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刚从外面回到休息室看到的就是吴金翔和人闹在一起就差坐程家辉怀里了。
—
[mm看彩单]
然后今天就到这里吧,现在好晚了,明天再继续吧有小伙伴有喜欢的文也欢迎互相推荐呀
网王而我只想找个女朋友(男主在立海大)
网王粘人精部长(男主在青学,带高中生出场,不肥,cp是手冢,暂未写到感情线,但很好玩)
网王将耍宝进行到底(男主四天宝寺,不肥,作者写得很可爱,不出意外cp是小金)
网王奇迹少年(长文,但最近缓更,男主在牧之藤,主高中生)
网王胜者是冰帝(已完结,cp幸村,男主在冰帝)
网王之我要打网球(已完结,男主在冰帝,后面有高中生情节)(起点文)
以上是男主文,自行避雷
以下是女主文,没备注就是all向
谈个恋爱,作者翠花小姐(小故事类型1v1)
综非正常修罗场指南网王
网王在挨打......
网王在挨打的边缘反复横跳
网王清醒梦
主网王全在夏威夷学的
网王攻略失败也会遇到修罗场(我觉得缘更,但描写很好)
网王东京幸运洞
网王苦夏,作者超难食(没有确定感情线)
综漫我只对你手上的东西感兴趣(maybe搞笑文)
以上几篇最近都没有更新
网王想要被喜欢有错吗(晋江被封了,但写得很好,是渣女女主但不令人讨厌,现在看不了)
网王古典浪漫(已完结,文笔很好,男主是仁王,男二幸村,看开头以为是传统攻略向,但发展很有趣,女主的性格描写很细腻,很能代入)
网王只是蝴蝶不愿意(已完结,这边是这里的强推,写立海大,超级好看的,好喜欢,虽然是be?,但也不能说是be,女主没喜欢过谁吧,诶呀总之好看!)
网王我只是会打网球
网王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搞笑文,可以当无cp向看)
网王白日流行物语(很可爱,男主白石)
在青春恋爱物语中达成友情线是否搞错了什么(only卷一是网王,卷二是小排球)(网王小故事已写完,迹部和越前)
网王氧化
网王他们想让我喜欢
网王由歧生长日记(从小时候写起)
欢迎大家有更多推荐男主文我一般喜欢友情向描写动人或者网球比赛写得好的,挂开的大不要紧只要写的好,女主文我一般看all向和搞笑文,耶
*又名大王已死,现在都听我殷洪的
杨戬这个人,总是一副冷漠的模样。他爱穿青色系和灰色系的衣袍,很像是祭台上历经许多年,刚刚新刷过一遍薄漆的青灰色墙壁。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姬诺觉得他应当是冷眼旁观世事的那种人,换句话说,有人死在他面前,他大概也懒得挪一下去躲溅出来的血。
总之在姬诺心目中,他就是“能行就行,不能行就算了”的典型人物。但他和姬诺再见面的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切,“上次还是吓到你了吗,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好。”
姬诺抬眸看他,摇摇头。杨戬似乎只是问了一下,得到答案就不在说话了,两人一时陷...
姬诺抬眸看他,摇摇头。杨戬似乎只是问了一下,得到答案就不在说话了,两人一时陷入沉默。过了须臾,杨戬听姬诺问,“您知道,崇氏兄弟的事吗。”
杨戬闻言看向姬诺,表情有些微妙,像是在说,你同我说这个作甚?姬诺却是没看出来似的,又问,“他们为什么会在宫里。”
“我知道的不多。”杨戬盯了姬诺许久,觉得他是真的很想知道,但又觉得姬诺不会无缘无故就问他崇氏兄弟的事情,沉默半晌,慢慢道,“崇氏兄弟是冀州献上的战利品。当年先王说北崇伙同殷启谋逆,下令北上平乱。大军势如破竹,不足两月,北伯侯伏诛,北崇随即俯首称臣。崇氏兄弟便是那时被送来宫中的。”
“战利品。”姬诺呢喃了一句,双手开始颤抖。败兵之地俘获来的战利品,朝歌的人会如何看待他们?果然杨戬下一句便是,“先王本想将崇氏兄弟赐予先太子殷郊,却被大王殷洪先一步抢走,关在内殿数年。”
姬诺想象不到那个时候尚且年少的兄弟俩是如何熬过那段艰辛屈辱的日子的,从两个被俘虏的战利品走到今天,他们该吃了多少苦。
“直到大王被封太子的时候,崇氏兄弟才在人前现身。再后来,因为开始插手朝政,他们被朝臣骂做妖妃。”杨戬看向姬诺,姬诺神色呆滞,仿佛沉浸在了这个故事里。
“先王是不是在这一年宣称病重不见人的。”姬诺忽然问了一句,杨戬一顿,随后点了点头。
譬如说,当年的殷洪不止是从殷郊手中把崇氏兄弟抢过来,也可能还是从殷寿手中抢过来的。那么,殷洪大概对崇氏兄弟也该有几分真心。
“怎么了?”杨戬见姬诺许久不说话,轻轻唤了他一声,姬诺想了想,呼出一口气,“大王他……很喜欢崇氏兄弟。”
“我觉得更像是依赖。”杨戬拿起温水喝了一口,“大概是大王的生活环境使得他极度需要完全顺从他的亲人,这种顺从也可以称作理解,他觉得崇氏兄弟是理解他的那一类人。”
“先王一生,征伐拓土,兼并天下,内御群臣,大权独揽。唯独在子女教养上,一败涂地。”杨戬尽量斟酌着词句,让他的话听起来显而易懂,“殷郊赤诚但不懂变通,殷洪圆滑却敏感多思,这皆是殷寿之过。”
因为殷寿的扭曲,他的两个儿子活在他的压迫下日日战战兢兢。最终殷郊选择了逃避,殷洪选择了反抗。
也许殷洪并不是真的想要做这个大王,只是他想要的自由必须要依靠权力实现。姬诺得到了答案,朝着杨戬笑了一下,“今日多谢您,我叨扰了。
时候不早了,姬诺该回去了。待回去姜婉的宫殿,就看见殷洪围在姜婉身边嘘寒问暖,“母亲有孕是天大的好事,儿子很是高兴,想来兄长亦是如此。”
姜婉顿了顿,垂下眼摸了一下小腹,眼底露出些落寞,脸上还是温和道,“难为你惦念着你兄长。”
殷洪扫了一眼姬诺,没有再接话,只是道,“我少不经事,宫宴有劳母亲提点了。”
他说完又叮嘱医官记得按时请脉,就离开了。姬诺慢悠悠过去姜婉身边坐下,和她并排望着门口。沉默良久,姜婉轻轻道,“下雪了。”
年末的奏折大部分都是各地来请安的,殷洪懒得理会,挑拣出来都堆去了桌子角。
“我就说太后不会同意你的改革。”崇应彪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殷洪,脸上满是看好戏的表情。殷洪表情瞬间委屈下来,倘若头顶生得耳朵,这时候应该已经耷拉下来了。
“全换成奶茶不好吗?不好吗不好吗?”他伸手牵住崇应彪的袖角晃了晃。崇应彪已然笑得不行,面上却不为所动,“你是想吓死几个吗?谁不知道你的奶茶喝了会上瘾!”
殷洪见事已成定局,头垂得更低了,倒也没再磨崇应彪,只小声说了句,“他们都不懂我。”
“我懂你就行。”崇应彪用力揉了揉他的脑袋,“年宴的时候我陪你喝奶茶。”
殷洪这才又笑起来,和崇应彪聊起姜婉有孕的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为难的抿了抿嘴,“你说我把申公豹介绍给我妈是不是引狼入室啊?虽然我提倡自由恋爱,但是这……这种算是,算是跨物种了吧。”
“事已至此,你就不要太纠结了。”崇应彪无奈的安慰他。殷洪想了想,狡黠的眨了眨眼,“现在外界都在猜测帝星的最终归属,你说如果我猜忌母亲肚子里的孩子呢?让伯邑考去算母亲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如果算不好就和闻太师一起关鹿台……哎哟,你打我干什么!”
崇应彪听他越说越离谱,曲指敲了一下殷洪的额头,“你觉得合适吗?”
殷洪拿手摸了摸,表情哀怨,“怎么不合适?把伯邑考关起来,姬发肯定会生气,你再给姬发放出去,他肯定会造反。再说你还能和趁这个机会伯邑考在宫中私会,鹿台现在除了闻太师基本上空无一人。”
崇应彪沉默了下来,殷洪继续劝他,“你和伯邑考在这个时候把话说清楚,以后是聚是散都聊明白了,这不好吗?”
“挺好。太后那天同我说,有期待才会逃避。”崇应彪极轻的叹了口气,“我这一次,不会再逃避了。”
崇应彪说完,望向殷洪,正色道,“明天就是年宴了。”
殷洪也严肃起来,和他碰了一下拳头,“一切顺利。”
年宴摆在龙德殿,姬发随着兄长侄子坐在上席,大殿中的宫人也已为诸侯及其世子呈上了丰盛的酒食。
酒宴明明该是和乐之地,但是在场的众人却都面色凝重,只因大殿中央摆放了一架烧烤架,上面穿着一只乳猪,睁着大大的眼睛,就对着姬发。
这让他的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亦觉坐于主位的殷洪野心昭昭,姬发很怕殷洪会率先对西岐下手。
崇应彪这时稍稍抬眼看了一眼姬发,眸色很是复杂。姬发手持酒爵,佯装饮酒时也看了一眼崇应彪,二人的目光有了交汇后,崇应彪立即便同他错开了视线。
殷洪将一切都看在了眼中,缓缓地撂下了手中的酒樽,眼睛里悄无声息地蔓上了笑意,“此猪名叫佩奇,是阿应一手养大的,今日特地拿来招待诸位。”
那乳猪被炙烤的火候恰到好处,瞧着油滋焦酥且汁水充盈,殿内肉香四溢,惹人食指大动。殷洪抽出鬼侯剑慢悠悠走下高台,在大殿中央转了一圈,停在了姬发面前,把鬼侯剑丢在了他面前,“二公子,可愿意帮忙,斩开佩奇呢。”
——————————
论有一个扭曲的爹该怎么办,郊选择和爱人私奔,阿洪选择了原地发疯阴暗爬行并创死所有人。
对喜爱小猪佩奇的诸位道个歉,这里浅浅玩个梗。个人感觉只烤一头猪不算什么,烤一个有名字的猪就有点瘆人了。
然后就是,全体到位,开始忽悠姬发。
阿洪:哥,咱可能要有弟弟妹妹了,你高不高兴。
郊:我……应该高兴吧。
私设身份统一是宫二小姐
本篇篇幅较长,5k+
有点团宠的成分
01.
你跟着宫尚角他们来到议事厅内,默默站在一边看完全程。得知两位准新娘的身份信息没有错误,浅浅打了一个哈欠,该结束了吧,站了那么久你实在不想继续了。
宫远徵回头和你对上视线,看出你的无聊,来到你身边,在你耳边轻声说,“快结束了。”
你看着在大厅内针锋相对的宫子羽和宫尚角,哪有那么快,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你只希望这俩别在议事厅打起来就行。尤其是在看见贾管事出来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贾管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贾管事,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贾管事跪在地上,眼神害怕的往你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宫远徵眉头紧皱侧身挡在你前面。随后就听见大厅里响起贾管事颤抖的声音,“一直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所需的神翎花换做灵香草的人,是……宫二小姐。”
宫远徵率先反应过来,脸色阴沉的拽住贾管事的衣领,“混账东西,是谁指示你栽赃陷害,说!”
宫子羽拦下宫远徵,却被一把甩开,语气不善,“滚!”
“远徵。”宫尚角缓缓开口,你上前拦下宫远徵,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议事厅不能动手。
长老们从严肃的声音传来,“贾管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宫二小姐命老奴把百草萃的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时候,老奴也很疑惑,但是宫二小姐说这是宫远徵少爷新研究出来的配方,让老奴照做就行。”你眉头紧皱,栽赃陷害到你的身上,背后的人图什么。
“要是知道会害得老执刃和少主丧失性命,老奴是万万不敢这么干得啊。请长老们明察。”
长老们怀疑的目光不断加重,宫尚角挡在你身前,你从他身后走出来,冷笑一声,“贾管事,说话可要有实证,你这张口就来……怎么有人给你好处了,让你专门诬陷我。”
贾管事目光躲闪,身体颤抖个不停。
“说话啊,你哑巴了!”宫远徵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贾管事的嘴巴要是不会说话,不如让我割下来喂狗。”
“老奴不知道宫二小姐再说什么,明明是你吩咐老奴这样做的。”
宫尚角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冷峻的眉眼充斥着狠戾,目光分外森冷,“贾管事既然不愿意说实话,那就压入地牢,严刑逼供好了。”
电光火石间,贾管事猛地起身挟持住你,手中的短刀抵在你的脖颈处,宫子羽怔愣一瞬,刚上前几步。
“都别动,小心她没命!再敢往前一步,我就动刀。”在对方的威胁下,宫远徵脸色难看的站在原地,对方拉着你缓缓后退。
你小心的调整着呼吸,保持着镇定,但脖颈处传来的丝丝凉意仍干扰着你的心跳。宫尚角缓缓开口,眼神紧盯着你,“说说吧,什么条件。”
“让我离开。”
宫远徵闻言冷笑几声,“贾管事,宫门这么大,你是准备逃哪去。”
“我要是走不了,有宫二小姐坐伴,黄泉路上想必也不会太寂寞。”
抵在你脖子上的刀又重了几分,在白皙的脖颈下留下了一道红痕,血液争先恐后涌了出来,宫远徵见状变了脸色。
“可以,我答应你的条件,放你走。”宫尚角视线放在你的伤口,眼神一暗,在经过宫远徵时用轻不可闻的声音,“抓活的。”
宫远徵眼神一亮,明白过来,手指缓缓放在身后的毒针处。
贾管事闻言手指一动,你小心的调整着呼吸,控制着动作离开锋利的刀刃,抬起眼眸视线和宫尚角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碰了碰自己的鼻尖。
这是你们之间特有的暗号,你反应了几秒后明白了他的意思,敛下心神等待着时机。
猝不及防间,贾管事却先人一步,放下毒烟,随手丢下你就要向门外走去。场面混乱不堪,你撞到柱子上,靠在一边屏蔽着呼吸捂着脖间的伤口,却还是不小心吸入了几口。
宫尚角挡在众人面前,见人要跑,急声道,“远徵!”
宫远徵立马放出毒针,赶到贾管事身边,卸掉他的下巴,防止自杀,语气中尽是冰冷,“想死可真是太便宜你了。”
烟雾散去,宫远徵连忙赶到你身边,紧张的察看你的情况,“没事吧,姐姐。”
你轻微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话,视线逐渐模糊,眼前一暗便昏了过去,捂着脖颈处的手无力地落下。宫远徵见到你的伤口处,眼睛睁大,那刀上有毒。有些慌了神,把你横抱起来,“哥!这里交给你了,我先带人去医馆,姐姐她中毒了。”
去路被挡住,宫远徵冷眼看向宫子羽,“让开!”
“我这里还有百草萃……”
宫子羽看着你毫无血色的嘴唇,眼底充斥着愧疚,张了张嘴最终没说什么,错身让出路。
02.
不知睡了多久,你缓缓睁开眼,胳膊处传来重量,你偏头看去,宫远徵趴在你身边睡着了,眼底的乌青清晰可见。脖颈处传来不适,你伸手指尖触碰到粗糙的纱布,轻微的动静惊醒了宫远徵。
“姐姐,你醒了!”宫远徵把你揽入怀中,声音里是止不住的后怕,“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救不回来你了。”
你刚想开口道谢,却没有声音,宫远徵感受到你身体片刻的紧绷,疑惑的松开你。你碰了碰自己的伤口,张嘴喊宫远徵的名字,没有声音。
“姐姐……你的声音,说不出来嘛。”宫远徵脸色凝重,伸手搭在你的手腕处,查看着你身体的情况,“可能是毒素的副作用,不用紧张,毒我已经彻底清除了,相信我。”
你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然后想让他去休息,几番比划后。宫远徵才理解你的意思,眉眼处浮现纠结,“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嘛。”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扬唇一笑。
看出你的执着,宫远徵没再继续留下,细心帮你把门关上后。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转身来到了地牢。
“哥……”宫远徵来到宫尚角身边,看着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贾管事,眼神平静不起一丝波澜。
“她醒了。”宫尚角闻言瞥了一眼宫远徵,虽是询问却是肯定的语气。冷峻的眉眼有一丝松动,“怎么样?”
“毒素可能损伤了嗓子,现在失声,说不出话。”宫远徵抬腿来到贾管事身边,慢悠悠的挑着放在一旁的毒药,嘴角含着笑意,声音慵懒且漫不经心,“哥,你说我把这几种毒药同时灌下去会怎么样。”
宫尚角双手抱臂,闻言来了兴致,“试试不就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给你。”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好过的。”宫远徵一字一句地回答道,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让人不寒而栗。
宫尚角起身离开,刚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神色平静,置若罔闻。
03.
另一边,你刚躺下没多久,宫紫商就敲开你的门,你刚一开门就被她抱了个满怀,脸被她捏住,“妹妹,你瘦了好多。”
对上宫紫商认真的神情,你无语地瞥了她一眼,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是越发炉火纯青了。来到桌前坐下歪了歪头,让她也过来。
“怎么了,见到你美丽动人的姐姐都激动的说不出话了嘛。我就知道整个宫门我还是最美的……”
听着宫紫商念念叨叨,你体贴的倒了杯茶放在她的面前,嘴角的笑意掩盖不住,“你也是,傻兮兮的冲上去干嘛,现在好了脖子上的伤肯定会留疤。”
宫紫商眉眼处浮现担忧,看向你脖间的纱布。你伸手遮住,拿过旁边的纸笔,“现在不是没事嘛,别担心了。”
“你的嗓子……”
“目前说不出话。”你把纸条递过去,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还笑呢,宫远徵那么废嘛,就不能一次性把人治好。”你无奈地耸了耸肩,这个你可不清楚。
宫紫商叹了口气,宫门里也就你俩年龄相仿,同为女子,平常比较聊得来,她不希望你出事。
宫子羽刚一进门就是这个沉重的氛围,有些疑惑,“你俩聊什么了,气氛这么沉重。”
“能聊什么?不,是什么也没聊,她现在都说不出话。”宫紫商回头瞥了宫子羽一眼,“你来干什么?”
“跟你一样,过来看看。”宫子羽听到你说不出话,有些自责的看向你。
“那金繁是不是跟着你呢?”宫紫商激动地起身,刚走几步又折返回来,向你保证明天一定还来看你。
说罢就急匆匆地走了,房间又重新寂静,你看着神色纠结的宫子羽,提笔写下,“子羽哥哥找我是为了道歉?”
“你看出来了,有这么明显嘛。”
你点了点头,他一紧张就喜欢扣手,百试百灵。
“如果是因为贾管事的事情,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那种时候谁能够保证一定安然无恙。”
“我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当执刃。”
你无言的笑了笑,这件事你回答不了。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你不能算是宫家的人。
你到了杯茶递到他的前面,“不要想太多。”
宫子羽看完纸条上的字,把纸条叠好收了起来。刚想再说些什么,问外传来金繁的声音,“公子,角公子那边传来消息,说是贾管家的事情,有了新的进展,让去议事厅商讨。”
“知道了。”宫子羽起身准备离开,刚站起来又想起什么,端起茶盏一饮而尽,“你自已多注意休息。”
04.
看着宫子羽消失的背影,你有些疲惫的叹了口气,不能说话全靠写字交流,实在是很累人。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恢复,你起身来到窗前,准备关上窗户。
门口传来动静,你抬眸看去,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来的人是上官浅。
你走到门前堵住她前进的脚步,上官浅挂在嘴角的笑容一僵,楚楚可怜道,“妹妹不请我进去坐坐嘛?”
你紧盯她良久,直觉告诉你这个女人不简单,实在不想让她进来,眼见好奇围观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你认命地放她进来。
“刚刚得知妹妹,嗓子不舒服,想来应该还没有吃东西,这是我专门做得……”
你伸手打断她的话,把纸条递过去,“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我想要休息。”
上官浅见状,手掌托住下巴,目光幽深的看着你,“妹妹就不想知道,我来找你的目的是什么嘛?”
你闻言抬眼看着她,上官浅对上你的目光,笑得肆意,“我保证你会感兴趣的。”
“……”见你没在拒绝她,上官浅缓缓出声,“宫尚角喜欢你。”像是看出你的疑惑,上官浅接着解释,“自然不是兄妹之间的喜欢,而是男女之情。”
你端起茶盏的手一抖,茶水撒了大半,上官浅惊呼出声,“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到自己可怎么办。”
你闻言挑眉轻笑,迅速在纸上写下,“会觉得你疯了。”
“你想要什么?”
“我要求不高,我希望妹妹许我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时机到了自会通知你。”
上官浅不动神色看了门口一眼,莞尔一笑,本来只有三分的把握现在有了十分。
“徵公子可是不少女子的梦中情人,妹妹可真是好眼光,这一挑就挑走了最好的。虽然徵公子还未弱冠,但我相信他一定会选择你。”
你眉头紧皱的看着上官浅,她在胡言乱语什么,门口蓦然被打开,你看着脸色阴沉的宫尚角,再一联想刚刚上官浅说的话,明白过来。
该死,偏偏你压根反驳不了,现在只希望宫尚角没有听见。
“看来我该走了,妹妹多保重身体。”上官浅俯身凑近你,手抚上你发间的珠翠,凑到你耳边轻声说,“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05.
上官浅走得时候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你直起身看着宫尚角,对方走到你身边,盯着你的伤口眼神晦暗不明,“已经查清楚了,贾管事是无峰的人,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闻言坐在椅子上,提笔落字好半晌才写完递给宫尚角。宫尚角接了过来,大致扫了几眼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就算身后的人是冲着我来的,我也让他有去无回。先不说这个,上官浅找你聊了什么。”
你抿了抿唇,刚想糊弄过去就被宫尚角看穿,“好好说。”
你叹了口气,认命的转身在纸上写下,“她说你喜欢我。”
宫尚角看清是什么之后,挑了挑眉,你一看那人脸色不对,刚想从他手里抢过来,却被扼住手腕,顺着力道径直倒在他怀里,“如果我说,她说得是真的呢。”
你当场愣住,惊得忘记了呼吸,不可置信的扬起头和宫尚角对视。
“哥……”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声音轻不可闻。
眼见这人一脸认真的神情,你最后的一丝幻想也被打破,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放开……我……”
“嗓子还没恢复好就不要在说话了。”宫尚角冰凉的指尖摩挲着你的唇瓣,轻笑出声,“我本来没打算说出来,想着能瞒多久瞒多久,可我后悔了。”
宫尚角想要伸手拭去你的眼泪,“怎么哭了……”
你微微偏头躲开他,原本清澈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眼眶通红。下颌被强制捏住与宫尚角直视,那人动作温柔的擦掉你的泪水,低沉的声音在此刻添上了几分痴狂,“宫远徵不也如此,你既然接受了他,多一个人又何妨。”
“你疯了!”你呆愣的看着宫尚角,不敢相信这话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妹妹,我现在挺清醒的,考虑的如何。”
你不想回答,垂下眼眸不想看他,宫尚角看出你的抵触,冷笑一声,目光变得幽深,“你要是不想选,我替你选。”
一点后续:宫尚角强吻
字数不多,400多个字,图片形式
疯批腹黑周一桃&心软真真宝
1.1w|钎钎生气
庄先生坐在一旁,见他们相互行完礼节,便慢悠悠的向他们介绍齐衡的出身,又将齐衡与他的渊源介绍了一番,这下前因后果都清楚后,男孩子们开始相互序起年齿来。
文兰见齐衡是外男,自是不好再与他搭话,只能带着自己的功课,回到盛家姐妹的位置处去。只是文兰实在忍不住,坐在位子上后细细打量着齐衡,无他,实在是齐衡的长相,过于耀眼了一些。
正当文兰欣赏着齐衡的美貌时,齐衡似是感受到了文兰的视线,回头与文兰对视了一眼。被正主抓包,文兰自是有些羞赫的偏开了视线,因而错过了齐衡回视过来的,...
正当文兰欣赏着齐衡的美貌时,齐衡似是感受到了文兰的视线,回头与文兰对视了一眼。被正主抓包,文兰自是有些羞赫的偏开了视线,因而错过了齐衡回视过来的,微妙的眼神。
午后散学,文兰姐弟同齐衡给老太太请完安后,便一起回了林栖阁。
墨兰一边走着,一边打量着文兰的神色。只见文兰眼神飘忽,嘴角还勾着一抹笑,墨兰断定,文兰这是在想着齐衡呢。
“三姐姐这今日见了齐小公爷,觉得他人品如何?”墨兰试探的问道。
文兰看了眼自己的弟弟,她们一母同胞,相处了这些年,对彼此十分了解,墨兰一出声,她还哪里猜不到他的意思。
“四弟放心吧,我对那齐小公爷并无男女之情。”文兰直视着墨兰的眼睛,表情平静的说出来这句话。
墨兰没想到她能够如此直白的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回答了问题,往日伶俐的人竟也难得卡了壳,半天才接着说道
“齐小公爷出身显贵,看着也是个端方君子,都说年少慕艾,现下姐姐是家中最出挑的女子,对齐衡他都没有半分心动吗?”
“今日初见时总是有的,毕竟哪个少女没有过一场梦,而齐衡又是那么俊美”
“只是那股劲头过去了,脑子也清楚了,我与齐衡,是断无可能的。我对他,就像欣赏花儿草儿一样,美丽的事物谁能不爱呢?”
文兰说这话时,正随意的折下一只花,捏在手里细细把玩着。阳光透过树荫,形成点点的光斑,散落在她的身上,让墨兰看不清她的神色。
“这两年,我同你一起读了不少书,又经过了庄先生的教导,学到了不少东西。
所谓的爱,所谓的真心,是再怎样都比不过利益的。自古以来,像齐国公府这样的人家,嫁进去以后若想过的好,靠的不是主君的爱,而是他的敬重。
凡显贵男子娶妻,首要考虑的不是妻子的容貌手段,而是妻子的家世。就像爹爹,无论他怎样喜欢娘亲,他也不会娶她做正妻。
哪怕他自己就是庶子出身,明知道家世不能决定人的好坏,再让他选,他也还是会选择大娘子。”
文兰顿了顿,继续说道
“退一万步讲,即使齐衡对我情根深种,执意要娶我,凭着咱们家,齐国公府那边估计只能愿意我给齐衡做妾。
再退一步,或许我能做他的正头娘子,但是我就要像小娘一样,永远要活成齐衡喜欢的样子,只能喜欢他喜欢的,只能讨厌他讨厌的。”
不知何时,文兰明亮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哽咽,她直勾勾的盯着墨兰。
“但是我不愿意,我是盛文兰,我不愿意日后别人提到我时,只知道我是谁家的夫人,是谁的母亲!
若是我没读过书,没学过这些道理,或许我能够接受这样的生活,可是我没有!”
到这里,文兰再也说不出话来,眼泪成串的从她的脸颊滑落,可是她哭泣的声音又是那样的小,让人心碎。
墨兰看着眼前的女孩,明明比自己大了两岁,个子却还没有她高,单薄的身体,正因哭泣而微微颤抖着。
墨兰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她听见自己同样用哽咽的声音说道
“不会的,你不会成为任何人,你只会是盛文兰。我发誓,你会拥有你想要的自由。”
哪怕是要付出我的生命,墨兰在心里许诺。
作者叨叨:在我写这篇文时,逐渐意识到了一个情况,对于古代女性来说,不幸才是她们的人生常态。在父权社会的背景下,无论女性是什么出身,她的人生都是不幸的,即使作为作者亲女儿的盛明兰,拥有那么多金手指,她的人生,也不过如此。
彩蛋继续是文兰。
“如果有个新打野为了一诺加入AG。”
逻辑混乱的幻想产物,一诺第一人称视角,私设如山,注意避雷。
12.
我们在S组碰上的第一块钢板居然是WB。我看着暖阳扬着欠呵呵的微笑过来跟我拥抱,偷偷一拳怼在他腰子上。
“诶呀没办法,这小孩非要用炽阳神光,那我不得给他上上课吗。”傻逼林恒如是说。
千烬明显有些低落,这是他进入KPL以来输的第一场比赛,而且是被让二追三输掉的——第三局两次绕后都被暖阳抓住秒了,第四局虽然没什么大掉点但迟迟上不了高地,最终被暖阳和星宇双惩抢了龙,最后一局就是暖阳口中的炽阳神光,他一个上头在...
千烬明显有些低落,这是他进入KPL以来输的第一场比赛,而且是被让二追三输掉的——第三局两次绕后都被暖阳抓住秒了,第四局虽然没什么大掉点但迟迟上不了高地,最终被暖阳和星宇双惩抢了龙,最后一局就是暖阳口中的炽阳神光,他一个上头在自家蓝区跟暖阳的曜皇城pk,一套飞雷神下来给曜搓了搓澡,最终败走麦城。
我看他垂着头坐在休息室里,双手紧紧抓着膝盖上的布料,这让我没由来地想起当年倒在沙发里挡住眼睛哭的自己。那时候我还会因为舆论的压力怀疑自己,而经历了23年的低谷之后,我已经彻底不在乎那些了。
他们告诉我要捂紧耳朵用力奔跑。这是好事吗?我不知道。
但我照做了,感觉还不错。
但我看得开不代表千烬也一定要豁达。他才19岁,想哭的时候应该有大哥哥在旁边哄着才对。我走到千烬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身形微微动了动,挪动屁股给我让出了一半沙发。
他说,是我没打好,对不起。
我放弃了坐到他身边,转了个角度蹲在了他身前。从这个视角能看见他泛红的眼眶和紧抿着的嘴唇,我拍拍他的手背。
“要拉手吗?”
他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放开了满是褶皱的布料,将手指搭在我的掌心。
我哑然失笑,没有辩解什么,而是默默松开手退到他身后,让他亲自打开选手出口的大门。
他站在门前,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在我又一次嘱咐他别掉眼泪时将门推开。
“千烬加油!”“千烬!你是最棒的!”“没关系的千烬!下把咱再打回来!”“千烬!把头抬起来!”“一诺你把千烬的背给我拍直了!”
最后一句声音最大,那个女生差点破了音,我没绷住笑了出来,看向千烬却发现他眼眶通红。
“风大……”他满脸心虚地瞄了我一眼,吸了吸鼻子。
“千烬加油!!!一诺也加油!!!”“一诺千烬永远要自信!!”“AG必胜!!!”
他还是哭了,然后嘴硬说是迎风泪。
呼唤着我们的声音更加汹涌,那些大大的彩色灯牌与应援手幅连绵成一道灯火通明的康庄大道,亦步亦趋地从赛场延伸到我们身边,铺就我们回家的路。
他们用信任,期许,陪伴和蛋糕气球的仪式感改变着我,让我在冠军的梦想之外有了另一个不能放弃的理由。在拿不出成绩的日子里我只能从他们呼唤我名字的音浪中汲取力量,而我最好的回礼,就是一场迟来的春天。
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是说,我们下场一定赢回来。
13.
常规赛第二轮的收官之战以我们3:1战胜佛山DRG结束,我们因为胜负关系领先了同样是4积分的Estar,成为了S组第一。
我抱着酒瓶子歪歪斜斜地靠在爱思肩膀上,看着对面的千烬,眼皮有些发沉。千烬正捧着手机和小兽复盘刚结束的比赛,我觉得有点扫兴,伸腿踢了踢他的鞋尖。
“明天再复盘嘛,先吃饭!”
他俩一起看了我一眼,我一噘嘴,他俩就把手机收了起来。
嘿嘿,看来我队长的威严还是在的嘛~
我晃着瓶子要挨个给在座的人倒酒,结果有几个哥们说什么也不喝,举着没了气的雪碧嗯说是茅台,像是拿我当小孩子耍。但我作为队长理应大人有大量,所以也没戳穿他们,拿出一听新开罐的强爽倒了满满一杯,直接搂着旁边不知道是谁的大粗脖子就开始跟全桌敬酒。
“今年!总决赛!我们要四比零一斯大!”
有人很给面子地回了声“好!”,给我高兴的嘞,仰头把杯里的酒一口闷了。但是也没想到这酒怎么这么上头,喝完之后眼睛模糊得看不清东西,连声音也变得朦朦胧胧。
我努力辨析旁边人说的话,好像是“上一个这么说的已经一年三亚了”。但我实在懒得想,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地动了动嘴唇,然后好像被一个人拉着坐下,然后靠在了谁身上,然后好像有人叫我不要乱说话什么的,然后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14.
第二天早上忍着恶心咽下小米粥时,我跟千烬发誓自己再也不喝酒了。
“你最好是,反正猫神笑影和爱思当年转会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
“我有这么说过?不对……就算我真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千烬拿走我手中的空碗,一句话就让我闭了嘴——
“你送走三皇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昨晚不只我一个人喝大了,爱思长生还有我们领队也都没少喝,中午复盘的时候我隐约觉得气氛有点怪,还以为是大家都还没太醒酒的原因。
直到小兽叫我出去,问,你还记得自己昨晚说了什么吗。
我当然不记得,只能如实摇摇头。他深深地看着我,然后还如之前一样捏了捏我的肩膀,一脸认真地留下一句我们会拿冠军的,然后就把我往那一晾,自己扭头回到了赛训室。
这事困扰了我一整天,期间我假装不经意地和爱思小怀以及长生提起这件事,他们一个稳如老狗闭口不答,一个沉吟片刻不便透露,一个扯天扯地转移话题,总之就是没有一个肯说的。
AG企业文化真是名不虚传。我瞪了眼假装望天的长生,拿出手机给就坐在我对面的千烬发消息,开篇就问他我昨晚到底说了啥。屏幕顶端的文字在他的ID和对方正在输入之间反复横跳,我坐直身子屏息凝神地等了许久,左边的聊天框终于闪烁出一条绿色。
“晚上回去再说?”
真他妈无语。
15.
千烬犹犹豫豫地说出那句话时,我自己也是不敢信的。
“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这么说,你听错了吧。”
“「亚军也挺好的」?这是我会说出来话吗?”
我想要冠军的心从未变过,尤其在现在这种一切都在好转的情况下,我是绝不可能说这种丧气话的。但千烬看起来不像在开玩笑,他此时的表情甚至比上次输给WB时还要悲伤。
我坐在床上,他走过来俯身抱住我,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什么“我要是能早点来陪你就好了”之类的傻逼话。
莫名其妙。我反手推开他,让他给我滚蛋。
16.
「锋芒毕露终将引火烧身」,在久哲上来就连ban两个打野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常规赛第三轮不会好打了。
“bp针对千烬,打团先杀一诺,”小兽在我锁下李元芳之后咂了咂嘴,“这把无畏不知道要怎么绕你呢。”
Hero是打SA卡位赛上来的,现在位居S组第五名。我往他们那边瞄了一眼,无畏正在和久哲疯狂交流着什么。
“绕就绕呗~被这么帅的打野抓,我也不亏。”
唐田骂了句操,扬言自己这把绝对不保狗屁一诺,我直接装没听到,接着在耳机里无脑夸无畏,什么长得帅操作好个子高脾气软挨个说一遍,最后夸到普通话时一声冷笑从我的耳机传来。
“这把我拿橘子吧,争取前期就把那个长得帅操作好个子高脾气还软的野王哥哥杀到不敢出门。”
无畏前期确实惨,玩澜被千烬硬拉着在上路打对抗,本来用大招跑回塔下差一点就丝血逃生了,结果千烬一段燕返追进塔里,强化普攻最远距离拿下了他的人头。
我咂咂嘴,有点心疼无畏这把怕不是要坐牢了,谁知千烬怎么听见了我的声音,像是读了我的心一样,说,不用可惜,这把无畏必出来绕你。我稍有些兴奋地嚷着让队友别管我我要和无畏solo,结果每次这澜在后面绕着找位置都要被爱思或是小怀找出来,然后被千烬一路追杀直到久酷过来帮忙拆伙。
一次都没跟无畏贴到。我放下手机有点幽怨地瞪了千烬一眼,得到的是一个不知悔改的后脑勺。下场时小兽指着导播剪出来的语音回放让我不要太过嚣张,我装没听见,继续梦着和野王哥哥发育路solo。
“下把我要想个办法单杀无畏。”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千烬把我叫出了训练室。
“就这么喜欢无畏?”“那怎么了,谁不喜欢长得帅的打野啊。”“喜欢到想跟他solo?”“你这么不相信我吗,我可单杀过他呢。”
去年秋天我出差去南京参加一个商务,活动结束后他邀请我一起吃饭,我举着橙汁感谢他愿意帮我们跟久哲教练说情,他举杯与我碰了碰,笑着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直到我们吃完饭,他开车送我去机场,在帮我把行李箱拎到登机口之后,他伸手抱了抱我。
他说,AG的小队长,我们总要在决赛的舞台上相遇一次才行。
“所以我想和无畏贴贴有错吗?”
“那也不能拿射手碰打野吧!这是比赛不是匹配!”
千烬皱着眉头超级严肃的样子,看得我更想逗他。
“那怎么了,我真的可以单杀他!”
“……随便你吧,反正下一把你要是把自己浪输了,可别怪我第三把打大野核。”
“放心吧,输不了一点儿。跟帅哥野王贴贴是我驰骋峡谷的动力,恋爱都没谈过的小屁孩懂什么。”
被我戳到痛处的小孩瞬间满脸通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反正咬着牙一甩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吭哧吭哧往训练室走,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到时候把你兵线全炫了看你还怎么跟他贴”。
而我就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冒火的背影最终消失在拐角,才终于不用绷了直接一个爆笑笑得眼泪都飙出来,以至于过来叫我上场的爱思还以为我在哭。
“咳咳……诶呀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但是逗小孩真的太好玩了!”
“……艹了,有变态。”
17.
逗小孩归逗小孩,比赛还是要好好打的。第三局的时候无畏还是找到了机会从侧面扑进来把我切了,幸亏爱思及时给了个复活,我的孙尚香又换了个复活甲站起来直接二一将无畏反杀,对面的傲寒和久酷也被千烬和小怀抓住技能空档期一波秒掉,最后千烬和长生被赶来的星痕和傲寒收掉,我们剩余三人集火反扑,在我名刀碎掉前的一瞬间强行打了一波团灭最终拿下水晶。
最后战绩定格在4:1,赛后握手时无畏也像花海一样朝我张开双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抱了他那么久,但我确实有点舍不得松开。
我很小声地在他耳边说,Hero的小队长,你一定要打进总决赛。他好像没听到。
但没听到也好。他压力已经够大了。
在采访席上英凯问千烬这把怎么火气这么大,“是不是因为赛前一诺一直在夸对面打野,所以你心里有点不舒服了呀?”
“没有没有,打得凶是因为阵容需要嘛,需要我去开一些节奏……”
这小孩现在到装模作样起来了,我想起这五局中场休息时他那个冷冷淡淡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他。
“没有吗?当时中场休息的时候还把我拽到楼梯间一顿输出呢。”
“哦?输出什么呀?你们吵架啦?”
“没有吵架没有吵架。就是不让我夸无畏,还说要是我再夸无畏不夸他他就把把打大野核吃我线。”
“我确实不想让他夸无畏来着,因为没有必要。”
他的眼睛向我这边转了一下,然后又马上看向英凯。
“他自己说的,跟帅哥野王贴贴是他驰骋峡谷的动力。”
“所以啊,自己家有的东西,就没必要去别人家蹭了吧。”
18.
毫不意外的胜者组,我看着小黑板上的赛程表,咂了咂嘴。
我们作为常规赛第三轮S1的队伍,在季后赛第一场将要面对的就是S4战队广州TTG。常规赛第二轮是我们本赛季第一次交手,也是我们在23年春季赛之后时隔一年多的又一次交手,那场我们两队打了3:1,赢下之后我走过去跟他们握手,到九尾面前时多停了一会。
他们赢下的那一局,我一个莱西奥全程被他的火舞追着踢,到中期的时候我根本不敢独自一人进任何一个草丛,生怕这火舞从不知哪个时空裂缝就窜出来把我秒了。
当时他看我愣在那还向我这走了一步,主动拉近的距离不知怎么就让我觉得很舒心。握住他的手时我发现那掌心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凉一片,像是怎么也捂不热。
后来在第三轮碰见,我们打成了4:2,比完之后我跟九尾单独约了个饭,厦门少爷二话不说就在附近的餐馆订好了桌。
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些明星选手好像都有些同病相怜之处。他一边给我往碗里盛椰子鸡,一边颇有些感慨地调侃去年的我跟22年世冠的他还真有点像。
他把碗放在我旁边,“去年那时候我真以为你要顶不住了。”
我笑了笑,“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们两队确实还挺像的。”
“怎么说?”
“22年世冠之后,你们队先是重组,然后老盖回来了,打野也c起来了,然后顺顺利利进了胜者组。我们呢,23年之后也是重组,然后小兽回来了,打野也来了个c的,现在也已经稳胜者组啦。”
九尾给自己盛汤的手顿了下,刚从锅底捞起的一块鸡肉扑通一声掉了回去。我正低头吐掉一块骨头,再抬头时他还没收拾好表情。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说错话了,毕竟刚刚赢了人家一场比赛,这话反倒像在炫耀似的。
“内个……尾子,我没那个意思……”
“嗯?怎么了?”
“啊,我是说,你们现在势头也很猛的,拿下胜者组名额肯定没问题。”
他看着我的眼神有点奇怪,好像我在说什么怪话。但过一会他又突然笑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害……我还说你尴尬什么呢,我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输了是我们技不如人,你没必要有什么不自在的。”
他性格一直很爽利,跟这种人交流总是很轻松。我松懈下来继续吃肉,可没一会却发现只有我自己一个人在吃。
“怎么了尾少?不动筷吗?”
“嗯?啊,你吃你的,我在吃呢。”
他象征性地喝了口汤,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开始发呆,我伸出指尖在他眼前的桌面上点了点,看他又一次如梦初醒,然后心虚地看向我。
我放下筷子,“有心事?愿意跟我说说吗?”
一向爽利的人此刻却很久很久不说话,他盯着桌面上那碗还浮着油脂泡的汤,过了好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想起来了,当年世冠张凯下跪那场,就是你们把我们淘汰掉的……我还说呢,那场打完我那么难过,你都没来抱抱我。”
他应该是想笑一下的,但我只看见他嘴角抽动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能笑起来。他的声音像是闷在一个密不透风的罐子里,所有抑扬顿挫全部被模糊得很平,或是刻意地含糊一些不想展露给旁人听的字节。
他用那样的声音问我,一诺,为什么我们兜兜转转,到最后都只剩自己了。
我看着他穿着蓝色队服孤独地陷在双人沙发里,过了很久才后知后觉地读懂他的沉默——
原来我们真的有那么像。
在我独守空城时,他也与那些步调一致的人走散在了风里。
.
胜者组的赢家依旧是我们,而这一次路过九尾时,我握住他冰凉的手,而后主动抱住了他。
“上把打完之后请诺队吃饭呢,都说好了别零封我们的,”他拿着麦克风看着正坐在台下的我,“我诺队抬猛了,不给机会呀。”
什么时候说好了?我怎么不知道。我坐在台下着急忙慌地和摄像机比叉,用口型说着没有,也不知道播出去了没。
不过播没播出去都无所谓啦。看他心情还算可以,我也就放心了。
等他下了采访席,我追到后台叫住他,伸出双臂。
我们之间的相似性早已注定了,无论自己是身处光明还是没于黑暗,我们都愿意为彼此稍稍点亮——
“诺队今天转性了?这么主动?”
“不是白抱的,你要杀穿败者组回来找我啊。”
“你也是,下一场好好打……你要稳稳当当地进决赛,等我回来找你。”
——TBC——
“你对我老东家意见挺大啊?当着我面说坏话,胆子肥了?”一诺抬手给了暖阳的手背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暖阳也不躲,顺势捉住一诺打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去摸指尖薄薄的茧,从背后把人圈在怀里,嘴里不满的吭叽道:“哼,你打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你打我……你看看,红了……”一诺好笑的窝在他怀里,心里当然清楚自己压根没使劲,力道大概连只蚊子都拍不死,难为暖阳居然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打红了这种话,但手上还是诚实的翻过暖阳的手背去看,讨好似的去揉手背薄薄的一层肉,顺着暖阳的话道:“嗯,你是没说错,毕竟这b组也是我亲手打出来的,还有我一份功劳呢。”
“把老东家送进b组,自己扭头跑了,真不是个东西,对不对?”一诺换了个姿势......
“你是怎么觉得的?”一诺刚刚躲开了暖阳的亲吻,这会儿却主动凑上去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暖阳的唇,暖阳当然不会躲,但是每一个他想要迎合的吻都会被一诺灵活的躲开,像是故意勾他一样,躲开这一个又会主动献上下一个,“他们说怎么说你的,嗯?我猜猜看。”暖阳只当一诺在逗他,也乐得跟着闹,主动低了点头让一诺啄的更方便,手去捏他腰间的软肉,“太子爷终于走了?还是说你是个养不住的白眼狼?或者是祸害完AG就去祸害WB?有我猜中的吗?”
“你老实交代,那些键盘侠是不是你的小号,嗯?”一诺气哼哼的叼着暖阳的脸颊肉磨牙,奶猫一样,暖阳笑着拍了拍他的屁股:“看来猜的挺准?”一诺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就叼着暖阳的脸颊肉含在嘴里玩,暖阳也不制止,只是絮絮叨叨的说道:“你还是白眼狼?要我说,你对他们真是有够仁至义尽的了,我要是你去年就跑了,哪还留到现在?还说什么B组,要不是你兜底,就你家那打野辅助和边路早就带着队伍俯冲回家了,现在有比赛打他们就偷着乐去吧,给你磕仨头都不带多的,那1-7的镜,好意思拿我的皮肤?我都嫌丢人。还说什么过度保护,没长眼睛看不出来谁是大腿吗?躺赢都不会,知不知道谁才是大爹啊?徐必成,你老实跟我讲,要不是这次让你成了自由人,你是不是这辈子就打算老死在那儿?”
“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我身上了?”一诺本来迷迷糊糊听着暖阳絮叨还在抿着嘴偷笑,转头自己被cue,转移话题未果之后试图萌混过关,但很明显暖阳没打算轻易放过他,脆皮射手被打野盯上了还能跑?竹马一脸严肃的盯着自己,一诺被他看的心虚,低下头嗫嚅道:“签了长期合同的嘛……而且俱乐部对我也还行嘛……”“你是不是被洗脑了啊?”暖阳恨铁不成钢的捏着一诺的耳垂,到最后也狠不下心去使劲揪,只是泄愤一样揉了揉耳朵,“重感情也不是让你这么重的吧?你这,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你怎么还生上气了?好了——我这不是转会了吗?”一诺撒娇似的凑上去亲了亲暖阳的下巴,吃准了他舍不得凶自己,果然,暖阳只是气哼哼的抱紧了他,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要我说,你家俱乐部唯一干的人事儿就是让你变成自由人,哼,想想就来气,把我的太阳花弄丢了赔得起吗真的是。”一诺嗤嗤的笑,暖阳就去吻他,两个人在沙发上滚成一团,一诺主动去拉队服的拉链,抬腿蹭了蹭暖阳的腰:“林恒,做不做?”换作平时,暖阳早就抱着人进屋了,但这次他只是直直的盯着一诺,然后叹了口气按住了一诺脱衣服的手:
“徐必成,委屈不是你这么发泄的。”
21.靠近
一诺听见小义的话顿了顿:“义少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也不能不同意了。”说完话,一诺又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一口。
小义笑了笑:“那我就当诺队同意了。”小义话音刚落,紧闭的门就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
“去开下门吧。”一诺对着小义说。
小义点了点头,走过去将门打开,门打开的一瞬间,花海和易峥就冲进了房间:“教练!终于找到你了!”
“等等等,你俩先冷静一下。”一诺见急匆匆地两个人,只好先言语安慰一下,然后从桌子上抽两张纸巾给自家的打野和射手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怎么能不着急!教练我们找了你好久!”花海抓住了在给自己擦拭额头的手,焦急...
“怎么能不着急!教练我们找了你好久!”花海抓住了在给自己擦拭额头的手,焦急的说。
一旁的易峥也坐不住了:“是啊年教!这年头坏人很多的,你万一遇到那个北京wb的打野或者ag的人怎么办!”
一诺听了易峥说的,眼底闪过一丝涟漪,只是默默地说:“好啦,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下次我出去一定带上你们啊。”
“这样是最好的,我们不在,年教你也要小心。”花海话音刚落,眼睛就撇向了一旁端着茶杯靠在墙边在慢慢喝茶的小义。
同为打野,花海看他的眼神,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那种眼神,是极具侵略性的、狼虎护食的眼神。
小义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看向花海,两双蕴含着野心的眸子在对上的这一刻,双方便已经将对方视为自己的竞争对手。
几乎是在一诺回头的一刹那,花海和小义瞬间换了一副神情。花海又换上了一张熟悉的狗狗脸,嘴边的酒窝在暖黄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阳光。
靠在墙边的小义目光瞬间柔和了许多,微微弯起的嘴角显得整个人格外的暖。手臂和手背上清晰可见的青筋给人添了一种矿工的感觉。
“那义少再会了。”一诺朝小义笑了笑。
“再会。”小义朝一诺摆摆手。
话刚说完,一诺就被易峥和花海簇拥着走出了DYG的休息室。“教练,你先去找清融吧,他就在那边,我和易峥有点事情,我们俩商量一下,顺便去趟厕所。”
一诺也没多想,就点点头,跑去了清融的旁边。站在暗处的花海和易峥两人直到一诺安全到清融身边,这才转过头向大厅外走去。
“海队,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易峥向花海说。
“猜到了?”花海撇头看向一旁的易峥。
“当然,刚刚DYG打野盯着我们教练的眼神,啧。”易峥顿了顿。
沉默了几秒,易峥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别有用心。”
花海抬起头,看向天上的一颗星星:“是,他刚刚看我的眼神里面别的不说,挑衅绝对占二分之一。”
“我知道,我都看见了。我感觉,他是一个比AG那边还难处理的人。”易峥拍了拍花海的肩膀。
花海点点头:“快赶上北京WB那位咯。”
花海点点头,两人便结伴走进大厅的正门。
“你们回来了?刚在商量什么呢?”一诺嚼着清融味给自己的蛋糕,好奇的睁大眼睛,询问着易峥和花海。
“和海队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运营思路和对局问题咯。”易峥说完,就摸了摸一诺的头。
一诺在易峥摸完脑袋之后瞬间炸毛:“哎呀峥子哥你干嘛!给我的发型都弄乱了。”
“没事,回俱乐部海队给你洗,顺便帮你吹。”花海笑着对一诺说。
易峥os:你清高,你拿我当踏板
“这个口味的蛋糕好吃吗?诺崽。”清融在一诺耳边低声询问。
“好吃,但小青龙你是不是比我小?”一诺默默的问。
“蛋糕好吃下次我给你买,这个问题嘛...反正我就想叫教练诺崽。”说完清融笑嘻嘻的递过来一块蛋糕。
一诺看见有好吃的,也不再追究清融喊他诺崽这事了,毕竟吃的才是最重要的。
华兰如今是圣上亲封的乐宁县主,再加上外家显赫,本家鼎盛,她自己又是个端庄大方,与人为善的性子,在汴京贵女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缘极好。
故此她的及笄礼,王若弗遍撒请帖,做足了要大办的架势,端的是热闹非凡。
其中的正宾是由王老太太出面,请的庆宁大长公主,赞者是华兰的表妹涵姐儿,摈者是嫣然,三个执事则是选了张家的张桂芬、忠勤伯家的袁文缨,还有康家表妹康允儿。
前几人还且罢了,只这康允儿,是王若弗的姐姐王若与硬塞进来的。
说起原身这个姐姐,王若弗是一个头两个大,最是个掐尖儿好强的性子。因为从小被王家父母娇宠长大,向来是得理不饶人,不得利也要强势几分,端的是咄......
说起原身这个姐姐,王若弗是一个头两个大,最是个掐尖儿好强的性子。因为从小被王家父母娇宠长大,向来是得理不饶人,不得利也要强势几分,端的是咄咄逼人,王若弗对这个便宜姐姐很是不喜欢。
李氏更是讨厌这个大姑子,当年她母亲一步一叩首求来的送子观音,便是被王若与撒娇卖痴,硬生生在出嫁当天夺了去的。更别提王若弗未出嫁前,时常在王老太太和王衍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还撺掇着王老太太给儿子塞通房妾室,叫李氏婚后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后来康家外放,再加上康家老太太和老大人相继去世,不得不回老家守孝,李氏才过上几天安稳日子。
可谁承想,康姨夫在孝期管不住自己,硬生生弄出来三个小妾两个孩子,被言官一本参奏,夺了乌纱帽没了前程。康姨妈如何能忍,她在闺中的时候便爱出风头,处处都要压姊妹妯娌一头,如今嫁了人反倒过得一地鸡毛,自然满心不甘愿。
故此孝期刚过,打着为儿子求学,让女儿有个好前程的名头,康姨妈就携家带口的进了京,如今也在京中待了一年多了。
这次华兰及笄,她软磨硬泡,又找了王老太太说话,终于把大女儿允儿塞到了执事里头。
若不是次女康兆儿实在年幼,估摸着两个女儿她都想塞进去露露脸呢。
三拜三加,等到华兰换上端庄的曲裾深衣,再次答谢宾客的时候,复杂繁琐的及笄礼才算是彻底结束了。
王若弗和余家大郎招呼宾客移步花厅,几个小姑娘自去房里洗漱装扮,正在热闹说笑间,忽然听得一声尖利的女声:“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我外甥女及笄礼,倒是叫你们混进来了!”
王若弗眉眼一凛,带着丫鬟婆子快步走了过去:“姐姐这是怎么了?今日是我华儿的大好日子,您是她嫡嫡亲的姨母,怎么发这么大的火儿?若是叫旁人看见了,还指不定怎么说嘴呢。快快快,跟妹妹我去吃一杯酒,西域那边传来的葡萄酒,说是入口甘甜,滋味醇厚着呢。”
说着,王若弗一把拉住王若与的手臂,边走边回头道:“墨丫头,去后头找你大姐姐说话,那边小姑娘多,你定然是喜欢的。”
她有心给王若与台阶下,对方却丝毫不领情,执意把事情闹大:“我说妹妹,你也太好性儿了些!那林噙霜当年害你合离丢脸,如今你可倒好,反而还下帖子请她们母女到府里来,怎么?人都说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咱们王家也出了个度量大的女宰相了不成?”
她越说声音越大,半个院子的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王若弗彻底黑了脸,借着丫鬟的遮挡,狠狠的点了她的麻穴,叫她失了声音,这才算是终止了这场闹剧。
“刘妈妈,姐姐吃多了酒有些醉了,你带两个丫鬟亲自送她去梧桐苑歇息歇息,等到醒了酒再出来。”
等到这个姐姐被带走,王若弗才轻轻叹了口气,拉着墨兰道:“大人之间的恩怨,原本不和你们孩子有关,莫要放在心上,今日是你大姐姐的及笄礼,只管快快活活地做客便是。”
“你大姐姐前几日新得了几套首饰,正是合你和如兰这个年纪戴呢,早起还说其中一套粉色水晶的适合你。如儿,带你墨姐姐和明妹妹去后头玩儿,这前头乱哄哄的,倒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三言两语,快刀斩乱麻地处理了这出闹剧,花厅又恢复了热闹欢快。
来赴宴的各家宾客见了,也不得不感叹王若弗长袖善舞,心胸宽广,实在是当家太太的典范人物。
小剧场:林噙霜和王若弗
第二人称,多男主All向,有私设勿上升。
路人女主(你)和竞人的大型修罗场。
07-“姐姐我厉害吗”/2021秋季赛/3.5k
-
你第一次知道电竞比赛居然要打这么久。
但是,并不无聊。
你啥也看不懂,好在场上气氛非常热烈。
现场观赛到底和屏幕上不同。
这就是失败方。
没有人看得见,也没有人听得见。
实力为尊。
你被小小地震撼了一下。
比赛结束后,进入采访环节。
你看比赛时喝的水逐渐发挥作用,憋得不行。于是你一路道歉腾挪,从安全通道去了厕所。
你的手机响了下。
开场时你给王滔发了消息,他终于回复了。
“在哪儿?”
“在厕所排队。”你回答。
王滔回复:“直接来楼上,这边女厕所很空。”
你小心翼翼地钻过护栏,到了选手们候场室旁边的厕所。
里面果然很空。
上完出来,你看见王滔在洗手池旁边,双手环胸,额发上沾了水,像是刚刚洗过脸的样子。
他表情有些怔忪,心不在焉。
“比赛的事情……”你知道他今天输了,心情不好,“下次努力就好。”
王滔暼了你一眼。
“没有什么‘下次努力’的。”
“啊?”
“春季赛没打好,秋季赛再努力。秋季赛没打好,世冠再努力。世冠没打好,那就休息,明年再努力。”
王滔脸上没有表情,额发一直在滴水。
“可职业选手的花期,只有这短短几年。”
他抬起头,告诉你:“所以不要说什么‘下次努力’。每次输比赛,都是一次职业生命的倒计时……你还是骂我两句吧。”
你第一次听他这么严肃地说话。
他在南京的几年,真的成长了很多。
你走过去,用洗脸巾擦了擦他的头发。
当你抬手时,腰上忽然一紧,他低着头抱住了你。他把脸埋进你的肩窝,温暖的呼吸压进你单薄的衬衫里,额发上的水也浸透了里衣。
哭了吗这是?
你被吓一跳,手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比赛就是这样,有输有赢的。”你说,“你自己选的路,不管多难打也要走下去。”
“嗯。”王滔闷声道。
王滔抽了抽鼻子:“那我不是最没出息的。打比赛哭就算了,怎么还有看比赛哭的。”
“因为你们也是很多人的偶像和榜样吧。”
你终于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他们从你们的身上看见自己渴望成为的样子。你们的失败,也映射到他们的生活当中。对很多人来说,你们输了的痛苦,不亚于他们自己失败的痛苦。而且哭不代表没出息,只是说明你很在乎比赛的输赢。”
王滔沉默良久,突然道。
“……你学的心理学吗?”
“你怎么知道?”你疑惑。
“当我没问。”王滔闷闷地笑了。
他仍抱着你。
你听见下面场馆的呼声,应该是采访进行到关键时刻。
“你十一国庆来南京玩好不好?”王滔说,“我在那边除了队友和教练,也没几个熟人。”
“队友和教练加起来已经很多了。”
你想,至少比你朋友多。
“来嘛。”王滔抬起一点头,说话时呼吸一直拂在你的脖子上,很痒。
“我给你报销路费。”
“……好吧。”
他在这个状态下撒娇恳求,真的很难拒绝。
“谢谢。”王滔又低下了头。
就在你思考怎么在不伤他心的前提下,把他给推开的时候,后面传来了脚步声。
“哟。”
许鑫蓁。
你越过王滔肩头,从水池上的镜子里看见他。他一只手踹在兜里,脸上似笑非笑的,死死盯着你背上的手。
“这是候场室,观众免入。”许鑫蓁说。
王滔听见声音有点紧张,但发现是他之后反而放松了。
他放开你,手抓了抓头发:“尾少怎么知道这是观众,不是hero的工作人员?”
许鑫蓁被噎了一下。
“认识啊?”王滔故意道。
你连忙转过身打招呼:“认识的认识的。”
“谁跟你认识啊!”许鑫蓁大怒,“快点让开,别挡着人洗手了。”
“尾少今天厉害的。”王滔让开一点。
你站在他旁边不知所措,总觉得气氛尤为僵硬。
“哥们随便混混罢了,小马今天才是巨c。”许鑫蓁慢条斯理地洗了把手,“恨不得把你们头打爆了。”
你觉得他这句“把你们头打爆”是认真的。
“确实,被他乱切。”王滔点头认可,“多大仇啊。”
“正常比赛哪来的仇不仇。”
“我怎么觉得他打团有点针对我?”
“你是射手,打团不针对你还针对谁?”
许鑫蓁洗好了,抬起头,说话时明显是看着你的。
“还有……你个观众怎么还杵在这儿?”
你想着也确实该撤了。
这时候,王滔拉住了你的手腕。他用拇指轻轻刷过你的关节处,带来微妙的痒意。
许鑫蓁“啧”了一声。
“我得走了。”你紧张道。
气氛不对,赶紧撤退。
“我们大巴回宾馆会经过你学校,要不要搭顺风车?”王滔问。
你正不知该如何拒绝。
这时,有人说:“别人跟男朋友来的,肯定是跟男朋友回去吧。”
说话的是周诣涛。
他也来了。
“你上厕所半天不回,原来是在这儿跟酷酷和观众妹妹聊天呢。”周诣涛话是对着许鑫蓁说的,注意力却全在你身上,“赶紧的,张凯说做个简单的复盘。”
许鑫蓁阴阳怪气:“你怎么知道这是观众妹妹,不是他们hero的工作人员啊。”
你有点被针对的感觉。
“这不是上采访了吗?”周诣涛跟他的中单一唱一和,“说是陪男朋友来看比赛。”
王滔笑呵呵地开口,把你的手攥得更紧了。
“她那是胡说的,是我送的票,邀请她来的。”
你瞬间感觉针芒在背。
“走了。”许鑫蓁猛甩两下水,甩得你满脸都是,你怒视着他。
“我也走了。”王滔说。
“走了走了。”周诣涛在门口说。
说了半天,还是没一个人走。
王滔牵着你的手,其他两个人盯着你被牵住的手。三个男生陷入稳固的僵持。
“……我要走了。”你在异常的沉默中开口。
“嗯嗯。”王滔亲昵地抱了下你的肩膀,“国庆节见!到了南京提前跟我说一声,我来接你。”
气压更低了。
你脚底抹油赶紧溜,结果出门一转又撞上个人。对方似乎想躲开,看清你的脸那一瞬间,又不闪不避地跟你撞个满怀。
你往后退了一步,被他拉住手臂。
是吴金翔。
你发现厕所真是个是非之地。
认识这群职业选手之后,大部分尴尬场景都发生在厕所。
“姐姐。”吴金翔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小吴抬起袖子在你脸上蹭了蹭。
“姐姐,怎么这么多水啊?”
你用余光看了一眼许鑫蓁。
就是这小子甩的。
“姐姐,我今天表现怎么样?”吴金翔有点害羞的说。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擦过你的颧骨,让你慢慢染上红色。
“姐姐,我厉害吗?”他期待地说。
所有人都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明明大家生活中看起来是平平无奇的男孩子,不是神颜帅哥,也不是高冷总裁,但是一到赛场上,竟然会如此夺目。
“小吴同学你太耀眼了。”
你说。
“那以后多来看我吧。”
吴金翔歪了歪头,腼腆地笑了。
“姐姐,带上你男朋友也可以。”
许鑫蓁发出“嗤”地一声冷笑。王滔解释说你“没有男朋友”,周诣涛的视线在他们两个之间徘徊。
“……”
你感觉气氛又不对了。
“我有事先走了。”
这次你头也不回地跑了。
晚上回到宿舍,你躺在床上,总想起白天厕所里微妙又尴尬的气氛,怎么都睡不着。
许鑫蓁发了条朋友圈,说“别尬黑”。
截图是某个社交平台的黑贴——“职业选手比完赛就在厕所里干这个?”
发帖人声称,自己在场馆楼上厕所门口听见暧昧对话,大致是这样的。
“姐姐,我厉害吗?”
你两眼一黑。
——
未完待续。
惊了绝意居然也原,甚至胡桃一命了。原神到底回收了多少职业选手的工资啊……
OOC,all一诺文,尾子友情向,重生梗,勿上升正主
不喜勿喷,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分割线————
09
“咚咚”
fly敲了两下门,不一会儿门就开了。暖阳看见外面一群人刚想把门关上,结果就被鹏鹏一脚卡住。
“哎暖手别关门嘛,让我们进去,我们有点事想问问你。”
暖阳见门关也关不上,躲也躲不掉,无奈说道:“去会议室。”
暖阳看着坐在桌子两边的同事们是一个头两个大,自从一诺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和这么多人待在一起过。
“说吧,什么事?”
九尾:“我劝你趁早把一诺交出来。”
...
江城:“就是就是,一诺哥回来了怎么都不和我们说一下?”
“徐必成?他什么时候回来了?你们在说什么?”
晚星:“别开玩笑了暖阳哥,一定是一诺哥回来了,要不然也不可能……”
“不可能什么?”暖阳打断了他。
“徐必成当年怎么死的你们不知道吗?你们亲眼所见,他已经死了,不会再回来了。”
会议室里陷入了一片沉默。
是啊,追悼会都参加了,怎么可能还是假的呢?
“他当时死的都不安宁。”
被所有人陷入悲伤时,突然网上爆出了一诺打假赛的黑料,里面的证据几乎都死锤打假赛的事实,又“不经意”暴露出一诺不在了的信息。
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被查清,暖阳一直在调查这件事,可是最终都无济于事。
是啊,一诺已经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可能出现在WB呢?
在座的人为自己的莽撞感到可笑。
“你们请回吧,一会儿我要训练了。”
看着暖阳黑着脸也情有可原,毕竟是他们冒失在先,暖阳没给他们赶出去就不错了。
“抱歉,打扰了。”
看着他们离开后,暖阳坐直紧绷的身体突然间就放松下来,瘫在椅子上。他把胳膊支在把手上,拿手捏了捏眉心。
听见敲门声,暖阳抬头看了一眼。
言匿:“暖阳哥,要打训练赛了,教练让我来叫你。”
“言匿你过来。”
言匿闻言愣了愣,却还是走了过去。暖阳拍了拍旁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见那人一直不说话,言匿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暖阳哥?”
“那些人是你带进来的?”
“啊?嗯,我看他们找你好像有急事,所以就带他们进来了。”
“他们没问你其他事吗?”
“其他的倒没有,他们就问昨天训练赛辅助很猛,问我是不是星宇哥打的。”
“没了?”
“没了……诶?”
言匿看着暖阳直接过来抱着他惊了一下。
那人把头埋在他的颈窝说道:
“徐必成,你终于回来了。”
————TBC————
一诺:什么玩意给我cpu干烧了?
暖阳:呜呜呜老婆回来了。
其他同事:??上一秒不是说没回来下一秒就这样了。
久等了,主要我本来想着等逆子赢了再更,现在看来,八成赢不了了以后按点赞数更新,400赞解锁下一篇。
sb教练sb边路sb打野sb辅助,怎么这三个人是救过你赛训组的命吗?不轮换,不轮换你把一诺放走行不行
谢谢你们的喜欢。
11.
碍于周边有其他人,为了不打扰到其他人的聊天氛围,爱思拿出个耳机递给了一诺让一诺带上,然后又拿出另一个耳机自己带上。两个人带上耳机打开听筒就听见到了来自其他三人的亲密问候。
“开车开车!正经点正经点,我打表现分”笑影一开始是不想接受爱思的邀请上车的,因为他们AG的车和gemini的宝宝巴士一样……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爱思不是和一诺一起在录群居综艺吗?竟然这个时候爱思还有心情搞五排车,是不是就侧面说明一诺也在?抱着质疑的心态上车,一看车上的人,他感到很满意。“笑神打表现分?第一个就给你ban火舞”七年笑了呀,他天天巅峰赛被迫补位辅助盾山,都给他补出小国标了,现在笑影还想在这个黑车上打表......
“开车开车!正经点正经点,我打表现分”笑影一开始是不想接受爱思的邀请上车的,因为他们AG的车和gemini的宝宝巴士一样……好不到哪里去!不过,爱思不是和一诺一起在录群居综艺吗?竟然这个时候爱思还有心情搞五排车,是不是就侧面说明一诺也在?抱着质疑的心态上车,一看车上的人,他感到很满意。“笑神打表现分?第一个就给你ban火舞”七年笑了呀,他天天巅峰赛被迫补位辅助盾山,都给他补出小国标了,现在笑影还想在这个黑车上打表现分?门都没有!
“我我我!我辅助,我国服最强盾山”一诺当着爱思这个辅助的面要了辅助位,爱思听到一诺这么说满脑子都是保一诺保个gp!“别搞啊!队长”初晨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他的性格和个性,不妨碍他在赛场上乱杀。他听到一诺这么说的时候,就感觉他还在AG一样,什么都没变。“初晨啊,有没有可能现在我才是队长”爱思本着逗人的想法,毕竟当初一诺是队长的时候他们都喜欢小队长小队长的叫。现在虽然一诺不是队长了,但是有的时候嘴快还是会喊成小队长。
“馒头!别理爱思,进去帮我抢盾山”
话是这么说,结果一进去开始ban位和选英雄,第一个ban的就是盾山。“啊!手滑手滑,对不起啊诺崽”至于七年是不是真的手滑就不知道了。
最终一诺还是没有玩射手,他选了一个瑶瑶公主,还是个带惩戒的瑶瑶公主。射手位,就理所当然的爱思补啦!
边路七年的马超,打野初晨的澜,中路笑影的火舞,射手爱思的孙尚香,辅助一诺的瑶瑶公主。从阵容上看其实没多大问题,也只是一诺和爱思换了个位置而已,结果进入游戏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边一诺窝在爱思的坏里,爱思窝在沙发上,两个人在一起和其他三人快乐五排。两个人都带着耳机,注意力都集中在游戏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刻意注视他们。
同样抱有不一样的心思的人不止柠栀一个人。
“看什么呢?走神这么严重”
“啊?没什么,就想到了一点事”
今屿侧头看了下身旁的fly,又看了眼不远处的暖阳,然后他朝暖阳露出了和善的微笑。这个竹马,看样子不是什么强劲的对手,都说竹马敌不过天降不是吗。
第一人称,花海x我x暖阳,三角恋
执拗小疯子海,白切黑阳,都不是完美人设,OOC算我。
上、
我叫阿星,estarPro.阿星,本名宁柠,kpl第一中单......的替补,一个快乐的小废物。
自打我打职业以来,一直待在estar,没见过什么其他世面。estar对我很好,好吃好喝地供着,虽然总是上不了首发,但实力也不拉,至少当个专业陪练还是绰绰有余。
我的队长,花海,对我也特别好。天天挂在嘴边“妹妹”长“妹妹”短的,不太熟的人会认为我真的是他亲妹妹的那种。他对我真的太好了,好到我恃宠而骄,理所当然地享受着......
我的队长,花海,对我也特别好。天天挂在嘴边“妹妹”长“妹妹”短的,不太熟的人会认为我真的是他亲妹妹的那种。他对我真的太好了,好到我恃宠而骄,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好。
十八岁那年,我曾差点被挂牌。那时清融已经稳定首发,并且拿到了他转来estar后的第一个冠军。而我还是老样子,挂牌对我还是俱乐部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出去碰碰说不准有更好的机遇。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不了了之,我没有被挂出去,还是待在estar做一个被哥哥们护着宠着的小废物。
当然,花海不允许我这么说自己。被他听到了他会生气。
后来过了很久,cc偷偷告诉我,那次转会期,花海跟教练组跟管理层谈了好多次,要求只有一个:不准挂牌妹妹。甚至用上了威胁这一招,说妹妹要是走的话,他也跟着走。
我后知后觉得知真相的时候,没有觉得感激,感激他让俱乐部能继续好吃好喝地养着我,也没有生气,气他自作主张杜绝了我奔赴更好行程的可能性。我只是有些不太理解,我不理解他的执拗,就像他不理解我对暖阳的一见钟情。
我第一眼见到暖阳就很喜欢。联盟从不缺少帅哥,无畏、九尾、一诺……暖阳在其中或许算不上出挑,但我就是喜欢。可能是他身上那种理科学霸的气质,以及温和与冷意并存的矛盾感正好击中了我的审美。
所以在某次采访中被问到心目中的打野天花板是谁时我脱口而出“暖阳吧”。
提问者跟一旁同采的花海同时愣了下,似是都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我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有点拂了花海的面子。采访结束后花海转身就走,第一次没有等我。
但他不至于真生我气。晚上回俱乐部点奶茶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给我点了我最爱的多肉葡萄少冰少糖。
“阿星阿星,你的良心也被狗吃了!”他把奶茶摆到我面前的时候还顺带泄愤般地拍了拍我的头。
“我就知道罗思源你不会这么小气的。”我讨好地抱住他的胳膊。
“我小气,我小气得很!”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啊,暖阳确实厉害嘛!他是我的小偶像,嘻嘻。”我眨眨眼,无比真诚。
“我也不赖啊……”花海突然便泄了气,像耳朵耷拉下来的狗狗。
“那可不,你可是花海。”我举高手,摸了摸他的头。“哥哥最棒了!”
“哼,花言巧语。”他将我圈在怀里,抱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阿星,你可要讲良心,记住了不。”
我才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花海对我的好我都记着的。
他对我好,我也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对他好。虽然大家往往只是先入为主地记得前者而已。
我跟清融同岁,跟他老是拌嘴。清融说不过我,吵到最后往往只会搬出花海来压我。
“阿星你脾气这么臭,小心嫁不出去我跟你说,也就只有罗思源会让着你宠着你!”
“好你个黄垚钦,学会人身攻击了是吧?”这我能忍?那必不能够啊,于是一掌呼他背上。“小黄这只坏猫,今天给你噶了,明天我就上首发!”
“救命救命,怎么还动手的啊!”清融捉住我的手,“妹妹打人了,有没有管一下的?”
我跟清融时常要来上这么一出,看着架势大,实则不过小猫互挠,俱乐部的人都已习以为常。花海走过来一手拎一个将我们分开,“你们两个多大人了?怎么老是跟三岁半一样?”
“罗思源!她欺负我!”清融恶猫先告状。
我朝他龇牙,“你先说我的,咬你喔!”
“好了好了。”花海揉了揉我的头,又看向清融,“小黄你要让着点妹妹。”
“她就比我小两个月!”
“小两个月也是妹妹。”
“罗思源你这心偏到太平洋了。”
“罗思源你这话说的,我就不需要他让好吧?”我说着便又张牙舞爪地扑向小黄。
一旁路过的易铮赶紧闪现躲开,“又来又来,这俩有没有一天能和平共处?Estar队内不合实锤了。”
于是我跟清融原地调转矛头一致对外。
“就你话多刘天豪!”
“你这射手就该死!”
我们太能闹腾,花海拦也拦不住,便只是望着我们笑。他笑起来太像狗狗了,像柴犬,像萨摩耶,还像楼下食堂大叔养的大金毛。
后来想想,这一刻花海心里想的应该是,要是永远能这样该有多好。
健康电竞说了老久,可电竞人的作息大多数还是不咋健康。
就比如现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挣扎着爬起来洗漱完到训练室,里面就只有清融跟子阳在。
我刚眼睛半睁半闭地打开游戏,cc就进来了,咦惹,好险,差点被抓个正着。
“怎么就你们三个?其他人呢?都还没起啊?越来越过分了。小黄,去叫下。”
清融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我去叫二郎刘天豪可以,罗思源...他起床气大得很,我不去,他会鲨了我的。”
他的眼光落到我身上,“你让阿星去,反正他不会生阿星的气。”
Cc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把我从位子上拽起来,“阿星,上!”
行吧,我去就我去。
我敲了几下门,里面纹丝不动,索性便开门直接进去了。
“罗思源,起床了!”
花海将头蒙在被子里,哼哼唧唧的,显然因被吵醒有些不悦,“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我走过去,戳了戳他的被子,“罗思源,cc派我上来现在立刻马上把你抓去楼下训练。”
他才反应过来我是谁,从被子里探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早啊...阿星......”
“不早了,都已经下午了。”
“再睡会儿,再睡会儿嘛,头有点晕,浑身没什么劲儿啊。”他轻轻一拽将我也拉到床上,“陪我睡会儿嘛。”
我搭了下他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烫,“你别是发烧了,得吃药吧。”
他顺坡而下,翻了个身将我搂得更紧些,头自然地枕在我的颈窝处,“可能是的,不吃药,病号现在只想再多睡会儿。”
“cc会打我的。”
“我护着你。”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冒出一句“那你能永远护着我吗”,不过我忍住了没问出口。
我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他放大的五官在我眼里拼成了一只可爱的狗狗。他倒是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你别这么看我......”
“怎么了?”
花海舔了舔唇,“我会想亲你的。”
我打了他下,“正经点,小队长。”
“可以吗?”
我感受到环在我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些,此刻我俩的姿势大概怎么看怎么暧昧。
“不可以,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
“那就做我女朋友。”花海垂眸看向我,“好不好?”
“可是我喜欢的是......”
“打住,好了别说了。”他叹了口气,松开我,“起床起床。”
快乐修勾也有不快乐的时候,而对于他的不快乐,我无能为力。
“罗思源!你吃我线干嘛!”“罗思源,你是一个蓝都不让给我啊!”“罗思源,滚去刷你的野,别来我中路晃悠!”......
花海许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训练结束打饭的时候直我这边凑,有些委屈,又有些小心翼翼的,“阿星,我没惹你吧?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
我的气撒得差不多了,自知没理,于是讪讪道:“没有啊......”
“那你对我这么凶,到底怎么了嘛?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我改。”
“那个,他们骂暖阳......”明知他会生气,但我还是选择说实话。
花海有些无语,“就为了这个?就为这个是吧?宁柠你...”
“错了嘛小队长。”认错要及时,态度要端正。
花海板起脸来,端着自己的饭菜坐到另一头去了,“别跟我说话,我现在有些生气。”
花海同志说一不二,说生气还真生起气来,一整天都没怎么理我。
我向清融吐槽,结果清融狠狠敲了下我的脑袋,“你是猪嘛阿星,活该啊你!”
我又看向易铮,他连连摆手,“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阳教阳教!他们都不靠谱!”我拉住子阳。
“这不是很容易嘛,你哄哄就好了啊。”
哄哄?好吧,我从善如流,点了他爱喝的生椰乌龙和好吃不腻的小蛋糕,敲开了他的房门。
“罗思源罗思源,吃夜宵不?”
他的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看了我一眼,“不饿谢谢。”
“吃点嘛,专门给你买的。”我将奶茶的吸管插进去,小蛋糕的外包装拆掉,递到他面前。
他又瞄了我一眼,从眼神来看似乎还是在生气。
“罗思源......”
“做什么?”
“理我下嘛。”
“过来。”他伸手将我拽进怀里,我乖乖由他抱着,“告诉我,这又是干嘛呢,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
“哄你啊。”
“哄人不是这么哄的妹妹。”
“那是...”怎么哄的?我话还没说完,他便吻住了我的唇,“唔...罗思源。”
我挠了他一下,他吃痛但没松手,细细噬咬着我的唇,酥酥麻麻的,直吻到唇齿之间勾出银丝才肯放开我。
他朝我笑了笑,眼睛亮亮的,“这不就哄好了。”
下楼的时候我脸还是通红的。清融在楼梯上碰到我,“咋?哄好了?”
“昂。”
“你脸咋这么红啊。”
“关你什么事!”我恼羞成怒。
“莫名其妙。”清融怼了我一句,自顾自上楼去了。
我一个人陷在电竞椅里,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
其实花海对我的心思,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不是傻子,自然能感觉得到。
喜欢或许没法一下子用语言表达出来,却一定能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之中得以具象。
只是我扪心自问,我对他并没有那种感情,至少现在没有吧。
我怕他会越陷越深,或许是时候该分开了。
又是一年转会期。
我在大家插科打诨的时候以开玩笑的口吻试探着提起,“今年我应该要挂牌了吧?清融同学这么优秀,我没有用武之地啊!”
花海强势地握住我的手,斩钉截铁地否认道,“不啊,阿星你名字都叫阿星了唉,就是要一直一直跟e星绑在一起的。”
清融也附和道,“没有阿星鞭策我可不行,我怕我退步了。”
易铮开玩笑道,“说不定妹妹去别的战队就能首发了呢。”
花海突然就冷了脸,“妹妹哪都不去,待在我们身边就好。”
看,罗思源还是一如既往地固执。
他想要我做一只待在他身边乖乖受他庇佑的小兔子,可我自己知道我是一只有脾气还有点轴的刺猬,我不高兴。
于是我私下跟sk、跟领队、跟管理层都很认真地谈了一次,恳切地表达了我的诉求。罗思源的想法并不代表我的想法,我不想总是被困在这一方天地。我甚至主动联系了有中单需求的战队,偷偷去试了训。
其中同北京wb以及南京hero的试训效果都挺不错,这两支队伍也很有意向。sk问我想去哪儿,我说那不废话嘛,当然是达不溜币啦。
sk笑我,“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了吧?小没良心!”
“哪有哪有。”
“花海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
“……还没想好。”
“他很在乎你。”
“我知道的。”
我没想过要一直瞒着他,也知道瞒不住,可当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跟我大吵了一架。
“你是不是真的非走不可?就非要走吗?estar哪里不好了?”
“estar很好,大家也都很好,但我不想永远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我想要改变,想要寻求突破,罗思源你懂不懂?”
“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什么偏偏是北京wb,你到底是为了人还是为了比赛?”
“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凭什么我就不能有我自己的私心?”
“你可真行宁柠,你是没有一丁点留恋啊,你为什么就非要喜欢暖阳呢?”
“喜欢一个人难道是一件错事吗?你该比我清楚吧!”
花海狠狠抓住我的手腕,吻上来的力道顾不得轻重,“你什么都知道,却还是能做到这么狠心。”
我任由他索取,直至他自知没趣地放开我。
“放我走吧,罗思源。”
“我不是你什么附属物品,我是人。”
“你总该问问我想不想要?”
他的眼里似乎有什么晶莹透亮的东西一闪而过,大概是泪吧。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心一横,咬牙推开他,“对,我讨厌你!”
然后落荒而逃。
恨我吧,罗思源,别再喜欢我了。
大家都知道我们出了什么问题,也都知道症结在哪里,可除了我们自己,谁都没法去解。
散伙饭吃了好几顿,每个人都说要在妹妹走之前请妹妹吃顿好吃的,清融易铮子阳坦然包括sk和cc,都请了一圈儿了,可平日里最护着我的那个人却无动于衷,每次只是闷头吃饭恨不得当一个隐形人。
estar和北京wb的官方微博已经官宣了转会公告,我的ID也从“estarPro阿星”更改为“北京WB阿星”。今天过后,我将与e星正式断开连接。
下训后我喊住大家,“明天我就要走了,大家一块儿去吃个饭吧!我请客,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谁都不许跑哈!”
原本在一旁收拾东西的花海,如梦初醒般握住我的手,嘴巴张了张,像是想说什么,最后只是说了句:“走吧。”
找了一家湘菜馆,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的。
花海似乎忽然之间恢复了正常,勤快地给我夹菜、倒水,叮嘱这儿叮嘱那儿的。好似几天前的争吵以及这几天的冷战都从未发生,我们还是跟从前一样好。
“滑蛋虾仁,你爱吃,多吃点。”
“这个鱼你要不要?”
“小炒黄牛肉太辣了,你少吃点辣,不然又要上火了。”
“以后……记得备点西瓜霜、999感冒灵什么的,照顾好自己。”
眼睛里不知怎地便水汽氤氲的,“罗思源……”
我望向他的时候他也正好望着我。还没开口就被大家起哄喝酒的声音打断了。
他们几个嚷嚷着今晚不醉不归,我几杯下肚之后便有些迷糊,只记得花海替我挡了好几回,最后他倒是醉得比我厉害。
清融跟我一块将他拖回的房间,然后留下一句“我今晚睡刘天豪房间”就头也不回地跑路了,要多利索有多利索。
我一转头,花海正端端正正坐在床上,睁着他那双狗狗眼直勾勾地望着我。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阿星,阿星,阿星阿星阿星!”
“你要走了。”
“嗯,要走了。”我不想骗他,哪怕是他喝醉的时候。
“你能不能不走?我喜欢你阿星,我好喜欢好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你知道的,可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
“那就再讨厌我一点吧阿星。”
花海扣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我便被他压在身下,他的气息霸道地缠绕上来,令我喘不过气。
“罗思源……”
他像是要吻遍我身上每一处,“阿星,你会不会忘了我?”
“不会。”我在他面前向来是诚实的。
他笑了笑,下一秒却狠狠咬在我的肩胛骨处,上面赫然印上了他的牙印。
“嘶——罗思源你是真的疯!”我痛得蹙起眉。
他的眼神疯狂但澄明,“我是疯,他们叫我小疯子你不知道吗?或许我本来就是一个偏执的疯子。”
他说:“我想要你。”
我们终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发泄完之后将我圈在怀里,搂着我睡了一夜。
在困得失去意识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他说:“再见,阿星。我的阿星。”
Chapter.11
关于《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这件事
vx聊天页面出现的称呼都是清明视角的备注
来接我去eStar的是父子组,阳教拎着我的行李箱和背包自顾自的往前走,一个回眸都没留给我和小青龙,人就不见了,小青龙抱着我的手臂念念叨叨和我说了好多话。
我一只脚刚踏进eStar的大门,就被一声巨响吓了一跳,看着一群人在我面前群魔乱舞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们的欢迎仪式。
…也是…捡了个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却只拿一份工资的高质量高效率的优秀员工…任谁…都开心…
罗思源一扫徐翔宇走了的emo感,抱着阿玄又亲又跳的,莫名就有一种…狗抱着猫…跳华尔兹的感觉…
很怪,但说不出来是哪里怪。
唯一能说得出来的可能就是…原先只有我左边有个人一直在念念叨叨,现在又多了个抱着猫在我右边絮絮叨叨的人。
碎碎念的声音和脑袋里哭哭啼啼的声音同频率播放的那一刻,我才深刻的意识到,人类的悲欢根本就是不相通的。
我平静的接受自己现在已经身处eStar,等一会儿就要签合同“差一步正式上岗”的员工。
可心底里的呐喊声还是那句,为什么。
等我看到久哲卸任hero主教练这个消息的时候才明白到底为什么。
想来,以前一直都是郭家毅在为我铺路,他早早就想好了,如果有一天老QG散了,没有他在,我该去哪,我该去做什么,他该怎么安排我。
现在依然有人为我铺路,他也为我想好了一切,他们都是为我好,可从来都没问过我,我想不想要这种好。
久久哲哲不知道又干了什么,听声音很疲惫,我沉默了好久,踌躇了好久。
“还…有可能回hero吗?”
静默,许久耳边才传来他的一声轻笑。
“这谁说得准呢,说不定。”
“如果你回hero了,让我也回去,行不行。”
“小清明,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的hero已经…不是从前…”
“我不在乎。”
“好。”
“久久哲哲,谁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蛋。”
“…好…”
“…所以…你不是自愿来eStar的…”
“是,但是……”
“但是什么?”
“我……”
该说什么呢,是该说我是迫不得已才来,还是该说我是被人安排好了才来的呢。
我想,这一辈子可能都忘不了,罗思源当时看我的眼神,委屈,难过还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