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寿郎的推荐LOFTER(乐乎)

“你想不想疯?你敢么?撕烂我试试看啊,萧二,我才不在乎。”

这命已经够烂了。

床下偷q:第54章

“戴耳坠吧兰舟。戴吧,戴给我看。”

又一辆:第60章

欲望即枷锁。

再来一辆:第68章

“清心寡欲沈泽川,我怎么不认得是哪个?”

“那是沈泽川,你叫的是沈兰舟。你要哪个?”

马背上的一辆:第75章

坏胚都爱玩儿,只要凑在一起,就能无风起浪。

浴室里的一辆:第84章

他们之间没有浅尝即止,只...

他们之间没有浅尝即止,只有酣畅淋漓。

破笼:第96章

“下辈子…别再…再让我来了…我想做大周的燕…住在富贵檐…”

“阒都非我梦中乡,今日我要回家,谁敢阻拦——杀了他!”

“兰舟啊!樊笼已破,乱世必起,先生能教你的,已经全部教完了。这烂天烂地…”

“韩丞——”

“我要翻越那座山。我将为自己一战!”

廊下的一辆:第112章

“不行,进、进门去…”

“二郎什么不行?二郎什么都行。”

榻上、氍毹的一辆:第117章

“策安,”“阿野。”“二郎。”“狼崽。”

野外的一辆:第125章

“萧二…我爱你。”

又是床上的一辆:第143章

“沈兰舟,你、好、能、藏、啊!”

戚花初见:第150章

“呦,小娘。”

军帐内的一辆:第164章

“我好爱你啊。”

剃那啥的一辆:第176章

“你伤一回,我剃一回。”

桌下用嘴、屋内的一辆:第176-177章

“别哭,继续。”

松玉的一辆:第203章

“你杀了我…乔松月…我恨死你了…”

“你没错,恨死我吧。”

跪坐的一辆:第216章

“我要告,告诉你妻!你,你…”

“嗯,你告诉他,你见我就兴奋。”

门内:第235章

阿野,太——

胭脂(戚花):第245章

“…这个颜色真好看,配大帅正好,夜里不显眼。”

尹昌之死:第248章

“府君啊,我看这天,是大捷!”

松玉的吻:第250章

火光交错间,乔天涯错开几步,逼近姚温玉。

谋士:第276-277章

“辅佐良主,我便是天间云雨,聚散随意。我可以无名、无德、无所颂,但吾主,必定彪炳千秋。”

女帝:第280章

“…醉倒狂歌中…无须问功名…”

王座上的一辆:第282章

兰舟。

兰舟啊。

“囚住了。”

最后一辆:番外01

“潮,流出来了。”

“嗯——是我的味道。”

《杀破狼》bypriest

救驾来迟:第10章

“臣顾昀,救驾来迟了。”

初吻:第46章

“义父,你叫谁?”

城破之吻:第64章

抛却千重枷锁与人伦,绝境下的灼灼深情能令他的铁石心肠也动容么?

谈心、第一辆:第78-79章

“我为何要让你走刀山火海?”

“我想有一天国家昌明,百姓人人有事可做,四海安定,我的将军不必死守边关。”

“义父…”

江北打儿子:第89章

“义父,我想要你。”

将军护夫:第104章

“你敢!”

十年成寸、长庚上阵:第108-110章

而今,在潮湿阴冷的江北前线,可望不可即的十年光阴缩地成寸,被他一步迈过去了。

“我来为大帅当这个马前卒。”

帐中痛哭:第127-128章

“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顾子熹。”

“我大将军一言九鼎,战无不胜。”

《默读》bypriest

审讯赵浩昌:第32章

(骆队高光!)

发现地下室、骆队撬门:第78-79章

“把我关外面是吧?费渡,我再给你半分钟,要是还不开门,我就再也不会来敲你的门。”

是我爱人:第85章

“里面那个病人是…”“是我爱人。”

调戏婆婆:第89章

“姑娘,是探病找不到房间了吗?您在这站一会,我都觉得自己的病房会闪光。”

同居(手铐):第91章

“你打算刚开始就来这么激烈的?”

第一辆:第95-96章

“我想要你。”

见父母+敞开心扉+“啊”:第111-115章

“…你是我打算共度一生的人。”

“王八蛋啊你。你其实就是喜欢我,以前没别的念想,以后就想跟着我,敢承认吗?”

突然,它听见有人短促难耐地“啊”了一声。

又一辆:第145章

“能不能申请换个不那么刺激的?我怕累着…我自己。”

生死一线:第179章

“没有了…怪物都清理干净了,我是最后一个,你可不可以把我关在你家?”

检讨:第181章(番外)

“我心里有一簇迎着烈日而生的花…”

《六爻》bypriest

重逢:第54章

“一百年啊程潜,凡人一生也就蹉跎过去了…”

锁仙台:第71-72章

“他欠了谁的钱,我还,杀了谁的人,我偿命——现在哪位来讨债,一同过来找我分说吧。”

心魔:第84-85章

“你一天到晚好吃好喝,除了败家就是臭美,鬼才可怜你!我就是喜欢你,想要你!这还要我怎么说!”

“师兄,我不怕天劫,只怕你。”

第一辆:第95章

他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没看仔细了——平生头回感受到什么叫“书到用时方恨少”。

《残次品》bypriest

笔芯表白:第64章

“我要是想追求你,你会一枪打死我吗?”

水晶球:第87章

“你既然想亲吻我,为什么要忍着?”

令人心梗的一辆:第100章

“你来吧。”

分离:第120章

“林将军在撤退途中,意外与我们失联,而在域外海盗突然入侵第八星系的时候,我们收到消息,你家里的湛卢死机了。”

回归:第131章

“诸位,好久不见了,十六年过去,都没长多大出息啊。”

十六年:第140章

“…我等了这个人十六年。”

无期徒刑的一辆:第142章

“我会自己把你留住。”

“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我要判你无期徒刑。”

吵架:第148-152章

“我活着就剩这一点意义,不喜欢就能不要吗?”

领带的一辆:第154章

“陆校长这条领带需要拿去干洗吗?”

公开:第197章

“至于静恒,他姓林,我姓陆,怎么会是兄弟?”

《某某》by木苏里

生日快乐:第69-70章

少年心动是仲夏夜的荒原,割不完烧不尽。长风一吹,野草就连了天。

艺术节:第83章

台下的掌声热烈而经久,就像一场盛大的祝福。

无人知晓他们在一起,但人人都曾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

重逢:第95章

“哥。”

…好久不见。

一辆:第105章

他在被探索。

《一级律师》by木苏里

掉马:第47章

“暴露身份的是我,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尴尬。”

表白:第87章

“…误以为我可以说一些荒谬的话,或是做一些唐突的事。”

第一辆:第108章

锻炼顶个屁用!

再次掉马:第117章

“…燕院长?”

“说。”

第二辆:第127章

“我没忘过,你是老师。”

三次掉马:第147章

你喜欢别人怎么称呼你?”

“随意。燕绥之就可以。”

终极掉马:第197章

梅兹法学院最年轻的院长,联盟杰出的一级律师燕绥之,回来了。

庭审:第202-209章

“不该由你承担的,你一样都不用背。”

但该他承担的,也一样都不会少。

领带的一辆:第212章

“你败家程度也不比我低,这么贵的东西一下子报废两条。”

见家长:第214章

“那…外祖父?”

《判官》by木苏里

看破:第48章

红尘故人旧相识,重逢却不知。

疯狂掉马:第73-74章

不是故人,不开阵门。

吻:第79-80章

阵中幻境重重,荒草遍地。八百里血海蜿蜒、朽木丛生。

他跪坐其间,吻了红尘。

一小辆:第89章

他忽地曲起一条腿,膝盖支起雪白的长衫。然后也是这样,背抵着墙壁,半闭着眸子仰起脖颈。

再次掉马:第93-95章

“这世上能管教我的从来就一个人…叫尘不到。”

算账的一辆:第114章

是极冷和极热的交融。

小小的一辆:第122章(番外5)

“屡教不改。”

《黑天》by木苏里

捆绑:第60章

“亲爱的,你如果再试着挣一下手腕,力气大一丁点,就会发现,我给你打的是个活结。”

第一辆:第77章

事实证明,欠的债总有被会讨要的一天,而平时嘴不饶人的楚长官,也总会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制服的一辆:第100章

“报告长官,我能继续了吗?”

办公室的一辆:第114章

办公桌边缘很快沾了汗液,滑得根本抓不住。

《破云》by淮上

媳妇茶:第30章

“那是我妈拍下来的,说等我结婚的时候用它来泡媳妇茶——怎么,谁想喝?哈哈那我可事先说好,谁喝谁就要给我当小媳妇了哦,要给我做饭按摩洗袜子哦,哈哈哈——”

初吻:第61-62章

“我不值得你肯定?”

搞对象:第67章

“搞个对象呗,江队?”

拜高堂、入洞房:第87-90章

“我爱你,江停,我爱你。”

一小辆:第119章

“…严…严峫…!”

胜利者:第137章

“我爱你,严峫,我希望你也成为那个不可超越的胜利者。”

沙发上的一辆:第156章

“别抓,回头人家上门做客,看见沙发上一道一道的,不都知道你爱抓东西了?”

《吞海》by淮上

冲突:第4章

“你是不是以为,我真把你这种学院派领导放在眼——”

钢琴:第42章

啪,啪,啪,吴雩一下下用力鼓掌,镇定地道:“真厉害。”

江停出场:第73章

“免贵姓严,在西南工作,出差路过罢了。”

第一辆:第91章

“看着我,吴雩。你愿意以后就这样跟我过吗?”

吴支队长:第112章

“欢迎归来,吴支队长。”

家暴:第116章

他陡然拎起步重华衣领,轰然一记铁拳又准又狠,当场把他打翻在地,稀里哗啦撞翻了整座巨大的垃圾桶!

过往:第125-131章

“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重逢:第147章

“追到你了。”

又一辆:第165章(番外)

“医生让我每…每天晚上睡足八…八个小时…”“那医生可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人工收录有遗漏请见谅

可以下来以后补番用哦()‥

此统计为tv版本

tv集数加55集就是国内视频app的集数

安室透出场记录:

★初登场:

509红白黄色与侦探团

563侦探团VS强盗团(骚乱)

580逼近黑色时刻

667婚礼前夕(前篇)

668婚礼前夕(后篇)

671侦探们的夜想曲(事件)

672侦探们的夜想曲(绑架)

673侦探们的夜想曲(推理)

674侦探们的夜想曲...

674侦探们的夜想曲(波本)

675一丁点都不原谅(前篇)

681以性命为赌注的恋爱转播(转播开始)

683以性命为赌注的恋爱转播(现场突入)

699逼近灰原秘密的黑影(前篇)

700逼近灰原秘密的黑影(后篇)

★揭露波本的身份:

701漆黑的特快列车(发车)

702漆黑的特快列车(隧道)

703漆黑的特快列车(交叉)

704漆黑的特快列车(终点)

705密室中的柯南

706解谜的波本

723香甜冰冷的快递(后篇)

734茱蒂的追忆与赏花的陷阱

739小五郎在酒吧里(后篇)

740小兰也倒在浴室里了(前篇)

751招财三色猫事件(前篇)

770气氛僵硬的茶会(前篇)

771气氛僵硬的茶会(后篇)

★经典绯色篇:

779绯色的序章

780绯色的追寻

781绯色的交错

782绯色的回归

783绯色的真相

792三名第一发现者(前篇)

813悄悄靠近安室的暗影

★与莱伊的过去:

836关系不好的女子乐队(前篇)

837关系不好的女子乐队(后篇)

★与昴哥的再会:

866背叛的舞台(前篇)

867背叛的舞台(后篇)

872柯南和平次的鵺传说(鸣声篇)

885在波洛咖啡店解谜(前篇)

886在波洛咖啡店解谜(后篇)

898蛋糕融化了

925饱含心意的手机挂坠(上篇)

926饱含心意的手机挂坠(下篇)

942寻找玛利亚(下篇)

952充满谜团的鸡尾酒(上篇)

953充满谜团的鸡尾酒(中篇)

954充满谜团的鸡尾酒(下篇)

972目标是警视厅交通部(其二)

974目标是警视厅交通部(其四)

b站集数1060-106236宫格的完美犯罪

目前整理到这哦有遗漏可以告诉我!

◆现pa,养父真理X养子砂金

◆无脑甜饼,大量私设

◆OOC警告!

——————

捡到砂金半年了。

除了喜好在家当保姆,喜欢看海X宝宝外,砂金和正常小孩没有太大的区别,非要说的话,砂金比他们要聪明。

这倒是挺让人省心的,不过砂金不肯去学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幼时的集体生活并不美满幸福,总之拉帝奥提出要送砂金去学校的时候就会被他紧紧抱住腰。

砂金撒娇惯了,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拉帝奥若要把他推开,他立马嘴一撇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爸爸……不要我了吗?”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说起来砂金确实很喜欢黏着他,尤其是肢体上的接触,但偏偏拉帝奥不喜欢这样,他......

说起来砂金确实很喜欢黏着他,尤其是肢体上的接触,但偏偏拉帝奥不喜欢这样,他独来独往惯了,自始至终都不觉得与人建立这样的亲密关系不是什么好事。

最开始砂金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并不过火,板板正正在他身旁一躺,动作僵硬呼吸紊乱,基本上要一个小时后才会真正睡去。他睡得端正,就是睡眠很浅,经常性的拉帝奥翻个身的动静就能将他吵醒,和砂金大眼瞪小眼。

后来睡得久了,砂金才稍微放下些许防备。

拉帝奥看了看缠在自己大腿和腰上的不明生物,不动声色把自己抽了出来,下一秒砂金就要哼哼着重新贴上来。

哪有人家里正经父子这样睡觉的。

幸好拉帝奥已经为砂金找好了学校,他都想好了,暑假一过他就直接把这块狗皮膏药往学校一踹。

砂金对此表示强烈抗议,未果。

小金毛背着大书包,一步三回头,眼泪汪汪的想唤醒校门外的人最后一点良知,拉帝奥只是挥了挥手:再见了,小兔崽子。

小孩子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嘴上说着不去不去,实际上每天放学回家嘴巴就和机关枪似的,说起学校的见闻就没完没了。

四个词翻来覆去的说,他嘴巴都嫌累。好在砂金并未在学校给他惹出什么麻烦来,学习方面也是不需要拉帝奥操心,前半年砂金在家里自学,拉帝奥空闲时为他答疑解惑他倒也能跟得上正常进度。

只是偶尔会发现砂金的校服总是脏兮兮的,最过分的一次是砂金摔了一跤,裤子上都烂了个大洞,这一跤摔得可不轻,砂金那白嫩的脸上头一回留下了疤痕。

“摔成这样?”

“嗯,走路没看清,从楼梯上滚下来了。”砂金说完还要嘿嘿傻笑一下,扯到伤口立马又疼的龇牙咧嘴。

拉帝奥没多说什么,拿起手机给托帕发了几条消息,他记得托帕在学校有认识的人。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砂金就跑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摩挲,是一种安慰人的姿态,随后又趁着不注意在拉帝奥脸颊轻轻碰了一下。

“啧!”拉帝奥瞪他一眼,拿起纸巾在自己脸上反复擦了许多下,直到脸颊都被擦得绯红才肯停手。

托帕办事很快,拉帝奥也去过学校一次,后来砂金没在学校摔过。

由于砂金生日在星期五,拉帝奥心情难得不错,坐在沙发上跨了个二郎腿,和绝大部分父亲一样摆出一副牛逼哄哄的样子:“你想要什么礼物?”

“什么都可以吗?”

砂金眼睛明显放光了,他往前凑了凑,拉帝奥往后躲了一下:不知道砂金犯什么病,把一年前托帕买给他的海X宝宝丑人三件套穿上了。

说来也怪,一年过去了砂金完全没长个。

“在我能力范围内。”

“那!义父你把眼睛闭上!”砂金整个人都高兴了几分,过长的头发被他梳了个低马尾在脑后,这么一副期待的模样更像个小姑娘。

饶是拉帝奥也被这副父慈子孝的场景弄得有些动容,就这么把眼睛闭上了。反正小孩子要的礼物无非就是玩具或者电子产品之类的,能有多稀奇古怪。

“啵!”

左边脸颊被狠狠吸了一口,发出了响亮的一声脆响,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将头埋在自己颈间,落下一些似是而非的触碰。

拉帝奥被好大儿突如其来的香吻惊得睁开了眼,没等他质问好大儿已经整个跨坐在了他身上,没说话,就是傻笑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他伸手拍了拍砂金的背,毫不留情把在自己身上蠕动的黄香蕉拎了下去。

“不要礼物算了。”

被砂金亲过的地方发着烫,拉帝奥认为是因为砂金亲得太用力了,这惊人的吸力,比他们家吸尘器好使。

拉帝奥本来想说大男人撒什么娇,看了看砂金,正好和他的眸子对上,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半天没说出来。

这年过年托帕没来,公司有事给她扣了,于是家里只剩了拉帝奥一个人——砂金马上小升初,被自己的好义父赶去补习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拉帝奥正打算洗手做饭的时候自己家的大门被猛地打开了,“义父!”

砂金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身上还有些未消的白雪,他满脸通红飞快溜进房间,不多时换了身衣服后才出来。

有手臂攀上自己的腰,砂金靠在自己背上,脸埋在了自己的大衣里,声音闷闷的:“义父,我回来了。”

拉帝奥淡淡嗯了一声,把砂金赶出了厨房,不知是不是开了暖气的缘故,空气有些闷热。

年夜饭很简单,拉帝奥不是个很传统的人,看了看沙发上的砂金,煮了碗热腾腾的饺子。

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原本在厨房洗碗的砂金随意擦了擦手跑进了书房,那是拉帝奥办公的地方,现在也是砂金的卧室,虽然砂金不经常睡那。

没过多久砂金出来了,他走到拉帝奥面前,无论再怎么藏都没办法把身后那束花藏好,因为实在是太大了。

“新年快乐,维里塔斯义父。”

砂金说着把花束往前一递,红艳的玫瑰险些甩到拉帝奥脸上,这场景实在是有些好笑,一个不过到自己腰的孩子举着捧巨大的红玫瑰,以自己儿子的身份无比珍重交到自己手中。

“你拜年的方式真是独特。”

拉帝奥把玫瑰放到一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递过去。

在砂金期待的眼神中,拉帝奥拿红包拍了拍他的脑袋:“新年快乐。”

后来得知此事的托帕十分气愤:认识拉帝奥这么多年从未收到过他的红包。

再之后砂金就和所有小升初的孩子一样,度过了最高压的那个学期和考试后,在家里疯玩了两个月。

其实到也没有疯到哪去,多数时候是躺在沙发上看海X宝宝,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拉帝奥明里暗里嫌弃过一两回,砂金就会笑着把电视暂停,挪到他身边和他咬耳朵,“那义父陪我玩?”

太黏人了,还不如去看海X宝宝,至少拉帝奥还能讨个清净。

为了解决这股子黏人劲,拉帝奥瞒着砂金做了个决定:拿到初中的录取通知书后,在开学报道的日子亲自跑了趟学校给砂金办了住宿。

一如砂金被赶去上学的那天一样,他回家后闹了一场。

偏偏电视里还一刻不停的放着海X宝宝,那闹腾的声音比以往更甚,像是有人故意调高了声音想遮盖那沉重的抽泣。

拉帝奥叫了砂金两句,孩子似是进入了叛逆期,偏过头去倔强的不肯看他,眼泪顺着下巴一滴滴落在裤子上,眼看着鼻涕就要进嘴巴,拉帝奥忍无可忍一包抽纸砸了过去:

“别哭了!”

拉帝奥想是不是自己对砂金过于宠溺了,明明只是念个寄宿,一个月回来一次又不是见不到了,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

他这一声呵斥像是按下了开关,砂金抽泣两下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都赶不上手擦的速度。

“用纸擦。”

砂金把身子一扭,给拉帝奥留了个不停抽动的背影,他有些冒火,走过去掐着砂金的下巴把人强硬的扭了回来,拿起纸巾把砂金的眼泪擦掉,捏着他的鼻子想骂他,对上砂金通红的眼睛只悠悠开口:“哭干净了吗?”

砂金摇了摇头,情绪上头导致他呼吸混乱,哭得话都说不清:“我……是不是又惹……惹义父,生气了?”

拉帝奥心说他怎么会和一个小孩子计较,细细把砂金的碎发整理好,又拿纸巾把他整张脸擦干净,确保砂金冷静下来了才说话:

“人之在世会遇见很多人,建立很多关系,但不会有任何一种关系是绝对长久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

拉帝奥自认为这句话说得很温柔,他平常也是这样教导砂金,砂金每次都很开心,可是今天他却只是再一次留下泪来。

这是无声的哭泣,砂金一错不错的盯着他,像是想迫切的从拉帝奥那听到一个答案,但拉帝奥没有再说话。

他轻轻松开了砂金的脸,看着沙发上呆愣愣坐着的孩子,这个时候才迟迟发觉:

砂金长高了。

砂金还是走了,拉帝奥破天荒的把他送到宿舍,看他铺好被子整理好东西之后才打算离开。

这次砂金没同他道别,他也没回头。

拉帝奥躺在床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床上的海X宝宝玩偶还在,只是以往会抱着它入睡的人不在床上。

啧。

拉帝奥坐在床上,过了半个小时把房间里所有和砂金有关的东西全丢进了砂金自己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这个季节才刚刚入秋,按理来说现在盖的被子应该是刚刚好的,可是拉帝奥却觉得冷。

好冷,无论怎么把自己缩在被子里都觉得冷。

拉帝奥瞪着眼,半张脸几乎埋进被子里,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个可能,偷偷骂了一句,跑去沙发上把那张薄毯抱来盖上了。

熟悉的味道。

拉帝奥把薄毯往自己怀里拉了拉,直到鼻腔里全是那股好闻的沐浴露味后才生出点睡意。

他沉沉睡去,第二天去险些睡过头,这很不合常理,拉帝奥的生物钟一向很准,而且他明明有设闹钟——手机上的闹钟不知何时被砂金偷偷删掉了。或许是因为每天他都会准时叫床的缘故,拉帝奥居然一直没察觉。

拉帝奥有些不爽的揉了揉脖子,走到镜子前拿起牙刷和水杯又重重放下,他没挤牙膏,也没接水,这些也是砂金的工作内容之一。

一直到走出家门,拉帝奥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忘记拿,推开门走进去,走出来关上,重复两遍后他终于意识到那缺少的部分是什么,虽然他极其不想承认。

但他不得不接受自己已经习惯砂金在身边的生活。

他鲜少有这样矛盾的心境,拉帝奥把这种感情归结于人类父母对人类幼崽第一次离家的分离焦虑中,毕竟就算是小猫小狗养久了都会有感情,何况是人呢。

这么想着,他稍微好受了点,却依然会在周末的时候感到空虚,明明这是他一贯的生活。

而且月末这小子就回来了,到底有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

“说话。”

拉帝奥扶额,果然自己的担忧是对的。他不知道砂金是否还在跟他置气,总之他回家的时候没有叫拉帝奥,应该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但是偏偏砂金又一直看着他,走到哪跟哪,就是倔强着不肯开口,拉帝奥觉得奇怪,一般砂金这样都没憋着什么好,别是在学校给他闯什么祸了。

“咳。”

砂金咳嗽了一声,低着头绞手指玩,他并不安分,连海X宝宝都没放,看一眼拉帝奥移开目光,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又看一眼。

拉帝奥实在受不了,眉毛跳了跳把笔往桌上一撂,他站起来俯身去掐桌子对面砂金的脸,耐心即将耗尽的他下了最后通牒:“说话。”

“……义父。”

入耳的是极其难听的,磁性的过了头,让人完全认不出的声音。

怪不得他不肯说话,还不如不说。

“变声了?一个月就哑了?”拉帝奥没放开砂金的脸,左看一下右看一下,确定他身上没有伤口才放开。

砂金点了点头,张嘴似乎想说话,想到自己的嗓子又默默把手放下,最后捡起桌上的笔掏出本子写着:

老师让我当纪律委员,不大声说话不好使,喊久了就哑了。

“哼。”拉帝奥身子往后一靠挑眉看他,“以前看你哭天喊地的也没哑成这样啊。”

砂金或许真是大了,听到拉帝奥这么说没像以往一般蹭上来撒娇,只是低头在纸上写字:义父别说了、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会那样了。

这才一个月啊,变化不至于这么大吧?拉帝奥不明白砂金是突然开了窍还是憋着坏,他无法接受仅仅一个月砂金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

简直和以前判若两人。

“……”拉帝奥抱臂看着他,本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哪想到看着看着入了神,他越发觉得砂金变得成熟了许多,感觉哪里都变了,但又说不上来具体的点在哪里。

最后是砂金拿本子遮住了自己的脸,强行结束了拉帝奥的审视。

没等拉帝奥叫他,他就一溜烟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再出来,即使拉帝奥特意把海X宝宝的声音调到最大也没把他吸引出来,晚上他也没再跑来拉帝奥房间,甚至还主动把书房落了锁,除了刚回来那半个小时,拉帝奥连根毛都没见着。

还好吧,也不是很想见他。

“咚咚咚。”

你看你看,装不下去了。

拉帝奥把门打开,砂金站在门口没看他,探头往他身后看,指了指拉帝奥床上的毯子用嘶哑的声音说:“义父……我的、毯子。”

说着他还要往里走,似乎是想直接进去把被子拿走,一步、两步,在他伸手就要拿到那床薄被的时候被拉帝奥捏着肩膀推出了卧室。

门被猛地关上了,砂金站在门外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他房间内有被子,只是太厚了,那床薄些的刚刚好,拉帝奥如果想要,说一声他便不会再纠缠。

这些拉帝奥也知道,他了解自己的义子,朝夕相处快两年,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他只是有股莫名的无名火,先前对砂金说过的话像是回旋镖,扎扎实实的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他觉得失态,却也拉不下脸去道歉,他知道砂金不会生气,也不会怪他,因为问题出在他身上。

拉帝奥听了会门外的声音,脚步声走远了,书房重新落了锁,他才肯挪动步子倒在床上。

他趴在薄毯上,香味,已经快要没有了。

接下来的五天砂金和回来的第一天一样,不怎么说话,也不怎么同拉帝奥纠缠,家务事照样做,只是不再处处黏着拉帝奥——甚至坐在他旁边砂金都会不声不响的拿个小靠枕把两人隔开。

砂金在有意避着他,拉帝奥不知道他是出于何种心态,但也不想热脸贴冷屁股,于是这五天两人几乎没有任何交流。砂金要再回学校时也只是和拉帝奥说了句再见就把门关上了,明明一个月前还为这事掉过眼泪。

拉帝奥站在阳台边看着砂金背着书包离开了,他走路的速度很快,不一会便消失在拉帝奥视野。

他走回桌子旁看了看五天都没写完的教案,默默按下了电视开关,海X宝宝再次回响在客厅里时他才落笔继续写下去。

一个人习惯一件事是有周期的,砂金在学校的第三个月,拉帝奥又习惯了独自在家的清闲日子,就算是砂金月假回来也不会过多打扰他,二人顶多只是交流一下在学校的事,多半是砂金先提起,只是比起小学时的废话连篇不同,现在砂金能用极简短的语言说出内容重点,说完后拉帝奥才会把目光移开,淡淡应一声。

砂金多半不会选择继续讲,但其实他继续说下去也没事。

语言交流减少,拉帝奥再想对义子有更多了解只能用看的,于是他有事没事就盯着砂金看,看他坐在沙发上休息,看他在家打扫卫生,看他从客厅一头走到另一头,直到砂金匆匆钻回自己房间。

砂金确实是长高了些,原本就好看的五官更加俊朗,褪去了几分稚气,至少不会让人乍一看就觉得是小学生了。

拉帝奥曾拿手机偷拍过一张,好巧不巧,在按下快门的瞬间砂金笑着面向了他,他好像知道拉帝奥在拍,但又没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伸手拿着桌上的水杯,继续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这张照片后来成为了拉帝奥的屏保,他陪伴了拉帝奥整整三年,直到砂金初中毕业才被换掉。

换掉的原因也很简单,砂金嫌弃自己以前长得蠢。

不知道这三年他到底在学校学了些什么,拉帝奥总觉得砂金比一起要更为叛逆,不,这样相比以前砂金哪称得上叛逆一说,顶多只是比较吵闹罢了。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动手动脚。

拉帝奥觉得奇怪,明明初一初二的时候还对他避之不及,中考一毕业后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他瞒着拉帝奥去了趟纹身店,在原先丑陋的伤疤上雕刻了一支孔雀的尾羽,看上去精贵华丽,刚刚好把那疤痕遮住。

这个夏天他没再用纱布缠住自己的脖子。

“怎么样义父?好看吗?”砂金得意的昂着头,大大方方的将自己白皙的脖颈展现在拉帝奥面前,像是一只开屏的花孔雀。

拉帝奥缄默不言,只是伸手抚摸了一下那疤痕,自然而然的往上游走,最后轻轻抚在砂金脸庞上。

“痛不痛?”

“……早就不痛了。”

拉帝奥在问他,也不是在问他。他们很少再有这种接触,砂金有些贪恋的把头偏了偏,嘴唇在他手心轻轻一碰,这才抓住拉帝奥的手重新贴在自己脸颊,镇重其事的回答他:

“早就不痛了,维里塔斯义父。”

————

哈哈哈哈哈哈就这个拖延爽!!!

写了一篇平平无奇的过渡章

预计还有两篇罢

帅哥就该做0!

那莱

琳莱(gb)

三人行

那莱/琳莱

那莱/雯欧

芙莱/那莱

mob

*会被骗丢苦茶子

*点梗EA,有莱欧斯利把那维错认成omega情节

*恶趣味大放送

[图片]

莱欧斯利敞着腿半靠在沙发上,面前是刚刚搬过来的全身镜,大概是多少都觉得有些羞耻,他总半别这脸,被黑色短发藏匿起来的耳朵尖尖都泛着红,就算他的身侧并没有人也仍然感到……羞耻——那维莱特今天加班。

他咬着牙叹了口气,半阖着眼镜子里的人有着熟悉的面孔和不太一样的神色,叫人陌生的几乎认不出来……莱欧斯利却不得不对着明亮的镜子掰开自己的双腿,除了那维莱特留下的、落在他常年不见光的大腿肉上如同一朵一朵盛开绽放的吻痕和牙印外。

莱欧斯利觉得......

莱欧斯利觉得自己可能是alpha的耻辱。

——作为一个alpha,他腿根被磨破了皮的原因不是因为刀剑相交,而是走动间被裤子有些粗糙的布料磨成这幅样子……也许也有他的伴侣过分喜欢这里的肌肤。

那维莱特总喜欢给他买一些毛茸茸的、看起来有些一言难尽的可爱服饰,衣摆到都是宽松的,裤子更是能让那维莱特轻松的将手顺着侧面滑进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磨挲着莱欧斯利和他闲聊,一边又强硬的把他按在沙发上,面容严肃的像是他手里的不是莱欧斯利自己的腿,而是下属刚刚送来的文书。

丢人。莱欧斯利想。他家omega怎么和别人家的不太一样,总是喜欢他的腺体、腿根、小腹这些地方,有时候甚至还会有意无意摸他屁股——莱欧斯利并不小气,尤其是对方是自己的爱人那维莱特的情况下,他向来有应必答。

这就导致了他丰腴的腿肉沁着丝丝缕缕猩红的血丝,腿根处被磨的通红,甚至已经到了合不上腿的地步。

这真奇怪,他想,作为枫丹典狱长,平日虽然文书工作多的能够淹没他的桌子,可每日的练习从没落下,他的小腿上甚至还有之前落下的伤疤,可最近连那道伤疤都淡的几乎看不见了。

莱欧斯利掰腿抹药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今天希格雯还问他最近用什么抹脸,看起来软乎乎水灵灵的。

莱欧斯利抹了一把脸并且大为震撼。

首先,他是个alpha,其次,他是个男性alpha,最后,他还是身处典狱长一职的强壮男性alpha。

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被安上“水灵灵”“软乎乎”这种形容词的人,毕竟在大多数人看来,这位年轻的公爵总是老练到让人不知不觉忘记他的年岁,而忽略大典狱长如今也会陷入青春的热恋期。

他和那维莱特搞在一起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莱欧斯利患有严重的信息素紊乱……或者与其称之为信息素紊乱,下层区的短生种老人说这是个奇怪的、纠缠的、阴暗的诅咒,莱欧斯利很少信这个,可当别人都在互相谈论彼此的信息素味道时,他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别人的信息素味道。

这很奇怪不是吗,即使是资源匮乏的下层区,少年少女们也会在成年的时候迎来第一次生理热,可莱欧斯利——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也确实是被这个诅咒缠上了。

他有时候不知道这倒底是好处还是坏处,毕竟好的是没人会对一个未成年没信息素的alpha狼人感兴趣,这才保证他起码能活着来到上层区。

……也许他只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那是一个雨天,把他身上的血迹冲的黏糊一团,那是他第一次踏上上层区的土地。

以一个地下获胜者的身份。

他甚至忘记了最初的时候血液糊在手臂上时他的恶心与难受,只记得——真好啊,上层区的雨不会腐蚀掉他的衣服。

他闻到血味溢满鼻腔。

后来,当他站稳了终于有闲心处理一下自己身体上的问题时,医生跟他说只能保守治疗,或者找一位omega引导一下信息素,莱欧斯利的腺体发育正常,那么只能归根于心理因素。

……莱欧斯利没在想下去。因为他总觉得那维莱特这个人,明月一样的人,和他污泥一样的前半生是联系不到一起的。

可偏偏那维莱特并没有拒绝他。

总之,他对那维莱特一见钟情——应该是的,他的心脏从未跳的如此剧烈过,战栗感从脊背直冲大脑皮层,而那维莱特恰好并不讨厌他。

莱欧斯利不会骗人,也不想隐瞒什么,当他说出“我需要一些你的衣物,需要上面沾染的、属于你的信息素。”时,那维莱特只是看着他,喉结似乎滚动了一下,但莱欧斯利没看清。

他听见他的爱人嗓音微哑:“你确定吗?”

——莱欧斯利确定极了,整个枫丹也找不出比他爱人更好看、更让他久违的感受到心脏跳动的omega了。

等他从爱人那张美的让人发愣的脸上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坐在了办公桌上呢,腰肢没了大衣的阻挡,那维莱特掌心的热意清楚明白的传递过来,几乎灼伤他的侧腰。

他被压着亲吻,舌头都被拽出来,细细密密噬咬着,那股子如同一见钟情的战栗感又从脊背蔓延到四肢,他甚至无法挪动身体只能被动的被捏着下巴。

脑袋昏昏沉沉,莱欧斯利被咬住小舌,迷蒙之中依稀想起来某位下属曾和他讲过亲吻是很开心的事情。

……可能每个人都不一样吧。莱欧斯利迷迷糊糊的想,他怎么有一种……有一种心悸,像是被捕食者盯上的惊慌感。

明明作为alpha的他才应该是更强势些的那个。

这真奇怪,但他仍然顺从的仰起头,任由那维莱特将他的手在背后用手铐卡住。

咔哒。

莱欧斯利恍然回神,正巧和绕过玄关的那维莱特对上视线。

……这真糟糕。他想,他还敞着腿,腿心涂着白色的药膏,面前是一个全身镜。

那维莱特只是挑眉:“……?”

莱欧斯利吧唧一下合上腿,药膏很润,有些水了,发出一声黏糊的声音。

那维莱特静静的看着,他单手默不作声的扯开了领带——他们还从没上过床,这个倒是不需要辩解的,莱欧斯利目前闻不见信息素。

莱欧斯利狼狈的别开眼:“……比平时早了一些。”

那维莱特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他一丝不苟的将大衣挂在门口,手表和手杖板板正正的放在书桌前和倚在架子里,他甚至将书桌上的情侣水杯(大概是芙宁娜送的礼物)放回了厨房。

莱欧斯利脑袋有些蒙,又觉得脸上发烫,毕竟他下半身为了方便涂药,穿的短裤——非常短的黑色短裤,腿肉凑在一起,在黑色的衬托下到显得有点……

莱欧斯利猛然回神,清脆的脚步声已经停了,在沙发的正后方,也许那维莱特还能看见他宽大领子下面被咬出来的咬痕。

——还都是那维莱特自己咬的。

那维莱特的脚步声很轻,一般来说是很轻的,除非他想让某人知道他来了。

莱欧斯利突然发现那维莱特就站在他的正后方,脸色平静,比起现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更像是在和工作伙伴研究学术问题。

他盯着莱欧斯利的腿缝,很久没有移开视线。

……莱欧斯利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将其归功于希格雯早上开了太久的窗户。

……虽然现在已经晚上了。

“我姑且猜测,”那维莱特说,“你这是在抹药?”

“是的,”莱欧斯利呼出一口气,为他爱人聪明的脑袋:“它……磨的有些疼。”

在此之前莱欧斯利是不会轻易说疼的,alpha尤其看中所谓“面子”他更喜欢将这种嘴硬判定成一种保护色。那维莱特是唯一能掀开这层保护色的人。

那维莱特没再说什么,他绕到前面来,目光倒是一刻不离莱欧斯利的腿。

他伸手压了压莱欧斯利的肩膀,轻轻俯下身子在莱欧斯利额头落下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吻:“辛苦了。”

那维莱特的手修长漂亮,轻轻拉着莱欧斯利的脚踝,一点一点扯开。

莱欧斯利抑制不住往后靠在了沙发上,难掩迷茫:“那维莱特?什么辛苦了?”

他的话没有得到解答。那维莱特的手像是一件艺术品,这件艺术品现在正划过他的小腿,掐住了莱欧斯利的腿。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喊他,稍微顿了顿,看着那维莱特专注看着他的眼睛,到底又把嘴里的拒绝咽了回去:“……稍微轻些。”

——谁家alpha被自己的omega拽着脚腕摸腿啊。

还摸的这么……细致入微。莱欧斯利压抑着身体反抗的本能,一瞬间他又感受到了那种——希格雯所说的心脏怦怦跳的心动感。

心跳如擂鼓,甚至于比起心动,更像是一种极致的惊惧。

恍然间,他在那维莱特眼里看见了如同对待所有物般的占有。

——谁家omega比alpha还alpha啊?

“那维莱特,”莱欧斯利想扯开话题,最好能让那维莱特先松开他的腿,“你最近怎么在家里喷香水了?”

“香水?”那维莱特说,“我没有。”

“嗯?”莱欧斯利动了动鼻子,那股子海盐味的香气就在客厅里沉沉甸甸,很淡很轻,却并不是毫无存在感。

“……”那维莱特突然阖上眼,声音听不出情绪:“海盐味?”

“嗯,”莱欧斯利试探性的动了动脚腕——他不由得开始怀疑他最近是不是真的有些疏于锻炼了。

明明那维莱特拽着他的手腕子又细又白,力气却大的惊人,莱欧斯利竟然被他压的跑都跑不掉。

“……你是不是,”那维莱特顿了一下:“最近变得敏感了些。”

“敏感?”

“生理意义,”那维莱特补充。

“……”莱欧斯利将目光下移,那维莱特仍然攥着他的脚腕,他并没有感觉有多疼,可脚腕上还是红了一大片,本来就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脚踝泛着一圈儿粉色,看着晶莹剔透,看的莱欧斯利莫名其妙。

——他之前可是被刀划过都很少留痕的主,除非划得太深,像是他脖颈上的伤疤——那些伤疤曾经从颈后绕到前胸,划过他的腺体。

那维莱特伸手拉住了他的腿弯,一点一点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检查着腿侧的红痕。

“抱歉,”他突然垂下眼,手指尖凝了一束极为小的水流出来,轻轻擦掉了那些多余的药膏。

“为什么要抱歉?”莱欧斯利捧起他的脸。

那维莱特抬头看了他一眼,抿着唇,指尖轻点着莱欧斯利的肌肤。

“那不全是你摸出来的,那维莱特,不用自责,这和你没关系,”莱欧斯利轻轻吻了吻他的耳侧。

“如果真的感到内疚,”莱欧斯利终于找回了一点alpha的游刃有余,轻声笑了笑:“那就为我生个孩子?”

那维莱特脸色一顿,他松开了莱欧斯利。莱欧斯利以为自己的玩笑开大了,正想跟着站起来哄人时——他丢失了他的视线。

或者说是那维莱特控制着水流挡在他的面前,透过水流去看这个世界,有些迷茫,有些模糊,他甚至看不清那维莱特的面容和神色。

莱欧斯利骤然感到了一丝不安。

他的双手被扣在一起,那维莱特的另一只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一个alpha,起码是一个正常的、自尊心强的alpha都无法接受如此挑衅,但莱欧斯利只感到了一两分疑惑。

那维莱特没有给他的疑问一个答案,他凶狠的——原谅莱欧斯利用了凶狠这种和那维莱特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词,但那确实凶狠,凶狠的咬住了莱欧斯利的颈侧。

莱欧斯利甚至感受到了那维莱特呼出的热气喷到了他的腺体上,于是腺体也开始滚滚发烫。

灼的他有些头昏脑胀,又闻到了那维莱特的香水味。

海盐味很好闻。

他漫无目的的想着。

“你——”那维莱特说,“抱歉,你真的——把我当omega?”

莱欧斯利感到疑惑,不然呢?

那维莱特仍然没有将挡在他眼前的水流收起,但莱欧斯利还是感受到了一股带着强烈意味的视线投在他身上。

那维莱特抓住了他的手,轻轻覆盖在了莱欧斯利自己的腺体上面。

烫的惊人。

“我不是omega”那维莱特说,尽管他的声音仍然冷静,但莱欧斯利总能听出点明显的情绪波动。

他听见了雨水打在屋檐和树叶上的声音。

“是……beta?”莱欧斯利安抚的、带着哄人意味似的轻轻亲他:“有什么关系?那维,我爱你,不论你是什么性别。”

“alpha也可以。”莱欧斯利说。

“……是吗。”那维莱特说。

下一刻莱欧斯利突然栽倒在他身上,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维莱特并不惊讶只是将他轻轻抱起来,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呆滞、不解、迷惑和一点像是小狗找不到主人的不安。

他颤抖着身子,腿也发软,只能依附在那维莱特身上,那维莱特一手揽着他的后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

——这一切竟然只是因为那维莱特带着手套的拇指轻轻擦过莱欧斯利的腺体。

“等等、唔、那维?”莱欧斯利的双手还背在身后,看不清东西,全然不知道他这幅柔软又信赖的模样到底多么不像是一个alpha。

他身上甚至已经开始有了omega的柔软和不可忽视的、对于小孩子的母性。

“这样呢?”他不带任何感情的询问:“即使是这样,你也仍然爱我吗?”

“什么——等等,那维,别再摸我的……腺体。”

那维莱特听话的松开了手,但他将头覆了过去——他吻在那儿,一点一点细细密密的吻着。

莱欧斯利说不出话,一个alpha被吻到说话只有泣音这种事情……

对他有些超过了。

“我是那维莱特,枫丹最高审判官,”他说,“是枫丹唯二的enigma。”

“抱歉,在此之前没有对你直接说明,”他说,“但蒸汽鸟报曾经报道过。”

典狱长也做不到蒸汽鸟报期期都看——他不知道,周围人知道他和那维莱特在一起后,也只是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克洛琳德都愣了,随即说:“我敬佩您。”

……莱欧斯利终于知道她敬佩什么了。

enigma对alpha的绝对压制。

他的心动——哦,那不是心动,是天性里被enigma盯上的战栗。

“但现在,”最高审判官说:“由于你我的疏忽——这是意外,但已然造成无法挽回的效果。”

说着,他又亲了亲莱欧斯利的后脖颈。

腺体就在那儿。

“你被我的信息素改成omega了,我以为你知道。”

不,莱欧斯利艰难的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音节——他不知道。

当omega的感觉可不太好,娇嫩的像是温室里的玫瑰,莱欧斯利想起自己通红的腿心。

“但这无法逆转,莱欧斯利,你要清楚。”

莱欧斯利眼前的水幕突然散去,淅淅沥沥落下莱欧斯利的胸口,打湿了他的衣服,本就松散的领口更加狼狈而暧昧,那维莱特直视他的眼睛。

……眼里恐怖的占有欲让他说不出话。

“你是我的omega,专属。”他说,“你的腺体被我亲吻无数次。”

“是的、……嗯,”莱欧斯利说,他颤着指尖抚摸上了那维莱特的侧脸:“我没说过不是你的、等下,我说稍等,那维莱特,先松开它……好吗?”

他真的腿软的站不住了。

那维莱特没说好或者不好,他这个时候幼稚的像个小孩子,趴在莱欧斯利的颈窝。

莱欧斯利的大脑乱的厉害,毕竟他当了几乎十年alpha,有朝一日成了omega。

他甚至提不起劲,被那维莱特亲亲摸摸就软了身体,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像是欲拒还迎。

他们之间一点缝隙都没有。

这下可能要生孩子的人变成他自己了,莱欧斯利恍然发现,他甚至连生孩子都想到了,就是没考虑过和那维莱特分手这个选项。

他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喜欢,或者说是,他确确实实爱上了那维莱特。

他是个坦诚的人,或者有些过分坦诚。

“没关系,”莱欧斯利的气息仍然不稳,却能让人听出他的坚定。

“我愿意做你的……omega。”莱欧斯利觉得自己脸上烧的慌。

那维莱特的眼睛他不敢再去看,那简直像是要把他拆了吃了一了百了。

但他回抱住那维莱特,主动撩开了略长的碎发。

“你不是说、不能逆转吗?”他说,“那就随你高兴吧。”

“我只能接受你的标记,”莱欧斯利说,“那维莱特,你想吗?”

标记他,把他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

他想。

那维莱特侧目看着他。

半晌,莱欧斯利被人抱起,那维莱特理智而冷静:“我想。”

想把他变成可以标记,可以圈养的omega。

——即使他清楚的明白,就算莱欧斯利变成omega,也仍然强大、温和。

那维莱特垂下眼,enigma的天性理智而疯狂的告诉他:占有他吧,对他提起更多要求吧。

他都会同意的。

奉上入股摸的小段打

莱a那o,大概就是谁也不服谁的双向驯服。

有莱欧斯利狼塑注意(有些黑切白切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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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停下。”那维莱特轻皱眉头,面色上的潮红过于美艳了,晶莹的热汗从他额角滚落,顺着下颚到颈窝,又被身上的男人略带色情的吻去,他舌尖生有细小倒刺,引得那维莱特又是一声未能及时抑制住的呜咽。他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垂落的几缕银色发丝掩盖住了眸子中的不满。

“哈。”莱欧斯利无视他语气中的警告意味,近乎恶劣的附在他耳边嘲弄:“我们高高在上的大审判官,原来也会露出这样不为人知的表情吗,我不得不对您有所改...

“哈。”莱欧斯利无视他语气中的警告意味,近乎恶劣的附在他耳边嘲弄:“我们高高在上的大审判官,原来也会露出这样不为人知的表情吗,我不得不对您有所改观了呢。”

总之这一夜过于荒诞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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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沫芒宫。

“审判官大人……”下属几乎央求道。

“最后再说一遍,不见。”那维莱特埋首在办公桌上高高叠起的文件堆里,眼神也不再多给一个。

“那维…………”远方传来虚无缥缈地呼唤。那维莱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感觉自己多年的良好修养即将要被消磨殆尽。

“大人,典狱长大人坚决不肯走,我们也不敢使用强硬手段……”

那维莱特笔尖在纸上点了点,沉默不语。对易感期的莱欧斯利使用强硬手段,这帮人该是活腻歪了。

又一位下属急冲冲地进来:“那维莱特大人,我们真的要拦不住了……”

头痛。这是那维莱特此刻唯一的想法。

“……让他进来。”

话音刚落,办公室门板被猛地一下撞开,连带着天花板上的吊灯都跟着震上两震。

那维莱特似是早有预料,面色不改地承受住了这只大狼崽的飞扑。办公室余下的人在震惊之余纷纷眼力见儿地撤出了这是非之地。

回应他的只有对方埋在他颈窝黏黏糊糊地哼唧声。

“不够。”高大的男人弯身从后面圈住仍沉迷于办公的那维莱特,他身上有股淡淡的信息素味道,让沙漠中如饥似渴的旅人久旱逢霖,舒服得发丝间渐渐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灰狼耳朵。

“你再多放点信息素出来嘛。”Alpha卖乖地蹭着他颈窝闻闻嗅嗅,耳朵尖上细软的绒毛蹭在那维莱特脸颊,险些让他真的心软依言。

明明是大尾巴狼还想装乖狐狸。

“莱欧斯利,凡事都讲究一报还一报。”那维莱特慢条斯理地盖上笔盖搁置在一旁。

身体的各处在叫嚣,属于自己的Omega近在咫尺,对方却不为所动,冷淡地叫特殊时期敏感的Alpha看得眼泪汪汪。

那维莱特不经意地转头,正好撞上了典狱长大人湿漉漉地眸子,小狗,不,小狼崽一样眼巴巴地望着自己。

眼看着那维莱特的冰山脸有了几分松动,莱欧斯利再接再厉:“我真的知道错啦…”

“哪错了?”

“呃……”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合那维莱特的意,但是一定有什么是惹对方不高兴了。

所以到底是什么呢。

“我,我不该不记得自己易感期……”

眼看那维莱特好转几分的脸色又黑了回去,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只剩下浓浓的委屈和胆怯。

对方突然轻笑了一声。

“?”

“我倒也是没想到,典狱长大人您的易感期会与平常……相当的别具一格。”那维莱特拿帕子擦了擦指尖,站起身来略过了身后满眼期待的莱欧斯利。

“那维!!”像是终于被逼急了眼,莱欧斯利用蛮力拉住了正欲离开的那维莱特,从后面环住他的腰死死锁住,“给我一点信息素,我脑子疼的快要炸了……”他闭着眼说,两只狼耳也失落地拉拢下来。

仿佛不听不看,那维莱特就不会拒绝他。

“好吧。”对方说。

“真的吗!”那两只狼耳一瞬间挺立起来,此时如果是动漫就该给莱欧斯利那双瞬间亮闪闪的眼睛加上星星特效。

“那我可以咬你一口吗,就一下下……我很轻……”

对方拿食指轻轻抵住他不停开合的上下嘴唇,无视他不老实地伸出舌尖一舔,绕回到自己办公桌来开一个抽屉:“前提。”

他拿出东西递给莱欧斯利,上挑的眼眸印出了一些得逞的意味:“戴上。”

“……啊?”

口笼,给那些喜欢攻击撕咬的家养宠物设计的防咬器。

“这……不行,这不太好。”莱欧斯利顺风顺水几十年,还无人敢对他提出这种过分的要求。

“怎么?昨晚不是很嚣张吗?”

原来是在这等着。

莱欧斯利心知讨巧不行,正想来点硬手段,就被那维莱特拽着衣领子到面前,两人贴近,莱欧斯利警惕他手中的东西,正欲提防,不料那维莱特吻上他有些干燥的唇,随后罕见的主动撬开他呆愣的唇瓣深吻。

Omega的唇过于香软了,简直是每一个,特别是易感期Alpha的天堂,莱欧斯利想也不想的抱紧了自己的Omega贪婪索吻。

情至深处时那维莱特说自己要撑不住了,慢慢推开,莱欧斯利依依不舍地想要继续追上来。

“咔哒。”金属落锁的声音将他拽下了天堂。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那维莱特为他套上了口笼。

莱欧斯利有苦,但他无处可说。

“好吧。”莱欧斯利一副气妥的样子,耳朵和尾巴都焉了吧唧。

“乖狼崽。”那维莱特心情愉悦了不少,又多欣赏了几眼他此时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脑袋。

“嗯哼。”他应道,乖乖坐到了那维莱特午睡的小床边。

他背对着那维莱特,舌尖顶过腮帮又撩了下蠢蠢欲动的尖锐虎牙。

那好吧,此刻你略胜一筹,就像昨晚的我一样,那么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呢?

(笑)

枫丹又开始下雨了,频繁的雨天是最近出现的奇怪现象。莱欧斯利处理完手上最后一批名单的时候,看向了窗外,最近是那位审判官的休息日,通常为一周将近,也是整个枫丹的休息日,一年一次的非审判周,难得可以休息的日子。

莱欧斯利通常会在这个时候出去散散步,享受片刻的闲暇。在静谧的海岸,皎洁的月光照在沙滩上,其中一处浅窝折射出蓝色的光芒,莱欧斯利的好奇心并不旺盛,只是恰巧从那处经过,只见沙窝里面静静的躺着一颗质地古怪的蓝色小贝壳,下面垫着几根海草,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动物搭建的小巢穴,只是凌乱的现场,似乎已经...

莱欧斯利通常会在这个时候出去散散步,享受片刻的闲暇。在静谧的海岸,皎洁的月光照在沙滩上,其中一处浅窝折射出蓝色的光芒,莱欧斯利的好奇心并不旺盛,只是恰巧从那处经过,只见沙窝里面静静的躺着一颗质地古怪的蓝色小贝壳,下面垫着几根海草,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动物搭建的小巢穴,只是凌乱的现场,似乎已经证明巢穴的主人已经离开,他随手捞起那颗贝壳,介于蚌壳质感与水晶光感之间,是一个不错的收藏物。

殊不知,在他走后,从水面中跳出的一只小海獭叼着一片海草失措看着自己新搭建的巢穴,整只獭绕着凌乱小窝着急忙慌的转了一圈,似乎想确认什么,最后得知的结果还是它的小贝壳还是不见了,看着海草上的啄痕,有水鸟弄坏了它巢,再嗅嗅残留的气味,有人偷走了它的小贝壳。

莱欧斯利换下被雨水淋湿的衣服走向盥洗室,一只海獭从门外蹑手蹑脚的钻进来,海獭的体型实在是太小了,肚皮上毛茸茸有着蓝色的花纹,湿哒哒的爪子踩在地板上的时候留下了小脚印,弄脏了地毯,这让它踟蹰了一下,许久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钻进了这件卧室,它想要找到自己的贝壳,它急切的咬找到自己的贝壳,用小小的鼻子嗅着空气中属于自己贝壳的气味,然后看到被扔在椅子上湿哒哒的衣服,小海獭几乎是丝毫没有犹豫的钻过去,但下一秒就被揪住了尾巴···

“什么东西?”

莱欧斯利拽住了那毛茸茸、滑溜溜的东西。

小海獭因为过分惊恐几乎已经把自己卷成一个球,窗外的雨下的顿时更大了。

是悠悠海獭啊。

莱欧斯利戳了戳小家伙的脑袋。

这颜色,还真的有点像···

他想起今天捡到的那颗小贝壳,于是另一只手去掏湿掉口袋里面那颗蓝色贝壳。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只围了一圈浴巾,年轻的典狱长有着瘦劲的腰身、结实的肌肉,那蓝白的小东西就被他放在肚子上,并且故意晃了晃手心里面的贝壳。

“这是你的贝壳吗。”

小海獭挪开了一半遮住眼睛的爪子,欣喜又期待的点了点头。

可对方却故意的将贝壳拿的更远了,只留下小海獭露出呆滞、可怜的表情。

莱欧斯利养了一只小海獭,准确的说,是一只长得很像大审判官的小海獭。他想起来在大审判官背后的头发上打着的蝴蝶结,就在小海獭的脖子上面也打了一个漂亮的蓝色蝴蝶结,起初只是觉得好玩,换做是真的面对那位审判官他可没有这个胆量放肆,于是在可怜无助小海獭身上实施了不少恶劣的想法。有时候也会故意露出犬牙去恐吓它,不听话的小海獭一定会被吃掉的,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小海獭,莱欧斯利又会充好人一样伸出手用拇指去摸摸它的脑袋,丝毫没有注意窗外雨下的更大了。

这就像是一个恶作剧,被恶作剧的小海獭,和逗海獭的恶劣人。

至少叫这个假期多了不少乐趣。

直到最后一天的夜晚,冰冰凉凉和淡淡香味使莱欧斯利在睡梦中稍有清醒,他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样子一副景象,衣衫不整的大审判官几乎是快要骑在他腰上,手已经伸到他的身侧,只是他反应的太快了,已经率先一步钳制住对方的腰身,无疑这是一个糟糕的姿势,两人都无比诧异!对方警觉的时候,从背后延伸出来的大尾巴不安的拍打他的腿,面对如此尴尬的景象,大审判官的下意识的想要逃离,松垮垮的睡袍,被莱欧斯利伸手抓下的发带,以及一夜无休的大雨。

莱欧斯利轻嗅指尖的香味,抬眼扫向了一旁的蓝色剔透的小贝壳,用对方的发带绑起来,藏得更加贴身了。

第二天,希格雯上班的时候就发现莱欧斯利心情似乎不错,似乎连逗弄她的想法都没有了,甚至还朝她询问,如果送人礼物送什么合适呢,希格雯信心满满的举出了很多例子但是都被一一回绝,为此她有些不高兴!

“我们美露莘是很会挑选礼物的。”

她信心满满的继续开口,这一点和“爸爸”一样优秀。她还举出了漂亮的例子,“爸爸”会把自己褪下的鳞片拿到月光下面晒,鳞片就会变得像是宝石一样晶莹剔透,然后将鳞片送给“妈妈”,如果没有“妈妈”的话,那鳞片就是“爸爸”宝宝一样存在,以后也是要送给“妈妈”的。

让小美露莘没有想到是,莱欧斯利居然听得分外认真。

“噢,原来是这样子啊···”

希格雯有些得意洋洋。

全然不知,她亲爱“爸爸”的鳞片,就在静静躺在她上司的手心···

*过主线时候的发散,还没站稳先悄悄尝一口

*趁mhy没把人放出来我先爽了(乐

枫丹又下雨了。

莱欧斯利端着茶杯在窗边站了半天,似乎有意要把自己变成一座雕塑。

“你不出门吗?”希格雯和他相互背对,够不着地的两条腿在椅子上晃晃悠悠。

“再等等。”莱欧斯利抿了口茶。

“等到雨再小一点的时候,我就出门了。”

对那维莱特身份的察觉只是偶然。

早在美露莘来到枫丹之前,他就已经是枫丹的大审判官了。漫长的寿命,深不可测的实力,他身上有太多神秘的地方。

出于尊敬,人们从不过问。虽然他本人看上去也并没...

出于尊敬,人们从不过问。虽然他本人看上去也并没有要刻意隐瞒的意思——试问哪个正常人会时常以人类为代称,去思考那些被视作人性本能的社会现象呢?

提瓦特大陆上的长生种算不上很多,却也称得上丰富,故而他一开始也和大多数人一样,以为那维莱特只是属于某个自己不熟知的种族而已。

直到那天,他站在那维莱特的身边看他淋了一场雨。

刚刚结束庭审的审判官看上去和平常无异,他将所有的情绪掩藏在冰冷的外表之下,好似一座千年不化的冰雕。

可他和人相处时分明又是温和的。

站在枫丹庭的街道上,莱欧斯利伸手探出伞外,接了一手的水珠。

彬彬有礼的态度,平易近人的言语,他的威严仿佛只存在于法庭上和缄默中,在令人感到意外的同时,又难免心生亲近。

也难怪美露莘们那么喜欢他。

感受着手心里接近于无的重量,莱欧斯利透过伞沿,看到灰蒙蒙的一片天。

乌云还没有散去。

那天具体发生的过程他已然记不清晰,毕竟枫丹每天都有新的事件在发生,没有人会永远记得一件已经完结的案子。

但那时的情形,他还记得。

歌剧院外,被害人的家属正歇斯底里地咒骂与哭泣,围观的人群绕了一圈又一圈,俨然是把这里当做了新的临时舞台。

在那维莱特的主持下,警卫很快将人带走,并疏散了人群,莱欧斯利本想也就此告辞,然而踏出的第一步,他感觉有水滴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他抬头望天,原本晴朗的天空中,乌云正在汇聚。

……没带伞。他一时僵在原地。

在冒雨跑回去落得一身湿和留在这里等雨停之间,他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毕竟出门前答应了希格雯会帮她带最新品的奶茶回去,如果看到他两手空空又浑身湿透,肯定又要闹脾气了。

还是等等吧。

这样想着,莱欧斯利重新站回了歌剧院的屋檐底下,那维莱特的身边。

见他没有进去的意思,那维莱特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留下足够二人避雨的空间,也不至于靠得太近,显得尴尬。

雨淅淅沥沥地落下来,连成细密晶莹的珠串,摔到地上绽出一个个小水花。

望着眼前的雨景,莱欧斯利不禁想起了每个枫丹人幼时都听过的传说。

传闻枫丹曾经有一位水龙王,每当它哭泣时,天空中就会下起雨。

莱欧斯利虽不信传说,但也不得不承认,现实的情形与传说十分相似,每当有审判的日子,枫丹就会下起雨来。

水龙王也会为了人类而哭泣吗?

在脑海中发出疑问的一刻,那维莱特也同时迈出了脚步。

他将手伸到屋檐遮不住的地方,雨水打湿了袖口,也淋湿了衣摆。

他站在满天雨幕的边界,踏入只需一步,莱欧斯利从背后看不见他的神情,却能感受到他无声的渴望。

他渴望融入那场雨。

不知不觉,身旁已经没有了其他人的身影,只剩下他站在那维莱特的身后,见证这场缄默的独角戏。

那维莱特的半个身子已经离开了歌剧院。

在后脚即将离开地面的时候,自身后而来的拉力拽住了他,阻止他继续前行。

那维莱特转头,一滴雨顺着他额角的发梢滴落,又从眼尾一路滑下,形似落泪,但他的表情却十分平静。

站在这样近的距离,莱欧斯利只望向他的眼底。

整个枫丹独一无二的一双眼,同时包裹着大海的宁静与深沉,平静的水面之下,是无人触及的暗涌。

他连悲伤都是默不作声的。

意识到眼前人正在等待自己开口,莱欧斯利松开手后退一步,用主动拉开距离表示自己没有冒犯的意思。

“会生病的。”他看了看外面的雨。

那维莱特撩了撩额前湿透的银发,低垂着眼道了声谢谢。

莱欧斯利点了点头,识趣地往建筑内走去。

他没有告诉那维莱特,之所以会出手拉住他,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

那时的他,寂寞得好像只要走进了这场雨,就会从此在世间消失,无影无踪。

实在叫人不忍。

莱欧斯利敲响了最高审判官办公室的大门,又在门后那声“请进”响起之前走了进去。

房间的主人对此似乎并不意外,他只是淡淡地看了莱欧斯利一眼,很快又移开视线,重新投入到眼前的工作当中。

这不是莱欧斯利第一次在雨天来找他了。

没有美露莘不喜欢那维莱特。

头几回的时候,莱欧斯利都是以陪同者的身份来到这里的,负责与那维莱特交谈的也总是希格雯,他只在沙发上静静地坐着,偶尔抬眼,和那维莱特对上几秒钟的视线。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有规律的单独出现在这间办公室里,一般只在下雨天。

起初那维莱特以为他是有公务在身,可当他真的这样问了,对方却只是摇头,问自己介不介意他在这里呆一会儿。

那维莱特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他就这样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莱欧斯利会在那维莱特工作时安静地翻阅那些过往的案件记录,从一条条冰冷的字句中,他窥探到高高在上的最高审判官。

他也会在那维莱特略感疲惫时泡上一壶自己带来的红茶,以客人的身份与他共享,那维莱特从不推辞。

那维莱特不清楚他的动机,却能感受到他这样做的用意,他知道莱欧斯利大概是从前几次的来访中摸索出了什么,但他并不介意,将这份好意照单全收。

那维莱特未曾想到会再一次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娜维娅。

三人走后,天上很快下起了雨,没过多久,办公室外响起熟悉的敲门声,那维莱特第一次不是很想见到他。

今日虽说是凑巧,他人在附近办事,赶过来花不了多久,但更多的,还是一次尝试。

可惜他来的不是时候。

“抱歉,可以请你晚些再来吗?”

带着些许的歉意,那维莱特撇开头,不愿与他对视。

莱欧斯利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走到桌前将带来的东西放下,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定定地看向他被长发遮住的侧脸。

“你心情不好。”他冷静地说。

“希格雯最近新学了甜品,让我带过来给你尝尝。”他将绑着丝带的篮子往前推了推,“原始胎海之水的事情刚出,这两天大家都比较忙,等事情过去了,我再带她一起来。”

那维莱特点点头,依旧没有转身的意思,莱欧斯利没有逗留,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口。

他走之后,那维莱特在原地站了很久,等到他终于想起伸手去够那个篮子时,才发现莱欧斯利离开时,将伞也一并留在了这里。

那维莱特的动作僵在原地。

街道上,莱欧斯利与一众奔跑的人群背道而驰,清楚地感受雨水拍打在自己的全身,比来时还要猛烈。

厚重的乌云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一直到娜维娅二闯歌剧院,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相大白,他们都没有再见面。

阴雨连续了几日不停,在枫丹也算难得,莱欧斯利推开房门的时候,意外在屋中看到了最高审判官的身影。

那维莱特的视线在他身上几处稍作停留,最终又绕回到他的脸上。

莱欧斯利耸了耸肩,不这么在意自己身上的血迹。

“最近事多,有几个家伙不太安分。”

他关上门,将外套脱下来放到一边,低头背对那维莱特翻找起来。

“怎么突然想到来我这里?”

“我心情不好。”

莱欧斯利掏出医疗箱的动作一顿,嘴角不自觉流露的轻笑被刻意地压下。

他虽然没有外出,但回程的路上途径窗口,外头分明是艳阳高照,晴空万里。

“帮我一下吧。”他没有戳穿,起身面对那维莱特,举起手中的铁盒示意他到沙发上坐下。

那维莱特接过绷带细心包扎起来,借此机会,莱欧斯利不再掩饰,灼热的视线大大方方落到审判官的脸上,垂下的发丝也再不能阻挡。

那维莱特结束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他们向来无需言语。

忘了是谁先靠近,等理智些许回笼的时候,莱欧斯利艰难地从身下唇齿的纠缠里抽身,气息不稳地俯在那维莱特的上方,指腹划过他泛红的眼尾。

“事先问清,是只有你伤心的时候,还是你所有哭的时候……?”

话语的尾音淹没在缠绵的水声当中,审判官恼怒地压住他的后颈,将人从上方一把拽下。

你不是要笨鸟先飞吗?那就飞给我看。

画师:这把能行

好喜欢太太的用色

真心换真心

这个人可能有点难懂有点别扭

但不影响被笨鸟理解和喜欢就是了

三叔有些地方写得太狡猾了。

01发件人写张起灵是为了确保东西到吴邪手里

阿宁看了一眼胖子,又似笑非笑转向我,道:“发件人的确非常特别,这份快递的寄件人——”她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快递的面单,“你自己看看是谁。”

我看她说得神秘兮兮的,心说发件人应该是张起灵啊,这个人的确十分特殊,我现在都感觉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但是阿宁又怎么知道他特殊呢?

于是我接过来,胖子又探头过来,一看,我却愣住了,面单上写的,寄出这份快递的人的名字,竟然是——吴邪——我的名字。

“你?”一边的胖子莫名其妙地叫了起来。

我马上摇头,对阿宁说:“我没有寄过!这不是我...

我马上摇头,对阿宁说:“我没有寄过!这不是我寄的。”

阿宁点头:“我们也知道,你怎么可能给我们寄东西。寄东西的人写这个名字,显然是为了确保东西到我的手里。”

霍玲的录像带,以及有“我”的录像带,以张起灵的名义和吴邪的名义分别寄到了我和阿宁的手里,这样的行为,总得有什么意义。(蛇沼鬼城)

众所周知阿宁是喜欢吴邪的,以吴邪的名义寄给阿宁和以张起灵的名义寄给吴邪,目的都是为了确保东西寄到阿宁和吴邪手里。自行体会一下。

02三叔认证人工呼吸

胖子打了个手势,让我问闷油瓶。我看向他,就听他道:“大概五个小时前,你出现在你现在躺的地方,深度昏迷,几乎没有知觉。我们对你进行了简单的抢救,然后,过了五小时,你醒了过来。”

我等着闷油瓶说下去,他却闭嘴了。

“没了?”我诧异问。

“没了。”他闷声道。(阴山古楼)

03十年里一直与失魂症对抗努力记住吴邪的样子

这个人的身形我相当熟悉,但是那一霎,我没有认出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卫衣,身边放着一只很大的背包。

“小哥。”他转过头的时候,我认出了他,“你……怎么……怎么回来了?”

这天晚上,我们找到了一块比较干燥的地方生起了火,坐在火堆前,他第一次沉默地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也盯了他好久,他一直就这么看着,我开始判断,他目光的焦点是不是我。但是我发现他真的是在看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十分奇怪我道:“我身上出什么问题了,我身后有一个怪物吗?”我问了几次,他都毫无反应。

(此时彼方小哥视角)

“你老了。”他说道。(十年篇)

小哥在分别前看了吴邪很久,把他的样子记在了心中。并在十年里一直努力保留记忆。所以才能在见面的瞬间,就认出吴邪,并表示“你老了”。

“这些年你能完成这么困难的事情,身体一直能扛住,都靠那个东西。你现在的样子也远比你实际年龄年轻,如果那东西的效果消失,恐怕你会非常迅速的衰老,并且身体极度虚弱下去。现在你要做的事情,是把身体养好。”(重启)

值得注意的是,在重启里三叔借吴二白的口盖章吴邪因为麒麟竭的功效,外表远比实际年龄年轻。也就是说,小哥口中的“你老了”并非指外表,而是他一眼看到吴邪十年经历沉淀下的沧桑和疲惫。这与后面《钓王》小哥设局为吴邪解开心结找回本心也是遥相呼应。

04论证:盗八结尾上山前两人住的同一间房,而且是哥主动定的。

他径直走入客栈,订了房间。我看也不看就跟了上去,此时我心里赌上气了。

……

第二天中午,我和闷油瓶一起出发,他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也看了他一眼,我道:“放心,就陪你走最后一程。”他才转身出发。(本传大结局)

冷战中还这么有默契也是绝了。一个主动定了双人间,一个看都不看就知道对方帮自己订了房间。

05避免吴邪内疚谎称自己跳崖救人前就已受伤

闷油瓶的动作很轻,似乎是轻得不需要使用任何力气,这其实是他手腕力量极大以及对于自己动作的把控力极端准确的原因。我之前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有各种人在四周,我没有太注意过他,现在看着,就觉得非常奇妙。

力量把控精准,说明小哥赶来杭州同吴邪告别时手并没有受伤。

他面无表情,但是他的手一看就是紧紧地捏着自己的手腕。我忙问他:“怎么了?你受伤了?”他淡淡道:“没事,来之前就有的伤,没好透。”我松了一口气,就想帮他背包,他用手挡了一下,我一下就看到,他的手是以一种特别奇怪的角度弯曲着的,一看就知道他的手已经断了。

从30米高的悬崖跳下去救吴邪导致骨折,为了避免吴邪内疚谎称之前就已受伤。

我把所有的装备分装整理了一下,让他少负重一些。但是他接过了他自己的装备,没有让我去拆分,而是单肩背上。他的装备不多,但是相当重,压在他的身上,显得沉重无比。

并且单肩背着更重的装备,以减轻吴邪的负担。

06长白山两人第一次分别后小哥并没有走远

我醒过来之后,睁开眼睛便意识到,那是风的声音。

闷油瓶并不在四周,他的行李也不见了。狗日的,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我摸摸头,想看看他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已经打晕过我了。头上没事,看来他看我睡着了,连打晕我都免了。(本传大结局)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忽然我就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接着,我不停乱动的手被人抓住了,然后我整个人被拉出了雪坑。我大口喘气,就看到闷油瓶抓住了我的后领,用力把我从雪地里扯了出来。

我的眼睛看到的还是一片粉红色,相当模糊。我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问他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头顶的悬崖,对我道:“我听到你的求救声了。”

雪地传音非常好,加上我是在上风口,他能听到我的呼声不奇怪。我心说:“丫的,当时我是在问候你祖宗吧。”我爬起来,眯着眼睛看四周,立即就意识到,他一定是从三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的,不由得有些感动。

他还是回来了。我忽然觉得他是不是开窍了,这是不是上天给我的一个说服他的机会?他回来,说明他对世间还是有依恋的。(本传大结局)

单看盗八这段描写,会让人误以为小哥早已离开,听到吴邪呼救声才回来救人。

但是三叔又在藏海花拉巴遇险这段点明——三分钟之内必须把人救上来。

下面的雪无比深,瞬间他就被湮没了,临没顶之前,他看到闷油瓶瞬间就扑了过来,似乎想抓住他,但晚了一步,他自己的反应不快,扒拉了一下抓空了,顿时已经一片漆黑,雪的冰冷贴着脸,鼻孔,嘴巴,耳朵,顺着所有的空洞灌入了他的体内。

能确定的几点是,第一,他们在当时没有看到雪下的那个东西,只有拉巴一个人看到了,拉巴被救上来之后神志不清,雪下的东西一定让他受了极大的刺激。

也就是说,吴邪遇险时小哥一定保持着三分钟内就能赶到他身边的距离。

小哥假装一早离开,其实一直跟在吴邪身后以确保他安全下山。

07《钓王》(16年贺岁篇)就是小哥为吴邪解开心结布的一个局

我仍旧没有找到我们接受的核心原因是什么。特别是小哥接受的原因。不过我总感觉,他是想让我看到什么。

把疑点罗列一下:小哥有兴趣,地下湖呈现太极的形状,湖中有人工修建的石头墙,湖中有怪鱼在大旱的时候浮上水面捕食,怪鱼出现的水潭很小,怪鱼身上有水草一样的东西。

想到这里,我反而心安了,之前就感觉闷油瓶参与这件事情,是想告诉我什么,这件事情一定是他用语言讲不清楚的,如果他那么努力的想要传达什么信息给我,说明他有足够的让这件事情顺利发展的信心。

我之前一直有想到他的目的问题,他想要告诉我什么,这一次历险,我总会有所感悟。

正文中疯狂暗示小哥在钓王中想要告诉吴邪什么。

我咬住手电,拔出刀,却被黑暗中的一只手按住了,我看到闷油瓶漂浮在水中,他平静的缠在鱼线中,目光并没有看着鱼,而是看着另外一个方向。

我的手电光滑过一遍黑暗的湖底中的虚空,我看到了一座巨大的被盐花覆盖古楼宇在湖水中若隐若现,横面两边看不到尽头,无数的雕花窗户冻结腐朽,盐花斑驳覆盖着无数的飞檐廊柱。最令人惊讶的是,在盐花中,还能看到无比清晰鲜艳的雕花彩绘梁木和红色大柱。完全没有褪色。

我们漂浮在侧,就像飞在半空看着悬崖上的悬空寺庙。手电射去,不知道激发了什么,楼内竟然开始出现红色如灯笼一样的晕光。哪些灯笼的红光一会亮,一会暗,好似楼中栖息了什么怪物一般。

水流急转,我发现所有的水流,都是围绕着这座巨大的水下建筑在转动,越往下沉,水流越急。

我气马上就要憋不住了,抽烟之后气短了很多,抓住闷油瓶的手,他才割断鱼线,我们两个挣脱出来,那条巨大的鳝鱼也挣脱了出来,迅速往楼中游去。我看到了它的全貌,不知道是什么品种,也不知道为何它的身上长满了铜钱甲片。在水下看,真如一条小龙一般。

小哥拉着吴邪看水下风景这段,在我心里就类似于“月色真美”,老派人含蓄的告白。

但,我已经感觉到,我心中的好奇心,在死去那么多年之后,开始猛烈的膨胀起来。我看着水面发呆,我能离开这里么,这种熟悉的欲罢不能的感觉,让我非常恐惧。我不停的问自己,我能离开这里么,我已经证明了多次,我可以放弃,如果我可以放弃,为什么不在我觉得危险的时候放弃,而不在什么都没有做的时候放弃。

我的脑子竟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我还是不知道,闷油瓶想告诉我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我明白了。

这条鱼我是肯定要钓起来的,只是不是现在,终有一天,也许是几天后,也许是几年后,我们三个人还会来钓这条鱼,完成雷本昌的这次委托。人生中这一次的冒险,是一次遗憾,我们没有完成,没有知道一切,没有酣畅淋漓。

结尾吴邪在小哥的帮助下找回了本心。

其实,张起灵到达福建之后,是不是早就去过了那个死水龙王宫?他在地质勘查的时候,早就发现了那个地方?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巧,路过雷本昌的村子,都在故事中有很多的线索。老干妈拿掉之后,这些咸菜,反而显眼。(钓王后记)

三叔怕我们没看明白,还特意在后记暗示了一下。

07(2)钓王里为了设局效果逼真,假装自己被怪物伤到

那是一枚大概金桔大小的铜钱,上面全是都绿锈了,看不清字了。

我和闷油瓶也除去衣服,换了太空毯裹着,我去看闷油瓶的伤口,伤口在他的手腕处,非常整齐。我下意识的担心了一下,以为是我跟着他冲出去,出刀的时候黑暗中伤到了他。不过想像不可能,我是左手出刀,因为黑瞎子训练过我,如果前面一个人在你右边出击,我必须左手出刀,这样不容易在混乱中误伤。

鱼的鳞片和伤口对不上,吴邪意思意思怀疑了下自己就没有下文了,后面也没有明着解释这个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敲黑板!这就是南派三叔式暗示。

08吴邪现在的心结:和闷油瓶的必然别离

我有什么重要的,我是一个闷油瓶生命中总有一天要告别的人,是一个耽误胖子发财和结婚的人,我让小花倾家荡产,让秀秀至亲分离,让我父母终日生活在我要走上三叔老路的恐惧中,我远配不上我爷爷给我的无邪二字,但在我稀里糊涂的前半生,过的无比的精彩,我看到过人间无数的奇景,我有着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我们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重启第141章)

对于闷油瓶来说,人生就是不停的告别,人习惯不在胖子面前说胖,瘸子面前说瘸,我也不愿意在闷油瓶面前多提告别,无论是发现他毫不在意,还是心有怅然,都是很让人难过的。但是很多事情,场面上过的去已经很难,此时会忽然觉得,自己终究会死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情,终究会死而现在活着,又有人生如此,才有满足一说。(重启第160章)

我不禁开始问自己,我开始坦然的思考那些我不愿意想的问题,闷油瓶的必然离别,我身体的危机和逐渐老去,二叔对我的保护,父母的亏欠,人生中傻逼和对手的上串下跳,以及所有我得到的得不到的以及失去的,懊悔的。我的朋友们,为了我做的,和我为了他们做的。

我不知道。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重启后记)

吴邪对其他人都有觉得抱歉的地方,而对小哥最遗憾的是总有一天要分离。

他希望胖子生活富裕婚姻美满,小花家族安好,秀秀亲人健在,父母安享晚年,他希望所有人都好。而他认为对小哥的好,就是不用和他告别,而且这件事永远排在第一位,是他现在最大的心结(也是我家CP目前唯一的虐点了……)。

09这里吴邪舔的小哥的手

我来到水边,想掬水,被闷油瓶拉住,他拔出刀沾了一点皮肤。然后甩掉。

“咸水。”他轻声道。

我受过大学教育,知道盐矿伴生很少有有毒的矿物,刚才肚子疼可能是盐里有其他矿物,但不至于死掉,让他放心,舔了一下,吐掉。水确实是咸水,但是没有那么咸,肯定水下有淡水水系冲进来中和盐度。(钓王)

小哥沾了一点水在自己皮肤上,甩掉这个动作说明沾的部位是手。吴邪想掬水被拉住了,那他能舔哪儿?总不能舔刀吧_(:з」∠)_

10与母亲比肩的世界联系

张起灵需要找到自己的“想”,上师让他每天淬炼院子里的那块石头,只要他内心有一丝“想”那块石头变成什么样子。那块石头就会出现有意义的形状。

已经快一年多了,那块石头越来越小,仍旧是毫无规则的样子。

所以张起灵仍旧不能去见那个女人。

张起灵抓着妈妈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他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情绪,他觉得自己抓着人世间最后一丝自己的痕迹,最后一丝自己愿意去想的东西。

没有人进到这个房间来,没有任何声音进到这个房间来。

三日寂静。

“你不能是一块石头,让你的母亲,感觉不到你的存在。”一年前,上师和他说道:“你要学会去想,去想念,你妈妈送给你的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礼物,会是你被那些人遮蔽的心。”

三天之后,张起灵来到了那块石头的跟前,他习惯性的拿起凿子,开始凿起来。

他以前不知道自己凿这个东西,是为了什么。

他凿了几下,忽然发现了自己手里的凿子,意识到了自己正在做什么。几乎是同时,心中一股难以抵御的痛苦,涌上了他的心头。

大雪中,他坐了下来,蜷缩成了一团。(三日静寂)

“哪三件?”我内心出奇的很平静,胖子说的非常平和,他没有任何的拖延音,他绝对不是在说谎。而我,已经早就对自己说过,绝对不会再被任何的信息,打乱自己的思绪。

“第一件事情,你找到了他的雕像。”胖子说道:“这证明你找到了他和这个世界开始失去连接的地方。这个雕像是当时寺庙最好的工匠,帮他完成的。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投影。”(藏海花)

“我来和你道别的。”他道,“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本传大结局)

更新于2018年8月7日

三叔更新地址:

※没有官方链接的内容只能用了一些非官方途径的链接,如果有官方版本我会更正

※肯定有疏漏,欢迎补充修正

(感觉这么多链接大概率会被吞……)

〓出书版〓

1.《盗墓笔记1-8》

2.《吴邪的私家笔记》(《吴邪的盗墓笔记》)

3.《藏海花1》

4.《沙海1-2》

〓连载版〓

1.《藏海花2》

2.《沙海3-4》

〓贺岁篇〓

〓短篇〓

《黑瞎子师傅》

《黑瞎子师傅-吴邪的孤岛生涯》

《王母鬼宴》

《办身份证》

〓段子〓

〓其他〓

*即使是完全不在乎别人看法的艾尔海森,对于“处男”和“不行”之类的词汇也异常敏感。

你讨厌艾尔海森。

倒不是他主动和你过不去,这家伙是一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类型。

你是教令院选拔出的风纪官,和书记官能有什么不对付的?

无非是你申请查阅重要资料好几次都被驳回——因为你并没有得到上司大风纪官赛诺的同意,擅自跳级直接向艾尔海森发出申请。

“我和拉杜是好友,他绝对不会自杀!”你瞪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一字一顿,“我早就怀疑他那个导师不是好东西,一定是他导师欺负他……把他生前的研究课题和资料给我...

“我和拉杜是好友,他绝对不会自杀!”你瞪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一字一顿,“我早就怀疑他那个导师不是好东西,一定是他导师欺负他……把他生前的研究课题和资料给我!”(艾尔海森传说任务线)

“你没有赛诺的许可,我无法把那些资料交给你。”艾尔海森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为什么不去向赛诺申请查阅资料?”

你的气势终于弱了下来,因为提及不久前死去的友人,眼眶都红了一圈,“赛诺…赛诺不让我参加这起调查,因为我和拉杜是朋友…他担心我会情绪化做事。”

“可是我想亲自调查清楚。”

艾尔海森微微挑起左侧的眉。

看来赛诺说的没错。

你的确是一个情绪化的人。

“我只能找你了……”你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就这一次,有什么处罚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的!”

艾尔海森盯着你的双眼,然后摇了摇头。

“公事公办,小姐。”

“你可以出去了。我不会同意的。”

他看着你失魂落魄地离开办公室,心中却暗暗记下了拉杜这号人。

教令院的风气的确恶劣,他对于拉杜也有几分印象。

看来,他的导师急匆匆地将拉杜生前的研究资料封存起来,也的确有点可疑。

艾尔海森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正在须弥城外的一家小酒馆喝酒,一边吞咽着辛辣的酒精一边呢喃着说些什么。

拉杜的另一位好友举报他们的导师加尼抢走了拉杜的课题,压榨学者,学术论文全是手下学生们的功劳。

艾尔海森瞥见了不远处几个对你挤眉弄眼的男人,他们似乎观察你很久了,正互相推搡着鼓动彼此上前和你搭讪。

艾尔海森轻叹一声。

看来,原本来酒馆消遣的夜晚,变成送醉鬼回家了。

他并非好人,但是即使不爱多管闲事,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陷入危险。

“拉杜,拉杜!”

艾尔海森扶着你往回城的方向走,听到你一直不停地喊着那个学者的名字。

“我辞职了,我不要待在须弥…混蛋贤者……”你浑身的酒气扑面而来,把教令院所有的职位都挨个骂了一顿,“混蛋书记官,混蛋大贤者……都是一坨官官相护的……唔……”

艾尔海森从不和醉鬼计较,偏偏你酒品极差,左歪右拐,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须弥城的方向,然后挣脱了艾尔海森的手,向后跑去,“我不要回须弥!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里?”眼看你要摔倒在地上,艾尔海森将你捞起来,你则很主动地靠进他的怀里,两只手环住他的腰。

“回家,你带我回家…”

男人深吸一口气,压抑着胸口的火气,“家在哪里?”

“在璃月。”你轻声嘀咕着,“谢谢叔叔,我不会吐在车上的。”

艾尔海森险些被你气笑,看来酒精不是个好东西……

毕竟风纪官的选拔也很严格,你平时看起来也挺稳重的——除了喜欢意气用事。

他决定以后也要慎重一些,不要喝的烂醉。

就在这时,他发现你的手居然在……

是的,摸他的…臀部。

你还捏了一把?!

“住手。”艾尔海森咬牙切齿地将你推开,他很少情绪外露,但是面对你轻浮的举动还真是…忍不住想要生气。

你死活不要踏进须弥城半步,艾尔海森只得将你带到城外的酒店。

前台服务生鄙夷的眼神简直是对他的侮辱——看来,那个服务生见过不少男人带着喝醉的女性来这里了。

艾尔海森将你丢垃圾一样丢到床上,转身欲走。

“别!别走!”你仰卧在上面,眼神飘忽地看着他,突然咧开嘴笑了,“你是陪酒先生吗…你长得好像…好像艾尔海森。”

“来陪我玩玩嘛!”你热情地拍拍床,“还是说你们只陪酒,不卖身?”

艾尔海森沉默地观察着你,思索你是不是借酒装疯,故意损他。

“如果你不行的话就走吧。”你说的真诚无比,然后自顾自地开始解开胸口的扣子,“我要洗澡睡觉了,出去。”

不行——这是对任何男人的羞辱。

但是,这不包括艾尔海森。

他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也不需要向你论证他到底行不行。

他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转身,打算离开。

“哎,等等!”

后背突然贴上了带着酒味的温暖,你将一袋子摩拉递了过来,“这是你的辛苦费。”

“麻烦你再给我找一个,最好长得像你。”你醉了,在胡言乱语。

艾尔海森推开你,看着失去支撑的你无意识地摔倒,也不起来,就躺在地毯上,像一条虫似的扭动着身子。

“去睡觉。”他一字一顿道,将你拽起来往床上扔。

可是你抱住了他的脖子,带着艾尔海森一起向前摔了出去。

男人摔倒在你的身上,幸亏他用膝盖撑住了床铺,不然你可能会被他压扁。

“好热情!”你很紧地抱住他,夸赞道,“你现在开始要喊我风纪官大人——知道吗!不然我不给钱的。”

艾尔海森哑然失笑,“不是辞职了吗?还要喊风纪官?”

“你得听我的。”你说的格外认真,“不听话就不给钱。”

艾尔海森很想把你的脸埋进雪堆里,让你清醒清醒。

彩蛋内容:你留下了一袋子摩拉跑路了

隐藏结局:被艾尔海森抓住后应该怎样跪下求饶他才能消气?(包含彩蛋内容:你留下了一袋子摩拉跑路了)

现代架空ABO

alpha公子x装A的omega钟离

契约情侣本该被包养的公子不知为何反而一直在给钟总花钱的故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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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达达利亚从吵闹的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几乎想要骂人。他看着站在走廊里悠闲地抽着烟的“女士”,脸上毫不掩饰地表现着厌恶。

“怎么了,公子?玩得不开心?”女士朝他走来,轻佻地想拍他的胳膊,被他躲开了。

“我今年做的最蠢的决定大概就是同意来参加你们的聚会。”达达利亚说。他闻了闻自己身上,尽管只喝了两三杯低度数的鸡尾酒,仍然沾上了浓烈的酒气。拜他半年一度的易感期所赐,他现在对信息素和气味敏感得不得了,任何人多的场合对他...

“我今年做的最蠢的决定大概就是同意来参加你们的聚会。”达达利亚说。他闻了闻自己身上,尽管只喝了两三杯低度数的鸡尾酒,仍然沾上了浓烈的酒气。拜他半年一度的易感期所赐,他现在对信息素和气味敏感得不得了,任何人多的场合对他来说都是场嗅觉灾难。

为什么愚人众这种松散的地下组织也要有年会这种东西?好像他们真的是什么正经合法的公司,做了有实际意义的事情似的。在这类所有人必须装作一派和气的场合,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和债务处理人坐在一起喝闷酒——债务处理人是愚人众中他为数不多保持正常往来的伙伴,原因有二,第一,这个人精通暗杀,职业要求他的信息素无论何时都必须处理得不留痕迹,一点气味都没有;第二,他的话很少,这非常理想,对达达利亚来说,和愚人众之间最好的对话,就是完全不对话。他并不想参与任何与其他人进行感情联络的活动。拜托,他和愚人众之间最不需要的就是感情。

他本该有一个普通而轻松的休息日夜晚,也许可以在家里看昨晚的球赛,或者看完一直拖着没看完的老电影,像个合格的宅男一样。而现在,他却必须在这里围观那些人排队向女皇敬酒……天啊,他甚至看到先遣队那个喜欢抡锤子的傻大个在角落里默背了不知道多少遍在敬酒时要对女皇说的敬辞。就算是想要表忠心,但这样真的有必要吗?

走廊中蓝紫色的移动灯光在女士的脸上晃来晃去,晃得达达利亚更加心烦。易感期真是要了命了,他觉得自己被焦虑堆满了,现在迫切地想要找个气味干净的地方冷静一会儿。

“你应该试着更合群点。天啊,公子,你这样真可悲。”

“有事漂流瓶联系,如何?”

女士嗤笑:“呵,知道了,以后尽量不叫你就是了。”

“你要去哪?”女士在他身后问。

“回家。”

“现在还不能回去。等结束之后,女皇对执行官有新的指示……我们最好都在场。”

达达利亚看向女士,片刻,叹了口气。

“了解了。那我出去喘口气。”

“喘口气?”女士怀疑地盯着他,“不如说你是想趁机离开。”

“女士,我现在在易感期,特殊时期,理解一下,”达达利亚假意笑了笑,“当然了,你下次通知集会时,记得顺带提醒所有alpha和omega,把自己的腺体贴和阻断剂都乖乖用上,我也用不着出去透气了。”

女士挑了挑眉:“易感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觉得你今天说话比往常刻薄。我不是说你往常不刻薄,只是今天格外刻薄。”

“……收好信息素,包括你在内,女士。你的花香型信息素是我最讨厌的类型之一,”达达利亚接着说,“说起来,原来真的有alpha是花香型的?”

女士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颈上那片浅紫色的腺体贴。“行了吧,我已经贴得够好了,是你的嗅觉太灵敏。花香型又如何?至少和omega小可爱们的匹配度都很高,不像你,”女士说到这里,语气中带上了调侃,“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找到一个受得了你信息素的omega?我们都想开个盘赌一赌了。”

“我的私生活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女士,”达达利亚懒得再和她纠缠下去,“总之,如果是女皇的指示,我会在场的,这一点你放心。”

在结束了和女士间一如既往令人不悦的谈话之后,达达利亚顺着走廊上方的牌子去了洗手间。他拧开水龙头,在冰凉的流水中洗了两遍脸,打湿了脸颊旁的几缕棕色发丝。

上周,他刚完成自己的毕业答辩,之后就来到中国,是为了探望在中国做生意的家人,也是为了参加愚人众的年会。他的手上有几份美国与俄罗斯几家公司的offer,但他目前还不确定自己今后要在哪里工作,因此暂时全都搁置了下来。也许女皇今晚的指示可以帮助他确定这一点,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一趟也算没白来。

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信息素的干扰,达达利亚终于渐渐平静下来。他今晚的情绪确实有些失控,正如女士所说,比往常刻薄许多,这就是和厌恶的人过度社交的后果。洗手间内只有他自己,他稍微调整了一下后颈腺体贴的位置,整理好衣服领子,从旁边的纸抽中抽出几张纸,擦干净脸和手。在调整腺体贴时,一点信息素溢出来,潮湿苦涩的海水气味瞬间填满整个洗手间。达达利亚微微皱眉。为了避免引起麻烦,他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起来。易感期alpha的信息素往往极为活跃,而他的信息素等级是顶级,又富有攻击性和压迫力,总是会让人极其不适。海水本身的味道很淡,因此闻到他的信息素的alpha和omega,与其说是“闻到”信息素,不如说是会感到整个人被海水淹没,几近窒息——像是要把人活活溺死般可怕。这可能是顶级alpha对低等性别的天然压制,也可能是他信息素的固有特性,也可能是两者的混合——总之,达达利亚觉得这大概就导致是他母胎solo二十二年的罪魁祸首。

达达利亚望向镜子,里面反射出一张神色带着些许颓丧与狼狈的脸。年轻而英俊的alpha看上去状态有点糟糕。他身上穿着样式简单的灰色衬衫和黑色西裤,因为按照要求,今天需要正装出席。虽然他来了之后发现只有一半的人穿了正装,另一半人还是和往常一样随性,想穿什么穿什么就是了。债务处理人甚至带了全套的装备过来,按照他的话来说,“随时为突发情况做准备”。难不成他觉得他们玩到中途会突然闯进来其他人,来场即兴黑帮火并吗?一群怪胎。

“好了,别想东想西的,精神点。”达达利亚喃喃自语。别看上去这么像个随时想找人打架的alpha。他强迫自己露出微笑,回到平常友好的状态。

在他把状态调整好,打算出门时,一个人影突然间撞进了洗手间。

准确地说,是直接撞到了他的怀里。

02

事发十分钟前。

钟离坐在饭店二楼这个装修古典的包厢的座位上,身体感到一股陌生的躁热,顺着他的脊髓不断向上爬。

钟离攥着手里的酒杯,按住后颈的腺体贴,飞快地打量了一圈别人的神情。今天他和璃月商会的几位副会长一起吃饭,桌上除他之外,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成功男士,大腹便便,脑满肠肥,这让他显得格格不入。关于商会发展的正事,在白天的会议上已经谈完,钟离本不想参与这种毫无意义的应酬活动,可鉴于他加入商会四年以来,从未与商会的成员私下联络感情,在他的助手魈的建议与其他副会长们的盛情邀请下,他还是答应了下来。

副会长们一落座就开始热火朝天地讨论起了那位神龙不见首尾的神秘会长,他平日有任何指示,全都依赖手下送信,整个商会里没人清楚他的来头。而会长的决策,用他们的话来形容,又偏偏是那么“高瞻远瞩”、“明察秋毫”、“具有战略性全局眼光”……这几位夸人的词挨个往外蹦,都不带卡壳的,听得钟离直皱眉。

其余人都在猜测会长的身份,钟离自觉少许尴尬,只顾沉默地喝酒吃菜,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

坐在他身边的魈也有些尴尬,在宴席的空当,他小声对钟离说:“抱歉,钟离大人,我不知道他们会如此夸张……”

“没事,”钟离比较淡定,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这不怪你。也没什么要紧事,他们想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吧。”

但算起来,他的发情期就是这两天。

钟离垂下眼睛,掩去琥珀色眼眸中透露出的情绪,指腹摩擦着自己的腺体贴。在alpha腺体贴下,隐藏着他的omega腺体贴,把他临近发情期而泛红的腺体死死盖住。

他是omega这件事,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他自己,一个是他的私人医生。连家人或者他的任何助手,都对他的真实性别毫不知情。他隐藏性别的动机很单纯,用alpha的身份在这社会上行事,实在是比omega方便太多,如果他真的暴露出自己是个从普遍认知角度来说比alpha更加软弱的omega,大概不可能这么顺利地接管璃月商会。因此在他十六岁分化那年,他就和自己的私人医生达成了契约,制造出一份以假乱真的性别鉴定报告。他从小到大一直被当作alpha抚养,一举一动都非常符合大众印象中所谓的“像个alpha”的作风,甚至他的医生检测出来结果是omega时都极为惊讶,重复测了好几次才敢确定。于是就这么瞒天过海,直到现在他二十八岁,这个秘密还是被牢牢地保护着,并且他仍然没有任何向别人公开的打算。

可现在,事态似乎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尽管钟离的身体逐渐陷入发情期的热丨潮,但他仍然调动理智快速思考对策。抑制剂并非什么难以获取的东西,路边的药店就可以买到,可购买抑制剂需要omega本人进行登记,而他ID卡上的性别是alpha,没办法买到。

回家拿抑制剂?他每次发情期都依靠抑制剂进行舒缓,这种方式对激素水平会有一些影响和损伤,现在他的发情期通常都来得极为迅猛,这种情况下,怕是撑不到他赶回家里拿抑制剂……

封闭的包厢中大多数的人都是alpha,此刻充斥在空气中各种各样浓烈而难闻的alpha信息素刺激着钟离的神经,他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总之,他得先找个气味干净的地方,不然他没办法安下心来思考。

钟离于是离开座位,朝楼下的洗手间走去。大厅里的信息素实在是太混乱了,临近年末,很多公司都组织职员过来开年会,他不得不屏住呼吸,继续往前走。在这种场合下,他的身体反应正让他觉得越来越难堪,钟离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体内的燥热由心口出发,顺着血液蔓延全身,让他更加难以忍受。这就是他不喜欢omega的地方……这个性别带来的副作用,确实太不便了。

他路过了一个大包厢,里面似乎在做什么抽奖活动,很多人在大喊大叫,尖锐的声音与杂乱的信息素甚至让钟离产生了一种马上释放信息素进行强行压制的冲动——与alpha相似,omega的信息素同样分级,顶级omega的信息素也具有压迫力,可以压制所有omega与部分低级alpha。钟离的信息素很稀有,且攻击性不弱于alpha,是沙尘的气味,干燥而呛人,甚至能够让闻到的人具象化出一片无边无际、绵延万里的沙漠。如果他的脖子上没有那块腺体贴,那现在半条街的人大概都会被他的信息素搞趴。

倘若是其他的omega,处在钟离现在的状态下,大概早已神志不清,但钟离却仍然尽力维持着清醒的意识,一步步往前走。突然间,他闻到了一丝微弱的清冽气息,正在从洗手间的位置传来。那股气息是如此平和、安宁,让他怔在原地,权衡片刻,才抿紧嘴唇走了过去。

03

如果让两位当事人在数年后评价他们的初次见面,钟离的形容大概会是这样:我和公子,契合互补。正如同,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他像是沙漠中浮现的绿洲,确实让人难忘。原来所谓信息素匹配,并非无稽之谈,汝之蜜糖,彼之砒霜,关键在于相配得当。

而没那么有文化的达达利亚假如要形容当时的感受,他会说:我就像一匹几年没吃过饭的饿狼,突然看到了一块肥肉,眼泪不争气地从嘴里流了下来-q-。

两人的信息素都属于具象化类别,分开来看,各自气势十足,个性鲜明,但中和在一起,却产生了奇妙的化学效果。洗手间内,在达达利亚这匹饿了太久的狼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是肥肉时,钟离已经迅速关门落锁,把达达利亚拖进了小隔间里。由于钟离拉他进隔间的动作与信息素都很强势,比较有欺骗性,加上达达利亚第一眼看到了他脖子上的alpha腺体贴,达达利亚的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和自己一样是个alpha。

突然闯入的这位黑发alpha长相清秀俊逸,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中沉静如水,达达利亚看着那双眼中倒映出来的自己愣神。达达利亚很确信,眼前这个人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唯一一个,信息素让他觉得很舒服,并且看上去也没对他的信息素产生排斥反应的人。他刚分化时,医生对着他的信息素报告叹气说除非奇迹出现,不然肯定找不到匹配的信息素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也就是说,这个alpha就是那个奇迹。

我估计要弯了,达达利亚想。在这种场合初遇似乎并不浪漫,现在应该说什么?我tm直接上去打招呼,嗨老婆?会被当作神经病吧。

在达达利亚的想法越来越离谱之前,钟离开口了。

“很抱歉,这位先生,现在我需要您帮我个忙,”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是omega,出于一些身不由己的原因,伪装成了alpha。很不巧的是我的发情期到了,没有携带抑制剂,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给我做个临时标记。”

钟离说着,撕下自己的后颈盖在表层的alpha腺体贴,露出下面的omega腺体贴。

不用弯了,达达利亚想。他眨眨眼,迟钝地找回正常的自己。

“当然,先生……很乐意帮忙。”他语气从容地答应下来。坦白讲,他看不出来面前的男人在发情,除了面色微红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异常。如果是处在发情期的omega,按理来说应该连保持清醒都很困难才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的自制力达到了可怕的高度。

达达利亚应下之后,钟离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似乎是在犹豫。达达利亚先一步揭下自己的腺体贴。

“失礼。”达达利亚低声说。海水味的信息素瞬间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涌出,隔间内的信息素浓度飙升。钟离后退半步,靠在门上,用手捂着嘴。达达利亚认真地观察着他的神态。

“不舒服?”他轻声问。

钟离摇了摇头。他闻到过很多人的信息素,但这一种……却给他矛盾的感受,一方面给了他被安抚与关心的安全感,另一方面,在这岁月静好的表象之下,似乎又隐隐藏着锋芒和侵略欲,宛如一望无际的深海,从天空向下俯瞰,风平浪静,可海面之下却潜伏着危险凶猛的生物。然而明知危险,却仍然让人想要靠近,似乎这种危险本身也构成了一种引诱。

钟离撕下自己的omega腺体贴,沙尘的气味也迅速倾泻而出,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混合,浓到几乎凝结成了结晶。干燥与潮湿、沙漠与深海、地平面之上两种截然相反的气候……此刻碰撞交融,不分彼此。汗水从达达利亚的额角流下,他们对信息素已经毫无抵抗力与控制力,在两人身体接触之前,他们的信息素已经疯狂地结丨合,每一个水粒子和沙粒子都在空中急迫地找寻彼此。

得快点儿,达达利亚想。两人都在忍耐着,尽力保持清醒,达达利亚艰难地伸出胳膊,轻轻圈住钟离的肩膀。钟离的身体随着他的靠近而变得僵硬,达达利亚调整姿势,尽量安抚他,钟离意识到了他的动作,也尽力适应他。

达达利亚的牙碰到钟离发红的腺体,轻轻划了两下,似乎在寻找刺入的角度。腺体上传来的触觉让钟离一阵腿软,他“嗯”了一声,抬手扶住达达利亚的胳膊。

天啊,别出声了。达达利亚一阵阵头皮发麻。要了命了。

他找好角度,终于下了嘴。信息素顺着尖牙慢慢流进钟离的腺体,钟离紧闭双眼,屏住呼吸。达达利亚把少许钟离溢出的信息素咽进口中,灭顶的兴奋几乎把两人淹没。他放在钟离背后的手狠狠攥起,手指甲刺破掌心,鲜血直流,让自己记得保持理智,记得自己是谁。

一分钟后,临时标记结束,达达利亚放开了钟离。最难熬的时刻终于度过,他们沉默地站在原地缓神。临时标记居然会是这样的感受……两个没有任何经验的人默默回想刚才的过程,同时觉得恍惚,也有点忐忑与后怕。钟离接受了alpha的信息素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状态明显平稳下来,估计再补一针抑制剂就可以度过这个发情期了。

他贴回自己的两层腺体贴,那么……危机暂时解除。之后的话,就是他和这个alpha之间的一些其余问题了。

钟离看向达达利亚,想说什么,突然发现他的袖子上沾着血迹。

“你受伤了。”钟离开口,嗓子仍然有些暗哑。

达达利亚一愣,摊开手看了看,几个月牙形的浅伤刻在他的手心上。

“没事,小伤。”他笑了笑。

“涂点药吧,”钟离说,“这附近……有没有休息的地方?”

钟离想换个地方,和alpha聊聊。正好,达达利亚也有此意。他用手指轻轻抹开掌心的血,看向钟离。

“我住的酒店,就在这家饭店对面。如果你想的话,你也可以来休息一下。”

TBC

6000岁年龄差直降为6岁公子你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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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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