葛亮的出现感到意外和快乐吗?为什么惊诧之下却是无边怒火。

诸葛亮叹了口气,他把手中的多肉递给司马懿,在抬手时,将司马懿额前的一抹白慢慢撩向司马懿的耳后。

“抱歉,懿,是我太着急了,走吧。”

诸葛亮轻轻拉过司马懿的手腕,冰凉的手心触碰着冰凉的手腕,司马懿没有挣脱,他低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诸葛亮仍旧牵着他的手腕,他们都保持着沉默,在人流稀疏的街道上,不快不慢的步伐拍打着节拍,一丝雨滴落下,落在了司马懿手中的多肉上,司马懿微微颔首,他看到诸葛亮向前走着,他看到那蓝色的发丝在微微晃动,他看到诸葛亮的背影,拉着他,带着他,在一滴又一滴的雨水中,司马懿的视线逐渐模糊,他又看不清楚诸葛亮了,而且这次他们都没说话,只有那多情的雨,在加快着节拍诉说钟情。

司马懿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家,他的印象停留在雨中,他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含糊不清,他看到诸葛亮加快的步伐,以及手腕上被握紧的束缚感。

只有最后,他看到,诸葛亮面对着他,他帮司马懿理顺了头发,略微冰凉的手心护在司马懿的脑袋两侧,眼前模糊的碎片突然放大,只有额头感觉到,那带着雨水气味的一个轻巧的吻。

“懿,我要走了,好好休息。”

“去哪……?”

司马懿摸着额头,眼神飘忽不定,加紧了握着多肉花盆的手,他不敢去看诸葛亮。

“懿,你的状态很差,让我来,我可以帮你。”

诸葛亮没有回答司马懿的问题,他凑近司马懿,温热的气息打在司马懿的耳畔,诸葛亮半搂半抱着司马懿,只要司马懿一施力就可以挣脱,司马懿只是低着头,一只手抵着诸葛亮的肩膀,没有说话。

“懿,别推开我,我知道你现在的状况,你需要我。”诸葛亮压低了声音,“我能帮你。”

雨还在下,模糊了世界,模糊了视线,屋檐之下传来喃喃细语,司马懿抬起头,眼前闪过一缕白光,司马懿一惊,诸葛亮的影子和声音穿透了他的身体,四周环境扭曲异变,他看不清诸葛亮的脸了,甚至是声音,都好似来自千里之外,司马懿抬起手想抓住诸葛亮,手指却直接穿过了诸葛亮逐渐消散的面孔。

“诸葛亮!”司马懿吼着,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了,世界正在旋转,诸葛亮也离他越来越远。

“司马懿,快醒过来。”

不对,不是梦。床头柜上,一小盆青绿的多肉还在安眠,司马懿瞪大了眼睛,他拿过多肉,难以置信地看着它,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那他为什么一点记忆都没有,梦中的情形对他而言并不真实,好像他完完全全就这么睡了三天。

司马懿打开手机的备忘录,最后一条记录是三天前的。

“记得吃药。”

这会是诸葛亮留下的么?这会是他恶劣的玩笑么?

司马懿捂着脸滑坐床边,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直到现在,他都还未能得到任何可以联系诸葛亮的方式,他似乎又许久没有见到诸葛亮了。

如果说刚才一切的一切都是梦,那这盆多肉算什么?如果是真实发生的,那他为什么一点印象都不曾留下,他从未告诉过诸葛亮他手机的密码,他也不会相信诸葛亮会以这种方式留下讯息,哪怕是亲口告诉他。

“诸葛亮,你快把我带走吧。”

司马懿祈求着,泪水穿过指缝掉落在多肉上,他是又一个人了,在这样一个昏暗房间内,没有任何光亮。

司马懿已经快要分不清楚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虚幻的了,他害怕这又会是一场梦,毫无预兆地将他拉进这个循环,又悄无声息地将他至于世界之外。

可再次看到诸葛亮的时候,看到那熟悉的双眼,司马懿的千言万语梗都在喉咙,他开始害怕了,害怕面对诸葛亮,害怕跟诸葛亮说话……他害怕,再次失去诸葛亮。

“司马懿。”诸葛亮轻声叫着。

“这也是梦么……?”

“懿,什么梦?你在说什么?”

“诸葛亮。”

“嗯,我在。”

“我在。”

“……”

“你告诉我这不是梦,是不是。”

司马懿不在奢求什么答案了,他盯着诸葛亮的眼睛,盯着那双眼睛里的自己。

“这本来就不是梦,懿。”

诸葛亮抬手捂住司马懿的眼睛。

“你看,我在这里,我的声音,我的模样,我的触碰,都代表着我一直都在,我从未离开过你。”

“你在骗我。”

司马懿挣脱开诸葛亮,他红着眼眶死死地盯着诸葛亮,他紧紧地攥着诸葛亮的衣服,生怕不注意诸葛亮又再次离开。

“懿,你生病了。”

诸葛亮握住司马懿的双手,放在自己胸口,“你听,这是我的心在为你跳动。”

“这一切都是真的,你只是生病了,你不记得我了,懿,我一直都在,我不会离开的。”

司马懿伏在诸葛亮肩头,泣不成声。

“懿,你又忘记吃药了,是么?”诸葛亮亲吻着司马懿的发顶,手护在司马懿的背后,安抚性地轻拍着。

“听话,把药吃了,吃了病就好了,你就不会痛了。”

诸葛亮牵着司马懿慢慢走进卧室。

“药在你的床头柜里,你又忘记了,你总是记不住。”

诸葛亮熟练地从床头柜把药拿出来,从药瓶里倒了一粒安定和一粒司马懿都未曾见过的胶囊。

“张嘴,吃药。”

“没有什么离开不离开的,你只是忘记吃药了,睡一觉吧,懿,我一直在。”

药顺着温水咽进喉咙,司马懿仍旧抓住诸葛亮的手没有松开,诸葛亮轻笑,凑近司马懿,在司马懿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乖,睡觉。”

司马懿睁开眼,窗帘半拉着,柔光洒在床上,而他的身边,却没有一个人,床头柜的多肉花盆下,压着一张病情报告单,在署名之下,只有几个被水浸湿的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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