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歪歪又嘴馋爱偷酒喝的小幕僚被自家殿下捉住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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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炉里的炭火烧得分外旺虈盛,上方煮酒用的铁壶正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酒香弥漫在整个帐篷里,几个士兵们围坐在火炉前,不顾禁酒的军令,一面吃酒一面肆意划着拳。
听着周遭的嬉笑怒骂声,兰谨端起酒碗,迫不及待的将温好的酒一饮而尽。
恰在此时,一直守在帐篷外望风的小兵忽然掀开帘子,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
“不、不好了,殿下回来了!”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兰谨更是愕然,诧异的...
众人听到这话皆是一愣,兰谨更是愕然,诧异的张了张嘴,“不对啊,我都算好了的,殿下外出巡营起码要两三个时辰,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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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2400字可怜的小兰先生因为没稳住不小心掉了竹条结果倒大霉!】
Glam×Dee
父_子局,内含暴_力元素,内含Glam没有脱_离原_生家_庭的if线衍生;前半部不是Sebastian的原因是一切发生在Glam梦里,他知道梦里的人是自己
投个安利,我写的烂但是mf真的非常好看
各位请看ooc,我的拿手好戏
1.CP是镭射眼(斯科特·萨默斯)X金刚狼(詹姆斯·豪利特/罗根)
2.是漫画向,两人的人设和电影差别巨大。从身高来看镭射眼(191cm)就比金刚狼(160cm)高三十多厘米。
3.漫画狼叔的嗅觉非常灵敏。可以闻出人的情绪变化,也可以闻出别人有没有撒谎。
4.狼叔的女儿X-23劳拉,感官也随爸爸,非常灵敏。
X特攻队里的队...
6.如果你点进主页发现我把你拉黑了,那可能是因为咱们是熟人,而且我觉得你可能不大喜欢这个tag的题材,所以为了防止雷到你我就先预防性拉黑了。其他熟人和朋友也享受同等待遇。拉黑并不代表我不爱你
文在欧美社区MutantsAssemble
和我个人的社区可看
社区通过上嗷3或sy的方法可上。
2.14情人节不被定义的陪伴,不被定义的教导和爱。
tag:拍打魔法
企划:半江红
(是的它不让我半江瑟瑟,气气.jpg)
总是喜欢把禁欲的人弄的泣声不止松唇告饶说出那句羞C的话来获取你的许可
那些高尚严肃的职业者工作和私生活的反差,比如老师平日严苛教学,私下扒了外衣却是满身红痕。游戏里让老师穿着平日工作的服装教授课程,你坐着看他泣声不止反问“老师平时上课也哭,也抖吗。”
当反差成为两人的秘密时兴奋程度会高涨。承受者会因一个很寻常的事情内心雀跃兴奋,想要把秘密展示出去又想彻底藏匿起来,施予者因掌控着承受者的身体,看他完成自己的要求的那一份独有的秘密而享受兴奋。
年轻的、尚未经历过战火的他。
无人能知晓自身的命运,意气风发的青年也从未想过,人生竟可以如此轻易被摧毁。
Howmanytimesmustthecannonballsfly,beforethey'reforeverbanned
大家好,我是个bb,而且是关键b…天呐天呐,这该死的疫情让我和我哥不能见面,真的是,让本来就只要这打没挨到嚣张的我更放肆了
事情是这样的…
我哥让我每天12:30之前关上手机上床睡觉然后在运动健康里截一张检测睡眠的图
然后…恨不得熬夜打光夜到通宵的我…必然得静悄悄啊…上有咳咳,下有咳咳,你要看我就给你看,我玩手机开着睡眠模式,假装睡不着,反正系统有苦不能言…
结果!有一天突然就被抓包了…也是我太过分,怎么可能躺床上两个多小时睡不进浅睡眠…...
结果!有一天突然就被抓包了…也是我太过分,怎么可能躺床上两个多小时睡不进浅睡眠…
那就招供吧…毕竟,没问的话=打马虎眼=可以瞒…诶嘿嘿…但是问到头上了,我就不敢得瑟了…真的怕应了这个标签(ó﹏ò)
按照我们约法三章(一小时以内一分钟1下,两小时以内两分钟3下,三小时及以上一分钟2下⊙﹏⊙疫情期间说好是我自己拍然后记账等到见面重新算)这么算下来那就…记不住了,反正就是大概就是200左右吧…自己拍,然后我…眼睛一转…以前用口红当腮红用,是不是…诶嘿嘿…计划通!实施!口红效果不太行,我就拿出来腮红,结果…怎么说呢,像是像的,但是问题是该有的愣子没有…我又画不出来…抽了自己五六下,没什么痕迹…狠狠心又来了五六下,终于有痕迹了,拍照,发!计划通!
但是!
粗大问题!
他看了以后,问我?自己怎么做到的这么均匀?我:不好么?
他:解释解释,技术什么时候这么高超了,他都不一定能红的如此均匀…
我:心虚不敢说话
他:不回我我就不算,给你一分钟,不然一分钟10下记账
我:我p的,可以么
他:怎么p的?
我:就软件呗
他:我看看
我:我打的腮红可以了吧,哥~我错啦~(保命要紧,此处省略一万字撒娇)
他:墙角站着去,我不说结束不许停,不许带手机不许戴耳机。
我:站着就站着,你别不让我带耳机啊!哥~
他:撒娇没用,你等见面的!我让你紫的更均匀
我:救!(现在打飞的回家还来得及么)五月底放假回家,我还能熬到那么久么…
[图片]
好久没更了搞个图吧
有参考
章前预览
因为接到了许多朋友的建议,如记不住外国人的名字,剧情没叙述清楚云云,加之本作有大量的致敬历史及名著情节桥段,所以我新增了一个章节预览的环节来让大家快速了解故事及角色
本节出现角色:
赫洛克.修尔梅(HerlockSholmès):本作男主,伦敦首屈一指的咨询侦探
艾琳.伦丁尼(Irene.Londinium):本作女主,修尔梅的被监护人,平时做帕克街219号的女仆工作
菲格尔.F.华生(Dr.JohnH.Watson):修尔梅挚友兼传记作家,曾经在东方当过军医
琴·塔布连(Jean.Tabram)...
琴·塔布连(Jean.Tabram):1888年开膛手杰克案第一位被害人(注: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本文将历史上本案的多位被害人的名字及姓氏进行替换)
西格森(Sigurdson):《体罚的研究》一书的作者
司各特(scott):喵?
事典:
帕克街219号(PakerStreet219)及赫洛克.修尔梅(HerlockSholmès)来自于法国作家莫里斯.勒布朗先生所作单行本版《亚森.罗宾探案集》,而在小说连载阶段,这个地点及人物则是BakerStreet221B及SherlockHolmes,因此引发了巨大争议,相信大家应该能够理解我使用这个名字的用意。
第一章赫洛克.修尔梅先生与帕克街219号
引言
1888年,伦敦东区,白教堂区域,八月七日,夜
琴·塔布连今天忙到很晚,刚刚又在酒吧里多喝了几杯,打算回到自己栖居的地方时,路上已经空荡荡了。她扶着墙,半醉半醒的穿过了填满街巷的浓雾,当踏上白教堂地区的那条必经之路时,她稍稍安心了些,这条路她太熟了,就算是睡着,她也知道该怎么回去。许是酒精的缘故,她并没有发觉,今夜,街两旁煤油路灯全坏了。她也没有发觉,在她的身后正有一把刀,一把隐藏在被浓雾包裹的时代下,凝结了所有罪恶与残忍的尖刀。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琴·塔布连的噩梦,终究是结束了。
这便是后来被称为“开膛手杰克连环杀人案”的开端,伦敦的噩梦开启了。
第一节帕克街219号的女仆小姐
一年后,1889年八月七日凌晨,绝望的阴云有一次开始笼罩伦敦,东区白教堂区域内又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当苏格兰场的办案人员看到现场时,一年前的恐怖记忆就在这一瞬间苏醒了。
不过这一切暂时与帕克街219号名为艾琳.伦丁尼的十六岁少女没有任何关系,尽管此时她也一样处于艰难时刻。
“……鼓声隆隆响起,少女缓缓的睁开眼,意识也渐渐恢复,她已记不清在禁地发生了什么,只发觉自己正被绑缚在一个古怪的长凳上,丝毫无法动弹,她这才意识到,这是部落里进行公开惩罚的用具,而部落的酋长,正站在她的面前,头冠上的羽毛在篝火摇曳下在地面形成了一个奇异恐怖的黑影……”
安静的房间内,用左手写字的女仆伏在书桌上,钢笔在纸上“唰唰”的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将手旁书上的内容在笔记本上抄录。之所以将此刻称为“艰难时刻”,则是有着诸多原因。
首先,伦丁尼小姐对于抄书这件事极度的厌烦,而某位赫洛克.修尔梅的先生命令她在他回家之前抄到第三十页,尽管少女是在用尽可能快的速度抄写,但也得保证每一个字母能够被轻易辨别,如果修尔梅先生得到了一份极其潦草的抄写本,那少女或许得挨上十几下手板。
其次便是今晨那结结实实的三十下藤杖,每一道肿痕“恰好”沿着臀峰到腿根处近乎平行的分布,而当女孩坐下时,这些肿痕又“恰好”能够被黑核桃木的椅面再一次的挤压,摩擦,带来不断的刺痛感。那么如果站起来抄写?那么字迹必然潦草,又会是一顿躲不过去的手板。
伦丁尼小姐在心中咒骂了无数遍这本词汇量相当丰富的《体罚的研究》以及他那名叫西格森的作者,这都已经快要一上午了,她才抄到第五页,距离修尔梅给她的三十页的目标还很遥远,她用来写字的左手,已经酸胀,指侧更是被钢笔磨出了一个肿块,如果不是担心会被发现不一样的字迹,她已经想找自己的好朋友来帮她完成这项艰巨的工作,或者找那些满街上乱跑的孩子也行,给他们几个先令,他们愿意几乎做任何事,这么想着,她继续抄了下去。
“少女那一双浅棕色的柔嫩半球布满了伤痕……”她抄到此处,发觉纸上的墨迹渐渐淡了,就打开了墨水瓶,把笔尖伸进去吸满墨水。
明明只过去了十几分钟,可她却再也提不起劲,轻盈的钢笔像是着了火一样发烫,拿起写几个词就又被她甩在一边。
“或许修尔梅先生不会看我到底有没有抄完,毕竟他已经罚过我了,足足三十藤杖”她站起身伸手去揉了揉自己的坐处,是的,藤杖很疼,但那骇人的肿痕连带着疼痛却会很快消失,这或许归功于修尔梅先生高超的体罚技巧。
“我也可以说我为了做晚餐忙的不可开交,哦,上帝,他今天不在家吃晚饭。”她这么想着,在书房里来回踱步,随后坐进了她的主人常坐的天鹅绒沙发垫里,“我睡着了?因为太累了?或者是告诉他太疼了?还是直接发脾气哭着说我不想抄”这种招数有着十六岁少女特有的幼稚,但效果却相当好,只要伦丁尼用她那双极漂亮的蓝色眼睛流出热泪,然后一头钻进那台精密严谨却冷酷无情的逻辑机器的怀里,结果往往就是轻飘飘的一句“我想没有哪一个绅士会忍心惩罚你了,小姑娘。”不过同样的招数使用多了,也会有失效的可能,比如一个月前伦丁尼小姐就没有逃过一顿炽热的发刷。
“或许完全没必要,毕竟他现在还有案子呢”少女喃喃着,将两只脚也放在了沙发椅上蹲坐着,十根细嫩的手指指相触,虎口恰好托住下巴,这正是修尔梅思考时常用的坐姿,他会凝视着窗外,脸上不出现任何表情,冰冷冷的脸甚至让人怀疑他是否拥有过生命,是否只是恰巧摆在此处的一座蜡像。
“是的,案子!”少女舒展了眉头,终于露出了笑容,她终于发现,盼望已久的幸福日子终于来了,每当修尔梅接到案子后的那几天,他不会再挑剔三餐是否准时且精致,不会在意自己的女仆是否违逆自己的指令要求,自己偶尔的粗心大意会被无视,就算不小心摔碎餐盘也不会得到任何惩处。那根噩梦一样的藤杖会静静的躺在房间的一角,仿佛从未存在过。
这个时候的小伦丁尼甚至可以偷偷的躲在房间门外,聆听侦探先生不亚于专业乐团的小提琴演奏,偶尔透过门缝,能够看到侧头拉小提琴的演奏者那张冷漠凉薄的脸上竟会绽放出恬淡的笑容……
“喵……”
就在少女遐想时,从窗外传来了一声猫叫,一只短毛暹罗猫正趴在窗外,蓝色的漂亮眼睛盯着书房,在于伦丁尼对视一眼后,用前爪挠了挠玻璃。
“哦,是司各特先生呀,下午好,让我放您进来吧”她朝着窗外的猫调皮的屈膝施了一礼,然后打开窗一把把猫抱进怀里,顺手用女仆服的围裙把猫的爪子擦了擦。
这只被伦丁尼唤作“司各特”的小猫是七个月个月前出现在帕克街边的,那时他还是只没有断奶的幼猫,不过从那双漂亮的蓝眼睛,暗白的毛色以及从鼻尖开始覆盖到嘴角那种精致的灰色,甚至这个在伦敦宠物猫中极为少见的品种,都说明了他并不是一只普通的流浪猫。
伦丁尼毫不犹豫的从自己每月十五磅的,被修尔梅称为“零花钱”的“微薄薪水”里多支出了一部分来给她的新朋友购买昂贵的羊奶,食品及各种实质上没必要的猫窝、衣服、玩具。在这样的精心照料下,茁壮成长的司各特怀着对人类世界的好奇心到处闯荡,摔碎咬坏了家里不少东西。
饶是如此,修尔梅还是没有发觉这个小东西的存在,他日常在帕克街219号的活动范围实质上仅限于他的那个大书房以及与书房连接的卧室,以及一楼的会客厅,他对于家里这些区域以外的事情可以说是漠不关心,这些地方隔音好得很,所以只要让司各特离这些地方远远地就没有什么问题,至于越来越频繁的摔碎的杯碟,他只是简单的理解为自己的女仆越来越毛手毛脚,于是选择了更简单的方法解决----不知道从哪买了块光滑的带着孔的橡木板子,然后让并不那么无辜的伦丁尼小姐的无辜臀部肿胀了一天半,再勒令小姑娘自己掏钱把摔坏的东西买齐,虽然第二天他还是自己掏了腰包。
至于来访的客人,普通客人不会在意修尔梅家有什么,而常常来访的朋友们,特别是作为修尔梅挚友的华生医生,出于对小姑娘的怜爱疼惜,纷纷帮她保守了这个小秘密。
我相信诸君都曾拜读过大洋彼岸的阿瑟·柯南·道尔爵士(ArthurConanDoyle,1859年5月22日~1930年7月7日)的大作,道尔爵士笔下那位智勇无双的大侦探想必也在各位心中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人们常觉得小说家语往往言过其实,殊不知现实往往会比幻想更为离奇。
我赌六个便士,就算是生前以天马行空想象力著称的爵士先生,也想不到他身后的世界会这么精彩。在二十一世纪,科学家发现了今天多被称为“平行世界”的其他空间,漫长的探索计划便由此开始。
作为爵士的晚辈与学生,我也追随这前人的步伐加入了这个计划,进入睡眠仓,在名为地球—9527的平......
作为爵士的晚辈与学生,我也追随这前人的步伐加入了这个计划,进入睡眠仓,在名为地球—9527的平行宇宙开启了新的人生,显而易见,我成功完成了任务。现在,当我在这个鬓发苍白的垂暮之年,我终于下定决心,将在那遥远地球的见闻写下。
当然,我年轻的读者们或许会不以为然,用现在更为流行的说法来称呼我的作品~“同人”。我必须承认,它确实与爵士笔下的角色有诸多相似之处。可惜鄙人并没有将伟大巨著注入自身灵魂的巧思,我可以用神圣的飞天意面大神起誓,我所写的,是曾经在未知世界的所见所闻。现在,请读者朋友不要厌倦,暂时随我一起远离这个我们早已熟知的世界;开始一场别开生面的时空之旅。
菲格尔.F.华生1998年9月1日
一八八九年,伦敦,帕克街
十九世纪的伦敦常常笼罩在迷雾中,有时市民们甚至看不清自己熟悉的街巷。所幸,大部分人并没有因此迷失方向,可对有些人而言,受惊的马车,匆忙的行人,嗅着怪味的狗,在街上无忧无虑嬉戏打闹的孩童,都能成为隐藏在雾中的匕首。还有这么一小撮人,能看清眼前的雾,殊不知心头却被雾所包裹,城市的迷雾散去,伦敦依旧是伦敦,心头的雾散去,或许只剩下迷茫与疯狂。
帕克街219号二楼的一个房间的窗子正对着街角,如果站在窗前,便几乎能够看见街道上发生的一切,公寓的主人是一名高大且削瘦的青年男性,他正像平日里那般在此处观察路上行人。尽管在今天,烟雾笼罩下的帕克街只能看到行人隐约的轮廓。
他的房间杂乱没有丝毫条理,各种布置更是极其突兀,书桌上已经有了黑斑,放着各类的试管和化学器材,却又和小提琴摆在了一块,精美的壁炉前不知为何挂着一个拖鞋,在壁炉的台子上摆放着各类杂物,其中一根躺在置物架上的拇指粗的藤制手杖格外显眼,与之相对的是书架上的各类书稿异常整齐,但在这个足够古怪的房间里尤为奇特的,是壁炉旁还站着一位面壁的少女。
相对于六英尺多的青年,少女看起来格外的娇小,她穿着一套常见的女仆服,袖口裙边处装了蕾丝飞边,格外的可爱。她面朝着墙,站的笔直,头顶着两本不算薄的书,两只手背在身后反复的搓揉,看起来是相当的煎熬。
“好一场大雾啊!”男人回身走向了壁炉,伸手在挂着的拖鞋里探了探,捻了些烟丝,装进了怀中的烟斗,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火柴盒,只听见轻轻的摩擦声,一根点燃的火柴像变魔术一样出现在他的手中,娴熟的点了烟丝就回了窗边叼着烟斗一阵吞云吐雾,看见自己吐出的缕缕轻烟成为了笼罩城市迷雾的一部分,男人灰色的眼眸忽然散发出光芒,回身看向了壁炉边的少女。
“伦敦的罪犯可真是没用啊!”他托着腮欣赏着少女狼狈的模样“这样的天气里,强盗和杀人犯可以在伦敦街头闲庭信步……”
他插着口袋踱到了少女的身边,微微曲身,手指点了点少女的脑袋。
“就像丛林里的老虎!”他的声音忽然提高了些,从壁炉上取下了约合二十英寸的藤杖,随后再高高扬起………
倘若不是青年关上了窗,那么少女的惊叫足以让街上的行人纷纷抬头,是的,藤杖准确的击中了少女的坐处,头顶着的两本书也随之掉在了地毯上。
“当它发起突袭的那一刻,受害者才会察觉。”男人用藤杖点了点自己的手心,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就像这样,艾琳.伦丁尼小姐。
这位被男人称为艾琳.伦丁尼,年轻娇美的女士,有着灿烂的金发,娇小的身躯,虽然被蕾丝花边的女仆装裹得严严实实,却也依旧能够看出她优美的曲线。海蓝色的眼珠藏着泪水,让人坚信当年的特洛伊确实能被这样的女人毁灭。可少女面前的男子不是忒修斯,不是墨涅拉奥斯,也不是帕里斯,在他眼中,似乎手中的藤杖要比少女更加的迷人,他把玩着藤杖,似乎是有些懊恼。
他没好气的叼着烟斗,拿藤杖点了点伦丁尼小姐的围裙。
“小姐,我想你是懂得规矩的。”粗长的藤杖往沙发旁的矮桌上指了指
“我很抱歉,先生……”少女的声音在颤抖,如同她的外表一样惹人怜爱“请不要生气了。”
“伦丁尼小姐,我的小姑娘,你完全弄错了,我没有生气。”男人惬意的倚在沙发上,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没有生气“倒不如说我很抵触这种因为生活琐事而额外产生的情绪波动,这会影响我的判断力,更无助于我的工作。”男人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似乎我在几十秒前已经提醒过你了,需要再重复一遍?”
可怜的女仆小姐满面羞红解开了自己的围裙,接着是衬裙……这个年代的女性服饰相当的繁琐纷杂,可当优美的胴体透过无数层布料直接展现在眼前时,一切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不过这一点其实只针对普通男性,这位先生的想法相较于普通人,可能更为特殊一些。
“多么洁白嫩滑的肌肤!不愧是主的造物!”
“承蒙夸奖……”伦丁尼女士叹了口气,手撑着矮桌乖乖的趴下,将两瓣已有些瘀伤的臀肉送到了男人的藤杖下。
“先生,请您因为我的不当行为惩罚我。”
“不当行为?伦丁尼女士,请您先陈述一下您的不当行为。”男人的表情像极了准备捕食的老猫,一脸的严肃。
“是,泼咖啡,忘了去邮局发您让我去发的电报”
“还有把我的房间弄得一团糟。”男人补充道。
若不是觊觎那根可怕的藤杖,心高气傲的伦丁尼小姐是必然要起身争辩“这个房间还能更乱?”这种类似的话题。
“是的,小姑娘,咖啡弄乱了资料,但好歹能看清字迹,晚发的电报差点导致萨里郡一位无辜的女士上了绞刑架,但我及时发出去了。”男人低头拾起了刚刚掉在地上的两本书,放到了矮桌上,正好凑到了少女的眼前。“请允许我提醒您,伦丁尼小姐,之前您已经面壁思过半小时了,而马上您又要挨一顿结结实实的藤杖,是的,'结结实实',我不会手下留情,我保证,所以您至少应该知晓,或者说您应该已经清楚您做了什么配得上如此惩罚的行为,但您并没有说出来,换而言之,您在说谎。”
“哦不!先生!我没有说谎!”伦丁尼小姐忍不住叫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海蓝色眼睛过于的楚楚可怜,几乎没有人会相信这样的女孩会撒谎,除非像这位先生一样可能清晰的捕捉到少女眼神的躲闪。
“好吧!”他拍了拍手“如果不把所有事弄个清楚明白而挨一顿狠揍,这有悖于我对您的教育方针,那么,让我们来做个游戏。”
“先生……我不明白”
侦探没有让少女继续说下去,而是将她扶起,并把矮桌上其中一本书递到了她的手中。
“这本书,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不准看封面。”
“先生……”
“伦丁尼小姐,回答我的问题。”
少女仔细观察着这本偏薄的书,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是的,准确来讲它两天前才到我手上。”
“恩……”伦丁尼咬着粉唇思索着“纸张很新,墨迹很浓应该是这个星期才印刷出来的。”
“继续,小姑娘。”
“没有印刷厂的记号,也没有版号。”
“没有褶皱,您几乎没有翻开过他。”
“这是本私人印刷的书,随意的版面也能证明这一点。”
“还有吗?”
“您……在书脊处贴了一个蓝色的标签”少女轻叹了一口气“这是您平日会让我罚抄的书,蓝色标签的书您会为他贴上一个白色的封套遮住书名,然后放进书架,等要让我罚抄的时候随机抽一本出来,不过现在您还没来得及为他套上。”
“是的,我喜欢保留这种神秘感到您翻开他的那一刻,真不错,现在,读出封面的书名。”
小姑娘照着封面烫金的大字,朗声读到
“《体罚的研究》。”
“在这本书里,详细记述了生活中如何寻找用来体罚少年少女的工具,如何发力,有何禁忌,如何在体罚的同时进行教育,还有最妙的,是他在书里记述了许多在各地游历时遇到的关于体罚的趣事,有的地方甚至是知名探险家未曾涉足过的。总而言之,对于需要适当使用体罚手段进行教育的教育者而言,他很有用处。”
“先生,我真的不明白……您为什么要买这样的书?”女仆小姐满是不解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疯子会拿打屁股这样的羞于启齿的事情怎么就能大书特书并堂而皇之的做研究出书呢?
“兴趣使然。”男人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翻开了矮桌上的另一本书,一本拜伦的诗集,“请回答几个问题,小姑娘,为什么《体罚的研究》打开是《雅典的女郎》,而这本我很少翻开,被我贴着红色文学类标签的《拜伦诗集》,打开却是《藤条的妙用》?”
少女的回复,只有嘴角的不甘和无尽的沉默。
“是的,小姑娘,您又一次卖弄了您的聪明才智。”男人眯起了眼睛,很是得意“您猜?我什么时候发现的?是那天回家看到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不小心把咖啡打翻到文件上,是的,坦诚,直率,充满歉意,那不是平常的你,伦丁尼小姐,所以当我一眼看到书架上《拜伦诗集》书籍前的灰尘与旁边的书有明显的不同,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小心翼翼的把两本本书从保护页上割开只留下外壳再进行替换,真是个细致活,而你只是为了……少抄写文字?”
“哼”伦丁尼小姐别过头去不愿看男人的神态
“好吧,小姑娘,或许你一开始只需要罚抄书,但现在……三十下,伦丁尼小姐,三十下。”拿着藤杖的人重复着,点了点女仆小姐白嫩的臀肉。
少女重新的伏在矮桌上,等待着裁决后的惩罚。
男人将衬衫的袖子卷了卷,露出了细长的胳膊,伦丁尼小姐对男人身上的种种细节总是充满好奇,比方说他左臂贴着创口贴的伤口是怎么来的,那块黝黑青紫的肌肤又是何时受的伤。
以及,这极瘦的身材是如何爆发出这么强大的力量,打的自己得疼好几天。
在伦丁尼小姐胡思乱想的时候,藤杖已经在她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了青紫色的印记。
可怜的小姑娘一个劲的叫嚷只引来了男人的喋喋不休。
“伦丁尼小姐,你还记得去年博尔顿大街的杀人案吗?可怜的韦恩夫妇被暴徒砸中了脑袋……”
“是的先生,这是您破获的案子。”伦丁尼小姐含着泪答到。
“根据我曾经在医院鞭打尸体的实验来看,越耀眼的伤口越构不成致命威胁。”
在这谈话的间隙,男人的藤杖却并没有间歇。快速的抽打让可怜的少女身后色彩斑斓,而男人并没有放弃谈论自己的高见“在都铎时代,对淑女们的鞭打算得上是社会的时尚。”
“哦,先生,我知道错了!”伦丁尼小姐对男人的秉性心知肚明,他一定会打完三十藤杖,可她自己却是在忍不住的去求情。
“是的,我的小姑娘,在现在这个时代,一些过去的思想被事实证明其还是有存在的价值。”在打完第三十下后,男人接着对泣不成声的少女说道“这样体罚少女的方式依旧能够把某些屡教不改的女孩拉回正道,不是吗?”
“是……的……先生。”
“很好,艾琳.伦丁尼,如果有下次,我保证你的屁股上不会有一块好肉。”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蝴蝶结。“现在,我的笨女孩,穿好你的裙子抹干你的眼泪,然后再去泡两杯大吉岭,我的客人要来了。”
“可是,您不是说,今天不会来客人吗?”
男人将藤杖随手扔在了角落。倚在了沙发上“您应该多留心周围的细节,我的小姑娘。”
随后他指了指窗外“在伦敦,只有苏格兰场的蠢货才会乘着马车气喘吁吁的来到帕克街。”
“休尔梅先生!”从楼下的马车里跑出了一个哈巴狗一样的胖子。
“休尔梅先生!”他一路叫嚷着跑到了门口,大力的敲着门。
“您瞧,雷斯垂德警官,是什么事情……”屋子的主人连忙把客人迎进会客厅。
“白教堂!”胖胖的警官惊叫着“他回来了!!!”
年轻的艾琳.伦丁尼似乎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到了,精致的茶具登时摔成了碎片。
“我亲爱的小姑娘”,男人深邃的眼眶已经充满了活力“我应当早日给你买根新的藤杖。”
男人没有理会惊慌失措的警官,只是拿起了常用的手杖,猎鹿帽,还有最爱的烟斗。
“伦丁尼,不必准备晚餐了,在我回来前,把《体罚的研究》抄到第三十页。”
“伦敦,正在呼唤他的赫洛克·休尔梅!”
这是哪个太太画的啊好棒,daddy
就这小玩意儿,12点多呼哧呼哧给我打得肿到现在,我都哭了,我都哭了!还不停,非得让我长记性…好吧是我在家用微波炉热鸡蛋炸了…
哭了,想看我画的画可以去爱发电看,不要钱因为不怎么更新!
当你撒谎外出还打扮成兔女郎工作被监护人发现后会发生什么欧美风M/F,严厉而又甜甜的w
监护人的生日就要到了,为了想出一份与他相配的礼物,你一连思考了好几天。
他喜欢些什么呢?烈酒、枪械、西服?这些很明显他所爱好的,没有一样是你现在靠自己的努力能支付得起的。酒可能还好些,可你对这些一窍不通,也还没到能独自买酒的年龄,于是,上面这几样通通被你排除在了计划之外。
你想送他一些日常能用到的东西,最好让他能随身带着,看到的时候就想起你来。
他平日不扎领带,衬衫纽扣最上面两颗总是敞开着,露出分明的脖颈线条和性感的喉结。...
他平日不扎领带,衬衫纽扣最上面两颗总是敞开着,露出分明的脖颈线条和性感的喉结。他的定制西裤合身而有调节袢,你觉得送他皮带纯属多余,还很有可能导致他多一件揍你的工具。一想到他拿着你送的家伙教育你的样子,你心底一阵恶寒,赶紧把这个想法赶出了脑海。
最后,你在商场看到了一个精致的双面链条式袖扣,它一面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白色珠母贝,另一面镶嵌着色泽饱满的黑色玛瑙,可根据不同场合以及穿着搭配,使用黑色或白色饰面。这种低调而不失优雅的小装饰应该会是闷骚的监护人会喜欢的,你默默记下了价格,决定自己赚钱送给他。
因为不想太早被发觉而破坏了生日的惊喜,你在离家和学校都不算太近的小店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每天放学过去工作两三个小时。
店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年轻女性,非常热情而有自己的爱好。她自己开设了这家小店,完全把它设计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这里白天主卖咖啡,到晚上则会变成售卖酒水的餐吧,偶尔还会有她的朋友或者她邀请来的歌手来驻唱。
每晚这里的生意都很不错,你帮客人点点单端端盘子,虽然累点但是工资和小费加起来也能赚不少。
最近店里在搞兔女郎主题活动,每个工作人员身上都佩戴了一些带有兔女郎元素的饰品。你看了看自己并不丰满的前身和相对矮小的个头,伤心地发觉自己撑不起裸肩的兔女郎泳衣。没能像其他成熟美丽的同事们一样扮成兔女郎,你只好戴着兔耳朵发箍,在制服短裙后面用别针别上了一个圆圆的白色毛尾巴来参与活动的气氛。
“小可爱,快来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今天刚一到店,店主姐姐就神神秘秘地把你拉到了更衣室里,“我找到更小号的衣服了,你不是一直想试试嘛?”
你鼓起勇气穿上了那一身装束。看了看镜子中的小兔子,虽然还没有其他人那种丰盈的感觉,但也有着玲珑小巧的别样风格。你逐渐成长得更健康、更有活力了。前前后后照了照自己的样子,你心底也渐渐自信了许多。
“真是太好了,你看上去很美,宝贝!”店主夸赞道,“如果你想的话,你工作也可以穿它了。”
于是在那一晚,你终于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甜美兔女郎。作为一个爱美的心思早已萌芽的女孩,你总也想向这个世界展示自己的魅力。
开心的时光过得似乎更快,转眼已经快到你下班的时候了。今日看上去是非常圆满的一天,然而,你突然从进店的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西装身影。
监护人怎么会到这里来?心脏突然跳得飞快,你赶紧蹲下身好让桌椅把你挡住,真诚地祈求自己的存在没有被他发现。
由于你的动作太过突然,这一桌的客人还俯下身来,问你一切是否还好。
“没事的,非常抱歉让您担心了。”你一边回答,一边向着刚刚看到监护人的方向瞄去。
再一看,那边哪里还有他的身影,细说倒确实有位穿黑西装的男士已经在引导下落座了,可他身形远没有监护人那么高大挺拔,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眼花把他俩看混了。
你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直起了身子想要继续工作,可是你站得太猛,像是身体来不及反应一样,你头晕得没能站稳,直直地向后倒了一下。
好在身后的人一把扶住了你。
“哦,谢谢您!”你回过头来道谢,但救命恩人的面容着实让你大惊失色。
“先生?!你怎么在这里?!”你毫无防备,吓得差点破了音。
“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吧。”监护人有力的大手钳着你的肩膀,锐利的眼神把你一寸寸地从头审视到了尾。
随着他的目光,你尴尬地回想着自己今日的穿着,赶忙用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胸口。
“这可真是……”他喉结动了一动,似乎是在斟酌自己的用词,“非常令人难忘,孩子。”
感觉到这边气氛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店主姐姐立马赶过来推开了你的监护人,伸臂把你护在身后,她与他对峙道:“这位客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哪里让你不满,但您有什么事请跟我讲,不要碰我的雇员。”
你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监护人那一头倒是先缓和了下来,他将两手伸展,手心向外抬放在了身前:“女士,放轻松、放轻松。”
他说:“我和她的关系,您可以听她自己怎么说。”
“呃……”你绞尽了脑汁,最终是这样开口的。
“他,他是我的家人。”从不与他以父女相称,当年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你对他的渴求便远不止如此了。
——请afd搜“黑猫Millie”!感谢!——
已经顾不上这还是在很有可能有人往来的地下停车场里,你像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哭叫着,很快被逼出了泪水。
“先生,先生……”等他终于又一次停手了的时候,你抓紧了机会哭着爬了起来,胳膊吊在他的脖子上紧紧搂着他。你上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微微带些琥珀甜香的木质调味道。
在他肩上呜呜哭了一小阵,他似乎也逐渐被你细嫩双臂的这一搂软化了。揽住了你的腰,他轻抚着你挣乱了的头发,一点一点地顺在了你的耳后。
“我亲爱的、从未停止过做坏事的小淘气,”他在你耳旁轻声说道,“如果不是你现在真的在我怀里,别人跟我说总看这附近看到你,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点了点你的鼻子,他说:“毕竟根据你的说法,我的好女孩最近都在参加学校的社团活动,而且你很早以前就答应过我,说你永远不会再对我说谎。”
“所以,告诉我吧,你现在又是在干什么?”
你牵住了他的大手,摸了摸他发红发烫的手心——你猜自己身后此时也好不到哪去。
想了一想,你在他手心深深吻了一下。“先生,我为自己对您撒谎而道歉。”你抬头看向他,“但是我可以请您先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来做兼职,好吗?在近期我还希望它是一个秘密。”
没有立即回应你的请求,思索片刻,他对你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的孩子,如果真的有什么需要,你直接告诉我就好,我不会怪你支出太多的。”
“不是的,先生。”你说,“您给我的已经很多了,我其实根本都花不完……您就当,嗯……就当我在参加社会实践,好吗?请您不要再生气了。”
“那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生气吗?”他把你抱得更紧,“你连去哪里都不告诉我,如果发生什么意外,我该到什么地方找你?如果你已经遇到了什么事情,而我还认为你安安全全地在学校而放松了警惕怎么办?孩子,你的行为真的非常让我担心。”
“哪里会有那么多危险啊……”你撇了撇嘴,感觉监护人又在小题大做,“这不是在您那个危机四伏的战场,先生。”
你觉得监护人多少是有点太夸大反应了。
参军的经历无疑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不知道他服役的是哪个部队、参加的是哪几场战役,但是从他偶尔的叙述和身上的伤疤来看,那些战斗的残忍程度都远超你的想象。
你看到过那个让他彻底离开了战场的创伤,一枚子弹从他的左上腹部射入并击穿了身体,在他身后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贯穿伤口。所幸那一枪没有击中心脏,他断掉了几根肋骨,大出血到了非常危险的地步,但最终还是活了下来。
“不要哭,我的孩子。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第一次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时,摸着那并不平整的肌肤你不由得流起泪来,他倒是笑着把你抱进了怀里,好像在这件事情中最需要安慰的人反而是你。
直到现在,他的一举一动在生活中看来都还有些过分警惕。他目光时刻都在防范着四周,来到一个地方会在脑子里下意识地计算并调整自己的站位,就像是随时还会发生什么激烈的冲突一样。总是喜欢走在所有人身后、在家大白天也会拉着窗帘,他的很多习惯都让你最初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法适应,其中还有很让你头大的一点是他走路完全没声儿,你打着学习的旗号玩手机不知道被他抓包过多少次。
“城市远比你想象的更危险。”他果然又开始了安全意识教育,“你毫无自保能力的大胆只会让你陷入危机而不自知,人员密集且充斥着酒精的地方会发生什么,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吗?”
“可我在这里大半个月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以为意,“而且我离开的都比较早啊,还没有到一群人都喝到醉醺醺的时候。”
“真让你遇到什么事情,那可就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挥手又拍了你两下,他把你打得更往他身上贴了。
“你还要在这里工作多久?”
“不到两周,先生。”
“你一定要继续吗?真的不需要我给你一些经济支持吗?”
“是的。”你斩钉截铁地答道。
盯着你看了一小会儿,看你眼中没有丝毫动摇的意思,监护人终于向你妥协了。
“如果你可以向我保证,你需要钱不是因为沾染了烟酒之类的坏毛病,我可以暂且先不问你为什么,并且允许你继续下去。”他说,“但是直到你兼职结束,我每天都会来接你回家,很抱歉我不会给你夜晚独自出行的自由。”
“我保证,我保证。”监护人终于说起了你关心的话题,一听条件你连连答应下来,他要是真的每天都来接你,你根本就是开心都来不及,“可是先生,这不会耽误您的工作吧?”
“那些事情对我而言远没有你重要。”话锋一转,他又说,“但我要提醒你别高兴得太早,每天回家以后你都要到我膝盖上得到一顿教训,作为你本想隐瞒这段行程、对我说谎的惩罚。”
你垂下了脑袋,讨好地用头顶蹭了蹭他的下巴:“那好吧,先生。如果能每天都跟您在一起的话,对我而言比起惩罚更像是奖励。”
他笑着在你身后拍了一下,无奈地亲了亲你的头发:“准备好每晚趴着睡觉吧,我的小家伙。”
确实也累了,洗漱了一番,你换好睡裙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扭头看了看,身后还能看出些残余的红痕,你撇着嘴自己揉了两下,侧躺着把被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今晚的经历来。
你想起他看到你的穿着后下意识动了动喉结的样子,想起他紧紧捏在你肩上的手的温暖,闭上双眼,你回味着被他抱在怀里、听他说他无法忍受任何可能失去你的风险时自己的心情。
你将把这夜的记忆如护身符般随身携带。
监护人似乎一夜都没有回来,第二天起来后,你无奈地看了看他空无一人的房间,给他发了一个早安的短信,咬着面包去了学校。
盯了一整天的收件箱,你也没有收到来自他的半个字。忙死他算了!连消息都没空回,还大言不惭地说会每天都来接你回家,你心底对他的到来于是也不抱希望了。结束了一晚的工作,你做好了自己坐地铁的打算走出店门,监护人却真的出现在了你的不远处。
“晚上好,孩子。”看到你出来,他对你微笑道。
面向着店门口的灯光,他透亮的灰绿色双眸似水一般温柔,映出你小小的身影来。
“先生!”你忘记了自己还在因为他一天没有理你而在闹别扭,第一反应便开心地往他的方向跑了两步。他伸开双臂准备好了拥抱你,但你在马上就要扑到他身上的时候刹住了脚步停了下来。
“我还以为您不来了呢。”你说。
“怎么会,”他迎上来一步,揽住你的后背在你额头行了一个亲吻礼,“我还记得每晚要给你‘奖励’呢。”作为回礼,你踮起脚吻了一下他的下颌,被他微微冒出的胡茬扎得痒痒的。
下车回家的时候,你把他放在车后座的购物袋也顺手拎了回去,里面看去大多是你喜欢的酸奶、水果之类的东西,把需要冷藏的东西放进了冰箱,你提着袋子里剩下的东西走到了他的身旁。
“先生,您买这个干嘛?你要用的话我房间就有啊。”你对他摇了摇手中的那瓶没有香气没有什么附加功能的基础护肤剂,“您该不会是要跟哪位女士约会,担心人家闻到自己身上有女孩子的味道吧?”
“还有这个,”你掏出那个长柄的木质猪鬃毛浴刷在自己胳膊上刷了两下,顿时被扎得直咧嘴,“真的有人会用这个洗澡吗?先生,您未免也太坚强了。”
“哦,我的孩子。”监护人的脸上露出了意义不明的笑容,“这个可不是用来洗澡的。”
——你懂得!——
“那么,这个代价可以让你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吗?”他的声音听着依然十分严厉。
“知道了……”你哭着说,“我以后不会再做有危险的事情了,先生。”
他点了点头,你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正停留在你的面庞上,像是在等待你继续说些什么。
“还有,还有……”你努力地想着,却实在不知道什么会是他现在想要的答案,紧张地忍不住开始用指甲抓自己指缘翘起的死皮来。
眼尖的监护人把你的手提了起来,没来得及反应的你手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他看了直皱眉,发出啧啧的怪罪声。按了下护肤剂的泵头,他把你的手捧在他粗粝宽大的双手间慢慢地、轻柔地摩挲着,均匀地涂抹过你手上每一寸皮肤。
“还有就是,你去哪里要记得提前告诉我一声,在外面的时候要跟我保持联系。”你的另一只手也被他捉起来检查了一下,看到这只手状况还好,他舒了口气道:“答应我,不要再抠手指了,好吗?我想你也许是缺乏一些维生素,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要知道自己多吃蔬菜,不要总是太糊弄了。”
“好的,先生。”变温柔了的他引得你心底的小委屈又激发了出来,你脸上挂着泪水伸手要抱,“您还让我联系您呢,早上我给您发消息您都不回我。我还以为您今天都不会来管我了……”
在腿间给你分出个空档儿,他张开双臂把泣不成声的你接入了怀中。透过泪光,你可以看到他乌黑的发间夹杂着的白发,看到他用发蜡梳得一丝不苟的二八开复古发式,感受着他打在你脖颈上的温热的呼吸。
“对不起,孩子。我今天实在是太忙了,”他在你耳旁低语的声音蛊惑而令你迷乱,“我不会不管你的,当我们在一起、不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心总是在想你的。”
在他怀里你哭得说不出话,可只稍抱了你一阵,他就拍了拍你的背让你回自己房间去待着。你听了搂紧他的脖子不肯放开,一只手拉着他的大手向你身后带去,要他再给你揉一揉可怜的屁股。
“我的孩子,”手被你主动地按在你的身后,监护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已经原谅了你的淘气?”
你着急起来,微微地跺了下脚:“您总是得原谅我的吧……就多抱抱我嘛,先生。”
“哦,我总是会那样做的。是啊,真是个聪明的好女孩。”他说,“所以你更应该听我的话,不是吗?”
你没想到他是要去准备一些善后护理,还以为他真的还在生气而用冷落惩罚你。独自趴在床上,你脸埋在枕头里哭得委屈极了,连他走进了你的房间都没有察觉。
身后顿时一阵清凉,连带着感觉痛楚也减少了许多,你回头看去,是他拿了个包着毛巾的冰袋敷在你的身后。
你往床的另一边挪了一挪,空出一片地方,眼泪汪汪地要他坐下。
摸了摸你的头,他从西裤后袋拿出了自己的手帕帮你拭泪。他伸来的手臂被你紧紧抱在了身前,为了顺应这个姿势,他于是侧躺在了你身旁。
“皮下有点淤青,”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担心会惊落你眼框还盈着的那一汪泪水,“不好说还会不会继续渗血,先冰敷一会儿让毛细血管收缩一下。如果感觉太凉,就让我再给你换换地方。”
“我好疼,我刚刚真的好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带着关切神情的面庞,你再一次崩溃地哭了起来。他刚刚把你打得那样狠,你甚至都有些伤心得后悔要给他准备生日的惊喜了。
温暖的大手连连揉着你的后脑,那手好似有一种魔力,像是能直接抚慰到你的灵魂。你不断地向他贴近着,想得到更多温柔的爱抚。
他干脆平躺了下来,把你搂在了身前。冰袋已经滑落,但那时的你已经顾不上了这些,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温煦的气息在你们之间流淌。
“我不想要您离开我。”你总是会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会陪你长大的话。他说得那样认真,那样深情,也没有让你彻底忘记他挣扎了许久,最终没有说出口的、未知的后半句。
“有一天我会失去您吗?就像曾经上天突然将您送到我身边一样?”答案或许很痛,但今日不把这层迷幻的纱撕破,你便绝对不会罢休。
“孩子,我说过,”他握紧了你的手,“这个世界是很危险的。”
你不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工作的,虽然有些时候你也有些隐隐的感觉。你想,他也许是不想让你知道的。于是你不问他几天没有回家的日子里都干了些什么,也会假装不曾隔着衣服从他身上摸出绷带的痕迹,家里那一柜子明显看着就超出民用标准的武器,你也直接把它们的存在视为正常。
遇到他之前,你的人生或许是没有意义的。那是一种随时可以抛弃的,本就不抱有什么希望的生存。
敏感的直觉在初遇时尖叫着。你战栗不止,心脏狂跳。他很高大,同你说话时微微低着头,眼中带着笑意,声音非常非常温柔,但你深切地明白,这个人的出现对你来说有多么危险。
“完了。”你心中只剩下这两个字。你知道自己将要放下一切而扑向他。
他也许是火,但你将会欣喜自己此生曾真的被点亮过。
“也许,您也可以说点什么骗一骗我。”伏在他的胸口,你闭紧了双眼喃喃道。
“直冒傻气的小家伙,”他揽着你,不断地轻轻吻着他的唇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我已经过了会像你这样淘气的年纪太久了。”
“所以,您对我说过的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他这样答道。
那么……至少你拥有过的都是真的。
哭累了的你,就这样渐渐熟睡在了他的怀里。
大概是你崩溃大哭的样子真的吓到了他,监护人之后的几天都没怎么离开过你,你每天上下学都有他接送,他还专门早起给你做放了各种蔬菜的午饭便当。
他偶尔也会在你工作的地方坐坐,倚在吧台边上请周围的人一起喝酒闲聊。你说他的西装在这里看着实在太过正式,他下一次来居然真的换了普通许多的皮衣夹克。工作之余你常常偷偷地望他,看着一向让你觉得有点游离于世界之外的他染上了些寻常生活的烟火气。
他的存在似乎从未如此真实。
“哒哒~”终于到了那一天,你神神秘秘地把藏在身后的贺卡和礼物展示在他的眼前:“祝您生日快乐,先生!”
“哦,我的孩子,我的好孩子。”他双手接过了银灰色的包装盒,轻轻解开了丝带,拿出里面的袖扣来:“谢谢你,它真是美极了。”
全程你紧张地咬着下唇,也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
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他就像是用了整个手臂的力量一样将你夹在身前。深黑的,灰白的他,他有时候给你的感觉像是一头金雕,高贵而勇猛,将你紧紧搂在雄壮的双翼之下。
你分不清这是保护还是狩猎,也或许这两者本就辅车相依。
“为什么不告诉我呢,傻女孩。”他的声音不再如往常那样沉静,“关于这个如此甜蜜的谎言。”
“它应该是个惊喜。”你环着他的腰,在他深深吸气的声音中觉察出了一丝奇异:“先生,您是在哭吗?”
“不,不。”他说,“我只是太高兴了。”
突然很想吻他,你踮起脚来,揽着他的脖子凑了上去。鼓足了勇气,你最终也只是吻在了离他的唇那样近的嘴角。
人们在爱而无所得时,往往伤心而失望,继而表现为愤怒和尖刻。
但你不奢望他的爱。你感激于自己能被赐予机会去爱。
低下头,他轻柔地与你碰了碰唇。
“其实,我对你说过的话也有一些不完全是真的。
“我说我时常很向往传统的生活,想像大多数人一样有一个温暖的家,有家人、爱人和孩子。而你也说,你想要一个能像家人一样陪伴着你的人。
“我于是答应了你,说我们可以一起玩这个模拟家庭生活的角色扮演小游戏。”
你抚摸着他的鬓角:“不,在这里您明明没有骗我。您已经全都做到了,不是吗?”
“不是的,我的好女孩。”他轻声地说,“遇到你之前我从未这样想,而我也并没有把这一切当作一个游戏。”
Letthisbemylastword,thatItrustinthylove.
“我相信你的爱。”这便是你写在他贺卡上的最后一句话。
欧美风M/F,装病的淘气女孩居然从监护人那里得到了奖励?
眼看着水银温度计在茶杯中炸开的那一瞬,你的心脏直接漏跳了一拍。你的装病计划,你计划多日并精密布置的一切,在这一刻彻彻底底付诸东流。
从昨晚回家你便开始表现得没精打采,故意没事咳嗽两声、吸吸鼻子什么的这类付出已经没必要专门去说,为了显得自己似乎真的很不舒服,晚餐时监护人做了你平日最爱吃的牛排,你都只吃了几口就强忍着嘴馋放下了刀叉。
他为什么要在你准备装病的前一晚做这么好吃的东西呢?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你疯狂吞着口水,手攥紧了拳压在身下...
他为什么要在你准备装病的前一晚做这么好吃的东西呢?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你疯狂吞着口水,手攥紧了拳压在身下,拼命抵抗着枕旁手机发来的诱惑。生病的人必然是没有心情去玩手机的,当他习惯性地每晚睡前来看你一眼的时候,你绝对不能被他抓到还在兴高采烈地抱着手机乱翻。
发现他的女孩不到九点就早早睡着,甚至不用他来凶你赶紧把手机放下的时候男人果然错愕了一下。见你躺在床上紧锁着眉头缩成一团,他叹了口气坐在床边,用他的大手在你后背上抚了好一阵儿,直到你稍微舒展了身体他才放松了一些,在你额头上惯例地亲了一口。
不是你不想继续装可怜,只是一直同一个姿势硬躺着装睡实在是太累了。确定他已经离开得足够远,你一把掀开了被子,差点儿没被热死地直喘气。
抬起因为干呕而泪眼汪汪的小脸,看到监护人满眼关切的面容时你觉得自己简直值得一个演员奖。“没事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胃好痛,”你揉揉眼睛做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吐出来就好多了,先生。”
为了不让自己表现得像是不想上学的样子,你坚持换好了学校的制服,只不过因为难受而手脚笨拙地打歪了领带。监护人照常做好了早餐,但看着你这副样子他吃得也很心不在焉,几次欲言又止后,他终于忍不住地放下了牛角可颂,擦擦手走到了你的身边。
“听我说,小家伙,”他蹲下身子好让你不必仰头去看他,伸手轻柔地解开了你脖子上那个丑兮兮的平结,“今天请假在家休息一下好吗?我想休斯也可以帮你联系到他们的私人医生。”
虽然此时你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面对眼前这个富有阅历的男人你觉得自己还需要稍微推脱推脱,不要因为答应得太快而招致露馅的风险。“不嘛,”你轻微地摇头,“不能什么事儿都麻烦休斯先生啊……而且最近学校要有合唱表演,我不想错过今天的排练,先生。”
监护人无奈地皱眉,说至少也要你体温正常他才会送你去学校,你点点头,腋下夹着温度计乖乖地、至少是表面上乖乖地坐在那里。趁着他再一次走开去找常用药的间隙,你把温度计拿出来快速地搓着测量头,企图通过摩擦生热的原理来提高它的指数——这是你曾经跟狐朋狗友们学到的请假小妙招。
这一套操作你看他们进行过许多次,可不知道为什么轮到自己来做却怎么搓都不起效。感觉监护人随时可能回来,你心中越发地着急,摸了摸餐桌上半温的茶杯,铤而走险地将温度计伸进了水里。
铤而走险,弄虚作假;功亏一篑,以身试法。
监护人似乎已经完全习惯了有什么麻烦都找休斯先生给他帮忙,而休斯先生也总是乐于成为帮助者的角色。任劳任怨的老好人休斯先生本来只是他参军时的长官,有幸成为过那个麻烦很多次的你在第一次去前去拜访时怀着崇敬的心情几乎想要给他跪下,可相比起你千恩万谢的样子,监护人在那里却神情自若地像回了自己家一样,临走还毫不客气地顺手带走了一瓶红酒。
这两人之间的情谊远没有你最初想象的只是战友那么简单,休斯夫人在一次闲聊里告诉你,万能的神灯先生曾被英勇的监护人救过一命。那一次的经历使监护人受了重伤,在他保护之下平安无事的休斯先生从此便决心照拂他日后的生活。随着对他们一家的逐渐了解,你觉得在自己的子女没人愿意按家族传统去参军的情况下,休斯先生对这个监护人这个年轻后辈明显投入了远超于赏识下属的感情。
“呃……我很抱歉,先生。”面对男人瞬间了然转而冷厉起来的眼神,你只能没办法地耸了耸肩。
——一些不好发的东西(:з」∠)_——
像是针刺,随后便像是火烧,你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去,他那张平日让你安心的面庞,那双熟悉的、碧绿得好似湖水一般的双眼此时收起了所有的温柔。没想到他真的如此认真,对上他的眼神你心底一涩,瞬间无声哭了起来。
“怎么,觉得自己不该挨打?”监护人问。
“您都没问我原因,”你咬了咬嘴唇,“也许我可以解释呢,先生。”
“原因?我猜自己只会得到又一个精心设计过的谎言。还是真实的疼痛教育更加直接,不是吗?”
你无话可说,只能任由眼泪夺眶而出。男人于是指了指墙面,示意你继续站好。
“不,”不满于监护人的无情,你硬气地跺起了脚,“我不喜欢自己这样站着,您得给我换个姿势。”
“哦,我真的很欣赏你的勇气,只可惜现在不是你可以谈条件的时候。这是命令,我的糊涂女孩。”
“命令,”你嘟哝着,“这不该是一个好先生跟孩子沟通时的用词。”
“故意装病让先生担心的女孩似乎也不像个好女孩。”
“那我们听上去倒是很配彼此。”
“没错,”听了你肆无忌惮的回答,监护人始终铁青的脸上久违地露出了一丝微笑,“很合适。”
见他眉头稍微舒展开来,知道自己总是会被迁就,你恢复了平日的底气扑进他的怀里撒娇:“我真的很抱歉自己骗了您,先生。您现在一定很生气吧?对不起……”很明白怎样能让监护人心疼,双手搂在他的腰上,你用脑袋轻轻拱着他的胸口。
“个头不见长,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胡闹成这个样子,都怪我太惯你了,是不是?”
“是的,已经被您惯坏了,”你顺着他的意思便往下说,“而且赖上您了,甩也甩不掉。”
“赖着我可以,惯成坏女孩可不行。”木板在你身后轻轻拍了几下,“来吧,赶紧站好了。让我承担起好先生的责任,对我做坏事的淘气女孩进行些适当的教育。”
“如果您不继续板着脸的话,我会做个乖乖接受教育的好孩子。”踮起脚尖往他的下巴上贴,你像幼狼求食时会舔舐家长吻部一般用脸蹭着他的面颊乞怜,果然获得了他疼惜的轻吻。
“别期待我会轻易地原谅你,小家伙。”看你转悲为喜得仿佛已经是没事儿人了的样子,他警告地戳了戳你的脑袋。
——afd搜“黑猫Millie”!爱你哦——
“先生,我感觉越来越痛了。”不知道独自站在这里哭了多久,当监护人再一次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立马扑到了他的身旁:“不信您看,它真的好红好红。”
“嗯,我知道,”男人很冷静地接住了你,抬手便在你身后用力扇了一掌,“我相信厚木板在对淘气女孩的教育上是颇有帮助的,只可惜我好像还没有让它完全发挥出应有的效用。你不是应该在罚站吗?谁允许你在我开口前自己乱跑的呢?我的小家伙。”
虽然这一掌痛得你直喘气,但见他抱着你的那只手臂并没有松开,你还是鼓起勇气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胸口:“我只是太想您了,先生。”
“光想我可不行。你有好好反思自己的行为吗?”
“我有,真的。”揽着他的脖子,你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不要再把我丢在这里了。”
监护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帮你穿好了几乎要掉落到脚腕的衣服。今天看来是不会再挨打了,逃过一劫的你又一次黏在了他的身上,先生来、先生去的唤着他撒娇。
“我一直以为我们已经可以无话不谈了,小家伙。”听你说了一连串“再也不会了”、“以后一定听话”之类的保证,监护人爱怜地揉着你的身后,一呼一吸都轻轻地扑在了你的耳边,“其实,很多时候你都可以再直截了当一点儿。”
“比如什么?”
“就按今天表面上的情况来看,就比如,我的小家伙究竟想要多久的假期?不用客气,只要你开口,我和柜子里的这些工具都不介意为你量身打造一个需要卧床静养的病假。”
从他胸前抬起头来,你警觉地紧盯着男人看似真诚的双眼。
“别着急,先听我说完。”他摇了摇头,“我开始只以为你是故意在淘气,但是仔细想想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该怪我一直没有满足过我的好女孩,对不对?
“一个小家伙为什么会不想去上学呢?是被同学欺负了吗?这种事情你不会不告诉我的,你知道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一边。就算你不想找我倾诉,如果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类似的事情,我想我也是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如果是学业方面的忧虑——这一点我们已经一起讨论过许多次了,除去那些原则性错误,只有你明确要求我对你的学习生活进行管束,我才会因为成绩之类的事情对你施加一些疼痛的惩罚。你不会是因为害怕测验而不想去学校,这一点我还是可以确定的。
“排除掉这些可能,剩下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监护人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你的脸蛋:“我的小家伙觉得乖乖听话的生活太过无聊,故意做些坏事好让我给她一顿久违的严厉教训。好奇柜子里那些东西打在pg上是什么感觉,觉得必须自己亲自试一试,对吗?”
“您在说什么啊!”你直想捂住自己的耳朵。
“没必要在现在害羞,小家伙。给自己画黑眼圈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不好意思?”你随之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两巴掌,“你把我也吓坏了,真的。”
大手又一次唤醒了身后的痛觉,你痛得恨不得手脚并用都缠在他的身上。“才不是您想的那样。”依偎着监护人壮实的躯干,你们互相体会着彼此每一次有力的心跳。
“那是为了什么?”
“我本来是想给您留点面子的,先生。”你撇着嘴说。
“给我?”男人笑了,“真是个贴心的好女孩,请让我听听你是怎么给我留面子的,小家伙。”
“要不是您天天忙得不知道陪我,谁会想到趁您在家休假的时候装病不去上学,”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你闷闷不乐地答道,“我只是想多跟您在一起待一会儿……”
忍不住地又一次哭了起来,你在他身上轻捶了几下,“我知道那是您的工作,也知道自己应该当个不让您操心的好孩子,可是、可是我做不到总是那么坚强……”
“我是个自私的坏孩子,对不对?”监护人脸上没有了先前的笑容,你心底蔓延开一种刀割般的酸痛:“明明是我自己处理不好自己的情绪,却想用假装生病的办法来得到您的照顾。”
“你不是,你当然不是。”监护人的声音沙哑起来,自责地搂着你不断道歉,一会儿说你是傻女孩,一会儿又说你是好孩子,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地将你又抱又吻地哄了半天。看小小的你站在他面前可怜兮兮地呜咽着,男人心疼得越发厉害,最终直接托着你的双腿把你完全抱了起来。像树上的树袋熊一般挂在监护人的身前,忽然双脚离地的你愣了一阵儿,随即揽着他的脖子用力抱了回去。
被愧疚折磨着的男人也许会答应你所提出的一切要求,你缺爱而脆弱的可怜模样也足够让保护欲极强的监护人丢掉他心中条条框框的道德观念,再一次允许他已经超过了适合跟异性家长同睡年纪的女孩抱着枕头跑到他的床上,还要他想办法哄她睡着。听着监护人用低沉而性感的嗓音念出的睡前故事时,你同时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这一直撒娇胡闹还能被他温柔宠溺着的幸福一天。
你也会想起自己那一番有些夸张的表白——虽然会因为没有他的陪伴而有些许失落,但在监护人忙于工作时你其实跟朋友们在一起疯玩得也非常开心。不会不明白在你的哭泣中多少也掺杂了一些表演,他只是心甘情愿地又一次纵容了自己心爱的淘气女孩。
早在听到一半时就已经昏昏欲睡,为了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你一直用手指拨弄着监护人的衣角。“别玩了,”念到结尾的监护人用他的大手包住了你的,“故事结束了,我的小家伙也该睡觉了。”
“可是我很舍不得,先生。闭上眼睛的话,幸福的今天就要过去了。”
“今天过去了,可是幸福不会。乖女孩明天也可以有睡前故事听,好吗?”
只提出可以讲故事不得不说是一种避重就轻,但你也明白自己不能总是像今天这样贪心,监护人毕竟还有很多事要做,多得到任何一点儿零碎的时光都让足够你更加开心。“不,坏孩子更应该听故事,多被先生关心的孩子才会变成好孩子。”你理直气壮地答道。
“天天就想着淘气,”将你身后威胁地捏了一捏,他装凶地说,“今天不听话挨过了木板,明天再敢调皮就让你试试藤条。别忘了,我还有很多东西等着你去尝。”
“您真的很坏,这一点也不知道从前有没有人胆敢告诉过您。”
“不然怎么管得住你?”看你不开心地撅起嘴来,监护人忍俊不禁,伸手将你揽在了怀里,“想好明天要怎么淘气了吗?还要不要当被打坏了pg、只能在家里跟我撒娇耍赖的小家伙?”
“谢谢你原谅我,我的好女孩,”男人吻了吻你的额头,“睡吧,我永远都在你身边。”
整整一天都黏在监护人周围,他的衣服上此时也沾染了你身体乳那股甜甜的奶香味儿。枕在他的肩头,脚踝蹭着他的小腿,被这种令人安心的感觉轻轻包裹着,半梦半醒的你忽然觉得未来如何已经不再需要去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