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金每一次轮回结束创世神都会和他做交易
然后再次封印记忆重新开始这个故事w
但即便如此依旧是永远的be结局w
因果线的叠加导致即使他每次重新开始都没有记忆,但能力却会越来越强,因此不得不被创世神封印大部分∠(」∠)_
金『夜尽黎明』创世浸染
「突破极限,驾驭创世之力,金色光芒浸染出希望。追随矢量一往无前,成为黑暗中的最后一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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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4话(幻想)
X:@selpuku
自汉化仅供交流禁二改二传和其他,喜欢请多支持原作者谢谢!
开:谢邀,被天降甜枣砸懵了
原作:@Rinan_150503
自行避雷吧我就好这口UU
某天晚上工作的时候画的脑壳痛,脑子一抽摸的鱼,花了几天细化了。为什么想画黄图,怎么想都是圈里文手太太们写的文太污的错。唔…画不出色气的感觉啊,话说不用画背景的话照着动画配色画就很爽很快落。还想吐槽,剧场版里苹果怎么那么大一个啊,从没见过这么大的苹果,头骨那么大哎,看上去汁很多的样子,但是水这么多,感觉苹果是酸的em我只喜欢粉苹果,严肃。
忽然发现,我心水的墙头都有一个嘴强王者的属性呢,想要.(消音)的他说不出话来,但是不会开车的我,画个接吻就是极限了啊,深沉脸。
画起来的时候好纠结啊,双黑的身高差实在太……难怪其他太太们喜欢画黑时,至少身高不会这么的……看起来逆了…
是17岁的中太酱。
完整版见wid.9964020
或者看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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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中原中也突然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搭档有欲望。
他的搭档太宰治性格恶劣,心思难以捉摸,而且和中也堪称一见生厌,但中也偏偏对这样的搭档动了心思。
不得不承认的是,太宰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漂亮到一堆男男女女被他的外表欺骗,漂亮到中原中也明明讨厌他还是会忍不住对那张脸蛋起了遐思。
就像现在,太宰蹲在地上用手枪指着敌人,他的蹲姿就像猫一样,格外凸显浑圆的臀部,他的性格也像猫一样,喜欢折磨手中的猎物。
敌人像被猫咪逮住的耗子,被恶意玩弄却无法逃脱。玩腻了,......
敌人像被猫咪逮住的耗子,被恶意玩弄却无法逃脱。玩腻了,太宰就随手给人一枪,鲜血溅到那种漂亮的脸蛋上,被他随手抹去。
中也当场就看硬了。
拿着枪的小搭档就像一支艳丽的玫瑰,美丽、诱人,却长着尖刺。
更妙的是,这些刺对中也完全不起作用。
小搭档只能像柔弱的花朵一样被中也任意采撷。
他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就把小搭档推倒在地上。中也覆身上去的时候太宰还没回过神来,茫然地被扯开了衬衫。
不过他很快就从中也眼里燃烧的欲望中明白了一切。但他不理解,他皱着眉头问:“中也,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精力旺盛过头的少年们搞到半夜,累得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太宰被搭档打包回家,丢进浴室里草草洗干净后被塞进了柔软舒适的被窝里。
太宰本来想找中也的茬,但是他太累了,只能在心里掏出小本本记上一笔,然后沉沉睡去,梦里面还在迷迷糊糊地抱怨:“果然,我最讨厌中也了。”
中也困得不行,大脑也基本宕机了,把搭档往自己怀里一塞,随口回了一句:“那你还是尽快喜欢上我比较好。毕竟你以后会经常被我干。”
速途一条短漫突然想到的一个梗感觉很适合KS!是HP设定
我接受了,这个草的世界
负伤后被宝石影响了…!
大概是是偷宝石→被新一抓到→过程中遇到组织→被迫统一战线→负伤→触发宝石→被宝石影响情况下的黑k黑s(!
最近在玩动画哼哼
多灾多难的乐总~天天肥美的背影真可爱~我也好想拥有一只陆陆!求喂猫鼠粮给我吧!他们太可爱了!!(*′╰╯`)
一如既往的故事。
不行了,太痛苦了,分班之后期中考之后成绩出来了,直接从班级前几到倒几名,想上吊的心都有了,就来写一写转一下注意的。要是我现在再不写,你们就真的看不到我了,理科好难。
(*),
好了,废话不多说。
唔,这次又是一个故事,我感觉我比上一次写的进步了耶。
其实我文笔挺一般的。
感情充沛,文笔一般。
我所说的保质保量也就是尽我所能的去写。
或许,也可能退步,希望喜欢。
话说这个点真的有人来看吗?...
话说这个点真的有人来看吗?
哦,这次好像比多多篇那个要来的多诶,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一万4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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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少年,何以言?
狂风巨浪我所踏步,
陡崖悬壁我所攀登,
我徘徊,我迷茫,
我跨越,我奔跑。
那碎裂灵魂啊,请乘着海鸥
回家吧。
睡是一种死亡,再度睁眼便是一场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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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照片。
照片的视角大概是由上至下的,凌乱不堪的书桌,溅洒的墨水上,有一个粉发的少女趴着在安睡,过长的头发犹如粉珊瑚色的水墨,自耳边垂落到膝上,阳光垂眸,轻轻的吻过她。
然后镜头慢慢的遗落,落在在了窗外的静静盛开栀子花。
这幅画面很美,恬静而又安宁,却无法消去众人内心中的压抑。
正如上一张照片中的男孩,画面中的他未染上一丝阴霾,结局却只能在盛大的舞台上义无反顾的奔赴死亡。
那么这一次的未来,在那不语的时光中成长蜕变的尧婷婷,又该如何呢?
没有人知道。
其实他们只是在观影,或许他们可以把它当成一种故事,隔着他们太远了,或许会是假的,不对吗?
…
但,真的吗?
因为太像了,哪怕这是未来,可这也太像了…相似到他们无法忽视。
永不言弃的好奇之心。
坚定执着的善良之心。
面对危难的勇往直前。
这就是他们,这就是那些,只有十岁的,却总是在探索追求查明发掘的冒险者啊。
他们怎能忽视他们璀璨的悲剧的未来?
它是否可以改变?
亚瑟注视着,闭上了双眼。他见过太多,也遭遇过太多,他很清楚,子弹穿透过人体的危险,而结局似乎从一开始就要注定了。
唐晓翼活了太短,却天生不相信命运跟自己的同伴满世界的跑,创下一个又一个奇迹。但他从未想过,年幼的健康的,充满活力的孩子们,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如此般惨烈。
只是呐,
他不信命。
墨多多无声的叹息了一口气,他也不知自己在叹什么,是自己还是朋友,总归是难过。
尧婷婷也只是个孩子,她以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那轰鸣声从镜头中传来时,她的心脏拍跳了一下,恐惧从心脏开始像一团火焰一样灼烧开来。她深呼了一口气,将手指按压在心脏上,她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那似乎永远不会停息有力的跳动声。
[镜头一直在继续。不为任何人难过去停留,就如同那从指尖流过的未来。
它飘着落到了屋里。
″啪嗒嗒…″
细细雨丝打落在窗户上,雨很轻却很密,连接在一起像一团团银丝勾织笼罩住了世界,让人看不清窗外的一切。
两边脑袋都扎着小粉揪的女孩,将手指轻轻的点在窗户上抹开了一层水雾。
她坐在一把小凳子上,手里还抱着一本文字排版很是密集的,厚重的大头书,镜头没落在书上,只能从小姑娘脸上一会儿困惑,一会儿难受,皱起来的包子脸蛋中看出来这本书恐怕是难读极了。
与女孩有几分面容相称的父亲敲了一下女孩的脑瓜,″呦,我们家聪明的尧婷婷在看什么怪书呢?不看你的小王子和白雪啦?″
″不…″7岁的尧婷婷迟缓的回答了一个字后,便将书合上了,″我只是有一点点不懂…″
″爸爸,什么是真理?″
尧婷婷的父亲眨了眨眼睛,一只手摸了摸下巴,另一只按在女孩的头上揉揉,语气爽朗,″哈哈,可能就是那些大名人讲的话吧。″他或许没有将女孩的问题认真回答。
尧婷婷听到如此敷衍的话,鼓起脸生气了,那两颗软揪像一下子就跳开了,没搭理她父亲,脚上的拖鞋嗒嗒的在地板上踩着走出了皮鞋的气势。
″诶,别生气呀,吃饭,吃饭,乖女儿,咱们去吃饭!″
声音跑远,镜头也暗了下来。
不过正他们再这么想的时候,镜头又再度亮起,移着落在了窗边桌上的一本书封面。
金发的小王子,抱着一朵小花,安静睡在那不大也不小的星球上。
那朵彩铅画的粉花似乎在轻轻的摇晃。]
这也算是难得给他们喘口气了。
″他可真是…″尧婷婷母亲小声说。
[还没结束呢。
画面闪烁着,有人问,″什么是真理。″
是十岁的尧婷婷,她坐在柔软的沙发上突然想起年幼时的事情,对面的大沙发上分别坐的墨多多,虎鲨和扶幽。
其中两个在聊游戏,还有一个在摆弄手上的小物件,听到这话他们三个都抬起了头。
″唔,本大爷觉得本大爷的拳头就是真理。″虎鲨一脸深沉,装着一副拳击手的样子,挥舞几拳,发出了挣挣空响。
″才不是呢,婷大人,别听他乱说,″墨多多一手拍开虎鲨挡在尧婷婷面前的脸,在虎鲨的反击中坚挺,″啊哇!咳咳,我想那就是我们追求的真相吧?″
″啊啊啊!″
扶幽注视着一个逃窜,一个追击,闹闹腾腾的场景,无奈的摇摇头,慢吞吞的回答,″…那就是…机械发明…的原理…吧。″
从外面的门口走进来,查理满脸嫌弃,避开追逐战的两人后,整理了一下领结,用舒缓温雅的绅士音回答,″从广泛的意义上来讲,真理就是客观事物及其规律在我们大脑中的反应。″
″简单来讲,真理便是我们客观世界上,属于我们认知的正确。″
尧婷婷若有所思,霞红色双眸注视向窗外,雪依旧飘着,漫天成白银素装。]
[画面暗淡下来。
″什么是真理呢?″
″是朝阳的落升,是溪流湍急而过。″
七岁的尧婷婷站在板凳上,对着镜中的女孩笔画着,想要竭尽自己的可能去解释清楚。
咯吱,原本完好无损的镜子上出现了淡淡的裂痕。
突然除了禁止存在,一切都暗了下去消退,女孩双脚合拢在一起坐着,闭上了双眼,只散落在肩上的卷发像湍急的瀑布,浮动着顷刻间飘过腰,她睁开了双眼,水粉的眸中是与队长如出一辙的坚毅。
她双手合抱,低下头倾听着。
″什么是真理?″
女孩在空洞着只有镜子空间,她听到来自于黑贝街无法消退的哀鸣,乌鸦城中乌鸦的嘶叫,在法老王之心中被折磨的灵魂叫喊,恶魔医务室中燃烧了一切的火焰噼里啪啦的声音,青铜馆中死去的人的遗言,雪山上风呼啸的声音,浮空城中冒险者的低语…
伴随着越来越多嘈杂的声音,她眼前的镜子上的裂痕越来越多,溢散出耀眼的白光,照应着尧婷婷平静的脸庞。
镜子完全碎裂,无数的碎片像一段又一段星辰在尧婷婷的旁边散开,飘绕着他。
16岁的尧婷婷睁开了双眼,红色的水眸如同金阳逢红霞照便流满金光,湖水滚去一阵阵粼粼红晕。金色古老的怀表被项链悬着挂在她的脖颈上,里面藏着一张发黄的合照。
″我听见了…″她悄悄诉语。
不知而来的海水涌动,向尧婷婷倾覆而来,漫过女孩的下半身,狂风呼啸,卷起一阵又一阵海浪,海鸥撕心裂肺的惨叫,在不远处徘徊,令人作恶的海腥味弥漫开。
合住的表突然打开,盘上金针停滞,银色的针依旧在疯狂的转动,随时随地就能够爆开。还有水珠溅落在他们14岁的合照上,水渍花去了两个人的面容。
细小的伤口,从尧婷婷露出来的手指上蔓延开来,那几乎是像在海水中泡久,皮肉绽开,可以看清里头粉色的血肉。
然而烈风吹散了她的秀发,却无法抹去她神情的沉静,无数的低语从远方传来,又淹没在海水。
″什么是真理?″有人问。
″我听见,我知道,我选择,我不弃…″无意义的话从女孩的唇间流出。
海水溅打在陈旧的照片,几乎整张照片都烂开了,有两个人的神情已经完全看不清楚,与写在照片背后的字被显印。
他们看见了,也连同听到尧婷婷说的话
Lifeisbornandalwayshasbeenfreedom-《人权宣言》
″天命赋予我自身,人生来就是平等而又自由的。″
尧婷婷站了起来,像坚挺的苍松,额角上的流水顺着脸颊从下巴滑落到地上,像一滴而又一滴泪水。她浸泡在水中太久,全身都湿透了,不尽的水珠稀稀拉拉的掉落在海水中,如同沉重的束缚。长发像蔫了树枝,在她向前大步走时,却又颤抖如同重新复苏。
她向前的长靴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生来便是平等,天命赋予我自由。我认知中我们相同,我们行走在这世界,而这便是真理!″]
少女铿锵的话语在空间中传开。尧婷婷的动作与画面中16岁的她极其相似,双手合拳依靠在胸前,她胸腔中的鲜活心脏加速蹦跳,眼眸中存在着恐惧压不倒约憧憬
″未来的我呀…″
[而这一次我们又要讲很久了…
画面亮起,移落到了一封被尧婷婷用手指夹着精美华贵的邀请函上,上面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蓝色的纸页上用流金的字体写着。
(华克森先生诚邀特利普小姐到来,共赏新时代的聚会。)
尧婷婷旁边聚集着扶幽和虎鲨,他们叽叽喳喳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封他们从恶名满贯的富商上得来的邀请凼。
尧婷婷没怎么回应,只是推着他俩的肩膀催着他们去准备好,待会儿要潜入那一个无名之岛的装备---毕竟他们跟那个特利普小姐长得完全不一样,这份邀请函只是他们要前往的一个引导线。
她背依在由亚瑟资助的轮船的栏杆上,海风卷浮起她衣衫的尾摆,她回头看去那风平浪静的海面,天空蔚蓝,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只余轮船驶过而发出的轰鸣声和海鸥时不时几声的欢腾叫。
她看不见目的地,她知道那个地方,但不知为何心绪不宁。
″为什么?″她想着。
但查理跑过来找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心情而影响到其他同伴。又勾起微笑。]
[
″为什么?″
″我们难道是不是在于同一个时空?。″
他们几个人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拖下沉甸甸的潜水服,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尧婷婷在其他几人的掩护下从街道中走出来,看见街道上的一切惊疑。
五花十色的霓虹灯在闪烁着,大楼高层的几乎要窜到天顶,浮空的飞行物从他们眼前划过,街道上根本就没有几个活人,大部分都是在行走的机器人。那些机器人看起来奇形怪状的,变得圆的,矮的,类人的。
有一个在露天餐厅那边端着盘子飘来飘去的圆滚滚的机器人,突然注意到了他们,那脸上的两个蓝色的豆豆眼猛地睁大。
查理的喉咙中发出威慑的吼声,虎鲨摩拳擦手准备行动,扶幽的手指也麻利的触碰到了百宝箱的顶盖,而尧婷婷正在观察四周的环境,在想该怎么带其余两人一狗逃脱。
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那个小机器人蹦跶蹦跶的跳到他们面前,两颗眼睛眯起来,数据形成的嘴角变出了一个可爱的爱心,它打开了自己的肚子,里面放着香喷喷热腾的糕点,它用盘子端了出来,放在他们的眼前,用平板的声音说着活泼的话,″人类,人类,看起来很累,你们吃吧,吃吧,那边有公园可以去哇。″
众人都是一脸错愕,这个家伙有上到让他们一开始的警惕像是个笑话。
尧婷婷跨越在他们的面前接过了面包,俯身弯腰对小机器人说,你回去工作吧。女孩注视着小机器人跳远的身影,她的神情很是复杂。
]
[″为什么?″
″哈,机器人对你们很友好,可笑?″老人沙哑而又年迈的声音中压抑着愤怒,犹如受伤野兽的哀鸣。
那破旧的树枝拐杖在木板地上砸出了坑洞,失去了这拐杖,枯瘦的老人身形踉踉跄跄,尧婷婷没有顾及老人的怒骂,俯身拉住老人。
那老人喘息的大气像拉破风的风车,他太老了,每当他神情一动的时候,脸上的皱纹都像树皮一样卷了起来,仿佛随时随刻都会碎掉。
″你去看看,你们都去看看,那只不过是因为你们,不是被扫描过,像猪一样盖过章的下等人!″老人说着,像呜咽着。
尧婷婷神情动容,轻摇着头,是对老人所说的下等人否认,她拉住老人丑陋沾满灰尘泥土的双手,蹲下来声音轻柔也在微微抖着,″您说,我们听着。″
″那有什么用,我们都失败了…″
″有用着呢,说不定,这次可以。″尧婷婷的双眸始终与老人对视,女孩双眸中清风微荡,拂去老人的愤怒。
″您…说着,我…们可以试试。″扶幽拉上了木门。
″好吗?″尧婷婷问。
老人不说话,只是颤抖着双手。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已经看不清面容的照片了,上面有七个少男少女,他们注视着前方,那种朝气几乎溢画出来的活力。
″那是我们曾经的,我们也努力过啊…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啦″]
[随着老人的讲述,一段又一段故事呈现出来。
我们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是很久很久之前。
富人掌控了一切,
而我们却是被奴役。
″什么时候,人的性命与自由也成了天平上可以衡量的物品呢。″
少女的眼眸中倒映出了那个不存在的渺小的天平。
她开始在这个繁华的城市中前行,她的身边展现尽人间的纸醉金迷,大楼耸起,街道铺开,各式各样的机器人被人创造出来去服务于人们,在那少量的人群中欢声笑语遍满每天。
她继续行走,一步,两步,她攀爬过,高墙砌成的界线,来到人间,被奴役的人间。
破旧的房屋,脏乱不堪的街道,麻木不仁的人在这里行行走走,他们看起来骨瘦如柴,干着繁重的活却又不知该干嘛。
″我有一个妹妹叫沙特,她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她是第一个喊出反抗的灵魂。我们也是有学习的,但学习的都是那些,所以说她的灵魂太勇敢了。″
″凭什么,妈妈?明明我们都是人,我们都是人啊,我们都是一样的高墙那边的人们被不该是这样的,爸爸不应该因为没有运送到一个机器人而死去,妈妈,最悲伤的明明是你呀,为什么,你要对那些杀死父亲的人低声下气的讨好!!″年幼她还没有被常年的认知所困住,叫嚣着呐喊,要将自己内心的怒火爆发出来。
″我还认识一个男孩,他看起来很瘦小,可是他聪明,他从高墙那边中得到了一本书然后他学会了自由,他告诉我们感染着附近的人,于是我们成为了一个小团体,六个人的团体。″
″从来都不是该这样子的。是谁定义了我们的这一生?朋友来吧,无论面前多么险峻危难,那都来吧。″男孩轻语,他拥抱了自己失去亲人的朋友。
″我还记得一个人呢。他在这。你知道吗?他最不可思议了,他是高墙那边的孩子,他穿着昂贵的衣服,吃着白团,他背叛了他父亲的教义,他来到高墙这里,他见证了一切,然后他义无反顾。″
″抱歉,我不太懂,其实我有时候比你们还笨,我不知道我的心脏为什么会那么疼,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哭。所以我想这不对,这不对的,我的父亲错了,我想帮你们竭尽全能能帮你们,我喜欢大家,我觉得你们跟我一样啊。″金发的男孩儿面对着眼前愤怒的六个人,低下头,安静的而又真诚。
″…″
″于是他成了第一个新生品,那些人怎么会容忍一个叛徒啊?″
他们都很聪明,可学的太少了,他们想着反抗,却也不知从底层而起,他们宣扬着自我的教义,于是团体从原来的七个人,十个,100个,1000个,他们觉得够了便想着反抗。
他们也只是十六七岁的孩子,他们失败了,他们被镇压了,于是鲜血染满了。那天夜晚所有的反抗之声在一夜之间都消禁了。
″我,活了下来,是因为我在这个团体中是最没存在感的,而他们也始终没有供出我…″
″那些麻木迷茫的人还会记得那一个个年轻的孩子们,走上绞架,从未后悔过的笑容吗?″
……
故事很长,但也要结束。
尧婷婷的眼角泛红,她咬紧唇瓣,任由泪珠洒落,声音断断续续,却有如此有力,她拥抱了那个痛苦难言的老人。
″会的,会有人记得的,有你,有我,会有人记得他们是英雄的。而这次我们帮你们走下去,好吗?″
″想要帮助你们的这句话从来都不是假的,这一次。可以相信我们吗?″]
[镜头依旧在继续。
有一个矮小瘦弱的女孩,她是这个老人拉的孤儿,头发乱蓬蓬的,她伸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尧婷婷的衣角下,是怕脏了一样。
″姐姐,你是…你是被妈妈所说的公主吗?″
尧婷婷征愣了一下,她拂了一下手,让在她身边走的两人一狗停下,她蹲下身,意识到这个女孩的眼睛浑浊发黄,眉眼温柔,哪怕小女孩看不见,她的眼神也是面对同龄人一样的尊重。
″不是哦。″她轻轻笑起来,神情中多了几分狡黠。
″诶?那对,对…″
″不是哦,姐姐想说的是啊…,″尧婷婷停顿,伸手将束起长发的蝴蝶解下,任由长发如同灵动轻盈的绸缎一样飘落,她动作很轻,揽过小女孩,帮她将挡住眼睛的长发挽过,″姐姐不是公主,是可以保护别人的骑士哦。″
″女孩子也可以作为骑士吗?″
″当然如果你拥有力量,如果你永远想要保护别人的心,那当然可以呀。″尧婷婷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站起身来挥手向站在门口那边的老人告别。
她哪怕没有得到回答,也不在乎,笑语盈盈的。推着自己的两个同伴向前走。
″查理,虎鲨,扶幽,大家接下来可有的事情要干,走吧。″]
[″这从来都不能是一场毫无准备的战役。″
尧婷婷和查理坐在有老人提供的房屋中,眼前堆着大份大份资料。这是由尧婷婷整理的而成,由虎鲨和扶幽在这块地方到处小心翼翼的收集而成,她将十份资料同时摊开放在地板上。一目十行,手里拿着小册子,也不在乎自己丑不丑了,快速记录。
″路途有时候真的很遥远,我们总要快一点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是吗?而且,我总感觉不安。″
尧婷婷咬了几口面包,叼着面包昏昏欲睡,脑袋差点砸到桌子上,旁边的查理依旧在查看的资料,她毫不灵惜的猛揪了自己一把,强打起精神来继续夜挑白灯。
旁边的查理长叹一口气。
″反抗从来都不是一两个人的呐喊,我们也是拥有同伴。″
尧婷婷破解了密码,红色的水墨笔上印写着复杂的纹路,面对虎鲨的询问,她摇了摇头说,我跟你一起去。
那是一个比较年轻的男人,他在高墙的世界里地位比较低下,但也比另外一边的事件要好的太多了。
尧婷婷坐在比较远的车里,听着虎鲨夹带的由扶幽提供的传声器。
声音一会儿有一会儿没有断断续续。
″沙特和我那个死去的哥哥教会了我很多…″于是尧婷婷睁开了双眼,眼神中的情绪琢磨不透。
″那不是假的,可以合作。″
″其实蛮难的,太少人,懂得要反抗了,工作进行的很慢。″
″哎呀,是上面的大人过来吗?快进,快进来,我们的工作可没有出错。″
″滚滚滚,你们这些不懂事的家伙,穿的这么好看,是从哪里偷过来?″分明拯救的是他,却如同卑劣的野兽被踩到了光秃秃的尾巴,一样疯狂的嘶叫,他勾偻着腰,非常不检点的吐着口水。
连扶幽脸上显露出了几分愠怒,虎鲨看着帮他其他几个同伴用来挡口水,而脏上的外套非常嫌弃的扔在地上,擦擦手就打算开打,尧婷婷却招呼了一下手,喊他们几个人出来。
面对虎鲨不满的询问,她摇了摇头,双手交叉,神情镇静。
″面对这种人,无论你怎么说,他也是无法摆脱的,反而逼到极致,他会向上面去报道一样,现在我们只是暗地的说了几句对上不敬的话,他就如此般的愤怒,要是再过的话甚至连我们都要暴露了。″
″更何况,…″尧婷婷停顿了一下,旋开表盘,那是他们14岁的合照,墨多多摔倒了下去被其他两人接住,还注视着镜头,快乐的比了一个耶。她声音很轻,像是要飘到远方一样,″别忘了,多多曾说过。身为帮助别人的人,我们只能以帮助的理由而选择去伤害呢。我们又怎能去怪,早就已经忘了自己本根的人了。″
画面停顿在尧婷婷灵动的双眸里面有未染的星辰,人造的白光倾落,模糊了她的身影,仿佛从未来过。]
[″有时候在一些事上错的从来都不是双方。″
这辆由扶幽改动密锁的车辆,在人的控制再一次完全失控。
仅有装饰性的方向盘毫无用处,自顾自旋转在街道上横冲直撞,把大量的机器人都推翻了,然后这些机器人被激起了预警模式,纷纷闪烁的红眼朝他们疯狂的追来。
突然这辆车后退猛的撞击一个露天餐厅中玻璃碎片溅开,不少打落在尧婷婷的脸庞,它们滑落但鲜血溢出却又混杂在一起,促成一段古老的应该印堂在祭台上的红色符文。
扶幽突然想起什么不顾会受伤的手,猛的一拳头打向了一个地方,狠狠的按下了一个紧急制动按扭。
虎鲨了然,猛的往前扑,按住方向盘,一脚踏上了油门,竭尽全能让大家离开这里。
尧婷婷坐在副驾驶,她的眼晴看向向后飞流而去的后面,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机器人影。那个曾经给过他们食物的小机器人,因为刚才的撞击下半身完全被扎烂掉了。他的眼睛也亮了起来,仅剩的一只机器人手臂再往前爬着,他说食物,食物,抓,抓住他们。
街道上属于这里主宰的广播,一直就在响着,听着他那猖狂嚣张的声音使她几乎能想象出那个脸上的狰狞和可恶。
″这都抓不住你们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我会把你们通通都销毁。″哪怕知道大部分的机器人听不懂,这个家伙也依旧喜欢这么说。
怒火在她心中流淌,双眸中的流光熠熠生辉,几乎要灼烧了她,让她忘记了疼痛。
″不该是这样。″
是一方追逐过后,整辆车虽然没有完全侧翻,但直接半倒在了一个建筑物上,尧婷婷几乎全身都有擦伤,都在打抖,曾经连一点点伤痛都会几乎出来的女孩儿咬牙坚持抱紧查理,前去查看自己的同伴。
意识到他们只是晕过去,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她怀中的查理动弹了一下,也重新清醒了过来。
″查理,去吧,悄悄的去吧,拜托你了,这里交给我吧。″
与潜伏去找人救助的查理告别后,尧婷婷长呼一口气,从翻过的车里跳出,无数个机器人的眼神放着光凶残的看着她,令人心中涌出几分害怕,但她的朋友在她背后她不能退。
她长呼一口气,对机器人们背后的那个人喊,声音有力。
″你抓着我们总不可能是要置我们于死地,我们来自于外界,你是想要知道我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吗?或许很快你就会遭遇了灭顶之灾,要来谈判看看吗?″
在他们背后的那个男人并没有答应他,只是将他们粗略的治疗几下。就把他们扔进了冰冷的牢房,而这才是尧婷婷的目的,她知道这个家伙很快就会来找他们,并不会置他们于死地。]
[牢房里很冷,四面都是冷硬的铁皮只有一扇很小的窗开着用来通风,门被沉重的锁上。而这几下治疗又太过于粗糙,她几乎全身上下都在发僵。
她呼了一口热气,用双手抱住自己。
她知道会这么暴露,一定是有人背叛他们,无论是因为那可笑的忠诚,还是一些名利的交换她都不知道。
尧婷婷只是突然间有一点点,有一点点的累。
不,
其实是好累,真的好累。
她拥抱着自己,在同伴和需要帮助的人面前,玉挺的身躯突然间塌落了下去。外面的光影打落显得她只有小小的一团,她习惯将脸掩在膝盖上,任由泪水将她早就变得有点破烂的衣物打湿,然后用双手死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呜咽。
细碎的阴影打在她的脸颊上,上面是无法掩盖的疲倦,眼下是青黑一片。
这个地方他们想发信息不行,曾经进来的路也走不出去。
她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已经奔波两个多月了。
她也不过16,而马上就要过自己17岁的生日了。
最痛是满心热忱,却遭盲目的背叛。
她好累,她想念爸爸妈妈的饭,她想听着爸爸在讲那些没有意义的笑话,她想见着妈妈不满的推了推爸爸的身影。她想念那个她来来往往上学的街道,在那个石头上踏来踏去会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如同音乐一样。她想念着那个喜欢她的老师。她想念着跟曾经的四个人一起走过的路,那时候他们吵吵闹闹,未来好像光明无限。
她想家了,她好想回家。
于是她困倦的闭上了双眼,月光笼罩在她身中,像莹白的银河一样。
镜头渐渐模糊。
来到了她的梦境。]
众人心疼的,又看到了一样的结局。
[他们来到了她梦境,于是见到了死去的墨多多。
少年还未死去,仍旧一袭洁白的衬衫,意气扬飞,他依靠在那苍穹的大树上,为睡在草丛中的同伴们挡住了刺眼的阳光,百无聊赖的抛着手中耳饰,哼着没有任何意义的歌。
他露出来那个手臂上缠着一圈绷带,像白鸟的羽翼一样,在空中轻轻飘动着,这是在询问一些过激的村民被行为而伤害到的。
墨多多作为队长,几乎是挡在他们前面受伤最多。
″婷大人,醒了?还可以再睡一会儿哦。″
这次尧婷婷没有像过去那听他的话,睡过去,她撑起身子,眼神中带着迷茫。
她注视着死去的人,低下头,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像怕吵醒这场短暂的梦境,镜头外的人听不到。
而镜头也落在了一朵小花身上,他们只能看见墨多多洁白的衣角。
″哦?″男孩轻笑了一下。
镜头又呼的拉开,眼前的场景铺开,一旁是注视着花朵的尧婷婷,另一旁是看着自己受伤地方的墨多多。
阳光的光影太过于刺眼,他们看不见少年的眼,只能看清他笑着说着。
而尧婷婷的眼神由一开始的消散变得逐渐坚定,她嗯了一声,眼圈早已泛红,不再看少年。
″好,再见,该醒来了,这次真的不能再睡了,婷大人。″]
″怎么可以这么像?″
这次真的该是结局了,不知又有谁长叹了一口气,或许也会是很多很多人。
尧婷婷突然想起那铅笔画的小花了。
[……
让海鸥送我们回家,让笛子的声响在这篇要结束的故事中再想起来吧。
这是谈判过后的第十天要更改计划了。
尧婷婷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撑着墙努力的站起来,她注视着遥远的月亮,泪水从眼角流出,不知何想,坚定的狠狠抹去眼角的泪珠,紧紧抱住手心的怀表…
″我们生来就自由而又平等,就是天命所赋予我们的。″
那就是抓住他们。
″扶幽,拜托你了,我知道你抓住了一丁点漏洞,让这个漏洞再大一点吧,我们要将信息传出去,我们要将这个里的不平等散播出去。″
″虎鲨这次要为难你了,你要掌握的人群,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让他们立刻骚动起来。″
″查理,无论是好的,坏的,是非过错,都先让在这次暂时结束吧。我们要将所有人都带出去。″
在谈判之后,他们暂时骗过了那个人,但也只是暂时坚信不疑的,这次尧婷婷重新布阵的计划,一开始经历的都很顺利。
扶幽在查理的帮助下昼夜不眠的开始在打通这里的技术突破,也不知道自信还是自大,他们这里的防控系统,从来都没有更新过,一开始确实很难攻破,但是却有比较大的漏洞,后面几乎是一往直前的就过去了。
而虎鲨也在尧婷婷的指令下。在那些检查组和警察前来的路上,成功让这块地方连同繁华地带和贫困的街道都骚乱了起来。
但是很快在骚扰时候,阴阳错差之下,一个从那个高塔者前来反叛背叛的佣人说,他曾偷听过,那个掌控了一切扼杀的权利与自由的一伙人已经准备好逃亡了----在高塔最为之上的有一个储藏室,里面有个很显眼的花瓶,左扭三圈,将会开启一个塔地下的巨大游船带他们逃离。但为了防止来这里参观新时代的人故意破坏所以右扭三圈的话只会让那个启动装置停止。
尧婷婷注视着那白洁的高塔,金银装饰无数的恐惧中藏着丑陋的恶念,她踩停了刹车。
车子因为急速行驶中突然停滞发出了猛烈的嘭声,坐在他身后的扶幽和虎鲨不安的看着她。
″他要逃,明明只差一线就能抓住他,他要带着那些跟他一样扭转权利,枉故人命的人啊逃。他们走了失去最关键证据,再去布饰,再去伪装…这种事情无法容忍!″尧婷婷的手打在方向盘上,原本已经布满伤痕的手心再度被打红了,从后视镜来他们能够清不楚的看到尧婷婷的神情。
他们知道她准备要干什么了。
扶幽感到心口有一种失控感迸发出来,他想起了几年前,他们与多多分离场景,穿起外套准备下车的尧婷婷的身影与那个摆了摆手与他们挥手告别的少年近乎重合。
他猛地抓住了尧婷婷,巨大的惊恐感罩住了他,他连话语都说不清楚,只有过度的喘息生在死寂的空间中回荡。
″让我去吧,我可是DoDo冒险队的虎鲨。这种事情就应该交给本大爷!!″虎鲨伸手也想要将那个准备离去少女抓紧。
″不…″
″这不对的,冒险探索,前提是以要保佑你们的生命为代价,而不是以生命去争取那不可能不存在的…″查理抢字,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跳了出来,用牙齿紧紧咬着尧婷婷的衣尾,原本平和的声音都变样了。
他是真的。他不想再让自己迟到了。
尧婷婷轻呼,笑意很浅,她双手反抓紧扶幽和虎鲨的手腕,″放松点,大家太紧张了。″然后再两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又轻轻的推开。
她蹲下来用力的抱住查理,将脸埋在那毛茸茸的毛中,想要给这个失去过家人朋友的小狗一点点力量。
″查理,你们真的太紧张了。我上去找个按钮,怎么会出事?这次一定不会出事的,不要说把这个责任交给你们,查理你忘了,你把队长的身份交给多多,而现在我才是队长。″
″那么…现在你们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干了,交给我吧,一定不会有事的,计划里都需要你们呢,我不是比较闲吗?。″她放开了拥抱。在所有人还没反应出来的时候跳出了车门,然后挥手告别,与他们原本要去往的方向背道而驰。
这样便只能相信了。
对吧
少女逆着人群奔跑。
她踏在瓷砖发出清响,尾衣抖动犹如白鸥欲展翅。
她拼尽全力冲上了高塔,依照那张有反叛佣人透露的设计图,一路直奔塔顶。
尧婷婷抹过了汗珠,全身上下几乎脱力,依靠门框上。
她像那个显眼的花瓶走去,突然多年训练的直觉使她下意识躲避,但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唔。″
破空的枪响传来,银色子弹贯穿了她的肺部,积累了两个多月的疲倦猛烈的汹涌而来,她失去了支撑,倒在地上。
手距离那个花瓶仅差50cm。
远方那个投射出子弹的机器人,跟那个给过他们面包的机器人型号很像,圆滚滚胖乎乎的,很可爱。他毫不留情的注视着那个倒下去似乎失去生机的少女。眼神中的光暗淡了下来,他关机了。
死了吗?
人或许总是会这样吧。
有时候的信念会突破生死。
尧婷婷吐了几口血,她的右边肺被打穿了。
她的大脑充斥着一大片白光,她已经看不见眼前有什么东西了,但她还记得花瓶在她的前面。
太大意了啊
所以要快一点,要再快一点,快…点。
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女孩,她试图用手掌支撑起身子,却又失去了一切力气,踉跄的又重新摔倒下去。她几乎半身都是血,从脸到胸口,溢着血的嘴讲着口齿不清的话。
快…点。
她跪着用手肘撑起了身子,然后摔扑了过去,几乎是撞在了那个花瓶上,用最后一点力气扭动了花瓶。
在扭动花瓶之后,高塔下传来了剧烈的撞击声,自下而上整座那个先生存在的痕迹都在爆炸中湮灭,唯独这间装有花瓶的小小的阁屋留存。
不过在这种毁灭式的爆炸下,失去支撑体急速的往下掉了。
扑通一声,黑色粘稠的海水像方腾燃烧的石油一般疯狂的涌动了进来,在这种广袤的海洋之下,那个小小的孩子被冲刷了出去。
″爆炸将这岛,都毁了吗?″尧婷婷在冰冷的海水之中漂浮着,她可以看见夜晚的月光像冰冷的霜一样。将表面的海水都凝结了,看上去有一点点梦幻。
她珍藏着照片的怀表,因为水力而往上浮去。她下意识伸起手想要抓住可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由着那块怀表消失在她的视野。
血水混结着泡沫从她被打穿的肺涌动上来,溢留在唇边,像一簇一簇血色花团,依赖于她的血肉,伴随着每一棒的花瓣绽开那种温热的,名为生命的力量在快速的流逝。
血色的海水在她身周萦绕,尧婷婷感觉有好几个人在大声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她嘴唇动了动,但没有发出声音。
″完全违背了…承诺″
有不明显的泪珠从她的眼边落下。
她听见很久之前那个老人问她。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呢?″
″我在辽阔的世界见知识流千古,将永远为真理守卫。″
″什么?真理…″
″对于我来说,自由平等就是真理。″少女轻笑。
而这次她困了。
她上了双眸,头微微的垂落下来。
有剧烈的探照光落到她这里。
但已经来不及了。
晚安,尧婷婷。]
众人以为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真的见识到那一刻的时候,依旧会忍不住的落泪。
[画面的镜头依旧在继续,只是又重新的落回了那个梦境,这次的镜头不在那两个孩子身上,而在那青翠的树梢。
微风轻轻,掠动少年的梦,他们说谈论很久,是最后一段话。
″多多,你累吗,似乎那个村子里面也有一些人反对你吧。″
″这个吗,有时候是真的很烦躁,毕竟这也不算是我的责任,但我想既然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边只能走下去,更何况。我所选择我所意愿。不论反对,不论排斥。
本来就不是为了获取别人的帮助才去做的呀。
帮助别人很开心哦,你呢?婷婷大人。″
″…会哦,很开心,很开心哦。″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少年在笑,″那就去做吧,在做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啊。″
″嗯,…我现在要去做了,再见…″声音有点哽咽。
″嗯。早安,婷大人。″
″晚安,墨多多。″]
墨多多紧闭双眼,努力不让泪水流出来,他双手和掌,放在眼前。
尧婷婷也闭上双眸,双手合拳放在胸前,就如同祈祷一样。而见识到这一面的扶幽和虎鲨也做出了一样的动作,他们说。
晚安,我逝去的朋友。
后面应该还有一个完篇,会采用类似于手书的形式。
接下来都是一些碎碎念,最近有点多情伤。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还会写到这时不相瞒,我一开始打算写个简介就跑路,后面觉得写了墨多多篇上就跑路,然后没想到居然会写到现在。
不过也放心写都写到这了,我肯定会努力的完结的。
不过扶幽篇是真难写,完全没有思路。
我自知我可能有些地方有点草率吧,而且文笔也不是你们说中那么好,但我也不是想要截取长片,我可以已经尽力。
一开始听你们的夸奖挺开心的,后面就有点羞愧难当。
或许你们对我这个写的可能有点不太满意,但我已经尽力了。
其实正如我所说,这次死亡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意外吧,其实十岁的时候他们也知道会有生死危机,但依然会往前闯,可是她也只有16岁,因此大意,她其实蛮想活下去的,因为她见证过自己同伴死亡之后的痛苦。
但也实在没办法,不过她临死前也不会后悔,就是,只能被迫违约。
我也没想过婷婷这篇我会写那么多,甚至比多多的还要多,因为我其实是最喜欢墨多多。可能是我对网上那些抹黑她的人感到深刻的不满,她分明是一个很棒的姑娘,为何要对一个只有十岁并且没有大错的孩子怀抱那么大的恶意?
咳,多多真的是白月光。
虽然后面几篇死去的人也会在留人记忆中出现,但他还是占大头。
介意的人可以先在这里停一下。
不过我对每个孩子都是挺喜欢的,也会尽力描写,就像这篇一样。
对于婷婷的挣扎,我采取了一种不一样的方式。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孩。,于是她会想家中食物,她会多思,她会想念父母和街道上的一切一切。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好了,碎说也差不多也在这里结束。
真的尽力啦。
咳,虐吗?
一如既往,彩蛋里是一些特殊礼物,是姑娘的遗书,不过挺短的,毕竟她早就已经过了早年那种会碎碎念的年龄,更多的会是一种不好意思的
铐怪盗基德啊铐我干什么
不好意思长太像铐错人了
我又来啦!大家太热情了我直接不好意思拖下去立马码了!但后续更新还得靠我的灵感与我的小论文完成进度(仰天长叹)
全文5900+,预警看前文,大体是抓娃娃背景下的北星only
以两个人的孩子バルド为第一人称
————
童年时的我其实不光是听着父亲的“撞脸”小故事睡觉的,隔上一天,就会轮到母亲坐在床头。刚开始其实是很高兴的,昴流怕黑,所以会将床头一连串橙蓝红绿的应援小彩灯打开——我们家的收入不足以买的起一盏夜灯,这还是父母从live现场捡回来的应援物——然后每天不重样地讲自己的童话故事
“从前,有一只小猫,幸福美满地生活在森林里,拥有别人所没有的捉鱼才能……”
“...
“有一只小鸟,在天空中飞翔,飞得比谁都快,还天生长有最漂亮的羽毛……”
“有一位王子,拥有世界上最勇敢的心……”
一般听到这里,我便会努力忍着困意盯着昴流看,毕竟小时候的我是真的好奇故事的走向如何,所以就算昴流的声音再怎么温柔到令人产生困倦恨不得眼皮上压着高等数学一样沉重,我也不会在这时候睡觉的,然后,故事便发展了下去,其实这一部分都差不多——
“但是,他却孤身一人,没有人理解他,他的亲人也早已离开……”
然后故事就分为不同走向了。
“小猫的利爪被其他野猫用石头砸碎,只能饿死在小屋中。”
“小鸟的羽毛被其他灰暗羽毛的小鸟狠狠拔下,坠下天空。”
“王子迫切地想要和普通的平民做朋友,便将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当众踩碎。”
“——最后,死了。”
最后,我彻底不困了,清醒了,发冷了。蓝色的光照在昴流的脸上,尤其是那双像摄像头一样的蓝色眼晴上,问题是他本人依然保持着微笑,我甚至想直接跑到父亲那里求他讲大灰狼恶毒后爸邪恶巫师冰鹰城矢的故事。
“这叫什么鬼童话故事!?”
衣更先生听完后直接拍桌而起,游木先生则抱着我一副要哭的样子说一直以来苦了你了孩子然后衣更君别太用力我看这桌子要塌,再找这么旧风格的定制桌子实在是费劲。
“听好了バルド,童话应该是这样的!从前有一只小兔子……”
衣更先生声情并茂地讲述了兔子君听妈妈的话遇到陌生人不开门的小故事,当我听到故事以兔妈妈回家夸奖小兔子“你真是世界上最听话最聪明的孩子”而结尾时,天知道我有多么迷茫多么震惊多么疑惑。
“没了吗,衣更先生?”
“没了。”衣更先生笃定地回答。
“那为什么小兔子没死啊?”我坐在自家的破皮沙发上,脑袋都想得发胀了许多。
“小兔子为什么要死?”游木先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弱弱地提问道。
“因为他最听话最聪明,是天才啊。”
是的,昴流的童话故事,又名为《论天才的九十九种死法》,而且已经更新到第三百一十二个死法了。我有问过为什么说是九十九却超过去了限额,昴流反倒语重心长地说未来你会遇到老师跟你讲我们再讲一分钟再做一道题就好,领导开会说分为以下三点的时候,那其实上是代指趋进正无穷,一点套一点一环套一环,提前适应一下★
反正在衣更先生加游木先生的强烈谴责下,工作回来后的昴流顶着两个人灼灼的目光,不自在地挠挠头,仔细想了一会,决定进行大刀阔斧的改编。
“嗯,从前有只小猫……不对,是可爱到令人尖叫狂吸的喵喵小猫。然后他很会捉鱼,捉纯真善良闪闪发光的泡泡小鱼,是金光闪闪森林里最会捉泡泡小鱼的猫咪。”
“很好虽然说为什么加这么多意味不明的词!总之保持下去啊明星君!”
“然后……然后他想和其他小猫做朋友,对,朋友是闪闪发光的,一个人怎么可以没有朋友呢?那样的话小猫会寂寞到恨不得死掉——不是死我不会让他死的阿绪——所以他要去交朋友!”
“这不可以讲的符合3+小孩子听的故事嘛,昴流。所以他怎么去交朋友呢?”
“把自己的爪子藏起来,伪装成一只普通的小猫咪★从此他交到了朋友。”昴流飞快地把结局说完然后转头看向我,一脸严肃,我竟有种看到北斗的既视感。“所以说バルド,天才这种东西万不可暴露自己,必须隐其锋芒,在恰好的时机运用,否则会被大多数人杀死”
“……明星君?”
游木先生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担心地和衣更先生对视了一眼。但显然昴流看出来了友人的担忧,直接从客厅中央冲到两个人坐的长沙发前把自己的身体扔到两人中央,给了他们一个异常猛烈的拥抱——
“不过嘛,我已经不用担心啦,毕竟我遇到了阿木和阿绪啦★”
“咔嚓!”
显然衣更先生和游木先生承受得住昴流的热情,但沙发君不能,所以直接走向了童话故事的结局。
“……果然昴流说的没错,会死。”我盯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默默地吞了口水。
总之在昴流的潜移默化下,我对“天才”这个词有着十分敏感的恐惧感,简直到了避之唯恐不及的程度,那程度就如同是北斗见到自己父亲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一样。
现在这情况也是。
因为对面队长的挑衅,让我一下子想到了冰鹰家的家训,即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惹我我必提水管相向。虽然现在没有水管,但打算提拳相向时,我突然看见台下两个格格不入的父母,理性的潮水又一下子涌上心头——如果真打起来,闹到记处分的程度,我们家是难以和对面拥有关系的偶像家庭相抗争的。
“听好了バルド,我们明星家的家训,除了对闪闪发光永远忠诚之外,对于惹到我们的人,就要在对方最擅长的地方施以攻心之术,杀人就要诛心。”
于是乎,我深吸一口气,在对面结束表演退下后,端起话筒。
我没钱让父母去看Trickstar的舞台,还没办法让他们看DDD的舞台吗?!
在队友惊悚的表情下,我起了个据我前桌所说像是火箭一样直升上去的超级高音,和先前我们提出的降key策略完全相反。据后来前桌的回忆,当时我第一句直接窜到顶去,使他接下来只能拼命向上提,最后眼睁睁地看我边转大风车边用力提音,简直像是坐过山车一样直上云霄浮在云层稳稳飞行。
“哥,哥们,降key!降key!”前桌苦不堪言地在结束后狠狠拍了我的肩膀,像是某位前辈在喝茶之后露出的苦涩表情,“咱不是走Knights曲风不是香水不是结誓,更不是明星昴流的Everythingsongforyou啊!”
“你究竟是怎么唱上去的,真是天才啊!”
“可别这样说我!”我连忙摆手否定自己的天才性,“我很正常特别正常,就是刚才血气上涌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一个滑铲完成的高音而已!再说,大家也真的很历害,及时掩护我的失常……”
“毕竟是偶像的孩子啊。”同桌无奈地耸肩,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好歹是二线偶像的孩子,自己的部分用力提key还是可以的。话说回来,バルド君的父母,之前说也是偶像的对吧,可以方便问下是谁吗?”
“嘛嘛,偶像父母跟孩子有什么关系,人家天才不就行啦!咱肯定能赢了对面!”前桌看出了我的为难,笑着推他走到舞台一侧。
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努力和成为偶像的父母亲联系在一起呢?我很想询问同桌这个问题,但突然又产生一丝庆幸,还好父亲提醒过我小心偶像光环的笼罩,又还好家里面没有关系,这场比赛是坦坦荡荡的——
赢了。
我看着对面那个队长在衣更前辈宣布这个结果后,露出了不可置信又自我怀疑又是难以接受如同300抽下去了什么断网啊换自推啊洗手啊等等玄学都用了还没有抽到自推一样的表情,以及颤抖地指着我的方向说我一个一线偶像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败给一个十八线偶像的孩子时,我终于微笑着忍不住来了句“那这样看来一直以来都是废材真是辛苦你了,毕竟是偶像的孩子?”直接让对方忍不住要动了手。
还好最后他被几个队友拉下了台,我也终于缓了口气。
“我就说咱们バルド是最棒的嘛!”下台后,昴流兴奋地把我拉了过去,他似乎想要拉着我转圈圈,但碍于我的阻挡只好作罢。“那行,我们就先回……”
“那个,你们不再逛逛吗?”
本来我不在意这些东西的,但看到自己队友和家人一起逛操场周围的摊位的场景时,我忍不住轻轻开口道。
“我们——”
逛是逛了,但两个人逛的十分奇怪。比如说突然蹲下来说昴流鞋带开了两个人研究怎么系的闪闪发光,又比如说聊着聊着突然北斗一扭头把昴流扯过来两个比起来谁更高一点。
你俩谁高这个问题,都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不信你不知道啊父亲。
“啊,是衣更前辈!”我突然间看见了站在一个摊位前的熟悉身影,他应该是在对旁边的学生说了些什么,然后转身刚要走,便被我们一行人叫住了。
“バルド?!恭喜DDD海选晋级!”他的表情有些惊讶,然后抬头看到后面包裹着严严实实的两个人,脸上露出了复杂至极的表情。
“您还记得我啊,十分感谢!上一次的live真的十分精彩!”
“记住是应该的,毕竟是很出色的学生啊哈哈”
“这两位是我的父母,他们两个也十分喜欢Trickstar的歌曲——”
我稍微闪过了身,向莫名僵硬的衣更前辈介绍了这两位,毕竟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盯着这两个人看,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哦哦,那个,你好你好!”衣更前辈像是想到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微妙地弯了弧度,“那什么,我是孩子的老师……噗,咳咳,严肃严肃……衣更真绪,请多指教!”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被我自己逗笑的,我还以为二位是跟踪狂……嗯十分抱歉!”衣更前辈义正严辞地向我解释道。
“没关系的,他们两个的穿衣风格有些……”
我刚想帮父母解释,只见昴流直接冲上前来单手捂住双眼,另一只手疯狂摇晃着衣更前辈递出来的右手,极其夸张地说道——
我想跑,现在立刻马上的那种,最好是披着黑袍扛着火车连夜逃走,我下意识地看向相比之下正常的父亲,带着求救意味地问道。
“父亲,这样是不是太激动了?”
“确实。”父亲清了清嗓子,将还要继续夸下去的昴流拽了回来,说道,“你吓到衣更了,应该好好送礼表示关切并写365张信件一同交给对方才行。抱歉,今天出门急没带着信,事实上我已经写了快二十年的信件只等着有朝一日为超级偶像衣更献上……但我对Trickstar的爱已经不需信件的记忆,现在便可以复述出来——”
“什么,小北在和我比谁爱的更深吗?”昴流不服气地看向北斗。
“不不不,我收到二位的爱意了已经收到了真的!”衣更前辈终于维持不住自己慈祥的笑容了,可能是觉得他俩真能干出比谁更爱Trickstar这种事,连忙后退几步,“那个什么,啊!佐贺美老师叫我了,我得走立马走,真是十分抱歉!明天见哈バルド!”
盯着衣更前辈的背影,我总有种他像是落荒而逃的意味,愧疚感与不安感突然在心里升起。那可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前学生会长衣更真绪啊,再说万一明天爆出《震惊,当红偶像竟在校园被私生骚扰导致落荒而逃》该怎么办?!
“啊哈哈★阿绪这个样子好有趣!”
“明明是你太过火了吧——”
“什么?”我思绪收回,听见父母似乎在说什么,但他俩怎么也不肯回答我,只是说自己太激动太高兴所以在回味,下次就应该好好地向他要签名才对。
“然后呢,バルド★”昴流紧紧抱住了我,高兴地说道,“就由你带着我们的梦,走向SS的舞台了★”
本来就是打算海选结束后就开始的,但硬生生地往后推了一周,原因是衣更前辈的胃病犯了,怎么也得休息两周。而这个时候,有一位老师是站了出来,毅然决然地抢下了这个艰巨的任务——
“真是悲哀啊,现在的学生会竞选都如此令人窒息了,真是太无趣了——所以,就让你的日日树涉来进行针对性的选拔吧”
“这学生会是非加不可吗?”北斗在听完这段话后,很真诚地这样问我。“我虽然不认识,但这个人一听就像是变态假面还会大喊Amazing的反派。”
“小北,为什么又充满敌意啊——总之就是,日日树前辈的话,我直觉上觉得人很好哦,不用太担心面试啦★”
我不知道日日树老师怎么样,反正其他同学可谓是嚎哭一片,说为什么不是好脾气的衣更老师偏偏换成了批评起来要人命的日日树老师。
日日树前辈,据说是一位超乎常理的天才,毕竟有传言说他的每一根头发都能受到操控,他的衣服底下是一件玫瑰花束着内衬,还有鸽子在里面睡觉的那种,方便随时随地掏将出来传达爱与和平。这位老师是教表演科的,所以和我并没有什么交集。
“简直就是地狱!是地狱!”刚结束面试的同学仿佛被扒了一层皮,现在全部是吊了一口气而活着,“我刚要进行自我介绍,老师就说‘为什么要自我介绍如果要你说我还收简历干什么?’”
“然后,他就直接即兴发挥了,问得那叫一个千方百怪五花八门!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的衣更老师啊!您什么时候回来啊!!”
“下一位!”
我突然不怎么想进去了,父亲说的没错,学生会果然是个可怕的组织,简直是应该通过革命推翻的暴政!
带着一种莫名的“来都来了”的心态,我走进了教室。
日日树老师梳着月光银色的高马尾,他无聊地看向旁边的窗户,似乎觉得很是失望,随后旁边的一脸惊慌无措的学长将我的简历递了过去,那等于是把我的命脉交了过去,我的心脏直接原地升天。如果可以,我现在直接想从窗户那跳下去。
“冰鹰バルド?”日日树老师愣了一下,然后用他深紫色的眼睛看向我,然后也笑得十分微妙,微妙到下一秒就要扔出一只鸽子。
“是的,请多关照!”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那时候你太小了,还是在冰鹰家的本宅里过生日的机会,北斗君才舍得让我看一眼你哦?”
“诶?”
我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莫名其妙。
“抱歉老师,您可能是认错人了,我虽然姓冰鹰,但和那位冰鹰北斗没有关系。”
“呼呼”日日树老师的笑容加深了一个八度,他用手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的身影一会,说道,“真的没有关系吗,バルド君?要知道其他姓氏可能会重复,但是冰鹰可不会。尤其还是你的母亲,这个明星。”
我的脑海里警铃大作,直觉告诉我我不该相信他的话,父亲的警告再次回响在耳畔。小心那些把你和其他偶像联系在一起的人,因为他们会使我倦怠。可是,这位老师并没有想让我失败的理由……
不,不对,理由是有的。
“你等着吧!!我告诉我爸爸,让他找关系,让你在梦之咲乃至全业界都混不下去!”
那名队长最后阴沉地放下的这句狠话,让我狠狠清醒了过来,我整个人都不敢相信这种小说电视剧里的复仇戏码这么华丽丽地出现在了现实之中。如果衣更前辈不是被我那父母弄成胃痛,而是被秘密下毒,然后被换成了之前找的关系。那面前的这个老师,就是必须要打倒的敌人!
父亲说的没错,学生会已经腐朽不堪,充满关系与金钱的交易。要想改变这一切,就必须进行一场革命——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瞬间闪过了这点,像是冥冥之中的先人古训,家族传统,基因传承!
我微微低头,将目光放在面前的桌腿处,放空了自己。但日日树老师误以为自己的话奏了效,用抑扬顿措的语气继续说道——
“超级偶像冰鹰北斗与明星昴流,出于某种原因,将自己唯一一个孩子冰鹰バルド带离自己的世界——你觉得,这样的解释怎么样?”
拜塔双王若是合体还有别人什么事。
和泉一织与九条天rc谈话大揭秘!因为关心陆的身体而不断争吵的两人,最后又会因为什么原因而达成共识呢?向陆求婚之后(造谣)和弟控大舅子的关系就变得越来越紧张了,一织加油,今天也和天尼一起召开陆陆写真品鉴大会吧!(伪装成正经rabbitchat翻译)(顶锅盖逃)
九条天:和泉一织。
和泉一织:TRIGGER的九条天居然会主动联系我……还真是让人惊讶啊。
和泉一织:请问有什么事吗?
九条天:你们昨天开的那场live。
九条天:陆他
九条天:不,七濑桑喘得有些厉害啊。
九条天:明明气温降下来了,为什么不给他做好保暖?你没看天气预报吗?
和泉一织:等
九条天:明明center...
九条天:明明center身体不好,你却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不懂?
和泉一织:请停止您这样毫无道理的责备行为,九条桑。
和泉一织:我承认,没能仔细确认七濑桑是不是在每一套服装上都贴好了暖宝宝是我的问题,但神经大条到自己都没注意这一点的七濑桑也有问题不是吗。
和泉一织:就这个问题我已经好好责备过他了,他也保证了以后绝对会注意。
九条天:还真是敢说呢。
和泉一织:咕…您还真是一如以往地毒舌呢。
和泉一织:就这么担心七濑桑吗?
九条天:并没有。
和泉一织:啊,瞬间就回复了呢。看起来还是关心着的呢。
九条天:并没有,请不要这样强行定义我。
和泉一织:七濑桑应该会很高兴的吧,我这就去告诉他。
和泉一织:没有哦,我刚刚才给他送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热牛奶过去呢。他在看书,似乎是正好看到了什么激动人心的桥段了,暂时是睡不着了。
九条天:……
九条天:蜂蜜牛奶吗……
和泉一织:以前是您为七濑桑做,现在有别人为他做了,感觉寂寞吗?
和泉一织:回得真快。
九条天:对了,这个我还没问你呢。
九条天:[图片]
九条天:你们的官网上之前更新的这张照片,陆的脸是不是太红了一点?
九条天:虽然问别的事务所的事不太好但恕我直言,你们事务所居然公然放任未成年酗酒的吗?你为什么没有拦着?
和泉一织:没有酗酒,请您不要这样说。
和泉一织:只是几乎没有度数的果酒而已,演唱会完美结束后七濑桑很开心,这是之前代言的一个品牌送来的慰问品,看他十分开心就让他喝了一点点。后面有偷偷换成热牛奶,请您不要担心。
九条天:还是那句话,如果陆觉得开心的话你们就会放他去南极和企鹅玩吗?
和泉一织:这是做不到的。
九条天:请对陆更上心一些,以后假如有人向他敬酒,请帮他拦下来。
和泉一织:也许您忘了这一点,但我可是比您和七濑桑年龄都要小的未成年,九条桑。
九条天:是吗。
九条天:把照顾陆这样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不.靠.谱的未成年是我的疏忽,我会去和逢坂桑以及小鸟游经纪人小姐联系一下的,他们看起来会更加靠.谱一些。
和泉一织:…居然还特地加上了重点符号
和泉一织:不过话说回来,您怎么会看到我们官网上的照片更新?
和泉一织:难道说您一直在刷我们的官网吗?
和泉一织:您还在吗?
九条天:我还在,刚刚和龙他们讨论了一下工作上的事。
和泉一织:是吗?刚才十桑才和环桑发了一条rabbitchat,推荐了一家美味拉面店给他呢。环桑正在发rc要求我放学之后绕路和他一起去。
和泉一织:您又想玩儿消失吗?顺带一提我知道八乙女桑正在泡温泉,那个男人刚刚还在sns上发了一张穿着浴袍的照片呢。
九条天:你想多了,我偶尔看看别的事务所的官网内容,只是为了参考一下别的事务所包装艺人的方式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和泉一织:真是生硬的转折呢。
九条天:随便你怎么说。
九条天:不过话既然都说到这一步了那我就再多说两句,你们圣诞节的这张照片——
九条天:这样的毛绒帽子*请不要让他再戴了,我需不需要给这位未成年先生科普一下毛绒帽的扬尘对哮喘病人的威胁?
和泉一织:啊,是高清无损的照片呢。
九条天:啰嗦。
和泉一织:这就不劳您费心了,这是我们经纪人特地准备的,是高级的不容易出尘埃的质地。
九条天:是吗?那就好。
九条天:但以防万一,就算不容易出尘埃也还是要少让他身处那种危险的包裹里。谁知道工厂会不会疏忽呢?
和泉一织:说到底,为什么您会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呢…
九条天:我并没有对你有敌意哦。在陆小时候,就算是穿小兔子的睡衣也只会穿没有绒毛不起尘埃的那种。希望你们能够借鉴。
和泉一织:小
和泉一织:小兔子睡衣?
和泉一织:七濑桑吗?
九条天:这是母亲的趣味。*
和泉一织:这也太可……
九条天:可爱?
和泉一织:我并没有这么说。
九条天:哦?
九条天:呵呵。
和泉一织:……您笑什么?
九条天:我这里还保存的有照片,你想看吗?
和泉一织:并
和泉一织:并不想看。
和泉一织:穿着小兔子睡衣的七濑桑什么的……怎么想都不会可爱的吧。
九条天:非常可爱哦。
和泉一织:……。
和泉一织:怎么想都是七濑桑吃着软冰淇淋一脸开心地逛神社*的照片要更棒才对。
九条天:软冰淇淋?
九条天:和泉一织,你到底在干什么?你不怕他的喉咙会受凉吗?
和泉一织:在出行之前有好好护理过而且这天七濑桑的状态很好,请您不要担心。
和泉一织:嘴上沾着冰淇淋,脸颊鼓鼓的七濑桑看起来真的很棒呢。
九条天:你们并没有放到官网上。
和泉一织:并不会放哦,毕竟是这么狼狈的吃相。
和泉一织:怎么办呢,最近手机的内存有些不太够了,那些七濑桑的生活照要不要删掉呢?反正除了我之外也没人看,要不就这样删掉了吧。
九条天:呵呵,我也这么认为。以前的照片拿着实在会让人误会,不论是去动物园的照片还是过生日的照片都删掉好了。啊,包括那张穿着小兔子睡衣的。
和泉一织:……
和泉一织:咳
和泉一织:作为形象设计的参考,希望九条桑您能把您所持有的照片发给我,我来判断七濑桑是否适合这样的扮相。
九条天:白给?
和泉一织:……作为交换,我也会把我所持有的照片发给您。
九条天:我知道了,既然你执意要给那我也没办法。用云端发给我吧。
和泉一织:您还真是麻烦啊,用rabbitchat直接发不是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