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贾宝玉×林黛玉,曹公欠我的一个宝黛大婚我自己写
*接高鹗续本苦绛珠魂归离恨天,改写为调包计乃是黄粱一梦,黛玉醒转过后发觉原是自己和宝玉大婚在即
*有大量ooc,有参考/引用原著
林氏黛玉,灵秀天成。姣花照水,弱柳扶风。正是十七韶龄,如何重病缠身,落成北邙乡女?
此刻黛玉辗转挣扎,却已喘成一处,促急得很。她一手攥了紫鹃的手,拼了劲说道:“妹妹,我这里并没亲人。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你好歹……好歹叫他们送我回去。”话音未落,双目微瞑,气息奄奄,也不言语了。只觉身轻如燕,飘飘欲飞,紫鹃探春的呼声响在耳畔,忽远忽近,而后竟是再无声息...
此刻黛玉辗转挣扎,却已喘成一处,促急得很。她一手攥了紫鹃的手,拼了劲说道:“妹妹,我这里并没亲人。我的身子是干净的,你好歹……好歹叫他们送我回去。”话音未落,双目微瞑,气息奄奄,也不言语了。只觉身轻如燕,飘飘欲飞,紫鹃探春的呼声响在耳畔,忽远忽近,而后竟是再无声息。
神思混沌间,黛玉念起宝玉,心下又哀又痛,又惊又忿,只道素日来如胶似漆、青梅竹马,均是一场云烟过眼,兜兜转转竟是你夜入销金帐,佳偶成他人,我魂归离恨天,谶语斩情恨。一念至此,黛玉心如刀绞,禁不住惊叫一声:“宝玉!”
言语脱口,黛玉翻身坐起。只听见紫鹃叫道:“姑娘,姑娘终于醒了!”黛玉四下环视,只见一室兰竹书香、诗云子曰,床前罗帐高挑,撒花软帘轻放,满室人语鬓影。床前紫鹃雪雁两个守着,捧了药汤茶水侍立在侧,脸都唬黄了,似是惊魂未定。
黛玉心中茫然,却见床前人影簇拥,一人抓住她手,道:“林丫头可算是醒转了,你可不知,你这大喜之下晕厥过去,把你那未婚的丈夫吓成什么样儿!”黛玉定睛一瞧,此人两弯柳叶吊梢眉,一双丹凤三角眼,一身大红缂丝盘金窄裉袄子,艳光照人,竟是凤姐儿。凤姐摸出黛玉双手冰凉,忙对紫鹃道:“快拿个手炉来,给你们主子焐着!”
黛玉眼光动处,竟又见得宝钗、探春、李纨等人。众人俱是满目释然,见黛玉一声儿也不言语,又担起心来。却不知黛玉只道自己死期将近,如一场大梦初醒后又见繁华,何能说出一句话?待紫鹃将手炉忙忙地送到手中,黛玉才道:“我病了这些日子,早该不成了……你们何苦都来瞧我呢?”黛玉见到宝钗,念起宝玉,柔肠百转,不禁怔怔落下泪来,又惹得一阵咳喘。
凤姐轻拍黛玉的背,扭转了头对宝钗等人笑道:“瞧瞧我们这宝二奶奶,必是高兴得过了头了。”探春几人抿嘴儿直笑。黛玉一行啼哭,一行暗思,只道众人是戏耍自己,乃强自抬起头,哽咽不定道:“宝姐姐都已嫁与宝玉,你们……你们怎要如此戏耍我?我恨不能去了便罢!”
宝钗哧地一笑,手里捉着一柄梨白绢扇,探手去拧黛玉的脸,嗔道:“真真一个颦丫头这张嘴,将要出阁的大喜之日,乱讲什么生死?自己要和宝玉成亲,如何便扯上我来?”探春笑道:“还是这个理儿。林姐姐听了喜讯都晕了过去,现下莫非连宝玉都忘了么?”凤姐早唤小厮去通传贾母等人黛玉已醒,只听窗外一阵人语跫音响动,转瞬贾母已入,面上泪痕未干,见了黛玉更是眼泪交流,迭声道:“醒了便好!你这丫头自幼身子骨弱,总不经风,日后有了宝玉两相知心,彼此照应,我也算放了心,日后见了你母亲,也好有个交代……”黛玉大梦重生,又见故人嘘寒问暖,鼻间一酸,滚滚下泪,一时也呜咽不止。凤姐忙劝道:“老祖宗,林姑娘和宝玉的好日子可就快到了,本该喜气洋洋才是,如何便哭起来呢?宝玉现且如何了?”宝钗等人也连连相劝。
贾母抹泪道:“那小祖宗知道要娶他林妹妹,喜得什么也不顾,病也愈了,知道林丫头听讯昏倒,又发起那疯病来,直嚷着心口疼要见他林妹妹,方才终于躺下……”话音未落,门外又闹起声响,语声耳熟至极。“林妹妹可好了不曾!既是好了,怎不让我进去瞧瞧!”黛玉心头遽震,心窝里一颗芳心怦怦不止,神思轶荡,攥了帕子,只痴痴望向门外。
拉扯之间,一人终于挣脱推门而入。那人面色苍白稍黄,却不掩风流;双眼粉融泪滑,仍难遮俊丽。面如傅粉,睛若秋波;风韵不累眉梢,情思悉堆眼角;项戴五色花纹缠护的一块灵玉,腰系刺金攒花锦绦,正是宝玉无疑。
此一相见,梦溃云归,尘缘再续,宛若隔世之感。黛玉声噎气堵,泪下如雨;宝玉已冲了过来,紧握了她双手。念起黛玉将成了自己的妻子,只嘻嘻地傻笑,道:“妹妹可大好了没有?教我担心得紧。”黛玉天资颖慧,心细如发,片刻迷惑之后,又听了众人对答调笑,已足得知眼下状况。她一径泪落,只瞧着宝玉点头儿,心里油儿酱儿醋儿糖儿倾覆一处,五味杂陈,说不上什么滋味儿来了。
众人只道他二人向来痴性相投,又是年少夫妻,自是取笑谑侃。贾母面上带笑,佯责宝玉道:“宝玉,你妹妹方才转醒,你别要胡闹她!”宝钗笑道:“宝兄弟情性一贯如此,待颦儿却有分寸。”凤姐秋波转动,笑道:“这时候都腻成如此模样,待到成亲后,怕是要三步不离了!”她一面直说,一面拿手比着,满屋哄笑。黛玉明了先前均是惊梦倥偬,有情终成眷属,一颗心早掉了蜜糖罐儿里。她臊红了脸,又不知讲些什么,终只轻啐道:“你知道什么!”
宝玉早已拾了棉被上落的帕子替黛玉拭泪,抬手之间自然至极。黛玉本欲闪避,却想起此时二人关系已然不同,又见在场者并无异色,遂由他去了。那宝玉天性有些痴傻之意,又待黛玉一片深情,拭泪时见泪水浸透鲛绡帕,竟直着怔怔地痴道:“妹妹为我,好似一生的泪都要流尽了,我日后必不让你再伤心难过。”
此言一出,顿时满庭笑语,探春朝黛玉笑眨了眼;贾母轻打了宝玉一下,笑骂他如何浑说“一生之泪”;宝钗正唤香菱关窗免得漏了冷风进来,闻言也不禁抿嘴儿;凤姐扶着床帷,拢着手炉笑弯了腰。黛玉面红耳热,心中乍喜乍悲,喜的是宝玉一腔深情显然早注在自己身上,悲的是人人许那一生之诺,却终究难得长久,最终得白头偕老的又有几人。她赧然一笑,扭转了头,又见窗牖内月色如泻,满地清明;潇湘馆外湘竹萧萧,对月无言。黛玉心生怅惘,昔日顾影自怜处,成为一隅红尘烟火地;一场溘然长梦,不知是真是幻?
待众人纷纷散去,宝玉攥了黛玉的手不走,大有幼时强赖黛玉共衾同枕之态,袭人笑劝、黛玉轻推之下,才道:“明日我再来瞧妹妹。”后才一步三回头、依依地去了。
紫鹃雪雁知道黛玉出嫁,满心欢喜,面色红润地伺候黛玉沐漱洁净。镰月挂梢之时,黛玉仍只垂手发怔,紫鹃劝道:“姑娘早早儿歇了罢,来日那大喜的日子,可要康安地见宝二爷呀。”黛玉兀自摇头,忽道:“紫鹃,将我那诗稿子拿来。”紫鹃不解,把那早早理好的木匣端来后,黛玉支起身子,亲自探手去找。她自箱底摸到一块白绫绢子,抽出细看,果真是当日她命紫鹃焚烧的那张诗稿,字迹历历,净洁如初。果然如她所料,此间那哀怮伤感之事均未发生。黛玉一时满心杂感,泪又滴下,唬得紫鹃一跳,黛玉却只招手让她拿过笔来,在那雪白绢绫下接一句,一挥而就:“幽庭对影解霜痕,寒竹共月夜半昏。梦萦此心此萦梦。”*又觉心旌轶荡,目昏笔拙,遂未接上最后一句便搁了笔,灭了灯后痴痴抱着那绢子辗转反侧,三更才迟迟入睡。
此后数日,贾府上下自是忙作一团。黛玉双亲皆亡,亲事当由贾母等人一手操办,偏偏宝玉亦是贾府贵人,论理张罗亲事者也不过同是王夫人几个。忙着办泥金庚帖又添上八字、写了通书、打点婚嫁聘礼的金银首饰、妆蟒绸缎、又备羊酒;更令凤姐儿经手,安排为一双新人扯布裁作婚嫁新衣,同又在外去请婚筵当日负责鼓瑟吹笙之班。
逢人出入潇湘馆问询细节,黛玉本最是不屑此些事端,此时事关自己亲事,却多了三分耐性。雪雁紫鹃暗笑她叮嘱之间似已有了几分为妻之态,黛玉便红了脸扯绢轻砸她二人;众人又见黛玉气色逐日转好,因由愈发多了喜气了。宝钗连日来陪伴黛玉,亲绣了布样预作喜礼之一,又将一方苏帮玉雕迁送入黛玉房中;惜春则亲摹了一幅《夏山图》送予黛玉;其余厚礼迭达,不胜枚举。
自那日后,宝玉日日登门。他深知黛玉品性,不敢冒犯,话语间却是情心直寄,温言软语。黛玉因着亲前女子之礼,过了几日便硬起心肠,闭门不见,只待成亲之日。宝玉早因亲事喜不自胜,此时难见心上佳人,因而更是翘首急盼喜日到来。正是遂了凤姐一句巧舌调侃,“他二人偏偏不挺了脸儿相聚;可若是不相聚,又日日相思,教我们瞧了也巴不得他们早早儿地成亲才是!”
星移日动,成亲当日,贾府之内张灯结彩,红火喧嚣。宝玉真个乐得手舞足蹈,袭人麝月替他装新时也偶吐出几句疯话,无非辗磨思念黛玉之语,袭人等忍着笑替他系束婚袍锦带玉绦,宝玉却已望穿秋水,急得直要往下灌茶,浇不熄心里头的热火。贾母传鸳鸯叫他先歇一歇,宝玉伏案小憩,闻听窗外风吹木叶之声,顿时翻身而起,口中只叫:“是林妹妹来了么?”袭人笑道:“林姑娘再等半个时辰才来,好祖宗,你先休息会罢,一会子有的你累呢。”宝玉哪里歇得下,跺足道:“何苦管这劳什子规矩,我恨不能亲迎了妹妹来!”鸳鸯为安抚他,也笑道:“林姑娘最是文雅知礼,你贸然过去,她如何能从呢。你且放心,琏二奶奶已经过去瞧林姑娘了。”
且说黛玉这厢,因无至亲,便叫宝钗同了探春湘云等一众姊妹为她装扮预备。赤金镂纹缨络垂旒朝凤挂珠的凤冠,内穿红绢绸衫,外罩绣凤穿花蹙金大袖红袍,红裙红裤,足上一双红缎绣花鞋。当真是朱钿玉饰,金碧富丽,彩绣辉煌,却不落尘俗之态。罥烟弯眉似蹙非蹙,初画螺子青黛;含露双目似泣非泣,满含缱绻情思。正是:“风吹得倒玉立亭亭,云争不过仙姿袅袅。”
凤姐儿到了潇湘馆,只见平日清雅素洁的黛玉一身红艳,别有昳丽韵致,直笑道:“好一个出水芙蓉似的美佳人儿,我瞧了都欢喜,更不必说宝玉了!”黛玉赧颜轻啐道:“这个时候,你还来招惹我。”紫鹃等人替她覆了红绢盖头,扶着黛玉盈盈上了婚轿。
大轿从大门进来,家里细乐迎出去,十二对宫灯排着进来,新鲜雅致,宝玉睁目瞧个不住。傧相请了黛玉出轿,宝玉见喜娘披着红,扶着新人,披着盖头,下首扶新人的正是满面含笑的紫鹃。紫鹃犹自注目黛玉,寸步不离,体贴地引她步步落处,因此宝玉见了紫鹃竟如见了黛玉的一般欢喜。傧相喝礼,预拜天地。**
拜堂之时,宝玉心中喜悦至极,沸滚难耐,不住拿眼去瞅黛玉。黛玉掩于盖头之下,眼前一片茫茫火红,偶见视线之内宝玉一抹织锦袍角衣袂,心下莫名怦然而动,只觉万般温柔欢喜,千种羞怯情意,杂陈冲上心头。拜过两拜,待到对面互拜,此时宝玉到底有些傻气,突地一拜到底后道:“我拜妹妹就是,哪有叫妹妹拜我的道理?”堂中难免一片哄笑,黛玉在盖头之下听了此句,却不觉好笑,心头酥软,念起多年情谊心有灵犀,宝玉又待自己这般温从柔顺,不禁百感交集,眼圈儿也悄悄红了。黛玉碍着礼仪,不得回口去答,仍对他深深一拜。
拜过天地,又请出贾母受了四拜,后请贾政夫妇等登堂。行礼毕,两人独自送入洞房。还有坐帐等事,俱是按本府旧例,不必细说。宝玉早等得心焦,便走到新人跟前说道:“妹妹,好些天不见了。盖着这劳什子做什么?”欲待要揭去,宝玉又转念一想道:“林妹妹是爱生气的,不可造次了。”又歇了一歇,仍是按捺不住,只得上前,揭了盖头。喜娘接了去,紫鹃忙悄悄同她退下。***
宝玉定睛一看,果真一个美人正垂首坐在那里。盛装艳裹,冰肌玉骨,垂鬟青鬓,星眸曼睩,脱俗似仙,风流袅娜。秉绝代之姿容,具稀世之俊美。双眸微阖,芙蕖慢拢一脉香;贝齿轻咬,蕊桃羞借七分俏。可不正是林黛玉!
宝玉夙愿得偿,一时之间竟发起了怔,双目大睁,道:“林……林……”吃吃半晌,竟没能说出话来。唤过千百遍的“妹妹”二字,迟未滑出唇口。黛玉本是满心羞怯难言,正待宝玉来说话,此时也端持不住,扑哧一笑,张嘴欲叫宝玉,忽又自觉并不合适。若说换一称呼,又显太过古怪,因此不禁欲言又止。一双新人无言相对,满心言语,不知从何说起。宝玉痴痴凝注着她,黛玉面靥一红,回转过头道:“你……我要歇下了。”
宝玉如梦初醒,又点了头儿,见黛玉头上那厚重金冠,笑道:“那我来帮妹妹将这劳什子摘去。”说着便立起身来,探手而去。黛玉不料,只得端坐以待他摆弄。宝玉如何懂得这些,瞧那繁琐之态已锁起了眉头,动作似待个瓷娃娃一般细致拨弄,仍不慎拉扯到黛玉万缕青丝。黛玉不防,冷不丁“啊”地一声轻呼。可将宝玉唬得真个算是魂不附体,拉了黛玉的手道:“妹妹,可是扯痛了你?”黛玉轻垂眼帘,只摇了摇头,笑道:“没呢,二哥哥,你且再帮我弄一弄罢。”宝玉不解其意,又见黛玉颦笑之间风华如许,心动神摇,连忙继续为她拆解那凤冠,黛玉却独自抿嘴儿直笑。
终待宝玉将凤冠勉强摘下,笑着回头道:“妹妹先歇罢,我将外袍脱一脱就来。”话语甫一出口,黛玉脸色一红。宝玉自认失言,方要补救,黛玉眉心一蹙,道:“我来解罢。若要你来,不知又要解到什么时候儿。”说毕当真含羞带怯地伸手为宝玉解了那缠络的带子。宝玉忙近前来,略低了身子,教她易于动手。黛玉将解下的长袍捋了叠放在床头梨木小桌,垂首只管拢着衣内皱褶,一双墨漆漆的含情杏目拢在蝶儿一样的睫下。宝玉心里一动,意欲俯身下去,却又不敢,傻呆呆怔在那里。等黛玉安稳地卧到里侧,才褪了鞋翻身而上,只知盯着黛玉笑。
黛玉将一张红帕在他面前一抖,又覆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道:“你瞧我笑什么?”宝玉大着胆子,道:“我见妹妹生得愈发灵秀,又念起这般灵秀的仙子成了我的……我的妻子。”又复叹了口气道:“便总怕这是一场梦。”殊不知黛玉此时也是最怕梦这一字,思潮翻涌,俨然眼眶微红。宝玉情知有错,急道:“好妹妹莫哭,我不该……”
说话间,黛玉却已伸过了一双柔软纤细的手,轻轻握了他的双手,道:“这也是梦么?”宝玉心中大震,连话也不知如何,盯住黛玉婆娑泪光的双眼,讷道:“妹妹……”
黛玉方才心下激动,此时自察失措,忙抽回手来,翻身用锦被掩住脸,只道:“我要睡了。”黛玉心迷意乱,宝玉说话,总不答。宝玉知她未眠,瞅了半天,浅浅喟叹一声,双臂竟环上黛玉。黛玉微微一震,却听宝玉闷声在她耳畔道:“妹妹……如此,便总不是梦了罢。”
黛玉如轰雷掣电,细细思之,他竟待她如此深知。眼中泪茫然泉涌,回身只怔望宝玉。宝玉替她拭泪,叹道:“妹妹莫哭。你既嫁了我,我纵是现在死了,也是值得的。”唬得黛玉伸手拧了他的嘴,嗔道:“如何便又开始叫死叫活的!你若愿……若愿同我相守一世,先将这毛病改了去!”宝玉抱着她喜道:“妹妹要我改,我自然改!”又低头拿眼瞅着黛玉,片刻不舍离开,只觉魂牵梦萦之人竟已在怀,幽幽暗香扑鼻,忍不住喜得直笑。黛玉又何尝不是如此?两人对脸儿躺着,黛玉靠在他绢红的里衣,反瞧着宝玉,不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叹道:“你这冤家……”又红了脸,只垂头不语。红烛赤霞,更衬眉眼风流,香腮带赤,人比花娇,姮娥降世一般。宝玉眼饧心动,心跳如擂,见黛玉不动,双手便渐渐都探试着轻按了上去。
朱帐轻落,双烛高燃。年少夫妻,金风玉露,恩爱缱绻,自不在话下。
次日回门过后,大观园中众姊妹聚首潇湘馆,平素幽清悲落之地,此时又多人声。只见宝玉一袭绛色鸱吻暗纹锦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满面春风,转盼多情,似比往日更多笑意。那黛玉换过月白素锦绸面小袄,碧玉掐金双环宫绦,亭亭伴于宝玉身侧。眉目转盼之间,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婉转风流,又不失少女之似笑似嗔,娇音细细,情态楚楚。
众人直道恭喜,宝钗亲亲热热握了黛玉双手,笑道:“颦丫头,我这里先叫过一声二奶奶了!”弄得黛玉赧容不语,宝玉却是乐不可支,他人对黛玉叫一句二奶奶,恨不能比什么都教他欢喜。宝玉一夜之间得偿夙愿,顿觉健旺起来,瞧谁俱是眉眼俱笑,旁人道句恭喜,他也嘻嘻傻笑不止。
宝玉前后叫着妹妹,恨不能将茶温也替黛玉试过。黛玉恐众人暗道自己恃宠而傲,暗中早拧了宝玉一下子。不想宝玉正倒着茶,唉哟一声,回转了头愣道:“妹妹,有什么事?”黛玉这厢听他一叫,心里一跳,只道他倾了茶,忙拉了宝玉袖子道:“烫着没有,我瞧瞧。”此景连宝钗也笑了,凤姐手刮着脸笑道:“宝二奶奶快放心,就是烫着了,他也觉得甜得很!”羞得个黛玉甩了手儿用绢子半遮了脸,宝玉拉着她手只叫妹妹莫担心。
待二人携手到了前厅,黛玉四下打量,只见满目嫣红喜色。见那一方“凤吟听竹”匾额,两侧原是宝玉拟的“宝鼎茶闲烟尚绿,幽窗棋罢指犹凉”对联,备婚的前些日子王夫人已命卸下,预备着叫新人夫妇再亲书一联。宝玉起意,指着那联道:“此处该写些什么为好?”
众姊妹杂杂地提了“凤鸣瑞世”“香护芙蓉”“鸿案齐眉”等俗语,只给黛玉留着语机。黛玉念起那夜所续诗稿,便道:“我先前念过一句‘梦萦此心此萦梦’,未曾接续,又觉太拙。”却把宝玉喜得拍手称妙,耽搁半晌,又大喜道:“妹妹,我有了一句!”紫鹃袭人等早捧过笔墨纸砚,众人观视,见宝玉笔走龙蛇,写道:“安长此情此长安”。众人喝彩称绝,宝钗笑道:“潇湘妃子配了怡红公子,宝兄弟这诗才好似又上了个台阶。”湘云笑道:“二哥哥和林姐姐结了夫妻,果然更相辅相成。不过这新横批难道能写作‘怡红潇湘’么?”众人喧嚷之间,又笑着扯过纸笔,试拟横匾。惟黛玉怔怔反复念了两遍下联,暗道:“安长此情此长安,安长此情,此长安……”辗转回念,心生百感,酸甜苦辣,只觉平生肺腑之愿,竟均在这一联中诉得干净,他从心窝子里恳切掏出的话,仿佛正是我要讲的。
宝玉道:“妹妹,你瞧如何?”黛玉原欲滴下泪来,转念一想,却用帕子径自抹了抹眼角,抿嘴儿笑道:“我……我心里觉得很好。”宝玉执了黛玉的手,只瞅着她叹道:“妹妹觉得好,想必是明白我的了。”黛玉见周遭仍有人在,一时红涨了脸,欲甩手道:“好生说着话,又动手动脚起来了!”宝玉却不松手,笑道:“这一生一世,只要妹妹懂我的心,我哪还管过旁的呢。”黛玉怔了一怔,心下悲喜轮转,终是定在那一个欢喜之上,泪水也不觉簌簌而落,仍作愠声道:“宝玉,你好……”万般思绪,终究难言,唇边绕个弯子,回到腹中。只执手携立,伊人尚在,笑观庭前湘竹换海棠。
毕生夙愿,惟是盛世繁华,一心一意,长情长安。
后人有诗云:“仙生施露因,俗世续缘果。红楼一梦醒,幸凭双影说。”
FIN.
*文中诗词都是我随手瞎写的,没有好文采只想勉强应景
**几段有参考/截取续书中的宝钗出嫁片段
***续书中宝玉揭开宝钗盖头片段,这段心理活动挺可爱的,我就照搬微改了orz
!ooc预警
!幼儿园文笔预警
!本文用于满足作者私心不喜自避
话说那日王熙凤担起府内成亲的一概事宜,倒是忙的不可开交。事成后竟病了半月有余,且是后话。正月十六,黄道吉日。子时三刻,兴儿领着些小厮去宁荣街放鞭炮,郑克山家的并吴贵家的、黄奇家的奉熙凤之命去新房查看是否短了东西,顺带经过厨房提醒柳嫂子备下新人和待客用的吃食。其余之事,不在话下。
且说潇湘馆内,虽是丑时一刻,黛玉早早醒来预备梳妆打扮。紫鹃拿篦子替他梳头,笑道:“姑娘怎的起这么早,难不成是想宝二爷了?”黛玉双颊带红,秀眉微蹙,嗔道:“好你个紫鹃,如今更是没大没小了。”紫鹃笑道:“姑娘大喜之日,怎......
且说潇湘馆内,虽是丑时一刻,黛玉早早醒来预备梳妆打扮。紫鹃拿篦子替他梳头,笑道:“姑娘怎的起这么早,难不成是想宝二爷了?”黛玉双颊带红,秀眉微蹙,嗔道:“好你个紫鹃,如今更是没大没小了。”紫鹃笑道:“姑娘大喜之日,怎敢惹姑娘生气呢,该打!”雪雁给黛玉上完胭脂,笑道:“紫鹃姐姐也学会贫嘴招姑娘开心了。”二人服侍黛玉妆饰完毕,只见:形似出岫轻云,貌若广寒仙子。青丝绾成朝云近香髻,挽着五凤衔珠镶玉钗,戴着点翠朝阳金丝凤攒珠头面,颈上戴着祥云金镶玉镌凤翎流苏锁,耳上坠着掐丝珐琅珍珠铛。内着金丝牡丹丹红袄子,下着花团锦簇丹红洋绉裙,外着云纹刻丝玫瑰红缕金褂,腰上系着五彩掐金宫绦绕鸳鸯睡莲玉佩。身量轻盈,气度不凡。桃腮带羞盈新雪,墨眉含喜浮岫烟。
忽的外头一阵吵闹,黛玉打发小丫头去瞧是何人。小丫头掀开帘子,朝屋里道:“姑娘,老太太、琏二奶奶和薛姑娘还有三位姑娘来了!”说罢赶忙去外头迎着。贾母由凤姐儿搀着,四位姑娘在后簇拥着进了屋。见黛玉已穿戴整齐,不由得老泪纵横:“自从你母亲殁后你就来到府里,我欢喜的不得了。谁成想那年这么小的姑娘如今已出落成大姑娘,还要成亲了……”凤姐儿拿起绢子替贾母拭泪,笑道:“老祖宗在宝玉房里还说‘成了亲就要好好对黛玉,不许再胡闹’,怎的到林妹妹房里就哭开了?今日林妹妹大喜,老祖宗想必是替林姑妈为林妹妹送嫁呢。”贾母听闻,笑道:“凤哥儿的嘴实实爱死个人!我见黛玉身着嫁衣,模样儿又像极了他母亲,又想起他来时孤苦无依的境地,这才忍不住落泪。今日两个玉儿大喜,他父母在天也不必挂念了。”说罢,拉过黛玉的手,细细端详一番。
黛玉原见贾母泣泪又提及他母亲,内心酸楚,好好的妆也花了小半边。又听凤姐儿调笑和贾母劝慰,方才止住眼泪。宝钗道:“颦儿今日大喜,眼睛跟核桃似的可不好。”探春道:“林姐姐快去理妆,不然二哥哥要追着你作揖,到处喊‘林妹妹’认错儿了。”说罢,众人都笑了。黛玉笑骂:“三姑娘也跟凤丫头学的油嘴滑舌了,真真讨人嫌!”宝钗道:“紫鹃,快把你家姑娘的妆奁拿过来,不然待会要上轿子了。”紫鹃应着,拿来个檀木五彩雕花鸟匣子。将要打开,雪雁道:“珠大奶奶来了。”只见李纨捧着个食盒进来,笑道:“林妹妹身子弱,今日事务繁多恐再累着。我让柳五儿炖了两钱燕窝,先用些罢。”众人听了,无不夸赞其细心周到。黛玉笑道:“嫂子费心了,多谢多谢。雪雁,奉茶。”黛玉用完,探春、宝钗和迎春三人替他重新妆饰。寅时三刻,凤姐儿并李纨拿出玫瑰红缕金龙凤纹喜帕替黛玉盖上,雪雁、紫鹃扶着他上了轿。
话说怡红院中,宝玉吵着要早些见黛玉,晴雯、麝月忙拉着他。袭人笑道:“林姑娘这时才上轿,预备在别院等着你迎他进门呢!”芳官道:“仔细着些,小心林姑娘笑话你呢。”宝玉这才罢休。晴雯给他系上红缎花,笑道:“这才有个新郎官的模样。”只见:青丝高挽,头戴束发镶玉金冠,眉上束着龙凤呈祥缕金朱红抹额,颈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并通灵宝玉。内着朱红盘蛟缕金袄子,下着云纹攒花大红绸裤,外着刻丝仙鹤点金朱红排穗褂,登着乌绸粉底云纹靴,腰胸之间系着大红绸缎花。丰神俊朗,眉眼含笑。面似银盆,鼻若琼脂,唇似桃瓣。原道他草莽人轻浮原来非俗流,眉梢藏秀气。
麝月问道:“焙茗小子上哪去了?”说罢,焙茗跑进屋里,笑道:“方才薛大哥拉我喝茶来着,这才迟了。二爷莫怪我呀。宝玉笑道:“你这皮猴子。要是误了时辰,且不说我,光是林妹妹就恼了你!”说罢,众人都笑了。袭人笑道:“新郎官,该去荣禧堂了。”宝玉匆忙和焙茗并众小厮赶去荣禧堂。贾政道:“今日你既成亲,往后不准再胡闹,要好好对待新妇,以慰你姑妈姑父在天之灵。去罢。”王夫人道:“我儿,今日你成了家,我和你父亲也就放心了。去罢,去迎新妇罢。”宝玉一一应着,退出荣禧堂。小厮们牵来了马,举着喜牌,敲锣打鼓。焙茗拿来用几十两银子换成的铜钱分给些小厮预备着使。宝玉上了马,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出了府。
未完待续
“林姑娘,这是宫里送来的新鲜玩意儿,太太让我送来给姑娘们玩玩。”周瑞家的端来一个盒子,递到林黛玉面前。
“多谢太太好意,这是单给我一个人的,还是别的姐妹都有?”林黛玉浅浅看了一眼,倒也不奇,幼时在姑苏家里也见过一个。
“别的姑娘都有了,这个便是林姐儿的了。”
林黛玉听了,冷笑一声:“我说呢,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会给我。”说着把手里的棋子随手扔进棋篓,而后接过紫鹃递来的茶喝起来。
周瑞家的没说话,只得尬笑了几声。
林黛玉放下茶杯冷哼一声:“周妈妈可别怪我嘴尖,怕不是周妈妈自己没有按照太太的吩咐做事吧。”
“姑娘这是哪的话,我们哪敢不按照太太的意思办事。”...
“姑娘这是哪的话,我们哪敢不按照太太的意思办事。”周瑞家听了有些手足无措,紧张的搓了搓手。
“太太说,别人挑剩的就给我?”林黛玉只当没看到。
且说那周瑞家的并没按照太太吩咐的顺序送礼,只顾着方便自己路近,未成想让林黛玉戳穿,这才紧张起来:“姑娘别生气,许是我会错了太太的意思,下次不会了。”
林黛玉并没有想为难人的意思,凑巧这时薛宝钗进来,瞧见周瑞家的这般情况,笑问:“这是怎么了?”
“姑娘见笑了,原是我听错了太太的意思,送来这玩意,惹了林姑娘不高兴。”周瑞家的一边说,一边偷偷斜眼瞧林黛玉。
林黛玉本没有看她,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不满,怎么倒成了她刁难人一样。
薛宝钗看出黛玉的心思,赶忙拉着周瑞家的出去:“你不该取巧的,颦儿那般性子,本就得伺候的细些,下次妈妈可别这样了,宁愿多走些路,到了再吃杯茶歇息,还能得些零碎,又不会被误解。”
可巧宝玉这时也来了,手里拿着一个琉璃鸳鸯灯,与周瑞家的刚送来那个是一对。薛宝钗微微使了个眼神,宝玉了然,转头笑着对周瑞家的说:“妈妈下次小心些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快步走进去,坐在林黛玉身边,把琉璃鸳鸯灯递与黛玉:“你瞧瞧,这个玩意儿可好?”
林黛玉浅浅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你说好便好。”
宝玉知黛玉还在气着,于是拿出盒子里的那盏灯,把两盏灯凑在一起,笑着问黛玉:“你瞧?这两盏灯可是一对?”
“谁跟你是一对?”林黛玉脸有些红,转头嗔道。
“你别躲,说是不是就完了。”贾宝玉又跑到林黛玉另一面看着她。
“这会子来调戏人,不怕骚的。”林黛玉起身坐到别处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本书,不去看贾宝玉。
贾宝玉失落一瞬,很快又恢复回来,笑道:“好妹妹,你别生气,我刚刚看见宝姐姐也有一个琉璃灯,好像挺像鸳鸯的,不如我们拿来瞧瞧。”
林黛玉气的别过头去:“我不知道,原是挑剩下的给我,得什么就是什么,别人有什么我也不知道,你找她们去好了。”
贾宝玉一看,更着急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哄。
“好妹妹,原是我心急,说错了话,你别恼。依我说,何必为了那婆子烦心,我这有的,就是你的,尽管拿了去,下次她们也不敢再这样了。”贾宝玉哄道。
林黛玉没有说话,听到“我这有的,就是你的”心中缓和了一些,回头给了宝玉一个眼神,贾宝玉立刻会意,命人拿了几百钱与周瑞家的:“难为你跑一趟,姑娘这次不计较,若有下次,不听太太嘱咐的,只管打发了去。”
“可好了?”贾宝玉见到林黛玉气消了些,笑眼盈盈地说。
“哼。”
“你放心,有我呢。”
小甜饼一枚~努力贴原文风了(ˊˋ*)
设定是一切都HE(无抄家,老太太健在,凤琏恩爱,迎探惜未嫁等等)
————————————————————————
“二奶奶,宝二爷回来了!”
小丫头清脆的话音刚落,外间早有丫鬟利落的打起帘子的声音,宝玉头上顶着一戴蓑笠,身上披着麻衣,探头进来,第一句话便是笑问:
“妹妹,今日可好些了?昨夜便听见你睡得不安稳,一夜醒了好几次,怕是身子不大安,我明日催太医院的王太医好好来给你瞧瞧”
黛玉随手将手中的书卷搁在小炕桌上,站起身来,嘴角含着浅浅笑意,语气嗔怪。
“宝玉,怪道人家都说你是丈八的灯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家...
“宝玉,怪道人家都说你是丈八的灯台,照得见别人照不见自家。好歹看看自己身上湿成什么样了,这一身蓑笠是茗烟弄来哄你玩的玩意儿,做不得真,你倒是戴上雨天出门子去了。”
小丫头此时已服侍着宝玉脱下了身上的麻衣。袖口,衣领,锦带袜并袍带,一总都是湿淋淋的。宝玉走过来,捧起黛玉的脸,左右细看了一回方笑道:
“这有什么要紧的,不过是换衣裳罢了。那日妹妹你说我带上这个像戏里扮的的渔翁,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只求妹妹每日看看这渔翁能多笑一笑,宽些心,着将身子养好罢了。”
可巧此时湘云来瞧黛玉,隔着窗子在外头,把这话清清楚楚听在耳里,隔着窗子便忍不住笑着高声打趣:
“爱哥哥,你还是这般倒三不着两的性子。你若淋病了,先且不说老太太,你林妹妹就不知要心疼的怎么着呢!”
黛玉听见这话,知是湘云,忙赶出去,一面笑一面握他的嘴。
“云丫头越来越疯了,院子里丫头婆子一大堆,就这样不管不顾的喊起来。况且你还趣我,那卫若兰公子,不过是跟着他父亲到北夷巡视巡视,你才来这儿住两日,昨日你那怀古诗中倒连“思妇”字样都带出来了?这却是什么春秋笔法?我们不会做诗,也不大懂得。”
湘云被戳中了心事,不好怎么驳这话,便只能低头含笑着弄衣带。
此时宝玉从屋里出来,拉了黛玉的手,顺势把她拉到一边,这才把湘云让进去。
“湘云妹妹说的原也不假,妹妹便编排了他这么一大通子话,人家好心为咱们说话,反受委屈,我也不忍的。从前未做亲时,自然是避讳这些,如今你我之间,这又有何妨。”
湘云此时已经回转过来,一听这话又笑起来:
“爱哥哥何时这样明白事理了起来?不过你与林姐姐这门亲已小半年,嘴里怎么还没改过来,还是妹妹妹妹的叫,这是哪家的理。”
宝玉笑着看一眼黛玉,恰巧黛玉此时也回头看宝玉,两人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好容易送走了湘云,宝玉出去换衣服,黛玉拿一本书歪在炕上看着,夏日午后,很容易困倦,索性闭起眼来假寐,过了一会,只听得耳边欷欷簌簌的衣料响,手里的书被人轻轻的抽出来,黛玉闭着眼懒懒的道:
“紫鹃,别动,那书我还要看的。”
耳边的人轻轻地笑了起来。
“困的这么着,还要看呢。”
黛玉猛的张开眼,原来是宝玉,正拎着书,晃着脑袋笑看她。
“宝玉,你如今比先前还淘气了好些,你不读书,别人读书也不许了?”
宝玉把书放下,伸手握了握黛玉的双手,轻轻叹了口气:
“妹妹要读书有什么不能的,只不过我平日常劝妹妹别在屋子里闷着,多出去走动些,况且书这样的东西,原是最叫人沉心静气的,妹妹的病气,是应当多活动发散出去,若读书多了自然沉积郁结,你又是心重的,反而对身子无益。”
黛玉原一心看宝玉是个知己,如今听他每日几句话都是挂念自己的身子,也把平日里处处都不落下风的心收了几分,常常竟对宝玉所言无所不依。黛玉扭回头来,笑着轻轻在宝玉额头上戳了一下。
“好,我都依你便是。也犯不着每日三番五次苦口婆心,从此以后宝二爷便天天与我同起同坐,同吃同住,亲自监督着,可好?”
宝玉将手里的书撂在炕上,坐到黛玉身侧,凑过脸去。
“那么,妹妹以后可说好了,永远不许离开我了。”
变猫if
战后存活if
——
斯内普讨厌猫,那是一种贪吃贪玩贪睡的动物,而这三种特点和这位曾经的教授完全不沾边,他厌弃猫的慵懒与狡猾,甚至对猫身上的可爱也不屑一顾,哪怕是米勒娃偶尔变成的一只虎斑猫,也无法引起斯内普丝毫的兴趣。
但是事情却在大战之后有了转机,彼时正在圣芒戈养伤的斯内普,准确来说是尚处昏睡状态的斯内普,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时刻长了猫耳朵,这可给他的主治医生吓个半死,历经一系列检查之后才发现这是某种魔药带来的副作用,他们请了斯内普昏倒后的在场人员哈利·波特先生前来以便于调查,得知他在战后为了救回斯内普从兜里拿了瓶魔药喂给斯内普——那是一瓶哈利在某个......
但是事情却在大战之后有了转机,彼时正在圣芒戈养伤的斯内普,准确来说是尚处昏睡状态的斯内普,在某个风和日丽的时刻长了猫耳朵,这可给他的主治医生吓个半死,历经一系列检查之后才发现这是某种魔药带来的副作用,他们请了斯内普昏倒后的在场人员哈利·波特先生前来以便于调查,得知他在战后为了救回斯内普从兜里拿了瓶魔药喂给斯内普——那是一瓶哈利在某个魔药商店买别的魔药时格外赠送的,总之店主神神秘秘地表示这瓶药在关键时刻能救命。于是哈利就一直揣着他。
幸亏当初哈利太紧张忘记扔掉魔药瓶,里面还有些药滴不曾蒸发,完全能够取出来研究。医疗人员不敢耽搁,在斯内普还没长出猫爪子前连夜研究那瓶魔药,最终得出结论——药真是好药,能救命是真能救命,但是有副作用是真有副作用,副作用是真不大,就是会在服用过药后变三个月的猫,但是对于斯内普来说……
主治医生认真想了想,先是看了一眼已经渐渐长出了猫尾巴的仍在昏睡的斯内普,又深深望了望“作案人”波特,眼神里充满了同情。
“假设他现在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猫,那么我个人觉得,波特先生或许可以提前为自己预定一张病床。”
伟大的救世主努力扯动了下嘴角,虽然他滥用魔药造成斯内普变成猫这一事故,但他好歹也算是救了斯内普的命,或许……他的这位教授,不会那么绝情?哈利的大脑一片混乱,脸上的表情由一点点期待变成一点点侥幸最后再到充满绝望。他咽了下口水,甚至觉得斯内普醒来后自己被猫挠都是轻的,他挠挠脑袋,暗自祈祷梅林保佑,让他的教授晚三个月再醒来,至少那样,斯内普就不会知晓自己曾经变成过猫了。
遗憾的是,救世主的期许并没有叫梅林听到,斯内普在一个月后蓦然睁开了那双黑眸,尚未觉察到自己身体发生了怎样一番变化的他先是感觉到脑袋里一阵眩晕,之后才想站起身,结果惊觉自己身体出奇地软,再看向周围,他所在的病床简直如一个庞然大物,排除周围事物被人恶意放大的可能性,那么……
斯内普看着自己的猫爪子,陷入了沉思。
(一)
斯内普变成了一只黑猫。
一只从头到尾巴没一个地方不黑偏偏只有肉垫是粉色的黑猫。
斯内普看着自己粉色的肉垫陷入了沉思,身边是讪笑着给他讲大概经历的哈利。斯内普强忍着一爪子拍上去的冲动,而后深深陷入了沉思,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要询问伟大的救世主大人魔药学究竟学到哪里了,那么明显的瑕疵都看不出来,但他清楚,哈利不喜欢魔药学,而变成猫的他,甚至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他尝试着用猫的方式,弓起身子,让瞳孔变尖,如果不是喉咙难受叫不出声,他还会沉下声音,放出警告的呼声来警告哈利离自己远点儿,谁知哈利见此非但没有离开,反而还大胆地向前几步,斯内普下意识想后退,但又反应过来自己干嘛要躲哈利,于是带有怒火的眸对上哈利那长跟他老爹面孔极像的脸。
还不走?
斯内普如是想道。
下一瞬,他能感觉到年轻人抬起手,迅速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然后脚下抹油般,笑嘻嘻地走了。
原本顺滑的黑毛因为哈利的动作陡然多出了一小撮,大抵是变成猫的缘故,在确认哈利走后,斯内普趴了下来,气得全身黑毛竖起的他一边给自己舔毛一边继续生气。
哈利那个大嘴巴是决计藏不住事的。恐怕不用等到明天,今天下午斯内普变成黑猫的事情就会传遍战后修复过的霍格沃兹。
黑猫静静地趴着,下巴枕上了身前的两只猫爪,整只猫看起来略显忧愁。
他在想,
活着无疑是一件值得喜悦的事情,即使这件事原本不在他计划之内。
但如果是要以猫的形态继续生活两个月的话,他不介意迎接死亡。
而且,他最好在死亡之前发明出可以让人哑两个月的魔法再喂给哈利,这样在他的身体恢复正常之前,他变成猫的事情就不会叫更多人知晓了。
好罢。
看着自己的猫爪,斯内普在心里冷笑一声。
不过这些事成功的可能率恐怕为零,他才懒得折腾了。
比起这个,他还不如去校长室,把邓布利多的画像给挠了。
(二)
猫,贪吃贪玩贪睡。
变成猫的斯内普不贪吃也不贪玩,但他贪睡。他的身体只消清醒三四个小时便会犯困,睡着了就不愿醒来,一睡就睡十三四个小时的情况也时常有之,好似要把前三十多年少睡的觉都给补齐。
他常年生活在地窖之中,平日里也习惯穿着一身黑衣,如今到了深夜里,变成黑猫的他一身黑毛也往往与黑暗连成一体,但休息的地方却从地窖换到了病房。时时有人来探望他,但为了避免他变成猫的事情令全霍格沃兹的人都知道,来探望他的人也不过固定那么几位,总之,斯内普一面在心里庆幸哈利没有出了圣戈芒就把自己变成猫的事遍地说出来,一边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态度,只要有人来探望他他就会阖上眸睡觉,尤其是哈利前来探望他时,斯内普连理都不想理他,之于哈利从麻瓜世界带来的猫条猫罐头斯内普更是从来不看一眼。
令斯内普好好吃饭一事简直堪比世界十大难题,上到救世主哈利下到圣戈芒每一个了解情况的医生无一不这么认为。战后,霍格沃兹各项事务百废待兴,担子几近全部压在了米勒娃·麦格身上,她曾在斯内普变成黑猫的前一个月来探望过斯内普,但彼时的斯内普还在昏睡,今次是她第一回看到清醒的斯内普,不过斯内普兴致不高。
“西弗勒斯。”她放缓声音,念着斯内普的名,对方这才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反应过来似的,立即把脑袋再度搭在了身前的两个爪子上,模样有些慵懒。
他累了。
他此前已经过够了双面间谍的生活,蓦然变成一只黑猫能够得以休息对于一位精神时刻紧绷的人不见得是件坏事,变回人形后就此平淡地过完余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能够接受,但对于斯内普来说……
斯莱特林,一个包含野心,精明,重视荣誉等的学院。
斯内普承认自己已不如年轻时那般渴望强大,但是……
黑猫半睁着眸,半晌看了看自己的猫爪子。
他厌弃这样的自己。
(三)
食死徒尚有余党未曾清除,有关斯内普的审判也因他的身体情况而被延后。
黑猫偶尔精神状态不错的时候会趴在某个地方,透过玻璃向外面看去,他的猫耳低垂,顺滑的皮毛伴着微风微微浮动着,就连主治医生进入病房时看见这一幕,都会忍不住心头一动,起了rua猫的念头,但一想这人是霍格沃兹的现任校长,还曾有过令霍格沃兹学生们人见人躲的战绩,不觉打了个寒噤,想rua猫的念头自然而然地止住了。
魔法部的人三番两次来找麦格教授,欲解除斯内普校长职位,希望麦格能任霍格沃兹教授一职。麦格再度来探望斯内普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太好。
“西弗勒斯。”她念着斯内普的名字,脸上难道露出无奈的表情,“你现任校长的职位,恐怕是保不住。”
黑猫这才抬起头来。
没关系。
无论是受学生的爱戴程度还是教学经验,霍格沃兹的校长都应由麦格担任更为合适,就算他的校长职位能够保住,斯内普大抵也会写下一封辞职信的。哪知道麦格忽地话锋一转,她抬头趁斯内普不注意摸了摸他现在毛茸茸的头,斯内普一个激灵,在麦格收手之前,立马往床头跑去。他看见麦格似乎朝着自己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不过你放心,等你身体好了之后,你会继续担任魔药学教授。”
哦。
黑猫眨了下眼,不多时就发出了“喵呜”的抗拒声。
他早已打定主意在审判结束后,如若被无罪释放,便不再回到霍格沃兹。他或许会去麻瓜世界,用自己剩余的财产在伦敦买一套房子,之后便在那里安定下来,如果精力充沛的话,他可以研究更多种类的魔药,之后匿名捐赠给魔法世界,绝不会叫魔法世界的任何一个人发觉自己所在何处。
但看在那群家伙对于魔药学糟糕的领悟的份上……
斯内普在努力说服自己,继续任职魔药学也勉强可以接受。
黑猫微垂着眸,过了会儿便听麦格又道:
“哈利他毕业后可能会留在霍格沃兹当教授。”
哈利会留在霍格沃兹当教授。
斯内普顿了顿,全然忘记自己变成猫的他转瞬就跳到了椅子上。
他和哈利会成为同事?
绝无可能。
他现在就要写辞职信。
不过最后,看着自己拿不起笔的猫爪子,斯内普冷哼一声,决定暂且将写辞职信一事推迟。
(四)
两个月后。
战后的审判决定斯内普无罪。
“斯内普教授,早上好。”
斯内普点了点头。
“那……”哈利抿了下嘴,斟酌着语气道,“恭喜你身体恢复……不用再变成黑猫……”
斯内普身形一顿。
不要再向他提起那只黑猫了!
斯内普的脸色微微发青,他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波特先生,介于你现在还未任霍格沃兹的教授,很遗憾告诉你,由于你对你曾经的教授提起他讨厌的黑猫,格兰芬多会为你的行为而扣掉一分。”
哈利:“……”
哈利:“?”
还是那个熟悉的斯内普。
end.
我认为按霍格沃茨的薛定谔师德标准,斯内普也是及格到良好的,绝对称不上烂老师、坏老师。斯内普的职责不是温柔呵护学生幼小心灵,是强硬保全学生健康生命。
关于哈利:没有斯内普,哈利父母也会死,斯内普绝非伏地魔得到预言的唯一途径。已知...
关于哈利:没有斯内普,哈利父母也会死,斯内普绝非伏地魔得到预言的唯一途径。已知魔法部早就被伏地魔渗透了,而神秘事务司存放预言球,卡卡洛夫供出的食死徒奥古斯特·卢克伍德恰好就是一名缄默人。相反,如果没有斯内普求情,伏地魔不会试图放过莉莉,爱的魔法不会生效,哈利不会活下来。
哈利父母的死当然和斯内普有一点关系,但哈利的活,则必须依赖于斯内普一次次明里暗里保护。冤有头债有主,杀人的是伏地魔,告密的是小矮星彼得。斯内普作为密探,传递预言是分内事,并且为已经决裂的朋友尽他所能、付出一切向黑白双方最高战力寻求保护了。
换作是我,我绝不会管前朋友和霸凌犯一家的死活,而斯内普非但如此,还尽心尽力保护他们的孩子。
同样承认,斯内普针对哈利是语言上心理上,没有侮辱哈利尊严也没有物理伤害哈利;有趣的是,掠夺者倒是既侮辱了斯内普尊严也物理伤害了斯内普。
斯内普为什么针对哈利,那还不是要问詹姆波特先对斯内普做了什么导致心理阴影?
说斯内普态度恶劣、偏心OK完全是事实,但他一对一教哈利大脑封闭术、决斗俱乐部有最重要的除你武器还有混血王子的笔记呢?他多次保护哈利、引导哈利、救哈利命又怎么算?
换个角度,哈利对斯内普态度就很尊重友善吗?他质疑、顶撞、憎恨斯内普七年,日常诅咒斯内普去死,幻想斯内普和阿戈里克一样痛苦抽搐;在斯内普课上故意用爆竹炸伤半个班,赫敏和多比为他盗窃斯内普私人魔药材料;他背后用除你武器偷袭斯内普导致斯内普飞出去头破血流昏迷,六年级黑防课盔甲护身也是提前震伤斯内普……
如果没有斯内普,哈波就不会变成孤儿?斯内普是哈波苦难的根源?
不骂杀人的伏地魔,不骂告密的彼得,不骂自大换保密人的布莱克……骂付出全部尽力挽救甘愿为白方卖命二十年到死的斯内普?
斯内普作为密探传递情报,是可以骂;但以此PUA斯内普和斯粉,说斯内普活该一生赎罪的,抹杀斯内普战争英雄无私奉献的——完全是斯黑在混淆黑白。
如果没有斯内普,哈波的父母一样会死,并且哈波当时也活不下来。因为神秘事务司存放预言水晶球,伏地魔早晚可以知道。
斯内普对伏地魔求情,是哈波活下来的必要条件。此后斯内普多次保护哈波,是哈波活下来的必要条件。斯内普牺牲一切当双面间谍,是白方战争胜利的必要条件。
关于纳威:他父母是被贝拉折磨,原著从未写过斯内普讨厌纳威因为不是被选中的男孩。纳威的祖母、麦格教授甚至格兰芬多同学都对其冷言冷语过,斯内普并非专门指责他的唯一。
魔药课和化学课有相似的性质,炸坩埚、带蟾蜍都是危险行为,斯内普要为全班同学负责,有责任及时制止、救助。正如哈利拿爆竹在课上炸伤大半个班同学,斯内普也要收拾烂摊子。
除此之外,斯内普还救过纳威两次,免除生命威胁。如果没有斯内普,纳威可能十五岁就被高尔掐死;又或者十八岁被卡罗兄妹钻心剜骨残酷折磨。
斯内普的责任除了老师,更重要的是担任双面间谍帮助战争胜利,七年级作为校长保护霍格沃茨师生。
关于赫敏:让赫敏门牙变大的是马尔福,强迫她展示给在场所有人看的是罗恩。
斯内普不嘲笑不夸张不特殊对待,只是平淡语气、声称他没发现什么不同。
他有偏袒马尔福吗?我觉得有。他有羞辱赫敏吗?我觉得没有。
就我个人观点,对于青春期敏感的自尊心而言,轻拿轻放的处理方式当然不完美,但也不算糟糕。我反正不希望自己想竭力掩饰的尴尬被当众放大。
何况,斯内普还制止了马尔福叫赫敏泥巴种。
斯黑说斯内普造赫敏黄谣,我非常震惊,想罗琳什么时候写了这种东西,我绝不放过这个坏人——本着实事求是原则,我立即翻了翻原文(我贴在下方)发现剧情其实是:
丽塔在杂志上造谣赫敏同时交往两个男朋友,罗恩说赫敏被丑化成了“荡妇”,赫敏脸色变了,罗恩表示和他妈学的。赫敏大女人咯咯笑,很潇洒很酷。
此时斯内普抓到罗赫上课聊天还悄悄看杂志,发现标题是《哈波的秘密伤心史》,于是愉快地开始念杂志,开始针对哈波,用词如图,我拍良心说他全副精力都在哈波身上,赫敏顺便听着脸红了。
这确实也不太好,他应该及时住嘴的,但他今天为什么这么针对哈波呢?原来是他认为哈波偷了他的私人魔药材料,哈波理直气壮不承认——赫敏和多比偷的,虽然是给哈波用,那能叫哈波偷的吗?而且之前假穆迪还擅自搜查了斯内普的办公室作为羞辱……
教职组欢乐向,战后全员存活。就是一个欢乐的段子。
1.1k
———————————————
“最近有什么好事吗?”邓布利多在饭桌上指出,“米勒娃,你看起来真是喜气洋洋。”此时,他一边对麦格说话,一边把法棍切成面包渣,准备一会儿去喂鸟——不是福克斯,是总造访黑湖边的鸟——噢,其实喂福克斯也不是不可以……
“我没有,学校忙着重建,累得我腰都要折了,我哪有好事?”米勒娃说,“不过我猜西弗勒斯有。”
斯内普并没有来吃早餐。也是,他受的伤还没好,正需要养病,现在还不能下地随意走动。听麦格这么说,其他教授们眼睛都亮晶晶的,充满了“求知的欲望”。
“昨天我从地窖路过,...
“昨天我从地窖路过,听见西弗勒斯在跟谁说话。说的什么典礼啊,证书啊之类的,他那声音高兴极了。我一想这不错呀,他终于肯走出来了。”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邓布利多说,“我怎么也联想不到是这回事。”
“如果一会儿他来吃饭,我们可以问问他。”米勒娃说。
说话之间,斯内普来了。他脖子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不过是一副罕见的神清气爽的表情,简直喜上眉梢。“治疗师说你可以来礼堂里吃饭了?我以为你得吃流食呢。”弗立维说。“治疗师说恢复的还可以。”斯内普回答。
邓布利多给斯内普点了一份小蛋糕:“西弗勒斯,你就别吃法棍了吧,法棍嚼起来有点困难。”他把一份柠檬小蛋糕推到斯内普面前。
“我不爱吃甜食。”斯内普说话的声音还是沙哑的。“错了,西弗勒斯,这是真柠檬做的,应该算酸食。治疗师说你得多补充维生素——麻瓜的名词。”邓布利多仍然起劲地推销他的柠檬小蛋糕。
“西弗勒斯,典礼什么时候办啊?”麦格问。她眼中闪烁着孩子般的兴奋。
“你们也都知道典礼的事了?”斯内普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我估计不能早,起码得等今年年末吧。不过最近定制衣服的人太多,我一会儿就得赶去排上单子,定制一套黑西装——隆重的场合得穿的正式点儿。”
“那么晚啊。你说的对,我丈夫以前在典礼上也穿的是黑西装。”米勒娃说。
斯内普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中有疑问,却没有问出口。
“证书有没有领到啊?”米勒娃又问。
“证书……没有。我估计是典礼当天颁发。”斯内普谨慎地回答,他感到越来越奇怪,怎么证书用“领”这个动词?他继续补充道:“也许没有证书,是勋章、奖杯或者绶带。”
米勒娃也疑惑了,现在勋章、奖杯或者绶带也能证明结婚了吗?其他教授也是一脸疑惑,邓布利多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你的未婚妻啊?”米勒娃说。“什么未婚妻?你的意思是我要结婚了吗?”斯内普皱起眉,“米勒娃,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那什么典礼,什么证书,说的都是什么?”
“那是魔药颁奖典礼。”
END.
“经本庭判审,西弗勒斯·普林斯·斯内普无罪。但因其在战争中所为,其需被监察三年。”审判长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
“斯内普。”斯内普走出审判厅,遇见了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小天狼星。
“我想布莱克先生并没有理由出现在审判庭附近。怎么?魔法部要对某只蠢狗进行审判吗?”斯内普挑了挑眉。
“我是来通知你回霍格沃茨工作的。”小天狼星竭力忍住自己不被激怒。“霍格沃茨早就认可了你是他的主人。”
“嗯。我会回去的。”斯内普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言辞刻薄。“不过,我现在需要回蜘蛛尾巷准备迎接魔法部派来的检察员。”
“诶!”小天狼星喊住了准备离开的斯内普。
“嗯...
“嗯?尊贵的战争英雄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斯内普转过头。
“我知道了,还有事吗?”斯内普没理会小天狼星别扭的情绪。“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还有……,在大战中对你动手。对不起。”小天狼星想起自己在霍格沃茨大战中打向斯内普的死咒。
“动手的又不止你一个。”斯内普不想再多聊。
从圣芒戈醒来后,他最怕的不是魔法部的审判,而是从别人眼里看见对他的愧疚,有什么可愧疚的吗?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择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赎罪。
斯内普没有选择用飞路网回蜘蛛尾巷,他从魔法部出来之后用幻影显形出现在了蜘蛛尾巷附近准备自己走回去。至于那该死的要与他捆绑三年的监察员,多等一会大概也无妨。
“教授。”斯内普走到蜘蛛尾巷门口的时候,迎面对上了一只波特小崽子。
“波特?我想我并没有告诉过你,我的住址。那么我们伟大的救世主是从何得知他老教授的住处呢?”斯内普并不想面对哈利,尤其是在他看过自己的记忆之后。
“斯内普先生,我很遗憾的通知你,我就是你的监察员。从今天开始,到三年后的今天,你都将和我捆绑在一起。”哈利晃了晃自己手里的任命文书。
“魔法部官员的脑子里是芨芨草吗?你甚至没有完成自己七年级的课程!”斯内普皱了皱眉头。
“正是因为我要重读七年级,所以,我可以跟从您去学校。”哈利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鬼知道他费了多大力气才把这张任命文书搞到手的。
“我会为你收拾出来一个房间。希望魔法部没有要求你在我制作魔药时也在一旁?”斯内普侧身把哈利放进屋里。
“当然,在您制作魔药时我绝对不会打扰到您的。”哈利好奇的打量着蜘蛛尾巷的摆设,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那么,教授,您想吃午餐了吗?”
“嗯?”斯内普正在对自己的魔药间施加保护魔法,阴暗的房间里能很好的保存魔药材料的同时也很容易使一些材料受潮。
“我来准备午餐吧。”哈利走到厨房打算准备两个人的午餐。“呃……,或许我们需要去买些东西回来。”
“我想波特先生如同巨怪一样的脑子里不止有芨芨草,应该还没有到需要人陪着出门的地步。”
“我的任务是守着你,教授。”哈利穿上了自己挂在门口衣架的风衣。“所以,只好请您跟我一起去了。”
“唔……是不是有点多了?”哈利看着自己装满的购物车。
“我应该庆幸救世主的脑子还有完全被芨芨草填满。”斯内普瞥了一眼哈利,饶是嘴上这么说还是抬手付款了。
“没关系,早晚会被吃完的。”哈利拎着两个购物袋跟在斯内普身后。
“该死的混血!混血也能踏入布莱克家的大门了,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事情。”布莱克夫人的画像尖叫着。
“夫人,请您闭嘴。”跟在斯内普身后的哈利,面色“和善”的警告布莱克夫人的画像。“不然,我就把火焰熊熊用在您的画像上。”
“哦!西弗勒斯!”听到声音的莫丽从里面走出来。“还有哈利!”
“夫人,您在做什么?闻起来好香。”哈利嗅到了空气中的甜腻味。
“准备做一些小点心。还有我最近学会了一个大补汤,一会炖给你们喝。”莫丽脸上挂着笑容。
“一定很好喝。”哈利和莫丽一边交谈一边进了客厅。
“斯内普身体不好,一会让他多喝一点。”坐在沙发上的小天狼星开口说道。“给他好好的补补!”
“当然了!相信我,西弗勒斯。你会喜欢的。”莫丽脸上挂着笑容回到了厨房。
“相信我,那味道会让你无法接受的。”亚瑟拍了拍斯内普的肩。
到了吃饭的时候哈利才知道所谓的大补汤居然是用各种魔药材料熬出来的,他看着面前奇怪的蓝色液体嘴角抽了抽。身旁的斯内普眉头都没皱一下的喝了下去。
“味道怎么样!?”莫丽一脸期待的看着斯内普。
“还不错,莫丽。只是……,你的魔药材料放的有点多,有些暴殄天物。”斯内普委婉的表示了自己对于这些魔药材料的心疼。
哈利和西弗勒斯在一起度过了假期,开学后的各院小动物迎来了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长。
“教授,我想这些我都可以直接处理掉。对吗?”哈利看着斯内普桌子上摆着的各种邀请函。
“嗯。”斯内普点了点头。
年轻的魔药大师,霍格沃茨的校长,这些成就带给斯内普的光环是即使他处于监察期也挡不住的光芒。
“你就没一个想去的?”哈利拿着花花绿绿的请柬。“不结交一下二十八纯血贵族?”
“所谓的二十八纯血贵族,现如今没落魄的还有几个?”斯内普从学生的魔药作业上抬起头看了哈利一眼,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看样子他手里这份应该是个D。
“好吧,确实没剩几个了。”哈利把那堆请柬扔到了壁炉里,一个火焰熊熊烧干净了。
“上课去吧?”斯内普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课表。“下节课,我要给斯莱特林还有格兰芬多上魔药课。”
“我和您一起过去。”哈利伸了个懒腰。
哈利就这样跟着斯内普在蜘蛛尾巷和霍格沃茨之间来往了三年,他每个月都要向魔法部汇报一次斯内普的情况。
“开门!”在酒会上被灌醉的救世主用力拍打着蜘蛛尾巷的门。“老蝙蝠!你给我开门。”
“波特!你把自己掉到了酒桶里吗?”斯内普看着满身酒气的哈利。“梅林啊!”
“我才没有掉到酒桶里。”哈利眼神迷离,扑到了斯内普怀里,勾着男人脖子在他侧脸上印下一吻。
“我费尽心思的接近你将近三年了,你就不动心吗?”哈利的下巴搭在斯内普肩膀上。
“你……”斯内普被男孩这么抱着一时之间不知道手该往哪放,最后勾住了男孩的腰。“你没说过。”
“你还没问过呢!”或许是醉酒的原因,哈利看起来分外任性,分毫没有平常在斯内普面前的乖巧样子。
“你喜欢我的母亲……,我要是说了你肯定要把我赶走,你就是一个讨厌的老蝙蝠!你放开我!”哈利在斯内普怀里挣扎着。
“你确定?”斯内普看了一眼男孩,松开了哈利往后退了一步。
“你真的放开我!你就是一个讨厌的彻头彻尾的老蝙蝠。”哈利突然被从温暖的怀抱里扯出来立马噘了嘴。
“行了。我带你上楼睡觉。”斯内普叹了口气,把醉酒的男孩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第二天早上,某位救世主从自己的床上爬起来时已经完全遗忘了自己的昨晚的记忆。对于自己昨晚对着他老教授哭的画面一点也不记得了。
“您要去?”哈利看着斯内普一幅准备出门的样子。
“收拾一下,我们去戈德里克山谷。”斯内普把一杯牛奶放到哈利面前。“我想去见见你的母亲,或许还有你那位讨厌的父亲。”
“啊……,好。”哈利点了点头。
现在是初夏,戈德里克山谷上郁郁葱葱的树木,哈利跟在斯内普身后走到了自己父母的墓碑前。
“莉莉,还有波特。”斯内普弯腰在两个人的墓碑前放下一束花。
“我知道这样有些冒犯。”斯内普站在墓碑前,微风吹起他的衣角。“但是,波特。你娶走了我的青梅竹马,你们的孩子跟我姓不过分吧。”
“什……什么?”哈利诧异的看向自己身侧的男人。他他他在说什么?跟……跟他姓!?
“我的监察期已经结束了。”斯内普转过头对上哈利的视线。“可我想要被某只小巨怪继续监察。”
“我……”哈利眨了眨眼,他不知道斯内普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这些。“我……我不知道。”
“是吗?救世主昨晚在我怀里耍酒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斯内普挑了挑眉。“某人喊着自己费尽心思才能接近我。”
“我……”经斯内普一提醒,昨晚的记忆全部都涌了上来,哈利干脆破罐子破摔。“你就是没问过我。”
“那我现在问你,你靠近我是因为什么?”斯内普叹了口气。
“因为喜欢你,要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哈利瞪了斯内普一眼。“或许,也是因为终极巫师考试,魔药课有个人帮我。”
“那我也告诉你,我动心了。”斯内普拉住哈利的手。
“嗯。”哈利点了点头。“回家帮我补习魔药课。”
“好。”
彩蛋是詹姆斯在六尺之下听见斯内普的话的感想。
灵光一闪的作品,不喜勿喷,可能有些毁人设,算了,当无脑小甜文看吧
住在女贞路的哈利波特在一个平静的早晨,收到了一封来自猫头鹰的信。
弗农千方百计的阻止哈利去到那个怪胎学校,但最终,哈利还是去了霍格沃兹。
在一年级新生分院仪式的时候,哈利总感觉有一道目光盯着他。她转头一看,看到教师桌,一位鹰钩鼻头发油油的教师盯着她。
在分院仪式上,哈利被分到了格兰芬多,可是教师桌上的那道目光,死死盯着她。
罗恩凑到哈利旁边说:“哎!斯内普教授好像一直在盯着你,哈利。”
而我们的鼻涕精斯内普教授心里想的是:“简直和莉莉一模一样,除了那个讨厌的眼镜,像那个破特,哎呀呀,她向我看来了...
而我们的鼻涕精斯内普教授心里想的是:“简直和莉莉一模一样,除了那个讨厌的眼镜,像那个破特,哎呀呀,她向我看来了哇,真可爱,简直和一个缩小版的莉莉一样”
在哈利去上第一节课的时候,他发现是魔药课,而我们的哈利又有晚起的习惯,于是不出意外的迟到了。
“教授,对不起,我迟到了”哈利低着头道歉“很好,你很诚实,哈利小姐,因为你的诚实,格兰芬多加五分好了,快回位上吧,哈利小姐”
当然,哈利从前没有接触到这些奇异的事物,搞得一团糟,不过他非常诚实的道歉,于是格兰芬多的分数一节课加了150分而我们的加分人斯内普先生总觉得加少了。
此时,斯内普又和小天狼星争吵哈利的抚养权“我是哈利的教父,应该由我抚养,我有她的法定抚养权。”
“你连出来都不能出来,还不能陪他玩?抚养权还不如给我呢。你就是个废人。天天宅在家里,哈利死了,你都不知道,还不如把抚养权给我呢。不服不服去找老邓去”(邓布利多:阿里嘎多*********)
最后的结果是,斯内普和小天狼星布莱克共同成了哈利的教父。
上魔药课时,马尔福一直在折纸鹤给哈利约他周末去霍格莫德猪头酒吧。
而一只正好被斯内普给抓住了,他打开一看内容:“亲爱的哈利小姐,能否请你在周末时赏脸和我去霍格莫德猪头酒馆喝一杯”
斯内普看完后,直接对马尔福说:“马尔福同学骚扰格兰芬多学生扣50分上课传纸鹤扣十分早恋扣50分。”
马天龙:“啊”
“跟老师顶嘴,扣十分”斯内普气定犹闲的说,好像扣的不是他学院分。
此时复活伏地魔只需要一样物品,那就是哈利波特的血。
而斯内普在旁边看着等彼得去取哈利波特的血时,直接拿起魔杖,对着还是婴儿的伏地魔“阿瓦斯肯大瓜”在杀死伏地魔前,鬼知道斯内普是怎么摧毁那几个圣器的,甚至把哈利身体里的伏地魔蹦进他身体里的灵魂碎片,给整出来。
在杀死伏地魔后,斯内普对着彼得直接阿瓦达肯大瓜。
结局:斯内普和小天狼星一直抚养哈利到她成年有工作的时候,不过让他俩气愤的是,哈利找的男朋友竟然是马尔福。小天狼星气的差点没骑摩托车给马天龙撞死。
全剧终,完结撒花
在一个充满魔法与神秘的世界里,哈利波特的故事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与众不同。如果哈利波特被斯内普教授养大,这个故事将会有怎样的转变呢?
一、意外的责任
霍格沃茨大战结束后,斯内普教授站在废墟之中,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当邓布利多将哈利托付给他时,他感到震惊且难以置信。“为什么是我?”他问。邓布利多的回答简单而有力:“因为只有你,能给予他一个不同的未来。”
斯内普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父亲,更别提抚养一个婴儿了。但他答应了邓布利多的请求,带着哈利回到了他在蜘蛛尾巷的住所。那是一个阴暗而狭小的房子,与他对面的邻居完全不同——一个充满爱的家庭。
二、成长的岁月
哈利在......
哈利在斯内普的抚养下慢慢长大。斯内普虽然外表冷酷,但对哈利的关心无微不至。他亲自教授哈利魔法,从基础的魔杖挥动到复杂的咒语。哈利对斯内普的敬畏渐渐转变为尊敬和爱戴。
“父亲,今天我能学习守护神咒吗?”哈利满怀期待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眉头微皱,“守护神咒不是儿戏,哈利。你必须有一个强烈的快乐记忆作为基础。”
“可是,我有很多快乐的记忆啊,比如您第一次带我飞的时候。”
斯内普眼神柔和下来,“那好吧,我们试试。”
三、复杂的情感
随着哈利的成长,斯内普内心的矛盾也日益加剧。他既希望哈利成为一个强大的巫师,又担心他重蹈伏地魔的覆辙。在哈利的教育上,斯内普异常严格,有时甚至显得苛刻。
“为什么我的魔药总是做不好?”哈利沮丧地问。
“因为你的注意力不集中,哈利。”斯内普冷声道,“魔法需要精确和专注,一丝不苟。”
四、学校的日子
哈利十一岁时,斯内普送他去了霍格沃茨。他被分到了斯莱特林,这让他有些不安。“父亲,为什么我要去斯莱特林?我想和赫敏、罗恩一起去格兰芬多。”
斯内普看着他,“斯莱特林会给你带来力量和智慧,哈利。相信我。”
在学校,哈利遇到了各种挑战和困难,但斯内普总是在背后默默支持他。每当哈利遇到麻烦,斯内普总是第一个站出来帮助他。
五、父与子
“父亲!”
“哈利,你必须坚强。这个世界需要你。”
六、最终的考验
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年,哈利面对了最大的挑战——伏地魔的归来。斯内普站在他身边,给予他力量和智慧。
“哈利,记住,你的力量来自于你的心。相信自己,你一定能战胜他。”
在最终的战斗中,哈利与伏地魔对峙。斯内普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当哈利最终战胜伏地魔时,斯内普流下了泪水。他为哈利的成长和胜利感到无比骄傲。
七、新的开始
战后,哈利成为了霍格沃茨的英雄。但他更珍惜的是与斯内普之间的父子情谊。他们一起回到了蜘蛛尾巷,开始了新的生活。哈利知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困难,他都有斯内普这个坚强的后盾。
“父亲,谢谢你给了我一个不同的未来。”
斯内普微笑着,“哈利,是我该谢谢你。你教会了我什么是爱和牺牲。”
在霍格沃茨的教师休息室里,斯内普教授正眉头紧锁,手里拿着一封已经打开的信,信纸边缘微微卷起,显示出它已经被多次阅读。
“西弗勒斯,你在看什么呢?”邓布利多教授走过来,好奇地问道。
斯内普教授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他:“哈利的儿子,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他要来霍格沃茨上学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哦,那真是好消息啊!”邓布利多教授笑了,“我想你会很高兴的,毕竟……”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斯内普教授显然听懂了他的意思。
哈利·波特,那个曾经让他又爱又恨的男孩,他的孩子,将要来到他执教的学校,这让他的心情......
哈利·波特,那个曾经让他又爱又恨的男孩,他的孩子,将要来到他执教的学校,这让他的心情异常复杂。
开学那天,斯内普教授站在霍格沃茨的大门前,看着一辆飞驰而来的红色飞天汽车停在了他的面前。车门打开,哈利·波特走了出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与他长得极为相似的男孩。
“西弗勒斯,”哈利走上前,微笑着说,“这是阿不思。”
斯内普教授低头看着这个绿眼睛、黑头发的男孩,他的心中涌起了一种奇特的情感。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欢迎来到霍格沃茨,阿不思。”
阿不思抬起头,看着这个有着油腻黑发、鹰钩鼻的教授,他的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你好,教授。”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斯内普教授发现阿不思和他的父亲哈利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有着勇敢、坚韧的性格,对魔法有着无比的热爱。但同时,阿不思也有他自己独特的地方,他更喜欢安静地研究魔法书,而不是像哈利那样热衷于冒险。
一天,在草药课上,阿不思不小心将一瓶药水打翻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的手瞬间变成了绿色。斯内普教授看到后,立刻走过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阿不思,你没事吧?”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阿不思看着他的手,笑了笑:“我没事,教授。这只是一种可以让物体变绿的药水。”
斯内普教授松了一口气,但眼神中依然带着担忧:“下次小心点,阿不思。”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这是他第一次以这样的语气对一个学生说话。
阿不思抬起头,看着他,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在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父亲的影子。
在霍格沃茨的日子里,阿不思逐渐成长为一名优秀的魔法师。他继承了父亲的勇敢和坚韧,同时也继承了斯内普教授对魔法的深深热爱和严谨求真的态度。
当阿不思从霍格沃茨毕业的那天,斯内普教授站在礼堂的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他。他的心中充满了欣慰和骄傲,仿佛看到了哈利·波特再次站在他的面前。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教授走过来,微笑着说,“你看,他真的很像哈利,不是吗?”
斯内普教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阿不思的背影,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哈利的儿子,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他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着一种甜蜜的负担。
在这个魔法的世界里,斯内普教授找到了他生命中的意义和价值,他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哈利的儿子,延续着他对魔法的热爱和对正义的追求。
以前和现在画的发发
cp:月木之本樱
文笔不好可能会ooc慎入
最近没什么灵感,断断续续写了一个星期才写完(其实每次写的时候在偷懒)
没什么逻辑的小甜饼嘻嘻
准备好就往下吧
小樱喜欢月。
这件事人尽皆知,除了月。
亦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小樱以为他不知道。
月原本以为小樱会一直喜欢自己的假身份雪兔,慢慢的他发现小樱面对雪兔时不再脸红,反而经常找借口和自己见面,他清楚地看见少女与他对视时爱慕的眼神和绯红的脸颊。
主人居然喜欢上守护者。...
主人居然喜欢上守护者。
这份感情像一片羽毛在月心里轻轻的挠,某种被忽略的情愫犹如藤蔓顺着心底一路生根发芽,每当他想弄清楚自己对小樱的感情,这种感觉就会紧紧攥住他的心脏,令他难以思考。
洞晓一切的艾利欧决定帮这对小情侣一把。
灰色的魔法生物趴在艾利欧旁边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开口问:“在想什么,艾利欧?”
被打断思绪的艾利欧回过神,从椅子上起身看着窗外神秘兮兮的笑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月睁眼,阳光透过摇晃的树叶映入眼帘,他抬起手放在脸上挡住刺眼的光。
不对。
思绪回过神,他立刻起身观察周围,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建筑,月反应过来这里是他还没遇到小樱之前跟库洛里多还有可鲁贝洛斯一起生活的地方,他低头看到恢复原本姿态的可鲁贝洛斯趴在身旁睡的香甜。
月将他喊醒,问道:“我们怎么会在这?主人呢?”
沉浸在美梦中的可鲁贝洛斯被喊醒,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听到对方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它揉揉眼睛表示很不满:“你是睡迷糊了吗?我们除了住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库洛大概躲在什么地方研究魔法或者在房间里看书吧。”
可鲁贝洛斯觉得有哪里很奇怪,它盯着月看,继续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喊库洛‘主人'了?”
“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吗?”月眉头紧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可鲁贝洛斯合理怀疑眼前的人睡到记忆混乱,伸出爪子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这是几?”
月挥开它的爪,神情严肃:“我没在开笑,我是说真的。”
这下轮到可鲁贝洛斯疑惑了,他还是如实回答:“我们一直都住在这里,只有你、我还有库洛。”
“那主人呢?”
可鲁贝洛斯以为月又在耍他玩,面对月喋喋不休的问题,它有点不耐烦:“月,这是你耍我的新招数吗?”
月心里的猜测被验证了大概,他起身要走,身后的可鲁贝洛斯叫住他:“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库洛。”
本来以为月在开玩笑,但听到他语气坚决,它小跑到月身旁:“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月看着伙伴熟悉的脸庞,不禁想起往日两人一兽并肩作战的日子,他更加下定决心要弄明白这一切。
正在房间里看书的库洛里多缓缓翻过一页书,似乎感知到什么的他,正在等待某人的到来。
不用多久,房间门就被推开,月走进来看到许多年没再见过的故人,难免愣住,但很快他便回过神开口:“库洛,你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吗?”
“你是指什么?”库洛合上书本不紧不慢的起身转过来,笑容和蔼,“是什么事,能让月这么慌张呢?我真想知道。”
月看着他,眉头紧皱,眼睛紧盯着眼前的人。
“你知道的。”
库洛看向月旁边的无措的大虎:“可鲁贝洛斯,可以请你出去一下吗?我想单独和月聊聊。”
他看了看两人,尤其是月,于是出门时还好心的帮两人把门关上。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库洛里多除了自己去世前,这是第二次看到月这么紧张的样子,他恶劣的性格让他忍不住多逗一下他。
他假装苦恼的在思考,“难道月是想要去别的地方住吗?虽然搬家有点麻烦但也不是不行。”
“你明明知道一切对吧,库洛?”意识到对方又跟自己兜圈子后,清冷的声音也带上一丝愤怒。
正是因为曾经和眼前的人共同生活了几十年,他才知道这次的怪事和他脱不开关系。
库洛里多见好就收,他开口道:“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只要你明白自己的心,就能见到她。”
月听的云里雾里,“我的心?”
库洛里多走到门口,经过月身边时轻轻地道:“答案就在你心里,月。”
留下月一个人站在房间里怔怔的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他侧过身目光被书桌上的某本书吸引,月走过去将手轻轻的放在装有库洛牌的封印书上,带着浓厚感情色彩的回忆如浪潮般袭来覆盖月的脑海乃至整颗心。
是恢复原本姿态和她的第一次见面,审判之夜即使下手毫不留情也愿意俯下身接纳自己的新主人;是月在高空摔下去后担心到确认了三次没受伤的神情;是知道因为自己魔力不够差点导致月消失后流下的自责的眼泪,这是月第一次看见有人为自己哭;亲眼看着主人和假身份告白,在雪兔拒绝她后,月清楚的看见小樱眼底快要溢出来的悲伤,可她还在牵强的笑。
月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也好难过。
每一次雪兔来家里做客,都绝不是偶然。
某个活了不知多久的魔法生物,此刻终于弄清自己的心——
原来他和小樱是一样的,
他想要回应她。
月脚底下出现一个魔法阵,金色的光芒轻柔的将他包裹,月在失去意识前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话。
再次睁开眼,月扫了一遍四周,发现自己回到雪兔的家中。他扶着头回忆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以及最后那句话——
“请务必要把心意告诉她。”
“真是有劳了。”
远在英国用魔法观看完一切的艾利欧打了个喷嚏,他笑着说道:“不愧是月。”
小樱正趴在桌前苦恼的看着书上的题目,忽然她扭头看着窗户,起身走过去将它打开,一个银色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哎哎哎!!??”小樱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倒,不料脚下一滑。
摔倒前一秒被对方一只手稳稳的捞到怀里。
“小心。”
月虽然皱着眉头,语气却轻柔生怕又惊到怀里的少女。
等小樱缓过神发现自己上半身还紧靠着月,清冷又温暖的怀抱让小樱的脸一下就烧了起来,她松开手不敢抬头,嗫嚅道:“这么晚了,月怎么来了?”
这次又轮到月不好意思了,他略显尴尬的将头扭到别处:“没什么,就是看到今晚的天空很多星星,想着你会喜欢。”
他眼神向下,瞟到小樱神色疑惑,月深吸一口气,弯腰双手捧起小樱的脸,认真的看着她,斟字酌句地说:“意思就是,今晚夜色真美,我想邀请你去外面走走。可以吗?”
随后的场面,月本人给的说法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他看到小樱的表情从愣住到不敢相信,直到她勾起嘴角,弯着漂亮的眼眸答应他。
“好啊”
End.
爱你们
想要…更进一步
两位大哥原谅我,主要是我特别想玩这个梗hhhh。针对原作里大狗子这么追求变强,执著想超越老爹,我觉得挺适合他的hhh(玩梗而已,仅供娱乐)
我爱的直播翻车梗
就让王力宏在迪迪家社死一次
背景是北京居家隔离的平行时空没有社死过的两人
#二哥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
1L
想二哥,二哥你要是看到了能不能出来冒个泡。你红V掉了
2L
别想了,人家在北京陪钢琴娇妻隔离呢,谁有空理你。
3L
王力宏再婚了?他不是去年底才官宣离婚?
4L
王力宏离过婚?
5L
王力宏和李云迪结婚后离了又复合了?
6L
楼上那几个是什么2G网……
7L
王力宏不是之前和那个郎朗谈过后来分了吗?怎么又谈了一个弹钢琴的?
8L
楼上的考考你,吉娜·爱丽丝是谁的老婆?
9L
此楼生动形象表......
此楼生动形象表现了一些当代网友的错位记忆……楼主你还好吗?
10L
6楼那个重点错,根本不是2G网的事情好吗?这tm是连上平行宇宙的网了。
……
王力宏放下手机,不再看论坛上网友的讨论,在北京隔离的这些天他属实是人间蒸发,上一次出现还是某品牌的活动现场,然后顺手发了个微博宣传品牌。
从19年扯到去年年底的离婚官司消耗了他太多精力,索性还能最后好聚好散,果断飞回北京,随机官宣离婚。
“真的不考虑直播吗?刘耕宏都把杰伦的本草纲目带火了。”经纪人试图激起卷王的好胜心。
“我的天地龙鳞更火!迪迪说他去囤货超市都在放。”
“……不管怎么样,我已经用工作室号把直播预告发出去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来了来了,新鲜的二哥!!!】
【二哥啊啊啊啊啊爱你】
【背景音乐是落叶归根啊啊啊,谁的DNA狂动了呜呜呜是我】
【我也】
【蝴蝶又开始眨眼睛了吗】
【有多少人支持烂蛾子滚出直播间?】
【哥你为什么预告7:05直播却迟到了五分钟?】
【woc感谢唯粉,我才发现是7:10】
【美美的又磕到了】
【王力宏你没有心你直播还要带希熙……】
【藕子也来看姐夫啦】
【马哥选在厨房,是要表演炸厨房吗?】
【为什么不直播教唱歌?】
【有没有可能那个叫月学是要收钱的】
“对啊,今天我们就是一个美食直播,我会教大家如何做一份可乐鸡翅,这是我觉得最好吃的配方。”
【老马你啥时候开始喝可乐了?】
【二哥你居然囤货囤可乐!】
【你啥时候会做鸡翅了?】
“嗯~这个鸡翅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兄弟教我的,至于我的囤货嘛,我也不太清楚,助理帮我忙置办的,待会儿我和大家一起看看吧。”云迪的助理就是我的助理,王力宏美滋滋的想。
为了这次直播王力宏做足了准备,特意让李云迪教了自己做可乐鸡翅,重新布置了一下厨房,至于李云迪表示他这辈子没有教过这么差劲的学生。
“啊啊啊啊王力宏,里不要再糟蹋窝的面条了,窝还想吃小面呢。”
“不许霍霍窝的面粉,做面包?不行,李骋和师哥一人只能扛一袋,很稀缺的。”
“窝的鸡蛋,窝的微波炉,腻宏哥,你们互相放过吧。”
“上次囤的意面已经被里霍霍完了!!!”
“可乐鸡翅,鸡翅我改过刀了放冰箱了,灶台上也只放了需要的那几样调味料,你加可乐就行了,我去琴房练琴了。”李云迪给王力宏比了个耶,顺势脱身。
【好兄弟?同床共枕的那种?】
【这装潢和迪迪上次直播的不太一样,失望】
【好兄弟说的是张杰吧?】
【是挺像张杰晒过那个家的装潢】
【也挺像李云迪晒过的那个厨房,他们小区精装修吧,差别不是很大】
【张杰邻居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蛾子能不能滚出去啊啊啊啊啊】
【怎么这么多扑棱蛾子,烦死了】
【王力宏你没有心你明知道带希熙,希熙就会挨骂,你非要碰瓷】
【藕子能不能出去,这么贱非要看姐夫?】
“最近在忙什么?呃……”得体算吗,王力宏摸摸下巴,“最近就是想趁着机会休息一下,有了灵感也会写歌,但是这几天都在学做饭。嗯,男人会做家务真的很加分的。”
【噗,哥你好好笑。】
【我进错直播间了?】
【男德教学现场】
【呜呜呜,心疼TT哥你都胖了,一看就是没吃好】
【二哥这是想二嫂了?复合吧,对你和孩子都好】
【王力宏你离我远点,帅到我了。】
【45岁这个颜值是真实存在的吗】
【李云迪你好有福气】
【我真的会谢,怎么蛾子这么英魂不散啊】
“北京挺好的,最近确实缺少锻炼,我囤了很多东西呢。”
【二哥对这些东西表示震惊】
【woc这么多可乐,明星果然有钱】
【就……二哥真的会买这么多吗?】
【王力宏抠门人设疑似崩塌】
【就我看到那几瓶辣酱了吗】
【居然还和那么贵的面膜放在一起!!!】
【二哥尴尬了,他把冰箱关上了】
【这些辣酱他吃完了还能唱歌吗?】
【@凯伦,出来挨打,你作为二哥的助理囤的什么玩意儿啊】
【@凯伦,你给二个当了这么多年助理这么不懂事的吗?】
【好无语啊,@凯伦,出来】
【就我一个人觉得助理姓李吗?】
【我也,太某人的风格了,某人是谁我不说】
王力宏试图挽回直播间的主题,手忙脚乱的把鸡翅下了油锅。
“现在我把鸡翅下来锅,然后我们翻个面,诶?怎么这么快就糊底了。”
【好蠢……】
【?别这么说二哥玻璃心】
【他是不是没开油烟机?】
【火太大了,二哥】
【他好像看不到的亚子】
幸好李云迪腌好的鸡翅很多,王力宏铲走几个糊底的鸡翅,略微收拾了一下灶台,又伸手擦了擦手机屏幕,正当他得意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点到了镜头翻转,正对着厨房门口,一个小女孩在门口开着玩具车从门前路过。
“力宏伯伯,你在干什么呀?”小女孩停住住小车叫了起来。
“王力宏立刻把镜头翻转过来,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没什么,我们继续做饭。”
“跳跳!回来!二哥在直播!”谢娜具有辨识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属于直播事故,吗?】
【杰娜的小孩?他们是邻居吗?】
【某人家里是吧】
【继同款女友后,他们已经丧心病狂到同款邻居】
【张杰买不起北京别的房子?不能搬家?】
【娟,别嚣张,咱们今天至少要有一个塌房】
【二哥,告诉他们,咱们住的自己的房子】
【对哦,二哥在北京的房在哪个小区呀?】
【房挺大的,哥现在一个人住吗?】
【油烟机,开啊,二哥,开油烟机】
【我们这边都上高速了,还有人真的在意那个鸡翅吗?】
【这鸡翅真·没食欲】
【这么简单的一道菜也能让他糊弄了一次直播】
【这压根不是美食直播,明明是王力宏翻车实录】
【油烟机!火太大了!】
【bgm换了个啥?有些刺耳了】
【那个啥烟感器报警声吧?】
李云迪本来在琴房好好的练琴,突然传来的警报声让他心一停,厨房里又传来王力宏的惊呼,急冲冲的去接了一盆冷水,冲进厨房“啪”的一声泼水进去,“腻宏哥,你没事啊?”
“我没事。”落汤鸡力宏弱弱的回答。
等看清情况的时候李云迪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他眼疾手快丢出储物间的大箱子,钻进储物间。
【……】
【沉默是今晚的我们】
【我眼睛有问题了,我去看眼科了呜呜呜呜呜呜】
【哈哈哈哈谈恋爱这么影响智商的嘛】
【迪迪别躲了,我们都看到了哈哈哈哈】
【二哥,二哥你还好吗?】
【娟塌房啦哈哈哈哈普天同庆,哈哈哈哈,哈?怎么是我家的房子呀?】
【真的没人在意李云迪扔出来的是什么吗?】
【啊这是能说的吗?】
【啊可以可以】
【这啥呀这是,我还是个孩子】
【都不说是吧,我说,是不是***】
【草,姐妹好勇】
【二哥,二哥你说句话呀】
【这直播间得凉,我说的】
热搜:
#王力宏直播间被封#
#转发这个宏迪你的cp都能复合#
#谈恋爱对智商的影响#
(如ooc致歉)
w当你过于心急解不开叶瑄衣服的时候
轻柔的风从开着的窗户吹入,轻轻拂过,吹乱了你的发丝。你的却毫不在意只是直勾勾盯着眼前的人。
叶瑄看着你炽热的眼神,微笑这为你整理碎发,轻声询问
“在想什么”
你并没有回答,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叶瑄微微发愣,但仍然包容的看着你
“叶瑄,我可以亲你吗?”
听到你的发问,叶瑄轻轻的点头,
“如果那是你想做的”
你急切的踮脚亲吻上他的唇。
叶瑄并没有闭上眼睛,摄人心魂的紫色眼瞳里映着你满是爱恋的姿态。
你将他向后推去,叶瑄没有反抗,顺着你的力道倒下,你垂下...
你将他向后推去,叶瑄没有反抗,顺着你的力道倒下,你垂下的黑色长发和他银白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象征着此刻你们的亲密无间。
你看着这样的叶瑄,心里像猫抓一样痒
“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吗?”
叶瑄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的皱眉,注视着你,看你不肯退却的执着眼神,最终做出了让步。
他轻叹一口气“又在想些什么?”
你最终还是不敢太过分,试探的说
“摸摸腹肌”
叶瑄敲了敲你的脑袋,无奈道“不要总是想这种事”
“你就说行不行嘛,你最好啦~”
看着你撒娇的语气,他轻轻摇了摇头
“很多时候,我总是拿你没办法”
你眼睛一亮,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因为心急却不得章法,怎么也解不开,看着你急躁的样子,叶瑄修长的手指握住你的手。
“耐心一点,别着急”
“我爱你”
你感受到了安抚,是的,你们彼此相爱,会是相伴一生的人,你们将有往后余生一起度过。
“还有你那个前男友,我都不想说。”
闺蜜的语音由你的公放昭告天下,音量键迅速滑到最底,欲盖弥彰的手指死死捂住手机……你小心翼翼回头,他正好在旁边,要不是他长了耳朵差点没听见。
【莫弈】
“前男友?”轻盈的笑意像欲熄未熄的火柴头,那短暂的温柔后包藏着幽暗,让你不禁缩了缩。
“我朋友都不想说了,就不说他了吧。”
“可是我想听。”小指被猛然勾住,力道由一个小搭扣发散成一张大渔网紧紧包住你的手掌,接着整条胳膊就不再是你的,而是一段他意志的延伸,整个人都落到他怀中。他略带压迫感的笑近在咫尺,“而且不想听你朋友说,只想听你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的强势只是种虚......
“可是我想听。”小指被猛然勾住,力道由一个小搭扣发散成一张大渔网紧紧包住你的手掌,接着整条胳膊就不再是你的,而是一段他意志的延伸,整个人都落到他怀中。他略带压迫感的笑近在咫尺,“而且不想听你朋友说,只想听你说。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分开的?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他的强势只是种虚张声势,他的摩挲着你的手臂,不安在其中膨胀。
你心软下来,“是把他当错题集吗?还会害怕我会很轻易地离开你?”
莫弈眼中的烛焰像受到颠簸般晃了晃,深思着向后靠在沙发背上,沉默一阵才开口:“不。不管是错题还是正解,现在我都是唯一的答案。我没有任何前车之鉴可以参考,于我而言,也没有那个必要。”
你止住那阵颠簸:“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对你设过考题,也无所谓标准答案呢?”
他笑起来,下巴蹭进你的颈窝:“那最好……现在就当和我聊一个故事吧,像我一直对你倾诉那样。”
【夏彦】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地继续剥着橘子,你心虚地试探着:“你……”
“吃橘子。”白色脉络都没去干净的橘瓣堵住你的话。
你仓促咽下去,“夏彦你……”
又一瓣橘子塞过来,“甜吗?”
“酸的。”你在他身上嗅嗅,“不关心吗?也不问问我?”
他笑着揪住你一皱一皱的鼻尖,像抓着一只挣扎的小鱼:“你明明就是一副不想让我听到的样子,我又何必勉强你说呢?说到什么会让我吃醋的情节,一会儿你还得哄我。”
“我就不信你现在一点都不在意。”
被你拉住手腕,他飘忽的眼神定了定,指尖的橘子香气扑满鼻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性格内向外向、更偏运动型还是智力型……那都是我青春期才会担心的事了。我已经成熟了许多,对你的信任和对自己的自信也成熟很多。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要是他欺负过你我帮你收拾他;不想告诉我也没关系,你不希望我听见,我就装没听见。”
被他引出的心安感紧紧包裹住,他干净明亮,连话语都能敞开怀抱。坑坑洼洼的果肉里淌出汁水,他湿了满手。你低头,垃圾桶里的橘皮被剥得乱七八糟。你猛地扑到他身上扯他脸:“你怎么可能不在意,其实你超在意的吧!”
那张脸由你指尖的揉捏开始发烫,含混的语句似乎在嘴里乱撞:“在意是在意的,但是跟你说的话也是真心……”
【左然】
从半翘起的书页中抬起头,好奇地问:“不是什么流行的梗吧?”
你捏着下巴:“还真是个梗。”
你玩着坐垫上的穗子,故意激他:“以前没觉得你这么八卦……”
关心你的事怎么能算八卦?他忽然提起一句:“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李律师的儿子为什么休学吗?”“唰”一下,你亮了双眸,两颗硕大的星星离他越来越近,好像挂在月牙儿尖尖上,紧紧扒着他。
他抿唇笑起来:“我们还挺像。”一反常态地没有刨白心迹,谈判最忌自证。反而把自己拉到了和你同样的心境里,像一同偎着一圈壁炉的暖光,可以促膝长谈。“因为你一直没提过所以才会好奇。是受了什么样的委屈才会分开?又或者,为什么很合拍也走向了兰因絮果的结局?但无论过去是痛苦还是幸福,我都很感谢你行过了曾经把你留住的那站,继续向前走。”
你心情复杂地撇撇嘴:“我告诉你了,你会告诉我李律师的八卦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老实地摇头,但很快笑起来安抚你的恼意,“这并不是什么八卦交换游戏。我第一次有这样的冲动,现在让我们躲在同一张毯子里,暂时抛开一点道德感,在背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地聊聊别人吧。”
(笨蛋叶瑄+别扭嘴硬人类幼崽,这会儿叶老师还只有责任,莫得感情,且你不知道他会推演。2k,含有大量对叶瑄的个人理解,提前致歉orz。)
—————————————————
半夜被一声惊雷吵醒的时候,你下意识地很生气,因为你正做着和叶瑄去游乐园的美梦,刚使尽浑身解数说服他坐上你隔壁的旋转木马,旅途就被迫终止了,这让人很难接受。
可是周遭的黑暗比梦境更加真实,不完整的梦转瞬间就被抛诸脑后,融进黑暗里不见了。你一个人在被窝里瑟缩了一下,并不是因为冷,你也说不清为什么。
其实你有点害怕,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毕竟睡前已经收到了提醒,今夜会下很大的雨,会有雷声、闪电之类的,而你信...
其实你有点害怕,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毕竟睡前已经收到了提醒,今夜会下很大的雨,会有雷声、闪电之类的,而你信誓旦旦说自己已经长大了,绝对不害怕。
雨声喧哗,困意不知道被那雷声驱逐到哪里去了,你闭上眼睛,没能如愿睡去。脑海里不受控地回想起各种鬼怪故事,小小的身躯缩成一团。你感觉有些后悔,但现在去找他真的很丢脸……早知道就不嘴硬了。
辗转难眠,正当那些牛鬼蛇神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放映,一道闪电倏地划过天空,将房间笼罩在一层惨白之中,顷刻间又熄灭,颇有种灵异事件发生前的诡异感。紧接着一声雷从遥远的天空炸响,扯断了你最后一丝倔强,它实在太像在你的耳边爆炸。
不能再等了,一个激灵掀开被子,来不及穿上拖鞋,光脚踏在凉沁沁的地面上,你打了个寒颤,但已经顾不上那么多,这空荡荡的房间简直像是某种大型动物的口腔,随时要把你一口吞掉。
匆忙推开叶瑄的门,顺利得让你有些吃惊,毕竟虚掩着门并不是他的习惯。床头边的夜灯亮着,暖黄色的光温柔地铺展在眼前,心中的恐惧没来由地消解了大半。雨势不见小,但震耳的雷鸣声听起来似乎温和了许多,像是安抚。
“过来吧。”
晏晏的声音唤你过去。你这才注意到叶瑄已经起身坐在了床边,薄衫整齐,许是你的动静吵醒了他,可他又没关门,你确信自己并没有很吵,不由得恍惚了一下,难道是在等你?可是……
脆弱的神经无法支撑思考继续进行下去,你关上门,把诸多疑虑一并扣留在外,转身只顾投入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
叶瑄伸手稳稳地搂住你,暖色的光削减了他的几分清冽,银白的发丝垂在身侧,更显得温和。他抚着你的背轻拍了几下,略微施力将你抱起来坐在他身上。受到惊吓后被安稳地护在怀里,让你有些后知后觉地想哭。
这时他的目光突然扫到你光着的双脚,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
“怎么没穿鞋?”他探身过去想要捉住你的脚。
刚刚跑过来太过慌忙,从肢体末端传来的冷没有被放在心上,而现在扑在叶瑄怀里,各种感官都逐渐开始复苏。冰凉的脚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你下意识地要缩回来,不过没有挣脱。
“之前就说过你会害怕的。”叶瑄的声音响在耳畔,很平和,可以算得上温柔,但你听着总觉得是在怪你不听劝。
忽然一阵委屈涌上心头,你用力攥着他的发尾,也不想抬头看他,不过嘴上还在坚持反驳,“我不是害怕。”
叶瑄听你的声音有些闷,觉得奇怪,俯身去看你。正好看见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你还悄悄在他的衣服上蹭眼泪。
?
叶瑄愣住了,你的反应与他的推演结果并不符合,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而且书上不是说把孩子抱起来是一种有效的安抚方式吗?那这孩子是怎么了?因为害怕吗?可是她说不害怕来着。他快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的语言和行为,仍不能理解你的情感动机。
“怎么哭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他尽力把声音放得更轻柔,试图与哭泣的人类幼崽进行有效的交流,“我告诉过你今晚会下很大的雨,你坚持要自己睡呀。”
你听了这话更觉得委屈,明明都被吓哭了,为什么这个笨蛋大人好像还在怪你不听话。
“我就是想来找你。”你的声音带着轻微的哭腔。
片刻沉默后,叶瑄放弃了在他的问句和你的回答之间寻找逻辑。他选择转移话题。
“好了,别哭了,我就在这里。”他小心地摸摸你的头发,同时观察着你的反应,防止突然炸毛,“我一直在这里。”
听见了想要的回答,你吸了吸鼻子,终于肯抬头看他。虽然眼睛还有些雾蒙蒙的,但叶瑄脸上的认真神色太过明显,静水流深的目光被你尽数纳入眼底。那是一条郁紫的,温柔的,绵延无尽的河流,无人知晓它的源起与尽头。你注视着他,只觉得从没在别人那里见过这样的神情,但无法看懂哪怕分毫。
“要睡觉吗?”
这次你们难得的完全理解了对方的含义。
叶瑄哄你躺下,又不知道从哪扯出一床小被子将你裹住。
这时你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之前被忽略的疑虑重新涌上心头,看着眼前仔细在给你掖被子的人,终于忍不住说道,“叶瑄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
他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面色如常,笑意盈盈的看向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当然要提前准备好一切。”
一番折腾以后你也有些困了,隐隐约约觉出哪里不对,但也没有精力再追问下去。
本就不明亮的灯光被调暗了几度,是不影响睡眠又不至于完全陷入黑暗的程度。身侧传来一股好闻的味道,后来你才知道,那是冷杉和苔原的气息,当时只觉得好闻,于是不自觉地凑近了些。
叶瑄收拾妥帖面对着你躺下的时候,你已沉沉睡去。他看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抓在你的手里,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放任不管。
真是奇怪,明明只是个孩子,可这些满溢的情感是怎么回事?好像完全没有规则可言,即使是微小的差异也会导向完全不同的结果,实在难以理解。
不过,毕竟是已经承诺的事情,还是得好好履行诺言。幸好不算无聊。
(追求者太多了怎么办!没办法,咱打小就倾国倾城。1.1k,观看愉快^_^)
那只信封被夹进作业本时,你并未发觉。周五放学时刻,当然是抓紧开溜最重要啦,谁知道会有倒霉蛋写信啊。
所以当叶瑄在你的书桌上发现这个可疑物品的时候,你不仅毫无知觉,甚至还在专心致志地品尝他为你准备的小蛋糕。直到叶瑄拿着那封信来到你面前。
“这是什么?”
“嗯?”你无辜地抬起头,嘴角还沾着奶油。
虽然并不知情,但看见那浅粉色冒爱心的封皮,你知道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东西,顿感不妙。有种被抓包的羞耻感,可是你明明什么也没做啊,可恶。
“不知道...
“不知道吗?那你先看看。”
忙不迭放下手中的叉子接过信封,瞥了一眼,封口还没被拆开过,这时候你不得不感激叶瑄人性化的教育方式,该说不说,面子是留足了的。
你直接撕开了信封,刻意做出漫不经心的姿态,毕竟叶瑄拉开椅子坐在了你旁边,正微笑注视着你。一张月白的纸落在手里,有些许皱,似乎被反复折叠过,你将它展开。
说是寂寞的秋的情愁,
说是辽远的海的相思,
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
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你略略扫了几眼就合上了纸,闭眼深吸一口气,有点被这深情梗住。被人喜欢当然不算什么坏事,但当着监护人的面阅读情书还是需要一定心理承受能力的。
“没见过的名字。”叶瑄从侧面瞥见了落款,声音带着些轻微的不悦,不过你知道并不针对你。略微停顿后他又补了一句,“不错,看来你在学校挺受欢迎。”
“其实。”你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坦白,“你知道他的。”
“那个缠着要送你回家的?”
“不是。”
“送廉价首饰的那位?”
“不是。”你眼看着每念一个人,叶瑄的脸色就沉下去一分,赶紧制止了他继续猜下去的举动,“是上次送颜料的那个啦。”
叶瑄略一思索,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他的表情更不好看了,向你伸手道,“给我看看。”
于是你乖乖把那张纸递给他,并且在心里默默为它的主人感到遗憾。毕竟没有人能入得了叶瑄的眼睛,不知道今天这位倒霉蛋又会收获怎样的评价呢?
你淡定地拿起叉子,往嘴里塞了一小块蛋糕,不去看叶瑄越攥越紧的指节。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了,果不其然。
“糟糕的煽情文笔。”声音听起来很嫌弃,“书法也不怎么样,小孩子总是喜欢抄诗。”
“可是,你也喜欢念诗啊。”你咬着叉子,有点想笑,一个不留神说出来真心话。
沉默。
很难得叶瑄没有理你。他只是看了你一眼,眸中映出你的笑脸,流露出些许无奈,把手里的纸张随便一折装进口袋,并没有打算还给你的意思。
“叶瑄要没收吗?”
“你想留着?”
吃完了蛋糕,你正准备去写点作业,刚走到书房门口,叶瑄叫住了你。他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雅模样,声音温柔,仿佛刚刚刻薄的人不是他。
“我给你又买了两套颜料,下次有人再送就不要收了。”
“还有,下周我去接你放学,指给我认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清楚,他又补上一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