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i狗血人士看不到这样的桥段真的会发一些疯!!
我要看火子在历久弥坚的痛苦和责任里成为一个极品寡妇,万人敬仰神通广大,虽然还是对渊子情深似海但早已接受且坚信渊子不爱他,塑佛像救大齐赈灾发粮等等一切都只是为了成全自己。此处甚至可以让火子捏一个渊子造型的人偶,只能做简单的微笑摇扇子等等反应,就是放在自己身边陪着(以及解决性需要)。
过了很久以后火子成了司命终于得窥大道,想尽办法把渊子复活成全自己的执念。渊子一朝复活大喜过望,摇着扇子喊李兄,什么道歉感谢愧疚补偿仍是好友云云,疯狂一顿抢白想要挽回和火子的兄弟情,没想到火子已经不搭理他了,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笑笑,说诸葛兄活了就好,我知道你...
过了很久以后火子成了司命终于得窥大道,想尽办法把渊子复活成全自己的执念。渊子一朝复活大喜过望,摇着扇子喊李兄,什么道歉感谢愧疚补偿仍是好友云云,疯狂一顿抢白想要挽回和火子的兄弟情,没想到火子已经不搭理他了,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笑笑,说诸葛兄活了就好,我知道你志存高远心系苍生,大齐还有很多人很多事等着你去管,我就不和你一起了
直男诸葛渊面对火子冷淡的态度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李兄都这么说了他就这么听了,心里还美滋滋的,觉得果然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李兄成了司命以后真是稳重了许多!然后他真的去看现在的大齐游览观光,发现国泰民安一片祥和。
诸葛渊大喜,一边观光一边给火子写信,说李兄当日果真没有骗我,大齐真的得救了!他几乎天天写日日写,讲自己一路上的见闻,讲大齐随处可见的诸葛庙,还有流传的有关自己和火子的传说。问题是他从来没收到过火子的任何一封回信。甚至有时候还会听说火子的各种八卦传闻,也一并用半开玩笑半求证的口吻写到信里,也依然是杳无音讯
后来诸葛渊渐渐觉得有些变了味了,这一路上“诸葛渊”的存在感也未免太强了点。大齐还则罢了,怎么大梁也是这般如此?这三个字好像什么绝对崇高的信仰一样深深印在百姓的脑子里,甚至他隐去姓名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拉住塞些瓜果点心,只因为自己长得和庙里的神佛菩萨颇有相似之处。有了疑问就去解决,有了目标行动就有了方向。他一路循着和李火旺有交集的人和事打听,越听越难过,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当年怎么能这样骗李兄,给李兄带来了这么深刻的痛苦!
他悔不当初,很多情绪积攒在胸口,催得他只想回去找李火旺忏悔,但是想到临行前李火旺冷淡的眼神和没有回复的信又觉得踌躇,觉得李兄现在应当很讨厌自己,还是不要去碍他的眼了。更何况这一路上早已听闻他和白莲圣女有天造地设的姻缘,幸福祥和得很,自己只会勾起李兄痛苦的回忆,何必呢
渊子心里闷得难受,信也不写了,只好接着溜达。某一日偶遇一个戴着斗笠但手臂上长满了毛的女人,震惊问他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在牛心村陪着李师兄……?话还没说完被一个白发女子扯住打断不让她再说了。面对诸葛渊的疑问小白一半悲伤一半嘲讽地说无可奉告,让诸葛渊想知道就自己回去看。
诸葛渊于是就真的回去了,谁也没告诉。到李火旺住处的时候刚好是个雪夜,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发现门没关屋里还有动静。渊子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不对但就是忍不住想去看看,结果到了卧房门口发现李兄正在和一个男人度碍,闭着眼睛很是意乱情迷。
诸葛渊石化当场不知该作何反应,一边心里大喊非礼勿视一边忍不住地盯着火子,直到两人换了个姿势,他发现另一个人长着自己的脸。
开门见山,我二阳了,脑子游离到世界之外去了,感觉自己马上要超度众生所以,一个很常见的梗《
神王霍×神王三
“三哥!你工作忙完了没。”神界委员会的大门日常被暴力打开,门口的人丝毫不理会正在批公务的其他神衹被他这一吓投过来幽怨的眼神,目标直扑首位,但半晌后盯着坐在海神位置上的融念冰陷入了沉思。
“师傅,三哥他今天没来上班”霍雨浩在问出口的一瞬间就觉得好傻,海神作为神界内卷第一人居然会无缘无故缺席,说出去恐怕没人信。
“来了,在桌上趴着睡觉呢。”然而融念冰的一句话又是给...
“来了,在桌上趴着睡觉呢。”然而融念冰的一句话又是给了霍雨浩一个晴天霹雳,转而看向桌上,除了密密麻麻叠着的文件哪有他三哥的人影。
“别找了,在这。”融念冰将放在侧面的文件稍微拿起来一些,霍雨浩这才看到有一只蓝色的小狐狸蜷缩着被压在文件之下。
“”霍雨浩不确定的靠近,他知道师傅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面开玩笑,所以在看到小狐狸头上的三叉戟图案后还是没忍住上手把他从文件堆里救了出来。
小狐狸的睡眠很深又很浅,深到霍雨浩暴力推门的大嗓门都没把他吵醒,浅到霍雨浩将自己抱起的一瞬间就睁开双眼浑身变得血红,很难让人怀疑其实从霍雨浩进来的一瞬间这只狐狸就已经醒了,只不过看对方没有出手所以将计就计。
“”霍雨浩看着怀里突然浑身血红的小狐狸差点把他丢出去,“不是,师傅这是什么情况”
融念冰十分淡定的撇了他一眼,“亏你还和他老狐狸生活了这么久,连人家随时保持警惕的本能都给忘了。”
霍雨浩怀中的小狐狸动了动,抬起血红的双眸下一秒就要挥爪而去,但看清楚来人后浑身血色如潮水般褪去,又恢复了蓝色的状态,随机就在霍雨浩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闭上眼。
半响,霍雨浩似是突然反应过来,转头看向其他神祇“那个……谁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海神变成一只狐狸了”
“因为他是老狐狸。”旁边的融念冰可以说是秒答。
“这个说来话长……”生命女神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止住了。
毁灭则是不屑的冷哼一声,似乎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而烈焰则是埋头批文件,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她因为憋笑而一颤一颤的肩膀。
霍雨浩盯着众人的反应半天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当即准备出门去问问小舞先祖这是什么情况。
“啊,抱歉。”哪料到刚准备出门就迎面撞上了个蓝色的身影。“没事没事。”霍雨浩正准备抱着小狐狸出门的脚一顿,不对啊,这里是神界委员会,这个蓝色的身影是谁,莫非是新来的神祇。
“哟,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几个帮你演戏可当真幸苦,快点坐下,你这文件我可是一点都不想看了。”这时融念冰的声音响起,令霍雨浩疑惑的是这话语中透露这对来人很熟悉的感觉。
“融兄,辛苦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传来,霍雨浩这时才意识到不对,扭头去看,正好看到了手里拿着一叠新文件重新坐在位置上的海神大人。
“”霍雨浩低头看了看怀里依然在睡觉的小狐狸,又看看面前活生生的唐三,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嗯雨浩你有什么事吗。”似是注意到霍雨浩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唐三扭头向他看去。“三哥,你没变成狐狸啊”霍雨浩此时还是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感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得了吧老狐狸,瞧你把雨浩给骗成什么样了。”融念冰揽过霍雨浩,“你这尊贵的海神大人外出去处理一些事情,但又怕有人进来禀报什么重要事情,就留了一丝分念留在这,你现在瞧瞧,哪里还有狐狸。”
霍雨浩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空了的双手,突然感到一阵失落,他已经想好了回去怎么给小狐狸顺毛了。霍雨浩眼珠一转,微笑着走向唐三“三哥你把我骗的好惨啊,我问你讨要些利息不过分吧。”然后就被唐三无情的糊了一脸的文件“这么闲的话,帮忙处理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情绪之神”
到了第二天的神界委员会,烈焰盯着唐三头上的狐狸耳朵发卡控制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忍住笑出声来,至于唐三心里嘛,他已经制定好了一万种让霍雨浩死无葬身之地的办法。
霍雨浩:危
后记:咱也不知道在写什么,想到啥写啥《智慧的眼神》
p2原图
人物归木苏里ooc归我
正文
“闻时,别回头,我看着你走…”
“尘不到…我浑身都痛…”
自从灵相回归之后,闻时便很少做梦了,更别说是恶梦。可这天他却破天荒地做了一个梦,还是恶梦。
他梦到千年之前的腊月初一,腊月初一,是他的生辰,可那天他生剥灵相,落地成笼,只为留住尘不到。此后,死生同日。
所幸,千年之后他们重逢于这红尘人世。
闻时睁开眼,泪水挂在眼角也浑然不知,只是静静地看着尘不到,看着这个他等了千年才等到的人。尘不到似乎感受到闻时的目光,慢慢睁开双眼,“雪人,早安”刚说完便看见眼角通红的闻时,便把他拉入怀中,手指轻轻摩挲着...
闻时睁开眼,泪水挂在眼角也浑然不知,只是静静地看着尘不到,看着这个他等了千年才等到的人。尘不到似乎感受到闻时的目光,慢慢睁开双眼,“雪人,早安”刚说完便看见眼角通红的闻时,便把他拉入怀中,手指轻轻摩挲着闻时的眼角问:“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没有。”闻时看着尘不到说。
“这是做恶梦了?”尘不到当做没听见他的话说,连同抱着闻时的力度也紧了紧。
闻时看着自己被尘不到紧紧抱在怀里,心里想着: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安慰。这活自然是被尘不到听到了的,他轻笑一声说:“是啊,我的小雪人长大了,有事学会瞒着师父了。”
“没有。”
“那你告诉我,这是做什么恶梦了?”尘不到又问道。
闻时见瞒不住了,看着尘不到说:“我梦见了千年前的腊月初一。”
尘不到听了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个。
腊月初一,是闻时的生辰,也是尘不到被封印的日子,那一天尘不到说好了要向他讨茶的。
怎奈松风明月三千里,天不许归期。他们就这样分离了一千年,所幸松风明月三千转,天终许归期,千年之后,他们相逢于这人世间。
尘不到看着闻时红红的眼角,心疼地说:“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说完便吻了吻闻时的眼尾。
啊啊啊,燕子他真的好A!!我感觉建国攻位不保
[多糖]衬衫+单臂抱
傅少校安全感爆棚!!!
昨晚折腾的太晚了。
唐陌迷迷糊糊的睁眼,房间里早没了傅闻夺的身影。
他往身边一探。
有些余温。
应该是去做早饭或者去锻炼了吧。
唐陌掀开被子,但刚有动作,下处便传来的痛感让唐陌身体一僵。
他顿了顿,忍着下了床。
他披了条被子,而后慢慢的走到衣柜前。
黑塔全部消失后,地球也逐渐的恢复了平静,现在的生活可谓是安宁祥和。
唐陌是在前一天和傅闻夺同居的。
但走的太匆忙,唐陌的许多衣服也没带过来。
唯余的两件还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
唐陌推开柜门。
咳咳…穿件衬衫应该不会介意吧…
唐陌眨了眨眼...
唐陌眨了眨眼。
傅闻夺的衣柜是整齐又一尘不染的。唐陌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衣服。看起来顺眼极了。
而且也没有一丁点儿灰尘,干净极了。
唐陌拿起一件白衬衫,又拿了件裤子。
…
唐陌无奈的把裤子放了回去。
太长了。
最终,唐陌只穿了件傅闻夺的衬衫。但由于他的身高还是差了点,所以白衬衫只能堪堪到了大腿根部。
唐陌垂着头,刚系好了最后的扣子。就听见了门口传来轻微的声音。
他愣了愣,转过头。
是傅闻夺。
只见男人眸色暗沉,但见唐陌没穿鞋,男人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大步走过去。
“怎么不穿鞋?”
低沉的声音落在唐陌耳畔。
…他张了张唇,想要解释。但下一秒,整个人被傅闻夺抱起。
!
唐陌下意识的搂住男人的脖子。
“刷牙了吗?”
傅闻夺仅用一条手臂就把唐陌抱了起来。
唐陌意识到这点,感到惊讶。
但他还是摇头,表示自己刚起床。
“嗯。”
“我抱你去。”
说完,不等唐陌反应,傅闻夺已经走到了浴室。
浴室一侧的墙上有着一面镜子。
唐陌抬起头。
镜子中,傅闻夺只用自己的左臂将他抱起。而他用另外的手则是给唐陌准备的洗漱用品。
男人垂眸,神情温柔,动作却很有耐心。
“……”
唐陌下移视线,一抹绯色爬上他的脸庞。
傅闻夺穿了件黑衬衫,而唐陌双腿缠着男人的劲瘦有力的腰。
关键是唐陌的腿上有着昨天晚上留下的痕迹。
这一幕看起来非常让人面红耳赤。
唐陌猛地将头埋在傅闻夺的颈间。
救命!!!!
感受到老婆的亲密接触的傅少校一顿。
随后,男人勾起唇。
挺好的。
——end
hhhhhhhh…小甜饼!!!
糖糖好纯!!!!
*ooc预警
“复仇后得知真相的你有多痛苦呢,真的会释怀吗,不过是从一个深渊迈向另一个深渊。”
——————
“啪嗒。”
雨以千军万马无可阻挡之势俯撞击向地面,冲刷一切血迹,不留有一丝痕迹,莽撞又蛮横。
佐助坐在幽暗阴冷的山洞里,漠然地看着外面的暴雨如注。
鼬倒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历历在目,眉心的一小处仍然灼热无比。
佐助捂住自己的眼睛——那是鼬的眼睛,继而整个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蜷缩在角落。
血液依旧平稳流淌,神经也并不像想象中因极度的兴奋而拉扯跳动。
冷静到不可思议。
不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命运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让十几年因仇恨筑建起的高塔轰然倒塌。
等硝烟散尽,废墟残垣中只有鼬倒下的身体。
佐助忽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身体颤抖,近乎疯魔。
错了,不该是这样的,都错了。
明明是鼬亲手为他打造的血恨囚笼,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梦魇中!
他忍受剥筋断骨般的疼痛,好不容易,拼命逃出去的结果,竟然是鼬用一生背负亡魂的脊柱,污浊不堪的生命为他铺上奔向未来的路!
眼睛仿佛进入了滚滚浓烟,不知不觉间熏出一行行水迹——许多年没有哭过,血代替泪如泉水般汩汩流出。
“佐助。”
后背突然抵上一片温热,佐助大惊,下意识起身防御,身体却不受控制死死定在原地。
“你是谁?”佐助藏不住杀意,问道。
“诶?这要怎么解释啊?”
佐助察觉到背后的人有所动作,如果刚刚的感觉是冬日里的一捧火照在身上,现在则是直接被送进了温室里,温暖包围了佐助。
那个人转过身,换了个姿势,把佐助拥入怀中,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
“原来这天下了这么大的雨。”
佐助保持静默,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你怎么不挣扎的说,话说你不该很好奇我是谁吗?”
佐助一愣。
“鸣人?”
“啊,猜这么快?”
佐助试图动了动身体,奇迹似的,他的身体不再受束缚。佐助推开身后的人,转过脸,当即开口“天...”
另一个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佐助大脑宕机,他究竟是谁?
是鸣人没错,但不知道什么时候鸣人变成了寸头,身高,身材都要高挑强健,扑面而来的成熟稳重。
“让我想想怎么解释...”
鸣人挑挑拣拣了些不重要的话,表明自己来自未来。
趁佐助思考的间隙,鸣人拿出手帕给他擦脸。
佐助猛地攥住鸣人的手。
怎么可能,来自未来这种鬼话,怎么可能有人信?有也只是那种超级大白痴会信。
“别攥了,不管信不信,这都是事实啊。”
面前的人笑眼盈盈,佐助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佐助缓缓松开手,鸣人顺势扣住佐助的后脑勺,弯腰抵住佐助的额头。
“我不会打乱现在的时空的说,很快就会走的,佐助你啊不用害怕。”
佐助怀疑这个鸣人对自己下了什么幻术,他再次不能控制自己的肌肉,没出息的,呆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鸣人把他抱在怀里。
“果然拥抱最好了。”
“佐助现在在想什么呢?”
“我知道现在的我还没有能力把你带回去,至于为什么来到你身边呢。”
“啊,都怪我从小嘴笨,哪怕长大也是佐助先挑明的感情。”
“但我想,现在的佐助需要一个拥抱,不管接不接受。”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鸣人揉了一把佐助的头发。
“我知道你会做什么,想要干什么,大胆去吧。”
“嗯?”佐助闷得有些喘不过气。
“期待一下未来吧,未来不再有仇恨,有很多爱。”
佐助联系这个人上面的话,磕磕巴巴说道“来自...鸣人的爱吗?”
“不准穿得这么暴露。”鸣人答非所问,拽起佐助敞开的衣服合到一起。
“相信我吧,未来不会让你失望的。”鸣人吻住佐助的额头。
趟过仇恨的暗河,接踵而至的是天光大亮,是无尽的爱。
“睡吧,佐助。”
“期待我们的见面呢。”
佐助来不及开口,比如挑明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手臂为什么会缠上绷带?未来会发生什么?在这种时候来到他身边是为什么?
困倦感袭来,佐助很快沉沉睡去,闭眼前的场景是鸣人抱着他把他放到了草席上,嘴唇上的触感温软湿润,这又是什么?
不过一切的问题都将无疾而终,鸣人很快消失,带着恋恋不舍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佐助再次醒来,雨已经停了。
他头痛欲裂。
香燐,重吾等了两刻钟,佐助终于来到约定的地点。
惊涛拍岸,雄鹰翱翔天际。
佐助望着碧海连天,汹涌澎湃。
“代号‘鹰’”忽如其来的三个字让几人摸不出头脑。
“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
佐助闭上眼睛,深呼口气“摧毁木叶村。”
他想得很清楚。
他们的笑脸是用鼬的痛苦和死亡换来的,凭什么?凭什么?!
未来吗?
如果爱在未来等着他,说明现在的佐助不需要爱,他要血债血偿。
佐助微微一笑。
可是,他真的,很期待啊。
“我当然知道十六岁的佐助满心满眼的复仇,可浸在仇恨里太痛苦了。”
“我想让他知道,有爱存在,还有人在爱他。”
“我劝不动那个时候的佐助,不论是哪个时空的我都阻止不了他,所以,我想让他期待触手可及的未来。”
“我想让他明白,我想让他减轻痛苦,哪怕一点点。”
——end——
慢热,有原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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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回到杭州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我没让坎肩把我送回杭州的居所,直接让他把车开到了本铺。
坎肩从门的另一侧绕了过来,我看他俩对视了一眼,接着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声“恭迎三爷归位。”
许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我本以为再次听到时还会感到陌生,可是很奇怪,在“三爷”这两个字落入我耳中的那一秒,我竟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魂灵忽然就落了地,倏忽间所有...
许久没有听见这个称呼了,我本以为再次听到时还会感到陌生,可是很奇怪,在“三爷”这两个字落入我耳中的那一秒,我竟感觉自己飘飘忽忽的魂灵忽然就落了地,倏忽间所有的不安与犹豫都被牢牢罩住。
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不知怎的又想起当年我为了救出闷油瓶和胖子,孤身一人跑到长沙去找潘子帮忙。最后我戴上那张人皮面具,变成了三叔的样子,那是第一次有人叫我三爷。
恍惚间耳畔又想起了那首荡气回肠的红高粱,我定了定神,知道还有人在默默地看着我,护着我,这大红的灯笼便是他在替我照亮着前路,于是心里暗道:小三爷你大胆地往前走啊,往前走。
我知道今晚这周围一定满是眼睛,明里暗里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可是我并不在意,兀自挺直了脊背,在一众伙计的簇拥下热热闹闹地进了门。
小花就在厅堂里等着我,脸上显露出几分疲态,抬头看见我还忿忿地瞪了一眼,似乎是嫌我来得太晚了。
“这是刚整理出的账本,你看看。”他说着便把桌上高高一摞账本都推到了我的桌前,就像是甩开一个烫手的火星子,“我当初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答应接手你的盘口,一摊烂账。”
我闻言随手翻开了一册账本,看了几眼就知道小花为什么会这么说了。
来的路上我也看了几册,虽然里面也有些漏洞但总归问题不大,可小花这里的账本简直是可以说是一塌糊涂了。我翻了翻上面的日期,发现这个账本的记录最新已经到了今天,可是按照以往的规矩,正月里盘口不会查账,要留到开春二月才一起查,原意也是想让兄弟们都安生过个好年。我又往后翻了几页,就看到一行红色的批注。
“知道你们的规矩,所以我来的时候也是只问他们要了上个月的账本,想看看各盘口最近的经营情况,坎肩去的时候也给你带了几册,你看了吗?”
见我点了点头,小花又道;“那就是最先要过来的那一批,但其实已经做过手脚了,最开始我也没查出什么大问题来,于是又给各盘口传了回去,本来这件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但是前些日子,我收到了一件礼物。”
小花说着,叫人从后面取出了一个小木盒递给我。我接过盒子拨开锁扣,就看见里面躺着一方小玺。这是一尊螭龙钮碧玉玺,价格其实也算不上特别昂贵,我看着那方玉玺,心里忽然有了个猜测,就问小花:“这是由底下马盘出的东西?”
小花点了点头,继续道:“这个东西是一个从北京过来杭州谈生意的朋友带来的,他家是做餐饮的不懂得古董市场,就想拿过来让我估估价,我就给他看了看,最后在这玉玺的左后方发现了一条裂纹。”
我依着小花把那方玉玺翻了出来,果然在小花说的位置看见了一条细小的裂纹,我又望了望小花,就见他从桌上抽出了一册账本,翻开其中一页展开放到我身前。
明明是在铺子里待售的东西,却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小花经商朋友的手中,我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小花看了眼我脸上的神情,接着道:“我后来沿着这条线往下查了查,发现不止这个一个盘口,其他盘口也都有问题,就要求他们把往季的账本都交上来,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线索。”
小花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我看他是真的累了,便让他回去休息。他也不跟我客气,揉了揉肩膀就往厅堂后面走。
我仔仔细细地看完了小花整理出来的总汇账目,又翻了一遍桌上其他几季的账本做对比,等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昨天扶我下车的那个伙计一直在旁边陪着,忘了说,他其实是我的另一个心腹,名叫常平,三年前和他的弟弟常安一起被我招入门下,性格跟坎肩简直算得上两个极端,平时虽不太爱说话,但办事十分靠谱得力。
“爷?”或许是见我神色疲倦,他颇为担忧地喊了我一声,我摆摆手示意无事,他便走过来替我捏了捏肩膀。他手上的力道拿捏得十分合适,我闭着眼睛仰靠在椅背上,舒服得差点睡过去。
“您今天还查账吗?”过了半响,我听见常平问道。
“查,”我道,“通知各个盘口,晚上准时过来。”
“嗯,”他应了一声,又道:“早饭已经摆开了,花儿爷也起了,您要不要也过去用点?”
我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看了一晚上的账,恶心到现在,哪里还吃得下什么东西,常平便也没再说话,只安安静静地替我捏肩。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串呼啦啦的声响,似乎有人朝我跑了过来。
我掀开眼皮,就见常平拽住了那人的衣领,训他没大没小,按着他的肩膀就要给我赔罪。
被他按住的这个小孩今年也就十六七左右,长得白白净净的很招人喜欢,然而性子却咋呼,看被常平制住了手脚不能动弹就嚎道:“哥,放手放手,捏着我骨头了,”一面又朝我喊道,“吴邪哥哥,救命救命。”
常平听他这么喊我,便往他头上扇了一下,又训了一句没大没小。
这就是常平的弟弟常安了,当初我看中了常平这个人有意收他,他提出的唯一一个条件就是要带着他弟弟过来,还要我答应会好好照顾。
且说这个常安虽然性子皮了些,但是天分却很好,之前黑瞎子来我这里,见到这小孩就直夸他骨骼长得不错,是个好苗子。我后来被他烦得没法,就问了问常平的意见,结果买一送一,让黑瞎子一起带了他和苏万两个徒弟,现在也算是我的小师弟了。但他却不喊我大师兄,被他哥训了无数遍的没大没小,也喊不出“三爷”这两个字来,总撇撇嘴嫌喊得老,转头又叫我吴邪哥哥。
我身边多的是吝啬言笑的伙计和老奸巨猾的狐狸,却很少有这样鲜活欢快的小孩,就是养着看也觉得好玩,而且他们两兄弟,一个常平,一个常安,长长久久,平平安安,这是个很好的兆头,于是对他也格外宽容些。
我又瞧了他两眼,瞧得他都快要哭了才转头对常平道:“行了。”常平依言放了手,他得了自由又蹿到我身边,连道:“吴邪哥哥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我,后院里摆了早饭,花儿爷叫我来喊你吃饭了。”
我说不去,他又叽叽喳喳地闹了半天,闹得我头疼,无奈只好起身往后院里走。起身的一瞬间我瞥见他在身侧举起手指,朝他哥偷摸着比了个胜利的手势,我在心里笑了笑,只当没看见。
07
吃过早饭,我就让常平和坎肩去准备晚上的事,自己则回到后院的卧室里补眠。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等到我再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屋子里的窗帘拉的很严,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是睡到了什么时候。
我支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一看,居然才下午一点,屏幕上有几通未接来电提示,我解开屏锁,就看到短信箱里还有一条未读消息提示。我点进去看了看,发现这条消息居然来自闷油瓶。
我眉心一跳,连忙戳开未接来电提示。一共五通未接来电,三通来自胖子,一通是个未知号码,还有一通是闷油瓶的。
我抬手按了按心口,竭力压下狂乱的心跳,又深深呼了几口气,而后按下了与闷油瓶的通话键。
通话铃声才刚响起,那边的人就接了起来。
“吴邪。”他淡淡地喊着我的名字,声音仍是无波无澜,可是我仰头看着昏黄的天花板,心里却几乎有了流泪的冲动。或许是没听见我的回应,那边又喊了一声,“吴邪?”,语气里似乎含有几分急切。
“嗯。”我应道,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立马明白过来,他压根看不见我,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就问:“小哥,你在做什么?”
“喂鸡。”他道,然后那边停顿了片刻,接着我就听见了叽叽喳喳地鸡叫。我一想到他一脸严肃的把手机伸到正在埋头吃食的鸡崽中间,忍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边又没了声音,我猜他应该收回了手机,便道:“我还没吃饭,早上睡了一觉就到现在了,不过睡之前吃过了早饭,小哥你吃饭了吗?”
“嗯,”他道,这就是回答我已经吃过了,过了几秒又道:“要吃饭,你胃不好。”语气里有种莫名地威严和坚持。
其实我早饭吃的不多,现在却也不觉得饿,这是我的身体惯性。以前忙得天昏地暗的时候,往往会忘记吃饭,最开始还会觉得饿,常常饿得胃疼,可是后来习惯了,就没什么感觉了,胃里的毛病也就是从那时候落下的。
我没想到,他会知道,更没想到他会记得,甚至还专门发信息问我:吃饭了吗?
“好。”我应了他一声,只觉得喉咙又涩又哑,真担心再这么下去真就流出眼泪来,便问他胖子呢?
过了几秒,我就听见了胖子的声音,连着问我这边情况怎么样,事情棘不棘手,要不要他支援,等等等等,我一一地答了,告诉他这边什么都好,他应了几句,又跟我聊起其他事情来。我们唠了小半会,就听他突然拍了拍大腿,哎呀一声道:“我还约了村头老李打牌,让小哥跟你说吧,他还在我旁边等着呢。”
我听他这么一说,脑海里似乎真就看见了闷油瓶安安静静守在一旁听我跟胖子说话的样子,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pi,pi”我听见胖子的声音窸窸窣窣地传来,听着有些模糊,“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然后紧接着,这瓶子真就一板一眼地对我说:“胖子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听见远处胖子似乎痛心疾首地嚎叫了一声,脸上不由就露出了笑来,“很快。”
吃饭了吗?
你也是在意我的么?
我在心里默默地问道。
并非我胡思乱想,对么?
也并非我,一厢情愿。
对么?
*A瓶O邪捅窗户纸迫害大伯
*私设很多、ooc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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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才说到一半,小花皱着鼻子,像是忍无可忍,伸出一根手指抵着我脑袋把我往一边推。
“吴邪,你离我远点。”
我拍开他的手,虽然不解但还是听债主的话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怎么了?”
小花啧了一声,嫌弃道:“你身上全是那哑巴的味儿。”说完还拿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瞎说什么呢你……”
我有些惊讶,瞥了一眼院子里躺椅上打盹的闷油瓶,低...
我有些惊讶,瞥了一眼院子里躺椅上打盹的闷油瓶,低头用力嗅了嗅自己的衣领。
失望的是,无论我再怎么使劲儿,也什么都闻不到。
一旁的小花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还要说话,就听见跨进门的瞎子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下一秒,我就感受到瞎子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多年的师徒情意让我哪怕隔着墨镜也能看出他眼神里的戏谑。
“嚯,哑巴可以啊。”
“这味我闻着,”他耸动了下鼻翼,摇头道,“啧啧,都快把我徒弟腌入味了。”
这话他是对着小花说的,但那意味深长的语气很明显地是在揶揄我。
我揉揉发烫的耳尖,说出的话语气都有些不自在,“咳、那啥,我们衣服都是混着洗的,有信息素不是很正常吗?”
“哦?那我怎么没在胖子身上闻到他的味道?”
小花双手抱臂靠在沙发上,一针见血。
我:“……”
2
我一直很肯定,闷油瓶的信息素是雪。
早年嗅觉灵敏的时候,哪怕在长白山,到处都是雪,寒风呼啸,吸一口气半个身子都是凉的。这里漫天的白刺得人眼睛疼,可我闭上眼,就能轻易地在人群中闻出他的味道。
这事我曾骄傲地同小花和胖子提过,小花听我说得煞有介事,笑骂我不愧是吴家的孙子,天生长了个狗鼻子。
我朝他做鬼脸。
胖子对此持反对意见,我不服气,说你一个beta凑什么热闹。胖子“嘿”了一声,勾着我的肩膀与我争论起来。
“你这个小同志,雪又没有味道,你怎么确定?万一人小哥的信息素是凉白开呢?”
我反驳:“小哥的信息素闻着又冰又冷的,怎么可能是水。”
胖子耍赖道:“那雪化了不就是水。”
“有没有可能是薄荷?”小花问。
我摇头:“不是,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我心说。也许潜意识里,我觉得他这人就和雪一样。
“那雪中有一股很特殊的味道,我闻不出,像是什么香料。”
“那我怎么没闻到?”
同为omega的小花一脸黑线,末了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晶亮的眼珠转了转,不怀好意地看向我。
“吴邪,不对吧……”
这家伙精的跟狐狸似的,看这样子指定没憋好话,我立马警惕起来,“干嘛?”
“先不说那小哥的信息素跟他这个人一模一样,淡得几乎闻不出来,你竟然还能闻出别的味道来,现在还和我们说得这么头头是道,看起来颇有研究的样子,你要不是个O,真像……”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听得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像什么?”
一旁围观的胖子脱口而出:“真他妈像x骚扰。”
小花朝他比了个大拇指。
“!!!”
我向天发誓在这之前我对闷油瓶绝对没有什么除兄弟朋友以外的龌龊想法,只是我向来对闷油瓶的所有事都抱有好奇心且高的出奇,信息素自然也算在其中,竟一下忘了我和他性别上的不同,尤其是信息素这种对A和O来说都极具私密性的常识。
再结合之前一系列我追着闷油瓶满中国跑的种种事迹,我捂着脸想,这么看来,我的行为和痴汉有什么区别!
胖子向来爱开我和闷油瓶的玩笑,此刻可来劲儿了,不顾我红得快要滴血的脸,笑得猥琐:“呦呦呦,天真同志,这是被说中了?真看上小哥了?”
“这也怪不得你,我们家瓶仔天生丽质,武功高强,次次救小天真于危难之中,日久生情也是情理之中。”他叹口气拍拍我的肩,装出一副嫁女儿的难过神情对我说,“遇到这样的A,就嫁了吧!爸爸支持你!”
小花看热闹不嫌事大,道:“怪不得就你能闻见,想必那黑面神,也对你有别的心思吧吴邪。”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可耻的是,听到小花那句话后我的心里确实涌起一股名为雀跃的情绪。
我大骇,不由地反思起难道自己对闷油瓶真的心思不纯?
胖子见我不说话,搂住我的肩膀,压低声音说:“害羞什么?A未婚O未嫁的,都是兄弟,明儿胖爷给你提亲去啊,保准你抱得美瓶归。”
我被他话里的“兄弟”二字刺激到了,立马跳了起来。
“去去去!我和小哥清白着呢!还有,死胖子少占我便宜,谁是你儿子。”我侧身给了胖子一个爱的肘击,大声说,“我就算了,要是让小哥知道你们在背后编排他,小心被他一脚踹到墙上。”
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3
几年之后,小花和胖子听到这话后的表情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左不过是看傻子的眼神。那时的我寻着闷油瓶的脚印从尼泊尔辗转来到了墨脱,心境也早已与往日不同,回想起来更是觉得自己当时急于掩饰的样子蠢得好笑。
那天天气很好,墨脱不受城市污染,所以天空格外蓝,格外纯净,我坐在闷油瓶的雕像旁,学他的样子望天发呆。
喇嘛庙内僧侣步履匆忙,香客络绎不绝,我兀自一人坐在一方安静的小天地里,忽地想到,记忆中的雪里掺杂着的那股独特味道原是藏香,丝丝缕缕,味道很淡,混合了酥油味和草原的草香,同这里连绵的雪山一般,圣洁而庄重。
我低头笑了两声。
怪不得不一样。
小喇嘛本想忙里偷闲来找我说几句话,恰好见证我的脸色从忧郁转为惊喜的瞬间,还以为我参悟了什么人生的大道理,便没来打扰。
小孩子嘴甜,事后学着大喇嘛的样子故作严肃地夸我是有大智慧的人。我摸了摸他光滑的脑袋,从口袋里拿了块糖给他吃,笑着没说话。
人生大道理,或许吧。
再后来,我的鼻子就不太灵了,颈后的腺体也在行动中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我对信息素的感知力开始变得迟钝,最后几近于无,闷油瓶的味道自此彻底只存于我的想象中。
只有在为数不多的幻境中,我能幸运地通过他人嗅到记忆里那股熟悉得令我战栗的味道。
普鲁斯特效应下,脑内有关他的画面如雪花似的轰然炸开,一幕幕消融在我眼前,比幻境里模糊的面容清晰百倍,鲜活得好像他从未离开过。
我是荒漠中一根乍然遇春的枯木,一个久逢甘霖的行路人,被裹挟进冰川的风里贪婪地呼吸着,想抓住更多,乃至每个有他的幻境醒来后,我的鼻腔都是冰凉通透的,哪怕依旧被鼻血糊了一脸,却不再有难耐的灼烧感。
等到迟来的蛇毒席卷而上,我满足地闭上眼,在疼痛中蜷缩起来。
窗外鸟雀啁啾,天将破晓。
4
张海客第一次来雨村见到我的时候,面色有些难看,站在门口屡次欲言又止。
我坐在院里摘着韭菜,头也不抬:“不说话,你便秘了?”
这厮也不客气,拉了个小马扎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坐下,咬牙挤出个笑容问道:“你……和,咳、到哪一步了?”
我颇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张海客你今天说话怎么没头没尾的。提前说好,要借人我可是不给的。”
“什么叫借,那本来就是我们族长——不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张海客的语气听起来像是有些不可置信,“吴邪你,真就一点没闻到?”
“闻什么?你说韭菜的味道?”
张家人向来有讲一句吞十句的破毛病,横竖闷油瓶今天在家,我也没太在意,随口答道,“我鼻子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怪不得坐这么远,你是不喜欢吃韭菜吗?那你今天别在我家蹭饭了,赶紧回香港去吧。”
“这是蹭饭的问题吗?!”他被我噎了一下,语调瞬间拔高。
“那是什么问题?”
我放下手中的韭菜,表示洗耳恭听。
他深吸了口气,“吴邪,你知不知道你身——”
“吴邪。”
是闷油瓶的声音。
我闻声立马扭头朝屋内看去,“嗳,小哥,怎么了?”
闷油瓶从里屋走出来,经过张海客的时候貌似瞥了他一眼,张海客说到一半的话就硬生生止住了,一口气提在胸口,要吐不吐的,我看着都替他难受。
闷油瓶在张海客的注视下走到我身旁,垂眸朝我伸出手。
“胖子说家里的酱油没了,让我去买一瓶。”
“哦。”我往裤兜里掏出一些零钱放在他手心,想了想握住他的手指道“顺便把快递取回来吧,小花给咱们寄了些好吃的。”
闷油瓶点头,抽回手自然地捏了一下我的后颈肉,转身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没看见身旁张海客一瞬间瞪大的眼睛和颤抖的瞳仁,直到闷油瓶走出家门后,他才把那口气如释重负般地吐出来。
“你刚刚说知道什么?”我转过身问他。
张海客看着我不说话,其中神色莫名带着点幽怨。
我不解,问他干嘛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他不看我了,低头拿过一把韭菜边摘边语气生硬地说:“……没什么。”
“我是想说你知道吗?韭菜花还能做韭菜酱,比炒韭菜好吃。”
“……就这?”
“就这。”
?这张家人什么德行。
张海客接着告诉我,他们张家人自分化后就要练习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成年后不管是A还是O都能做到哪怕没有抑制剂也能不泄露丝毫。
他说这话的时候边说边往家门口看,像是在提防谁,手上摘韭菜的速度倒是不减,我直觉他在暗示什么,但我对张家人变态的训练方法向来敬而远之,也不懂老子他娘的都闻不到了,ABO在老子眼里都一个样,他和我说这话还有什么意义,难道是想让我夸他们张家人厉害吗?
不过想来,他也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展示身为张家人的优越感了。
于是我自认为善解人意地配合他的表演,真诚道:“确实,小哥的信息素就收得很好,多亏我以前鼻子灵,不然我这一辈子应该都闻不出他的味道了。”
没想到我说这话的时候,张海客的表情不但没变好反而全程都很奇怪,末了才憋出一句“族长自然是做得最出色的。”
我很疑惑,但又找不到答案,只好归因于他今天的确便秘了。
“今天多吃点韭菜,润肠通便。”我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海客的脸更臭了。
5
彼时张海客的话犹如一颗子弹在此刻正中我的眉心。
“朋友们,开饭了!”
胖子端着菜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前厅安静得诡异,疑惑道:“哟,这是开批斗大会呢。”
瞎子笑道:“算是吧。”
“怎么,吴邪他又抽烟了?”胖子的眼神一瞬间凌厉起来。
这话可不兴乱说啊!
“我没有!”我急忙摆手。
小花指着我:“他早恋。”
胖子:“?”
这话说得我好像是什么17岁叛逆高中生。
瞎子伸长脖子看了一眼菜,不满道,“不是吧胖爷,你这青椒炒韭菜也能算道菜?最起码得炒点肉啊!”
看到那盘绿油油的韭菜,我就想起那日张海客同样绿油油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该笑他倒霉还是笑我自己迟钝。
胖子把菜放桌子上,骂道:“不做饭的没资格挑三拣四,你们俩要来不提前说,地主家早就没余粮了,赶紧去拿筷子和碗。天真,你去叫小哥吃饭了。”
“哦。”心下乱得很,我起身拍拍脸,努力忽视小花和瞎子别样的目光出门去叫闷油瓶。
6
微风吹堂过,带动树叶沙沙作响,庭院中,闷油瓶安静地躺在树荫底下,被婆娑树影切得细碎的阳光洒了满身。明明是去叫醒他的,我还是不自觉把脚步放得很轻。
小满哥乖顺地趴卧在闷油瓶脚边,见来者是我便屈尊降贵地抬起眼皮,动动耳朵,算是打招呼,然后又闭眼睡了。
想必闷油瓶在我来之前就睁开了眼,等我走到他旁边,就见他一双黑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一怔,失笑道:“你都醒了怎么不过来?”
他道:“你来了,我就醒了。”
得,闷大爷还要专属叫醒服务。
我在他身侧站定,微微弯腰,望进他那双澄澈的,盛着我倒影的眼,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生了想说出一切的勇气。
一句已经到嗓子眼的“吃饭了”被硬生生咽了下去,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我听到自己用不算平稳的声音问他。
“还躺着呢,没听到他们都造谣说你喜欢我,污你清白,你不去管管?”
风在这一刻停了,好像有谁按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我和面前的人。
问法非常明智,不论闷油瓶怎么回答都能让双方体面下台。我在心里暗骂自己不争气,过了这么些年依旧没有丝毫长进。
毕竟不再是一头热血的毛头小子,深知老天爷从来不会眷顾我,哪怕我一生所求不多,到头来也少有如愿的。能留住的就已经是我所有的筹码了,关于他的任何事我都不敢赌。
我害怕,害怕他说的不是我想要的。
胡思乱想中有人用力握住我垂在身侧因紧张到发麻的手指,我听见闷油瓶一字一顿,嗓音清冽。
“不管。”
“为什么?”
他直起身,宽大的手掌包住我的后颈,用唇瓣轻轻碰了下我的鼻尖,一触即分。
“小哥?”
我呆愣愣地看着他,大脑有瞬间空白,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张开嘴巴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直到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闷油瓶的脸隔着一层水雾不再真切,恍惚间我以为自己此刻又身处在哪个幻境里。
内心升腾起巨大的恐惧,我不敢眨眼、不敢触摸,生怕闭上眼后再睁开,发现刚刚所有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是费洛蒙替我编织出的又一个美梦罢了。
脑袋又开始充血,耳边传来刺耳的嗡鸣,我竟头疼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连带声音都嘶哑得不成样子。
“……小哥?”
“我在,吴邪。”
我被人坚定地拥入怀中。
“吴邪,不是造谣。”
“什么?”
我听到众人的起哄声,闷油瓶用手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这次,他吻上了我的唇。
“我确实喜欢你。”
蓄谋已久。
——完——
私设:
1、一般情况下吴邪是闻不到信息素的,除非是情到浓处,例如本文结尾,又或者是敦伦(目移)
2、o的后颈可不是随便能摸的
(本来其实没打算捅破窗户纸的,写着写着就不受控制了……所以写得有点乱,大家凑合看吧
Ps大张哥:非常享受老婆被自己信息素罩起来的样子。(猫咪暗爽)
Pps迫害大伯文学写得我好快乐XD
人物归莫晨欢,ooc警告
不喜左上角,勿喷
"傅闻夺…维克多?"说完后,唐陌沉默了,仿佛在消化刚得知的消息般,觉得有些突兀,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仔细想想,傅闻夺与维克多本质是很像的,思考方式完全相同,事实也证明了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在唐陌发呆之际,傅闻夺已经拉开了车门下来了,牵着......
在唐陌发呆之际,傅闻夺已经拉开了车门下来了,牵着发呆的雕像,走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把陌陌塞了进去,然后坐了进去。唐陌也回神了,看着面容上没有任何惊讶神色的傅闻夺。
"解释,解释?"唐陌皮笑肉不笑的地问。别问、小拳拳已经准备種捶傅闻夺胸口了。(开玩笑的)
"嗯…说来话长。"傅闻夺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那就长活短说"唐陌核善地笑了笑。
"在……"傅闻夺拗不过,全盘托出。(我没有脑子,所以我想不到有脑子的傅闻夺是如何知道的)
"哦~"唐陌点点头。
车子停在了一个高档酒店楼下。
傅闻夺开门下车,绕到车的另一边,俯身拉开车门,向里面的唐陌伸出了手。
"磨糖,我有幸与你共享这顿晚餐吗?"傅闻夺笑着望向唐陌。
"当然。"唐陌搭上傅闻夺的手,矜持地点了点头,以微笑回复他的维克多。(多糖锁死好吧!)
"维克多/磨糖,我喜欢你。"两人同时说出了心底不知何时燃起的对对方的那抹爱。(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是谁先开口,其实我本人是觉得有些突然的但是我又是实在没有脑子,我在哦那里卡了好多天)
(呜呜呜悲伤了,我发现原文的那些是谁先喜欢上谁的两个幼稚.鬼言语之间较量的片段根本用不上,仔细想就发现他俩生活那么久、肯定知道对方的生日,而且这次面基的动机可以说与原文没成功的那次毫不相干,不仅没用到,反而还看到了实体书上的"是你先信任我的吧?",被气吐血)
双方脊都有些惊讶,但毕竟那是思维经常。不,总是相同的两人啊。
一顿饭结束,唐陌酒喝得有点多,醉熏熏的。傅闻夺喝得少,除了脸有一点微微的红。此时唐陌已经趴在桌子上。傅闻夺拿他没法儿,只能一只手抄起唐陌的膝弯,另一只手扎紧唐陌的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其实就是公主抱,带他去了早就开好了的房间。(不然为什么安排酒店呢?嘿嘿嘿)
唐陌被洗白白,抱上了床,而傅闻夺去洗了澡(干完就跑,渣男!)
而傅闻夺洗完出来看到的是这一幅景象﹣﹣白白净净的唐陌此时呆呆的.就一直看着浴室的方向,脸也红扑斥扑的.让人忍不住犯罪。而更火上浇油的是,他张开了双臂,像是要迎接傅闻夺一样。
"维克多,我要你!"
傅闻夺眼底一片晦暗。
"磨糖,这可是你说的"傅闻夺声音异常沙哑。
拉灯~
秉着绝对不能我一个人被刀的原则,我边哭边发了出来
德卡马的秋天总是寒风凛冽,让人想要在被窝里缩着,但是坚持早起的顾同学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赖床,雷打不动的起床,还试图叫醒自己的直系老师
结果当然是以失败告终,顾晏可以雷打不动起床,他也可以雷打不动赖床
顾晏从健身房溜了一圈回来后看到的是某人把自己缩成一个乌龟,本来想再次叫醒他的,但是想到燕绥之昨天看资料到2点,又于心不忍,洗了个澡就躺回去抱着自己的老师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了时是十点多了,燕院长先醒了过来,他看着旁边的人俊美的脸,不禁感叹自己眼光真好,找了个极品,转身又悄...
再次醒了时是十点多了,燕院长先醒了过来,他看着旁边的人俊美的脸,不禁感叹自己眼光真好,找了个极品,转身又悄悄地爬起床,光着脚走到了客厅,拿出珍藏已久的金酒,放了片黄柠檬,浅尝了一口
正准备将酒放回去一回头就看见顾晏双手抱胸靠在楼梯上看着他,目睹了他的犯罪全过程
“顾同学,偷看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既然被看见了,燕绥之也不躲躲藏藏了,索性光明正大的收起来,顾晏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他的身边,亲上了对方的唇
“早安吻”
“又不穿鞋?还偷喝酒?或许是该给个教训”
语毕,他一把抱起燕绥之,往房间走去
彩蛋是小小的车
我大概6月19号才全部考完
之后才能写
所以不得不让大家多等等
但为了回馈“新老客户”
在此特地推出点梗服务!
热度最高的一个梗将在暑假回馈给大家
有我超级喜欢的也会get!
[图片]
最近阳了,肺都要咳出来了
*一句话的唐苏
木柯阳了。
本来在身边的人阳了一圈而自己依旧坚挺时,木柯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了,结果今天奥密克戎就找上了他。...
本来在身边的人阳了一圈而自己依旧坚挺时,木柯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了,结果今天奥密克戎就找上了他。
主要是因为木柯总喜欢跑去照顾生病的白柳,哪怕白柳再三强调他的症状真的很轻且身边有一只百毒不侵的蜥蜴陪着,木柯依旧每天风雨无阻地跑去白柳的出租屋——好吧其实就是想和白柳多待一会儿。
牧四诚也不遑多让。作为被遣送回家的大学生,牧四诚拖着行李,带着39度4的大脑就跑来了白柳家,理由是病友之间互相照顾。然而结果就是木柯每天带的饭又多了一份。
于是木柯就每天面不改色地面对这一屋子病毒。
某天木柯端着一盒子精美菜肴来到白柳家,而牧四诚对着山珍海味却毫无食欲甚至反胃,看着啥事儿没有就是气色比平时差了一点儿的白柳,他瘫在沙发上哀嚎:
“白柳!你肯定是动用邪神力量作弊了,不然凭什么你症状这么轻!”
白柳无辜摊手:“这点小事儿还不至于,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躺着吧。”
木柯紧随其后,对牧四诚无情嘲笑后优雅地起身告别,依依不舍地回了公司。
只剩牧四诚奄奄一息地抬起一只手,指着木柯离开的背影,气若游丝地开口:“木柯,我诅咒你回去就得病。”
结果木柯真的病了。
不过我们木柯是什么人,他可是持有断头残血反杀记录的木柯诶,小小病毒并不能奈他何。所以他只是把自己关在了公司边上的公寓里,该工作还是一样工作,甚至照常规律作息。
“白柳,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的。”
“可是你的症状不是全身疼吗,我听说这个还挺难熬的。”白柳真心实意地发出了疑问,毕竟另一个全身疼的病患——刘佳仪,已经在他家躺尸两天了。
木柯在那头了然地笑起来:“佳仪还小嘛,再说了,这点痛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哪怕是新世界线,他毕竟也当了二十几年心脏病人,心脏病发的痛不知道比这痛多少倍。这点小痛对木柯来说就像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他根本无所谓。
然而白柳不希望他这么无所谓。这个世界线已经没有游戏,没有那么多危险需要他去面对,他也拥有了朋友、家人,不再需要自己孤独地扛下那些痛苦。
白柳希望木柯可以活得娇气一点,可以像普通的小少爷一样娇气,至少在流浪马戏团——木柯的这些家人们面前可以。
于是——
流浪马戏团(没有木柯)
【music】:?这是干什么
【唐二打】:@白柳,你是要给木柯准备惊喜吗?
【白柳】:可以说是吧。木柯最近本来就比较累,现在还生病了,但他一定要坚持工作,说最近的事比较重要,我劝都没用。
【白柳】:所以我想叫上大家去看一看木柯,让他放松一点,也顺便聚一聚。
【music】:聚啊聚啊!什么时候!我随时有空!
【刘佳仪】:我这周末可以,木柯确实该改改他那工作狂的毛病了。
【唐二打】:我周末也可以,最近异端很少。
【白柳】:好,那就这周末。我顺便把陆驿站和点姐也叫上,上次那个异端我还得问问陆驿站怎么处理的。
于是,木柯周六一早就在大门外看见了流浪马戏团浩浩荡荡一行人,以及谢塔陆驿站方点。
木柯一脸懵地把他们迎进屋里,待大家都坐在沙发上了,才略显迟钝地开口:“你们是要聚会吗?”随即他又反应很快地拿起手机,边操作边说:“需要我叫人弄一点食材过来吗,或者你们想要现成的菜?”
牧四诚连忙摁住了木柯的手,把手机夺下丢在了沙发上:“诶——,你别急着操办啊,今天这聚会是给你办的,况且你还是病号,歇着吧你。”
木柯条件反射就愣愣地转头去看白柳,白柳正笑眯眯地望着他:“小柯今天就休息吧。”
直到被其余人按在沙发上看电视时,木柯的大脑还是空白的,望着忙里忙外的一片人,他眼里只有明晃晃的一句话:这是闹哪出?
厨房里传来陆驿站的声音:“白柳!刚刚上来忘买醋了,你下去帮我买一瓶呗。”
白柳应了,起身准备下楼。
唐二打在和方点讲话,好像是关于最近的异端收容问题。
牧四诚和刘佳仪一边一个围着木柯,牧四诚叽叽喳喳地吐槽他的大学生活,时不时和刘佳仪互怼几句。
木柯很快就把“他们究竟要干嘛”这个问题抛之脑后了,毕竟更加重要的是享受其乐融融的当下。
但渐渐地,木柯发现,他身边坐着的人,可能大概好像,是在轮换?
好像已经是第三轮了……
从一开始的牧四诚刘佳仪,到方点和唐二打,再到白柳和不说话的谢塔。要不是牧四诚和方点太能聊,和白柳讲话时木柯又不会分心去想其他的事情,他其实早该发现这些聊着聊着就不见的人,其实都跑到厨房去了。
至于陆驿站为什么没有参与轮换?
因为这个厨房,没他不行。
于是木柯悄悄地走去了厨房门外,白柳也没拦他,只是一直微笑着看他。木柯生平第一次像个想要恶作剧的小朋友一样贴在门缝边上偷看别人,于是木小朋友看到了很热闹的一幕——
他公寓以前只是拿来观赏的宽敞厨房里此刻烟雾缭绕,挤满了人。
陆驿站正在几乎是手把手地教牧四诚切牛肉,而向来跳脱没耐心的牧四诚,此时认真地紧盯着陆驿站的动作,仿佛正在开流浪马戏团紧急内部会议。
刘佳仪踩着个小凳子,正在做甜品,好像是……草莓奶昔?
木柯还挺喜欢吃草莓的。
唐二打娴熟地翻着锅炒菜——别问为什么娴熟,问就是新世界线和他的苏恙在一起后的好男人唐二打主动揽下了所有家务,于是做饭技艺持续进步,现在已是炉火纯青。
就连最不会做饭的方点也蹲在地上择着菜叶子。
木柯当场就迈入厨房,坚定地说:“我也来帮忙!”
……然后迎接了一厨房人诡异的目光和异口同声的疑问:“你会做饭?”
牧四诚刚洗完手,甩甩水珠子就开始把木柯往门外推,边推边说:“不都说了今天你歇着,这儿真不用你帮忙。”
刘佳仪也一脸倨傲地抬了抬下巴:“出去坐着吧木柯,这里不需要人帮倒忙。”
木柯站在厨房门外,眼睛没忍住有些湿润。
他不禁想,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动不动就想掉眼泪。
好像在这些人面前,他真的可以做回那个脆弱的小少爷。
好像他们真的愿意把他娇惯成一个脆弱的小少爷。
客厅里,白柳的声音传过来:“木柯,今天那道麻婆豆腐是我做的,记得好好尝尝。”
紧接着,谢塔平静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还有番茄炒蛋,是我做的。”
陆驿站戴着厨房专用手套,端着一大锅菜往外走,一边无奈地看向客厅:“我说你们俩哪道菜是不用帮忙的,既然两个人开始过日子了,做饭的手艺还是要好好练练啊。”
方点一手肘搭在陆驿站肩膀上,笑眯眯地:“行啦老陆,你跟操心老父亲似的。开饭了啊各位,都快过来!”
满桌子热菜漫了一屋子热气,又是一个温暖的冬天。
又是流浪马戏团及其家属其乐融融的一天。
【锦言】《无脚鸟》(07)
CP:陆上锦x言逸(垂耳执事)
Paro:原著结局后
*虐攻宠攻,病弱攻,原著忘得差不多了,ooc预警
*“赎罪的人无权被爱。
对于有社会责任的成年人来说,轻松愉悦的时光总是短暂的。
隔天一早陆上锦悄悄从被窝里爬起来的时候,言逸还陷在一团柔软里沉睡。
omega总是有点儿口是心非的,陆上锦轻之又轻地摸了摸爱人的耳朵想,昨晚睡前言言还在为他在餐桌上半死不活的样子气得背对着他,结果睡着了就自动翻过了身扎进了他怀里——
这是自从他回来以后的第一次,具有突破性的意义。
言逸的态......
言逸的态度在软化。他在心里又叫了言逸一声“小兔子”,就好像他们如昨年一般热恋。
陆上锦又在床边留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能捱过胃里反酸的灼痛和恶心,强忍着生理反应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扶着洗手台无声地干呕起来。
他昨晚什么都没吃,仅咽下去的一点米粥在临睡前刷牙时没忍住吐了出去,他那时呕得十分艰难,难受得简直想捶墙,最后落在水池里的东西竟然还保持着米粒的形状。
可饶是这样,当时的陆上锦仍是有信心的。他盼着能重新回到两只小兔子身边,身体也确实逐渐有了好转。
他的胃部状态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糟糕过了。
陆上锦擦了擦嘴,掬了一捧凉水洗脸。他抬起头,镜子里的那张脸蜡黄泛白,眼睫上挂着的水珠黏到了红肿的下眼睑上,又顺着消瘦的勾勒滑落。这已经不是曾经那张能让言逸一盯就是好几个小时的脸了。陆上锦擦干了脸,回到卧室换衣服时却意外发现陆言已经醒了过来,正坐在小床边上伸着腿划拉着找拖鞋。
“嘘……”陆上锦走过去,握住他的小肉手,“球球要做什么?”
陆言打了个颤,眼神清晰了许多,软糯糯地学着陆上锦降低音量:“爸爸手凉。”
陆上锦把手松开,换为搭在小omega的膝头,听到陆言又说:“爸爸要走吗?”
陆上锦“嗯”了一声,倾身吻在陆言的小脑袋上:“爸爸要去工作了,球球乖乖在家听你言爸的话。一会儿言爸睡醒了给你做早餐,做球球最爱吃的奶黄胡萝卜餐包。”
两只小兔子的早餐陆上锦前两天就买好了,冻在了冰箱冷冻室里,在冰箱柜门上给言逸留了条。像昨晚那样吃不下东西的尴尬他已经不想再面对了,再加上公司事情确实多,索性就趁言逸还没起床早早到公司去上班。
陆言看着面前alpha英俊的脸,倏地莫名有些不安起来。小小的兔子神智还十分懵懂,他只是遵从着自己天生敏锐的触角,努力够着双手将手掌贴在了爸爸的脸颊上。陆上锦已经太瘦了,颧骨和颚骨在薄薄的皮肤下隐隐有些硌人,陆言无论如何都难以用手掌抚平它们,急得葡萄似的大眼睛泛了红,嘴里嘀嘀咕咕的:“爸爸,不工作,爸爸不工作。”
小孩子的情绪简单又复杂,陆言年纪还太小,陆上锦没法直接理解小兔子的意思,见乖儿子慌张成这样只好不顾抑制剂的遗留作用催动了腺体,散发出些微安抚信息素的淡香。
“乖啊。”心理上的温暖总是能战胜身体上的不适,他笑笑,抬手抚平陆言睡翘的头发,“爸爸得去上班,上班才有钱给咱们球球买草莓蛋糕吃。球球不想吃草莓蛋糕吗?”
在血脉至亲的安抚信息素的作用下,陆言的情绪似乎安稳了不少,只留下眼眶里的两包眼泪还我见犹怜地堆着。他没有说自己要不要草莓蛋糕,只是固执地隐隐不安着,手掌顺着父亲的脸庞摸到颈后的腺体,尽可能地缩近了和父亲的距离。
他的不安是有原因的,却是说不出的。
很久之后陆言还是会记得这一幕,记得小小的自己曾经试图用贫瘠的语言功能挽留面色苍白的alpha爸爸,却只能任由那个高大的身影渐渐远去,像他言爸曾经描述过的那场坠落一样——
终于消失不见。
……
陆上锦出事了。急性胃出血,外加被动发.情,现在正在抢救,需要他前去办理手续。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言逸恍恍惚惚地想起最近陆上锦的种种异状,心里的恐慌和惊怒冲击在了一起,成倍成倍地向脑顶涌。alpha向来是能忍的,如果不是真的实在忍不住了,绝不会让他发觉一点端倪,言逸深知这一点,也正因如此才更加无法想象陆上锦如今的状态已经差到了何种地步。
言逸听得心惊,手指紧紧握着方向盘,皱眉问:“几滴汗的信息素含量才多少?怎么会直接诱发易感期?”
护士解释道:“陆先生的腺体不是原生腺体,看目前的情况排异反应很严重,而且血检结果中强效抑制剂的残留,加上他几小时前曾使用过腺体,所以低阶低浓度信息素对他也会产生比较大的影响。”
言逸有一瞬的哑然,他从不知道原来陆上锦的新腺体状态竟然糟糕到了这个地步。而且强效抑制剂?他为什么要打强效抑制剂?他就在他身边,睡觉都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为什么从不开口?
陆上锦的易感期明明不该在这几天……难道是腺体问题导致的易感期紊乱?可是这段日子他们都在一起,那只笨鸟为什么不向他寻求帮助?
言逸忽地想起陆上锦刚回来的时候,那时alpha灼人的身躯就贴在他的背后,撒娇一般对他说着两年来流离和思念。可渐渐的陆上锦不再说这些了,他开始越来越像一个完美的、稳重温柔的alpha父亲,像是被剥夺了浑身的少年气。那个锐利的鹰隼已经悄然消失在了他看不到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他需要的他成为的模样。
而这样的陆上锦是不会求助的,这有悖于他努力塑造的形象,有悖于他一身自以为洗不去的污渍……这样的陆上锦只会在肩膀旧伤发作时依然做陆言登高的翅膀,在胃疼无力是依然做他言逸居家的助力。
他的锦哥变了。言逸默然地想。会是因为我吗?
这样的苗头其实在两年前意外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便冒出了小芽,可言逸却迟迟掏不出一个真心去管。他是在乎陆上锦的,但他有他的自尊……也有他被陆上锦亲手刻上的恐惧,所以他只能被动接受着陆上锦的一切,从前是陆上锦的坏,如今是陆上锦的好。
医院的位置离家不算太远,等言逸稍微平复下心里的焦躁时他已经停好了车。他探身去给儿童椅上小小的垂耳兔解开锁扣,直到这时才发现能言善辩的小孩儿今天紧张得都没有说话。言逸心里一紧,揉了揉陆言的耳朵,凝视着那双陆上锦一样偏暖色的眼睛,微微地深吸一口气,把陆言抱出车内。
他一边往急诊室跑,一边给怀里的孩子浅浅地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淡淡的奶糖味温柔地包裹住了两只仓皇的垂耳兔。
就好似往日alpha巨大的细软羽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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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室友的男朋友送了她一只仓鼠!!!!!
仓鼠!!!!
QAQ
为什么咕没有?!
为什么咕没有仓鼠?!
为什么咕没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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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路柏沅的茸茸肚皮软软的。
小仓鼠形态软,人形的时候更软。
茸茸是小仓鼠的时候他只能把鼻尖抵在小家伙的肚皮上吸,变成人形就不一样了,他可以整个脑袋都埋到茸茸肚皮上吸!
小家伙仓鼠形态被他捧在手心里挣扎不了,常常被吸得吱吱叫——羞的。
人形的时候茸茸没有毛毛可以遮,浑...
人形的时候茸茸没有毛毛可以遮,浑身上下都是红的,但是不吵不闹,乖乖窝在沙发里被他吸,小爪子攥着衣摆的样子——乖死了。
02
路柏沅的茸茸脾气也软软的。
不论路柏沅对他做什么都不生气,除了会变红,不吵不闹的,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
有一次路柏沅去外地打比赛,没办法带茸茸,小家伙抱着尾巴眼巴巴地在门口望着他,那个眼神看得路神要心疼死了。
——回来之后路柏沅抱着小家伙哄了整整三个小时,亲亲抱抱举高高,剥了一大盘坚果。
路柏沅每次都会被茸茸那副“全世界都是你”的眼神给迷得神魂颠倒。
而且心甘情愿。
03
路柏沅对他的茸茸永远是软软的。
无论是被他捧在掌心里的小仓鼠,还是被他抱在怀里的小少年,这只蓝毛小仓鼠,都是他用生命里所有的柔软去对待都嫌不够的小宝贝。
04
路柏沅爱他的蓝毛小仓鼠。
每个亲吻都软软。
每个日子都软软。
每一点爱都软软。
他的蓝毛仓鼠老婆软软~
他的蓝毛仓鼠老婆So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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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就是咕的老婆啊~0v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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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发型永远的神!
好久没更新,最近事情真的太多,对不起大家。
陆上锦最近有一个困扰他好久的事情,弄得他吃不下也睡不好,吓得言逸还以为他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拉着陆上锦就去医院检查身体,被陆上锦赶紧拦了下来,再三保证自己身体没事这才罢休,但言逸怎么看陆上锦都觉得不太对劲,奈何陆上锦就是不肯去医院,言逸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再看看,如果陆上锦还是这个样子,自己就算把他打晕也要带他去医院。
晚上陆上锦好不容易把言逸哄睡,自己又坐在窗户边发呆,言逸睡了一觉醒来就看见陆上锦坐在窗户边,默默的没出声,心里盘算着该怎...
晚上陆上锦好不容易把言逸哄睡,自己又坐在窗户边发呆,言逸睡了一觉醒来就看见陆上锦坐在窗户边,默默的没出声,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把陆上锦弄到医院去,该给他挂个心理科还是其他的,因为他总觉得陆上锦不是身体出现了问题而是心理出现了问题。
陆上锦从进到医院开始就觉得不对劲了,因为言逸说他身体不舒服,但是言逸身体不舒服为什么要让他坐在这填表,直到他看到表上的东西,他就知道是为什么了,合着这个小兔子还在惦记着自己身体的事,把自己骗来了医院。
陆上锦当即扔下了笔,打开门扛着站在门边的言逸就回了家。
言逸直到回到家都还没反应过来,怎么这事情的走向有点不对。
陆上锦这么快就检查完了?
难道是查出什么问题了?
不然他怎么这个样子,言逸想不通。
他想问陆上锦,但是在看到陆上锦眼神的时候,他选择了闭上嘴巴,听陆上锦说。
陆上锦看到言逸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就什么重话也说不出来了,叹了一口气,他把言逸搂进了怀里。
摸着言逸的耳朵开口:"言言,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真的没有病,不用去医院。“
那为什么,你最近总是晚上不睡觉,还吃不下什么东西,言逸反问道。
"我只是,"陆上锦顿了顿,接着开口,我只是在想,现在兔球和小白对公司一点兴趣都没有,兰波和揽星就更别想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像毕锐竟他们一样放下所有工作好好出去玩啊,前两天夏凭天还在发他出去玩的照片。
老陆内心os:两个儿子没有一个靠得住的,真的不想上班,想和老婆出去玩,公司没人管应该没事吧,倒了的话我就能够光明正大让老婆养我了。
ooc当时洛从小猫变成人!
真男人就要和小猫咪一辈子在一起!对吧余邃
睁开眼的时候,天刚微微亮。
时洛动了动身子,觉得自己好像正被谁抱着。只一秒,他又反应过来,大概是余邃。
时洛习惯趁着上午余邃睡觉的时候,去基地外转转,再回来给自己扒点饭。
用扒这个字,是很准确的。
时洛......
时洛回来余邃宿舍的时候,有时候余邃刚刚被闹钟吵醒,正迷糊着起来给他添猫粮。
有时候余邃刚给他放完躺回床上正准备再继续睡。
再往后,时洛学会了自己伸着爪子去袋子里扒猫粮。把袋子扒塌靠在他的碗边,再用爪子一把一把的扒出来。
可今天,时洛刚从余邃的怀抱里钻出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漏风?
掉毛了?
他低头看了看。毛呢?
不对,这怎么是人腿?
时洛愣了愣。该不是那些狗血戏码发生在他身上了吧?
他变成人了?
那余邃从前都会抓着他两只腿把他架起来对着他蹭来蹭去,那现在这样,余邃也不能蹭来蹭去了吧?
毕竟那一身让他引以为傲的猫毛没了!
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来,他时洛要失宠了!他不能被余邃撸了!
大概会被余邃扔出去?扔到大街上重新当流浪猫了。不对,现在应该是流浪汉了。
时洛不自知,闹出的动静不小,他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余邃动了动。然后那只刚被时洛小心翼翼挪开的手臂又绕上来。
余邃终于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时洛红着脸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纯白的T恤大出他很多,肩颈处他撑不住衣服,衣领顺着左肩落下来,他红着脸抓住,把左侧的衣领愤愤的拽上去了。
然后右肩的衣领又落下来。
时洛缩着脖子,两只手生疏的把衣领提起来往中间拽住,手再也不松开了。
这衣服大概余邃穿着也大,垂感很好,时洛从头套下去的时候,衣摆就直直的垂下去,最后停在了大腿处。
遮住了腿。余邃拿着刚找出来的裤子一顿,继而挑眉笑了笑,说:“洛洛这样穿也很漂亮”
时洛顺着余邃的视线往下看,衣摆刚刚遮住大腿,又因为他拽着衣领不想让它滑下去,把衣服提起了一大块,这会儿正堪堪盖过大腿根。
真当他是不谙世事的笨猫了?!
哪有男的只穿T恤不穿裤子的!
时洛愤愤的撇过头,并不打算接受余邃的这份“赞美”。
然后他惊恐的发现,他竟然不能发出小猫咪的叫声了。从前他只要这样就能发出喵喵的声音,可现在,从喉咙深处传出来的声音,更像是娇嗔的哼哼声。
余邃好笑的把裤子递给他,抬抬下巴示意时洛快把裤子也穿上。
时洛接过裤子弯下腰去穿,手一松,衣领又一次顺着肩颈滑落,露出了一块白皙的肩膀。
他懒得再管,还是猫的时候连衣服都没有也屁事没有,怎么变成人了冒出这么多事!
时洛转念一想,瞬间觉得合理多了。
穿衣服还不是为了照顾余邃这个人类的感受!他明明就是只猫,穿不穿的又有多重要!
害羞个屁呢!
时洛瞪了一眼余邃,决定再也不要拽那节滑下的衣领了。
时洛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人之后,对食物的偏好好像也变了。
比如他看着地上,已经吃了一周多饭碗里的猫粮,他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好吃。
不等他反应过来,余邃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竟然还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洛洛,你变成人,还挺好看的”
时洛两眼一瞪,脸一红,低下头转了一圈去面壁了。
他实在不知道这种情况下该怎么面对余邃。明明是猫的时候,余邃也总是说他漂亮,说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猫。
可现在这样根本不对。哪哪都不对,余邃的语气不对,他自己的状态也不对。
人类怎么有脸红这种没用的生理反应呢?一点也不好!
“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衣服叫裙子?”
喵喵喵???
时洛红着脸,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敏感词汇一样。
他总是能看到穿裙子的女孩子,自然也都知道裙子是什么。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事,怎么余邃这样一说,时洛就觉得味道变了。
一瞬间他连裙子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都脑补出来了。
时洛决定反抗。他一男的!还是猫!怎么可以穿裙子呢?
说不了话,他就回过头瞪了余邃一眼,想用自己厚厚的肉垫去拍余邃,好让他清醒清醒。全然忘了自己已经是个人的形态。
手轻轻的打在余邃的左胸,软绵绵的。
时洛又攥起拳头发狠的锤了两下。这回好像不像是在打情骂俏了,因为余邃被他锤的连着退了两步。
咻的,时洛觉得什么东西弹出来了。
他一愣,松开锤余邃攥成拳头的手摸了摸脑袋。
两只软软的猫耳朵立在头顶。
靠……
“洛洛,你耳朵好红。”
“我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也没说要你穿啊”
“这么害羞?”
时洛那成想余邃能把他的那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他气急败坏的又要抬手去锤余邃,不过这次被余邃一手捉住了。
余邃的手掌温热,能把时洛的手包住小半个。抓住也不松开,举起来到时洛面前还晃了晃。
“别打了,带你去吃饭?”
时洛一愣,目光闪躲着点了点头。
余邃又给他换了件小一些的T恤。虽然还是会掉,但不至于露出大半个肩了,手也一直牵着没松开,好像生怕时洛脚下抹油跑掉了一样。
走之前他还摸了摸时洛支棱着的猫耳朵,说:“时少爷,这个收一下?”
还没中午,基地里除了余邃和时洛,根本没有人睡醒。走到一楼也只有在厨房忙活的阿姨在做饭。
余邃牵着时洛的手走到门口,用另一只手轻轻敲了敲透明的玻璃门。
“阿姨,给我拿一碗粥和一个鸡蛋”
阿姨正忙着做午饭,她头也没回,指了指身后的锅,说:“今天起这么早?在那里面你自己盛一下,这边我走不掉啊”
余邃谢过阿姨,自己拿了只碗盛了一碗粥,又在旁边锅里拿了个鸡蛋递给时洛。
“阿姨,先走了”
“哎,好”
阿姨一边说一边回头看看余邃有没有忘记扣锅盖。一回头,却看见一个白头发的男孩子跟在余邃旁边,低着头,踏的步子也小,两只手捧着鸡蛋,跟余邃往前走,最后推开训练室的门进去了。
阿姨怀疑自己眼花了。
这free什么时候又招新人了?青训生还是替补?
阿姨摇摇头,继续做饭去了。她想,小年轻的事她不懂。
时洛剥鸡蛋壳也能被烫到。
最后还是余邃拿过去,低着头认认真真给他剥好了他才一口口的吃起来。
他刚咬了一口鸡蛋,就看到余邃坐在旁边好笑的看着他。
一时火气上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笑什么!他是没剥过,生疏而已。有什么好笑的!
余邃觉得好笑,那么小一个白色脑袋,凑在屏幕上,眼睛就跟着人物动来动去。
他快步走过去,坐下。
“想玩玩吗?”
时洛一阵点头。
余邃站起来,让时洛坐在了自己的电竞椅上。
他从身后凑过来,右手抓着时洛的手按在鼠标上,一边抓着时洛的手操作,说这个是挥匕首的,这边是收起匕首的。
又抓着时洛的手按在键盘上,一只手五根手指一个也没闲着。
余邃用手盖过时洛的手,每只手指都认认真真的盖过时洛的,时不时敲敲食指的键,说这是前进。再碰碰无名指的键,说这个是右拐。
每动一次,他的手指都能精准的碰一次时洛的。
余邃就这样,一直弯着腰,手覆着手,一直按到时洛的那对猫耳朵再不受控的弹出来。
他点点时洛左手的无名指,说一般这个手指用的最多。
时洛乖乖的点头,开始尝试自己控制。
正打到决赛,余邃又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时洛的身后靠过来。
他说:“你知不知道,人结婚的时候要戴什么?”
时洛好像知道,他还认真的想了想。他印象里,是一个人给他的伴侣戴一个像项圈一样的东西,闪闪发光的,不过不是戴在脖子上,是戴在手指上。
时洛点点头,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知道的。
等他反应过来,余邃已经把他的手拂开,替他把这局游戏打完了。
余邃捞起时洛的左手,捏了捏他的无名指。
“就是这里,以后我也会给喜欢的人在这里戴一枚戒指。”
时洛不懂为什么带戒指,但他唯一能听懂的是余邃要给别人戴,还是喜欢的人。
时洛别过脸,不再看余邃,指了指楼上,一个人低着脑袋回了余邃的宿舍。
等余邃回宿舍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三点。
床上扔着他今天给时洛穿过的衣服,却没找到时洛人在哪。
他掀开被子看,时洛已经变回了那只白色长毛猫窝在他睡觉的那侧小憩。
余邃不想打扰时洛,把衣服叠好,绕到了另一边慢慢躺下了。
他轻轻抬手摸了摸时洛,暖乎乎的,手感还是那样好的很。
好不容易忍住把时洛抓过来抱着睡觉的冲动,时洛自己醒了,瞪着朦胧的双眼看他,站起来自己走了两步,躺倒在了余邃怀里。
第二天早上,余邃特意醒了,他想看看时洛有没有再变回人。但他低头看,时洛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去看昨天放在桌上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摞着,看起来时洛还是一只猫,并且出门玩了。
余邃换了个姿势准备继续睡,忽然手指传来一阵刺痛。他眯着眼睛抬手看,发现自己左手的无名指根处被咬了密密麻麻的一圈印子。
余邃猛的清醒,他掀开被子想看时洛是不是在里面,却看到旁边放着的一张纸条。
他拿起来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两行字,像是刚认识这些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