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蒿素终将昙花一现,因提纯的化学药不是与生命相得相顺的,细菌学会生存后就会繁衍成超级细菌。如同灭鼠药换了好多茬,老鼠产生了抗药性和识别能力,老鼠没消灭,会抓老鼠的猫都毒死了,最后只剩下了宠物猫。这就是废医存药的中医现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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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呦呦先生青蒿素新进展的
隐忧
各大媒体报道了屠呦呦先生团队在“青蒿素抗药性”等研究获新突破进展”,主要内容有两方面:
一是他们发现耐药的主要原因并找到了办法。另外一个,是青蒿素在治疗红斑狼疮上也有很不错的效果,对两种严重红斑狼疮的有效率分别超过80%与90%。
耐药性的原因有两点:
虫子变聪明了,能避开青蒿素的杀虫期:青蒿素在人体内的有效期很短,仅1至2小时,而临床推荐采用的青蒿素联合疗法疗程为3天。虫子通过睡觉等办法,躲开敏感杀虫期。
虫子变强大了,对青蒿素联合疗法中的辅助药物产生明显的抗药性。
于是屠呦呦先生团队调整了治疗手段:
更换辅助药物。
双管齐下,疗效立竿见影。
先说句题外话:
屠呦呦先生以青蒿素获2015诺贝尔奖,其实在没获奖前,网上有预测中国有两位最可能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一个是屠呦呦先生,另一个老先生叫张亭栋。
他的功绩是在一位老中医用砒霜治疗癌症的中医复方基础上,做了一系列工作,确定砒霜(三氧化二砷)能够治疗急性早幼粒细胞白血病(APL)。
这种病为什么这么重要,以至于被认为能获得诺贝尔奖,因为它曾被认为是白血病中比较凶猛且易致死的一种。今天,APL的治疗已经无需化疗,临床治愈率达到90%以上(五年无病生存率)。
从这两个例子可以看到,中国可能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就俩,都是源于中医药,充分显示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毛主席)
隐忧何在?
首先,“青蒿素抗药性”对于整个世界无疑是好消息,让“救命神药”青蒿素能继续保护人类,但是从中医的角度上看,反而隐忧重重
用提纯的方法取得的“神药”,很可能是昙花一现
中药提纯,其实是走在废医存药的老路上
首先,用提纯的方法取得的“神药”,很可能是昙花一现的!为什么这么说?从历史上看:
在青蒿素问世之前,治疗疟疾的神药是奎宁:人工合成的奎宁1945年才最终成功,但仅仅过去10年,在越战中,奎宁对于疟疾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
另一个最有名的青霉素为例,在问世之初,成为对抗细菌的“神药”,也产生的严重的抗药性:相同的病情,刚开始每次用量是几十个单位,现在成人每天需注射100万单位左右,病情严重时,可能会用到数千万甚至上亿单位。
另外,更令人担忧的,是出现了所谓的“超级细菌”,基本上什么抗生素都没办法。
同样的道理,青蒿素这次获得突破,但抗药性问题会不会卷土重来?可能性非常大。
三天不行你换五天、换七天,但如果虫子再变聪明呢?我再多睡会儿,是不是可能又躲过去?
换的辅助药物,也有可能被抗。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这些提纯药物抗药性的根本原因在哪里?
现在的做法,是用人为提纯的化学物质(自然界本不存在的物质、无生命的物质),去杀死有生命的细菌病毒:用无生命的去杀生命。
自然界的道理,生命的层级是在化学物质之上的,用化学物质消灭生命,好像不是治理生命的道理。化学物质对生命不利,它就会想办法保护自己,所以抗药性的难题是必定存在的。因为:生命就是在艰难困苦中找到它的生存之道的!生命是就是这样一步步进化的!
我们中医治病的法则不是这样,我们的法则是什么?
1.治理生命,要与生命相得的东西:
以中医治病的中草药为例,这些植物它们也是生命,而且它们本身就是在细菌病毒的环境中生长的,与细菌病毒相投缘的,相得的。
2.要顺着它,而不能逆着它,不能一味地杀灭生命:
老鼠和猫的例子老一辈的农村人都知道:从除四害开始,老鼠药都换了不知多少茬,管用一阵就不行了,也没真的除了老鼠,倒是猫死绝了,或者慢慢只剩下不会抓老鼠吃老鼠的猫,成了“宠物猫了”!猫抓老鼠,是几千年天经地义的,是非常有效的办法,和我们中医神似。但我们现在总想着,用毒药想把老鼠这种生命杀灭,结果,老鼠很快地产生了抗药性和识别能力。最后把猫毒死了,老鼠还活着。
同样的,如果按照杀灭的逻辑,研究砷剂的,去杀死癌细胞,那是否要不断的加大砷的毒性?这样,很可能的结果是癌细胞没杀死,人反而死了。中医讲:“大毒治病,十去其六”。
不是毒性越强越好,不是强调它的杀伤能力。现在放疗、化疗也是这个杀灭的逻辑。
正是因为生命必然要想尽办法活着,要生存、繁衍,而提纯的中药已经不是中药了,是一种化学物质,因为自然界中,没有它单独的存在,所以,所有的这些神药,都是昙花一现的。
另一种神药是治糖尿病的胰岛素,当年胰岛素一出来,就成了消灭糖尿病的希望,其发现者,也获得1923年的诺贝尔生理医学奖,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糖尿病是多了还是少了?
再说说青蒿素为何能够治疗疟疾,同时也对红斑狼疮有一定的疗效呢?
俗语说:三月茵陈四月蒿,五月六月当柴烧。青蒿在夏季开花前取地上部分,这个时节也正是地中的火热之气,冒出来的时候;此时,采取地上冒出来的青蒿,正是得这种引领火热冒出来的夏气之力,其药可透泻阴分中的热。
疟疾,俗称打摆子,发作的时候,一会儿冷的不行,一会儿热的不行,是阳气陷落在阴分之中:阳气内陷的时候,寒的不行;从里面发出来的时候,热的不行,产生了这种症状。青蒿可以把内在的热透出来。
红斑狼疮也是在血分中有火热,也是把它透散出来起作用。所以,青蒿在此能起关键的作用。
治温病的著名的方子——青蒿鳖甲汤,就是用来透阴分中的热。
再回到抗药性的问题上来:
从技术上讲,为什么提纯后的化学物质容易产生抗药性?因为往往单一的(化学的)东西是较容易对付的:用中药治病,即使只是一味药,其实里面的成分也是很复杂的;但如果你把别的成分去掉,就剩下一个成分,这种特别单一的东西,都是非常好对付的。一个很好的例子是:从黄连中提纯的黄连素不管用后,黄连还是有效的。
现在,只要三味中药摆在一起,就根本化验不清楚成分。人都搞不清楚,细菌病毒,它能搞清楚吗?所以就不容易对付。
单味药就比现在的提纯药复杂多了,复方的药还有君臣佐使,跟病相投合,病不得不服,而且,强调要给邪气以出路。因而,中药的处方,从来就不存在抗药性的问题:最简单的一个证明,《伤寒论》的经方用了快两千年了,以前非常管用,现在呢?只要对证的时候,也是立竿见影。有些不管用的,不是经方不行,是用经方的人不行——没掌握中医的“医”法。
因此,在中药提纯的道路上,从方向性上就是一个昙花一现的东西,而我们中医,却是一个经久不衰的东西。现在,我们过于强调中药的提纯,反过来,会伤害我们的中医,使我们中医走在废医存药的道路上。这就是第二个隐忧。
从医生方面,他们用免费办学的手段,“从娃娃抓起”,把医学生洗脑;
从民众的角度,他们收买文人来批评中医、在政府内推行取缔中医、提倡废医留药等,多管齐下。
废医留药是其中之一,这个有很多叫法,废医留药、废医存药、废医验药,有好多的名字,这个策略非常高明:他们知道让老百姓直接放弃用了千年的安全、有效的中医会受到反抗,所以“曲线救国”:药还能用,只是看病的方法不好,不能用。这样,不但避免了百姓的反感,也会误导部分学中医的人,让他们不再花心思学习中医的医法,只去学药,甚至,而到药上面,又提出“验药”,就是用那一套提纯的思路去搞药,结果,大家在这条废医存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废医存药有什么害处?
想看现代人解读的,您可以去看罗大伦先生的《大国医》
里面都有很多精彩的案例。从书中可以看到,疟疾在王孟英的眼里并不是很严重的疾病:“四十年来,治疟无难愈之证”。他怎么治呢?他自己说就是按照温病学家叶天士治疗外感病的思路,看到疟疾,就把它按照湿温、暑热、伏邪等给分类,然后用治疗外感病的方法“清其源”,就治好了。他只根据患者每个人的身体状况来开方子,每个人的方子都不相同,但是传统用来治疗疟疾的药物,什么常山、青蒿、柴胡等药,他几乎不用。
王孟英先生没有选择外在的病原体为敌人去杀伐,而是从内在的身体去治疗。现在呢?还有谁会呢?
同样的例子,还有狂犬病:民国名医张锡纯在《医学衷中参西录》记载用下淤血汤救治过狂犬病发作。而在几十年前,狂犬病还曾经治一个好一个,有什么证据吗?在《浙江中医杂志》1984年10期中,沈占尧、李辉《狂犬灵防止狂犬咬伤45例》:
这才过了几十年,已经没人会治了!只剩下疫苗,如果疫苗不行了,就只能等死。而且正是由于没人会治了,狂犬病发作后几乎100%死亡,反而成了“真理”,成为了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