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受着身后人带着明显情绪的动作,承受不住他的狠厉,求饶似的向前。
语气中带着一如既往的讨好:“裴钰杰,我难受。”
你不知道的是,你刻意的讨好在他听来却是娇软的“钩隐”。
不知为何他的怒火更甚,似乎在与谁赌气,他毫不怜惜的握紧你的腰肢,朝着自己拽回。
你不敢挣扎,也不能拒绝,只能咬牙承受他的怒气,直到自己彻底昏睡过去。
你从小生活在农村,早年父母双亡,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也许是风水养人,你出落得水灵灵。性子也娇娇软软,待人温柔善良。
在村里人辟邪似的对快要饿...
在村里人辟邪似的对快要饿死在路边的裴钰杰不管不顾时,你救下了他,悉心照顾他被谁打出的一身伤痕。
还承担起了他的义务劳动,每天像老水牛一样辛勤劳动,也见着他一天天好起来。
你看着消肿后的他褪去了青涩,漏出了棱角分明的脸庞,标致到了极点的五官由于没有经历过炎热酷暑,散发着冷白色的光芒。
你承认自己看呆了,你们村里上上下下的男同志,加起来都没有眼前人那般好看,你暗暗发誓,以后一定更认真照顾他,不会让他被村里的劳动折磨的面目全非。
在你看来,你们的关系在不断地突飞猛进,男人逐渐适应了乡村的艰苦,他开始帮着你进田劳动。
耀眼的日光撒在他的身上,眼前的男人由于日夜劳作,皮肤颜色加深,你觉得他更有一番风味。
只是你很快让自己清醒过来,告诫自己,眼前的男人并不是你能妄想的,他是天上月,你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姑。
裴钰杰看着你略带花痴的模样,心中被不知名的满足充斥,但很快被他自己吓到。
这个看着胆小的女人也不知道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他努力让自己厌恶你,这个想法甚至被他当了真。
对的,他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村姑。
单纯的你并不晓得他复杂的心思,你只是觉得裴钰杰喜怒无常。
在你以为他愿意接纳你的时候他总会暴躁至极,用刻薄的言语伤害你。而一向老实本分的你也只能更加努力的讨好他。
你们这古怪的关系一直持续到他被灌醉的那天,村里人虽然都是一些老实人,但骨子里的欺软怕硬几乎是人人有之。
那些曾经明里暗里追求你的男同志看着你和一个外来人走得亲近,竟然把他合伙骗来灌醉。
裴钰杰不知道自己怎么和一群身强力壮的劳动农民大打出手,把他们一个个撂倒在地,又坚持着回了家。
他看着眼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依旧软着嗓音询问他怎么满身酒气的女子,心中的怒火几乎一瞬间达到了最高点。
都是眼前这个无知的女人,让自己得罪了人,也让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
教训她,他的内心疯狂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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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了谢屿无时无刻地监视,逃离了无数议论非非的声音,在这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你只觉得一身轻松。
你每天热衷于在各个地方散步,或者在你租的房子楼下的咖啡店喝一杯咖啡,这种慢节奏的生活对你来说实在是太幸福了。
楼下咖啡店的老板是中国人,看上去很年轻,估计不到三十岁。
他是个话唠,跟谁都能多聊几句。
谢屿出现在咖啡店门口的时候,他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暖黄色灯光下你坐在吧台上,和面前的男人有说有笑,店里还放着轻缓的音乐。
看着你们两谈笑风生的样子,谢屿原本平静的面容上隐隐出现了一抹愠色,眼中...
看着你们两谈笑风生的样子,谢屿原本平静的面容上隐隐出现了一抹愠色,眼中乍现出几道锋利的寒芒。他的嫉妒心在作祟,让他的眼神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能将这个场景次穿。
不知为何,你感觉背后似乎有一道眼神紧紧锁住了你,心里涌现出一阵不安,可是你回头一看,只有空荡荡的和黑夜融为一体的街道。
你摇了摇头,感觉自己可能是没睡好。
其实你应该相信自己第一直觉的,要不然也不会一出门就被人绑走。
你感觉自己被扔到了软软的地毯上,随即身边乱七八遭的脚步声迅速退去。
当你被扯下头套的那一刻你连怎么用最谄媚的嘴脸求饶都想好了,可惜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谢屿。
明明是到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又被咽了回去,不知为何,这个时候看到谢屿你倒是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谢屿看到你的表情,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怎么,看到是我很失望?”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犯法的,你疯了?快放开我。”你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自己这么硬气,明明现在你还是鱼肉,谢屿才是刀俎。
谢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意坐在你面前,淡淡地问道:“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
你看着谢屿一双眼眸深不见底,干脆别过头不回答他。
他抬起你的下巴,让你与他四目相对,有些玩味地说道:“说话啊,哑巴了,跟别的男人调情的时候不是挺会说吗?”
“你瞎说什么?”你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脸色就狠狠沉了下去,原本轻轻抬着你下巴的手忽然就变成了大力的钳制,“咖啡好喝吗?嗯?每天都去,真是悠闲啊!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跑这么远还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他的力气很大,你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你拼劲全力想摆脱他的桎梏,却丝毫没有办法。
现在的谢屿跟以前大不相同,你都快不认识这个癫狂的人了。
“我干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离我远点。”你心里积攒的怒火燃烧起来,可能是长久以来的压抑,也可能是谢屿总是阴魂不散带给你的冲击太大,在这种危险时刻你竟然敢反驳他。
就在你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合适的那一瞬间已经晚了。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你拉起来,紧接着整个人被狠狠地摔在床上,顿时头晕眼花。借着昏暗的光线,你看到谢屿那如同火烧一般的眸子,他表情阴鸷地望着你,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狼。
谢屿一只手就将你的双手举过了头顶,皮肤烫的像是要把你融化掉。他的力气很大,你感觉自己手腕都要被折断了,疼痛和恐惧让你的眼泪夺眶而出,喉咙里隐隐地发出呜咽声。他的另一只手划过你的脸颊,像是在抚摸一件艺术品一样,眼里却带着风雨欲来的情绪。
你看着谢屿薄唇微启,缓缓说道:“躲什么呢?能躲我一辈子吗?”
他的吻从你的额头滑向鼻尖最后停在你柔软的唇上,绵绵麻麻的感觉席卷了你所有的器官。他的手扶在了你纤细的腰身上,又渐渐地不满足于这样,你感觉他的吻越来越炽热。
你不死心地反抗着他,谁知你这小小动作非但不能阻止他反而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谢屿快速地脱掉了上衣,露出肌理分明的腹肌,条纹清晰而刚硬。浅尝辄止的接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你是他的,你全部都是他的。
你尖叫着抗拒着他,可是逃又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面前的男人吻下来。
他将你的已经被弄的凌乱的衣服挑开,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一遍又一遍的反复呢喃“为什么不要我?为什么?”你努力挣扎,可是他紧紧禁锢着你,仿佛只要是你说出任何一句他不喜欢听的话,他就会将你吞吃入腹。
你踢着双腿不让他碰你,可是现在哪由得你?谢屿一把拉开你的腿,狠狠碾压过你最敏感的地方。男女的体力相差极大,直到你精疲力尽,他仍不知疲倦的继续着。
等你醒来时天已经黑的很彻底了,谢屿也不知道喂你吃了什么,你感觉浑身上下都软弱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
就这样,你还没在这个遥远的国度享受够,就被谢屿绑了回去。
回去之后的日子,比以前更压抑。谢屿已经完全不信任你了,他切断了你和外界的一切交流。
像你这样一个要朋友没朋友,要家人没家人的人,这个世界上除了谢屿,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在意你的存在。
你在他为你打造的金丝笼里,没有网络,没有通信手段,每天只有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身边照顾你的每个人都不会跟你说一句无关的话,除了谢屿,你根本找不到任何人陪你说说话。你从一开始的挣扎和抗拒得不到回应之后,整个人都在这一天天的消磨中渐渐麻木。
不管你怎么恳求谢屿,他都不会再相信你一次,你在他那的信任度已经降为零,他必须要把你关在这,他才放心。
你期望着谢母再次到来,想办法让你离开谢屿,可是你等啊等,却再也等不到这个唯一可以救你出去的人。
晚上,谢屿满身酒气的回来,不顾你的嫌弃直接压在你身上,整个脸埋在你的颈窝里,闷声到:“他们说,你玩我跟玩狗一样,嗯?”
“没有”你心里大骂谢屿,他还委屈上了…
谢屿大抵是喝醉了,像个小孩子闹脾气一样,有些急切地想证明自己的心意,提高了音量到“怎么没有,当狗就当狗”,随即又含糊不清地乞求到“你别再走了好不好”
神经病,上赶着给人当狗的你还是第一次见。
“你放我出去,我愿意跟你好好在一起,行不行?”你感觉他今天还挺好说话的,小心翼翼地试探到。
“不是说不喜欢别人议论你吗?不是说不喜欢跟那些人打交道吗?在这多好,外面那些声音离你远远,还是说你那些不喜欢别人议论你都是搪塞我的借口?”谢屿嗤笑的看着你。
你说不过谢屿的歪理,有机会的话你真想掐死他。
那晚之后,你渐渐地感觉自己再也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了,索性摆烂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谢屿逼迫你跟他结婚,还想方设法让你有了孩子。
自此,谢家小少爷终于走满了他的一百步。
最近几天你很忙,忙着准备一场盛大的求婚。
再过一周,就是你与何恩淮相恋的8周年纪念日。
你准备在这一天,向他求婚。
五年前,何恩淮出国深造。
半年前,他博士毕业回国,成为了顶流大学的教授。
这半年,他忙着备课与论文,与你的相处越来越少。
你对此毫无怨言,只在背后默默守护着他。
如今距离你们两家约定的婚期越来越近。
但其实你在他回国后,就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
而在婚礼前,你还要给他一个毕生难忘的求婚仪式。
一生只有一次的事情,你不想留下遗憾。
别人有的他要有,别人没有的你也会尽自己所能给他,并且还得是最好的。
想到他性格应该不喜欢热闹,你就把求婚地址选在了郊外的一套别墅里......
想到他性格应该不喜欢热闹,你就把求婚地址选在了郊外的一套别墅里。
别墅和客厅内摆满的你精心挑选的各种鲜花和礼物。
想到心心念念这么多年的人终于要嫁给你了。
平日里沉稳冷静的你激动的都睡不着觉。
可她却不是来和你商讨婚事的,而是来找你取消婚约的。
“小姝,你是个好孩子,阿姨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我们两家的婚约就作罢了吧,你们两个人不合适。”
看着你从呆滞不解到不敢置信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她语速又快了几分。
正值夏暑,接近四十度的天气,你却在听完何母的话后,犹如落入冰窖,浑身颤抖冰冷。
他对你没有感情?
你摇了摇头,说你不信,你要何恩淮亲口与你说。
你去了何恩淮学校,满学校的找他,炙热的阳光下,你汗流浃背,热到几乎虚脱。
最后你是在图书馆找到他的。
比起你此刻的狼狈,他依旧是光鲜亮丽,耀眼灼目。
他像是没怎么变过,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瞩目的存在,家世、外貌、能力样样都拿的出手。
他从年少起,就是R市许多名门贵族的小姐饭后茶余谈论的对象。
但现在谈及的却大多都是可惜。
可惜什么呢,可惜他已经有了婚约,可惜和他有婚约的人是你。
她们都说你配不上他,说你是老牛吃嫩草,说你除了有钱什么都没有。
但你毫不在意,你一直认为付出一定会被看到,真心一定能得到回报。
你比何恩淮大四岁,第一次见到他时是你受邀参加R市大学的开学典礼,他作为新生代表发言。
人们对美好的人和事都会向往,你也不例外。
你看着台上少年温润儒雅的身形和那张精致的不像话的脸,听着音响里传来的似乎在拨动你心弦的声音,你沉寂二十几年的心,在那一刻疯狂跳动。
你向人打听到了他是何家最小的儿子,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开始大大方方的对他展开了追求。
你投其所好,送他喜欢的书,送他名贵的小提琴。
你比那些追求他的学生更成熟,又有金钱的优势。
可他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围绕的感觉,也并不排斥你的接近,却和对待其他人一样总是礼貌中带着疏离。
在何家知道你的行为后,用何恩淮的婚事作为筹码,来获取你的投资时,你无比庆幸自己还有钱。
而何恩淮自己也没有拒绝他家里面的提议。
这令你更加惊喜。
因为你知道他的性格,如果不是他想做的,别人就算是以命相逼他也是不会答允的。
R市不大,当时两家有意定亲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来。
每当你去学校门口接何恩淮,都有出来的学生对你指指点点。
你猜都能猜到他们是怎么议论你的,无非就是说你是用了手段才将何恩淮留在身边的。
甚至有追他的女生笑嘻嘻的来质问你,嘲讽你。
“阿姨,您这么有钱,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呀,就别跟我们抢了呗。”
你面无表情的没有答话,不打算跟她们一般见识,她们自讨无趣,就离开了。
何恩淮那次应该是听到了,但却一句解释都没有,旁若无睹的上了你的车。
你当时只以为他一心都在读书上面,对别的女生并无情谊,也没有多想。
可是现在,你才知道自己是真的错了,错的离谱。
他此时正和一个女生亲密坐在一起低声讨论着问题,然后默契的转头相视一笑。
偌大的图书馆,他们一对俊男靓女,一眼就能注意到。
那个女生你也认识,何恩淮的青梅,是你为数不多羡慕过的对象。
你多想欺骗自己他们从小认识,就算亲密一些也很正常。
可何恩淮那双炙热的眼神你太懂了,就像你每次看他时一样。
而他也从来不会和你对视,更别提脸上那温柔的笑意了。
你与他认识的这么多年里,从未见到过一次。
他不是只知道学习,他什么都懂...
你没有冲上去质问,给自己保留了最后一分体面。
当天就让助理将那套用来求婚的别墅和里面的东西一起卖了,钱也都捐了出去。
你将与何恩淮有关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
既然决定了,你就不会给自己留一点退路,让自己有一丝后悔念头。
你将何恩淮从心里挖了出去,空了一块,但挺好的,麻木的不痛了。
……
何恩淮因为在忙论文的事情在学校待了三天没有回家。
他莫名的感觉到内心有些不安,踌躇着要不要对你发个消息问一问,可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他不喜欢自己这幅模样,他思想的重点应该放在发展学业和研究贡献上面,而不是困在这些儿女情长。
况且你能有什么事呢,无非就是又在给他准备纪念日惊喜吧。
可他第二天等到的却不是惊喜。
他去实验室的路上,总觉得认识的同学都在看他。
一路上心烦意乱。
到了实验室后,那个总爱在他身旁转悠的师妹,一脸控制不住的欣喜,凑在他身旁笑的甜甜的和他说话。
“师哥,原来你和宋姝已经取消婚约了,我早就和你说过像她那种人都花心的很……”
“什么取消婚约,你在胡说什么?”
他眉头一皱,脸色瞬间难看。
“她前几天还装模作样的来找你,今天就和首富陆家小儿子订了婚,这种见异思迁,唯利是图的人....”
师妹一直在何恩淮身旁嘀咕着说的起劲,没有注意到他震惊无措的神色。
他拿起手机去了洗手间,心慌到手都在抖。
打开手机后,都不用刻意去搜,映入眼帘的就是城市头条推送的当前热度最高的那个词条。
[R市首富独子陆琪与本市企业家宋姝领证并于下月举办婚礼步入婚姻殿堂。]
★男主有病
偏僻的杂物室里极其昏暗,许久不曾打扫灰尘味道重得令人难受。
你可怜地环抱着自己的手臂,默默缩在靠着门墙角,眼眶鼻子都红彤彤的,身上也沾染了灰尘,整个人极其狼狈。
体育课自由活动时,你被老师叫去了还器材,但因为转校才来不久,你不熟悉路,就被那伙人骗来了这间杂物室关着。
你试过拍门喊人,可除了起初那伙人放肆地在外面嘲笑你之外,却是再也没有人来这里了。
你要被关多久呢。
你看着从门缝里渗进来的光越来越暗,仿佛连气温也在下降,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黑暗之中一切感官都格外灵敏,你仿佛能听见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地上、墙上爬行的声音。...
你看着从门缝里渗进来的光越来越暗,仿佛连气温也在下降,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黑暗之中一切感官都格外灵敏,你仿佛能听见不知名的小虫子在地上、墙上爬行的声音。
蒋明言晃晃悠悠甩着钥匙打开门时,你正脑袋晕晕沉沉快要睡着了。
听见门开了,你尚有些不清醒,抬头望去,却因为逆着光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真可怜,”蒋明言嗤笑出声,目光晦暗,“求求本少爷,你就不用再受欺负了。”
有时候他真觉得体操服是个很好的设计,平日里你总包裹的严严实实,也就穿这衣服他能看见你嫩生生的小腿。
你听见声音,害怕得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委屈一股脑从心里冒出来。
明明眼前这个人就是造成你被霸凌的罪魁祸首,他怎么还好意思让你求他……做他女朋友。
如果真的只是单单向他服软,你也实在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早就乖乖地求他放过你了。
可他要你做他女朋友。
被霸凌的人怎么可能同意霸凌者这种荒谬的条件。
于是你受到的欺负越来越多,仅仅只是因为蒋明言发帖子说你勾引他。
“喂,怎么样啊?”蒋明言掐着你的腰将你抱起来放在后面那张废弃的桌子上,目光紧紧粘在你脸上。
你被他吓了一跳,原本疲惫到慢半拍的脑子这才回了神。
自然不可能答应。
“啧。”
蒋明言不爽地哼了声,掐着你的脖子使了狠劲儿将你推倒在桌子上。你被撞得痛呼出声,庆幸桌子没那么长,脑袋没有撞到。
只是少年人的身躯力气总是格外大,将你压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他也是有些恼了。
还没有谁能够拒绝他这么多次。
你被他的动作吓得不轻,疯狂踢着腿想将他踢开。
可到底无济于事。
挣扎间他身体突然僵了,也不顾你哭闹,狠狠掐了一把你腰间的软肉,你哀叫出声,只听见他低声骂了句什么,就将你甩开离开了。
再待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了。
蒋明言如果想的话,大可以直接将你拉进哪个废弃的教室。
就算是直接把你塞进他家车里带回去也没关系。
他可是蒋家独子,读这个私立学院的哪个人不想和他搭上关系。
但他觉得他挺喜欢你的。
或者说,谁叫你倒霉偏偏转校才来那天直接撞进他怀里,然后(???进)入了他的眼。
他开始悄悄地观察你,越看便越觉得你的模样真合他心意。
于是蒋大少爷在某一次直接让狐朋狗友们把你压来了他的休息室。
“我可以让你做我女朋友。”他开口便是这句话。
“啊……”你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我不想……”
少女有些茫然地往后退去。
蒋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侮辱,疾步走过来将你甩到沙发上,掐着你的脖子恶狠狠地问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你难受地皱起了眉,眼尾泛着薄红。
那天的事是怎么结束的呢?蒋明言记不清了,反正你拒绝了他。
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从那天以后,带头霸凌着你。
在你之前,他已经逼走了一个敢和他叫板的女生。
不过她没你那么幸运,没入他的眼,手段自然也过分得很。
你课间去办公室交了点东西,回来正好路过篮球场。
分明围观的人在坐席上有那么多,可蒋明言一眼就看见了路过的你。
球正好传到了他手里。
嘭、嘭、嘭——
是心脏跳动的声音,还是篮球砸在地上的声音,蒋明言分不清。
他运着球绕过防守他的男生,作出投篮的模样,实际上却猛地将球冲向你。
纵使距离比较远,在地上弹了一下的篮球还是稳稳地砸在了你手中的资料上。
散了一地的a4纸。
“喂,球扔回来!”那边球场有男生喊到。
你根本不愿理会,可有些事情不是你不去做就不会找上你的。
几个浑身是汗的男生跑过来,毫不客气地推了你一把,力度大得使你跌坐在地。
“不是哥几个不怜香惜玉,”另一个男生想去扶你,但余光瞥见蒋明言正走过来,便不动声色收回了手,“谁叫你惹了蒋哥呢?”
又是蒋明言。
他到底怎么就不愿意放过你呢。
“搞什么,捡个球这么慢。”
你垂着头捡着散落在地上的资料,并不打算理会他。
但你远远低估了蒋明言的恶劣性。
洁白的纸张上留下了他的脚印。
他似乎才看见地上的资料一样,夸张地笑道:“不好意思啊,没看见。”
他捡起了球,小跑回球场。
而你对着地上的资料发起了呆,白纸黑字的文件在斑驳的脚印里还是能够很清晰地看见那几个大字。
转校申请。
或许之前蒋明言带头的霸凌行为与你而言都还能够忍受,真正将你逼得崩溃的是——
“之前我的申请书不是已经通过了吗?”
看着和蔼的老头儿笑眯眯地品了口茶,安抚着你:“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做主呀,这是大家一致讨论出来的结果。”
几乎不用想,你就知道是蒋明言做的。
那天他果然看见了资料的内容。
你真的要向他屈服吗?做他一时兴致的玩物。
你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面前的门牌,似乎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专属休息室。
正巧门从里面被打开,蒋明言挑了挑眉,摊开手敞着怀抱。
“来求本少爷了?”
*无任何提倡此行为举动!
*现实世界遇到霸凌请立刻求助大人!
…
那对双胞胎兄弟,惯会用残忍独道的办法折磨你欺辱你。
弟弟宋秋总会胁迫着问你更喜欢谁。
要是说哥哥,他会说你偏心。要是说是他,他又会说你一碗水没端平。
如果说两个都喜欢,他则会掐着你的脖子,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难听的话。
“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孩子啊。”
这个问题压根儿就没有答案,无论你怎么说,他总有办法让你接受惩罚。
比起笑面虎弟弟,哥哥宋执就表现的干脆了很多。
他的暴戾、残忍,总是不加掩饰的加之在你身上。
他乐于见你在泥泞中翻滚,施舍你希...
他乐于见你在泥泞中翻滚,施舍你希望后,又残忍的将你拉回地狱。
会让你看到象征自由的天空,却又困于囚牢无法挣脱。
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对你。
在崩溃到声嘶力竭的质问后,他们狞笑着说。
“因为你看起来就很想让人欺负。”
已经是傍晚,夕阳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半边天都焚烧成了新鲜灰烬的颜色。它们一层层卷起来,推着霞红远去。
再晚些就要天黑了。
学校已经放学了很久,无论是教学楼还是操场,几乎都看不到人影。
而原本应该已经清空的教室却走出来两个少年。
清隽漂亮的少年长的一模一样,唯一能辨认出来的是,哥哥宋执嘴角下面长了一颗痣,而弟弟的痣则长在眼角。
他们同样将校服外套搭在手臂上,脸上带着餍足后的笑容。
弟弟宋秋回头看了眼教室里趴在桌子上凌乱的你,好像还没适应过来,又像是在刚才那场惨无人道中死了一般。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结束后他们会为你清理,再把衣服穿好。
好像这样就如同无事发生。
宋执侧头看向天空,微微眯着眼睑遮挡刺目的光线,抬手将凌乱的额发掀到后面去。
“我饿了,回家吃饭吧。”
宋秋回以一笑,和哥哥并肩走下楼梯,“晚餐我想吃炖牛肉。”
他们愉悦轻松的探讨着今晚该吃什么,披着灿烈的夕阳金色光芒走在空旷的操场上,浑身都是属于十七八岁少年最青涩的美好,仅仅一个背影就足够少女遐想。
而你被遗留在教室,只给你剩下满身的脏污。
许久后你才有力气撑起酸软粘腻的身体起来,潦草收拾好今天的作业,再踩着软绵绵的步子回家。
今天你实在骑不动那辆老旧,轮子转动时还会吱嘎响的自行车。
于是你推着它,面目呆滞,在月挂梢头时终于到家了。
说着是家。
到家里却只有你一个人。
父母以前是工厂的员工,一场事故爆炸将他们炸成了齑粉。
没给你留下可以入土埋葬的尸首,哪怕是碎片也没找到,只给你留下一个冷冰冰的房子。
这个,他们奋斗了一辈子也要买下来的家。
虽然他们文化程度不高,但也知道不能让孩子和他们一样困在农村里一辈子。
于是他们进城打工,将你留给年迈的奶奶抚养。
这一走就是好几年,只有过年时才能带着新衣服和糖果回来看你。
爸爸妈妈总说,等攒够了钱就带你去城里上学。
之后的十几年里,他们攒够了钱买了房子,你也保送了城里的重点高中。
一切朝着好的方面发展时,一场事故夺走了他们微不足道又倔犟的生命。
奶奶承受不了巨大的悲伤,在某个蝉鸣不绝的深夜选择了服毒自杀。
于是,你就只剩下自己了。
村长为你申请了国家补助,你也因为成绩优异所以三年学费全免,每年还能拿到奖学金。
你以为咬咬牙,日子还是不会难过的。
直到那对双胞胎,宋执和宋秋的出现。
起初是宋秋,他笑着摊开手,问你要不要吃糖。
少年长的好看,笑起来时很温柔,给人他容易接近的错觉。
你经常见到他,对他的名字也耳熟能详。
在学校里,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是受万众瞩目的存在。
可内向的你并不想招惹任何一个人,你也不认为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的身份会让他们想和你做朋友。
于是你在练习册上奋笔勤书,头也不抬的拒绝了他。
少年的笑容弱了几分,眼睑微颤,将糖果又收了回去。
被彩色糖果纸包装的糖果在他掌心里摩擦出沙沙的声音,像是有小虫子在你的耳朵里爬,让你有些紧张不安。
像是自言自语,他嗫嚅着薄唇。
“这样啊。”
“那真是不识好歹。”
之后你又在操场上遇到了另一个和他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他恶劣的将篮球扔到你的头上,砸的你头昏眼花。再装模作样的和你道歉,蹲下身来和你平视,用只有你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
“我下次会砸的准一些,让你直接晕过去就不会痛了。”
你震惊于这个不太熟的人散发的恶意,连他起身重回篮球场也没反应过来。
那个人是宋秋的双胞胎哥哥,宋执。
在这片纸醉金迷的城市,宋家处在你踮起脚伸手也无法触及的顶端。这个大家族涉及太多领域,已经成了不可撼动扎根地底的根茎。
而宋执和宋秋,是未来继承庞大商业帝国的储君。
他们很聪明。是头悬梁锥刺股,每日学习熬到凌晨还保送的你永远也比不上的。
即便每天在学校里的行程都一样,甚至比你还放松,但考场上仍旧能轻松将你碾压下去。
就是这么优秀的两个天之骄子,被你亲自逮到他们像是青春期恶劣的幼稚男生,扎破了你那辆从农村老家带到城里来的老旧自行车。
掉了漆皮的自行车四年前被奶奶以五百块钱的价格买下,送给你当作小升初的礼物。
你舍不得扔,修修补补坚持到现在。
可被你各种爱护的爱骑,被他们笑着,如同对待垃圾一样推倒在地,扎破了那个“老人家”的轮胎。
有春心萌动的女同学说过。
哥哥宋执的笑是痞帅,看一眼就得让人小鹿乱撞恨不得为他出生入死。
弟弟宋秋则是温柔如春水,笑起来时两只眼睛变成月牙,能有让人瘠薄荒凉的心脏萌发嫩芽的魅力。
可,他们在折磨那辆自行车时,和平时的笑容没什么两样。
在你眼中充满着浓浓的恶意。
宋执一脚踹在自行车生锈的车轱辘上,那堆破铜烂铁便发出了凄凉的哀嚎。
还不等你冲过去推开他们,宋秋便发现了你。
他站的笔直,仿佛并没有参与这场恶作剧。
当然,首先得忽略他手里握着的小刀。
看到你似乎有些惊喜,连眉毛都扬了起来。他背对着夕阳,周身散发着圣洁干净的光晕。
“啊,是姜同学啊。”
他歪着头,嗤笑出声,露出一排白牙。
“真不好意思,你的车子太旧了,一不小心就被我们弄坏了。”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一把软刀子,来来回回切割着你所剩不多的自尊心。
你脸色通红,一言不发的走过去推开他,蹲下身检查自行车是否还能用。
宋执皱着眉,双手插兜睥睨着你,语气不屑。
“你爸妈不是在工厂里被炸死了吗?应该赔了挺多钱吧,怎么还舍不得换一辆好点儿的?”
你瞪大了双眼,猛然扭头看他时,甩落了眼眶里堆积的眼泪。
甚至没在你脸上留下痕迹,便如同珍珠落在了地上。
他怎么知道的?你明明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
宋执微微一愣,随后咧开嘴角笑的张扬,漆黑的瞳仁中仿佛燃烧着一把熊熊火焰。
他蹲下身用力捏住了你的脸,将两颊的肉捏的变形。
“哭的真好看,继续哭!”
你惊诧的想挣扎躲避,却被身后不知何时也蹲下身的宋秋挡住。
他扶着你的肩膀,耳边擦过他喷洒出的热气。
“姜同学的任何事情,我们都知道哦。”
咯噔一声,你听见了自己心坠入谷底的声音。
什么……什么意思?
少年看出了你的害怕,安抚似的将手绕到前面和你的五指紧紧相握。
“不用怕,我们只是想和姜同学做朋友而已。”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自行车,又说,“只是姜同学不识好歹,所以稍微给你点儿教训。”
你的眼睛里持续不断的有温热的东西淌出来,流到了宋执的手上。
两兄弟身上的沐浴乳味道不一样。
你被两股香味夹在中间,和着微风钻入你的五孔,像是坠入了看不到尽头的深渊。
那天你是怎么回去的?
在淋浴头下洗澡时,你浑浑噩噩的想了起来。
那天,他们两人一左一右把你夹在中间,推着漏气的自行车送你回家。
他们站在门口,一人搂着一边肩膀将你包围。
“那么,晚安了姜同学。”
这句话是宋秋说的。
宋执也在离开前说了最后一句。
他个子很高,得弯下腰来才能和你齐等。他侵略性十足的眼睛和你对视,一字一句说。
“希望下一次有荣幸去姜同学家里喝杯水。”
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你才发觉自己浑身冰冷。
低头看着颤抖的手,你不明白。
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
你并不觉得自己身上能有什么优质的东西,能够吸引那两位出生便是罗马的大少爷。
你只当这次,是他们无聊时的一个恶作剧罢了。
很快他们就会将你这个存在感低微,在班级里没有朋友不爱说话性格内向的你遗忘掉。
一定,一定会……
高一分班后,你和宋执还有宋秋在一个班。
只不过因为性格原因,你连课间都只待在座位上刷题,班里同学们的脸都记不全。对于那对双胞胎,印象也只存在于稳居第一的成绩和受人瞩目的脸。
但在偶然一次和他们对视后,你便莫名其妙被他们盯上了。
起初是宋秋。他会送你糖果,主动将自己的笔记借给你,只想和你做朋友而已。
你这人无功不受禄,且并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所以你拒绝了他的糖果,也拒绝了他和你交朋友的请求。
只是你垂着头没看见少年渐沉的笑容,也没听见他的呢喃。
和宋执第一次有交流,是在食堂。
按理说他应该在更高档的二楼餐厅,而不是在一楼。
他迎面走来,目不斜视的撞到了你的肩膀,把你的饭菜都给打翻了。
汤汁混着米饭撒了一地,你的鞋子和衣服上都弄脏了。
而只不过溅到了两滴在宋执的外套上,他就攥着你的衣领让你难堪。
他明明长了张和宋秋一样的脸,性格却大相径庭。
少年薄唇张合,吐出吼声。
“走路不长眼吗?现在衣服弄脏了,你自己看着办!”
他咧着嘴笑,牵动嘴角下的小黑痣都像是针尖一般,扎的你生疼。
“对不起就完了?总得帮我把衣服洗干净吧?”
然后,你就把他的校服带回家,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搓洗那两滴油渍。
之后再一次的交流,便是在操场上,他故意用球砸你。
宋秋就像是缠上你了一样,和你交朋友这件事已经成了某种执念。
他每天都会来找你说话,即使得到的回应微乎其微,他仍旧不肯放弃。
再怎么不明显,也有人注意到了这件事情。
毕竟,那可是宋秋啊。多少女生的梦中情人。
他就像应该是大家的才对,不能被某一个人私有。
在宋秋被一群女生围绕询问时,少年看向你,眼神低沉,笑着说,“因为啊,我想和姜同学做好朋友。”
于是,被霸凌的人变成了你。
你能看见最先被欺负的那个女孩子松了口气,但并没有因此感谢你帮她分散了火力。
那些同龄女生将垃圾塞进你的课桌里,将你辛苦记下的笔记划花,在你的板凳上涂胶水。
而那个说想和你做朋友的宋秋,从始至终都选择漠视。也可以说,他在默默的看着她们欺负你,像是默认了这件事。
他在笑,和他哥哥宋执一起看热闹。
你清理好凌乱的桌面,捡起地上的书,又重新扎好被扯乱的头发。
做完这些,上课铃便匆忙的响了。老师踏入教室后,那些用各种难听字眼辱骂你的人,又挂上了乖巧的假象。
那天是你的生日,你一边哭一边骑着自行车回家。路上经过蛋糕店,你买了个巴掌大的小蛋糕,得知今天是你生日后,老板还送了你一支彩色蜡烛。
黑漆漆的客厅里只有小蜡烛在努力绽放微弱的光。
橘黄色的烛光照亮了你的脸,你擦干了眼泪,闭上眼双手合十许了个愿望。
你想,快点儿结束这荒谬的一切。
可是还没来得及吹蜡烛,就被外面急促的敲门声打扰。
你并没有朋友,也没有在同一个城市相熟的亲戚会上门来拜访。
揣着疑惑,你开了灯打开一条门缝,看到了拥挤在门缝外的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他们说,“生日快乐。”
你惊恐的想要关上门,宋执却更快一步,用手挡住门用力的拉开。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你步步后退,声线颤抖。在看到他们走进你家里后,你仍旧没有勇气怒斥让他们滚出去。
门被关上,两个身姿颀长健硕的异性站在你的面前,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精致的草莓蛋糕。
透过透明的包装盒,你能看见蛋糕上用粉色奶油写的字:
姜同学生日快乐
真讽刺啊。
他们自顾自的坐到沙发上,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再将小蛋糕扔到了垃圾桶里。
蜡烛早就灭了,可你还没来得及吹蜡烛。没吹蜡烛,愿望就不能实现。
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华丽的草莓蛋糕,它被摆放在正中间,插上了数字蜡烛。
“傻站着干什么?该许愿吹蜡烛了。”
宋执单手撑着下巴,如同蠢蠢欲动的狼,咧开嘴还能看到两颗獠牙。
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拳。
“我不需要你们的蛋糕,请你们出去。”
话音落下,宋执的脸色变了。
他不再多言,而是大步走来,抓住你的手腕将你强迫的压坐在了他们的中间。
“现在,可以许愿了吗?”
你很怕,怕到仅仅是和他们呆在一个空间里都会浑身发冷。像是被扔进了冰窖里,再拿出来放到火堆里炙烤,来来回回,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你低声啜泣,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宋秋为你擦去眼泪,轻声哄你。
“生日怎么能哭呢?你要笑才行。”他掐住你的后颈,强迫你弯下腰靠近蜡烛。
要是不吹灭,你会被烫伤。
蜡烛最后还是被你吹灭了,宋执拿了塑料刀将蛋糕切好,把草莓最大的那一块给了你。
可你看着眼前的蛋糕却没有丝毫食欲,在浓郁的奶油味儿冲进鼻子里后,你甚至想要呕吐。
你捏着手指,低着头不敢和宋执直视。
“我不想吃……”
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他单膝跪在你的双腿之间,低骂一声将你按在椅背上。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他面目狰狞,直接上手抓起盘子里的蛋糕,捏的稀巴烂,然后塞进你的嘴里。
你紧闭着嘴不肯吃,他干脆暴力的捏开你的双颊,把蛋糕糊到你的脸上、鼻子上、嘴里。
跟着甜腻蛋糕钻进嘴里的还有宋执的手指,他用指头压着你的舌根,把蛋糕推进你的喉咙里。
身体本能的干呕,却又吐不出来,憋的你直冒眼泪花子。
宋执沉迷于这场暴戾的游戏,眼底兴奋到隐隐发红。他笑的狰狞,越来越喜欢你这副绝望无措的样子。
艰难的咽下口中的东西后,他的手指也扯了出去,你紧闭着眼,耳边是他放肆的笑声。
之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你,代替手指的东西变成了他的舌头。
你惊恐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按住了双手。
他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暴躁急切,像是要把你吞了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分开,你哭出了声来,缩着脖子叫救命。
“哈哈,谢谢姜同学款待。”
少年声音沙哑,低着头抬眸看你哭泣的样子。
旁边的宋秋沉了脸,推开宋执后抓住了你的头发,让你把头抬起来。
“哥真小气,怎么不知道让着弟弟呢?”
宋执舔干净嘴边的奶油,笑的邪肆。
“先到先得。”
话音落下,宋秋擒住了你被亲的又麻又痛的唇瓣。
像是嫉妒报复,所以用力的撕扯着。更像酷刑,血腥在甜味下涌出,慢慢充斥满你的整个口腔。
你吞咽难受,血水不停流进你的喉咙。
终于结束了,他们表情意犹未尽,犹如饿狼般双眼散发着幽绿的光芒。
“姜同学很好吃。”
“姜同学为什么哭?”
“姜同学睁开眼看看我们啊……”
“姜同学……”
“……”
他们堵在你的耳边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你紧紧捂住双耳,试图不去听他们魔咒般的声音。
直到宋执扯住你的衣领,你才松开手发出刺耳带着哭腔的尖叫。
少年目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你。
“我还以为,你变成哑巴了。”
“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哭到崩溃,像是桌子上支离破碎的蛋糕一样稀烂狼狈。
宋秋依然表现温柔,他捧着你的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因为啊,姜同学看起来就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
宋执握住了你的手,抬起来放在唇边亲吻。
“不是你先勾引我们的吗?平时装作高冷的样子,背地里却偷看我们,一天到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他说的咬牙切齿,好像万恶不赦的人是你才对。
你哭的说不出话来,只能靠摇头来表示自己并没有。
但他们装瞎无视你的举动。
离开前,他们抱着你的肩膀一起合拍了照片。宋秋站在门口和你说,“晚安。”
床很大。
足够容纳三个人的荒唐。
你浑身酸痛,哪哪都疼,酥酥麻麻像是丢了魂。
隐秘处被人掌控着。
左右两只小巧的乳,口中,还有花心处。
“小寻……”
“寻寻……”
*
“岳寻,不是要一起出去吃饭吗?”
“不了,你们去吧,”你收拾了一些书本放进背包里,跟舍友解释,“我一会还要去做家教。”
“不是说辞了吗?这么快就又找好了?”
“本来是打算辞了,不过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你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哈哈,这样啊……”
你的家庭条件并不好,经常去做兼职,舍友们都见怪不怪了,也就没多问。
不过,相比于之前那些一个小时才几十块的工作,做这份家教给你减轻了不少负担。
你要去的封......
你要去的封家,是h市数一数二的豪门世家。
如果不是因为封先生和封小少爷过于挑剔难伺候,相比这份好工作也轮不到她。
第一次见面时,封先生就明确说了,学习什么的还是次要,主要是让小少爷接受她,学得开心就行,不然,就趁早辞职。
你觉得这再容易不过了。
可没想到这个少爷比传说中的更加难搞定。
他顽劣,又聪明,捉弄起人来一套又一套,也就仗着身份尊贵别人不敢打他了。
你拿这种小屁孩还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既然没办法叫他接受自己,你也知难而退了,没有强求,跟封先生发消息说自己不会再来了。
封先生没废话,立刻把这一次的辅导费转给你,一次就是你好几个月的生活费。
也不亏嘛。
你颇为乐观地想。
就当你以为不会再和封家有任何交集时,封先生又发来消息,说封少爷哭着闹着只要你,都把另一个新来的女老师气哭了。
送上门来的挣钱机会,你当然不会不要,立刻答应了继续做封少爷的家教老师。
可尽管接受了你,封少爷封归黎还依旧那么顽劣。
你问他为什么选择你,他狡黠一笑:“因为你最好欺负啊。”
你:“……”
好吧,没想到是这么朴实无华的理由。
你抿了抿嘴唇,忍住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
确实,从小到大,你都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谁都很温和,从来不会跟人发生任何冲突。
也就是封归黎,能把你气到胸闷,偏偏还奈何不了他。
按理说,封先生应该很忙的,但是好几次你去封家,都能看到他坐在沙发上看书或者办公。
你倒是不怕小屁孩,但是一个大总裁,哪怕不说话,只是坐在哪里,都能叫人后背发凉。
你挺怕封先生的。
他总是不苟言笑,连面对自己的儿子,都十分吝啬言语,威圧感十足。
只要他人在那里,周围的气场就下降好几度,冷冰冰的。
其实也不怪你年纪轻轻没有什么社会经验,就连公司里那些混迹职场的老油条,都怕这个男人怕得要死。
好在,你只需要来的时候打个招呼,便躲进封归黎的房间里,能不出来就不出来。
你还八卦地问封归黎:“你爸爸一直都是这么——”
你绞尽脑汁寻找一个比较合适的词语。
“——严肃?”
封归黎噘嘴:“你管他干什么?他就那样,我都习惯了。”
“但是你爸爸还是很关心你的,你看,连给你找家教老师都是亲力亲为。”你赶紧说。
封归黎顿时古怪地看向你:“你一直是跟他联系的?”
你不明所以:“对啊,怎么了?”
你之前有做过家教,基本都是父母和你联系的。
虽然总体来讲跟母亲联系的比较多,但是封家没有女主人,由封先生跟你联系,你也并没有感到有任何的不妥之处。
封归黎收回了视线,人一下子变得蔫蔫儿的。
“没什么。”
然后一整晚的辅导,他都心事重重的样子,没作妖,显得乖极了。
临走时,你夸赞他:“小黎今天真棒!”
小孩子嘛,多多鼓励肯定是没错的。
他的顽劣,估摸着也和家庭环境有关,其实本性并不坏的,如果可以,你还是希望能把他引到正途。
封归黎仰着头,费力地看着你:“寻寻,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他一向叫你的小名,寻寻。
你蹲下身:“什么事呀?”
他说:“你不要理爸爸,爸爸是个大坏人!”
小孩握紧拳头愤怒的神情可爱极了,你失笑应着:“好好好。”
本来,你跟封先生就没有什么交集,对话也仅仅只是关于封归黎的辅导。
可话音刚落,一双铮亮的皮鞋进入你的视线,你顺着西装裤,抬头,看到了封先生冷峻的脸。
心不由得颤了一下。
你忘记了起身,就这样傻傻地看着他。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
封先生睥睨着你:“还不走?”
你想,这是赶人了,但是封先生从来都是礼数周全的,应该是刚刚的话冒犯到他了。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你讷讷地点头:“哦。”
而下一秒,你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司机今天有事请假了,我送你回学校。”
这这这怎么行!
你连连摆手:“没事,我打车就好。”
封先生淡淡地瞥了你一眼,便转身离开:“这里不好打车。”
你只能跟上他的步伐。
封归黎也追了上来,气得直跺脚:“寻寻,你刚刚才答应过我不理他的!”
你有些尴尬。
不过封先生好像没放在心上,叫来保姆,让她把封归黎拉走,因为小孩子该睡觉了。
听着封归黎哭着喊着你的名字,你心里很不好受,却自知不能插手人家的家事。
又听到封先生喊你的名字:“岳寻。”
你:“啊?”
他把车钥匙在你面前晃悠一下,提醒道:“走了。”
“哦。”
车内,一片诡异。
你坐在副驾驶上,手指攥紧安全带,连动都不敢动,生怕引起旁边那人的注意。
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和封先生距离这么近。
喉咙有些干。
应该是过于紧张导致的。
应该说点什么吧。
那说些什么好呢?
……算了。
想不到应该说点什么,还是不说了。
正当你胡思乱想时,突然,封先生开口:“小黎对你很依赖。”
这是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你费力揣测封先生的用意,但是显然,你失败了。
“是吧……”
你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孩子,连玩具从来都不让别人碰。”
你继续硬着头皮回应:“是么……”
所以,封先生他到底想说什么?
“他很喜欢你,不想你跟我接触,所以才会说我是个坏人。”
“哦……”
你好像有点明白了。
封先生这是在跟你解释,他不是一个坏人。
但是这有必要吗?
似乎是对你只有一个“哦”字的反应不满意,原本开车的封先生飞快地往你这里扫了两眼。
你缩了缩脖子,赶紧说道:“封先生,你当然不是坏人啊,小孩子的话嘛,我不会当真的。”
“嗯。”
他终于满意了。
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你也不想把自己做人的尊严抛弃在一旁。
你站在封先生面前,局促地绞着手指。
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听完你的陈述,他简单明了地问:“需要多少钱?”
“五十万……对不起,请您一定要帮帮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了,我只认识你了……我一定会还上这笔钱的……”
你快要哭了。
只听一声嗤笑。
“五十万,”封先生玩味地品着这几个字,腕上名贵的手表散发着冷光,他慢悠悠的,“五十万而已,不是不可以帮你。”
你已经不在乎他的高高在上了。
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真的吗?封先生,您真的愿意帮我?”
封先生起身,走到你的面前,他冰冷的食指勾着你的下巴,寒意顺着相触的肌肤蚕食你的神经。
“但是岳寻,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他是这样说的。
你的牙齿在颤抖地碰撞,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好像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
只是惊讶。
原来,看似清心寡欲的封先生跟其他男人也并无不同。
封先生笑了,可以脸上并无笑意,他的手指往上,轻抚着你的嘴巴,鼻头,眉眼。
你快要窒息了。
可是你不能逃。
负债累累的家还等着你来救。
你忽的就生出一阵勇气,抓住封先生抚摸你的那只手的腕部,急切道:“可以的,封先生,我什么都可以的。”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连做玩物都是一种奢望。
你奢望得到他的垂怜。
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垂怜。
封先生任由你抓着他:“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说我想要什么呢。”
“那您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个妻子,岳寻。”
没有浪漫的爱情,也没有郑重的求婚,甚至都没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婚礼。
你就这样把自己嫁出去了。
那天封怀复说他需要一个妻子,把你吓住了。
这个要求,是你万万没有想到的。
和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相比,你不知道这样的状况会不会更好一点。
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但其实你也无需考虑这些。
因为,你并没有选择的权利。
只能被动地接受。
看着手上红彤彤的结婚证,你恍惚了好久。
“为什么是我?”你轻声问他。
这是一个困扰你许久的问题。
“我需要一个妻子,你需要钱,我们各取所需。更何况,小黎很喜欢你。”
男人言简意赅,一如他往常的风格。
“除了爱情,我会给你封太太该有的一切,也不会限制你读书工作,你只需要在一些场合乖乖配合我就好。”
“知道吗?”
你点头,乖得不能再乖:“知道了。”
封怀复说他不做亏本的生意,但你怎么总是觉得,和你的这次交易,是他亏了呢?
你不由得笑出声。
封怀复挑眉看你:“笑什么?”
你说:“觉得自己真幸运啊,可不是得笑一下。”
你预料过封归黎会反对你跟他父亲结婚,但是没想过他会如此坚决地反对。
小霸王属性再次爆发,撒泼打滚,胡搅蛮缠,非要你跟封怀复分开。
“我不管,我不管!寻寻,你答应过我不会理爸爸的,你说话不算话!”
你安慰他:“小黎,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的。”
“有!”封归黎声嘶力竭:“你嫁给爸爸了,我就不能娶你做我的老婆了!”
你顿时哭笑不得。
封怀复走过来,拎着封归黎的衣服把他拽起来,冷着脸:“没大没小。以后,你该改口了。”
“我不——”
封归黎十分倔,梗着脖子和封怀复对着干。
“寻寻是我的!她应该嫁给我!”
“小屁孩一个,毛都没长齐就想着娶老婆,在哪学来的?”
封归黎恨恨地瞪着封怀复:“我会长大的!我会长大的!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没人稀罕的老男人!”
封怀复一眯眼,巴掌要落在封归黎身上,又被你拦住了。
你替封归黎解释:“小孩子嘛,不懂这些的,跟他好好解释就好,没必要动粗呀。”
你被封怀复盯着,心里发毛,为了封归黎不挨揍,只能强颜欢笑:“我家亲戚也有小孩子说长大以后要娶我呢,小孩子嘛,其实很单纯的,喜欢谁就想跟谁结婚,但并不是我们理解的那种。”
可能是你的话起了作用,封怀复松开封归黎的衣领,凉嗖嗖地瞥了你一眼:“你倒是受欢迎。”
好像有些阴阳怪气。
但是封怀复这个人又跟阴阳怪气不搭边。
真是个捉摸不定的男人。
你只能干笑几声。
封怀复去公司了,屋子里只剩你跟封归黎。
你抱着封归黎,低声哄着他:“小黎,姐姐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是你不要担心,你爸爸很爱你的,姐姐也很爱你,我们之间不会因此有任何的变化。”
你以为,孩子更多是接受不了爸爸给自己找了一个新妈妈。
封归黎没说话,垂头丧气地,一点都不像他了。
你着急道:“小黎,姐姐说的都是真的。”
“不,寻寻一直都在骗我。”
封归黎泪眼朦胧道:“姐姐说不会搭理爸爸,可还是跟爸爸结婚了,姐姐说我们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可是爸爸都不让我叫你寻寻了。”
你一想,好像还真是。
又心生愧疚。
“那我们可以偷偷的啊,你看,你现在就可以还是叫我寻寻呀。”
你只能尽力地哄着他开心。
封归黎跳上床,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哼!今天不要理寻寻了。”
转眼间。
封归黎十七岁。
你二十六岁。
封怀复三十八岁。
时光带给封归黎的变化是最大的,他已经从一个作天作地的小霸王,长成桀骜不驯的混不吝少年。
不过比起小时候,更加内敛些,眉眼间,隐隐有了他父亲一样的锐利,只有在看向你时,才会透露出些许的温柔。
不是没想过离开。
这并不是说断就断的。
光是一个封归黎,就足够你犹豫的了。
反正你也一直没遇到喜欢的人,爱情和婚姻在你眼里没什么的,也更加不会抵触和封怀复这段假婚姻。
封怀复应该也是满意她这个假妻子的。
毕竟,他也没提离婚的事。
说起来,你和封怀复的关系还是那般……相敬如宾。
他工作很忙,经常出差,你甚至都很少见他。
到如今,你们都是分房睡的。
对你来说,这样非常好。
如果封怀复真要求你做夫妻那点事,你应该也无法拒绝,但心底里肯定是不想的。
唯一有些苦恼的,就是封归黎最近又跟人打架了。
没错,是“又”。
自打进入青春期,你不知道多少次被老师叫去学校了。
这次打得狠,少年额头裹着一层纱布,嘴角也裂了,眼皮耸拉着,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回到家,你什么都没说,只是拿出药箱给他涂药。
而当手指触碰到他的嘴角时,被他一歪头,躲开了。
你愣了一下:“小黎?”
封归黎冷眼看你:“别碰我。”
“那怎么行,你的伤……”
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任性地打断:“不要你管,你出去。”
你默了默,把药放在他旁边:“那你自己记得抹。”
走到屋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记得伤口不要沾水。”
“行了,我知道了。岳寻,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跟老妈子一样啰里啰嗦,你又不是是亲妈。”
你一噎。
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是在关心他却好心被当成驴肝肺。
这些年,你为他花费的心思不算少,说是把他当亲生儿子看都不为过。
可偏偏他不是你亲生的,你又占尽了封家的便宜,对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左右为难,进退都是错。
封归黎好像在等待你动怒,毕竟他都那样挑衅你了,可是你还是好脾气地告诉他一会儿饭做好了会叫他。
过后几天,封归黎对你总是欲言又止。
后来实在憋不住了,终于开口:“岳寻,对不起。”
你知道他是在为那天都出言不逊道歉,顿感欣慰。
“没事的。”
你朝他笑笑。
封归黎别扭地不敢与你对视,又问:“对了,老男人什么时候回来?”
你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下:“你直呼我的名字也就算了,但那是你爸爸,你可不能这样,尤其是当着他的面。”
“哦。”封归黎心中不屑,但是为了不再惹你生气也没说什么,“那我爸爸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你问你杨叔吧。”
杨叔就是封怀复的贴身助理。
封归黎满意地笑笑:“你跟他的关系还是这么僵硬。”
唉!
一言难尽啊,虽然聪明的封归黎猜到你和封怀复的婚姻有隐情,但是具体的原因还没有跟他一个小孩说,导致他总是变着法地打探消息,这么多年过去还不死心。
“他就是这样,不负责任,我以后可不会像他一样,我肯定是一个好爸爸,一个好丈夫。”
封归黎得意洋洋地看着你。
你心中感叹,虽然打心底里觉得封怀复作为父亲很是失职,但是又不忍作为孩子的封归黎这样想。
“……其实,你爸爸他还是很好的,”这话你说得有些心虚,“没有他努力工作,也没有你我现在这种优渥的生活呀,对不对?”
封归黎收敛了笑意,恶狠狠地瞪了你一眼。
“你不要为他说话。”
你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
封怀复从法国出差回来了。
同时带回来的,还有登上热搜榜第一的桃色新闻。
封氏集团总裁&当红清纯系女明星&法国密会。
这个组合足以吸引众人的眼球。
最近才看了《嫁给一个死太监》,感觉萌萌的。。。
“喂,是阿昕吗?”
你狭长的眸子微垂,冷淡道:“明天我到你那去,酒店还是那个号。”
最重要的是,干净。
你从鼻腔哼出笑,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月夜,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心底强压着一丝让人察觉不到的烦躁。
每天你不期待明天早到来,也不害怕明天早到来。
这是你奉献的准则,但是这次,你说不上来有什么感觉。
…………
清晨时分,薄雾弥漫。
你睁开惺忪睡眼,忘记昨晚你已是点睡着,随便收拾了一下自...
你睁开惺忪睡眼,忘记昨晚你已是点睡着,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了卧室。
正是缓神间,你听到了厨房做饭的声音,上一秒还无神的思绪逐渐清醒,你颈项一动,劲椎发出轻动的松响声。
你走近看见了张明,略带着笑意的薄唇道:“做早饭呢?”
令你意外的是,他神色和缓,毫无浮躁之态,只是一双眸子里带着早晨懒懒散散的倦意,注视着你。
你没有在意,或者是你根本就不想在意,毕竟只是一条狗而已,哪有主人去在意宠物的道理?
你靠在墙边,懒散的说道:“喂,早晨我不在家吃了,白天一天都不回家,做好你自己的就行。”
然后就转身离去,虽然你记得昨天你特意嘱咐他要做早饭,今天已经快做好你的一份了,但是你依旧觉得你自己挺有良心的,毕竟你跟他说了一声,这已经算特殊的了。
你换了衣服,一件白色长裙,长发松松的挽起,垂下两缕微卷的发丝,显得温婉知性,眼底藏着不为人知的侵略性。
不知道谁又成为了猎物呢?
而留下的张明,并没有多言,只是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前面的碎发隐隐约约的遮住了他的双眼,让人看不出其中的神色。
………………
这是你从小养成的习惯,也是家族带给你的传统之一:超高的执行力。
但是也让你拥有了肆意的资本,让你把大部分事都不放在眼里。
大约到了晚上,专门配备的司机负责接送你。
这家酒吧不同寻常,富贵人家的孩子大部分爱来这里玩,消费也很高,待遇当然很好,酒吧是典型的哥特式建筑。
哥特式建筑外形独特,看上去庄重而神秘,但却实实在在的是个酒吧,名叫夜莺。
好巧不巧,你知道一个童话作品叫《夜莺与玫瑰》,里面的爱情自私虚伪懦弱而又残忍,夜莺的祭献是如此显得不值得,但不可否认,它是一个美丽的血腥故事。
而这个名字作为一个酒店的店名,虽然讽刺,但却足够的吸引人。
当你下了车,门口的保安面无表情,在你出示完身份后,表情变得尊重而严谨了一些。
你找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叫上服务员开了一瓶酒,静静的发散着思维,看着眼前的红男绿女狂欢着,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丝笑以直到你看见一个人后僵住了。
张明?
你纤薄的嘴唇微抿,眼底带着一丝嘲讽。
虽然他的出现令你奇怪,但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足以出现在这,但至于现在为什么在这呢?
虽然你跟他说明你不回家了,但是你没有说具体你去哪,他应该是不知道你在这的。
张明骗了你。
张明旁边还有一个男的,你不认识,说实话,长的还行。
你从远处瞧去,张明神色寡淡,出乎意外的是,穿着白色衬衫的他竟然还不错,袖口处宽松挽起,露出了手臂泛着青筋,点着烟,点点星火在他指尖烟雾缭绕。
其实你见过比张明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但能勾起你性欲的人很少,看到他这幅样子,你就想把他拐到床上,看着他病态的皮肤逐渐潮红,双手握紧着床单,低沉喘着。
终于,张明似乎看见了你,与你目光相对的那一瞬间,你的神色慵懒,不闪不避,甚至举着手中的酒杯致意。
你看着他的神色露出惊愕,垂下眼,轻颤着浓郁洁黑的的眼睫,你浅色瞳孔里的假意温柔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侵略感。
你不顾他的逃避,揣着兜慢慢的走向他,不急不慢,感受着他内心的煎熬。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神色迷离,迷离眼神中的彷徨,犹如那飘忽不定的魅影,无方寸。
恍惚间,让张明生出一时错意,仿佛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是专门为自己而来的,苦笑着,但他知道,这绝无可能。
张明抿着唇,仰着头,苍白脖颈微微抬起看到隐约的青筋,他从善如流的垂眸,唇角带着一丝很浅的苦涩。
你纤长的手指捏起他的下颌,粗糙指腹细微的摩挲着,温热感从颈脖处传出,你不顾旁边人的神色,向他吻了下去。
因为你实在忍不住了,尤其是看到他那深沉的眼眸。
你们的脸靠的很近,甚至能看到对方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呼吸变得灼热,张明情不自禁的颤了一下,明明是有机会推开的,但还是选择了接受。
脸上泛起了潮红,你把手插入他的发丝中,另一只手与他的手相拥,感受着他的每一处骨节,而他手中的烟早已经掉在了地上。
………
小剧场
大小姐阴沉着脸:呵呵呵,竟然背着我去酒吧!!!
作者吐槽:双标狗
其实就是吃醋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一开始产生于我的幻想,当真正的写出来,有的却偏离了想象,完全是不能掌控的,我的文笔真的很烂
真的很对不起啊,但也有可能大家都忘了
11多么伟大的数字
不过感觉完全写跑偏了,人设真的一点找不着边了
但我还是努力会写的,争取写完结,我感觉这可能不是一个短篇的事了,这可能是一个大长篇
关键词:喂苹果、浴巾
夏以昼:医生,滚远点。
自娱自乐之作,ooc预警
你和夏以昼一致决定等会儿吃过晚饭就去夜袭黎深,打他个措手不及。
夏以昼看一眼来电号码:“喂?奶奶?”
“啊?为什……好,我知道了。奶奶再见。”
夏以昼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像是听见了意料之外的事情,随后又如妥协了一般低沉下来。
你感觉自己猜到了答案:“黎深要来家里做客?......
你感觉自己猜到了答案:“黎深要来家里做客?”
“对。”夏以昼反手又掏出一根胡萝卜。
“哥哥来好好招待一下客人。”
你听见钥匙转动的声响,小跑过去先一步拧开了门。
“奶奶,欢迎回家!”
奶奶笑呵呵地摸了摸你的头。
目光捕捉到奶奶身后的少年,你心里别扭着对方的玩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又克制不住地想同他搭话:
“黎深也……欢迎回家?”
少年眼尖地注意到你微红的眼眶。
被感动到哭了吗……
看来自己昨晚熬了个通宵练习怎么做冰海豹的选择是正确的。
黎深抬手放在你的头顶,压了压你翘起的呆毛,一本正经地回应:
“嗯,我回来了。”
“来,黎深,先喝碗汤再吃饭吧。”
门口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夏以昼的眼睛,碍于奶奶在场,他不好表现得太在意,只能暗戳戳地把新出锅的爆炒胡萝卜摆在了黎深的面前。
黎深看了看你汤碗里细心剔下来的猪骨肉,再看看自己碗里满满的胡萝卜,对着夏以昼微微点头:
“有心了。”
“应该的。”夏以昼笑弯了眸子,催促道:“快喝呀,尝尝哥的手艺。”
黎深抿了一口汤。
“很原始的味道。”
没放盐,一口下去全是胡萝卜的味道,故意的。
黎深认真咀嚼着胡萝卜,迎上夏以昼挑衅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开口:
“辛苦你了,”他微微侧头,瞥见你捧着碗小心围观着他们之间剑拨弩张的战局,嘴角上扬了一个像素点,冲着夏以昼补充了一声:“哥。”
夏以昼:?
我比你大得了多少你真喊我哥?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身份?
“小黎家里有点事儿,要在咱家住一晚上。”
奶奶把你推出厨房,示意你去客厅:“洗碗有你哥哥和奶奶,你就好好陪陪人家。”
黎深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你磨蹭着来到他身边坐下。
你瞄瞄黎深冷淡的表情,纠结了半天也想不到该如何挑起聊天的话题,便干脆挑了个鲜红的苹果,举到黎深跟前,斟酌着问:“要不,吃个饭后水果?”
占据黎深视线的并不是眼前突然冒出的苹果,而是托着苹果眼神发亮,脸颊还带着点粉意的你。
他接过苹果,从茶几上抽出小刀,动作自然且熟练地开始削皮。
“咔嚓。”
其实是想让他吃一整个苹果……
看着送到嘴边的苹果块,你下意识低头咬下一角。
脆甜的果肉在口腔里炸开,舌尖往前一探,打算将剩下的苹果卷起,却意外含住了某样温热的物体。
诶?
你和黎深同时僵住了动作。
“你们在干什么。”
夏以昼一字一顿地说着,扒拉着你和黎深的肩膀强行用Evol分开了你们。
你宕机的大脑还没恢复运转,却还是从夏以昼平静的声线里清晰感受到了哥哥隐忍的怒火。
氛围越来越诡异,黎深坐着,夏以昼站着,但气势上谁也不输谁。
你夹在中间左右为男(咳咳)。
“不早了,快点洗澡去吧。”
奶奶乐呵着从厨房探出头来,恰如其分地掐灭了即将爆发的火苗。
“以昼,记得给小黎找身睡衣。”
奶奶叮嘱几句,得到夏以昼爽快的答应后,便放心地回房休息去了。
浴室里水声渐停,黎深似乎洗好了。
你和夏以昼抱着睡衣蹲在浴室门口。
“哥,你这是干啥?干嘛不给黎深先拿进去?”
夏以昼抓起睡衣恶狠狠地揉搓一番:“我要让他求我。”
不然咽不下这口气!
你和黎深在客厅的暧昧一幕反反复复闪现在他脑子里。他都忍不住联想,如果自己来晚一步,那看见的会不会就是你被黎深压在身下顺势亲上。
讨厌的小子!真让人火大!
这么想着,余光瞥见你乖巧蹲在一旁的模样,不免又庆幸起来:
还好你不开窍……
“叩叩”
浴室门从内侧被敲响。
黎深的声音隔着门传来:“衣服。”
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哥。”
“谁是你哥!要衣服可以,”夏以昼噌的一下站起来,“你求我两句听听。”
浴室里没了声响。
你默默往旁边缩了缩,直觉告诉你还是不要说话为妙。
“咔”
浴室门突然开了。
你保持着蹲姿仰头望去。
入目的先是结实有力的小腿,视线上移,是被洁白浴巾包裹着的精瘦腰身。
少年虽仍处于发育阶段,但良好的运动习惯让他的身体并不显瘦弱,反而线条流畅,肌肉形状初具雏形,颇有张力。
水汽氤氲下,他眼神柔和,眼底有着笑意,以及你的身影。
“啪”
“咚”
夏以昼反应极快,一把将睡衣拍到黎深胸前挡住你不该看的风光,同时用力甩上了门。
“以昼,不要跟小黎吵架。”
动静太大,奶奶的声音悠悠传来。
第二天晚上,苏慕跟着傅川霖来到了周林所说的酒楼。
今日的主角周林正喜气洋洋地招呼着众人,一注意到傅川霖两人进来,赶紧迎了上去,笑着说道“傅哥,你们来了。”
傅川霖眉间带着笑意,把手里的礼物扔给了周林。
周林打开一看,正是他前几天心心念念抢不到的限量版球鞋,不愧是傅哥,全球仅有两双的球鞋都能抢到!
周林恨不得抱冲上去亲傅哥一口,不过被傅川霖瞪了一眼,讪讪地收回了双手,哈哈大笑道“谢谢哥~不,谢谢爸爸!”
“生日快乐,周少。”苏慕清冷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边说着边把手里的小礼物递给周林。
周林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
周林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苏慕,要知道苏慕平时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疏离感,也不见得她对哪个男生有兴趣,顶多由于工作原因才跟着傅哥身后。
周林看着苏慕手里明显认真挑选过的礼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因为傅川霖正怒不可遏地看着他,仿佛他一接下礼物,就冲上来狠狠地揍他一顿。
眼看这三人的气氛愈发尴尬,周林主动打破了此刻尴尬的氛围,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接下了苏慕的礼物,讪笑道“哈哈......有心了,谢谢哈。”
“嗯。”苏慕礼貌地点了一下头,跟上傅川霖突然加快的步伐,落座了。
傅川霖感觉现在的血压在蹭蹭地往上爬,心头的怒火像火山似地爆发!
苏慕,苏慕!她怎么敢!亏他以为她开窍了,原来是给周林准备礼物去了。不过他们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难不成周林勾引了她?
突然,周林感觉到后面有一股不容忽视的视线在盯着他,转头一看,原来是傅哥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下一秒像是被带绿帽的丈夫要去抓奸似的......
周林的心里更慌了,但只能装作没看到,继续和朋友们打打闹闹......
许久,醉醺醺的周林正想过去上厕所。
突然,一股很大的劲拉住了他的手,定睛一看,原来是傅哥眼神晦暗不明地盯着他,一张俊脸在灯光下半明半暗,周林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都快尿出来了......
只听傅川霖冷笑道“周林,你什么时候和苏慕怎么熟了?”
周林很有求生欲地解释道,“没有没有,傅哥,我和苏慕绝对没有关系!顶多是上次她被你赶下车的时候,帮她叫了一下车。我保证,绝对没有关系!”
上次?傅川霖想起了上次干的蠢事了。
那时候,他只想着好好捉弄一下苏慕,就以睡不着为由,半夜开着跑车拉着苏慕陪他兜风,在荒无人烟的公路上,找个了借口让苏慕下车,然后立马开车扬尘而去,想看看苏慕最后跪地求饶的样子。
结果苏慕一言不发地下车了,澄澈的眼神像是看清他心里所想一般,盯着远去的车子,纤细的身影在宽阔的公路上一步一步地走着......
傅川霖现在的心有点虚,他其实那时还是回去找了苏慕,结果没见着人,又拉不下面子联系她,结果回家的时候发现苏慕也回来了,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傅川霖假意咳了一下,像是在掩饰心虚似的,不缓不慢地说道“那苏慕刚才给你的礼物呢?”
“哥,傅哥!我马上给你拿。”周林忙不迭地去拿礼物给傅哥。
只见傅川霖打开了礼物盒,拿出了里面的精致的物件,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剩下的盒子和包装袋一把丢给了周林,“拿着,你的生日礼物!”
周林呆若木鸡地看着手里的空盒子,再看着傅哥漆黑的眼眸,只能陪笑道“哈哈哈,这个好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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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苏慕和傅川霖两人沉默地坐在后车座上。
又来了,傅川霖不知道这两天怎么了,老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苏慕侧过脸,问道“少爷,有事吗?”
傅川霖像是被突然抓到的小偷一样,耳根微红,佯装恶狠狠地说道“没有!我只是想看看你那边的风景!”
她车窗那边的风景?都大半夜了,两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有什么好看的,看来傅少爷要开始耍酒疯了,苏慕不动声色地往车窗那边挪了一下。
苏慕的举动没有逃过傅川霖的眼睛,一股熟悉的又苦又涩的感觉再次涌上了傅川霖的心头,还带着几分委屈,她就这么讨厌他,坐得那么远,就像是他前进一步,她后退一步,两人永远没有交集......
ps:男主床下干不过老婆,只能床上g老婆。
苏慕只穿一条简单的白t,搭配黑裤子,清清冷冷的眸子里没有半点被叫来干活的不耐,像往日一样没有带任何情绪。
她半拖半扶地把傅大少爷扔在傅宅的床上,准备转身就走......
突然,一股劲拉着苏慕的手腕,苏慕立马反应过来,反手一个用力,一番天旋地转后,原本男上女下的体位变成了变成了女上男下。
苏慕的双手扣着傅大少爷的手,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看来大少爷要耍酒疯了。
只见男生平日里玩...
只见男生平日里玩世不恭的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带着痞痞的味道,说道“苏慕,原来你喜欢这么玩~”
感受到男生呼出的热气夹杂着酒味打在苏慕的脸上,苏慕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
傅川霖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眼里带着光似地,做出了一个苏慕意想不到的举动......
还没等苏慕反应过来,傅川霖迅速扬起了头,飞快地吻上了昼思夜想的红唇,两人的唇紧贴着......
苏慕脸上露出了不知是冷漠还是惊愕的表情,迅速直起身子,一把松开了傅川霖的手,一个手刀劈向了傅川霖的后颈,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而刚刚床上装作昏睡过去的傅川霖,睁开了盛满笑意的眼睛,不见方才的半分醉意,一只手轻摸了摸唇,似在回味着女生唇上的柔软......
第二天早上,苏慕穿着学校的制服下楼吃早餐,发现平日里很晚才起床的傅川霖破天荒地在餐桌上,唇角高高扬起,目光炯炯地看向她。
下人没有上桌的道理。苏慕打过招呼后,拿起保姆张姨给的早餐,准备到房间里去吃。
“苏慕!等等,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身后传来傅川霖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
傅川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昨天都那样了,苏慕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表情,看到他不带一丝的羞涩和不自然。难道只有他一个人在意?那可是他的初吻!
苏慕转过身来,漆黑的眼眸澄净得像一汪深山里的幽潭,不见一丝波澜,淡淡说道“少爷还有什么吩咐吗?”
ps:男女主均已成年,不要模仿人物的不良习惯哦!
幽暗的巷子里,一盏没完全坏掉的夜灯忽明忽暗,一个少年带着黑色的钻石耳钉,像是没骨头似地靠着墙上,嘴角带着浅浅的淤青,正低着头。
而一个剪着干净利落的齐肩短发的女生正细细帮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像是察觉到少女的举动比平时多了几分温柔,傅川霖一把抓住苏慕的手,脸上扬起了笑容,松懒又像是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心疼了?”
苏慕脸上的神色丝毫未变,淡淡地抽回手臂,依旧淡淡地开口“不,我可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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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灯红酒绿的酒吧中四处弥漫着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男男女女在舞池里放肆地摇曳着舞姿。
而酒吧最深处、最辉煌的包间里,灯光更是绚丽,声音震耳欲聋。
傅川霖在一旁的角落里默默地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眼眸越发幽深。
可怜他什么?可怜他明明出身优越却爹不疼娘不爱的,还是可怜他不学无术,只懂得抽烟喝酒......
傅川霖这几天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心中积攒了许久的郁气,今天像是终于忍不住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酒杯砸在墙上。
而傅川霖的跟班们,惶恐不安地看着傅哥砸酒杯,包间里渐渐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这几天谁惹到了傅哥,他一改常态,都是默默躲在角落里喝酒,今天喝酒更是凶猛了,酒杯都砸了。要知道,傅哥睚眦必报,而且不分男女。
跟班周林不明所以,但是还是殷勤地给傅哥拿新酒,看着他像是不要命地一杯杯烈酒下肚。
绚丽的灯光让傅川霖看不清眼前的景色,想起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生,半响他哑着嗓音,喃喃道“苏慕,苏慕......”
这件事说起来话长,苏慕无父无母,自小被一个老头收养,老头以前是在刀口上讨生活的。
傅家的实际情况挺复杂的,傅老爷婚内多次出轨,活生生气死了原配——傅川霖的亲妈。但像是报应一样,傅老爷只有傅川霖一个儿子,但平日里两人不像父子,更像是仇人。
所以面对傅老爷派来的保镖,傅川霖一开始看苏慕是哪都不顺眼的,还经常捉弄苏慕,恨不得立马赶跑这个傅家派来监视他的人。
但苏慕像是没有把傅川霖的捉弄放在心上,无论是跳进冰冷的泳池里找戒指、还是在人烟罕见的地方中途被大少爷恶意地赶下车,她始终是一副淡淡的表情,仿佛什么都入不了她的眼。
傅川霖一开始对苏慕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挺感兴趣的,身体里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很想知道苏慕的内心是否像她的表情一样冷静。
张明久久没有回答,只是望向前面的镜子,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自己睫毛下是一双带着冷意的深邃眸子
房间内透着雾气,镜子上有点点水珠。
张明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眼帘微低,含糊不清的说:“我明白。”
他从开始的那一刻,到现在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以及地位,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甚至平凡得被生活淹没于众生的人。
突然,张明把烟给掐了,又道了一句:“你不用给我打钱了…”说到这,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你女儿给我打了20万。”
张明一回到大厅,就看见了你,你也是一眼就看到张明。
说实话,你没有想到,在人群里,张明还算出挑,他的身形修长,穿着西装,宽肩窄腰,勾勒出好看的身形。
只不过他的头发湿地彻底,嘴唇抿着,狭长的眼睛里透着冷淡,不见光的皮肤显得有些病态的苍白。
你勾起唇角,缓缓的走到张明面前,低声对他说:“真可怜……”
这算是一句调情的话,你并不觉得他可怜,世界上的人可怜的多了去了,你也没有那样仁慈的心去可怜他人。
毕竟,你可没有这样的闲情。
你对张明说:“低下头。”
语气强硬,没有一丝情绪,仿佛你刚刚怜惜他的话喂了狗吃了。
他还真照做了,低下头看着你,垂着眼眸,神情专注地看着你,打湿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透,微微凌乱,上方的吊灯照着他,给他晕染上一圈金色,温柔而多情。
你知道这只不过是假象,这个男人窝囊而废物,和妻子离婚,抚养着不是自己的女儿,为了帮助妻子还和她现任丈夫打架,被揍了也不还手。
这是多么窝囊,多么废物?
你本来是想亲吻他,毕竟众人都看着,你也可以给他们做做样子看,仿佛你是被一个老男人欺骗的天真少女,这是你惯用的伎俩。
但是你看到张明这副样子,现在你只想把他摁在床上,掐着他白皙的脖颈,狠狠的欺辱他,让他骨节分明的手抓握着床单,隐忍而不敢出声。
但你此时此刻的想法,没有任何人知道,你笑了起来,随意的用手将打湿的头发往后捋。
他不知道你是不是吃错了药,但觉得你现在的笑容有些阴测测的。
你挽起他的胳膊,看着众人有些惊讶的面孔,你也知道,大家对他感到非常陌生。
你并不介意张明被别人知道,但你的母亲并非这样,从小到大,对于母亲做出的决定,你往往会阳奉阴违,就如现在一般。
这次参加宴会,你走到别人面前,就比如这是哪个公司的负责人,有很高的社会地位和名望,遍地的人脉。
可是,妈的,人脉哪有这么好结交的,在外面,别人可不会惯着你,但知道你的身份,也不会特别为难你。
但基本上与你同龄的人都是上着讨好你。
两人社交就如同戴上两幅面具,谁也不知道面具之下藏着是怎样的面孔。
但也隐隐约约知道点传闻,就比如哪个公司的总裁又包养了个人,哪家哪家的富二代不小心闯红灯撞到个人。
当然,你每个月都要包养小男孩,这个事并不算出奇,毕竟是你情我愿的事。
所以你既恶心张明这样的人,又乐于对这样的人谈话,彰显出你的优越感。
在这些人精面前,张明简直算是稚嫩可爱了。
“小昕,这位是?”一道声音打断你的思绪,将你猛然拉回现实之中。
你微微抬眼望着对方,算是你的叔叔吧,虽然八竿子打不着。
“哲叔,这位是张明,刚刚与我结了婚。”你表现的落落大方,光明磊落。
被你称呼为哲叔的,叫马哲,体型肥胖,身高略矮,鬓角的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算是搞互联网的,这几年又在娱乐圈方面有些产业,当然,与你父母交往颇深。
张明有些不自然,虽然有些不明显,但是被你一眼看穿。
张明也喊了声哲叔,你心里有些好笑,为马哲感到晦气。
因为你这两人相差的年纪并不是很大。
马哲微微有些惊讶,但是多年的交往让他面上惊讶一秒,往后面不改色,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坏心思,油腻腻的脸上显出微笑,然后说了句祝词。
在张明来之前,你基本上与一圈的人都打了个交道,现在你也没有心思去一一再说一遍了,就拽着张明的手腕,离开了宴会。
你微微瞥了一眼张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以往苍白的面孔竟然微微晕染上一丝红晕,鼻梁高挺,眼尾也有些发红。
你一看就知道这是有人给他下了药,还真他妈的巧,你前脚刚想跟张明做,后脚张明就被下了药。
你微微勾起唇角,把他拉到了车上,跟司机报了一个地址,张明那白皙修长的指骨抓住你的手腕,薄唇轻启:“我…怎么了?”
这时候的他竟然还能吐字清晰而冷漠,你把他的手扣下,微微向前凑近:“有没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比如第一次你给他下药,应该感觉差不多。
张明感觉空气中微微泛着一些雾气,弄得他有些发热,并且还有一丝烦躁,身体也起了反应。
思绪一点一点的被药效吞噬,他感到迷茫,手指紧紧攥着你的衣角,隐隐可见皮肤下的青色血管。
好不容易有些干了的头发又被汗水打湿,你看着他这幅可怜的模样,真是诱人……
大小姐正想把张明给吃掉,没想到就被作者卡住
作者:断更了很久,抱歉m(._.)m,因为就是学习的一些方面,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热度≥﹏≤
不过有没有热度我都会为爱发电,看看这个暑假能多写一点不
把之前的设定都给忘的差不多了,感觉越写越不符合懦弱阴郁这个人设T_T(︿)
性子冷淡不爱表达情绪女主×风流韵事多到数不清的男主
你×宋瑜
宋瑜是你们年级的风云人物,不仅仅是因为他那张漂亮且吸引人的脸蛋,还有他那多到数不清的前女友们。
曾经有人开玩笑,说要是把宋瑜所有的前女友们放在一起,那可能多到得绕地球三圈。
你听到以后只是淡然笑之,并不把这个当回事,手上不停地收拾东西准备去接宋瑜下课。
朋友对你这样的态度很是奇怪:“他都这么海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吃醋?”
你很是奇怪:“为什么要吃醋?”
你拎着包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去,宋瑜的教室在三楼,你在四楼,一般下课以后你都会去...
你拎着包慢悠悠地往楼下走去,宋瑜的教室在三楼,你在四楼,一般下课以后你都会去找宋瑜一起吃饭放学。
这次你也照常过去了,刚到楼梯道口就看到了一个身影卓越的人正壁咚了一个女生,唇瓣距离那个女生越来越近,女生脸上带着红晕,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实也很正常,毕竟旁边围着好几圈的人看热闹,不害羞才不正常。
你甚至还听到了有人在起哄:“宋哥快亲!”
“快亲快亲!”
“......”
你不但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你在心里数着。
月初的时候你碰见过宋瑜和他们班的一个纯情小女生搞暧昧,然后后来又撞到过他和学校的校花一起吃饭,一起逛操场,今天这个应该是这个月第三个了。
你看着宋瑜亲上那个女生的唇角,然后又凑到她耳边说了什么,引来那个女生更加羞涩的反应以后,周边人的反应更加地激烈了。
“啊啊啊啊啊!!!亲上了!!!”
“救命宋瑜真的太会撩了。”
“呜呜呜宋瑜亲我!!!”
你淡淡地看着她们尖叫,心里甚至还有些想笑。
这群人都是闲的没有事情干的吗?怎么逮着人家看他们之间的暧昧。
宋瑜直起身,唇边勾着笑,眼角余光看到了你站在楼梯道口,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不是他看错了。
刚才还被宋瑜按着亲的女生抿着唇红着脸,抬头想和宋瑜说些什么,却看到宋瑜扒开人群朝楼梯那边走过去了。
她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宋瑜这是要去干什么呢?
众人的目光顺着宋瑜看了过来,然后你就突然成为了人群中的焦点。
你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对于这么多人的注目礼并不是多么感冒,但是奈何宋瑜他们没有感受到。
“你怎么过来了?”宋瑜问。
掩去眼里的烦躁,你抬头看向宋瑜,
道:“放学了,要一起回去吗?”
宋瑜点了点头,道:“那我去拿书包。”
你应了声,然后宋瑜便转身进班级里去拿书包了。
人群安静了一瞬间,你抬眼和那个被亲的女生对上了视线。
那个女生还没有从刚才宋瑜突然抽身离开走向你这个事实里回过神,见你看了过去,她下意识地把这个视为了挑衅。
她轻咬着下唇,眸子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宋瑜已经拎着书包出来了,吊儿郎当地把书包丢在身后低头看着你:“走吧。”
你点了点头,没去管彻底呆住的一群人,抬脚便准备走,宋瑜则乖乖地跟在你身后。
还没走几步,你就听到了后面传来一道女声:“宋瑜!”
宋瑜拧眉,有些不耐烦地回头:“干什么?”
你也停下来去看着她。
那个女生看到你的眼神,咬了咬唇,出声问:“宋瑜,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吗?”
听到这个要求,你瞬间就悟了。
原来是以为是你抢走了宋瑜呢,现在想把宋瑜给抢回去。
你有点好笑,但是挺期待宋瑜的反应。
宋瑜拧了拧眉,看了你一眼,好像是在期待你说些什么,但是你一直都没有给出一个反应,宋瑜眼里的温度瞬间就冷了下来,但是语气依旧温柔:“明天吧,明天陪你一起回去。”
那个女生还想争取一下,但是看到宋瑜眼里有一丝丝的不耐烦以后便立马止住了,应了声:“好。”
她眼睁睁地看着宋瑜跟着你离开了。
-
走在回家的路上,宋瑜一言不发地跟在你身后,直到你要进家门了也没听到你和他说些什么。
“咔哒”一声,你打开了锁,正准备进去,宋瑜突然伸手从你旁边关上了门。
“砰——”
门被关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地突兀,你不明所以地去看宋瑜,却正好和宋瑜看着你的目光对上了。
“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宋瑜问。
你歪了歪头,看着他:“说什么?”
宋瑜不答。
你猜想了一下,难道是因为你没有跟他说再见?
你很奇怪,但是还是开口了:“明天见,宋瑜。”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宋瑜顿时泄力,他不明白为什么无论他做的多么过分都不会让你生气,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对他表现出多余的情绪来。
宋瑜低声开口:“你进去吧。”
你不知道为什么宋瑜的情绪突然低落,但是你并不想管其他的事情,于是转身便打开了门进去了。
宋瑜看着紧闭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是XX吗?宋瑜喝多了,他嘴里喊着你的名字,你可以来接他一下吗?”
你皱着眉头,不知道宋瑜这又是在弄哪一出。
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是一想到他妈妈每次都会做小甜点送给你吃,你还是叹口气认命般地起身了。
到了酒吧,你找到他朋友给他你报的卡座,你走了过去。
宋瑜好像喝的很多,整个人仰靠着沙发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怀里还抱着一个抱枕。
你听此看了眼沙发上的宋瑜,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你走到宋瑜面前,淡淡喊了一声他:“宋瑜。”
宋瑜睁开眼朝你看了几眼,还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怎么可能是XX,她不会管我的,她不喜欢我......”
“是我。”
宋瑜一愣,呆呆地仰着头看着你。
你忍着怒火过去将宋瑜一把拉起,然后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便出去了。
走在安静的夜色里,喝多的宋瑜显得格外地乖,不说话也不乱动,让你轻松了很多。
好不容易到了家,你让宋瑜拿钥匙出来开门,宋瑜眨了眨眼,看着你:“我忘记带钥匙了。”
你一阵沉默,最后选择把宋瑜先带进自己家里。
你妈妈和宋妈妈一起相约出去旅游了,最近这几天回不来,所以宋瑜住在这里一晚也没什么。
你把宋瑜丢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了厨房里倒了一杯温水过来放在茶几上,垂眸看着宋瑜:“家里没有多余的房间,你就将就在沙发上睡一晚吧。”
宋瑜仰着头一眼不眨地看着你,半晌以后抬手来牵你的衣角。
明明你们离得那么近,但是宋瑜就是感觉你们现在好像隔了很远很远。
“我没有亲她。”
宋瑜低哑开口。
他在解释昨天下午被你看到的那件事。
你微微有些诧异,但是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情感。
宋瑜抿了抿唇,抬眸看着你,眼尾都红了,似乎是要哭了。
“XX,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听到宋瑜的这个问题你的第一反应就惊讶,随后才看着宋瑜。
宋瑜固执地看着你,好像这样就可以改变你的想法。
你有些不解宋瑜的态度,但是还是好脾气地道:“我们不是朋友吗?”
好朋友哪里来的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呢?
宋瑜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似乎对这个答案不能接受。
你无奈地开口:“宋瑜,你要是真的喜欢她们最好还是去追,不要搞暧昧,这样对你们都不好。”
宋瑜眨了眨眼,似乎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喜欢他,并且还想让他去追别人的女生。
他想,他好像从来都没有真正地靠近过你。
救命写的什么鬼玩意总感觉写着写着就跑偏了明明是想写为了吸引你的注意所以会故意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但是最后才发现你对他是真的没有一点想法怎么就是没有那种感觉呢(大哭)
二编宝贝们去隔壁看看新文嘛也是小甜饼嗷
「好久不见,梵优。」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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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午夜场,布鲁斯×你,酒瓶、口、贪欲
◎唇齿相缠,两颗灵魂纠缠在一起,仿佛要融成一体。
布鲁斯出任务去了,留你一个人在家。
喝了些酒,脑子昏沉,电影里面的男女主角正在激战。声声入耳,不禁想到了布鲁斯的模样,他手臂与手背的黑色纹身、右眉处的钉子、游戏时的轻笑与上挑尾音的谩骂……
脑子里构建出一副布鲁斯执行任务时的模样,而他那把出任务的枪也是你们游戏时常用到的道具。一个个念头冒出,你倍感难耐。
“呃……”此刻他的声音对你来说无异于催情剂,“好想你,有点难受……”
“嗯、我现在就在客厅……”你环顾四周,些许不解,同时伸手拿过遥控器关闭电视机,女主角的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