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我竟然爱他,我要杀了他。
千手扉间:爱我还想杀我,宇智波果然很扭曲。(指指点点)
夹在两人中间的千手柱间:头好痛,谁来救救我。(痛苦面具)
——————————————
不搞虐文。
宇智波斑再次侧身躲过有些拥挤的人群,他的耐心一点点被消磨。
也不知道柱间是出于什么心思,硬是邀请他来热闹的街上走一走,问其原因还心虚地转移话题。想到这斑叹了口气,希望不会是他想的那样。他稍微走远了点,在安静的灯光下站定。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柱间的喊声和奔跑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去,只看了一眼柱间牵...
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柱间的喊声和奔跑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去,只看了一眼柱间牵着的人后,转身便走。他早该猜到,果然不应该出门。
千手柱间看着挚友转身离去的同时,感受到了自己牵着的手挣扎的力道,千手柱间下意识松开了手。他侧头看去,扉间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丝丝不耐。
“大哥,我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先回去了。”
“可是……”
千手柱间的手徒劳地伸着,自从他当选为火影后,扉间和斑的关系就更差了。他无法阻止两人的离去,只能疲惫地蹲下身挠着头,发出长长的叹息声。
第二天一早,千手柱间在宇智波斑回家的路上拦住了他,语气中带着些细微的抱怨,并且试图再次约宇智波斑出去。
宇智波斑都快被气笑了,自己被骗出去还没说什么,骗人的倒先找上门来了。他今天实在不想和柱间讲些有的没的的废话。
他冷笑一声:“放弃吧,柱间,我和扉间不可能和平相处的。”说完这句话后,他抬手遮了下自己流露出厌恶的眼睛:“柱间,扉间被你保护的很好,但是,我的身后什么都没有了。”
千手柱间合上了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嘴巴,他明白斑在说些什么,每当斑提起这个的时候就代表他不能再说一句话了。
这是横亘在扉间和斑中间的鸿沟,他无能为力。他不能逼迫斑放下仇恨,但是更不能旁观着斑的恨意发酵,他害怕总有一天斑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扉间下手,扉间是他唯一的弟弟,千手柱间不愿将扉间置身险境。既不想伤害斑也想保护扉间,那么只能装傻,尽量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
斑实在没了说话的欲望,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去,千手柱间抿紧了嘴唇看着斑离开的背影。
打不起精神的千手柱间回到族地后,趴在千手扉间的书桌上,一只手托着脸颊侧头看着对面的千手扉间处理文件。
“那天我明明看到扉间主动找斑说话了。”
千手扉间手下的动作不停,淡淡回了一句:“嗯,有些工作需要和宇智波的族长确认。”
听了这话千手柱间不禁咂舌,所以私下真的连斑的名字都不想提吗?
千手柱间几次想张开嘴最后又闭上,千手扉间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笔看着千手柱间认真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千手柱间听出了千手扉间语气中的严肃,连忙坐直身子,将自己今天见了斑的事情告诉了扉间。
千手扉间双手交叉撑着下巴说道:“斑说的是对的,我们的关系不可能修复,说到底原本就是敌对关系。”
一个两个都太固执了,千手柱间的脸几乎皱成了一个苦瓜,他想不出有什么好办法,忽然思绪一转,想到了扉间刚才提到的族长二字。
“族长……”
几乎千手柱间一开口,千手扉间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千手扉间点了点放在左手侧的一摞卷轴:“宇智波一族希望斑可以带领他们获取更大的利益,以求在新建的村子中掌握相当的话语权。但是斑不屑于玩弄权术,深谙此道的我更是被斑称为卑劣。”
扉间明白柱间不喜欢他用卑劣来形容自己,但是还是无视了柱间的表情,停顿片刻后又继续说道:“宇智波族内已经有不满的声音了,更何况宇智波原本就是感情细腻的家族,斑可以很轻易地感知到这些。如果你想用他的族人填补他身后的空白的话,行不通的。”
“那就把权势送给……”
“不行!政治不是这么简单的东西,村子需要平衡和稳定,拥有强大实力的宇智波也需要警惕。”千手扉间一巴掌拍在了千手柱间头上,他就知道从这张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
就在千手柱间还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千手扉间站起身走到千手柱间身后,俯下身将双手按在千手柱间的肩膀上,满脸温柔笑容地侧头与千手柱间对视:“与其关心那些东西,倒不如把落下的文件批了。”
可怕可怕,明明是温和的笑容千手柱间却从中看出了威胁的意味,他一边回想着自己这些天逃掉的工作,一边瑟瑟发抖。斑那边的话,果然还是等他能活着见到太阳再说吧。
走在街上见到太阳的千手柱间几乎感动到快要落泪,忽然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一转身就看到阴沉着脸,身上写满了现在脾气很差的斑快步走来,并且看见了他还隐隐有加速略过的趋势。
千手柱间连忙拦住斑,开口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斑无视了杵在路中央挡路的千手柱间,只说了句:“问问你的好弟弟去吧。”随后便要离开。
千手柱间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天哪,他的头好痛,怎么又闹矛盾了。但是他也只能认命地去找扉间了解情况。
“没什么,不过还是权力之类的东西。宇智波的长老接受了我的某项提议,在斑看来是我用利益诱使了部分宇智波的族人。最近少去找斑,他心情应该挺不好的。”是的,他现在对于大哥和斑之间的友谊已经放弃了,左右也拦不住,不过能够给斑添堵也挺不错的。
千手柱间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缓和扉间和斑的关系。但是还是听从了扉间的建议,万一斑真气急了不见人怎么办。
没想到这一等竟然还真没找到合适的时约斑出门。
眼见天上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千手柱间哈出一口白烟,周身是晨练后冒出的阵阵热气。他对着推开门的千手扉间挥了挥手,兴奋地喊道:“扉间,今天是初雪,我们晚上去街上的一家居酒屋喝酒吧!”
坐在居酒屋内的宇智波斑扶额,怎么自己又被柱间那个呆头鹅骗了。算了,至少千手扉间应该会离开。
但是上天听不到宇智波斑的声音,千手扉间就这样依着千手柱间的力道坐到了他的面前。宇智波斑将盛满酒的酒杯送到嘴边遮住自己脸上的诧异。他还以为被柱间拉住的扉间会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转身就走。
至于为什么他没有走。提起这个宇智波斑不禁扼腕叹息,他错过了最佳的时机,他已经和柱间身后的人对上了视线,现在走倒像是怕了一样。
沉默逐渐弥漫在这个三人座的小方桌,任千手柱间怎么挑起话题都没有人回应,只能悻悻地闭上了嘴巴。喝了几杯闷酒后,千手柱间终于忍受不了这种氛围了,叫来了一些食物,也许吃饭的时候会说话呢……?
鱼,柱间曾经说过扉间喜欢吃鱼,但是他不喜欢,尤其是沙丁鱼。宇智波斑看着像是瞬移出现在自己碗中的鱼肉,他抬头对上千手柱间讨好意味的笑容,最后还是皱着眉头将那块鱼肉吃掉了。
他无法理解柱间的执着,并不代表他拒绝柱间的好意,这也是他坐在这里最大的原因。
他忽然有了想看看扉间现在脸上表情的想法,他猜测脸上浮现的一定是和自己相差无几的烦闷。于是他抬眼看去,正好对上了千手扉间那双红色的眼睛。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不仅斑的脑袋迟钝了,他盯着那双眼睛像是想从中找到些什么却又一无所获,不知为什么千手扉间也不闪不避,于是他就这样看着。
直到千手柱间的酒杯磕在桌子上沉闷的声音使得千手扉间移开视线,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视才结束。
“大哥喝醉了,我们先回去了。”
宇智波斑慢半拍地转头看去,就见千手扉间已经扶起千手柱间掀开门帘走出门了。
不仔细听就听不见的声音,还有一出门就用上飞雷神的身影。宇智波斑站直身呼出一口气,心血来潮独自一人走在僻静的小路。他抬头看了一眼已经挂在天空中央的月亮,想着下次柱间再约得让他约在中午。
想到这,宇智波斑忽然感觉到喉咙一股异样,像是被鱼刺卡住了一样,他暗暗骂了一声,果然不该吃鱼。
回到族地叫来医疗忍者之后,无论怎么检查都没有找到那根鱼刺,喉咙也没了疼痛感,宇智波斑索性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没过几天宇智波斑路过千手扉间办公室的时候,下意识瞥了一眼,结果并没有看到平日里忙碌的人影,他有些惊讶。
正好迎面碰上柱间,柱间见斑站在扉间办公室门口,很自然地想到斑应该是想和扉间好好相处了,而且他们前几天还一起吃了饭呢!虽然他被扉间强制装成醉酒的模样提前离开,但至少一起喝了几杯酒!
于是他小跑着过来说道:“来找扉间吗?扉间去钓鱼去了。”
宇智波斑的不字还没说出口,就被钓鱼吸引了注意力。
眼前的千手柱间还在不停地讲着:“扉间累了就会去钓鱼让脑袋放松一下,你要去吗?最近。”千手柱间没了声音,他听扉间说过斑最近应该疲于周旋族内关系,但是他是千手族长,哪怕是挚友也不该越过这条红线。
“又是千手扉间告诉你的吗?”千手柱间的话还没说完,斑就明了,柱间得知这种隐晦的消息只能是从千手扉间那里听来的。
千手柱间条件反射般捂住了嘴巴,随后又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慌忙将手放下来,眼神飘忽地否认:“不是,我自己猜的。”
宇智波斑哼笑一声,柱间真当他看不出来吗?宇智波斑点了点眼睛:“别白费力气了,直到现在千手扉间看我的眼神中依旧只有警惕。”
千手柱间见斑又要提眼睛的事就感觉要遭,结果听完斑的话。
总感觉关系应该近点了吧?
思绪乱飞的千手柱间没有看到宇智波斑一瞬间有点异样的脸色,他也看不出宇智波斑的意图。只是开口将这件事揭过,又添了句:“如果你也想去钓鱼可以去找扉间。”正好聊聊天。
宇智波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总感觉刚才喉咙又刺痛了一下。面对千手柱间的建议,他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了,但是他并没有动身去找扉间的打算。他在村里转了一圈后感觉有些无聊,还真顺着查克拉去找了扉间钓鱼的地方。
千手扉间只是回头看了他一样,那双红色的眼睛在他周身转了一圈后,收回了视线。
少见的没有穿那身蓝色盔甲的千手扉间,和柱间相比略微消瘦的身形,以及未化干净的雪相比也不逊色的气质。
宇智波斑惊觉不对,他在想什么?他为什么会真的来找千手扉间?他为什么会用这些词来形容千手扉间?!
像是水滴入了热油,宇智波斑深藏看似平静的情感瞬间炸开了锅。喉咙的异样更加明显了,宇智波斑捂住了嘴巴。他早该想到,比起内心的想法身体更早地提醒了他。
混乱,慌张,似乎打算一次性涌上来彻底冲乱宇智波斑的脑袋,撕碎了往日的平静。
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杀意,眼眶中的写轮眼疯狂转动。心动?好感?喜欢?爱?他的恨很纯粹以至于掺杂了一点点的心动都如此明显。
心动?是的,他将这种情感归为心动。蚌壳中不慎进了一粒沙子,只要把沙子挑出来碾碎就好了不是吗?杀了他,只要杀了他那点心动就会消失,宇智波斑抬手遮住脸上的残忍笑容。
刻骨的杀意朝着千手扉间袭去,千手扉间像是没有感受到威胁一样,收拾好手中的渔具,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很累,不想打架。”虽然打不赢也死不了,但真的很累。
说完就用飞雷神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站在办公室里偷懒的千手柱间看到扉间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通常扉间会休息一天才是,这才中午就回来了?
想起宇智波斑的突然抽风,千手扉间不免有些怨气:“以后少跟脑壳有包的人玩,本来就不聪明会变得更傻。没什么事就走吧。”
千手柱间的脑袋难得灵光了一次,不会是扉间遇到斑又闹不愉快了吧。不过扉间很烦躁啊,还是不打扰比较好,万一扉间突然想起来让他工作怎么办。
“大哥,先别走。”
“咿—”还是躲不过吗?千手柱间欲哭无泪地转过身。
“过来,我把飞雷神印记刻在你身上。”
千手柱间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原来只是这个,不过扉间第一次使用飞雷神的时候,他就让扉间在他身上刻个印记,扉间没答应,怎么现在
千手扉间将千手柱间撸起的袖子整理好,盖住飞雷神的印记,开口道:“斑对我有杀意。”
这句话震的千手柱间脑袋发懵,杀意?扉间突然回来?飞雷神印记?他以为斑至少会看在他的面子上相安无事。是他的失策,让扉间独自面对斑。
“是吗?我知道了。”
千手柱间挤出一个笑容,他太理想化了。也是,哪怕是因为战争,哪怕已经结盟,死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了。斑的写轮眼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这个事实。
千手扉间不懂得安慰别人,他伸出手拍了拍千手柱间的肩膀。
因着此事,千手柱间消沉了几日,蔫答答的走在路上,像颗脱了水的菠菜。恍然间千手柱间的余光扫到了宇智波斑。
本想上去打个招呼的他又想起扉间的那句话,伸出的手垂了下来,但是宇智波斑注意到了他。
“不要再在我面前提千手扉间。”
斑以为柱间还是来找他说些不现实的话,说完这句话也不去看千手柱间的反应。他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千手扉间估计也把那天的事情告诉柱间了。
不久后,在千手柱间的婚礼上,宇智波斑皱着眉头看着距离自己只隔了一个长桌的三人,千手柱间站在漩涡水户的身侧,笑得一脸温柔,侧耳倾听着漩涡水户拉着千手扉间在说些什么。
不多时他就看到漩涡水户对着一个红色头发的女人招了招手,应该是她的同胞姐妹?宇智波斑不太清楚,但是他从那个女人羞红的脸颊和千手柱间脸上的慈爱,不难看出这是什么情况。
宇智波斑细细感受了一下自己从内心升腾上来的烦躁和厌恶,事与愿违这四个字浮现在宇智波斑的脑海,他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他真的喜欢上了千手扉间。
斑早有预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承认自己喜欢千手扉间并不难。他会在今晚取走千手扉间的性命,认清自己的感情不过是更加坚定他的决定罢了。
想到这宇智波斑甚至以恋慕者的姿态,去看去听。
他的目光开始在千手扉间的脸上身上流连,试图看清千手扉间的每一帧表情和动作。蜷缩的手指和向后倾斜了一些的身体,都在告诉宇智波斑,千手扉间无意顺应那个女人的意愿。
但千手扉间一向是个考虑大局的人,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给人难堪,所以大概还会站在那里很久。想到这,宇智波斑哼笑出声,他比他想象的还要了解千手扉间,他站起身,交代完身旁跟着的人一些事情后,径直出了门,不知所踪。
火影的婚礼总是热闹的,有太多的前来祝贺的人试图与千手兄弟攀谈,千手扉间周旋良久,送走最后一个宾客,打理好后续的事宜后,踏着夜色走上了回家的路。
在走到一个昏暗的没有灯光的一个拐角时,千手扉间停下了脚步。
宇智波斑挑了下眉,从暗处显出身形,走到了千手扉间的面前,千手扉间感知不到有人跟着他那才奇怪。
“我刚才一直在想,你到底哪里吸引了我的注意。”
吸引注意力?莫名其妙的话搭配上宇智波斑最近的反常,千手扉间眉心一跳:“所以呢?”
宇智波斑饶有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千手扉间的神色,可惜千手扉间似乎没有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所以,我喜欢你。”
意味不明,而且宇智波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像喜欢,反倒像是想要找茬。千手扉间压下心底不详的预感笑了出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宇智波斑有猜到到千手扉间会是这种反应,也不生气,反而是招了招手说道:“先出村吧,今天是柱间大婚不是吗?”
千手扉间看着眼前正在奔跑的人的背影,心中的古怪越发明显。宇智波斑一向对后背相当敏感,怎么会任凭他跟在身后?而且浑身都散发着轻松愉快的气息。
眼见宇智波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千手扉间环顾了一圈周围,轻瞟了一眼某个熟悉的地方后出声道:“就在这里吧。”
宇智波斑听到后竟真的停了下来,也学着千手扉间的模样环顾了一圈,随后点点头:“风景挺好,还有一片湖,正合适。”
“没头没尾的话少说,你今天打算干什么?”
宇智波斑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挑明了自己对千手扉间的情感,之后就召唤出须佐能乎向着千手扉间攻去。
宇智波斑脸上充满爱意的表情还浮现在千手扉间的眼前,下一秒那份爱直接夹杂着杀意向千手扉间袭来。
千手扉间不禁想到,宇智波斑的爱果然够厚重但也足够扭曲,爱我还要杀我。恰逢大哥结婚,也是佩服宇智波斑能够找到这么个好时机了。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那样,他打不赢宇智波斑,宇智波斑暂时也杀不了他,飞雷神如果用了,保不齐宇智波斑会直接冲进村子找他。
…………
没有换上软甲,是他的失策,伤口太深了,身体的恢复速度跟不上了,千手扉间撕开衣摆,卷成长条系在腹部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修长白皙的手指沾上鲜血的艳红显得更好看了。
宇智波斑停下了进攻的手,抬手附上自己被千手扉间划伤的脖颈,又摸了摸脸上的青紫,一股赞许油然而生。
不过,也就只是这样了。
聪明的兔子终于被他抓住了,宇智波斑双手环臂站在须佐能乎中央,扬起下巴对着负伤的千手扉间。
“还有什么遗言吗?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
对于宇智波斑口中的喜欢,千手扉间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不会去质疑宇智波斑的爱意,但是爱与被爱在现在的宇智波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意义。他微微合上眼睛,感慨到不愧是和大哥齐名的忍者,不过,过于相信自己大概是宇智波斑的一个缺点。
靠在枝桠上喘息的千手扉间伸手捋了捋自己散落下来的白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另一只沾满了鲜血的手在面前结了个再简单不过的印。
顿时平静的湖面升腾起几根水柱,接着用水幕连成一个牢笼,死死地困住了宇智波斑。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痕从宇智波斑的刀下蔓延开来。千手扉间蹙了下眉头,竟然连半小时都不到,而且前期的准备工作也很大。
原本白蒙蒙的天空添了一抹亮橙色,宇智波斑的刀混着他眼里的炙热,眨眼就停在了了千手扉间的面前。
千手扉间仿佛透过宇智波斑的眼睛看到了他的心。矛盾的行为,真诚的爱意让千手扉间不由得放缓了表情,他抬手抚上了宇智波斑的侧脸。
也许是宇智波斑觉得现在的千手扉间怎么也翻不过身来,竟也不闪不避,带着张扬的笑容扬起了手中的刀。
“你没机会了,抱着对我的爱度过你的一生吧,宇智波斑。”
“嗯?”
回答宇智波斑的是刀扎进木头的沉闷声,宇智波斑松开手中的刀,几个闪身落在了地面上,他抬头看向千手扉间,和站在千手扉间身侧的千手柱间。
透过层层叠起的树木,宇智波斑看着被千手柱间挡在身后的人,又看了一眼千手柱间脸上后怕的神色。忽然笑了出来:“我会有机会的。”
只要我还爱着你,总会找到机会的。
ooc预警,佐鸣17,私设如山,有副CP出没
「好想把这样的鸣人y在身下。」
鸣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的佐助没有说话,他听到的难道是佐助的心声?
“佐助,刚才是你说话吗?”鸣人眨巴眨巴眼睛。
佐助一脸嫌弃的看着鸣人“你在说什么?刚才你听见什么了?”
但是鸣人却听到佐助心声「鸣人这个大笨蛋,真想把他带回家调剂一番。」
这个佐助怎么心口不一嘚吧呦。
鸣人狐疑的看着佐助,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佐助……你……是不是喜欢我嘚吧呦?”
佐助瞪大眼睛,撇过头去,不予作答,鸣人只看见他微红的耳根,还有耳朵传来的心声。
「这个笨蛋今天怎么开窍了,难...
「这个笨蛋今天怎么开窍了,难不成他是假冒的?」
听到佐助怎么想,鸣人噗嗤笑出声来。
“佐助,你这个真的好别扭hhh。”
佐助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呵斥道“不许笑,笑什么笑。”
鸣人趁着佐助回过头的时候把脸凑了上去,一脸认真的询问佐助“你是不是想带我回家?”
佐助愣了愣,鸣人好像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了,他刚要说出口的话被噎在嘴里。
“哎呀,到底想不想嘚吧呦!”鸣人嫌弃的看着佐助,莫不是佐助在忍界大战的时候落下了病根,不中用了。
佐助推开他“什么啊,别自作多情了。”
心声紧随其后的传进鸣人的耳朵。
「我这是在做什么?佐助,你真不是个男人!」
听见佐助在心里这么骂自己,鸣人被这一幕逗笑了。
鸣人笑眯眯的看着佐助“那我换一种说法,佐助,我想去你家~”
鸣人谄媚的样子看的佐助一愣一愣的,他还没说话,鸣人就听见佐助的心声
「不行啊,要是直接进入正题的话,不知道鸣人受不受得了。」
鸣人夹紧尾巴,这个佐助脑袋里在想什么。
佐助机械的点头“想来就来呗,我又没拦着你。”
鸣人偷笑,真诚一点,直接一点有什么不好,自己又不是不和他走。
随后有听见“鸣人这个怎么了,他是不是笑话我没这个实力?”
鸣人拉起佐助的手“走吧,带我去你家看看。”
“什么?鸣人,你要去佐助家里吗?”好巧不巧小樱就在这附近逛逛,闻着味就过来了。
鸣人仔细听,看能不能听见小樱的心声,但是耳朵里只有佐助的心声。
「小樱?她来干什么,鸣人最喜欢小樱了,该不会小樱来了,就不要我了吧。」他眉头紧皱,看向小樱面露不善。
鸣人一惊,小樱酱是女生,自己多照顾一下怎么了,佐助真是个醋坛子。
“对啊,佐助说有一件东西给我看看,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人去。”说完就热情的挽住佐助的胳膊。
这不禁让小樱想入非非,什么东西只能两个人看?她好像无缘无故被喂了一大把狗粮。
晦气!
“我想起来,我们家雏田也有一个只能我们两个人看的东西叫我去看,我先走了。”
鸣人转身看向佐助,却对上一个通红的脸。
明明是他听到佐助的心声说想酱酱酿酿,没想到佐助还挺纯情的嘞。
其实自己刚才对小樱说的些话,没想那么多,看来佐助和小樱都想歪了。
“走吧,佐助,再不走,天都要黑了嘚吧呦。”
排雷预警:
ooc巨严重
第一章:退婚
“漩涡鸣人,我要解除和你的婚约!”伊藤林指着不远处的漩涡鸣人。
“小林,你怎么突然想退婚了?”伊藤族族长伊藤森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女儿。
“父亲,漩涡鸣人每次考试都考倒数第一,他们听到我有这么一个未婚夫,都笑话我!”伊藤林一脸委屈,“他们还...
“父亲,漩涡鸣人每次考试都考倒数第一,他们听到我有这么一个未婚夫,都笑话我!”伊藤林一脸委屈,“他们还说,还说,我要是真的和漩涡鸣人结婚了,就是给伊藤族抹黑!”
“要退婚就退婚呗。”漩涡鸣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他跟伊藤林其实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有什么感情了。
伊藤森却不知为何,强烈反对,“不行,我不同意!这可是你父母生前给你定下的婚约,怎么能随随便便……”伊藤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伊藤林打断,她凑到伊藤森耳边小声说着些什么,漩涡鸣人不清楚。
但是伊藤森脸上的怒色渐渐被喜色替代,他轻咳一声,“不过既然你俩都同意了,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好阻拦。”
漩涡鸣人才不在意伊藤森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既然这样,那就签个协议吧”伊藤森害怕漩涡鸣人反悔,立刻派人去安排。
不久,协议被递到漩涡鸣人手上。
“签字吧”
“等一下”
漩涡鸣人粗略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协议上将水门夫妇留给漩涡鸣人的遗产转到了伊藤森名下,美其名曰“抚养费”
“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凭什么给你?”漩涡鸣人冷冷地看着伊藤森,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
“我照顾你这么多年,好吃好喝地给你供着,这些难道不是我应得的?”伊藤森显然没想到漩涡鸣人会看协议,不过,他还是立马想出对策。
“照顾?”漩涡鸣人冷笑一声,“我这些年见过你几次,来过伊藤族几次?更别说物质上有什么照顾了,我吃的穿的用的甚至是上学,都没有用过你一分钱。你告诉我,你照顾了我什么?”
被戳穿谎言的伊藤森脸色一沉。可漩涡鸣人还在继续说。
“这件事要是闹大了,对伊藤族的名声可能会很不好哦”漩涡鸣人话锋一转,“败坏了伊藤族名声的你,不知道这族长的位置,你还坐不坐的稳?”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可不敢,毕竟您可是伊藤族族长伊藤森啊”漩涡鸣人佯装犹豫,“就是听说,好像伊藤族的长老们有意扶持伊藤葵当族长…”
“去,重新拟定一份”伊藤森重新安排人去拟定协议。
协议再一次被递到漩涡鸣人手中,这次没问题了。
签完协议,漩涡鸣人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门口,他突然想到些什么,“一周之内记得把遗产送到我家。”
……
漩涡鸣人的身影消失后,伊藤森将手中的茶杯丢到地上,茶杯碎片散落一地。
“可恶的漩涡鸣人。不过,那些遗产对比宇智波族的家产来说算不了什么。”
伊藤林刚刚和他说,宇智波族族长最小的儿子要转到伊藤林所在的木叶私立高校。要是能把宇智波族族长的小儿子拿下,漩涡鸣人父母留下的那些遗产根本就微不足道。
伊藤森对自己女儿的长相很是认可,这些年来伊藤林的追求者可不少,他不信一个宇智波的小屁孩能抵挡住伊藤林的魅力。
第二天是周一,不出所料,学校大部分人都知道了漩涡鸣人被退婚这件事。
一到班级,漩涡鸣人就听到众人在议论。
他不想管,就趴在桌子上补觉。
“鸣人,你没事吧?”秋道丁次担忧地看着漩涡鸣人。
“我没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她。退婚对于我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叮铃铃——”上课铃响了,大家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海野伊鲁卡走上讲台,“今天,我们班上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大家掌声欢迎。”
随着伊鲁卡的话音落下,一个男生从门口走进教室。
“宇智波佐助”宇智波佐助做了一个很简短的自我介绍。
‘宇智波?!’班里的同学都不约而同地想到那个庞大的家族,尤其是伊藤林。
‘真是天助我也’伊藤林如此想到,一个班更方便执行她的计划。
漩涡鸣人本来对新同学毫不在意,可听到熟悉的名字以及声音,他的心狠狠地触动了一下。
他猛地一抬头,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台上的人似乎感受到那道炽热的目光,微微侧头与鸣人对视。
“怎么了吗?”海野伊鲁卡看向佐助,关切地询问。
“没什么,伊鲁卡老师,我坐哪?”宇智波佐助刚刚观察了一番,班里有不少空位。
伊藤林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伊鲁卡老师,让佐助同学坐我旁边吧,我这里有空位”
“佐助,你想坐哪里?”伊鲁卡对于座位这件事上,是很遵从学生意愿的。
“伊鲁卡老师,我坐他旁边吧”宇智波佐助直勾勾地看着漩涡鸣人。
海野伊鲁卡点了点头,示意宇智波佐助坐过去。
漩涡鸣人坐的是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他的旁边是一个空位。
等到宇智波佐助坐下时,海野伊鲁卡招呼大家开始上课。“好了,大家把语文书……”
“叮铃铃——”
一下课,班里的一大半同学都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有一部分人想要上前与宇智波佐助交谈,但是又觉得对方看不上自己这种小家族的人。
漩涡鸣人才不管这些,打开手机调出二维码扔到宇智波佐助桌面上。
“扫。”那语气像极了指示员工去泡茶的领导。
宇智波佐助像是被抓住把柄的小孩,一声不吭地拿出手机扫描二维码,加上了漩涡鸣人的联系方式。
“我…”宇智波佐助道歉的话语被漩涡鸣人打断。
“别道歉,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漩涡鸣人冷冷地看着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佐助明知理亏,也没有再说什么。
周围的人总觉得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对。
伊藤林不在意这些,她走到宇智波佐助面前,“佐助同学你好,我是伊藤林,你叫我小林就行。”
宇智波佐助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像勉强同意下属糟糕方案的上司。
伊藤林被这么对待也不恼,“学习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她在学校里常年是年级前十。
听到伊藤林的话,漩涡鸣人突兀地笑了一下。
“漩涡鸣人,就算我退婚了,你也没必要这样吧?”伊藤林还以为漩涡鸣人是因为自己退婚了而不满,故意找茬。
“没什么,突然想到了开心的事。”
“嗯,那就谢谢伊藤同学了。”宇智波佐助脸上露出疏离的微笑。
画到一半电脑坏了,拿去修了。先把画的发了。老年人回坑佐鸣,还得是佐鸣才是真爱啊。如有雷同,那就我参考了。
无不良引导正能量兄弟的正常社交距离已老实求放过
乡村文学!
糙汉带土×温柔人妻卡卡西
ooc致歉文笔致歉
如果有逻辑细节不通,请不要深究!逻辑致歉
“土哥!村外有个人昏倒了,你快去看一眼……别啃馒头了!!”一小孩儿急匆匆地奔到带土家门口,撑着门框刹住大喊。
“嗯?啥玩意儿?…为啥叫我去?喊大夫……”他还叼着半块没吃完的馒头,一脸懵的抬起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小孩给拉着站起走了几步,被迫出了门。
“诶呀,人家晕着还念你的名字呢,说不定是你兄弟!”小孩儿挺...
“诶呀,人家晕着还念你的名字呢,说不定是你兄弟!”小孩儿挺善良,这会儿急得不行,边跑边说。
带土没再说什么,也跟着他跑了起来,只是有点疑惑。
自己明明在这之外除了那个死老头就没有亲人或者认识的人了撒,这是咋回事?
“……”他的疑惑在看到那人的脸后达到了巅峰。
好面熟,但没见过,好奇怪。
但现在情况容不得他多作思考,他不假思索的弯腰背上人,又朝着村医家的方向奔了过去。
他背着背着就感觉到了不对,太烫了,也太轻了。
他顿了顿,咬牙加快了速度。
几小时后,带土难得沉默地慢慢吃着中午没吃完的馒头,忽又被闯进来的人拖走了。
“哎等等……我的馒头……”可怜的馒头因为主人没及时松嘴,一下子滚到了灰地上。
“……”村医家里一片寂静。
“…所以说,他发了高烧现在刚退烧,身体虚弱,需要单独好好静养?”带土环视了一圈村医家,简陋的病床挤挤囔囔,病人咳嗽呼噜声不断。
“土啊……这位小哥在这可能只和你有关系,况且你家也大,适合病人,可否通融一下?”村医年纪大挺和蔼的,算是村内唯一的文化人,对带土也不错。
带土看了那个不速之客一眼,嘟囔着道:“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还是乖乖背上那人,“但还挺合眼缘……”
天色渐暗,乡村的夜晚还挺岁月静好,只有蝉鸣伴随着萤火虫的点点星光缭绕。
扑闪扑闪的弱光从屋子里映出来,把狗子身上油光水滑的金毛照得发亮。
带土守在床边的凳子上,百无聊赖地研究手里的纸条——那是他帮人家换衣服时掉出来的,上面写着字。
“嗯…这啥……不用担心……我会找……嗯”他眯眼试图认出几个字,“名字是……卡卡西?”
努力了一番后果断放弃,但最后的落款就算是带土也知道那是这个人的姓名,但最后也只认出了后面几个字。
“前面应该是姓……不重要,”他打了个哈欠后,无神地望着闭眼昏迷的人,“……名字还挺好听。”
深夜,外面彻底成为黑漆漆的一片,但屋内由于某个笨蛋守着守着睡着了,还亮着灯。
卡卡西在这微亮的灯光中慢慢睁开了眼。
他沉默了几秒后缓缓地眨了几次眼,似乎才清醒过来。
他无声地观察了一下四周,随后瞟到了一团黑东西。
他猛地转过头,撑起来一点身体,立刻警惕起来。
看清楚那其实是一头黑发后,才松了一口气。但不过半秒,他又一下子僵住了。
他怔了一会儿后身体渐渐震颤起来,一点点爬起来凑到黑发人的身边,他是侧睡的,脸刚好露出。
在仔仔细细地看清他的面容后,卡卡西单薄的身体打颤的更厉害了。
他几次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应该是哑狠了。
似乎几滴水打到了床被上,不知道是天花板上的水管漏水。
而黑发人依闭眼睡的香沉。
————————————————————
先发一章试试水吧,如果有大大想看就继续,没有后面的就先不发出来了(⌒▽⌒)
又名「七日魔咒」严重OOC
“咳…”被刺穿胸膛的人无视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神秘语言:“回到木叶的那一刻,你将…”
沾满鲜血的手指颤抖地指向斑,随后他嗤笑一声倒了下去。
斑踢了踢地上的人,他手指似乎动了两下,斑手里的剑毫不留情对准他的心脏连刺数下。
死透了,确认完毕。
回到木叶的那一刻会怎么样?斑想起他们一族被称为巫师一族。
切,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花招都是徒劳。
迈进木叶大门的那一刻,斑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黑幕遮盖。
他感觉自己在迅速变小,怎么回事?
斑在梦...
斑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徘徊,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带他漂向那遥远的彼岸。
被斑亲手杀死的那个人站在高处,嘴角上扬:“七日,除非得到真爱之吻。”
“你将在孤独中化为灰烬。”
“你的亲人会亲眼见证你的死亡。”
“他将终其一生奔波在寻找你的路上,殊不知你早就在他眼前消散于无形。”
那人狂笑着燃烧起来,如同烈焰中的纸鸢,最终在斑眼前化为一堆灰烬,散发着微弱的光,斑上前伸手想触碰那灰烬,伸出的手却变成了黑爪。
“汪?”
斑猛然睁开双眼,是梦啊。
后背都湿透了,嗯?昨晚就睡在草地上吗?斑伸手撑着地站起身,距离地面还不足十公分。
完了,斑伸出双手,黑黑的爪,还肉乎乎的,肉垫还是粉色的。
该死的巫师!变什么不好?!偏偏是狗?!这要让人知道了,忍界修罗的面子往哪放?!
斑气的破口大骂,不过在其他人眼中他只是一只对着空气狂吠的小黑狗,持续的叫声很快吸引了众人。
“谁家的小狗?”
“它在叫什么?”
“什么都没有哇。”
“欸,我听说黑狗最灵了,能看见那种东西呢。”
“真的?”
“小黑你加油啊!把那种东西赶走!”
莫名有人对着斑虔诚地拜了拜,气的斑掐着腰站起来,一只爪指着那人骂起来。
“汪汪汪汪汪!”(眼瞎啊!对着你斑大爷拜神呢?!)
“显灵了啊啊啊!”
“神狗啊!”
“抓起来吧?!”
“都别和我抢!”
往常这种番薯烂鸟蛋斑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现如今他只是一只小黑狗,且目测年龄不超过五个月,他只能凭借肌肉记忆笨拙地躲避。
“抓住啦!”抱住斑的人得意地举起他来上看下看:“是公的欸,小黑,就跟我回家吧,保佑我全家吧。哎哟喂!”
被斑狠狠咬了一口,那人愤恨地把斑摔在地上:“什么神狗?敢咬我,踢死你!”
斑还没从高处跌落的头晕目眩中缓过来,就被重重一脚踢的飞出去,感觉自己肋骨都断了,他重重吐纳着,可恶啊!
斑从地上爬起来口中呜呜地发出威胁的吼叫,他今天誓死也要咬死那个人。正当他准备发力后腿一阵撕心裂肺地疼痛让他又重新栽倒在地上。
后腿断了,狗的身体,真是没用啊。
那人狞笑着走来,迎面而来的超大鞋底让斑第一次感到绝望。
“住手。”
这熟悉的声音,如此的清冷。
“在做什么?”
“扉间大人,我只是…只是在教训一条野狗罢了。”
“没事做了是吧?”
“对不起!我马上…马上去做事!”
等人都走远了,扉间才蹲着身子,轻轻抚摸着那有些凌乱的黑毛:“没事吧?”
奇怪,以前怎么没发现千手扉间的声音如此好听,他的声音如同细腻的绸缎,轻柔地覆盖在斑的心灵之上,给予他无尽的温暖与慰藉。
“可怜的小家伙。”扉间摸了摸斑毛茸茸的脑袋,捏了捏他的前爪。
“挺坚强啊,没受伤啊。”扉间笑了笑继续检查着,捏到后腿时,斑发出凄厉的哀嚎。
“呜哇~汪!”(痛死了你他妈轻点啊!)
“看来腿断了啊。”扉间轻轻抱起斑:“没事,我能治好你,别怕。”
扉间的手这样软啊,他的身上也这样香吗?有种淡淡的茉莉味,又甜丝丝的,可能变成狗了,对气味也敏感了,斑根本没注意到,他的尾巴已经开始摆动了。
“好了。”扉间已经给斑固定好后腿:“是不是一点都不痛?”
斑不知道怎么表达,只能伸出舌头舔了扉间的手两下。
“你的眼睛真亮,像某个人。”扉间揉了揉斑的脑袋,他的嘴角泛起一丝柔和的笑容,斑第一次见那上翘的眼尾弯成月牙,那双赤红的眸子充满了暖意,扉间那本就较好的面容因为这份柔情显得熠熠生辉。
这家伙,真的很美。
“就叫你森久吧,喜不喜欢这个名字?”
“汪!”
“喜欢吗?”
斑的前爪搭在扉间的胸前撑起自己的身体,舔着扉间脸上红色的疤痕,从下巴到两颊。
“别闹了,好痒啊…”扉间咯咯笑起来,斑干脆趁机从桌上跳入他怀里,瞪着无辜地狗狗眼直勾勾盯着他,喉咙里忍不住呜咽了两声。
“饿了吗?”
“汪。”
“好,我去给你…”
“扉间!”门被柱间大力推开:“快来啊!出大事啦!斑他…欸?哪来的小狗?”
“斑怎么了?!”
嗯?在扉间怀里的斑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变快了,而且那表情…他在担心自己吗?
“哪来的狗哇?好可爱啊~”
“快说斑怎么了?!”
“哦!你还是跟我来吧!”
扉间正欲放下斑,却被他用前爪紧紧抱住手腕:“听话,我现在有急事…”
斑趁机钻进扉间的族服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向上抬头目光灼灼看着他。
“…好吧。”
大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最为着急的当属泉奈。
“怎么回事?”扉间拨开人群,地上赫然是斑的族服和族长专用团扇。
“死白毛你还有脸问!不是你派…”泉奈正欲发作,发现扉间族服里还有个毛茸茸的小狗脑袋,他怒火攻心差点两眼一黑:“都什么情况了你还带宠物来?!”
“别管这个,带不带都不影响。”扉间蹲下伸出两根手指触摸着族服闭上眼感知。
“死白毛你…”
“安静。”
片刻后扉间起身。
“是斑的。”
“然后呢?”
“他的气息就从这里消失了。”
“还用你说!哥哥人呢?!”
“不知道。”
“死白毛你是不是在耍我!?”
泉奈双手揪住扉间的衣领把他整个人扯过去,两边的族人也剑拔弩张,气氛一度紧张,他们虽然现已和解,但毕竟有多年世仇在,此刻他们之间本就脆弱关系,因族长突然失踪距离崩盘只差一根弦。
“泉奈你冷静啊…”一边的柱间赶紧劝和:“我们一起努力,我们千手也已经派人出去寻了,你先不要冲动…”
真爱之吻?斑突然想到,他急切地用前爪扒着泉奈,泉奈对他的爱是毋庸置疑的,他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变成猫,好歹能爬到泉奈身上。这笨拙的狗爪!
然而此时在外人看来,斑似乎是十分护主的忠犬,他正冲着泉奈狂吠。
“管好你的烂狗。”泉奈咬牙切齿道,他甚至没低头看斑一眼,一味恶狠狠地凝视着扉间:“哥哥要是就此失踪,你们千手就等着接战书吧!”
留下这句话,泉奈就带着宇智波族人离开了。
“扉间,怎么办?”
“找人。”
“去哪找?斑会不会…”
“他不会死,我相信。”
“从哪开始找呢?”
“从他去的那个村开始。”
严重OOCABO成分
一周过去了,斑了无音讯。
又一周过去了。
泉奈心急如焚,但又不知该从哪下手,他总是心神不宁,睡也睡不好,白天照看葵的时候分神,导致葵从床上跌落,脑门摔了个大包,泉奈自责不已。
葵大哭着,泉奈也跟着哭,房外的扉间默默注视着这一切。他在犹豫,要不要把斑身上有他飞雷神印记的事说出来。
扉间一直能够监测到斑的动态,体内的查克拉流动情况,知道他平安无事,而且马上要返回了,所以他还是没对泉奈说,反正不几日他就要返回了。
今天扉间明显感觉不对,斑的查克拉有些紊乱,而且他停留在一个地方不动很久了。
扉间犹豫...
扉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自己去解决此事,他深深的看了看熟睡中的泉奈与葵,穿上了许久未上身的盔甲。
“斑?还好吗。”
情况没有扉间想象的复杂,他本以为斑可能被众人围攻了,还带了一堆起爆符以及还没成型的秘术准备帮他突围,可斑就是独自掉在一个深坑里。
这其实也挺复杂的,因为在不是陷阱的情况下,宇智波斑居然会在一个深坑里摔晕。扉间百思不得其解。
“斑?醒醒。”扉间大体检查了一下,他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扉间只能试着传输一下查克拉,看能不能唤醒他。
有些寒凉的查克拉入体,斑缓缓睁开了眼,眼前模模糊糊有个人影,他已经有些辨认不出:“扉间吗?”
扉间已经察觉到他的不对,他的眼睛,无法对焦,灰暗无光,以前的那股狠劲凌厉荡然无存,似乎是有些无助。
“眼睛怎么了?被偷袭了?”
“没事,会恢复的。”斑坐了起来,片刻脸上就恢复了平静。
扉间明白了,他是因为看不清路,才跌进深坑。
“这里不能睡觉。”扉间只能通过打趣缓解一下气氛,他知道斑不喜欢别人看到他柔弱的一面。
斑没说话,默默坐在,扉间也陪他坐着,过了许久,他抬起头对着天空:“今夜月色不错。”
这夜没有月亮,星空仿佛更加深邃,星星在黑暗中闪烁出微弱的光芒,仿佛是宇宙的秘密在低语。
扉间平静地起身:“是啊。很圆。”
斑也起身:“你怎么找到我的,印记吗?”
“是啊。”
“让我试试你的花招,能带人吗?”
“你最好能适应,别吐了。”
扉间双手搭在斑肩上,准备发动飞雷神。
“等下。”斑突然开口:“要你接触我才行吗?”
“当然了。”
斑张开双臂抱住扉间:“那这样呢。”
扉间叹了口气:“也行。”
他们稳稳落在斑的房间。
“你休息吧。”扉间准备离去:“明天泉奈知道这个好消息一定很开心,他这几天都很担心你。”
“你呢?”
“我不重要。”
“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伤心也是因为泉奈会伤心。”
“你能陪我吗?”
“这不符合伦理,斑。”
“不是那样,就陪陪我。”
“……”
扉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躺下,他感觉斑甚至连他的脸都看不清,斑的手指在他脸上反复摸索着,似乎很想记住他的样子,扉间心里涌起一股凄凉。他曾经是那样的不可一世,现在居然连这么近的距离的人都看不清。
“没关系。”斑似乎听见扉间的心声,他闭上了双眼:“能感受到你的气息就可以了。”
扉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吻他,为什么会流泪。总之事情就是这么发生了,不过也仅限于吻,扉间就像哄着葵睡觉一样,摸着斑的头发,手感还挺好,像泉奈又不像泉奈。
“乖,快睡觉。”
斑似乎是很安心的睡了。扉间在他睡着后默默退出房间。
泉奈醒来就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他兴冲冲跑去斑的家,推开他的房间。
“哥哥?”
斑没醒,泉奈上前检查了一下,发现斑没有受伤,松了一口气。
“哥哥也太不在意了。”泉奈察觉斑合衣而眠,打算给他换睡衣,想让他睡得舒服些。
泉奈解开族服的手先是顿在原地,随即颤抖起来,他看到了胸口的印记。
“扉间…”斑呓语着。
泉奈抖得溃不成军,他不敢想下去了,那么是扉间带哥哥回来的?为什么扉间什么都不说。
泉奈默默把斑的族服穿回去。静静坐在斑的房间,等他醒来。
“是泉奈吗?”
泉奈的怒火,在看到哥哥失神双眸的那一刻,全部消散了。
“哥哥…你的眼睛…”
“嗯,没事的,不是还有你吗。”
泉奈沉默了,他知道万花筒过度使用的下场,怪不得扉间一大早离开了,大概扉间已经知道了,正在想解决办法。
他们兄弟似乎生疏许多,默默无言,就这么静静坐着。
“泉奈,三尾四尾,交给柱间吧。”
“好,要喝水吗?哥哥。”
“嗯。”
泉奈不知道以什么心情回到的家,葵正好醒来在摇篮里要抱。
泉奈抱出葵,轻轻地摇晃着他:“有一日,你也会拥有那双眼睛吗?”
葵听不懂,咿咿呀呀地笑着,小手擦抹着泉奈脸上的泪。
“我希望你永远不需要开眼。”
葵的小手指在泉奈的眼睛上。
“是了,把我的眼睛给哥哥。”
*饲养小龙计划!(ooc有)
星穹列车和星核猎手双方都被卷进了一场纠纷,事情结束后刃和丹恒陷入了昏迷。
列车组的众人翻遍了智库都没找到能让丹恒苏醒的办法。
而星核猎手这边,艾利欧看了眼躺在床上只有微弱呼吸的刃,转身出去了。
“他很快会醒的,只是被扯进了一个......梦境。”
——
空白一片的空间里,刃大脑还在晕眩,他耳边出现了一个朦胧的声音:“给你一次逆转的机会,你要选择什么时候?”
卡芙卡的言灵已经压抑不住他的魔阴身,刃握着剑朝一旁挥去,可惜这里只有他一人,他什么都没砍到。
“机...会?”刃跟着念了一...
“机...会?”刃跟着念了一句。
因为双方势力合作,他刚刚还在与丹恒并肩作战,可之后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
“对的,选择吧,你要回到什么时候?”那道声音悠远,但就像是回音一直在刃脑子里循环。
可以回到过去?刃不清醒的想,那自然是回到那一天,那罪孽深重的一天。
他眼前出现了一些碎片,里面闪烁着曾经的画面。
但下一秒刃的手指却停在了一个黑暗的碎片之上,这里面是一只被铁链束缚着的幼龙。
男人的身影消失无踪,只留那道声音似乎在惊讶:“哎?”
*
自破壳而出之际持明便被带到了幽囚狱中,意识还未清醒时就被套上了锁龙链。
这是专门可以抑制龙力增长的链子,还没开始发育的持明就算想摆脱也无能为力。
幼龙身形很小,龙尾被紧紧捆住,鳞片都炸起。
在幽囚狱中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小持明逐渐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罪人转世。
他不明白其中含义,可时常有持明族的长老过来,扯住那禁锢在他颈上的铁链质问他【化龙妙法】。
对这个世界都只一知半懂的小持明哪里明白这化龙妙法所谓何物?
得不到答案的龙师恼怒,经常使些小手段在他身上增加伤痛,幼龙挣扎,但最终还是被大力甩在墙上。
龙尊之力是强大的,哪怕有锁龙链的存在也不能完全阻止青龙的生长。
到了一定年纪后幼龙可以化成人型,龙师便提议将锁龙链穿过他的琵琶骨,进一步制止他的成长。
这话是当着小持明的面说的,青龙垂下头,身子有些颤抖。
幽囚狱看守的人犹豫,这虽是重犯,可如今已经转世,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他们是下不去手。
就在龙师打算动手时,一道剑光斩在了他后背,若不是龙师修为尚可这一剑便可要了他的命。
听到龙师的惨叫,幼龙抬起头看过去,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来到了他面前。
男人身上杀气很重,手上的剑还沾有血迹。
小持明心中一颤,有点被吓到的他往后缩了缩,却见到那人举起剑朝他劈砍而来。
他吓得闭上双眼,可耳畔传来的确是铁链破碎的声音。
这铁链乃是在曾经应星的作品上改造的,刃自然知晓从何处劈砍可以直接斩断。
不敢置信地看向那条束缚自己多年的锁龙链就这般被斩断,在男人将他抱起时幼龙都没有反抗。
看守的人出去喊来了云骑军,刃瞥了一眼角落苟延残喘的龙师,在云骑到来前带着小持明离开了。
之前被故意抓进幽囚狱时记下的路线还是有用的,刃逃离的速度很快,现在的他也并不想跟云骑军们对上。
不然免不了跟那个家伙碰面。
怀中的幼龙身体瘦弱,却是迎着风都要探头观望四周。
这是他第一次出来。
他被男人带到了另一颗星球,小持明望向这个将自己带出来的男人:“...你是谁?”
男人说他名唤【刃】。
而刃说,他是【丹恒】。
幼龙心底一惊,他为自己取的名便是丹恒,可幽囚狱中除了守卫就是那惹人厌的龙师,他还没将名字告诉任何人。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什么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把他从幽囚狱救出?
丹恒满心的疑惑得不到解答,倒不如说他现在也不愿去想那些事了,能从那种地方出来已经很好了......
丹恒躲在房间里,将耳朵贴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
桌椅被打砸,男人口中念叨着两个字:饮月。
丹恒知道饮月是谁,是上一任持明龙尊,是上一世的他。
刚刚是刃第一次突发魔阴身,把丹恒吓了一跳,方才还好好的男人忽然抓住他的肩膀,力气大到想要将他撕碎。
“是你...呵呵,饮月......是时候偿还罪孽了!”男人的表情太过阴森,幼龙身体僵硬大气不敢出。
可还是缓缓伸出手,放在刃搭在他肩膀的手背之上:“刃...你还好吗?”
他当然不好,对自己的杀意都溢出来了。就算如此丹恒也只能压下心中的恐惧去试着安抚他。
面对这样的小龙,刃呼吸急促,丹恒的肩膀被他捏得发出声响。
下一刻男人提起幼龙快步走到房间将他扔进去关上门。
外面动静很大,到了晚上才慢慢安静下来。
丹恒小心翼翼打开房门去瞧,外面没有开灯,透过窗口有一些微弱的光亮。
持明看见了在一堆狼藉之中的男人,他的剑被丢在了旁边。
看上子是冷静下来了。
后来时不时刃都会这样一次,好几次都伤到了丹恒,事后沉默着给小龙上药包扎。
丹恒不甚在意:“我没事,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说话间他的龙尾晃了晃,刃眼睛落在了他的青龙尾处,他握住那条无伤无暇的尾巴抚摸,
幼龙的尾巴鳞片还不算坚硬,有点偏软,被这样触摸痒痒的。
不过看在对方是刃的情况,小龙忍着任由他摸。
成年后的丹恒龙尾是残破的,鳞片黯淡无光还有缺失,那是他在幽囚狱期间被龙师用了私刑导致的。
当初没有好好疗愈自然就留下了疤痕。
所以就算是持明相时丹恒也不会露出龙尾,他不想让自己的同伴们担心。
刃能知晓这件事也是有一次交战时,丹恒用龙尾缠住了他。
持明族内只有龙尊才能够有龙形,其余人在外表上只是有尖耳罢了。
应星误闯进丹枫私宅时见过那条龙尾,水池下的尾巴上有青色的鳞片附着坚硬而刚健,隐隐约约的样子依旧可以显现出震撼的力量。
饮月君看他目不转睛瞧着自己尾巴,还抱在怀里递过来:“想摸?”
都送上门了应星自然是不客气,然后就不小心被龙鳞划破了手指。
可丹恒的尾巴却与上一世截然不同,被龙尾绞住的刃没了动作,死死盯着那条缠在自己身上的,残缺的青龙尾。
“怎么搞的。”刃的手触碰到尾部,丹恒有些不适。
但看在刃好像平静许多的份上他淡淡道:“以前在幽囚狱的时候就这样了,没什么大不了。”
后来见刃实在心不在焉,星核猎手的众人帮忙寻到了原因。
“你的那只青龙年幼时就被实施了私刑,虽说有人阻拦,但毕竟是持明龙师动的手,也就那位将军拦下了不少,不然恐怕不止如今这样。”卡芙卡道。
只是知道真相后的刃又堕了次魔阴身,卡芙卡无奈将人唤回神志。
看着卡芙卡出来,银狼不解:“刃叔不是讨厌那个持明吗?”怎么对方受了伤他的反应那么大?
卡芙卡本身不懂情爱,却是大致能明白刃的情况:“或许是...爱恨相交吧。”
虽然想将对方拖着一起下地狱,但内心深处还是会因为对方的痛苦遭遇而感到心疼。
卡芙卡耸耸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体会到这种感情。
小龙被男人养得很好,化作原型时还被刃评价油光水滑。
丹恒马上变回人型,不高兴的把龙角龙尾都收了起来。
哪有说龙油光水滑的?
近些日子被刃纵着,幼龙的性子都傲气了许多。
刃完全没有制止,在他看来丹恒本就该有这般待遇,自己给的还不够好。
倘若那些事......没有发生的话,转世后的小龙过的日子只会比现在他给的更好。
男人话不多,可在照顾他一事上颇为熟练,丹恒不止一次问过他究竟是干什么的。
刃不好说,反正任持明猜测也想不到他会是个星核猎手。
【彩蛋:把小龙几乎是娇生惯养的刃&在恢复记忆后羞涩到不敢面对刃的丹恒】
总结:哲作为一个高级的电脑管家系统勾得大家心痒痒的故事。
ps:这就是制服诱惑嘛
正文:
铃不知道自己的电脑何时安装上了一个管理软件,好几次删除都没有把这个图标移除,几乎在眨眼的瞬间这个原本已经删除的软件就会安静的躺在原处。
Fairy似乎也被这个软件影响了,只要铃待在这个屋子,她就如同念大悲咒一般不停对铃重复着打开它打开它。
铃其实不是没有打开这个软件的想法,封面是一个灰发少年在眯眼微笑,只要看一眼就控制不住心底下的柔情,怎么会不心动呢?
于是在与内心做了整整一个星期的争斗后,铃淘来一个二手的便宜笔记本电脑将这个软件移到这个电脑上。
“好了好了,Fairy...
“好了好了,Fairy打开病毒拦截,我准备就要打开了哦。”
蓝色的光照在铃的脸上,她看着已经满格的下载进度条后,鼠标已经移向了那个灰发少年的图标。
“收到指令。”
铃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前伸着,她感受到了喉咙的饥渴,握着鼠标的手有些轻微的颤抖。
“咔嗒”
蓝色的电脑界面一瞬间被黑色吞没,静静地等待了十几秒,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
“死,死机了?喂喂喂,倒是动一下啊。”
铃的手指点击着鼠标,见还是黑色界面后准备强制关机时整个界面出现了刺眼的亮光,似乎是开灯了。
“……唔……凌晨的时候叫人起床可是很要命的,主人。”
铃揉着刺痛的眼睛,耳边传来了温柔的声音,这个声音有些迷糊,大概是声音的主人刚刚睡醒吧。
“……呼……”
下一秒,一个穿着黑色长袖衣服的灰发少年出现在了屏幕里,他怀里抱着一个有些破旧的邦布玩偶,一侧的脸颊粉粉的,大概是压在枕头上才出现的。
他打了一个哈欠,眼角带着晶莹的泪水
“凌晨好,我的主人,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吗?”
“……睡颜帅哥,是什么新出的恋爱游戏吗?”
铃看着屏幕上露出温柔笑容的少年,只觉得脸颊有些发烫,她控制不住自己般用手指点了点屏幕上的小人。
那个人却不恼怒,反倒是顺着铃的动作蹭了蹭铃的手指,好像是在感受着铃的抚摸。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哲,是您的电脑管家,今后会协助您。”
电脑屏幕随着哲的话语一闪一闪的,红蓝的画面交替出现,直到稳定下来后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黑色的管家制服穿在他的身上,紧贴着身体曲线的黑色外衣将腰部勾勒,扣着扣子的衣袖口轻勒着哲的手腕,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衬托下更加的惹人怜悯。
“第一次见面就让您看到我糟糕的一面真是抱歉,现在换上工作制服应该不算晚吧。”
哲的嘴角微微勾起,勾人的狐狸眼睛好像是透过屏幕看着铃,如此的深情。
“没有没有,把你吵醒也真是不好意思。”铃的视野停留在哲的腰部,微咬着嘴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话语听起来好像心不在焉的。
“怎么会,对于主人的……”“铃!你在里面吗!快点开门,有人在追我们,让我们进来避避!快点快点!”
哲的话语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和少女的叫喊压盖,他原本柔情的脸带上一丝冷意与严肃
“啊……我先去开个门……”
“女孩子晚上独自开门很危险,建议还是看看监控吧。”
“不用了,这个人我可再熟悉不过了,她可是拖欠了我很多的委托费用呢。”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被铃按下了些,离去的步子有些急促。
“你终于开门了,让我们进去躲躲,外面有人在追我们!”
妮可如同看到救世主般直接抱住了铃,身后跟着的安比也罕见的喘着粗气,比利则是不停的用手擦着枪,嘴里嘟囔着留下疤痕了、留下疤痕了,再低下头看,又奈已经累得坐在了地上。
“你们有危险人物追杀还要躲到我的店里,这么冒险的事情可是做不到的。”
“求你了,这是我妮可一生的请求!”
“……你是猫吗,那么多条命。”
铃终是忍不下心侧开了身子让外面的人进来,妮可跌跌撞撞的跑进房间里,泄气般倒在沙发上。
哲从缝隙看着这个少女,回忆着铃刚刚离开前说的话语。
他通过数据连接跑到了Fairy那里,Fairy十分大方的共享了关于妮可的信息。
“分析数据,数据匹配……妮可,你什么时候把前几次的委托费用还清?”“真是的,都说了……哇啊啊啊!什么声音!”
用手扇风的妮可下意识回答了这个温柔的声音,抬起脑袋却发现没有任何人,该不会是鬼吧!
“铃……这种恶作剧才不好玩……”
妮可有些发抖的站起身子,不停的张望着周围,似乎寻找着活人说话的迹象,但是铃的出现让她彻底崩溃。
“什么恶作剧,我人在外面啊。”“哦?……妮可,我是被你害死的恶鬼哦,我现在来讨债了。”
男声变得阴森森,妮可咽了口口水,用上兔子逃跑的速度跑出去,与要进来的比利撞上,人直接昏了过去。
“呃……老大?老大!你怎么样了!”比利吓得抓起人的肩膀就是一顿乱晃,最后被安比拦了下来,将妮可拖到沙发上休息。
但是躺在沙发上的妮可也不老实,嘴里鼓动着什么,又奈凑近仔细听了半天才听出了有鬼两个字。
“鬼?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铃抱着胸手指有节奏的点点手臂,眉头微微挑起像是有些怀疑。
但是在她说完的下一秒,滋啦的声音与屏幕中红蓝交替的电视机顿时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又奈吓得直接与比利包成一团躲在准备随时拔剑的安比身后。
“……滋啦滋啦……”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电视里越发的清晰,又奈几人的叫声越来越大。
“好了好了,这不是什么鬼,这是我新安装的电脑管家。”
铃看着印在脑海里的身影,快步走到了电视前调整着接受信号,在啪嗒一声后,保持着温柔笑容的灰发少年便吸走了所有人的眼球。
“网络终于稳定了……主人,趁现在妮可晕倒了,搜搜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哲微笑的眸子透露着认真,让人觉得只要他有实体他就会亲自上手了。
“哇,这是什么,怎么有一个人在电视里面和我们说话喵!”
“哦哦哦!难道你就是最近流行起来的虚拟人,好酷,怎么安上去的,有星徽骑士的建模吗?能帮忙给我安装一个吗?”
“好神奇,想拆开看看。”
几人一窝蜂的直接将电视机包围铃被挤出去踉跄了好几步。他们手指不停在屏幕上按弄着,哲好像是感应到他们的触碰,在铃从缝隙里窥探时,看到的是多么勾人的画面。
哲的头发被搓得有了些糟乱的发丝,制服也有些皱皱的,脸颊更是红红的……你们都对他干了什么啊!
“停手,都给我停手。”铃张开双臂挡在哲的面前,哲趁机喘了一口气,屏幕雪花一下后便将自己整理的有条理。
“各位夜访的来客,你们好,我是哲,是一位电脑管家。”
哲再一次露出自己标准的微笑脸,上翘的狐狸眼有些故意的眯起,里面的瞳孔看起来如此的飘渺,如此的虚幻。
“……铃,这种电脑老婆要怎么安装到手机里?”
“喵!我也要安一个!”
房间里的沉静被偷偷摸摸挪到铃身边并掏出手机的安比打破,似乎她太过于关心安装的事情,连刚刚的搜索页面也没有切走,于是铃就看到了。
1.手机配置是否可以比上笔记本电脑
2.手机是否可以安装桌面宠物
3.虚拟人物制作方法
4.喜欢上虚拟人物是否正常
5.最好的周边制作商在什么位置
“呃……”铃的嘴角抽了抽,看起来有些无法接受这庞大的信息量。
“这个是突然冒出在我的桌面上的,怕是什么病毒把我数据吞了,就淘了个二手笔记本来……话说你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我可以随意在网络数据里面穿梭,电脑快没电了我就跑这里来了,在主人睡觉前提前休息有失风范。”
“肯定,作为合格的助手要随叫随到。”
哲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手指弯弯挠着自己的脸颊,都弄得铃的心痒痒的,如果衣角没有拉扯感的话就更好了。
铃顺着力气的方向看去,她眨了眨眼睛,怎么就可以从这张机械脸读出了可怜?
“我可以用星徽骑士的古版徽章和你交换,就把安装方法告诉我吧~”
“正在上网搜索最高拍价……”“不用了,你是无价的,现在外面那么安静追你们的人应该离开了,送客。”
第二日
大抵是夜晚的经历,铃难得睡起了懒觉,在迷迷糊糊看到已经出现十二点的数字后,她连头发都没有梳,有些踉跄的跑下楼。
“糟了糟了,还没有开店,店里的开销本来就缩减了。”
但是在铃来到楼下后,却看到邦布已经站在柜台有条不紊的进行结账了,在仔细瞧瞧桌面,一个破烂的电脑屏幕正对着客户,好像是在建议客人办卡。
“当然,只要您办卡的话,我……主人你已经起床啦?”
“是你帮忙开店的?”
“作为一个电脑管家,这是我应该做的。”哲让邦布把电脑屏幕转向铃的方向,露出了一个令人安心的微笑。
“……Fairy,你好好学学。”
“怎么突然转头了,这样对顾客可不好哦。”格莉丝撑着下巴用手指将自己的录像带向前推了推。
“乖孩子,你真的不能和我走吗?我可以为你添加更多更多有趣的功能哦。”
格莉丝的手轻轻的抚摸着电脑的上端,眼睛里是毫不压抑的痴恋与狂热。
“只要您愿意办理一张本店的超级vip卡的话,我可以让你研究一天哦,每个星期租借五盘录像带的话,就可以在每个周日研究我,如何?“
哲恭敬的将自己的手双搭在前,有弧度的腰肢随他说话不自觉的轻轻左右摇摆着,不色但也勾人。
“……好主意,我办理三张。”
格莉丝只是犹豫了一会后便答应了,但谁也不知道她的犹豫是在斟酌损利还是被那制服诱惑住了。
“抱歉,挺想给您一次性办三张的,但是目前登记只能一人一张。”说着说着哲还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还真是可惜,本来还以为只要多办几张卡就可以和你多相处几天了。”
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的吗?铃在一旁听得嘴角有些抽,她撅起嘴巴看起来有些不开心的来到了格莉丝的身边。
“我来帮……”“如果您真的想,只需要介绍三个人过来办卡我就可以帮你开个后门,可以让你多借我半天,如何?”
“小不点,现在事态很紧急,带上安东他们过来到定位的地方,不然我就沦陷了。”
铃也被他们的气势吓得挪到了柜台旁边,一个红发少女扛着锤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看到格莉丝几乎是扑了上去。
“老姐,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是碰上什么麻烦了?”
珂蕾妲的抓着格莉丝的手劲大得几乎是想要把对方的骨头捏碎。
“的确是有急事,你老姐我啊,坠入爱河,你们帮忙办一张卡来促进我们的约会吧。”
珂蕾妲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就急得差点点燃火箭炮把自己炸飞过来了!
可是格莉丝直接忽略了对方的脸,拉着对方来到了电脑屏幕面前“来看看我的爱人,很不错吧。”
哲很快就反应过来了,马上露出标准的温柔笑容,碧色的眸子看起来湿润而透人,珂蕾妲看了一眼红色几乎爬满了她的脸颊。
“什么?格莉丝居然有喜欢的人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安东挤着珂蕾妲看着屏幕的人,嘴巴下意识脱口出
“好细的腰,真的是男人吗?”
“……只要办卡就可以得到我的官方信息哦,你们要办卡吗?”
一瞬间,铃的手就出现了几张卡。
“格莉丝,我的卡为什么会在你那里?”本摸了摸自己裤兜里面的钱包,再看看银行卡上工工整整的写着“本”的黑色字体。
“哎呀,后面我会把钱转给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哲有意无意透露出的美色,铃每一天看到电脑屏幕上的哲时,她脑海里就可以无限播放哲对她的微笑然后开始羞笑。
但也有恼怒的时候,就是被格莉丝借走的时候,虽然哲说过这有助于推销并且表示他们对网络数据做不了什么。
但是这个机械天才可不是哲想的那般天真,在一次铃在外面吃拉面时,哲突然跑到了铃的手机桌面。
他的管家制服不知道到了哪里,黑色的短女仆裙就怎么套在了他的身上。
哲的眼睛透着水色,身子有些颤抖,被欺负得粉红的指尖尽力拉着前面没有到膝盖的裙子。
“她好可怕……”
哲的脸颊已经羞得通红了,但是格莉丝还没有放过他。
手机突然蹦出来的消息弹窗上就写着
快点把小可爱送回来,还有好多好多衣服没有穿呢。
在铃准备拒绝的时候,一句“你想看哲穿上小狐狸睡衣吗?”
铃就带着手机,开车的速度加到限速顶来到了工地,还翻出了Fairy推荐的衣服列表,在哲欲哭无泪的表情下和格莉丝换了各遍。
相对于珂蕾妲她就没有那么放肆了,她每次都趁格莉丝检修机器的时候偷偷跑过来,和哲聊一些对她来说有趣的东西。
有时候碰到难题时哲还担任了对方的老师,全面搜索信息。
那一句“我一直在”差点让珂蕾妲把电脑捏碎了。
安东比起前两个就算是话比较多的人,热血的誓言让哲好几次想要将自己格式化,太洗脑了,差点就忘不掉了。
但是有了安东的存在哲的办卡大业越发壮大了,本虽然每次都想阻拦,但是一看向哲有些无辜和失望的可怜眼睛,就自觉转过身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与哲的相处越发的久后,铃对哲的介绍从“电脑管家”潜移默化成了“老婆大人”
以至于在维多利亚家政来到这里时,哲的介绍下意识就说成了
“各位好,我是哲,是负责协助你们的老婆大人。”
别急,下次发文就可以写到维多利亚家政了,我就快到那里的剧情了!
OOC现代pa〈别管了开篇就是高产〉
——————分割线——————
那年春。
宇智波斑牵着千手扉间在热闹的春日祭,射飞镖的摊位前驻足。
“你想要哪个?我赢给你。”宇智波斑青涩的脸上洋溢着害羞和喜悦。
“那个黑色的小熊吧。”
“老板,那个黑色的小熊要中几次?”
很快那个黑色小熊被塞在千手扉间手里。
“为什么想要这个?我觉得那个白色的小熊更好看。”他们离开摊位,宇智波斑懒懒地抱着头跟在千手扉间身后:“那个白色小熊眼睛也是红色的,像你一样可爱。”
千手扉间低头不说话,用手梳理着黑色小熊的毛毛,直至盖住一只眼,他抬......
千手扉间低头不说话,用手梳理着黑色小熊的毛毛,直至盖住一只眼,他抬起头来展示:“是不是很像你?”
他抱着他,在阳光里笑着。
思绪回到现在,在千手扉间办公室威胁一通又狠狠踹了办公桌两脚发泄,试图在扉间脸上看到一丝痛惜的宇智波斑,正独坐在车里抽着烟。
再也回不去了,那些时光。
千手扉间不过是演戏而已,想到这宇智波斑又攥紧拳头,就因为他那时即将继承宇智波族长之位,千手扉间才故意接近他。
哼…卑劣的白毛,宇智波斑深深吸了一口烟,弹出窗外,正好弹在过路的冤种路人身上。
衣服瞬间被灼烧了一个洞,路人十分愤怒,走上前准备理论一番,又被宇智波斑那阴冷的眼神吓得说不出话。
“多少?”
“哈?”路人没想到他还挺好说话的:“这件的话…200左右。”
“那怎么行,最起码500。”
“啊?好的好的!”路人喜出望外,还有这种好事?
“拿来吧。”宇智波斑伸出左手。
“哈???”
车辆启动,扬尘而去,原地唯有冤种哭泣,原来宇智波一族的钱都是这么来的,真是‘会做生意’啊。
深夜,宇智波斑坐在天台上抽着烟看着万家灯火,就像那年,他独坐在天台,手里握着分手信,眼泪没能争口气。
“哥哥。”泉奈轻轻走过来坐在斑身旁:“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斑眯了眯眼看向天空,吐出一口烟雾。
“其实当年的事,也许可以彻查一下,我总觉得他没必要做那种事。”
“他都亲口承认了还查什么。”斑眼神变得有些对不上焦,似乎有什么在场景他眼前呈现:“泉奈,我没告诉过你,其实我去找过他。”
那年。
“千手扉间这信什么意思?!”
“分手信,你哪里看不懂?”
“凭什么?!为什么?!”
“腻了,就像抽烟抽了两口,发现不合我的口味,还不能扔吗?”
“你…”宇智波斑踉跄地后退两步,无法自控的颤抖着:“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很多,大概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你?!”宇智波斑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你?!把宇智波项目资料出卖给千手的?!为了你们一族是吗?!所以你们得以掌握那片最肥沃的土地和水源?!”
“对,就是我。”
“你接近我…就因为我是…”
“不然呢?现在你没利用价值了。”
宇智波斑先是不可置信,亲耳听到准确的答案后,铺天盖地的愤怒席卷着他,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千手柱间已经把他按着地上朝他不断挥拳。
斑歪头看向一边,扉间就倒他旁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还存留着深深的五指印。
他挣扎着想起身去抱起扉间,柱间死死揪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破口大骂着,他不在乎,他眼里只有扉间。
扉间睁开布满水雾的双眼,红红的眸子比以往更艳,他薄唇轻启哼出了一声:“斑。”
像濒死的小兽。
扉间的破碎感让斑的心也像被人揉碎,不等他伸出手,强有力的拳就重重挥在他面门,他当场晕死过去。
等他醒来,柱间正不停的跟他道歉,他一个字也听不进去,问他扉间呢。
扉间走了,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柱间说被父亲带到国外,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直到,校长室再次见到他。
斑设想过无数次与扉间的重逢,也许他会破口大骂,也许他会再次掐住扉间的脖子。
斑恨了扉间那么多年,然而真的再次见到他,他还是情不自禁想拥抱他,想吻他。
不可以。当年稚嫩的少年,现在已经是宇智波的核心,不能再随心所欲,而且对面那人只是个感情骗子。
“泉奈。”回过神的斑目光如炬:“我要他一无所有。”
占tag预警,all扉文,其他主角还没有出场。
王文王先生被我写得有一点点黑,不过他也给了扉足够的,大家就原谅他把。
【219】是最成功的实验体,但是他的记忆和情感总是清除不干净,这是个麻烦。——某研究员
1
“啪嗒啪嗒……”
阴暗潮湿的封闭空间内,一个小人赤着脚走在地面上,他穿着宽大的白袍,背后有着【219】的编号,手腕上和脖子上都带着锁环。
往日里拥挤的房间内空无一人,那些玻璃仪器里的哥哥姐姐们也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他一个人他是基地里最小的孩子,大家都爱着他。
叔叔阿姨会...
【219】号是在实验台上醒过来的,今天是叔叔阿姨们给他“治病”的日子,他躺在比自己身体大了五六倍的冰冷台子上,在药剂的状态下失去了意识,再次醒来,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别动!举起手来!”一个中年男人举着枪创了进来,他看到【219】后,瞳孔一缩,在环视周围后,才挥了挥手,又涌进来了一大批穿着同样制服的人。
热闹起来了,【219】有些开心,他不喜欢冷冷清清的实验室,他跑到那个为首的穿着黑色制服和披风的人面前。
“你们是谁?【219】的叔叔阿姨还有哥哥姐姐们去哪了?”稚嫩的孩童声音击打在川崎身上。
“小朋友……”川崎想要和这个孩子说话,问问情报。
“队长!别接近他!”一个性子暴躁的年轻人扑了上来,他压住【219】,把他反剪在地上,用不知作用的仪器抵住了他的脖子,“这里的人都是疯子!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
“他的脖子上有和那些人一样的项圈!还有他的眼睛!这是写轮眼实验体,爆炸威力最强的!”
【219】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电流流过,是脖子上的仪器,昏迷前【219】这么想着,一点都不痛,比叔叔的仪器好多了。
“辛者,他和那些疯子不一样,我能感觉到。”川崎叹了口气,他用生命禁锢装置把【219】装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清理好所有资料,看看还有多少疯子逃走了,这个孩子先带回去。”
“他们以前可能无辜,现在都是群被改造过的怪物了,这只只是会伪装罢了!”
一群人行动严密地在这个屋子里探索起来,所有的纸张都被销毁了,电子设备也全都摧毁,不管是暗室还是地下室,都空无一物。
“该死!只留下了群疯子吗!”罗岛辛者一拳砸在墙上,尘土飞扬,震出来一张卡在墙角的照片。
川崎迅速捡了起来,是一张合照,上面是一群孩子,他记得这些人,这些孩子在刚刚疯狂地撕咬攻击着自己的队友,用不稳定的身体作为最猛烈的炸弹。
不顾一切地攻击着来救他们的人。
照片上的孩子都阴郁暗沉,眼睛凸起,死死地盯着镜头,唯有一个白发的孩子,他平静的看着镜头,眼睛里有着三个勾玉,虽然没有笑,但是眼睛留透露出格格不入的平静。
把照片翻到背面,川崎惊喜地发现每个孩子的背面都写了字,这似乎是名字。
白发孩子背后的字已经模糊不清,川崎隐隐约约看到了,“扉……”
“收队!”川崎收好照片,大喊,“把孩子们的遗体收拾好!”
“送他们回家!”
“是!”
2
【219】再次醒来是在一张柔软的床上,窗外的风刮进房间,吹动了蓝色的窗帘,他想过去看,可是手上有着针头。
叔叔阿姨告诉他,打针的时候不能乱动,不然会有惩罚。
门开了,进来了两个熟悉的人,是那个没有见过的叔叔,和扑倒他的叔叔。
“扉,你好,我叫森乐川崎,这位是罗岛辛者,”川崎惊喜地看着唯一的幸存者,“我们把你救出来了,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和家人吗?”
一管又一管不认识的试剂被打入了孩子体内,一管又一管血液被抽了出来,他一直在找说服自己,这是确认他正常,是让他恢复健康的必要手段。
【无限】这是拿孩子做实验的组织的名字,他们疯狂地追求的长生、无限,为此不惜用科技和魔法的手段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
这片大陆拥有着具有魔法力量的超能者,其中一部分在魔能环境的熏陶下,自出生起就具有和其他人不同的身体特征,称之为血继,如写轮眼,白眼……
【无限】组织分为两派,一类是机械改造,另一类是基因计划,基因计划就是去改造这些具有血继的孩子。
宇智波扉接受整整一个月的基因研究,每次即将清醒就会被灌进不知名的药水,再次陷入沉睡,在辛者已经无法直视这个孩子的时候,研究人员拿着报告出来了。
所有人都如释重负,“基因缺陷概率2%,基因爆炸风险……0.01%,这个孩子……”
“应该是他们最完美的实验体,所以,他安全了。”研究人员念着报告,“把那些锁扣卸掉吧,送他去医院,身体好些后去游乐场好好玩玩。注意保护好他,要保密,那些疯子可能还会找过来。”
“家人?扉?”【219】想指着自己脖子上的铭牌告诉他们,叔叔说自己的名字是【219】,可是那个一直戴着的锁环不见了。
“你的名字叫扉,这是你的照片吧。”川崎把照片原件递给了扉,队里已经留了一堆复印件了,这个原价是从自己孩子营养仓后的墙壁缝隙里找到的,还是还给他比较好。
扉拿过照片,看见了上面白发勾玉眼的自己,他感觉有些不对,好像忘了什么,翻到背面又看见了密密麻麻的小字,他找到了自己的那份。
“……扉…”扉不由地摩挲着上面,川崎好像知道为什么他的名字会这么模糊了。
“我记得,”扉突然开口他的眼睛亮了起来,他很坚定地说,“我有个哥哥!”
“亲哥哥!”
3
“那你记得他什么样吗?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辛者突然开口,秃噜出一连串问题,又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在想什么,你肯定是宇智波的人,就是不知道是主系还是旁系了。”
“宇智波?”扉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你的眼睛是写轮眼,是宇智波独有的,不过,”川崎解释道,“写轮眼是可以自主开闭的,你……”
“因为我们的失职,你失去了关闭的功能,很抱歉!”
“如果我们可以早来一点!如果我们可以再快一点!”
“如果……”
看着面前的大叔低下头泣不成声,周遭环绕着的悲伤气息和低沉的氛围让扉感觉到很熟悉,他知道怎么安慰这样的人。
扉把手放在了川崎的头上,他故装严肃地说,“不哭!我都不会哭的!”
川崎哭得更惨了,连辛者都在掩面哭泣。
扉,哦不,现在应该叫宇智波扉奇怪地看着两个大人,果然大人们都是大笨蛋!
在医院里的日子很温暖,宇智波扉吃到很多没有吃过的东西。
“这是什么?(.)”扉指着面前软趴趴的小甜品。
“这是布丁哦~”护士小姐姐帮扉梳着头发,笑眯眯地说,“试试看,好吃吗?”
宇智波扉挖了一口放进嘴里,唔,好甜!
“嗯,好吃,姐姐有不甜的甜品吗?”
给扉扎了个小啾啾的护士小姐姐愣了片刻,才笑着说,“是觉得太甜了吗?小扉不喜欢吃就要直说啊。”
扉低着头默默吃着,也不是不喜欢,耳朵变得红红的,把布丁吃完,才跳下了床,在护士小姐姐的监督下穿上鞋子,就跑出了房间。
“我想去花园。”
“好。”
“我想去找川崎叔叔。”
“我想去找辛者叔叔。”
过了没几天,扉的脸颊上长出了些肉肉的时候,辛者和川崎带着一个和蔼的阿姨来到了病房,“小扉,今天我们和珠子阿姨要带你去游乐园,要好好听话,不准乱跑。”
扉乖乖地伸出手,戴上了专属的定位手环,他每次外出辛者叔叔都回给他戴上,说这个可以保护他的安全。
小扉被川崎抱在怀里,他还是太小了,研究员说虽然经历了基因改造,让这个孩子的年龄没有办法判断出来,但是绝对不会超过五岁。
每次外出都是由川崎或者辛者抱着的,珠子,原名泽川珠子,是研究院的特派人院,负责观察照顾这个唯一的幸存者。
扉抱着川崎的头,好奇地看着周围欢乐的氛围,大人们或牵着,或背着,或抱着小孩,与家人,与友人在这里玩闹。
“宇智波集团新建的游乐场还真是热闹呢。”川崎感慨地说。
“听说是他们的小少爷生日,”辛者看着周围的大海报有些感慨,“主家和分家就是不一样,同人不同命,嗷!珠子你——”
珠子瞪了辛者一眼,手悄悄指了指小扉,暗示他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扉,睁着自己关不掉的写轮眼看着海报上的两个小宇智波,一个稍大一点有着炸炸的头发,一个脸上全是婴儿肥笑容灿烂。
“这是宇智波主家主脉的两个孩子,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珠子解释道,“宇智波是个大族,等基因匹配结果出来,珠子阿姨就送小扉回家,小扉是三勾玉写轮眼,肯定是主家的,或许海报上的都是小扉的表兄弟呢。”
“兄弟,”扉喃喃地说,“兄弟!扉喜欢哥哥。”
“咯咯咯,哈哈哈——”孩童的笑声从远处传来,是海报上的孩子,川崎和辛者瞪大了眼睛。
“这这这,不是那个小少爷吗?”辛者咋咋呼呼地说。
珠子白了两个人一眼,“游乐园不对外开放,能进来的不是官方就是世家大族,有什么可以奇怪的。而且今天是那个小少爷生日,所以研究院才抢到了这么一个名额,带小扉过来玩玩。”
一只竹蜻蜓远远地飞了过来,砸在了扉的眼睛上,刺得他眼泪哗哗,只好闭着眼睛,对珠子说,“珠子阿姨,眼睛疼。”
“哎呦喂,阿姨看看,”珠子接过扉间,用随身携带的除菌手纸和眼药水给扉擦拭起来,“谁的竹蜻蜓啊,怎么不小心。”
“抱歉,这是我弟弟……”宇智波斑跑了上前,他的话说到一半救注意到了那个眼熟的人。
千手扉间,看来你这辈子过得不错啊——
他在心底冷笑,上辈子就是千手扉间杀死了泉奈,这个家伙看起来还没有恢复记忆,那就不管他了,至于他哥哥柱间……
宇智波斑想到了这一世柱间所说的,“这辈子是独子,没有弟弟,母亲难产死去。”,他不由得幸灾乐祸起来,千手柱间不是你哥了,在别人家里活得挺好啊,那就别来打扰我们了。
在泉奈长大之前,宇智波斑不准备让千手扉间和千手柱间相认。
他礼貌地拿回竹蜻蜓,假惺惺地给了【千手扉间】赔礼——一笔足够他独自活到成年的巨款。
连珠子都有些震惊,她拿着这张烫手的黑卡,“宇智波主家主脉这么豪的吗?”
“毕竟这座游乐园都是给小儿子庆生盖的。”辛者认同地点点头。
川崎拿过黑卡,小心翼翼地塞进宇智波扉的手里,“小扉,拿好它,记住密码是八个八,如果你以后的家人对你不好,就用它逃出来!”
“记得来找叔叔和阿姨,特遣二队队长森乐川崎,副队长罗岛辛者。”
“研究院一级研究员,泽川珠子。”
宇智波扉攥着黑卡,懵懂地点点头,呆呆地看着宇智波斑远去的背影,好熟悉啊,可是不记得了。
是哥哥吗?哥哥的背影好像也是这样。
和品杰老师一起做的第二个小动画><
第一次试打戏不是很会老公们随便看看...
被发现了匆忙扯裙角的慌张小纳
and没有沟通好造成的后果
以及谁说没有人在暗箱操作呢(笑)
*ooc之病娇阴暗佐助警告
(被屏了修改后再发一次><等差不多写完再整理一下未删减车)
诡异的感觉。
身体像是失去了自主权,被人牢牢把控着。
起初只是感受到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直到手指挑开衣领,指腹磨砺按压过肌肤的触感袭来,漩涡鸣人这才意识到,有人正压在自己上方。
是谁?
鸣人心里警觉,迫切地想要睁开眼,但双眼就像是被死死粘合住了一般。
他想要起身推...
他想要起身推开,却发现身体也不受控制,就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视网膜里是一片黑暗,只有触觉尚存。
鸣人被激得头皮发麻,全身的查克拉像是凝固了一般,此刻,忍界的英雄也只能手无寸铁地躺着,任人割宰。
佐助呢......他不会也被这人控制了吧?
鸣人蓦然想起睡在身边的佐助,若是自己有异样他不可能毫无察觉......所以,只可能是佐助也中招了。
究竟是谁?
鸣人紧闭的眼皮子开始不断跳动,他感觉到那人的气息逐渐侵占了他的所有感官。
冷冽的。就心而论这股气息是好闻的,并不会令人排斥,甚至有些异常的熟悉。
鸣人大脑迷迷糊糊地想着,想要搜寻记忆中是否存在这样一个人,只是下一刻,肩膀传来的异样触感令他不得不打断思绪。
温热柔软的两瓣贴在肌肤上,辗转流连于每一处。
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鸣人不由自主有些颤抖,极度的不安在心间飞速旋转。
但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感受到这个人在亲他。或许这并不算亲吻,更像是一种烙印,将全身上下都布满痕迹。
尤其是颈肩、胸前、腰间,以及脚踝处。
鸣人实在搞不懂这个人的目的,若是想下手他直接就可以一招致命,完全不至于这般...羞辱他。
等等——那佐助呢?他不会也被这样对待了吧?!
这下鸣人彻底慌张了,他再次凝结起全身的查克拉,试图挣脱束缚。
无果。但身上这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反抗,停下了动作。
鸣人刚想趁着这时再次挣扎,那人却欺身压了上来,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度扳开他的双腿。
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有什么东西似乎伸进来了。
并没有完全入内,只是就着大腿根摩挲。
陌生的酥麻感紧紧揪住全身,漩涡鸣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在这片炙热的汪洋里,被死死攫住四肢,甚至就连呼吸也被掠夺。
陌生的气味在口腔里肆意横行,唇舌被迫交缠。
在强烈的压迫以及身体传来的异常感觉下,鸣人觉得自己快要缓不过气了。
......
良久,他终于松开了桎梏。鸣人恍惚着,又再次陷入昏迷。
睁开眼时,天光大亮。
“佐助?”鸣人急切地探向身边,那双湛蓝的眸子里满是慌乱。
好在,宇智波佐助正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身旁,阳光落在那张清俊精致的脸上,金色光斑不断跳跃。
在观察到佐助身上并没有什么莫名的痕迹后,鸣人这才松了口气,他转向佐助,几乎整个人都快要贴上去。
被熟悉好闻的气息包裹着,鸣人又不自觉往他怀里拱了拱,安心地闭上眼。
他没注意到,头顶上原本闭着眼的少年却蓦然睁开,那双黑眸里正旋转着猩红的勾玉。
——tbc——
————
感谢阅读!很抱歉大部分都删掉了┯_┯大概后续有的话也都要删减了...><
因为是短篇设定所以我就码下来了。
不想剧透我就不说设定了,反正私设很多但没有穿越者和重生者。
为什么不更新死了没死?因为我接下来有两个方向,我在纠结写哪个方向;
那为什么不更新摆烂?因为那篇文我都是高兴的时候写的,但这些天我不能吃香喝辣每晚睡觉还要被疼醒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我恨这该死的疱疹病毒)跑题了跑题了,打住!主要还是备考比较重要,码短篇不用脑子,码长篇比较费脑子。
0.
“如果真如你所说,宇智波和千手成功结盟,大家都活着,一起维护和平。如果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你会去做什么呢?扉间?”女忍...
“如果真如你所说,宇智波和千手成功结盟,大家都活着,一起维护和平。如果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你会去做什么呢?扉间?”女忍问道。
“……我会先祝大家平安健康,长命百岁吧。”白发宇智波思索不过几秒钟,给出了一个回答。
1.
宇智波扉间原本有四个兄弟,不过现在只剩了他和两个兄弟还活着。
一个是哥哥宇智波斑,另一个是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
大哥和二哥早在以往的忍者战争中丧命了。
其中大哥的写轮眼还被人夺走了,可即便如此,对于战场上的宇智波来说,仅仅被夺走眼睛其实算是比较好的结果,至少身体的其他部位还算完整。
毕竟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在整个忍界都很有名气,而且宇智波一向以力量为尊,树敌太多,大部分宇智波死于战场的时候被肢解都是常态。
不过父亲宇智波田岛,还有长老们并不这样想。
“写轮眼被挖走,是我们巨大的损失。”宇智波扉间记得父亲如此说道,他的愤怒大于他的悲痛。
那个时候,泉奈被斑哥抱在怀里,比泉奈大上一岁的他则站在一旁,很少同他攀谈的宇智波斑忽然低下头问他,“你不喜欢他这么说吗?”
他的这位哥哥其实并不喜欢他,宇智波扉间懂事以来就能感觉到,他是一个比所有的宇智波都敏感的人,敏感的程度和范围都过分至极,比如别人的情绪,别人的查克拉,他总是能在瞬间感知到。
尽管宇智波斑没有明确说过“我讨厌你”,“我看到你就觉得反胃”这种话,但是他能感觉得到,他的这位哥哥——
很不喜欢他。
更像是恨他。宇智波扉间有时候会这么想,但是他从来不敢百分百的肯定,因为他怎么都想不通,哥哥恨他的理由是什么。
在他这个哥哥的眼中,他总能见到最激烈的情感,那是对仇人的愤恨之情,每每宇智波斑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同他注视时,他都有些紧张,紧张宇智波斑会突然这样看着他,对他来说,被兄长这种眼神笼罩,就像是灵魂在接受剐刑。
亲人的仇恨,远比真正的敌人对他的仇恨,令他窒息。
“你不喜欢他这么说吗?”因而听到宇智波斑的声音时,宇智波扉间愣了足足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问他。
宇智波斑那双黑色眸子里没有任何异状的情绪,他的嘴角挂着抹没有情感的笑,好似对宇智波扉间的答案不在意,可是他又继续盯着宇智波扉间看。
宇智波扉间看了眼宇智波田岛,垂眸道,“不是不喜欢。”
宇智波扉间的声音很小,正好是兄弟三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宇智波斑眨眨眼,继续问,“可是你的表情,并不赞同他的说法。”
宇智波扉间抬头看着宇智波斑,那双红色的眸子里是年少的孩童很难有的悲戚,他默默的说道,“如果父亲不是一族之长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似乎是没料到宇智波扉间这样回答,宇智波斑惊讶的眼球都有着几分抖动,此刻的兄长表情也丰富了一些,他有些怀疑的看着宇智波扉间,“你在说什么?”
“族人们的精神支柱是他,他只能以愤怒来掩盖悲伤,长老们也在逼他。”
宇智波扉间用着一种极为委屈的眼神看了一眼宇智波田岛,他在替宇智波田岛委屈。
“……呵呵。”良久,身边传来宇智波斑讽刺又颤抖的笑声,随后对方不等宇智波扉间有什么反应便抱着小弟离开了。
宇智波扉间看着他的两个兄弟离开的样子,默默的低下了头。
他不受宇智波斑喜欢,也不受整个宇智波的喜欢。
宇智波斑恨他,而其他的宇智波不喜欢他,则是因为……他是白发红眸的宇智波,是个很不宇智波的宇智波。
2.
“你还没开眼吗?”宇智波鸢尾问道。
女忍踏着林中月影找到了宇智波扉间,此刻宇智波扉间才刚刚结束一天的训练,周围扔了遍地的苦无,他的发尖滴着汗,可见其训练程度的极端。
宇智波扉间抬眼望去,率先看到的长发貌美的女忍的那双流转于红色瞳孔中的三勾玉,本就妖冶诡异的眼睛在月光之下显得更为鬼魅。
“没有。”宇智波扉间摇头。
“怎么会?你是族长的儿子,战斗的天赋都很好,可是到现在都没开眼,你不着急吗?”宇智波鸢尾担忧的问道。
宇智波扉间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在整个夜幕之中,这轮明月显得皎洁无比,银辉似是母亲的爱语在低吟,毫不偏心的洒在整片大地上。
“族里的很多人对你越来越不满了。”宇智波鸢尾提醒道。
宇智波扉间的眼睛从月亮上移开,“这是很正常的,在他们心中我并不是同类,我自出生就背叛了宇智波,他们本就对我不满。”
“你不生气吗?”宇智波鸢尾问道。
“那写轮眼呢?没有写轮眼的宇智波…”
“兄长和泉奈都觉醒了万花筒写轮眼,他们是宇智波百年难遇的天才,可我连一勾玉都没觉醒,我真是无能啊。”宇智波扉间说道,淡淡笑着,“族人们都是这么想的吧。”
宇智波鸢尾没有回答。
但宇智波扉间知道她是默认了。
“鸢尾,你知道兄长和泉奈是怎样开启万花筒写轮眼的吗?”宇智波扉间又问道。
宇智波鸢尾垂眼回答,“万花筒写轮眼的开启以重要之人的死亡为条件。”
“族长和泉奈大人,曾经亲手杀了他们身边重要的人,获得了万花筒写轮眼。”
“万花筒写轮眼真是强大。”宇智波扉间说道。
宇智波鸢尾点头,“是啊,因为是以重要之人的性命作为交换,那样强大的力量,无可厚非。”
“为什么……都会这么想呢?”宇智波扉间突然说道。
“什么?”
“不论是兄长,还是泉奈,亦或是你,都不觉得这很不合理吗?”宇智波扉间问道。
“我们从小就在战场上厮杀,面对着比我们更为强大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危险,这样做是想要保护自己的亲人,朋友和爱人,他们那么重要,可为什么……为了更为强大的力量,却要用他们的性命作为代价呢?”
“宇智波一族是爱的一族,写轮眼本该是爱人的力量,可是最后却要亲手杀掉爱的人才能获得更强大的万花筒写轮眼。这种方式……就像是在求助魔鬼,让魔鬼守护自己爱的人。”
“魔鬼没有守护,魔鬼选择了伤害。”
宇智波扉间的那双红色眸子中满是不解,更多的是悲伤,明明他面无表情,可是在宇智波鸢尾看来,对方好似要哭了,“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们需要更为强大的写轮眼,才能在战场上赢得胜利,不是吗?”
“胜利的目的是为了保护重要的人,可是为了万花筒写轮眼对亲人朋友持刀而向,这不是错误的吗?”
“为了保护才要获得力量,不能为了力量牺牲亲人。我觉得……这才是对的。”宇智波扉间慢慢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呢?”
宇智波鸢尾的脸色有些难看,好似是宇智波扉间的话让她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对方完全否决了她一直以来的思想,这让她有些恼羞成怒,于是她不由得出言,讽刺起来。
“你以为你很伟大?扉间,你太伪善了。”
“你不过是嫉妒罢了,你是与族长和泉奈大人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可是你并不如他们二人那般享有天赋,甚至都不是他们身边‘重要的人’,你嫉妒他们,也嫉妒那个成为他们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条件的人。”
“现在却冠冕堂皇的质疑宇智波族最伟大的血继限界,你的样子可真可笑。”宇智波鸢尾讽刺道,到最后语气之中竟有了几丝傲慢。
然而被她“揭穿”“本来面目”的宇智波扉间却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对方那双红宝石般剔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受伤,她看到对方的眼圈有些红,宇智波鸢尾一愣。
“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宇智波扉间的声音中有了哭腔,但是是强忍着的,他偏过头,默默道,“他们彼此之间是最亲密的,之后是他们身边的搭档和手下。”
“我于他们,是外人。”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宇智波扉间的眼角流下一滴月辉的光,他不再说话,顺势躺在了草地上,那滴泪被宇智波鸢尾捕捉到了落下来时在空中划过的流光。
“亲人之间是不会嫉妒的,即便所有人都不认同我是宇智波,但我依旧会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我的亲人。”
千手柱间。
这位唯一拥有着木遁查克拉,为整个忍者世界都害怕的神一般的男人,成为了宇智波扉间的的目标。
当然……不是暗杀的目标,是求助合作的目标。
与这个男人的相遇是极为奇怪的,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是多年的死敌,双方忍着一旦相遇必有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再不济也要重伤彼此。
一次外出任务中,宇智波扉间遇到了千手柱间,他没有穿宇智波的族服,但还是被认出来了。
“你是斑的弟弟吧,扉间,对吧?”
“好巧啊,我们竟然能在这里遇到。”
“我一直都很想见见你。”
对方笑得很开心,丝毫没有身为仇敌的意识,倒不如说,即便是战场上,和兄长对拼,这个人都没有多少杀意。
“为什么?你想见我?”其实他更好奇,在牵手柱间面前,兄长嘴里的他是什么样的。
“我啊……也有一个弟弟叫扉间,和你的名字一模一样,所以一直都想见见你,哈哈哈。”千手柱间笑道。
“哎?”宇智波扉间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是这个理由。
“我的二弟叫千手扉间,小弟叫千手瓦间,我的名字叫千手柱间,嘿嘿嘿,怎么样,我们的名字很好玩吧。”男人又自顾自的笑起来了。
这个男人体内的查克拉量十分恐怖,可是宇智波扉间丝毫感知不到杀意,对方的查克拉令人不自觉的觉得很有压迫感,却没有丝毫恐惧,他不由自主的,防备心都慢慢放下了,“是很有趣。”
他笑道。
“你笑起来很好看啊。”千手柱间夸赞。
宇智波扉间回了一声“多谢。”
之后两个人竟然真的相安无事并行了一路,甚至一路上千手柱间还主动出手帮宇智波扉间解决了一批批的麻烦,友好又热情的向他介绍着千手一族族地的传统和有趣的习俗,甚至是家庭中的一些古老传说都讲给宇智波扉間听。
明明有着自说自话的缺点,可是宇智波扉间却不觉得烦躁,还真任由对方侃侃而谈。
(其实偶尔也有些受不了,不过一想对方帮自己打跑了很多人,宇智波扉间便忍耐下来了。)
“明明你和我长的并不像,但或许是名字相同吧,我竟然真的以为是面对着我的弟弟。”临分别前,千手柱间有些抱歉的说道,“还缠了你一路,给你添麻烦啦。”
“没事。”宇智波扉间摇头,对方明明那么强大,却偏偏对着他一副示弱的可怜样,他竟然没觉得违和,反倒真犯了点恻隐之心。
“对了,回去后帮我向斑问好哦!还有还有,我真的很想和斑结盟。再见啦——”最后的“啦”字音拉长,是因为这位溜出去赌博结果输光了钱回来路上遇到宇智波扉间,因为没有钱吃饭于是自来熟的跟了宇智波扉间同行一路并蹭了一路饭的千手族长大人在和宇智波扉间道别的时候被外出寻找第n次的副手千手桃华拽着后领从岸边拖进了树林里。
千手柱间对宇智波斑也很重要。
宇智波扉间深知这一点,从少年时双方的相遇和互相传递情报让其逃跑,再到后面战场上的针锋相对,尽管宇智波斑总是说着狠话,但又保持着一种与千手柱间之间独有的默契。
这种默契,连泉奈都不曾拥有。
3.
千手柱间的木遁忍术实在过于强大,尤其是仙人形态开启的时候,一个人将整个宇智波族覆灭都很有可能。
宇智波扉间一直知道他的兄长宇智波斑很强,整个宇智波族最强的人就是宇智波斑,甚至在忍界都有着修罗的名号。
平日的战斗中,宇智波斑与千手柱间的战斗看似势均力敌,实际上千手柱间并未用出全力,他将与宇智波斑在战场上的对战视为与挚友的战斗经验交流。
而今日战场上见到发怒的千手柱间,对方所有的实力全部暴露出来,他的心中出现了一个词:忍者之神。
千手柱间发怒的原因很简单,宇智波与千手再次于南贺川开战,但是开战途中又有了另一伙人的加入——羽衣一族。
他们的加入方式有些特别,他们竟然挖出了千手扉间和千手瓦间的骸骨,将其四分五裂的扔到脚边随意踩踏,笑得很是猖狂,以此侮辱千手柱间。
于是向来脾气很好的年轻千手族长首次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场暴怒不仁的戏码,羽衣一族的忍者们瞬息之间便被木造物绞杀,他们有的人连惨叫都未曾发出来。
“结盟吧,斑。我是真心的。”上一秒长发男人还散发着令人惊惧畏缩的查克拉,下一秒对方忽然又变成了和蔼可亲的天然呆,并认真恳切的同宇智波斑再次提出结盟的要求。
“我会考虑的。”宇智波斑点头,身后的宇智波泉奈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出声反对。
回到宇智波族的时候,宇智波斑看了一眼宇智波扉间,没有说话,与宇智波泉奈回了主屋。
宇智波扉间一如既往回了自己那个偏僻的院子。
他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能照顾自己,于是搬出了族长之子的居所,而是住进了这处整个宇智波宅最荒凉、偏僻、安静,为族人们所遗忘的废弃宅院。
和他本身一样,为族人所遗忘,提起时又总是似秋风扫落叶般的冷意直冲向他。
这么多年,他与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的交流甚少,宇智波田岛在世时,他去向父亲问安还会与兄弟二人碰面,但三年前宇智波田岛与千手佛间双双战死,宇智波斑继承族长之位后,他便没有再请过安了。
倒不是不愿意,只是前几次去的时候,宇智波斑并不会向他开门,甚至人在屋中也不愿应声,对方是不想见他的。
于是他自觉选择了不再无故打扰对方。
于是他仅剩下偶尔的族会或是战场上,才会见到他的兄长和弟弟。宇智波斑对宇智波泉奈的爱护,宇智波泉奈对宇智波斑的信任和依赖,是彼此表达情感最亲密最真挚的方式。
宇智波扉间有时也会幻想,他也是其中一员,但是他幻想不出来,怎样幻想都觉得别扭,索性不再幻想了。
原本的艳羡之情到如今,竟变成了一种守护。
没有关系,你们是我的亲人。
即便如此,我也会保护你们,无论我的力量强弱与否。他这样想。
“晚上好。”宇智波鸢尾刚刚进门,宇智波扉间就打起了招呼,他头都没抬。
“羽衣一族,是你策划的。”宇智波鸢尾开门见山。
“嗯。”宇智波扉间点头。
“你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为了结盟啊。”宇智波扉间诚实的回答,“兄长有结盟的意向,千手柱间也是诚心的,族人之中已经有很多经受不住战争的磨难了,总要有个结盟的机会。”
“大家都不愿意低头,那就需要契机。”
宇智波鸢尾眯眯眼睛,“什么契机?”
“需要绝对力量的压制,敬畏会改变他们过于自傲而不愿低头的坏毛病。”
“你是说千手柱间的力量,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种事情,只要稍微观察就清楚了。”宇智波扉间回答。
“查克拉量,施术的动作,战斗时的肌肉状态……方方面面他都轻松简洁,而兄长应战却很紧张,足以看得出双方的实力差距。”
只是……他没想到千手柱间会强的那么离谱。
他被吓到了。
“……”宇智波鸢尾少有的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宇智波扉间以为对方要离开的时候,女忍又开口问道,“如果真如你所说,宇智波和千手成功结盟,大家都活着,一起维护和平。如果真的实现了这个愿望,你会去做什么呢?扉间?”
宇智波扉间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抬头看天上的月亮,不知在想什么,但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我会先祝大家平安健康,长命百岁吧。先做这件事……”
“这算什么?”宇智波鸢尾觉得莫名其妙,“我走了。”
即便宇智波扉间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对方突然很是暴躁,丢下三个字便离开了。
宇智波扉间只回了个“嗯”,没有挽留,继续抬头看月亮。
然后就去自杀。他在心中说道,并开始计划自杀地点和自杀的方式。
而离开的宇智波鸢尾在屋外不远处,浑身忽然变化,几步路的过程,就已经变成了宇智波斑的模样。
“该死的……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宇智波斑烦躁无比。
结盟日很是顺利。
双方家族的忍者到这一天竟然没有一个人闹出事故,都循规蹈矩的接受了对方成为自己的盟友。
两个族长把酒言欢,宇智波泉奈在一旁一边给宇智波斑倒酒一边劝“斑哥别喝太多”,三个人倒是其乐融融。
角落里的宇智波扉间将一切尽收眼底,直到庆祝的宴会结束,酒杯满地,七零八落的人们渐渐离开,宇智波扉间都没有被宇智波斑或是宇智波泉奈叫过去一起庆祝。
宇智波扉间最后一个离开了聚会的地方,叹了口气,又欣慰的笑了。
虽然不需要他,让他有些难过,但也同样很开心。
至少兄长和泉奈不会伤心。
第二天一大早,宇智波扉间做出了十分反常的事情。
“祝您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白发宇智波敲响了每一个族人的家门,一一送上了祝福,到达宇智波鸢尾家门口时,果不其然女子哼了一声,“你还真跟个傻子一样做这种事啊?”
“没事,把我去神社求的平安符送给需要的人嘛。”宇智波扉间说道。
他为族内的每个人都求了平安符,在过去的很多年里。
只是死去的人太多,他的一些平安符注定送不出去。
倒数第二站是族长居住的屋子,宇智波扉间敲敲房门,里面有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的谈话声,但是二人没有回答他。
“族长,祝您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泉奈,祝你平安健康,长命百岁。”
他将两个平安符放在了门口,随后离去,往后山走去,那里是宇智波亡灵所居之地。
“祝你们平安健康,长命百岁。”他笑的很是真诚,将平安符埋进土壤里。
做完了这一切,宇智波扉间满意欣慰的离开了,他走到了南河川的中界地带,既不归曾经的千手,也不归曾经的宇智波。
他站在水边,看了一眼自己的模样,实在找不出任何宇智波的特点。
“唉……”宇智波扉间叹口气,下一秒手里的苦无一转向,白发忍者将其直接送入自己的喉咙,苦无刺穿了他的喉咙,终结了他的生命。
宇智波扉间决定去死。他十岁的时候这么想,因为并没有人喜欢他,需要他,他也不愿意爱自己。
但是得等等……他没有决定立刻去死,他不爱自己,但依旧爱自己的亲人,他要守护自己的兄弟拥有平安健康的生活后,没有遗憾了,才能心安理得的去死。
于是他做到了。
4.
“咳咳……噗…”
树林中,男人激烈的呕出一口血来,这为他的濒死之境又带来了一丝绝望。
千手扉间此刻困顿无比,觉得很冷,却没有丝毫力气搂紧自己。
他做了什么?
哦,想起来了。
雷之国的这场会议,是阴谋。他让日斩他们先行离开,自己留下来断后,被金角银角这两个拥有九尾查克拉的人带着一堆精英忍者围攻于此。
他杀了这些人,但自己也没有活下去的机会。
然后,有个人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入目之处,是一双很熟悉的万花筒写轮眼。
“你曾经说,宇智波族对于写轮眼的过度追求是极为失败的,大话谁都会说,不是吗?”那熟悉又遥远的声音在幻境中响起,“如果你也是宇智波,你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吗?卑鄙的家伙。”
这家伙……是宇智波斑。
还活着啊。
千手扉间这样想着,随即便失去了记忆,而幻境中的他,变成了一个宇智波。
“咳咳咳……咳啊…”
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是同时从幻境中出来的,自杀的千手扉间死于幻境,回到了现实,自然而然,为他编制的幻境也会破碎,万花筒写轮眼的主人亦回到了现实。
他依旧蹲在千手扉间的面前,却有些失神。
直到男人的又咳出几口血来,宇智波斑才反应过来如今的状况。
“你早就知道自己进了幻境是不是?”宇智波斑抓住千手扉间的肩膀,忽而意识到对方的脆弱,又没了动作,嘴上却是恶狠狠的嘲讽,“你以为你能骗过我?”
明明是恶意,可是他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甚至是…恐惧。
你应该为了写轮眼的力量和我一样。
你应该做的是阻止结盟,你要仇视整个千手。
你应该这么做的,像你曾经对待宇智波那样,同样的态度对待千手,甚至和我的族人一样,永远不会信任外族,以写轮眼的力量为毕生追求。
可是你没有,你一个都没有做。
这根本不可能。
卑鄙的家伙,早就识破我的幻术了,却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对吗?
[我从来没有恶意的对待宇智波一族,请你理智一点,宇智波斑。写轮眼的力量培养了你们自大狂妄的性格和过于极端的自尊,木叶孤立宇智波族?倒不如说是你们在排斥木叶。]
[过于危险且不稳定的力量为众人所恐惧这很正常,宇智波族对于强大力量的不舍也很正常,而我,为了木叶人心平和采取一定的措施去避免一切可能发生的危险有什么不正常?]
宇智波斑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与千手扉间在火影楼里的一次辩论,千手扉间称“宇智波族只顾着追求写轮眼的力量,方式已经扭曲了思想,这种被邪恶签订契约的力量只会反噬宇智波族。”
而他反驳千手扉间“你只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若无其事,不知疼痛的做出评价,凭什么敢侮辱写轮眼与我的家族?”
二人的这次争论并没有分出高低,宇智波斑最终释放查克拉压制了还想要再说却不得不闭嘴的千手扉间。
这是当初木叶建立后,千手扉间忽然提出要建立警卫部时发生的事,并不算是一段愉快的回忆,在宇智波斑的这段记忆里,千手扉间的嘴脸并不好看。
可是如今再次想起,他竟觉得千手扉间有些……无辜。
是的。
对方当真如自己话中所言“无论多么强大的力量,我都不会选择牺牲自己的亲人,这种邪恶的方法本就是一种扭曲和错误。”,幻境之中的他成长在一个完整的宇智波里,可是宇智波扉间并不追求写轮眼的终极,他甚至并不艳羡他和泉奈的万花筒写轮眼。
这种结果,让宇智波斑自心底升起一种深深的冒犯,是所有伪装和逞强的外衣被揭露的冒犯,也是被这种坚持击败的冒犯。
归根结底,他并不想承认…时隔多年,他迎来了那场无疾而终的辩论赛的结果,他输了。
他一直以来仰仗着的强大的写轮眼,为了力量不惜杀掉自己的亲人,还有献出自己的眼睛放弃生命赠与他永恒万花筒写轮眼的泉奈,这些种种过去深刻的回忆,在幻境里宇智波扉间的一生面前,显得那样可笑。
宇智波扉间早就开启了三勾玉,可他并不愿使用写轮眼,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喜怒哀乐被宇智波斑全部看在眼里,这个在千手一族有些特立独行的白毛即便成为了宇智波,依旧特立独行,但是那种对兄弟无条件的爱却一模一样。
千手扉间可以为了千手柱间承担起整个木叶的担子;同样的,宇智波扉间可以为了自己的兄长和弟弟使用不人道的方法去骗取两个忍族,实现同盟。
只是区别在于,千手柱间爱自己的弟弟,而宇智波扉间从未感受过亲人的爱。
而这,正成为了宇智波斑难以释怀的点。
“石板……”千手扉间忍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抓住了宇智波斑的袖子,拽了拽。
他疲惫不堪的提醒对方,“石板…有……被修改…咳咳咳……修改的痕迹。”
幻境中的那块石板,所谓的月之眼计划,他解读出来了,这一部分的文字与前半部分有着很细微但又根本的区别,不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
然而千手扉间的身躯过于惨败,他只能言尽于此。他双眼发黑,甚至看不清宇智波斑的脸,只是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想,死亡并没什么可怕的,但总要为活人做些什么。
他并不知道宇智波斑要实行月之眼计划,但是那块石板上的先祖记言有着很明显的错误和诱导,而他的村子里还有更多的宇智波族人在生活,他总得做些什么,提醒宇智波。
不论这句提醒是否能落到实处,不论有没有用,他都要做。
他太聪明了,聪明到脱离幻境、濒临死亡的情况下,都能迅速清醒并紧紧的抓住幻境中获取的情报。
千手扉间这句话让宇智波斑瞳孔放大,下一刻,千手扉间的手落在地上。
白发男人彻底失去了呼吸,没了意识。
宇智波斑的呼吸一滞,他的心脏砰的一声好似被剜掉了一块,周围的森林中所有的风声、虫鸣声都全然消失,静谧之森中,他唯有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心底那股莫名的悲伤。
他将临死前的千手扉间拉入幻境,想要折磨侮辱对方,却在幻境之中爱上了这个人。
end.
be结局就到这里。
这就是个无脑短篇,磕就完事了,不要认真挑细节。
但凡我会写车……唉(抽烟)。
Summary:
即便是没意识到自己真实情感的鸣人,也想紧紧抓住佐助,成为他的家人。
决定放弃这段无果爱恋的佐助,却对着穷追不舍,花招百出的鸣人无可奈何。
吊车尾的你太越界了!
原来当初与那人在课堂的一吻不是对方的刻意为之,竟然只是一个意外,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自己追问他到底是怎么看待他俩之间关系的,那人永远只会说佐助是我最好的朋友。原来问题的根源竟然是自己误会了,这么看来被困在那个吻里的只有他自己。
想到这佐助自嘲地勾起嘴角,一切都该过去了,在终结谷的最后一战,他已经不死心的追问过对方一次了,对方给的答案依旧是朋友,他应该放弃了,这个拼尽全力...
想到这佐助自嘲地勾起嘴角,一切都该过去了,在终结谷的最后一战,他已经不死心的追问过对方一次了,对方给的答案依旧是朋友,他应该放弃了,这个拼尽全力也要把他活着带回来的男人,只是把他当成挚友,那就顺了他的心意吧,当他的朋友,帮着他把木叶村建设的更好。
佐助看着这间鸣人从小住到大的房子,又看着洗手台上两人摆放的牙刷,是时候该和他刻意保持距离了。
“佐助佐助佐助,我们换个地方住吧,这里太小了,都不够咱俩错身的。我最近有去看房产,有一套房正好适合咱俩……”
眼前的人还在不断给他介绍那套房子,表情依旧生动,他还是小时候的样子,面对生活永远抱有极大的热情。明明说了只是朋友,却还非要和他住一间房子,这样的关系实在是越界了。佐助轻叹,长痛不如短痛,既然已经选择了放手,那就应该放得彻底。
“我要搬出去住了。”
佐助的话像一记手雷,炸的鸣人丢盔弃甲,那人仰起头,蓝色的眼眸里不再带着笑意,而是盛满了委屈,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无助又可怜。
“为什么,佐助你要搬去哪里?”
面对这样的鸣人,佐助终还是不忍心,抬手放在那人金灿灿的头发上,轻轻揉搓了几下,稍稍有些扎手,不过倒是很蓬松,把手整个放进那人发间会被瞬间淹没,这恐怖的发量。
鸣人竟然也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让他一下一下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佐助压低嗓音,很是温柔的和他解释:“笨蛋,你见过哪个朋友天天住在一起啊。鹿丸和丁次关系是不是很好,但他们也没有天天形影不离的住一起啊,我们都要有自己的生活,况且你到时候还要娶妻生子……”
“混蛋佐助你在说什么!”
眼前的家伙红着脸朝他张牙舞爪地反驳道。笨蛋真是纯情的可怕,只是提到这些就红了脸。
佐助偏过头不再看他,天知道再继续看下去他会不会上手直接揉搓那人的六道须。
那人继续不死心的追问他,“那是佐助想娶妻生子了嘛?”
面对那双一尘不染的湛蓝色眼睛,佐助暗暗握紧拳头,咬牙狠心道:“嗯,是啊,总要有这一步的,早点做准备也好。”
“什么嘛,佐助你和樱那家伙竟然背着我交往,是不是朋友,这都不告诉我!”
佐助听着他再次把自己和春野樱搅和在一起,心里很是烦躁,语气不善的反驳道:“不是春野樱!”
“咦,佐助喜欢的人不是樱吗?我还以为你会回来是因为想和樱在一起,那是谁啊?”
那双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他看,让佐助瞬间产生了错觉,这家伙现在的模样,像在等一个告白。
“笨蛋,说了你也不认识,出任务的时候遇见的。”
那双大眼睛一刹那失去了神采,不过只是几个呼吸间又充满了活力,“那就不是咱们木叶村的咯?那你还是得和我住一起!”
佐助摇头叹气,果然和吊车尾交谈起来就是困难,他到底有没有听重点啊!
“为什么?”
“你总不能搬过去和她住吧,所以我们还是要换房。”
“你……那如果有一天她要来家里做客,我该怎么和她介绍你?”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当然说是朋友了!”
佐助忽略掉那人垮下来的脸,拿起行李转身离开了。
在原地发了会呆的鸣人,又开始体会到了那种强烈的窒息感,他蹲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等指尖发麻的感觉渐渐消失后,鸣人擦了把额头的汗,这才起身去追那个家伙。
“什么嘛,那家伙竟然为了别人吼自己,那个女生比朋友还重要吗,竟然担心因为那个人要过来,嫌弃自己碍事,竟拒绝和他同住!”
鸣人一边念叨一边四处寻找,却连那家伙的影子都没看到。他屏息凝神感知那人的查克拉,那人却像是为了躲他,故意降低了自己的查克拉,这根本就是不想让他找到自己,混蛋佐助!
鹿丸看着在一边怒吃六碗拉面的鸣人,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哎,这两人真是麻烦死了,号称天才的宇智波佐助怎么就败在……
他听着鸣人吃一口面,就要骂一句佐助混蛋,无力地捂住了耳朵。
“喂,鹿丸你也太敷衍了吧,还捂耳朵。你说佐助那家伙是不是很过分,我和他过命的交情,唯一的挚友,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要离开我,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一直待在我的身边,而不被其他人勾搭走!”
鹿丸皱起眉头,一脸生无可恋,他到底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鸣人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佐助需要一个能让他感受到温暖的家,毕竟宇智波一族就剩他一个人了。”
“温暖的家,那怎样才能让他感受到温暖呢?”
“这个就要靠你自行摸索了。”
让佐助感受到温暖,这样他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鸣人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一定要让佐助待在你的身边?”
“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想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我想看着他幸福快乐,我想看着他的笑容,这样我会觉得生活充满意义,也会觉得火影当的很有意义。”
“鸣人我是你的什么?”
“哈?鹿丸你没事吧?”
“回答我!”
看着面前人认真的神色,鸣人敛起笑脸,双手交叠的放在桌上,直直地盯着鹿丸看。
“我们当然是朋友啊。”
“那我和佐助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咯?”
“当然不一样了!”
鸣人不假思索地回答后,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啊…不是不是,鹿丸我不是那意思,我……”
“麻烦,你直接说,不用考虑我,我毫无波澜。”
听到鹿丸这么说鸣人才放下心来,开始认真思考起鹿丸的问题。
“鹿丸是很好的朋友,但佐助是唯一的挚友,朋友可以有很多,但挚友只能有一个,总之佐助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重要到可以为对方去死的那种。”
“鸣人,既然如此,让佐助感受到你这份心意吧,我想等他感受到温暖,就不会离开你了。”
什么嘛,鹿丸那家伙,说话云里雾里的,根本让人听不懂!
“小樱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人感受到温暖吗?”
“感受到温暖?支持他?无条件的对他好?”
“鸣人君或许你可以尝试给他做饭,烟火气会让人感到温暖。”
烟火气会让佐助那家伙感觉到温暖吗?鸣人想着之前和佐助一起住的时候,每当深夜回来的时候,抬头看向窗户,看到那一盏为他而亮的灯光时,内心会有一种异样的触动,更重要的是,回到家里佐助会等他一起吃饭,即便只是安静吃饭的两人也让他感到鼻子发酸。
“嗯,每当我端起温热的味增汤时就觉得内心很温暖。”
“谢谢你雏田,我好像知道稍微明白了一些。”
丁次说完就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大口零食。
“给他养小动物,或是做昆虫表演逗他开心。”
鸣人盯着志乃身上的小虫子,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佐助应该不喜欢这群虫子。
“看亲热天堂。”
“卡卡西老师,我在认真的问你,而且为什么看亲热天堂会感到温暖?”
“热血沸腾了,自然身体就会感到温暖。”
面前人回答完后津津有味地继续读起了手中的漫画。
如果他买一堆亲热天堂画本送给佐助,真的不会被打吗,那家伙好像天生性冷淡,对这些不感兴趣。
“井野拜托了。”
“怎么让对方离不开你,有家的温暖?色诱吧!”
“色诱,我试过,那家伙把我打了一顿。”
“你怎么做的?”
“就是幻化成一个美女的形象啊。”
“色诱当然是用自己的身体啦,你要吸引你所爱的人当然要用本体啦,例如洗完澡什么都不穿只披个浴袍,或者抱着对方睡觉。”
“都不穿睡衣的吗?”
“把你那些幼稚的睡衣丢掉,换上深v领,总之要把自己的魅力完全展现出来。”
“我好像有点想法了,谢谢你,井野。”
看着一溜烟跑没影的鸣人,井野露出疑惑的表情,这家伙喜欢雏田直接说就好了,还搞什么色诱,难道这是他们小情侣的把戏?
在十字路口上鸣人召唤出了影分身,让他们分头去寻找佐助,很快其中一个分身就告知了对方的位置,竟然是回了宇智波老宅。
鸣人赶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佐助在用布擦拭木板。他走上前,没有开口。
“笨蛋过来干嘛?”
“佐助和我回家吧,我不换房子了,我们就住在我那个房子里吧。”
佐助把手里的白色抹布扔进水盆里,站起身朝对方看去:“笨蛋你到底有没有理解我那天说的话。”
“可我想成为你的家人,给你一个让你感到温暖的家。”
“笨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住在一起?”
“我想每天一睁眼都能看见完好无缺的你出现在眼前,我想看见你的笑脸,我想成为你的家人,让你时刻挂念在心间,我想成为你最重要的人,最深的牵挂。”
虽然知道鸣人说的那些话不是他期待的意思,可最后他还是拎着行李和对方回了那间小屋子,那个被鸣人称之为家的地方。
“笨蛋吊车尾的,你是没带脑子吗,天儿这么冷洗完澡不穿上衣?”
佐助虽然嘴里数落着对方,手上却很自然的给对方披上了外衣。
鸣人感受到身上衣服那带有佐助独有的气息,他贪婪地深吸了一口。
“去换家居服,出来吃饭。”
鸣人看着自己衣柜里那身青蛙睡衣,想起佐井说的话,深v吗,看来明天要去买衣服了。
鸣人捧着手里的汤碗,边喝边看面前的人。
“笨蛋认真吃饭。”
“佐助才是大笨蛋,为了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竟然离家出走,哼!”
“笨蛋,大白痴,赶紧喝汤吧。”
一口热汤下肚,让鸣人全身都热乎了起来,灯光,两人,晚餐,热汤,这是不是就是属于家庭的温暖?
“呐,佐助你感到温暖了吗?”
“温暖?”
“是啊,现在我们这样是不是很有家的感觉。”
“笨蛋~”
佐助端起手中的碗,抵在唇边,隐去了那抹无法掩盖的笑意。
彩蛋:
番外
为留住佐助,鸣人要买睡衣?
在观影前一天做了8老师同款美甲,尊都好好看!!!!做之前还担心hold不住,结果效果超级棒!!!!
二编:因为有小伙伴问,所以追加了几张细节图“怼手拍”
私设,ooc,不喜请安静离开。
谁能告诉鸣人,为什么重来一次后他的好父亲跑去当叛忍了?好好当着叛忍的父亲却又跑回来找他,把他也拐走一起当叛忍。
第1
“他想召唤十尾根本不可能,因为九尾人柱力早就死了。”
“鸣人……死了?”声音有些颤抖,眼神有些茫然,但意识到自己真的没有感受到九尾的查克拉后,发现是事实,一下子失落,倏地看向三代,后者摇了摇头,随即水门看了一圈四周,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战斗,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只想知道真相。
“九尾人柱力……怎么死的?”用尽力气问出这句话...
“九尾人柱力……怎么死的?”用尽力气问出这句话。
“水门老师你肯定很想知道吧?”带土俯视水门,“鸣人的死,是木叶那群人害的呢,我的木叶大英雄,你的孩子却死在你救的人手里。”
“水门,不要被他蛊惑。”三代看着水门痛苦的神情,紧锁眉头,朝水门喊到。
“四代,重要的是现在的战斗。”扉间有些不太了解他们口中的四代的孩子,但是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那对水门来说确实难以接受。
“卡卡西,你说,是真的吗?”水门没有理他们,有些希翼地看向卡卡西。
“……嗯。”卡卡西别过头,轻声应一句。是真的,他也没办法去阻止。
小樱看向卡卡西老师,欲言又止。如果当初选择救下鸣人……就好了。
佐助看向水门,又看向卡卡西,眉头紧皱,将手中的草薙剑握紧了一些,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选择了沉默。
明明当初见面时还说带他回去的人,怎么就没了?为什么他心里有股奇怪的感觉。好像有点难受,又好像有些生气。
水门觉得明明是很轻的一个字,却压得他有些难受。
“甚至,鸣人从小就没有在木叶得到照顾,你知道吗,水门老师,鸣人一直被木叶的人排斥。”带土看着痛苦的水门,继续说道。
“四代,你要以大局为重。”三代看向水门,有些不忍。
“什么?九尾人柱力是四代火影大人的孩子?”
“九尾人柱力不是狐妖吗?”
“那四代火影大人会怪罪九尾人柱力……是木叶害死的吗?”
“可是……九尾人柱力死了不是正好吗?正好,他们无法集齐尾兽的力量,他们的计划就实现不了了,我们赢的可能性就更大啊。”
“四代火影大人,三代火影大人说得对啊,大局为重。”
知情的木叶人有些吃惊,丝毫没有为害死火影之子愧疚,反而期待着被救。
水门看了一圈,低眸,没人看清他眼里的神情。
“我知道。”一会他又恢复原来的样子看,好像是已经整理好自己的情绪。
“哈哈哈哈哈,天真,真以为我没有九尾的查克拉吗?”带土听着众人天真的话,说完,当场变出两个人,带着九尾的查克拉。
风雨欲来,带土终究还是成功召唤十尾。
“怎么可能?!”看着眼前的十尾,小樱有些不可置信
“刚刚那个是……”卡卡西似乎想到了什么。
无论如何,十尾确实成功复活了。
看着危险的来临,众人开始恐惧。
十尾不停地对着附近造成破坏。
“看来没赶上啊,都已经复活了。”突然出现的声音在站场上格外突兀。
“那没办法了,打吧。”飞段跃跃欲试。
“怎么可能?你们不是都死了吗?”看到熟悉的几个身影,连波澜不惊的带土,眼里都有些许震惊,除了长门和被他杀死的小南,晓的人明晃晃地站在那,个个脸上都是对战斗的渴望。
“啧,你猜。”蝎耸了耸肩有些挑衅。
“是晓。”鹿丸看着这些出现的人,一下子猜不透。
“他们是站哪一边?”宁次在鹿丸旁边,疑惑道,按道理说,晓之前的目的就是收集尾兽,应该算是和那个人一边。
“看这情况,没看出来。”小李挠了挠头。
另一边佐助看着站在那边的鼬,先是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鼬,随之又有些生气,他好像又被骗了,最后,又有些庆幸,哥哥还活着。
鼬注意到了佐助的目光,朝佐助微微一笑。
“是晓,他们是那个人找来的帮手吗?”
“晓之前的目的就是收集尾兽啊!”
“不过我们这么多人打不过十尾还打不过晓吗?”
人群吵吵闹闹,根本不像来战斗。
“所以我说讨厌他们”鬼鲛一副无奈的样子。
“又不是为了他们,打吧,不然这个世界完了,咱也得完。当然如果打不过,就算是打了一场过瘾的战斗。”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上吧。”
此刻众人也明白了,晓来的目的和他们一样,想要阻止带土的计划。
多了晓一组人加入,战斗力确实提升了不少。
逼的带土不得不提前了成为十尾人柱力。
看着这突变的情况,本以为看到希望的众人又一次陷入绝望
只有晓的人依旧保持镇定。
“够了带土。”卡卡西狼狈地单膝下跪,看向带土,痛苦道。
“卡卡西,你没有救下琳,也没有救你的学生鸣人,卡卡西你看一切多么痛苦,和我活在月读的世界吧,那里没有痛苦。”带土目光希翼,越说越得劲。
“可那一切都是假的,带土。”水门站在卡卡西旁边,平淡的看口道。
“至少不会有痛苦,水门老师,你也可以看到鸣人呢。”带土像暗示着什么。
“死在编辑的美梦里,不过是逃避现实。”扉间有些担心,周围的人万一被策反了。
“果然靠说,是说不通的。”带土说完催动神树,瞬间神树向四周发起了攻击。
“那棵树在吸我们的查克拉,被碰到就死了。”看着四周逃跑的人,因为被吸了查克拉而死的人,扉间解释道,却无能救下更多的人。
“啊啊!”
“救救我……”
惨叫声还在继续。
“我擦,这咱也打不动啊!”飞段瞬间逃的远远的。
“对他使用查克拉也不生效啊。”角都一边跑一边说,也不管旁边是谁。
“怎么办?鼬先生。”看着依旧淡定的鼬,鬼鲛也淡定道。
“嗯?先跑。”注意力在佐助身上的鼬也没听清楚鬼鲛说了什么,中肯回了一句。
“我擦,漩涡鸣人,你再不出来救我,我就要死了!”迪达拉刚刚使用查克拉过度,加上受伤,跑得比较慢,看着要靠近他的藤蔓,一时慌张,习惯性似的开口。
大家都在急着躲避,没有人注意到迪达拉的话。
“风遁·螺旋手里剑。”
巨大的能量体从空中砸下,砸在神树附近,将靠近众人的藤蔓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