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孟婆汤约好今日来后山的彼岸花田散步的你准时到达,却不见孟婆汤的踪影,甚至在这属于空桑的地盘发现了一个外人。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空桑少主。你又是谁?”
“你就是约无情哥哥的人?”
无情哥哥?孟婆知道她多了个女儿吗?
空桑少主向来有什么便说什么,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是这么问的。
“我当然不是无情哥哥的妹妹了。我与无情哥哥百年前便相识,如今……”说到此处,那位女子故作娇羞地低下了头,“如今,是来与无情哥哥成亲的。”
你自然是不信她的话的,无情无情,唯有对你是例外。...
你自然是不信她的话的,无情无情,唯有对你是例外。
“抱歉,我来晚了。”
“为何站在原地不说话?”
你转过身,后退了两步,泪眼婆娑地看着无情:“你别过来!”
无情轻皱了眉,许是刚睡醒的缘故,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
“我知道我不比姐姐认识你的时日长,也不比姐姐漂亮,不比姐姐讨人喜欢。”你装作失落地低下了头,“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阿情哥哥。”
“你——”
无情看向你的眸子满是惊喜,平日里的神色全然不见,但刚开口说话便被你打断了。
“阿情哥哥不必再说了。”
“姐姐说的对,我应该放阿情哥哥走的,只有姐姐才能配得上阿情哥哥。我不过是个会给阿情跟个煮汤的侍女罢了。”
先前被你那句喜欢冲昏了头的无情这才注意到花田里还有一人的存在。
“你与她说了什么?”
你望见无情的眼里是渗人的寒意时才记起来无情可是那个地方的少庄主,而那不愿起床时的撒娇只给你一人看过,也只愿给你一人看。
“无情哥哥不记得了我了吗?你之前救过我的,我这次来是来报恩的!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我真的什么话都没同她说过啊。”
“阿情哥哥,姐姐她明明……”你朝那名女子望了一眼,害怕地垂下了眸。
无情也不愿再听那名女子解释什么,唤了位鬼使将她带走了。
“我与她素不相识,你别误会。”
你点了点头,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知道啊。”
你慢悠悠地在花田里走着,在无情的眼里,你一心都在彼岸花上,把他当作了空气。
“那你为何是这个态度?”
“你迟到了。”
“抱歉,我……实在是起不来。”
“我特地定了闹钟,还让鬼使来喊我,可……”
“好在后来鹄羹提醒我今日还要来与阿曼赏花,否则的话……”
“抱歉……”
见幽冥司的少庄主像个孩子似的朝你低头认错你自然是再没有什么生气的理由了。
“阿曼……”
“你就别欲言又止了,想说什么快说吧。”
“你……先前的话还作数吗?”
“嗯?我说什么了?”
“啊,汤在锅上呢,我让鹄羹看着火呢,等我们回去也就做好了。”
“我不是指这个。”
不知是否是彼岸花的映衬,无情的脸上泛着红晕。你忽的想起先前演戏时说出的真心话,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执起无情的手,眼里含笑地看着无情:“我自然是不会骗阿情哥哥的。”
德州扒鸡
“少主,你已经生气一个小时三十四分零五秒了,再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德州扒鸡,我再和你这个直男说话我就是狗!”
事情还要从两个小时前说起。
两个小时前,前去参观找德州的你遇到了一位喜欢德州的绿茶。
对付绿茶的最好方法是比她更茶。可你忘了你的攻略对象是德州扒鸡这个理性的铁路军官。
任凭你怎样喊他德州哥哥,怎样向他展示你的哭技,他也只是脸上泛起了一些可疑的红晕,眼里划过了些许心疼。
谁能不爱绿茶少主?答案是德州扒鸡。
虽说德州最后还是站在你这边,但你心里的挫败感让你很不好受。你敢打赌全空桑没几个人能受得了你这样,可德州偏偏就是其中一个。要是龙井逸品他们也就算了,但德州可是你的心上人,一想到这你心里便更加难过了。
你拿起手边的茶杯将里头的茶水一饮而尽后一个计谋突然生了出来。
“德州哥哥。”
你本想假装哭哭,但或许是刚才太委屈了,这声“德州哥哥”喊完你便绷不住了,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少主,你……”德州朝你走进了一步,想安慰可又不知如何安慰。
你顺势抱住了德州的腰,将脸埋进你送他的飞鱼服里哭了起来。
过了许久,你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也终于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你环在德州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抬起头用含泪的眼睛看着德州,抽噎着说道:“德州哥哥摸摸我的头我就不难过了。”
几分惊异在德州眼里闪过。我们的德州扒鸡终究是败下阵来。
德州抬起手,僵硬地在你脑袋上轻轻蹭了两下。
“德州哥哥,我先前那么做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只是不想别人把你抢走罢了。”
“啊不对,你本来就不是我的,怎么能说抢走呢?德州哥哥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
你低下了头,不再看德州。
“我已与食物语签订了契约,自然是少主的人。”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听到这话的你总算意识到装绿茶什么的对德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对于德州这种直男,还是得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
“德州扒鸡,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只一瞬,周围的空气便凝固住成了冰花。其实你也不敢确定德州喜不喜欢你,所以在讲完这句话后你便后悔了,要是被拒绝了以后可能就不能经常来找他了。
“要不还是——”
“好。”
冰花在一瞬间破裂,心湖里的鱼儿跃出了湖面。但德州才不会这么诗情画意,他只是认为那被少主抱住时一分钟跳了136下的心跳是在告诉他他喜欢少主。
*迫害龙井的少主又来了
*欢迎来到第十九期不甜不要钱的小甜饼
“龙井兄,你又输了。”子推燕对着眼前的棋盘轻叹了口气,“吃醋这件事还是消亡吧。”
是今日输给子推燕的第六盘棋了。龙井抿了抿嘴唇,沉声说道:“今日就到这里吧。”
“美人素日里粗枝大叶惯了,你若不同她讲清楚怕是得永远在这暗自伤神。”
虽说某位少主很喜欢让龙井与福公一同上场,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但龙井本就看不惯佛跳墙对少主的过分亲昵,而在他们的恋情公开后佛跳墙也尽量避开龙井,这使得他们在战斗外的交集少之又少。
“为何帮我?”今日佛跳墙的主动属实让龙井有些诧异。
“若你们分开美人会难过的。”
“多谢。”...
“多谢。”
“小伊,你做的饭真的太好吃了!”
“过奖过奖。你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
龙井可以想象出少主是怎样在子龙打扫餐馆时叫住他并给他端上她亲手做的饭菜,这一幅青梅竹马谈笑风生画实在是看得龙井心烦。
其实龙井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若是换做别的食魂他倒也不会如此介意,可那人是子龙脱袍。自古竹马配青梅,一向淡定的龙井居士面对子龙,如临大敌。
“少主为何这个点才吃饭?”
“诶龙井你怎么来了?”
“若是换作平日少主这个点应早就吃完饭了。”在气头上的龙井无视了自家女友,转而对认真干饭的子龙释放他的威压。
子龙脱袍好歹也是大将军,怎会害怕龙井虾仁。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与龙井平视,“小伊她——”
“少主训练很辛苦,还是少让她做点不要紧的事为好。”龙井本着我说得多我都对的原则不给子龙开口的机会。
“我刚刚吃过了,只是看子龙忙着打扫餐馆没吃饭就陪他吃而已。”少主见眼前的形势很不对劲,赶忙出声打断了子龙,她可不想再经历什么修罗场。
“慢慢吃。”空桑醋王龙井虾仁怎么能忍得了少主帮别人讲话,这种情况下肯定是先走为敬。
“没事,你不用管他,他老是这样。”
“你先继续吃,我去看看他。”
子龙看着小跑而去的身影,皱了皱眉。明面上小伊是句句护着他,可他听得出在小伊心里到底谁更重要。
“龙井。”少主走进茶室,站在龙井的面前,认错似的喊了声他的名字后乖乖低下了头。
“不去找你的云哥哥,跑来我这茶室作甚?”
啧,好大的醋味。
“我发誓真的已经吃过饭了。慰问一下辛勤工作的空桑食魂是空桑少主的职责。”
“郭管家知道他有教过你这个吗?”龙井呷了一口茶,其实在看到少主进茶室的那一刻龙井的气便已经消了,但碍于面子他还是继续说道,“可不止今日。”
“那是因为……”说到此处,少主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说。”
“因为子龙一直夸我嘛。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我做的菜。”少主暗暗观察着龙井的神色,发现他已不生气后便开始得寸进尺起来“你要是也夸夸我我保证经常做菜给你吃。”
空桑少主总是恃宠而骄。
但龙井虾仁也总是心甘情愿。
“快说嘛。说嘛说嘛,你都答应我了。”
龙井看着眼前双手拉着他的衣袖,一脸期待地看着他的少女感到有些无奈。他当时怎么就一时嘴快答应了下来呢?
“你……做的饭真好吃。”
“不对不对,你这个情绪不对。而且你这样夸赞实在是太平凡了,你应该说……”
少主说的话龙井是一个字也没听,他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口菜,喂进少主嘴里。
“吃菜。”
这回可算是安静了。
明前小采访时刻
明前:龙井为什么不茶他,正面刚多没意思啊
龙井:小人才做那种事
明前:可你是龙井诶,是绿茶!就算做了那也是天性!
龙井(默默捻开折扇,准备放三技):你很闲?
明前:打扰了居士!居士再见!
(暗暗掏出从腊味合蒸那里借来的小本子记上一笔,我是作者我说的算)
*本期小甜饼高甜,内含龙井撒娇解衣
*今年的第一期,谢谢喜欢小甜饼的各位,祝大家新年快乐!
“不去好不好。”龙井拉着少主的衣袖轻声问道。
“你再问一百次我也还是要去!”
“但我不想你去。”
“龙井虾仁!我真的生气了!”
“好吧。”龙井松开手,向后退了一小步,“那你走吧。”
被男友放行的少主撒腿就跑,毫不顾忌身后那人失落的神情。而她也并没有像刚刚告诉龙井的去找小鳜鱼他们玩,而是去了——
“焦医师!焦医师!大,大事不好了!”少主闯进饺子的房间,气喘吁吁地喊到。
“啊呀呀,年轻人这么急做什么?”
“你快救救龙井吧,他这两天太不对劲了!”
“是吗?...
“是吗?”即使是听到少主那世界末日要来临般的语气,饺子还是面带笑意,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不对劲了?”
要说龙井这两日的不对劲,那可说来话长了。就从那天早晨说起吧。
“少主,少主?起床了。”
“唔……别吵。”还在梦里的少主挥开了龙井那拿着她的头发在她脸上撩拨的手。
“少主要是再不起,我可就要……”龙井低下了头,在少主的耳边说着些意味不明的话。
少主猛的睁开眼,发现看见的是天花板后松了口气。还好不是那双异瞳,否则被龙井撞见了又不知道得用什么法子哄他了。不过她也马上反应过来,现在这种情况她似乎更危险。
“你……你快起来,要是被龙井看到了我就完蛋了。”
那人抬起头,一双茶色的瞳孔撞进了少主眼里。这张脸和这沁人的茶香让少主本就没完全开机的大脑宕了机。
“少主说说,我会把你怎么样?”
“龙……龙井。你怎么会……”
“快点起来了。今日还要训练呢,我可不想你被锅包肉骂。”
“我我我,我做错了什么吗?”
“还不想起?你是想我抱你起来?”
“不用了不用了!”这样颇有福公风范的龙井让少主实在承受不住,“我自己可以的!”
龙井伸手揉了揉少主的头发:“真乖。”
几分钟后,在某食魂的帮助下穿完衣服的少主飞快逃离了这个充满着诡异气息的地方。
“少主,将就着喝口水吧。”龙井将手上的水瓶递给刚刚训练完瘫坐在地上的少主,“一会儿去茶室我再给你泡壶好茶。”
“谢谢。”
少主接过水瓶灌了一大口,但水还没咽下去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她站起身,把水瓶塞进龙井怀里,刚想转头跑就被龙井拉住了衣领,活像只待宰的羔羊。
“龙井,你,你先放开我。”
感受到衣领被松开的少主松了口气,但下一秒她的手便被龙井牵住了。
“走吧,带你去喝茶。”
“阿喻快点带走我吧!”
从未在茶室如此坐立难安过的少主此刻在心底不断祈祷那位千面之影可以把自己带走,因为她对面那位的人设实在是崩得太厉害了。
“这水是我清晨特意收集来的。”
“小心烫。”
“罢了,我帮你吹吹吧。”
“慢点喝,别呛着了。”
“怎么这般不小心?我帮你拍拍。”
“别走。”
从前听到这两个字的少主是万般喜悦,此刻只剩下了欲哭无泪。
脸颊上片刻的湿软与柔软让少主的心跳漏了半拍。所以这是,晚安吻?
“我先走了!”见了鬼的少主逃也似的回房去了。
听完少主诉“苦”的饺子转头走进了房里。过了半晌,他拿着一个空瓶子和一张纸走了出来
“居士他应该是错吃了这瓶药。也不知是哪个小朋友将我这瓶药拿去玩了。”
饺子将手中的说明书递给少主。
看到“五日后恢复原样”这几个字的少主终于放下心来,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就好。
“少主要解药吗?”
“可——”少主忽然想起龙井拉着她的衣袖撒娇的画面,便将想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这样似乎也不错,反正就剩三日了。
我们的少主在龙井的茶室内享受了两日龙井的悉心照料,其中包括但不限于端茶送水喂水果,亲亲抱抱撒撒娇。但现在她又坐不住了。
“你又想抛下我。”
龙井将少主禁锢在怀里,看向她的碧眸里激荡着浓烈的爱意。他将脸埋进少主的脖颈,撒娇道:“再陪陪我,好不好?”
“你喜欢听叉烧仔夸你,我也可以夸夸你的。”
“你不是很喜欢佛跳墙那身狐狸装扮?我可以给你学的。”
“又或者我再让你看看我的腹肌?不要去找鬼城和邓影,他们不是什么好人。还有那些衣着暴露的,早就该让小笋做几件新衣给他们了。前些日子我只准你照一张相,今日你想怎样都依你。”
谁能告诉少主这明明都到最后一日了,药效怎么还发挥得更厉害了呢?
眼看着龙井伸手就要去解他的腰带,少主赶忙用了平生最快地速度跑去饺子那儿拿了一瓶解药。
“我不喝这个。”
“乖啊,你喝了我陪你睡觉好不好?”
“真的?”听到这话的龙井眼睛都亮了,立刻干了那瓶药。
喝完解药的龙井低着头站在原地不出声。
“龙井,龙井?”
“出去!”
“好的!龙井再见!我明天再来看你!”鬼知道少主有多怀念这两个字,她觉得她现在就是一个受虐狂,这样的龙井才正常嘛。
房内的龙井在案前坐了下来,他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念着从剁椒鱼头那儿偷学来的莫生气。而桌上躺着的那把扇子的扇柄已然分成了两部分。
明前被迫小采访时刻
龙井:解释一下?
明前:是魔法让你喝了那瓶药!而且在女朋友面前撒娇的感觉不好吗?讨了这么多好处你可别跟我说你不喜欢。难得的崩人设的好机会,你应该高兴才对!
龙井:……这次算了。
明前:听说祝大家新年快乐的食魂可以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哦。
龙井:……
龙井:常欢愉,皆胜意,且顺遂。
龙井:是出于礼貌。
欢迎大家来点梗
*内含素蒸音声部/子龙脱袍
*绿茶文学真香
*ooc致歉
素蒸音声部
“国主,这是我特地为您谱的曲子。”
特地?听见这两个字,你抬眸看了台下的人一眼。那位女子抱着古琴,俨然一幅娇羞的模样。
一曲完毕。和夙音学了这么久谱曲的你自然是听出了曲子暗含之意。你不悦地轻皱了眉,但你确实不能说些什么,毕竟你只是空桑少主,只是夙音的一位客人。
“你觉得如何?”
听到夙音的提问,你更加生气了。本就不愿见到这位女子,还要问你她的曲子怎么样。大不了就一起毁灭吧。
“曲子是挺好听的,不过……”
你看了夙音一眼,又快速地低下了头。
“怎么?”
“不过刚刚在殿下遇见这位姐姐的...
“不过刚刚在殿下遇见这位姐姐的时候,姐姐同我说了许多难听的话。”你用余光偷偷观察了一眼夙音,见他蹙起了眉便继续说道,“姐姐还说她迟早有一天会代替我成为陪在你身边谱曲的人。”
“铮——”古琴被摔在了地上,弦也断了一根。那位女子跪了下来,大喊着她没有。
你见夙音要发怒,握住了他的手,轻声说:“我没事的,就饶过姐姐这一次吧。”
“下去!”
“这种把戏太过老旧,既然你不想见到她,就该直说,而不是用这种弯弯绕绕的方式。”
“你,你都知道了。”你有些诧异,毕竟刚才的夙音是真的生气了,“那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夙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我需要你在身边。”
“如果未来陪我谱曲的人不是你,我就无法静下心投入到创作当中。”
“夙音……”此刻你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夙音他这算是,告白吗?
“算。”
听到夙音的回答你才发现你竟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管你答不答应,你只能永远的属于我。”
你看着眼前控制欲极强的小疯子,粲然一笑,点了点头。
控制欲强又怎么样,毕竟,你就是喜欢他这副离不开你的模样。
子龙脱袍
“将军。”一位头发高高束起的女将走了进来,“我有事想同您说。”
你觉得台下这人有点眼熟。这不是刚才被人怂恿来跟子龙表白的人吗?
有事?你在心底轻蔑地笑了笑。你还在这儿呢她就来做这种事,真是太愚蠢了。
不过虽然知道子龙是绝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的,但她的上门挑衅还是让你觉得不爽。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就一起玩玩吧。
“云哥哥。”
许久没听你喊他“云哥哥”的子龙,鎏金的眸底划过了一丝笑意。虽然很短,但你还是捕捉到了。
“云哥哥,要不我出去吧,毕竟你们谈事情我待在这里会不会有点不方便啊?”
“这里是军营,你还是待在我身边吧。”
你乖乖地点了点头:“嗯!都听云哥哥的。”
“你要同我说些什么?”
那名女将缓缓陈述了自己立下的军功。
但她刚想将话锋转到别处,便被你打断了。
“姐姐好厉害啊。不像我,什么都不会,留在这军营里这会给云哥哥添乱。”你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
你今日这几声“云哥哥”实在是叫得子龙心里生花。他放下了将军的姿态,在他的下属面前安慰你道:“小伊不是什么都不会,小伊可是食神啊。况且,我有能力保护你的。”
但子龙到底还是一名合格的将军,在安慰完你后又去询问那名女将想要什么赏赐。
“卑职什么都不要。卑职,卑职倾慕将军已久,卑职希望可以同将军在一起。”
“云哥哥。”有些话反正迟早要说,倒不如今天就讲,“小伊也喜欢你。”
子龙攒起了拳头,他有些不敢相信你说的话。
“不过小伊知道自己比不上姐姐,小伊还是先走了。”
子龙一把握住了你的手腕,又对那位女子开口道:“如果你想要什么赏赐便同我说。若是为了刚刚说的事,那以后还是不要再提了。你先出去吧。”
“小伊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真也好,假也罢。”不等你开口,子龙便自顾自地说道,“在乱世中待久了,心就会变得冷硬起来。那些你做过的菜肴,与你相识的过往,就是牵绊住我的最后一丝希望。”
“小伊,我以后还想吃的做的菜,还想听你喊我‘云哥哥’。”
“云哥哥。”你牵住了子龙的手,“我都答应你。”
欢迎点开合集查看往期栏目and欢迎点菜
已写食魂有:佛跳墙灯影牛肉玉麟香腰开水白菜东璧龙珠龙井虾仁风生水起三鲜脱骨鱼太白鸭莲花血鸭锅包肉符离集烧鸡屠苏酒子推燕
卑微求大家投个免费的粮票,非常感谢!
*欢迎来到第十八期小甜饼
“啊啊啊啊!吵死了!”
经历了连续多天的魔鬼训练,好不容易获得了半天的假期,打算一觉睡到中午的少主大清早便被手机提示音给轰炸醒了。
少主在枕边胡乱摸着手机,她要看看到底是谁扰她难得的清净。
“美人……投票……”
原来是苏青闲来无聊拉了个群想让大家评空桑第一美人。
少主猛的从床上坐起,说到这个她可就不困了。
魂芯要一吨:怎么只有十个食魂可以投啊
冰糖葫芦:少主姐姐你来晚了,我们已经到决赛环节了
决赛了?那她这一票可要好好投。
“龙井……杨舟……福公……阿雪……”少主划动着手机屏幕,有些为难。
“可是如果我不投...
“可是如果我不投龙井的话他会生气的吧。”少主翻了个身,托腮趴在床上盯着手机屏幕,既不想让男友生气也不想因为私心破坏了比赛的公正性,“但是大家都长得很好看啊。”
或许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少主的纠结,少主手一抖,竟投下了一票。
“啊我怎么点到了!”
少主有些失落,这么有意思的活动竟然通过这么草率的方式结束了。她现在只能等着看结果了。
“咦,是福公赢了。”
大家的票数不相上下,福公以多龙井一票的优势拔得头筹。少主有些讶异,没想到她那手抖按下的一票竟决定了谁是第一名。
“龙井对不起了。”
少主象征性地在心底给龙井道了个歉,盖上被子继续睡她的回笼觉去了。毕竟下午还要继续被某个魔鬼管家折磨呢。
“龙井你在吗?”
结束训练的少主来茶室找龙井,结果大门紧闭,并且敲门也没有人应。
少主推开门,却发现龙井正不紧不慢地倒着茶。
“你为什么不理我。”
少主有些生气,她在门外敲门没理她便算了,现在她进来了龙井还把她当做空气。
少主一把抢过龙井手中的茶壶,重重地放在案上。
“你做什么?”
“我要让你陪我。”
“来找我作甚?不该去寻那佛跳墙?”
是喝了一坛醋的龙井居士没错了。
这满是醋味的话一出让少主实在是头疼,估计龙井是知道投票的事了。她也没工夫去管是谁告的密,当务之急是哄男朋友要紧。
“我又不喜欢他去找他做什么?”
“爱魂芯爱美人?”龙井抬起头盯着少主的眼睛。
少主扶额,下次一定不乱写个性签名!
“那是我乱写的。真的!”
“而且你不是不在乎那些虚的东西嘛。”
少主看着满脸写着“我不信”和“快哄我我生气了”的龙井居士,突然很想回到早上去把手机砸了。手抖什么的赶紧消亡吧。
少主抿了抿嘴,转身跑出了茶室。
那抹明月白消失在了茶室里,惊异与难过在龙井的眸子里流转着,他紧锁着眉头,思考着自己是否过分了点。
“龙井龙井,你快把手伸出来。”
少主见龙井愣着不动,抓着他的手腕就将自己的手往他的手上盖。
“你这是做什么?”
黑色的墨水在龙井的手心里显得格外突兀。
“这是何物?”
手心的字模糊不清并且还是反着的,怕是东司马来了也得辨认上一小会儿。
“空桑第一美人啊。”少主将自己的手伸到龙井面前,示意他看她手上的字。
“你的是正的,我的是反的。究竟是在说你还是说我?”
“我有自知之明的好不好!空桑的随便一个谁都比我好看。”
“当然了,最好看的还是你啦,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我看你是没有。”龙井没有回答少主,倒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从龙井口中不紧不慢地出来。
龙井拿起岸上的茶壶,给少主斟了一杯茶。
“坐下喝茶吧。”
是的,在龙井的心里空桑第一美人应是少主才对。
明前:有谁能告诉我到底是谁告的密吗?
桂花酒:是吾又如何?
明前:你就不怕被少主暗杀吗?
桂花酒:既然她不懂欣赏吾的美貌,自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欢迎来到第不知道多少期小甜饼
“很好看吗?”
熟悉无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但少主只觉得一阵凉意爬上了她的后背。
少主还在纠结该不该将手机锁屏,手中的手机就被人抽走了。
“很好看?”
“龙……龙井。”少主回过头,龙井正一脸阴沉地凝视着她,“我错了……”
龙井在手机上点了几下,随后将手机还给少主,头也不回地走了。
“呜——我的美男腹肌图,怎么全给我删了。”
还未走远的人听到少女的哀嚎握紧了拳头。
实在是不知羞耻!
茶室内,某位居士同往常一般正坐在桌前泡茶。但从桌上的那一小滩茶水可以看出这位居士并...
茶室内,某位居士同往常一般正坐在桌前泡茶。但从桌上的那一小滩茶水可以看出这位居士并不像表面上那般泰然自若。
一旁备好的布被拿起的瞬间手机也响起了熟悉的提示音。龙井瞥了一眼那个现代化的通讯工具,刚想伸手去拿,下一秒却又擦起了桌子。
口是心非第一名的龙井居士在擦完桌子后又开始品起茗,只是飘忽不定的眼神总是不时地落在刚刚发出声响的物事上。
品完茗的龙井终于拿起了手机,不过在看了一眼之后他突然很想不顾君子风度把桌上那壶茶水泼到什么东西上面。但那样对茶属实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姐妹,江湖救急!
快把你收藏的帅哥腹肌照发我一份!!!!
下次一定请你吃饭!!
实在是太过不知羞耻!
而此时,空桑的某个角落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少主猛的从床上跳起,手里握着手机在房内踱步。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这回真的谁也救不了我了。”
半个多小时前,被端了窝的少主立刻给她的小姐妹发消息补救。发完后她便趴在床上想着怎么哄她的男朋友。
可过了好久她都没有听到手机的提示音,按理来说她应该早就被轰炸一番才对。当她拿出手机看时才发现她竟然把那种消息发给了某位正在生她气的居士。
在房内又生无可恋了半小时的少主决定亲自去找龙井道歉。当她走进龙井房内时她发现她的男朋友貌似在干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此刻的居士正穿着一件单衣,从衣服宽大的腰身可以看出他把本应系着的绳子给解了。龙井拿起手机随后又放下,就这样反反复复了好多次。而站在屏风后偷偷观察的少主终于看不下去了。
“龙井,你在干什么呢?”
这个语气,似乎有点完蛋。少主觉得她好像不该说话。
被龙井赶出去的少主一个人蹲在门口,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捡的草在地上画着圈圈。
“抱歉。”
是龙井居士。
少主微微一愣,明明是她做错了,他同她道什么歉?
少主站起身来,可由于蹲得太久,她只感觉腿一软,两一眼黑,便向后倒去。
“怎得这般不小心?”好在龙井及时揽住了少主的腰,少主的屁股才逃过一劫。
“你刚刚道歉什么?”
“我方才语气不好,食言了,抱歉。”
龙井可是还记得他上一次凶少主让少主出去之后少主当着他的面眼泪就下来了,哭着喊着说他不爱她了。为了避免这种令食魂头疼的场面再次发生,就算是放下面子龙井也觉得还是先道歉比较好。
“我才不原谅你呢!除非……除非你让我看看你的腹肌。”
“休要得寸进尺!”
“你看你又凶我了,而且我哪里得寸进尺了,你刚刚在房里明明就是想拍一张你的腹肌照给我看对不对。”
龙井放开揽着少主腰的手,挥开了他的折扇:“我看你该去找焦医师看看了。”
“哼。”少主微微后退一步,“谁稀罕看你的啊。我去找鬼城,去找邓影,他们都可乐意给我看了呢。而且鬼城的新衣服可好看了,红色——”
“不准去!”
“你快松手,弄疼我了。”
龙井沉着脸看着少主,见她一副不肯让步的模样,艰难地开口道:“不准去。”
“我给你看便是。”
“快……点。”龙井坐在塌上,闭着眼扭过头去不看少主。
少主看着龙井·真·虾仁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罪过了,面色潮红,衣襟大开什么的也太sq了吧,但少主还是动了动她罪恶的手指把这一幕拍了下来。
“我好了。”
“好了便出去。”
“今日的事……不准告诉外人。”
明前:居士已经沦落到出卖色相的地步了吗?
龙井:休得胡言!
*我曾见过星辰熠耀的夜空,煎盐叠雪的大海,也见过一个人的成败,一个朝代的兴亡,但都不及后来的漫长黑夜中见到你的那一眼。
空旷的棋室内,羊脂玉落在琉璃上的响声异常清脆。第十盘棋局已闭,满盘的棋子可以见得黑白双方难分胜负,但最后仍是黑子失败的局面。
楚逸轻叹一声,收起了棋。
“叮——”
一枚白子落在了地上。
楚逸蹲下身去,凭着对声音的记忆拾起来了那枚棋。他用指腹轻轻地在棋子上摩挲着。好在没有事。
楚逸还记得她在将这副棋送给他时嚷嚷着自己欠九重天的钱更要还不完的模样,那时她说,若是他将这副棋弄坏了她就再也不理她了。
楚逸笑了笑,但马上又收起了笑容。明明即使他...
楚逸笑了笑,但马上又收起了笑容。明明即使他没将棋子弄坏,她现在也不愿来找他了。
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楚逸定是不会骗少主的。
“楚夷花糕,你的眼睛到底有没有好点!”
方才的强光照的少主眼睛生疼,但她马上就反应过来她身边的楚逸并没有任何不适。倘若只是能见到光了也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抱歉。”楚逸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少主的,只好承认了下来。
“骗子!”少主轻推了楚逸一把,便向别处跑去。
楚逸在原地愣了几秒,想追上去,可现在已经听不到少主跑走的脚步声了。
“我不是故意的。”
楚逸站在原地对着空气解释道,又或者是在安慰自己。
楚逸来到空桑之后,少主便开始对治好他的眼睛这件事格外的上心。
楚逸自知自己的眼睛是治不好了的,可每每听到少主关心的声音,他的私心又让她不愿告诉少主真相。
可一次次的哀叹又实在是让楚逸感到心疼。做了那么多努力却没有得到一点回报任谁都会难过的吧。
所以在某一天,楚逸骗了少主。他告诉她,他的眼睛能见着一点光了。并且这个骗局一直在被演着,直到那次出游被少主戳穿。
“说好了每日都来陪我下棋的。”楚夷花糕将那枚棋子放回了棋罐内,“这罐白棋许是念你了。”
少主每次来下的都是白棋。
三十日的等待,即便是耐得住黑暗的楚夷花糕也按耐不住了。
楚逸最近每日都梦到他在破开机关后眼睛复明的一瞬间见到的少主的模样。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自己心里念着的人儿的模样,也是最后一次。
从化灵的那日算起,楚夷花糕存在这世上已千年。虽后来失明,但在他那些看得见的日子里也见过不少事物。他曾见过星辰熠耀的夜空,煎盐叠雪的大海,也见过一个人的成败,一个朝代的兴亡,但都不及后来的漫长黑夜中见到少主的那一眼。
楚逸想挥手将棋子拂到地上,可他想起了少主那日的话,便收回了手,只是将手紧紧攥起。
“不要怪我。”
楚逸走进暗室,拿出了那盘可移动山河的棋子。
“楚夷花糕,你做了什么?”
“抱歉,小伊。”
可除了抱歉还能说些什么呢?即便是身负沉淀了千年的才华的楚夷花糕在面对这种场景,心里模拟过了无数遍的话仍是无法说出口。
“小伊!不要走。”楚逸听见少主转身的声音,顿时慌了神。
“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楚逸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曾以为,只要细细筹谋,无论是天地山河,还是你之命运,皆在我掌控之中。可原来感情……早已脱离局势之外。”
“天晴一同出游,细雨廊下对弈,只要与你一起,皆是赏心乐事。看不见又如何?我可以和你一同感受这一切。无论是一缕天光、一丝春风,还是一枚花瓣、一片叶子——我都不欲错过。”
“何况,那日我曾短暂地亲眼目睹你的面容。往后,无论身处何种幽暗深渊,那一瞬间的光芒都会在心中闪烁,长明不灭。”
楚逸久久没有听到少主的回应,他开始害怕当日的一眼万年最终只是他一人的一眼万年。
“小伊。”楚逸的声音有些许的颤抖,“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但我实在是不想听到你为了我的眼睛一次次的哀叹。小伊,我的眼睛是治不好了的。”
“方才是我太着急了,我应该先同你解释那天的事的。可是……可是我等不及了。”
没有人知道活了千年的楚夷花糕此刻的内心是有多么的紧张。
“我不愿再等,如同千年前在黑暗中等待虚无缥缈的未来。如今的我,只想掌控当下,以你之双眼看遍河山,再以你之描述,将一切绘入我心。”
“小伊……”
楚逸完全沉浸在对少主袒露心声这件事中,丝毫没注意到少主朝他缓缓走来。因此被少主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
“楚逸,我好喜欢你。”
化灵千年,这是楚逸听过最动听的话。但是——
“小伊……我要站不稳了……”
差点忘了,鱼糕的平衡感极差。
少主扶住了楚逸,牵住了他的手。
“楚先生,现在该和我一同去看山河了。”
锅包肉是个骗子,从各个方面来讲都是并且罪不可赦的那种。
(一)
我从小便和锅包肉相识,不过不是青梅竹马,他是我的管家。
那是一个艳阳天。我同往日一般赖在福公身上撒娇着不起。微风吹开了木门,送来了婉转的莺啼,也送进了锅包肉。
在那之前我预支对锅包肉颇有好感,因为他的衣裳同福公一样金灿灿的。
福公将我抱起,我揽着他的脖子转头看向这个平日里不常接触的食魂。他们交涉了几句,似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后,福公便...
福公将我抱起,我揽着他的脖子转头看向这个平日里不常接触的食魂。他们交涉了几句,似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后,福公便将我放了下来。不对,应该是福公的被迫妥协,因为那时他是生气了的。
或许是小孩子心性吧,我见福公走了便大哭起来。锅包肉很是不喜,但也只能将我抱起。
我趴在他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的气味。那是一股辛辣的气味,和白琊身上的有些许像。后来发现他平日里身上不是那种气味时才明白他那天应该是喝了酒的。并且是烧刀子酒。
我是真的很好哄。当锅包肉说要带我去悬崖边玩时我便不气了。因为从前爹爹和食魂哥哥们都不允许我上那儿去。他们说那里太危险了。所以当时我还觉得锅包肉真是个好食魂。
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看着悬崖的景色。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那般美丽的景色。不过现已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同我拙劣的简笔画上一样红、一样圆的太阳正缓缓坠入远处不知名的山。
那时惊艳到我的,现在倒成我最讨厌的了。只因我总想起诗老师课上讲的那句“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不过想的不是家,是君。
“少主很喜欢这儿吗?”
我点了点头。
“那我以后每天都带少主来这儿怎么样?”
但谁能想到锅包肉就是个骗子,诱拐小孩去进行惨无人道的训练的那种。那时我觉得就算是去茶室找那个冷脸哥哥喝又哭又涩的茶也比在悬崖上进行那劳什子的训练来得好。其实也不是没有逃过,但当好言相劝变成了更恐怖的训练之后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二)
暖风骀荡,碧空如洗之景对空桑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真的是很普通的一天,福公如每日一样喊我起床,锅包肉如同每日一样没法在福公之前来喊我起床而带着怨气对我进行说教。
唯一不同的是空桑餐馆旁开了家新餐馆,唯一不同的是《食物语》被撕毁了。
撕毁便撕毁了吧。无非是每日伴在我身旁的食魂都不见了罢。无非是我所有的记忆除了爹娘只有我一人记得罢。不用每日面对魔鬼管家的魔鬼训练,也挺好的。
只是有时会怀念某个还没回家的食魂,有时会透过他们的眼睛看看那些只有我记得的事情,有时会忽然想念锅包肉的魔鬼训练罢了。
(三)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在调查清楚“鹄羹叛变”这件事后我再次见到了锅包肉。
腿软,真的腿软。一见到他我就想起了我那些挂在悬崖瀑布下边做引体向上边报菜名的悲惨日子。
不得不说,锅包肉即使是失忆了也还是那个锅包肉,一见面就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人世间的险恶,腹黑管家永远都是腹黑管家。
复训的日子来得很快,我都怀疑锅包肉是不是在回来的路上便计划好了的。
什么人各天涯愁断肠,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全都在魔鬼训练中烟消云散了。
啊,腹黑管家,快还我和温柔鹄羹相处的时光。
再来一次我一定不想他,一定!
(四)
我想,锅包肉许是失败的。
因为在《食物语》撕毁前我没能成为他理想中的少主,在失去记忆的他回来后我也没能成为一个合格的空桑主人。
“若是少主您能将这份心思放在工作上那您的管家一定会感到很开心的。”
我尴尬地将从鬼城那儿拿来了的美人杂志收起来。这世界上有那么多比工作好玩的事,就连跟着龙井学茶艺都比这有意思,我怎么能专心工作啊。
“少主。”
锅包肉朝我慢慢走近。
“杂志上的美人有我好看吗?”
不知为何,心跳好像比平时快了那么一点。但下一秒我的心是直接悬了起来。因为锅包肉拿走了我藏在身后的书。完蛋,这可怎么跟鬼城交代?没办法,我只能在心里高叹美色误人了。
锅包肉这手段连余湘看了都自愧不如。
但战国之行回来后,我便每日埋头于工作,倒也有几分空桑之主的模样了。
俞生来找我时说,从前我总说叫他注意身子,现在倒自己拼起命来了。就连龙井居士也叫我多去他茶室坐坐。
偏是我那魔鬼管家没说一句话。可从前他分明说过,若是我能像俞生那般暮染烟岚他一定帮我拐个食魂回家。
呵,现在看来,骗子。
锅包肉是个骗子,专骗小孩努力学习的骗子。
(五)
锅包肉好酒,特别是烧刀子酒。
但奇怪的是好酒的锅包肉居然和小邵老板一起禁止其他食魂饮酒。
这可真是苦了酒友社的其他成员了。我觉着白琊应是最为憋屈的那位。毕竟像他这般豪情万丈之人怎能不饮酒,再者说即使他是醉了也最多吟上那么一句“天若不爱酒,酒星不在天。”罢了。
一开始倒也还好,白琊至少能在某些月朗星稀的夜晚躺在屋顶上对月饮酒。但自从被锅包肉发现我和白琊一起在屋顶上后,白琊连这份权利也被剥夺了。警务部的那些人不时地就被锅包肉叫去加夜班,看看屋顶上有没有某些昼夜颠倒的食魂。差点忘了,还有少主。
除夕那日,酒是可以随便喝的。当然是除了我。
去年春节我终于发现锅包肉为什么不允许别人喝酒了。
见过一言不合就即兴表演的锅包肉吗?那个反差太吓人。锅包肉还拉着我跟他一起跳舞,天呐,我要跟他一起跳了,那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了
锅包肉是个骗子,为了自己的面子不让大家喝酒的骗子。
(六)
今年除夕下了很大的雪。
锅包肉今年没有在我面前行使他的管家特权。我便偷来了他的烧刀子酒,在年夜饭结束后独自站在庭院的某个角落打算过个酒瘾。我举起酒坛浅尝了一口,许是变质了,太苦,太咸了。只一口我便喝不下去。于是我只是站在院里看着漫天的碎琼乱玉。
哈尔滨的冬天是怎样的呢?雪应是比今日还要大很多的吧。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哈尔滨的冰雕,灯光的艺术真的很美。那里应该比昆仑山还要冷吧。若是能在那儿吃上一根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再来一杯热奶茶,一定很幸福。
不过我更向往锅包肉化灵年代的冰城,想看看那个战乱年代的外交官是如何将一切都运筹帷幄的。我想了解他的过去。
可是我的郭管家啊,你还没带我去过冰城的道台府,也还没将那些尘封的往事一件件讲给我听。
万物阒静。雪落在了我的肩头,忽觉有些寒。我再次拿起那坛他珍藏了许久的烧刀子酒,饮了一大口。
烧刀子酒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带着我的五脏六腑一起燥热了起来。可我还是觉得那雪太凉,那月太寒。
“少主这样若是被郭管家看到了定会被罚去挂悬崖的。”
我回头一看,鹄羹正拿着一件披风站在不远处。
我只是笑笑,若真的能被他罚也挺好的。
我怎么好像有了某些受虐倾向。
(七)
和易牙决战前我终是去看了锅包肉。
那在接受斯巴达克训练时说下的到底还是些气话,再次分别还是挺想他的。但也厌他。
我厌他为何那么爱行使他的管家特权。从前他行使他的特权折磨我的躯体,现在又行使他的特权折磨我的灵魂。
我无一日不梦到无数的乱箭向他飞去,无一日不梦到他那双映着我绝望神情的鎏金眸子。这或许是得了和莲华一样的怪病吧,唯一不同的是我找不到那个能让我安稳睡到天亮之人。
“可是郭管家,你的少主需要你啊。”
我忽的忆起今年春节雪地里的烧刀子酒,又想起了诗老师讲的那句“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课堂上总说不对的思想感情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终于体会清楚了。天人永隔两茫茫,明月松岗共断肠。空桑少主和她的管家不正像乐天和微之?只是那份情不同罢了。
学会和诗人共情的过程太苦了,我宁可那道诗歌鉴赏题得零分。
(八)
打败易牙,当上食神,一晃眼又到了一个没有锅包肉的冬天。
窗外那棵树在经历一个秋的摧残下,仅剩一片叶子停在树上。这几日太阳很好,我便让雉羹将桌子搬到院子里去,我想在院里处理公务。
冬日的暖阳照得我身子有些发热。从前的冬天也都似今日一般暖,即使没有太阳。
冬日的被窝太舒服,福公总是喊不起我的,特别是小时候。那时他便将我从被窝里抱起,给我披上他的外套后将我抱去吃早饭,但总是被锅包肉截胡。
“少主若是绕着餐馆跑五圈肯定就不冷了。”
郭管家都发话了我还能怎么办呢,跑呗。
真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做的,怎么忍心看着一个小朋友大清早的穿着睡衣绕着那么大一餐馆跑步的。不过魔鬼管家诚不欺我,跑完步是不冷了。
每次福公都心疼的不行,但他也来不及做什么事补偿我,只因吃完饭后锅包肉又马上带我进行下一个取暖项目了。
腹黑管家骗人训练的方式永远也用不完。
树上最后一片叶落在了我的书上。我拾起那片叶,透过叶上的一个小洞看天。太阳在树杈之间温和地散发着光芒。
锅包肉!我再一眨眼又只剩太阳与树。
我收起那片叶,已是泪眼婆娑了。我自嘲地笑笑,真是魔怔了。
(九)
锅包肉是个骗子,各种意义上的,彻头彻底的骗子。比我那位嘴里没真话的大哥哥还要恶劣些。
我私以为他的种种罪行中最不可饶恕的便是他骗走了一个少女的心又弃在那儿不管不顾,独自去了连万象阵也到不了的地方逍遥快活去了。
那儿应是有喝不完的烧刀子酒吧,要不然他怎么还不回来。
再过些日子又要到春节了。可这天太冷,月太寒,没了锅包肉的魔鬼训练,我该怎么挨过这半个漫长的冬天?
(十)
锅包肉是个骗子。
他骗走了空桑少主的心。
骗走了空桑少主往后所有的快乐。
空桑少主的灵魂将永远停留在那个海水群飞的朝代。
1.
天阴蒙蒙的,细雨似雾般笼罩着整座城布。
简遥知仲向纯白伞柄的手顿了下,又翻出了那把藏在篓子底部的黑色大伞。
一位着黑色呢子大衣的青正站在树下,似乎在等谁。当看到简遥知从大门内走出时,他温柔了眉眼。青年走进简知遥的伞里,将他脖子上围巾戴在了简遥知的脖上,又接过了她的伞才开口道:"怎么不用我送你的伞了”简遥知闷闷地“嗯”了声,随后补充道:“雨大。”
咖啪馆内。
简遥知望着陆沉的背影,怎么也无法将这个对她百依百顺的男人同那个词联系在一起。
入学第—天,陆沉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站在了主席台上给新生演讲。陆沉的身上有种清冷的气场,就像一位隐于市的道士,说他随时会驾鹤...
入学第—天,陆沉作为优秀学生代表站在了主席台上给新生演讲。陆沉的身上有种清冷的气场,就像一位隐于市的道士,说他随时会驾鹤而去也不觉奇怪。陆沉堪称完美的外表愉悦了简遥知这个视觉动物。不过也只是浅浅一笑,毕竟作为那种身份的人,她见过太多好看的皮囊了。
关于与陆沉相识那天发生的事情,简遥知是有些意外的。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认为陆沉这辈子都不会和谁在-起。况且,他们在此之前并不相识。
2.
南市的夏季很长,九月末的校园里依旧能听到蝉在树上嘶鸣。简遥知有些怀疑上级领导是不是下达了错误指令,否则怎么可能快一个月了却找不到一点线索。
前方传来一阵骚动,简遥知只望一眼便知这估计又是哪个校园风云人物在干风云事了。
陌上公子人如玉。这句诗在简遥知看见陆沉的那一瞬间从她的脑海里跳了出来。今天的陆沉穿了件白色绸质衬衣,似个误入凡尘的谪仙。唯有他手中的蓝楹花束为他增添了些烟火气。
蓝楹花?还挺有眼光的。简遥知在心里这样想着,而同时她也闻到了越来越近的花香。
“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没等简遥知反应过来,她已落入一个充满蓝楹花香气的怀抱中。
简遥知想要挣脱,没想到陆沉却抱的更紧了。“别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求求你了。”陆沉在简遥知的耳畔低语道。简遥知有些诧异,这真的是大家口中的“谪仙”吗?莫不是他还有个孪生兄弟。
陆沉松开简遥知,却又牵起了她的手。或许是出于好奇,简遥知没有反抗,而是任由陆沉牵着自己往前走。
“抱歉。”陆沉坐在简遥知的对面,有些局促不安。
“只是抱歉吗?”简遥知有些戏谑地看着陆沉。她站起身,弯下腰在陆沉的耳边说道,“不是喜欢我吗?”
说句实话,简遥知承认当时说出那句话是体内的邪恶因子在作祟了。
第一次看见陆沉的时候,吸引她的不止是那张脸更在于他身上的气质。
怎么会有一个人在污浊的世间如此的出淤泥而不染。高雅的让人想要拉着他一起堕入这黑暗。
而今天陆沉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的反差更是放大了当初在简遥知心里闪现的想法。
脑子一热,便把心底的想法说出来了。脑子一热,便在一起了。
3.
“知知姐姐。”
陆沉将一杯咖啡放在简遥知面前,粲然一笑后撒娇道:“这几天都见不到你,我好想你。”
太阳逐渐回归赤道,结了一整个冬季的冰在春日暖阳的照耀下渐渐化开。河面只留一层薄冰,仔细去听,还能听到河水流淌的声音。
冰雪消融的春季,多么美好。就像谪仙终于下凡变成一个会撒娇的少年一样美好。
但此刻,简遥知的心底不免有些发凉。
陆沉,原来真的人如其名。
4.
陆沉是简遥知的初恋。
和陆沉谈恋爱的第一秒简遥知就反应过来自己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的初恋给了出去。算了,反正她的人生也就这样了。偶尔触碰一下光,也没什么不好的。
陆沉可以称得上是模范男友了。
但比起陆沉一切对她好的举动,简遥知更喜欢的是陆沉用他那张清冷的脸装作一副可怜小狗狗的模样让她爱他。
“知知姐姐。”简遥知虽是大一新生,但念大学不过是组织安排的任务,实际上简遥知比陆沉还大上个几岁。
“知知姐姐,我好喜欢你。”陆沉像只小兽在简遥知的耳畔不断呢喃道,“要一直爱我。不要离开我。”
“好。”不得不承认,陆沉这副模样成功将简遥知捕获了。
陆沉也清楚简遥知喜欢什么。所以每次简遥知心情不好了的时候,陆沉总会变成一只讨主人喜欢的宠物去逗简遥知开心。
在与无数个深渊对峙后再面对这束光,无论是谁都会深陷其中。
一起沉沦在大亮的天光之中吧,无论太阳是否还会落下。
5.
“陆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的人都是知知姐姐的,怎么会有事瞒着知知姐姐呢?”
“是不是有人跟知知姐姐说什么了?”
“没有。”简遥知笑了笑,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就想逗逗你。”
窗外的雨变得很大。斜斜地打在玻璃窗上,像是在敲着警钟。简遥知向窗外望了一眼,整座城市都在一片阴霾之中。
6.
这一晚,简遥知还是没有睡着。
她倚在门边,点燃了一根烟。
微弱的火光勉强能让人看到档案上的照片,简遥知轻轻抖了抖烟灰,烟灰落在了照片上,遮盖住了那人的脸。
“陆沉。”简遥知抿了抿嘴,放下那只拿着档案的手,吸了口烟,将目光送进前方的黑暗。
7.
“队长,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次表现的很好。”身穿制服的中年男子欣慰地拍了拍简遥知的肩,“一起去看看吗?”
简遥知有些颤抖地抬起头。
那张椅上曾经坐过贩卖人口的,贩毒的,杀人的。现在,上面坐着的是陆沉。
南市一直都很不太平,暗流涌动。
简遥知是个孤儿,从小就被组织收养。没成年的时候她在这里目睹过无数从黑暗中走来的人,成年后她则亲自去涉足那些黑暗。
虽为正义行事,但与黑暗共处久了,简遥知的心理不免变得有与常人不一样。
而陆沉就像是世界上的唯一一束光,去治愈了她。
但此刻,她的光正坐在被墨色浸满了的椅子上。
“知知姐姐,你来了。”陆沉抬起头,还是那个足以化了春冰的笑容。
简遥知咬住舌头,让自己表现得不是那么难受。
陆沉。南市大学大三的学生。
但真实身份是南市最大地下帮派的第三把手。
无论是陆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的一副谪仙模样,还是陆沉叫简遥知“姐姐”时候的模样都让简遥知想不到陆沉是她一直要找的人。
在接近真相的最后一步时简遥知还在安慰自己,一定是搞错了。但事实就是如此。
可即便是这样,陆沉此刻也不该呆在这里。因为简遥知并没有把那份档案交出去。
10.
审判的结果是死刑。
行刑的那天简遥知去了。但她只是站在门口。
听到里面传出了一声枪响,简遥知将点燃的烟攒进了手中。
还是没有那里疼啊。
“遥知。”队长叫住了简遥知,“他给你留了封信,要看吗?”
简遥知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11.
知知姐姐亲启:
知知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已经死了。很抱歉之前任性地说让你不要离开我,最后先离开的却是我自己。
知知不要觉得抱歉,因为我也骗了知知。从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知道知知的身份了,和知知在一起也是我有意而为之。
最近一年帮派争权之势越来越大,虽是第三把手但也虎尾春冰。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才能坐到更高的位置。
本想利用知知的,但没想到自己却深陷其中。和知知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是我这一生唯一触碰光的日子。
但我知道你是光,而我终究只是影。知知该有大好的前途的,我嘛,反正已经这样了,也就无所谓了。所以知知不要怪我自作主张地帮你把那份档案交上去。可以帮到知知我很开心,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事。
知知看到我的档案知道其实我比你还大了吧。那我可以拜托知知一件事情吗,下次来见我可以喊我一声陆沉哥哥吗?每次都被知知占便宜真的好生气哦。对了,还有蓝楹花。知知可以带着蓝楹花来见我吗?因为知知和蓝楹花真的很配。
——爱你的陆沉
12.
简遥知是带着蓝楹花去看陆沉的。
墓碑上的陆沉笑得很灿烂。透过那双眼睛,简遥知似乎还能听到那声“知知姐姐”。
简遥知把伞放在墓前,将蓝楹花束放在伞底。陆沉灿烂的笑容、纯白的伞柄和蓝楹花似乎与这沉重的气氛有些不太搭。
简遥知慢慢蹲下,伸手轻抚了陆沉的脸。
“陆沉哥哥。”
“不要着急。”
“知知来陪你了。”
混着鲜血的雨水顺着墓前的阶梯淌下。
光与影本该就是一同消失的。
*今天来写小松鼠
*是知乎体
最近1991人看过
喜欢上和自己地位悬殊的人是什么体验
匿名用户
没有简介
107人赞同了该回答
不请自来。
我的回答或许有些跑题,先致个歉吧。
我个人对地位悬殊没什么看法,觉得只要真心相爱就好。但是我喜欢的那个人好像被“地位”这种东西束缚住了。
他是我的下属,但我从来没有把他当作我的下属。在我的眼中,我们一直都是很平等的地位,毕竟这都21世纪了,谁还玩封建主义那套。但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位很在乎主仆关系的人。没错,就是主仆关系...
他是我的下属,但我从来没有把他当作我的下属。在我的眼中,我们一直都是很平等的地位,毕竟这都21世纪了,谁还玩封建主义那套。但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位很在乎主仆关系的人。没错,就是主仆关系。
或许你们会觉得他迂腐,我也承认他是有那么一点固执,但这样的他又是真的很可爱。
况且他说他愿意为了我去赴死,只要我安全。试问谁能不对说出这种话的人心动。
啊,好像有些跑题了,那再跑回来吧。
直到我生日的时候他送了我一只他养了一年的小松鼠。我想如果不是对我有意思怎么会把养了一年的小宠物送给我。就算是他这样把“忠”这个字刻进骨子里的人应该也是不会这样做的吧,最多就精心挑选个礼物什么的吧。之后我把那只小松鼠抱在怀里,喊那只小松鼠“小松”,因为他的名字里也有“松”。他可能是害羞了,有些不自在地让我别喊它小松,还说他似乎送错了礼物。
后来我调戏过他好多次,虽然他带着面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我还是从他细微的肢体动作中发现了他在害羞。他真的是太可爱了!
哦对了!差点忘记说了,真正发现他喜欢我是见到了被他扔掉的信纸。那张皱巴巴的信当时看得我脸真的爆红,你们能体会到那种小鹿乱撞的感觉吗?但他应该还是觉得他只是我的下属而已,因为很明显可以看出来那张被扔掉的信是他交给我的正式版的原稿。虽然正式版里他也说了些“希望与我一同活下去,迎接每一个白天和黑夜”之类的话,但明显就是以一个下属的身份对我说的。
虽然知道他真的喜欢我,但我现在还是好苦恼啊。我该怎么和他开口呢?如果我直接说我喜欢他,我们在一起吧,他肯定不会答应的。要怎么办才能让他解开“身份”这个枷锁呢?
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偏题了。那就正经回答一下题主的问题吧,喜欢上和自己地位悬殊的人的感受就是两个字——苦恼,实在是太苦恼了。
另外啊,各位有什么解决办法吗?我不想一辈子和他只是上下级关系,大家帮帮我吧,谢谢啦!
编辑于11-07
小彩蛋是少主补充回答在一起后的日常
*内含状元及第粥/松鼠鳜鱼
*我爱粥粥和小松鼠,所以即便没有人点他们我也要写
状元及第粥
元汲半阖着眼,嘴里叼着根草,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靠在餐馆外的一棵树下。
元汲这副恣意的模样看得你实在是心神荡漾。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而且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你男朋友。
不过下一秒,一位用完餐的女顾客入了这副画,让画面属实有些突兀。
要联系方式的?你这正牌女友出场的时候不就来了吗?
“哥哥我也可以要个联系方式吗?”
“你别想了,他说他有女朋友了。”
突然觉得这位女顾客还是有点优点的,至少说话挺好听的。原来被男友护着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元汲转头看向...
元汲转头看向你,眸底一改以往的懒散,染上了些许笑意。他将显示着二维码的屏幕递到你的面前:“好啊。”
“滴——”
你捡起被元汲随意放在地上的伞,又举起手机朝那名女顾客晃了晃:“我们先走了哦。”
“哥哥就这样和我走了,姐姐不会生气吧。”
元汲斜看了你一眼,从衣袖里拿出一根糖葫芦递给你:“幼稚。”
你接过糖葫芦,自己咬了一口后又伸到元汲面前。
在见到元汲咬下半颗山楂后你又笑吟吟地问道:“哥哥和我吃一根糖葫芦,姐姐不会生气吧?”
“我女朋友的心胸可不像你这个笨蛋一样狭窄。”
“你说谁笨呢?”你转过九十度身,踮起脚,用糖葫芦指着元汲责问道。
“跟天下第一聪明的人待在一起,难道你不是我们之中不聪明的那个吗?”
“少主知道我的伞还有一个用处是什么吗?”
元汲突然转换话题让你有些猝不及防,伞嘛,不是说用来遮阳打盹吗?还能有什么用处啊。总不可能是打架吧,求着他打他都懒得打。
“真是个笨蛋。”元汲面向你,朝前走了一步。你忘了身后是墙,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不过元汲的手比你的头更快放在了墙上。
“那现在就让我这个聪明人通过实践告诉你我的伞还有什么用处吧。”
元汲打开伞,遮住了你们二人。元汲低下头吻了你一下。
“还可以用来和空桑少主偷情。”
你又拿你的糖葫芦指向了元汲:“流氓!”
元汲夺过你手中的糖葫芦,咬下了一颗:“只有这样我的女朋友才会生气。”
松鼠鳜鱼
“空桑少主,你这小暗卫生得倒是挺好看的。”
“我也觉得。”你听出了这位不速之客话里的意思,但怎么能顺着她的意。
“空桑人这么多,少个小暗卫也没什么的。要不空桑少主就把这个小暗卫给我吧。”
实在是太过分了。抢人的话也敢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先不谈松鼠鳜鱼是你的暗卫,单凭你喜欢他这一点你就不会让松鼠鳜鱼跟别人走了去。
“既然空桑少主不说话,那么小暗卫,你自己来选吧。”
“等一下。”
“我知道我这空桑没有姐姐你那儿有钱,反倒是欠了九重天不少债。也知道我没姐姐你长得漂亮,没姐姐你优秀。所以姐姐想在我这儿抢个人是很容易的事。”
“少主,在下——”
“你别说话。”
你知道松鼠鳜鱼想说什么,但你偏不让他说出来。你就是要激他,借着这东风让他把心底的话都说出来。暗恋实在是太痛苦了,你不想等了。
“你知道就好。所以空桑少主是打算把这小暗卫送给我了?”
“姐姐当真这么想要他?”
“可我什么也没有,身边就只有这点人了。若是姐姐想把他要走,那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抹去了眼角的泪,“小松鼠跟了我这么久,我对他有感情了。姐姐真的这么狠心吗?”
“罢了,他跟着姐姐才能获得更好的待遇吧。要是姐姐实在喜欢,那就带他走吧。但是姐姐一定要好生待他,不要——”
“少主!”松鼠鳜鱼打断了你想说的话。
“少主,在下只想跟着您,在下哪儿也不去。在下说过,您的命就是在下的命。”
“姐姐你也看到了,我的小暗卫并不想跟你走,你还是回去吧。”
“你!”你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终于发现刚刚到模样不过是你装出来的。她知道若是再在这儿待下去定是讨不到什么好处,便转身离去了。
“小松鼠为什么只想跟着我啊?”对于松鼠鳜鱼刚才的回答你还是有些不满意的,他实在是太分得清你们的身份了,为什么就不能说因为他喜欢你呢?
“在下是您的人。”
“我的人?”
“是。”
“那你走吧。”
松鼠鳜鱼抬起头看向了你。虽然有面具挡着,但你仍能送露出来的那双眼睛中看到诧异和难过。
“在下,是犯了什么错吗?”
“小松鼠伤了我的心呢。”你想他走进了一步,踮起脚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点了一下。
“我喜欢小松鼠,可小松鼠只把我当成主人。”
你转过身,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这样已经很好了,可我太贪心了。不过也是,我都比不上刚刚那位姐姐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还是走吧,去找别的你喜欢的女孩子吧。”
“少主,在下,在下不会走的。”
“原因呢?”
就当你要离开时,一个坚定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在下心悦于您。”
*迫害龙井居士的少主又来了
*第十六期啦,这期是真短打。
*摸鱼小作
“龙井居士,这套茶具倒是颇有意趣。”
“别碰!”
杨舟的手刚伸向那套被他夸为“颇有意趣”的茶具,就被龙井制止了住。
“抱歉,刚刚是我失礼了。”
“无妨。”杨舟本就是如龙井一般的君子,又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介怀。
“这套茶具,是少主送你的吧。”
“少主的手倒是越来越巧了呢。”
不止是不是错觉,龙井总觉得杨舟话里有话。
“明明约好了下午一起喝茶的,怎么茶在桌上人却不见了。”少主环顾四周,没有发现龙井的身影。忽然,她瞥到通往存放茶具的房间的门正半掩着。
“龙井你在这...
“龙井你在这儿干什么呢?”少主推开掩着的门,发现房内不止一个人,“杨舟你也在啊。”
杨舟露出了平常那副温柔的笑容:“少主。”
“抱歉,和杨舟聊的有些投入,忘了你要来了。”
“没事的。诶,那不是我为你做的茶具吗?”
与其他茶具风格迥异的茶具在置物架的中心放着,很难让人不注意到。
“龙井不是嫌弃我做的不好看吗?怎么现在放到这儿来了?”
求问:太喜欢女朋友这件事被女朋友发现了我该怎么办?
“龙井居士方才甚至都不让我碰呢,看来是对这茶具喜欢得紧呢。”
杨舟好样的!少主第一次发现扬州炒饭是这么的会助攻。杨舟我爱你!呸呸呸。我划掉了龙井就不知道我说过
“少主,我还约了逸品居士一同作画,就先离开了。”这个地方,杨舟实在是一点都待不下去。
“原来龙井这么喜欢我啊。”少主拿起她亲手做的茶杯端详着,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不知羞。”
“那是谁把我做的茶具放到这么显眼的位置还不让别人碰呢?”
“龙井居士就会对他的女朋友口是心非。”
采访小时刻
明前:可以冒昧地问一下既然喜欢少主为什么还要助攻吗?
杨舟:现在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空桑秘闻
龙井居士每天都会擦拭置物架上的茶具,但唯有放在正中心的茶具他觉得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因为他怕一个不小心把那套茶具弄坏了。
失去才懂珍惜的孤傲上神×幡然醒悟的凤神×亲手养大的龙王殿下
一股凛冽的剑气携着酒香直破夜空,月亮上的宫女不禁冷得一颤。
酒液顺着那名女子的下颚淌下,弄湿了红色鲛纱制成的薄裙。她一手拎着酒坛,一手舞着剑。
“殿下,明日还要早朝。”
被唤作“殿下”的女子懒懒地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
“恭喜殿下再次护得六界太平。吾等——”
“这些恭维的话就不必同本座说了。若无其他事便退朝吧。”
众神散去,殿阶之下只剩两人。一位身着镶着珍珠的蓝色云锦朝服,腰间别着一把千年寒冰制成的宝剑。另一位则穿着一件月白色素...
众神散去,殿阶之下只剩两人。一位身着镶着珍珠的蓝色云锦朝服,腰间别着一把千年寒冰制成的宝剑。另一位则穿着一件月白色素衣,手中持的折扇是唯一能彰显他身份的物什。
“龙王殿下,清玄上神,你们还有事要同殿下禀报吗?”凤座旁的侍从替凤神开口问道。
“殿下,先前是我不识抬举,辜负了殿下的好意,还请殿下原谅。”语毕,清玄上神朝殿阶之上微微弯腰作揖。
“若是因为这事,便不必同本座说了。”
“殿下我——”
“小殿下找我有何事?”
“上神”、“小殿下”,“本座”、“我”。凤神殿下话里的区别对待,清玄上神怎会听不出。清玄上神握紧了手中的折扇,目光紧紧地盯着凤神殿下。
年轻的龙王被凤神殿下这声“小殿下”唤得红了脸,温柔的音色中混杂着一丝紧张:“沧溟想,想邀殿下一同去踏浪。殿下在出征前答应过我的。”
“我这一忙便忘了。不过今日政务繁忙,明日早朝后我再陪你去踏浪可好?”
“都听殿下的。”
“殿下。”
“清玄上神还有何事?”
高傲的清玄上神自然是不屑于回答一个侍从的问题:“殿下若还是生我气,大可责怪我,拿龙王殿下气我实在是不妥当。”
凤神殿下的嘴角扬起,但眼中却满是戏谑。她摩挲着腰间弑神剑的剑镦,漫不经心地开口:“清玄上神怕是高估自己了。”
龙族九殿下满月之日宴请了四海八荒众神,只因这小殿下携着龙王之脉诞生。
龙神作为水域的主神,自然被列为宴请名单上的第一人。
而那日凤神殿下正巧有事寻龙神商议。便顺道跟龙神去了龙族小殿下的满月宴。
一到龙宫,一位长着犄角,生着蓝头发、蓝瞳孔,身穿蓝衣的小孩便朝凤神殿下跑去,一把抱住了她的大腿:“姐姐你好漂亮啊,你是我见过长得最漂亮的仙女!”
“小九不得无礼!快跟殿下道歉!”
龙王这么紧张也是应该的,凤神殿下作为六位主神之首,能来参加他这还未封神的小儿子的满月宴已是龙族极大的荣幸了,他哪敢冒犯凤神殿下。
凤神殿下本是六界生得最漂亮的生灵,如今一双凤眸里盈满了笑意,更是看得人如痴如醉。
“不要紧。”凤神殿下抱起了小殿下,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这小殿下可有名字?”
“禀殿下,还未有。家子携着龙王之脉而生,起名之事不可随意,故想借今日的机会请龙神殿下为家子取名。”
“不必麻烦龙神了。依本座看,便叫沧溟好了。”
“多谢殿下!家子能得殿下赐名乃是吾族幸事。”
得了凤神殿下的赐名便是得到了庇佑,下一任龙王受了如此大的恩泽也难怪龙王会下跪行大礼。
“今日本是你族大喜之日,不必如此。”
凤神殿下看了窝在她怀里的小殿下一眼,毛茸茸的头发和短短的小犄角实在是可爱得紧。
“以后便让他跟着本座习剑吧。”
太阳在海的尽头缓缓下落,海鸟不时地点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海浪煎盐叠雪般拍打着沙滩。
“答应你早朝后便陪你去踏浪,没想到一同几位主神商议起政事就晚了这么多。”
“不要紧的,这样已经很好了。”
回头看去,清玄上神今日穿的分外华贵,似与昨日不是同一人。
凤神殿下看着他穿着自己送他的衣服,蹙了蹙眉。
当年她赠与他这套衣服时他同她说“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这衣裳太过华贵,我这里怕是养不起它。”
她见他总是一身素衣上早朝才特地让人寻了天下珍宝,亲手制了这么件衣服。凤神殿下是何等聪明,怎会听不出他的不喜。不过倒也习惯了,哪怕是依他喜好送去的东西他也是这个态度。
当年的不领情与今日的主动相比,实在是太过可笑了。
“清玄上神哪怕是再自视清高,见了龙王殿下也不可不行礼。”
清玄握紧了手中的折扇,他知道今日若是不说,凤神殿下肯定不会同他讲一句话。
“龙王殿下。”
“走吧,今晚陪我用膳。”
凤与龙转身踏入了虚无,他们谁也没回头看那单薄的身影一眼。
“殿下,这是我特意为您寻来的宝玉,我命人将它制成了玉佩,希望殿下喜欢。”
一块雕成凤凰的白玉躺在清玄上神的手心。凤神殿下摩挲着腰间与这块玉有五分像的血玉,开口道:“本座腰间这块血玉乃是由本座的血养成的。”
她又将手伸向了被当做剑穗的白玉:“而这块则是龙王赠与我的。”
她抬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想取代哪块?”
“我只是希望能求得殿下原谅,却忘了殿下早已有两块宝玉,我实在是糊涂。”
“言重了。清玄上神怎会糊涂呢?不过清玄上神以后不必做这种自己作践自己的事情了。”
清玄上神抛开了过往的那些清高自傲,在凤神殿下面前跪了下来:“请殿下恕罪!”
凤神殿下的死心正源于他这一句“莫要作践自己”。
凤神殿下是何等的骄傲。凤神殿下诞世之时,六界皆是虚无。她与另外五位主神一同创造了世间的一草一木。神本不死,凤凰又可浴火重生,再加上她极精的剑法和手中的把柄弑神剑,自然成了主神之首。或是因为凤神殿下在政治上的清明治理,又或是因为凤神殿下一次次地征战沙场保护各界生灵,这世间无一生灵不敬她。
可就是这样一个骄傲的神,却在清玄上神面前低下了头。凤神殿下承认一开始只是见他生得漂亮,但没想到后来逐渐变成了喜欢。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她便主动去找他,又或是早朝后单独留下他,她陪他品茗,与他对弈,赠与他世间珍宝,但最后的最后只是得到了一句“莫要作践自己”。
回想起那些追在一个小神后面跑的日子,凤神殿下觉得实在是可笑。
清玄上神见许久都没有动静,便抬起了头。而凤神殿下早已离开了。
“小殿下最近剑法又进步了。”
“都是殿下教得好。”
龙王殿下这句话真不是恭维。若是凤神殿下称自己的剑法天下第二,便没人敢称第一。多少人见过凤神殿下征战沙场的英姿便陷入单恋的痛苦。就连清玄上神也不例外。
凤神殿下莞尔一笑,看着眼前比她高了一个头的龙王心生感慨。
“小殿下长大了。”
“长大了也还是要护着姐姐的。”少年终究是少年,说出这话时还是不禁红了脸。
龙王殿下从小便跟着凤神殿下学习剑法。有次凤神殿下问他学了剑想做什么时,他说想像姐姐身边的护卫一样保护姐姐。凤神殿下便告诉他学了剑该去保护天下苍生,但那时的小殿下怎会听得进去,他撒娇着说不要,说天下苍生不及姐姐的一分一毫。
后来小殿下长大了,心里有了天下苍生,再后来老龙王退位,他便当了龙王,承担起了保护天下苍生的使命。
凤神殿下本以为那不过是他儿时的一句戏言,没想到不止她一人记到了现在。竹林中的风有些大,吹得凤神殿下的眼睛不自觉地分泌出液体。她笑了笑,看向龙王的眼里满是温柔。这份日积月累的爱意终在此刻成了形。
“沧溟可喜欢姐姐?”
龙王殿下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龙王殿下忽觉唇上覆上了温热的物体,屏住了呼吸。
“别紧张。”
“姐姐今天教你别的东西。”
“殿下,清玄上神求见。”
“让他进来吧。”
清玄上神拿着亲手作的画走进了被用作处理政务的书房的凤栖阁。见到心上人本是该雀跃的,可他现在只觉得喘不上来气。因为他的心上人此刻正坐在另一个人男人怀着看着奏折。
好疼,真的好疼。原来她当初就是这种感受吗?
凤神殿下执笔在手中的奏折上写下了最后一个字,抬头看向了清玄上神:“今日又是何事?”
“本想将我的画作送给殿下的,但——”
“既然出了意外便退下吧。”
清玄上神刚想退下,听到凤神殿下的挽留止住了脚步。从未有这般度秒如年之感,心里的那一点希望在焦灼地等待着凤神殿下的回心转意。
“下个月本座会同龙王成婚,记得来参加。”但希望终究只是奢望。骄傲的凤凰不会再错第二次。
清玄上神应下了约,逃也似的离开了。
大婚当日。凤神殿下穿上了比以往都要华贵的红色喜服同她亲手养大的小龙王在朝堂之上成了婚。这份贯穿了沧溟一生的羁绊终于在他担任龙王的第三年有了结果。
六界无一不为之喜悦。就连那些单慕凤神殿下的小神也在替这位掌管了天下万万年的明君高兴。除了清玄上神。
清玄上神罕见地穿上了红色常服,坐在了隐蔽的角落里。他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抚摸着身旁的画卷。画卷上画的是征战当日的凤神殿下。
这份礼物他终究还是不愿送出去。
*内含屠苏酒/子推燕
*绿茶文学真香
屠苏酒
“没病来看病,你是脑子有病?”
“嗤——”还没走进医院你就听见屠苏酒在骂人,不禁笑出声来。
不过,这又是哪个不要脸的女人想来撩你的人?
“早知她来,我就不来了。”
屠苏酒将目光从医术上移到你的身上。他这笨徒儿又想玩什么把戏?
你打量了下面前的这位姑娘,头戴珠花,身上穿着的也是锦绣,腰间还有一块镶金的白玉,是个富家小姐。
“我不过是个身负巨债的弱女子罢了,自然是比不上姐姐的。”你低下头,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你也没撒谎,你确实是欠了九重天许多钱。
“知道就好,我可是林府的大小姐。...
“知道就好,我可是林府的大小姐。”
你不理她,转头对屠苏酒说:“屠苏医师,我知道我比不上这些大家小姐,但您前些日子也说了……”
你轻轻摇摇头:“罢了……”
“屠苏医师,像姐姐这样的大小姐自然是从小锦衣玉食,您以后可要好生待她,她可不像我,吃的了那些苦。像她这样的大小姐可是要捧在手心上护着才行。”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屠苏酒一脸嫌弃地看着你,“你,留下来,让我看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至于你,没病就出去。”
你看着那位小姐气急败坏摔门而去的动作,刚想笑出声,突然意识到屠苏酒还在这儿。
“今天师父是把林姑娘赶走了,可明儿什么谢姑娘来,什么柳姑娘来,那徒儿怎么办?”
屠苏酒拦住了你的腰,你顺势坐在了他腿上。
“病得不轻就该吃药。”
屠苏酒捏住了你的下巴,吻上了你的唇。
也不知他这句话到底说到是你还是爱你爱得病入膏肓的他。
子推燕
“你也是来找神明大人的吗?”
你回过头,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看得出她在出门前是精心打扮过的。
“你是说燕燕?”
“你怎么敢直呼神明大人的名字!”她上下打量了你一番,又继续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来见神明大人,你只会污了神明大人的眼,我劝你还是别来打搅我的神明大人!”
“你的?”你看向她身后朝你走来的子推燕,觉得她的话实在是过于好笑了,“这大白天的就开始做梦了啊。”
“燕燕!”
“神明大人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她想伸手抓子推燕的手臂,却被子推燕躲开了。
子推燕自然地站到了你的身边,轻叹了口气:“神明这种东西还是消亡吧……”
“神明大——”
“燕燕~”你抓住了子推燕的衣袖。明明是你们的二人世界,怎么能让外人打搅呢?
“燕燕,她打我。”你伸出手给子推燕展示被自己掐红了的手背。
子推燕用一只手握住了你的手,而另一只手在那块红痕上轻轻抚摸。
“她还骂我,说我配不上你。虽然我知道我确实配不上你,也没有她漂亮,可是我不想——”
“你怎么能这样做?”没等你把话说完,子推燕便转头对那位女子斥责道。
你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子推燕,眉头轻皱着,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心疼和怒气,但整个人却又多了几分生气,好似神明这时才真正回到了人间。
“我说过我不是神明,如果你想要找神明还是去别处吧。”
说罢,子推燕牵着你的手带着你离开了。
“自残这种东西还是消亡吧……”
你有些诧异,原来子推燕他都知道。
“少主,以后别这样做了,我只会和你在一起的。”
你松开子推燕的手,站在了他的面前。
燕子的背后是融金的落日,但燕子那双金色的眸子比太阳还要灿烂。这是你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见如此坚定的爱意。说实话,你对你们的感情很不信任,因为子推燕他一直说他想要消亡,每每听到他这样讲时你总想开口问他,那你怎么办?
你伸手抱住了子推燕,夕阳照在你的手背上,你感受到混着爱意的阳光更加的温暖。
被伤害后开始海王的青梅×追妻火葬场失败后自暴自弃的竹马
“乖,再吃一个。”
感受到湿热的舌头无意间触碰到了自己的手指,纪年低头轻轻吻了下顾乔的头发。虽然怀中的软玉温香正在和别的男人聊天。
“宝贝,明天我们去看电影吧。”
手机里传出的是陌生男人的声音。
求求你,求求你别答应他。
纪年看着顾乔发出去的那个“好”字,感觉自己都快要无法呼吸了,可他并不能说些什么。
最开始的时候纪年是会阻止顾乔这样的行为。但每次顾乔总是冷着脸问他:“纪年,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种话的呢?”
是啊,他的乔乔早就不属于他了。
纪年和顾乔是青梅竹马。...
纪年和顾乔是青梅竹马。
顾乔从小就跟在纪年身后跑,而纪年也很享受顾乔的追随。进入青春期后的顾乔更是一直坚信她和她的竹马哥哥以后一定会结婚。
直到纪年带了个女人回来的那天。
“乔乔,快来叫嫂子。”
顾乔有些听不清纪年的话,只觉得耳边一阵嘈杂,顾乔低下了头。
纪年伸手揉了揉顾乔的头发:“傻愣着干什么呢?”
顾乔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纪年的眼睛,她发觉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的了解纪年。就在泪水要从眼眶里涌出的那一刻,顾乔跑了。
“乔乔。”
纪年走进顾乔的房间。顾乔正背靠着床这双腿屈膝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里。
“乔乔。”纪年走到了顾乔面前,“抬头。”
过了两三秒,顾乔抬起头。
纪年看着满脸泪痕的顾乔,不悦地皱了皱眉:“怎么了?”
巨形落地窗外的云正翻涌着,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纪年正被一片金色笼罩。
顾乔盯着眼前的人,觉得画面越来越不真实,窗外的海浪般的云海不真切,面前泛着金光的纪年也不真切。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怎么问这种问题?你不是一直都是我妹妹吗?”
“妹妹吗?”似乎有人正用力抓着顾乔的心脏,顾乔觉得实在难受,她想要逃,但又没有力气起身。
僵持了很久,顾乔用手撑起自己,站了起来。
“可你说过你会娶我的。”
“小孩子的话怎么能信呢?”纪年被顾乔的话逗笑了,“我一直都是你的哥哥不是吗?”
顾乔看着纪年嘴角的笑容,发觉自己二十多年的喜欢都像是一场笑话,她用力地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纪年伸手揉了揉顾乔的头:“好啦,别再想这些了。我就先走了。”
顾乔看着被带上的房门,瘫坐在了地上,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涌出。直到哭够了,她才打开手机,把所有写着“纪年哥哥”的备注改成了“纪年”。
“可我从来没把你当哥哥啊。”
“年哥,那不是你的小青梅吗?”
纪年朝着好友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青春”一词在树底下写着。少男少女在树底下聊着天,风拂过少女的脸庞,吹起了她的几缕头发。少年轻轻地将那些发丝别到少女的耳后。
纪年认得他。沈云溪今年大一新生里的风云人物,热度甚至要超过了他。可奇怪的是虽然每天都有很多女生给他献殷勤,但他一直没有和谁交往。
原来是看上他的小青梅了吗?
纪年快步走到树下,握住顾乔的手腕就想把她带走,可没想到顾乔却挣脱开了他的手。
“你有病啊!”
“乔乔,你——”纪年突然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纪年,你别多管闲事了。”
纪年默不作声地伸出手想要再次握住顾乔的手腕却被沈云溪截了胡。
“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管。”面对仅听过名字的人,纪年的态度便强硬了许多。
“你没看到小乔姐姐不想和你走吗?”
“云溪,你别说话。”
纪年的眸子亮了亮,他以为顾乔是在帮着他,但顾乔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心沉入了谷底。
“纪年,我们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关系了。以后我的事情你不用再管了。”
直到顾乔和沈云溪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也说不出一句话。
回到宿舍后,纪年和女友提了分手。这一夜,纪年失眠了。他一整晚都在回忆他和顾乔之间的事,他这才发现自己是干了件多么愚蠢的事。
不过天亮之后他重新振作了过来。他相信他的乔乔喜欢他了这么多年一定不会说不爱就不爱的。不就是追妻火葬场,他可以的。
顾乔的妈妈不放心让她住在宿舍里,所以顾乔一直都是住在家里的,但自从上了大二顾乔的父母就去环游世界了,所以家里一直就只有顾乔一个人。
门开了,但出现在眼前的不是顾乔,而是沈云溪。
沈云溪看着纪年手里的袋子戏谑地笑了笑:“你也是来给小乔姐姐送早饭的吗?不过小乔姐姐现在已经在吃我亲手做的早饭了,你下次还是早点来吧。”
纪年越过沈云溪走进了顾乔的家。
“云溪,你怎么放陌生人进来了?”
陌生人吗?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他的乔乔讲话这么狠呢?
“乔乔,你——”
“第一,我们不认识,你不要叫我乔乔。第二,这里是我家,麻烦你快点出去。”
“可是——”
“学长,小乔姐姐都下逐客令了,你就快点走吧。我可不想让小乔姐姐不高兴。”
纪年知道今天在顾乔这是尝不到什么甜头,只好狼狈地离开。
几乎是按下通话键的瞬间就被接通了。
“乔——”
“来我家一趟。”
顾乔正站在家门口,而她的脚边是一捧红玫瑰。纪年看着被随意放在地上的花,心里有些失落,不过还是马上调整好状态,朝顾乔走去。
“乔乔找我有什么事吗?”
“纪年,你到底想做什么?”
纪年愣了两三秒,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你是在做梦吗?”
“乔乔!”纪年死死地抓住了顾乔的手臂,“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离开后我才发现我有多么的喜欢你,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纪年把头靠在了顾乔肩头:“求求你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顾乔他分明不喜欢他,却理所当然地接受她的好意,在面对女生的追求时甚至拿她当挡箭牌,他们是那样的暧昧不清,可最后他却和别人在一起了。顾乔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她粲然一笑,她似乎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
“好啊。”
“乔乔你说的是真的吗?”
“但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顾乔补充道,“你可以跟在我的身边,可以做情侣之间做的事,但你不可以管我。”
“乔乔,你别这样好不好。”
“既然不同意那你就走吧。”
“好。”纪年见顾乔想走,急忙答应了下来,“我都听乔乔的。”
纪年以为顾乔说的是他们可以谈恋爱,只是顾乔不会公开。但没想到他的身份只是个免费的情人。
纪年陷入了困境。他既不想看着他的乔乔跟别的男人亲吻,也不想他的乔乔离开他。
渐渐的,他开始装作顾乔没有一周便换一次有名分的男朋友,他开始装作顾乔是只属于他的。
每次顾乔出去约会时纪年就不断地给自己洗脑,乔乔只是出去散步而已,散完步肯定就会回来陪我了,毕竟乔乔最喜欢我了,毕竟乔乔都喜欢我一辈子了。
“又要出去了吗?”纪年看着正在穿外套的顾乔联想到昨天看到的聊天界面,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纪年,你最近话有点多。”顾乔没有看他,只是在低头穿鞋。
“抱歉。”纪年本想说一句早点回家,但又怕顾乔觉得他烦,就只是告诉了顾乔声“他先回房了”。
但顾乔离开的比他更快,几乎是他话音刚落之时,门就被关上了。
我的乔乔很快就会回来陪我的。
纪年看着禁闭的大门,轻声安慰自己道。
*ooc预警
*短打预警
*私设少主和锅包肉是恋人关系
“锅包肉~今天可不可以不挂悬崖了。”
你见锅包肉不为所动,扯着他的衣袖撒娇道:“求求你了~”
“少主,作为一名管家,我是绝对不会在某些原则问题上让步的。”
“可是悬崖这么危险,你忍心看到我摔下去吗?要是我摔死了怎么办?”
“我会保护好您的。”
“管家哥哥”你向锅包肉走近,搂住了他的脖子,抬头看着他,“求求你了~做什么我都愿意的,只要不挂悬崖。”
“少主,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听到这话的你撒开手,气急败坏地向后退了几步。
“锅包肉,你是不是不行!”
锅包肉的脸色沉了下来,“少主。”
“您,这是在质...
“您,这是在质疑您的管家的能力?”
望见某些情欲在金色的眸底里流转着,你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但没想到刚刚后退的那几步让你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这一步的后退让你直接身子后仰,看到了蓝天。
你吓得喉咙发不出声,但下一秒你已经安全地被锅包肉抱在了怀里。
你感受到爱人熟悉的气息,眼泪不由自主地便落了下来:“锅包肉,我真的要吓死了。”
“我说过我会保护您的安全的。”锅包肉抬手擦去你脸上的泪水,“那么少主,接下来我们该继续刚刚的事情了。”
“您的管家会好好服侍您的。”
“这里,不好吧?”
“特别加训而已,少主觉得有何不妥?”
正直的管家总是能为这些事情找到合适的借口。
后续赠免费的粮票就能看啦
*内含锅包肉/符离集烧鸡
锅包肉
正奇怪锅包肉今天怎么不来喊你训练,鹄羹便走进来告诉你今日的训练取消了。
你十分确信,没有郭大爷的魔鬼训练,今天一定是个美好的一天。
不过当你到了餐馆你便笑不出来了。锅包肉的身边居然跟了个异性?为什么你心里有点难受呢?明明他只是你的管家啊。
锅包肉被佛跳墙临时叫了过去。而那名女子也注意到了你,朝你走了过来。
“你就是空桑少主吧?”
“有事吗?”
她上下打量了你一番,用十分轻蔑的语气开口道:“呵……也不过如此嘛。”
“你在说什么?”本来看到锅包肉跟别的异...
“你在说什么?”本来看到锅包肉跟别的异性待在一起的你就感到有点烦躁了,现在她对你说出这种话更是让你感觉怒火中烧。
“别生气嘛。”她对你笑了笑,“你说你要是生气到要打我锅包肉会是什么反应呢?”
你看着她的身子似是有向后倾的趋势,立马拉住了她的手臂,自己却摔倒了。多亏了锅包肉平日的魔鬼训练,要不然你肯定不能瞬间看出她想耍什么花招。
“少主,您没事吧?”锅包肉将你扶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你看错了,锅包肉的眼神中好像闪过了那么一瞬的急切与担忧。
“郭管家……”人就是这么奇怪,受了委屈没人关心还好,一有熟悉的人关心眼泪就忍不住下来了。
锅包肉叹了口气,替你擦去了眼泪。
你被锅包肉如此亲密的举动吓到了,不过下一秒还是恢复了理智。既然她想跟你玩,那你就陪她好好玩玩。
“郭管家,这位姐姐刚刚骂我……”你抽噎着对锅包肉控诉道,“姐姐说,姐姐说我不配当空桑少主……姐姐还说……我不配让你,让你当我的管家。我本来是想和这位姐姐好好谈谈的,可是,可是她一下子就把我推倒了。我不知道哪里惹到这位姐姐了……”
锅包肉轻柔地摸了摸你的头发:“少主,您别哭了。”
“我想我刚刚说的很清楚了,我是不会离开空桑的。如果没什么事,还请回吧。”
不过,锅包肉可没等那位女子的反应,他直接将你带出了餐馆。
“少主,我应该教过您在面对任何情况时最重要的是保护好您自己的安全。”
你明白锅包肉大概是知道真相了,毕竟他是你的管家,有什么事能逃过他的眼睛呢?
“可是……可是我就是害怕你信她不信我。”你低下头,不敢看锅包肉的眼睛,“郭管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你和她待在一起时,我心里好难受。”
但过了良久,锅包肉还是缄默不言。
“对不起,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好了。”
你转身想跑,却被锅包肉一把拉住。
“看来我的少主是长大了啊。”
“本来还在想我看着长大的小姑娘以后会被谁拐走呢?没想到小姑娘的心里装的不是别人。”
“那么少主,您愿意让您的管家做您的男朋友吗?”
符离集烧鸡
津浦铁路上。
本来说好了今日来找阿符约会的你,逛了一圈都没找到他,便决定去旁边卖符离集烧鸡的摊子上买只符离集烧鸡吃。
找不到阿符我就把阿符吃掉。
你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要是被阿符知道了你的想法,肯定要说你一句幼稚了。
“拿一只符离集烧鸡。”
摊主是个年纪跟你差不多大的姑娘。她把符离集烧鸡给你后便将你叫住了。
“你是空桑少主吧?”
“你怎么知道的?”
“阿符哥哥告诉我的呀。”
阿符哥哥?这称呼着实让你感到心理不适了。
“你和阿符认识?”
“当然啦!阿符哥哥是我在津浦铁路上最好的朋友。我的符离集烧鸡还是他教我做的呢。”
“啊姐姐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和阿符哥哥没有什么的,就只是每天都会见面罢了。”
这个发言,不是绿茶是什么?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到这来了?”
你不用转身也知道是阿符来了。
你走到阿符身边,牵住了阿符的手。
“阿符,她欺负我。”你抬起头,眼里泛着泪光对阿符说道“她说我不配和你在一起。还说她才是你最重要的人。阿符……她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阿符握紧了你的手,像是无声的安慰。
“喂,你可别跟她乱讲。”
“阿符哥哥,我没——”
“我都说了你别喊我哥哥。你的脑子没毛病吧?为什么老是记不住?”还没等她把话说完,阿符便打断了她。
“阿符,我们走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阿符点了点头,答应了你的请求。
“我只是看她家人都不在了才教她做符离集烧鸡来赚钱的。”
“我跟她可没什么关系。”
“你听到了没有啊?”
“我耳朵没毛病。”你看着阿符紧张的模样,突然就想逗逗他。
“你别学我讲话,幼稚。”
“你跟我解释,不会是害怕我因为她生气而不理你吧?”
“我才不是。”阿符扭过了头不去看你。
不过你知道,你肯定是猜中了。
口嫌体正直的少年,真是可爱惨了。
已上的菜:佛跳墙灯影牛肉玉麟香腰开水白菜东璧龙珠龙井虾仁风生水起三鲜脱骨鱼太白鸭莲花血鸭锅包肉符离集烧鸡
欢迎点菜
*这里是真人恋综《龙井馅的小甜饼》第十四期
欢迎点开合集查看往期节目
“龙井!”
“嗯。”龙井合上了手中的书,放进了衣袖里,“坐下。我给你倒杯茶。”
少主学着龙井平日的模样呷了一口茶,开口问道:“你刚刚在看什么?”
“没什么。”
“不过是从白蔡那儿拿来的《百年孤独》罢了。”
少主不会没有注意到龙井在说完“没什么”后掩饰性地喝了口茶,耳尖还莫名泛红,还有后面那句煎水作冰的解释...
少主不会没有注意到龙井在说完“没什么”后掩饰性地喝了口茶,耳尖还莫名泛红,还有后面那句煎水作冰的解释。
“这样啊——”少主故意放长了语调,“我也听白老师说过这本书,你也借我看看。”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看的不会不是什么正经书吧。”
龙井将衣袖里的书放到案上。
“百年孤独”四个大字赫然在目。
少主伸手想去拿,却被龙井按住了。
“我看完了再给你。”
我们的居士又气定神闲地将书放回了衣袖。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少主在房内踱步思索着,还是觉得龙井今天有些不对劲,她决定悄悄再去茶室看一眼。
少主将窗打开了一小道缝隙。
龙井正坐在案前看书,还是那本《百年孤独》。
只是——谁能告诉少主为什么龙井看本外国名著可以把自己看的满脸通红。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龙井!”少主冲进茶室,一把抓住了龙井手里的书,“给我看看。”
但没想到龙井反应这么迅速,将书抓的紧紧的,少主怎么也抢不过来。
“龙井——”
“你给我看看呗——”
“求求你了——”
少主见龙井还是不为所动,只好使出了绝招。
“你要是不给我我就去找灯影牛肉玩了。”
“你!”龙井长呼一口气,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拿去吧。”
少主扫了几行字,《百年孤独》的主角什么时候变成她和龙井了?这玩意儿怎么那么像什么同人本?
“龙井,这是?”
“还给你。”
少主把书扔向龙井,可龙井还沉浸在社死现场里,没来得及伸手接住它。
龙井听着书落在地上的声音,不知该捡还是不该捡。
少主走到龙井身边,同人本正摊开躺在地上。她蹲下身想去捡书,但她看着书上的文字,呆滞住了。
龙井见少主还没起身,便转头去看她,同时也看到了书上的文字。
茶室这种地方,怎么能——实在是荒唐!
少主捡起书,站起身,侧着坐在了龙井腿上。
“下去。”
“我不要。”少主搂住龙井的脖子,在他耳边低语道,“书上就是这么写的呀——”
龙井感觉脑子里瞬间空白,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的茶艺老师,你快亲亲我~”
少主感受到龙井僵住的身子,主动吻了上去。
同人文里的那些剧情很合时宜地在龙井的脑海里过了一遍,无疑在挑动着龙井的神经。处于本能的,龙井加深了这个吻。
“唔——”少主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来气了,谈恋爱这么久还没有哪次像现在这样。她用力推着龙井的胸膛,试图以这种方式让龙井放过她。
这种时候龙井哪里会顺着少主的意愿,直到自己吻尽兴了才放开少主。
龙井看着眼含秋波的少主,感觉心里似有团火在烧,他握紧了拳头,克制住自己接下来想做的事情。
少主感觉到了龙井的不对劲,赶忙从他身上下来,“我先走了!”
龙井看着少主离去的背影,自嘲地摇了摇头。
原来君子也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好想接着往下写,可突然意识到这是小甜饼,进度还没到这儿,就刹住了车。
*这里是真人恋综《龙井馅的小甜饼》第十三期
*标题随便取的只是想让大家点进来罢了
少主觉得龙井这几天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把她看得格外的死。
“不行。”龙井拒绝得干脆利落,但在看到少主失落的表情后又放缓了语气,“明天再去找他们玩,好不好?”
“为什么啊?我今天就想去!”少主实在是不能理解龙井的行为。每天只是坐在茶室里喝茶,即便他是龙井虾仁,但至少也得给她一个理由吧
“我去给你泡壶碧螺春。”龙井绕开了...
“我去给你泡壶碧螺春。”龙井绕开了少主的问题,前去拿茶叶了。
龙井拿完茶叶回来时已不见了少主的踪影。龙井轻轻皱眉,有些担忧。
前些日子龙井前去少主房间找少主,但碰巧少主不在房内。正准备走时,瞥见了少主案上有一封信,看那样子是三鲜脱骨鱼的预告函。虽然君子从不做窥探他人隐私之事。但介于少主是他女朋友而三鲜脱骨鱼又是警务部在逃名单上的食魂,龙井还是打开了那封预告函。
“五日内盗取空桑最珍贵的珍宝。”
果不其然,是来觊觎他女朋友的。但龙井虾仁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龙井便连着五日强迫少主在茶室坐上一整天,今天是最后一天,可没想到少主却偷溜了出去。
龙井有些懊恼,他是该看好少主的。现在只能拿“那盗贼只是三鲜脱骨鱼,少主的安全不会受到威胁”来安慰自己了。
龙井走出了茶室。
三鲜脱骨鱼应该是不会这么及时就留意到少主不在他这儿的,因此龙井决定在三鲜脱骨鱼来前找到少主。
找空桑那群小孩子的话,应该是在那个地方吧。
也不知运气是好还是差。
龙井在途中便看见了少主,但少主身边站着的是三鲜脱骨鱼。
看着少主对三鲜脱骨鱼笑得很灿烂,龙井觉得心里有些吃味,但刚想走上前去,少主就朝他走来。
“走吧。”
龙井抿了抿唇,没有理会少主。
少主见龙井是这个反应,轻笑了声道:“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你理我下嘛~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跟阿喻说了什么吗?”
“不想。”
“我跟他说我现在是龙井的人,不能随随便便跟他出去玩了,因为我只喜欢龙井哦。”
“这种话……还是别说给外人听来的好。”
少主看着龙井瞬间变红的耳尖,继续调戏他道:“那我只说给你听。我最喜欢你了哦。”
少主牵住龙井的手,“走啦走啦,不是说要给我泡碧螺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