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投入4千多万,四川小伙拯救上万只流浪动物

“老疯杨”在众多视频平台上的账号之一

在他们的视频里,田园犬痛苦地拖着西瓜一样大的肚子,被放出好几桶腹水;小狗被旧主人锁在木桩上遗忘了,长大后铁项圈嵌进肉里,把它的脖子勒得发炎溃烂;流浪狗被车撞得四肢残缺,一瘸一拐走路时,绽开的血肉还在摇晃;还有疑似被人打到失明的狗,眼球像个灯泡一样向外凸出来……

见惯了“宠物区”视频里卖萌撒娇的可爱动物,每次刷到“老疯杨”呈现的残酷一面,都感到深深的冲击,震惊、愤怒、心酸、感动,百感交集。

雄鹰基地收留的残疾小狗温度纪拍摄

流浪动物的残酷处境隐藏在暗处,鲜为人知,却比比皆是。据世界卫生组织估算,全球有大约2亿只流浪狗,而在国内媒体报道的估计中,中国有超过4000万只。它们大多是被遗弃而来,生活条件艰苦,极易受伤和感染疾病,平均寿命不及家养动物的一半。

为了帮助陷入困境的流浪动物,“老疯杨”创始人杨兴穿梭在川渝和全国各地实施救助,至今已有7年。从独自一人,到组建30人的专业救助团队,救助超过1万只流浪动物,建起3个动物救助基地、1个动物医院,累计投入4000多万。目前,超过2000只流浪动物在他的3个基地安居,其中最大的“雄鹰基地”位于四川省南充市西充县,占地30亩。

这在动物救助领域算是多大的规模?我在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网站上找到一份动物救助站名单,其中大部分位于“北上广”这样的城市,名单中86家救助站,容纳超过2000只动物的,只有5家。这虽然不是权威的完全统计,但大致符合实际经验:大部分民间流浪动物救助站,都只能容纳几十到几百只流浪动物。

一个让我吃惊的事实是,“雄鹰基地”所在的西充县天兴桥村,2014年被评为县级贫困村,2018年才实现整村脱贫,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这样大型的救助基地呢?

当我发现“老疯杨”是完全“自发自主自费”,不接受任何捐赠时,就更吃惊了。投入4000多万做动物救助,1分钱捐赠也不收,还能持续7年越做越大,这听起来就像他们的名字一样“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为了找到答案,我坐了12个小时的高铁,来到“老疯杨雄鹰基地”。

流浪动物的“幼儿园”

雄鹰基地坐落在天兴桥村一座小山山腰,距离西充县县城大约11公里,驾车越接近目的地,路上的人和车也逐渐消失,两边都是茫茫青翠,是山上的树木和山下的农田。爬上盘山公路,拐了几个大弯来到基地入口,公路的水泥地面、道旁的石墙上出现了五颜六色的动物彩绘,就像进入幼儿园一样温馨可爱。

雄鹰基地圈养区围墙上的彩绘壁画温度纪拍摄

上午九点,一辆公交车模样的班车在基地入口和我们擦肩而过,它刚把“老疯杨”的员工们从县城接来上班。“老疯杨”目前有128名员工,主要做三件事:流浪动物救助、有机农产品种植、宠物用品销售。基地有员工宿舍,但也有员工住在县城,公共交通不便,公司就包了一辆班车,接送他们上下班。

从基地入口开始,车速必须放缓,小心注意在附近踱步或撒欢的猫狗。基地目前有大约1300只狗和200只猫,大部分住在猫舍和狗圈里,少数已经恢复健康、对人友善的猫狗,会被放出来,在基地范围内自由活动。

我在基地办公区见到杨兴。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90后”,我很难从外表把握他的年龄。他在白色T恤外套一件白色衬衫,穿着浅蓝色的牛仔裤,穿搭上是个年轻小伙,头发两侧却大半截都是白发。“我染黑过,但是染的黑不自然,再长出来的又是白发,后来就再也不染了。”杨兴无奈地笑着说。

团队成员说,他是“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才会年纪轻轻长这么多白头发。作为“老疯杨”的创始人和主理人,他每天的行程都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休息的间隙。

在杨兴和我们聊天时,办公区用草坪和碎石子装饰的庭院里,一只剃光了毛发的狗,正躺在垫子上闭目养神,尾巴轻微摇摆着。离它稍微远一些,一黄一黑两只小狗正在争抢一条狗绳,嬉闹着打架。再远一些,一只残疾的狸花猫正在空地上蹒跚而行,它的两条后腿看起来没什么力气,走路像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它蹭到来客的脚背,自然地躺下来撒娇。

在雄鹰基地自由活动的猫温度纪拍摄

一扇铁艺庭院门和画着卡通猫狗的围墙,将圈养区和办公区分隔开来。打开庭院门,院子里十几只狗狗热情地跑来,哼哧哼哧地围着我们打转。院子的左手边有一排小屋,是管理处、药房和手术室,这里存放着被救助动物的档案,包括被救日期、健康状况、被领养情况等,都有详细的记载,还有两位常驻的医生,帮动物们做绝育手术或者受伤时的紧急处理。

从院子再往里走,在木质屋顶的大棚区,用铁栅栏圈养起来的是更活泼难控的狗。24个主圈和6个辅圈,排成三列,留出两条通道,像一栋学生公寓一样。

圈内水泥地面干净整洁,围墙上画着绿树蓝天,中小型犬一般四五十只住在一起,大型犬有的三三两两,有的自己拥有一个单间。即使住了最多狗的圈,也保证了充足的活动空间,让它们能在圈内来回奔跑。去年,因为担心冬天太冷,“老疯杨”还在圈养区装上了地暖,让狗狗们的脚可以踩在温暖的地板上。

因为我们这些陌生人的闯入,它们扒着铁栅栏嗷嗷直叫,整个棚区“汪汪”声不绝于耳,说话必须凑近大声喊才能听见。这些“基地居民”们看起来精力旺盛,让人难以联想到“老疯杨”团队刚救下它们时,那些溃烂长蛆的伤口、发黑的毛发、长了癣的皮肤,和奄奄一息的眼睛。

杨兴告诉我,他们每天洗二三十只狗,天气好的时候,一天洗三四十只,即使这样,有的狗直到现在都还没轮到洗澡,因为总有狗前脚刚洗,后脚又把自己弄脏了,在人手有限的情况下,一千多只狗,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完的数字。

动物界的“120”

这洗不完的狗起源于一次偶然的救助。

“我很惊喜,觉得在我们这样的小地方,还能有这种保护动物的思想,是一种文明的体现。”杨兴回忆:“我当时就想,我也应该为这份文明出一点力。”他在镇上租了一个破旧的老房子,稍微修整了一下,收下了那几只被救的流浪狗。

事情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新的求助不断找到他,逐渐地,几只狗变成了几十只,又变成了上百只,镇上的老房子已经容纳不下,人手也越发不足,杨兴在村里找到一个大约三四亩的地方,建起了“老基地”。

新的伙伴也逐渐加入。“老疯杨”的团队成员用农作物做自己的代号,最早是一系列“瓜”:黄瓜、苦瓜、窝瓜、西瓜、地瓜……

苦瓜是在2018年加入“老疯杨”的,那时他回家待业,看到“老疯杨”招聘“铲屎官”,他说自己本来只想暂时找份工,听说是救助流浪动物的,觉得很有意义,没想到一做就做了四年。“一开始啥也不懂,他们出去救助,我就在基地留守,铲铲屎,喂喂吃的,现在已经学了很多动物知识,能当半个‘专家’了。”

成员苦瓜和基地里的狗狗温度纪拍摄

“老基地”也不够用了,2021年,杨兴又租下了30亩地,历时一年建起了现在的“雄鹰基地”。后来,他又在阆中接手了一个救助站,那里收容了五六百只流浪动物。

一开始,救下的动物如果伤势严重,杨兴就会把它们送到宠物医院治疗,数量多起来后,成本变得太重,他干脆招募医生,自己开起了一家动物医院。

截至目前,“老疯杨”团队已经累计救助了超过1万只流浪动物,3个基地共计容纳2000多只猫狗。

救助的过程中,他们要应对各种复杂的情况。有农村老人不愿花钱医治病狗,又不相信他们是免费治疗,大骂他们是骗子,劝上大半天,才允许他们把狗带走;有“爱心人士”说拦截了狗贩子运狗的大卡车,请了许多救助站去帮忙,却定不下谁来安顿,“老疯杨”最终一次性接收了600只狗。

很多时候,可以从动物的健康状况和行为表现,大概推测出它们此前的经历。最近他们在成都救的一只柯基,一只脚是跛的,身上的毛曾经被剃光过,又重新长出了一点,因为皮肤病而斑斑驳驳,被发现时天下着雨,发现人想给它撑伞,它却在伞靠近的一瞬间,不顾还在流血的脚,吓得仓皇逃跑。

杨兴推测旧主人曾经带他看过皮肤病,治不好就遗弃了。发现人猜它曾被人打过,所以对雨伞和其他棍状物体都十分恐惧。他们询问了周围的目击者,有人曾看到它被车撞过,所以跛了脚。这些推测勾勒出了小柯基此前被家养、生病、被遗弃、流浪挨打、被撞伤的一生,如果没有被救助,它也许就此残疾,最终孤独地消失在旧主人不知道的某个角落里。

在国内,猫和狗常被归类为“宠物”,但杨兴称它们为“伴侣动物”。这种称呼更强调它们与人类的平等,它们不是“被宠”的财物,而是平等的生命,是陪伴人类的朋友。

而事实是,将伴侣动物视为平等的生命,还远未成为社会共识。很多人把“宠物”带回家时,只是一时兴起,不费力时给予它们“宠爱”,一旦它们生病、出现意外,就被视为可随意处理的“财物”,被出卖、被抛弃、被遗忘,成为人类生活领域里不合时宜的他者,流浪、受伤,或者在钢铁丛林里凄凉地死去。

自食其力的救助

“老疯杨”做的,是件“烧钱”的事。

团队成员的工资、动物的生活费、医疗费、车辆加油和维修保养、土地租金、设备设施维护……早年,杨兴还会在年末统计救助的开支,100多万,200多万,逐渐翻倍。规模扩大到开始建雄鹰基地时,成本已经很难一笔笔算全。杨兴只能估算,现在一年投入在动物救助上的成本大约一千万元,近7年的救助,他已经累计花费了4000多万元。

去救助时,有好心人塞给杨兴几百块钱,说是对小动物的一点心意,杨兴假装自己是打工人:“我们规定不能收,你塞给我我就要丢工作了!”成员西瓜在旁边憋着笑打配合:“你塞给他我就回去跟老板告状。”

不接受任何捐赠,不可避免的问题是:资金从哪里来?

杨兴告诉我,这些费用最初都由他个人支持,花的是他之前在外地工作、做生意的积蓄。但随着规模越来越大,他开始研究更可持续的模式。他正在经营“老疯杨”宠物品牌,通过电商销售猫粮、狗粮和宠物用品,也提供宠物寄养和训练服务。

猫咪在“老疯杨”的直播间“偷吃”猫粮温度纪拍摄

基地办公区有专门的直播间,团队里的专业主播每天在店铺账号直播卖货。杨兴自己也在“老疯杨”的主号上直播。他经常在晚上播,找片室外空地坐着,他在前面唠嗑,成员在后面给狗剃毛,没有直播术语,也没有助播大喊“上链接”,村里日落后很安静,夏天的蝉鸣顺着网络传给观众,实时留言一边夸身后的狗狗“好乖”,一边催杨兴“上吧上链接”,一边取笑他不会卖货。

他们在视频平台上获得的流量和认可,给“老疯杨”店铺带来了一批忠实的客户,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杨兴说,目前宠物品牌收入已经可以覆盖百分之六七十的动物救助成本。预计明年就可以实现收支平衡,甚至盈利。

苦瓜2018年刚进入公司时,月薪才2千多,这几年涨薪不少,“越来越好了”。甚至有团队成员告诉我,这是他在西充县找到的最好的工作,薪资待遇可以比肩成都的相同岗位。

杨兴告诉我,坚持要“自费自主”地做救助,是因为曾经目睹接受捐赠的救助站发生各种各样的纠纷,不想卷入类似争端中。

但即使“老疯杨”完全自费,依然免不了被攻击。精力不足无法回应一些救助需求时,有人会骂他们虚伪、骗子;一开始做直播,有人嘲讽他们“做救助就是为了带货”;甚至有人专门跑到基地来偷狗、毒狗,试图伤害基地的动物来证明“老疯杨”不安好心。

“‘爱狗人士’现在其实不是个好词,”杨兴感叹,动物救助领域缺乏统一的准则和管理,有人牺牲自己的个人生活在做救助,也有人打着动物救助的旗号沽名钓誉、侵吞捐款,关于动物保护的界限在哪里,也有太多争议,鱼龙混杂之下,原来的“好词”变成了一种讽刺。

“做救助不是比惨,要救助动物,也要把自己照顾好。它不应该是一种牺牲,不应该用情怀和道德去绑架,而应该有平台和机制去鼓励,才能有更多人愿意参与进来,帮助更多的流浪动物。”杨兴说,他还梦想着能把动物救助标准化,在全国各地建设标准化的救助站。

当然,更美好但更遥远的愿望是:一个更加尊重生命、不再制造流浪动物的社会到来。

带动一个“无人村”

流浪动物在雄鹰基地安居下来的同时,新的血液也涌入天兴桥村,带来新的变化。

“老疯杨”的128名员工,人均“90后”。他们的到来,让这个原本只有老年人的安静村庄再次热闹起来。

在雄鹰基地和山脚的村庄之间,“老疯杨”团队修了一条木栈道,不到两三分钟,就可以沿着栈道“下楼”到达村庄。绿树蓝天的背景下,一眼看到“天兴桥村欢迎您”的白色大字。

天兴桥村正在悄悄发生改变温度纪拍摄

这里是杨兴带着团队打造的“治愈小村”,训犬师在村里开“萌宠学院”,为救助回来的流浪狗、家庭宠物犬进行专业训练;村里的闲置房屋被装修成餐饮店,结合西充特色美食,取名“充国蒸笼宴”;蓝染、竹编等传统技艺的传承人被请到这里,开起了“守艺馆”,带领游客体验非遗艺术。

2021年至今,“治愈小村”累计接待了50万游客,主要是周边县市的人来度假、团建,以及学生团体研学。

旧屋翻新后在外墙画上了彩绘,水泥路覆盖住原本泥泞的村道,下雨天看起来也同样干净清新。我们到访时,当地已经进入炎热的夏季,游客在这时大多选择其他地方避暑,趁此空档,天兴桥村两家新的餐饮店正在抓紧建设,准备在酷暑过后,迎接新一波游客的到来。

竹编传承人被请到“治愈小村”守艺馆温度纪拍摄

这些变化其实是杨兴离开大城市,回到土生土长的天兴桥村时,最初的期望。

杨兴的童年是留守度过的,他在自己公众号上写下这样一段话:“真实的农村生活远不是短视频里看到的世外桃源,而是老人的孤独绝望,留守儿童的心灵创伤,农民收入的单一低下,这一切被大量荒废的土地和一山又一山包围着,看不到出路在哪里,怎样让这一代的打工人可以留下来?让老有所依,幼有所教?”

2017年,正是乡村振兴工作如火如荼的时候,他和合伙人在村里流转2400余亩土地,发展有机农业,开荒、修路、通渠,请农业专家教村民种菜种水果,种出有机火龙果、有机水蜜桃、有机粮油,由此开始改变家乡的面貌。

“治愈小村”的建设也给本村村民提供了清洁、餐饮、手工艺等就业机会。“我雇佣了所有天兴桥有劳动力的人,共同打造这片家园,这样农民就有了三方面的收入:打短工、土地租金收入、农作物收入,在此以前,他们唯一的租金收入都很难得到保证。”

现在,“老疯杨”每年能给村集体分红10万元左右,带动村民每年增收约2万元。今年1月,文化和旅游部发布2023年度乡村文化和旅游带头人支持项目入选人员名单,杨兴的名字出现在其中。

也许因为杨兴和他的基地位处偏远小村,也许因为他看起来情绪稳定,从不急眼,常有人对“老疯杨”怀有某种归隐田园、摆脱烦恼的向往。

“经常有人跟我说,老杨,我以后想躺平了就去村里找你,你雇我吧。”杨兴笑着摇头:“我说我这里其实不躺平,我们需要的是真正做事的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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