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世界:关于剪刀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呆萌游戏说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是羊羊!羊羊最棒了。然而在它们的进化过程中,出现了一个无可救药的缺陷,非常扎眼的问题,极其关键的错误,使得其依然不甚完美。那就是,它们的毛过于蓬松了。所以今天,我很高兴地向各位介绍这一问题的解决方案——我们本周要介绍的物品也恰好是同一样东西。
剪刀最初引入游戏,源自一条由Jeb在推特上发出的加密信息。“Jojagogjojabobbobarorpopsoshohearorsosnonu”,这就是那条推文的内容。经由魔法的处理,也就是瑞典语的翻译和大量无用字符的剔除,这条信息可以解密为“我现在正在开发剪刀”。
剪刀曾被设计用来拆除TNT,但这个方案没被采纳。作为替代方案,在1.7版本加入游戏时,剪刀可以用来从蓬松软绵的羊身上的剪取羊毛,同时避免伤害到它们。真棒!除非你讨厌羊,这样的话就说一声哇好了。你给我好好地反省一下自己吧。
不过,在Minecraft里,并不是只有那蓬松软绵的羊并可以拿来剪。你可以剪蜘蛛网!剪树叶!剪高草丛!剪海草!剪所有种类的蕨!剪枯死的灌木!剪藤蔓!剪蘑菇,红的棕的都可以!剪绊线!剪南瓜!剪雪傀儡!甚至还可以剪蜜蜂!这也太多了吧,写在纸上都没法一剪子从开头剪到结尾。
和大多数工具一样,剪刀也是有耐久的,不过在铁砧上可以通过附魔给剪刀升级——效率,耐久,经验修补,精准采集,以及消失诅咒,能附什么样的魔与你所玩的Minecraft版本稍微有些关系。
在现实中,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叫做“剪”——但绝大部分叫“剪”是因为有剪切功能。比如用来剪头发的理发剪,用来剪毛的动物剪,用来剪花木的草剪,用在剪食物的厨房用剪,可以剪出锯齿形状的锯齿剪刀,用在花园里修剪植物的园艺剪刀,甚至有用于剪除伤者衣物的护理用剪刀。
最早的剪刀出现在美索不达米亚,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到1000年之间。当时的剪刀使用两片铜制利刃制作,用细长可延展的弯曲铜条来连接利刃,这样才好并拢裁剪下去。这种设计的剪刀直到16世纪前都在广泛地使用着。
不过,在公元100年左右的时候,罗马人发明了新式的剪刀——剪刀的刃片所连接的地方位于把手和尖端中间,更像现代使用的剪刀。这种剪刀一直没有大量生产,直到1761年,一位名叫RobertHinchcliffe的人才开始大批量地制作这种剪刀。现在,在现实中几乎所有种类的剪刀都是这样的设计了,它们有着完美的剪裁效果。
然而Minecraft里并不存在一位RobertHinchcliffe替我们升级换代,因此我们的剪刀还是老样子。也许有一天,会有一位村民发明钢铁,而另一位发明出新式剪刀。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们还是得使用复古的方法行事!
日前,由于“基因剪刀”的发现,德国马普学会教授埃马纽埃尔·卡彭蒂耶和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詹妮弗·杜德纳获得今年诺贝尔化学奖。
合作的结果如何呢?他用了“惊艳”一词来形容
“我找了半年多,没能在沙门氏菌中找到所期待的非编码RNA基因,但我的导师并没有放弃。”晁彦杰回忆。伏格的交际面非常广,早在2007年就结识了埃马纽埃尔·卡彭蒂耶(今年的诺贝尔奖化学奖得主之一)。卡彭蒂耶1968年出生于法国,1995年从法国巴斯德研究所获得博士学位,在纽约做了6年的博士后研究后,在奥地利维也纳大学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从事化脓性链球菌的研究工作,熟悉她的朋友都亲切称呼她为“马纽埃”。两位年龄相仿的科学家,伏格与卡彭蒂耶开始合作,利用初始转录组测序技术在化脓性链球菌中寻找非编码RNA。
晁彦杰展示发表在《自然》论文中关键的一张大图。黄海华摄
此篇论文有多重要?“这是最后一块缺失的拼图”
“这把神奇的‘基因剪刀’是由两个RNA片段和一个蛋白质组成的复合物。我们这篇论文发现了CRISPR-Cas9复合体是由两个RNA组成的,相当于发现了‘剪刀’的两个‘刀把’。”晁彦杰介绍,论文发表后,导师开了香槟酒会进行庆祝,维尔茨堡大学召开了新闻发布会,配发了伏格课题组师生三人的合照,以及个人介绍。
晁彦杰(左)和导师伏格(中)在一起。采访对象提供
2011年3月,卡彭蒂耶和伏格按原定计划,飞去美属波多黎各岛参加会议,一起庆祝论文的公开发表。也就是在这个会议上,卡彭蒂耶结识了美国结构生物学家詹妮弗·杜德纳(今年诺贝尔奖化学奖得主之一)。后来,她们合作拼出了“基因剪刀”的全貌,初试了锋利的“刀口”,开发出了“基因剪刀”的功能。“我本来也要去参会的,机票都买好了,但由于埃及骚乱,美国驻德大使馆因撤侨临时关闭,我的赴美签证晚到了一星期,错失了参会的机会。卡彭蒂耶给我发邮件表示了深深的遗憾,还给我发了一张电子贺卡以示庆祝。”晁彦杰说。
今年的诺贝尔奖化学奖揭晓后,晁彦杰当天晚上就向卡彭蒂耶发了祝贺邮件。导师伏格也非常开心,他认为这是微生物RNA领域的成功。正是由于多位微生物学家对非编码RNA研究的执着和积累,直接推动了CRISPR-Cas9的发现。
是幕后英雄吗?“我只是在前线拼刺刀的一个士兵”
卡彭蒂耶是一个怎样的科学家?
在晁彦杰眼中,她是一个热爱科学,坚持不懈的人。多年来,她辗转多个国家求学和工作。在《自然》这篇论文之前,卡彭蒂耶并没有发表过什么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这个过程应该并不是很顺利,但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也没有放弃,一直坚持从事科学研究工作。”
“如果把卡彭蒂耶和福格比做一场战斗的总指挥,我只是在前线拼刺刀的一个士兵。我为自己能够参与这场战斗,见证历史,而感到无比的光荣与自豪。”晁彦杰说。
“这也再次表明了基础科学研究的重要性。当初我们完全不知道CRISPR-Cas9的应用潜力,纯粹凭着对科学的兴趣,和对发现未知的嗅觉,坚持自己专业的研究。”晁彦杰建议,要继续加大对基础科学研究的重视与投入,尊重坚持做冷门研究、小众领域的科学家。一些看似毫无意义、没有用处的研究,在科学家眼里却是他热爱的事业甚至是生命。“我们不应该对他们冷嘲热讽,应该鼓励他们追求未知的纯粹,在好奇心驱使下从事原创性的科学研究,并培养出具有高度科学素养的下一代科学工作者。”
目前,晁彦杰已在上海巴斯德所开始投入工作。“看到我们的国家发展得又快又好,选择回国工作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作为伏格课题组的第一个中国学生,他以“最优成绩”取得分子生物学博士学位,并获得2012年国家优秀自费留学生奖学金,博士毕业后选择到美国进行博士后研究。他的研究工作很成功,在沙门氏菌中陆续发现了许多重要的非编码RNA,甚至细菌的信使RNA也具有非编码RNA的功能,发表了多篇重量级的论文。最近伏格向他发出了到德国工作的邀请,待遇也相当不错,但他还是选择了上海,伏格后来为他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推荐信。他认为上海巴斯德所提供了非常好的平台与科研环境,相信在这里能充分施展自己的才能,完成梦想。
“我希望未来我的课题组也能找到更多具有新功能的RNA,造福人类的健康。”他很期待,以后在国际微生物RNA会议上,能与卡彭蒂耶、伏格等杰出科学家再次相遇,一起探讨科学问题。
展现了刀剪剑“物开一仞为刀,两面开刃为剑,双刀相交为剪”的独特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