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反宰嬷的推荐LOFTER(乐乎)

明明自己才结束了工作,黑羽快斗正悠哉悠哉地在家附近的便利店买了冰淇淋,但只过了个拐角,他就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周围都是无边无尽的白,面前也一个人都没有,刚刚听到的声音像是从天空中传来,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机械音。

红子吗...

红子吗?

“不是哦,这也不是那个赤魔法能做到的事。”

“那这是Spider的幻术?”想到这个可能性,黑羽快斗退后一步,拿出自己的扑克枪来,双眼谨慎地环视四周。

虽然这确实没有什么用,因为这个空间实在是太大了,眼里只有满满的白色,目光连一个落点都找不到,黑羽不得不尽力抬起手,让灰色的扑克枪也能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就像防止雪盲一样。

“这个空间之所以存在,是因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大量的‘欲望’。”那个声音停了一下,随后,白色褪去,黑羽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变成了教室,“她们希望我出现在这,所以我就出现了。”

“那么,赶紧开始吧,第一个任务:单人—在黑板上写出你的名字。”

窗外并不是应有的学校操场,而是一团毫无意义的色块漩涡,门也被牢牢的锁住,在前路未知的情况下,黑羽咧开嘴,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因为兴奋快速流动起来,“看来不做‘任务’的话,是出不去的啊。”

他拿着粉笔走到黑板前,在写下第一个字之后,突然停顿了。

刚刚这个声音,说到了“单人”,也就是说,之后可能会出现双人、甚至多人的任务,如果写上“黑羽快斗”,在后续任务中遇到危险,他是没有办法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行动的。

于是黑羽伸手把刚写好的字擦掉,重新写上了名字。

怪盗基德

写完名字的一瞬间,他感觉身体一轻,身上原本的休闲服顷刻变成了那套他刚刚才换下的怪盗服。

也就是说,如果他刚刚在上面写“黑羽快斗”,他可能就会被强制维持这个身份,也会失去不属于黑羽快斗的扑克牌手枪和装备。

哇,好危险。

“任务已完成,请打开门进入下一个房间。”

那个声音说道,刚刚紧闭的教室前门咔嗒一声打开,邀请着白衣大盗进入更深的未知。

“那么,恭敬不如从命。”舔了下嘴唇,黑羽快斗,不对,现在应该是怪盗基德走出了这个教室。

起点

“名侦探?”

“基德?”

一走出去,就和那个刚刚才道别了的人打了个照面,他身上还穿着刚刚那套西装式的校服。

好歹已经不是刚刚那种一片白茫茫的环境,这是个正常的,有着浅黄色墙面的房间,有一扇棕色的门和一张桌子。

两个人稍微交换了一下情报,得知都是在一瞬间就进入了这个空间,并且刚刚的单人任务都是[写出自己的名字]。

“那么,双人任务现在开始。”

那张桌子上出现了一颗小小的骰子。

“请掷骰子,空间会根据骰子数为两位分配任务房间。”

“类似于大富翁的玩法吗…”工藤摸着下巴,拿起骰子自己观察,确定上面没有什么机关,房间里也没有出现其他东西。

“那么,能把地图告诉我吗?”基德用上了自己低沉磁性的嗓音说道,企图用怪盗无所不往的魅力达成目的。

“做不到,请遵循游戏规则。”机械音毫无感情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一点都没有犹豫。

被拒绝的怪盗脸色不变,当着侦探的面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两根铁丝,走到门边开始尝试着开锁。

“怪盗基德,十七岁。”

“什——”被系统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手抖,基德停下了动作,在旁边名侦探果然如此的眼神里气急败坏,“这是什么意思?”

“如你所见,如果选择非正规方法过关或者任务失败,则会受到‘惩罚’,属于‘怪盗基德’的‘惩罚’内容是:个人信息。”

“就像玩游戏的时候,利用bug和外挂通关吗?”工藤道,感觉到旁边怪盗虽然还挂着扑克脸,想必心里在痛骂着这个空间吧。

于是他笑着拍拍基德的肩,指了指桌上的骰子,“那么,就来玩玩这个游戏吧,挺有趣的不是吗?”

怪盗为了防止自己的脸被看清,后退了几步,阻止他继续靠近。工藤无所谓地耸耸肩,冲他一挑眉,“还是说,你不敢呢?”

“谁不敢?”果不其然,怪盗抽着嘴角,眼神危险,率先就走过去拿起骰子,“怪盗基德什么都不怕。”

骰子被他到桌子上,滚了几圈,向上的一面出现了一个红点。

是“一”。

没来得及吐槽怪盗的手气,身后的门已经吱呀一声打开了,两人表情沉静,对视一眼,并肩走进了房间。

第一个房间

“那么发布第一个任务。”两人走进房间,下意识回头,见身后刚刚还在的房门已经消失了,心知他们已经通过了第一个任务。

“请在对方脸上写上彼此的名字,或者画画。”

“名字是真名吗?”基德首先开口。

“是的。”

看着桌子上的马克笔,工藤勾起唇角,“反正你肯定不会写名字的吧?”

要是写真名,万一后面的任务里有镜子,大怪盗岂不是自报家门了,谁会写啊。

基德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只拿起笔问道,“谁先开始?”

“那么,我不客气了。”也不谦让,工藤打开笔盖就向他。

“…太近了。”基德嘟囔一声,平时两人见面大多在夜晚,而现在房间里光线这么足,又得在脸上写字,保不准名侦探会看清楚他的长相。

于是那双带着手套的手张开,覆盖在自己脸上,只露出左边的脸颊。

马克笔带着特有的油墨气,笔尖在脸上划过让他有些痒意。十七岁的名侦探不像小学生那样有着软软的身子,他此刻喷在皮肤上的呼吸都带着凌厉的气息,让怪盗觉得自己的领地被入侵,全身的汗毛都警戒地竖起来。

“到你了。”

怪盗一只手拿着笔,看了看眼前的工藤,“我得做点措施。”

见他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基德欺身上前,用牙齿咬开笔盖,一手横着捂住了侦探的双眼,稍微低头,一手在他的脸上写画。

“任务完成,请继续掷骰子决定下一个任务。”

怪盗往后跳了一步,把两人的距离恢复到安全范围,随手把笔丢回桌上,顺手拿起桌上的骰子一丢。

然后丢出一个二。

“…下次我来丢吧。”不知道这是运气太好还是太坏,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们可能得把所有任务走完,工藤还是开口道。

基德强忍着内心的屈辱,扑克脸在破碎的边缘,绷着声音回答了一句好。

第二个房间

“那么发布第二个任务。”情况和刚刚一模一样,那个声音继续说着,“因为骰子掷到了二,那么请两位十指紧扣两分钟。”

“十指紧扣?”两人皆是一愣,别看他们一个是老少皆宜男女通吃的优雅怪盗,一个是帅气的常常上电视的高中生侦探,但其实两个人都没牵过别人的手,还处在被勾下巴就会脸红的纯情阶段。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基德,一旦穿上怪盗服就偶像包袱超重的十七岁高中生非要装出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率先把手伸出来,还挂着邪气十足的微笑,“不过是握个手,名侦探该不会不敢吧?”

“这点小事怎么会不敢。”莫名觉得现在表现出害羞情绪就输了的血气方刚的的少年一点也不想在自己宿敌面前示弱,故作平静地挑了挑眉也把手伸了过去。

怪盗带着手套,但是在握上去的瞬间,还是能感觉到那双手有多么柔软纤细,工藤的手试探性在他掌心滑过,找到他十指间的缝隙溜进去,再慢慢在手背合拢。

刚刚还出口挑衅的人被握住手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两个人站得不近,甚至中间还可以再站一个人,但他们谁也不去看谁,都盯着反方向一顿猛瞧,好像要在墙上瞪出一朵花来。

工藤从没觉得两分钟这么漫长,气氛太过尴尬,让他觉得有点难以呼吸,于是他强迫自己把头转正,余光中却瞥到了基德红透了的耳朵。

“你在害羞?”

“谁会因为这个害羞啊!”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怪盗被他突然出声吓个半死,下意识甩动手臂,把工藤的手扔了出去。

“滴——监测到怪盗基德行为导致任务失败,现在开始惩罚。”

“喂!都是这个家伙吓我害的吧?”来不及指责工藤,基德抬头和空间理论起来,“为什么只惩罚我一个?”

站在旁边的工藤挠了挠头,心想谁让基德跟只猫似的不禁吓,说句话都有这么大的反应,还直接导致任务失败了。

没有理会他的叫嚷,空间的声音冷漠无情,“现在公开信息,怪盗基德,居住地:江古田。”

意外得知其实小偷先生的居住地离自己所在的米花不远,工藤下意识转头去看他。

基德看起来有些生气,他仰着下巴在和空间说些什么,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喉结随着他说话的频率上下动着,加上没什么肉的缘故,让工藤莫名想到了鸟类那纤长的颈部。

啊,他虎牙还挺明显。

完全没听基德在说什么的工藤光明正大看着破防的小偷先生神游,直到这人的手在他面前晃了好几下,视线才有了焦距。

“没办法,任务失败了就得重来。”基德在他面前伸出两根指头,“再握两分钟吧。”

工藤二话不说把手扣上去握紧了。

有了这段小插曲,第二次的两人之间便不再那么拘谨,基德甚至还牵着他的手甩了几下,一脸八卦地凑过去问他,“怎么样?和兰小姐以外的人牵手的感觉?”

“兰的手我没牵过所以不太清楚,不过你手挺软的。”工藤摇摇头老实回答,“魔术师的手都这样吗?”说着,指尖还稍微用了点力搓揉了几下。

第一次被别人说手软的基德瞬间红了脸,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却被这人死死拽紧了。

“别又甩开我的手了,你不想被暴露吧?”

和怪盗音不同,基德和工藤两人的声音虽然有些相似,但工藤因为更加认真,也习惯于揭露真相,他的音色要低沉一点,并不华丽,也少有抑扬顿挫的调调,却总是带着沉着和严肃,让人不自觉的安静下来。

“…你动作也太慢了,恢复了之后没有马上和兰小姐在一起吗?”基德冷静下来,不自在地稍微靠他近了点,眼睛却始终不去看他。

工藤的语气有些低落,听出来的怪盗愣了愣,转过头企图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安慰。他知道这人还是江户川柯南的时候有多么渴望和那位小姐相认厮守,但身体恢复了原状,经过了这么多事的感情却不能再回去了。

“不过没关系。”工藤这才把目光投向他,那双亮得吓人的眼睛和他的交缠在一起,“我也找到了我真正喜欢的人。”

他目光灼灼,瞳孔里面满是面前人的影子,看得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的小偷先生轰然红了脸。

然而明明害羞得不得了,他的眼睛却始终不愿意从那片天空移开。双唇开开合合,斟酌着,紧张着,想要说些什么,平时能言善语的嘴里却吐不出半句话。

他的脸上还带着自己刚刚用马克笔做的记号,像是在宣誓着什么。

“任务完成,请继续掷骰子完成下一个任务。”

手里还残留着温度,白色手套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工藤握着小小的骰子,指尖动了动,也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希望我不要像你这么倒霉。”

骰子在桌上滚动两圈,他们得到了一个点数“五”。

第三个房间

这次除了桌子以外,这个房间里终于出现了别的家具。那是一张扶手椅,充满了填充物,一看就知道坐上去很舒服的椅子。

站了很久的两人在一瞬间变成了敌人,冲着那张椅子飞奔而去。

“名侦探你明明不喜欢这种软软的椅子吧?别跟我抢!”基德首先碰到椅背,身子一扭就要坐上去。

“谁说我不喜欢的?累了什么椅子我都喜欢。”眼疾手快拉着扶手把椅子往自己这边一拽,那边坐空的怪盗差点摔倒。

“那么发布第三个任务。”在他们吵闹的争夺战中,无质感的空间机械音开始播报这次的任务,“因为刚刚工藤新一将骰子掷到了五,那么怪盗基德执行动作‘坐大腿’五分钟。”

气势汹汹的白衣大盗的身形在一瞬间如同被雷劈到一般顿住了,他的手颤抖着,眼睁睁看着到手的椅子飞到那个名侦探身边,那家伙还舒舒服服地坐下,冲他笑得一脸灿烂,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吧,空间说你可以坐这里。”

“我怀疑这个空间在针对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好了好了,刚刚虽然是我把你吓到了,但松开手的人是你。”工藤半站起身,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小臂,“而且刚刚也是你把骰子扔给我掷的吧?这都是没办法的事。”

基德忍了半天,忍不住了,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

于是他的手被轻轻握住,不像刚才那样强制性的十指紧扣,工藤新一只是虚虚地圈住他的手,引导他慢慢坐下。

名侦探坐的很直,大腿合拢,上面的肌肉绷起,似乎是想让他坐得更舒服自在。

基德只堪堪坐到他膝盖的位置,也不敢完全坐下去,大部分都靠自己的双腿在支撑着身体的重量。

然后他听见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了句“这算什么休息啊。”便伸手环过他的腰,接着身体往后一仰靠在靠背上。随着工藤的重心改变,基德都还没来得及开始挣扎,就滑到了名侦探的怀里。

“喂——名侦探?”

“干嘛啦,别乱动。”警告性地收紧双臂,满意的感觉到这人不再乱扑腾,工藤把头抵上基德不算宽厚的肩膀,开始闭目养神,“趁现在好好休息一会吧。”

工藤温热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的后背,双臂环出一个不那么紧,却又让人安全感十足的空间,隔着两人的胸膛,还能感受到那人有规律的心跳声。

理智告诉他这早已超过了侦探和怪盗之前的安全界限,但现在安静又舒适的空气侵蚀着他的神经,在他本来就不够坚定的脑子里说,“没关系,还可以更近一点。”

“五分钟能休息个什么啊…”最后,基德小声嘟囔了一句,试探着把自己的重量完全压在工藤身上,还小心翼翼地往右移了一点以免压到他的心脏。身后的人没有说什么,闭着眼还动了动手臂,让他能靠得更舒服。

把头靠在侦探的另一边肩膀上,怪盗也轻轻阖上眼,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

工藤在空间的提示音里睁开眼睛准备站起来,怀里的怪盗蠕动了一下,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侦探的怀里,礼帽都歪歪扭扭,露出里面一头乱糟糟的短发,皱着眉含含糊糊抱怨不想起。

有点好笑地看着无意识撒娇的基德,工藤轻轻把他的头正了正,以免他起来之后脖子疼,转头对着空间问道,“我们可以多坐一会吗?”

工藤都在这和谐的氛围里小小地打了个盹儿,不得不说,当怀里抱着个软软香香的怪盗的时候,确实让他心情舒畅,也更容易平静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基德睡得舒舒服服的睁开眼,还下意识打直身体伸了个懒腰。

然后他的手就打到了侦探脸上。

“醒了?”捉着差点给自己眼泪打出来的爪子,工藤新一额角暴起青筋,刚刚温柔和谐的气氛瞬间毁于一旦,“醒了就起来。”

自知理亏,怪盗立马从他身上跳起来,挠着头笑得讨好,把骰子递给他,“您请,您请。”

就算这次侦探只掷出了个二,怪盗也不敢开口抱怨什么,不然感觉下一秒脸上带着自己刚打出来的红痕的某人就要用杀人足球招呼他了。

第四个房间

“那么发布第四个任务:在对方耳朵旁吹气。”

“怎么感觉这些任务…”

“怎么了名侦探?”

摇了摇头,把自己的猜测吞回肚子里,毕竟一切都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只要跟着空间一直走,做完任务就能知道事实到底是不是了,“没事,来吧。”

什么叫“来吧”啊,像是要做什么不得了的事一样。

基德半月眼吐槽,但比起之前那两个任务,这个任务确实要简单得多,而且面前这个侦探表情坦坦荡荡,比起来扭捏的自己看起来更奇怪。

“想不到名侦探这么主动。”算了,怪盗基德无所畏惧。

压了压帽檐,唇角勾起一个怪盗特有带着狂气的笑容,基德的披风在他的身后翻飞起翅膀般的弧度。

他走到侦探身边,伸手拉着他的领带,把人往下拽了拽,凑到耳边,持着自己低沉华丽的怪盗音,“那如你所愿,我来了哦。”说完,才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侦探的耳朵都红透了。

始作俑者咧开嘴,后退一步,露出使坏成功的笑容。

大侦探很纯情嘛。

然后他就被拽住手,脸上惊讶的表情还没来得及隐藏在扑克脸下,工藤的手顺着他的颈部来到耳后扶住他的头,强行让两人正面相对。

两人越靠越近,侦探脸上是还没褪去的红晕,表情却意外的认真,视线却没有落在他的眼里,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怪盗微微张开的嘴唇。

为什么不躲开?

基德不停在心里问自己,侦探的鼻梁挺拔,彼此的呼吸缠绕着,放在耳后的手坚定又轻柔,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把他固定。

他默许着,看着眼前的人,喉结上下滚动,甚至紧张得开始用嘴呼吸。

两人之间只剩一个指节的距离的时候,怪盗终于清醒过来,猛然把头扭开,嘴唇擦过侦探的掌心,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得意的轻笑。

工藤新一依旧在靠近,只是他这样扭头,自己的耳朵正好暴露在侦探面前。放在颈边的手甚至轻轻在他脸颊上摩擦了一下,面前人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再轻轻吹了一口气。

怪盗从脖子开始往上,白皙的脸颊连带着耳根全部红透了,他捂着嘴懊恼着刚刚发出那声像是在示弱的惊喘。

于是掷骰子的人还是侦探,这次的数字是“四”。

第五个房间

“那么发布第五个任务:换上指定服装拍照。”

房间的两侧被两扇屏风隔成三个空间,屏风上分别挂着两人的名字。

“喂!这个空间真的是在针对我吧??是吧?凭啥我要穿这个??”

两人刚走到屏风后面,基德就大吼着拎着衣服跑出来。

“喂基德——”听见他声音探头出来的工藤根本来不及阻止行动敏捷性Max的怪盗,眼里就出现了那套衣服的全貌。

“滴——监测到怪盗基德违反游戏规则,现进行惩罚。”

“哈??我又怎么违反游戏规则了?”

“屏风后面贴了纸条。”工藤扶额,把自己屏风后面的纸条揭开拿给他看。

[在换好衣服前,请勿把服装带出屏风。]

“怪盗基德,目前就读于江古田高中2年B班。”

Fine.

基德忿忿又拿着衣服进去了。

个人信息暴露着暴露着,就习惯了呢。

最先换好衣服的人是基德,毕竟是点亮了一间换装技能的大怪盗,何况这种衣服他也不是没有穿过。

“名侦探你好了吗?”等了一会儿,听到那边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布料摩擦声停下后,基德开口问道,他一直没有从屏风后面出来。

“嗯。”工藤一边整理着袖子一边走出来,抬头去看对面的人。

名侦探穿的一套巴洛克风格的骑士装,黑色的披风的长度大概刚好到膝盖处,肌肉匀称的长腿被包裹在长裤里,一双略带高跟的长筒靴勾勒出流畅优美的小腿线条。往上看,穿在白色衬衫外面的是一件暗红色的V字型马甲,金色的链条连接左右,一块细布打褶围在他的脖子上,如果手边在配一把长剑,那更像是从宫廷里走出来的骑士了。

“脖子这儿有点不舒服,基德,你来帮我看看。”努力整理了几次领结,还是觉得痒痒的,工藤开口叫他。

于是基德走上前去,觉得胸口有点漏风,他把衣服抹胸白裙往上提了提,继续帮侦探弄衣服。

从工藤这个角度看过去,小偷先生的脖颈、肩膀和锁骨被带着皮带装饰的倒V高领披肩遮去了大部分,袖子和衣服是分开的,被黑色的皮带绑在大臂处固定。衣服是一件抹胸白色露背短裙,线条沿着纤细的腰身往后,漂亮的脊柱沟顺着后脑一路往下,再没入腰臀。

由于披肩和短裙不是相接的,胸膛有一部分皮肤就露了出来,腰间系了一条黑色的荷叶边围裙。短裙只堪堪到大腿,往下走就是白色的半筒袜,皮鞋上面也带有装饰性的皮带。

女仆头饰上的蕾丝戳得工藤鼻子有些痒。

“好了…名侦探?”

结果就算穿了女仆装,也不愿意把他的单片眼镜取下来啊。

有点可惜的想到,工藤很快回过神来,“接下来是不是要拍照?”

“请两位看这边。”

见他们终于整理好了衣服,从地板上升起一台三脚架支撑的照相机,“请随意摆出适合身份的姿势。”

“符合身份?”基德的音调瞬间扬了起来,刚刚还有点不自在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

怪盗基德,表现欲超强。

于是一连做了好几个可爱女仆姿势的基德终于察觉到身边的人完全没有动静,只站在那,扮演着一个尽职尽责的骑士。

“名侦探真是不浪漫啊…”无奈地撇嘴,女仆一只手抓住骑士的马甲把他往自己这边拉,另一只手挽上他的手臂,闭眼把嘴唇印在骑士的脸上。

闪光灯响起,“任务完成,请继续掷骰子完成下一个任务。”

把人松开,基德背着手走到桌边,趁着工藤还没反应过来,抛起了骰子。

“是‘三’,走吧,名侦探。”

门开了,走进漆黑的通道之前,工藤看见的是怪盗先生抿紧的唇角和粉红的耳朵。

“请通过通道进入下一个房间。”空间这样说道,然而长长的通道里只有一点点微弱的光线,甚至都无法完全照亮地面。

“这里有点暗。”基德语气平淡,也不回头看他,“注意脚下。”

“那作为‘骑士’的我,可得保护好柔弱的小女仆了。”工藤伸手,把基德的手握住,加快了脚步跟他并肩。

第六个房间

“那么发布第六个任务:在对方身上种草莓,可选部位:脖子、大腿、肩或者全部。”

虽然早就知道这个空间不会发布什么正常任务,但是这个也太、超、过、了。

两人足足沉默了三分钟,基德的扑克脸碎了一地,工藤摸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转过头看两眼怪盗。

做了好几轮深呼吸,最先说话的竟然是基德,经过了内心不知道多少轮的天人交战,他轻咳一声,强行让自己看向工藤,“那么,我来了?”

名侦探点点头,转身坐到房间里那个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沙发上,“你想种在哪里?”他没有什么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商量一件很平常的事。

看起来在之前一系列任务里逐渐变得奇怪的人只有自己。

“那就脖子吧。”冷风好像迎面而来,给基德滚烫的头脑降了温,连第一个任务写在工藤脸上的字都变得碍眼起来。趁着工藤解领结的空档,他不找痕迹地抚了抚心口,“左右也只是任务,早点结束吧。”

眼神没有波澜地扫过站在身前的人,工藤解开了领结,往后靠了点,歪过头把脖子露出来,就像是向神明进献的祭品,“来吧。”

虽然没有过经验,但好歹也是十七岁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也曾在同学们的撺掇下偷偷看过一些东西,心中自是有一套理论在的。

基德一只膝盖跪在工藤张开的双腿间,脸在从上至下的阴影里看不清楚,在俯下身之前,那只之前被工藤握在手里的手又覆上了他的眼睛,“太近了。”

被怪盗种草莓的地方有些疼,没什么经验的人只会凭着本能在那块皮肤上吮吸,牙齿有点磕到工藤的皮肤。

结束的时候,溢出的口水让怪盗的嘴唇看起来比之前湿润了不少,因为用力的原因,唇色变深,毫无察觉的人还伸出舌头在下唇舔了舔。

“到你了。”怪盗一边解自己的领结,在他身边坐下,学着侦探的语气,“你想种在哪?”

然后毫无戒心的怪盗就被一把摁在沙发上,侦探整个人都挤到他双腿间,一手摁着他的肩膀,一手捞起他的腹部,低下头去亲吻怪盗露出的后背。

咬住嘴唇吞下被吓到的惊叫,基德双手在对方的肩膀处推拒着,“喂?名侦探?”

“反正你裙子这么短。”顺着他的力稍微坐起来,但是手上还是把人死死摁住,工藤用膝盖跪在怪盗裸露的一条腿上,另一条被他举起来挂到自己的臂弯处,表情冷漠得就像在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眼神阴沉地看着身下的人,“为了方便,我就种在大腿吧。”

“开什么玩笑——”

“别挣扎哦,我刚刚选择的任务是‘在基德大腿种草莓’,如果你不愿意,就又会导致任务失败。”工藤勾起唇角,“最后接受惩罚的人还是你,任务也不得不重新来过。”

解开的衣领没有人去管,工藤任由它敞开,露出自己被种下草莓的痕迹,仿佛是被公主赏赐的徽章;头发也在刚刚镇压他挣扎中被弄得有些凌乱,本该是严肃自持的骑士大人此刻终于暴露出自己追求欲望的一面,毫不掩饰地让眼中近乎偏执的感情倾泻而出。

既是他心之所向,就该被他牢牢掌握在手。

基德被他的表情惊得颤抖了一下,不甘心地抬手咬住下唇,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身体却放弃了挣扎。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压住的一条腿被放开,然后在工藤的引导下环在对方的腰间,这边大腿被抬高,对其他人来说有些困难的姿势却可以很好地在魔术师身上做到。

小腿被挂在侦探的肩膀上,大腿内侧因为接触到侦探沉重的呼吸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工藤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这人抖得更凶了,于是他把嘴唇贴上近在咫尺的皮肤,却也不着急,若有若无地用牙齿啃咬着,“别抖,基德,万一失败了可怎么办?”

“行了,别磨蹭了。”没有移开手,做出一副很凶的样子,语气却发着抖,没有任何威慑力。“不过就是个任务,这么复杂——噫!”

没等他说完,工藤就恶狠狠咬了上去,顺利打断他接下来的话后,才又转咬为舔,轻柔得像是在安抚。

“够了,名侦探…”刚刚那一下确实把他咬疼了,基德不自觉声音都软了了下来,“快点…”

“如你所愿。”

和基德不同,虽然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工藤却做得更狠一些。

他一边吮吸,一边用着牙齿去叼,去咬那块软肉,本来就柔软脆弱的皮肤很快就被他弄得沁出血色来,在不断地折磨下又转向青紫。

工藤恋恋不舍放开嘴边细腻的肌肤,看着被自己折腾得惨兮兮的那块皮肤,轻轻印了个吻上去,才从基德身上下来。

被放过的人喘着气,还没有从刚刚的折磨中缓过神来,眼睛湿润,身子抖得不成样子,下意识去看工藤。

“别撒娇啊…”虽然嘴巴上这么说,工藤还是把他扶起来坐好,在他旁边半蹲下来擦去他的眼泪。此时的他看起来又那么正派绅士了,像个真正的忠诚的骑士那样,至下而上地看着基德,仿佛把人欺负成这样的人不是他一样,“对不起,我只是听到你说只是个任务,有点生气。”

“生气…?”脑子还有点混沌的怪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嗯,我觉得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这些对我们来说都不算是‘任务’了。”

“怎么说?之前表现得这么无所谓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明明之前表情冷淡,对这些明显超过界限的任务没有反应的人是他,现在却觉得这些都不能算是任务了?是把怪盗耍着玩儿是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像意识到自己表现得确实有点过分了,工藤急忙解释道,“我只是在想,这个空间到底是为什么存在的,而这些任务又是以什么为目的发布的。”

“哈?”基德顿时懂了他的意思,刚刚起伏不断的心情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心想着感性至上的怪盗和理性至上的侦探的脑回路果然不能在同一频道上,“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在思考这个?”

点了点头,工藤新一竖起一根指头开始自己的说明,“我进到这个空间的时候,问过它是怎么存在的,为什么会存在,它当时给我的回答是:[因为来自另一个世界大量的‘欲望’,所以它遵从那些欲望而出现了。]所以我一路上都在想,这些‘欲望’是谁的,又是什么‘欲望’。”

“所以呢?你找出答案了吗?”睁着半月眼,不想承认自己也对侦探的推理结果有些好奇,但是感觉自己一腔真情喂了狗,所以又不想给他好脸色。

“你看,从一开始的‘写名字或者画图’,到‘十指紧扣’和‘坐大腿’,都是在拉近我们俩的距离,让我们彼此放下戒心。”见基德点了点头,工藤继续说,“接着到后来,就是一些过于亲密的任务了,这些任务大大的超过了朋友的界限,甚至到达了另一个高度,这些任务让我们在一次又一次的‘越界’行为中找到了自己的真心。”

基德一边看着这人认真的神情,一边仔细品味他说的话,才发现在他逐渐出口的话语中,自己已经心跳如雷。他顺着这些话,照着工藤写好的剧本,把他想听到的疑惑问出口,“什么真心呢?”

侦探放下自己手,看着眼前的人。他这双深蓝色的眼睛见过生离死别、见过人世烟火、见过求而不得、见过万丈深渊,见过熊熊业火,也见过旭日东升,但他最终去见这个披着月色的狂傲小偷,再把他刻在眼里,成为属于自己的风景。

“是一颗写着‘我喜欢你’的真心。”

“名侦探真会说情话啊,想不到想不到。”出人意料的,基德的眼里明明有着欢喜和爱恋,却在深深看了侦探一眼后,站起来去掷骰子。

“下个数字是‘二’,走吧。”

第七个房间

这次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椅子,没有屏风,也没有桌子,相应的,之前一直放在桌子上的骰子也没有了。

“这里可能就是最后一个房间了。”环视了一周,工藤说。

显然两个人都做出了这样的结论,基德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发布第七个任务:由于掷出数字二,那么请两位法式热吻两分钟。”

基德站在门口,不是很敢看工藤。

刚刚自己顾左右而言他,故意不去回应这个人的告白,现在报应就来了。

所以果然这个空间是在针对他吧?

啊,名侦探走过来了。

“等一下!等一下名侦探!”急忙往后跳了几步,怪盗投降似的张开手挥动小臂,对方还穿着高筒靴的脚踩在地上清脆的响声总算是停下来了。

“怎么?你不想做任务了?”

“诶?不是……”

“那不就行了,你想做任务,我想吻你。”因为告白被喜欢的人扯开话题而早就心情不虞的工藤新一,一边把烦躁地把自己的衣领拉得更开,一边脚下不停向基德走去,直到把人逼到墙角再也无路可退,阴沉着的脸才又有了点温度,“怕什么?你不敢?”

我确实不敢。

很想这样说,怪盗的早就不存在的偶像包袱却还是把这句话拦了下来,哽着脖子呛道“谁不敢?”的时候,基德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那不就行了。”没有再等他回答,工藤直接上手揽过怪盗的腰身,把人往怀里一摁,嘴唇迎了上去。

怪盗的嘴唇软得惊人。

工藤在亲吻的时候这样想到,这是他第一次接吻,虽然凭着一腔热血亲上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还是不是太清楚。

总之先亲进去吧。

他先吮吸了一会基德的唇,再亮出牙齿去啃咬唇瓣,趁着他被疼痛逼得准备开口骂人的时候,把舌头一溜伸进去,巡视般在他的牙齿上细细舔过,再来到牙床,最后再缠着他不住往后躲的舌头共舞。

不仅嘴唇软,整个身子都很软。

从刚才坐大腿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了,因为怪盗常常会做一些高难度动作,对身体的要求非常高,所以不管是他的肌肉,还是身体柔韧度,都保持在一个相当厉害的程度。

工藤新一舍不得放开。

把手放在他胸膛处,基德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用力推开他,但是名侦探的手太紧了,还会在他的腰线处上下摩擦,加上嘴里从未停止过的索取,他很快就选择了放弃。

呼吸有些困难,但是接吻的感觉太好了,不想放开。

耳边是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啧啧水声,还有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两人的胸膛比之前坐大腿的时候更加靠近,两颗因为彼此快速跳动的心脏相遇了。在亲密的接触中,心跳的频率又渐渐一致,听起来就像是一个人的心脏那样了。

两个人就像被强行掰开的同一个圆,十七年在人世莽莽撞撞地寻找,如今终于找到和自己形状完美贴合的另一半。

“任务完成,现在两位可以离开房间。”

怪盗终于还是用了点力把人推开,他抹掉嘴角残留的唾液,“你的手,可以放开了吧?”虽然已经不再接吻,但工藤的手还紧紧贴在他的腰间,裸露的腰背被侦探的手缓慢地摩擦,带起他微小的战栗。

又来了,怪盗的扑克脸。

两人针锋相对的时候,怪盗的扑克脸让自己看不懂他的心情,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总让侦探血脉偾张,想要和这个骄傲的大盗一决高下。

但到这个时候,工藤讨厌死了他的扑克脸。

基德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来,想了想还是抬头对空间说道,“让我们把衣服换回去?”

“当然,请。”随着机械音落下,房间里出现了刚刚的两扇屏风,“两位的衣服还在原处。”

两人在各自换回原本的装束后,沉默着准备走出去。

“等一下。”侦探伸手拉住怪盗的手臂,终于忍不住,“你的回答呢,基德?”

什么问题的回答,两人都心知肚明。

“出去之后,照照镜子吧。”怪盗没有正面回答他,只压低了帽檐这样说,然后率先拉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门的一瞬间,就回到了之前那个小巷,手里还拿着之前买的冰淇淋,像是刚刚才从这个拐角踏出去一般。

谁能想到这一步,就经历了这么多呢?

大腿被侦探毫不留情啃咬过的地方还隐隐作痛,看来之前的一切都不是一场梦,也不是自己的幻想。

“真是莫名其妙…”回过神来的人舔了一口冰淇淋,继续插着兜往家走去。

黑羽宅却还亮着灯,少年半躺在沙发上,困倦地打着哈欠,却始终不愿意去睡觉,固执地等待着。

“一点都不浪漫的侦探,果然是写的名字啊…”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抬头看钟,手放在脸颊的黑色痕迹上,像是害怕把它弄花了,只轻轻按了两下就放了下来,“都这么晚了…啊来了来了。”

大门传来叮咚叮咚的门铃声,少年的语气听起来慢吞吞的,却着急得拖鞋都来不及穿,连蹦带跳地从沙发上下来,甚至没有心思掩饰自己快速奔跑的脚步声,跑到玄关处开门。

快要跳出身体的心脏在打开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奇迹般恢复了平静,门口的人披着夜色出现在他面前,却像是带来了他往后余生所有的阳光。

工藤新一抬起头来,灼灼的蓝眼睛看向他,脸上带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

“黑羽快斗”

中也出任务后被人绑架了,但他丝毫不慌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那个混蛋还有谁的异能是异能无效化?

他没有挣扎被太宰治扛在肩上就是腹部被肩膀硌住有点痛头朝下的感觉让他想吐。

“中也是一只不乖的狗狗。”太宰治把中也捆绑起来他知道这样困不住中也但只要中也挣脱了那他就会把中也干个半死。

中也也知道太宰治的个性他曾经没少被太宰治罚过所以泄了力。

“又痩了。”太宰治喃喃道。

太宰治每次见他都会看出他是胖了还是痩了就像一个体重秤一样。

“中也说说今天干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太宰治手里拿着软鞭听中也说话。

“我没有……”

太宰治丝毫不手下留情一鞭子抽打在中也的胸膛,他没有收力他知道中也的极限在哪里。

“好好说。”

“只是跟任务对象喝了点酒。”中也的皮肤很白一抽打就红肿起来浮在皮肤上发着热。

“只是喝酒中也就要去他家?”

“我没答应他!”中也没答应他甚至还想对着他那张骗人的脸赏一拳。

“也是,像中也这样被我整的服服帖帖的小狗怎么会对别人摇尾乞怜呢?”

太宰治的神情还是很阴鸷,中也知道太宰治还在生气。

太宰治将细细的鞭子绑在中也那里,“或许我可以把这里绑起来剥夺你最基本的权利到那时你就不会再去找别人了。”

“我本来就没有找别人。”

“小狗太漂亮难免有人动歪心思对不对。”在太宰治眼里中也就是一个香饽饽任何人喜欢上中也都不奇怪。

“我不会同意的。”察觉到太宰治的手越勒越紧中也真的害怕太宰治这个疯子,他微微扭动身体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会同意的。”

“小狗说我是你唯一的主人。”

中也只是迟疑片刻辫子含着破空声再次落在他身上,太宰治甩鞭子的角度很巧妙落在了中也胸前的红晕上,那处颤颤巍巍的肿起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太宰治是我唯一的主人。”

太宰治的恶趣味就是这样,中也不止一次说过这种话。

“乖狗狗。”

“小狗的舌尖很灵活要好好安慰主人不能偷懒啊。”

1.5W字,转校生道士中原中也X学校男鬼太宰治,如有ooC或逻辑问题致歉。

(1)

中原中也其实是不想上学的。

他小的时候作为孤儿被人贩子拐走,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面临着流落街头的现实,好在他被他现在的爷爷收养了。

他的爷爷是名在当地小有名气的道士,叫虚老头。虽然名气不小,但这名气半好半坏,有人视他为有真材实料的真大师,也有人说他是个坑蒙拐骗的神棍。

他收养中原中也后将他视为亲子,耐心地教导中原中也他一生所学。

中原中也的天分很高,也很喜欢这些稀奇古怪可以带来刺激的东西,很早就跟着爷爷收鬼什么的,现如今可以一个人就面对众多鬼怪了。......

中原中也的天分很高,也很喜欢这些稀奇古怪可以带来刺激的东西,很早就跟着爷爷收鬼什么的,现如今可以一个人就面对众多鬼怪了。

但最近,虚老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们不得不中止业务,跑当中心城来治病。中心城的物价很高,好在爷爷这些年为人做法事存下来的钱和人脉不少。

他们在中心城买了一套房后,中原中也被告知了一个让他五雷轰顶的消息。

爷爷让他去上学……去上学????

让自幼流落街头十六年来只学会了道法的

他上高中????

关于乱七八糟的学科,他只会认字啊。

中原中也回忆起了六岁时看到隔壁小伙被物化生支配的场景。

一米八的小伙哭得跟个孩子一样一边哭一边嘴巴不停地向坐在他对面的中原中也和爷爷哭诉:“我这一个月天天梦见有只鬼一直强迫我学物化生呜呜呜,能不能把这只鬼从我梦里赶出去啊大师。我每天起早贪黑被物化生支配就算了,为什么睡觉做梦都不放过我……呜呜呜。”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象当时真的有点唬住中原中也了。

最后爷爷告诉他他是学习压力太大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中原中也在小伙子走后好奇地问:“物化生很可怕吗?”

“呃,这个,那个……是挺可怕的,包括数学。”虚老头面露难色,眸中闪过几丝恐惧,“反正我宁愿多收几只厉鬼也不想回高中了。”

对于中原中也来说,爷爷在他所认知的世界里最厉害的人。连爷爷都怕的东西,不可小觑。

加上他对于看书学习的兴趣不算大,他其实还挺讨厌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的。

但看着面色越发苍白的爷爷坚持让他上高中,他也不好拒绝。

于是一个愁眉苦脸的中原中也穿着校服来到了学校。

看着来接他的老师,中原中也扯出一抹笑:“……老师好。”

班主任是一个比较随和的男人,来接他之前已经从校长那里了解过了中原中也的情况。

一个没上过学被收养人突然送到高中的文盲。

他也能猜到中原中也现在复杂的心态,笑着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安抚:“第一次上学放松点,学校又不是吃人的地方。你爷爷说了,你拿个高中毕业证就行了,这个还是不难的,别太担心。当然,如果你能考上好大学那就更好了。”

中原中也挠了挠头:“我尽量哈哈。”

“走,进教室和大家做个自我介绍。”班主任用欣赏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小帅哥生得真不错,很久没看到这么帅的学生了,在学校一定会很受欢迎的!不过不要早恋,好吗?”

中原中也虽然比同龄人早熟,但内核依旧是一个青涩的少年人,面对打趣有些脸红,连连摇了摇头作担保:“不不不,我来学校就会尽力当个好学生,不会当鬼火少年带歪别人的。”

虽然他确实喜欢飙车喝酒,在很多人眼中是个不良份子,但他有自己的道德标准,既然来了学校,最起码要在学校里给大家留个好印象。

“那就好哈哈。”班主任一边回应一边带着他进了教室。

事情比中原中也想象中的顺利,同学们对他的来到表示热烈欢迎。

面对这样的气氛,中原中也也不怎么抵触了。

“嗨,我叫楠木秀,是你的同桌。”

他刚坐下,身边的同桌就兴奋地和他打招呼。中原中也愣了一下,笑着点头:“我知道了。”

他这个同桌是个带着眼镜框的男生,很自来熟的样子:“我可是学校里的百事通!老师让我多照顾你,有什么疑问随时欢迎来找我,当然,题目什么的就不要来问我了,不会。”

两人交谈了一番,等打了上课铃声后都安分了下来。

中原中也还是高兴早了。

毫无学习基础的他面对人生第一节高中数学课可谓是两眼一黑,觉得自己在听天书。

刚刚上课的时候还能尽力集中注意力好好听课,后面实在撑不住了,太阳穴隐隐作痛。

课上到一半,中原中也郁闷地揉了揉头,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砸在了他衣服上。

他看着那个纸团,又看向把它砸过来的楠木秀,有些疑惑地打开纸团。

[嗨)看你也不喜欢听数学课,要不我和你讲讲学校的八卦吧!]

中原中也看了一眼站在黑板上背对着他们一边写字一边滔滔不绝讲课的老师,犹豫了一下写字回复传了过去。

[上课聊天不好吧?]

楠木秀提笔劝道:[我们动作小点,不被老师发现就没什么。]

中原中也在天书的折磨下八卦之心也燃起来了,内心悄悄对老师道了个歉。

楠木秀见他答应了,整个人兴冲冲地提笔“唰唰”写了一大段字。

[你知道吗,我们学校有栋被荒废已久的楼,大家都叫它七号楼。

后来因为过于太过诡异,搞得人心惶惶,学校就把楼封了。

但前几个月十一班有个胆子大的男的不信邪偷偷去了趟七号楼后晕在了七号楼的楼梯口,按医院检查来说,他身体没什么大事,但醒来后整个人精神状态都癫了,嘴里不停念叨什么“放过我吧”“幽灵”之类的,没几天就在医院那边跳楼了,他爸前几天还来学校闹了。

七号楼是个宿舍楼,众所周知,宿舍内是不能安监控的。所以校长他们调监控只看到那个男的连滚带爬地冲出宿舍门在走廊里狂奔,好像被什么吓到了,然后就自己摔下楼梯了。

本来关于“鬼楼”的话题热度早已过去,毕竟只是有些诡异,并没有闹出什么大事,但因为这件事大家这几天都在讨论里面是不是真的有鬼。

欸,中也你怎么看?]

作为从小接触道法仙术的中原中也来说,这份原本是用来上课缓解无聊的八卦让他眉头越皱越深。

他写了句话传回去:[不信,我们要相信科学。不过确实离那地方远些比较好。]

话是这么回的,但从小跟着爷爷收厉鬼的中原中也面对这样疑似“鬼命案”的事情无法置之不理。只是这些事情不能把普通人扯进来。

他想了想,又从自己的笔记本上撕了一页下来。

[不过七号楼是在哪边啊?]

中原中也写完向同桌递了过去。

楠木秀收到小纸条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食堂左边第三栋,你问这个干嘛?中也,不信归不信,但你刚刚也说了离那地方远些比较好。而且这俩天监控因为太久没维修已经废了,到时候出什么事了查都查不出来。]

[放心,只是有些好奇想在外围观看一下。]

(2)

“中也,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去?”虚老头疑惑地叫住了给他做完晚饭就跑门口换鞋的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不敢和生病的爷爷说自己要一个抓鬼,虽然自己的实力不差,爷爷也说过他现今可以一个人收鬼了,但他确实从没有单独一个人去抓鬼过。

毕竟虚老头话是那么说,但在他眼里中原中也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孩子,不舍得让他过早一个人面对未知的危险。

中原中也深知如果告诉爷爷自己要一个人单枪匹马去抓鬼,爷爷确实不会阻拦,但一定会拖着一把正在生病的老骨头陪他一起。

而且就算爷爷不来,他也不想让爷爷在家里忧心。他对自己的实力有底,没必要让白发苍苍的老人做不必要的担忧,万一加重病情就不好了。

他眨了眨自己的灰蓝眸,那张娃娃脸稍微柔和一点撒个娇简直是大杀器:“交到新朋友啦,他们请我吃宵夜,爷爷我能去吗?可能会晚点回来,我带钥匙了,您别等我记得早点睡,身体重要。”

虚老头闻言哈哈大笑,由衷为他交到新朋友而高兴:“好好好,玩得开心哈,不过在外注意安全,别被坏人欺负了。”

中原中也摆了摆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我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确实,但中也是个好孩子。”虚老头回道。

中原中也笑了一声,打开门:“那我走啦。”

“好,拜拜。”

“拜拜。”

中原中也很快就来到了学校门口,他找了一个监控隐蔽点,几下翻过墙进入校内,快步按照记忆里纸条上的地点前去。

可能是因为前几个月的事,大半夜的还有不少安保在外围巡逻,生怕又有不信邪的学生作死跑进来探险。

中原中也不好把这些人都打晕,因为等会儿还会有人来换班。

他当机立断给自己贴了个隐身符,悄悄混进去了。

七号楼向上的楼梯用长款纸条围封住了,中原中也小心翼翼把纸条向上拉了拉走进去。

楼里一片黑暗,他打开手机电灯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

走廊里的通风口传来轻微的凉风带起灰尘,空气有些潮湿,有些墙角已经发霉了。

更重要的是,这里阴气极重,甚至带着不菲的杀意,确实是厉鬼喜欢的地方。

中原中也观察了一会儿,正准备用术法施个咒探查追踩一下那个祸害学生的鬼就发现似乎有人跟着自己。

他不动声色地收起术法,在一堵墙前停了下来,然后一把抓住从后方伸来的手,另一只手也不闲着,转身放手贴了一张符咒在后面那个鬼东西身上。

但想象中的尖叫并没有传来,甚至都没有什么动静。

他快速后退几步,用手机灯光向那个东西照去。

那是个看上去很清瘦的男人,面容清隽,正斜靠在墙边,鸢色的眼眸带着好整以暇的意味看着他,披在身上的黑色长款风衣还贴着他刚刚拍上去的符咒。

虽然很像同桌描述中的“黑色幽灵”,但中原中也没有感知到对方身上有鬼怪的气息,不过中原中也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

谁知道是不是新品种对符咒免疫的变异鬼。就算不是,大半夜出现在这里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喂,你是谁?”中原中也率先打破沉默,开口询问。

黑衣男“唔”了一声,摸了摸下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点子,双手一拍,笑吟吟地说:“要不我们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告诉你,你输了你就要……嗯,暂时没想好,先欠我一个要求吧。玩不玩?”

神经病吧这人。

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什么游戏?”

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干嘛要顺着神经病的话讲?

黑衣男打了个响指:“超级简单的游戏哦,是石头剪刀布,五局三胜。不过我可以让着你,你赢一局,就算你胜,怎么样?”

“你小子看不起谁呢?”中原中也也不是傻子,听出了他的轻视,勃然大怒,“不用,就五局三胜!”

黑衣男做出一副头疼的样子歪了歪头,但语调却是恶劣带着笑的:“那等会儿输惨了,可不能说我欺负发育不良的小孩哦。”

发育不良?

发育不良的小孩?????

中原中也最大的雷点被眼前的黑衣男踩了个彻底,他恼羞成怒吼道:“你懂什么?我才十六,我还会找的!!!你才发育不良,你全家都发育不良!!!!”

黑衣男挂在脸上的笑容在中原中也看来越发欠揍,他闲闲地打了个哈欠:“嗯嗯,你开心就好,还玩不玩?”

“来!”中原中也气势汹汹地回答完又补了一句,“五局三胜!”

黑衣男挑眉笑了笑:“等会可不要哭鼻子哦。”

然后……五局下来就赢了一局。

黑衣男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中原中也虚情假意地安慰:“想哭就哭吧,反正哭不哭我都会笑你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家伙故意的是吧?”中原中也颇有些咬牙切齿。

黑衣男耸耸肩没有否认:“那接下来,你就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了。”

中原中也倒也不是失信的人,虽然对于眼前的人气的慌,但敢赌敢输:“你说。”

黑衣男反而沉默下来了,他一只手捂着脖子看了看窗外,脸色似乎有些扭曲,几经思考在中原中也快不耐烦发火之际咬咬牙说:“你过来一下。”

中原中也警惕地向前走了几步。

“再近些。”黑衣男开口吐槽,“原来是个胆小鬼。”

“谁胆小了??”中原中也直接冲到了离他只有半步的距离。

他其实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被几句话气到上火的,可眼前的玩意实在太气人了,说的每句话都夹枪带棒,而且偏偏都踩在他的雷点上,加上他那张恶劣戏谑中杂夹着轻视的笑容,更气了。

太宰治伸出手扯过他的衣领,两人之间的距离快递拉近,中原中也措不及防踉跄了一下,手机掉在了地上,视野瞬间暗了下来。

与此同时,中原中也迎面感到一股从未见过的带着莫大压迫感的阴森气息,生理性地觉得头皮发麻。

这家伙,果然是鬼吧?!

他正想动手开打,可突如其来落在唇上冰凉的触感使这个纯情少年瞬间僵住了。

太宰治一边扯着他的衣领,一边用另一只手搂上他纤瘦的腰肢。他背对月亮,中原中也看不清他的脸。

两个都没有什么经验的人此时与其说是在接吻,倒不如说是太宰治单方面胡乱舔啃好些。

在太宰治试图撬开牙关深入之时,中原中也被烧得空白的大脑终于回神了一点,他下意识想阻止,开始反抗。

可是,像是有什么东西刺进了心脏一样,那种痛苦的刺痛感自心脏蔓延全身。

中原中也试图保持清醒,可眼前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他暗骂了声混账就两眼一黑昏过去了。

(3)

等中原中也再次醒来时,天边已经微微升起晨曦。

他刚醒来时疼痛带来的麻醉感还未彻底消失,脑子也有些迟顿,懵逼地思考自己为什么昏过去了。只是不久唇上的刺痛就让他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那个该死的,嘴贱的男鬼戏耍了他一番后夺走了他的初吻!!!!!

他恼怒地在空荡荡的走廊吼:“混蛋玩意儿,你给我滚出来啊!!!”

可走廊里的回应只有他的回声。

他胸腔起伏不断,一想到昨天的事就快崩溃死了。他悲愤地用手擦了擦嘴后,捡起地上的手机一看已经早上六点了。

中原中也不甘心地又找了一会那只可厌又可恨鬼,用了各种方法却找不到一点他的痕迹,最后只能愤愤不平地离开上课去了。

整整一上午,中原中也都处于一种失神的状态,脸色难看又憔悴,连楠木秀都忍不住连连看向他,下课后询问他:“你这是怎么了?搞得被鬼吸魂一样。”边说边记起了什么,迟疑地问,“你不会也跑那边去了吧?”

全被戳中的中原中也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随意哈哈两声委婉否认:“昨天梦到数学老师压迫我写一大堆看不懂的数学卷子了。”

中原中也倒也没骗他,昏睡的时候确实梦到了这个。

这么一说楠木秀就恍然大悟了,对此表示理解,还让他趁下课的时候多补补觉,毕竟他脸色确实吓人。

糊弄过去的中原中也隐隐约约在身后听到声轻笑声,这熟悉的感觉令他全身紧绷起来,猛地转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中也,你怎么了?”楠木秀被他突如其来的怪异动作给弄懵了,有些担心地问。

“啊……没什么,昨天没休息出幻觉了。”

应该是吧?

下午的时候中原中也就没有闲心为昨晚的事悲愤了,因为物理老师搞了场小考试。

一窍不通的他看着那张物理试卷,几经提笔不知如何下笔,头痛地凭感觉提取了几个数据在草稿纸上胡乱演算。

好不容易算出几题,正在他满心欢喜地准备填在答题卡时,一道凉悠悠的声音用一种不可置信的语调问:“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要选c吧?”

这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使中原中也捏断了笔。他瞪大眼睛往向声源,昨天那个男鬼正站在他椅子旁边双手环胸盯着他的试卷和草稿纸。

繁杂的情绪令他差点下意识跳出椅子想与面前鬼狠揍一番,可好在他没忘记这是教室,于是他硬生生把情绪压了下去。

太宰治注意到他投来的视线,并没有回头,依旧看着他的试卷向他挑刺:“这么简单的东西你是怎么学成这样的?还说自己不是发育不良,明明连带着脑子都一起萎缩了。”

“你……”中原中也猛地一拍桌子下意识想回骂,但刚做完动作,话还未出口就在众多视线中吞了回去。

物理老师皱眉问:“中原中也,你怎么了?”

中原中也快尴尬死了,讪笑:“不好意思老师,我……”他想找个理由,但大脑此时空荡荡的。

“我小脑萎缩发了病了……”此时太宰治在他耳边悄声说。

“我小脑……啊不是,我身体有些难受老师。”中原中也差点被带着跑,“老师我想上个厕所。”

“去。”物理老师没有多问。

中原中也刚确认好厕所没人后,就转手一拳打向了跟过来的太宰治。

太宰治来不及闪躲,被他一拳打的向后跌了几步靠在了墙上。

他“嘶”了一声还没缓过气来,就看到中原中也一腿踢了过来。在在被踢到之前,太宰治瞬间消失了。

中原中也皱着眉围视四周,突然听到报怨的声音:“别找了,我在你身体里……真是的,给你打一拳解气不够吗还用上脚了……我还没向你要精神损失费呢你上来就打人。”

中原中也被此鬼理直气壮的无理取闹惊呆了:“你大爷的强吻我还想管我要精神损失费?”

太宰治压根不知脸皮为何物,厚颜无耻四个字被他完美诠释了:“初吻给了一个小个子蛞蝓一样的东西难道不该受到补偿吗?”

蛞蝓????

中原中也抓狂:“是你压着我亲的受害者明明是我你个猥琐怪!!!!快从老子身体里滚出来啊!!!”

“别说的像是我想呆在你身体里一样。还有别给我取这么难所的外号,我有名字,叫太宰治。”太宰治从容不迫地说,“记好了哦,叫太——宰——治。这个名字是你今后主人的名字哦。”

“你脑子有病吧。”中原中也快气疯了。

“停停停,先停这场毫无意义的骂战。”太宰懒洋洋地说,“你再不回去考试就要结束了,你想抱着零蛋回去交差吗?这样,先回去考试,我告诉你答案,事后你答应我一件事成不?”

“我拒绝,你快从我身体里滚出去。”中原中也想起昨天被他轻薄的事,耳垂有些发烫,想也不想就冷着脸开口让他滚。

“……你不会以为我又要亲你吧?”太宰治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瞬间感觉自己也被雷到了,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观察人心的能力,大叫,“我才没有那么不择口味什么都能下嘴!!!昨天的事和蛞蝓发生一次已经是勉为其难中的勉为其难,不得已之选!”

中原中也攥紧了拳头:“你说的像是我不恶心一样,我才是受害者!”

(4)

几次叫太宰治滚出来无果后,没有任何手段的中原中也一路骂骂咧咧回去考试了。

毕竟中原中也确实不想第一次就拿个零蛋回去。

“我警告你别给我搞事。”中原中也不耐烦地问,“你刚刚说的要求是什么?”

“螃蟹……我要吃螃蟹,大闸蟹,蟹黄面什么的。”太宰治提到螃蟹眼睛都亮起来了。

中原中也在门口打了个报告坐下后想起那些传闻,疑惑地在脑中问太宰治:“鬼能吃东西?”

“现在可以了。”太宰治随口回到,然后开始念答案试图让中原中也提前交卷好马上去饭店。

中原中也听着一连串的答案从太宰治口里脱口而出,握着笔有些无语:“你能别瞎报答案吗?”

“哇,又不是所有人都是蛞蝓这种不聪明的生物。”太宰治嫌弃地摆了摆手,“这种东西扔给三岁小孩都会,请你不要以己度人羞辱我好吗?”

中原中也险此掐断第二只笔。

他闭了闭眼,压着怒气拿出第三只笔跟上太宰治的口速快速填完试卷:“你敢骗我你就死定了。”

这种威胁对于太宰治来说不痛不痒,他更在乎他许久未满足的口腹之欲,催促着中原中也提前交卷:“你直接交上去就好了,离考试结束还差二十分钟,可以提前交卷的,快点。”

中原中也本来不想提前交卷的,因为太引人注目了。但奈何太宰治一直在他脑海中吵吵制造噪音,极大的精神污染让他头痛,最后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第一个交了试卷向校外走去。

与憔悴烦躁的中原中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兴高采烈的太宰治。

他甚至在中原中也脑中哼起了自创小曲:“螃蟹~螃蟹~我要吃蟹全宴~哦啦啦啦啦”

“你能不能闭上你那张该死的嘴?”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被负面情绪侵占的中原中也此时捂着脸头痛欲裂地问。

“不懂得欣赏的俗人。”太宰治停下哼唱,开始对中原中也发号施令,“找个好点的餐厅,要螃蟹好吃的,要贵的。”

中原中也冷笑一声:“你吃得下去吗你就找?”

或许是为了观赏一番鬼吃饭的奇景,中原中也掏出手机按太宰治的要求搜饭店。

他一边翻开手机一边听太宰治指指点点:“这个不行,闻起来就不够味;不行不行,你瞎了吗这肉颜色有问题……这家包房有监控……”

太宰治挑挑拣拣了半天,终于在中原中也摔手机之前挑好了:“决定了,就这家!”

中原中也盯着价格抽了抽嘴角。

这混蛋怎么不直接吃金子。

中原中也不情不愿地拦下车前往那家贵到离谱的饭店。

点单的时候,太宰治哐哐哐给他报了一大堆菜。

中原中也跟着说出来后,面对服务员震惊的眼神尴尬地笑着补了一句:“高中生,长身体。”

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恍然大悟:“男孩子的话确实该补补,但别吃坏肚子了。”

嘱咐一番后就关上门出去叫厨师做饭了。

这句带着好意的话让太宰治“噗”地一声笑了出来。

此时的太宰治坐在他不远处的椅子上,放在桌子上的手支着下巴,那张清绝的脸此时正笑得乐不思蜀:“你看,明眼人都知道你发育不良。”

“……别人能看见你吗?”中原中也已经懒得和他扯这个会让自己破防的话题。

太宰治竖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所以才要找包厢里没有监控的地方。”

不是吧,这家伙真能吃?

实事证明太宰治不仅能吃,还跟饿死鬼一样狂吃了一桌子。

他一边吃一边双眼包含热泪念念碎:“终于可以吃到了……”

中原中也此时也庆幸起了包厢没有监控,不然看到食物被凭空拿吃消失得吓死人。

他看着胡吃海喝的太宰治,有些无语:“这么吃会出问题吧……你是饿死的吗?”

“鬼不会觉得撑或饿。”太宰治抽空回复了他,“这点还不错,可以吃个够了。”

意识到不对的中原中也脸色一变:“这一桌吃完了我不会再点了。”

太宰治轻嗤一声:“小气。”

“我是冤种吗自掏腰包供你吃喝?”中原中也抱臂,“反正你又不会饿。”

太宰治鼓起脸,含糊不清地抱怨,“好狠心……”然后就专心致志地干饭了。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平静了下来,只留太宰治吃饭的声音。

中原中也疲惫地叹了口气,几乎一直处紧绷的身体也在这安宁的气氛下稍稍放松。

然后就感到自己的肚子也饿了,看了看饭桌,又看了看吃得正香的太宰治,也吃上了。

反正花的是自己的钱。

两个人吃得差不多后,中原中也结完账看着跟在他身边的太宰治一时之间不知道去哪。

回家吗?

可太宰治这家伙不同于以前的鬼,压迫感比以前的鬼重多了,加上他还可以附身他的种种诡异之处,他是不想回家带个有危险的不确定因素给爷爷的。

本来爷爷身体就不好,强大的鬼所到之处一般又会留下阴气,很可能加重爷爷的病。

虽然太宰治除了昨晚外几乎没有展露过鬼的气息,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现在也拿他束手无策。

“我说真的,你吃也吃了,能离我远点吗?”中原中也揉了揉头,“我得回家了。”

自从太宰治现身后就一直以自身形象跟着他,别人看不见摸不着他,但中原中也可以。

“……呃,应该不行。”太宰治摸了摸鼻子,“从昨天开始我就不能离你太远了。”

中原中也想起一件事:“昨晚那个……你弄完后我就昏过去了,是那个?”

“啊,是吧。”太宰治偏头看向左侧人来人往的马路,“是种契约。”

中原中也倒吸一口凉气:“什么玩意儿?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没办法,又不是我想选的,我也没想到符合要求的人是你。”太宰治打了个哈欠,“总之,对你和你身边的人没什么危险就是了。”

“哈?没危险?那学校那个男的怎么回事?”中原中也完全不相信,“以及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那个契约到底是干什么的?”

“就那一例而已啦,而且你没调查过那男的是什么人吗?”太宰治毫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平时仗着自己有身蛮力和好家世,总喜欢欺负弱小的同学,还侵犯过女同学,更甚至打过老人。”

啊?

中原中也一时语塞,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你有时候真的得补补脑子,先入为主是什么毛病……算了,看见你请饭的份上大发慈悲地原谅你。”太宰治幽怨地踢了踢路边的小石头。

中原中也抿了抿唇:“谁让你一开始看上去不像好人?”

太宰治不满地和他掰扯:“我哪里不像好人了?像我这种惩奸除恶的人,像我这种可以大发慈悲原谅你的人,简直是举世无双的大好人好不好?”

虽然太宰治给出了理由,但中原中也又不是傻子,还是很难把他和好人两个字放在一起。

“好,如果那件事是我冤枉你了,我会向你道歉的,但仅限这件事。你别一直扯移开话题,那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原中也刚说完手机铃就响了。

他低下头打开手机。

是爷爷的来电。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中也啊,你今天也不回来吗?”虚老头的声音带着疑惑和担忧,“我很开心你找到了新朋友,但天天夜不归宿……呃,你别被带歪了。”

“没,我马上回来了。”中原中也安慰道,“刚刚考完试去吃了个饭。”

“哦哦,你没事就好。多吃点,饭钱不够找爷爷要,多补补长高高,身体发育期间吃饭补充营养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太宰治此时也凑了上来,手臂撑在他的腿侧,几乎是贴着中原中也在他耳边用怪异带笑的调子说:“多补补~长高高~”

中原中也一把推开了他,用凌利的眼神警告他不要再作妖,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复虚老头:“我知道的,那我先挂了?我现在就打车回家。”

“记得给我带份烤鸭。”虚老头叮嘱。

中原中也点了点头:“好。”

太宰治双手摊开装作无奈:“别这么敏感啊。”

太宰治看着快黑下来的天:“走吧,回家的路上我跟你解释。”

太宰治不走心地点了点头,注意力又偏到另一件事上:“你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滚啊!!!”

(5)

“这得从我求死成功说起了。”太宰治惆怅回忆,显然到现在都对那些过去耿耿于怀,摸着心口痛心疾首,“十六年来,我试过混着吃药,吃毒蘑菇,上吊和投河……在我十六的时候,我终于求死成功了。我原以为终于结束了这一切,迎来我梦寐以求的死亡,然而……”

中原中也越听越不对,打断了他:“你能少点废话,赶紧进入正题吗?我对你神经病一样的过往不感兴趣。”

这家伙是真有病,他才是该补脑子的那个。

中原中也只见过求长生不老的人,头一次见到想方设法弄死自己的怪胎。

太宰治伸手扯了扯他的头发:“礼貌一点好吗?”

被中原中也一把推开手后向后一瘫,闷闷不乐:“啊啊——中也好没同情心。”

“你自己寻死还用别人同情?”再次被扣锅的中原中也阴阳怪气,“恭喜啊梦想成真。”

太宰治垂下眼睫,没有理会中原中也的反击,自顾自说着:“然而我发现我仍保留意识存在于这世界,以鬼的形态。”

他说完苦笑了一声:“死了也解脱不了,甚至更糟糕。我被困在我死去的那个地方哪也去不了,我甚至连螃蟹都吃不到了,好不容易想方设法弄了几只只能闻闻味儿,吃不进肚子里。”

或许此刻他是真的悲伤幽怨,中原中也从他身上感到了一股隐隐约约的迷茫和沉痛。

这些复杂的情绪笼罩着太宰治,由内而外的伤感让中原中也的情绪也被牵动了。

他犹豫了一下,询问:“你为什么会想死?”

“因为没有活着的理由。”太宰治低声,“活着很痛苦。”

中原中也其实是不能理解的:“是吗?”

“是啊,本来以为死了就好了。”太宰治看着自己的手,“被困在那里后,因为哪也去不了,整个人都快无聊透了,起初还可以逗几个人玩玩,后面就不行了,那群胆小鬼竟然把楼锁了。”

中原中也无语吐槽:“普通人被鬼闹远离才正常吧。”

中原中也听了刚才的一番话后,提取了几个重点:“你说你离不开那里,但你和我结契后不仅可以离开,还可以吃东西,但前提是不能离我太远?”

“对啊。”太宰治扶住头,从伤感的氛围里走出,吐槽欲大发,“如果不是为了离开那里出去透口气找点东西吃,我才不会把我的初吻交给一个男人,哪怕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是无可奈何的亏本买卖。”

中原中也没好气道:“强买强卖在你口里成亏本买卖了,哈。我还不乐意呢,干嘛不找别人?”

“虽然不想承认,但中也”太宰治那双鸢色的眼眸注视着他,视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刃,仿佛把他整个人都看透了,“你是特殊的。”

面对这样的视线,中原中也不适应地向旁边侧了侧:“什么意思?”

“你道术不错,应该是被人从小教的,就是你那位爷爷吧。”太宰治倾身向中原中也靠近,与他那双蓝色清澈的眼眸对视,低声,“他没告诉过你什么吗?”

“什么……”中原中也被两人快速拉近的距离吓了一跳,向后倒去,反应过来后狠狠推开太宰治,“都说了别离我这么近啊混蛋!”

在这剑拔弩张之时,一道微弱的声音悄然响起,带着一丝颤抖:“那个,地方到了。”

完了,太入神了,忘记在别人车上了。

中原中也尴尬地干笑两声,下车后刚准备结账结果司机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太可怕了,年纪轻轻的孩子怎么就疯了?

中原中也被汽车逃跑时带起的灰尘呛得咳嗽。

太宰治这厮还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假惺惺带着明晃晃的嘲笑问:“你还好吗?”

中原中也对他看热闹的行为翻了个白眼:“你别逼我在家门口打你。”

“中也回来了啊。”随着开门声响起,虚老头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中原中也咳嗽着打了个招呼:“爷爷。”

虚老头疑惑地上前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你这是怎么了?”

“被车走后带起的尘灰呛了。”中原中也怕太宰治又作妖,找了个理由准备上楼回到自己的卧室,“我先回房写作业了。”

他把手中的烤鸭递了过去,叮嘱:“您生病期间还是少吃点油的。”

虚老头乐呵呵地接了过去点了点头。

中原中也知道他左耳进右耳出,无奈上楼,在转角处被虚老头叫住了:“中也,你有觉得身体有哪里不对吗?”

中原中也懵了一下,他悄悄用眼神询问太宰治。

这是被看出来了?

太宰治无声摇了摇头。

中原中也发现自己竟然可以了解他的意思。

别多话,照常回答。

中原中也笑着挠了挠头:“昨天在外面玩没睡觉,是有点不舒服。”

“保护好身体啊你们这些小年轻。”虚老头摇头叹气。

中原中也边干笑附和边上楼进卧室反锁一气呵成。

“你和他的关系不错嘛。”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四周,“噫,你房间的品味好差。”

“不愿意呆就滚。”中原中也放下书包,“还有我警告你,别打我爷爷的主意。”

“不然同归于尽?”太宰治眯着眼笑了一下,“感情真好。安啦,我对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没什么兴趣。”

太宰治慵懒地伸个懒腰,自然而然地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我睡床,你随意。”

????

中原中也难以置信:“这是我房间。而且你是鬼你睡什么睡?”

“我是你主人。”太宰治理直气壮,“而且鬼也需要休息的好吧?”

“结契明明是你缠上我吧?我才是主人!”中原中也一把把太宰治从床上拉起来。

“哈?”太宰治诧异道,“明明是我选择中也当狗狗好吗?”

“你这条青花鱼快滚啊!”中原中也把太宰治从床上推下去,“结契的事你还没说清呢!”

他本愤怒的神情冷静了下来,那双蓝眸裹携着冰凉的寒意审视着太宰治:“别想几句话糊弄过去。”

太宰治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你没觉得你和普通的人不一样吗?”

他说完又自顾自摇了摇头,轻笑:“不,你没觉得你不是“人”吗?”

果然不能指望狗嘴里吐出象牙。

“你欠打是吧?”中原中也拳头捏紧发出阵阵声响。

“我认真的哦。”太宰治靠近他,冰凉的手自上而下从中原中也颈间抚至心口处,声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意味,“你是怎么诞生的?”

“……肯定是生的啊,傻子都知道。”中原中也莫名有些心悸。

太宰治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低笑几声:“那你爷爷呢?他也什么都没告诉过你?”

谈论到家人,中原中也瞬间冷脸:“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不是常规意义上的人,但我并不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东西。”太宰治摊手,“毕竟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自从死后也了解不了这方面,但我觉得你爷爷应该知道,你手腕上的链子遮住了你身上的……呃,邪气?但他没告诉你。”

“或许他是真的为你好,不希望你有烦恼,但谁又能担保,他不是为了别的目的?”

“挑拨离间这套对我来说没用。”中原中也冷声,“我没觉得我哪里有不对,以及,我没理由相信你说的。因为一个刚认识带着恶意的鬼去质疑自己最重要的亲人。”

“太宰治,我不是傻子。”中原中也摩挲着手腕上这条被当作收养见面礼送给他的链子。

太宰治耸耸肩,感到无趣:“又没说他一定对你图谋不轨,至少从刚刚看他确实很关爱你。只是给你提个醒有另一种可能罢了。你自己挂了不重要,但我已经结契了,少拖累我好吗?”

“你就这么喜欢恶意揣测别人?”中原中也也失去了对话的兴趣,留下一句“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两人就不欢而散。

(6)

“这次物理考试的成绩总体很不理想。”

鸦雀无声的教室里只有物理老师冷着脸在讲台上说话:“我很不满意。”

被物理老师扫视过的同学皆是浑身一抖垂下头避开视线。

“唯一一个让我意外的是,中原中也同学这次考得相当好。”物理老师缓和下了声音,欣赏的目光落在中原中也身上。

中原中也:……谁?我吗?

“中原中也同学作为新生考了满分,你们再看看你们,及个格都难。”物理老师拿起中原中也的试卷给大家看。

教室几乎同时响起好几口倒吸凉气的声音,被楠木秀震惊目光注视着的中原中也坐立难安。

“中原中也,你上来。”物理老师温柔地说。

中原中也不想上去。

中原中也僵硬地走上台。

物理老师把卷子递给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次卷子难度不小,你令我刮目相看,以后你就是物理代表了。”

脑中响起太宰治看戏的笑声,中原中也在物理老师欣慰的笑容下扯出一抹苦笑,想挣扎一下:“老师,我觉得我不能凭一次考试就上任。”

“老师相信你能干好的。”

“……哈?哈哈?”

中原中也在众人崇拜的目光下垂着头地回到座位,脑中传来太宰治的声音:“这种简单的试卷你当时还怀疑我报假答案,现在被打脸了吧。”

“我真谢谢你啊。”中原中也捏紧试卷。

“不用谢。”太宰治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

下课后,楠木秀首当其冲地扯住了中原中也的衣领:“你小子竟然是个大学霸!!!!你背叛了我!!!!”

中原中也想辩解,但又不能和他说鬼帮自己作了弊,只能哑口无言地被楠木秀痛心疾首地指责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楠木秀发疯发够了就扯起一抹讨好的笑:“中也,以后你作业给我抄抄呗。我以后有什么不会就靠你了。”

楠木秀露出嫌恶的神情:“那男的私底下霸凌同学,还性骚扰女同学,强了女同学后威胁女同学的家人让女同学退学了,那个女同学还怀孕了,被他拉去打了,反正无恶不作,怪恶心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死了活该。”

中原中也抽抽唇角:“是这样吗?”

他忽然感到有人一手搂上他的腰,另一只手抵在他的脖颈,幽凉的声音贴着他耳传过来:“我就说你冤枉我了吧………呜呜,真令我伤心。”

冰凉的触感贴在温热敏感的脖颈和腰腹,使中原中也打了一个激灵,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放开!”

“你先道歉。”

“……对不起。”

“叫声主人。”

“得寸进尺,滚。”

楠木秀正滔滔不绝地讲述那男的干了什么坏事,就被中原中也突然起身的动作打断了专注力:“中也?你脸色有点难看。”

中原中也那张娃娃脸染上了一层薄红,声音也有些结巴:“没,没什么,我出去一下。”

暗处无人的地方,橘发蓝眸的少年羞愤抓狂地对空气质问:“你为什么又亲我?”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嘴硬:“不小心亲到的,又不是故意的,又没亲你嘴,至于这么敏感吗?”

中原中也想抓着太宰治打一顿,但刚刚的吻颈的亲密动作使他现在只想离太宰治越远越好。

愤怒与羞耻交织在一起,他看太宰治那无赖的样子越发来气:“你怎么一点廉耻心都没有?”

太宰治“哈”了一声:“都说了我又没瞎,故意亲你干嘛?再说了多大点事,主人不小心亲了一下狗狗又怎么了?”

中原中也向后退了几步,懒得再和他进行一番小学生吵架:“你以后和我保持距离,别动手动脚。”

“你太高看你自己,我的审美是香香软软的美女才不是暴躁不讨喜的小矮人!”太宰治也向后退了几步。

“随你,反正离我远点。你真的很讨人嫌。”中原中也没好气道。

“不用你说。”太宰治莫名也怒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各搞各的。

冷战持续一周左右,太宰治消失了。

中原中也撇撇嘴,冷嗤一声。

什么不能离开他,又耍他。

(7)

此时太宰治已经消失一个月了。

中原中也已经确定自己又被这个混蛋耍了。

他的生活又回归了平静,舒舒服服地过了一个月。

又一天放学晚上,虚老头已经睡了,中原中也蹑手蹑脚摸到自己卧室的门。

他刚一进门,就觉得室内气湿不对。

又阴湿又黏稠的。

他还没反应过,一个冰凉的身躯就从他背后拥上他,那个人将他压在门上,毛茸茸却没有一丝温度的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冰冷的吐息洒在他温热的脖颈上,激起一阵酥麻感。

中原中也呼吸一窒,厉声质问:“谁?”

“中原……中也……”压低的声调恹恹的,夹杂着渴望。

“太宰治?”中原中也抽了抽嘴角,试图挣脱开,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厮今天力气这么大,挣了好几次才挣开。

中原中也忽地感到闷热。

今天挺凉快的啊……

他打开灯,入目的黑衣少年面色苍白的模样,感觉他快死了。

太宰治湿漉漉的鸢眸盯着他,眸色晦涩难懂,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按着心口处,低声喘气。

中原中也有一瞬间被太宰治那双鸢眸看得心悸,心跳漏了一节拍。

虽然真的很讨厌太宰治这家伙,但中原中也也不得不承认,太宰治长得真的很妖孽。

他是他见过的人里脸最好的。

他很快就回过神,注意到此时太宰治的不对:“喂,你没事吧?”

太宰治浓密的眼睫向下垂了垂,又凑上来想抱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在他张开双手的那一瞬就想侧身躲开,可他的脚却没跟着脑子走,反而定在了那里。

中原中也被他抱住的时候不适应极了。

他应该推开他的。

但这混蛋应该不是故意的,让让病人吧。

他忽视掉越来越猛的心跳节奏,只感到喉中一阵干涩,周遭空气越来越稀薄。

“不是,你到底怎么了?”中原中也轻声问。

太宰治垂下眼看他,神情莫名有些委屈和可怜,像是被丢进海里的猫。

而他是唯一可以扯住的救命浮木。

他用低哑的声音控诉:“我讨厌中原中也。”

……

中原中也捏紧拳头,皮笑肉不笑:“那你滚?”

太宰治一副神智不清的样子,说话也颠三倒四的:“世界第一讨厌……离不开……但好讨厌……好想死……不如活着……”

什么乱七八糟的。

中原中也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发疯,觉得自己以前被这种和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的幼稚鬼气个半死真的是脑抽风了。

太宰治抱着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念叨了好一会儿,中原中也已经开始耳朵起茧打哈欠了,心跳也逐渐平稳下来了。

他的眼皮甚至开始打架了。

太宰治正在神经质地讲话,突然猛咳起来,松开手抓紧心口的衣服。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那惊天动地的咳声吓得一下子清醒了,睁眼一看太宰治脸颊上流淌几滴晶莹的眼泪。

中原中也无法想象太宰治这种人也会哭,他伸手:“你到底怎么了?我能帮你什么吗?”

太宰治猛咳着,听到他的话愣了两秒处理下信息,然后抿了抿唇向中原中也招手示意他过来。

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会,还是过去了。

太宰治搂住他的腰强硬地把他圈在怀里,力道之大使中原中也都倒吸一口凉气:“你别……唔!”

太宰治冰凉的唇又贴在了他的嘴上,并撬开了他的牙关与他唇齿相交,吻得又凶又急,像是在汲取什么救命的稻草一样。

中原中也瞳孔骤缩,心跳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得停了一拍,回神后想推开太宰治,但不知为什么全身突然使不上力,只能由着太宰治抱着他亲,甚至连脑袋也开始跟着晕晕乎乎,思维开始迟顿。

直到太宰治冰凉的手伸进他的衣服触碰他敏感温热的腰腹肌肤,那陡然一凉的触感让中原中也清醒了一点。

……不能这么下去了。

中原中也想一脚踢开太宰治,但实在使不上力,且随着太宰治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刚刚清醒点的大脑又不可控制地开始晕沉,甚至产生了……渴望?

他听见自己猛烈的心跳,感受到被太宰治冰凉的手滑过的肌肤变得更加滚烫。

被勾起点燃的欲望将他的理智灼烧至尽,他迷迷糊糊间随欲望而情动试探性地回应了太宰治的吻。

太宰治动作停了一下,便喘息着将中原中也带上了床,五指强硬地插入中原中也的指缝中与之十指相扣。

室内气氛越发火热,暧昧不清的声音充斥着这间卧室,两个都失去了理智的人在床上相互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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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下篇开始情感转折,一次性写不完让我缓缓。

武侦宰x干部中未交往

summ:太宰捡到一只橘色长卷毛小猫,但他不知道,小猫和中也通感~

纯糖小甜饼,无文笔无逻辑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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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异能千千万,中原中也中一半。

这可不是句玩笑话。

就像我们至今无法解释,为什么有些人就是特别招蚊子喜欢。一个班级里那么多人一起上体育课,汗水淋漓,血型也五花八门。但偏偏就有那么一个人,能吸引蚊子的全部注意力,成为蚊子的专属“美食”。

这种谜一样的吸引力,同样适用于中也。

港黑也不止他一个,但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总是他?好吧,如果是有预谋的攻击,那还勉强说得过去。最气人的是,他还会莫...

港黑也不止他一个,但为什么每次倒霉的总是他?好吧,如果是有预谋的攻击,那还勉强说得过去。最气人的是,他还会莫名其妙地被一些失控的异能波及。

去找太宰治解除异能时,那个死青花鱼还要学着他的口音,假模假样的表演:“哒宰,有你这样的搭档,真是我的福气。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这还算是小儿科。

要是他不幸中了什么搞笑的异能,那才叫灾难。录音,照片,视频,这些黑历史一个也跑不掉。之后太宰嘲笑他的话术更是能翻出花来。

他永远记得以前太宰出的刊物。他合理怀疑,当时之所以没能先太宰一步当上干部,都是被这些黑历史影响了他在港黑的形象!

言归正传。为什么现在提起这档子事呢?

中也只想说,呵呵。如果不是极力克制,他体内的脏话就要喷薄而出了。

没错,他又双叒叕中异能了。凭借他多年“中奖”的经验,这一次,好像是和一个活物产生了通感。

他的耳边能听到不属于周围环境的声音,身体能感受到别样的触感。

如果以上都还算可以接受。那和他通感的那个东西一直尾随太宰,就是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忍耐的了!

——————

这天,太宰如往常一样,趁国木田不注意,从侦探社溜了出来。

他想着随便找条河玩一下漂流,身后却传来一阵窥伺感。

当了多年黑手党,加上叛逃时期的经验,他对于别人的注视尤其敏锐。

虽然很想死,但被仇家杀掉什么的,还是不要了。稍微处理一下吧。

他故意越走越偏,逐渐进入一条死胡同内。

狭小,闭塞,没有监控,墙壁上甚至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这也算是横滨特产。

走到这种杀人抛尸的好地方,暗处的人也该按耐不住了吧。

他靠墙站着,一副懒散闲适的姿态,很有些故意挑衅的成分在。“哦呀,耐心真不错呢~~不过很可惜,你已经被发现了哦。”

“喵~”拐角处传来弱弱的猫叫。

随着这道橘色的身影出现,那种窥伺感也消失了。

和空气斗智斗勇半天的太宰有点尴尬。不过问题不大,反正也没人发现。

现在更吸引他注意的反而是这只小猫。

卷曲蓬松的橘色毛发,让人一时分辨不出它是个什么品种。但是这楚楚可怜的钴蓝色瞳孔,配上如此扎眼的毛色,很难不让人想到某条黏糊糊的小蛞蝓。

“该不会是chuuya你中什么异能,然后鬼鬼祟祟的跑来尾随我吧。”太宰抛出话语试探。

但小猫显然没有听明白,即没有原地暴跳如雷,也没有突然冲过来踹他一脚。它只是乖乖坐在原地,歪着脑袋,一脸无辜的望着太宰,发出嗲嗲的叫声。

太宰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他也完全不喜欢小动物。但是吧……就是嗯……真的好像中也……

要不然,摸一下?

太宰蹲下身子,试探的向小猫伸出手去。小猫一点也不怕生,丝毫没有退缩的迹象,它甚至把头顶凑到了太宰手边,想讨一个摸摸。

(òó)

已经把小猫幻视成中也的某宰,顿时觉得心口狠狠中了一箭。于是用力在猫猫头上呼噜了一把。

“卡…卡哇伊!!”飘花!(())**

小猫的皮毛干燥蓬松,没有打劫成团,也没有虱子跳蚤,一点也不像流浪猫。

虽然看上去健康的不得了,但以防万一,太宰还是把它带去了宠物医院做了个彻底的检查。

中也这边。

本来太宰自说自话如临大敌的时候,中也还觉得自己拿住了嘲笑对方的把柄。

结果冷不丁的就被人摸了头。之后全身肌肤像是陷入了柔软的云朵里。太宰一下一下顺着小猫的皮毛,他在这边就感觉一阵电流从尾椎骨流遍了全身。红光闪了两下,差点没能维持住,让他从天上掉了下来。

最不妙的是,很快他就听到,一群护士小姐姐围着小猫夸可爱。太宰的表演型人格没有发作,这次倒是没有随便拉着一位小姐就询问人家要不要和他殉情(也可能是当着中也代餐的面,所以有所收敛)。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很快就被提着后颈,一针扎到了背部。

一道温柔的女声从耳边响起,“下一针21天以后来打哦!这只小猫现在六个月。大概八个月的时候,最好把绝育做了。”

!!!只能说,还好太宰没有马上给小猫安排绝育套餐!

“好呢。来,小咪,给护士姐姐说再见~”

中也感觉自己又被递还到那个熟悉的怀抱里,他的右手被人抬起摇了摇,像在天上表演可笑的马戏。所幸横滨的路人行色匆匆,根本没人抬头,不然脸就丢尽了。

这该死的太宰治!等会儿见面,一定要狠揍他一顿!

在心里啐了一句后,他直接飞到了太宰宿舍,敲碎窗户钻了进去,准备来个守株待兔。在不请自来的本事上,他和太宰可谓是不相上下。

坐下以后,中也这边身体停止了活动。对另一边的触感就更加敏锐起来。

他感受着温热的指腹抚过头顶,指缝在毛发间穿梭,耳后的地方被格外关照。

接着是下颚被不轻不重的扣弄,这种触感格外奇怪。按理来说,他这种黑手党被人触摸脖子,只会瞬间警觉浑身戒备。可也许是通感的关系,他此刻前所未有的舒服,甚至开始享受得眯起了眼睛。仿佛所有的郁闷和愤怒都随着这轻柔的触摸而烟消云散。

如果事情只停留在这一步,中也心想,或许放过太宰一马也不是不可以。

但可惜,他显然低估了人类对吸猫的狂热。一旦人类沾上了猫,那行为就会越来越离谱。

他感觉腋下被架了起来,掌心被捏住,不轻不重的按了几下。紧接着,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在掌心处来回磨蹭。

耳边传来那混蛋调笑的声音,“小咪你居然是黑手耶,和chuuya一样是个‘黑手党’哈哈~miua~”

什么啊什么啊!这家伙,为什么调戏小猫都还要带上他?是什么变态吗?

“决定了,叫你chuchu好啦~”说话间,柔软温热的触感贴上了鼻头。

中也惊得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了。他抬起手背想要蹭掉那种奇怪的触感。但还不待他有所动作,一团毛呼呼的东西就埋在了他肚子上。

他被一股力道推得完全瘫软下去,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不明音节。“哈……痒……好怪……”

他的手在虚空挥舞几下,奈何面前什么东西也没有,想推开也无从谈起。

好不容易熬到肚子上的触感消失,下一个被“袭击”的目标就出现了。左右脸颊被某人反复蹂躏,来来回回,无穷尽也。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等太宰溜溜哒哒回到家里的时候,他俨然已经是一副被掏空精气神的闲鱼模样了。

想骂脏话和揍人的那个自然段早就过去,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随便碰太宰一下,然后原地消失。

—————————

对于观察中也的事,太宰的眼睛就是尺。

他眼睛扫上两个来回,大致就理清楚了情况。但是,这完全不妨碍他嘴欠。

“是哪家宠物这么不乖,把主人的窗子都打碎了呀?哦哦~是中也呀。一副特地跑到主人家里,在有主人味道的地方手过了的表情…上次你怎么说的来着,哦哦,真是价值百亿的名画~~”

“哈!混蛋,我果然还是该现在就杀了你!”中也蹭起来一头就想扎过去,主打一个攻其不备。

奈何太宰说的,对中也每个呼吸都了如指掌这件事,半点也不参假。他侧身一躲避开了攻击,然后为了印证心中猜想,又抬了抬小猫的后脚。

中也一个踉跄,栽了下去。

太宰在保留异能效果继续捉弄中也和别让小蛞蝓脸朝下摔倒这两个选项之间犹豫了0.1秒。

一只香香软软的中也就倒在了太宰怀里。一阵白光照亮房间。

“中也,这算是投怀送抱了吧。想和我在一起的话,还是要先追求我才可以哦~”一手抱着小猫,一手抱着中也的某宰,一副人生赢家的嘴脸。说出的话堪称猖狂。

只是没了异能掣肘,中也不可能再给这个混蛋好脸色。

他抬手就想揍人,奈何太宰抱得太紧,他异能也用不了,属实被动。

“别乱动啦!你吓到chuchu了哦。”像是为了配合太宰,小猫发出弱弱的叫声。

“你取的什么鬼名字!”中也脸一下子烧红了,他的思绪被带回了刚刚被太宰上下其手的瞬间。真不知道这家伙吸猫的时候怎么是那么个鬼动静。

“就是chuchu啊,不觉得他很像chuuya吗?它很喜欢我哦,还一路跟了我好久。这么看来,它说不定是在做中也想做不敢做的事呢。”

“不要乱说啊!谁想跟着你?!!铁咩!!”

“中也,你这个样子真的很没有说服力。”太宰眼睛下撇到至今还环在中也腰上的手,又看了眼耳朵尖都红透了的某人。

反复挑逗红温的蛞蝓,只会让脸皮薄的某只缩起来。

中也情急之下,就近咬了太宰一口。在太宰松手的一瞬间,红光一闪,迅速溜之大吉。

太宰倒是不觉得痛,他重新把chuchu抱好,望着中也逃跑的窗户,大声喊道:“记得来给我修窗子!”

中也只回了个滚字,但太宰知道,中也已经答应了。

“那么下一步,干脆借着照顾chuchu的名义住到中也家里好了,谁让我是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柔弱不能自理的人呢~~哦呀,这么看来,chuchu你可是当了一次丘比特啊。”太宰再次享受的把脸埋在了猫毛里。

本来想写个短打的,不知不觉就写这么多了,稍微有点啰嗦,大家将就磕。

磕了这么久了来交点党费

Beast线,有私设,中宠宰文学,ooc有,我流太中,掺杂大量个人xp,私设太宰治一直都有胃病,不喜勿喷谢谢

这似乎是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午后,中原中也垂眼站在首领的办公桌前,听他布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太宰治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拥有着作为史上最年轻的黑手党首领的威严的同时,依旧能听出他声线里的那份稚嫩。对哦,混蛋太宰好像才二十出头吧,当时他当上首领的时候也才将将18岁……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中原中也正回忆着往昔,就发现太宰治的声音出现了细微的颤抖。虽然说他掩饰的很好,但是作为世界上最了解太宰治的人(自封的),中原中也一下就察觉了不...

这似乎是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午后,中原中也垂眼站在首领的办公桌前,听他布置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太宰治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稳,拥有着作为史上最年轻的黑手党首领的威严的同时,依旧能听出他声线里的那份稚嫩。对哦,混蛋太宰好像才二十出头吧,当时他当上首领的时候也才将将18岁……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中原中也正回忆着往昔,就发现太宰治的声音出现了细微的颤抖。虽然说他掩饰的很好,但是作为世界上最了解太宰治的人(自封的),中原中也一下就察觉了不对劲。他猛然抬起了头,就见到自家首领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他,似乎真的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抬起头来。但是中也还是注意到了太宰治苍白的脸色。他突然有点心疼。

自从太宰治当上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后,他就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中也了。其实他也根本没想隐瞒,毕竟他已经从混蛋青花鱼变成了表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的混蛋青花鱼了,还是一条快要猝死的。明明表面上还是经常故意惹中也生气,但是中也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太宰治在暗地里策划一场危险而宏大的计划,而且把他排除在外,这让中原中也感到十分不快。但是当他看到太宰治没日没夜的伏案工作和从未停下续杯的黑咖啡后,中也承认他还是心软了。

以中也跟太宰搭档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太宰治肯定是胃疼了,但是又不想让自己知道。于是他眼观鼻鼻观心地低下了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却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太宰治一点也不想让中也看出异样,所以他决定忽视自己胃部灼烧一般的感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甚至非常有闲情雅致的思考自己这次到底是哪顿饭忘吃了,后来发现原来是整整一天。太宰治十分自信的认为这次胃痛也会像前几次一样过去,可惜天不遂人愿。

“首领!”这是太宰治在因为疼痛摔下椅子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太宰治不想让中也看到自己痛到几近昏迷,因为力竭而狼狈的趴在了地上,冷汗直流的样子,所以他撑着力气对中也说:“中也,我以首领的身份命令你,出去!”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尊严。“……好吧。”属于港口黑手党最高级干部的脚步声慢慢远去,太宰治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来自胃部不断上涌的酸味让他不得不艰难的向首领办公室的卫生间走去,或者说爬更为恰当。

太宰治整个人趴在洗手台前,无力地干呕着,一天一夜没吃饭的胃已经空空如也,能被吐出来的也只是一些黄褐色的液体。太宰治感觉自己的喉咙里泛着一股令人烦厌的酸味,这让他感到一种没来由的不爽。即便是胃病最严重的那几年,估计也没有现在这么不堪吧。太宰治痛苦的闭上眼,尽力阻止自己去回想过去。

“太宰,我是说,首领。”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手心里放着一颗胃药,是太宰治熟悉的那一款。当时他刚跟中也交往时,因为饮食实在是不太规律,三天两头的犯胃病,中也只好在自己的身上,车里,办公室,家里备满了这种胃药,就是为了照顾太宰脆弱的肠胃。“中也啊,放了这么久的药,真的还能吃吗?”“谁跟你说这是以前买的啊,这可是我上周才——喂!”两人都没有提及中也违抗首领命令的事。太宰治轻轻的笑了一下:“呐呐,没想到黏糊糊的小蛞蝓这么念旧的吗,真是让人意外——呕!”太宰治推开中也挡在他面前的手,又抑制不住地干呕了起来。

中也连忙一脸担心地过来拍太宰的背,另一手熟练地将胃药塞进了太宰的嘴里,顺便一鼓作气地灌进去一杯温水。太宰治脱力地将脑袋靠在中也的肩膀上,像一只超级大猫一样蹭啊蹭的。他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中也明明说好了要当我一辈子的狗的……”“当时明明是你先选择抛弃我的好吧。”

“对不起。”

这句话随着红围巾一同散落在了地上,与属于太宰治的鲜血一起,淹没了那个用异能飞奔而来却还是没有赶上的身影。

*小妈文学但小妈是宰

*同父异母,伦理关系邪恶且混乱

*宰又黑又茶又不择手段,中也同样不是乖孩子

*请仔细阅读前三条,请确保能接受再继续

太宰治按住身下的人,手里抓着他柔软的橘色发丝,笑盈盈地对着门口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留下了这么美的中也。”

…………………………………………………

中原中也第一次见到太宰治是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深夜。他刚刚参加完一场宴会,因为不胜酒力而喝得有些头晕,正打算早些休息,结果刚打开门,就看到正厅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陌生男人的旁边还坐着自己的父亲。

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醉意的蓝色眼睛毫不掩饰地把那陌生男人从头到脚扫视...

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醉意的蓝色眼睛毫不掩饰地把那陌生男人从头到脚扫视了三遍。那男人却完全没有介意他充满敌意的眼神,反倒还微微地向他笑了一笑。

中原中也第一次见到这个人就讨厌他,或许是因为对方的笑容毫无一丝单纯可言。

“中也,别板着脸,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太宰治。”中原先生察觉到中原中也的不善,便笑呵呵地先开了口。

名为太宰治的男人站起身,桌上花瓶里的白荼靡因他的动作而掉落了一片花瓣。他的声音轻缓而优雅:“初次见面,你好呀,中也,以后我们就要在一起生活了哦。”

浅色长裤包裹住修长的双腿,沙色的长风衣勾勒出高挑挺拔的身材,领结上的蓝宝石熠熠生辉,莹润的色泽昭示着它的价值不菲。中原中也的目光一点点上移,最后停在太宰治那张脸上。

尽管中原中也不情愿,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那张脸的确是上等货。桃花般的眼睛就差把招蜂引蝶四个字写在里面,焦糖浆色的眸子温柔多情却又好似暗藏陷阱,深色的头发衬得脸庞越发白皙通透。这是一张漂亮的脸,但也带着几分不容忽视的锋芒,再漂亮也不至于让人分辨不出性别。

不过此时的重点显然不在太宰治的长相上,而在于他刚刚说的话上。中原中也盯着太宰治向自己伸出的手,并没有去握,而是挑了挑眼梢质问道:“一起生活?什么意思?”

太宰治不动声色地收回手,也不尴尬,只是笑容中多了一丝玩味。

“中也,你也知道我和你母亲已经离婚很久了。”中原先生也站了起来,颇有深意地瞥向太宰治。

中原中也迅速反应过来,一时之间不知该把火气撒在谁身上。他伸手指着太宰治的鼻子,面向着父亲,越想越觉得这事荒诞可笑:“所以你找了一个男人?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他的手指已经戳到了太宰治的鼻尖,太宰治顺势抓住他的手,像是要缓和气氛似的开始说软话:“我也一样可以照顾好中也的。”

太宰治的身高目测有一八零往上,手也比中原中也的手大了一整圈,他的动作里隐含着一种和话语截然不同的强势,像靡丽诡艳的曼陀罗花,无声无息地散发着危险的气味。

中原中也整个人一凛,触电一样抽出手:“用不着!”

太宰治微微怔住,睫毛一垂,低头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还哪里有什么强势和危险,那双眼睛里分明已经装满了惊诧和委屈,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中原中也看到太宰治明显失落的神情,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小白脸无非是看上了他家的钱才和他父亲结合在一起,也没存什么其他的坏心思,刚见第一面就粗鲁地对待他好像确实不太合适。中原中也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再刁难太宰治,转头向父亲抛出一个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的问题:“所以你找一个男人来当我的后妈?”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中原中也的眼神像天气一般潮湿冰冷。这件事发生得毫无预兆,他毫无准备,并不能很快接受一个才认识的人住在家里,更何况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到男后妈这个物种。

中原先生叹息一声:“中也,你也长大了,这样的事没什么罕见的。”

中原家世代经商,金钱堆砌出了去往上流社会的台阶。中原中也早早接触阳光的背面,对很多事见怪不怪,只不过这事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那分量就不一样了。

“好,”中原中也冷笑着点头,“那你告诉我,你既然喜欢男人,那当初为什么要和母亲结婚?”

中原先生走上前,搂了搂中原中也:“那时候我和你母亲本就是不得已的商业联姻,之后我们也是和平离婚,她想要的东西也拿到了,我和她谁都没有对不起谁。”

太宰治似乎很轻地发出了介于冷笑与叹息之间的声音。中原中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不知道这人为什么如此不识趣,便狠狠地瞪过去。太宰治立刻不知所措地站好,十分自觉地闭了嘴。

中原中也烦死了太宰治那副没骨气的模样,一甩手,蹬蹬地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门摔得山响。

“别太介意,我只有中也一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脾气不太好,但他对你没什么恶意的。”中原先生笑笑。

太宰治微微抬起眼睫,语气依然温和又无波无澜:“我不介意。中也这个年龄,叛逆些也正常。他刚喝了酒,我给他送杯牛奶过去,好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中原中也烦躁地脱下外套,平躺在他的大床上。他高高兴兴地参加完宴会,没想到回家之后就面临了这样一场闹剧。

父母已经离婚多年,母亲离开了横滨,父亲又常年忙于工作,中原中也早已习惯了自己一人处理所有事情,家里突然多个人在他身边晃来晃去,他反倒心烦。

中原中也回想着太宰治刚刚的言行,觉得他大概是个黏人的主,心里盼望着他可千万不要来黏黏糊糊。自己下个月就要举办成人礼,都这么大的人了,也不可能再和继母培养出什么感情。

一想到“继母”这个词,中原中也差点吐出来,忙按了按腹部,准备歇下。

他不想要什么,就偏偏来什么。门外很快响起了太宰治的声音:“中也,要喝点热牛奶吗?”

中原中也气不打一处来,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不想理他。

“中也,不喝牛奶的话,也要先洗漱一下再睡呀。”太宰治继续说。

中原中也狠狠地咬牙:“你不是应该去陪我父亲吗?不用来管我。”

太宰治的脸色顿时沉了几分,他盯着紧锁的房门,一只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从头发上取下一枚细发夹,轻轻插进了锁孔里,正要拧动,却转念一想,又将它拔了出来。

门外安静了几秒,中原中也以为太宰治被说哭了。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很难听,不过难听又怎样,难听不代表不正确。

太宰治牵起唇角,重新挂上笑容,声音里多了几分可怜的腔调:“中也,开门好不好,我如果没把你照顾好,会被你父亲斥责的。”

中原中也低声骂了一句,终究是于心不忍,下床开了灯,光着脚打开了门。

杯子里的牛奶热气腾腾,飘起来的水汽隔开了两人的脸,中原中也隐约看到太宰治的眼神晦暗不明,不知是不是光线的缘故。

太宰治换了一只手拿杯子,原本那只手的指尖已经被烫得发红。中原中也皱眉看着他的手,问了一个很突兀的问题:“你经常做粗活?”

“为什么这么问?”太宰治偏了偏头。

中原中也抬起一条手臂撑着旁边的门框,依然还是把太宰治拦在屋外。外面没开灯,太宰治站在一片阴暗中,居然临下地看着他。

中原中也莫名烦躁:“别那么看我。”

太宰治莞尔:“可中也长得很娇小啊。”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中原中也压制了一下怒火,“你经常做粗活?”

刚刚在楼下,中原中也在太宰治抓住自己的手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异样。太宰治的指尖和手掌的某些部位覆着一层茧,颇有几分饱经风霜的意味,可怪就怪在,他手背上的皮肤却又白又细,连下面蓝青色的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按照常理来说,一个常常做粗活的人,就算是手背也没法保养得这么好。

“嗯……是呢,”太宰治轻轻蹙起眉尖,“我小时候的日子可是过得非常苦呢。”

中原中也半信半疑地瞥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牛奶杯,捏着鼻子迅速喝完——他不喜欢牛奶的味道,尽管喝牛奶可以长高。嘴角上沾了一滴牛奶,他还没来得及舔掉,太宰治就伸手帮他抹了下去。

“你干什么?”中原中也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下意识地又擦了一下嘴。

太宰治露出一个笑容:“帮中也一下而已。中也以后在别人面前可不能把牛奶喝到嘴外面哦,一点都不雅观。”

中原中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把空杯放回他手里就要关门。

“中也不洗个澡吗,我已经把水放好了。”太宰治眼疾手快地扳住了门,然后又强硬地把门拉开。

果然难缠。中原中也闭了闭眼睛:“好。”

他很想发火,但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发火理由。太宰治很贴心,待他很好,就算被讨厌了也还是轻声慢语地同他说话。中原中也不禁好奇太宰治的童年到底有多么悲惨,硬生生被磨去了所有的棱角,还为了钱不惜和一个中年男人在一起。

太宰治还不知道中原中也在心里是怎么编排自己的,他弯腰把手伸进浴缸试了一下水温,觉得刚刚好,便起身开始给中原中也脱衣服。

“你又干什么!”

中原中也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要跳起来:“我自己会脱!”

回音萦绕在浴室里,太宰治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顿时怔了一下。

中原中也以为太宰治要离开浴室了,然而下一秒钟,太宰治却直接按住他的肩给他解扣子:“中也,你看好了,我也是男人,你躲什么。”

那双苍白的手力气不小,中原中也挣扎了一下居然没挣开。他总算找到了发火的理由,咬牙切齿地讥讽:“我就是不想让别人碰我!你明明比我大不了几岁吧?和那种老男人上床不觉得恶心吗!”

他不管不顾地吼完这几句话,连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响,太宰治却还在做自己的事,帮他把腰带抽出来,又利落地脱了他的内裤,示意他到浴缸里去,全程没再说一个字,也没给他一个眼神。

中原中也进到浴缸里,刚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就看到太宰治朝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以一种极为悍利的姿态掐上了中原中也的脖子,然后不由分说地用力,把他往下摁。

中原中也睁大眼睛,反应极快,一把攥住了太宰治的手腕:“你想杀我?”

太宰治松了力气,显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他坐在浴缸边缘,看着如野兽一般警惕的中原中也,失笑道:“害怕了?刚刚骂我的时候不是还很有气势吗。”

他的声音让中原中也联想到吐信子的蛇,一双竖瞳华丽危险,冰冷的身体游走过皮肤,引起一阵战栗。中原中也紧紧地盯着他:“我骂得不对吗?”

浴缸里的水被翻腾起来,泼洒在地上,有一部分也沾到了太宰治的裤子上,把浅色的布料染成深色。他摇头道:“首先,中也说得不对,其次,好孩子不可以说那么没礼貌的话。”

“不对吗?那你掐我做什么?不是因为恼羞成怒?”中原中也气得想笑,跟老男人上床就是上床了,有什么好狡辩的?

太宰治站了起来,眸中似有刀锋扫过:“我掐你是因为我想给你个教训,让你下次别说这种话。虽然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但在名义上我也是你的长辈,还教训不了你?”

中原中也在浴缸里坐直了,身上水淋淋的,蓝宝石般的眼睛被怒火烧得异常明亮,气得说不出话来。

“像只落水的小狗。”太宰治笑道。

“中也其实不太喜欢父亲吧。”太宰治一边翻阅着文件,一边随口道。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中原中也问。

太宰治轻轻打了个哈欠:“你之前叫他老男人,提到他的时候语气也不好。这不难猜。”

中原先生常常外出,家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太宰治熟谙生意场之道,帮中原先生处理商业文件总是游刃有余,专业程度不亚于职业助理。中原中也觉得奇怪,按太宰治的说法,他的童年特别贫苦,肯定没有机会受到良好的教育,也不知道他那些知识都是怎么学来的。

“我父亲是因为你能干才找的你吧,”中原中也替太宰治不值,“找一份不错的工作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你为什么非要跟着我父亲,还得受委屈。”

其实中原中也都知道,父亲虽然表面上看上去还算是有绅士风度,但这些年来从来没安分过,男女不忌,这会儿把太宰治带回家来,外面指不定还养着几个人。中原中也懂事早,不太相信父母是所谓的和平离婚,他没对父亲的人品抱有过多少希望。

“我没受什么委屈呀,现在不也过得很好,中也是想把我赶走?是觉得我做的饭很难吃吗?”太宰治似笑非笑。

中原中也还真的思考了一下:“味道的确不怎么样,还没我的手艺好。”

太宰治眼睛弯弯的,心情不错的样子:“那我什么时候能吃到中也做的饭呢?”

“想得美。”中原中也嘁了一声。

太宰治算不上有多会照顾人,家务方面也很少自己上手,但偏偏就是会做几个味道不怎么样的家常菜——中原中也很吃这一套,父亲从来没给他做过饭,他不知道家人做的饭是什么滋味,直到某天太宰治给他端了一盘平平无奇的炒菜,他对太宰治的印象顿时有了一些改观。

那天太宰治的手指上缠着绷带,中原中也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太宰治随意扬了扬手,说切菜时不小心把手剁了一下。

饭做得难吃就罢了,切菜还能切到手,这人对家务有多不熟练可想而知。既然从小家境贫寒,不是应该早当家吗。中原中也拉过太宰治受伤的那只手,有意无意地抚摸过他虎口那处的茧:“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监护人哦。”太宰治笑。

“我马上成年了,不需要你监护。”中原中也白了他一眼。

太宰治习惯了他死倔的性情,没有就这句话与他争论,而是把话锋巧妙地引到另一个方向上:“作为监护人,我是不是比你父亲合格多了?”

“你什么意思?”中原中也缓缓皱眉。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是不是比你父亲合格多了,中也是不是更喜欢我。”太宰治难得直白,目光刺进中原中也眼眸深处。

中原中也感到了太宰治言语间深藏的恶意。它像一朵生长在白骨上的花,乍看美丽无害,其实根部已经深深扎在溃败的血肉和骨骼中,早已腐烂多时。

他慢慢地捏住手里的餐具:“你想害死我父亲,想办法拿到所有家产?”

太宰治眼睫微微一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直接笑出声:“家产我可不稀罕,那都是你的。中也想快些得到吗,我可以帮忙哦。”

“既然你不想要钱,那你为什么要帮忙,这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到底想要什么?”中原中也的指尖逐渐变得冰冷,他不安地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太宰治的对手,谈话时永远处于被动。

“别急啊中也,你父亲的事我知道的不比你少,我和你一样,都不喜欢你父亲。中也现在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可以了。”太宰治面上纹丝未动,从容不迫,一如既往。

中原中也瞪着他。他心里渐渐明了,太宰治来到这里怕不是出于某种原因来向他父亲寻仇的。

不过既然向他父亲寻仇,那也应该一并将他也解决才对,又何必对他说这么多私密的话。太宰治,你的真实目的究竟是什么。

太宰治摸了摸中原中也的头发,像在给一只炸毛的小动物顺毛:“好啦,我只问中也一个问题:想不想快些得到金钱、权力……和更多的东西?”

中原中也说,想。

太宰治笑了,站起身,走到中原中也身旁,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颌,在他脸颊上留下一个吻:“好孩子。你既然这么回答,那我们就是共犯啦。”

中原中也一个激灵,立刻把脸偏开,脱口而出道:“太宰治你往我父亲头顶上撒草籽。”

“亲脸就是撒草籽了?”太宰治上前一步,在中原中也惊愕的目光中把他的脸扳过来,吻上他柔软的唇瓣,又逐渐深入,用力咬下去。

粗暴的亲吻让中原中也几乎窒息,连反抗都忘了。他只听到太宰治低低地在他耳边道:“这才叫撒草籽哦。”

一吻毕,中原中也气喘吁吁地搡开太宰治,甩了一个巴掌过去。

太宰治脸上浮了几道红印子,但没生气,权当是被猫挠了。

中原中也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太宰治那压制不住的情和欲。

他也大概知道太宰治想要的是什么了。

“中也就要成年了,到那天呀,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中也。”太宰治若无其事地坐回到椅子上,继续吃饭。

中原中也恶劣地一笑,露出了尖尖的虎牙:“我不相信你能送出什么好东西来。”

“那怎么可能,当然要送中也好东西,”太宰治被打得有点疼,便支起小臂,单手托着那半张脸,“那可是只有大人才可以得到的好东西。还有,中也今天打我这一耳光,我早晚让你还回来。”

中原中也没好气地说:“那你打回来。”

太宰治笑而不语。

中原中也往家里带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两人走进家门时,太宰治微微一顿,随即露出滴水不漏的笑容:“带朋友来家里玩?”

太宰治没说什么,只是叫人给做了一桌佳肴。他稍一思索,想着好歹也自己动手做一道菜,可刚拿起刀,就不小心把刀尖狠狠地划在了自己手上。

血一滴一滴往下掉,他放下刀,手指伸进嘴里吸了一下,然后又简单收拾好了染血的案台。菜终究是做不成。

饭后,太宰治去楼上处理事务,千野小姐则搂着中原中也的胳膊坐在一楼的沙发上:“中也,你父亲之前见过我几面的,他还特意让我们两个多在一起走动走动呢。”

“才不要,谁会这么早就回家睡觉呀。”千野小姐哼了一声。

中原中也感觉到自己的胳膊都被摁在了她柔软的胸口,很快心下雪亮,知道了千野小姐此行的目的。他咬了咬牙,用了些力气抽出胳膊,微笑道:“虽然千野小姐可以不回家,但我家管得严啊,我们这样不合适。”

他担心被太宰治发现,便想要站起身送她离开。谁料千野小姐却抢先一步挪动了位置,坐到了他的腿上:“中也,我难道不漂亮吗,我们在一起多合适啊,这样我们两家的生意也能更好做。”

少女毫无顾忌地把手放在他的腿上,中原中也脸色发红,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一粒上衣扣子,逃走也不是,发火也不是。

“中也。”

他话音刚落,中原中也就火急火燎地站起来,心跳如擂鼓,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千野小姐,请你先回去吧。”

千野小姐怔了一下,不禁抬头看着那个刚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男人礼貌地对她笑:“千野小姐,我送您?”

有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迅速攀上了她的脊梁。她拿起包,摆摆手道:“那中也既然有事,我就先走了,这位先生……不用送了,谢谢您。”

千野小姐逃跑似的冲出了中原中也家的大门。中原中也疾步走过来:“有什么急事?我现在就可以动身。”

“根本没有事,”太宰治面沉似水,“我顺口编的。中也是不懂得拒绝吗?就不会躲开吗?如果今天我不在这,你打算和她进行到哪一步?”

中原中也摇头:“我没有……”

太宰治冷冷笑了一下:“是哦,中也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了。你有生理需求的话完全可以跟我说啊,我作为你的监护人,怎么能不满足你的合理诉求呢?”

“你在说什么啊!”中原中也想往后退,却被沙发绊了一下,跌坐在沙发里。

太宰治一言不发,直接走上来,又把他往沙发里推了一把:“我用手?”

中原中也无力推拒。他确实懂得没有太宰治多,最终只得败给自己的欲望。

那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变质。成长就像一场盛大的溃烂。

四月末,中原中也迎来了他的成人礼。

今年的雨水多,天气回暖得也缓慢。中原中也穿着笔挺的四件套,西装马甲修饰出纤细的腰肢,那双腿也细,倒显得臀部饱满有曲线。

太宰治站到他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脖子帮他整理领结:“中也很美。”

中原中也回过头,鼻尖顶到太宰治的胸口。太宰治今天换了衣服,一身低调又不失贵重感的黑西装,散发着极为清淡的木质香水味。

“我应该叫你……”中原中也脑海中闪过几个称呼,都觉得不合适,“还是继续叫你太宰吧。”

宴会上来了很多人,有一些长辈,还有他父亲的很多个合作伙伴。中原中也第一次知道太宰治酒量很不错,而且还会抽烟。太宰治帮他挡酒,场面话说得很漂亮。中原中也想起自己的父亲,父亲即便是在他过生日的时候也很少来陪他,今天也是如此,要晚上才能回来。

不过回不回来都无所谓,中原中也承认太宰治的话,他的确更喜欢太宰治。

有人把自己家的女儿介绍给中原中也认识,中原中也出于礼貌并未直接拒绝,和那位小姐简单地跳了一支舞。太宰治站在旁边看着,一边咬着牙,一边摆出笑脸。

宾客散去,天色已晚。太宰治同他回到家,中原中也揪住他的衣袖,几乎是逼问了:“我的礼物呢?”

太宰治把半醉的中原中也放到床上,自己去书房的保险柜里取了一个文件袋,然后折返回房间,把文件袋放到中原中也怀里。

中原中也早知道太宰治的礼物一定会不同寻常,但他看到文件袋的时候还是猛地紧张起来,那里面装的必然不是什么温柔的东西。

太宰治帮他把外套脱了下来:“打开看看?”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黯淡的台灯,中原中也从床上坐起来,打开了文件袋,抽出一叠纸。

太宰治解开了领带,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他也很累,把那笑容往脸上挂了一天,就像一场酷刑。

文件袋里是两个女人的档案,其中一个是中原中也的母亲,另外一个,中原中也不认识。他仔细阅读着,眉头逐渐锁在一起,嘴角抿成一条锋利的线:“这个陌生的女士,是我父亲的第一任妻子?我母亲则是第二任……可父亲从来没和我说过这件事。你让我知道这个有什么用意吗?”

太宰治盯着那个女人的照片,很轻地对中原中也说:

“她是我母亲啊。”

中原中也听到什么东西开裂的声音,他一下抓紧了那些纸张,抬起头直直地望着太宰治。墙上的挂钟突然响起来开始报时,中原中也完全没听到,耳鸣阵阵,从一片混乱的思绪中极力理出关键点。

太宰治想摸他的脸,他猛地弹了起来,躲远了他:“太宰……你……一直在骗我。”

“没错,我是你的哥哥,是你父亲的情人,我还想做你的爱人。我真贪婪,”太宰治抓住中原中也的脚踝把他拖回来,“别害怕,我不会害你。”

“中也都看到了吧,父亲呀,就是个人渣,我母亲当年被骗婚嫁给了父亲,可纸终究包不住火,她得知父亲喜欢男人的真相后带着我愤而离家,但她情绪不好身体又弱,不多久就病死了。我只好独自流浪了几年,后来被人捡走,生活才逐步好起来,”太宰治撩开中原中也额头上的发丝,把那双蓝眼睛完整地露出来,对他说,“我流落在外,而父亲又不能没有继承人,只好又娶了你母亲,生下了你之后又抛弃了她。”

中原中也颤声问他:“你被谁捡走的?”

太宰治丝毫不隐瞒:“港口黑手党。你一直问我是否常做粗活,说实话我没做过什么粗活,手上的都是枪茧,我装得好辛苦啊。”

“不……你也是父亲的孩子,你还,还和他勾搭在一起?”中原中也的瞳孔都在颤,快要失去逻辑,不太能听清太宰治在说什么,只能抛出问题。

太宰治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又怎样,我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有一万个方法让他离我远远的。”

他轻轻抚摸着档案上母亲的照片。他和母亲长得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线条柔和,而眼尾却扬起来,上勾的弧度直探鬓角。

而父亲完全没认出他来,怕是把他母亲的样子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父亲还口口声声说“我只有中也一个孩子”,可真是笑死人了。

中原中也做了几次深呼吸:“那你是来报复他的吗。以你的身份,可以轻松地了结他,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

“你还不懂吗,”太宰治俯身咬他的耳朵,“我是因为你。起先我的确想把他杀掉了事,可是我发现他还有一个孩子叫中原中也。中也你知道吗,我之前对你非常嫉妒呢,我们都是他的孩子,但我们小时候的日子却天差地别。我本想装成他的情人,顺便好好把你折磨一番,可是后来……我还真是不太舍得折磨你。”

中原中也躺在床上,僵硬地承受着太宰治的亲吻。太宰治一路向下,舌尖触碰着他的锁骨:“中也看清他的真面目了,想让他失去所有吗。”

中原中也发现自己在某些方面上还真像太宰治:“想。”

太宰治一点一点地褪下中原中也的裤子:“既然想,那必然少不了我的帮忙。”

月色凄然,中原中也看着月亮,直到太宰治一把拉上了窗帘。

中原中也望着太宰治的脸,突然想通了一些东西。他动了动双腿,那是个邀请的姿势:“是啊,当然得有你帮我。”

中原中也像一朵为他绽放的花。

太宰治的动作远没有他的声音温柔,中原中也咬牙忍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报复我打你那一耳光?”

“我可是很记仇呢,”太宰治停顿片刻,“楼梯那边有脚步声,你父亲回来了。门没上锁,我们要继续吗?”

“要啊,你最好能在他进门的时候把我操昏过去,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用想了。”中原中也抓紧太宰治的手臂。

中原先生的梦里都没出现过这样的场景。中原中也被太宰治的领带遮了眼睛,他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太宰治拽住了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抬了起来。他发出一声低吟,淹没中原先生暴怒的吼声中。

太宰治说出了一个女人的名字,问中原先生,你还记得她吗。

他还问,你觉得,我到底是你的孩子,还是你的情人呢?其实也无所谓,反正你在我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

中原先生惶惶然地看着太宰治,看着散落一地的档案,极度的震惊和恐惧攫住了他的心。他说不出话,直到大床发出咯吱声,中原中也泄出哭腔,他才回过神来,嘶吼着问太宰治要做什么。

“你说呢,”太宰治掐住中原中也不停颤抖的后颈,又咬了上去。白嫩的颈子破了皮,太宰治唇边沾了血丝,“不过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留下了这么美的中也。”

中原中也想起第一次见到太宰治时,桌上放的那束荼蘼花。它掉了一片花瓣,但依然开得那样好。

三日后,中原先生获罪,不出几天,又因急病死在狱中。这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港口黑手党不仅仅是横滨最大的犯罪组织,更是地下政府一般的存在,没有什么人能与之抗衡。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了,可以继承你家的产业,也可以跟我走。”太宰治说。

中原中也说,我跟你走。

“那中也以后就过不了安稳的生活了,我那边可是黑手党哦。”太宰治微笑。

“我们已经是共犯了,我当然要跟你走,”中原中也挑眉道,“你不带我吗?”

太宰治垂睫笑道:“中也之前不是说想要家产吗,怎么,现在又不想要了?”

“现在不想了,我更想要你。你带不带?”中原中也抓住太宰治的领带,狠狠往下扯,同他接了一个吻。

“中也真是坏透了,”太宰治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带,我乐意至极。”

不必歌颂那些年少的时光。他们年少时就像孤狼,痛苦,迷惘,好勇斗狠,孤注一掷。

但也像盛大的交响乐章,随着音乐,踩着满地的鲜血跳一支舞,在黑暗中永不落幕。

Fin.

彩蛋是一点轻松愉快的东西()

深夜产粮,是模板

二编,我服了,这也没干啥啊,这都屏蔽。。

★ooc

千切豹马

洁世一微抿着嘴,眼尾嫣红一片。他无措地望着千切豹马,湛蓝的眼里好像闪着泪光。

男人原本泛白嘴唇因为牙齿地咬磨渐渐多了几分血色,泪如碎雨般落下。他的发丝被汗水蹭得湿润,眼眸沾染上几分痛苦,带着不易发现的性感和沉到无法忽视的喘息。

阴雨天。

天是阴沉的。雨势渐大,浅色的小道地被染深,黑夜和雨水将寒冷加剧。空气中都是潮湿的水汽。这是使他旧疾复发的凶手。

千切豹马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不停地捶打疼痛的小腿。

看到这一幕的洁世一心脏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地疼...

看到这一幕的洁世一心脏被一只大手攫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洁指尖轻抖,用力地禁锢住千切豹马,紧紧抱住他。

“好疼啊,洁。”千切豹马把脑袋深深地理入洁世一的脖颈间,牙齿不受控制地磨吮散发着香气的细嫩皮肉。

洁世一不断地抚摸着千切的后背,想要缓解一点他的痛苦,“我可以做什么吗?千切,无论任何事能缓解你的痛苦,我都愿意。”

“宝宝……我、难受……”

最温柔可靠的人示弱,往往更令人怜惜。

洁世一双手捧起他的头,将甜甜的唇轻柔地印上他的,细细地吮吸着。

唇贴着唇,泛白的变成红润的。

一套动作像是吃饭喝水那么自然。

千切捏着洁的手腕,越吻越狠。那往常漂亮精致的眉眼顷刻攀上浓艳的的神色。

洁心想,不是说好最近禁欲吗?

房里响起不可说的,沉腻的湿/黏音色。

————

凪诚士郎

凪诚士郎睁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打个呵欠,双手却还紧紧的禁锢着另一个男孩。

“洁。我去准备早餐了。”

他低声呢喃,轻啄亲吻洁世一的脸颊与唇瓣。

一束阳光泻在他的脸颊上,头发乌黑,弯弯地覆在额上,精美的鼻梁滑得发光,在一边的腮上投了一抹阴影。

还在睡梦中的男孩迷迷糊糊感觉到突然的触碰,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感受是恋人后又乖巧地用脸颊蹭了蹭恋人的手。

凪的心也变得柔软,他轻昵地吻了吻恋人的额角,然后走向厨房。

朦朦胧胧的洁世一正在浴室洗漱,温暖的毛巾在脸上摩擦,腰间突然被一双手抱住。

黏糊的小情侣巴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一起。

少年身上的每一寸都蕴涵青春的美妙。匀称的肌肉,修长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不带一点成年人凹凸不平的丑恶。

“早、早餐要变冷……”

“我喂洁吃。”

糸师凛

“过来,做瑜伽。”糸师凛不耐烦地咬了咬腮边的肉,催促着磨蹭的某人。

……不想做。洁世一面露迟疑,水润的眼带着乞求。

瞧见他这个模样,糸师凛不急不慢地主动靠近,握住某人的手腕摩挲,“以前不是挺积极?”

是的。在还没有成为情侣之前,洁是很期待跟凛学习瑜伽和冥想。

但是——

男友真的太严格了!

上次洁世一彻底没力气抬腿,糸师凛也不帮忙,最后他没有半点力气,蜷缩在男人怀里,细细地哭。

身上没有哪处不是酸软的,第二天睡了一天才恢复。

“凛,我不想做瑜伽,真的好累。”小猫把头埋进糸师凛的怀里,双手柔柔地环在他的腰间,轻轻摇晃着身体。

又撒娇。

糸师凛略带些急促地低头,嘬弄着怀里人的唇,连周边也不放过,像是要咬掉红艳艳的嘴。

皮肤是白皙娇嫩的,稍微用点力就泛红,头发是蓬松柔软的,眼睛沁出清澈的水润。一看就是被人精心娇养的名贵品种。

糸师凛再抬头,得到一只迷迷糊糊彻底沉沦的小猫。

脸颊酡红,表情糜乱,眼神茫然。

可怜又可爱。

“不做瑜伽。”做其他运动。

内斯

亲亲摸摸舔舔。

昏过去了。

醒过来了。

被扇了两个耳掌。

带着巴掌印亲亲摸摸舔舔。

“够了!内斯,你是不是疯了?”洁世一聚集起最后的力气,用力推搡男人。

被老婆拒绝了。

带着泪光亲亲摸摸舔舔。

划重点:中也受伤,宰哥心疼,爆杀犯人,一直想看审讯室里为老婆发疯的黑时宰,遂写

横滨郊区的这座废弃工厂被夜雾笼罩,少年踏出半步,转瞬间从五层楼上一跃而下,脚踝后那根纤细漂亮的跟腱绷直了,落地时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扫了一眼水泥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帽檐下湛蓝的眼睛暗了下去,看向不远处站着的人,“只剩你们两个了?”

耳麦里传来慵懒的声音,“两个?他们那边除了医疗官还有人活着?”

“是啊,侥幸吧。”中原中也眯着眼打量面前的两个人,敷衍地答道。

太宰治所说的医疗官是其中那位瘦高的小姐,中原中也在任务计划书上看到过她的资料,能够将某个人的身体状态回复到10秒...

太宰治所说的医疗官是其中那位瘦高的小姐,中原中也在任务计划书上看到过她的资料,能够将某个人的身体状态回复到10秒钟之前,而她身边那个男人看上去并不强悍,面容一派平和,明显不是侥幸活下来那么简单。

情报中并没有提到除了医疗官还有其他异能者。

太宰治在耳麦那端停顿了两秒,沉下声调来:“我这边最多十分钟就能拿到密码,尽量拖住他们,根据情报那个医疗官有隐身技能,如果是两个人就需要担心了,中也你…”

“少啰嗦,我们都专心点吧,太宰。”

阴冷的穿堂风吹过来,帽檐下的橘色发丝被吹动,露出晦暗锋利的下颌线来,中原中也把耳麦摘掉,黑手套上泛起了猩红的光。

意料之中的,医疗官的身形也同时隐去。

剩下的那个异能者刚想说什么,中原中也就冷冷地扔下了一句,“我不喜欢废话。”

不管是什么样的异能,在绝对的暴力之下,只要没有躲开就会是同一个下场。

他的身影在虚空掠过,如同一只迅猛的豹,线条漂亮的手臂直接贯穿了异能者的腹部——

血光飞溅。

命中了。

突然,中原中也被撕裂般的剧痛攫住,刹那间鲜血喷涌而出,他睁大了眼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无形的力量凭空洞穿了他,衬衣的布料都凹进了血洞里,皱成一团。

与此同时,异能者的脚下浮出绿色的治疗光圈,眨眼间他的身体就愈合如初了。

他的肩膀抖动着,浮起一个古怪的笑,“故意没有瞄准要害吗?还算聪明,不过这记攻击作为试探来说,也太过凶猛鲁莽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中原中也甩了一下手上的血,不动声色地顶着腹部的血洞站了起来,“能够以牙还牙的异能么?”

他本以为是某种防御型异能才能让对方在战斗中得以存活,并未想到是会将伤害以同样方式返还到攻击者身上的异能。

再加上隐身状态的医疗官。

还真是有些棘手。

“如何,还要继续阻拦我们吗?”

中原中也低头笑了一下,“当然。”

异能者和医疗官的配合无比默契,每当中原中也想要进一步攻击之前,异能者脚底下都会准确的出现绿色的光圈,但即便这样,中也也把他的肩胛骨,手臂等皆非要害但妨碍行动的地方打穿了,回复再快也顾不过来的程度。

代价是他自己身上几乎开满了血洞。

他垂着头单膝跪在地上,血从牙齿上滴下来,连呼吸都微弱的不可闻。

异能者的眼中不复淡定,光是被扭断的膝盖骨就让他痛得无法忍受,“你…你简直是怪物…”

“哈啊。”中也用手背把嘴边的血抹掉,“对付你还远远到不了成为怪物的地步。”

“什么?!“

那具被鲜血浸泡的身躯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再次爆发出了巨大的,疯狂的力量,从地上猛地弹起向他冲来。

真的是疯了!

异能者在强大的威压中无法动弹,只能在恐惧之中闭上了眼。

这次却没有感到任何痛感。

他睁开眼,原本应该隐身着的医疗官躺在他面前,四肢被重力碾碎,声带也被挤压,发不出尖叫,只能急促的喘息。

“终于把你揪出来了。”半空中的中原中也如此说道。

他第一次在没有使用异能的情况下,觉得自己身体轻的像一片枯叶。

落到地面之前,嗡鸣着的耳畔传来急促地奔跑声,熟悉的声音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于是他落入了有着冰冷体温的怀抱。

失血过多即将休克的人是他,不停发抖的人却是太宰治。

太宰治的语调几乎有些狰狞了,“中也原来是这么忠心的狗吗?还是说手下死了心情不好想要同归于尽?让你拖十分钟就搞成这个样子,果然是没有脑子的蛞蝓吧!”

中原中也听见太宰治的心跳擂鼓一般砰砰响着,快得不正常。

他勉强动了动嘴唇。

太宰治迅速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到他唇边,抖着嗓子放狠话,“你要是敢说遗言或者假惺惺地让我好好活下去什么的,我就…”

“你就什么?”中原中也笑了一声,破损的肺被血沫呛住,连着咳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他用孱弱的手指蹭了蹭太宰治的手背,带着安抚的意味。

“太宰,我和你不一样,我又不怕疼。”

他最后看了太宰治一眼,身子沉在他怀里,放松地合上了眼。

太宰治张了张嘴,什么也没再说出来。

他把脸埋下去,贴着中也的脸颊,鼻腔里都是硝烟和血的味道,他从这些味道中闻到一丁点熟悉的,柑橘洗发露的香气。

可是很快就消散了。

滴答,滴答。

点滴从吊瓶里坠落的声音清晰可闻。

面色苍白阴沉的少年披着黑西装,沉默地坐在病床边,透过吸氧面罩盯着中原中也稍微浮上些血色的脸。

“他什么时候会醒?”

“八小时后。”坐在一旁扶手椅上的森鸥外托着下巴答道。

芥川龙之介急匆匆地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厚厚一沓文件夹,“太宰先生,您吩咐拿过来的纸质文件都齐了,情报处那位戴眼镜的先生也把您要的那几份传到您那里了。”

太宰治安静快速地翻阅着,纸张在指尖掠过,发出沙沙的摩擦声。

时针指向凌晨三点时,他抬起头,按了按太阳穴,“人带回来了吗?”

“已经在审讯室了。”一直安静等候的芥川龙之介恭敬地说。

太宰治站起身来,走到盛放着手术器械的托盘前站了一会,“森先生,你说我选哪一把比较好,给点意见吧。”

森鸥外用手指点了点最长最尖锐的那把手术刀,“头部还带倒钩。”

“太宰先生?现在就要去审犯人吗?您不需要休息一下吗?”芥川龙之介犹豫着问道。

“不需要。”太宰治瞥了他一眼,把手术刀收到袖口里,往外走去。

因为本次任务,太宰干部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合眼,现在居然还要去审讯犯人,看着他削薄的背影,芥川龙之介再次对这位教导者肃然起敬。

“芥川君,通知负责收集这次情报的所有人,在监控室集合,仔细看看太宰君是怎么审犯人的。”一直在打瞌睡的森鸥外睁开眼吩咐道。

审讯室中。

被牢牢束缚在电椅上的异能者脸上的神情惬意放松,他从几小时前的可怖场面中回过神来,找回了理智。

虽然说那个橘色头发的少年犹如野兽一般无法掌控,但说到底只是没脑子的暴力狂,他不相信港口黑手党还能豢养更多的这样的底牌。

类似这样的审讯室他进过不止一间,最后还不是完好无损的出去了。

咔哒一声,门锁开了,门缝中露出一道光来,随后,身量高挑的少年从容地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一个面容更加稚嫩的小尾巴。

异能者一愣,他记得这个缠着绷带的少年,刚刚他还狼狈至极地跪在地上,搂着橘发少年,脸上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

少顷他发出了一声嗤笑,“怎么又是小孩子,你们港口黑手党这么喜欢雇用童工吗?叫你们家大人进来。”

他的下巴瞬间被黑色的锐利物体勒住,“放尊重点,这位是新上任的太宰干部。”

太宰治示意芥川龙之介放开他,“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

芥川龙之介收起罗生门,愤怒的神色中夹杂着担忧,还是点头,“遵命。”

关门落锁的声音响起,随着门口那道光的消失,审讯室中只剩下了灯管发出的白炽光。

椅子脚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太宰治在他对面坐下,修长的手指交叠,鸢色的右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暗。

“晚上好,渡边君。”

不知怎的,一股寒意从渡边一郎的脚底直窜头顶。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用指甲摩擦着掌心。

“以为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就会慌不择路地把情报都吐出来,怎么可能?”

他等了一会,太宰治保持着沉默,应该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太宰治身形一僵,加大力气磨蹭着手心里中原中也留下的血渍。

还是蹭不掉。

“哈。”

他呼出一口气,再抬起头时目光变的森寒冰冷。

“你的上线是谷川藤,你们每月十三日在第三大道市立医院门前从右往左数第三棵树下交易,你今天出来卖的东西是背着他的,不过我相信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随时准备杀了你灭口。”

空气凝滞,如同粘稠的胶体一般。

“我并不需要从你这里得到更多的情报了,只要谷川藤知道你在我们手里,目的就达到了,换言之,无论对哪方势力来说,你都是无用的废棋了。”

渡边一怔,随即作出了“对方在诈他”的判断,他扯出一个笑来。

“那么,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为什么还要把我抓过来审讯?你大可以让某个看不顺眼的部下以命换命杀了我。

他观察着太宰治的神色,“看你这么年轻,还是不太会骗人啊。其实你还是对我有所求,不想我那么简单的死去吧。”

“以命换命?我倒是没想到这点,要是真的这样死掉,姑且也能算是自|杀成功吧。”太宰治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你在说什么?”渡边拧起眉头望着他。

对方站起身,伸展了一下身体,绕过桌子,走到了他面前。

“不过我呢,一直认为死亡是很美妙的。”

太宰治垂着眼帘,自上而下看着他。

“所以,随便欺负别人家的狗,是没有资格享受这样美妙的事的。”

缠着绷带的修长手指搭上渡边一郎的后颈,一点点向上游走,带着凉意触碰着他的后脑勺,手中的刀不断的调整角度,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渡边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咬着牙说:“你不敢,你知道我的异能是什么,一旦下手,你也别想活了。”

“我不敢?”太宰治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嗓子里冒出零碎的笑声来。

“我不敢?!”

笑意骤然收住,泛着寒光的刀柄深深没入喉咙,炽热的鲜血直接飙到单向玻璃上。

被切断的主动脉像开了闸的水龙头,血雨挥洒下来的同时,太宰治仰起头,猩红的色泽落了满脸。

监控室中一片寂静。

就连芥川龙之介也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血顺着睫毛流进眼睛,太宰治被刺激的眼白也染上了红,他回过头去看缩在角落里才现出身形的,颤抖着的医疗官,脸上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来,“来,美丽的医疗官小姐,让他的身体状态回到十秒钟前。”

渡边的身体抽搐着愈合。

太宰治贴着他的耳朵说,“刚刚忘了做自我介绍,我的异能力人间失格,是可以通过触碰你身体的一部分,解除所有异能效果的。”

“这次换个玩法,从一数到三,来。”

片刻后,渡边颤抖着,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音节。

“一…”

“大点声,我听不见。”

太宰治用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语调说道。

“一!”

“不够用心啊,渡边君。”太宰治曲起指节,敲了敲桌面。

最后渡边一郎终于大喊出了一,声音在四面墙壁中震荡着。

他的声音太大,监控室的收音器同时发出了尖锐的蜂鸣声,众人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继续啊。”太宰治用刀尖点了点他震颤的喉结。

“二——”

音节在空气中突兀地断掉,那把手术刀再一次捅穿了他的喉咙,他不敢相信地睁圆了眼睛。

太宰治抽出手术刀,向后靠在椅背上,身体格外放松,长腿交叠在一起。

“医疗官,请。”

哪怕身体再一次完全愈合,方才被刺破喉咙的痛楚还在脑海中搅动着,让渡边完全说不出来话,在束缚带下,像濒死的鱼一样扭动着。

极度的刺激之下,他的大脑控制能力急速下降,裆|部涌出热流。

失|禁了。

“只是让你数到三,可没说我会等到三。”太宰治探过身去,用刀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我不会骗人?谁告诉你的。”

“重新数。”

渡边的声音因为恐惧而扭曲,明知只会自取其辱还是问了出来,”这次…数到几?“

太宰治失笑,“数到我心情好为止。”

监控室里,一些人控制不住想要移开眼,然而四面都是电子屏幕,绝望的惨叫接连不断地通过收音器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没有人能幸免。

他们终于明白,这不是审讯,这是单方面的,赤|裸|裸的折磨。

四个小时后,太宰治终于从审讯室出来了,他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血人,新旧血液交替着,一层又一层覆在他身上,他看向情报部的众人,提起一边嘴角时,脸上干涸的血面具扑簌着掉落了些许渣滓。

他们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太宰治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反应,自然地拿过芥川准备好的热毛巾,仔细地擦着脸,露出苍白削瘦的完美脸庞来。

整条毛巾都被染红了,他随意地将毛巾向后一扔,落在了血泊之中。

“行了,把里面收拾干净。”

早上八点钟,中原中也身上的麻药作用消失时,洗了很多遍澡的太宰治准时出现在病床前,头上绑着崭新的绷带,全身上下都香喷喷的,用黏糊的嗓音把那个名字叫的千回百转。

——“中也~”

然后一个飞扑跳上了病床,钻进被子里,挤到了中也的身边。

他小心翼翼避开中也受伤的地方,用鼻子拱着他,拖着长音抱怨道:“好累,把小狗抱回来好累,照顾小狗好累,审犯人也好累,我要吃蟹煲。”

中也嘴巴的麻药劲还没消,舌根僵硬着,含糊地说了一句什么,大概是“不要叫我小狗啊混蛋。”

过了一会又艰难地嘟囔着说,“你要吃什么味的?”

太宰治滑进被子里,只露出眼睛来,说不辣的不辣的。

再次被迫观看直播的情报部众人默默地低下了头,刚才收拾审讯室已经把胃袋吐了个底朝天,现在又只能含泪吃下口味怪异的糖。

糖很甜。

打工人的命是真的苦。

森鸥外这才笑眯眯地关上了医疗室的门,“太宰君是有些精神分裂的潜在症状在身上的,所以各位,以后知道收集情报要小心了吗?不然被当成卧底被太宰君审问也说不定哦。”

所有人纷纷点头如捣蒜。

*数学老师宰x物理老师中

*标题又名谈恋爱不如看双黑谈恋爱

*鹅心

——

你们好,今天我要给你们介绍一下我的两个老师。

首先是我学生生涯最喜欢的中原老师,我是在高一的时候遇见他的,他是我们的物理老师。中原老师哪都好,讲真,给他教到是我上辈子磕头烧香求来的福气,我也不知道我前世做了哪些个好事,居然能遇见中原老师。

话虽这么说,中原老师刚来我们班那会我还特瞧不起他,这不能怪我,全怪中原老师,要是你看见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穿着一身西装马甲的小哥站在班级门口,还戴着一个蛮拘谨的帽,看起来就像留洋回来的留学生,一身英伦气,任谁都不会...

话虽这么说,中原老师刚来我们班那会我还特瞧不起他,这不能怪我,全怪中原老师,要是你看见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穿着一身西装马甲的小哥站在班级门口,还戴着一个蛮拘谨的帽,看起来就像留洋回来的留学生,一身英伦气,任谁都不会觉得他是个老师的。我们班正闹腾着猜他是哪里来的转学生呢,上课铃一响,他就特自然的走进我们班,帽子一摘外套一放,很干脆的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中原中也四个大字,字倒是好看得漂亮,我们正感慨着这留学生的狂气呢,他就回头过来环视了我们全班一周,露出一个特淡的微笑出来。

当时我们班女生就炸了!事后她们都表示自己在这邪魅桀骜的眼神下只觉得自己要怀孕了,这并非是因为中原老师瞪谁谁怀孕,而是因为这人长得真真是太他妈好看了,噢,我之前的叙述有个错误,中原老师在门口我们看的不是很真切,只是感觉他应该是一个帅小哥,毕竟那腰身那直腿,好看的要让人羡慕死,但是他一走进我们班对我们笑的时候我们全班都沉默了,因为这小哥何止是小帅,那是真太帅了!他当时一个小笑够了多少魂儿走,真是数也数不清,我还算是比较矜持的,看见他都给小小的惊呼出来了。

中原老师看着我们只摆了摆手示意我们安静,他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说他从今以后负责教我们班的物理,我们班先是沉默,然后又炸一次。

这个very帅的小哥教物理?没毛病吧?你说他是插班生我都信了,看这年轻的哦。

中原老师胳膊肘喜欢往里拐,外界都觉得我们中原老师特别严肃特别凶,虽然也有人羡慕我们屋里老师very帅的,但也有人碎嘴说我们中原老师是新人,没经验还来带班,肯定走了关系,还传言中原老师和副校长尾崎红叶老师有那么一腿,那原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那些人还等着看我们班月考的洋相呢!当时我们班就给气得炸了锅,说实话中原老师教我物理,我这辈子物理都不用愁了,他的能力绝对是学校里的扛把子,只是太年轻了给人瞧不起。我们正准备跟那些碎嘴的人撕一场的,没想到这话传到中原老师的耳朵里去了。

中原老师心大,笑笑也就过去了,我们也不敢提这事,生怕出什么差错惹老师不高兴了,但谁知道这世事无常的很呢,我们太宰老师知道了这件事。

说到太宰老师,就不得不说说他数理毒瘤的称号,据很久很久以前的前辈们所说,太宰老师以前是教物理的,当时他就已经是物理组的一大祸害,每次月考逢他出题,整个年级得死一片,几个尖尖生也给虐的心疼到无以复加,但偏偏校领导又喜欢他,总是让他给出压轴题,他的思维又浪又跳,物理组的老师都没几个能打包票说自己能跟上他的,据说能跟的上的就一个人,但这另一个毒瘤已经没人能说出名字来,如今太宰老师到了数学组,就连当初他出的题到底多难也没有人能说个准,知道这些猛料的人都飞在世界各地呢,我们只知道太宰老师在物理组待得发霉,闲得无聊就申请调到了数学组,正好教我们班的数学。

给太宰老师教到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糟心,太宰老师长得挺俊,是个女孩儿就该暗恋他个一次,但是他这人特不正经,虽然他该上的课还是好好上,但是只要下课铃一响,要让他多待一秒他都不乐意,晚修干脆不来,每次都拉隔壁国木田老师和中岛老师顶班,自己不知道到哪浪的开心呢,不过自从他来了数学组之后出题倒收敛了,没都市传说的那么惊为天人,我们就权当物理组的太宰老师是个笑话,笑笑就过去了,反正太宰老师现在教的挺好。

哎一说到太宰老师这话题就容易飘!我之前不是说到那些流言给传到太宰老师耳朵里去了吗?太宰老师虽然是数学组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我们中原老师特别不顺眼,诽谤中原老师的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居然特高兴的把这话当笑话讲,还特地跟我们解释说:

“都被那小矮子的娃娃脸给骗了吧!他都快有三十五了!比我还大两个月!”

对不起我们集体选择性失聪间歇性智障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中原老师!那可是中原老师啊!三十五!啊?您能不能看看他那张插班生的脸再讲话?这得多童颜啊?我们集体不相信这个事实,太宰老师眉毛一挑说不信去问那个小矮子啊,然后我们就问了。

然后美梦就碎了,稀里哗啦的。

面对我们的追问,中原老师很是心不在焉的说:“是啊,莫非你们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

我们才知道中原老师是学校的老教师了,的确是学校的扛把子,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中原老师居然也是物理组的一大毒瘤,据多年的学长学姐说,中原老师曾经和太宰老师关系好得很呢,那虐倒一片的小卷卷有一半是中原老师的功劳,校方特别喜欢用这俩人的试卷煞优等生的娇气,中原老师和太宰治老师的卷子你若是能及格,据说是能得到中原老师的夸奖的。

可能后面校方也觉得这俩人太毒了,让中原老师去交流学习去了,中原老师被调到不知哪个大城市,和别的学校的老师搞了交换,约莫着四年没回来教书,也难怪他一回来我们都把他当新老师,四年了,他教的学生都给毕业一轮了,也难怪太宰老师现在出题毒不起,感情是就他一个人他想作也作不了妖,而并非他真心悔过了之类的。

事已至此我们都认了,三十五就三十五吧反正中原老师千秋万代童颜千年青春不老,不是有那么一句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吗中原老师还年轻的很呢!我们全以为这事就这么算了,该迷妹的时候就迷妹,不带一点含糊的,谁知道这事后边会变得恁糟心呢?有一句话说得好,什么事只要扯到太宰老师,千万别指望这事能轻易结束,全他妈是放屁。

还是先说回流言吧,太宰老师知道了这件事之后整个人都呈现一种极为令人担忧的状态,换而言之就是这人病的更重了,本来平时里上课他就狗,一个海伦公式能给他说到整个欧洲史,精通得仿佛欧洲是他家后院的一个村,如果这个时候你觉得他只是一个热爱历史的数学老师,那么你还是远远不够太宰,太宰老师永远都能背离他数学老师的人设跟你天南地北到处撒网,文能时事政史,理能化反量物,能哲理思辨,精理工电气,通大小语种,明定律公理,总之你根本不知道他都这么屌了来这里教书到底是图个啥。

平常里太宰老师狗就狗吧好歹还算认真负责,也是踏踏实实的把我们班的数学给拔得老高,月考成绩差点把隔壁的国木田老师气得摔眼镜,总之太宰老师虽然又迷又狗,但是他又帅又屌,我们还都挺崇拜他的,但是自从这次流言之后太宰老师的狗就越发进益炉火纯青更上一层楼了,他在每次上课惯例的五分钟瞎扯之后,居然加上了日常黑中原老师这一项,从此以后每次数学课就变成了前半段政史地后半段物化生,中间按他的心情随机穿插数学和黑中原老师不等,对的,我们班的数学课就是这么多姿多彩。

我们班全班都是名副其实的中原厨,按理说太宰老师这么放肆我们怎么也该闹那么一闹,但是太宰老师黑的挺有分寸,男神的黑历史谁不想听?我们都深刻的向自己中原厨的身份道了个歉,然后全都一溜刷刷的向太宰老师刨根问底,太宰老师也乐意讲,他讲完还要向我们发表他的长篇大论,总结来总结去就仨字,矮、蠢、丑,然而太宰老师每次议论完之后都要特惋惜的一摇头,嘟囔着这矮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一类的话,我们当时年轻没听出这话里的味道出来,现在想想,真的,年轻真好,天真真好。

有一次太宰老师提前十分钟讲完了试卷,他正捉摸着接下来讲什么好呢,我们就瞎起哄让他讲讲中原老师,他当时心情特好,出奇的没有瞎扯什么黑历史,而是说,你们猜那小矮子当初有多牛逼?

我们七嘴八舌一通乱猜,太宰老师都摇头,我们追问下文,太宰老师竖起一根食指,很是神秘的笑了笑。

“当年这个小矮子可牛逼了,才高二就被老师当成老师来看,校领导有留他留校当老师的意思,就支使他去监考高三乖宝宝们的期末考试,他监考也是很有意思,对考生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自顾自的拿了一张多余的卷子就做了起来,把自己的卷子合着一起交了上去,结果他就是那考场的第一名。”太宰治老师笑眯眯的说。

“太宰老师你怎么知道的?”惊叹之余我们中有人这么问道,的确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天知道太宰老师是从哪扒来中原老师这么多黑历史的,小至穿开裆裤大到喝醉脱衣狂奔这些事儿都知道,详细到我们都怀疑中原老师就是另一条化了妆砍了腿的太宰老师了。

太宰老师依旧笑眯眯,他很是随意的一挥手:“因为当时我就是在那个考场考试的啊。”

“中也你先别走,你那帮小兔崽子想听你高中的事儿呢。”太宰老师笑着说。

“你是老师还是记者?没事就走开好吗我还要上课。”中原老师居然很听话的站在班门口,但是一直没带上好脸色。

“你就讲讲,讲了我就走。”太宰老师说。

“我不讲你就不走?有种你别走?”中原老师没好气的说。

“那我就旁听,反正我待会没课,正好我也好久没听中也你讲课了。”太宰老师的语气居然带上了他妈一点撒娇的感觉,我们全班都盯着太宰老师,我日这人谁啊?这人真的是那个帅到牛皮哄哄的太宰老师吗?你今天是不是穿错人设了啊?恰好今个儿隔壁中岛老师挺邪魅,你俩是不是换剧本了?

“…”中原老师沉默半会,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很自然的走上了讲台,走到太宰老师旁边,看着我们齐刷刷的目光,叹了口气:“你们想听什么?”

“我刚刚讲到你高二监考高三那会儿呢,当时你拿了高三年级第一,记得不?”太宰老师适时的提醒道。

“要你多嘴。”中原老师白他一眼,转过身看向我们,做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我记得当时我被拉去监考,我挺不乐意的,正好旁边放着多余的卷子,我就拉过来顺手写了点,无聊嘛。”

噢无聊做张卷子,无聊考个年级第一,很可以嘛中原老师,这无聊简直无聊得强无敌。

“重点是你们太宰老师也在考场上。”中原老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皱了皱眉,“什么都不干,卷子发下去之后只发呆,就傻呆呆的看着讲台傻笑,我在讲台上坐着正想着题呢,抬头就看见这个人笑得宛若智障,我当时就想,他是不是饿傻了,要不要送他斤卷子吃吃?”

“这个是你的臆想,我并没有傻笑。”太宰老师立马辩驳道。

“你讲还是我讲?”中原老师无情的打断了太宰老师的说辞,太宰老师立马缩了缩脖子,很怂的样子,让人不敢相信几十分钟前那个在数学课上把中原老师黑成花黑出艺术的人就是这个怂逼。

“当时我就觉得这人有病了,最后这人整场考试交了白卷,全科零分,不知道他看着讲台在傻笑个什么,讲台真有那么好看?你能看出花来?”讲到这里中原老师又白了太宰老师一眼,太宰老师怂怂的塌着肩什么话都不说,好在中原老师也就只看他一眼,自顾自的继续讲了起来:“这还没完,特别气人的是我大学入学第一次测验,他成了我的监考官,你说这个全科有勇气都交白卷的人是怎么考上大学的?”

“只是那一次交了白卷。”太宰老师补充道,“倒是你,当时看见我监考你,什么话都不说,先翻白眼,写完之后就睡,我好歹也是你的监考官,你稍微尊重我一下啊。”

“哦,要是有机会你还监考我,我会带火锅进去吃的。”中原老师冷笑两声,“倒是你,整场一直在我旁边晃悠,你就真觉得我是作弊那种人是吧。”

“中也你太厉害了,没办法嘛,我也挺想监考你的,但是同级生不能相互监考,谁叫中也你要跳级。”太宰老师摊了摊手,很无辜的。

“是谁怂恿我跳级的,谁怂恿我转系和他一起学物理的,谁自己心里明白。”中原老师说,“话都讲完了,上课了,您老能不能麻溜的出去了?”

太宰老师耸耸肩,对我们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然后把双手插到风衣口袋里就往外走,中原老师双手抱胸冷冷的哼着不理他,太宰老师走到门口之前还是安分的,他刚一出班级门口突然变了个画风,很是欢快的挥着手,讲真我们不是中原老师都有点想揍他。

“中也——!回去记得帮我备课哦!”太宰老师笑得很欢快的,然后撒丫子很快的一溜烟跑了,只剩下站在讲台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中原老师。

“别管他,上课。”中原老师冷着脸说道。

然后太宰老师就很不幸的做了一节物理课的例子,什么自由落体啊,高空抛物啊,类平抛运动啊,全他妈是太宰老师跳楼,太宰老师被车撞,太宰老师上吊,一节课下去太宰老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最后中原老师的一道太宰被小球撞到离心运动的题还没讲完就下课了,中原老师不是拖堂的人,于是太宰老师大概的确是在光滑轨道上圆周运动没个完。

今天这课上的不得了,这是太宰老师和中原老师在我们面前第一次对着肛了这么久,说来也奇怪,中原老师高冷的从来不提任何人,一提到太宰老师就来劲,仿佛全世界都是太宰老师一样,瞅谁谁是太宰老师,而太宰老师平日里黑中原老师黑的不亦乐乎,一在中原老师面前又怂又可怜,话都不敢插一句,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而且太宰老师还只叫中原老师叫中也,这称呼腻味儿的,太宰老师你中原老师黑的身份行不行啊?

当天晚上是数学晚修,我们全班没几个指望太宰老师会来的,班里照旧是猜拳猜今天来的是国木田老师还是中岛老师,结果上课铃刚响,一双大长腿就出现在班门口,今天真是奇了怪了一直不熟的中原老师和太宰老师说上话了吵上架了还在一起回忆了美好的又甜又腻的学生生涯,这还不算。

太宰老师他居然来上晚修了!

他居然来上晚修了!

他怎么来上晚修了!

国木田老师和中岛老师终于给您给玩死了吗?

太宰老师很是自然的走进了班里,我们班一阵瞎起哄,毕竟自从开学就没在晚上见到过活的太宰老师,太宰老师拉了张椅子,坐在讲台旁,对我们努了努嘴。

“今天你们中原老师说,我再偷懒他就不帮我备课。”太宰老师对我们疑问的表情笑了笑解释说,“你们就自习吧,有问题上来问,没问题乖乖做题。”

真真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狂浪跳如太宰老师终究也有遇到命中魔星的一天,一瞬间我们不由得对中原老师肃然起敬,中原老师在我们心中的形象越发高大伟岸的了起来。

个屁。

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都那么听对方的话的!太宰老师你为什么连人家小时候穿开裆裤跑到隔壁女孩子家耍流氓的事情都知道的!你俩还是一个高中?一个大学?还为了你跳级为了你学物理系?

你俩能不能好了?

不过太宰老师说这话确实有他的资本,他也够厉害,“f(太宰)=最强”一直是但是我们班的名言榜第一位,然而今天强者如太宰老师也在阴沟里翻了次船。

那位同学问他的题。

他说他不会。

那同学正惊呆着呢,太宰老师却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我还有外援呢,说着很麻溜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开了免提。

“傻逼太宰你有病吧不好好上课又要干什么?”清冷的男声。

噢。我们实力冷漠,中原老师的声音啊,感情您这题还是真的不会,不然也不至于请中原老师了是吧?

“中也中也救我!”奥斯卡影帝太宰老师一脸慌乱,“我有一道题做不出来了,你给我想想!”

“滚,你自己想。”中原老师冷漠的说,过了会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我记得你教案里都有答案的,你不懂看啊?”

“我男人的自尊心不允许我看答案嘛…”

“那你男人的自尊心就允许你找我???”

然后两节晚修都没回来。

本来我们以为这事就算了,谁知道第二天接着来,物理课全部都是太宰老师来上,数学课则是中原老师一脸平静的走进来,他俩居然讲的挺好,第三天最后一节中原老师的课,太宰老师一直在门外等着,穿的那叫一个青春靓丽,牛仔裤帆布鞋,完全不像三十四的老男人,一看就是要去约会去的,一向认真负责的中原老师居然还提前五分钟下课,按着帽子就和太宰老师肩并肩走了,然后还有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这故事像是突然换个作者一样,如果说之前是史诗级灾难片那现在就是校园九块九言情,还是那种特俗特腻歪的。

行行行,知道你俩情同手足形影不离如胶似漆了,但是这是学校,你俩注意点好不好。

有天中原老师和太宰老师双双请假,不知道到哪双宿双飞去了,我们班生物老师与谢野老师就顺便帮这俩王八犊子看班,这个女老师看着我们一脸懵逼愤愤不满,笑了两声说你们还算幸运的,大大前年那届,太宰和中原还一起在物理组的时候,那才瞎眼睛呢。

“现在他俩已经很收敛了。”与谢野老师玩着指甲说,“你们不要担心,过几天这两个人就会正常起来的,小别胜新婚嘛,总该让人有点空间。”

我们点点头,纷纷表示

我们想听物理组的太宰老师和中原老师究竟有多鹅心。

与谢野老师听了笑笑:“好啊,反正学校占你们假期讲试卷,估计你们也没心思听,那我就跟你们讲讲。”

“我记得我刚来的时候太宰还在物理组,学校每次分配带班名单的时候这俩人名字都是一起的,明明俩人都是物理老师,但是只要其中一个人教一个班,那么那个班就会得到两个物理老师,谁来都不说跑这两个臭不要脸的,后面干脆就直接把他俩名字放一起得了,后面中原出差回来,太宰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突然跑去数学组了,把你们中原老师给气了个半死,有好几个月才消了气,也不知道太宰用了什么招。”也谢野晶子说,“俩人关系还是以前好,那会儿你们还能看见他们穿错外套,那样子可逗了。”

等等等等穿错外套,这事儿的发展怎么回事,这,这不对吧。

我们全班都惊呆了,小手举得跟小树林似的,与谢野老师瞄一眼就知道我们想问什么,毕竟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了的,她很是得意的笑了一声,仿佛在嘲弄我们之前所有的天真和善纯。

“傻孩子们,你们还真以为这两个人是兄弟啊。”

“他俩大学刚毕业就扯证了。”

这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痛苦,其中求不得最为令人憔悴,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但那人终将在灯火阑珊处,求不得便算了。

他俩几个意思?

我男神和我男神在一起扯证了?

一下失恋两次,这料也是够猛的。

我们全班哀嚎一片,与谢野老师在讲台上笑着我们,有那么好笑吗眼泪都笑出来了。

“你们这届不行!”与谢野老师笑着说,“往届的学长学姐们都是自己挖出来的!你们这届不行!”

被几番炮轰之后还要加上心爱的女人的实力嘲讽,心好累,不会再爱了。

这学期快结束的时候那两个祸害才跑回来,估计是久别重逢度蜜月去了,开心哦,幸福哦,你们两口子甜蜜哦,狗粮都不够吃了求求你们行行好,狗狗这么可爱为什么要伤害狗狗。

好在这两个人和好如初之后也没有之前那么鹅心了,太宰老师也跟我们坦言他其实就是想和中原老师光明正大的带一个班才申请调到数学组的,他说完还要求我们保密,呵,你这男人就这么作,早说早发狗粮还不好吗非得等到我们全员中原推您才摊开来说,这就和您带着中原老师去相亲末了才说这人是我媳妇一样恶劣啊!

两人最后一次给我们发狗粮是在高三毕业的聚会上,鬼知道我们是怎么在这俩人的狂风暴雨中存活下来并且还考了好几个好家伙出来的,聚会上面离别在即,中原老师就多喝了点酒,醉的跟那什么样,太宰老师扶着中原老师笑着说你们先好好玩,我先带中也回去了,谁知道喝醉的中原老师搂过太宰老师就亲,太宰老师被他亲的都摁在了墙上,手还很自然的摸上了中原老师的小细腰,拍了拍中原老师的后背,跟哄孩子似的说,别在外面,孩子们还看着,中原老师醉呼呼的嘟囔一句有什么关系,太宰老师笑了笑,然后摁着中原老师的后脑勺也亲了上去,亲的那叫一个激烈。

我们都很自觉的该转身的转身该散的散,这两人谈恋爱,我们都是没眼看的。

有他俩在还谈什么恋爱啊,谈恋爱,他妈还不如去学习。

——END——

如题,无逻辑甜。中也:破防.jpg。

美好的一天从撬开中原中也的车库开始。

眼见就要迟到了,太宰治大摇大摆地拿出准备已久的撬棍打算去挑一台最贵的车,就那个轻描淡写的架势,还有从外套兜里拿出来的一大串车钥匙,很难说不是蓄谋已久。

很有自觉感地挑选了一辆物美价廉的玛莎拉蒂,上班路上他风驰电掣,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沿途的不管是什么统统超过去。

这是什么,法拉利,超了,这是什么,奔驰,超了,这是什么,歼20,超了,这是什么,中原中也,超了——

太宰治浑身一颤,精神振奋地摇下车窗:“呦,中也!”

中原中也脸很臭。

也不能这么说,自打进...

也不能这么说,自打进港黑一年来,只要一看见太宰治,他的脸色就没有特别好看过。

只是今天好像有点不寻常....太宰治一边心里思索一边去打量对方。少年斜斜靠在自己的机车上,看样子是在思考着什么。阳光给他鲜艳的橘发上笼上了一层金光,却没让那表情明媚一星半点,熟悉的俊丽面庞此刻漆黑如墨,甚至隐隐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就连腮边的婴儿肥都咬紧了。

黑发少年的呼唤显而易见唤醒了他的几分神志,只是当目光扫来看见这辆停下的车时变得愈发冰冷,就像刀子一样嗖嗖射向太宰治。

车窗大开,太宰治把胳膊放上去,又把下巴枕胳膊上,副驾驶上甚至还放着能作为罪证的撬棍。他就这么似笑非笑地去应答中原中也未出口的质问:“就是打开个门而已,车子我可没动,轮胎也没撬。”

横滨又不是哥谭,学会撬轮胎在这项技能还能去竞选百特曼导师手下的铁饭碗。

中原中也嘴唇动了一下,很显然要说什么,但是他忍住了,只是脸色更难看了。

太宰治并不急,熟练地撩拨他,一双鸢色眼睛无辜睁圆:“不过你为什么不去开车,这不更方便吗,你看你骑机车时脚都够不着地。”

他等着中也破防。

中原中也忍了又忍。

中原中也忍不住了。

中原中也在对方低低的笑声中狰狞了面目,声色低哑,用一种像是什么控制不住的机器硬生生擦出来的,磨着牙的语气道:“你——”

太宰治:“哈哈哈哈哈...”

“你坏坏——”

太宰治“哈哈——啊?”

太宰治难得露出几分神慌,食指揉了揉下巴:“啊?”

港口黑手党的人一大早就看到他们中也先生开着异能闯进楼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1]。而就在他后面,溜溜达达进来一个鸦发雪肤的少年,个子高挑,神色懒散,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俨然就是现在的港黑新秀,里世界的活阎王太宰治。

大家顿时不敢看了,虽然心里猜测太宰先生是不是又把中也先生惹毛了,但面上还是乖觉地统统收回目光来。

森鸥外敢看,森鸥外不仅看,还要多看几眼。

“所以...原来中也君今早发信息说自己中了难以启齿的异能是指这个啊。”港黑的首领还是那种笑吟吟的做派。

“既然中了异能,那就麻烦太宰君帮忙解决一下吧。”

中原中也面色难得颓然,在内心中腹诽道他难道不想吗。就在刚刚,他足足忍受了太宰治长达五分钟的猖狂笑声,才用那种极其撒娇极其甜腻的语气(太宰治认为)让对方帮自己解除异能。

谁料这不着调的混蛋一脸迷茫,讶然道:“中也,做人要知道分寸,你一开口就是借什么【人间失格】用一下,我上哪儿给你整啊?”

中也:“......”

中也:“你还真是个小可爱。”

随后的画面就像是动作游戏了。

中原中也试图强行碰到对方,为了躲避,太宰治按f阴暗爬行,太宰治按空格贴地蠕动,太宰治开了无双流窜在大街小巷。

最后中也自己受不了了——主要是无法忍受周遭人群的异样眼神。他把外套揉吧揉吧砸向蠕动的黑发少年,硬撑着去上班了。

“倒也不必,”森鸥外说,“正好上个任务刚完成,借这个机会休息几天吧。”满足好奇心后便只字不提让太宰治帮忙的事。

中也捂着额头,下意识开口想说抱歉给您添麻烦了,谁料声音一落下就变成了。

“chu,卡哇伊库得果咩哦~”

森鸥外:“.......”

中原中也:“........”

太宰治:“噗。”

森鸥外憋着笑:“好啦好啦又不是什么大事,这里又没有外人。”

橘发少年已经绷不住了,当着上司的面就要去摇晃太宰治的肩:“快给人家解除异能啊——解了它不好啵——”

太宰治熟练贴地,一嗓子嚎得比他还嗲:“呜哇,人家才不要——”

森鸥外拍拍胳膊,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排鸡皮疙瘩。他面上神色不改,淡笑道:“太宰君你不要逗他....”

太宰治:“变回来干嘛,这样不可爱啵?”

森鸥外从善如流:“可爱鼠了。”

中也:“.......”他就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两个人都在调侃他了。尤其是太宰治,掐着嗓子,把他中异能后的那个语气模仿的已经不能说是惟妙惟肖了,只能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但凡这两个人是随便的什么其他人,中原中也都会忍着火辣辣的脸按着对方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冷酷。可惜,他们一个是太宰治,一个是师长和上司。

看着橘发少年闭紧嘴落荒而逃的身影,太宰治笑笑追了上去。

“中也?”中原中也两手插在皮夹克的兜里,看见他小跑过来,把头别向一边,小半张脸都被衣服遮住,十分冷漠酷哥。

太宰治迈开长腿,和他并肩走着可是又保持着一个安全可靠的距离,甜腻腻道:“再说句话嘛中也——”

中也半声不吭,薄薄的唇抿直了,显然是打算压抑到死也不吐一个字。

然而这种程度的冷淡根本打不退一旁的黑发少年,反而让他看起来兴致更加盎然了。

“谁是最乖的小朋友啊~”太宰治用一种幼师哄小孩的语气柔柔道,配合他绵软的声线效果加倍。

中也险些被他呕死。转而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情况比他还要神经一百倍,于是越发郁闷。

“你真生气啦?说句话嘛,”太宰治越挫越勇,“不会是真生气了吧,你玩不起啊中原中也。”

中也猛地停下了脚步,出乎意料的是黑发少年竟与他同时停下,从善如流。两人就这么对视着,中原中也试图用一种极其狠辣极其不好惹的眼神杀死对方。

太宰治:“嘬嘬嘬嘬嘬....”

中也:“.....?”

太宰治:“这也不理我啊.....”

中也:“你...你....”

太宰治:“坏狗狗嘻嘻....”

中也忍不住了,蹲下来抱住脑袋:“你是不是有病啊!”

万幸的是,这句话并没有经过过度删改。

太宰治跟着蹲下来,像是他的影子一样。黑色的长西装外套沉沉坠下下摆,宛若乌鸦收拢的翅膀。这便是他一贯就有的色彩,黑与白,是阴郁无比的水墨画。

然而这幅画就在今天绽出了别样的色彩——大概是逮着机会了。不管是森鸥外还是中原中也,都觉得今天的太宰治有点过分活泼了。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他轻下声音,便听起来格外蛊惑了,“三天,坚持过这三天,我就帮你解除异能。”

潜台词:再陪我玩几天,我还没尽兴。

中原中也正在暗自摸索以现在这个姿势能不能摸到太宰治并把对方按在地上打,听见这明显是想再多看几天笑话的话后神经崩断:“怎么要三天呀——”

三天看起来很短,但是对中原中也这个位置而言,他也不可能三天什么人都不见...万一在谁面前露出一言半语,那他....他,算了,中也,这辈子很短的。

“怎么了,”太宰治有点不悦,“憋住三天很难吗,连三天不开口都做不到,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这些年有没有好好修行,自制力涨没涨。”

中也破防:“...啊啊啊啊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坏蛋!!!!”

太宰治:“...啊。”

太宰治:“多说点,我爱听。”

中也绷不住了:“你这个人,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坏啦!”

太宰治:“哈哈哈哈哈——”

中也语无伦次:“你这个丑八怪!!”

太宰治笑容一收,啧了一声:“那你就是睁眼说瞎话了。”

他心想中原中也一定是词汇量过于狭隘,才会从嘴里跳出这么激进不实际的形容词。等他回去就要给中也发来《撒娇的一百种大法(恋爱篇)》,《如何成为忠实的女仆》,《霸道黑手党的小甜心》,《甜蜜爱语~给你dokidoki的感觉~》,让他深入学习一下。

眼见无法奈何对方,杀又不能杀,打也打不了,太宰治可是很柔弱的,太宰治只要稍稍一捅心脏就会破掉还会吐血给你看。中原中也平时做任务、上班、吃饭和睡觉都不忘把挂树上、淹水里、跑天台上的搭档给取下来、捞上来、一个飞踢救下来,光是吊着对方的命就已经觉得生活艰难了,自然不会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思索了半天,最后也只能认栽。他虚弱地伸出一根手指,自暴自弃道:“下,下不为例哦。”

[1]只见凤姐手持一把明晃晃钢刀砍进园来,见鸡杀鸡,见狗杀狗,见人就要杀人。

虽然梗一解释了就没意思了,但有的比较冷门的感觉还是要说一下比较好(托下巴)

有彩蛋哦。

#ooc致歉

summary:好兄弟亲一下怎么了

在爱里长大的洁世一时常会收到来自父母的亲亲,是安慰也是鼓励。所以在洁世一的世界里亲亲是最好的抚慰剂,即使随着年龄的增长,不会再有人对他做出这种行为,但洁世一还是改不掉这个习惯。

黑名洁

洁世一撩起球衣下摆擦了擦汗,不甘心的皱了皱眉,上半场结束凯撒比自己多进一球,这下自己就落后他一分了。

黑名低垂着眼眸叫人看不起情绪,侧边的麻花辫晃晃悠悠的仿佛在替主人表达低落的情绪。洁世一率先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小鲨鱼,“黑名,怎么了?”

洁世一比黑名略高一点,此时站在他身前一低头刚好对上黑名蓄满泪水的眼睛。黑名扑过去双手...

洁世一比黑名略高一点,此时站在他身前一低头刚好对上黑名蓄满泪水的眼睛。黑名扑过去双手抱住洁世一的腰,强忍着不让眼泪滑落“都怪我,都怪我,刚才配合失误了,不然肯定……”

黑名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见洁世一摸了摸他的脑袋,用手轻轻将黑名的刘海推上去,缓缓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没关系黑名,你下次一定会做的更好”洁世一眼睛弯了弯对着黑名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洁!!!”

看着红着脸同手同脚走去拿水杯的黑名,洁世一思考了片刻,不知道这种鼓励对黑名来说有没有用呢?

整个下半场都干劲满满超常发挥的黑名给了洁世一答案。

雪宫洁

雪宫剑优的眼睛一直是他的心结,最近他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洁世一很担心。再一次没在训练室找到雪宫剑优的身影时,洁世一立即跑了出去,找遍了所有能藏人的地方。

最后是在楼顶的杂物间找到了哭泣的雪宫,他无力的坐在地上,双手掩面而泣,平时珍重的眼镜被他随意的放到地上。

听到声响雪宫猛的抬起头来,昏暗的环境加上因疲惫而狭窄的视野,让他一时没看清来人是谁。

“啪”洁世一打开灯,刺眼的灯光让雪宫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等他适应过来睁开眼时对上的就是洁世一湛蓝色的眼睛。

很美。洁世一的眼睛很美,洁净无瑕的蓝色仿佛是能驱除邪恶散发圣洁光辉的神明。

“!洁?你怎么……”没等雪宫说完,洁世一一手捂住雪宫的嘴巴,一边将一个吻落在雪宫泛红的眼尾。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雪宫”

洁世一现在有点无奈,他的本意是想安抚一下雪宫的,怎么现在他哭的更大声了,嘴里还喊着什么神啊、拯救啊、追随啊

凛洁

洁世一早就告诉过糸师凛,他这种不节制的训练方式早晚会受伤的,结果糸师凛不但不听劝阻,还说他多管闲事。

“现在躺在医务室给扭伤的脚上药你就开心了是吧”听到糸师凛扭伤脚进医务室时洁世一一点也不意外,看人没什么大碍,还调侃了他一句。

但很显然糸师凛并不吃他这一套“哈?混蛋洁你再说一遍!”见糸师凛扶着墙就要站起来,洁世一连忙阻止他“哎哎哎,不要乱动啊凛!你的脚不想要了吗”

糸师凛冷哼一声“不用你管,我还要去看今天的比赛录像”洁世一无奈扶额,趁糸师凛只有一只脚能行动不太方便,一把将人摁回床上。

“休息好了在看也晚不了啊凛,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还是因为冴前辈啊,现在想来糸师凛确实一碰到关于糸师冴的事就要炸毛,现在已经到了连听到冴的名字都要生气的地步了吗。

糸师凛紧握着拳头,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力道之大下唇已经渗出了血迹。洁世一想了想一手附上糸师凛紧握的拳头,身体前倾,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

“凛,你……欸!”本想再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就见糸师凛一拳朝自己飞来,洁世一立刻侧身躲了过去。

“混蛋洁!谁让你亲我的!”如果忽略糸师凛红到滴血的耳尖,洁世一可能真的以为他在生气。

千切洁

“嘶”千切一屁股做到地上,腿部的疼痛让他浑身无力。

“千切!你的腿没事吧!”洁世一一个健步冲了过来,一把抱起千切要带他去医务室。千切急忙拉住洁世一“我没事的洁,就是腿抽筋了”

“千切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这里还疼吗”洁世一按摩着千切抽筋的地方,随手按了按一处。

说实话,刚才那一刻不慌乱是假的,即使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当时一闪而过的情绪确实暴露了自己的不甘心。千切摸了摸自己抽筋的腿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就看到了洁世一专注的脸。

“有点疼,洁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紧张,”千切调笑的捏了捏洁世一头上的小草“乖孩子”

任由千切揉乱自己的头发,洁世一一本正经的告诉千切“就是很紧张啊,因为千切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受伤”

千切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双手撑着地整个人向后仰“我会一直跑下去的,就算我的腿彻底废掉,洁你会陪我的吧”千切眼睛亮晶晶的望向洁世一。

洁世一双手捧起千切的脸,一脸郑重的亲吻了他的脸颊“千切不许说这种话,我们要一起走向世界”

内斯洁

更衣室内传出类似小狗呜咽的声音,洁世一好奇的探了个脑袋进去,什么也没有,但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传进洁世一的耳朵。

好奇战胜了理智,洁世一悄悄像里面走去,拉开帘子洁世一迎面撞上了还没擦干眼泪的内斯。

内斯手背关节处未干的血迹顺着手指滴滴答答的落了下来,看起来内斯用了不小的力气砸墙。“小丑世一!你…呜你又来看我笑话!你给我…呜滚出去!”虽然嘴上这么说,内斯一边哽咽一边死死抓住洁世一的衣角。

“坏蛋世一!小丑世一!就算凯撒不要我,也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的!你不要以为可以趁虚而入,挑拨我和凯撒的关系,小丑世一都是你的错!谁叫你勾引我和凯撒的,不知羞耻世一!”

洁世一掏了掏耳朵,总感觉这段话听过无数遍了,不过他还是一下就抓住了重点,看来凯撒今天和内斯说让他去找一个新的王这件事对他打击挺大的。

内斯一边逞强骂他,一边可怜兮兮的擦眼泪的样子还挺乖的,看的洁世一有点心痒痒,梅子色渐变的小卷毛手感肯定很好。

洁世一这么想着,见内斯又要说话洁世一眼疾手快的在他出声之前,拦住内斯的脖子吻住他的嘴。

“既然凯撒不要你,那你就跟着我吧内斯”说着还顺手揉了揉内斯的小卷毛,趁内斯没回神之际先溜了,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

“小丑世一!!!!”洁世一刚走出更衣室没两步,内斯的尖叫声还是吓得他踉跄了一下。

凯撒洁

今天在球场上把凯撒气的不轻,饶是讨厌凯撒如洁世一,回想起来把凯撒气的变成超级赛亚人那一幕,洁世一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平时都是他躲着凯撒走,今天头一遭自己想找一下凯撒却哪里都找不到,正当洁世一一头雾水的时候,一声杯子碎裂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

声音是从观影室传出来的,眼前的一幕直接让洁世一呆住了。凯撒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旁边散落了一地玻璃碎片,屏幕上还比放着自己今天进球的片段。

“凯撒!凯撒你疯了!”洁世一冲过去想掰开凯撒的手,他却越收越紧,脖子已经被他抓出好几道血痕。

听到洁世一的呼唤凯撒理智回神,在看清眼前人的那一刻,凯撒一只手又掐上了洁世一的脖子但没用多大力气,轻微的窒/息感让洁世一有点晕。

“世一,我会打败你的,我绝对会把你踹进深渊,我要踩着你登上世界第一!”

“哈…那你就试试啊混蛋国王”洁世一睁开凯撒的手,一口咬上他颈侧的玫瑰纹身,这一下洁世一没收着力,顿时血腥味弥漫着他的口腔。

血的味道让两人逐渐冷静下来,看着满地狼藉,洁世一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支球队会属于我,你个裸身国王就等着向我跪下吧”

药瘾病弱中宰宠中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大吵了一架,理由出乎意料的简单,难得的休息日中原中也想拽着太宰治去水族馆,而太宰治只想找棵树吊着享受他惬意的午后,大热天地去水族馆简直是花钱买罪,又热又晒人又多。

结果两人一闹就是闹到战场上,太宰治很配合地把作战计划甩到中原中也脸上,中原中也也很配合地一眼没看直接撕碎。

现在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中原中也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想着完了,自己被五花大绑吊在敌人的囚禁室,太宰治估计已经开着车跑路了,全身扎满了麻醉剂肌肉脱力剂,奈何自己的抗药性本来就形同虚设,中原中也觉得再来一针自己...

现在可以说是糟糕透顶,中原中也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想着完了,自己被五花大绑吊在敌人的囚禁室,太宰治估计已经开着车跑路了,全身扎满了麻醉剂肌肉脱力剂,奈何自己的抗药性本来就形同虚设,中原中也觉得再来一针自己可以直接比太宰治先走一步。

连发动异能的力气都没有了,别说逃跑了……要是好好看太宰治的作战计划就不会那么狼狈了吧……啊……果然还是很想和太宰去水族馆啊……

“港黑的重力使,欢迎您的到来。”来人正是敌人的首领,不紧不慢地踱步来到中原中也面前,“很抱歉以如此粗暴的方式迎接您。”

中原中也身上没什么伤,只是被药物折磨的头晕目眩,可以说敌人首领也是手下留情了。

“我在此恳请中原先生加入我们组织,我们可以保证待遇不比港口黑手党逊色分毫。”

中原中也翻了个白眼,冰蓝的眸子盛满了杀意,可惜身体早已不听使唤。

“想要拒绝我也可以理解,”来人突然不怀好意地咧开嘴角,中原中也心里一股恶寒涌上,“听说中原先生对药物格外敏感,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还未等中原中也挣扎抗拒,一管奇怪的药剂不偏不倚地扎进中原中也的脖颈,顿时,全身的血液仿佛沸腾般,心脏开始不自觉得加速,像是马上要从嗓子眼蹦出,眼前的景象逐渐扭曲。

“这可是我们组织千方百计提炼的药物,或者说是毒品也不足为过,”敌方首领志在必得地狂笑起来,“这样无论您是否愿意,身体本能的会趋向我们组织了,放心吧,只要您听从我的命令,长期注射药物不会让您失控的,也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混蛋……”中原中也咬紧牙关挤出两个字,随着药物地作用异能开始不受控制,蓝眸逐渐变得浑浊,黑红的妖艳花纹攀附上手臂,眼睛状的诡异图案昭示着不祥,黑红的火焰从身后迸发,眼前充斥着血色,药物摧残着为数不多的理智——

啊啊啊啊啊啊!

太宰治在敌方首领的资料室搜刮了一大堆资料与药物塞给部下,他在思考中原中也为什么还没有大开杀戒地杀出来,那个笨蛋不看计划书直接往敌人驻地纵身一跃,现在也没什么大动静。

还有很可疑的一点就是,明明对方只是个没什么异能者的制禁药的组织,怎么敢跟港黑抗衡的。

刹那间,地动山摇,黑红的火焰从不远处的废墟中窜出,犹如末日般的光景,太宰治聪明的大脑宕机了一秒,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狂奔着朝风暴中心赶去,碍事的黑色大衣被随意扔在半路,炽热的空气灼烧着他的呼吸道,即使肺部已经宛若破风箱一样吭吭喘气,他的脚步也只是越来越快。

中原中也宛若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浑身染着鲜红的血液,四周全是残缺不全的尸体,他完全动弹不得,药效还没有过,完全丧失了对异能的掌控,体内的怪物愤怒得咆哮着,想要冲破这具碍事的躯壳,即使是泄露的异能也足以把周遭一切毁灭。

太宰治直接一个飞扑栽进中原中也怀里,不顾及摇摇欲坠的楼房与四溅的碎石玻璃,死死搂着中原中也像是护食的狼崽,而中原中也仍在抽搐,没有焦距的蓝眸里蓄满了血水泪水,嘴角溢出的血液不要钱不要命地源源不断。

“没事了中也,中原中也,没事了……”

这是中原中也失去意识前听到的话语,明明是安慰自己的话,声音的主人却似乎更需要安慰。

森先生把中原中也的医疗诊断书交给太宰治,太宰治看着森先生,像是毒蛇盯上了猎物,鸢色的眸子泛着红光。

“就算太宰君吞了我也改变不了事实哦。”

中原中也仍处于昏迷不行的状态,看着中原中也在病床上,惨白的脸色,耷拉的橘发,瘦的只剩骨架的死之前,太宰治一阵心疼。血检报告出来了,中原中也被强制注射了成瘾性药物,等待他的是漫长痛苦难熬的戒断,亦或是在药物中丧失自我堕落。

哪个都不好受。

要是自己没有因为屁大点事跟中原中也闹脾气,要是自己硬逼着中原中也把任务书看完,要是自己早点找到中原中也……

太宰治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手拽着中原中也骨节分明的手,潜意识里越拽越紧。

“太宰。”中原中也刚醒,意识尚未回笼,便看到一个漆黑的身影趴在自己病床床头。

“对不起。”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顿时病房的氛围有些尴尬。

“我不该贸然行动的。”中原中也嘀咕着,他不是不识大体顾大局的人,相反他知道是自己把自己送进icu的,何况太宰从死神手中抢回了他。

“我不该跟中也闹别扭的。”太宰治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手中捏紧了两管注射器,那是森先生准备的,镇定剂还有稀释后的药物。

太宰治三言两语交代了中原中也要开始戒药的事实,中原中也听后不以为意,拍拍胸脯保证区区小药何足挂齿,只是连自己都未察觉手有些颤抖。

太宰治吸了吸鼻子,有些难过的说,“害怕吗?”

中原中也的手僵在原处,刚刚洋溢的热情的笑僵在脸上。是啊,中原中也多么依赖自己身体的骄傲的重力使,现在要与他最拿捏不准的药物抗衡……怎么想都会害怕的吧,更何况失控状态下连污浊都会被释放,啊……太宰治的思维发散开来。

“冇问题的啦太宰。”中原中也扯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中原中也就是中原中也,即使被药物折磨得不成人样,他也是那个高傲的中原中也。

午后的暖阳撒进病房,为毫无生气的房间镀上金辉,为中原中也惨白的脸增添些许暖意,太宰治一个起身,向床上的中原中也扑上去,紧紧咬上了中原中也的唇肉。

好苦……一股血腥味和干巴巴的药味。

中原中也有些愕然,不知所措地迎合着太宰,直到快要窒息才被太宰松口。

“太宰!”

“刚醒的病人别大吼大叫,”太宰治勾了勾嘴角,“中也还有精神真是太好了,我害怕死了你知道吗?”

蓝色的大海撞进鸢眸里,看清了里面的惶恐不安与紧张,中原中也只是眨了眨眼。太宰治的几分捉弄几分真切的关心他分的清,此刻他快被太宰的温柔溺死了。

但是当晚两人就见识到了戒断反应的可怕。

太宰治是被中原中也房间里的骚动惊醒的,摔东西砸东西的声响噼里啪啦,整个房间都在隐隐震动。

太宰治敲了敲门,“中也?”

“滚开!!!”咆哮声被压抑着,更显得声音主人此刻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太宰治哪能束手旁观,直接把门撞开。

映入眼帘的是灾难现场般的景象,破碎的窗户,玻璃碎片上还沾着鲜血,裂痕像狰狞的伤疤爬上墙壁,入目的家具全部四分五裂。

太宰治掀开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头被子,没有中原中也的人影,太宰治倒吸一口凉气。

刹那间红光闪烁,天花板上倒吊的重力使砸了下来,太宰治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扑倒在床,头晕眼花间被中原中也扼住了脖颈。

“给我。”中原中也梦呓般地开口。

“药那种东西我可没有哦。”太宰治扯了个谎,其实药物就在他的口袋,但他不想看孤傲的重力使屈服于垃圾药物。

“给我!!然后滚开!!!”中原中也突然怒不可遏地咆哮起来,如果不是掐着太宰治那么他的异能肯定爆发了,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地收紧,太宰治怎么挣脱也不可能是中原中也怪物般的力气的对手。

在太宰治失去意识前几秒,注射器从太宰治的衣兜里滚落。

中原中也眼尖如获至宝,放开了连连喘气面色涨红的太宰治,弯腰俯身捡起注射器,手颤颤巍巍地将针头对准手腕。

“嘶哈…”

数不尽的负面情绪从心头涌出,愤怒,懊恼,悔恨,被药物摧残的神经崩断了,蓝色的眸子盛着不堪的泪水,在月光下泛着银光,若隐若现。

“这只是梦罢了,中也。”太宰治解开衣扣,顺带扒开了中原中也宽松的小羊睡衣。

纯洁无瑕的小羊外套下,是千疮百孔的破烂皮囊——被药物折磨的抓痕,破坏房间时玻璃的划痕,疤痕累累的身躯依旧美丽,透露出一种破碎的美。

我不会做梦,中原中也如是想到,也没有反抗。

他想让太宰治滚,他不想伤害太宰治,他怕自己在失控下要了太宰治的命。他不想让太宰治看到自己破碎不堪的样子,太丑了,太宰治会嫌弃的,太宰治回笑话他的,现在他狼狈极了,脸红的像是今日的夕阳,脸上流淌着溪流般的泪水,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是混乱不堪的情绪。

但是他双手却死死抱着太宰治,像是要把人塞进自己的怀中一样。指甲胡乱在太宰治背后抓着,连绷带都被撕碎了,随着有规律的振动,可以感受到太宰治隐忍而又兴奋,激动中原中也甚至一口咬上了太宰治的锁骨。

“中也,你此刻感觉兴奋也好难堪也罢,记住,这不是药物给你的虚妄体验,是你的恋人太宰跟你dolove带来的,是太宰治。”太宰治抚摸着中原中也乱蓬蓬的橘发,像是在给小橘猫顺毛,他把脸凑上中原中也温热的脸颊,舔掉他眼角苦涩的泪,晶莹剔透的蓝眸不该悲伤,高傲的中原中也不该难堪。

在中原中也的注视下,太宰治把注射器摔得稀巴烂,然后用力咬伤了中原中也的唇,几乎是毫不留情的撕咬,血腥味顿时溢满了舌尖。

“如果中也难受的话,告诉我,不要去指望药物。”太宰治额头抵着中原中也的额头,两双好看的眸子在夜色中泛着光,“我有的是办法让中也舒服。”

脑海里叫嚣的乱七八糟的情绪,想把周围的东西撕碎,想把眼前的人杀掉,想让这个世界赶紧毁灭,想把药物注射进自己的血液换取片刻安宁,随着和太宰治的纠缠,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太宰…太宰……

不知道是不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太宰治单纯看着中原中也难受自己比他还要难受一百倍,他不要中原中也依赖药物,他要中原中也依赖太宰治。

“太宰……”

“怎么,中也不信任我吗?”说完,太宰治露出一个微笑,像志在必得的笑,像计划得逞的笑,像狐狸般狡黠的笑,

像中原中也温柔的恋人的笑

中原中也忘了自己有没有点头亦或是摇头,他只记得他和太宰治相拥入眠。

瘾也好,戒也罢,要的不是药物,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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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删改改好多次都不满意,过两天整点新活供大家赏赏

“你发什么疯。”中也挣脱开了太宰治的手,皱眉问道。

“还感谢首领抬爱~”太宰治翘着手指,话语弯弯绕绕的,硬是说的中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任务顺利完成,中也准备去自己常去的酒吧庆祝一下。

今天有点不一样。

他能清除的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一直聚焦在自己的身上。

他从人群中走过,身后的人缓缓转头,瞳孔缩小,眼白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

不正常。

所有人都不正常。

中原中也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中。

人群涌动,这群人犹如疯了一样开始寻找中原中也,那眼中疯狂的模样让中原中也皱眉。

他站在树上,冷眼看着树下的人就...

他站在树上,冷眼看着树下的人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寻找自己,感觉到了奇怪。

“异能力吗?”中也呢喃一句,却被树下的人捕捉到。

他们不顾形象的爬树,就为了离中也更进一步。

中也第一个想到太宰治,如果是他的话,这个事情早就结束了吧。

但是他实在是太爱戏耍自己了,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中也就抛弃了这个念头。

还是去找红叶大姐吧。

中也消失在了数上,树下的人很快就恢复了清醒,各自回家。

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准备出门的太宰治,中也咋舌,晦气的从他身边经过,脚步匆忙。

守门的黑衣人恍惚的站起身,眼神追踪着中也的背影,墨镜后的眼神逐渐痴迷。

中也没有注意到,直接上楼。

太宰治皱眉,没有被绷带缠住的手捏住了黑衣人的手腕,让他成功清醒。

“太宰大人!”黑衣人瞪大眼眼睛,惊恐的看着太宰治抓住自己的手腕。

不是,这位又搞什么鬼!

“收起你的眼睛。”太宰治沉着眼眸,漆黑的眼眸找不到任何的光亮。

守门人被吓得一身冷汗,擦了擦额头,赶紧在群里发信息求助。

"切记,今天不要看中也干部!太宰大人又开始发疯了!"

很快,下面就有了回复。

"不是才发完疯吗,怎么又开始了。"

"太中百年好合,求不要祸害我们。"

还没有走远的太宰治回眸,对着守门人勾唇一笑。

那一笑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一样。

守门人深吸一口气,迅速的把手机息屏。

求不报复,谢谢。

中也走着走着发现所有人都不敢看自己,但因为身上的不同还是疾步向红叶的办公室走去。

门被砰的打开,屋内打着伞的红叶似乎早就知道是谁来了。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向中也。

但在看到中也的瞬间,瞳孔微缩。

“是中也啊。”她笑着说道。

好像没事了。

中也挠挠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跟妾身说就好。”红叶温柔的上前,按上了中也的肩膀。

“中也好像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呢。”她手指纤细,蹭到了中也的头发。

“红叶大姐,就是...我发现我好像中了异能,看到我的人都会开始疯了一样的找我。”

中也纠结的要死,虽然这种也不算是很有危险的吧,但还是对他造成了一定影响。

“原来是这种啊。”红叶眼中划过了然,估计这就是名为爱的异能力吧。

虽然陌生,但是刚才那一瞬间她真的差点就爱上中也了呢。

可惜还是差一点。

“不如去找太宰吧,他总会有办法的。”红叶看向门外露出的绷带头头,无奈的说道。

太宰治哪里有这么容易暴露的伪装,怕是给她提醒呢。

估计早就是感觉到不对劲跟过来了。

“提他干什么,他也不会好好帮我把异能力去掉的。”中也撇嘴,在红叶的面前格外的放松。

太宰治啥样他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帮自己处理掉这些。

红叶叹息,中也怎么就不开窍呢。

还有太宰。

怎么跟个小学生一样,天天除了挑拨中也的怒火就没有别的事了。

“不如你试试看呢,这个异能留着也是个麻烦。”红叶已经好话说尽了,中也还是有点纠结。

“或许森首领有方法。”红叶把皮球踢给森先生。

反正这是他的员工。

中也抿唇,走出了房间。

他前脚刚走,后脚太宰治就从窗户爬了出来。

“之前干什么去了,让妾身的中也连找你帮忙都不肯。”红叶不满的看着太宰治,虽然头衔一样,但她还是和有话语权的。

“红叶大姐,我这不是来帮你取消异能嘛。”太宰治无奈的摊手,笑着说道。

“你这是取消异能吗?你这是怕我跟你抢中也。”红叶冷笑一声,伸出了手腕。

这种感情不是她能有的,还是尽早取消的好。

“对了,他去了森首领那里,森首领...”红叶的未言之意太宰治知道,当即就出发。

“爱丽丝,试试这一件嘛,就试一下~”森首领拿着小裙子哄着爱丽丝,这一幕让看到的人都想报警。

中也敲门口,走进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他也习惯了,毕竟森首领总和自己的异能玩换装小游戏。

“森首领。”中也脱帽行礼。

“诶?”

爱丽丝瞳孔锁紧,身为异能力的她最能反映出主人的喜好。

她忍不住向中也靠近,在即将要碰到中也的时候,化为了泡影。

“都说了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啊~”懒散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光是听到这声音中也拳头都硬了。

“混蛋青花鱼,谁是东西啊!”中也愤怒的一拳锤过去,却被躲开。

“当然是中也啦~中也不是我的狗吗。”太宰治灵活的闪现,与森首领对上了目光。

“啊~中也很有活力呢。”森首领调笑道。

“抱歉首领。”中也原地鞠躬致歉。

森鸥外看着太宰治的眼神说“这样的中也我也很喜欢呢。”

特别是看到太宰治冷下来的脸,他笑的更开心了。

他就喜欢给太宰治添堵。

无论是什么堵。

更何况他这句话可是发自内心的呢。

“首领抬爱。”中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低头感谢着。

看着太宰治的脸色,森首领感觉自己晚上能多吃大半碗饭。

“森首领,我就先带中也走了。”太宰治装作无意间触碰了一下森鸥外,然后赶紧把手收回来,在黑色大衣上蹭了蹭。

不是娇弱哭包影!影山绝对是内核坚韧的小孩!

但是高一小朋友在新搭档面前被别人拆穿了心理阴影于是掉了倔强的小珍珠,阴沉瞪人的上目线还包不住眼泪什么的……喜欢!!

(私设月影高中毕业后才表白在一起)

以下正文

影山之前问过月岛好几次这个问题,但是每次狡猾岛都会给出不一样的答案。

牛岛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而突然地问道:“你...

牛岛没有任何铺垫,直接而突然地问道:“你和月岛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你们高一的时候吗?”

牛岛不爱八卦,如果是天童和影山同队,月影之间的那点事肯定会被他扒拉干净。

而牛岛起初知道影山有男朋友,而且是县代表决定战决赛时遇到的那个浅色头发的高个子,他只沉默了一下,然后联想到了什么似的,“哦”了一声。

影山没有需要保密这件事的意思,于是牛岛后来在手机上告诉了天童觉,训练回来后发现手机信息炸了。

“啊啊,果然是那个恶劣的、爱挑衅的、高个子浅色的乌鸦!”

“我当时就跟你说他俩不对劲,但是迟钝的牛岛大炮没有相信,只是坚信乌野的小乌鸦友谊~”

眼下,影山并没有觉得牛岛突然的发问有什么不对,头都没抬,手机键盘仍然发出着清脆的、被敲打的声音,“没有,我们高中毕业后才在一起的。”

“可是天童说你们县代表决定战的决赛打完后从卫生间出来,很不对劲。”

影山停下了在line上和做饭但秒回的月岛的聊天,想了一会说,“但我们那个时候确实没有在一起。”

牛岛没有继续追问,他得到了影山肯定的答案,也掏出了手机打开了line,决定去否定一下天童对自己队友过度的八卦猜想。

影山之前问月岛,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月岛说影山大嗓门粗声线骂日向很帅,自己很喜欢,建议多骂骂;有时候又说是补习的时候太笨了感觉很需要自己;月岛做饭的时候影山去捣乱,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微踮脚把下巴放置在月岛的肩窝处,看着前面的锅里咖喱的咕嘟翻滚,影山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月岛用手里抓着的汤勺柄戳影山让他别撒娇。

影山问月岛什么时候喜欢自己的,月岛说松手就回答你,影山松手了之后月岛开始盛咖喱饭,然后影山吃完饭才想起来这个问题月岛没有回答他。

情动的时候,月岛帮影山擦了擦生理性眼角溢出的泪,影山咬住了月岛覆盖在他唇上的手指,在喘/xi间,月岛看着自己被咬住的手指说,你第一个发现我骨折,颁奖典礼前在卫生间安慰我,所以最喜欢影山了。

第二天,影山再问,月岛就不承认了。

到家后,影山难得正了正神色,月岛开门接过他手里的包,只看了影山一眼就知道他又得撒娇。

月岛把包丢进卧室命令国王大人在吃饭前把衣服换好就转身进了厨房,而国王大人也一如他所预料的,扭捏着进了厨房,耳尖红红但是嗓门大大:“喂,混蛋岛一直都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胡萝卜没有少放,维生素A是必要的,国王大人作为职业排球运动员,这一点不用庶民纠正吧。”

“可是你每次加那么多胡萝卜都会把它挑给我吃,明明是你自己挑食。”

吃完饭,影山去洗澡,洗到一半月岛进来了,热雾氤氲间,月岛说:“庶民是从国王大人哭的时候开始喜欢的。”

影山没有听明白,只是恼羞成怒地推拒着混蛋岛流氓岛。

高一加入排球部,山口没有丝毫意外,阿月是别扭的爱憎分明,他不会直接表达喜欢,或者说他越喜欢越表现得不在意,因为酷拽小孩不愿意被别人读懂,所以他也讨厌莫名其妙就热血过头的笨蛋。

输赢、梦想、热爱,阿月觉得不应该宣之于口并且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别人看,不过是社团活动,这样想可能会显得他比较成熟。

所以山口填完入部申请后,发现阿月似乎在寻找什么,他由衷感到疑惑。

刚刚已经和各位前辈打过招呼了,排球部还有别的阿月认识的人在吗,阿月在找谁?

“阿月?”

月岛萤没有搭理他,而是非常礼貌地对主将大地前辈询问道:“前辈,今年乌野的排球部就只有我们两名新生吗?”

“哈??!你什么意思,我们排球部很强很受欢迎……”

那个自我介绍为田中前辈(重音)的二年级和尚头前辈话还没说完,就被主将暴力镇压,旁边看上去很爽朗温和的银发前辈,菅原前辈眯了眯笑眼说:“啊,本来还有两个一年生的,但是…事情总之就是现在这样了,本来想等会再跟你们说的,但是三天后你们要打一场三对三。”

“三对三?”

田中前辈在主将的钳制下挣扎着:“你们的对手是我,怎样!高个子眼镜男,来啊,来……”

大地前辈微笑着说:“月岛君,不好意思。”

果然,他肯定会来的,但是为什么没有正常入部呢,还要打三对三,赢了才能入部,明明和山口只是填了入部申请书就得到主将应允了。

还是说国王大人的国王做派,被乌野的前辈们也讨厌了?

看了县预赛的决赛,自以为是的托球,还有遮掩不住的才能闪光,天才也会被众叛亲离吗……

作为二传却这么霸道,理所当然地对副攻颐指气使,仗着精准的托球对弱者进行王者姿态的高要求。

有才能就给我好好打球啊!

有才能的人因为这种事情坐冷板凳的话,显得哥哥那样站在应援席上,热爱排球渴望上场甚至不惜跟崇拜自己的弟弟撒谎的人,多么可笑。

月岛和山口顺着离校的小路回家,天色已经很晚了,山口本来疑惑阿月为什么在学校体育馆耽误了那么久才慢吞吞的回去,但是经过天色已全黑却还吵吵闹闹的操场一角时,阿月的脚步突然加快了一些。

找到了,国王大人。

不知道旁边的橘发小个子是谁,月岛在他的头顶接住了那枚排球后就没有把注意力分给过他。

“诶~还真在外面练球呢”

在体育馆耗了一下午,没有见到国王,看来主将是真的没有允许他进体育馆,只不过惹麻烦的同学好像有两个,结果这两个还真的是在外面练球。

找到了。

“你们就是第一天就惹了麻烦的高一同学吗”

小个子吵吵闹闹的,国王在他身后,低着头侧眼看了过来,眼里是戒备,像观察路人来意的小黑猫。

这个橘发小个子……还没和国王搭上话,月岛忍不住嘲讽道:“小学生该回家了。”

搭上话了,但是那个影山肯定不是在为这个小个子解围。

“你多高”

哈,国王像是在审视排球必备的各项优势一样,二传国王在挑选合适的棋子。

“你就是北一的影山吧。”

当然知道你是谁

“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来乌野。”

当然知道你为什么会来乌野,青叶城西的各位已经不再拥戴国王了不是吗

月岛和影山面对面站着,小个子在一边,很大声地打断并且宣告他和影山的胜利。

哈?看来是不知国王真面目的小个子。

又是把比赛挂嘴边的、一切都比不上社团活动的休息日的一场平平无奇练习赛的输赢的热血笨蛋。

和国王一个样。

而对于这种人,这句话最有效了。

“要不让一让你们吧~”

果然,国王生气了,小个子也像某种狐假虎威的小型犬,耸着鼻子发出威胁的咕噜声。

“不管你让不让我们,我也会赢的。”

哈哈哈对对,国王就是这个样子的

小个子在旁边纠正国王的我会赢为我们会赢,让月岛的笑声更加发自内心地愉悦了。

“真自信,不愧是王様”

阿拉,会生气吧。

“喂,不准这样叫我”

阿拉,真生气了。

“果然,别人一叫你国王大人就会生气,国王大人,很帅啊,很适合你啊,国王大人”

如愿看到了国王大人生气的、心虚的、委屈的表情

“你想干什么”

月岛没有搭理旁边噤若寒蝉的小橘子,径直走到影山的身后:“我看了县预赛的决赛”

影山在他身后,发出怔愣的气声。

“真亏别人能忍受你那种托球,我肯定受不了,啊~”

装出幡然醒悟又不好意思的欠扁样子:“啊~就是因为不能忍受”

“才会变成那种样子啊”

被影山揪住衣领的时候,月岛轻蔑地瞥着他,刘海下的眼睛阴沉沉地瞪着他,闪着不悦的情绪

和别的什么。

突然领子前的力道一松,影山转过了身,不发一言

哈?就这?

球场上那么盛气凌人的托球,月岛还以为国王大人在球场下也是张牙舞爪的。

哈??粗声粗气地反击两句啊,不声不响地就要逃走,显得月岛才是那个欺负人的角色。

旁边的日向不明就里,他才认识影山几天,他不知道国王是什么意思,影山的球技让日向产生的好胜心和野心更重,影山本人…好吧也确实挺可怕的。

但是比起他顶两句嘴呛声就被影山阴沉着脸制裁,现在这个被高个四眼说得一声不吭的影山更反常。

平时你怎么说我的!你快点反击啊影山!快点对这个可恶的家伙说什么啊,跟平时一样骂回去啊。

“我们走吧”

影山的语气里有什么,无神经的日向诶出了声,比起惊讶,更多的是担心。

日向微微凑近,影山低头捡包的一瞬间,借着路灯的光,日向看清了。

影山哭了

球场上北一的影山,把背影留给了其他人,毫不自知地把球传向后方,直到球落地声在背后响起,才知道身后空无一人。

于是现在,影山低着头,把背影留给了所有人,没有发出什么泣声,如果没有看见眼泪的反光,谁都不会知道影山哭了。

但是日向偏偏就是看见了,月岛还在继续:“走了吗?看来国王大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

没什么了不起的,也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角色,球场上盛气凌人,私下说他两句就要逃走了。

没意思

“看来周六那场比赛我也有可能……”

旁边那个橘发小个子突然像被激怒了一般打断了月岛的话:“王者王者的烦死了!还有我在呢”

影山的背影,愣了愣,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月岛看着影山离开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橘发小个子还在叫嚣什么,月岛突然一阵烦躁:“哈?”

果然,小个子一阵防备,一阵虚张声势。

国王已经没影了,月岛感到无趣:“不过是社团活动,再见了”

没有理会小个子,月岛和山口也离开了。

日向抱着从月岛那抢回来的球,追上了影山,影山已经擦干了眼泪,但是眼角已经被他揉红了。

“影山!你哭了吧!”

立马拆穿影山,这很日向

“哈?!”

立马收拾日向,这很影山

日向捂着脑袋上的包,听见影山说:“明天我会给你托一千个球,周六我们一定会赢!”

日向又立马弹射起来,一边欢呼一边蹦得老高。

周六比赛结束,日向和影山如愿加入排球部,后来某一天,日向受不了月岛萤在补习时对他们二人的打压和辱骂,趁影山不在,突然神秘兮兮地对月岛萤说

“喂,混蛋岛”

月岛飘来眼刀:“混蛋岛也是你能叫的?”

“呜啊啊啊!”

滋哇乱叫完,日向说:“月岛你不能再这么凶我们了哦,影山第一次见你就被你说哭了,他在路灯下哭了好久,我找到他的时候他都还在抹眼泪,如果你补习再这么骂我们,我也和影山一起哭!”

对不起了影山,说夸张了点……日向的本意是让月岛萤温柔点,他实在是不想天天挨骂了,国文他是真的没法很快就能听懂……

而且这些话只能趁着影山不在的时候说,不然不止是月岛,影山更得收拾他。

但是月岛听完,没有欣然答应,只是愣住了,很惊讶地皱着眉:“你是说…那天……国王大人哭了?”

日向这次没有加任何夸张修辞了:“对啊,他被你说完立马就转过身,当场就哭了,但是笨蛋山不想被我们看见。”

过了一会,影山上厕所回来,看见心虚的日向和怪异的混蛋岛,疑惑地歪了歪脑袋。

日向想,月岛确实对影山温柔了很多(还是很凶)但是对自己一如既往甚至变本加厉到底是为什么啊!

听到日向说影山哭了的时候,月岛心里像被线抽动似的拉扯着痛了一下,但是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洗完澡,影山已经累得睡着了,眼角还是红红的,月岛啄吻着他圆滚滚的后脑勺,在心里回答着多年前自己的疑惑。

那还能是为什么呢,月岛萤。

感谢宝宝们阅读!月影宝宝是最好的宝宝!

原设定,重度ooc

福泽谕吉:

横滨的夕阳还是很美的,他漫步于花园中,看着一路从灌木丛部分爬上墙壁的花

宁静而祥和

侦探社的大部分成员都回家了,少了年轻人的世界,是一种独特的舒适感

除了。。。突然出现的猫?

福泽谕吉其实说不上是喜欢猫,更说不上是养猫,就像中也看到狗一样,只是想伸出援手,但中也那叫真爱,而对于他来说,这可能就是顺手的一根小鱼干,在对他说上几句话

但是眼前这只看不出品种的黑毛猫,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厌恶感?

黑毛猫金贵的舔拭着自己的爪子,漂亮的眸子中映出对方的样子

福泽谕吉抱起这只猫对视的时候,似乎全身的神经都抽了一下...

福泽谕吉抱起这只猫对视的时候,似乎全身的神经都抽了一下

太像了,但说不上像谁,说不上哪里像

他轻轻叹气,把猫放入自己的怀里,白色的中长发搭在丙肩,手指轻轻抚摸着猫毛

他轻俯下身,鼻尖贴着猫的背毛

“玩够了吗?”

森鸥外:

港黑首领办公室的落地窗的景色还是很漂亮的,相较于清晨和黑夜,黄昏的时候红霞映天,倒映在横滨的海平面上,太阳散发着能量,被海水一点一点的吞噬

他决定出去走走

换上白大褂,双手插兜走在街上,微风拂过耳畔,他不知不觉地走入一条深巷

这是他曾经的地下诊所

有意思,他鬼使神差地推开门,房间内的东西已经落了层薄薄的灰

哦,不是所有东西都落了灰

关于我在自己曾经地下诊所发现一个长的极像我死对头的白毛小萝莉该怎么办?

几乎那一瞬间,森欧外的弦都绷紧了

白毛,穿和服,就连手上的薄茧都一样

他轻轻俯下身子,与那白发的小女孩齐平

“愿意跟叔叔走吗?”

好一个光明正大的拐卖儿童

拉进港黑首领办公室,他轻轻一笑,拿出曾经那些给爱丽丝准备的小裙子

“这些小裙子都很漂亮呢,要不然都试试吧”

“福泽阁下”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是你呢?

其实,你就是我最喜欢的模样

好痛。

一阵撕心裂肺的钻心疼痛传来,中原中也吐出一大口血,死死强撑着身体不倒下。

他唇色发白,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面上,失血过多的脸没有一点血色,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

在歼灭了最后一个敌人后,中原中也捡起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帽子,他的手搭在鲜血淋漓的伤口上,动作不太熟练,扯出绷带简单包扎了几下。

中原中也眉头紧紧皱起,他一手捂着渗血的狰狞伤口,浑身都颤抖着,唇间溢出来几声压抑不住的痛呼,他咬紧牙关,只能尽全力忍耐一波又一波的剧痛。

中原中也本来不想拖延下去,想尽快回到港黑疗伤,但他的脑海这时却冒出了一张熟悉又讨厌的面孔。

一想......

一想到那家伙会看见他这么狼狈的模样……中原中也不知为何就极为的别扭,内心也升起了强烈的反对。

没必要让那条混蛋青花鱼知道他受伤。

中原中也拖着疲惫无力的身体,这样想道。

不到一会儿,中原中也就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郑重又认真的扣紧了每一颗纽扣,除非扒掉他的衣服才能看见底下的遍体鳞伤。

所有血迹都被中原中也擦拭的一干二净,身上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遮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

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确保自己身上揪不出别的破绽之后,中原中也脸上就露出了极为满意的笑容。

港黑大楼。

中原中也脸上毫无波澜,碰见熟悉的人后还能面色不改与对方打声招呼,直到见到那个披着大衣的熟悉身影后,他的心里多出来几分警惕。

中原中也假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看着微笑着、一步又一步向他不断逼近的黑泥精,内心不断默念着——无视掉,没错、只要无视这条烦人的青花鱼就好了……

中原中也装作一副没看见太宰治的样子,目不斜视,暗中却加快了向前的步伐。

他们即将擦肩而过的瞬间,中原中也的手被太宰治拽住了。

“这是急着要去哪里呢,中也?”

太宰治慢悠悠、带着玩味的恶劣声音响起,逼得中也不得不回过头看他。

被混蛋太宰刻意死死拽着手腕不松手,中原中也感觉自己手臂上的伤也跟着隐隐作痛。

中原中也紧蹙眉头,默不作声,身上传来的剧痛和太宰那探究好奇的目光,无一不让他汗流浃背。

一看到中原中也这幅反常的模样,太宰治内心不禁生出几分狐疑,他强烈的好奇心想要探究中也这次任务究竟发生了什么。

中原中也感受到太宰被他这副不太狼狈的模样反而激发出了好奇心,他瞬间就想拿木仓抵着太宰再告诉他一句好奇心害死猫。

难道这只滑溜溜的小蛞蝓是中了敌人的「一对视就变成木头人」的异能吗?

太宰治打量着自己面前一言不发的中也,这样想到。

他自然是闻到了笨蛋中也身上那不断散发出的浓郁血腥味。

发现一只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笨蛋蛞蝓~

——那么、一声不吭的中也,究竟是想隐瞒什么呢?

太宰治饶有兴趣思考着,思绪不断延伸,心情极为愉悦,嘴角也渐渐勾起。

“混蛋太宰……”

中原中也甩开太宰紧紧握着他的手,隐藏住自己莫名的心虚,他一脸恨不得将太宰碎尸万段的愤怒,咬牙切齿开口。

太宰治没有说什么。

幽深晦暗的鸢眼紧紧盯着中原中也不放,目光充满了探究与好奇,太宰惊异沉思的眼神来回上下打量着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被太宰治这堪称bian///态的眼神惊到了,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细细舔舐了身上各处,他瞬间就觉得极为不适应,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啊,中也。”

太宰看见中原中也摆出一副明显被他惡心到了的嫌弃表情,瞬间如遭雷劈,冥冥中感觉自己那不存在的优秀风评被害。

不过,由于中也他将自己一层又一层裹得太严实了,太宰也没观察出什么来。

甜美端庄的娃娃脸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脸上还是不变的对他不耐烦,红润的唇瓣稍微有些苍白,病恹恹的样子看起来格外虚弱。

异常的是中也面对他却想要逃离、不同于之前他们一见面就活泼的拌嘴吵架,现在中也反而像个闷葫芦一样闷声不响。

所以、这只不乖的狗狗究竟对主人隐瞒了什么呢?

太宰治思忖着。

难哄

从来不会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怎么哄?

ooc致歉

1

中原中也脾气很差这个事情方圆百里的人都表示认同。

虽然中原中也先生长着一张漂亮的娃娃脸,可骂起人来毫不逊色,冷脸时非常有威慑力。

港黑众人常常会想,为什么看起来纤细脆弱的人会有那么强的爆发力?

特别是在面对太宰先生的时候。

两人吵架时港黑大楼都要震上三震,但第二天两人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太宰治依旧乐此不疲的粘着中原中也,怎么都赶不走。

众人不由的对太宰治肃然起敬,虽然太宰先生平时看起来不着调又不靠谱,但是居然能在体术最强的中也先生手下活这么久……

太宰治的能力并不适用于战斗,而且经常在体术课上到一半时偷偷离开……......

太宰治的能力并不适用于战斗,而且经常在体术课上到一半时偷偷离开……

这下,就有不少人猜测——太宰先生身上的绷带不会就是为了掩盖中原中也先生留下的伤口吧?

天呐,那样的话太宰先生就太可怜了!

港黑众人纷纷对太宰治流露出怜惜的表情,毕竟太宰治比中原中也好相处,看起来也完全不会生气的样子。

有胆大的人甚至当着干部大人的面劝他,「太宰先生,如果你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首领啊!不要因为对方比您小就……捂捂唔……」

那人被他的同伴捂嘴拖走了。

走之前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太宰治身边满脸黑线的中原中也,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港黑要团结才能做到更强啊!!」

疯子。

中原中也在心里评价道,果然港黑里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他转头看着一旁笑的没心没肺的太宰治,郁闷极了。

他不是不知道港黑里对他们两人的传言。

说自己脾气差就算了,那群蠢货为什么会认为自己欺压太宰治那个混蛋啊,明明是青花鱼一直在和他作对好吧,以太宰那个混蛋的智商哪里会轮得到他被欺负,而且自己从来没有碰过太宰一根手指,怎么落到他们嘴里就变成了十恶不赦了!

「喂,你都不管管?」

中原中也闷声开口,看太宰治一副得意的模样,有些不爽。

「诶,大家说的没错啊,中也明明一直都在欺负我诶。」

太宰治躲开中也踹过来的脚,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眼睛都笑弯了。

中原中也懒得和他计较,但谣言传久了,他也有些好奇。

好像,确实没见过太宰生气的模样。

他会生气吗?

满脑子估计就只有怎么自杀了吧。

「他们把你说的弱死了,还自以为是的跑到你面前吵吵,你不上气?」

「不生气啊。」太宰治摇了摇头,像是不明白为什么要生气般,朝他眨了眨眼。

中原中也知道他在装,却还是被晃了晃眼睛。

「那你会生气吗?知道生气是什么感觉吗?」

「我不会对中也生气的哦。」

「笨蛋,谁问你这个了!」

中原中也这几天都没力气再理会太宰治的恶作剧,他受了伤,比以往都重。

他已经有三天没出门了,听红叶大姐的话,在家里养伤。

他和太宰治一起出的任务,结束后两天他才反应过来中了敌人的异能。

他没告诉太宰治,因为那次攻击本来是奔着太宰治去的,他替他挡了。

中原中也有些懊恼,他并不想要太宰治知道自己因为他受了伤,不然,那个混蛋一定会借此狠狠的嘲笑他。

「小矮子是笨蛋吗?干嘛要多此一举替我挡啊,我有人间失格,没有异能能伤害到我哦。」

中原中也都能想象出来太宰治说这话的表情,他把脸埋进被子,闷闷不乐。

自己干嘛要上赶着替那个混蛋挡啊?

可那时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冲了上去。

这也不能怪他,他只是担心一下搭档罢了。

毕竟他们不都说,太宰治弱死了。

中原中也漏出一双眼睛,看着响起的手机上太宰治的名字,

不想接,

可那边像是他不接就会一直打到他接为止,等到太宰治拨过来第三通时,他接了。

可那边并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轻微的呼吸声,中原中也会以为那头根本就没有人。

怪可怕的。

「喂太宰你到底搞什么鬼……」

「中也,」

太宰治声音有些哑,叫他的名字时,也没了以往那样轻松的调调。

中原中也心下咯噔一声,下意识的有些紧张。

「干,干嘛?」

他支支吾吾躲开开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太宰治却忽然笑了声,语气又恢复成以往那样不着调,

「为什么中也那么久都不来找我?你是我的狗狗知道吗,狗狗是不可以离开主人的哦。」

中原中也顿时感到无语,他果然高估了太宰治的心理年龄,这种狗狗和主人的游戏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

但他并不想让太宰治看出端倪,敷衍的哦了声。

他并不知道那一头的太宰治手里拿着他的病例报告,神色晦涩不明。

2

太宰治叹了口气,一旁的芥川抖了抖,他不敢去看自己的老师。

这样的老师,他只在自己闯了祸并试图掩埋时见过,他知道,太宰治绝对是生气了。

自己闯祸后,太宰治会打他。

芥川低着头,任由思维发散,

太宰先生会打中也先生吗?

应该不会的,他打不过中也先生,虽然两人平时打打闹闹的,但芥川看得出来,两人都没认真。

但太宰先生生气了,看起来又很难过。

他会怎样对中也先生呢?

会惩罚他吗?

中原中也对此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想快一点结束通话,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小狗好吧,好不容易放假我要睡觉了。」

痛苦的闷哼出声时,

那边安静了。

完了。

中原中也不知为何这样想到。

「你才不是小狗,」太宰治忽然开口,「你一点也不听话。」

「为什么骗我?」

(后续:太宰治很生气,中也要怎么哄呢?)

一场甜甜的小误会

ooc预警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的人生完蛋了。

昨日他趁着任务结束想去买瓶红酒庆祝一下时,却在发现红酒品质问题和老板发生了争吵。

不知为何,吵着吵着他忽然流出了眼泪。

他彻底懵了,把老板也吓了一跳。

「年纪轻轻的怎么说哭就哭,算了算了,我再赔你两瓶就是了。」

中原中也就这样抱着三瓶红酒,被老板赶了出去。

他伸手摸了把脸,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挂在睫梢上,他仍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人吵架吵哭了。

他,中原中也,居然哭了!

说到中原中也,港黑的人无不羡慕他的强大,横滨人人闻风丧胆的人物,居然会因为一瓶红酒哭了出来。

中原中也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

他不知道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回忆了一遍刚刚发生的事,他确定自己是吵的最凶的,也是占理的一方,可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分外的委屈,心里一阵难受,刺激着他的泪腺,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起来。

该死,

越想越气,他又有些想哭了。

他在丢脸前快速的跑了回去,正好撞到从港黑出来准备去荡悠的太宰治。

「诶,小矮子干嘛啊,是不是嫉妒我长得帅故意撞我想让我毁容……」

太宰治捂着被撞疼的额角,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中原中也脸上还没干的泪痕。

「你,你哭了?」

「混蛋,你才哭了!」

中原中也胡乱抹着脸,被死对头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中原中也想死的心都有了。

太宰治像是怔住一般,愣愣地看着中也,连以往两人见面时必有的调侃也说不出来。

在太宰治的眼里,眼前的中原中也实在是……

让人怜惜。

中原中也很少哭,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哭过后,眼下会泛起潮红,他撇开眼不看太宰治,那片红却被人看了个彻底,他的睫毛被打湿一片,忽闪忽闪的,鼻尖也红红的,像一只小兔子。

太宰治咽了咽口水,心跳快了几拍。

明明中也是小狗才对,怎么会像小兔子。

而且小兔子一点也不可爱。

太宰治觉得自己的反应很奇怪,为了不让中原中也察觉,他故意刺他

「都被我看见了为什么不承认,小矮子果然是个会在背后偷偷哭鼻子的人!」

「都说了我没有哭!」

中原中也捂着脸,气急败坏的反驳。

「是吗?那你脸上的是什么?」

太宰治像是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伸手拽住他的手,用力扯开,想要看看他到底哭了没有。

「中也是小哭包,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太宰治扯开他的手,如愿的看到了鼻子红红的中也。

哭的更凶了。

中原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控制不住地流泪,他只是觉得生气,可偏偏眼泪流了下来,越哭越委屈,睁着眼睛狠狠瞪着太宰治。

都怪他,要不是他硬要看,自己怎么会这么丢脸。

「混蛋……」中原中也一拳上去,却因为抽泣失了力。

「你满意了吧。」

中也撇开头,没再看他,狼狈的跑走了。

中原中也已经有三天没去上班了。

这不正常,中原中也往常是出任务最多次的,从没缺席过那一次的全勤奖,当之无愧的港黑劳模。

这一点也不正常,众人纷纷猜测中也先生会不会是受了情伤,毕竟中也看起来并不是会因为任务受伤的人,所以,肯定是被女人伤了心!

「哈?中也先生哪里认识什么女人啊?」

「你别不信,我亲眼看到的,中也先生和一个女人见了面,女人走后,中也先生面色不太好。」

「不是吧。」

到底是哪个女人伤害了单纯的中也先生?

中也先生不在的港黑,连太宰先生都萎靡不振了!

萎靡不振的太宰治此刻正靠在椅子上指使芥川龙之介替他买来蟹肉罐头,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喂。

「太宰先生,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哈?我有什么要担心的?我一点也不担心!」

太宰治面无表情,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往蟹肉罐头以外的地方瞟一眼。

虽然他表面上看上去仿佛一点都不在意,其实背后已经因为被中原中也拉黑了联系方式而破防了。

带着的墨镜只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因睡眠不足而乌青的眼底罢了。

这些天太宰治实在是难以入眠,只要一闭眼,中也流泪的样子就会出现在他眼前。

眼睛大大的,鼻尖红红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瞪着他时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只让人想欺负。

太宰治觉得自己疯了。

但他不会表现出来,别人越是猜测,他越是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

太宰治不是没听说这几天关于什么什么情伤的谣言,他是不信的,小矮子能认识女人就奇怪了。

一个小蛞蝓罢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就好,我刚刚替您买蟹肉罐头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中也先生,他和一位女士一起坐在那家新开的餐厅里面。」

「两人似乎发生了争吵,看来樋口之前说中也先生受了情伤也是很有可能……」

芥川本来因为能靠近自己的老师而感到开心,话自然比以往多了不少,可他却忽然发现,他的老师表情变得很可怕,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他。

难道是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惹太宰先生生气了?

芥川有些后悔自己的话多了,自己以后还是少说话吧。

一次的外向换来了终身的内向。

「你刚刚说,看到小矮子和女人在一起吃饭?」

见太宰先生还愿意和他说话,芥川忙搜刮起脑中的画面。

「是的,是最近新开的餐厅,小银说,最近有很多情侣去打卡……诶,太宰先生!」

3

太宰治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芥川不会骗他。

所以这些天港黑里传的谣言是真的?

那天在他面前流泪的中也,真的是因为被女人拒绝了,所以才……

太宰治只觉得胸腔闷闷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中原中也。

等他跑到那家餐厅的时候,中原中也正准备出门。

而他的身边,确实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对他摇了摇头,中也的眼眶瞬间红了。

(后续:太宰治误会吃醋,想看中也哭给他看!)

all影自行避雷贴脸cpbe

一点点泥塑无转性很多私设ooc致歉

all影汤底的……*影

1.

影山美羽一直不明白,自己的弟弟衣品明明不差,也有钱买新衣服,但为什么总是不愿意打扮自己呢?

每次想带着他出门,竟然随便搭一套就走了。而且啊,因为这张可恶的脸!还是能穿出时尚感,真是令人有些生气……

...

于是美羽发誓,今天必须要给飞雄好好的装扮一番,不然绝不允许他出门!)

“美羽,美羽?你在干什么,为什么看起来像闻到谁的臭袜子一样?”

“哈?你才会闻别人的臭袜子呢。找我干什么?”“啊今天排球部有团建,因为有几个外校的前辈跟同级正好来这边玩,就邀请来了,所以回家可能会晚一些。”

!!

!!!

美羽把飞雄拉到自己面前,郑重其事的问他:“你不会又要随便穿一件卫衣一条运动裤就出去了吧?”“呃……是的,怎么了吗?”

“坚决不行!我不允许你这么使用你这张帅到惨绝人寰的脸啊飞雄!!!”

美羽拉着飞雄坐到化妆台前,拿着工具不停摆弄着影山的头发,一会儿这儿的头发别上去,一会儿那儿的头发卷一下。

飞雄不解

飞雄不动

飞雄只知道听姐姐的话没错

没一会儿,飞雄的M刘海没了,变成一头微卷发,刘海是三七侧分。不得不说,美羽的手艺真好啊。

衣服是在烫发前已经穿好了的,一件半透明的白色高领内搭,外面是一个短款黑色深V,比内搭短了一截,一条破洞牛仔裤,下面搭着一双黑色厚底皮鞋,外加脖子上一条镶着一只紫粉色水晶蝴蝶,下面挂着一小串珍珠的黑带chocker。

左手食指中指和右手小指各戴了一个素圈,配上飞雄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

简直是……

“太辣了飞雄!!!”美羽边毫不吝啬的夸赞飞雄边感叹自己的手艺。

“嗯?什么辣?美羽你往我身上抹辣椒水了吗(°ー°〃)”

……?“不是的呀,这是一种形容,就是……”美羽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想怎么跟飞雄解释这个词。

“啊!就是形容一个人身材很好并且穿着的衣服能显露出身材,那个时候就能用‘辣’形容。”

“哦。”

“什么反应啊你,是不是该走了,快去快去。”快去惊艳那群傻小子吧,美羽想。∩_∩

2.

乌野的几人约定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一年纪和二年级包括东峰等人已经到了,但让他们震惊的是影山竟然还没到。

“哈!慢山,这次绝对是我赢了,不管从哪方面!”

“单细胞矮橘子,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先联系到国王大人吗,得先确保他没在路上出什么可怕的交通事故才对吧。”

关于月岛那淬了毒的小嘴,日向已经完全免疫了,而且有时候还会认同他的说法,比如现在。

呃,当然,不包括单细胞矮橘子(_)

LINE(以飞雄视角出发):

矮橘子:慢山,你怎么还没到?不会出什么事了吧?领结猫震惊.jpg

嘴坏的好人岛(骑士版):国王大人真的要变成国王大人了吗,不要啊,庶民不要跟其他人一起被国王统治啊。

山口忠:影山你没事吧,看你还没到我们有些担心。

:我没有,马上到。

:烦人岛你等着。

“什么啊,凭什么影山单独回复你啊。”

“凭国王大人对庶民宠爱有加。”

“啊!月岛你好恶心啊!”

“田中不要这么说后辈比较好吧…”

3.

过了约五分钟,影山终于踏入了咖啡店的大门。

他左顾右盼,发现了一道熟悉的,炽热的目光,是日向不会错,但是怎么好像又多了几个?

他迈着步子向目光发散出走去,其中有人的目光由疑惑转为恐惧,有人转为兴奋。

影山先朝几位前辈打了声招呼,后转向一年级那边,“怎么了大家,我今天有哪里很奇怪吗?”

“啊,不是不是!就是觉得影山同学比平时多出了几分……不同的味道?”谷地最先反应过来。

“影山…你怎么能空留我一个土包子在这里,而自己偷偷变帅了呢!这是不被允许的!”“?”

“国王大人,”月岛扶了下眼镜,有些磕巴“你,你是怎么想出这身装扮的?”月岛嘴上的语气嫌弃的不行,可眼睛却直盯着影山的肩颈处,脖子上的筋跟锁骨在半透明的衣服下若隐若现,实在太勾人了。

“是姐姐帮我弄的,她说什么我这张脸不能,嗯…不能穿卫衣跟运动裤,好像是这样?”说着他把里面的内搭的领子往下扯了几下“这么穿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chocker上的吊坠随着动作晃动,就像在鱼群里放了个挂着饵料的鱼钩,随时都会有鱼上钩。

“不,国王大人别动了,我帮你往下卷一卷。”说着月岛萤就上手了。

他将的领子向下折了两下,影山瞬间感觉整个人都好了,眼睛一撇不撇的盯着月岛,对面的人被看到有些不自在,一直往下方看,颇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哦,好吧影山穿的是破洞裤。

本着做“贼”做到底,豆腐吃到西的原则,月岛将影山脖子上的chocker往上抬了一下,右手握着他的脖子,左手轻轻的摩挲两下刚才项圈的位置。

“都红了,待会儿国王大人要是不想戴了可以给我,庶民不介意为国王效劳。”

一旁日向快要嫉妒疯了,明明他才是影山最开始的攻手好不好啊!!!

其他二三年级更是震惊,不,震惊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了,用“扭曲”可能更符合一些。

尤其是东峰,他简直像收到什么冲击似的石化了,缘下也大差不差,只有西谷跟田中单纯的以为两个后辈的关系终于得到缓和(自信点头)。

一直到菅原跟大地到了之后这场闹剧才算彻底结束,不敢想再等下去会出怎么样奇怪的事情。

……菅原前辈你也没好到哪去吧???

简直是太可怕了,菅原前辈简直就是腹黑类型的嘛,让大地前辈在前面带着,而自己带着影山在后面,时不时捏捏影山的腰,摸摸影山的头。

而且是怎么做到让影山全部接受的啊!?

“可能在国王大人眼里,前辈,至少菅原前辈是不会做错事的吧?”

未完待续

山口: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阿月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听我说啊╭(°A°`)╮

谷地: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定要跟清水学姐说啊……

黑时宰以为新来的crush搭档是自己命中注定的老婆,结果发现对方已经和自己的哥哥武侦宰订婚了。

“从前有个小矮子,他非常非常渴望长高,于是他许下了想要长高的愿望...”

“仙女听到了小矮子的愿望,施了一个魔法,于是小矮子开始长高。”

“最开始他很开心,洋洋得意地去炫耀自己的身高,结果后来他越来越高,越来越高,最后高过树木,高过高楼....”

“变不回去的小矮子很伤心,他开始哭,哭啊哭啊哭,泪水汇聚到了一起...”

“——这就是横滨那个湖的来历哦!”

穿着沙色风衣的年轻人笑眯眯地合上一个字都没有的书本,抹了一把眼角:“真是太感人了,...

穿着沙色风衣的年轻人笑眯眯地合上一个字都没有的书本,抹了一把眼角:“真是太感人了,不是吗?”

躺在床上的黑发少年:“......”

“第一,十八岁已经不需要听睡前故事了,”他皮笑肉不笑,“第二,如果你一定,必须让我听你那个幼稚又不知所云的故事,能不能先把我身上的绳解开呢。”

台灯的亮光下,可以明显看出两个人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一个稍显阴郁冷淡,一个则明媚多情。

“不可以呢,”那身着亮色的青年站起身来,令人恼火的秀丽鸢眸里是笑盈盈的微光,“都是为了你好,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懂了。”

说罢,他盘算着:“对了,港口黑手党一般都是晚上工作——这是不是意味着你晚上干完了活白天还可以去武装侦探社假装我上班?”

黑发少年:“....那你去干什么,赶着投胎吗。”

“不要这么祝福我啦。”对面的人摆了摆手,露出一个让少年无比恶心的,堪称幸福的笑意。

“我的话,最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干呢。”

黑时宰很讨厌他的哥哥。

他那个比他大四岁,目前在武装侦探社工作,老大不小了还天天念叨着什么殉情的哥哥。真的,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哥哥那么讨厌的生物,讨厌程度甚至远超过黏糊糊的蛞蝓和萝莉控的上司!

为了和武侦宰分开,早在三年前,黑时宰就加入了港口黑手党,为的就是在两方对决时能光明正大地怼他那体术不佳的哥哥两拳。

“你听说那个传言吗?”

“什么传言?”

“还有什么啊!据说从法国那里调来了一个新干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我悄悄看了一眼,好像混血儿哦。”

“听说法国人都很浪漫呢....”

秘书们的窃窃私语并没有吸引黑发少年多少注意力,他摩挲着手里的手枪,准备和一众下属一起去执行任务。

然而就是这边聊的太投入了,一个女孩百无聊赖地翘起腿,直直挡在黑发少年前将人绊了一下。

“太宰干部!!”

“....”真是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视野里的天花板,黑时宰撇撇嘴,正准备借力向后退一圈再站直——

一只手稳稳接住了他的后腰。

黑时宰迷茫地眨了眨眼。毕竟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接近自己,这种无声无息的危机感明明该令他警惕反感,可是此刻借着那扶住自己的胳膊停在距离地板不到半米的地方,他居然生不出挣扎的念头。

来者接住人顺着蹲下了身,看着半个身子挺在地上,半个身子则压在自己身上的黑发少年,开口问道:“你没事吧?”

该死。这种画面还真是像那种恶心至极的,泛着粉红泡泡的少女漫。

一种恶意蔓延在黑发少年心头。对面的人接住自己,他以为是在做好事?明明他让自己陷入了这么丢脸的境地!自己一定要仔细看看这烂好心的家伙,然后把他讽刺到哭,最好让他以后看见自己就绕道走....

似乎是一直没收到回应,一只手轻轻撩开少年挡在眉眼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温热的指尖像是可靠的长辈一般带来安抚感,触碰到的痕迹瞬间升温变得滚烫起来。

“太宰,你还好吧?”散在额前的发丝被拂开后,黑时宰看到了一双满怀关心的眼睛。

那是一双年轻的,英丽的,生机勃勃的眼睛。纤密的眼睫微微发浅,蓝色的浮光下近乎旺盛的生命力几乎要把惯于栖息在横滨黑夜中的少年烫伤。

啊...他知道我的名字。

黑时宰愣愣地靠在对方怀里,表情木到对方惊疑不定地拿起手机准备联系港黑旗下的医院。

“中也君?这是怎么了?”

一个并不讨人喜欢的声音在黑时宰耳边响起。

然而还不等少年挑起眉梢,这个让人生厌的声音却瞬间变成了天籁。

森鸥外:“嗯?你们已经认识了吗?倒也正常,毕竟太宰君和中也君年龄一致,应该能玩到一起去呢——太宰君,中也君刚从法国回来,你要好好对他,我打算让你们俩搭档呢!”

这一切太巧了。

黑时宰分外感动。

很好,我一定会好好对我命中注定的老婆的。

“所以说,你对中原干部一见钟情了?”酒吧里,砖红色发丝的男人问道。

“这不是一见钟情,只是命中注定。”黑时宰笃定。

“嗯...还真是巧....”

“什么巧?”

“你不知道吗,武装侦探社的那位,就是你哥哥,据说最近也恋爱了....”

黑时宰紧紧蹙着眉尖。

但很快他又释然了,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算了,兄弟自有兄弟福,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他们以后能孝敬我就够了。”

织田作之助:“?”

等到黑时宰回去,就看到自己的新搭档,也是命中注定的老婆正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被戳弄的屏幕照出一片亮光在少年脸上,有种静谧的美感。

中也正入神,一根手指从他的手机上伸出,慢慢把屏幕压了下去。

黑发少年那张拿捏了姿态,几乎是温柔似水的俊秀面庞随之出现:“中也,又在玩手机呢。”

“再不睡觉的话,皮肤会变差哦。”

绵软的声音稍微拖了拖,听起来就像吟诵情诗一般动人。然而沙发上的橘发少年呆呆地看着他,居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好似恶寒一般。

黑时宰:“?”怎么了,是他语气不够轻柔?发型不够帅?表情不够温和?牙缝里有菜叶?

黑时宰又是柔柔一声:“中也——”

甚至带上了些许委屈的意味。

“啊,哦。”橘发少年一溜坐起来,移开眼睛不去看他,“稍微等一下,我和你哥说一声咱们晚上有任务,我就不去找他了。”

黑时宰:“啊好....”

黑时宰:“——等等?”

“什么叫给我哥说一声?”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你们俩什么关系?”

中也看起来比他还惊讶。

“你不知道吗?”

“我该知道什么?”

然后黑发少年就眼睁睁地看着对面的橘发少年吐出一句无比震撼,无比残忍的话。

“我和你哥,是未婚夫妻啊。”

黑时宰:“.....”

那一瞬间,天都塌了。

“你来干什么。”打开侦探社宿舍大门,武侦宰看到的却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不由得挑了挑眉。

“我来看看你,”黑时宰把门一抵,轻松进来了,长西装外摆像是纷飞的蝴蝶般一个跃动,“毕竟今天是个大日子。”

“什么日子?”

黑发少年正在打量对方里面的情景——噫,寒酸的榻榻米,吃了一半的蟹肉罐头,喝空了的清酒,这么不讲究的家伙也配有老婆?

他敷衍道:“大日子啊,妇女节快乐。”

“哈...你这家伙,”黑发青年非常无语,“怪不得中也总说自己看不透你呢,小心不要成为一个不受欢迎的奇~怪~家~伙~哦~”

“中也?”

“对啊。”

“你们经常聊天?”

“不然呢...你在干什么?”

“真好,继续说。”黑时宰拿着笔低头写着。

“...你为什么要写我的名字。”

“我帮你做结婚登记。”黑发少年收起手里那个黑色封皮,上面好像还画着什么death什么note的笔记本,继续扫视周围。

据说感情真挚的人,房间多少都会有对方的痕迹——毕竟爱这种东西是无法隐藏的,总会在细节末梢中流露出来。

可是武侦宰的宿舍依旧空荡清冷。洗漱用品是一个人的,拖鞋是一个人的,留下的所有的生活轨迹都不见有另一个人的加入。

黑时宰满意了。少年雄赳赳气昂昂地挺起胸膛,心中已经做好了无数计划。

“你也天天能见到你嫂子对吧,”武侦宰幽幽看着少年,“说实话,他白天晚上都在港黑忙,时不时还出差,我真怕我不在的时候他遇到哪个小狐狸精。”

“啧。”黑时宰用眼角夹了对方一眼。

“你就是想太多了,独在两方的恋情需要互相信任,这样三个人才能过得好。”

武侦宰:“......”

武侦宰:“啊?”

“不说了,”黑时宰气势十足地撇开对方,“我最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干呢。”

中也感觉自己的搭档最近有些不对劲。

说实话,一开始他是没有想到,自己名义上的弟弟居然是个和未婚夫截然不同的人——黑发少年有着一副相对纤细的身材,为人柔弱,纯真,性格也相当温和。

总之和太宰治那个没脸没皮的狗比完全不同,以至于中也有时看到对方这种天真的表情会不由自主地恶寒。

大概对面也感受到了那种命运般的缘分,知道自己是家人之一——黑发的搭档对他一直都很热切。

听说作为孤儿的对方从小接触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就连朋友都只有可怜巴巴的两个,所以一定很缺爱。中也对少年时不时的撒娇和贴贴表示非常理解,并艰难地决定承担自己的责任——都说长嫂如母,虽然我是个大男人,但也会努力给你母爱的!

尽管如此,黑时宰最近的态度还是有些微妙。

他以前也是粘人且柔弱的性格,但并不会像现在这样——

“我真的不知道该依靠谁了,”少年的双眸如泣如诉,“我遇到的所有人都这样,他们只关心我飞的高不高,但是从没人关心我飞的累不累。”

橘发少年愣愣地听着。

效果看来不错。黑时宰满意地偷眼看对方。

结果就听对方呆呆问道:“所以你为什么会飞啊....”

黑时宰:“......”

黑时宰:“这是一种比喻。”

“啊好。”中也点了点头,然后又说,“如果你想要飞的话,可以来找我...”

话没说完又想起对方和他哥一样的异能,于是话音一转。

“或者坐飞机....”

黑时宰:“谢谢你哦。”

第二个发现黑时宰不对劲的是森鸥外。

“太宰君...莫非你....”森鸥外眼眸半眯。

听说同胞兄弟很可能性格乃至审美都一致,看来并非虚言。

“看我干什么。”

“听说你最近和中也君走的很近,”首领悠悠道,“你应该知道他和你哥哥已经订婚了吧。”

“我知道,但是爱情不是罪啊!”黑时宰抑扬顿挫。

“.....我只能说,你们是不可能的,”森鸥外委婉地劝对方,“说起来你可能不知道,中也君也是刚认识你哥哥没多久,他们两个其实是,武侦和我们这边挑出的最为合适的联姻对....等等,你在干什么?”

“啊...”黑时宰冷静地放下准备扔某个幸运观众车上的炸药,“天冷了,是时候叛逃到武侦了。”

继森鸥外之后,正主也是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黑时宰只要撬墙角就好了,但是武侦宰要考虑的就很多了。

毕竟身在武侦,中也工作繁忙,再加上黑时宰有意无意地隔离,他这边信息多少有点不对正——虽然在中也身上安了三个窃听器,但是很快就被那倒霉老六弟弟摘下来了,附赠一句话。

“我天天都和中也搭档,你这就和窃听我隐私有什么区别。恶心。”

武侦宰就此生疑,但是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一直到有次约会,中也讲了一件事:“说起来,弟弟他最近的审美也变了,是因为兄弟相处久了会互相影响吗....”

弟弟,他算你哪门子弟弟。武侦宰正想告诉对方没必要那么亲昵,就听到了中也的叙述。

原来就在昨天,中也逛街买帽子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沙色的高挑身影站在超市门口看打折绷带。

本来以为是自己未婚夫,于是上去打算打招呼,结果对方一转身,却露出了一张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脸。

“嗯?这身衣服?”

“最近想试试别的风格啦,怎么,中也不喜欢吗?”

对方眼中稍显糜烂的亮光吸引了中也的注意力,把恍惚中几乎认不清兄弟俩的橘发少年唤醒。

“你说和那个老男人一样?”黑时宰不轻不重地嘁了一声,“和那家伙才不一样呢,我可是满脸都是胶原蛋白,和中也一样的同龄人呢....不信你摸一下?”

说着就拉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这种感觉很神奇,就像一只性情冷淡,总是对别人不假辞色的流浪猫对着你露出了肚皮,希望你摸摸它柔软的皮毛。

中也呆呆地感受到了指尖的触感。

有点凉....

很软。

“你最近对你嫂子是不是太过关心了?”武侦宰一早撬开了弟弟的公寓门,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等着对方。

他一向桃花洌冽的双眸眯起来,居然有点让人不敢直视。

然而黑时宰就像没看见对方一样,径直路过直接把拎着的罐头放回冰箱:“他生病了啊。”

中也上次任务落水了,这两天有些发烧。

两兄弟先后送过药和布丁,然后又带着一分彼此心知肚明的默契,最终于这里会面。

武侦宰还在试探:“如果我也生病了....”

“哈?”黑时宰把冰箱门重重一关,一头雾水道,“不痛快就去找太医啊!再不济去找森鸥外!朕会治病吗?”

武侦宰:“......”这下确定了,这小子绝对对他嫂子图谋不轨。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确定之后黑发青年瞬间端起了姿态,无比凛冽地抬起下巴,“不管在什么时候,你这种行为都是令人不齿的,如果在以前,弟弟,你是要给我敬茶,要给我执妾礼的。”

黑时宰十分不爽:“你在说什么啊,一个靠联姻上位的听起来很好听是吧,中也喜不喜欢你都不一定呢!”

“最少我真的上位了,不然你怎么会做小三?”武侦宰冷笑一声。

“闭嘴!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我说,中也甚至都不知道你的心思吧,他还叫你弟弟呢。”

混蛋家伙。

泡在河流的冷水里,黑时宰怎么都忘不掉那一幕。

昏暗的小巷——也是昨晚任务集结点的地方,半是阴影半是灯光的交界处,一个高挑的身影将另一个人抵在墙角。黑发的青年将橘发少年抱起,少年纤长的双腿不得不就力夹在对方的腰上,手指则紧紧扯着对方凌乱的碎发....

武侦宰似是低头调笑了几句,空气都被他眸中的暧昧所浸染,就像灌满了糖浆一样粘稠又含糊不清。他狎昵地将下巴放在少年起伏的胸膛上,哪怕拉扯头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也未曾移开。

而就在黑发少年接近时,那青年终于抬起了头,一双与对面人轮廓一致的鸢色眼眸微微弯着,像是已经捕获猎物而餍足的猎人。

“....啧。”黑时宰越想越气。

或许武侦宰的耀武扬威中带着希望他能知难而退的意味,但是黑时宰想了半天,反而越发想要激流勇进。

于是夕阳西下,中也正在和未婚夫一起沿着河岸散步。

突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河水中爬出,像是被打湿的乌鸦一般抖了抖,目光投了过来。

是黑时宰。他此刻苍白的面孔水淋淋的,本就没有血色的薄唇也越发显得凄惨,整个人诡谲虚幻,像是从水里爬出的艳鬼一般。

“太宰?”中也下意识地就要去关怀,“你怎么在水里?”

说着就要脱下外套给对方穿上。

黑时宰顶着一张落水后我见犹怜的脸,慢慢制止中也的动作,在武侦宰近乎杀人的目光下开口道:“中也,我有话对你说。”

“啊?”中也一脸懵逼。

“我要对你说...对你说.....”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对方面上终于浮现了一点血色,接着欲语还休地看着对面的人。

武侦宰快要被恶心死了。

然后他就惊诧地看到黑时宰低下头,嘴唇在中也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然后这小宰子就直接跑走了,只留下橘发少年对着对方的背影一脸失神。

武侦宰瞳孔地震。

武侦宰无比崩溃。

武侦宰扯起衣袖疯狂擦拭中也嘴唇:“他在干什么?他要干什么?他要干什么啊——”

发卖了发卖了!统统发卖了!!!

“然后呢,你应该不止干了这些吧?”坂口安吾感慨,每当他对太宰治的底线有所认知时,太宰治总会再次刷新他的认知。

看上嫂子然后搅黄自家哥哥两个人的恋情,这也太缺德了。

“然后呢,我又找了我哥几次。”黑时宰悠哉悠哉地敲着酒杯。

“我告诉他,求求他放过有情人吧,求求他把中也给我吧,然后再给我拿十万块钱,顺便给我炒四个菜点一杯奶茶。”

安吾:“...你还真是连吃带拿,拿了又拿。”

“我还又找了中也,说实话,我都不介意他有老公,他老公居然介意他有小三——谁更爱中也中也自己难道看不出来吗?”

“果然....”安吾不得不承认,虽然缺德,但是有黑时宰在这儿竖着,不停发出猛烈攻势,那边的两个人真的很难he。

“怪不得传言都说中也干部要和你哥分了...”任谁夹在这俩兄弟中间都吃不消啊。

“分了?”黑时宰一下子支楞起来了,“真的假的?真分了?”

“对,分了....”

“什么分了。”一个绵软轻柔的声音如同阴魂不散的女鬼一般悄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安吾:“——分了,分娩了。”

黑时宰:“...对对对,分娩了,就昨天晚上,那谁谁,森鸥外是吧,生了好几个。”

黑发青年抱着胳膊冷冷地撩起眼皮给了两人一瞥,随即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好弟弟:“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难得被哥哥用血脉压制压了一下的黑时宰悻悻地放下酒杯,跟着对方出去了。

然而他出去时有多不忒,回来时就有多雀跃。

“终于,终于。”他对安吾比了一个耶的手势,整的对方一头雾水。

“我的努力没有白费。”黑时宰低头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辛酸泪。

“你们在说什么?”中也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最近确实是打算和未婚夫分手,毕竟橘发少年发现自己对对方有好感,但对对方的弟弟却也不是毫无悸动。这种事情让对自己道德底线很有要求的中也无比折磨,最后他决定远离这对有毒的兄弟,过回无拘无束的单身日子。

——他远在法国的哥哥对此举双手双脚赞成。

“我们商量好了,”武侦宰指指旁边的黑发少年,两个人脸上的无辜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一三五我跟你,二四六他跟你,周日我们一起,这样应该就完美解决了吧。”

中也:“.....”

他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

“什么叫完美解决,”橘发少年气笑了,拳头攥得嘎吱嘎吱作响,“我觉得不完美。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

“忘了问老子的意见啊!”邦邦两拳下去,患兄难弟谁也没少挨。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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