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水的推荐LOFTER(乐乎)

吕和今说他下次出门再也不会不带手机了。

01

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在对方手机里占用了好几个G的空间,就算哪天系统提示存储空间不足,吕和今与展麟也还是舍不得删。

毕竟聊天记录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一本虚拟的恋爱进程记录——从普通朋友再到暧昧期,然后再到热......

毕竟聊天记录对于他们而言,就像是一本虚拟的恋爱进程记录——从普通朋友再到暧昧期,然后再到热恋期,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聊天记录完整地封存了,一绿一白的对话框里从来都不缺回应。

这哪里能删,简直是开玩笑。

但这一年多里因为手机信息,俩人间也闹过不少令人发笑的乌龙事件。

有时是工作太忙忘看消息,导致只有一只人鱼在对话框里气鼓鼓声讨;有时是出门没带手机没法发消息,碰见突发事件的红色电子狗无助地仰头望天。

02

第一次出现这种乌龙,是在某日吕和今出门散步的时候。

九月初的赛博北京彻底转凉了。因为持续性的高温而连续一个半月没有出门的仿生电子狗,终于有了能出门放放风的绝佳温度。

然后吕和今说走就走,他想着还可以顺便帮展麟把狗溜了。

由于哥仨当天都有工作安排,老头和小孩儿去公司录歌了,家里的那条鱼还在直播。所以他除了自己这个仿生人和秦叔宝那条柯基,其余什么都没带。

对,包括钥匙和手机。

紧接着要仿生人命的事情就出现了──

散步散一半北京突然下雨了。

雨来得很急,风也刮得快,走在吕和今前面的叔宝一个劲的挣着狗绳撒欢,高兴的吕和今都快牵不住他。

但这场雨对于吕和今就不一样了,他毕竟是个仿生人,最讨厌碰水。

先不说机械躯体可能会进水,从而导致他需要返厂维修,光是莫名其妙的雨水打在身上、衣服湿透带来的黏腻感就够让他烦了。

于是沾了小半身水的吕和今立马就抄起还在东嗅嗅、西闻闻的宝宝,用最快的速度跑进楼道里打算回家。

03

“我嘞个天降大雨啊……天气预报也没说今天还有这一茬啊……!”

吕和今放下手上的狗,撩了下半湿的头发,又将沾水的外套脱下来搭在腕上,牵着狗就打算上楼回家。

但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好像忘了些什么。

等走到家门口仿生人就傻眼了──他没带钥匙。

【搜索结果】:未找到“手机”。

什么。什么。既然这样那我就敲个门吧。

吕和今敲了敲门,其力气大到能让隔壁邻居报警说扰民的程度,但是显然没什么用,连敲了五六分钟都没人应,倒是隔壁的大爷还真的开门了。

不过就是来骂他的罢了。

阿法尔吕和今阿搜他.exe无响应。

敲门无果还被骂了一顿的吕和今待在楼道里,他正看着不明所以的柯基撒欢——宝宝叫得越开心,他就觉得自己心越寒。

苍天啊……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芳龄两岁的仿生人啊……!

04

展麟刚结束直播,他刚在弹幕里看到追言辞们说好像听到有人敲门,但一个敬职敬责的主包选择在下播的时候再开门。

于是展麟就看着自己家一大一小两只狗在楼道里待着:

宝宝自己追自己的尾巴,满地撒欢。吕和今则是有些委屈地呆坐在楼道里。

他被雨水打得半湿的头发还在额间耷拉着,未干的外套导致内里的无袖背心也潮了半边,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如今就抱着腿在楼梯间坐着,还牵了着只小狗。

嘶……看上去还怪可怜的……展麟想。

听见开门动静的吕和今猛地抬头:“你终于开门了——呜呜呜呜呜呜呜麟麟!!”

他站起身就想抱住人鱼,却被看见主人的宝宝抢了先。宝宝瞧见展麟出来了就一个劲蹭主人的腿,蹭完以后一溜烟地跑进了家里。

展麟顿时喊道:“哎宝宝!刚从外面回来不可以直接进家里,脏死了啊!”

“麟,你别管叔宝了,管管我吧……”吕和今委屈地看向展麟,拉了拉展麟的衣角,想讨点安慰。

“……你怎么湿成这样啊?淋雨啦?”展麟把仿生人推进屋里,跑去卫生间给人拿了条毛巾,踮着脚细细擦着吕和今的头发。

“嗯——跑出去遛叔宝,然后外面突然下雨了,我就跑上来了,结果到家门口发现什么都没带,也开不了门,敲门也没人应。”

吕和今把湿了的半袖脱掉,和外套一起扔进洗衣机,而后把头埋进展麟的颈窝蹭来蹭去,紧紧抱着展麟,声音闷闷的:

“你怎么都不给开门的呀……你看我今天多可怜……看来我下次要给家里换密码锁了……”

“你、你别蹭我,痒!都没法好好擦头发了……”展麟被他这一套动作下来惹得脸红,说话的声音都慢慢变轻了:“那谁让你出门不带手机的呀?还怪我啊?”

吕和今把人抱得更紧:“我错了,我忏悔,我下次再也不会出门不带手机了,请尊贵的小鱼神大人原谅我吧……”

“嗯,你这个呀,不够真诚,本神看不出诚意。”展麟把头扭向一边。

吕和今轻轻吻了展麟的唇下痣:“那这样呢?可以了吗,我的小鱼神大人?”

“……那,我给你勉强过关吧……”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爱小短篇流水账。。。。还是流水账适合我我再也不想过那种赶ddl到凌晨四点的日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一年中秋

大家等的儿时图纸来啦,图纸为A4大小可直接打印,成品大小为10×14cm左右,色号参考依旧是三酱家滴,上色纸鸢主要用丙烯和色粉,衣服和面部为蓝果和色粉,这次蓝果所用颜色拍下来嘞,丙烯是基础色调的,感谢大家的喜欢,久等啦()

没有更多的细节,在闪动的灯光下,张海盐明白了没有过路菩萨,没有好运,没有他臆想出来的种种命运。

从一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第二天中午出发去赛场的时候,众人明显感觉到这俩大神之间的氛围又变回去了。

季爙和唐糖坐在后排,对前面那个理所应当地靠在王一博肩膀上睡觉的人噬之以鼻。

季爙昨天想了一晚上怎么跟王一博做追星失败的心理辅导,到现在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结果中午发现这两人又和好如初甚至更腻歪的时候气地半死:“他俩是不是有病,尤其是肖战那个兔崽子,没事儿瞎冷战什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也不掂量掂量。”

唐糖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因果关系,笑地意味深长:“有时候冷一冷也挺好,你没看见小博今天脸上那小括号晃地,就差把肖战是我的这五个字刻脑门上了。”

一聊到这个,亲眼见证过的烨磊......

一聊到这个,亲眼见证过的烨磊当即就兴奋了,还不等他激动地直起身子开口,前面闭眼假寐的肖战就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轻轻低“咳”了一声。

音量性不大,威胁性极高。

烨磊最终还是屈服在了队长的淫威之下,咬着衣服憋屈地看向窗外。

本来就是震慑性的一声咳嗽,王一博却颇为认真地拿出自己的队服外套盖在了肖战的身上,然后顺手关了车窗,压低声音担忧地看向身边的人:“队长,你是不是感冒了?”

肖战有点懵,反应过来以后微微抬头,存了逗他的心思撩起眼皮对上王一博的目光,声音清冷道:“那你是不是应该离病号远一点?”

王一博当即就红了脸,心跳加速之余,还大着胆子伸手把肖战往自己这边揽了揽,语气带了些固执:“我从小就不容易生病的,队长再靠着我睡一会儿吧。”

肖战彻底对这只粘人的狗崽崽没法儿了,敛下眸又往人的颈窝处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伸开自己的长腿,这才看着盖在身上印有YIBO的队服,薄唇勾起一抹弧度:“蔚蓝?”

被戳穿心思的博神这会儿耳朵也跟着红了,眼睁睁看着肖战神情淡淡地拿起自己的衣服轻轻嗅了几下,顿时就觉得身体热地快七窍冒烟了:“我、我喜欢队长身上的味道,就,买了一样的。”

给个台阶的事儿,偏偏肖战要打破这个砂锅。

肖战墨色的眸子带了些兴味,语气淡然:“只喜欢味道?”

马上就快把自己烧熟的王一博愣了一下,话到嘴边却羞敕地说不出口,他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紧张地握了握,那架势眼瞅着快把自己自燃了。

肖战失笑,本来也没打算勉强他,看着离赛场不远了就直起身子将衣服还给王一博,抬手在人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声音温柔了几分:“没感冒,骗你的。”

王一博低头把衣服抱在怀里,闷不做声地做了一会儿心理建设,然后在司机停下车的一瞬间拉住已经站起身的肖战,紧紧拽住人的衣角语速飞快道:“也、也喜欢人。”

随即跟个兔子一样率先窜下车。

肖战冷冽的眸子染上淡淡的笑意,背上包跟着下车。

好不容易勇猛一回的狗崽崽忘了一件事儿,就算他率先逃离了那辆车,但进入赛场前还是要跟着队长走的,这是电竞圈不成文的规定。

王一博羞愤欲死,侧身给肖战让开了路,仔细听的话声音还有点颤:“队长,您、您先走。”

肖战眉尾轻扬,没再逗他,依旧是靠外前半步地护着王一博往里走,对今天还想挖猛料的记者们视若无睹。

烨磊和和贺南之虽然也玩狙击位和突击位,但是还达不到这种国际水平,即使上去了也是丢人,所以就和唐糖、季爙他们待在休息室里观战。

烨磊仔细数了数,没忍住乐了:“好家伙,咱队长这排面就是大嘿,光怼着他的机位就有四个,绝了!”

唐糖这会儿也放心了,先不必说那队服上的赞助,就这全方位的无死角怼脸拍,肖战那群女友粉也该满意了。

比赛开始了。

“什么情况?!SEAN被人奶了!”

“SEN神还接受了?!他还捡起来了?!”

“OMG,SEAN神他终于……服老了吗?”

“你们懂什么,SEAN神这是在宠着博神。”

“切,没见过世面。”

比起观众席上的交流,赛场上的其他参赛选手也在骂娘。

先不说SEAN神有多强吧,但是这YIBO圈地盘画圈打击的招式到底是怎么来的,外国友人一脸懵逼,明明他们只是想去蹭个装备路过一下,结果还没等反应过来,一颗子弹就迎面而来让人GAMEOVER了。

这什么,保镖吗?

休息空档,也不知道是单排赛肖战拿王一博水瓶喝水的场景被主办方看到了还是怎么着,这次工作人员在每个人的桌子上都放了三瓶,那意思好像是在说这水你随便掉,喝不上算我输。

肖战有点郁闷,但也没表现出来,面无表情喝水的同时听见L国的解说在聊其他战队的八卦,期间有说到某个战队的狙击位是今天的生日,而去年的今天,那个队员也是在这里过了成人礼。

啧,自家小朋友的生日,怎么着也得等世界赛结束后了吧。

“队长,队长?”

肖战回过神来,就见王一博定定地看着他,他桌子上的水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一口未动。

肖战的冷眸扫过桌面,把水瓶搁在桌子上:“抱歉,最近脑子转地有点慢,在思考你情我愿的等式什么时候才能成立。”

没有人能抵挡沉默寡言的SEAN神突然说情话,自带滤镜的王一博就更招架不住了,他红着耳廓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地方上,低声问道:“队长刚刚是在听广播吗?”

肖战向后靠在电竞椅上,深黑的睫毛轻颤,好整以暇地看着王一博:“嗯,听懂他们在说什么了吗?”

王一博看了眼肖战桌子上的水,又移开,思索了一会儿道:“他们是在说……忍风战队狙击位的生日?”

肖战点头,平静如寒潭的眼底泛起波澜:“那你呢?”

王一博一怔,不知道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况且,既然肖战知道自己是他网恋对象的话,应该是知道他生日的,

两人静静对视了片刻,王一博登时就明白了肖战的意思,局促地低下头,脸颊浮上两团红晕,薄唇微动:“我、我那个,除了性别和年龄之外,其他的都没有骗你。”

但过了许久,都没听见肖战回话。

王一博试探着抬头,就精准地对上了肖战那双深邃的眼睛,那人带着一丝洞察的笑意,慢条斯理地伸手将自己的水瓶捞过来递给他。

“听到一些事,明明不相干,也会在心里拐好几个弯想到你。”

肖战似乎是在解释,但他的神色依旧淡然如水,嗓音清冷而低沉:“喝吗?”

狗崽崽立马就开心了,毫不犹豫地点点头,接过水瓶拧开喝了一口,弯起的眼睛染上明亮的笑意,等喝完以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表现地有多直白,随即坑坑巴巴地找补道:“我只是觉得,队长的水,比较……好喝。”

肖战轻笑一声,本来紧抿的薄唇扬起一抹弧度。

要命,还不如不说。

好在游戏开始的准备预告救了他一命,王一博快速地转过头手忙脚乱地把耳机戴上,借此来掩盖自己已经红地快要滴血的耳尖。

双排赛因为不太重要且具有表演性质,所以只有三场。

毫无疑问,这俩大神因为有着一年的双排经验,配合起来简直得心应手,两人就跟小情侣秀恩爱似的,你奶我,我奶你,明明连嘴都没张,却能提前预判到对方下一个操作。

季爙看着这默契的配合,疑惑地开口:“他俩这是训练了半个月的效果?双排赛如果没个一年半载,根本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烨磊立马就来劲儿了,指着屏幕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我当时问肖战那个逼,他还怼我,说他俩这是心有灵犀!气死我了,根本就是有猫腻。”

贺南之在复盘自己的错误点,闻言也抬头道:“别的不说,我和烨磊无聊的时候打双排打了也将近有小半年了,都没这么默契。”

突然,烨磊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结合了所有可疑迹象以后,他福至心灵道:“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博就是肖战的……网恋前女友?!”

此话一出,众人全都呆滞了。

工作人员敲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KSC除了上场的人以外其余人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目光沉沉,表情令人肃然起敬,整个休息室里鸦雀无声,安静地掉根针都能听见。

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把水放下,又小心翼翼地出去,关上门心里大为震撼。

我的天,没听说KSC哪个人要退役啊?

比赛结束,王一博和肖战的双大神组合毫无疑问地拿了金锅。

虽然表演赛冠军没什么含金量,但狗崽崽却很重视,这是他和肖战第一次并肩站在领奖台上,他也知道,以后和大神还会有无数个第一次。

颁奖结束,记者们不敢去招惹高冷漠然的肖战,但作为第一个和SEAN在大赛上双排的新秀,这个无辜且看起来还有些迷糊的狙击位显然比较好欺负。

“请问YIBO,作为第一个和SEAN神同台双排的人,你此刻有什么感受呢?”

王一博脸红了红,镇定道:“很开心,希望以后都和队长一起双排。”

“那YIBO,看你们操作这么默契,私底下是练了很久吗?”

王一博避重就轻地答道:“我们有经常练。”

“据我们所知,SEAN以前从来没有和别人搭档双排过,请问你是怎么说服他的呢?”

王一博愣了一下,接着连脖子一块红了:“就,就答应了队长一个条件。”

记者瞬间嗅到了八卦的味道,兴奋地追问道:“什么条件,方便说一下吗?”

不等王一博焦头烂额地回话,后面充当背景板的肖战就冷声开了口:“不方便。”

记者悻悻地咽了口唾沫,但下一秒,另一个记者就继续提问道:“YIBO,昨天SEAN说的小朋友,是你吗?”

那人的话音刚落,王一博就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埋了,他脸红地跟刚熟透的苹果一样,正想破罐子破摔地拉着肖战直接下台走人,身后却响起了一道清冽沉稳的声音。

“是,是他。”

(喜欢就三连呐!!!)

1.

最近雨多,导致我春困得厉害,懒得去喜来眠,干脆放假休息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跟胖子提起这事,他说闷油瓶比我们大了四五轮,他早起锻炼的时候我俩还在梦满汉全席流口水,我说我睡觉可不梦满汉全席。

“是,我梦里梦着佛跳墙流口水,你睁眼看着小哥流口水,都是流口水,但是分工明确,”胖子指指院子,“你瞅瞅,那肌肉,那汗水,像不像昨天吃的那流汁烤羊腿。”

我看着院子里打着赤膊做引体向上的闷油瓶感慨:“这话也太有嚼劲了。”

闷油瓶锻炼完才吃早饭,我跟胖子等他一起,蒸包子的时候我坐在窗户前看院子,就看到闷油瓶一个人在院子里喂鸡,我靠在窗沿上,看他单独给昨天打架输了......

闷油瓶锻炼完才吃早饭,我跟胖子等他一起,蒸包子的时候我坐在窗户前看院子,就看到闷油瓶一个人在院子里喂鸡,我靠在窗沿上,看他单独给昨天打架输了的公鸡开小灶,又站在鸡圈外边数小鸡数,母鸡跟他熟,也不啄他,把翅膀张开给他看底下的两只小鸡崽。

我看着他喂完鸡,又满上小满哥的饭盆,接着整理那些苔藓,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我看着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我不知道他对现在的生活到底满不满意,但是我觉得,他一定是有几分喜欢的。

中午吃完饭开始合理犯困,回屋躺着准备入睡,突然电脑开始叮当响,我远远瞟了一眼,是买酒老板的消息,这时闷油瓶正好洗完碗进来,我让他帮忙回复一下,他点点头,坐在电脑面前操作了起来。

上一批远山做得多了,但销量依旧很好,照这样下去,把喜来眠改成酒庄也未尝不可,我还想让闷油瓶做形象代言人,给他拍一组写真挂在我朋友圈封面,再拍摄制作过程短视频系列,怎么也能混成千万级大网红。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胖子,胖子点头表示赞同,同时表示:“你这么搞,肯定所有人都往这儿跑,不出一个月,保证也来,咱家瓶崽下大半辈子就得蹲几百年大牢,蹲到第二十年的时候就得被抓去做长生不老研究,到时候五湖四海的张家人肯定追杀到你入土的那一天。”

说得有道理,我点点头,当即关闭了短视频账号注册页面。

就是那种“这个人酿的酒应该会很好喝”的这种错觉。

闷油瓶的电脑操作还算熟练,也是后来学的,因为我们不久前在网上上线了预约功能,通常是我在处理,有时候我不在,胖子也会捣鼓两下。

上回我跟胖子钓鱼空军了,但出门前信誓旦旦跟闷油瓶保证了晚上的鱼汤,于是只好又骑摩托去市场买鱼,回来就晚了,院子里没见闷油瓶,回屋才发现他坐在电脑前,皱着眉头,如临大敌一般缓慢地移动鼠标,挨个查看哪个是回复功能,而屏幕上是半小时前发来的预约消息。

自此以后,他就自己不知道从哪找了本《计算机基础应用》琢磨,空了就让我给他开电脑,自己照着书上挨个操作,半个月不到进步飞速,我还考虑过给他报个计算机考试,说不定能过个一级二级的。

我靠在床上,看他在回复完消息后,又点开我们的网页处理预约消息,在关闭网页弹窗时,误点进某se情网站,在满屏跳动的部位中逐渐迷茫,接着又在众多薛定谔的X键中迷失自我,愣了足足有三秒,才回过头来看我。

接下来是细心的我,导师邪的工作,手把手教会了他最小的X键往往才是关闭键。

并且他最后也赞同了我的观点——

2.

睁眼的时候是下午三点,整个人睡懵了,爬起来呆坐在院子的躺椅上发呆。

胖子在树荫底下泡脚看手机,闷油瓶盯着鸡圈的小鸡放空,足足有半个小时,没有一个人讲话。

我也开始放空,如果我们三个都不能讲话,还需要学习手语吗,因为我们可以用敲敲话交流,我跟胖子甚至能用敲敲话骂别人十八辈祖宗。

但是还有其他人怎么办呢,手语应该也不难学,不过闷油瓶倒是不用不学了,他是沉默侠,有嘴也不讲话。

躺了会儿又迷瞪了,心想如果我死了能上天堂吗,我其实有点担心,这辈子缺德事做太多,怕是有点难,但要是现在开始烧香拜佛,给神仙捐钱呢?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与此同时我脑子里浮现出上帝小花,并且对我们说不好意思,你们这一生吃的橘子数量不够。

接着一个戴墨镜的侍卫就要来拉我们下地狱,胖子抖动着浑身的肉躲开瞎侍卫,说规矩不能定这么死,比如他这一生炸的墓够多,我赶紧说我这一生起的尸够多,说完齐齐看向闷油瓶。

要是闷油瓶沉默,我就给他补充:“小哥这一生吃的白斩鸡够多。”

瞎侍卫不动了,等着下一步指示,我趁机就问小花,怎么才能谋个一官半职,比如你,怎么上岗上帝的?

上帝小花想了想,说:“因为我的钱够多,你懂的,不靠凡人香火,独立行走,就能统领一切宗教信仰。”

我点点头,对财神爷兼职上帝的小花心服口服。

3.

到晚上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但是胖子做了蟹蒸饭,自从我俩催胖闷油瓶计划失败后,他就很少做这种热量炸弹了,但每回都能香得小满哥都来厨房围着转。

我也没法抵抗,说着不吃不吃,还是吃了半碗,剩下半碗出门打算倒给小满哥,一看胖子早给它饭盆里满上了。

于是直接放下碗回屋瘫着,摸了本无甚意思的书催眠,胖子最后吃完,收拾碗筷的时候就在那儿骂,睡睡睡,睡死你得了。

我敷衍地应他,实则窃喜成功逃避了今天的轮值洗碗。

这一觉睡到十点多,这会儿又饿了,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正准备下床,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边上睡了,躺得端端正正,被子盖得规规矩矩,还给我盖了一半。

我掀开被子轻手轻脚穿鞋出去,打算把晚上剩的半碗蟹蒸饭热了,开冰箱一看居然还剩一大碗,以往从来没剩过,估计是胖子给我留的,热了热,跟闻着过来的小满哥分着吃了。

吃完去刷牙,边刷边到院子里走圈消化,小满哥跟在后边,一人一狗在月亮底下走圈,场面非常诡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祭祀仪式。

刷完牙走完二十圈,还是觉得胃里不太舒服,我终于深感上了年纪的人不该像年轻时那样造作,于是跟同样上了年纪的小满哥一起对着月亮保证以后一定按时吃饭。

仪式结束后睡意上涌,打算回屋自己按按,刚躺上床没按一会儿肚子,一只手突然从边上摸过来,准确无比地找到我的天枢穴,接着开始按压。

闷油瓶劲大,给我按得哎呀哎呀地叫,只好开口求饶:“换个穴位呗小哥,一直按这儿明天得青了。”

闷油瓶“嗯”了一声,又摸到我肚脐上边的神阙穴,这回力道小了,打着圈揉,舒服多了,这太催眠了,我哼了一会儿就失去意识,睡得不知道有多香。

第二天起床,胖子找到我谈心,问我有没有想过春困可能是运动量太大的原因,我反问他我最近的剧烈运动除了刷牙还能有什么?

“我是说晚上,挺精神的嘛。”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挺纳闷,这屋隔音什么时候变这么差了,再说我跟闷油瓶上回还是半个月前,最近根本没心思做那事,真就盖棉被纯聊天呢。

但是被说这事我还挺尴尬,“……最近也没啊。”

“也没事,后半夜消停点就成,主要是别玩过火,”胖子一副过来人的姿态,拍拍我的肩,“不然听着老恐怖了,午夜狗铃。”

4.

“天真,我现在真怀疑你是怀了,”胖子站在边上也抬头看,“要不去查查吧,小哥他会负责的。”

“怀了能不洗碗不?”

这会儿闷油瓶正扛着木头架子回来,看了我们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和胖子都忽然不说话了,感觉我们在做什么见不得闷油瓶的事情。

他看了看胖子和把地上几盆绿植搬上去,脱掉劳工手套走过来,他头发很长了,应该理了,胖子就打算给他理发,胖子把给小满哥剪毛的剪刀拿在手里咔嚓咔嚓。

我生怕胖子又把闷油瓶的头帘弄成上回那样,搞得很不自然,我感觉闷油瓶不该留这样的狗啃刘海,我夺过胖子手中剪狗毛的剪刀,拿了根皮筋把闷油瓶遮眼的头帘绑起来,扎了个苹果头,还挺符合他男大学生的长相。

最早村屋的浴缸开裂了,打算趁着这几天翻修,胖子跟闷油瓶去买材料,我坐在浴缸边上消极怠工,摸了摸浴缸想到的确很久没泡澡了,是该趁着天还没热再泡泡,最好能好好分组一下,周几三个人泡,周几跟闷油瓶泡。

我自己先在脑子里分了组,打算等他们回来好好商量下,但是这会儿不行,早上起早了,又没午睡,我真觉得我困得像根香肠,在烤肠机上被转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太奇怪了,我现在跟床的关系就跟蟹蒸饭里的糯米和竹笼屉似的,黏在一起抠也抠不下来,认真反思了一下,觉得胖子说的有道理,运动,还得是运动。

下午三个人给浴缸补了缝,又上了一层黄泥,折腾完都是一身泥,三个人挤着一辆摩托(危险行为不建议效仿)回家,胖子先洗,接着闷油瓶和我一起洗,这回比平时长了半个多小时,出来时腿都软了,只好扶着闷油瓶往卧室走,但是精力充沛,半个多月没这么精神过了。

这下我恍然大悟,跟闷油瓶一起运动练腰练腿也练臀,运动果然是解决春困的最好办法。

但很快又有新的问题出现了。

“困是不困了,但是怎么说呢,属于是屡试不爽了。”

胖子被我抓着蹲在厨房一起啃西瓜,西瓜汁四溅,他抹了一把脸,“那你愁个什么劲?”

“嗯……”我想了想,道:“意思是试多了,就不爽了。”

胖子无语:“有你这么用成语的吗?”

我望着洗碗池里该我洗,但还没洗的碗思考,“你说我要是像洗碗一样,给这事排个班,小哥能同意吗?”

“我跟你保证,小哥不仅没有意见,他肯定还按部就班来,”胖子补充道:“你见他逃过一次洗碗吗?不像你,小哥可太听话了,没洗的次数还知道补起来呢。”

“也是,他还替我洗了好多回。”我满意了,捧着块西瓜找闷油瓶去了。

晚上八点,闷油瓶拉着我回屋,一把把我按在床上,我脑子里飞快闪过今天的床事排班表。

“小哥,今天是不是没到呢?”

闷油瓶开始脱衣服,无比认真道:“周末我要出门一趟,会漏掉三次。”

我捂着屁股大叫:“这事就不用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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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专五x体质特殊淋了热水就会变女生的虎杖悠仁

五条悟以为自己爱上了兄妹两个抓心挠肝倍受折磨但其实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故事

私设六眼看不出特殊体质造成的性别转换

“我妹妹说在这里遇到过一个白头发长得很高的人,我就猜是你。”虎杖悠仁说着,对他笑了下。

五条悟看着冰淇淋上被他舔过的地方,鬼使神差地又往那里舔了一口。

虎杖悠仁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只是自顾自地问:“不过你为什么会一个人待在这里啊,是和朋友一起来的吗?”

“不是,”五条悟摇了摇头,感觉喉咙有点干,刚...

“不是,”五条悟摇了摇头,感觉喉咙有点干,刚刚吃下去的那口冰淇淋不仅没有起到降温的作用,反倒让他的心像有团火在烧似的,难受得要命,“上次悠子请我吃了一支冰淇淋,我想给她回礼。”

虎杖悠仁愣了一下,然后摆摆手,爽朗道:“她不会在意这些的,不用回礼也没关系。你在这等了多久了?”

“这么久?”虎杖悠仁有点惊讶,“你现在要回去吗?”

五条悟摇摇头。

他今天一定要见到悠子。

虎杖悠仁看出他眼神中的倔强,无奈道:“那要去我家吗,现在天气虽然很热,但晚上坐在台阶上还是会着凉的。”

“悠……”五条悟的耳根红了红,犹豫着说,“悠子怎么办,我一个男人去有女孩子的家不太好吧?”

忘了这茬。

虎杖悠仁轻咳两声,回答他:“悠子还没回来,不过我平时也会带朋友去我家玩的,所以没关系。”

其实因为特殊体质的原因,虎杖悠仁几乎没邀请过别人去自己家,这句话只是为了让他打消顾虑随口胡诌的而已。

但五条悟却当真了,他皱起眉,严肃道:“悠子哥哥,悠子可是女生啊,怎么能随便带男人回家?”

虎杖悠仁:“……”

他这是被人教训了?

五条悟掩饰性地伸手抵在自己唇边,咳了一声,不自在地说:“当然是要邀请信得过的男人才行。悠子哥哥,我们走吧。”

“我说你啊,”虎杖悠仁略有些不满地道,“我都告诉你我叫虎杖悠仁了,不能叫我名字吗?”

五条悟说:“好吧,悠仁。”

虎杖悠仁愣在了原地。

除了爷爷之外,还没有人叫他悠仁。

五条悟走出几步,发现虎杖悠仁没有跟上来,不禁疑惑地回头看去。

粉色头发的少年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有些愣怔,五条悟双手插兜走到虎杖悠仁面前,低头凑近了他的脸,白色睫毛几乎要扫过他的鼻尖:“想什么呢,不走吗?”

虎杖悠仁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走,现在就走。”

……

虎杖悠仁的家真的离那个便利店很近。

他们走了大概五分钟就到了,虎杖悠仁带他上了楼,然后用钥匙把门打开。

他的家被收拾得很干净整洁,五条悟眼尖地看到有几件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

虎杖悠仁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啊,那边那些衣服是我晾干了收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放进柜子,你稍微等我一下。”

他快速换好了鞋,然后走过去把那堆衣服抱起来,准备把它们放回自己的房间。

五条悟叫住了他:“等等。”

虎杖悠仁停住了脚步。

他慢慢走过来,指着那堆衣服中间一件熟悉的卫衣,脸上的表情有些困惑:“你妹妹的衣服……也是你洗的吗?”

“什么?”虎杖悠仁看到那件衣服,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凝滞了。

那是他和五条悟见面那天穿的衣服。

但他当时是个女孩子。

五条悟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了。

不过说的也是,悠子和他本来就是一个人,看上去年龄自然也差不多,一个女高中生还让自己哥哥洗衣服,怎么想都有点奇怪吧?

虎杖悠仁不禁把那堆衣服抱得更紧了一些,手指紧张地攥紧了最底下那一件卫衣,直到把它攥得皱巴巴的也没有松手:“我妹妹她是自己洗衣服的,我只是偶尔会帮她收,而且,像是……呃……像是贴身衣物这种,我都不会碰的,你放心,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他能跟他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听到他的解释,五条悟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看到虎杖悠仁略微苍白的脸色,五条悟还以为是自己的反应伤到人家了,于是别扭地抓了抓头发,嘟嘟囔囔地说:“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骗人,你刚刚都把怀疑写在脸上了!

虎杖悠仁在心里无声吐槽,然后赶紧抱着那堆衣服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把衣服收进柜子里放好后,虎杖悠仁走到客厅,发现五条悟正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双腿叉开成一个十分嚣张的角度。

与虎杖悠仁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五条悟就迅速调整好了姿势,他情急之下一把抓过沙发上的遥控器,对虎杖悠仁说:“我可以看电视吗?”

“可是可以……”虎杖悠仁走到电视柜前,蹲下身,拉开抽屉,指着满满一抽屉的碟片道,“不过我最近买了挺多新的电影碟片,还没来得及看呢,不知道你有兴趣和我一起看吗?”

所以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五条悟看着身边的虎杖悠仁,心里不禁浮现出这个想法。

虎杖悠仁看电影时表情很认真,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映着恐怖电影的画面,仿佛那一帧帧场景正在他瞳孔中上演似的。

五条悟看着看着就入了神,情不自禁地想离他更近一点。

虎杖悠仁感觉到他朝自己靠过来,不仅没有躲,反而一把握住他的手:“害怕吗?害怕就抓住我的手吧。”

这是什么男友力满满的话啊!

五条悟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不听话了。

虎杖悠仁笑着调侃:“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像五条先生这样的人也会害怕恐怖电影。”

他才不怕呢。

成天跟诅咒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害怕恐怖电影。

但看到虎杖悠仁盈满笑意的眼睛,五条悟却感觉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还是害怕吗?”没有听到五条悟的回应,虎杖悠仁不禁疑惑地转过头去,然后伸手揉了揉他的白发,“那我们就不……”

五条悟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他抵在了沙发一角。

虎杖悠仁眨眨眼睛,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五条悟垂眸盯着他看了半晌,终于慢慢放开他的手腕,低声道:“没事,继续看吧。”

虎杖悠仁确实不怕恐怖电影,甚至还能在看电影的途中睡着。

五条悟悄悄把他的头揽向自己的肩膀,又因为怕他冷,所以把沙发上折好的毛毯打开,盖在他身上。

虎杖悠仁蹭了蹭他的肩膀,像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又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五条悟感受着身边人的体温,突然觉得有些心猿意马,他低下头,慢慢凑近了虎杖悠仁的嘴唇。

在即将亲吻上的一瞬间,虎杖悠仁发出一声无意识的梦呓。

五条悟如遭雷击,顿时回过神来。

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想亲虎杖悠仁吗?那悠子怎么办?他不是决定好要和悠子在一起吗?他怎么能对她的哥哥出手?

他是对兄妹两个都图谋不轨的禽兽吗?

五条悟一把推开了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被从睡梦中惊醒,他揉揉眼睛,有些困顿地看着五条悟说:“五条先生……怎么了吗?”

五条悟抿了抿嘴唇,突然道:“我要回去了。”

“这么晚?”虎杖悠仁清醒了大半,“今天就先在这里休息吧,明早再走怎么样?”

五条悟一言不发,直接穿上外套就往门口走。

虎杖悠仁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忙跑过去跟在他身后:“至少让我送一下你……”

回应他的是五条悟甩上门的声音。

楼道里的五条悟捂住了脸,慢慢蹲下来,小声地说:“完了,我真要成渣男了。”

五条悟煎熬了两天,终于决定先跟虎杖悠仁道个歉,然后把自己对他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

他先遇到的是悠子,他不能对悠子不忠。

虽然他们实际上还没交往,而五条悟甚至都没对她告白。

想好了对策,五条悟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夜蛾正道请假,得到夜蛾正道“我不允许”的回答之后,他一意孤行、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高专校门。

夜蛾正道气得叫人把他抓回来,但五条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此时的五条悟丝毫不知道自己引起的混乱,他站在虎杖悠仁家门口,深呼吸了几次,终于鼓起勇气,抬起手敲了敲门。

上次他确实是有点冲动了,不该因为自己心乱了就把气撒到虎杖悠仁身上。

从今以后,他只能把虎杖悠仁当做未来老婆的哥哥看待。

五条悟尽量忽视内心的遗憾和怅然,等着门后的人给自己开门。

门锁被打开的瞬间,五条悟先是感觉到一阵热气扑面而来,接着就看到一个围着浴巾的女孩子出现在自己面前。

悠子还是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只是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看上去更加可爱。五条悟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下看去,看到了她半泄的春光。

女孩子像是一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得体似的,反倒眼睛一亮,笑盈盈地叫他:“五条先生。”

五条悟觉得自己的鼻子痒痒的。

他的脸一下子红得彻底,一句话磕磕绊绊了好几次才说完整:“我……我来找……找悠仁。”

“悠仁?”虎杖悠仁歪了歪头,像是正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两秒才回答他,“他现在不在,你要不进来坐会吧?”

五条悟根本不敢看她。

他的老婆怎么一点防人之心都没有?

虽然说对他是不用有什么防备心,但如果悠子对别的男人也这样……

五条悟快要被自己的脑补气炸了。

虎杖悠仁看他迟迟不进来,不禁往前又走了一步:“五条先生?”

五条悟连忙把她推回到屋子里:“你你你……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就出来呢?既然悠仁不在,那我下次再来,你不要出来了,出来也要穿好衣服!我……我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虎杖悠仁还想说点什么,但五条悟已经头也不回地跑了。

她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她难道是什么洪水猛兽吗?怎么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五条悟躲自己都跟躲瘟疫一样?

虎杖悠仁纳闷又失落地关上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巾,这才意识到刚才五条悟为什么会表现得这么反常。

她竟然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去开门了,而她现在还是女孩子啊!

一个女孩子穿成这样去开门……

虎杖悠仁捂住脸,顺着墙角滑了下去,只感觉不管是以悠仁的身份还是悠子的身份,自己都没脸再见他了。

当天晚上,五条悟回到高专,被夜蛾正道教训了一顿之后,沉默不语地回到了房间。

家入硝子难得看到他这么消沉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这次被骂得这么狠?他不是每次被骂了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吗?”

“估计不是因为被骂。”夏油杰笑眯眯地道,“多半是谈恋爱了吧。”

“谈恋爱?”家入硝子微微睁大了眼,“谁?”

“五条悟。”

“不好意思,谁?”

夏油杰但笑不语。

五条悟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眼前全是悠子裹着浴巾给自己开门的场景。

那张带着热气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还有那缕垂在耳边的湿发,都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我喜欢的果然还是悠子吧?”五条悟嘟嘟囔囔地说着,抱紧了被子,假装听不到心底深处那个“可是悠仁怎么办”的声音。

他不能那么贪心,心也不可能分成两份。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迷迷糊糊睡过去的,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揉了揉眼睛,然后敏锐地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

五条悟慢慢地,一点点地掀开自己的被子,然后——

他的嚎叫穿透了整个高专。

五条悟,五条家的大少爷,从来不用做什么家务的五条家主,现在正在奋力搓自己的床单。

“睡不着吗?”张起灵碰了碰他规规矩矩搁在冰丝席上的手,是发烫的。吴邪迟钝地啊了一声,很潮湿,“我吵醒你了?”

“你心跳很快。”张起灵把空调被往下卷,伸手探他的脖子,发现他整个身子都是发烫的,“我听到了。”

“别碰。”吴邪在黑暗中笑了一下,“我不太舒服。不是发烧。”张起灵准备开灯,“不要开。”他疾言厉色地制止,又深吸气,带着歉意,“有光我更睡不着了。”

“你怎么了。”张起灵不顾他说的,试他额头,然后摸摸他的身体,“房间太亮了吗,明天再挂一层遮光帘。”

吴邪有点烦地扭过头:“没用的。好吵,真的,每次我快要睡着,就被惊醒了,我受不了,很难受……”他揉着怦怦跳的心口,翻身朝里。...

吴邪有点烦地扭过头:“没用的。好吵,真的,每次我快要睡着,就被惊醒了,我受不了,很难受……”他揉着怦怦跳的心口,翻身朝里。

张起灵下了床,卧室里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三面墙的隔音也是他亲自监督加厚。“是外面的光吗。”张起灵走到落地窗前,凑近了,有微弱的反光,仿佛落在手上的细绒。“那条缝隙?”

吴邪背对他,闭着眼不想说话。

张起灵扯开窗帘,又拉上:“好点了吗。”

“我求你了,能不能回床上来。”他扶着额头说。

“你转过来,看一下。”

“我不想看。”

“你看一下。”

“能不能别叫我,你睡你的不行吗!”吴邪猛地爆发,又迅速泄气,坐起身却是非常挫败的。他捂着脸沉默,张起灵就站在那儿耐心等待。他再开口已经哽咽了:“对不起……”

张起灵固执道:“你看一下,现在漏光吗。”

吴邪抹了下眼睛,认真地看向落地窗,然后摇头。张起灵这才回到床边,却在吴邪一侧坐了下来:“但还是很亮。”

吴邪不太懂,但被说中了心。他在漆黑中甚至找不到张起灵的眼睛,但他的手被他罩住了,对方的手心一样滚烫,像成年男人拥抱他时的体温。

“我总觉得有闪光灯,有镜头,闭上眼睛还能听到。”吴邪低头,“我知道是心理障碍,要换个环境,可一直克服不了,我……”

“是因为跟我在一起。”张起灵说。

吴邪下意识反驳说不是。

狗仔的镜头狡猾且羞辱,他的纹身,吴邪的脸。事业顺风顺水太久,张家的紧急公关拉垮到需要吴山居站台。关系曝光的方式太糟糕。事情勉强压下去后,吴二白就拿了根擀面杖让吴邪跪在门口。

后来张起灵把那家娱记告倒了。

“这跟有没有安全感没关系,我还不至于被偷拍一次就崩溃,我又不是小姑娘……”他颠倒地解释,没几句就断在这里,因为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事实上,他就是崩溃了,这与保守无关,那些只愿意在最亲密的人面前含羞半遮露出的身体和情意,被传播,被品评,欢好亲昵也可以放在天秤上衡量,结论永远是掉价,连他的喜欢和爱也掉价了,染脏了。

我不是女人,不是妻子,我也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吴邪这样说,这样想。但无论是他在那种事上的承受,还是对张起灵早已习惯的依靠,心态总还是不同的。

张起灵感受到了什么,但没能说口。在他心中,对伴侣智慧的最高信任就是平等关系。他怕惹人不开心,于是从来不说,自己还是把吴邪当妻子,信任和保护不冲突。

他在这个问题上钻牛角尖了吗。张起灵不知道怎么问,也不会撒谎安慰人。

“我爱你。”他憋了半天,憋出这句。

吴邪拧着眉毛瞪着他,欲言又止:“我……不是……”

“你不要为此羞耻。”张起灵边想边说,“无论怎样我都爱你,我会犯错,会忽略某些事,面临起落……但我爱你。”

吴邪恼得捶床,也是羞得:“我不是要听你说这个的!你这个……!算了。”

“可我也不会说别的。”

“我知道了,睡觉!我现在看不见闪光灯了。”

·综艺体

·顶流爱豆琑儿×素人爸爸爹地啵啵肖肖

·十八岁的琑儿吃狗粮的日常

第二十一期

“到了吗?”

“没呢。”

“还有多久啊?”

“还有五分钟,你别急啊老婆。”

深夜十一点多,平常这时候夫夫俩早就睡了,今天他们卧室里却还是灯火通明。王一博和肖战两人半坐在床上相互依偎着,肖战靠在王一博宽厚的肩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手机,王一博一手搂着肖战的肩,一手拿着手机。

手机页面上是编辑好的庆生文案,肖战给王君一写了一篇长长的庆...

手机页面上是编辑好的庆生文案,肖战给王君一写了一篇长长的庆生文,本来只是想随便说说,没想到一说便说多了,王一博的文案则是简简单单的祝福。两人配的图都是出自肖战之手,每年肖战都要制作一大批的庆生贺图,他和王一博用同一张,还要给王君一的干爹和伯伯们每家发一张不一样的。

今夜所有爱王君一的人都在为王君一守候零点,王君一本人却在房间里睡得正香。倒也不怪他,他排练了几天的舞,有点累了便先睡了。

“到点了吗?”肖战打了个哈欠,在王一博的肩上蹭了蹭提提神。

“怕看花了啊,看久了就花了,眼睛不行了……”肖战说着揉了揉眼睛。

“那你睡吧,我帮你发。”

“不行,多没仪式感啊。”

【仿佛看到了95那天的自己】

【我那天也是这样守零点的哈哈】

【大晚上睡什么睡起来嗨】

【爹地再怎么样也年纪大了好吗】

【爸爸爹地好像很少熬夜】

【那天我特意去看了爸爸爹地和干爹伯伯哥哥姐姐妹妹他们的微博,全是卡点零点发的】

【不,爸爸的没有卡零点】

【他们亲友团的图都不一样】

【爹地写的那篇生贺文超温馨!】

【感谢爹地让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王君一!!!】

“到了到了……”王一博面色淡定,但语气里有点激动。

“这破网……”

王一博把手机关了,把肖战的手机也一起抽走放在一边了,“好了好了睡觉睡觉,”他抱着肖战躺下,把肖战搂在自己怀里,倾身关了灯,“第一秒是你的,第一分钟是我的,挺好的。”

肖战噗嗤一笑,“你真会安慰自己。”

夜色中两个人相互依偎着,静默了好久,本以为都睡了,没想到过了一会,夫夫俩的喃喃的声音便传来了,画面没有字幕,观众费尽心思才终于听清楚两人在说什么。

“宝宝,睡了吗?”

“没,怎么了?”

“小王出生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你怪不怪我啊?”

“哎呦小猪崽~干嘛,都多久了,真没事……这些年我过得很幸福也很满足,真的王一博,你信我。”

“啾——”

“好了好了~别亲别亲……”

“辛苦了宝宝。”

“不辛苦~我们猪爸爸也辛苦啦……”

【琑琑是小猪实锤哈哈哈哈】

【为什么爹地老说爸爸是猪啊】

【猪猪多可爱】

【爸爸委屈巴巴的时候像小猪崽很可爱啊哈哈】

【人家的爱称你们不懂啦真的是】

第二天王君一早早地起床了洗漱后换了衣服便到演唱会现场了,在化妆间化妆的时候,他才有空拿出手机一条一条回复亲友们还有圈内好友前辈们对他的祝福。

他认真地看着,边看边淡淡地笑,为自己小时候的天真无知。最后爹地对他说:一切尽意,百事从欢,清醒时做事,糊涂时读书,大怒时睡觉,独处时思考,自在如风,无畏去爱。王君一,你是我和你爸爸永远的骄傲。

“别哭,等会妆花了。”化妆老师见他眼睛红红的,便笑着说道。

温情的气氛被打破了,王君一笑了笑,眼泪收回去了,虽然眼眶也还是红红的,“没哭,你戳得我眼睛疼。”

“哇,这个锅我们不背。”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转发了肖战的文,附上三颗爱心,随后又看到了王一博的生贺文案。

TRACER:#王君一0905生日快乐#臭小子,生日快乐,又长大一岁,继续努力,往前冲!

“我爸就很实在。”王君一边笑着边按了转发。

接着是王玚的庆生博,同样也是卡点零点,配图是他们俩练习生时期的合照。

王玚V:小琑生日快乐!多的不说了,往前冲!

“玥玥,你今天真好看。”

玥玥甜甜地笑了笑,有点羞涩,“谢谢你吖,姐姐也好看。”

“玥玥,我是你嫂子。”

“姐姐你那个头箍好好看哦。”玥玥对小姐姐说。

小姐姐本来就是cpf,这会被正主的妹妹夸了,非常高兴,忙把自己的库存给拿出来了,“你要不要啊姐姐还有很多。”

一旁的唯粉有些不高兴,翻了个白眼,“无语,你们非得舞得这么猖狂吗?”

Cpf们没有理会,想把手上的头箍送给玥玥。玥玥犹豫了会,摇了摇头,“不可以拿别人的东西。”

“没关系啊,姐姐还有很多。”cp粉展示了大把大把的头箍。

玥玥有点动摇了,拿了一个,“谢谢姐姐,”她在头上试戴了一下,后面的cp粉赶忙拍照录视频,没多久玥玥便把头箍拿了下来,还给了那位姐姐,“好好看哦,谢谢姐姐,但是不能拿走,爹地会说我。”

Cp粉心里早就满足了,摇了摇手,“没事没事,拿着玩,让你爹地来骂我。”

“玥玥?”身后传来肖战的声音,原来干爹和伯伯们带着哥哥姐姐们来了,肖战让她过去打招呼呢。玥玥把头箍还给了小姐姐,“谢谢你哦,我爹地叫我了,拜拜。”甜甜地告别后玥玥便回去了。

王杰一看到玥玥便把他抱起来,“想不想干爹啊玥玥?”而王杰的儿子小面包则是被王一博抱着。王一博喜欢小面包这个孩子,虽然是男孩子,但是非常可爱,小小一只非常治愈。

亲友团里少了顾魏和陈宇,因为顾魏就要生了,不方便过来,陈宇陪着他在家看直播。

亲友团们环视了一周,脸上都带着笑意,还有的拿手机拍摄,实时发微博。

【啊啊啊黄海啊!!!】

【这是属于你的黄海!王君一!!!】

【太棒了,整体效果非常好】

【呜呜呜现场的姐妹们太棒了,我看了好多遍再看一遍还是会被震撼到!】

【坐在爹地身边的那个是不是王玚???】

【玚玚坐在爹地身边!!!】

【玚玚在拍黄海!】

开场舞结束后,掌声雷动,尖叫声差点冲上云霄,主持人捂着耳朵上台,走到王君一身边。

“哇,现场的气氛真的非常嗨啊,震耳欲聋,”主持人笑着说,“现在我们全场的朋友,一起,用最盛大的爱意,祝你们的小琑——”说着把话筒对向观众席。

“生日快乐!!!!”

“哇,我感受到你们的爱意了,我们小琑感受到了吗?”说着把话筒举到王君一面前。

王君一笑了笑,“感受到了感受到了。”

“那我们看到今天亲友团也都来到现场祝福,来我们的亲友团对镜头打个招呼。”

镜头转向贵宾席,一排的盛世美颜被放大到了大屏上,全场再次沸腾。主持人和王君一聊了聊未来的工作计划,还有计划出的专辑,两人像是说相声似的,引得全场爆笑不断。

生日会接近尾声的时候,王一博突然起身走了,镜头跟着他来到了后台。工作人员为他戴上耳麦,他蹲在候场台仔细地听着王君一的歌。

[采访]

王一博:因为事先没有和小王说,想给他一个惊喜,所以会稍微有点紧张,因为很容易就直播事故了。现在是看我们父子间的默契了。

究竟爸爸在计划什么惊喜呢?

《光感》的前奏已经响起,这次没有伴舞,是王君一的solo。他享受着一个人的舞台,对着属于他的黄海舞动,到了间奏自由舞动的时候,舞台上突然喷起了干冰。

王君一愣了会,但是身体的记忆没让他停下,他用余光瞥着升降台,只见王一博慢慢地上来了。

全场爆发出了尖叫,就好似炸弹一样。

王君一反应迅速,知道这就是意外的惊喜,现场的音乐已经改变了,王君一朝王一博走去,每一步都带着舞步踩着节奏点,连走路都不单调。

王君一肉眼可见的开心,表情管理失败,笑了笑。两人先握拳对碰,随后又默契地上下碰了碰,张开手掌握住对方的大拇指,随后两人碰了碰肩。

《光感》的下半部分音乐响起,两人便配合默契地一起跳,动作由刚开始的有先有后,呈现不一样的美感,到后来的整齐划一,ending部分两人背靠着背,就像是双胞胎一样,王君一伸手比了枪的手势朝上,卡点最后的爆炸声,结束了生日会的最后一场表演。

现场的气氛被点燃了,尖叫声持续不断,肖战在台下笑得眼睛眯成了月牙,手里还拿着手机拍摄着父子俩的合作舞台。

王君一:挺惊喜的,没想到我爸爸会上台和我合作,而且他还记得我的光感怎么跳,很惊喜了。

当然是因为王君一对他们做了嘘声的手势,他们才乖乖地安静下来的。

“我听网上有人说啊,王君一的可爱是遗传了他爸爸,爸爸您同意吗?”主持人把话筒递到王一博面前。

“不同意。”

全场被爸爸的耿直高冷逗笑了。

【爸爸一本正经地搞笑真的好好笑】

【爸爸不搞笑但真的很好笑】

【我们是酷好不好】

【大王小王都可爱!!!】

【大王小王赛高!】

【组合出道吧!!!】

王君一笑着说,“我也不同意。”

“我们是酷。”王君一接着说。

“同意——”

“那我们让大王小王一起可爱颂好不好?”

“好!!!!!”

“不好。”王一博把主持人的话筒掰到自己面前,公然抢话筒。

“这样吧我们听爹地的好不好?爹地是不是王家的领导?”主持人问王一博。

镜头对准台下的肖战,王一博无奈地笑了,只能说,“是……”

工作人员把话筒递给了肖战。

“肖老师您想不想看大王小王一起可爱颂?”主持人问。

全场的焦点都在肖战身上,肖战站了起来,眼睛里倒映着灯光,在镜头里看着非常清澈明亮,“我想看……”话一出口全场便尖叫出声,他笑了笑,尽自己所能试图盖过全场的尖叫,“但是——”现场安静了不少,他接着说,“我想自己看。”随后大屏幕上便是肖战的笑容,他笑得很有感染力,眼睛眯成月牙,眼里有白月光般的温柔,他并不抿嘴笑显得僵硬,而是自然地大方地笑。王一博回头看着大屏幕上的肖战,像仰望明月光一样,也淡淡笑了笑,眼里饱含爱意和温柔。

既然没能套路成功,主持人便想办法收场,“那爸爸有什么想对小琑说的吗?”

王君一已经做好了爸爸说没什么想说的的准备,谁知道王一博真的当众送了祝福。

他双手背着,微微倾身靠近话筒,不敢看王君一,一旁的王君一倒是大大方方地看着他。

“当然还是希望小王能继续努力,然后把热爱都做到极致,就是一种艺术……虽然我不说但是,还是希望你知道,你永远是我们的骄傲。”

这时候肖战和玥玥已经把为王君一量身定做的蛋糕推上来了,这次的蛋糕依旧是肖战设计的,第一层以摩托车为主题,第二层是滑板,第三层是乐高,第四层是黄色的话筒,最上层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头像,值得注意的是整个蛋糕都以黄色为主色调,最后一层还把黄海给印成了背景。

音乐和尖叫把生日会推至高、潮全场的金色彩片在这个时候一齐落下,飘向了舞台,每个人的眼里都闪烁着星光。

“让我们再次,以最盛大的爱意,祝我们永远的少年——”

“生日快乐!!!!!”

他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却好像会发光

直到坐在王一博的副驾驶上,肖战还是久久不能回神。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了?他很是破釜沉舟的鼓足勇气,表明自己想要和王一博约会,本以为那人会犹豫很久,或是有些勉为其难的同意,或是笃定的拒绝。结果王一博在愣了一分钟之后,笑着和他说:“约会啊……那你坐我的车吧?我们直接去我家里约会好了。”去家里,约会。未免太快了些吧?还不等肖战想清楚来龙去脉,身边的人已然欢快的牵起他的手,拉着他直奔学校停车场。就好像……等了很久一样。怎么会呢?坐在副驾驶上,肖战如坐针毡。去家里这样...

变态……

强制,注意避雷

这就是一篇从强迫开始的魔与佛的爱情,我变态,我喜欢……

前文见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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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刚生下书寒与芊芊时,与张起灵两个人都没经验,不知道男相的菩萨生产三四天后也是有奶水的。

所以魔族一早找好了乳母,孩子落地,就被抱去乳母那喂,喂饱了再带回来。

刚开始发觉前胸湿漉漉的,菩萨以为是产后汗多,因此特意去跑水池,温水一烫,当晚睡觉时菩萨胸脯便胀痛的厉害。

点上蜡烛,被子一掀,发觉里衣湿透了,衣襟一片水痕,菩萨一愣,急忙解开衣绳看,只见内里两处正往外冒着水。

张起灵打了盆水进来,沾湿汗巾给菩萨擦身子,又扯件干净衣...

张起灵打了盆水进来,沾湿汗巾给菩萨擦身子,又扯件干净衣裳递过去。

菩萨背对着他换好,手里还拿着方巾一遍遍擦。

“是奶水吗?”张起灵忽然问。

菩萨手一停,好一会儿断断续续地回了一句不知道,而后又小声说应该不是吧,语气也不确定。

这本来该问霍道夫,他是最清楚的,只是最近不知道他和张海客闹了什么别扭,霍道夫回了神界。

只能等天亮再去神医宫问个清楚。

夜里自然睡不好了,张起灵找了几块干净碎布叠在一起垫在菩萨衣服里面,那水不停的流,只能先这么挡一挡。

天不亮乳母把书寒和芊芊抱了过来,可能因为见不到菩萨,俩孩子一直哭闹,张起灵先醒的,匆匆披了衣服出去,菩萨才睡上一会儿,他没叫乳母进去,自己抱着俩崽子,一手一个在院儿里逗弄。

养孩子不轻松,有时乳母喂奶不喝,就得弄些米汤过来喂,张海客从膳房端来一大碗,帮着张起灵用勺子一点点渡到俩孩子嘴里。

两个大男人手忙脚乱的。

“你和霍道夫,怎么回事。”张起灵一边给小芊芊擦嘴,一边问了句。

他平日不过问张海客的私事,只是霍道夫回神医宫半个月都没音信,着实古怪。

“没什么,族长不用担心。”张海客回。

张起灵垂眼用手指逗芊芊,还是接着道,“不是说准备成亲吗,你反悔了?”

张海客忽然蹲下身子,“我怎么会反悔……”他长出口气,“是他反悔……”

闻言,张起灵蹙眉,似乎不太理解。

这就更稀奇,不夜天的人只要知道霍道夫的都清楚,他可狠着呢,平日盯张海客盯得紧,可不像是临阵变卦的。

菩萨睡到正午才起,穿上衣服出来就见这两兄弟抱着孩子坐在院里,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要不怎么说哄孩子这事,谁都架不住。

小芊芊能哭得很,直到菩萨抱起她才罢休,张起灵叹气,暗自拿手锤了捶腰。

午后张海杏亲自去了趟神医宫,见了霍道夫,这才知道菩萨这是来了奶水了,不能堵着,要喂给孩子才行。

接着霍道夫又手写了几条医嘱,叫张海杏带回去,临走时,张海杏想起出发前他老哥交代的话,又凑到霍道夫身边,

“嫂子,你和我哥闹别扭了?”她问。

霍道夫猛地呛了口水,忙放下茶杯,而后抬头看她,“你瞎叫什么??”

张海杏:“哎呦,我哪有瞎叫,你和我老哥都快成亲了,可不就是我嫂子嘛。”

“不敢当。”霍道夫一摆手,起身去摆弄药材,“爱谁去成亲谁成亲,我不去。”

秉着不能辜负老哥的期望,张海杏软磨硬泡的问霍道夫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生气了,她老哥内心惶恐,都没敢过来找,这才托她来认罪,来请人回去。

嘴皮子快说破了,最后架不住张海杏一直叨叨,霍道夫没了耐心,转头一拍桌子,

“张海客那个老扒皮!我问他为什么成亲,他说因为他要负责……”霍道夫眯起眼,笑了一下,“我用得着他负责?”

虽然那次张海客中了药,是霍道夫舍身救的,二人一场风月,但若提及成亲,总归得有情才行,偏张海客个死脑筋,非说是负责,霍道夫才气得回了神医宫。

张海杏没忍住笑出声,只说一定把这话带到。

知道是奶水,心里总算放松些,只是菩萨也没曾想,他会有奶水。

既如此,晚上便得把两个孩子接过来一起睡,俩孩子一晚上总要醒几回找奶喝。

第一晚被哭声吵醒,两个人手忙脚乱起身,菩萨侧躺着,刚准备解开衣服带子,忽的手一顿,动作停住了。

“怎么了?”张起灵问。

菩萨抬眼,抱过小书寒与小芊芊放在床最里侧,自己接着转过身,这才脱了衣裳去喂。

他也实在不好意思当着张起灵的面。

张起灵怔了下,随后忍不住笑出声。

有了奶水,有时也不方便。

胸前胀痛就得要孩子来喝,偶有俩崽子不饿,怎么也不喝,那就只能用手,顺着肌理挤出来,总之不能堵着。

也有怎么挤都出不来的时候,俩孩子满月宴那天,众人正饮酒作乐,菩萨便觉胸前又胀疼起来,于是自己先行起身,去了殿后的小屋,着人拿碗过来。

等了半天不见人来,张起灵随即起身离席去找。

绕到殿后掀开门帘,就见菩萨涨红着脸,前胸都被掐红了,碗里空空的。

奶水挤不出来,按照霍道夫教的法子也不行,书寒和芊芊不久前刚喂过,这会儿也喝不下。

菩萨皱眉,一时有些急。

张起灵忽然把人拉过来,搂着菩萨的腰稍稍往上一提,菩萨一惊,张起灵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凑上去。

他闻到菩萨胸前浓郁的奶味。

不夜天的将军连喝几杯酒,问了句魔尊与魔后哪去了,怎么都离开了,这话才落下,便见张起灵牵着菩萨从殿后出来。

“方才有些事处理。”张起灵说了句。

丝竹之声响起,膳房正式上菜,一盘一盘端过来。

到魔尊主桌前,张起灵忽然手一摆,“不用了。”他道。

张海杏在一旁听见,疑惑地问族长不吃菜吗?

张起灵垂眼摇头,轻轻开口,“饱了。”

许多年后,菩萨再度怀了双生子,不夜天便出现了一个传说。

只要菩萨有孕,魔尊的胃口就好似变小了,菩萨产子后,魔尊甚至一天不吃饭。

两个胞弟开始念书时,张书寒已经跟随齐羽去人间游历一番回来。

他在书房与张起灵聊了很久。

书寒问,若他喜欢上神族的人,会如何?

张起灵开明,只道随心便好。

“父君,您是怎么把爹爹带回来的?”书寒又问。

张起灵想了想,抿唇淡笑,“你别学我。”他回。

他啊,他当时可是孤注一掷,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要了菩萨。

若非十万年前的一场造化,恐怕也难走到今日,若真想求得心中人,终归得以真心换真心才行。

书寒去到神界泽林宫,泽林帝君刚沐浴出来,白袍加身,头发还湿着。

“师尊。”书寒恭敬行礼。

齐羽点头,朝他招手,“帮为师擦擦头发吧。”

书寒抬眼,片刻后走近,拿过汗巾,贴着齐羽发丝缓缓向下。

“师尊,弟子有一事想说。”书寒道。

“你说。”齐羽闭眼回。

书寒垂眼,指尖穿梭齐羽青丝,带着淡香,许久,他轻轻开口,

“师尊,弟子……喜欢神界一名神君……”

齐羽倏忽睁开眼,仿若心头微跳,良久才找回声音,“哦?是哪位神君?为师日日与你一起,竟不知你对谁动了心。”

书寒抿唇,动作轻柔,“是一位……极好的人,弟子当年与他初见,便仿若被夺了魂魄般……”

声声旖旎,细腻之极。

“如此……”齐羽笑笑,眉目怅然,“书寒果真长大了,只有为师还以为你是当初那到处闯祸的小子。”

喂奶番外篇完。

艺术源于生活之悄悄游玩

男嫂子

对于肖战这种无辣不欢的人来说,长沙确实是个好去处。他来长沙的次数不多,也不怎么跟着王一博来,这一次确实是凑巧,正撞着王一博录制综艺的日子,有一个新兴的设计展览选择在长沙开办,带着三成看展览、七成陪王一博的心,肖战一大早就从北京飞了过来。

在肖战告诉王一博这件事情之后,兴奋过度的王一博当即就预约了两家非常有人气也非常美味的饭店,一家吃传统湘菜、一家吃小龙虾,他早早就构思好了这一天的行程,准备要带肖战玩转长沙。

车还没开离机场,王一博就搂着肖战情绪高涨地说着,“我们现在先去吃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哦东安鸡,还有小炒肉,超好吃,之前涵哥带我们去吃过,哇真的绝了,那个烤鸭也好吃,就好香,油腻,哦不是,油而不腻,你肯定喜欢!然后我们去,去喝奶茶,你不是一直想喝吗,每个味道买一杯,喝不完的我喝,然后还有臭豆腐,之前他们,他们台里买来……”

“停停停。”肖战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吃这么多东西,他来一趟长沙别是要胖十斤回北京吧。“你怎么就想着吃呀?我们俩吃得晚起那么多吗你就吃吃吃的。”

结果王一博还拍拍胸脯,“有我在,没问题。”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肖战看着他开心的样子,也不想过多地打击他,还不如窝在王一博怀里休息一会儿,“行,有你在。我再睡一会儿,刚刚看小黄人看得我满脑子banana。”他侧身躺到王一博大腿上。

“banana!”王一博故意模仿了一句,把肖战吓得锤了他大腿一拳,“阿西,你别突然模仿好吧!”被锤了一拳的王一博还挺开心的,嘿嘿地乐呵着。他抚着肖战的头发,“睡吧宝,到了喊你。”

虽然定的是包厢,但一下车,就难免会被人看见。网上有那么一两条流传着王一博和肖战在某知名湘菜饭馆吃饭的消息,不过无图无真相,又发在微博上,瞬间就被淹没在其他各式各样的消息之中。

往日里会发午餐图的肖战,今天也确实是怕暴露坐标,不敢乱发,不过照片还是拍了,等着过两天再发上微博馋一下网友们。包厢里除了他们俩,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但小两口基本上沉浸在自己的恩爱世界里,无视了其他所有人。

比如王一博想喝汤,因为那一锅羊肉粉汤正好转到了肖战面前,其他人又在夹菜,所以肖战说替他舀。但王一博拒绝了,“你吃你的。”然后自己起身舀,而同时肖战又伸着筷子从那一锅汤里夹了一块羊肉放进王一博的汤碗里,“这个不辣,多吃一点。”王一博点点头。

工作人员:……问题不大,就当我们瞎了吧。

虽然王一博说着要带肖战喝这个奶茶吃那个臭豆腐的,但肖战饭量实在是不算大,吃完午餐就撑得不想坐下,捏着王一博的脸多次强调:“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喝杯奶茶就好了!我和你一起喝!”

王一博:“芜湖~间接接吻耶~”

肖战:“你有什么毛病,我和你接吻的次数都不算少吧?”

工作人员:……就当我们聋了吧。

奶茶也不算难买,王一博正准备喊乐乐下车去打包一些回来时,肖战赶忙制止,“你疯了?乐乐一下去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就在这附近了。”然而王一博还挠挠脑袋地反问:“啊?为什么要躲着?我们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肖战和工作人员们:……你就是故意的。

最后还是按照王一博的安排,由乐乐去买奶茶。也正如肖战所料,乐乐刚走近奶茶店,周围的小妹妹们先是惊讶地愣了一下,接着都开始左右张望,明显是在寻找王一博和肖战的身影。网上也多了偷拍乐乐的人,大家也或多或少猜到,小两口就在这附近。

“一会儿肯定很多人跟着乐乐走。”肖战担忧地看着窗外被一群小妹妹围着的乐乐,“万一跟着我们到酒店了怎么办啊?你也不担心一下。”肖战推了推王一博的腿。

“你真的是。”肖战捏捏他的脸蛋,“我还想安静地回酒店休息一下晚上去吃小龙虾呢,你是不是应该保护好我呀?男朋友?”这一句男朋友让王一博不像刚才那样无精打采,又恢复到这个话题之前的元气满满地状态。他将肖战半抱到自己腿上,又是亲又是埋胸口的。

剩下的工作人员们:……麻了,别救了。

也许是乐乐看上去有些凶,人又壮,倒也没有谁敢真的跟着,车又停得比较隐蔽,乐乐刚一上车,立马就开走了。奶茶都是新鲜刚做好,很醇厚浓郁,肖战捧着喝得津津有味,偶尔嘴对嘴地渡一口给王一博。

工作人员们:喝奶茶中,看不见。

因为肖战也在,而且有工作在身,王一博特意换了一家方便肖战去展览场馆的酒店,离电视台有些距离,也不在市区,人烟不算稠密。避开人群的小两口也稍微自在一些,恩恩爱爱地在酒店过了一个下午。

王一博:“吃吃吃!就知道吃!等我们换个衣服就来!”随后将门甩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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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狗狗的100种疾病的诊断和治疗1初期吐出的主要是食糜,以后则为泡沫样粘液和胃液。由于致病原因的不同,其呕吐物中可混有血液、胆汁甚至粘膜碎片。病犬渴欲增加,但饮水后即发生呕吐。食欲明显降低或拒食,或因腹痛而表现不安。呕吐严重时,可出现脱水或电解质紊乱症状。检查口腔时,常可看到黄白色舌苔和闻到臭味。https://www.360doc.cn/article/2016686_84948551.html
3.药浴一般在剪毛后()天进行为宜D. 给予手术动物良好的术后护理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简答题】行政行为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单选题】下列不属于动物行为的是( ) A. 心脏跳动 B. 大雁南飞 C. 狗拿耗子 D. 蚂蚁搬家 查看完整题目与答案 【多选题】下列属于窃电行为的是()。 A. 危害供用电安全 B. 伪造或者开启供电企...https://www.shuashuati.com/ti/cddac84b353c46178b1674473d044ac6.html?fm=bd8b59a833e3bb23ad5822d3eb6213729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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