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有去雄,套袋情节,介意勿扰,身高差,一篇完,全文免费,买彩蛋算你粮票多。彩蛋有复习知识。下划线的都是重要内容!
在1856年的一块豌豆田里,我与他第一次相见,他的身姿是那样令我着迷。
但我知道,我们应该不会有相爱而诞下的孩子,毕竟:豌豆是两性花,自花传粉,闭花授粉。
我的出现都是因为亲代的基因型为Aa而产下的,我很幸运基因型是aa,是一株健康的矮茎豌豆。
我本不该对那株高茎豌豆心动的,也许是阳光太过明媚,或是微风太过柔和……
风轻轻的,将那株高茎豌豆吹向我,叶子相碰的瞬间,我不存在的脸颊红了。
他似乎也很抱歉,连忙摇动叶子表示歉意。
没关系的...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这也许是我们这一生为数不多的接触,但我的心却被他俘获。
明明知道是遥不可及,却吸引着我的心……
豌豆田有个修道士,总是来观察豌豆,后来我知道了他叫孟德尔。
他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他注意到了我和其他几柱少有的矮茎豌豆。
并表示差异,所以他做了一件震惊整个豌豆田的事。
他在我没成熟时摘掉了我的雄蕊,并将那没成熟的雌蕊用袋子套住。
我很生气,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要剥夺我做亲代的权利!
可等到花粉成熟后,他的举动彻底让我难以言喻。
花粉成熟后,我发现他将“魔爪”伸向了那株高茎豌豆,不!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的爱人!他也是那样的无辜啊!
孟德尔将他的花粉采集下来,轻柔的将我的雌蕊露出,我能感受到,那花粉落到柱头的感觉……孟德尔在人工授粉!
这个时候我不知该怎么面对那株高茎豌豆。
毕竟杂交这种事……在豌豆届也是很少有的。
我的雌蕊感受着花粉,而我也感受着将要做亲代的满足感。
他也很高兴的吧……他的叶子抖动着,也是喜欢我的吧……
授粉后,孟德尔又将雌蕊套袋。
他摸摸自言自语道“两次套袋目的都是防止其他花粉的干扰”
我和那株高茎豌豆互通心意后,都期待着我们的孩子的降生。
终于在一天,豌豆成熟了……
孟德尔将我们的孩子仔细的种下,我和那株高茎豌豆也摸摸观察着孩子的成长。
最终孩子们的性状比接近于高茎:矮茎=1:1【默认孩子数量足够多】
是的,那株高茎豌豆基因型为Aa。
又是一次花粉成熟期,我仿佛已经习惯了孟德尔的去雄套袋行为。
但这一次,他没有选择当初那株高茎豌豆,他选择了一株基因型为AA的高茎豌豆。
他要干什么?!
不!我的身心都是忠于我的爱人的啊!这种事情不要啊!
而我的爱人默默的关心着我,那株AA只冷眼旁观。
孩子照常被孟德尔细心照顾着。
最终孩子们性状为:都是高茎。
没有一个孩子像我……
而那株AA高茎豌豆,似乎很骄傲于他的基因的强大。
毕竟是显性基因……
之后的几年里,我默默的承受着来自不同豌豆的花/粉,诞下一丛又一丛豌豆。【默认主角活了很久】
而孟德尔也在八年后,也就是1864年发表了生物遗传的基本规律,并得到了相应的数学关系式,当时人们分别称他的发现为“孟德尔第一定律”和“孟德尔第二定律”,它们揭示了生物遗传奥秘的基本规律.
我终于结束这苦痛的一生了……
【鸿蒙时期,天地未分,魔族和人族共同生活在修真大陆上。当时有一支魔叫做“蝶骨族”,他们武力不高,但体内却着蕴含着极大灵气。直接生食蝶骨族的血肉,或者与他们合·欢,都可以助人修为大增,没有灵根的人可以瞬间筑基,有灵根的人甚至可以直接进阶宗师。正因为如此,蝶骨族在天地战乱的初期就惨遭灭族,不是被抓去当交合之奴,就是直接杀了吃肉喝血。
到了现今,世上早就没有真正的蝶骨族了,但茫茫人海中,还是会存在流着蝶骨血统的后嗣,他们中大部分人的骨血毫无作用,与寻常修士并无不同。但是,仍有极少数人会出现返祖的情况,那些人的血肉虽没有洪荒时的先辈那样效力强劲,但仍然可以极大地提升修士禀赋。...
到了现今,世上早就没有真正的蝶骨族了,但茫茫人海中,还是会存在流着蝶骨血统的后嗣,他们中大部分人的骨血毫无作用,与寻常修士并无不同。但是,仍有极少数人会出现返祖的情况,那些人的血肉虽没有洪荒时的先辈那样效力强劲,但仍然可以极大地提升修士禀赋。
这些人就被称为“蝶骨美人席”,这个“席”有两个意思。
枕席。或是宴席。
意思是可以把他们放在枕席间交姌,或者活生生地吃掉】
众人想起楚晚宁座下有两个徒弟都是蝶骨美人席,那贪婪的眼神藏都藏不住
先前楚晚宁是孩童模样但是现在不同了:“天问,召来!”
“凭什么他楚晚宁就有灵力!”
“什么自取清高的宗师,和自己徒弟搞在一起,而且还是蝶骨美人席!呸!”
沈清雪也不是软弱可欺的人,打了个响指,那些人便去见隔壁花城主了
花城主:晦气
“我的地盘我做主,我想给谁特权就给谁,你们怕不是忘了三大禁术亦或者我们的玉衡帝君了?”
那些刚刚准备开口的人想起了那位buff叠满的八苦宁顿时瑟瑟发抖,不敢继续说话了
果然,人人都是贪生怕死的,专挑软弱可欺的人,可楚晚宁是谁?天下第一宗师,坐拥三把神武,掌握三大禁术,岂是他们可以宰割的?
【“想要回魔界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魔尊与勾陈上宫有血仇,在他眼里,勾陈上宫是叛徒,叛归了神界。所以勾陈一脉都该株连九族,世世代代不得翻身。他当然不愿意让落魄的美人席们返回故乡。”
“直到初代魔尊湮灭,二代魔尊继位,新的帝君才
略微松口。”
“他允许美人席回到魔界”“允许。”“但是,如师尊所见,他设下了非使用禁术不能逾越的天险屏障。如果那些美人席想要回家,就必须做到这件事。”
“你看这眼前的殉道之路。它是唯一能连接魔界入口与人间的一座桥,这座桥必须要由活人自愿献祭,才能慢慢往下搭下去。”】
所有人都听出这是楚晚宁和墨微雨在对话,只是这内容信息太过庞大,竟让他们没有反应过来
但姜曦却听懂了:“所以华碧楠造了个踏仙君替他杀人,来铺这条殉道之路”
华碧楠笑道,那双眼睛带着复杂的情绪,让人看不懂这个人:“没错,是我,我布了两辈子的棋局,没想到被师……楚宗师打乱了”
楚晚宁叱骂道:“你简直疯了!”
“为了这条回家的路,我历经两世,满手血腥,万人唾骂,欺师灭祖,众叛亲离,我什么都做了,但我不是叛徒!可我没想到他也是我的族人……”
“那你杀了那么多人,他们就不无辜吗!”
师昧看着华碧楠和师尊在争吵,低着头,流出了眼泪:自己会不会也变成那副模样
沈清雪:“出去后,蝶骨美人席可以回家,但是华碧楠会受惩罚,至于师昧……你是否要回家”
师昧望着楚晚宁的方向,若说自己没受到楚晚宁的影响那自然是假的:“我就不回去了,我想赎罪,替自己,替那些无辜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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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民众:
晚上好,如您愿意领养抑郁的小陆团子一只,并将其治愈,我们可以为您办理手续并支付全部费用。
...
7月25日
异端处理局公章
病历单
病人名称:陆驿站
患病类型:抑郁症
发病原因:真凶——某位想看抑郁小陆的老师,帮凶——丹棂太太。(详情见《陆驿站起点文学》)已对两位凶手下达通缉令,如您发现他们的行踪,请及时举报,我们会对您予以嘉奖。
病况:详情请见观察日记
观察日记
7月20日星期六
最坚强的人也会抑郁吗?
陆队长走进我心理咨询师的时候,我疑心他疯了。
“廖科,我好像患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能帮我做下心理辅导吗?”
这哪里是抑郁?分明是精神失常。
后来的谈心证明这两者都有。尤其是从0到10的痛苦值打分。有关他自己的,不论多么残忍的酷刑,也只能得到零点几的分数,但和我们有关的却是十分十分的打。
“白柳丢钱你也打十分?”
“这不是,会心疼他吗。他那么珍惜钱,肯定是被人骗走的,但能让他上当的,就只有我了吧。”
“那你被凌迟你就打0.9?”
“其实我觉得,有点疼不影响,对我来说是解脱。这0.9分是因为要麻烦你们帮我收尸什么之类的,白白浪费你们的感情。”
有关白柳这个问题的回答,我无可辩驳。但收尸,从未有人帮他收尸,总是他亲手将我们一个个入葬,自己死后被白六这家伙拆分抛到荒郊野岭。
自作多情。
要不是还有医生的基本素养,这样的病人我早扔出去了。
可是我找不出原因。因为太多太多事都足以让一个正常人神魂俱碎,万劫不复。而他竟然扛到现在,还只是抑郁?
我们都错了,以为他无所不能。
何等平凡。
“抑郁了也好,抑郁也是情绪一种发泄方式。”
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我打赌他见到我抹泪了,不然怎么以后再也没因这事来过。
记录人:廖科
7月21日星期日
廖科和我说了,确切来说是在异端处理局贴了公告。
能猜到会有类似的情况,即使我成神,也只保住了他托付给我的半个灵魂,加之和平时期重担下卸,他总算有闲暇看一看当钢板使用的纸糊的心溃烂成什么样子。
世上真有人这么傻,以为白纸涂上银漆就能无坚不摧。
病情很严重,我照常叫他一起吃火锅。推开门,看见他在胳膊上划了一道一道口子,向小朋友欣赏自己最钟爱的玩具一样欣赏伤疤。
“你干什么陆驿站?”
“对不起啊,”他低头认错,由着我消毒包扎,回避了这个问题,“麻烦你了。”
吃火锅时候也有所感受,任氛围怎么热火朝天,他很少发声,也没什么进食的欲望,却还强颜笑着不想让我们担心。
“不想笑就别笑。”
“哦。”抑郁会让人变乖吗?他就真的收了表情,迷迷糊糊在一片嘈杂中睡着了。
满座喧哗散尽,死寂割裂了表面的欢愉,一直到最后没有一个人做声。
他累了,让他歇一歇。
记录人:白柳
7月22日星期一
我劝他去死。
当我看到他在看自己之前的视频,试图模仿出无事发生的模样。
“不用解释了,陆驿站,如果死了你很痛快,我们都乐意看你死。”
师兄这人,万事精通,就是不会爱自己。
“我死了,你不会难过?”
即使在死鸭子嘴硬,那句“不”就是说不出口。
“看吧,为了让师弟不伤心,我还要好好的多活一会儿。”
一枪崩了他没关系吧,你管这叫好好的活?
师兄,你无私的过分,求你放过自己吧,像个正常病人一样心安理得享受呵护和关心,相信你的朋友会帮你痊愈。
毕竟我们曾经,生死相托。
看你自我折磨,我就会快乐吗?快乐的只有白六那个变态。
记录人:岑不明
7月23日星期二
好神奇的感觉。以前在各方面总照顾我的陆驿站,突然成了我要照顾的病人。
他在画画,画面上很多人,没有他自己。我提出建议,但他拒绝。
“你们都是很好的人,我就不乱占地方了。”
“那你是更好的人,你把地方让给我们。”
他笑了,又哭出来,他敏感又脆弱,是我没见过的样子。
上届邪神想让他变成的样子。
白六逼他自愿活在矛盾下,揽下所有但不甘重负,铁石心肠又悲悯众生,钢筋铁骨却遍体鳞伤。
他要他善人恶报,不得安宁。他爱看他残破的美。
“这种病治愈率很高的。”
又进入了频发的妄想,不确定他听到没有。
记录人:谢塔
温馨提示:
一,请您认真阅读观察日记
二,先到先得,名额有限,有心理疾病疏导经历者优先
三,本文没有方点(因为点姐在小陆不太可能抑郁)如您看到方点,那一定是您眼花了
四,如果您在过程中对陆驿站团子造成二次创伤,我们将依照法律对您追究责任。
为什么同样是巫师,我就这么呆
已是百口难辨,又何须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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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自个回到飞船上的时候监控室里一片烟雾缭绕,他差点以为飞船着火了,直到他在里头看见了狐素素。
喜羊羊:……
“干什么呢?”喜羊羊反手打开灯,“你这是抽了多少?”
“不多。”狐素素揉揉脸,眼睛乱飘就是不敢落在喜羊羊身上,“也就五包吧。”
喜羊羊:“……真行。”
监控画面上漠辰刚进入博物馆的地下基地,他还颇有闲心的对着摄像头挥了挥手。
另一个画面上是犬黎弓着腰准备钻进通风管道的画面,喜羊羊看了一会开口道:“你告诉犬黎其实这个基地里没人了吗?”
“……”狐...
“……”狐素素也看到了犬黎神奇的操作,哑着嗓子回,“忘了。”
喜羊羊摁下小队内联络用的通讯按钮:“犬黎别钻了,你也不看看你这体型能不能钻的进去?”
“这个基地人早就撤完了,你们搞快点,东西拿到手立马出来。”
“记得出来时把这地方炸了。”
狐素素缓缓开口:“不会影响到上面的建筑吗?”
“不会,只是入口在博物馆罢了。”喜羊羊拿起操作台上的打火机,盯着看了一会儿,“实际上进去之后位置早就不在博物馆下面了。”
“给那群老家伙送个大的。”喜羊羊笑笑,拍了拍狐素素的肩,“反派嘛,就该配炸弹。”
他用着薯条该配番茄酱的口气扬长而去。
狐素素松了口气,等到再想抽烟的时候发现打火机已经给小孩顺走了。
狐素素:……
狼堡。
灰太狼对着那张白纸研究了很久,从原料到分子结构都给研究了一个透,最终得到了这是一张白纸的结论。
合着喜羊羊玩他呢?灰太狼眼角抽搐,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由心地感到了疲惫。
等到天光大亮,成年狼终于学会了认清现实,喜羊羊真的只给他塞了一张白纸,毫无任何信息的空白纸条。
灰太狼愤愤地咬了一口肉包,几乎把手里的包子当成喜羊羊那样啃。
这小孩五年好的没学,碰瓷戏弄人倒是学了一套一套的。
但是喜羊羊给他塞纸条这个小动作却又无限让灰太狼充满了好感,也变相让小羊们安了心。那空无一物的小纸条仿佛在告诉他们,喜羊羊还是那个喜羊羊。
当灰太狼把这个结论告诉小羊们后,他们终于将那颗一直吊在半空的心脏放回了胸口。
“其实这个情况和妙狗国那会有点像。”灰太狼沉吟道,“那时我被黑暗能量侵蚀,近乎六亲不认,喜羊羊也被黑化,那会他下手也狠。”狼王回忆起那会的争斗,他不留任何余力,喜羊羊也仿佛要致他于死地。“可谁能想到他其实是故意的呢?一边接受那些要命的能量一边寻找封印的方法。”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啊。”
仿佛白莲出淤泥而不染,少年仅仅只是站在那就已然是世间绝好的光了。
飞船内。
漠辰和犬黎回来的时候喜羊羊已经吃下去两碗青菜粥,狐素素也在一边嚼着油条面包。
犬黎将带回来的文件袋甩在沙发上立刻直奔饭桌,嗅到肉包的味道时顿时笑意堆满了脸,毫不客气地一口一个。
“文件资料就这些吗?”喜羊羊端了第三碗粥,打开文件袋,资料只有寥寥几页,看得他直皱眉头:“没别的了?”
“老大手里有个u盘。”犬黎嘴里塞着包子模模糊糊地说,“但是有密码。”
喜羊羊这才松了眉头,认真看起手里的资料来。
“我们这次搞这么大,上头估计要问的吧?”狐素素还是有些不放心,他们这次打的名号可是调查而不是清扫。
“怕什么?”喜羊羊翻过资料,头也不抬,“左右我是队长,有事让他们找我。”
漠辰捏了个包子,用另一只手在背后给喜羊羊比了个大拇指。
“u盘呢?”
“在这!”
灰太狼觉得,睡眠不足确实是容易出现幻觉。
就好比他打开狼堡门的时候,看到喜羊羊同红太狼小灰灰坐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期间还逗乐了小灰灰,红太狼好似也被他话的内容逗笑眉眼都眯成了月牙,看着和谐极了。
灰太狼反手将门关上,心道是他开门的方式不对吗?
可他深呼吸完毕再度打开门的时候,门内的三人一齐向他望了过来。
喜羊羊有些奇怪地开口:“怎么到家门口了还不进来?”
灰太狼:……
这真不是幻觉!
红太狼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瓜葛,心道五年未见难不成生疏了?于是拉着小灰灰给二人腾了空间,好让两位友人叙叙旧。
喜羊羊看着红太狼带着小灰灰上了楼,目光一转落在一边的灰太狼身上,浅笑着问道:“不过来坐?”
他这口气说的好似他是这狼堡的主人一样,灰太狼心气一上来,一屁股坐在喜羊羊边上:“坐,怎么不坐!”
他刚坐下,就听到边上小孩闷闷的笑声,这才反应过来是着了这崽子的套。
灰太狼磨牙,这小孩以前就这副模样,总喜欢在一些地方给人下套子,端的一副纯良无辜,肚子里不知道多少坏水,简直蔫坏!
但是他们都没忘如今各自的立场,灰太狼本想点支烟,想了想边上这小孩还是作罢。
“放心吧。”喜羊羊仿佛知道灰太狼在想什么,开口时已然没了熟稔感,“没让红夫人知道,我不会把她们拉进来的。”
“我这次来就是想问问。”
“最近青青草原有没有什么离奇的事情?”
羊村临时基地。
漠星抱着膝盖蜷缩在地上,目光自手臂后露出来,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
对方伤势重,除此之外还有些别的,呼吸时轻时浅只能看得到胸膛些许起伏,未被遮盖住的手臂皮肤下隐隐有着漆黑的脉络,仿佛活物那般跳动着。这人是她故意去找的,找到时就已经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天知道他怎么还能吊着一口气活到现在。
漠星想了想,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一管药剂,浅绿色的液体在屋内发着淡淡的荧光。她看着昏迷不醒的阿莫,神情冷淡的仿佛在看死物,这人还不能就这么死去。
她将手里的药剂打入针管内注射进阿莫体内,做完这些又将带血的针管随手塞入随身空间内,阿莫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皮肤下的黑色也平息了下来。
漠星转身打开窗,指尖微风拂过,悄悄地将她的信息带了出去。
“有空的话下次再来呀。”红太狼站在狼堡外,满脸笑意,“要是你来找灰太狼的话他随时都在家。”
“下次一定。”喜羊羊也笑着回,“但是我也不是很有空,希望灰太狼先生不要嫌弃。”
灰太狼在一边撇撇嘴,没回话。红太狼给了他一肘子,面上不动声色地对着喜羊羊夸道:“年纪这么小就开始工作了,我得让小灰灰多和你学学。”
“那可别。”喜羊羊作出一副求饶的模样,“工作太早对小灰灰也不好。”
他现在这副模样和气的很,仿佛刚才在实验室咄咄逼人的又不是他了。灰太狼懊恼,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喜羊羊这演戏天赋如此之高。
“行了,老婆。”灰太狼打断两人没完没了的寒暄,“喜羊羊还有自己的事呢,别耽误人家上班。”
他将上班二字咬的极重,喜羊羊抬头,眼底里也带着不分明的笑意。
“那我就先走啦。”
----------------TBC---------
别放屁股我不踢人。
空间难得没人出声,连弗朗西斯都没出声。
虽然他在内心早就“哇哦”了无数遍。
没有出声的原因是把王耀扣在怀里依然挡不住浑身低气压的伊利亚。
意识体再抗造也不喜欢无缘无故被往死里揍啊,死了能刷新不代表死的时候不难受啊。
倒霉的不是他们看戏岂不是比挨揍爽。
一群人两相权衡过后果断选择闭嘴吃瓜。
当然阿尔弗雷德闭嘴的根本原因实际上主要是迫于亚瑟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下一秒就要杀人的眼神。......
当然阿尔弗雷德闭嘴的根本原因实际上主要是迫于亚瑟仿佛只要他一开口那下一秒就要杀人的眼神。
(亚瑟:baka我是在救你的命!)
【明安被他箍得难受,脸被摁在衣服里甚至有种呼吸不上来的窒息感,而被呼吸喷洒着的脖颈偏偏又敏感的要命,他一时只觉得头皮发麻。
明安一边暗自吐槽斯捷潘发什么疯一边拖着从来到莫斯科后就没好过的虚弱壳子奋力挣扎,试图弄出点喘息空间。
“你发什么疯……唔!”
他骤然瞪大眼睛,后颈一阵刺痛传来。
斯捷潘一双鎏金色眸彻底暗沉下来,明安这一挣扎几乎是耗尽了他已经为数不多的耐性和理智,尖锐的虎牙触及皮肤,顺着他挣扎的力道挑开围巾一口咬了下去。
他咬的很用力。
本身遍布细小伤痕而脆弱不堪的皮肤顺畅地被刺穿,斯捷潘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但那几乎刺激了他,鎏金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扩大。
一个曾经半个欧洲的意识体都知晓,但现在大概已经被很多意识体忘却的事实是:俄罗斯帝国意识体斯捷潘·布拉金斯基是个无可救药的抖S。
那份暴虐的施虐欲似乎是他对曾经被蒙古奴役的幼年经历的一次回响。
尖锐的虎牙甚至在那片被噬咬出来的小伤口上小幅度的磨蹭,带起更多的血珠,又被他的舌尖扫过卷入口中。
半边身子都好像不受控制地有些发软,如果不是斯捷潘支撑着腰他疑心他可能会瘫到地上去。面部的神色一瞬间几乎是呈现出一种空茫的状态,他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颈部居然有这么敏感。】
亚瑟:……
他内心的震撼感比他想起斯捷潘的性格来的更早些。
尽管之前就觉得事情走向不对劲,但是他着实是感觉自己低估了斯捷潘。
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人敢只隔着一道门在外面还有两个人的情况下就直接上口。
不愧死得早,如果道德底线的满分是十分的话给他个零分都算同情分,至少不是负数。虽然意识体的道德这方面其实都要打个问号但是您多少有点不掩饰了……
然而,亚瑟沉浸在震撼中的结果就是他忘记了盯着旁边的阿尔弗雷德。
“卧槽……”
阿尔弗雷德终于还是放弃了对自己的嘴部管理。
“刺激啊……”
亚瑟:!!!
完犊子了!
亚瑟秒转头,然后果不其然对上了伊利亚缓慢转过来的猩红眸子。
苏/修狂暴气场全开版那种。
还顺便接收到了王耀的一个“我尽力了你看着办吧一路走好”的眼神。
baka!!!!!!!!!!
他的内心在咆哮,但现在他也只能手比脑子快的掏出死扛准备炫进阿尔弗雷德嘴里。
别问他为什么不打晕,以阿尔弗雷德现在的国力他一个手刀下去未必能晕。
死扛入嘴的同时一根破空飞来的银色管状物还是和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来了个亲密接触。
阿尔弗雷德,卒(bushi)应声而倒。
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倒的。
亚瑟沉默的把自己的座位往弗朗西斯那边挪了挪。弗朗西斯难得没有发表反对意见,因为他整个人都快团路德维希身上去了。
而躲无可躲的路德维希只能疯狂偏头试图避免和狂暴的北极熊对视。
此时,欧三角的内心是一致的:
王耀!王耀你救一救啊!不要放弃挣扎啊!!!
王耀:信号断开JPG.
难道只能用一个方法了吗……
王耀琥珀金色的眼睛默默的和本田菊趋同演化了。
你们欧洲这一帮子今天全欠我一个人情……
王耀奋力地侧过半个身子,然后嘴唇又轻又快地在伊利亚脸上擦过。
伊利亚瞬间僵住。
王耀果不出其然的看着对方爆红的耳垂。
内心却在腹诽自己如今只能沦落到色诱的地步了吗……
欧三角绝处逢生了属实是。
而屏幕还在火上浇油。
别问为什么没有人尝试把屏幕砸了,就是曾经尝试过然后所有的东西都伤害不了这个鬼东西。
除了伊利亚之外还清醒着的四人组的内心是弃疗的。
【事情好像进入了一种无法掌控的境地。
斯捷潘似乎没有住口的打算,明安几乎觉得后颈那一片怕不是要被啃烂了,血液划过皮肤的感觉他并不陌生,相反几乎熟悉的要命,疼痛对他来说也如同家常便饭,后颈这一点伤按常理来说根本比不过身上解体留下的伤痕裂开时的疼痛,可是无论什么伤他都从来没有如此身体发麻的感觉,腿也抖得厉害,几乎要站不住。
“斯捷潘……放开……”
太奇怪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带着抖,思维一片混乱以至于他难得正常地称呼了对方的名字。
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鎏金色的眸子中是一片阴翳。
贪婪的本性伴随着帝国成长的每一步。
他还想要更多。】
aph观影体,主要人物联五+轴三+全体人民群众,苏露异体
无cp,硬说有就是all人民或者all小钱钱
背史纲被气到上头的产物,写出来主要是为了哄自己,文笔很菜,不要抱太大期待
()内为视频内容,有原创人物
正文:
等到空间里几个人的情绪都基本平静下来了,系统才终于出了声。
“空间链接构建中,正在进行空间链接,空间链接完成。”
“视频库载入中,视频库载入完成。正在进行视频检索,视频检索成功。...
“视频库载入中,视频库载入完成。正在进行视频检索,视频检索成功。”
“即将播放视频,视频所属系列—世界的旅行。”
当然,虽然几个人看上去都还挺冷静的,但有些事情却还是悄然发生了变化。
“啊,是旅行系列啊,”弗朗西斯嘴角勾起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也挺好的,看着小姑娘到处走走放松一下,刚才的那个真的太压抑了。”
“确实是太压抑了,”亚瑟叹了一口气,“我到现在都还有点缓不过来。”
他抿了一口已经冷掉的红茶,皱了下眉,但还是忍着口腔中的不适把它喝了进去:“不知道这次会去谁那里。”
“现在我们几个家里是都走过一遍了,”费里西安诺接着亚瑟的话,转移开话题,“本田家…依照耀家那个女孩对他的好感度,应该是不会去了。”
“不知道这次会继续在我们几个中间转,还是去新的地方。”基尔伯特干笑几声,“本大爷还想看看德/国的其他地方呢。”
“Hero也想看看未来的华盛顿。”阿尔弗雷德抱着自己的可乐,摆出了一副有点丧气的样子。
“我也想看看莫斯科以后的样子。”伊利亚极其自然地接过了他的话茬,同时向对方递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北极熊你都有两个视频了!”阿尔看起来可以说是非常不满了,“hero家才一个呢。再说了,你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在几个人的刻意推动下,空间里的气氛总算是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凝滞了。
“所以这次要继续开赌局吗?”出乎意料的是,王耀突然就加入了话题,“就像前几次一样?”
其他几个人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他的脸色,发现他似乎真的已经平静下来了,才放心地开始打起哈哈。
“还是算了吧,这次的范围也太大了,这让人可怎么猜啊。”
“是啊,接着看就是了。”
(视频开始时仍然是那个熟悉的女孩,但这一次她出现的地方,却有些耐人寻味了。
对方穿着一身居家服,而身后的房间,看起来则有点像是女孩子的卧室。
“正好,简明天休假,伊莲娜明天也没什么事情,所以我们三个就打算一起出去玩一下,也不去太远的地方,我们合计了一下,打算去趟绍兴,坐高铁的话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到,我们就争取当天去当天回,实在是来不及的话,就在那边住一晚,然后第二天早上回来。”)
“这次是在家里吗?”阿尔还有些惊奇,“难不成这次是在耀家吗?”
“为什么不能在我家啊,”王耀还有点不大满意,“我们家的孩子想在自己家转转也挺正常的吧。”
“是打算三个人一起出去玩吗?”弗朗西斯倒是不怎么在意,“看来这三个小姑娘的关系还挺不错的。”
“毕竟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亚瑟白了他一眼,“如果关系差的话估计早就搬走了好吗。”
“绍兴?”伊利亚显然对这个名字有点陌生,用一种有些茫然的表情看向王耀。
“是我家南方的一个城市,”提起自家,王耀的表情瞬间就柔和了下来,“是个很漂亮的地方,至少……之前是。”
伊利亚自知自己可能是触到了对方的伤心处,笨拙地安慰到:“达/瓦/里/氏,它以后肯定也很漂亮,不然这几个小姑娘也不会往那边跑不是。”
王耀能感受到对方的好意,低声道了谢。
空间外,对上一个视频一无所知的华夏大地的人们倒是兴奋了起来:“是咱们家里啊,总算是看到个熟悉的地方了。”
“你去过那边吗?长什么样啊。”
“都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就记得那边水挺多的,到处都有河。”
“我家婆娘就是那边的,可惜这么多年了……也再没能回去过了。”
(“在走之前呢,我们先换身衣服。”镜头一转,便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安知眉眼弯弯,非常帅气地打了个响指,便换了个造型。
安知身披白花格子罩衫,胸前束朱色斜格长裙,曳于地面,紫色帔子上有粉和青花枝纹样;一头黑发束成云发髻,其上装点着金色的步摇和一支艳红的牡丹绒花发钗,另外还有几只同样精致的簪子作装点,相得益彰又分外和谐;眉间是一点朱红色的扇状花钿,妆容端庄而精致;细白的脖颈间配有碧蓝色的璎珞,手腕上是两方纤细的活轴白玉腕钏,腰间配有银色镂空香囊,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响动。
她眉眼弯弯,手持一薄纱牡丹团扇,扇面上红花绿叶相称,显得格外亮丽。
乍一看,还以为是古画上的仕女从画中走了下来,一颦一笑中,皆能转瞬间就把人带回那个歌舞升平的盛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看到他的打扮,空间里的几个人一下子都呆住了,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王耀也有些怔愣,他看着自家姑娘的装束,眼里难免沾染了些怀念:“唐朝啊……这样的装束,倒是有一千多年没有见过了啊。”
本田菊也是一愣,除了王耀,没有人会比他更熟悉那个时代了,那个繁荣的、开放的、令人见过一面,就再也忘不掉了的时代。
他从指缝中给他漏了一点点的东西,便让他发展起了自己的文化,而现在,他想把它们占为己有了。
“这是……王耀家的衣服?”阿尔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可是王耀家的服饰不是那个马褂和辫子吗?”
“怎么会呢,”王耀的声音很轻,“小家伙,你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了。当我站在世界顶端的时候,你们几个大概都还没出生呢。”
“这可真美啊……”弗朗西斯喃喃道,“这才是王耀家真正的样子吗?”
亚瑟暗地里倒抽了一口凉气,他原本以为,自己初次遇到王耀的时候,对方便已经足够强盛了,现在看来……那可能也根本算不得什么吧。
所谓雍容华贵、国色天香,也无外乎便是如此了吧。
“从前倒是没觉得…”费里看着屏幕中熟悉又陌生的女孩,多少有些失神,“耀家的小姑娘居然这么漂亮啊。”
同时,他也难免在想,若是王耀重新穿上那个时代的衣装,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当然,想看服饰是一回事,若是让王耀重新登顶世界,那他还是不愿意的。
如果一千多年前的他是这一个样子的,费里突然有些走神,那么,那个跟罗马爷爷有过间接交流的他,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而伊利亚、路德维希和基尔伯特也是有些呆的,毕竟,那个时候他们三个那里都还是没有开化过的蛮荒之地呢,自然也不会知道大陆另一边的盛景。
“达/瓦/里/氏,”伊利亚红色的双眸微微睁大,“你这也太……”
他想了挺久,也没想出一个足够恰当的形容词,只得讷讷地噤了声。
空间外,也是安静了好一会儿。
“这是……中/国的吗?”一个青年目瞪口呆,他对上屏幕中女孩含着笑意的眸子,下意识地红了脸。
“真漂亮啊,”一位老者有些感慨:“她头上戴的是什么?像是鲜花,但是有好像比鲜花多了一份光泽。”
“这也太美了,这个东方的古/国中,蕴含的文化宝藏恐怕是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多久。”
“这是……咱们的?”华夏的人们也有些呆,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
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能接触到过去的机会可能可就只有戏台上的匆忙一瞬,但那也经过了许多的改动。
“原来……我们的过去是这个样子的啊……”有些人脸上露出了笑意,但笑着笑着,却又突然哭了起来。
“我们的文化可真美……它从来都不输给任何其他的文化,甚至比他们还要好。”
还好,未来的孩子们,或许是能把它们接住的。
(“这一身好看吧,”安知以扇遮唇,微微一笑,“这一整套下来可是花了我不少钱呢,还有这个发型和妆面,也是我们三个钻研了好久才好不容易弄好的。”
“但是,”她挑了下眉,脸上似笑非笑,“你们以为我今天会穿这一身出门吗?”
“拜托,现在可是夏天啊,你们知道现在外面多少度嘛,”她拿起手机,打开天气软件,然后把屏幕对准镜头,“现在外面整整37℃,而且今天的最高温度可以达到39℃,你们是想让我死在外面吗?”
“穿着一身呢,主要就是给你们看一眼,告诉你们一声,我买新衣服了。”安知露出一个十分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了,以后这身衣服肯定还是会穿的,我买它又不是为了放在那儿供着的,但肯定不是现在。”
“OK!”安知又换了一身衣服,只是这一次,是普通的T恤+短裤的夏季套装了,“我们出发啦!”
她左手挽住伊莲娜,右手挽着简,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三个姑娘身上穿着的都是一样的衣服,只是安知套了一个很薄的防晒外套,伊莲娜穿的裙子,简则是换成了长裤而已。)
“啊……不穿那一套啊……”阿尔看起来有些失落,他还没看够呢,那个女孩就把它收了起来。
“不过,耀家的气候条件一直都那么严酷吗?”他回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温度,感觉有些吃惊,“hero记得以前来王耀家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这么热啊。”
系统贴心的给他们换算了华氏温度,所以他对这个温度也是有些概念的。
“没有啊,”王耀看起来也有些茫然,“小浙那里的夏天虽然湿热,但好像也很少会有这么高的温度。”
相较之下,伊利亚才是那个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的人,毕竟他家就算是夏天温度也很少会到20℃以上,更别提这一下子差点还给他翻了个倍。
他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感觉自己身上甚至有点冒汗。
“50℃,”弗朗西斯咋舌,光是想到这个数字,他都觉得浑身发热,“看来未来的孩子们的生活也不算特别安宁啊。”
“是因为工业化吗?”闻言,亚瑟皱了皱眉。
他们几个家里的工业化水平都挺高的,但是要他们现在停下来也完全不可能,这种时候,谁先停下来就意味着谁必须要落后一步了。
而落后会造成什么后果,看看王耀就知道了。
他们谁都不想成为被踩在脚底下的那一个,所以,他们几个现在已经谁都不能停下了。
至于未来……就只能交给未来的他们去考虑了。
“三个女孩子穿着一样的衣服呢。”费里及时的转移开了话题,“虽然不如耀家小姑娘刚才的那身惊艳,但也还挺好看的,这一身显得很有活力。”
“不过这三个人的感情也确实是很好啊,”弗朗西斯笑着接过他的话头,“这是不是就叫姐妹装?”
“别说,”亚瑟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我家小姑娘这么穿还挺好看的。”
“哥哥家的也不差啊,小伊莲娜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弗朗西斯看着屏幕中的姑娘,眼中满是骄傲。
(因为是当天来回,所以三个姑娘身上带的东西都不多,基本也就只有一个随身的小包,还有手机。
她们很快就检了票,然后上了车。
因为此时正值暑假的关系,所以各处的行人都不算少,三个女孩也都没有太着急,反正他们离得也近,想来的话以后随时也都能来,就慢悠悠地在街上晃悠着。
“话说来绍兴的话,是不是应该去趟鲁迅故里看看的。”简有点嫌弃的把安知搭在她肩上的手臂拎起来,“别靠这么近,热。”
“说实话我也挺想去看看的,”伊莲娜露出一个有点感兴趣的表情,“我有读过那位先生的作品,他真的很厉害。”
“你们也知道他吗?”安知对此倒是有些惊奇的,但同时,她还硬要往简身上蹭,“谁让妈咪你硬要穿长裤的,不热才怪呢。”
“闭嘴,其实我也读过他的作品,不过不是特别懂就是了,但我还是很敬佩他的,”简伸手去捏她的脸,“既然都没有异议,那咱们就出发。”)
“豫才吗……”从几个小姑娘那里听到了熟悉的名字,王耀眼中不免露出了些许怀念,“他确实是个会让人觉得很惊艳的人。”
“没想到,七十多年以后,还有人记得他啊。”王耀脸上露出一抹浅笑,“看来,他的努力大概是没有白费的。”
“谁?”阿尔对此显然是有些茫然,“听起来似乎是个很有名的作家。”
“他不仅是个作家,”王耀眼底划过一丝骄傲,“他还是个斗士,他是唤醒了我的人之一。”
“哦。”阿尔有些“懒”地往后靠去,心想:“这么算来也不算是个特别好的人。”
王耀是觉醒了,结果反过来却要来威胁他的地位了。
但是,他不动声色地往王耀那边瞄了一眼,如果他没有醒来,那么亚/洲/战/场上估计也没什么人能拦得住本田菊了,那样的话他们的麻烦就更大了。
假使真的是那样的话,那现在的胜利者是谁,还真不一定。
不过,那样的话他大概也就不会参战了吧,阿尔百无聊赖地想到,他跟其他的几个人有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而且他也足够强,他们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他。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未来的他还能不能坐稳世界第一的这个位子,就还真的难说了。
“啧。”阿尔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虽然现在的情况也没有多令人愉快,但至少比轴心赢了要好些。
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总是要有那么多人想跟他对着干呢?
(“话说这就是那张传说中刻着‘早’字的桌子吗?”伊莲娜站在离人群稍远一点的地方,正拿着她们三个的门票给自己扇风,“这里面也太热了吧,早知道我就把家里的小风扇给带出来了。”
“那个其实是谣言啦,”安知无奈地摊手,“那个‘早’字其实是桌子上自带的,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传成那样的。事实上,先生当年好像每天早上都是踩着点上学的。”
“因为前一种说法更积极一些吧,毕竟像是什么‘你看人家先生那么厉害,还那么刻苦,你要向他学习’什么的。”简站在伊莲娜身边,蹭她扇出来的风。
正巧,在她们几个讨论这件事的时候,身边有位母亲就在给她的儿子说这件事,并且还刻意叮嘱自己儿子,一定要向“鲁迅”先生学习。
三个女孩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但她们也没再说些什么,看完就飞快地溜了。)
“这到底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啊,”王耀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这件事估计豫才自己都不知道吧。”
“这大概就是一种积极的联想而已吧,”伊利亚动了动手指,“看到有名的人的桌子上有一个意义特殊的字,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对方刻上去的,然后紧跟着去联想一个能感动自己的故事,再把它发表出去感动别人。”
“其实是谁都无所谓,”他摇摇头,“他们只是想要一个足够有影响力的人,然后在后面编一个积极的故事而已。”
“会有用吗?”路德对此是持有一点怀疑态度的。
“总有人会被激励到的,但这部分人一般比较少就是了,”弗朗西斯笑笑,“绝大多数应该都只是囫囵地把它记住,然后再把它传给自己的下一代,然后指望着他们能成功受到启发而已。”
“不过这里面到底是有多热啊,”阿尔看着姑娘们脸上的汗珠,不免有些咋舌,“这个汗流的也怪吓人了。”
“因为屋子里面不太透风吧,”王耀叹了口气,“而且人又那么多,肯定就更热。”
“这么热的天,还跑出去玩,她们几个也是很拼了。”
(她们三个从祖宅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迅速去找了纪念品商店,然后一人买了一把扇子,然后开始疯狂扇风。
这个温度,对人类来说确实是有点不太友好了。
商店里有卖黄酒雪糕的,三个人犹豫了一下,一人买了一根。
“这个黄酒的味道不是很浓啊,”安知咬着雪糕,点评了一下,“有一点酒精味,但是吃起来也不算太奇怪,不过如果是不喜欢酒味的话,估计就不会很喜欢了。”
“我觉得还挺不错的,”伊莲娜舔了下嘴唇,“这里面的糯米粒咬起来还挺有趣的。”
“这也是当地的一种特色吧,”简找了个比较凉快的地方站着,“我看好多地方都有这个来着。”)
“还能这样啊,”弗朗西斯有些意外,“王耀家孩子的创造力还真是挺强的。”
“里面有米粒吗?”他的眼神下意识地往系统那里飘,话语间的暗示意味简直不能更明显了,“不知道味道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应该是可以给的吧,规则是不能喝酒精饮品,但这又不是。”
系统闪了几下,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酒精的味道确实很淡呢。”伊利亚嚼着里面的米粒,这个酒精度对他来说简直像是没有一样,基本尝不出味道。
只能说是聊胜于无吧。
“但味道确实还蛮奇妙的,”费里对它还是有些好感的,“吃起来怪有意思的。”
“是好吃的,”王耀也挺开心的,“没想到黄酒居然还有这样的吃法,估计会很受孩子喜欢吧,未来的孩子们还真是挺能干的。”
(安知似乎是看到了什么,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吃完嘴里的雪糕,然后往前走了几步。
伊莲娜跟简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就站在一边看着。
不一会儿,安知便端了一碗透明的果冻状食物回来,上面还盖着一点坚果碎和果酱。
她给另外两个人一人递了一把勺子,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意:“尝尝看,这算是这边一种传统的消暑小吃了,叫木莲豆腐,其实我们叫它木莲凉粉大概也可以。”
“所以它跟火锅店里那种冰粉有什么区别吗?”伊莲娜拿着勺子,似乎在纠结要从哪里开始下口。
“区别啊……”安知故作高深,但是下一秒,她就掏出了手机,“你等我搜一下。”
简嘴角微抽,从她碗里挖了一勺,放入口中。木莲豆腐与舌尖接触的那一霎那,可以明显地看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哦哦,我搜到了!”安知含着勺子,所以说话多少有点不清楚,“这上面说木莲豆腐跟冰粉的凝固方式不一样,木莲豆腐是用藕粉做凝固剂的,但是冰粉是用的石灰水。这上面还说,冰粉是用假酸浆的种子做的,但是木莲豆腐是用薜荔子做的。”
“这个好吃,”伊莲娜简直两眼放光,“凉丝丝的还带着一点甜味,简你要不回去也研究一下吧。”
简没说话,但是显然也是有这个打算的,毕竟她也很喜欢这个味道。)
系统这次就非常主动了,还没等他们给它暗示,便先上了菜。
“这个也好吃的!”费里头上的呆毛晃了晃,“跟刚才那个雪糕是不一样的味道,这个没有那么甜,但是吃起来却也有种特殊的冰凉感。”
“夏天毕竟还是热的,”王耀伸手顺了顺他的头发,“而且普通老百姓家里夏天也基本是弄不到冰的,就只能找其他方法消暑。”
“吃起来像果冻,”阿尔对这个口感还是很有兴趣的,“但是又比果冻要软一些,是很顺滑的口感,也不用担心会被噎到。”
“用石灰水凝固?”弗朗西斯倒是有些愣,“是我想的那个吗?”
“只是用上层的清液而已,”王耀当然知道他在惊讶些什么,“而且也只是作为一个凝固剂而已,对身体不会有影响的,我们家孩子不会闲着没事去作死的。”
听他这么说,亚瑟的腰下意识地挺了挺:没错!他家的小姑娘!那是他家的小姑娘做的!
他们家还是有人有厨艺天赋的!
(她们坐着乌篷船,沿着水道从鲁迅故里坐到了沈园,其间,因为没听懂船工师傅方言的关系,伊莲娜的头还撞到了桥下的水管。
简跟安知坐在另一边,笑得差点没能拿得住镜头。
沈园的景致很好,她们坐在湖边的凉亭里,讨论着那条鱼的颜色好看,那条长得更大些,以及……观赏鲤鱼的一百种做法。
在凉亭的另一边,一对双胞胎小女孩正从她们父母那里接过掰碎的面包,往湖里扔去,然后嬉笑着看着那些鱼一窝蜂地凑过来吃食。
“话说这玩意儿能吃吗?”伊莲娜看着湖里快有她手臂长的锦鲤,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很肥美的样子。”
“可是它看起来肉真的很多啊,”伊莲娜满脸都写着无辜,“咱家很久没吃鲤鱼了。”
“应该是不能的,”简的语气非常认真,“要知道,在中/国,只有不好吃的才能沦为观赏类的。”
“你看到没,”伊莲娜摊手,“这才是真的把你们的饮食习惯摸透了的人。”
“简,你能不能有点英/国人的自觉。”安知有些幽怨地看着她,“你两年前还不是这样的。”
“这种自觉难道不是在我承包了咱们家的伙食的那天就已经消失了吗?”简挑了下眉,“说实话,我都快忘了英/国菜是什么味道的了。”)
空间里,几个人面面相觑,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最后,还是基尔伯特先打破了这个沉默,他拍着沙发扶手,笑得整个人“花枝乱颤”的:“哈哈哈哈,亚瑟和弗朗西斯家的这两个小姑娘这算是被同化成功了吗?”
王耀也没想到伊莲娜居然能说出这么一句话,顿时也有些哭笑不得:“毕竟是民以食为天嘛,看起来这几个孩子平时的伙食还都不错。”
“这怎么还打起观赏鱼类的主意了呢?”弗朗西斯眼角微抽,他家这个小姑娘也是有意思,饭不会做,想的倒挺花,“她以前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吧。”
“闭嘴吧胡子混蛋,我们家小姑娘也不是这样的啊。”亚瑟的心情此时可以称得上是十分复杂了。
他还记得,他家姑娘第一次出场的时候,那时候好像还是19年,当时他家的小姑娘还在未王耀家的那个观赏和食用的分类而感到无奈,这一眨眼的,才不过两年而已,他家的小姑娘居然就已经把王耀家食物的分类依据都给摸透了吗?
王耀家是有毒吧!
“不过,那个湖里的鱼看起来确实是挺肥的。”费里不知道是不是被几个小姑娘感染到了,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小费里你怎么也被带坏了?”弗朗西斯扶额,“你清醒一点啊,你看那个像是能吃的样子吗?”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亚瑟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也跟着王耀家的思路走了吗?”
“这个是真的不能吃,”王耀干笑一声,“这种锦鲤培养出来就是为了养在水池里面好看的,讨个好兆头而已。”
“而且,长这么胖多半也是因为去的游客太多,喂得太好了,平常没这么肥的。”
“不过亚瑟家的菜到底是有多难吃啊,”基尔伯特有些疑惑,“连他自己家的小姑娘都不怎么待见了。”
“谁说我们家的小丫头不待见了?”亚瑟当场就急了,撸起袖子就要跟基尔伯特理论。
“那不是她自己说的吗?”基尔伯特熟练地往路德身后一躲,“她说自己都快忘了英/国/菜的味道了,这几个小姑娘家里可是她做饭的,那肯定还是她自己不愿意做。”
“说不定她只是想先探索一下王耀家的菜色再做呢?”亚瑟词穷,憋了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那她这辈子可能是没机会再吃英/国/菜了。”王耀到底是没忍住,漏了一声笑音出来。
空间外,有人望着那一池的鲤鱼,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真想吃啊……”
(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沈园里有一处还是给了她们难得的慰藉的。
因为那间屋子里……有空调。
三个早就成年的小姑娘挤在同一张椅子上,感觉自己捡回来一条命。
当然了,这间屋子里跟他们抱有同样目的的人,也并不在少数。
“话说这间园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典故来着,”伊莲娜感受着空调送出的凉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得到了拯救,“我看到导览那里好像有写。”
“沈园吗?”安知思索了一下,“啊,我想起来了,应该是陆游跟唐婉的故事吧。”
她言简意赅地给其他两个人讲述了一下这个有关钗头凤的故事:“不过说起来,其实这段爱情也没有那么美好,陆游说是爱唐婉,但是却又跟别人儿孙满堂,而唐婉死后没有再续弦的却是赵士程。”
“但是唐婉又是怎么想的呢?”简撑着脸颊,“年少时的爱恋总是格外让人难以忘怀的,她的第二任丈夫或许的确是个很好的人,但于她而言,却可能终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感情这种东西,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培养出来的呢,可能到头来也不过落得个相敬如宾罢了。”
“我们不是过去的人,所以也没什么资格去评判他们做的究竟谁对谁错,”伊莲娜揉了揉自己的肩颈,“我们又不是专门研究他们的专家,有些事情如果真去细究,那就没意思了。”
“也是,”安知嘟了下嘴,“说实话,他最爱的难道不是他的国/家吗?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如果撇开他的功绩而专门去讨论他的感情,那完全就是在耍流氓。”)
“务观吗?”王耀微眯起眼睛,“都过去了快一千年了啊。”
宋朝,那是一个很特殊的朝代,纸醉金迷、欣欣向荣的外表下,却也藏着国/恨家/仇。
那是一个经济文化都空前繁盛的时代,却也笼罩着靖康耻的阴霾。
他富庶繁华,却又危如累卵。
历史太久,也太复杂,它并不是随便的什么人,通过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就有资格对它下定义的。
“爱情啊……”弗朗西斯有些感慨,“有的时候,它确实是不那么如人愿呢。”
“这也很难说到底谁对谁错呢,”费里双手交叠,托着自己的下巴,“我们不是他们,终究是无法了解他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可能命运也跟那些伟大的作家一样,永远都更偏爱于悲剧吧。”
“但鲜活的人跟纸笔上书写着的人物还是不同的,”王耀回过神来,“人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除非命运真的对他太过苛责。”
“但是,它从你那里拿走什么的时候,也总会给你一些补偿,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了。”
“但她们说的确实也没错,”亚瑟给自己添了一杯新茶,“如果单纯的用爱情去评判一个人全部的是非功过,那确实是太无知了。”
阿尔咬着可乐的吸管,并不打算参与进他们的谈话里面。
爱来爱去的,有什么意思呢?他想,爱情能让你成为世界第一么?
真是理解不了他们。
(三个女孩从街头晃悠到街尾,在鲁迅纪念馆的儿童教育区里玩了各种各样幼稚的小游戏,却还玩得不亦乐乎,简直像是跟旁边的小学生一个年级一般。
她们钻进了各种各样的小商店,比对着那些有趣的小玩意儿,纠结自己究竟要不要把它们带回家,又或是应该带哪一个回家。
如果逛累了,她们就找个小店坐下来,点一份小吃,在里面短暂的休息一下。
渐渐的,天色也暗了下来。
“话说,”伊莲娜伸了下懒腰,“咱们晚饭去哪里解决。”
“我都看好了,”安知冲她神秘地笑了笑,“你们跟我走就是了。”)
“这大晚上的,她们要往哪儿跑。”王耀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怎么说这都是三个小姑娘,晚上出门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她们在晚上出门的画面啊。”阿尔皱了下眉,“之前他们提到夜晚大多数都是去看戏剧或是表演,而且身边也都是有男孩跟着的。但是这一次好像是有实际画面的,看这个样子,似乎不大像是视频马上就要结束了的样子。”
“她们可能就是去吃个饭吧,”弗朗西斯思考了一下,“毕竟她们几个中午就没怎么好好吃饭,都是吃了零食点心什么的。会继续拍,可能是因为菜色比较特殊?或者是出于耀家的那个小姑娘的一点私心?”
“说不定是因为耀家晚上比较安全呢,”伊利亚回想了一下几个姑娘的神色,语气里有些迟疑,“三个小姑娘脸上都没有什么担心的神情,她们好像并不担心自己可能会遇到危险。”
“也许只是因为她们的安全防范意识比较低呢?”路德的眉头也是拧起来的,显然是并不赞同这几个小姑娘的做法。
“我们继续往下看不就知道了吗?”费里倒是一副心大的样子,“话说她们回去哪里呢?耀家那个女孩好像很期待的样子呢。”
“而且耀家那个小姑娘的身手不也挺好的吗?”基尔伯特摆摆手,“再说了,之前阿尔家那个男孩也说了,王耀家有枪/支/管/制,所以应该也不会遇到完全解决不了的情况,那小丫头挺精明的。”
“可是……”王耀的脸色一点放松的迹象都没有,显然还是担心。
但是很快,他的这种担心就被打消了。
(安知带着她俩去了东路夜市,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这里便逐渐热闹了起来。
“感受到了吗?”安知依旧是一边挽着一个,“这种热火朝天的夜市的氛围,这才是一个城市的晚上应该有的样子嘛。”
“除了你们,这个世/界上怕是也没几个国/家人晚上敢这么大摇大摆地往外面跑了。”简有些无奈,“不过也确实是热闹啊。”
“那当然,”安知一脸骄傲,“我们的治安那可是绝对有保障的。”
“走啦走啦~我看到那边有好玩的东西了。”)
“这是……晚上吗?”亚瑟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这也太热闹了吧。”
“确实是,”弗朗西斯也被震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大晚上的还有这么多人啊……这快比白天还热闹了吧。”
“这就是人口大/国吗?”阿尔惊得连手里的可乐都忘了喝了,“还有这种过夜生活的方式啊。”
“好多吃的,”基尔伯特下意识地咽了下唾沫,他虽然没吃过那些东西,但是看起来也很诱人啊,“还有不少卖其他东西的啊。”
“看来耀家日后的治安管理是真的做的很好,”伊利亚听到几个姑娘的话,点了点头,“果然,如果治安不好的话,也很难放心去举办这么大的集会。”
“这个是什么活动吗?还是每天都有的?”费里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摊位,感觉有那么亿点点的心动。
“夜市的话,应该是每天都有的。”王耀终于是多少放下了心,看来,他的孩子们以后干得不错。
“这也太棒了吧!”阿尔眼睛有些发亮。
再怎么说,他其实也还是个相当年轻的国/家,玩心还是有的。
“什么叫,世界上没有几个国/家敢这样?”路德抓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点,眉头微皱。
“呃……就是字面意思而已。”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给出了一句废话。
“……”路德回想起之前看过的那些奇葩法律,突然有些理解了系统的说法,同时,也感到了胃部传来的些许的不适。
(“这是什么?”伊莲娜的脸上有些茫然,“套……大鹅?”
她低下头,与那些被围起来的大白鹅们大眼瞪小眼。
“美女要来试试吗?”店主满脸尽是笑容,“来试试吧,铁锅炖大鹅很香的。”
“不了不了,”伊莲娜有些尴尬地摆摆手,“我还是不尝试了。”
“好吧,”店主看起来也并没与很失落,“美女你中文真好。”
“呃……谢谢。”伊莲娜着实是有点应付不来,飞快地跑回了安知她们身边。
果不其然,那两个没良心的在一边笑得跟什么一样。
伊莲娜白了她俩一眼,气鼓鼓地就要跑过去揉她俩的脸,又被那两个人笑着躲开了。
当然,她俩最后还是被抓住了。
伊莲娜一手套着一个,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俩还笑呢,你说咱们明明都是一起过去的,他怎么就不招呼你们两个呢。”
“谁知道呢?”简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可能是看你漂亮吧。”)
“耀,”阿尔看向王耀的方向,语气幽幽的,“你家的孩子真会玩。”
有……有点好奇……莫名有点想试试呢……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真的能套中吗?”费里眼中略过一丝向往,“我还没尝试过这种吃法呢,好吃吗?”
“呃……”看着对方那个期待的眼神,王耀突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吃确实是挺好吃的。”
这道菜先前他也吃过一次,当时是在王黑那边,屋外大雪封门,他们俩坐在炕上,守着一锅热乎乎的铁锅炖大鹅。
想起王黑,王耀的眼神难免有些暗淡。
他们也是好久都没见过了,他这几十年……吃的苦也着实是太多了。
亚瑟盯着屏幕里的鹅,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去找王耀要一下菜谱,回去之后好把剑桥那只凶的要死的家伙也一起炖了,连他都敢抢,真是无法无天了。
“这大概就是‘损友’吧,”弗朗西斯看着屏幕里悠哉悠哉的在一边看热闹的两个小姑娘,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笑得这么开心啊。”
可能,互坑也是朋友间独特的乐趣之一吧。
不过嘛,弗朗西斯朝着亚瑟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语气里满是炫耀:“你可听到了啊,你家的小姑娘可是承认了我家孩子好看的。”
亚瑟懒得理他,但又实在有些憋不住,便还是回了一嘴:“如果被夸好看的代价是要被抓去套鹅的话,那我家姑娘普通一点也挺好的。”
“哼,我看你就是嫉妒!”
(“亲爱的们,臭豆腐吃吗?”安知站在一个卖臭豆腐的小摊前,扭头去问那两个躲得远远的人。
简和伊莲娜看起来有点纠结,但又有些好奇,再三犹豫了一番,才咬牙到:“吃!”
“好嘞,”安知笑眯眯地转过头,招呼老板:“您好,要一份臭豆腐,还有三个虾饼,虾饼分开装。”
老板的动作很是麻利,虽然小摊前的人很多,但安知还是很快就拿到了自己要的东西。
等她淋完了酱汁,拿着食物回去的时候,那两个人的表情依然很纠结:“还纠结着呐,皮蛋都吃了,还怕这个么,来,先尝一口试试看嘛,不喜欢就给我。”
简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抿了抿嘴唇,以一种壮士断腕姿态接过了安知手里的竹签,叉了一个,送入口中。
“不是妈咪你等会儿,小心烫!”安知来不及阻止她,眼睁睁地看着她把刚出锅的臭豆腐放入了口中。
绍兴臭豆腐金黄酥脆的外皮下,有着一颗滚烫的心。
简差点给烫得眼泪都下来了,她赶紧接过伊莲娜手里的冰奶茶,喝了好几口,但还是感觉舌头上一片麻。
“不过……味道还挺好吃的,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简双眼放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但是吧,她还不忘又叉了一个,只是这次吃得就很小心了。
伊莲娜还是有些犹豫,但看着简适应得好像还挺不错的,就也狠下心,叉了一个:“确实是还可以,不过确实是挺臭的。”
安知把虾饼分别递给两个人:“先尝个味道就行了,你们试试这个,这个也好吃的。”)
不得不说,系统还是有点坏心眼在的,对于这样的食物,它总是上得很快。
没错,它只提供了臭豆腐,而没有提供虾饼。
阿尔的神情有些微妙,并且飞快地躲到了王耀身后。
或者说,除了本田菊以外,剩下的人都在往王耀身后躲,并且不动声色地远离了那个不大的纸碗。
毕竟……这个东西的味道真的不是很美妙啊。
亚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他家小姑娘的表情会那么纠结了:“这个味道简直都快赶得上胡子混蛋家的蓝纹奶酪了。”
“蓝纹奶酪怎么了?”弗朗西斯还有点不太服气,“那不是挺好吃的吗?再说了,哥哥的蓝纹奶酪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的啊。”
“耀,”路德维希的神色复杂,“你家吃东西会不会也太不挑了一些,它闻起来像是坏掉了。”
虽说他们以前吃的肉食也大多是有些腐烂了的,但那个时候的条件确实也就那样,肉类没办法保存很久。但就算是那样,他们也会尽可能地去掩盖掉那股臭味,哪像王耀家的这个,就那么大大咧咧地让它臭着。
更何况,后来条件好了,他们也就不再吃那种肉了。
“不是像是,”王耀倒是一副老神常在的样子,“它本来就是有些变质的豆腐。你们不懂,就是这样的豆腐,吃起来才有滋味。”
其他人:“……”
他们确实不懂,也并不是那么想懂。
“啧,”王耀看着自己身后的一群人,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表情,“到底好不好吃你们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吗?两个小姑娘都敢试,你们一群大男人,还都是国/家意识体,怕什么。”
“再说了,”王耀双手抱胸,“又吃不死。”
阿尔弗雷德的脸有些发皱,他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哥哥”推了出去:“那是亚瑟家的小姑娘先吃的,所以亚瑟先试!”
亚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拳头都攥紧了,最后还是压抑住了,没打下去。
他抬起头,便对上了王耀似笑非笑的眼神。
亚瑟深吸了一口气,硬着头皮接过王耀手里的竹签,叉了一块最小的豆腐,学着他家小姑娘的样子,放入口中。
当然,他也吸取了自家小姑娘的教训,非常注意的没让自己烫到。
豆腐入口的一瞬间,咸辣的调料便先裹住了舌尖,随之而来的便是那股臭气,逐渐在整个口腔中弥漫开来,但慢慢的,却又翻出一股豆制品特有的香气,勾的人还想去吃第二块。
亚瑟的眉头舒展开不少:“是还挺不错的,没有想象中的难吃。”
“那是,”王耀笑得很贼,“我们家的东西,怎么可能难吃。”
有了先例,其他人的胆子便也大了些许,尽管动作还是有些迟疑,但是也都试了。
“确实,比想象中的要好吃。”阿尔舔掉嘴角沾上的酱汁,甚至有种想再来一块的冲动。
“耀,那个圆饼又是什么?”费里还记得那个虾饼呢,看小姑娘们的表情,应该味道也不差吧。
“那个应该是虾饼吧,”王耀思考了一下,“用虾肉和面粉做的一种小吃,是小苏家的,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尝尝去。”
“好。”费里弯起眉眼,朝他露出一个很乖的笑容。
“臭豆腐啊…”空间外,有人露出了一个有些怀念的表情,“确实是很久没有吃过了啊,我还怪想那个味道的。”
“不过这个味道对于那些外/国人来说可能还真不那么好接受,小姑娘脸都皱了。”
“多吃几块就好了嘛,这个东西本来就是闻起来越臭吃起来就越香的嘛。”
“这个摊子做的看起来还行,味道应该也不错。”
(三个人手里拿着奶油小攀,坐在卖酒的小店里品尝各种口味的花酒、果酒,以及绍兴传统的黄酒。
伊莲娜犹豫了一下,买了一瓶清甜的荔枝酒,而简则是带了一瓶十年的花雕,她打算带回去研究一下新菜式,而安知则是选了一瓶酸甜的杨梅酒。
她们还遇到了一个套圈的小摊,这一次是中规中矩的套圈了,安知一时兴起,跑去买了十个圈,给简和伊莲娜各分了三个。
“难得遇到这个,来试试嘛,”安知笑得很灿烂,“看看咱们三个到底谁的准头好。”
“试就试,”伊莲娜也被挑起了些兴致,接过她手里的圈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那我也玩玩。”简对这个有些还挺有兴趣的,眼里落着点光。
事实上,这三个人的水平着实是半斤八两了,在后来三个人各买了十个圈的前提下,她们依然是一无所获。
安知捂脸:“这一定是因为刚才喝了酒,影响了我的发挥。”
“你别扯,”简白了她一眼,“你酒量什么样我们心里难道没数吗?伊莲娜就还没事呢,你在哪儿说什么呢。”
“那我上头了嘛,”伊莲娜状似柔弱地靠在简的肩膀上,“人家喝醉了,所以准头不好,要妈咪背我回去。”
简沉默了一会儿,去揪她的耳朵:“我让你装醉!现在还醉不醉了!嗯?!”)
伊利亚看着屏幕里的三个姑娘在十几个酒缸前面来回溜达,下意识地舔了下嘴唇。
小姑娘们喝的太开心,看得他也有点馋了。
“这个酒看起来好像跟我们那里的不太一样,”弗朗西斯对于姑娘们喝的酒似乎来了点兴趣,“但是颜色很好看。”
“这个应该是浸泡酒,”王耀思考了一下,“就是直接把新鲜的果子或者花瓣洗干净,然后浸泡到米酒、白酒或者黄酒中酿造而成的,果子本身不经过发酵。”
“这样的酒喝起来酒精味其实不是特别的浓重,口感也比较清甜。”王耀露出一个浅笑,“应该是小姑娘们会喜欢的口味。”
“所以系统不考虑给我们尝一下吗?”基尔伯特作出一副很期待的表情,“你看姑娘们喝得都很开心呢。”
“姑娘们喝伏特加的时候也很开心,”系统的回应相当的冷漠,“空间内禁止饮用酒精饮品。”
“哦……”失望的人,又多了一、二、三、四个。
“以后肯定还有机会喝的,”王耀笑得有些无奈,“也不急于这一时。”
“不过这三个孩子的准头可真是够差的,”弗朗西斯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三十个圈下去无事发生,这算是重在参与吗?”
“别说,这几个人戏也还挺多的。”阿尔看着这三个姑娘互相演,被勾起了一些不大好的回忆,“姐弟两个果然是亲生的。”
“还挺会给自己找借口的,”亚瑟嘴角微抽,“不过这个理由确实也有理有据的。”
“小亚瑟家的小姑娘还挺凶的,”弗朗西斯解开了胸前的一颗扣子,“看这个拧耳朵的熟练程度,估计在家里也没少干。”
“毕竟是‘妈咪’嘛,”亚瑟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看谁家妈咪不打孩子的。”
(三个人吃饱喝足后,手里拿着新买的黄酒奶茶,面前放着刚买的绍兴香糕,时不时地就拈一块放入口中。
三个姑娘靠在一起,坐在河岸边的台阶上,安静地吹着来自夜间河畔的微风。
夜晚的温度要比白天温柔上一些,靠在水边的时候,又有一些独特的清冽感。
河中的水腥味不算太浓,刚好处在一个能接受,又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的程度。
夜晚在河边纳凉的人不少,大多都是当地的住户,摇着扇子,坐在河边,享受着这一天里属于夜间的静谧。
“那我们今天的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安知靠在伊莲娜肩上,脸上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却依旧笑得很开心,“我们三个再吹一会儿风就准备出发去车站了,然后我们就坐高铁回去了,咱们下个视频再见,拜拜。”)
“这么看着,感觉生活可真是美好啊。”弗朗西斯眼里满是温柔,“忙里偷闲的,还能出来享受一下生活。”
“怪安逸的,”亚瑟难得没有跟他呛声,“这才是生活应该有的样子啊,平静又安宁。”
“是啊,”基尔伯特突然有些感慨,“白天人来车往的,夜里也有自己独特的热火朝天,但是也不会过分吵闹,想要一个安静的地方,也能找得到。”
“河边的风一定很舒服吧,”费里眼中盛满了笑意,“我有点想念威尼斯了。”
“这才是我们的孩子们应该有的生活,”伊利亚的眼眶莫名有些发红,“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让我们未来的孩子们能够安心地过着这样的生活吗?”
“这样喧嚣、安宁而又祥和的生活,不正是我们竭尽全力想要给他们的吗?”
“这就是和平年代的人间啊。”王耀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看着屏幕里的那些人,“这才是我们的人间,应该有的样子啊。”
阿尔长舒一口气,心想:好吧,确实是很令人向往。
如果生活是这个样子的,那似乎也挺不错的。
他希望他的孩子们,能够自由地去做他们想做的事情,而不用因为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而被迫放弃。
当然,自由的前提,还是要遵守法/律的。
王耀端起手里的奶茶,很轻地跟伊利亚碰了一下杯。
没有什么,会比这样的未来更美好了。
(“话说,按照惯例你不是应该表个白什么的吗?”
“我平时给祖/国爸爸写的小作文还少吗?也不差这么一次了,再说了,表白都是在每个地方的第一期录的呀,我第一期也录过了,反正千言万语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安知笑得很灿烂,“祖/国爸爸我爱你,以后我也会一直爱着你的!”)
王耀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笑容:“我也爱你,我的小姑娘,回家的路上,记得要注意安全啊。”
文末碎碎念:
从这一章开始,这篇文的游记系列的主线剧情就算是更完了(没想到吧,这个小系列居然是有主线剧情的),当然,这个小系列是没有完结的,本文当然也没完结哈,以后还会出现其他的地方,毕竟世/界有那么大呢。
主线剧情是以联五和轴三八个国/家的行为轨迹,每一章里其实都有一个小主题,其中除了日/本意外,其他的都是在本/国里发生的,分别是:意/大/利—古典,法/国—浪漫,英/国—艺术,美/国—自由,俄/罗/斯—奇迹,德/国—担当,日/本—愧疚,中/国—烟火人间。
因为西/藏那章是我的献礼,所以其实这一章才是游记这个系列里关于中/国的第一章,我先前也说过中/国的第一站会是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因为我其实一开始就并不打算写太多的景色,因为对于我来说,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动人的其实就是人间烟火,是那些市井生活里的小事,才组成了我们这个绚烂的世/界。再多的艺术和浪漫,最终都要归结于日常中的每一个小的举动,是小商店里的柴米油盐,是文具店里的笔墨纸本,是偶尔嘴馋时买的一杯奶茶,也是晚上热火朝天的夜市小摊。它们或许没有多么的壮丽精彩,但却组成了最真实的人间,也是过去的人们最想看到的东西。
然后绍兴是我这几年比较熟悉的南方城市了,去年夏天在那边实习,今年又带着闺蜜去那边玩了几天,然后是住在它那边的老城区里的,酒店周围都是青瓦白墙的民房,打开阳台就能看到小河,晚上能看到周边住着的人在河边纳凉,我真的是特别喜欢那种环境,所以就选了这里。我当时是住在西小路那边,就给我的感觉是真的很舒服的。个人感觉它是有那种古城的美感的,但是同时却也有它特殊的那种现代感。(不过今年在那边只玩了一天QwQ,因为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闺蜜因为走路看手机把脚扭了了,去医院看完之后说是韧带撕裂,然后我俩之后就都没能出门,所以小可爱们出门的时候千万不要走路的时候看手机啊。)其实我还真的挺喜欢闲的时候喝点酒的,这个好孩子不要学哈。
本篇安知的造型参考是《簪花仕女图》,为了写那一小段我查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资料o(╥﹏╥)o
另外,我是真的觉得大夏天还穿汉服的人是真的厉害……她们真的不热吗……
最后插一句,其实宋朝并没有许多人想象中的那么弱,真按胜率来说,其实宋朝打仗的胜率比唐朝还要高,但是他们就是不愿意打,好像说是因为给钱比打仗还要便宜……对于这个朝代,我不算特别了解,也不想多作评价,但它确实是一个空前繁盛又屈辱的时代。
另外,因为十月份开始会变得特别忙,所以更新频率要再降一降了,大概得从现在的三天一章降到五天或者六天一章了(┬┬﹏┬┬),请大家见谅,但是不会坑的,这点可以放心。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排名不分先后
分开整理了国设和普设
没加引号的是我自己写的推荐语,加引号的是原文摘的句子
可能有微量剧透
写到最后已经开始摆大烂了,实在抱歉
绝对没有私心,挑出来的都是我感觉能当传世神作的()
国设:
独属于国设的张力。
一个有些疯狂的海英,和一个不愿做知更鸟的耀。
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是月亮时代,是有遗憾的,也有无限可能的时........................
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是月亮时代,是有遗憾的,也有无限可能的时代。
赌场文学,张狂辉煌的美。
里面王耀的那句“贼”让我心一颤......柯克兰,确实是贼。
打完架后血腥味的吻,在刀尖上吃一口糖。
基本概括了中英交往史。有血饭,但是三观极正。
我想嚎叫。。。良夜老师的文字太漂亮了!
“他放下了偏见,亚瑟也别想有一点傲慢。”
特别好的联合国会议茶,很活泼很有趣,清胜老师稳定发挥!
不那样激烈的好茶,他们之间的感情“像一捧灰烬”。
我的国设入坑作...看完彻底躺进坑底。
很抱歉,这个没有链接,因为乖张老师的号被举报,然后永久封禁了。
但是我实在是喜欢这篇,所以请允许我把它放在这里。
大概是讲了本田菊视角下的好茶二人。我非常非常喜欢文中的菊,感觉这篇不仅写了朝耀之间的感情,也写出了本田菊的灵魂。
二编:去要了,现在可以看看(平静语气下的波涛汹涌!)
二编加上的一篇。
倔强的,永不屈服的耀。
还有说不清到底算什么的英。
全文是那种极其惊艳的美,很绝。
普设:
奇怪的日记,可爱温柔的日常,以及一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结局。
黑桃国设定,Q和J童话一样的故事。
我超爱这个设定!鸨老师超级会写呜呜呜,皇后和骑士都特别特别可爱,我亲!
论坛体top1
娱乐圈AU太甜了我哭死
小甜饼,看的时候会忍不住扬起嘴角。
这位老师的其他朝耀文也好看!虽然旧了但还是好甜!
悬疑!很少见的题材呢,喜欢。
「我敬祝你安好。」
阿罗布老师的好茶都好看!
太经典了懒得说了!里面展现的一些思想蛮深刻的。
知乎体,甜(怎么好茶都这么甜啊)
8.逃亡记
lofter不让我放外链,无语,需要请私信我好了,ao3也能搜到哦。
很老很典的文,但是特!别!刀!
血族au,微耀中心,普洪提及。
巨虐无比,请大家酌情观看(压轴大刀)。
终于搞完了。。。_(:з)∠)_
很高兴能在2022遇见好茶,虽然已经过了巅峰期但还是超级喜欢!
以此整理,给我热爱的cp
预警见(序)
王耀这一梦睡得很不安分。
梦里的他长发及腰,细心地教着幼小的本田菊知识。本田菊学得很用心,他在欣慰的同时觉得自己这个哥哥和老师做得十分出色。
他那时真的觉得,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
梦中的被窥探感如影随形,他总觉得有另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他的心里漫上不安,然后是梦里的菊,举起了刀。
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梦醒了,王耀猛地坐起身,后背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湿,凉凉地贴在身上。...
梦醒了,王耀猛地坐起身,后背的衣物已经被冷汗浸湿,凉凉地贴在身上。他打量起四周,想起来自己貌似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只不过是从一个噩梦到另一个噩梦罢了,王耀扯出一个微笑。
房门被打开,看似温柔可爱的另一个世界的本田菊笑着走过来,低声询问:“做噩梦了吗?”
“你偷窥我。”王耀平静的陈述着事实。
本田菊爽快地承认了:“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我,我亲爱的哥哥。”
说实话,哪怕这样黏人的本田菊很讨王耀的喜欢,但他实在接受不了兄弟情变质和方寸间的自由。刚梦到往事,王耀有些心烦:“哎呀你要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的。”
本田菊微微睁大眼睛,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一回答。
显然在晓梅的书里根本就不会有人和病娇谈法律吧?王耀内心默默吐槽,是时候给本田菊普及一下法律了。
“偷窥人是不对的,不说法律,难道你的良心不会感到煎熬吗?”王耀严肃地说,“你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
本田菊想了想,据实回答:“并不会,我只感觉到了快乐。”
王耀想了想,决定换个思路:“你获得快乐的途径就是伤害我?”
本田菊委屈巴巴:“只要你把摄像头当做不存在,就不会受到伤害了。”说着本田菊还往王耀怀里钻,是吃准了王耀喜欢黏人的本田菊。
王耀听着本田菊的大胆发言,再看看埋在自己怀里,只露出一个发旋的本田菊:“……”
“不行。”王耀守住了自己的本心,“我会做噩梦的。”
本田菊提议:“只要你去我的房间里,我就不会再安装摄像头了。”
王耀一脸慈祥:“你大了,应该分床睡。”
本田菊没有搭理装傻的王耀,他目光低沉,喃喃自语:“其实,我这样做也是有理由的……”
“曾经,我背叛了你,抢走了你的公司,然后把你囚禁在这里。你渴求自由,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去抗争。”
“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于是你在绝望之下,选择了死亡。”
“我怕极了,从此就在你的房间里安装了监控。我不想失去你。”
王耀一度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既然你那么喜欢我,为什么又要背叛我?”王耀问出了这个,在另一个世界就盘桓在心头的问题。
在原来的世界,他没有得到答案。现在,面对着这个不同的本田菊,他渴望得到一个答案。
“因为……”本田菊欲言又止,抬起头凝视着王耀的面容,“其实有时候,答案并不是那么重要。”
王耀静默片刻,轻轻点头:“你说得对。”
答案早已不重要了。他们早已分崩离析,渐行渐远。哪怕知道一个答案,对于王耀和本田菊而言,也不能放下过去,重归于好。
本田菊见状也不再多语。
傍晚,王耀强行赶走了想要留宿的本田菊。临走前本田菊还卖萌来试图诱惑王耀:“哥哥,你真的忍心赶走我吗?”
王耀冷酷无情:“忍心的哦。”
但本田菊是什么?本田菊可是病娇,病娇想要得到的就一定要得到。本田菊摩挲着手中王耀房间的钥匙,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王耀的房门,又轻声说:“哥哥,我来了。”
正在盖被子的王耀惊到掏出了中华锅准备一锅下去:“鬼啊!”
本田菊连忙躲避,勉强躲过了中华锅的袭击。他真诚地询问:“哥哥,这个锅是从哪里出现的?”
“你不要管那么多,”王耀严肃地说,是因为在本来的世界王耀就可以随时随地掏出中华锅,没想到现在居然保留下了这个本领,当然这些肯定是不会告诉本田菊的,“就当我喜欢抱着锅睡觉。”
“明明你以前没有这样奇怪的爱好的。”本田菊道。
“因为我改变喜好了……等等,你怎么知道的?”王耀再一次被吓到了。原来的王耀和本田菊这么亲密吗?连睡觉的时候喜不喜欢抱着锅都清楚,真是超乎他的预料!
本田菊短促地轻笑一声,并没有解释,反而用更令人误会的语气说:“那我的爱好就是喜欢抱着哥哥睡觉。”
“应该是我抱你才对,你年纪小,个子也比我矮。”王耀一如既往的重点偏离。
本田菊却没有让王耀继续说下去。他脱掉外衣,在王耀惊诧的目光中睡在了王耀身边。
“以前的哥哥总是很忙,虽然很照顾我,但我并不能常常见到哥哥……”本田菊的声音细碎飘落进王耀的耳朵里,“现在,我终于可以和哥哥一起睡觉了。”
王耀微微有些心疼,但又不想这么快就妥协,只好默许本田菊的行为。本田菊得到了王耀的默许,胆子大了起来,身体慢慢向王耀靠近。
“小菊,”漆黑的夜色里,王耀的声音平稳传来,“你认为,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田菊没有立即回答。他想了很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微微笑了起来。
他缅怀地说着,语气飘渺:“嗯……温柔、强大、无所不能。”
“是么?”王耀道。
一夜无梦。
断更三百年的作者回来啦!之前因为太忙,一直没有更新成。现在如果情况好的话也许能维持一周一更吧()
基本是想到哪写到哪,无逻辑且无大纲,不保证结局是he。但如果结局be了,我肯定会想办法在番外甜回来的!
三战结束后许多原有的国家消失了,也诞生了一些新生的国家。但不管这些新生国家有没有假如联合国,亚瑟都对他们有大致的了解,其中并不包含一个叫“China”的国家。
从张思睿的外貌来看,也许这是亚洲某个国家的分裂势力,亚瑟想道,连分裂出去后的国名都想好了。
只是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他听不懂这个少年的语言,难道他讲的是方言?那就说得通了,非本国方言和失落的古语言并不包括在意识体“生而知之”的范围内。
于是亚瑟正色道:“这位先生,没有获得国际上承认的国家是不合法的,如果你不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
于是亚瑟正色道:“这位先生,没有获得国际上承认的国家是不合法的,如果你不说出自己的真实来历,那么我也只能说抱歉了。”
艰难地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将亚瑟地道的英语翻译成中文后,张思睿傻眼了。
他知道近代中国的地位很低,但也不用直接否认中国的合法性吧?如果中国都不合法,那哪个国家又能合法?他两百多岁的“爹弟”吗?
“这里,就是这里!”
张思睿几乎要把地图怼到亚瑟脸上,指着大概陕西的位置激动道:“这里就是我的家乡。”
——其实不是,但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万一正好抗日,他这细皮嫩肉的一回去不是送千里送人头嘛,反正去延安总是没错的吧?
张思睿暗自心虚撒着谎,没敢和他国国灵对视,也就没注意到亚瑟那渐渐严肃的表情。
这张地图大部分是正确的,只有一个地方——亚洲。国际公认的亚洲只有两千多万平方公里,最大的国家便是紧挨着印度洋的印度,除此之外零零散散不成气候。但即使是印度,也只是祖上阔过一把,近代无限拉胯。
是以,亚洲在国际上是公认的落后野蛮之地,和非洲差不了多少,而非洲至少地方大。
但在这张地图上,亚洲竟然直接扩大了将近一倍!
亚瑟再度打量起张思睿,五官端正,眼神里清澈中透露着年轻的愚蠢,双手白皙,仅在右手指尖有一点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面对他这个强国的国家意识体虽然也有尊敬和紧张,但骨子里却不卑不亢。
毫无疑问,这是在一个强大富饶且安定的国家中才会长出的少年。而印度,不是他贬低大英帝国曾经的明珠,那地方哪怕再给他一百年也养不出来这种人。
来自失落大陆的人?亚瑟想起了某些小说里天马行空的想象,张思睿此时所指的家乡正好是“凭空多出来”的地方之一。可这不能解释为什么张思睿会认识他?而且还懂英语?
又或者说他只是拿了一张假地图来骗自己,可这又有什么好处……
太不对劲了,这个少年身上的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好吧,孩子,也许你遇到了一点麻烦,跟我来吧。”不管怎么样,先把人带走再说。
课堂上,李英俊在位子上一会儿趴着不动,一会儿又左看右看。早自习马上就要过去了,张三这家伙还没有来,他不会买个早饭还迷路了吧?
王沪前面课本高高竖起,藏在书后的脑袋转过来,嘴里还叼着半根油条。听到李英俊大胆的想法,油条都差点掉了。
“干啥?这可是王苏的早自习,你想死别拉我下水啊!”
“王老师不是你哥嘛,帮个忙呗!”
“他是我哥才更饶不了我!”
李英俊双手抱拳道:“兄弟,对不住了!”说罢低下头去悄悄掏出手机。
王沪瞪大了眼睛,慌里慌张地朝窗户外头看去,幸好没人。
过了一会儿,李英俊茫然的抬起头,眉毛皱得比老班的抬头纹还深。
“张三那小子,没打通,都打三个了……不会路上出什么意外了吧?”
“原来是这个啊!”王沪一手作掐诀状,“别担心,王大仙我这就帮你算一卦!”
顶着李英俊的白眼,王沪一边假装卜算,一边偷偷开挂。作为上海的意识体,在他的地盘上找个人那不是分分钟……
李英俊翻着白眼就静静地看着前桌在那儿做法,亲眼目睹了王沪脸上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胸有成竹,然后脸色一僵,再然后惊恐万分,最后直接从座位上蹦了起来——
“啊啊啊啊!!!王苏!王苏!我身上被开了个洞!救命啊!”
*cp:all耀
*国设向
*1941年众人观影现代
*内容有手书视频歌曲日常等等观影,有的很轻松而有的很沉重,感谢各位的观看
注意:国家众人的身份暂时没有人知道但在后面会掉马的!!
本文视频中人物描写与原视频不符,我知道原视频中出现的是各家的领//导//人,那现在因为某些原因改成了意识体本人
“用耀家的话来说,这大概就是报应。”似乎是还记着刚才被嘲笑过的仇,亚瑟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又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从...
“用耀家的话来说,这大概就是报应。”似乎是还记着刚才被嘲笑过的仇,亚瑟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又悠悠的补充了一句“不过从另一种角度来看——我还挺希望你当初是以女体化的形态诞生的,起码比现在顺眼。”
啊……这话说的就有点杀人诛心了,看起来里面应该还掺杂了一点私人的恩怨。
王耀在心里默默的吐槽了一句,但表面上还是乐见其成的往后一躺然后偷偷的瞥了一眼旁边的阿尔弗雷德准备吃瓜看戏。
毕竟八卦可是全人类的天性,就连国//家//意∥识//体也不例外。
阿尔弗雷德罕见的没有反驳,看着墙壁上的大屏幕陷入了沉默,世界的小英雄看样子好像还没缓过来,愣愣的盯着自己女体化的模样,看起来莫名的像一只委屈的……大狗狗?
???
王耀猛然打了一个寒颤,为自己这个莫名而耒的诡异想法吓了一大跳——开什么玩笑?!那家伙可不是什么狗狗——好吧,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阿尔弗雷德确实也挺狗的。
但这并不应该是他产生这种想法的原因。
空间内再次陷入诡异的寂静当中,坐在第一排的三个人各有各的心思,歌声随之响起。
圣母院里钟声绕梁
凡尔赛宫殿映朝阳
第三帝国军魂游荡
凝视着群羊
北非诸国太上皇
阵风天界外逐星芒
外籍军队如豺狼
看我们谁先投降
[优雅的金发女性站在凡尔赛宫外的高墙上,她手持三色旗帜,目光慵懒的注视下方的茫茫人海,漂亮的紫色眼睛中带着几分高傲,就如同正在视察自己领地的君主
下一秒,刚才的金发女性换了一身飒爽的军装,她被拥簇在人群的最中间,无数的军队屹立于她的身后,虎视眈眈的盯着前方]
“……弗朗西斯。”亚瑟看着大屏幕中出现的法//国女性,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他低声暗骂了一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看来另外一个人选应该也不用想了。”
的确,哪怕他们刚才已经有了猜测,但在听到自己的猜测被证实后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王耀倒是松了口气,脸色也好了不少,他攥着手上已经有些破烂的红星,微微垂下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但事实也确实如此,虽然他和那个人的关系不是很熟悉,可能是因为家里红色的那边的缘故,这个名字让他感到很安心。
但这里能安心的也就只有他了。
“伊利亚。”阿尔弗雷德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哪怕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同盟,但这并不影响他看不惯这个北极熊“可恶的布尔什维克!”
他并没有压低声音,因此整个空间内都是他的咒骂声,亚瑟并没有做出任何表示,只是安静的品尝着杯中的红茶,王耀倒是皱了皱眉,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忽然坐直了身子,与阿尔弗雷德拉开了一点距离。
至于其中蕴含的意思……早已不言而喻。
***
现实世界
在屏幕中那个fg女人出现的时候,不同国/家的人民早已经开始了争吵,而其中以英//法//两国//国//家吵的最激烈。
“Oh,mygoodness!Thewomanonthescreenisreallybeautiful,Unfortunately,heisFrench(哦,我的天呐!屏幕里的那个女性可真漂亮,只可惜她是个fg人。)”
“Aren'ttheFrenchpeoplejustmockingmycountryWhydon'tweseeyourfiguresnow(笑死,刚才还在嘲笑我的国//家f//g佬们了?怎么现在不见你们的踪影呢?)”
“Iln’yaqu’unhommequiappara?tsoudainementetquineditrienN’oubliezpasqu’iln’yaquelesAnglaisquiapparaissentréellementsurcetécran!(只是忽然出现了一个人而已,又不能说明什么,别忘了出现在这个大屏幕的只有yg人!)”
人民们在吵得不可开交,而领导人们也忙的天昏地暗。
丘//吉//尔倒还好,毕竟已经习惯了,而且英//国//女王也给他下了一颗定心丸,所以他现在完全是在顺其事情自然发展,但戴//高//乐可就不同了,在刚才其他人的争斗中,他完全是处于吃瓜看戏的状态,现在突然轮到他了,倒是有点措手不及,不过也没出什么乱子。
莫//斯//科
“Американцыоченьотвратительны!ПроклятаяпартияДжорбуи!!(MG人果然还是很令人讨厌!可恶的乔尔布亚党!!)”
阿尔弗雷德的那句话自然是顺着大屏幕传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里面的指定性实在太强,想让人直接无视都做不到,再加上美与苏不同党派的分别以及有些敌对的意味,于是这句话便顿时引起了大多数布尔什维克人的众怒。
克//里//姆//林//宫
斯//大//林坐在办公椅上,表情沉思,而他旁边的士兵们则是愤愤不安的嘟囔着些什么。
“这个布尔乔亚实在是太过分了——”
斯//大//林自然是听到了士兵们的声音,但他并没有出声,说真的——现在无论是大屏幕上突然出现的那个法//国女性还是那个叫做阿尔弗雷德的布尔乔亚说的话对他来说他都没有太大的兴趣,他现在唯一感兴趣的是那个名字。
伊利亚——一个多么符合苏//联的名字啊,只是单单听到这三个字他都感觉到了一阵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激动与兴奋,就仿佛他为之奋斗的所有的一切都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种感觉绝对不是正常的,但他并没有感觉到身体各处有哪里不适。
“看来又是一个谜团啊……”
他思考良久后得出了结论,于是又抬起了头,他总感觉这个谜团马上就要被破解了,而最终的结果也绝对能改变整个局面!!
空间内
三个人迟迟没有搭话,原本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的一点气氛顿时又回到了冰点,系统无法,只好又默默的开启了视频。
【温馨提示:接下来视频播放后会再有两个关键人物来到此空间,请大家和谐相处】
和谐相处四个字针对的谁不言而喻,阿尔弗雷德的脸色臭的简直跟锅底一样黑,尤其是在看到王耀刻意躲避他的接触后就更加难看了。
亚瑟倒是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桌子上的绿茶微微发愣,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下旁边的东方美人然后又瞬间收回。
王耀倒是没有什么其他感觉,只是刻意屏蔽了周围的视线,然后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屏幕上面,表情严肃且又认真。
【视频开始播放】
TBC.
今日份更新已完成√
另外彩蛋是现代爹爹穿越到这个爹爹的时期的故事,算是这篇文完结后的番外。
祝大家观看愉快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王耀嘴上问,却已伸直手略扶了扶亚瑟因为纱布缠得太紧而僵硬的手臂,让他手中茶水不至于洒出杯外。
亚瑟也没有逞强,借着王耀的手抿口茶水,松下了气:“如你所见,还算完整。”
“还有想问的么?”王耀又问。
亚瑟抬眼,碧绿眼瞳定定锁在王耀眉目间,硬是将王耀看得不自在得偏过脸,才低低笑出声:“我不会问你爱没爱过我那种蠢问题的。我早就知道答案了。”
王耀无言,推了盘司康饼到亚瑟面前。
亚瑟尝了几口:“比我亲手做的好吃多了。”
又似自言自语道:“我没恨你,恨得是愚蠢的我自己,居然相信那个诞生过上帝之鞭的方向会有一个爱好和平的意识体。真是荒谬。”
......
王耀对于另一个自己欠下的情债实在懒得解释,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准备慢慢听完牢骚再和亚瑟说正事。
亚瑟眼看着他喝下茶,愣住:“这里面没有毒?”
“那只是一杯普通的红茶。”王耀盯着茶杯看了几秒,才晓得亚瑟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只好无奈地解释。
亚瑟怔忪:“你打算用枪?想当年杀掉国王和王后那样吗?”
“我压根儿没打算杀你。”王耀继续苦笑着解释。
“为什么?”亚瑟一时茫然,“皇室已经死绝了,你打算把那些官员拉到我面前一个个杀掉,然后逼我哭?”
王耀一时无言,另一个自己到底造了多少孽?
最后只好隔空点点亚瑟身上的伤口:“你应该感觉得出来,他们已经被杀了,我也没必要那样对你。”
“可你为什么还要留着我呢?”亚瑟的眉毛因为不解皱成一团,“你当时说过不听话就杀掉我?”
“我需要留几个做事的。”王耀拿出林蛟给的名单递给亚瑟,“这些是你回去后的助手们。”
亚瑟细细看过一遍,忍不住惊诧:“他们还活着?”
“这一次我希望你不要再浪费这些英雄的热忱。”王耀喝着茶同亚瑟对视,轻声,“做点儿应该做的事吧。”
亚瑟却觉得荒唐:“你把我们逼到绝路,然后冠冕堂皇地说这些话?”
“是不是冠冕堂皇你大可自己验证。”王耀就知道他会如此反应,伸手指向门外,“如果你的身体撑得住,我现在就可以让Tom安排你坐专机回去。”
亚瑟回眼望了望门口方向:“你信得过我?”
“我信得过苍龙,”王耀啜着茶,“你现在看起来并不恨我,足以证明他们做得干净。”
亚瑟仔细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的确如王耀所说,并没有之前那种厌恶憎恨的感觉了。
“如果你之前就定时动手清理,那根本就不会有黎明计划了。”亚瑟感慨道。
清洗之下诞生的黎明计划一定更为纯粹。
“或许吧。”亚瑟起身准备离开,但转身后又心有不甘地回头,心脏狂跳,“我还是很没出息地想问,你放过我是因为……”
看清王耀眼睛的亚瑟咽下了后半句话。
火红的玫瑰花瓣衬得王耀面色如玉温润,他手中仍稳稳端着杯,微微笑着的眼眸却不见半点情愫,声落如冰:“亚瑟,我从不会听凭任何一种爱意做事。”
亚瑟恍惚着点头,笑里有几份释然:“我知——”
大概心头最后一口气散开,亚瑟直直晕了过去。
王耀只好扔了喝到一半的茶,冲过去托住他:“意识体谈恋爱可真是造孽!”
英仏注意!
立波注意!
部分剧情过于脱离现实容易引起不适!请谨慎观看!
人物ooc预警!
全员降智预警!
不符合现实逻辑预警!
「“不要!跟着我!”菲利克斯插着腰恶狠狠的对着托里斯说着,“离本大人远点!你这个可恶的人!”
“你……,分明是你先推搡我的。还说疯话耍我!”托里斯站起身试图争辩着,看到对方魂游天外的表情再细想刚才的种种。他不会遇到真疯子了吧。
托里斯顿感无力,懒得跟这人废话了,最后充满同情的看了眼面前的人摇摇头,希望他不要饿死在这了,想着转身离开。但他还没走出三步远就被拉住了衣角。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表演专业,变脸说来就来,眼眶里蓄满泪水,“托里斯……别真的...
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表演专业,变脸说来就来,眼眶里蓄满泪水,“托里斯……别真的离开我……这次也不带我走吗?这次带上我吧……”
“什……么?”头又开始疼了,怎么又是这种既视感,好像不久前也有人露出过同样的表情拽着他的衣角恳求着他。只是记忆里的人更加的狼狈,对方血流涌注的腰身让托里斯有些想逃。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托里斯?是在叫我吗?”托里斯握住拽着他的手腕,注视着面前人的眼睛。对方全当没听见,死死的抱住他眼泪打湿了托里斯的肩膀。
他微微颤动的瞳孔中似乎倒映出了那些被遗忘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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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他僵硬的坐在一间办公室的沙发上,面对前方表情淡淡的白发男人却如坐针毡。他跟对方说着什么,似乎是对某个人的毁谤。他成功了,或许说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对着那个白发男人假笑着连连点头。
转眼他又在和一个金发男人谈话,他长得跟抱着他的疯子一摸一样。对方表情嚣张的用刀尖指着他的胸口。他似乎已经感到心脏钻心的疼痛。
他似乎得到了白发男人的帮助,他拥有了将瞄准镜对准对方的机会,子弹偏移了。他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颤抖的双手。
最后呢?托里斯也已记不清了,他只知道他不仅没有对血泊中的人伸出援手,反而为那个金发男人增添了新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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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里斯瞳孔微微颤动,下意识的回抱住怀中哭泣的人,一只手顺着打绺的头发安抚着。
“我好像认得你,你是谁来着?卢卡……谢维奇?”他的声音低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菲利克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没有回答他。」
〔波:天主保佑,他真的一副欠揍模样,别把那个立陶宛人惹生气了啊!〕
〔索罗门群岛:呦呵,真的假的,又是认识的?〕
〔马里:我怀疑这是一场巨大的阴谋!他们才不是真的地球人!都是外星人装的!〕
〔加蓬:上帝啊,你们这群阴谋论的能不能不要胡说啊!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你们的胡言乱语了〕
〔波:我已经看不得男人拥抱了,虽然很恶心,但我觉得他俩像一对情人〕
〔以:别说了兄弟,我不想再去洗眼睛了〕
〔英:也没有那么不堪吧,至少他俩长相都帅的惊为天人,挺养眼啊〕
〔巴巴多斯:我真怀疑这就是找好看的人来参赛,反正这些个国家的挑战者没一个长的丑的,甚至好看到不真实〕
〔科:别谈颜值了,你们这群肤浅的人!你们不觉得托里斯这个名字很耳熟吗?〕
〔俄:确实耳熟,我认识五个叫托里斯的网友〕
〔立:很耳熟,俄国那边的那个伊万和娜塔莎不是提到过吗?〕
〔拉脱维亚:不会吧!他俩不会真就是那个托里斯和菲利克斯?如果是的话,这俩关系还真就不一般〕
〔波:你们听到了吗?他管他叫卢卡谢维奇!那个英国人口中的被虐待的人!〕
〔日:菲利克斯·卢卡谢维奇?听起来确实是个波兰人的名字〕
〔亚:真是恶趣味的外星文明〕
「“好了弗雷迪,看来你现在运气不怎么妙,先留着卡,咱们回去收拾收拾出去,这地方真的太冷了”弗朗西斯拍拍阿尔弗雷德的肩膀,顺便侧身跟亚瑟以及那一帮人说着。
“刚才上面在下暴雨,也不知道停没停,不过至少离这里远点,我的衣服都没干,在这站着真是遭罪。”诺萨第一个赞同道,其他人也都没有异议。
回到了放行囊的地方,各自拿起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过大家都被一声惊呼吸引了。是弗朗索瓦丝发出的,众人回头时她正拍着墙壁。
“怎么了?弗朗西斯呢?!”就一个低头的功夫弗朗西斯怎么就又出事了,亚瑟面目都有些灰败了。“哥哥他靠了一下墙结果倒进去了”弗朗索瓦丝说着。
“我看看”亚瑟走上前还没伸手,就被穿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你怎么回事弗朗西斯?”
“……没事,不知怎么回事刚才措手不及就倒进去了,真是摔疼我了”弗朗西斯说着还揉了揉后背。
“下次小心点!别……”
“唉弗朗吉,里面有东西吗,刚才贝尔格莱德不说倒进去有东西吗?”阿尔弗雷德凑过来插嘴询问。
“喏,这个,我个人觉得这东西没什么用
”弗朗西斯将一把燧发枪递给阿尔弗雷德,“老天啊,这枪真是太古老了,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散架”阿尔弗雷德接过枪左看看有看看。
“你这家伙,怎么没把你摔散架呢,省的老跟我抢东西”亚瑟看弗朗西斯没事,把心放回肚子里,开始跟弗朗西斯拌嘴。
“别一口一个抢的,我们最帅气的小阿尔不是自愿跟着哥哥的吗?”听到这话阿尔弗雷德和亚瑟都同时看了一眼弗朗西斯。
“暴雨也该停了,咱们赶紧出去吧,这地方我真的一秒也不想呆了”弗朗西斯嫌恶的看了看四周,就好似跟这里有深仇大恨一样。
“再等等,说不定这里还有什么宝藏没被发现,而且现在外面是黑天”亚瑟皱着眉反对着,“出去看月亮也比这里强,这该死的地方压抑的要命,不出去我真的会发疯的”弗朗西斯哭丧着脸。
“那就出去吧,这建筑里冷的要命,都离那个冰面那么远了还是寒潮刺骨,先出去再说吧,至少再走远些”王耀点点头说着,也有一些赞同弗朗西斯的提议,身后的布拉金斯基一家也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了。
亚瑟靠在墙壁闭了闭眼睛叹了口气,拦住一旁要开口说些什么的阿尔弗雷德,“走吧,这里没什么好呆的了,剩下的出去再说吧”阿尔弗雷德眨眨眼不再打算开口了。
伊利亚他们来的地方是完全出不去了,所以他们回到了最开始亚瑟他们跳进来的洞口,也是诺萨摔进来的那个。现在摆在面前的问题就是怎么上去了。」
〔法:刚才的一切跟做梦一样!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俄:我记得他们衣服大都是湿的吧,不会着凉感冒吧,那可就难办了〕
〔加拿大:他们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就会烤火了吧,又不是没有常识的小孩子〕
〔黎:人消失了啊,不久前贝尔格莱德也是这样子〕
〔塞:这墙怎么也是空心的,这地下建筑里到底有多少密室?〕
〔法:怎么还黑了一会屏,真是吓死我了还好弗朗西斯没事〕
〔英:他拿出来的那把燧发枪真的比我太爷爷年纪都大,这破枪普通人三分钟能打出一发子弹都算有天赋〕
〔密:我感觉这地方也不是太压抑啊,弗朗西斯怎么突然抱怨起来了〕
〔法:撑不住了吧,毕竟刚才经历了生死时刻,靠个墙都能摔倒,要是我我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突:外面可刚下过暴雨啊,真要出去啊〕
〔美:我受不了了,我已经熬了六个小时的夜了,我撑不住了,我现在要去睡觉,该死的为什么这东西不在白天播!〕
〔中:中国这边马上就要晚上了,准备好咖啡了,希望不会猝死〕
〔中:至于吗,这东西官方都会有录播回放的吧〕
「“你怎么也在这啊?可让我找到你了,赔钱!”
“兄长,这种时候就先别想钱啦”
地上的人扭了扭身体“嗯呜唔唔!”(给我松绑!)」
又名《和同位体互穿后所有人都想杀死我而同位体又想杀死所有人》
America和阿尔弗雷德互穿
会有时政敏感
无明显cp(我流ch全员为利益,aph全为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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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觉渐渐恢复,美利坚的猛地睁开双眼。
我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祂震惊。然后便发现今天的阳光似乎很强烈。
最后祂才觉得房间的装饰有点不同。但都有条形旗子等元素,所以祂没有明显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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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看消息:英吉……”
事到如今,美利坚已经完全清醒,并且很快地反应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跟以往不同点太多了,而能获得消息的最快方法,就是先看看互联网。
王耀?他是谁?华盛顿祂们怎么凭空消失了?
美利坚大脑飞速旋转的同时,一阵慌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阿尔弗雷德先生?你终于醒了!开会都要迟到了快收拾吧!”
弗雷德又是谁?
考虑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美利坚顺着直觉很快答道:
“我知道了,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呢?”
“因为根据琼斯守则,不能在您做美梦的时候打扰到您……”
“阿尔弗雷德·琼斯”这不会是目前我的名字吧?美思考,很美国,加上条形国旗房间的搭配和手机壁纸上的美国国旗。祂觉得暂时安全。
等到祂站到镜子前祂一直这么觉得。
Whatthef**k?为什么找不到墨镜只有平光眼镜?还不如带墨镜呢算了到时候出门买。瞳孔是蓝色的对光很脆弱的啊喂!还有为什么我有呆毛这种东西…
当然在祂排除恶作剧,演戏等等……祂意识到自己穿到了同位体的身上。
很快,资本的大脑迅速列出了计划——首先是买墨镜!然后快速熟悉环境,了解自己同体的性格以及各个国家的性格,从信息上来看,这里好像氛围没有这么严肃,所以想办法也让自己坐上第一霸主的位置。如果可以再排除一些不必要的因素……
祂脑袋想的同时也快速洗漱好打开了门——开什么玩笑,自己当年北美13洲的时候适应能力可是一级强。
路上买完眼镜并向穿西装的那个男子解释后到了联合国,美利坚总感觉这里是不是人少了好多,或许是没有城市意识体的原因吧。
“hey?抱歉迟到了?”美试探的推开门并快速浏览这个装满几乎全世界国家代表的房间。
没有联合国,但他们的长相好不一样啊???
可以说是除了五常之外和日本之外,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代表世界第一的国家。
我可是世界第一!我就要站在顶峰让你们所有人都仰望我!不管是愤怒还是羡慕,恶意还是好意,我要大家知道美利坚名族!!
“来了就快坐下吧,站在那里干什么baka?”亚瑟说道。
没人注意到阿尔的蓝眼在墨镜的遮掩下生出了不属于他的野心。
普设,all耀
有部分ooc和角色刻板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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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酒店会所的门口停下。
伊万停好车,将钥匙交给早在一旁守候着的工作人员——或者用不太好的词汇来形容,侍从的手上,绕了半圈,替王耀拉开了车门。
王耀弯腰下车,含笑看了他一眼:“很少见你这样积极。”
伊万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抬高挡了挡王耀的头顶,牵着他下车,低声道:“这是我的工作。”
倒像是不情不愿的了。
不过王耀自然是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反而是顺着...
不过王耀自然是清楚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没有什么生气的情绪,反而是顺着他的动作下了车,抬起空着的一支胳膊,颇为亲昵的点了点伊万的额头:“今天在外面,既然是我的人,那就也给我些面子吧。”
虽然王耀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但是圈内,特指生意圈内,知道他样貌的人还是不在少数的。
只是迫于王氏集团恐怖的法务部和威能,没人试图把他爆出去过。
王耀和伊万一进门,大厅里的人就都注意到了他们,陆陆续续的举起酒杯来打招呼:“王总。”
又微微转向伊万:“布拉金斯基先生。”
王耀作为总裁被尊敬还有迹可循,但是伊万被对待的态度就十分奇怪,更像是沾了王耀的光,但是仅仅是保镖,似乎又用不着这群假模假样的家伙拉下脸来向他问好。
这件事非要追溯,还要算到王耀第一次带伊万参加这种场合。
可惜有人不长眼,就是喜欢招惹王耀喜欢的东西。
也许是为了借伊万给王耀灭灭威风,又或许是觉得王耀不会为了一个保镖和合作伙伴计较,总之,在那位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小老板装作不经意的把酒杯往伊万身上倒的时候。
俄罗斯保镖手疾眼快,一把握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拧。
啪嚓一声高脚杯摔在地上的声音。
还有就是哀嚎声。
这下可把娇生惯养的各位总裁们吓的不轻。
而王耀也终于停下了自己慢条斯理吃着小蛋糕的动作,擦了擦手,走过来关怀着:“伊万,没事吧,玻璃有没有溅到你身上?”
完全无视了被自家保镖差点拧断手腕的那人。
伊万像是有点委屈的皱起眉,紫眼睛可怜巴巴:“西装弄脏了。”
西装是王耀赞助的,别的不说,起码伊万半年的工资是买不起一件。
“没事没事,回去了让弗朗西斯多给你配几套。”王耀哪里受得了他的眼神攻势,简直是色令智昏,“没什么大事就好,只是一套西装而已。”
围观众人和受害者:“……”
这次事件,让伊万王耀保镖的名号迅速打响了,一同打响的还有王耀护短的名声。
自此以后,每次王耀带伊万参加晚宴,出于尊重,各位都会和伊万也打声招呼。
王耀点了点头,权当是回应了,伊万沉默寡言的跟在他身后半步,就真的好像是一个普通的保镖一样。
这种酒宴一般都是用来谈生意的,王耀入场没多久,周围的人就陆陆续续的围了上来,端着酒杯一个接一个的和他聊起来。
王耀端着酒杯往旁边一放,伊万恰到好处的伸出手,稳稳的将酒杯接在手心,微微俯下身子。
王耀拍了拍他的脸颊,低声嘱咐道:“自己去旁边玩一会儿吧,放心,你和我离得近,不会有什么事情。记得别喝酒,今晚你还要开车回去。”
伊万应了一声,却没走远,站在不远处吃了些食物,紫色眼睛却牢牢锁定着王耀。
应酬免不了要喝酒,王耀虽然是糊弄学博士毕业生,但是也不能每次都酒水沾沾嘴,还是多少得喝点的。
伊万就在旁边数着。
一口,两口,三口……一杯,两杯,三杯。
王耀的酒量不算很好,伊万心里数着数,等到差不多了,就走过去,扶住了王耀的肩膀。
王耀的目光清明,只是微微发出一声鼻音,抬起头看向伊万:“怎么了?”
伊万低声道:“该回去了。”
其他人的视线在王耀和他身后高高壮壮,生了一副好相貌的伊万身上一停,立刻恍然大悟,恭敬的放人了。
王耀的确是喝的有点晕了,服务生早早的就把车开了过来,伊万揽着他的腰把他送上后座,自己拐了个弯上了驾驶座。
王耀揉着自己的眉心,靠在后座上,轻声念了一句:“乖孩子……”
伊万抬起头,一双紫眼睛从后视镜里盯着已经迷迷糊糊睡着的王耀,笑眯眯的嘟囔了一句:“Плохойкотёнок……”
第二天王耀是在自己办公室的内间卧室里醒来的。
身上酸疼,胳膊都抬不起来。
认真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
嗯,谈的几笔订单还记得,不会耽误事。
然后他怒瞪像是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伊万,磨牙威胁:“扣工资——”
“可是昨晚是您先要求我的。”伊万临危不惧,拿起毛巾擦了擦顺着铂金色发丝滴落的水,抬起头诚恳的看着王耀,“您知道,我一向不会拒绝您。”
他就穿着一件浴袍,领口微敞开,露出些胸膛,和上面隐隐约约能看见的淡红色的抓痕。
喝醉以后完全断片的王耀:“……是、是吗?”
他不太愿意相信自己已经好色到了那个地步。
再说了,那没记忆没意识的吃了,味道都没尝到的,那怎么能算是吃了呢!
而且今天的自己还得给昨天的自己买单。
感受到身上各个地方都传来的微妙不适应感,王耀再看看一脸无辜的伊万,最终只能感叹。
——不愧是斯拉夫人种。
见他力气不够,伊万凑上来给他帮忙换衣服。
王耀倒是没怀疑过是不是伊万撒了谎或者是别的原因,毕竟,是他出钱在包养伊万,按照王总的思维来说,和自己睡那是拿钱办事,怎么会有人愿意打白工呢哈哈哈。
他靠在伊万身上让保镖帮忙给自己穿衣服,感受着脑袋靠着的软绵绵质感,又是一句感叹。
——好大啊,真的好大啊,各个方面都好大啊。
这个点亚瑟还没来上班,王耀穿好衣服,强忍着腰部的酸痛,推开卧室门去了办公室处理昨天剩下的文件。
还有昨天在酒宴上谈好的合作,也要开始联系了。
王耀不动声色的坤直了身子,倒吸一口冷气,看着眼前薄了不少的文件夹,衷心感觉自己最正确的决定莫过于招聘了亚瑟——长得好看就算了,还能亲亲抱抱摸摸小手,最重要的是工作能力很强,可以随便压榨。
好在王耀身为社会主义接班人,良心还没完全消失,也不会把工作全留给秘书一个人去做,甚至还能硬扛着身体的异样,坚强伫立在工作岗位上。
他冲伊万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班了。
王总觉得自己简直是身坚志残,快要被自己感动了。
腰上一阵阵的酸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今天恐怕要提前下班了。
但是不行,亚瑟还没来上班,他不能当甩手掌柜直接把工作全扔给靠谱的秘书。
今天第无数次感慨,招聘亚瑟简直是他这两年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能够一人多用,还只用开一人份的工资,再划算不过了。
这样想的时候,王总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送的各种房子车子和卡。
那都是送的礼物,怎么能算在工资里呢,要论工资,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亚瑟更划算的打工人吗。
左脚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王耀的感叹的亚瑟:“……”
第一百天想辞职成就,达成了。
好在,金主上司面前,亚瑟近乎完美的表情管理还是能做好的。
他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语气森然:“这里的文件都是我筛选过的,以秘书的身份没、办、法、处、理的!你别想着交给我!”
王耀眨了眨眼睛,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可是我很信任你啊,亚瑟,这些给你我很放心。”
亚瑟呵呵:“你只是觉得你在旁边看着我处理很放心吧。”
而且这些文件,说是重要也行,其实也没有非常重要,真正不能让人处理的早就被王耀自己已经解决了,能拿出来的都是不会对公司造成什么影响——只是繁杂。
也就意味着可以想办法躲懒。
亚瑟冷漠且拒绝:“我昨天已经熬夜处理了。”
“别这样。”王耀叹口气,探出上半身,吻了吻他的嘴角,“我回头给你开加班费。”
亚瑟眯着眼睛像是忍耐了半晌,终于磨着牙,转身把那堆文件抱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亚瑟·柯克兰,剑桥硕士,毕业两年,在王氏集团打工一年半,感觉自己随时有猝死在岗位上的可能。
白天有秘书的工作,晚上还有时加班,休息不好,打工的心情都明媚不起来了。
亚瑟睁着一双眼下有着淡淡青黑的眼睛,以一种世界下一秒毁灭的气势处理完文件,一转头,王耀正趴桌子上打着瞌睡。
亚瑟:“……”
他当然知道王耀昨天是和谁出去的,心底后知后觉的生出几分恼怒,然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毕竟只是个秘书——就算比较特殊,那些管不了上司去做些什么的。
亚瑟从抽屉里摸出了王耀给他的钥匙,头一次认真的开始考虑外勤。
就像是王耀之前和他说的,亚瑟的确有能力,他的专业知识完全足够他管好一个分公司。
他之前一直不愿意前往英国,原因无非就是因为私心,实际上来看,英国是他的家乡,真的回那边工作,也算得上是衣锦还乡了。何况王耀给他的经济补偿不少,是足够普通人富足一辈子的程度了。
但……
亚瑟看了看身边睡着的王耀,无声的抿了抿嘴。
他把处理完的文件小心翼翼的放回了王耀的办公桌,又拉开抽屉把钥匙扔了回去,起身回了隔壁自己的办公室。
因为他经常会来王耀这里处理工作,总裁贴心的在旁边给他也放了一张桌子,现在上面已经堆满亚瑟的私人物品了。
关于去英国工作……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王耀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了,阿尔弗雷德中途来过一次,被亚瑟以担心他打扰到王耀休息这个理由赶走了。
好好休息了一场,王耀觉得四肢都舒服了不少,起身去隔壁溜达了一圈,发现亚瑟居然还没下班,正拿着报表再看。
“在看什么?”王耀皱着眉问,“我不是让他们五点以后不要再递交工作上来了吗。”
亚瑟冲他挥了挥手上的纸张:“关于员工支出的财政报表。”
王氏集团的员工福利一向做的不错,医疗补贴和出行补贴都很丰厚,这对于集团来说同样是一笔不小的支出,需要经常查看,以防止有人从中牟利。
比如骗补之类的。
亚瑟自从入职以后,关于财政方面的事情都很上心,交给其他人他不放心,都是统一整合后送给他来过目的。
为他省了多少工作啊。
亚瑟:“弗朗西斯那边我来说……如果你明天去陪阿尔弗雷德的话,那这些该死的工作该交给谁来做呢,我亲爱的BOSS。”
王耀看了看桌子上的文件,又想了想昨天自己新谈下来的生意:“是这样的,亚瑟,你要知道,这个公司里我现在最信任的人就是你。”
熟练的画大饼.JPG
亚瑟就用那双被王耀夸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绿眼睛盯着他看:“比起大饼,不如谈些实在的?”
王耀很爽快:“你说,要什么。”
王耀:“……”
王耀:“我觉得不怎么样。”
服了,改了一下就屏了
LOF你什么审核机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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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有异色和娘塔,联五异色是负责在联五常色去上学的时候负责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联五娘塔负责看着异色不捣乱。
如果可以接受请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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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伊万走后不久,春燕呆愣愣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个小女孩了。对于先前做的所有事,她都是没有后悔的。
甚至,在伊万来前,她都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她先前一直一直觉得,哥哥就是干了不好的事情,这样的后果也是哥哥自作自受。
可是……
春燕感觉到脸颊处有泪划过。
如果当年自己没有做出这些事情,所有的一切是否都还会这样呢?
或许,哥哥会一直一直都是骄傲且温柔的。或许,爹和娘也会健健康康的活着,然后安享晚年。或许……
如果当年自己并没有告诉其他人,只是悄悄告诉父母……如果哥哥和大哥哥的事情没有被发现……
是嘉龙。
“哦,没什么。妈,你先出门,我在十字路口这里,有点事情要解决,您来看看,这样也好解决些。”嘉龙的语气有些别扭,还透出一丝诡异的气息。
比如,为什么话语细思狗屁不通,为什么语法错误。
爱子心切使得春燕几乎没怎么思考为什么要去十字路口,便匆匆拿起外套往门外走去。
意外就出现在过斑马线时。
一辆货车以极其危险的蛇形行驶方式向春燕冲来,站在马路中央的春燕都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这么暴露在危险区域。出于对危险的恐惧,她下意识的举起手臂遮住脸。
过了许久,她意料之中的钻心疼痛并没有袭来。
相反的,睁开眼时眼前还变成了一个巨型电影院。不远处的第一排上坐着的一对夫妻,正是她日思夜想的王父王母。
“爹!娘!”喉咙发出一道嘶哑尖利的声音,不过她也顾不上这么多,只是踉踉跄跄冲向闻声站起身的父母。然后紧紧抱住了王母。
“你是……?你是燕子?”王母惊异地看着突然从一点点大的小豆包变成垂暮老人的小女儿,实在震惊。震惊归震惊,她还是把手放在女儿头顶,轻轻拍了拍。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儿变成了这副样子,但她可以打包票的是,这就是自己的小女儿。
“呜呜呜……娘,我对不起你们……娘啊呜呜呜呜呜……”春燕把头埋在王母怀里,泣不成声。“乖孩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告诉娘……”王母轻抚着她的背,安抚神经变得异常脆弱敏感的女儿。
突然,一道突兀的电流声响起。尖利,刺耳难听的声音使得春燕都忍不住皱起眉毛。王母注意到了女儿的不适应,只是笑着抬手捂住她的耳朵,又对明显身子一僵的女儿露出一个“别怕,有娘在”的笑容。王修平也对女儿露出一个虽然僵硬但还是极力挤出来的笑:“燕子不怕,爹和娘在呢。”
春燕鼻头又是一酸。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是有多么无知,多么不孝,才抛弃了这么好的娘,这么好的爹。
电流声结束时,这个大型的电影院又多出来不少人。
有许多,都是春燕曾见过,打过交道的人。
“对了,燕子。”王母正色道,“你有看见你哥吗?”春燕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来什么,到最后直接放弃,重新钻回王母怀里当鹌鹑。
由于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春燕现在也变成了小时候的样子。
“妈!”不远处传来嘉龙的喊声。春燕赶紧跑过去,拉起嘉龙往父母面前推:“爹,娘,这是你们未来的外孙,王嘉龙。”嘉龙不好意思地抬起手摸鼻子,喊了句:“外公好,外婆好。”王父王母喜笑颜开,拉着嘉龙从前到后看个不停。
“对了,嘉龙姓王,那这孩子爹是谁?”王母注意到了这个问题。“是任勇洙。”春燕提起丈夫,也是笑得轻松。
“嘉龙,你见过你舅舅没有?”王母笑道,拍了拍嘉龙的肩膀。
“见过,大佬……”嘉龙想说出实情,但又看见春燕明显不自然的表情后作罢。
“诶诶,大家可以听见我说话不?”麦克风巨大的电流声夹杂的女声被所有人注意。
“可以听见啊,那就好那就好。”在看见众人的目光时,对面的女声松了一口气,随后很有礼貌地向我介绍。“大家好,我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意识体保密部zg分部负责人,我叫王辰曦,很荣幸能够与各位见面。”
人群爆发出巨大的sao乱。似乎是没有料到听声音如此年轻的女孩身份这么大。
“将各位不经各位允许就贸然送至这里也并不是我本意。”女孩正色道,“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意识体保密部meiguo分部负责人汤姆.凯瑟干的好事。我只负责接收投诉与负责此次观影的各项任务以及答疑解惑。当然,大家快投诉他,这样他实习章琼斯先生就不会给他盖了。”
“这孩子倒是很阳光活泼啊……”王修平感慨,“是个生活在新zg的孩子,是祖国的骄傲。”
“嘿嘿……谢谢王修平先生夸奖。不过,我只是高中生啦,是被先生介绍来这里勤工俭学的。”王辰曦有些不好意思道,“对了,闲散话就说到这里。我先去请示先生接下来的工作,请各位先休息一下,好直接开始接下来的观影活动。”麦克风被女孩推了推,可以听到的是凳子移动发出的吱啦声。以及……
一道足以震碎耳膜的大吼响起:“汤姆!!!!我吊你老母啊!!!!!什么意思啊!你为什么不经我允许就把他们带过来你是不是脑子有泡啊!!琼斯先生生的你这块叉烧琼斯先生都要哭死了啊你真的是!”回应她的是一道轻浮的声音:“诶呀,干什么这么暴躁啊。而且,很抱歉我的中文不好我不知道你在骂什么呢~太阳小姐可以给我这个愚蠢的美国人翻译一下吗~”
“fkyou!!!”女孩的骂声言简意赅。“fkyoutoo~”“丨啊什么语法错误,待会琼斯先生要哭了。”
“那现在怎么办?”男孩询问。“我觉得可以把我之前搞的电视台给他们播……”王辰曦思索,“可是里面的内容我家先生和布拉金斯基先生都警告过我不要外传。”
“试试嘛太阳小姐。”“我应该可以。而且,我这几天表现不错,先生应该不会介意。再提一句,某个蓝猫你再犯病我送你去西伯利亚种土豆。”
“那布拉金斯基先生那边……?”“没事有先生在他那个气管炎不敢对我怎么样。当然,凡事皆有意外,除非我惹先生生气了。”
现在众人最好奇的只有王辰曦口中的“先生”是何许人也。
隐藏在人群之中的伊万拉了拉围巾,默不作声。
他有一种预感,这个所谓“先生”有可能是王耀。
“喂喂,啊,是我先生,啊不是诈骗啊先生……我是王辰曦欸。啊对对对是的,汤姆他不小心提前把大家带来了,现在有什么要做的吗?啊,没有啊,那我就随便选点东西给他们看喽。好的好的,先生再见,诶诶,嗯嗯,我知道了。先生您也很厉害嘿嘿……那我先挂了,先生拜拜。”麦克风被王辰曦挪了挪位置,她抬手打开了摄像头,对准了自己和坐在一边办公椅上的汤姆.凯瑟。
一身西装配红色领带的正经风格,使得本来微笑脸的王辰曦变得像个精英模样,使之前认为这孩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的那些人脸疼不已。汤姆.凯瑟翘着二郎腿,虽然领带被他打的十分正常,但气质方面还是给人一种街头小霸王的错觉。
“好的,现在,观影开始。”
随着王辰曦的话音落下,暖黄色的灯光关闭,只剩下眼前变成雪花屏的大荧幕。
嘶嘶啦啦……
「“喂喂,可以看到吗?诶伊万你看看屏幕是好的吧?”一只手出现在了屏幕上。那双手有些短,但还是可以看见手无名指上显而易见的红星戒指。声音有些显得格外稚嫩,但透出的温润还是像极了王耀。
镜头转移,对着的是还在努力把围巾从电梯门解救出来的伊万。他的手上也有那个一模一样的戒指。从某种程度上发现,这似乎是一对情侣对戒。
“屏幕是好的呢……耀,现在已经开始录制了吗?”伊万偏过头去看屏幕,随后笑道。拿着相机的手抖了抖,随后从头顶传来一阵笑声:“你才发现啊哈哈哈哈,我早就开始了。”伊万无奈地揉了把自己的头发,又无可奈何。
画面一转,变成了坐在桌子前一脸正色的王辰曦。看起来还是个十四岁少年模样的她穿着灰白色的校服,脖子上系着鲜艳亮丽的红领巾,正对镜头露出标准的笑容:“观众同志们早上好,今天是XXXX年X月XX日,这里是k市第八中学十八中校区初二(8)班电视台,我是兼班长主持人王辰曦。”坐在她旁边的是另一个同样严肃的男生:“我是学习委员兼主持人严彦。”
“据报道称,我班某王姓同志由于英语成绩太过优秀以至于被他的好友追杀。现在兼团委记者陈雁同志为我们详细报道。陈雁同志你好。”
拿着话筒一本正经站立的女孩也穿着一样的校服,只不过红领巾变成了团徽:“王辰曦同志你好。现在我所站立的位置是王耀同志和琼斯同学,柯克兰同学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因为王同志在这次英语小测中以0.25分的优势,险胜了向来战无不胜的伊万布拉金志基同学。对此,深受打击的二位国际生在极端者的鼓吹下,做出了如此残暴如此布尔乔亚的行为。我方表示强烈谴责。如若耀同志依旧了无音讯,我方将会展开调查,势必还给明亮同志一个交代。”」
众人目瞪口呆。
“所以,我哥为什么变小了?”春燕发出疑惑,“而且,我没听说过我哥哥还有的朋友存在。”王辰曦面不改色:“继续看吧,你会知道的。”
“而且,王辰曦那孩子怎么变成小孩子了?”王修平对本家姓的孩子抱有一种诡异的善意。
“是我小时候啦……而且,现在我也差不多啊。现在我高一,那时候我初二,和耀先生他们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王辰曦笑着解释。
虽然她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多了解,但是她还是知道这个是这个世界的王耀的父亲。既然是先生的父亲,那多装乖孩子一下也没有问题吧……?
“那你们是同龄人了?”嘉龙则是对她对王耀的称呼感到不解,“那为什么叫大佬先生。”王辰曦冒冷汗:“额,这个,那个,啊。是开玩笑啦,我们那个地方的人都这样,嗯对。”
“哦……”嘉龙点点头,没有追究更多。
“未来的孩子真奇怪……”春燕小小声嘟囔。
“哥哥,你的英语很好吗?”娜塔莎好奇询问,目光投向一直一言不发的哥哥。伊万摇摇头:“不好,只会简单的交流。”
那向来“战无不胜的伊万布拉金斯基同学”又是怎么回事?
娜塔莎心里泛起嘀咕。
“耀儿是因为成绩好被欺负了吗?”王母小声问。说到底她一直担心的还是一直未露面的儿子。
“不是啦!”王辰曦慌忙为几位大爷解释,“他们是很好的朋友,这么做只是单纯想找个理由打闹罢了。”虽然也有弗朗西斯的故意拱火就是啦……
“那就好,那就好。”王母劫后余生般拍了拍胸脯。鬼知道她刚刚有多担心儿子。
「“第二则新闻则是刚刚发布的英语小测成绩。”王辰曦拿起桌前放着的,自己刚刚赶完的稿子,顺手递给一边的严彦。“据了解,全班第一是我们的耀同志,第二是仅次于耀同志0.25分的伊万同学,第三名是全班第六帅的风流倜傥武艺超群英俊潇洒的班长王辰曦。话说哪个缺心眼的写的稿……倒数第一名依旧是亚瑟.柯克兰同学,柯克兰同学再接再厉!”严彦很没有诚意地捧读道。
“耀哥真是才华横溢啊!”王辰曦星星眼崇拜道。严彦推她:“别在这里犯花痴啊喂!而且说到底还是伊万他更厉害不是吗?”于是乎,两个毒唯因为观念不合而单方面忽略还在拍摄,直接开始掐架。
“可是,我磕他俩欸。”拍摄的同学露出智慧的眼神。王辰曦和严彦的动作停下,同步转头看向摄像同学。
“你说什么?”他们一字一顿道。摄像同学顿感不妙,抱起摄像机慌忙逃窜。
更要命的是,她甚至边跑边喊:“他们不是真的我就是假的!!!这俩绝对有jian情!如果没有也没关系!我有嘴我会造谣!他俩是真的!!!”“你放炮!”严彦怒吼。“你俩都放炮!耀哥独美!!!”王辰曦挥舞着手上的稿子嗷嗷喊。
三个人嗷嗷嗷一片,现场环境仿佛置身花果山水帘洞。
“两岸猿声啼不住啊!”坐在一边看戏的李华为感慨。陈鸥珀同学下意识接下一句:“轻舟已过万重山。”两人对视,良久后同步大喊:“遥遥领先!!!”然后笑倒一片。
刚刚把一只脚迈进班门的王耀和伊万同时收回了脚,默默对视。
“你渴吗?要不我们去接水吧。”“好的。”两个人拿着灌满水的杯子,逃一样飞速撤离现场。」
现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许久,严楚楠出声了:“所以,你喜欢王耀?”王辰曦头摇的像拨浪鼓,给孩子都吓得结巴了:“没没没没……没有,我不喜欢先生啊不对我喜欢先生啊不对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喜欢不喜欢先生!!!”她快把头挠破了。
“喜欢就是喜欢啊,为什么会又喜欢又不喜欢?”严楚楠现在还是个孩子,完全不理解王辰曦的所作所为。“因为我不敢。”王辰曦老老实实说实话,“伊万先生的水管敲人看起来真的很疼。虽然我也有他那边的血统,但是我还是个惜命的人的。”严楚楠没听懂但大为震撼:“所以你是中苏混血?”王辰曦挠头:“应该是沙/俄混中,我不太清楚。”
“什么!?”王修平听到“有jian情”三字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看起来随时会暴起sha人。王辰曦赶紧安抚他情绪:“消消气王修平先生,先生他还是个孩子。先生他还小他不懂这些。”汤姆瘫坐在沙发上逼逼赖赖:“五千多岁的孩子。你家孩子真小。”王辰曦一个眼刀扔过去:“闭嘴,不然我不介意对你下诅咒。”汤姆立马闭麦。
“刘书衍热爱拉郎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这次让她搞到真的了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其实嗑啥啥有情人终阴阳两隔。”王辰曦解释,“所以我挺希望这俩赶紧打败她连嗑八对八对同天全分手的连胜纪录。”
“来人啊——佬欺负同事啦——”王辰曦拖长音大喊,在汤姆恼羞成怒想给她一个脑瓜蹦的时候,眼疾手快从他兜里掏出明显华为标志的智能手机,得意地在众人眼前晃了晃:“看到没,这就是佬的口是心非!明明前几天还求我让我帮他买,现在就开始装了。”汤姆肉疼的抢过手机,又爱惜地擦了擦,才重新放回兜里。
“看来我们发展的很好啊。”几个专家都感慨着,“现在我们的孩子都可以和他们老美的孩子叫板了。”汤姆委屈大声嚎叫:“她一直在欺负我!!!我还手还被布拉金斯基先生瞪!!我冤枉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王辰曦敷衍式重重的拍了拍他不算茂盛的脑瓜顶:“没关系,我一定会嘲笑你的。”
王辰曦拿着一张名单喊的声嘶力竭:“还有谁没有报名!!!怎么只有四十八个人!?还有谁!?”阿尔弗雷德撇了撇嘴,有些同情她:“要不你别管了,待会他们自己去找就好了。”王辰曦一脸丧考批:“我也想,可是砖砖同志她不让啊我靠。”阿尔拍拍她的肩膀,表示了一下自己只有一点的对她的关怀后,蹦蹦跳跳拎着自己的滑板往楼下飞奔而去。
王耀还坐在位置上收拾东西,在看到王辰曦快哭出来的表情后笑了:“为什么这么爱哭啊。我和伊万可以等你,你做完后我们再一起下去。”背着单肩包站在王耀桌子旁边的伊万也赞同的点点头。“王总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王辰曦抱拳行礼,“以后王总有什么可以用到我的尽管吩咐哈。”
王耀刚刚还在低头收拾书包,抬头听到这话时都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你要认我当你再生父母啊?”“也不是不可以……”王辰曦严肃思考。“开玩笑的啦,不要这样我害怕。”王耀收拾好了东西,把红黄色相间的书包背在肩上后,一个弹跳坐在桌子上,拖着腮看王辰曦对表格。
伊万也凑过去,挤在王耀身边,还义正严辞道:“你家上司叫我这么做的。我们要培养良好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王耀无奈。只能又往边上挪了挪,不想在大夏天和臭男人挤在一起。伊万又蹭过去,笑眯眯地看着王辰曦,把人看得背后发凉。王辰曦赶紧举手:“耀哥我好了,我们下去吧。”王耀极为意外地“欸”了一声,没想到这么快就完成了。」
“各位想知道先生选了什么课吗?”王辰曦卖关子,“先生先是选了羽毛球,但是因为羽毛球的老师太严厉了,先生带着伊万先生紧急跑路。后来先生又想选历史社团,但是因为那些人都是红到极致的人,对伊万先生的身心健康容易造成不良影响。所以先生最后选了唯一有空位的滑板社团。”伊万意外地抬头,没想到又提起了自己。
“喂喂,王辰曦?你在吗?”有一道声音突然响起。王辰曦惊喜抬头,大叫:“是先生!!!”没等众人反应,她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飞快冲出去,在马上靠近到王耀的一步时被伊万拎着衣领揪起来,调转方向,轻轻一推。“辰曦可不要把耀撞到了呢。”伊万面不改色。
王耀则是面对所有人,露出一个友善而真诚的笑容:“各位好,我是王耀。很抱歉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导致来晚了,在此我向各位同志们道歉。”春燕惊呼:“哥哥!!!”王耀像是听到了,抬起头环视了四周,露出不解的表情:“我似乎听见有春燕的声音……”
“是另一个世界的春燕姐姐。”王辰曦超小声提醒。“哦哦哦哦。”王耀恍然大悟,随后有些抱歉地看了一眼看样子马上就要哭出来的王春燕。“抱歉啊这位……额,话说该怎么称呼……就叫春燕吧。很抱歉啊春燕,但是我不是你哥哥。”
“那你是谁?”杨怀琴警惕地搂住了女儿。王耀哭笑不得:“我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嘛……我就叫王耀,但是不是你们认识的那个王耀也可以清楚的看出来。对于刚刚的事情实在抱歉,因为这几天在忙着考试的事情就没有过多了解这次任务。”
“看来辰曦这次做的不错。”王耀拍拍王辰曦的肩,“长大了啊辰曦。”王辰曦笑颜如花,脸都快笑烂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一直沉默不语的王修平开口了。他审视的目光让伊万有些不爽,刚想说些什么,衣袖却被王耀扯了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您好。”王耀大大方方向王修平伸出手,“虽然我并不知道您与这个世界的‘我’有什么关系,但是可以告诉您的是,我和伊万就是单纯的新时代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如果说还有什么,就只有关系较好这一点了。”
“那和王辰曦呢?”严楚楠迫不及待询问。“欸?”王耀有些意外,“我和她是同学啊。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啦……”王辰曦补充:“先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的是我爹。”王耀敲她脑壳:“胡说什么,我没女儿。”
“可是我是中俄混血欸。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算先生和伊万先生的孩子了啊。”王辰曦一脸纯良无害。“是的呢。”伊万很罕见地没有直接否决她说的话。
“伊万同志,王辰曦小朋友。你们两个再闹今天晚上自己做饭吃。”王耀拿出做饭威胁。
“谁刚刚说话了?反正不是我。”王辰曦立马转移话题,“现在大家继续吧。”
伊万则是很高兴地把责任推给王辰曦:“不是我的错哦耀,是小辰曦说的。”
“伊万先生!!!!”王辰曦没想到居然被人卖了,很悲愤地大声嚷嚷。王耀一只手拽一个把两人按在椅子上示意他俩坐好。
“另一个世界的勇洙呢……”王春燕有些小声地询问王耀。王耀大跌眼睛:“啥?你说谁?任勇洙?是他!?是任勇洙?!你俩什么关系?你俩有什么关系!?”王嘉龙语气中有些不敢相信:“难道在你那边没有爸爸吗?”
“谁是你爸?啊,嘉龙你在说什么哈哈哈哈,你怎么可能是任勇洙的儿子呢哈哈哈……”在看见母子二人极其正常的表情后,王耀笑不出来了。
“我靠……任先生和春燕姐姐有情况……”王辰曦目瞪口呆,“我记得他俩没有太多除了工作之外的交集啊。而且,也不太可能吧……和生了个的事情……”由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没人听到她在嘀咕什么。
“喂!不要污蔑我啊。”王春燕的声音从音响中传出,“空口无凭的污蔑我小心我告你诽谤啊喂。”
“听到了吗?他和春燕没关系的。”王耀晃了晃手机。
王春燕在听到任勇洙如同弹珠一般弹出来的话语后就已经愣住了。
王嘉龙则是十分稀奇:“没想到爸他和大佬关系这么好……不过,爸他也喜欢大佬?大佬你魅力十足啊。”王耀忍住像给他一个脑瓜蹦的心:“他只是单纯bt而已。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可能喜欢任勇朝。”
“那是谁?”柳寡妇疑惑道。“啊啊,是……啊不对,是他哥哥啦。”王耀紧急刹车才没有说漏嘴。
“没想到啊,任家小子也是个这样的人……”“就是啊,真恶心……”“喜欢自己的哥哥,啧啧啧,太违背伦理道德了……真不知道他娘怎么教育的……”“就是啊,这种人就是ex啊……”有人窃窃私语。王辰曦很生气地站起来想说什么,却被伊万拽着手腕又坐下,让她不要心急。
毕竟,要想欺负亚细亚的孩子,还是要看看王耀同不同意的。王耀护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们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王耀皮笑肉不笑,“或者说,他喜欢小朝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人们议论的声音小了些,王春燕看着突然变了态度的哥哥,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被戳中痛点了,他急了。”有人小声骂道,“真是个该si的兔子。”王辰曦一把撒开伊万,冲上去想给那个人颜色看看,却被王耀拦在身后。
“小辰曦,别脏了手了。”王耀温柔道。“可是他骂您!!!”王辰曦委委屈屈,“我很生气!为什么会有人胆敢辱骂您!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家伙!”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的。”王耀轻轻拍她的头,把小姑娘哄回座位后,他向伊万使眼色。
伊万了然,从不知道哪里拿出了一把手qiang,扔给王耀。王耀把玩着手qiang,拿出子弹装填。
“喂,王大亮,干嘛呢?”王黯的声音极具特色,使王辰曦立马听出了是他,立马大声喊:“黯先生,有人骂先生啊!你可要给先生做主啊!先生快被他们欺负死了!”王黯挑眉:“真的假的。”
门被推开,一个和王耀长得极像,但是短发红瞳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一来,王耀立马把qiang扔到地上的垃圾桶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呢……?”王黯缓缓说道,他的视线落在刚刚出声辱骂王耀的人身上。
“没事王跳闸,我可以解决。”王耀哭笑不得,“明明商量好了我自己处理不是吗?”王黯瞥他一眼,“切”了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还没有武器的高中生状态,可以打得过成年人?”
“小辰曦。”听到王黯喊自己,王辰曦立马屁颠屁颠凑过去,俨然一副狗腿子模样:“黯先生有什么吩咐?”“去把我的qiang拿来。”王黯面无表情道,“真是活腻了,敢在我面前侮辱。”
“我没有啊!”那人大叫,“我没有说什么!我哪敢啊!!!”
“?”王修平反应过来,看向王黯。“你没有说吗?”王黯看向同样一脸懵逼的王耀。
“没有……”王耀挠头,“而且,说了不好。”
“好吧。”王黯撇嘴,“没什么,我嘴瓢了。”
好敷衍的态度……
碎碎念:感谢我吧,一万字我快写死了
服了,破学校屁事好多……
cp:aph:all耀,ch:美苏南俄x瓷,英法cb向,其余无cp或暧昧向
非典型联动,最少和目前流行的不一样,走的就是感情流,雷者误入或者屏蔽我,雷到你了不负责,谢谢
ch走我流私设,有兽拟,为个人xp
ooc提前致歉
缘更
[Pain——(锥心苦痛)]
【镜头陡然从王耀身上拉远,一张长桌出现在镜头里。
王耀和伊万坐在一边,亚瑟和弗朗西斯坐在一边,阿尔弗雷德独自坐在长桌的镜头,笑容张扬。】
[Ohletthebulletsflyohlet...
[Ohletthebulletsflyohletthemrain(哪怕枪林弹雨,纵然是狂风骤雨)]
【弗朗西斯在桌子上玩着的玻璃珠像是失手从他指尖溜走,骨碌碌朝着阿尔弗雷德滚了过去。
阿尔弗雷德拿起那颗珠子,放在自己的眼前,一片天空一样的蔚蓝色填充满了整颗玻璃珠。】
[Mylifemylovemydriveitcamefrom(我的人生,我的挚爱,我的动力依旧源于)]
【他似乎眨了眨眼睛,蓝色在玻璃珠中消失不见,随即出现的是其他四人扭曲倒立印在玻璃曲面的上的身影。
鲜亮的颜色表现了他们的身份。】
【镜头再次拉高,以俯瞰的视角将一切收入。
那张长桌桌面,赫然是一张铺开的世界地图。】
[Youmademeayoumademeabelieverbeliever(你让我重拾信念,我成了虔诚的信徒)]
【地图中五块土地所代表的国家微微亮了起来。
整个房间的环境陡然开始变得昏暗,五人的身影隐没进阴影,只剩下还散发着微光的地图。】
刻板印象大成之联合国五常统治地球。
坐在最前面的五人面面相觑,觉得以自己现在的地理位置说什么好像都没有说服力。
“阿尔弗雷德拿起玻璃球的那一幕,暗示一超多强?”瓷揉了揉太阳穴,猜测着。
视频每一帧的细节都特别多,非人类的眼力不错,一帧一帧的分析也有点脑袋疼?
美摊开手,似乎无奈的说道:“亲爱的,这可是你说的,我没有提到哦。”
虽然这样说着,美的嘴角却是忍耐不住的拉出上扬的弧度,显然,美洲豹因为自己世界第一的位子被再次承认而开心不已。
瓷习以为常的忽视了他,继续看着屏幕分析:“亮起的国家的确是我们的国土没错。”
显然,不是错觉,这段剪辑就是在暗示五常操纵世界格局。
法以眼神暗示:怎么办?
英淡定回复:“不怎么办,这不是事实吗。”
此话一出,五人顿时齐齐放松的在椅子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对啊,事实嘛,干嘛还要紧张。
[Thirdthingsthird(之后的之后)
Sendaprayertotheonesupabove(向上苍虔诚祷告)]
【转场结束,有一个新的人物出现。
黑色短发,黑色眼睛,只有粉色的衬衫领口有着一点颜色。
他看起来像是青年又像是少年,微微扭开脑袋,避开了镜头。】
[Allthehatethatyou'veheardhastuenedyourspirittoadaveohooh(埋藏于心底的所有仇恨终将释然,化作和平之鸽)]
【忽然间,他像是突然看见了什么一般,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
[Yourspiritupaboveohooh(灵魂也将涤荡升华)]
【粉色的领口让人有些恍神。
他竖起了自己的左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并拢,其余两指蜷缩着,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本田菊]
美吹了个悠长的口哨,笑语盈盈:“日,这是你啊。”
和他们的日,仿佛天差地别。
瓷对于和日有关的话题一向没有什么参与的兴趣,他看着异世界日本的动作和对应的歌词,只是无端的觉得有些讽刺。
个子小小的日蜷缩在自己的位置上,狸猫耳朵由于紧张和恐惧剧烈的颤动着,却一句话都没说。
“不过这样看来,我们算是猜对了?”苏问,“五常过后,接着的就是三大轴心国联盟。那剩下两个就应该是意大利和德国了。”
“本田菊……看视频表现的性格应该没有我们这边的日这么软弱,但是却也喜欢逃避。”英分析着,完全没有顾忌日本人就在现场,“他有很在意的东西,是什么?”
[Iwasohokinginthecrowd(茫茫人海中,我就要窒息)
Buildingmyrainupinthecloud(为那愁云添一丝惨淡)]
【规整的金色背头,坚毅的蓝色眼睛,身材健壮的青年出现在屏幕中。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表情严肃又认真。】
[Fallinglikeashestotheground(似尘埃般落入俗世凡尘)
Hopingmyfeelingstheywoulddrown(多希望我的所有情绪湮没其中)]
【然后他的座椅猛地一个旋转。
背面,一个白色头发红色眸子的青年正说着什么,双腿架在桌上,和之前亚瑟的动作一般无二,动作随意又散漫。】
[路德维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
远比刚才联五出场时还要大的反应。
“德国和意大利?不,不对,更像是双生的兄弟一样。”
黑鹰茫然的扇动着自己的翅膀,德盯着屏幕上的另一个自己,头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世界差异性。
“那就是说另一个世界的德国是个双生国家?”俄也很茫然,“那他们是什么关系?”
说话间,他对上了苏的视线。
苏:不赞同的目光.jpg
俄:“……我的意思是说,兄弟?”
美笑嘻嘻:“总之不会是父子,毕竟当爹的死的都会比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