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哥“死前”被注射药物,起死回生关在非法研究所研究十年脱出
*伞哥前期木有加入兴欣,木有加入兴欣,木有加入兴欣!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伞修必须HE
*本章又欺负刘白告了,虽然原著已经被打得很惨,作者仍要欺负他.....
B市某研究所内
“以下是样本SMQ-1508追踪报告,我们已调查过H市的出入境记录,没发现疑似的人;样本原来住处,很久前就转租他人,附近监控也没发现。”
“他的亲人呢?”
“就是说没有找到。”研究主任叹了口气,“你们继续找,调查一下B市到H市之间的医院治疗记录,包括地下医疗机构的,他那个身体,无法在外面待太久。”
“是!”
结束通信,年轻的主任想不通苏沐秋为什么要跑,不接受他们的治疗,只有死路一条,虽然新的疗法风险很大,可一旦成功,身体恢复正常,他们承诺样品恢复自由,离开研究所开始新的生活;之前也跟他说过的。
再怎么看,留下都更有希望一些。像苏沐秋那么聪明的人,乖乖配合好些年,为什么此刻还要冒大风险逃脱?
站在研究所的角度,苏沐秋是存活得最久的样品,十年研究成本,加上最有望成功活体,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带回来。
常规赛第十场,魔术师与散人的配合越发熟练,又一次拿下团队赛。然而这组合并不常出现,更像一把奇兵。出现最多的还是常规打法,且这赛季高英杰开始尝试战术指挥,上个赛季王不留行倒下,剩下四人被轻易带走,对微草触动很大。王杰希也不再每一场都上场,交由新生代发挥。偶尔不放心的时候,安排苏沐秋上场,后者能迅速地融入团队当中,不像一个18岁新人。——比起队友,他更像合作者,微草给他缔造连胜的机会,他帮助微草收获胜利。
有潜力的人自然要尽力留下,自发现苏沐秋战术指挥也挺不错,偶尔会安排一两场给他锻炼,这方面战队老板和队长看法一致,即使人只签一年,态度要表明——微草不亏待职业选手,会将人与核心一起培养。说不定一年后,人家就留下了呢?
常规赛第十一场,呼啸对微草。
唐三打带走微草第一顺位,仍剩下百分之五十的血。重头再来上场,现场观众立刻炸了,一挑三的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对于这些,角色操作者只是笑笑。
重头再来最终以百分之四十的血带走唐三打,微草仍然落后,现场观众热情不减,丝毫不怀疑神秘新人反转局势。
呼啸第二顺位是赵禹哲,他和前十场大多选手一样,对散人连击、隐形武器没辙,加上第七场比赛以后,重头再来会复制某些职业选手的打法,即使只有六七成,剩下的以散人技能填补,也十分难对付。
赛场上,元素法师使出浑身解数攻击散人,带走重头再来百分之五十的血,倒下。
留在场上的角色仍有百分之十的血,微草形势逆转!
比赛地图是错综复杂的大楼内部,场地狭窄,不利于散人连击展开;相反,对远距离大范围攻击的魔剑士十分有利。重头再来一改上一场的作风,在建筑物之间躲躲藏藏。两个角色虽有碰面,刘皓都找不到少伤害干掉对方的方法,上前建立攻势必然大换血。对面见他放弃,也乐得继续躲藏。
暗无天日发动远程技能打击,两个角色进入追逐战,看着重头再来上窜下跳躲避,还挺爽的。
转到一个拐角,视线失去重头再来踪迹。转动视觉,发现它躲在盆栽后面,读希望祷言回蓝。刘皓瞬间就怒了,只剩下百分之六的血,这新人不回血反回蓝,是觉得凭那点血就能干掉自己!
暗无天日技能丢的更加豪放,不管有没有打中,不间断地朝散人打去。重头再来慌忙逃开,看上去十分狼狈。刘皓见它这模样,卖力地追上。
穿过走廊,大厅空旷没有一个人。头上吊灯发出半点声响,刘皓调整视觉,隐形武器显形,金属手杖顶端射出技能,打中暗无天日。
恶魔诅咒
攻击目标降低百分之十的法力。
刘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法力条所剩无几,中了这招彻底清零。
魔剑士不同剑客,所有技能都需要法力支撑。
“你选择GG还是我打你啊?”
刘皓一阵怔愣,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里的散人。他缓慢地敲下GoodGame。
观众席一阵欢呼,苏沐秋再度一挑三。
第四个角色载入,重头再来只剩下百分之三生命,没有怎么挣扎便倒下;最后擂台赛以5:2结束,微草领先。
这一场正好是刘皓指挥。
“集火散人。”
擂台赛他满血输给一个残血角色,导致大劣势落后,整个战队气氛都很压抑。呼啸几个主力都有点以强为尊的思想,集火对象又是令刘皓惨败的人,指令下去,并没几个人动。
直到唐昊敲了一句“听指挥”,角色们才开始走位。
唐三打、暗无天日、鬼迷神疑抄中路包夹重头再来,元素法师保护牧师跟在后方一段距离。
这是一副古森林地图,奇形怪状的植被之间,王不留行和重头再来已经等在那里。
攻击几乎同时而至,二打三,同样是战队王牌,微草主攻和辅助切换自如,和呼啸斗得难分难解,一点不落下风。呼啸无法单纯的集火散人,微草却渐渐把暗无天日和两个近战分隔开来。
“救”
来自于呼啸公屏。虽然猜到微草另外三人,会攻击后方牧师,可没想到求救这么快。
三个角色立即回援,烧瓶、粉末接连着扔,两个近战职业寸步难行;正需要暗无天日攻击王不留行破开局面,刘皓却发现差了一个身位格,够不着。
这片刻耽搁,重头再来僵直弹打中魔剑士,滑铲近身,紧接着战斗法师技能百龙流星打,把魔剑士推得更远。
角色撞到万年树上,僵直解除,刘皓迅速操作。
重头再来忽然下蹲,中断流星打。波动剑打空,森罗万象消隐。
苏沐秋打出勾拳!
从下往上地、把魔剑士打进树洞里。
刘皓的操作屏一片漆黑,角色动弹不得。从外面看,暗无天日卡在树洞里,滑稽地吊着双脚。
他试着发动技能,万年树十分粗壮,技能没造成太大伤害,仍死死地卡住角色。
“救救救”
刘皓打下一串求救,正巧王不留行技能cd,唐三打、鬼迷神疑脱出。
“救牧师,汇合”
唐昊作出取舍,打下两条指令,接过指挥权。
读懂呼啸意图,重头再来绕过盗贼布置的陷阱,与王不留行拖住两个角色。
魔剑士被彻底放生,无论敌人、队友,没有人理会他。
高英杰三人也没令人失望,呼啸牧师头像暗了下去,没有牧师支持,韶光换不久也灰掉。唐昊、林枫大爆手速,即使极度不利,也要把红血边缘的王不留行带走。
小回复术及时罩在魔道学者身上,重头再来拿着个手里剑一样的十字架。
两个血量低的角色撑到队友回援,冬虫夏草分别丢了两个大回复术;四人强攻,鬼迷神疑先抗不住,唐三打接着倒下。
待暗无天日终于从树洞脱出,场上只剩他一人。
“这次选择GG还是我们打你啊?”
重头再来撑着一把伞——森罗万象盾形态,与千机伞相差无几;刘皓想起一个很讨厌的人。
擂台赛百分百血条输掉已经十分难看,他不能再GG,暗无天日拼死抵抗,结果和对抗那人一样,没摸到对方一片衣角,便已倒下。
荣耀!
微草5:0赢得团队赛!
——TBC——
#第260篇
#bg+黑病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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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冷宫墙内,又用宫人前来送膳食。
你趴在景阳宫殿内的房梁上,向下探着脑袋看那站在殿门外不肯进来,但架子依旧摆的十足的灰衣太监。
“九皇子,快来用膳吧。”
尖细的调子尾音拖的长长的,殿外的灰衣太监品阶没升上去,倒把在贵人面前当值的大太监们欺软怕硬,捧高踩低的姿态学了个十成十。
景阳宫是这皇城里的冷宫,是上到那位,下到这皇城根下做着最低贱活儿的太监宫女,都避而不谈和刻意忽视的地方。
不过,上头的那位是把这儿当给人惩罚的囚笼,而那些日日被更高阶级的宦官压榨的宫人们,则把这儿当成可供发泄的...
不过,上头的那位是把这儿当给人惩罚的囚笼,而那些日日被更高阶级的宦官压榨的宫人们,则把这儿当成可供发泄的地方。
总之这里只有个亲娘犯了死罪,母族又死绝的死绝,流放的流放,一辈子都无起势可能的稚童。
就算欺压了,又能怎么的?
在这皇宫,本来就是权势最压人,那位给的宠爱最压人。若是不受宠无权势,天子血脉都得看人脸色。
更遑论,景阳宫这位还是如此的身份背景。
不过,你可不懂这些。
你只是看着那个站在殿门外死活不肯进来的灰衣太监,觉得他下撩着眼皮,像是看不起人极了似的。
但他那眼眶里的眼珠子又在滴溜着不停转,快把自己周围看了个遍,惊慌害怕的嘴皮都隐隐发颤的模样,觉得实在是有趣极了。
来景阳宫送膳食的宫人,已经连续横死了五六个了。
他是在怕这个吗?
你觉得这宫人着实好笑,明明都怕成这样了,也还不忘朝里放狠些自以为欺压的狠话:
“这都是些顶好的食材,九皇子可不要浪费。”
说完,便匆匆而去。
你伸长了脖子,还想再看,但殿内有人唤你:“阿禾”
看了一眼那每天唯几给你带来趣味,但已经快跑远的灰衣宫人,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向着叫你的声源飘去。
“殿下,那个人已经走了!”
周屿鹤,屿字辈,名字就一鹤字,足可看出那位天下至尊,对他这位九皇子的态度。
但你却觉得鹤这个字,和周屿鹤实在是衬极了的。
临窗站着的那位少年,明明四周的景都带着陈旧腐朽的灰尘气,可他却是出尘的,清贵的。像是一尘不染,水墨云烟似的临江鹤。
只是,少年的眸子沉沉的,像是浸了墨,又像是深宫里的古井。一不小心和他对视时,总叫人不自觉的心惊。
“走了便走了。”那少年朝你招手,示意你过去,“阿禾这么在意他作甚?”
“我才没有在意他呢。”
你飘过去绕着少年转了几圈,又无聊的漂浮在他面前的案几上。
“只是这里少见有人,我才多看了他几眼罢了。”
“再说,就算在意他有什么用呢?”
在案几上打了几个滚之后,你又翻起来,兴奋的在少年的身上穿了几个来回,最后凑在他的肩头:
“总归能看见我的,只有殿下一个啊。”
你是飘荡在这皇宫里的一个孤魂野鬼,不知道自个儿什么时候死的,又是什么时候有了意识,在这皇宫里飘了多少年。
不过,当周屿鹤还是个小小少年,刚被送来这景阳宫的时候,你就已经在了。
最开始的时候,你是并没有把那个可怜落魄的小小少年看在眼里的,反正所有人在你眼里都一样,你只当这景阳宫多来了个活物。
可是,当那小小少年盯着你,一本正经个小脸对你说:“你绕的我头晕”的时候,你才惊诧的发现。
原来是有人能看见你的。
自那之后,你算是在这景阳宫里扎了根。
鬼魂也是会觉得寂寞的,好不容易能遇见个可以一起说话的,你怎么舍得放弃。
“那阿禾的意思是,阿禾只是因为我能看见阿禾,所以阿禾才会陪在我身边的吗?”
阿禾不是你原本的名字,是周屿鹤给你取的。他说禾与鹤同音,听起来就像是你会永远陪在他身边似的。
哪有人会想着一个鬼魂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
不过,你到底是默认了这个名字,反正你也记不起自己本来的名字。
“可是,若不是因为殿下能看见我的话,我们也不可能有交集啊。”
你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你觉得那样的假设根本就不成立。
周屿鹤听了你的回答,也只是轻轻一扯唇,没再说话,但却将手上刚刚在摹帖的笔放了下来。
你绕着人转了几圈,只觉得他明明还是个少年的年纪,周身气势却已经是少见的深沉内敛,甚至比一些久居上位的成年人气势更深。
特别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幽深的瘆人。
但你却是半点不怕的,在探头看了几眼书案上周屿鹤飘逸出彩的笔迹后,你就又飘到了他的面前,兴冲冲的问他:
“殿下今晚还会出去吗?”
“我出去做什么?”周屿鹤听了你的话,眼神一凛,但依旧是温和着嗓音问你。
“出去让人把今天的那个太监也推进井里啊。”
你完全没发觉周屿鹤的神色有哪里不对,语调依旧是兴奋的。
“之前殿下连着出去几次,不都是去干这个了吗?”
半夜跟着起身的少年出去,你看见的却是脸色冷酷阴戾,不似白日温和出尘的人。
站在黑夜里,冷眼看着被捂住嘴,神色惊恐害怕至极的宫人,被一袭黑衣的暗卫利落的推进深井。
良久,才能听见里面传出沉闷的水声。
“阿禾看见了?”周屿鹤的眼底愈发幽深晦暗。
“是啊。”你毫无所觉的应答,说着说着话里还带了抱怨,“殿下去惩罚那些捧高踩低的讨厌鬼的时候,为什么都不叫上我?”
活人死人在你眼里根本就没什么区别,毕竟你自己都是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鬼魂。
你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毕竟在这皇宫待久了之后,你就会发现,人命本来就是如草芥一样的东西。
不过,你实在是太寂寞了,寂寞到发生什么都想去看看。
看着飘在自己面前,语气微微抱怨的‘鬼魂’,周屿鹤眼底的晦暗散了些。
他面前的这个‘鬼魂’是陪在自己身边最久的‘人’,也是这世间只有他能看见的‘人’,是可以,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人’。
这份特殊感,和如此久的陪伴,让他不免的,想要你陪陪他更久些。
周屿鹤不想你讨厌他,害怕他。
或者说,就算你讨厌他,害怕他,他也不想...不,是不允许你离开他。
“是的,我去惩罚他们了,因为他们看我落魄,势弱,就惯会欺压我。”
周屿鹤不动声色的打量着面前漂浮着的人的神情,面上是在眼前人时一贯装的纯熟的温和无害。
现在,还掺杂了一点被欺辱的落寞。
你看着一脸难过的小殿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不过,他也没一定要等到你安慰他,因为他在说完之后,就看着你,眼带微弱希冀的问你:
“那阿禾呢?阿禾会也会因为我现在落魄,无能,只是个被放逐到冷宫的皇子,而看不起我,要离开我吗?”
“当然不会啊。”你回答的理所当然。
答完后,你没再听到他的其他问题,就又在绕着他转了几圈之后,又回到了房梁上,开始向外张望。
周屿鹤不希望你离开他的身边,去往景阳宫外。
因为他说,她的身边就只有一个你了。要是你再随时离开他的话,他就真的只是一个人了。
你瞧着他当时落寞的样子,觉得他可怜极了。
他只是一个人,你也只是一个鬼,刚好你们俩凑在一起,互帮互助,也好不那么寂寞。
所以,你欣然接受了他示弱的祈求。
周屿鹤听到了自己希望得到的回答,心下餍足,缓慢跳动的心脏好像一下子鼓胀起来了似的,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喟叹出声。
他抬起想要磨蹭些什么的手,掀起了盖在书案最上面的那张摹过的纸张,露出了下面画了女子画像的纸张。
垂眸注视半晌,周屿鹤忍不住还是抬手放于其上,轻轻摩挲画上女子的脸庞,低喃出声:
“...阿禾”
明明只是想要这人陪在自己身边就行了,怎么现在,却好像...忍不住贪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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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想到周屿鹤这么厉害。
明明几年前都还只是冷宫里人人可欺辱的落魄皇子,只是几年过去,他不但从景阳宫搬了出去,还得了上面那位青眼,有了出入朝堂的机会,还屡屡做出了亮眼的政绩。
昔日冷宫那个人人可欺的九皇子周屿鹤,已经成了能与中宫太子,贵妃名下排行第六的睿王平分秋色的晋王。
而周屿鹤的名号,也由冷宫那个病秧子,变成了凉薄冷血,凶狠残暴,行事狠辣的玉面修罗。
不过,这些对你来说,都不如他换住处带给你的感觉明显。
在跟着他从景阳宫,搬到皇宫外的晋王府的时候,你兴奋的在那偌大的王府里转了好几圈。
等飘的连你就算是个鬼,也觉得有些累了,才又仍旧难掩兴奋的飘到了周屿鹤的面前,道:
“殿下,你的王府可真大。”
周屿鹤听见你话中‘你的王府’几字,脸上神情淡了些。但他很快就又在嘴边噙上淡笑,温声纠正你话中的错误:
“什么我的王府,这里也是阿禾的家。”
“真...真的吗?”
你没想到他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家人,已经孤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你,一下子就激动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连连绕着他转了好多圈。
“那我在这里也会有自己的房间吗?”
等那股兴奋劲儿稍微过了,你下意识的就问了这个问题。
你隐约知道在每个家里,家中的人都是会有自己的房间的。
像在皇宫或是达官贵人家里,每个人都有独立的住处,家中的主子还会有许多人伺候。
而在穷苦人家中,虽不会有人伺候,还可能没有多的房间,有时候只能几个兄弟,或是姐妹挤在一屋。
但他们总归都是有自己的房间的,所以你自然而言的问了。
不料,你这话一出之后,周屿鹤的脸色却是一下子沉了下来。
周屿鹤还年少时,一身的气势本就极盛,虽生了一副鹤临清江的出尘模样,但那眼眸却是沉沉的,能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现下,已经年过弱冠,且手握权柄的周屿鹤,身上的气势只会更甚。
当他眸子倏地的沉下来时,能骇的人下意识屏住呼吸。
“怎...怎么了?”你看着这样的周屿鹤,一愣。
虽然周屿鹤残暴狠辣的名声,在外是传遍了的,但你却没实打实的见过,他也极少,几乎是没有在你面前表露过。
就连年少时淹杀那些宫人,他也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没有亲自参与,自然给不了你多大的感觉。
但是现在,你竟然会因为他仅仅的一个敛眉沉眼,便感到心下一颤。
“阿禾为什么会想要自己的房间呢?”
看到自己面前的‘人’微微惊慌,周屿鹤就又不动声色的收起了自己脸上的那点戾色,用着和之前一般无二的调子温和道:
“阿禾之前,不一直都是不管我做什么,都是和我一起的吗?”
“可是那时候也没这么大的房子啊...”你低声喃喃。
“但那时景阳宫也不止是一个房间啊,阿禾不也还是一直和我一起吗?”
周屿鹤垂下眸子,看着面前人漂浮在半空的小脚,轻易的就透过了一旁的实木椅,眸色晦暗,心中某种早就扎根的情绪愈发的强烈,直至扭曲,腐烂。
不够的,现在还不够的,远远不够的。
只是有一个把人关起来的府邸不够,随时都要在他能看见的地方还不够,日日夜夜都在一起也不够。
他还想要,切切实实的,触碰到这个人。
听到他这么说,你也无法反驳了,只是气鼓鼓的转过了身子。
之前在景阳宫的时候,你完全就只是把哪里当一个暂时歇脚的地方,完全就没想着久住。
再者,你本来就是一个鬼魂,又触碰不到实物,自然是随便停在哪里都可以。
但是现在,是他自己说的把这里当做你的家。既然是家的话,为什么你不能有个房间呢?
虽然,虽然你也还只是个鬼魂,碰不到任何东西...
“阿禾是在生我的气吗?”
周屿鹤看着背对着自己的人,忍不住伸手,想要触碰那人。但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从那人的身体之中穿过后,他的眸子愈发的暗了下来,薄唇抿的平直。
不过,他的语调依旧是温和的,带着轻哄示弱的意味:
“阿禾就别生我的气了,我只是...实在不想阿禾离开我而已。”
你回过头,看着身后那还是一个病弱的小小少年起,自己就一直在他身边的人,也不好再生气,但一时也拉不下脸,便生硬的转了个话题:
“殿下这么大的府邸,怎么...就那么几个下人?”
话一出口,你就懊恼起来,怎么连这种无聊的问题都问出了口。
不过,晋王府的下人少是真的。这么偌大的一个王府,你就只看见了几个打扫庭院的洒扫仆人,还有厨房里的几个厨子。就连唯二伺候人的小丫鬟,都还是不会说话的哑巴。
除此之外,你便不见什么旁的伺候丫鬟小厮了。倒是看门护院的护院和侍卫,时不时的就一列列的从院子里穿过。
周屿鹤听着面前人这傻傻的问题,没有立马回答,只慢慢扯出抹极淡的笑,这才轻缓开口:
“家里不需要那么多旁的外人,只需要有我和阿禾”
“...就足够了”
周屿鹤多了很多幕僚。
你曾在府邸里闲逛时,听到那几个洒扫的婆子说,晋王残暴不仁,心狠手辣,为了那个位置不惜手足相残,手段十分毒辣,现下在朝廷中,已经隐隐有一家独大之势。
就连上面那位,也对他心生忌惮。
你看着坐在周屿鹤下首的那一群看着就是要么官不小,要么一看就老谋深算的人,觉得这个传闻可能是真的。
不过,这些和你都没有什么关系。
甚至在被周屿鹤拘着,漂浮在放了一个莫名其妙垫子的梨花椅上,听着下面那些小老头七嘴八舌的说话时,你只觉得无聊。
无聊到你根本就在这里坐不下去,迫不及待的就想要自己飘出去玩会儿。
只是,你才在那块周屿鹤消失了几天,特意带回来的垫子上扭了几下之后,便被周屿鹤眯起眼睛,威胁似的警告了一下。
你无奈,只得憋屈,但又老老实实的飘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周屿鹤怎么年纪越长,还越发的粘人了呢?
你想不通。
明明以前,你都可以自己随意的飘来飘去,只要不离开这个晋王府就可以。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周屿鹤不管去哪里,都要带上你,还随时要求你和他寸步不离。
就连他去大狱里看着身边的暗卫去逼供,都要带着你一起,害的你每次看到那血淋淋的可怕场景,都被吓的往他身后躲。
真是太奇怪了,那么残忍血腥的场面,把你这个鬼都吓到了,周屿鹤竟然都还面不改色。
不仅如此,近来周屿鹤还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规矩。
比如每天都会有一个神叨叨的老头来府里,他来的时候,你就得进周屿鹤的卧室,不得出来。
再比如,府里你和周屿鹤所有常去的地方,都点上了一种莫名的熏香,熏得你感觉自己的魂体上都浸进了这个味道了。
还比如,你身下现在垫着的这个,周屿鹤要求你每天都得在上面待满三个时辰的垫子。
周屿鹤的要求真是越来越多了,你想。
要是他再来一些莫名其妙的要求的话,你就要去投胎,再也不在他身边待着了。
一想起投胎,你又兴奋起来。
当初在宫里醒来,逐渐有了自己的意识后,你没有任何一点生前的记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
要不是听到府里下人闲聊,有个婆子说起自己侄儿死了,希望他快些投个好胎之后,你都不知道原来鬼魂还可以投胎!
若是早知道能投胎,你还在这里磋磨这些时光干什么呢?
毕竟,你可是好早之前,就渴望像活人一样,拥有一副切切实实,能触碰到实体的身体了。
这么想着,你就又安静下来,耐心等着这帮老头儿结束。
你侧耳细听,原来是他们在建议周屿鹤迎娶一位权贵家的女儿,用未来晋王妃娘家的势力,来填充他母族式微的缺点。
的确是很好的建议。
不过,这个建议却迟迟没有得到周屿鹤的回应。
你抬头看向他的方向,却发现他也正在看你。
......
晋王的属从们,早就发现自家主子好像有些不对劲。
因为,那位素来以相貌出尘如仙人,但性格手段却残暴狠戾闻名的晋王殿下,总是会莫名的看向无人的身侧。
有时候,甚至还会淡笑着向身侧低语几句,看起来骇人至极。
不仅如此,听说月前,晋王殿下还终于把找了好几年,颇具声名的一位道士给迎进了王府,日日作法。
除此之外,他还亲自去了千年佛寺,向佛寺那位受天下人敬仰的大师,半胁迫半请求的,请走了寺中圣物。
晋王殿下的心思一向深不可测,再加上手段实在狠辣,于是,不敢有人他的所作所为多加猜测。
但是现在,他们看着自个儿们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才提起的让已经二十好几的晋王殿下,考虑一下自己的婚娶大事。
可任凭他们嘴皮说干,那位态度始终没有半点松动。
现下,那位甚至是又旁若无人的,看向了自己根本就无人,只摆了一个小小软垫的身侧......
如此场景,如何能叫人不感到可怖。
今天的那群小老头多浪费了你一个时辰。
你边跟着周屿鹤身边,往你们住的院子里飘的时候,边向着周屿鹤讨价还价:“我今天多坐了这个垫子一个时辰,明天我要少坐一个时辰才行。”
身边的人没有应,你疑惑的飘到他前面看他。
“殿下,你为什么不回我呢?”
明明周屿鹤可以直接从你身上直接穿过去,但他还是被你逼停在原地。
良久,他才注视着你,道:
“阿禾今天听到他们说的了吗?”
“说的什么?”
“他们要我迎娶一位门当户对,可以为我带来帮助的王妃。”
“王妃?那不挺好的嘛...”
你有些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你这个,不过,你很快就因为他的这个问题,联想到了另一件事。
“如果殿下有了王妃的话,是不是就有人陪着殿下了?”你心中因为那件事激动,话语更是掩饰不住的兴奋。
“要是有王妃陪着殿下的话,殿下是不是就不用我去陪,我就可以去投胎了啊?”
早在你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周屿鹤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心中自然有满意且渴望的王妃人选,不过,那人非但没想着成为他的王妃,还想着等他和其他人成婚后,就离开他去投胎。
气极怒极后,周屿鹤反而轻笑出声,他轻声问面前的人:
“是谁告诉阿禾,阿禾可以去投胎的?”
枉顾他还一人想着尽量用温和的法子把人留下来,却没想到,这人原来早就已经在蓄谋着要离开他。
“...殿下问这个做什么?”你看着他轻笑着的脸,不知为何,有些惴惴不安。
“不做什么”
周屿鹤看着眼前的人,垂在身侧紧握的双手松开,笑的寒凉:
“我就是想告诉阿禾,那个人是骗你的。像阿禾这种游荡了这么久的鬼魂,是早就入不了轮回的。”
若是早知道温和的法子把人留不下来,他就应当早早的便不忍耐,直接用上最强硬的手段,不顾你的意愿,直接将人强留在身边的。
总归,不管这法子是温和还是强硬,他都是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开的。
好在...现在也不晚。
看着面前的人,因为他的话变了脸色,他也不再掩饰自己藏了十多年的,对这人的势在必得。
在那人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一把攥住了那人的手腕。
你感受着手上的阻力,震惊的一点点回头。
而周屿鹤则低头摩挲着掌心的手腕,心里不合时宜的想,原来他的阿禾,碰起来,是这种感觉。
良久,他才抬起头,对着你笑:
“阿禾,抓住你了。”
你在那天之后被周屿鹤关了起来。
果然,那天只是一会儿之后,你就又恢复成了魂体的状态。
不过,那之后,他便把你关在你们的卧室里,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你根本就不能从哪里面离开。
在发现这一事实后,你彻底慌了起来,扒在窗户边疯狂的让他放你出去。
可你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想去投胎,想用那样的方式做个真正的人,而不是像这样,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不过,不管你怎么喊和拒绝,周屿鹤还是把之前经常进出王府的那个老头,给带到了卧室外,微微颔首说:
“大师,开始吧。”
一个月后,你真的变成了一个有着可以被触碰的肉体的人。
但是,有了肉体的你,却不能离开晋王府一步。若是离开,你就会重新变成一团魂体。
而只是魂体的你,则不能离开周屿鹤身边十米开外。
你被周屿鹤给彻底囚住了,永远。
短篇一发无
5K福利篇见殊魂
不看不影响
若有疑问请先看置顶嗷(з(c)
#第304篇
#bg+黑病强制
注:含多男主,ntr,多人行为,强迫等重口味和极其三观不正行为,请自行甄别后再决定是否观看。
你又认错人了。
认错的还是自己已经交往了五年的男友。
这不免让你又隐隐的沮丧和焦虑起来,好像自己又变成了五年前还没遇见男友时那个无用又自卑的苏念。
察觉到自己的心情变化,你赶忙又用男友教自己的方式小声激励自己:
“没关系啊苏念,你现在已经很棒了。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江闻,他说过你很棒的。”
因为先天性面孔失认症,也就是俗称的脸盲症,你小时候受了不少的戏弄。
这种病症并不...
这种病症并不常见,所以大家听说脸盲症的症状后,第一反应就是想要试试你是不是真的不能记住别人的脸,是不是装出来的。
从小到大诸如此类的试探数不胜数,这让你性格愈发的内向甚至自闭,有时候还会出现社交焦虑的症状,脸盲的情况也是越来越严重。
也因为这个,你从小就没有什么朋友,也天然的害怕和别人接触交流。
但幸好,后来你认识了江闻。
江闻他一点不在意你的脸盲症,也不在乎你总是把他认错,还很耐心的教你怎样通过他的特征一点点的记住他。
到现在,你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你好不容易快要安抚住自己,让自己不再焦虑。就在这时,对面却传来了声轻笑。
下意识的,你抬起头。
又是一张在你脑子里固定化的脸,和路上任何一个人对比看来,在你这里都没有任何区别的脸。
你分不清他们。
分不清他们的五官,所以你也分不清他们的脸。
但是,你能看出对面那位男性有一头很黑亮的头发,从背后看的时候,和你男友的发型有点相像。
相似的不只是发型,还有身材和身高,都很高又很挺拔,看起来相当劲瘦。
就连现在你面前这个人身上穿的衣服,你男友也有一件类似的。
所以,你开始才会把他错认成你男友。
“不好意思”
见你抬头看他,那个男生捂嘴轻笑着向你解释:“我只是觉得你刚刚很可爱。”
“...谢谢”
你还是不太知道该怎么和陌生人交流,听到他这应该是夸奖的话,你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向他说了声谢谢。
接着,你又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对面那个陌生男性,道歉说:
“刚刚...不好意思,我认错了人了。”
“没关系啊”
那人坐在你的对面,等会儿你男友会坐的地方,单手支着下巴,看着你懒洋洋道:
“认错人不是很正常吗?”
你嗫嚅了一下,还是没向对面这个陌生人解释他口中认错和你这里的区别,只是又沉默的低下了头。
不过后面,你在低头绞着手指好几分钟,都没能等来对面男生的动静后,你终于还是忍不住抬起头,鼓起勇气想要请求对面那人离开。
“就是那个...这里是我和我男朋友订好的位置,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说到后面,你还是没把话说完,就又紧张的低下了头。
这种事,以前都是你男朋友做的,他从来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这些。
“可不可以离开?”
对面的人自动补充完整了你没说完的话,你抬头小心的看了对面那人,确定了对面并没有生气后,你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没想到,你的这一举动却是让那人又笑出声。
“苏念同学,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江闻呢,连别人坐了他的位置都会不高兴。”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觉得对面那人说这话时,越到后面,语调便放的越轻越缓,隐隐的,还有点骇人。
不过,即便是这点小小的异样,也早在你听到他准确的说出你和你男友的名字时,被震惊给冲散的无影无踪了。
“你...你认识我吗?”你睁大了眼,有些震惊。
“当然”
男生站起身来,语调重新变得轻缓。
他在你微微睁大的眸子里,向着你的方向倾身弯腰,直到靠近你的耳侧,那开始还充满着和煦笑意的语调,又才变得暗郁:
“毕竟,我和念念...可是上过【床的】关系呢。”
一片黑暗里,你听见周围有交错的,或重或轻的呼吸声,布料轻微的摩擦声,偶尔还有地面上脚步的辗转声......
这些声音,因为你视线的受阻,而在你的耳膜里成百上千倍的清楚起来。
你害怕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扭动着挣扎想要逃跑。
但是现在,你整个人却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双手被束缚着绑在背后,从上身到被紧紧捆着的脚下,都有至少五六道绳索。
眼睛被黑布死死的蒙着,就连嘴里,也被一条长长的布条勒进口腔,绑在了脑后,连出声都困难。
别说是挣扎着逃跑,你就是动一动都很难做到。
但即便如此,你还是呜呜咽咽的叫着,不知道是不是在祈求着什么,额角鼻尖的细汗起了一层又一层。
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仅仅只是反驳了他而已,你仅仅只是反驳了他对你的污蔑而已。
除了你的男友江闻,你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发生过关系。
没有。
这么多年,你也只是交往了江闻一个男友。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了。
“...看我们念念被吓的,脸都白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不像之前那个将你绑来的人那般不轻不重的懒洋洋,反而带着点天真的活泼似的,像个还在校园里的开朗阳光的少年。
你在听到这声音后顿了顿,接着,身子便更加大力的颤抖起来。
这里真的不只是一个人。
不只是绑你来的那一个人。
他们为什么要绑你过来,又要对你做什么?
你害怕的牙关都在颤,但偏偏勒进口腔的布条,让你连上下牙关相碰都做不到。
“他还没来吗?”
那道年轻活泼的声音像是在问谁,你没有听到有应答。将你绑来的那个人可能只是点了点头,因为很快,你就听到那开朗天真的声音失望下来:
“啊,那我们还要等好久啊。”
说完,你的四周又陷入了开始那种只有细微呼吸声的安静。
但很快,好像就又有人按捺不住似的,‘踢踢踏踏’的向着你的方向走来:
“念念,念念...”
那人好像半蹲在你的面前,距离近到呼吸都快打在你的脸上。他不停的喊着你的名字,像个孩子似的向你天真发问:
“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禹泽吗?”
你听到这个名字,微抬着头,有些茫然。
“嗤——”
有淡淡的嗤笑声从你的左前方传来,你下意识把头侧向他的方向,听见那个将你绑来的人说:
“她早就不记得我们了,与其问她记不记得我们的名字,还不如...”
那人顿了顿,突然压低了声音道:
“问念念还记不记得这个声音。”
这句话一出,你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声音,是你男友江闻的声音。
准确的说,是你和男友江闻刚在一起时的声音。不过,后面慢慢的,他的声音也就有了些变化。
特别是你们中途出国留学后,他的声音就彻底变了。对此,你男友给你的解释是受到了国外口音的影响。
“看来念念还记得”
那人闷闷的笑,向着你的方向走近。直到你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在你面前的压迫感,他才像你微微倾身,换回了自己的声音阴恻恻道:
“那念念怎么蠢到这么久都还没认出我们呢?”
“还是说...”
他的手碰到了你的脸,你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就要往后躲去,但下一秒,你就被他狠狠的钳住了下颌。
“念念真的喜欢上那个江闻了?”
“呜呜呜......”
你被男人巨大的手上力道,给钳的疼的不成样子,不住的‘呜呜’哽咽和挣扎起来,身下的椅子都被你带的晃动。
“不要欺负念念,你不准欺负念念!”
就在你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刚刚凑近你那个自称禹泽的,却像是受到了刺激似的,立马尖叫着向你扑来,把钳住你下巴的手狠狠甩开。
“念念疼不疼啊?肯定很疼吧,我给念念呼呼好不好?呼呼就不疼了,呼呼...”
少年音的禹泽把你揽进怀里,小心的碰了碰你被那人钳的生疼的脸颊,又心疼的连忙向着那处轻轻的吹气。
像是心疼的不得了的样子。
“...陆昀安你不能这么对念念”
将你牢牢抱在怀里的人声音已经微微哽咽,他像是在抬头对着那位陆昀安控诉:
“这是我最爱的念念,我不准你欺负她。”
“嘁”
陆昀安嗤笑,低低骂了一句:“傻*”
不过,抱着你的人完全没在意陆昀安的那声低骂,只是又低下头认真的给你呼呼。
等到你脸上因疼痛生出的灼烫感消失了,抱着的你人又才凑近你耳边小声的问:
“念念,念念,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
抱着你的人好像是要对你说他的名字,但不知为何,他犹豫了一下,又才沮丧似的说:
“我是林禹泽啊,念念真的不记得了吗?”
你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茫然,慢慢的摇了摇头。
“不记得?”
看到你的反应,林禹泽更加的沮丧起来,他毛茸茸的脑袋从你身后埋在你的肩窝,闷闷的一点点问:
“不记得林禹泽,也不记得陆昀安和楚丞尧,就只记得江闻了吗?”
他还是没能等来你的回答,因为这三个名字,你实在是没有什么印象。
但很显然,抱着你的林禹泽也没指望能得到被勒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的你的回答。
他只是在稍稍停顿后,又自顾自的出了声。
只是这一次,他的声音再不如开始的阳光开朗,而是暗郁晦涩的像是躲在暗处,随时能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凶兽:
“那个...打破游戏规则,把念念从我们三个手上抢走的江闻?”
......他在说什么?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又是为什么要把你绑来这里?
你又努力的挣扎起来,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他们把你放开。
不过,不管你怎么挣扎,那个林禹泽都死死的将你抱着,一点都不松懈。
就在这时,不远处好像又传来了声音。
房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声声落在地上的脚步声。
又来了一个人?
你的身子僵住,被遮住大半的脸呆呆愣愣的向着那个方向,像是被彻底抽走了力气似的无助。
“来了?”那个被叫做陆昀安的人开口:“已经处理好了?”
“嗯”
新来的人应了这声后,便不再开口,很是淡漠高冷的模样。
“想看就去看,死站在哪里干什么?”
陆昀安又突兀的开口,话语间恶意满满:“原本,她就该是属于我们的,不是吗?”
他说完后,那从进门后,便没有再动作的人,果真又迈开了步子。
你听着新的脚步声慢慢的‘踢踏’向前,直到也在你面前停下。
“念念”
来人叫出你的名字,语调冷而压抑,像是在强压着什么汹涌的不得了的感情。
“你答应了江闻的求婚了吗?”
他这话一出,不只是你,就连抱着你的林禹泽,你也感觉到他抱着你的双臂紧了紧。
一片沉默后,是刚刚发怒后又走远的陆昀安,又大步的走到了你的面前,狠狠的揪着你的衣领,用力到将被绑在椅子上的你,都微微的提离地面。
“苏念,他说的是真的吗?楚丞尧他说的是真的吗?”
“呜呜呜——”
被绑在椅子上的双手勒的生疼,胸腔也闷闷的快喘不上气来,黑暗与陌生的环境,更是让你的所有感觉被加倍的放大。
你忍不住哭了出来,大颗大颗温热的泪珠滚出眼眶,迅速打湿蒙在你眼上的布条,接着,又更加熨帖的湿漉漉覆盖在你的眼上。
刚刚帮着你挣脱陆昀安束缚的林禹泽,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再次出手,而是慢慢的又将头放在了你的肩上后,轻轻的开口:
“念念不记得在图书馆主动和你搭话的林禹泽了,也不记得第一个小心翼翼牵念念手的林禹泽了,更不记得念念难受生病的时候,翘课来把念念抱起就往医院跑的林禹泽了...”
“何止不记得这些”
陆昀安歪了歪头,眉眼阴鸷:
“念念她啊......还不记得自己的初吻对象和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了。”
“是吧?”
扯住你衣领的人低下头,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拍了拍你的脸:
“念念还记得第一次是和楚丞尧接的吻吗?又还记得念念第一次被我进《入的时》候,是怎么抓着我,可怜的小声说不要那么用力吗?”
....不是,不是。
他们都是在乱说,都是在撒谎。
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停摇头,拼命的想要否认他们的话。
图书馆主动向你搭话,解了你的窘境的是你男友江闻;第一次和你牵手,在你难受的时候翘课来抱着你去医院的也是江闻。
第一次接吻是他,第一次也是他。
都是他,都是你男友江闻。
才不是这些你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念念是在否认?”
揪着你衣领的陆昀安看见你摇动的动作,愈发阴恻恻的开口,语调凶狠的像是你敢点头,他下一秒就能把你给拆吃入腹。
你被他吓到了,再不敢摇头,只是细弱的呜咽着,像可怜的小兽。
“不能只怪念念”
突然,从进门后就只说过一句话的楚丞尧开了口,语调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冷淡:
“要怪江闻”
“哦,对,主要怪江闻。”
被点拨了的陆昀安恍然大悟的开口:“怪那个顶替了我们三个做过的所有事,占便宜的先在念念面前用了自己的身份,最后还蓄意破坏我们几个的规定,把念念带出国藏起来的江闻。”
陆昀安突然松了揪住你衣领的手,你往后重新跌落在身后林禹泽的怀里,和着哽咽一起的大颗大颗的泪珠,已经完全濡湿了眼前的布条,又沿着脸颊滑落下去。
“告诉他...”
刚刚才揪着你衣领的手,又落在了你的脸侧,在他的手指慢慢挪移到你轻颤着的合不拢的唇瓣上时,他的语调哑了哑,带上了几《分情》色的味道:
“...从今天开始,他就彻底失去念念了。”
但就在这时,刚刚还轻抚着你唇瓣的手,却一把抓住了勒住你嘴的布条。
陆昀安凑近你,问:“念念好像很想说话?”
你害怕陆昀安,瑟缩着不敢动弹。陆昀安却在这时很轻易的解开了你脑后的布条,诱哄似的轻柔开口:
“我可以给念念这个开口的机会哦”
“江闻!江闻救我!救救我江唔——”
你的嘴被身后的林禹泽捂住,身后的人凑近你耳边的声音略带歉意:
“对不起念念,我并不是不想要念念求救。可是,我已经不想要江闻再听见你的声音了,因为他已经独占了念念三年了。”
“而且”
蓦的,身后人之前声调里那点愧疚似的歉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粘稠的近乎浓郁的恶意:
“就算念念向他求救,他也找不到念念的。”
“等他来了”
抱着你的人一手缓缓向下,直到落在你平坦的小腹:
“...念念的这里,早就鼓的老高了。”
“到时候,装满念念这里的,可能是*,也可能是一个小生命。”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林禹泽像是没有感受到你的颤抖,轻喃低语的唇暧昧的快要碰上你的耳。
“不管念念第一个怀上的孩子是谁的”
“只要能让念念留下来”
“...总归以后,我们都会有的。”
…………
那一晚,整个房间的灯光都没有熄灭过,里面的动作也没有停歇过。
当然,这些不间断的情事,在后面的大半年里都没有哪怕一天的停止过。
就连你在怀孕的前几个月,他们也会让你用其他方式。
后面你的肚子大了,鼓鼓囊囊的凸出来了一大团了,医生告诉他们胎儿已经稳定了,他们又开始放肆了起来,随时都将你灌溉的糜烂。
一年后,你的肚子已经很大很大,开始让你行动不便了的时候,那个你熟知的,在你记忆里和你交往了整整五年的男友江闻,终于出现在了你的面前。
不过,他并没有将你从那三个人里拯救出去。
他加入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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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大家区分一下几个男主:
女主男友:江闻(就最后出来了)
第一个出场的男主:陆昀安(把女主绑来那个)
第二个出场的男主:林禹泽(给女主呼呼那个)
最后一个男主:楚丞尧(话少的一批那个)
四个男主其实是大学室友,都喜欢女主
这篇其实是点圈点梗的一个福利文,纯属为一些很羞羞的姿势服务的
(是多人行为,有点重口,看前注意避下雷)
所以这篇的福利篇分上下,共计11k,是正文长度的两倍了
一样在
不过不看也不影响,正文已经把故事写完了
·发现几个月没写温唐了一怒之下做了非常难吃的饭
·OOC,请酌情观看
·真的是很非典型
01.
一觉起来发现天花板变了样就敏锐地感觉到不对,脚踝上的异物感更让他警觉。一掀被子和腕上乌黑的链子大眼瞪小眼。
唐晓翼:“……”
没有绑匪会放他这么舒服的睡一晚上也不会准备这么好的东西,反而松了口气,链子系在床脚,长度却足够他走遍整个房间。唐晓翼慢吞吞起身洗漱穿衣完毕,然后气沉丹田大喊一声——
“温莎!”
门把手应声而动。门外的人似乎已经等了许久,捻起兰花指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地整理一下......
门把手应声而动。门外的人似乎已经等了许久,捻起兰花指慢条斯理动作优雅地整理一下略乱的发尾,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醒了?”
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唐晓翼,看着衣柜里精心挑选的衣服被他穿在身上满意的点点头,嘴角上扬的弧度扩大了些,最后停在铐着链子的脚踝上,轻声道:“喜欢吗?”
“不喜欢,你的品味真的很差。”
唐晓翼向温莎走了两步,铁链被牵动,发出铃铛般清脆的响。他向下看了一眼,很嫌弃的“啧”了一声,再抬眼略微无语的看着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黑色。”
温莎:“……”
等等,不应该、不应该是这种展开啊?!温莎心里的小人无能狂怒充满问号:现在不该是唐晓翼害怕恐惧想要逃跑,自己好整以暇看他无能为力的挣扎最后被轻松制作强吻什么的吗?这种无所谓又带点微妙嫌弃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啊喂?!
看他的表情唐晓翼就知道他是看什么奇葩狗血霸道总裁强制爱小说了,顿时对找了这么个中二病男友的自己扼腕叹息,吐出的话不知道在嘲讽谁:“下次吃点好的吧。”
温莎尴尬的在原地站了两秒,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把要说的台词说完,于是他高傲而得意地哼了声,故意拉长的语调:“你别想离开我,唐,你永远都是我的!”
唐晓翼打了个哈欠:“好好好行行行是是是,不过劳烦您先把早餐给我端过来行吗?”
假的吧这一定是假的吧!完全没有快感啊这样!悲愤交加间他一把揪着唐晓翼的领子把人按在了墙上,别的干不了强吻这种事还是可以做的!看到唐晓翼条件反射地闭上的双眼和轻皱的眉,温莎愉悦值增长了好几个百分点。几次呼吸交缠后颇为满意的笑着抿了抿唇,松开他的衣领,细心盖住男人锁骨上略重的咬痕。
02.
“所以说,”咽下最后一口早餐唐晓翼还是没想明白:“我到底是哪得罪你了?”
啊终于问出“为什么是我”这个问题了吗?虽然不是被禁锢在怀中精神恍惚哭着用绝望语气说的,但是触发关键词也是可喜可贺!于是温莎身体略微前倾,将手肘撑在餐桌上托着下巴,狭长的眼睛露出个狐狸般的笑:
“因为我爱你呀,唐~”
“哦,”唐晓翼道:“那鄙人可真荣幸。”
一秒。
两秒。
三秒。
温莎打破沉默,满脸不可置信:“……没了?”
唐晓翼莫名其妙:“没了啊,你还想听我说什么?”
这不对吧这真的不对吧?!不应该是厉声警告给他一个巴掌说什么你这样恶心的爱我不稀罕之类的话吗?然后自己就会被激怒冷笑,盛怒之下干什么都不足为奇了啊!但他现在这样平静以后的一切都无法展开了喂!唐晓翼,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看着一脸郁闷离开房间、临走前还颇为幼稚地咬了他一口的温莎,唐晓翼嗤笑出声。凭着这么多年和他吵架的经验早知道会这样温莎这人越和他作对他越来劲,所以只用等他疯劲过去,觉得没意思就会自己住手了。
03.
“好吧,其实是那次舞会,你是不是和那个什么鬼小马宝莉走太近了?”
“……第一,那是蒙哥马利,你信不信这话传到他耳朵里他就把你现在那批要出海的货扣下了。第二,劳烦掀一下您矜贵的眼皮好么希哈姆大小姐?不和他走近一点谁给DODO赞助,你吗?”
“!绝对不可能!”
“那不就是了?”
温莎:。
所以怪我喽?
05.
好的,那么现在到了最重点的问题——
“你打算把我关多久?”
听到此话温莎登时来劲了,眉尖上挑,眼里闪着促狭的光芒,拉长的尾音,甜腻而洋洋自得:“当然是一辈子了呀,唐”
“哦,随便你。”
唐晓翼闻言不解:“我现在怎么不听话了吗?”
啊对对对,听话过头了。
●战损受伤唐
●微all唐(自行避雷哦
_
屋内凉席上,一位老人听着录音机里放的戏,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茶,抬起鹰一般犀利的眼,语气不善道:“别分神。”
唐晓翼额角滴下冷汗,顺着下巴滴到领口宽松的衣领里,痒意逼得两股战战,可乘凉的老人再一次发出了警告,今天的第三次。他只能屏住呼吸撑一会儿,努力忽视弯曲太久双腿的麻木和双臂的紧绷,哦,还有头上顶着的那几碟盘子。...
唐晓翼额角滴下冷汗,顺着下巴滴到领口宽松的衣领里,痒意逼得两股战战,可乘凉的老人再一次发出了警告,今天的第三次。他只能屏住呼吸撑一会儿,努力忽视弯曲太久双腿的麻木和双臂的紧绷,哦,还有头上顶着的那几碟盘子。
前门传来响动,不一会便有人跺着步子走过来。唐雪皱着眉头看他的大孙子在被暴晒,再定睛一看竟然还顶着她刚买的白瓷汤盘,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便抡了一下老头的后脑勺,骂道:“碗摔完了就用盘子?咱家还经你爷俩糟蹋麽!”
老爷子骂了一句,大夏天的灶火难耐,干脆把气都撒到孙子身上,拿着戒尺就往外钻。“还多久练完?该吃饭了。”
“再有半个钟头。”他挥了挥板子适应手感,忽然想到什么,拉住欲走的人,低声悄悄提醒道,“等等你别管晓翼啊,好不容易磨出来的性子,叫你一宠,白折腾了。”
“我知道。”唐雪瞅了一眼,抿着嘴又看了一会儿,小孩倔强的正视前方,就是不往这边看,还是心疼道,“都和你说了,咱家孩子用不着这么个教法,都多乖巧,非要整这些封建大家长作风,上次亚瑟来的时候也是,抓着晓翼在堂口就揍开了,哭成撕心裂肺的那个……”
“行啦!别说了!”老人挥挥手,有些心虚地背着手走开,向着院子走去,唐雪老远的见着院子中心的小人打了个寒颤,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离开,就听到戒尺撕开热风抽在布料上的声音,隔着两扇木门还极其响亮,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
那天午饭,唐晓翼一口菜也没吃,只按着规矩把自己碗里的米扒拉干净,脸贴到枕头上就开始嘶气,晒伤和戒尺抽过的地方开始红肿,瘀血狰狞的凝着,在白净的皮上尤为惨烈。突然想起来隔壁大婶家孙子手上肉刺破了都要被哼唧安慰好久,盘腿思虑一会儿,眼眶好像有变红的征兆,故作不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个气音,“烦死了。”
下午照例是书房谈话,檀木香扑满了整间书屋,身上还痛的小唐完全没有集中精神,端起书遮住自己一张臭脸,把白眼翻到天上去。老头见状,又开始絮絮叨叨地劝:“晓翼,咱们聊。”
嚯,上午还是铁面无私包公清,现在就便知心忘年交老友,糊弄鬼呢?真当小孩这么好骗,给个巴掌给个甜枣跟训狗一样就行?唐晓翼从书后面探出半张皮笑肉不笑的脸:“成啊爷爷。”
“我知道你想去浮空城,走你爹的老路,那可不好走啊。”老人叹口气,“海啸、毒蛇、严寒、饥荒,还有沙漠是最为难熬,孤身一人会让你陷入迷茫,你必须小心翼翼保留盐分,可对于这吃人的沙漠大地宛如徒劳无功,干渴难耐会让你疯狂和崩溃,而一旦你开始哭泣和叫喊,就代表你的心智已经被沙吞噬了,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没错。”唐晓翼点头,心里却道,我不会孤身一人的。他思绪千转,想到浮空城的冒险队考核是在今年九月份。
许是看到孙子听不下去,老头手上青筋暴起,最后重重叹道:“总而言之,成为冒险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怕疼,不嚷嚷疼,娇滴滴的,听着心烦。”
唐晓翼笑着答应,“行,知道了爷爷。”
“疼不疼?”
利鲁唑片和艾地苯醌的副作用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还同时加了别的支持疗法。护工紧盯着患者的手,时刻提防因为过度衰竭导致的自残现象,但栗发的少年只是用食指不断敲打着什么音节,并未理会。
过去的每天都是这样,要么就是看书,要么就是神游,问他身体状况也是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字,冷漠的好像不是自己发病一样。不知过了多久,药效终于开始发作,他开始慢吞吞的起身,毫不客气地拍开了想要帮忙的护士的手。一只插满针眼变得乌青的胳膊,推人的时候力气倒是不小,护士长索性来硬的:“小朋友,我们也是关心你,不至于这么大戾气吧?”
男孩已经坐起来,艰难的伸手捞过一本书,抬眸冷冷地看过去。
有几个站着的人面面相觑,被戳穿了心里的小九九,颇为尴尬的挠着头皮,领头的护士长好像还要在辩驳几句,刚出半个字,就被狠狠打断:“工牌号6457974623,再说一句我就直接投诉。”
唐晓翼垂着头道:“内容就是......打扰患病休息并发生口角,试图对刚刚服用艾地苯醌精神不正常的病人进行暴力行为。”
“真是狠起来连自己都骂。”
乔治在门口听完了整场闹剧,把水果篮推到唐晓翼怀里,静默两秒后,不自然地扭开头,低沉道:“怎么样了?”
后者甩了甩胳膊,“还能活。”
他便坐到一边的凳子上,开始剥橘子,边剥边注意到那人小臂上的淤青,有的针眼已经呈灰不溜秋的鸦青色,有的却好像随着血管充血鼓包了,微微地跳动着,肿胀的恍人。明明之前在学校里也经常受伤,却没一次让人寒心到这样......乔治把剥好的橘子塞到人手心,突然问:“疼不疼?”
其实答案时显而易见的,他见过唐家那一套规矩,折磨出来的小孩倔强的就算砍掉手指也不讲疼字儿,只是唐晓翼反正也恃宠而骄这么久了,憋不住了喊个疼,他也稍微舒心一点……乔治默默屏气,却听人嘴里嚼出酸甜橘子汁,含糊道:“不疼。”
乔治沉默好久,不敢抬头再看一眼,把橘子皮攥得发粘,酸气直冲钻到七窍,发痒得刺激出来液体,又被什么作祟装作不经意的拭去,他缓缓点点头:“嗯,好生休养,早些回来。”
“哟,会长大人这么盼我呢?”
“滚回来收拾你的狗窝。”乔治翻了个白眼,临走前扫了遍四周的病床,唐家不拘小节,自然没在住处上多优待,但绝症患者病房的大小可观,四张床位间有隔层,私人空间对这个邋遢鬼来说足够。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乔治眯起眼睛,另外三个家伙聚在一起偷偷往这边看什么?
唐晓翼已经慢吞吞地缩到床单上,抱着一团被子翻小说看,用脚趾给乔治打招呼“慢走不送”。
“你……这是什么?”
“雕题国南部沙堡里发现的秘境珍宝,壁画上刻画其面皮,身刻其肌而青之,或若锦衣,或若鱼鳞之物,咳咳咳咳!”
亚瑟迅速呼叫急救人员,有条不紊的操作着应急措施,可自己却心慌意乱,碍手碍脚地被人护送出来,脑袋里嗡嗡作响,不断回忆起刚刚唐晓翼面色铁青的进门,把沾着血渍的项链递过来的样子。
“我和飞飞都觉得,这和亚特兰蒂斯或者蒙哥马利家族有什么关系。”唐晓翼抽了抽鼻子,红色的血水开始往下淌,被粗暴的一把捏住,还是流得满手都是,很快便顺着胳膊淌到一份稿纸上,晕开,罪魁祸首向后踉跄了一下,晕乎乎的,“对,对不起。”
亚瑟站了好久,管家纠结地凑过来传消息,听说唐晓翼的羽之冒险队剩下的唯二成员于飞飞在回程的路上去世了。他也只是闭上眼睛,忽然伸手道:“晓翼弄坏的稿纸,我还重新写,是哪一份?”
管家俯身道:“巴尔赫里昂争议仲裁申请书,您要先换一间书房吗?急救恐怕没那么快结束......”
“没关系,就在这里,给我纸笔吧。”亚瑟干涩的陈述,继而便站着重新誊写那一份,没有桌椅,原本隽丽字迹也砸了不少,他麻木而固执的重复着一个动作,直到听到屋内,惊呼声和难耐的喘息,虚弱的呻吟和抗议,不断挣扎的泣音,才倏地反应过来。
轻飘飘的纸落到地上,巨大的悲伤猛然间涌上来,亚瑟心想,晓翼不能死,绝对不能。
是不是我已经画什么在推都会被了...我甚至没画她们牵手啊...傲娇不能脸红吗...哪里luanlun了
X@omotikonetemasu
你不喜欢你的未婚夫。
他木纳又呆板,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一样。不会说好听的情话逗人开心,也不会哄人。
如同植入了程序的机器人,每一件事情都不听别人的话偏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行动。
他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甚至从小到大除了你没有牵过任何女孩子的手。
你的父母却很喜欢他。说他这种老实的性格以后不会出轨,会对你很好也不会家暴。
姜启在外人面前确实够好。
优渥的家庭,丰富的学识,良好的外貌。
但是如果让你和这种人生活一辈子,你仿佛一眼...
但是如果让你和这种人生活一辈子,你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婚姻生活的结尾,没有任何的波澜,平静的像是一滩死水。
比起父母说的为你好,你更愿意相信他们是为了让你嫁给姜启后名正言顺的让他们帮助你们家岌岌可危的公司。
现在还美其名曰的说是培养感情,让你们住在了一起。
你还在上大学,姜启就已经在他家的公司里工作了。
虽然人是死板不爱说话了些,但是工作效率却异常的高,所有人对他都只有赞美的话。
…
你们并没有睡在一起。
起初他是把两人安排在一个房间的,可是当天你发现后就抱着枕头主动去睡了客房。他应当是知道了你的不情不愿,也没有再做过这种事情。
早上你从房间出来,他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扫了一眼,还是老三样的粥鸡蛋和包子。
你没有吃的欲望,拿着包穿鞋准备走。
高大的男人穿着与气质有些违和的围裙正在给你剥鸡蛋,见你没打算吃,他低声开口,“不吃会饿坏身体的。”
你头也不回的开了门,并不打算理他。
等门又关上后,偌大的房子里就只有他了。他呆呆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略显可笑的拿着那颗剥了一半的鸡蛋。
许久后才继续剥壳。他没有浪费的习惯,一个人吃了两个人的早餐。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每次他都会做两个人的份量。
到了学校你才发现包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面包和牛奶。你的手微微一顿,略过食物拿出了旁边的书。
面对他时你觉得自己的心比石头还冷硬。对姜启做的任何残忍无情不识好歹的事情你都不会觉得愧疚,甚至希望他能厌烦了你,再去取消两人之间的婚约。
你和姜启是人人羡艳的青梅竹马,只是从小你都不喜欢跟在屁股后面的小竹马。
不爱说话是天生的。他就像个影子一样跟在你的身后,不出声,就静静的看着你,看着你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儿,看着你在公园里欢快的蹦蹦跳跳。
你害怕他这样,跟幽灵没什么差别。
你总觉得他小时候脑子有病,每次你要回家的时候他就抓着你的手不让你走,急的你大哭大叫。
引来了大人后,大人想把你们分开,他就抱着你狠狠的咬在你的肩膀上,目光警惕不安的瞪着想要带走你的人。
甚至还从电视上人贩子那里学来粗劣的手段,拿着棒棒糖想把你哄去他家里。你不上当,他就脸色难看的强行把你拖回去。
他不让你回家,把你关在衣柜里堵住门。你在里面哭,他就在外面听你哭。
大人们以为只是小孩子的玩闹,却没人知道你的绝望和害怕。
回忆在上课打铃时戛然而止,你摇了摇头,认真的听老师讲课。
其实你有喜欢的人,对方并没有很优渥的家境优秀的外貌。你们是在社团里认识的,他幽默风趣,和姜启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就像是为了报复操控你人生的他们的一样,你对那个男生有了好感。
你不敢和他表白,有时候觉得默默的看着他也挺好的。
你们关系还算可以,放学的时候甚至一起有说有笑的出了校门。
不远处黑色的轿车里,男人眼神幽深的看着你和那个男生,笑容刺眼的让他烦躁,急于将这份美感给破坏掉。
他的手紧紧攥着方向盘,用力到手臂上暴起青筋,脸上的表情也能做到一丝不变。
车喇叭的声音打断了你们的交流,你认出了那辆车,脸上笑容一僵,匆匆和他道了别就过去了。
感觉小波一开口就是浓浓的纯美直球腌入味感,捡之
因为小时候的经历,导致了砂金在同龄男性中身高并不突出,不过砂金本人觉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问题是他交了一个身高一米八多,体型强壮的男朋友。
刚交往的时候,砂金并没有意识到体型差过大有什么不方便。
反而觉得很有安全感。
比如拥抱的时候:
强壮的臂膀搂住自己,砂金整个人都被教授抱在怀里,脸靠着拉帝奥练得很好的肌肉,还能闻到爱人身上清爽的香味。
这种时候,砂金总会觉得世界上的一切烦心事都在此时烟消云散。
因此,每次出差回来,砂金第一件事就是扑向拉帝奥,要一个满怀的拥抱。
比如睡觉的时候:
砂金的睡姿不是很好。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早上醒来常常...
砂金的睡姿不是很好。自己一个人睡的时候,早上醒来常常发现要不是被子掉到了床下,要不是自己掉到了床下,总之乱糟糟的。
但和拉帝奥同居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教授会把小孔雀抱在怀里,给他盖好被子,为他准备睡前牛奶,最后是一个晚安吻。砂金总能在教授怀里拥有一个安稳的睡眠。
比如一起出差的时候:
没有什么能阻止小孔雀花枝招展的打扮,即使是拉帝奥也不行。
“愚蠢的赌徒,你应该学会根据周围环境来选择该穿什么衣服。”拉帝奥有些不快地说。
“教授,这件衣服我可是等了好久才拿到的,当然要立马穿上啊。”砂金笑着牵着拉帝奥的手。
维里塔斯·拉帝奥此时在反思着,自己是不是把某位赌徒宠得太过了。
他们现在正在一个资源匮乏的地区出差。这里没有适合那件衣服的鲜花与美酒,有的只是一群贪婪的囚犯,有的只是犯罪与欺骗。
走在前去讨债的路上,在有公司员工保卫的情况下,依旧有一群不怕死的流浪汉如饿犬一般跟着他们,试图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
而穿着最显眼的砂金,则是所有目光的中心。
“过来。”拉帝奥抓着砂金的手,把对方拉的紧紧靠着自己,用大衣把对方遮住了一些。
“教授,你干嘛。”砂金抬头看着拉帝奥明显不悦的表情。
“下次这种时候别穿这衣服了。”拉帝奥撇了一眼那件破洞多到算不上一件完整衣服的上衣。
“教授你不懂,这衣服很衬身材的。”砂金装作听不懂拉帝奥话里的意思说。“还有,教授,你把我拉得这么近,不怕明天就传出什么绯闻吗?”
“公司上下还有不知道我们关系的?”拉帝奥藏在大衣下的手掐了一下砂金的腰。
当时拉帝奥前一天上午表白,后一天到公司就发现了全公司上下都知道了他和砂金的恋情。
他当时有些好奇地问了托帕,得知是砂金前一天下午拿走了自己的月桂发饰,带到了头上,桌面上还多了一本自己写的书,心情还特别好。
月桂头饰,加上那本书,不一会儿,他两的恋情就被传遍了公司。
听完托帕说完,教授觉得经历了人生中最尴尬的时刻,早知道不问比较好。
“天啊,教授你怎么对同事下手,掐得我好痛。”砂金夸张地说着。
“闭嘴,花枝招展的孔雀。”
砂金心里都知道教授这样做的原因。男友高大的身材挡住了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把自己圈进了他的个人领域。
教授虽然嘴上说着不让自己穿太招摇的衣服,但行动上从来没有阻止过自己。
砂金遇到类似的情况,教授都会默默移动到他的身边,给那些人一些警告。
毕竟或许有人想骚扰一个看起来瘦弱的男生,但绝对不会有人想惹恼一个身强体壮的男人。
但有些时候,体型差会带来一些烦恼。
比如:
“拉帝奥,你放我下来。”砂金被拉帝奥扛在肩上,动弹不了,只能锤着对方的背。
“别乱动。”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被打了屁股的砂金耳根子红透了。
昨天晚上他赌完后喝得醉醺醺地回到了家。一打开门就看到了拉帝奥双手抱臂站在门前,严肃地看着他。
但砂金知道终究是逃不过的。他正打算悄悄起床去上班时,被拉帝奥抱了起来。
爱人的身材他是知道的,自己的挣扎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用,更何况还被打了屁股。
拉帝奥把砂金放在了吧台上,双手撑在两侧,盯着砂金的眼睛。
砂金感到有些心虚,于是抱住了拉帝奥的一只胳膊,故作可怜的看着对方。
“吃早饭了吗?”没有等来劝说,而是一句询问。
“吃…吃了。”
“吃的什么?”
“麦片。”两人早上经常吃这个作为早餐。
“麦片前几天就吃完了,你根本没吃早饭。”拉帝奥有些无奈地说。“不吃早饭对胃不好。”
“偶尔几次也没什么…”砂金小声说。
或许是因为砂金早期的经历,从拉帝奥的视角看过去,自己的胳膊和对方的大腿差不多粗,而对方的胳膊基本就是骨头加上一层皮肤,瘦的可怜。巨大的差距让拉帝奥完全可以整个罩住砂金。
不过在教授的投喂下,砂金脸颊上总算有了点肉。
在拉帝奥分神的时候,砂金试图推开胳膊离开。
“教授~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上班要迟到了。”那胳膊纹丝不动,砂金只好换个方法。
“今天不用去了。”
“唉?教授,你可不能这样,我要去上班的。”
“公司今天放假。”
“啊?”
“你昨晚喝的太醉了,没看到公司的信息。”拉帝奥单手把砂金抱下了吧台,“先吃饭,我热了牛奶。”
教授最终还是不忍心教育小孔雀。
「交错星轨导航|开拓者记忆」
「旅行。喜欢!和你,一起?」
向着未知启航的开拓者,与新的伙伴「迷迷」一同,书写下翁法罗斯的旅途见闻——
而「记忆」也将生生不息,铺就远行的旅路,记录壮丽的诗篇。
X:clam514
全是画的稿,放一个,勿拿勿用。
画不一样的东西蛮新鲜的嘿嘿
斩疾啊,真的没有人说你和当年的那位少年长的很像吗
那一丝血脉也许是他给霍雨浩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了吧,只不过现在是戴雨浩了
“我好像做了个梦,我终于又见到他了”
“笨蛋,怎么把自己弄丢了”
是真理扮砂金的if线!
仅作为同人妄想,而非剧情推测;不承担教化义务,不为任何非独立思考负责。很喜欢梦境里可以变换形象的设定,请大家酌情阅读!
玩到这里没忍住先摸个鱼
哥妹99,而且妹终于不是妙脆角了,两位酷酷的很安心……
面对和笑红尘梦红尘一起学习的请求,镜红尘审核下来几乎是秒同意,就这样,霍雨浩一大早就来到了笑红尘和梦红尘的专属魂导室,可谓是宽阔明亮,和霍雨浩以前的实验室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更别说他是上一世在史莱克的实验室了
“不过…我的实验室在哪啊。”霍雨浩清楚的知道,虽说自己得到了重视,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和明德堂的少爷小姐比起来肯定是有差距的,但是也没到要在门口打个地铺的程度吧…
经过一番探索,他竟发现自己的精神之海比前世还扩大了几分,这提升可不是一星半点。不断冥想中,霍雨浩顿时感觉有庞然的魂力融入进他的体内,没来得及多想,便开始投入到了修炼之中
只见笑红尘正俯下身子看着他,对上霍雨浩的眼神后微微一愣,瞬间抽回了手
这家伙干嘛摸我?…最震惊的还得是霍雨浩了,在他的印象中,上辈子自己非但和他不熟,反而还是敌对的那种关系,先前笑红尘突如其来的造访和直接的肢体接触。让他不禁对眼前的人产生了怀疑
而且他更加怀疑的是,作为精神系魂师,他的感知力比其他人自然强上不少,更别说他在神明中也是精神力顶尖的存在,但面对向笑红尘的接触,他却一点都没感觉到
这是什么?魂师与魂师魂力间特有的亲近,以霍雨浩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暂时只能想到这个想法,但转念一想,自己和笑红尘的武魂天差地别,怎么会有很高的契合度啊…
笑红尘看着呆坐在地上的霍雨浩,不好意思的挡住了脸,故作镇定的开口
“起来吧…地上挺凉的”
话到嘴边,阴差阳错的又变成了关心的话,只见一边的梦红尘一脸戏谑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来打量,霍雨浩欲哭无泪好吧,这下误会更大了
半晌,还是梦红尘缓缓开口:“雨浩,因为准备不够充足。只能暂时委屈你住在我们隔壁房了,以后就是室友了,多多关照哦!”说完。梦红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说起来,要不是因为某个人强烈反对,你的房间估计早就准备好了”虽然没点名是谁,但彼此各位都心知肚明,只有笑红尘一个人阴沉的脸,没好气的看着眼前那坑人的妹妹,径直走向眼前的实验室,摔门而入,头也没回的走了进去
梦红尘见状也不再开玩笑,而是一脸笑容的看着霍雨浩“既然如此,我也要早点开始努力学习了!雨浩你也快点哦”说完便关上了门
唉,真是青春有活力啊,霍雨浩看着两人幼稚的行为,不禁发笑。当初他也是这么活泼又快乐的
只有天梦冰蚕在一旁强烈吐槽:怎么天天把自己当年入半白的老人看啊!你现在不也是年轻人吗?整的这么老成干嘛?
“哈哈,神界后遗症…”霍雨浩也只能尴尬的笑笑,没法了,在神界呆久了,自己自然也被那些活了很久的神明给传染了,随后话锋一转“天梦哥,魂灵他们醒了吗?”
以往吵吵闹闹的朋友也陷入了沉睡,而现在自己却没有一个熟识的朋友,心中难免泛起孤独
天梦冰蚕也没辜负他的期待,缓缓开口“其实冰帝之前醒过一次的,我没告诉你而已,她说等到你20级就可以找她了,看来这些魂兽是都有上一世的记忆了。”天梦冰蚕调侃道“不愧是精神力最强的神明呀”
霍雨浩叹了口气“其实,都两辈子了,我也不再在意魂灵这些东西了,这些魂兽的本意是为了长生,这一世我的目的已然不是这个,甚至还要以神王唐三为敌,若是他们这辈子不再想追随我,那也随他们去吧,人生从来都是为了自己而活,我也是,他们也是。”
天梦冰蚕满眼心疼的看着霍雨浩,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吧,我相信他们这一世肯定也会追随你的,雨浩,你要知道。我们从来都不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是朋友是亲人。”
“那我还是要更加努力的修炼才是啊…对了,笑红尘前几天给的会心丹,拿出来吧。”霍雨浩的斗志不知道什么时候燃了起来,好吧,看来只能努力修炼,才不能辜负魂灵们的期待了
随后,一瓶小小的瓷罐落入霍雨浩手中,青绿的瓶身雕刻着细腻的花纹,周围散发着一股浅蓝色的魂力,就连瓶内那颗小小的丹药也是如此华贵,青绿的魂力沉着于瓶底,和粉蓝的丹药相结合。着实有一股梦幻之美
“啊…这玩意儿看着就不便宜啊”或以后无奈地表示自己好像欠了个大人情,而天梦冰蚕,此时并没有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只是用闪着星星的眼睛说道
“真的!我能感受到这里面还有万年药材的气息,明德堂这地方也太有钱了吧!”
“是呀,我欠的人情也更大了呢…”霍雨浩面无表情的把丹药抛入自己口中,顿时有一股强大的魂力涌入体内,细细的洗涤着他的经脉,一种奇妙的感觉传来
霍雨浩不敢耽搁,盘腿坐在地上就准备吸收其中的魂力
天梦冰蚕无奈的想,怎么刚让你站起来你又坐下了?这提醒真是一点都没用啊
一个时辰后,笑红尘从房间里走出,大少爷此时还是那么优美,眼神带着些许的冷漠,可是看到门口盘腿坐着的霍雨浩后…
所以说…这小子根本就没听我的话是吗?笑红尘嘴角抽了抽,霍雨浩堵在他门口,自己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默默看着霍雨浩修炼
此时霍雨浩的眼睛却猛地张开,湛蓝的眼神中仿佛透露着星辰大海,像是细碎的星火洒落其中,神秘而又不可轻易触碰,两人眼神对视,霍雨浩暗骂一声不妙
怎么每次自己修炼都能跟这个人撞上啊?!而且为什么自己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霍雨浩抬手准备站起,却不小心的触碰到了笑红尘纤细而又修长的手,少年的手白的吓人,却是如此的温热
不等笑红尘反应,会以后那纯粹的魂力便猛地流入笑红尘的身体中,其实以笑红尘魂王的实力,可以轻易打断,但他只是微微皱着眉头,默不做声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众所周知,若是他武魂和你武魂有很高的契合度,那么面对他一些接触,魂力感知方面都会减弱很多,霍雨浩此时正是为了测试这件事,他和笑红尘到底有没有武魂融合技?即使他们的武魂毫不沾边,但他还是愿意一试,大不了失败后给他道个歉
结果结局却是出乎意料的,笑红尘的魂力不自觉的流出,如流金异彩般的光芒和那浩瀚的蓝色结合在一起,星星点点,绚丽多彩,晃的人移不开眼,至于为什么是蓝色的?就在刚刚,霍雨浩发现自己的第二武魂已经有了显现的痕迹,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个的原因
没想到,真被他猜到了。两者武魂交替,最后绽放出了一道强烈的光芒青翠的颜色飘飘荡荡的散开,实验室入口都被划上一了道痕迹
笑红尘猛的一惊,这种感受他再熟悉不过,居然真的是…武魂融合技吗,先不说怎么用出来的,光是强攻系和精神系互相融合武魂,他就已经很震惊了好吗?而且从刚刚放出的光芒来看,攻击算是十分强烈。一个魂王一个魂士,散发出的能量居然还有69级巅峰的实力,不过这招代价也是挺大的,消耗了笑红尘快八成的魂力
霍雨浩则是呆呆的愣在那里,毕竟那时候好像把他全身的魂力都给造没了,虽然结果出乎意料的好,但是这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
霍雨浩默默的想着,看来以后不得不跟这家伙好好接触了,还有这魂技叫什么名字呢…
我就不废话了,这章废话已经够多了,几天没更文,人真的是懒了,我明天尽力再更一章吧,话说下一章就要前往极北之地了,主要是天太冷了,他不急我急啊,超想写那一段的,<( ̄3 ̄)>这章可得2900了,看在我这么勤劳的份上,你们轻点骂
夜深人静了,在昏暗的灯光下,少年单薄的背影显得那么瘦弱,电子钟上赫然显示着1:20
霍雨浩却还在钻研他的魂导器,颇有一副科学狂人的模样,就连前世如此刻苦努力的他都没到这个地步
霍雨浩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摆弄着手上精巧的魂导器,思绪却渐渐飘向远方
重来一世,他越来越发觉自己更适合魂导师这一职业了,天生的武魂,精巧的双手,这可不是夸大其词,实际上经过上一世霍雨浩内心早已熟知各种魂导器的制作方法,传出去的一个月成为一级魂导师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实际上他只花费了3天
思绪飘远,明明前世刻苦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要做唐家的走狗。自己的仇一桩都没报,反而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赔进去了,所以,......
思绪飘远,明明前世刻苦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要做唐家的走狗。自己的仇一桩都没报,反而把自己的一切都给赔进去了,所以,即使他知道这一世的修炼速度比上一世还要快上不少,他也不敢松懈半分,因为他深知自己最终的目标不是戴浩,而是不可一世的神王一一唐三
唐三拥有神界掌管者的权力,换句话来说,只要进入了神界,无一都归唐三管,即使是神王,也逃不过被控制的命运。,情绪之神本就不适合自己,至于什么爱人?修炼才是正道!
是冥想一会还是直接睡觉啊?…就不能两者兼得吗
想着想着,猛然一只手搭在了霍雨浩的肩上,那掌心温热,力道也是如此的轻
谁,霍雨浩猛的回头,抬头看去,便是一双蓝绿色的异色双眼,静静的看着他
笑红尘?他怎么会来这
“喂,都这个时候你还不睡啊。”笑红尘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故作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还卷呢,想超过我也没必要这么努力吧。”
谁给这个家伙的自信啊…怎么就是为了超过他啊,霍雨浩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天梦冰蚕也在精神之海里辅和道:就是,这小子大半夜来找你,一看就没安好心,不会是害怕你的天赋太强超越他了吧?唉,人类真是险恶。”
‘我想应该不会,顶多就是镜红尘让他来检验我的学习成果的。’霍雨浩在心里默默的回道,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望着笑红尘,问道“有什么事吗?”
明明并没有发动魂技,那灵眸在微暗的灯光下就显得那么耀眼,像是细碎的珠宝,如同碎石般洒落在那浩瀚的星辰大海中,看的少年内心微动,不自觉的就红了脸颊
笑红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眼神,像是经历风雨又不染尘埃,面对地位高尚,实力强大的人,眼中却满是平静,好像没有什么能影响到他,没有弱小,顺从,有的只有坚定和不符合年纪的成熟
“咳咳…没什么。”笑红尘抬手捂住了嘴,像是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好在对方并没有察觉到什么
“我就是想来…送上次的补偿。’笑红尘着做,漫不经心的拿出身后的小盒子,开口解释道“这是玉心丹,有助于修炼的。”像是生怕对方反悔,快速的放在了桌上
这下轮到霍雨浩愣住了,本以为笑红尘当时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他还真给,不过好东西肯定是要收的,只是感觉…自己好像欠了对方一个人情啊
“哈…那谢谢,笑少主了。”太久没收到礼物,更何况对方自己也不是很熟悉,霍雨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笑红尘听后却很不是滋味,少主这个称呼…本来挺常见的一些陌生学员见到他都会怎么叫,但他下意识的认为,霍雨浩不该这么叫他,话到嘴边又不好开口
犹豫再三还是说了出来:“雨浩,你叫我笑吧。”
祸从口出,即便是鼓起巨大的勇气说完后,笑红尘顿时感到了一阵后悔,明明他们俩还不是很熟啊,这样不很冒昧…
“笑。”霍雨浩倒是直接了当的回答
“啊,雨浩,我在。”笑红尘下意识的回答道
顿时,两人互相向对方看去,霍雨浩的心中也是一阵纳闷,我只是问你这样可不可以,也没让你回答什么啊
顿时又陷入了一阵寂静,在昏黄的灯光下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笑红尘只感觉这里自己待不下去了,率先打破了这片寂静,回头向门外走去,本是一串连贯的动作,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有些犹豫的对着霍雨浩开口
“要不…你还是跟我和梦一起去学习吧。”像是怕对方会拒绝,转头补充道“爷爷那边我会解释的,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不换老师。”
“好…”霍雨浩没过脑子便答应了下来,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笑红尘已经从门外走了出去
“不是…雨浩,这小子不会对你有意思吧?”等人走了,天梦冰蚕便在精神之海中问道“才见几次面就要你叫他的名字,之前拒绝现在又邀请你了,这不是什么欲擒故纵吧?”
“哎…雨浩,我知道。”天梦冰蚕无奈地表示,这小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好逗了“不过现在想想,史莱克还真是不识货,明明曾经你也很刻苦的在修炼,结果光环都是别人的。”
“都是过去式了”霍雨浩淡淡的回答“我现在和史莱克已经半点关系都没有了。”
此时一位粉蓝色长发的少女闷闷的坐在床边,眼中数不清的伤感和忧虑,她的睫毛又细又长,遮住了他那犹如蓝宝石般的眼睛,好似神明降临人间
少女闷闷开口道“父亲明明托梦告诉我了,会有我的真命天子。来宠我.爱我,可是怎么这么久我都没看见啊…”
不错,少女正是换回女装的王冬,或者说是王冬儿。他口中说的父亲正是,神王唐三,即使现在她并不知道父亲的真实身份
殊不知,在远处的天边闪起了璀璨的光,一闪一闪仿佛昭示了什么
“我的女儿啊…”唐三心疼的看着王冬儿落寞的神色,最后暗自握紧了拳头
他恨,自己明明贵为神王,却无法完全掌控这斗罗大陆的局势,他深知,没了气运之子的气运,他女儿就不能得到机缘,身为他的女儿,本就不该平庸。以那耀眼的三生武魂,要不是为了他的气运…
唐三脸顿时阴沉了下来,缓缓道“放心,小七,该属于你的气运,一分一毫的都不会少,如今你缺少的疼爱,今后我会让他加倍的偿还回来。”
这章主要是感情的变化,小笑已经对雨浩有些在意啦(两个幼稚鬼,但我感觉怎么这么水啊?其实有2500的。结果全程都在胡乱描写,一点主次都没有。事到如今,我也不求啥了只求不要掉热度吧!我写个文也不容易,放心,过会儿我还要更一章的,我是真感觉挺水的,都几天没更新了
另外要是有对唐三不好的描写,我会加一个黑唐三的标签,没有就不加了,有雷避雷,注意屏蔽
■重新回顾绝世唐门的产物
■原著背景向,是我自己脑补的场景
■一些由感而发的小段子,跟标题好像没什么关系
■cp是all浩(冬浩和笑浩),不喜勿入
去年写的,在草稿箱里翻到了就发了
“众所周知,史莱克的校花是霍雨浩”
[图片]
当他受伤
冬浩
“笨蛋,你还有我啊”
霍雨浩是真的魂力透支了,整个人疲惫的靠在王冬的身上
“雨浩!”
王冬抱着这个家伙,心里想,明明比自己年长几岁,但整个身子却还是轻飘飘的
太瘦了……
王冬撩了撩霍雨浩的发梢,阳光打在他洁白的面庞上,特别是那一双睫毛,像是长了翅膀
“男生长这么好...
“男生长这么好看干嘛…”王冬没好气的嘟囔着
嘴上这么说着,还是把霍雨浩头上的汗抹了
“那么拼命…”王冬叹了口气,他平日与霍雨浩形影不离,又怎么会不懂他的心
霍雨浩的骨子里是自卑与自尊并存的
王冬没有感受过霍雨浩小时候的经历,他从一出生便家里捧着的宝贝,可是霍雨浩不同,两人的生活经历有太大的差异,这让王冬觉得,自己好像没有真心了解过他……
王冬摇了摇头,这层窗户纸,一定要有个人把它先捅/破才行
“笨蛋”
“干嘛什么都强撑着”
“你还有史莱克”
“有唐门”
“有老师和伙伴”
“你还有我”
笑浩
“只有我是你的对手,你不能败给别人,只能是我”
笑红尘也没想到自己真的会溜到霍雨浩的房间来,好吧,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的
可能真的被自己妹妹说中了,他眼里现在就只剩霍雨浩了
霍雨浩整个人正睡在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坨,非常可爱
非要形容的话,像一只小羊
和大赛上那霸气的身影完全不相符
不知为何看到霍雨浩这副神情,笑红尘整个人的心情突然就好了
“装的挺好”他勾了勾唇“都说了,那十万年魂环一看就是装的”
他还有句话没说出嘴
那威风八面的样子也是装的,明明就是个毫无自护能力的小羊嘛
笑红尘自言自语
“今天你这场可真是能逞强…要不是我了解…我还可真信了”
他观战的时候差点没喊出来
霍雨浩是真不让人放心,每次都喜欢逞强,这下好了,果然累倒在床上了
“你该庆幸自己没输”
“他们还真敢呐”
“霍雨浩,你给我记住”
“伤你,他们都不配”
“你是要败给我的”
“也只能是我”
平日交战
“不要什么都自己扛,我在”
王冬心里暗骂了一声笨蛋,若不是还和霍雨浩在战场上,他怕是要气得跺脚
霍雨浩这个人真的是只要进入状态,还真没怎么关心王冬的脸色
“大白痴!”
嘴上这么说,还是牵起了霍雨浩白暂的玉手
抱了霍雨浩个满怀,整个人的神情才稍微好了一点
就是太瘦了,这小子就只知道修炼,整个人抱起来都没那么舒服了
想到这王冬又撅了撅嘴,心里暗想着臭雨浩…
刚刚俩人使的是黄金之路,霍雨浩伸出手,手上覆着冰晶,是冰帝之螯
“真是的……”王冬知道自己不用插手,害,霍雨浩怎么说呢,一作战就入了神,这种习惯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你给本大人听着”
“不要天天就想着修炼修炼,今晚你要是再不睡觉,试试”
“还有就是……”
“你太累了,不要什么都自己扛着”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他是我身边的变数,总能出我意料”
对他的认知从六十级到二十级,十万年到十年
其实最准确的话是
对他的认知是不能单纯的以魂力来判断的
他就是个变数
笑红尘从来不认为自己会输
可惜他遇到了霍雨浩
笑红尘看着和王冬抱在一起刚刚施展完武魂融合技的霍雨浩,突然就觉得王冬格外碍眼
他开口
“霍雨浩,来打一架吗?”
“没办法”
“这个人太有趣了”
“他总是让我开始动摇那些坚定不移的想法”
“总是出我意料”
“所以,霍雨浩,你是我唯一的变数”
大赛史莱克胜利后
“现在的你足以让那些人望尘莫及”
王冬看着眼前的人,抱着他,看着霍雨浩把眼圈也哭红了,他很难以置信
“我们是最棒的对不对,”霍雨浩哽咽着说,不是平日里的成熟稳重,更像是一个想吃糖的孩子,想被表扬
王冬看着心一揪一揪的,顺着他的意思说:“当然,我们是最棒的!”
“遇到你真好”霍雨浩的脑袋一直往王冬那里蹭,王冬心都化了,太可爱了……
“我也是”王冬说到
“你本身就足够优秀”
“请先正视自己的优秀”
“他做到了让人刻骨铭心”
笑红尘半膝跪地,满面尘灰血迹,手心握紧,握住的不过是一把冷汗,双眸只看向自己的对立面
那抹蓝色在他的异瞳中熠熠生辉
梦红尘半贴在自家哥哥身边,满脸的无措,笑红尘一手安抚妹妹,脸上是描绘不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