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甜的糖糖的推荐LOFTER(乐乎)

我也不太懂写文,是个新手,有什么建议希望大家可以提出来谢谢ooc很严重注意避雷

正文:五条悟用力把钳制住夏油杰的铁链往自己身边拉,铁链哗哗做响的声音伴随着的是夏油杰恐惧的内心,他使劲的蹬着双脚反抗着,但这只是会使自己身上的疼痛增加罢了,五条悟冷眼看着自己手下猎物的无义挣扎,他一把扯过铁链俯下身抓住了夏油杰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夏油杰不禁打着哆嗦曾经任性的挚友脸上只有冷漠苍兰的眸子里面掺杂着愤怒和隐忍

“逃跑很开心是吗?……杰”

“杰”字咬的格外的重,夏油杰直视着眼前看似陌生的人,他想要开口说的话又被活生生的噎了回去[只...

“杰”字咬的格外的重,夏油杰直视着眼前看似陌生的人,他想要开口说的话又被活生生的噎了回去[只怕我解释他只会更生气]夏油杰这么想着不自觉的低下头,只是五条悟的目光太过炙热他最后开口,但是还是带着微微的颤音

“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只是五条悟听到这话时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注视着夏油杰的脸戏谑的开口“那你最好一会也有理由”

最喜欢纯色了!!

五宿/R向/人物有ooc不xx十次就无法出去的房间。

我终于对五宿下手了。

已补档。

WeiBo:沧澜万川搜五宿补档。

Notes:

十分OOC,乙棘太蛊我了,乙骨忧太你老婆的胳膊没了,你说你要砍谁吧!

私设很多,我流咒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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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下午的时候,就有点低烧。他是一年级里唯一一个二级咒术师,比起真希和胖达,指定给他的任务更多。

这一次的任务是去处理东京闹市区一起诅咒群聚事件。能让他出手的,大多都是他一个人就能解决的。说危险,倒也没有多少,就是单人处理会比较麻烦而没有效率,请一级咒术师过来,又显得太大惊小怪。这时候,咒言世家出身的他,才会被推出来。

狗卷棘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被放下“帐”的逼仄小巷,看起来极为阴森而危险。狗卷棘穿着深色的高专制服,神色平静的只身走了进...

狗卷棘到达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被放下“帐”的逼仄小巷,看起来极为阴森而危险。狗卷棘穿着深色的高专制服,神色平静的只身走了进去。

然而,说是没有危险,但是大城市的诅咒尤为的狡猾,也许是大城市的人欲望更加庞杂而深切,诅咒们也进化了。

狗卷棘碰到的这个诅咒就是如此,它身上长满了人类的嘴巴,一直叫着“好饿、妈妈,回家”,欲望在它的身上重叠又膨胀,狗卷棘观察了一会儿,才发现它是在吃那些低级诅咒。因为吃得太多了,它没有消化完成,所以它痛苦地抓着脑袋在哭,像个向妈妈撒娇的孩子一样胡搅蛮缠。

这种诅咒如果不及时拔除,任它随意增长,很快就会变成一级,这一街区的人大概都要死。

狗卷棘认识到危险性,他从口袋中掏淡黄色的药瓶,然后塞了一粒药丸进嘴里,接着,他拉开立领的拉链,对着哭泣的诅咒道:“爆炸吧!”

诅咒越强,需要施与的咒力就要越强,术士完成,那怪物爆炸开来,狗卷棘感觉到喉咙撕裂一般的疼痛,他跪倒在地上,血从他喉咙撕裂的伤口里渗出来。

然而不能停,那怪物还没有完全拔除,低级的诅咒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狗卷棘抹掉了嘴角溢处的血渍,撑着大腿从地上站起来。

头更痛了,从下午开始他就身体有些不舒服,现在咒力流失,狗卷棘觉得自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不过,不能倒下,倒下了这些诅咒会吃了他。

狗卷棘甩了甩脑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抬起头,朝着那些飞到一起给高一级诅咒供血的低级诅咒们张口道:“去死!”

诅咒哀嚎着,变成肉泥一样的块状物掉落在地上。

这样的场景有些恶心,狗卷棘闭了闭眼,没有再看。他扶着额头,拿出手机联系了伊地知。伊地知收到消息,便解除了“帐”。

狗卷棘的头更痛了,不止头疼,连带着身体都变得十分奇怪。

这一片灾难性的场面,还需要后勤人员处理。狗卷棘扶着小巷的墙壁,慢慢往外在走。

这种阴暗潮湿的小巷,一般都是大城市藏污纳垢的好场所。什么抢劫啊,勒索啊,这里的黑暗是天然的屏障。

狗卷棘感觉自己走了很久,但是出口好像还在遥远的前方,视线越来越飘忽,他感觉到热,这种热烧得他神志不清,他的身体向他发出警告,从未有过的焦灼与空虚一起从不知名角落冒出来。

狗卷棘没法应付这个,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知道他非常难过又羞耻,可是又那么热烈的渴望。

“喂,你没事吧?”一个声音在他的面前响起。

狗卷棘隔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过去。

一个跟他一般大的男孩站在他面前,他弓着腰低头望着自己,眼睛带着寻问。狗卷棘怔怔地看了他三四秒,才意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瘫坐在地上。

大概是狗卷棘一直望着对方,男孩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他摸了摸鼻子,脸颊上不知为何都红透了。

他脸红什么,狗卷棘心想,可是他的眼睛完全没办法从对方身上移开,哪怕是对方脸红慌张的样子,都让狗卷棘心脏一阵阵紧缩,手脚发软。

还有他身上蔓延开来的好闻味道,都让狗卷棘的神智一点点被更迅猛的情【】潮所取代。

看着我,狗卷棘的脑海里只有这句话。

为什么不看我?

狗卷棘伸出手握住对方的手腕。

乙骨忧太第一次来东京,虽然是被秘密处刑的名义带到东京的,但是乙骨忧太没想到他竟然在行刑被救了下来。一个叫五条悟的男人出面保下来他,并许诺让他去东京一所高专学院去学习咒术,以便控制自己身上的诅咒,救人。

入学还需要走程序,当晚,乙骨忧太便被五条悟以“少年人来东京怎么可能没有好奇心?”打发到了大街上。

东京确实跟他原来生活的城市迥然不同,光是光怪陆离的街景就有走在电视剧里场景一般,十分让他不适应。

他漫无目的地晃了一圈,忽然闻到一股很淡的甜味,接着便跟随着直觉慢慢走进一条看起来完全没有人进入的暗巷。

暗巷外表就明摆着写上了“我很危险,进来会被抢劫哦”的字眼,他抱着会被欺凌的勇气,一鼓作气地走了进去。

但是走了一会儿,却什么都没碰到,巷子里很安静,但是那一直勾着他的味道却越来越浓郁。

看到狗卷棘的时候,乙骨忧太就知道是Oemga发情了。他们这个年纪,突然分化的事,在学校很常见。

乙骨忧太早早就分化了,是个Alpha。难免的,碰到这样的事,都有些尴尬。

对方的味道太好闻了,如果再走近,乙骨忧太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失控。

他有些犹豫是不是要报警,让警察处理。

可是如果报警的话,肯定要被警方询问,想到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乙骨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

但是放着不管的话……乙骨的视线落到对方的脸上,又慢慢移到从衣领露出来的一截细白脖子上,乙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

该死的Alpha本能,乙骨狠狠抓了一下头发,放弃抵抗的走过去。

他尝试叫醒对方,但是这个刚刚分化的Omega已经被信息素折磨得头脑不清,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他的话。

就在他想退开的时候,对方忽然抬起了头。

蔷薇色的眼眸盯着他,有那么一瞬间,乙骨忧太以为对方其实很清醒,因为他的视线有一种洞穿自己的感觉,直接地过分。

但是很快,那双眼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乙骨忧太感觉到有些焦躁,对方身上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每一次吸入,都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在动摇。

乙骨忧太有些难堪地移开视线,他的脸颊发热,他知道,就因为知道,才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对方是个刚刚分化的Omega,什么都不懂,虽然他表现得自己对他做什么都行的姿态,但是……

乙骨忧太有些但是不下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乙骨才按下心里窜起的没有理性的想法,他维持着视线瞥向别处的动作,声音机械性地说道,“那个……我帮你叫——”

他没发现对面的人已经困惑地皱了眉毛。

突然,乙骨忧太的声音一僵。

乙骨忧太猛地扭过头,对面的Omega伸手拽着他的手腕,像猫咪一样歪着头看着他。

乙骨忧太没动。

Omega自下而上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Alpha为什么不靠近他,蔷薇色的眼睛露出受伤的神色,非常可怜的样子,耳朵都要耷拉下来。

乙骨忧太看了他一会儿,转头对身后道:“里香,回去。”

接着,他上前一步,反手握住Omega的手腕,把狗卷棘拽到怀里。

“过来吧。”他说。

狗卷棘没有丝毫抵抗,甚至还嫌不够地用脸颊蹭了蹭对方的手心,在乙骨忧太的掌心里,他眼睛湿红地望着Alpha的面孔,声音甜软道:

“好。”

——————

*黑道大哥两面宿傩(41岁)×黑道大嫂伏黑惠(16岁)

*无咒力世界,伏黑甚尔存活

*本质是疯狂玩梗的三人组无脑搞笑相声

*宿傩出场很少,但江湖上到处是他的传说

*《姑且也算是嫂子文学》

*《欢乐喜剧人堂堂开播》

title:我同学是黑道大佬

前桌的虎杖悠仁转过去,趴在后桌的伏黑惠的课桌上抄笔记。

“想想办法,我有个姐妹被小混混缠上了。”

钉崎野蔷薇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同组的两个男孩子的身边。

棕发的女高中生烦恼地翻看手机上传来的讯...

棕发的女高中生烦恼地翻看手机上传来的讯息,一起在女仆咖啡厅打工的小姐妹被尾随骚扰了,报警也只能解决一时,那个混蛋阴魂不散,她已经想找几个好兄弟揍他一顿了。

好兄弟比如西中之虎杖悠仁、东中伏黑哥。

虎杖悠仁手中的笔在指间转圈,他分析道:“揍他一顿倒是简单,但就怕这人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找你朋友报复。”

“说的也是,有没有一次性解决的好办法?”

传来的消息越来越紧迫,小姐妹说小混混要在放学后堵她,钉崎野蔷薇将聊天界面展示两位好友看,手掌急切地拍向桌面。

找家长?她老家在乡下,是一个人来东京求学的。

找老师?不行,那是社会闲散人士,又不是不良学生。

找警察?找过了,关个几天又放出来了!

身为普通高中生的他们,遇到这种几乎无解的情况要如何是好?

一直沉默的伏黑惠突然开口问道:“那个小混混,有名字和照片吗?”

绞尽脑汁的野蔷薇和悠仁停下讨论,他们没能理解惠的意图,但靠谱的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好办法,于是投以期待的目光,等待他的对策。

“要不让他进行物理意义上的消失吧。”

伏黑哥将双臂乖乖放在课桌上,看向两位好友的眼神纯粹又坚定。

这算什么对策?不不,这确实是一劳永逸的对策。

虎杖悠仁大为震惊,钉崎野蔷薇虽觉离奇,但这话从伏黑惠嘴里说出来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这小子有前科。

「吃光了所有的仙豆!」虎杖悠仁抬起头来,嘴里塞着汉堡口齿不清。

无论是吃相还是回答都让野蔷薇嫌弃地扔过去一张餐巾纸。

「不伦关系暴露了?」伏黑惠低头专心做题,平静地扔出炸弹发言。

好像有点可能但太狗血了。野蔷薇顿觉可悲,摇了摇头,右手写字,左手滑动下一条资讯,她将要忘记这条八卦,他突然又提出一个更炸裂的猜测:「说不定是吸×?」

气氛骤降,认真干饭的悠仁信以为真,呆呆地看着二人,野蔷薇犀利评价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挺过分的。」

其实野蔷薇也不知道答案,因为文春还没给出真相,但她确定了伏黑惠是个超级现实冷酷的悲观主义者。

所以此刻伏黑惠提出的物理消失法意味着——

“我们还是高中生啊!”钉崎野蔷薇一下抬高的声音吸引了教室里其他人的注意力,她迅速低调下来,竖起大拇指做了个划脖子的动作,“怎么可能去······!”

虎杖悠仁连连点头。

但伏黑惠看上去毫无悔过之意,青蓝的眼眸注视着二人,坦然自若地说明物理消失法的可行性:“没关系的,我家的那个,算是道上的老大吧。”

莫名的危机感涌上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的心头,“······那个是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伏黑惠理所当然地认为好友理解了自己。

相处了一年之久,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在今天震撼得知同班同学伏黑惠竟然是传说中的黑道大佬。

她将手机屏幕盖在桌面,“讲真?”

“讲真。”他重复了一遍。

“伏黑果然很靠谱啊!”而他觉得这是件好事。

此刻唯一保持常识的女高中生怒然拍案而起,“怎么想都不对啊!?给我等一下!伏黑,难道你很熟练让人物理消失了?”

琥珀般的眼睛目光犀利,被审视的伏黑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让他逃避地扭过头去。

虎杖悠仁意识到大事不好,钉崎野蔷薇只觉头皮发麻,两人合力将伏黑惠掰过来,逼着他说实话,“为什么沉默了啊?!为什么摆出一副愧疚的表情啊?!”

“······姑且,有几个人是因为我消失的。”传说中的黑道大佬神色沉重,年仅十六岁的他已经过早体会了那个世界的残酷。

少年院那次、还有涩谷那次······虽然是对面先动手的,但他家的那个性情喜怒不定,当场把人砍了塞铁桶灌水泥连夜扔进东京湾。

完事还要当众发表地雷宣言:「除了他以外,你们其他人是死是活我真心无所谓!」

“不是我下令的,是我······丈夫,做的。”他犹豫着,还是说出了那个称呼,毕竟去年冬天就在涩谷区登记结婚了。

“想吐槽的点太多了一时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两位普通高中生神情复杂,这种比异世界穿越轻小说还要离经叛道的剧情上哪儿去找,掰着手指头一算发现buff叠满了。

野蔷薇快速抓住重点,并强调道:“总之!不需要做掉那家伙,虽然确实是个该死的混蛋,但罪不至此,威胁一下之类的?”

说完她都想感叹自己的温柔善良,那个小混混真应该给自己磕头感谢,不然今晚东京湾喜加一。

下午五点,放学的铃声如约而至。

半个小时后,曾经的西中之虎拽着寸头地痞的衣领子将人扔进了事故频发的阴暗死胡同。

过去的东中伏黑哥照脸一脚将人踹翻,骑在小混混身上,两条长腿分别用力踩住对方的手臂,拿出手机拍下正面照发给组里的干部。

等待五分钟,野蔷薇拎着三罐可乐敲响疯狂飚垃圾话的寸头脑袋。

凶神恶煞的她叫嚣道:“你小子不识好歹!知道我们伏黑哥是混哪里的吗?!”

他也跟着起哄示威:“还不快点土下座谢罪啊混蛋!”

虽然高中生扮黑道浮于表面,但伏黑惠选择放任好友们的快乐,手机震动传来消息,他将一张张现场拍摄的照片怼在寸头眼前,威慑不言而喻。

“麻烦你看清了,这是你家,这是你在工厂辛苦工作的老爹,这帮堵在你家门口的黑道是我的人,明白了吗?”

游离社会边缘的小混混从未亲眼见识过地下世界的黑暗,说要进组也只是嘴上吹嘘,真家伙到了面前,瞬间将他吓得惨白,方才还利索的嘴皮子立马打颤起来。

年轻的黑道大佬命令道:“不准再出现在那个女孩的眼前。”

寸头地痞见机行事,见缝插针,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再滑跪双手贴地,标准的土下座,当众发表投靠宣言:“大哥!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大哥的朋友了!请您原谅我!给小的一次赎罪的机会,小的愿一生追随您!”

“啧,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钉崎野蔷薇搂着小姐妹鄙夷地送上看垃圾的俯视。

伏黑惠无奈叹气,好心规劝,却无意引出另一个重磅炸弹:“「伏魔组」还是别去了,你当不了黑道的,找个工作好好照顾你父亲吧。”

虎杖悠仁瞪圆了眼睛,手中的空可乐罐应声落地,“伏魔组······是那个伏魔组吗?”

“是那个伏魔组。”伏黑惠点点头,捡起好友失手掉下的空罐子扔进垃圾箱,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已经是合格的黑道大佬了呢。

二十年前,群雄割据的东京,有一个异常凶恶的神秘男人出现了,凭一己之力先后冲进各个组的本家基地将其击溃,以力量论地位,一统混沌的地下世界,成立了至今为止日本最大的黑帮势力——「伏魔组」

家政课的小组作业中,削着土豆皮的虎杖悠仁狡猾地挪到洗土豆的伏黑惠左边,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伏黑,快跟我们讲讲你是怎么称霸东京的?”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我们连初恋都没有,有的同龄人就已经奉子成婚了。”钉崎野蔷薇端着煮土豆的锅挤到伏黑惠的右边,让他无处可逃。

夹在中间的伏黑惠进退两难,但更气恼的是悠仁和野蔷薇异想天开的揣测,“不对吧!什么称霸东京奉子成婚啊?”

虎杖悠仁小声惊呼起来:“哎?不是吗?那你们为什么英年早婚?”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流,是伏黑惠逝去的青春和自由。

完全意料之中的沉默,野蔷薇递给悠仁一个眼神,两人同时开始用手肘戳惠的侧腰,既是戳他的笑点也是逼他开口,“好了好了,快点从实招来,别辜负我们的担心啊!”

那个瞬间伏黑惠把从小到大所有悲伤的事想了一遍都没绷住。

他干脆将土豆扔进盆里,用两只湿漉漉的手强行推开夹击他的悠仁和野蔷薇,在全班同学向他们投来注目礼之前憋出一个词,声音细弱蚊蝇,几乎不可闻。

两人赶紧凑上去异口同声:“再说一遍!”

伏黑惠变得只会蹦出单音节的词了,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从潺潺水流声中勉强听出来故事的真相:

“输了。”

往事历历在目,伏黑惠痛心疾首,都怪那个臭老爹!

初三毕业的那个暑假,伏黑甚尔突然隐身跑路——杀手屋接单子干掉了伏魔组的干部,还不处理干净烂摊子,也没告诉自家儿子,对方找上门来,导致伏黑惠阴差阳错揍了一堆伏魔组的手下,成功引起伏魔组老大的注意。

“一年前,我打架输给他了。”

伏黑惠低着头,冷水冲刷苍白的双手,他紧咬下唇声音颤抖:“他说他对我······”

虎杖悠仁咽下紧张的唾沫,盯紧了伏黑惠的口型,小声重复他的话:

“一”

“见”

“钟”

“情”

煮沸的锅子热气腾腾咕噜咕噜,钉崎野蔷薇心中百感交集,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老娘从此恐同”似乎不太好。

于是善解人意的女高中生换了种更委婉的说法:“我到底在看黄金八点档还是法治在线?”

伏黑哥气不打一处来,想起自家那位强势又直接的告白就羞耻得想死,是社会性死亡的那种意思。

气上头的高冷闷骚冰山美人再也顾不得全班同学如芒刺背的注目,他几乎是发泄地喊了出来:“啊啊没错我也无法相信啊!可是那个混蛋又高又壮跟一堵墙似的!逃不掉啊!玩什么文字游戏,说话肉麻死了!”

“而且,他还真的将我爹和他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了,甚至让我爹天天在名下赌场里挥霍······!”

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虎杖悠仁没想到好友还有这样悲惨的过去,他正想安慰他,但惠的下一句话让他猛然意识到——

“气死我了,怎么能把组织资金用在这种地方!”

这不就是单纯秀恩爱吗?!真不愧是组织的一把手啊,伏黑哥。

虎杖悠仁肃然起敬,敬而远之。

话说回来,为什么年仅十六岁的伏黑惠是日本最大黑帮的一把手呢?

简单来说,因为家里那个志不在此。导致伏黑惠年纪轻轻就被迫交予了支配组织的重权,好在他是个努力的天才,许多事一点就通。

大业?大爷脑子里要是有大业,伏魔组二把手里梅先生做梦都能笑醒。

当年杀穿东京各个地下帮派只是心情使然,看那帮成群结党的地痞流氓不爽罢了,成立组织其实也是里梅先生忙前忙后,那个神秘的男人在那之后的心情是找个地方读书看报。

因为过于傲慢自由,为人做事随时随地两幅面孔,于是黑道人称“两面宿傩”。

“我回来了。”

年轻的黑道大佬放学回家,偌大的日式宅院颇具古风,据说这也是那位几年前忽然有了兴致,亲自设计监工的房屋。

昏暗的和室没开灯,只有超大液晶电视闪耀着炫丽的光芒,音响中轻快俏皮的音乐戛然而止,红发男人低沉懒散的嗓音传了过来,“欢迎。”

“晚饭想吃什么?”

踩着十六岁合法线英年早婚的伏黑惠没有回答自家丈夫每天的惯例询问,他拎着便当盒走过去,开灯,坐在矮桌的对面,盯着那双猩红的眼睛。

“我在家政课上做了咖喱,要尝尝吗?”

他挑了挑眉,勾起玩味的笑,眉目间写着不屑,但动手迅速且充满期待,这可是宝贵的惠亲手做的咖喱——除了色泽没调好、土豆切块不规则甚至带了点皮、酱汁浓稠度欠缺、味道单一没有层次等等小问题以外,都很好!

伏黑惠清楚地知道他们三个做的咖喱是什么水准,吃过一次丈夫亲手做的料理以后,世间就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味道了。

虽然每天都在吃。

伏黑惠将手臂放在桌面,单手托住下巴,看着丈夫慢条斯理地一边品尝一边露出神秘的笑容,莫名有些羞耻,他申明道:“难吃的话就不用勉强了。”

“不,很好吃,你这样做就很好!”

他还是老样子,超大声地为这些不足为奇的小事对惠进行夸奖。

“晚饭我想吃乌冬面。”

惠向他的身边靠近了些,给予他的脸颊青涩的亲吻,每天都会做的事还是不能习惯,在被他拉进怀里之前起身离开,拎起书包逃进书房,“我去做功课了,晚饭好了再叫我。”

「伏魔组」大门外,刚刚升上三级干部的黑道成员蹲在地上抓耳挠腮,大声哀嚎,“前辈,我要完蛋了,我任务失败了,怎么办啊我不敢见老大啊!”

二级干部看了眼手表,提醒道:“你最好现在就去谢罪,每天早上八点和晚上六点是老大心情最好的时候。”

体育课上一起跑步的虎杖悠仁突然想起一件事,迅速向身边的好友确认,“莫非,去年万圣节伏黑突然离开学校的活动也是因为组织的事?”

本在偷懒的钉崎野蔷薇立刻跟上,女高中生可以错过流星、限定、偶像演唱会,但绝不能错过八卦。

实时追更我同学是黑道大佬的365天美丽传说已成两人的每日固定节目。

伏黑惠无法拒绝两个好奇宝宝的期待眼神,他放慢了脚步,调整呼吸,回答道:“是,涩谷事变,你们没在推特上看到任何消息吧,那是我家联合上层的御三家一起把消息压下来了。”

“涩谷一直是黑道必争之地,组织的分部在那天被敌对势力突袭了,连我老爹都被叫来参加混战,我家的那个也生气了······总之是很棘手的事情。”

生气的原因是那个单马尾的年轻人拿着小刀偷袭了伏黑惠,导致惠失血过多,惠晕倒前最后看见的景象是他的身影,好像超级生气。

生气的后果是东京湾的鲨鱼得到了上天的馈赠,连铁皮水泥的套餐都没给。

都市传说正听得津津有味,校门口突然传来骚动,教学楼里上课的学生们也纷纷探头围观。

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们不约而同地跑过去,看到的却是一帮灰白校服的不良光头学生在校园里肆意破坏,与他们对峙的正是各位老师和三、四年级的学长学姐们。

“是那个有名的「未成年垃圾集中处理场」的校服啊。”虎杖悠仁挽起袖子,正想冲上去给这帮秃子一人一拳。

“总觉得有点丢人。”伏黑惠拉起衣领挡住下半张脸。

钉崎野蔷薇当场笑出声,“对呢,你们两个初中也是不良啊,笑死。”

被戳中黑历史的虎杖悠仁涨红了脸反驳道:“我才不是啊!我只是莫名被那帮家伙缠上了!”

“接手组织事务以后我才意识到曾经当不良的自己有多幼稚。”

伏黑惠的手臂搭上虎杖悠仁的肩膀,他用手掌遮住眉眼,感叹道:“当然,从不良成为黑道的也不少,但我们组织里的大部分干部都没机会成为不良学生,所以组织特意设置了成人课程让他们读书写字。”

外校的不良和本校的师生们针锋相对,警车已经在路上了,但很明显,这帮不良是来下战书的——是本校的学生和他们在校外发生冲突以后的报复行为。

警报声由远至近,遥遥传来,不良群体留下威胁的痕迹趁势撤退。

年轻的黑道大佬看着他们的背影沉思道:“要不收编了吧。”

最强捧场王赞不绝口,“真不愧是伏黑哥!想的真周道啊!”

广播传来通知:「即日起,请广大师生放学后请尽快回家,切勿在外逗留,遇到危险及时寻求帮助。」

机械的电子音反倒加剧了恐慌的传播,惴惴不安的氛围在学生之间蔓延。

这可不能坐视不理,伏黑惠走向无人的角落,拿出挂着玉桂狗的手机。

“······六组和七组,二十辆车把那个学校围起来,连发玉带上,但是要空包弹。对方是学生,最终目的是收人,真家伙?带上吧。”

“带上我们吧!伏黑哥!”

那两个充满活力的声音突兀地闯了进来,并且光明正大跟着伏黑哥请假跑路,然后一起蹲在马路边上等待专属座驾。

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的伏黑惠终于将拳头敲上了两个天生爱热闹笨蛋的脑袋,“······你们俩啊!我又不是去玩!”

尽管对方完全没用力,但还是要故意犯贱装委屈,不然怎么叫同窗挚友。

她举起手机挂饰的库洛米去戳他的脸颊,“太差劲了,你怎能动手打美少女!身为黑道了不起啊!”

“就是就是!”沉浸式打游戏的虎杖悠仁不分性别大声应援,悬挂手机一角的帕恰狗剧烈晃动。

“抱歉,我从来没把你们两个当美少女,是不是人都很难评!”

年轻的高中生们吵闹着青春幼稚没营养的架,丝毫没注意到三辆黑色奔驰已经缓缓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来数名身着黑西装花衬衫的神情冷峻的硬汉。

他们训练有素,站在路边排成一列,形成一道高壮的人肉墙壁,投下的阴影足以将三个高中生掩盖。

“万分抱歉让您久等了。”

黑道昂首挺胸深呼吸,气沉丹田,齐刷刷标准九十度鞠躬,再以拼死的气势大喊出声:

“大嫂放学好!!”

好!很有精神!多么具有震慑力的场面,多么羞耻又中气十足的发言,光天化日之下组合在一起就是究极的社会性死亡现场实录——

冲碎了两个普通高中生的心灵和三观,所以年轻的黑道大嫂暂时将眼睛闭了起来,坐上车,一言不发,有种死了365天才被发现大势已去万事皆虚的平静感。

“没想到啊······”

虎杖悠仁感叹道,随后钉崎野蔷薇重复了一遍。

黑色轿车停在那所被涂鸦完全覆盖的学校门前,伏黑惠拉住正想下车的虎杖悠仁,只把车窗放下一半,看着就好。

“这就是大嫂的风范吗?”

“不准用那个称呼叫我!”

黑道行事三板斧: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所以当黑道干部们支起「十影商事株式会社·现场校园招聘会」的横幅时,哪怕是最强的捧场王都耶不出来。

“为什么啊?!”

面对好友们近乎抓狂的疑惑,伏黑社长认真解释道:“这是我名下的公司,主营业务是宠物口粮和玩具,最近投资了水族馆和动物园,你们要门票吗?”

“这是重点吗?!”

热血男高虎杖悠仁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说起黑道的做法那肯定是北野武高仓健桐生一马,仁义啊、侠情啊之类的吧!怎么想都不能是开招聘会吧?!”

冷静女高钉崎野蔷薇冷酷评价道:“你电影看太多了。”

真正的黑道大嫂不予置评,只是拿出耳塞戴上,下一秒,机关枪的连续枪声如同轰天雷鸣震撼整个校园,方才还气焰熏天的不良秃子学生立刻成了缩头乌龟止步不前。

“有意愿加入伏魔组与十影商社的学生请上前填写面试申请表,我们十分欢迎有骨气的热血男子汉!”

一级干部从笑意盈盈的邀请到凶神恶煞的威胁只需要拔刀插在特别准备的案板上。

“不愿意的秃头小子就把小拇指留下然后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钉崎野蔷薇默默关上车窗,虎杖悠仁垂头丧气,“我好像梦想成真了又幻灭了。”

“我早就说你俩别来了。”

突然沉重的车内气氛,伏黑惠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简单的单音节对话过后,并不擅长安慰人的他看着身边失去高光的少年和少女,认命地叹了口气。

“我请你俩吃晚饭如何?想吃什么?”

“我想吃和牛丼可以吗?”

虎杖悠仁恢复色彩,钉崎野蔷薇重获新生。

“最高级的帝王蟹!”

新宿区的边郊有一整条街作为伏魔组本家的基地,也就是说,十六岁青春男高伏黑惠每天早晚都要接受一整条街的花臂硬汉致敬问好。

即使坐在车里,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大嫂好”“大嫂上学辛苦了”“欢迎回家大嫂”等等发自真心的呼喊。

什么叫衣食父母?那就是年轻的大嫂接手组织事务一年后,就给全员依据资历买了多年份的五险一金啊!

三个胆颤心惊的黑道正在院子里土下座,蹲在他们面前的红发男人肩上披着华丽的羽织,他低沉的冷笑邪恶又戏谑,“你们去真人的诊所做个变性手术然后偶像出道吧。”

是个人都难以理解这句话的重磅信息量,钉崎野蔷薇只能僵硬地问出一个词:“偶像?”

“后街女孩知道吗?”

伏黑惠按了按太阳穴,扼腕痛惜,“那是他推出的偶像女团······还是说男团比较合适?犯了错的成员不用再以死谢罪,而是送去变性,接受地狱般的偶像训练,然后出道。”

年轻的黑道大嫂永远无法忘记初代后街女孩们真实的姿态,以及在他面前落下的那几滴晶莹少女泪。

“世间人称宿傩P,我不能理解,但是娱乐生意确实很赚钱。”

伏黑惠的手机上正在播放后街女孩的现场live,看着三名靓丽的女孩子,虎杖悠仁瞳孔地震,“我从此不敢看偶像。”

传说中的黑道大哥直言:“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

光看脸好像还不错,是正统的黑道硬汉风格,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女孩子们很喜欢,钉崎野蔷薇凑近伏黑惠的耳边轻声问道,“我姑且问一句,你老公多大岁数了?”

“四十一。”

令她大为震撼。

他追问,“那你爹呢?”

“三十七。”

她攥紧了手机,悲痛欲绝,“我想帮你报警了啊!”

他站起来,羽织轻轻飘落,强壮的上半身遍布野蛮的黑色刺青,猩红的眼睛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哟,老婆,欢迎回来!”

总觉得有点丢人。伏黑惠移开了视线,反手将躲在自己背后瑟瑟发抖的两个笨蛋揪出来,“他俩就是我常提到的笨蛋一号和笨蛋二号。”

宿傩并未给出反应,双手揣在兜里,懒散地走进屋内。

钉崎野蔷薇松了一口气,“这个气场太恐怖了吧······”

“确实,从头到尾都很符合黑道的刻板印象。”虎杖悠仁表示认可,两个人的视线微妙地集中到了一起。

伏黑哥甩过去一个冰冷的眼神,“你俩最好不是在内涵我。”

“大嫂生气了,可怕——”

幼稚但青春活力的高中生室内追逐战终结于撞见手上拿着无上大菜刀的黑道大哥。

追逐战变成老鹰抓小鸡,有那么一瞬间,伏黑惠以为自己养的不是同学,而是崽子。

“对了,晚饭我想吃意大利面、和牛丼,还有最高级的帝王蟹。”

目送大哥离去,确认安全以后,躲在大嫂身后的钉崎野蔷薇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这就是你说的请我俩吃饭?!”

虎杖悠仁追问他:“这算断头饭吗?还是黑道的规矩,吃了大哥做的饭就要去死?”

“不,单纯因为我家的那个,料理很强。”伏黑惠开始后悔带他俩来吃点好的,早知如此随便找家店扔进去好了。

她再问了一次,“讲真?”

他也重复一次,“讲真。”

偌大的和室,超大液晶电视打开时就在播放后街女孩参演的综艺节目,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就变性这个八卦话题开始深入探讨。

伏黑惠端起茶盘前往厨房,他来拿点心,顺便,真的只是顺便而已,他用掌心轻轻揽住宿傩的手腕内侧,算是默契的小动作——他被抱上厨房的台面,困在对方用手臂构筑的怀抱里来一场最亲密的深吻。

大约三十分钟后,稍微有点脸红的年轻的黑道大嫂端着茶和点心回到和室,幸好,上等的羊羹吸引了好友们的全部注意力。

因为大哥心情莫名好,所以今天的晚餐异常和平。

回家的路上,两位年轻的高中生想,最后的晚餐——人生往后恐怕再也尝不到这般最高级美味的蟹肉与和牛了。

字面意义上的送走两位好友后,伏黑惠回到家,电视上正在播放那位被事务所解约的人气女星出演的电视剧。

他对这个没兴趣,但有兴趣的宿傩为了获取新的偶像灵感需要看这个,所以他成为了对方怀里的抱枕。

惠靠在专属怀抱里刷资讯,情报屋无时无刻不在透露新消息,其中就有人气女星被解约的真相——猜中了。

“这个明星吸的货,不是我们组里流出去的吧?”

惠举起手机,挡在宿傩的眼前,他草草瞥了一眼,便回答道:“早就没干那种软弱的生意了,现在的时代还得是贩卖梦想啊。”

财报显示偶像活动带来的收入持续增长,身为组织一把手的伏黑惠虽不理解,但表示尊重、祝福、摩多摩多。

“普罗丢桑(producer),猫咪偶像能推吗?”

年轻的妻子随口一问,宿傩制作人灵光一现,下个企划就这么决定了。

(完)

*日本在2022年之前法定结婚年龄都是16岁,2022年才改为18岁,勉强踩上线了呢。

*宿傩p:也就是唯品惠,单推人。

*请客斩首收下当狗:《让子弹飞》

*“毕竟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后街女孩》经典台词

*《后街女孩》中诹少饰演的角色是一位制作人(笑死)

学长回国以后的故事我流校园纯情饭团话参考大眼上的狗卷语研究狗卷画的小狗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们去找马雅可夫斯基(?)-----他们停在进山的最后一间小商店门前。乙骨忧太与狗卷棘走的不是旅客乘车前往旅店泡温泉观雪的盘山路,本地村民行山护林放养犬只的细道,大雪封住了便无人问津。商店生意也就清淡,挂在门框边成串的儿童零食,浮夸花哨的包装都褪色。年迈老板娘热情招呼客人们,给他们的保温壶灌满热水,又送每人一只煮玉米。狗卷捧着玉米棒子坐在门前台阶上慢慢啃,吃到玉米粒还剩三分之一,店里的看门狗跟着乙骨出来,咒术师摸摸索索,从塑料袋里翻出两包龙角散。“山里没有补给点了,我自作主张买了些,不知道狗卷君喜不喜欢这口味。...

热度从高到低,不包含拆家/逆家,单CP

热度>900

只是整理,不是推文

没错,是霸道总裁

恶俗剧情,十分狗血,速避雷

勇当宿伏霸总第一人(?)

带恶人总裁宿傩x替嫁甜【?】妻伏黑惠

对,你听的没错,直接快进到结婚。

by墨若湘曦

>>

01

来电者是伏黑惠的老师,也可以说是伏黑惠的养父,自伏黑惠记事以来就一直陪在身边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父亲去了哪里,记忆里也没有这位父亲的样貌,不过,现在也都无关紧要了。

他和五条悟叙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平淡的讲解了两面宿傩的确是个和报道上一样没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人...

他和五条悟叙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平淡的讲解了两面宿傩的确是个和报道上一样没品,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男人,简单的掠过了自己屡次被压在那个人身下的事情,最后向五条悟表达了想早些结束这个任务的夙愿。

“虽然现在任务还没有什么进度,但我会尽快的,我想早些回……?!”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他还是没有习惯两面宿傩要干什么完全不顾着别人的行为,被拽进怀里的时候手机险些被他甩了出去,然后被人乘机抢走了。

男人刚洗完澡,体温还没有降下来,空气中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柑橘,雪松,广藿香,中间夹杂着一些皮革和檀香,有点甜却又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伏黑惠愣住了,一瞬间震惊的回过头瞪大眼睛看他。

“太旧了,明天给你换个新的。”

太过分了!伏黑惠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自己足够灵敏,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进了两面宿傩家他干的最多的是杵着杵着和杵着,他还沉浸在手刃两面宿傩的幻想中,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人拖着往床上走。

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两面宿傩丢到了床上,床很大,人很难掉下去,所以他丢的很随意,伏黑惠却觉得晚上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你不会真的要和我睡觉吧?”伏黑惠从刚才开始瞳孔里仿佛经历了天崩地裂海啸台风,现在的地震仅仅是大难后的余震罢了。

没有什么话是不敢说的了,如果宿傩敢碰他他立马就咬舌自尽。

“你和我睡觉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两面宿傩掀开了被子把伏黑惠塞了进去,调笑道,“我们可是合法夫妻。”

前几天他还在想会不会结婚第二天就把新娘子杀了,杀了之后和禅院家关系破裂是走法律诉讼还是武力解决,武力解决是把禅院家的人都杀了还是把出这馊主意的人和他妈都杀了,但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新娘子很有意思,

而且目的不纯。

他很期待,伏黑惠后续能给他带来的,“惊喜”。

两面宿傩把使劲想和他在一张大床上分开距离的伏黑惠不容拒绝的拉了回来,双手再次环了上去,总裁大人睡觉喜欢抱东西,他认为伏黑惠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我……这么睡不舒服。”伏黑惠在宿傩怀里小幅度的动,昨天晚上晕过去没有感觉,今天可不一样,他很清醒,被男人温热的呼吸硌得他浑身的感官都变得分外奇怪,他想让两面宿傩放开他,但这显然是徒劳的。

“你会习惯的。”

02

“五条先生,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激动?”一旁的外国朋友惊讶的看着碎了一地的手机问他。

“很抱歉,我想我们要做的事得尽快结束了。”五条悟没有回答他,笑眯眯的,甚至用有一点可爱的语气说道,“这边待久了,好想念家那边的甜点啊!”

“还有其他原因吗?”外国人觉得很奇怪,他们的任务开始还不久,号称“业内头牌”的五条先生怎么就要退了,想吃甜点?这是玩忽职守吗?他可以加违约金吗?

“其他原因很小啦,相信我,我们的任务可以又快又好的完成。”

“真的吗五条先生?那到底是什么呢,为了我们之间和谐的关系,希望您如实道来。”

“杀人。”

“啊??”

03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两面宿傩已经不在身边了,伏黑惠睡眠很浅,但这一觉居然勉强算得上不错,两面宿傩没有吵醒他,因为现在在伏黑惠印象里,总裁大人就是那种睡觉也要捏住你的鼻子把你憋醒的没品恶人,这令他感到很意外。

低头无意间看到自己手边的床头放了两件还没有拆标签的家居休闲服,是自己的尺寸。

……?伏黑惠有一点想不通,他不知道两面宿傩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尺寸,而且相比床头的这两件,分明昨天的那件更符合他的“恶趣味”。

他看着两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家居服吊牌每件都不低于2万的标码皱了一下眉头,得出了两个结论,两面宿傩不想让自己穿他的衣服,或者想在离婚后让他还不起钱。

他穿上那套衣服,简单的洗漱后推开了房门,两面宿傩坐在下面的餐桌上,桌子上是还在冒着热气的早餐,被分成了两排,虽然他在走楼梯中看不清楚,但能发现早餐还都是完整的。

难道是在等自己吃早餐吗?不可能,伏黑惠在心里骂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早,等你好久了,真能睡。”

伏黑惠一度怀疑自己穿越了,这是哪个平行世界的离谱的支线?但他看到两面宿傩“只是有趣罢了”的眼神又确定自己的确还在这个世界上。

“早。”他说。

“喵~”

???!!!两面宿傩在说什么???!!!不对,他果然还是穿越了吧?!

“喵呜、嗷!”一只圆圆的粉色猫猫从两面宿傩的怀里探出头来,想要舔一口桌上的甜点又被那个人用手掌拍了一下委委屈屈的缩了回去。

哦,原来是猫啊。

等等,为什么会有猫啊??!

为什么会是粉红色的猫啊!!

tbc.

真的只是睡觉而已。

宿伏only,无五伏线,有就是父子情。

大爷:离婚?你想的美,我要抓住你的心【掏心】.jpg

红心蓝手3:1,替嫁明天就更新,昨天好多神仙一起来了,因为我太菜了part3被限流了浏览量直接掉了一半,我好委屈【哭哭脸】

伏黑惠不知道两面宿傩是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那双大手覆到他腰上的时候,他非常明显的抖了一下。

尤其是配合着那句“老婆”,炸的他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子。

并不是他因为一个男人把自己当成抱枕睡了一晚就产什么了什么该死的感情,而是一冲上头顶的羞耻心让他聪明的大脑瞬间待机了。

两面宿傩并不是那种会用慈善的方...

两面宿傩并不是那种会用慈善的方式来扩大自己善名的企业家,因为他早就臭名远扬了,有钱就用来建设自己和自己的家业,所以伏黑惠从穿上那件女士和服后就感受到了布料的价值不菲,此刻更是将他害惨了。

丝滑,透温,明明有着一定的厚度,却仿佛直接被人握住了腰似得温热感简直要了他的命。宿傩手掌的温度丝丝传来,由于伏黑惠既没有理由反抗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回答,只得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了原地。

管事的佣人非常识趣的退下了。

他的手掌非常宽大而且很有力气,让伏黑惠产生了一种他是被猎人逮住了却无法跳脱的小动物般的错觉。

伏黑惠,一个从小接任务的老手,一个没谈过恋爱的雏,从小到大他都是在冷漠的人情里渡过,除了身边的老师给予的一点温暖,几乎没人触碰过他的身体,更别提是腰!

“真细啊,”两只手可以轻易把握呢,两面宿傩轻笑,他的声色意外的好听,可现在却像千万只磨人的蚂蚁在耳朵里爬,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伏黑惠的轻颤,又好似满意的夸赞了一句,“而且……还很敏感。”

“握够了吗,握够了还劳烦您自……呜啊!”

腰间的软肉被人坏心眼的掐了一下,惊叫之余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的老婆我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他在伏黑惠背后一个人笑得比好几个人还要吵,又坏又霸道,明明是个20多岁事业有成的总裁却像个耀武扬威的坏小孩,气得伏黑惠恨不得转头甩他几个大嘴巴子。

很少有人能真正气到伏黑惠,两面宿傩是为数不多的之一。

“您知道我们的婚姻只是合作关系,”为了早些脱开这烦人的家伙的束缚,伏黑惠试图用道理来说服两面宿傩,可是他通红的耳尖让他变得一点气势也没有。

“所以我们应该相敬如宾?”两面宿傩问他。

“对……?!”

“是指刚结婚第二天就穿着我的衣服出来勾引人吗?”

身子陷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伏黑惠不知道为什么两面宿傩总是爱玩这种把人压倒的恶俗桥段,听到他刻意的侮辱性语言,刚平息下去的气血又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这居然是他的衣服?!

“如果不是我的话,你也要露这么多给别人看吗?”

“不……”和是不是你有什么关系啊?!

那和服本就宽大,加之伏黑惠本来系的并不结实,根本经不起折腾,几下就散开在了沙发上,肩膀完全露了出来,能遮住的仅仅是下半身和一半袖子下的手臂。

梦回新婚现场。

可那人只是摁住了他想要抽出去的腿,说了一句“别乱动。”

然后扯住他两边散在沙发上的衣服,力气有点大,合拢到了仅仅能露出锁骨的地方。

诶?!这是在给幼儿园小朋友穿衣服吗?!

身子突然被人抱住了,不,这不是拥抱,而是“距离超近”的系腰带!那双手夹在柔软的沙发和伏黑惠敏感后腰之间作乱,惹得他浑身的不适,又咬紧牙关不让奇怪的声音溢出口。

但好在男人并没有什么像刚才那般故意的举动,

他,好像很认真。

虽然只是调整了几次,但伏黑惠却觉得他将那身后的结拆拆散散了千百次,他生怕自己动一下又让身上这只野兽起了别的兴趣。

片刻后,那人终于满意的把手抽了出来,在伏黑惠耳边说。

“衣服要这么穿,下次不用我教你了吧?”

要窒息了,伏黑惠心想。

他搞不懂两面宿傩这个人怎么回事,那声音像是轻轻的飘下来,在耳边温柔缱绻的不可思议,就仿佛他真的是新婚的丈夫的掌上明珠一样。如果经历这一切的是个M型的女人,说不定已经沦陷了。

受不了了,这任务一定要快点结束!!!

正在发呆的时候,两面宿傩突然把他从沙发上拽了下来拎到了一面镜子前,果然刚才的温柔缱绻假象一般的碎掉了,这家伙就是个粗蛮的野人!

打了个趔趄的伏黑惠并没有得到搀扶,积怨的同时抬头就看见了被女式和服裹得严严实实的自己和身后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法系出来的蝴蝶结。

一个大大的蝴蝶结,现在挂在自己的身后。

“变态。”伏黑惠觉得事到如今他已经不怕死了,站在两面宿傩身边黑着脸冷漠的骂了一句。

两面宿傩则是觉得伏黑惠挎着个批脸很好玩,倒也没恼,而是对着镜子里的伏黑惠打招呼。

“嗨~变态的老婆。”

好生气啊!!

夜景台很漂亮,习习的凉风和寂静的夜让伏黑惠提心吊胆的疲惫一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两面宿傩是个他捉摸不透的男人,他昨天以为那个人的气势是要让他今天就尸首分家,却没想到这个男人除了今天早上非常没品的调戏了他以外什么也没有,而下午则是直接去了他的公司,直到晚上才回来,现在在内室里洗澡。

看来是真的把自己当成消遣的玩具了,倒也无所谓。

“嗨,惠~这两天没有受到什么委屈吧?任务——有进展吗?”

大爷:纯爱战神永不服输

惠惠子躺沙发图大家可以自行脑补动漫人物抱枕上的姿势!!

相信大家已经猜到了惠惠子不单单是来替嫁的,他还有替嫁意外的任务~

换了头像大家有没有认出我【捂脸】

老规矩,红心蓝手3:1,替嫁明天就更新。

伏黑惠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第二天早晨醒来,一只精壮的男人的手锢在他腰上。

婚纱揉碎了一地。

两面宿傩把他摁在了床上的时候,他下意识一拳挥了出去,没打到,又被摁了回去。

他自然是知道男女结婚是要行鱼水之欢的,但现在不行,不,不是现在不行,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你知道我是男人。”他抬眸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

“你知道我是男人。”他抬眸看了身上的男人一眼,

两面宿傩被他这种因为坚定“自己是男人所以他不会做什么”的自信给逗笑了。

“我不知道禅院家出于什么搞笑的目的,居然嫁给我一个男人。”

“但现在看来,我暂且可以原谅他们的愚蠢~”

他把头埋进了伏黑惠的颈窝,喷洒的热气让伏黑惠很不自在,

现在场面出现了问题,报道上只说过两面宿傩是品味奇差的商业奇才,却从没说过他的身手也这般厉害,

伏黑惠是从小的练架子,除了教过自己的老师,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对手,这次答应替嫁也不过是因为他认为如果两面宿傩会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他可以通过武力逃出来。

他挣扎了两下,无果。

“如果刚才你没对我挥拳头或者像个正常人掉两滴眼泪,说不定我就对你没兴趣了。”

然后被扔到后院给小树林做养料。

两面宿傩停下手中的动作,突然给伏黑惠做了一番推理,

“哈哈哈哈,禅家院当然不会想把真正的大小姐嫁过来,因为他们不想人人捧在手上的千金宝贝那天就突然在家中毙命了,他们没法制裁我,因为他们就是群垃圾。”

“我们要各取所需,我们只需要一场婚礼,而嫁给我的,是个人就可以,我说的没错吧?”

“那你呢,小可怜,你的一生就锁在我身边了,作为——我的一件东西。”

疯子!!!

或许是两面宿傩的语气太过欢愉,让伏黑惠真的产生了一种会沦为“玩物”的恐惧感,即使那个人的推理有大半是错误的臆想,但他却一点也笑不出来,禅家院把任务交给自己的时候,可没说过任务对象是这种怪物!

“好了,现在,我要给你打上我的标记。”那人舔舔嘴角,让伏黑惠内心的恐惧瞬间达到了最高峰,

听说人能在生死关头激发潜力,的确是这样的,伏黑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两面宿傩,在床上打了一滚迅速翻了起来,他的动作很大,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但他万万没有婚纱这东西居然可以这么碍事,被抓住的后摆撕拉一声开了半圈线,让他以头抢地尔!!

两面宿傩也震惊到这么瘦的男人腰部的劲居然那么大,他本来正在抒情顺手抓个裙摆牵制一下伏黑惠但没想到现在人已经因为惯性躺在地上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伏黑惠本来头摔到地上就有些晕乎乎的,再加上一个庞然大物迎着面就砸了过来直接晕了过去。

两面宿傩则是抒情抒到快要脱裤子了突然躺倒了地上有半分没缓过来。

事情向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啊!!

这不是他理想的情况!他要放的狠话还没说完怎么人就晕了?

“操。”两面宿傩萎了,他不得不认命似的把“自己把自己弄晕”的小家伙抱到了床上,然后狠狠的在伏黑惠侧颈上咬了一口,直到有丝丝血腥的味道流到嘴里才肯松了口。

“我们来日方长。”

伏黑惠掰开男人的手跑下床,看到镜子里那个又大又圆的伤口时嘴角是抽搐的。

他的脑子生疼,不仅是昨天撞到地上的疼,还有被两面宿傩气的成分。

他是属狗的吗?这就是他昨天用那么恐怖的语气说的标记?为什么要把伤口咬的这么圆?

果然品味奇差不是随便说说而已。

伏黑惠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伤口,把婚纱放在了另一张椅子上,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一件衣服打算下楼。

他虽然是替嫁,不过很显然,两面宿傩已经用自己的理由把自己蒙过去了,以为禅院家只是给他嫁了一个男人,那么替嫁这件事情就没有暴露,他准备的借口也用不上了。

现在他的身份就是两面宿傩的“妻子”,这个院子里的佣人听他差遣,伏黑惠想着“妻子”这两字又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反应后干脆不想了。

“啧,这衣柜里怎么都是女人的款式。”伏黑惠皱着眉,看着衣柜里摆的整整齐齐一排的“同款浴袍”式和服轻轻咋舌。

从结婚到现在,他都没感觉这“新娘”的地位有多高,但衣柜里居然一件男款都没有,碍于“虽然是男人,但是也不能裸奔”的羞耻心,他只好穿上其中一件,胡乱的打了个结,下楼了。

两面宿傩平常都是一个人睡,怀里习惯抱点东西,但是由于这张床上并没有那么大的枕头,索性就把伏黑惠当做抱枕抱着睡了。

总裁大人起床气严重,早上一睁眼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下床跑掉了,感到非常不满。

小东西应该是到楼下吃饭去了。

他起床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发现衣柜半盍的门挑了下眉,还是选择了套上昨天那身西装。

出门便听见了伏黑惠在和下人询问的声音。

看到画面的时候,目光不可避免的直了一下。

只见昨天那只野猫穿着自己的衣服,眉眼间带着礼貌的笑意。

“您好,请问厨房在?”

宿傩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不会穿衣服,这么简单的款式都能穿的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吗?

他昨天因为在威胁小野猫上废了太多功夫,导致他没有刻意去观察那人的脸和肌肤,

精致,雪白,雪白到脖颈上毫无遮掩的牙印在对比下显得格外刺目,宽大的衣服仿佛随时会从他的肩头滑落。

“每个客厅都配备了厨房,如果是早饭的话,我建议您用第三个客厅的小厨房,里面购置了很多谷类,当然,太太,不用您亲自下厨,您想吃什么和下面的人说就好了。”

“不……不用叫我太太。”伏黑惠摆手,他对宿傩家的仆人平淡的态度感到惊讶,即便看到自己是个男人,也没有过问半分。

“为什么不叫太太?”

“?!”伏黑惠绷紧了后背,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

“难道他说的不对吗?”

两面宿傩低沉却又带着几丝玩味的声音在伏黑耳边炸开。

“老婆?”

宿傩:终于能光明正大叫老婆啦啦啦啦啦

不是惠惠不会穿衣服是你的尺寸太大啦!!

大爷:哪的尺寸?

红心蓝手3:1,替嫁明天就更新【娇羞脸】

豪华的礼堂,透明的高脚杯,璀璨的水晶反光。

这里充斥着上流奢靡腐烂的气息,只要灯光一打下来大厅就会变成一颗四处折射着刺眼光芒的钻石。

高调的红地毯,从礼堂外铺到婚礼中心,配合着高达五层的螺旋楼梯,足足要让人走一刻钟,商人,企业家,政治家在摆满奢华大餐的圆桌上谈笑风生,他们互相敬酒,仿佛来的不是一场算得上‘全球最华丽’的婚礼,而是一场交流会。

优...

优美的音乐穿插在空气里,灯光暗下来,新娘拖着缀满水钻的长纱在万众瞩目下走上洒满浪漫玫瑰花瓣的台面。

底下的旁观者难得把目光聚集在了一起,

这一定是一位美丽的新娘,即便新娘脸上蒙着面纱,但他那蓬松的婚纱之上被紧紧束缚而勒出优美曲线的腰肢,足以让男人们的目光变的贪婪。

新娘的面纱刚好遮住鼻子,那张嫩红的嘴唇仿佛成了浑身穿着白色婚纱的他唯一的点缀,他在长台上走的很慢,但又仿佛一步一摇曳,比那些昂贵的琉璃杯子还让人觉得美丽易碎。

男人们在短暂的惊叹后恢复了谈笑风生,他们的笑里,有的在赞美这位新娘的绝色但更多的,带着地点不易察觉的讽刺意味。

没有什么再值得他们注意的了,

因为这场婚礼没有誓言,没有牧师,

甚至——

没有新郎。

但是这并不影响这什么,他们依就能一边笑着给脸色难看的女方父母送祝福,一边像哈巴狗似的将男方父母围的水泄不通。

是夜。

“嗯,我没去。”

“你小子能不能适当的给别人一点面子?!二十多岁的人了为人处世一点也不圆滑,你以为你是龙傲天吗?!”

“面子?”男人轻笑一声,但言辞之中却没有一丝笑意,“我的面子可是很贵的,第一个面子你们买我结婚,第二个面子,嘁,还需要我施舍给你们的亲家吗?”

“别拿自己的名字来计算面子啊?!”

“别拿龙傲天来折煞我。”

挂了。

嘁,禅院家以为自己赢了,但实际上所提出的条件,他根本就不在意。

利益纠葛的婚礼,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罢了,那新娘也只是一颗棋子,

就算哪天死在了他的后院,也不会有人问津。

两面宿傩是业界赫赫有名的“大爷”,因为他变态,而且变态。

他的变态不仅体现在他的业务能力上,更体现在他没品的为人上。

非传统型总裁。

实话实说,其实在上流社会,大腹便便的有钱人更多,像两面宿傩这样公狗腰倒三角的黄金比例总裁反而少的可怜。

但是,像他这种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的总裁更是少的可怜!

因为他这个人,不仅一点也不尊老爱幼,甚至一点儿也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不看他背后的正规公司,真的很难不把他归类到扫黑除恶大名单里!!

“天呐,你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有多恶劣!”曾有记者采访过他的孪生弟弟虎杖悠仁,他的弟弟如实说到,:“我感觉他看我像在看一只老鼠!你说他这种抢小孩儿自行车的人凭什么瞧不起我??啊,对,那个小孩是我,但也不仅仅是我!!”

后来虎杖悠仁因为言语过激被保镖拉出了采访现场。

但就是这种满脸写着“蚂蚁”“老鼠”“滚远点”的男人,没人打得过,说点狂拽把酷吊炸天的,他手里是半个S国的工作岗位,是经济命脉,是强大的资本主义垄断。

不出意外的话,这种屑人一定会单身一辈子没老婆,因为没有一个女孩希望对象每天拿鼻孔看自己。

除非?

除非老婆是个男人。

04

婚房在别院里算不上很大,但120平方米放一个新娘子还是显得有一丝空旷。

宿傩进去的时候事先备了一副耳塞,他已经准备好迎接女人的哭声了,当然,如果她哭了,假以时日就会成为后院树林的预备粮。

但是没有,两面宿傩进屋时候,屋子里安静的就像从没有人呼吸过,新娘子头上的纱没摘,仿佛是在等他揭盖头一样。

如果没有旁边红木桌上的一堆盖着衬布欲盖弥彰的橘子皮和一点口红都没有的漂亮嘴唇的话。

两面宿傩抬了一下眼皮,他不在意这些,他来的目的简单明了——给自己的新玩具盖章。

就像人在侵占某块地方的时候,总爱给上面留下自己的标记。

不管这标记是战火,荣光,还是其他,我可以不发展你,甚至只看你一眼,但我的东西就要印上我的标记,

哪怕,这使你变得无人问津。

越美丽的东西,越容易让产生摧毁的欲望。

“这是你的荣幸。”他边走边说,笑意越来越明显,他开始兴奋,他一把拽下新娘的面纱。

然后就看到了新娘的挎批脸,

眼里甚至带着三分薄凉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

两面宿傩:?

到底谁才是总裁?

然后他又看到新娘虽然没什么表示但是眼里逐渐变成了三分薄凉两分讥笑五分傻逼竟在我身边。

两面宿傩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现在应该叫两宿傩。

但是放纵尴尬蔓延从来不是他的作风,他只愣了一秒,便将这个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反应的新娘摁在了床上,然后侧头闪过了一拳。

宿傩踩住那人的裙子并把飞速起身试图逃跑的新娘再次摔回床上的时候,笑的很恶劣,

嚯,这个新娘不仅身手矫健,而且——还是个男人呢。

伏黑惠:危

写来爽爽,大概会有第二章,第二章以后就不知道了【?】除非有小蓝手,难道这种5.5:1的情况是因为我写到床上去了吗【?】但是它不是黄文啊雅美蝶!!

不许从头日到尾,可以点几个,全日拉黑

我热爱你的感情来自于我的心,而不是我理智的大脑。

28教师成熟悟×27复活幼稚杰

寂静而黑暗的房间,打开的门带来了一丝亮度。

“啪。”

开灯,换鞋子。

五条悟一边脱着外套,一边朝着房间内喊道。

“我回来了,杰。”

...

可惜没有人回应。

“杰?”

五条悟有些疑惑,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圈,包括厨房垃圾桶。

“啊……不在啊……”

五条悟瘫坐在沙发上,今天讲了一天的术式,可是新来的同学完全听不懂。

“沙沙……”

卧室的衣橱里发出了细微的响声。

五条悟起身,朝着卧室衣橱走去。

打开衣橱,里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他的头发很长,虽然有拢起来但依然有发丝散在胸前,刘海也长,遮住了半边脸,看起来好可怜。

他将五条悟所有的衣物都裹在了身上,好像熟悉的气息能驱散不安的恐惧。

当五条悟打开橱门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人,夏油杰直接扑到了五条悟的身上。

五条悟往后一倒,被压到了床上。

身上的人将脸埋进五条悟的肩窝,夏油杰的身子都在发抖。

你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陪着我……

我好害怕……

感受到了夏油杰的恐惧,五条悟叹了口气,轻轻的拍着夏油杰的后背,把他当成小孩子安抚。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他想着。

一个月前,成功斩杀两面宿傩之后,他们又成功的抓住了羂索。

本来夏油杰的身体也应该随着羂索灰飞烟灭。

但是五条悟存了私心。

他偷偷留下了夏油杰的身体。

就算死也要好好安葬吧……起码给人留一点体面。

五条悟坑都选好了的时候,他看见夏油杰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

“真是稀奇啊……”

家入硝子检查完后不由自主的惊叹。

“他的脑子本来被羂索挖走,按照道理来说绝对活不了了,可是现在他的脑子居然长出来了……”

五条悟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然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夏油杰。

他现在已经慢慢恢复了呼吸,给人的感觉好像只是睡着了而不是死过一次。

“五条,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家入硝子切入正题。

“高层绝对不会允许夏油杰还活着,若是被发现了,就连你……”

“会有影响吗?”

“什么?”

家入硝子被五条悟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整的有些懵。

“之前的事情,对现在活过来的杰,会有影响吗?”

听到这话,家入硝子无奈的摊手。

五条悟沉默了好久。

然后……

他把杰带回了家。

好像金屋藏娇一般的把他养了起来。

现在的杰确实如硝子所说,跟个孩童无异。

尽管幼稚的行为和表情跟他的外貌并不相符,但是五条悟已经习惯了。

夏油杰在五条悟的身上蹭了又蹭,最终开始扒五条悟的衣服。

五条悟下意识的阻止。

他抓住了夏油杰的手。

对于现在夏油杰这大胆又露骨的行为,五条悟感到有些头疼。

“要……想要……”

在衣橱里呆了一天,夏油杰吓坏了,他以为悟把他抛弃了。

所以他现在想要好好的确认悟还在他的身边。

这与饥渴无关。

看到这样的夏油杰,五条悟只能无奈的放手。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可能是上周洗澡的时候,他和夏油杰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和以前的夏油杰并不相同,现在的夏油杰能直接说出自己的感受。

例如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

他会说想要。

他会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完完全全的交出自己。

会一遍一遍的喊自己,确认自己还在。

……

啊……

这太奇怪了。

夏油杰只会扒衣服,别的什么都不会。

“悟……”

夏油杰可怜兮兮的抬起头看着五条悟,眼底有些发红。

这是在衣橱里哭了多久啊……

五条悟觉得心中有些酸胀。

他所抱着的这个人是温热的,是活着的。

而不是小巷子里的如同大雪一般的冰冷。

最终五条悟直接翻了个身,被压在身下的人就成了夏油杰。

身上本来就是宽松的家居服,所以对于脱衣环节也就用了不到半分钟——

五条悟直接把衣服撕了。

被这样撕碎的衣服还有很多。

但谁在乎呢?

“直、直接……”

夏油杰催促,但是五条悟拒绝了。

“不行。”

五条悟吻了吻夏油杰的耳朵。

“会受伤。”

夏油杰虽然着急,但也怕受伤。

他记得有一次受伤,疼了好久。

孩童对于疼痛本来就大惊小怪,更别提刚长出脑子的夏油杰。

当防线被一寸寸侵入的时候,夏油杰心里想的是——

幸好没吃饭……

吃了饭会被顶出来。

到时候还是麻烦悟。

悟很辛苦,他很累。

不能让他太辛苦……

“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五条悟在动作之余没忘记问今日情况。

爽过头的五条老师的语气带了气音。

“乖……乖乖的……我在等……等悟回家。”

夏油杰被顶出眼泪,但还是断断续续的回答五条悟的问题。

为了奖励乖巧的杰,五条悟吻了他一下。

“还要……”

还要亲亲。

要命。

五条悟心想着。

很明显五条老师误会了夏油杰的意思。

毕竟两个人之间有很多误会,也不差这一个。

“不……不……”

夏油杰抓着床单,被翻了个身。

天真的夏油杰想着,钻到被子里就可以避免过多的刺激了吧……

可惜了,就算上半身在被子里,依然难逃五条老师的掌控。

“呜……”

在五条悟心满意足后,浑身狼狈的夏油杰躲在被子里哭出了声。

“怎么了?”

五条悟被这样的夏油杰吓了一跳。

“受伤了吗?”

一边说着一边准备检查。

“悟……坏蛋……”

夏油杰很委屈。

明明都说了不要,为什么还要那样子。

五条悟这才意识到夏油杰是什么意思。

“啊……抱歉抱歉,因为杰太可爱了所以忍不住啊……”

五条悟心情大好的把夏油杰抱进怀里。

嘛……反正稍微哄一哄,明天又是一个乖乖的杰了。

“嗯?”

“喜欢你。”

对待喜欢的东西要及时的说出来,不然会错过的。

夏油杰的心是那么告诉他的。

微中芥虐芥比较痛病病的双箭头

叛逃后跟踪芥川的吃醋宰实在是忍不住要出手了!

“太宰先生?!”

闯入者大大咧咧地靠坐在芥川家的沙发上,双手交叉在胸前,解开了绷带缠绕的双眼不带一丝温度,从头到脚审视着芥川。

沾满血污的风衣和疲惫的身躯吗,自己曾经的下属一如既往地没用呢。

芥川也睁大了眼睛,罕见地和太宰治对视着,两个月不见,那人的气场从港黑干部的锐利变成了一种灰蒙蒙的犹疑状态,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芥川用过于炽热的目光一遍一遍...

芥川也睁大了眼睛,罕见地和太宰治对视着,两个月不见,那人的气场从港黑干部的锐利变成了一种灰蒙蒙的犹疑状态,仿佛随时都会消失不见。芥川用过于炽热的目光一遍一遍确认着那个人的存在,连呼吸都快忘记了。

“不走过来确认一下我是真实存在的吗?”太宰治懒洋洋地半眯起眼睛,声音像裹了蜜糖般充满诱1惑,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被看透内心想法的芥川用力咽了下口水,不由自主地向前两步。

距离一拉近,太宰就不得不抬起眼皮看芥川了,他不满地啧了一声,芥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跪下,伸出手轻轻触碰太宰治的膝,确认了指尖踏实的触感后,虔诚地仰视着他的神明。

太宰突然嗤笑一声,甩开芥川的手。

“我差点就要相信,你是一只乖狗狗了。”太宰治眼中闪着愤怒的光,这才离开多久,就有人觊觎自己的东西。今天自己也暗中跟踪芥川了,结果撞见某个小蛞蝓给芥川上药的场面。

啊啊…芥川君居然会在我以外的人面前褪1去风衣露出那截雪1白的脖颈,居然会用那种隐1忍的神态承受痛苦,居然会半是羞1涩半是依赖地对别人道谢…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好过分啊!!!

“…太宰先生?”

“闭嘴,今晚我不想听你说话。”那个笨蛋只会无意义地重复自己的名字,只会对自己的叛逃执着地发问,只会毫无晴趣地曲解自己的要求。今晚的太宰治实在是没心情面对这一切,所以保持安静就好了。

太宰无视了芥川眼中过于复杂的情绪,展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绷带,贴上芥川的双唇,一圈圈绕到后脑勺打结,彻底封印了那些话语的可能性。

“脱。”言简意赅的命令,芥川已经听过很多遍了,但还是会控制不住地发抖——也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情1愫。

一丝不gua地跪在太宰治面前,瘦弱躯体上的伤口比之前有增无减,本该是由紫的红的黑的青的多种颜色在病态苍白的皮肤上描绘的美丽,但是却被两块敷料给破坏了。左肩的擦伤和侧腰的刀伤是今天新弄的,任务一结束,芥川就被中原中也先生用重力摁住清理了伤口。

太碍眼了。

恶狠狠地扯下敷料,还未愈合的伤处立刻涌出了鲜血。

“唔!”芥川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太宰治听见后直接甩了一耳光过去。芥川头偏向一侧,红肿的脸颊倒是比毫无血色的时候好看些。

芥川快速调整回刚才的姿1势,只是头埋得愈发低下去。他自然不知道太宰治的愤怒从何而来,只能归罪于自己懦弱地痛呼出声了。

这副乖顺的模样却更是激1起了太宰治的怒火。都怪芥川君,总是一副惹人怜1爱的神情,所以才会被别人染指,就连现在也不肯好好地看着我。

皮带对折,裹挟着风抽在单薄的背上,发出令人寒颤的沉闷的声响。

落点处的皮肤立刻浮现出深红色的痕迹,泛着紫色淤点,边缘渗出轻微破皮后的组织1液。

太宰治下手之重,还是超出了芥川的心理准备,被绷带限制住发声的他直接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鲜血渗出。

太宰治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画出的艳丽颜色,然后用皮带冰凉的金属扣掠过芥川肩头的伤口处,语气轻松地提醒道:“接下来,要打这里了哦~”

芥川瞬间浑身紧绷,这种惩1罚他再熟悉不过了,每次自己出任务受了伤,回到港黑的训练室后都会被太宰先生用鞭子和盐水再度折磨一遍伤处。都是因为自己太弱小了,总是在受伤,总是给太宰先生添麻烦。

——芥川君身上凭什么有其他人的痕迹!只有我才可以给予他疼痛,那些脏东西就由我重新覆盖吧。

“呃呜——”就算是绷带也压不住这一声悲鸣,芥川被打得伏趴在地,肩膀仿佛要被皮带削下一块血1肉,剧痛钻入骨髓深处,连带着手臂都疼得发麻。

太宰治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儿为自己哀鸣颤1抖,重新烙印成自己的颜色,每一根神经都在承受倾注了自己所有情感的责打。

芥川正颤抖着支撑起上身,努力摆出太宰治要求的跪1姿,就被太宰治又一皮带抽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是侧腰,那样柔1软不受力的地方炸开了剧烈的痛楚。芥川一瞬间觉得意识空白了,过了好几秒,骇人的疼痛才顺着脊髓蔓延上来,他大口喘1息着,生1理姓的泪水濡1湿了眼眶。

太宰治蹲下身来,掐住芥川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晶莹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的模样。

一直这样看着我吧。

芥川费劲地抬着头,逆光让他看不清太宰治脸上的表情,但他隐约能感觉到太宰治的怒意消了不少,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喉头刻意压制的痒意却因为瞬间的放松而突破了控制,芥川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呕出的鲜血浸湿了唇上的绷带。

太宰治有些嫌弃地松开手,任由芥川摔在地上。想了想还是把人拽起来,扯掉了脸上的绷带。

终于平复了呼吸,鲜血顺着嘴角滴落,芥川快速地用手背擦去,跪直了身准备继续接受惩罚,但是太宰治却把绷带装进自己口袋,转身离去。

“太宰先生!”声音沙哑地不像话,芥川膝行几步,抓住了太宰治的裤脚,“在下…还受得住…”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这人世间的幽灵,这点皮1肉之苦不及被抛弃时内心撕裂之痛的万分之一,只要能让太宰先生留下。

“这么喜欢疼痛吗?”太宰治咧嘴扯出一个笑的动作。

——不,在下喜欢的,明明是…

“不会等太久的。”在这次的疼痛消散之前,会再次出现,为你烙下伤痕的。

——骗子。您明明抛弃在下了。

“芥川君,放手。”永远不许放手哦。

屋里只剩自己了。芥川呆呆地跪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伸手抚摸着自己肩上的伤痕。

滚烫的,太宰先生赋予的。

肿胀的刺痛感是真实的啊。

芥川突然幸福地笑了起来。

门外,一墙之隔。

太宰治把口袋中浸染了芥川鲜血的绷带拿出来,一圈一圈缠绕在掌心,然后轻吻了那片血迹。

很高兴你看到这里,如果有反馈就更好啦,也许会诞生新的灵感!

太羞耻了,所以大概不会扩充的口嗨,一个很那什么的ntr,对不起♀

类似三次太宰来到文野,晚上三次太宰会占据文野宰的身体,并且无论如何不打算离开,侦探社调查过程中发现这个人对芥川执念很大,结果到此三次宰就不给线索了

白天侦探社开会研究要不要找芥川帮忙会有进展,结果被太宰拒绝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些不安,敦想帮太宰先生,跟三次宰透露了芥川的存在,又跟芥川提了此事,没多久晚上三次宰就消失了踪影

然后第二天一早太宰醒来怀里就睡着一个被欺负过芥川龙之介,太宰惊怒于那个人对自己藏在心里已久的人做的事,又在谈话中得知芥川知道昨晚不是自己却还是让对方得逞......

然后第二天一早太宰醒来怀里就睡着一个被欺负过芥川龙之介,太宰惊怒于那个人对自己藏在心里已久的人做的事,又在谈话中得知芥川知道昨晚不是自己却还是让对方得逞

芥川并不在意这种事只是高兴于自己做出了贡献,他兴奋的说自己得到了线索,他想说那个人也是太宰治,想说来自不同的世界这一消息,却被太宰打断,太宰难听的话语,说出口的讽刺,类似于芥川君太多管闲事了,我根本不需要芥川的献身,还是我这个身体里无论是谁都无所谓,被上很爽吗,这些话语让芥川以为太宰先生以为自己恶心

芥川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太宰家,之后的每一天太宰都在躲着他,太宰是不想让芥川再跟那个人有见面的机会,芥川则是以为自己彻底被厌恶了,三次宰趁虚而入,他说自己有多么需要芥川龙之介,他说他没有恶意,并无打算伤害这个世界的自己,自杀只是自己的爱好,不是故意伤人,他请求芥川放弃这个世界跟他离开,最终芥川被打动了

他在夜晚跟太宰上床,一事完毕他问三次宰应该怎么做,三次宰问他敢不敢与自己殉情,芥川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对方,第二天太宰醒来发现一夜绮乱本想好好批评这个不听话的笨蛋结果却发现枕边的青年早已没有了呼吸,至此文野宰再也没有在夜晚失去控制权,同时他永远的失去了属于他的芥川龙之介

读前预警:新手上路,五夏abo设定,有大量ooc,雷者勿入。

所以人还是要行善积德,多做好事,少吃抹布,不然连个好胎都投不上,五条夫人那年如是说。

夏油杰,男,日本一名普通特级诅咒师,咒术回战非著名反派角色,在小巷中被特级挚友结束了他作恶多端的一生,获得了永久的安宁。

才怪。

看过剧本的夏油杰头痛欲裂,果然还是应该把猴子都消灭掉——能写出这种连死人也不放过的剧本真的不会招致特级咒灵吗。

所以当夏油杰重新睁开眼睛并发现自己处于人群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意识没被脑花压住,下意识想使用术...

所以当夏油杰重新睁开眼睛并发现自己处于人群中,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意识没被脑花压住,下意识想使用术式召唤咒灵——什么也没有,夏油杰谨慎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咒灵库存,好家伙,一只不剩。在意料之外的悲痛中发了一会儿呆,夏油杰突然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意外地什么疤痕也没有。

这就比较玄幻了,夏油杰环视四周,老旧的日式庭院里站满了穿着相同服饰的人,根据咒力来看,还都是较强的咒术师,庭院四角都有家仆模样的人守卫着。夏油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是他一贯穿的袈裟,而是与院中他人一样印有家纹的浴衣。

夏油杰对这浴衣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像是看谁穿过,还没等他想起衣服的原主,人群突然开始向着一个方向缓缓涌动,整个院子鸦雀无声,像是某种大型邪教集会——夏油杰一边跟着人流走一边暗暗腹诽,一个家仆将人群分成了几列,按顺序进入了一个窄门中。

灯光昏暗,人群一列列跪下,夏油杰垂着头看木质地板,隐约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家主大人,所有的御三家omega都在这了,请您务必选几个...”后面的声音夏油杰听不太清,索性放弃了,omega是什么?他怎么又混入了御三家?

夏油盯着地板上自己的手,隐约感到有些违和,这只手过于细腻干净,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是诅咒导致灵魂附体来不及多想,就听到上位者懒洋洋的声音——声音过于熟悉,几乎如一道雷直劈在他灵魂上——“我说啊,老头子这么有精力不如去多抓几只咒灵,别整天管些闲事,怎么”顿了顿,声音带上些笑意,“是我最近太宽容了,让你们以为我的事可以随便插手了?”

随后便是几人齐刷刷的跪下,涕泪齐下地求宽恕表忠心——像极了老掉牙电视中的惯用戏码,夏油杰思绪飘忽,几乎忽略了上位者嗤的笑声,以及踢踢踏踏向他所在门口的脚步声,直到周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把他从混乱中惊醒,一双木屐不紧不慢停在他视线中。

上位者以一种极不美观的姿势蹲在他面前,一双比任何蓝宝石都要璀璨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从垂下的黑发中漏出的半张脸。

夏油杰心中忽地一震,冒出一丝立刻起身逃跑的念头来,随即又自嘲的一哂,他哪有本事从最强手下脱身,不如祈祷五条悟能给他留个全尸,就看在——夏油杰盯着地板近乎好笑的想——看在多年的信徒的份上。

六眼的持有者突然伸手,在满室人的目光中掐住了夏油杰的脖子,手下脉搏急促地振动,而被掐住的人意外的连乞求也没有,细长狐狸眼映着一点荧荧蓝光,瞳孔逐渐有些涣散,发红的眼角几乎显出些笑意,漏出当年好学生的一点影子。

夏油杰释然地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后时刻的来临——就是没能再和悟说句话,稍微有点可惜。

收回手,五条家主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家仆匆忙赶上前,把瘫在地上的人团团围住。

五条悟捻了捻手指,吩咐手下的人把刚刚差点被掐死的人带到他房里候着,在周遭或恐惧或诧异的目光中施施然离开了。

是存稿,蛮古早的了…当时还在试一些狐狸夏油+看到了个表格(大概是等待亲吻)

是定时发布哟)无后续。

“哦———!五条前辈输了哎!已经是最后一轮了,附加惩罚是加时直播来着,主要惩罚得看家入前辈的说……”

【五条悟你也有今天】

【一看他吃瘪就好想笑】

【灰原小天使完全没有注意到五条悟的脸色吗23333333】

【蛮好奇硝子会提什么要求哎】...

【蛮好奇硝子会提什么要求哎】

灰原雄兴致勃勃的回忆着大冒险的要求,毕竟一开始的五条悟就拒绝了真心话。

而家入硝子好整以暇的看了眼脸色糟糕的白发青年,长发女性双手交叉支撑着自己的下巴,声音带着点笃定的恶劣。

“五条,要不要玩点大的。”

“什么。”

咬牙切齿说出来的啊。

家入硝子笑弯了眉眼,难得的报复机会,又不由得想起夏油杰的请求,不太满意的哼了一声。

“去给一个绝对喜欢你的人,让他不管用什么办法找到狐狸耳朵和尾巴戴上。然后,全程直播,说你想亲亲他,一直不理他看看这个人什么反应。”

【我去,玩这么大】

【这是要闹出绯闻的节奏啊】

【不过五条悟都28了哎,一直零绯闻来着】

【草,不提我都忘了这家伙童颜】

—————

【直播开始了哎】

【真的很好奇是谁,能让五条悟笃定对方喜欢自己】

【没记错的话他们是在五条家的别墅玩游戏放松吧…筛选一圈……夏油杰?】

【我擦,不是吧他俩真搞上了?】

【我靠你们怎么代入那么快】

【这两个人不是刚合作过一次吗】

【因为漫画好磕啊…拜托,独眼猫五夏激推】

【啊进来了】

【不过一提狐狸确实很容易代入夏油杰呢】

白发青年随意的推开房门,藏起来的摄像头正对着沙发,跟在对方身后的夏油杰轻抬头,目光无害,狭长漂亮的丹凤眼似乎刻意被细细刻画过,眼尾上挑间又微泛着红,柔软饱满的唇轻抿了一下。

黑发青年穿着戏里用的袈裟,狐狸尾巴看起来做工极佳,此刻正自然的垂着,木屐在地板上的声音有些明显。

耳垂上的饰品叮铃铃做了响,五条悟终于抬起头,泛红的脸颊与过分纯情的脸蛋倒显得无辜。

“我……”

五条悟在开口解释的边缘,手机却在一瞬间响起。

(五条,你不会反悔吧?)

【是硝子姐姐发来的消息吧…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呢小五】

【居然真的是夏油杰…】

【你们谁截图了记得发我一份】

【太涩琪了这一套我擦】

(当然不会!)

咬牙切齿的把消息发过去,五条悟放弃了坐在沙发上,猛地站了起来。

夏油杰似乎被吓到了,向后退了两步,坐到了沙发上。习惯性的用袈裟微微遮挡住下半张脸,黑发青年神情无辜,目光柔软,整个人都未设防。

五条悟喉结微微滚动,他清楚的闻到了夏油杰身上浅淡的茉莉香,此刻甜腻的很,显然是喷了香水甚至刻意打扮了。

白发青年声音泛着哑意。

“我…可以亲你吗。”

【我擦,这么上道】

【你可别突然游戏上头盯着夏油杰啊我说】

【…一语成谶?】

【你别说,你真别说】

直播中的黑发青年点了点头,闭上了狭长漂亮的丹凤眼,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阴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而白发青年始终停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苍蓝色的眸子间是晦暗不明的情感波动,却始终没有落下那个吻。直至夏油杰轻轻抬眸,目光透着点疑惑,五条悟站直身子,向后退了两步。

“抱歉,刚才是大冒险。”

他对我不来电吗?夏油杰震撼。

【我擦】

【我草】

【卧槽】

【woc】

【不是吧美色当前就这么在乎面子?】

【不是,那可是夏油杰哎】

【不是,你因为夏油杰输了游戏所有人都会觉得很正常的吧】

夏油杰愣在原地,半晌起身,声音淡淡的。

“前辈是在拿我当消遣吗?”

五条悟一愣,似乎发觉了对方的生气,下意识想解释,刚伸出去的手便被甩开。夏油杰神情带着点冷淡,偏偏配上狐狸耳朵与略显媚态的,被刻意勾划过的丹凤眼显得别具风情。

【生气了…】

【完蛋了…】

【这不是扯犊子了吗这不是】

【狐狐很生气】

【请不要欺骗狐狐】

无后续,甜剧场是被报复的小悟(其实是拒绝亲亲)

见标题,无脑肉,群友点的(我是bt)

审核我爱你

暴雨毫无防备地从空中砸下,摇摇欲坠的房屋肆无忌牌地摆动着,角落的血块在滂沱大雨中溶解,在阴沟中肆意流淌。

少年拼命地奔跑着,稚嫩的面庞被雨水和泪水打湿,满是伤痕。

他不能停。

港口黑手党杀~掉~了他的同件们,而他杀~掉~了港黑的人。

会被报复的。

会被打碎全身的骨头然后丢给野狗,或者是被放进装满水泥的桶里然后丢进大海?他不敢去想。

他还有妹妹要保护。

残破的肺叶发出苟言残喘的抗议,浑身的关节像是被敲碎了一般疼,他要到极限了。

忽然一声闷响,他撞到了一面硬物。

黑西服的青年西装革履,居...

黑西服的青年西装革履,居高临下地看着少年在撞到自己的小腹后吃痛地捂住额头后退几步,自己却纹丝不动。

芥川龙之介脑中一片空白,死亡的阴影催促他发动罗生门自卫,却先一步被男人捏住肩膀,力道之大,几乎要把他整个胳膊拧下来,而罗生门也在男人的手下烟消运散。

“放开在下!!!”少年瞳孔骤缩,像被困的幼兽一般奋力挣扎着,而男人的手仿佛钉在他身上了一般,不仅未移动分毫,反而让芥川龙之介因体力不支而跪倒在了雨水中,满起了小小的水花。

“我叫太宰治。”莺色的眸子发眼看少年跪倒在自己脚边咳得混身发抖,太宰治将手中的伞微微前倾,淡然道,“要加入港口黑手党吗”

芥川龙之介的衣物早已被雨水浸了个透彻,正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过分纤细的身形。

太宰治耐心地为他打着伞,默默等待着回答。

芥川龙之介闻言停止了咳嗽,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发着抖,眼前的男人虽说未脱青涩,周身的气场却压得芥川龙之介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啊。

他小心翼翼地拽住了太宰治的裤角,手中的水迹打湿了昂贵的面料。芥川龙之介大着胆子,抬头仰视着这个对自己发出邀请的人,哑声道:“您能赋予在下生存的意义吗”

这个孩子是如此的可爱,银灰色眸子中是对神明的虔诚,惹得太宰治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今夜以来的第一个笑。

“是的,能够赋予你。”

于是,太宰治黑色的大衣裹住了芥川龙之川孱弱的身体,少年终于把自己送上了神明的祭坛。

在回港黑的路上,芥川龙之介紧紧攥着那件外套,用自认隐蔽的目光偷偷打量着太宰治。

这位先生黑猫一般难以捉摸,一只眼睛被绑在层层纱布下,裸//露在外的那只眼睛也深不见底。

”把衣服tuo//@掉。”

太宰治的淡然并不防碍芥川龙之介对他产生崇拜之情,然而,当太宰治对他发出第一个指令——乖乖洗澡时,芥川龙之介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抗拒。

衣物是防身的武器,让上一秒朝不虑夕的少年忽然手无寸铁地站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任谁都会恐惧与抗拒的。

太宰治显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他看着被逼到墙角的少年,冷笑一声,没有感情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堂中回荡着。

后续走彩蛋吧,审核不给过呜呜呜呜

太芥的那些对宰不友好的同人文《虐宰

1:陨情,芥川重生,大大目前似乎是断更了

2:黑色温柔:芥川最后放弃太宰,双宰

3:三科橘子糖:芥死后重生,宰前世的记忆会恢复,芥的重生是因为宰

4:难言:芥川死后,太宰追寻着芥川的痕迹

5:分俩个视角《芥视角:先爱者放弃》《宰视角:后爱者沉沦》

6:这是你离开......

6:这是你离开横滨后的日子:情节有些记不清了,分上下,一个是宰视角,一个是芥视角,宰视角里有一段宰为了让芥回来,用自杀来挽留

7:纠缠:芥川失忆,太宰用8年来挽回芥川,芥川结局想起来了。

8:信仰失格:芥川忘记太宰,太宰为了芥川重新回到港黑,这篇很虐宰,但我觉得还可以再虐一点,我还没看够

9:致我所求越多越一无所有的日子:文笔超好,平淡但是很心痛,就像钝刀割肉一样

10:留下翅膀的痕迹:芥川死后,变成灵魂,看着太宰,最后好像是芥川又活了,我也不太记得情节了

11:人生若只如初见:还是芥死

12:神明信仰:芥死

13:游丝

14:我用什么把你留住:蛮虐的,文笔还不错,作者好像叫北海道落雪了

15:大咕噜的告白之后:芥失忆

16:双重恐惧:这个是双宰现芥,不是很虐宰,十几岁的宰来到二十几岁,结局he了

17:大咕噜老师的走马灯:if线和主线互换,这是唯一一篇的太芥文让我为宰哭的,虽然是首领宰,有没有人觉得if线首领宰有点可怜啊,为所有人安排了一切,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自己从大楼上跳下去,把所有人带到光明里面,自己却一直留于黑暗,他所做的一切无人知道,好虐好虐,,磕太宰的宰厨很少,但我还是好为首领宰窒息

所以这又是什么情况,夏油杰跪坐在精致的榻榻米上百思不得其解,旧情难忘的戏码发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有可能,但是那可是五条悟,六眼神子,咒术最强,他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自己可以拖住五条悟的脚步。

那么就只有一种想法说得通,悟或许也得知了某些关于脑花的情报,所以需要他作诱饵以除去这一对咒术界,乃至人类世界的重大威胁。

按这一设想来看,只要他还在悟的监视下,脑花的计划必然泡汤,咒术最强不除,特级咒灵不过是一盘散沙,再利用咒灵操术挨个收集,不仅保住了咒术界的未来战力,还能引脑...

按这一设想来看,只要他还在悟的监视下,脑花的计划必然泡汤,咒术最强不除,特级咒灵不过是一盘散沙,再利用咒灵操术挨个收集,不仅保住了咒术界的未来战力,还能引脑花上钩为咒术贡献最新的研究资料,再收编盘星教教众壮大现有战力,一箭三雕。

悟居然也有这么缜密周全的时候,该说不愧是当今最强吗,夏油杰莫名欣慰,左手轻拢住袖子,欠身端起小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眨了眨眼睛,夏油杰强行忍住了直接把水吐出来的冲动,向旁边紧张监视的家仆挤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感到脖子上的淤青隐隐作痛——偷偷让人在茶水里兑上芥末什么的,给人一种过度熟悉的鸡掰DK既视感。

夏油杰扶额,夏油杰叹气,言归正传,还是先搞清现在的剧情发展吧,夏油杰用自以为非常和善的表情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家仆,“请问,..”还没等他问出口,家仆就惊恐万分地跪下磕头请罪,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房间。

毁灭吧,夏油杰收回半空中挽留的手,心累道,说到底他就是个诱饵,与其担心剧情发展,还不如操心一下自己家人的情况。

被特殊的帐拦在各个门口后,夏油杰暂且放弃了偷偷离开的打算,绕着空旷的屋子溜达了一圈,意外的在屏风后发现了摆满一书柜的藏书。

夏油杰随意抽出一本,翻开的书页大多因陈旧而发黄,但却没有什么灰尘,想来是有家仆时时打理,抽出的另几本书也都是如此,书中记载的大多是咒具的使用方法和御三家的历史,其中一本还详细记载了五条家的部分族谱,细细翻看时,可见每位五条家主和主母的名字旁边都用灰色小字标出了alpha,beta,omega等不同符号。

值得注意的是,除开主母,几乎每位五条家主都拥有数量不小的omega,但是omega诞下的子嗣中很少出现下一任家主。

凭着记忆,夏油杰将书依次放回原处,却发现最下层有几本书的摆放不太对劲,像是有人刻意为之。

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心理,夏油杰小心地将几本书抽出,书后漏出一个老式密码箱,六位数字密码。

是悟的话,肯定不会是生日——太普通也太容易被人猜出,正常人的话多半是意义深重的日子,但悟也许会设甜品店优惠日期也说不定,夏油杰一哂,不如乱按试试,反正按错了也不会怎么样——抬起右手,夏油杰漫不经心的想——他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也无所谓。

“是杰的生日哦。”

耳边冷不丁传来回答,夏油杰一愣,还没等他找回成年人的游刃有余,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就越过夏油杰的肩膀,轻快地输入了正确答案。箱子的主人大度地从箱中掏出一个本子,顺手塞进了不速之客的怀里——还抓住了夏油杰没来得及缩回的手,若有若无的抚摩着手背。

感受到背后有如实质的视线,夏油杰略显僵硬地转过头,意料之中地看见了用绷带缠着眼睛的最强。许是来的匆忙,某无德教师还没换下一身高专制服,闲着的手中是精致包装的伴手礼,显得与古典的屋中陈设格格不入。

“我说啊,”五条老师逼近几步,对夏油教主笑得咬牙切齿,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教主大人是穷到了要卖身来实现大义的地步了吗?”

完蛋了,夏油杰看着五条悟嘴角上扬的弧度,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凭借多年反派兼过期挚友的经验沉重总结。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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