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里斯好奇:“你的意思是,我长大后很讨厌吗?”
“嗯,”你冷哼,“不然我也不会跟你离婚。”
小西里斯渐渐红了脸:“你、我,我们,长大后结婚了……”
“然后又离婚了。”
小西里斯愤怒:“一定是我的错!不对,是长大后的西里斯的错!他真是太过分了!”
你满意一笑:“果然还是小时候的你可爱。”
他摆弄着你给他的玩具乖乖玩了会儿,还是管不住好奇心:
“我能问问,我们为什么离婚吗?”
“因为长大后的你讨厌我啊。”
他下意识反驳:“不...
他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我从小就喜欢你,怎么可能讨厌你?”
你一愣,轻笑道:“人都是会变的。”
……梅林啊,原来你那个该死的前夫小时候还暗恋过你?下次见到他你绝对要好好嘲笑他。
你领着小家伙去对角巷买新衣服,一路上收获了不少眼球,老板娘八卦道:
“你和布莱克先生还有一个孩子?瞒的这么好?”
还不等你回答,小西里斯就大声道:
“我才不是他的孩子,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你:“他说的对。”
这些话传进了西里斯耳朵,你们前脚刚买好衣服到家,西里斯后脚就到了。
一大一小互相瞪着,两人脸色很不好。
西里斯:“你就是她私生子?”
小西里斯脸比他还臭:“我不想跟你说话,你这个糟糕的家伙。”
同样的话西里斯也对你说过,可从幼儿版的他口中说出怎么就这么可爱?
西里斯转过头看你,就见你一脸慈母笑的盯着小西里斯,他头都快炸了。
“你居然背着我有私生子!”
“跟你有关系吗,前夫哥?”
他压制着怒火,一字一句道:“不要告诉我,这个真是你私生子。”
你咧嘴:“那我就告诉你,他还真是我私生子。”
小西里斯配合的扑进你怀里:“妈妈,这个叔叔好讨厌,我们去找爸爸吧。”
“臭小子,不准抱我老婆!!”
斯内普
三岁时的他还不是长头发,白白嫩嫩的可爱极了。
同样是板着脸,小屁孩板脸和大人板脸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可爱,小西弗勒斯奶声奶气道:
“给你添麻烦了,兰尼小姐。”
“没关系,”你笑了笑,“反正长大后的你给钱了。”
他疑惑:“我们长大后认识吗?”
“何止认识。”
他又问道:“我们以后…是雇佣关系吗?”
你喝了口茶,语不惊人死不休:“喔,那倒不是,我们离婚后你给了我一笔赡养费。”
小西弗勒斯被呛个半死,捧着茶杯无所适从:“你、你是说…我以后娶了你?”
“怎么,你不乐意?”
他被你逗的面红耳赤,支吾着说不出话,收到你消息的邓布利多赶到后,面对幼儿版斯内普也感到棘手。
“或许,我该把西弗勒斯叫来一起解决。”
你撇嘴:“我不想见他。”
邓布利多:“那就由我出面。”
“随便。”
小老头很高效,很快斯内普也过来了,他看见小斯内普后,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他是,你私生子?”斯内普沉声质问。
你傻眼,下意识看向邓布利多:“你没跟他说清楚?”
邓布利多抬头望天:“既然你们都到了,这是你们家务事,我就不参与了。”
下一秒,小老头消失在原地。
小西弗勒斯小小年纪就会察言观色,他握了握你手:“这个叔叔是谁?”
斯内普死死盯着你,像是索要一个解释。
你头疼道:“不,不是,他不是我私生子…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被斯内普质疑后你摆烂了:“行行行,他就是我私生子,嗯,婚前生的,跟我姓。”
…不是,你只是开个玩笑,他怎么黑脸了?
塞德里克
小迪戈里萌你一脸血,你当场就认他做你干儿子。
“妈咪。”小迪戈里对你笑容甜甜。
你姨母笑:“乖~”
你没告诉他你其实是他长大后的妻子,不过不要紧———反正现在也离婚了。
你们离婚的事暂时没有告诉双方父母,你父母很满意他这个女婿,他父母很喜欢你这个儿媳,他父母隔三差五还会买东西送给你。
塞德里克带着父母买给你的礼物来你家,一进门就和小迪戈里碰面。
小迪戈里抱着娃娃礼貌问道:“叔叔你好,你是来找我妈妈的吗?”
塞德里克眉心一跳,他蹲下身:“你好,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琳蒂·兰尼。”
塞德里克感觉天塌了。
面对怒气冲冲向你走来的前夫哥,你有些意外。
谁惹这位好好先生了?真牛逼,这脸色比你当初提离婚还臭。
塞德里克将身后的小迪戈里扒拉出来:“这孩子是你的?是你的私生子?”
你眨巴眼:“容我提醒,我们离婚了,你管不着我。”
塞德里克没像往常那样对你笑呵呵,他沉声道:
“回答我。”
小迪戈里挺身而出:“请你对我妈妈保持礼貌,否则、否则我就喊我爸爸来教训你。”
塞德里克面无表情:“你爸爸是谁?”
说话就说话,他拔魔杖干什么?
小巴蒂
果然讨厌精从小就讨厌!你看着嬉皮笑脸的小克劳奇头都大了,这活脱脱就是个熊孩子,你对他客气他就淘气,终于,你忍不住出手揍了他。
揍过之后就老实了,顶着怨念的小表情瞪着你。
“看什么看?”你瞪了回去,“告诉你,这是我家,你敢不听话我就把你丢出去。”
小克劳奇敢怒不敢言,他从小就审时度势,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这时门铃响了,你使唤他去开门。
“我不是家养小精灵!”
你冷笑:“我家可不是纯血世家,养不起这玩意,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家养小精灵。”
“你敢?!”
“怪就怪我前夫太小气,赡养费给太少。”
他骂骂咧咧去开门了:“你前夫真不是个东西。”
而敲门的人正是你前夫。
小巴蒂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是谁?”
小克劳奇才不会对你的客人客气,他抱手冷笑:“你又是谁?”
小巴蒂懒得搭理他,啧了声:“我找琳蒂。”
他以为是你的追求者,坏笑道:“你找我妈咪有事吗?”
小巴蒂进屋的脚步一顿,语气陡然变得危险:
“你说什么?”
这小子也不是吓大的,继续道:“我是她儿子,你想追求我妈咪得先过我这关。”
……
你在沙发上敷面膜呢,突然听见门口爆发出一阵尖叫声:
“妈咪救我——!”
你忙起身跑去,只见小巴蒂满脸嫌弃的提溜着他:“闭嘴,告诉我你父亲的名字。”
“你在干嘛?”
小巴蒂抽空瞥了你一眼:“看不出来吗?在杀你私生子,等杀了他再去杀你姘头。”
“哪来的私生子?”
“这不是你私生子,难道还是我私生子?”他重重一哼,“你本事越来越大了,瞒着我在婚前生了个小野种?”
“…你先把小野种放下。”
“不放!”他看上去好像破防了,“阿瓦达…”
“杖下留人!!!”
隐藏结局:众人后续,5000字饼干解锁
彩蛋:西里斯+塞德里克后续,3000字糖果解释
私设有,OOC预警
——
你:100%夏油杰0%
走在你前方的那人背影有些熟悉。
半披散的丸子头还有那身袈裟,这是偶遇了教主的coser?
你立刻激动的喊道:“教主,教主,等一下。”
对方听到声音回头,那长相那眉眼简直就是教主本人穿越到你面前了。
“教主大人,我是你最忠诚的猴子啊,可以跟我合个影吗?”
那人脸上温和的笑容险些挂不住,本来被一个陌生人叫住就很不耐烦了,你这只猴子还大胆的舞到了他面前。
你以为的coser实际上夏油杰本人,眼底...
你以为的coser实际上夏油杰本人,眼底划过一抹凉意扯唇冷笑:“猴子是吗?”
奇形怪状的咒灵浮现在你背后。
“那就去猴子该去的地方好了。”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但是夏油杰回头了。
因为你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眼神依旧清澈而愚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他召唤出来的咒灵却无声的消弭了,彻彻底底消失的那种。
夏油杰终于肯正眼看你了,神色莫名的说道:“我最忠诚的猴子吗?那就把你的忠诚证明给我看吧。”
这时注意到周围环境大变的你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你穿越了,遇到真的教主了!
你直接兴奋过度,理智全无:“教主大人,让我永远追随你吧,我愿意为你生猴子!”
咔嚓一声,夏油杰脚下的地板呈蛛网状向外扩散,他面无表情的转身继续前往他原本的目的地。
走了两步听见身后没动静,眸色又是一沉,耐着性子说道:“愚蠢的猴子,跟上。”
你:80%夏油杰:20%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你从门口打扫的变成室内打扫的,还是由教主本人指定的,这说明他心里有你啊。
你拿着抹布不走心的擦着柱子,眼神悄悄的瞥向正在跟教徒们宣扬他思想的夏油杰。
教主一本正经的骗人……不是,渡人的样子可真迷人啊。
你有点嫉妒的看着那个低头哈腰靠近教主说话的男人。
好想离教主再近一点啊。
温热的血滴突然溅到了你的身上,你怔怔的看着地上那不可言说的一滩,这是……刚刚那个油腻的老男人
虽然从动漫中就知道夏油杰做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但动漫和现实中亲眼看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这就害怕了?想要做我的追随者这样可不行。”
夏油杰不知何时走到了你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你,眸中满是嘲讽。
他逆着光站立,脸上带有血迹的他在阴影处褪去了慈悲温柔的假象,冷漠无情引人坠入深渊的魔才是他的本质。
你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在不自觉的发抖,抬头看向夏油杰,看着暴露几分真实的他蓦地笑了起来,终究是喜欢战胜了恐惧。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了不是吗?你知道的甚至比他本人还要多。
这只是大义执行道路上必要的牺牲罢了。
你没有改变他想法的能力,那就尽量跟上他的想法好了,哪怕是万劫不复。
夏油杰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倒是有点欣赏你了,可惜你是只猴子。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溅到的血迹,随后将手帕丢在地上。
“收拾干净。”
你:50%夏油杰:50%
你又升职了,不需要做那些杂活了,只需要跟在教主身边做些记录就可以了。
看了看手中的记录本,再看看身旁处理事务的教主,你脑海中浮现刚看过的深宫古装剧。
“想笑就笑出来,突然乐什么呢?”夏油杰从桌子上的文书堆里抬起头瞥了一眼正在憋笑的你,漫不经心的说道。
夏油杰并没有get到你的笑点,不过还是勾起一抹微笑,他伸手想揉揉的你脑袋,却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而后若无其事的将手收了回来。
“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有些失望的盯着夏油杰的袖子,差一点就被摸摸头了呢。
很快你打起精神来:“教主,你都工作这么久了,休息会吧,工作是做不完的。”
“俗话说,偷得浮生半日闲,逍遥快活似神仙。”
你放下手中的记录本,毛遂自荐:“教主,要不要我给你按摩放松一下,我技术一流,试过的人都说好。”
夏油杰的眼角弯了弯似乎在笑:“那就试试吧。”
你差点以为幻听了,要知道认识这么久了,身为普通人的你能长久停留在他身边,就是教主对你最大的忍让了,他从来不会和你产生肢体接触。
你的心情雀跃起来,感觉离教主又近了一步。
你说你的按摩手法好真不是吹的,夏油杰逐渐放松下来,他闭着眼睛唇角微勾,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趁着他心情好,你大胆的询问:“教主,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我喜欢听话的人。”
教主简单的一句话被你瞬间解析成多个意思。
他不可能听不懂你真正问的意思,那么是故意回避不想回答呢,还是借机敲打你呢?
你干脆更加直白的问了出来:“那教主有喜欢的人吗?”
夏油杰想也不想的说道:“没有,目前的话我还是打算以事业为主。”
你心凉了一半,拥有自知之明的你没有再问什么可不可以喜欢我之类的。
能跨越空间陪在他身边已经很幸运了,就算是猴子,你也是他心中最特别的猴子。
夏油杰的美女助理敲了敲门进来了,一看就是有事要报告。
你很自觉的主动出去了。
走了十几步后,你忽然发现有东西落下了,于是回头准备去找。
路过办公室的时候,不隔音的屋内传来了美女助理的声音:“夏油大人,您怎么又开始喷香水了?”
你脚步一顿,眼中的光芒逐渐暗淡,没有继续听夏油杰的回答,抿着唇快速离开了。
原来你并没什么不同啊,还是带着恶心味道的讨厌猴子。
你走了之后,夏油杰盯着门的方向,神色晦暗了几分,眸中闪过难以捉摸的情绪。
你:20%夏油杰:80%
“最近怎么没见你记录了?”
夏油杰扫了一眼你空空如也的手,而后视线落在你得体的职业微笑上皱了皱眉:“在我面前不用这么拘束做你自己就好。”
如果你是个系统,此刻就会发出一句:滴,您的帝皇体验卡已结束,专属小太监已回收数据库。
你笑容不变声音平静的说道:“因为我发现我只是个普通人。”
未穿越前你可以用幻想满足自己的所有需求,坚定不移的去爱他。
穿越后你觉得自己也可以做到无视所有艰难险阻去爱他,前几个月你也是这么给自己洗脑的。
可他本人打破了你的自我感动。
你做不到,你越来越贪婪,你希望自己的付出得到对应的回馈,如今得不到想要的回应,你开始退缩,浓烈的爱意在一点点消失。
夏油杰挑着眉,眼中盛满笑意,调侃道:“看来是给你的工作太少了,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给你画个大饼把你捧到高处: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家人之一,即便你不是咒术师,你也十分优秀算不上普通人,我的理想路上缺你不可。”
尽管他说的很好听很动人,你还是有点抵触。
你躲开他想要摸头的动作,微微低头轻语:“夏油大人还是不要浪费香水了。”
夏油杰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似乎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觉得没这个必要。
“等我一会。”
他起身离开了工作岗位,去了换衣间,很快换了身常服出来。
“走吧,今天不工作了,去涉谷那边放松一下,有什么想买的随便买,你今天的消费全部报销,算是员工福利。”
你愣了一下浅笑道:“那夏油大人今天可得大出血了。”
“不是喜欢叫我教主吗?怎么也跟着其他人喊夏油大人了。”
夏油杰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成功的摸了摸你的脑袋,摸过你脑袋的大掌又很自然的握住你的手。
“以后别叫夏油大人了,我听不习惯,叫我……杰吧。”
你:0%夏油杰:100%
夏油杰最近对你的态度让你有些摸不清头脑,你觉得他有点喜欢你,不然为什么允许你叫他的名字,带你逛街,和你牵手,还有最后那个带着北非雪松又坏又温柔的味道的拥抱。
犹如死灰的心有了复燃的趋势。
你拿出来很久没打开的记录本,在其中写上了一句:我总是这么没出息,明明说好了放下,教主的微微一笑又勾走了我的魂,让我魂牵梦萦难以释怀。
夏油杰有事出差了,这一次他没带上你,把你留在了盘星教。
肚子有些不舒服的你去了卫生间,刚进去没多久又来了一个人。
“怎么可能……她还有些利用价值……不过是个特殊的猴子而已……”
人生最怕错觉之一,他喜欢我,自我攻略完后却发现只是自作多情。
刚粘好没多久的心又吧唧一声摔得稀碎,再也粘不起来了。
因为心里装着事你走路没注意,一不小心被绊倒了,摔得有点狠,膝盖都流血了。
你一瘸一拐的回到了房间,拿出医药箱给自己上药,沉默安静到了极致,眼中的泪越来越多,随着你眨眼,豆大的泪珠顺势砸到了伤口上,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让你的情绪更加崩溃。
你有点想家了……
走出了盘星教你漫无目的的四处走着,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无人的角落,一阵腥臭的味道突然传来。
你转身看去瞳孔一缩,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咒灵长什么样……
另一边正在外地招拢人才的夏油杰侃侃而谈的话戛然而止。
他发现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咒灵被祓除了,而咒灵传来的最后一幕是你倒在血泊中生死不明。
夏油杰猛地起身,来不及走正门直接召唤出飞行咒灵,破窗而出……
没等来七年之痒,等来了三年后的分手
心和褪去新鲜感却足够了。
“发消息也不回,真讨厌。”
“其实...生病了应该去吃药找医生,而不是等他
回来,不是吗?”朋友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
你原本因为发烧而昏昏欲睡的大脑一下子变得
清醒。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他明明又不是医生,找
他有什么用?
了。因为他长得高的缘故,药箱总是放在柜子
的最顶层,想要拿到的话还要踩凳子。
明明是觉得冷的,却在摸到自己皮肤发烫的那
一刻觉得不可思议,已经很久...
一刻觉得不可思议,已经很久没有发过烧了。
椅子拖到柜子下面,脱掉拖鞋踩上去,要踮起
脚尖来才能够到。
明明他用不到药箱,却还放这么高。
碘酒,纱布,棉签,体温计....
这个盒子里是胃药,这个颗粒应该是感冒药
吧?
找了一圈,唯独没有退烧的药。
呼,看来必须要出门一趟了。
夏天的晚风有些燥热,吹在你身上的时候,却
让人觉得舒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缘
故?
高专毕业之后还是决定留在学校里当老师,他
既没同意也没有明确的表示反对,日子依旧像
往常一样过着。
你忙,他也忙,家就好像变成了临时的避难
所,只提供保护,没有温暖可言。
甚至有的时候,你还需要通过家里有没有生活
痕迹来判断他昨天有没有回来。
厨房里的碗筷前天也是这么放的,今天也依旧
如此,他没回来过。
人都不肯回家了,发出去的消息能得到回复似
乎也成了奢望。
明明以前都是秒回的,这样的落差又有谁受得
了呢?
已经几乎是半夜了,小诊所里的人很少,打上
点滴之后,你的心情也算是有所好转了。
这次,没有依赖他。
仔细回想,这三年里,嘴上说着绝对不会依赖
他,可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总是需要他帮你拿
主意。
那种有人能为你兜底,让你放心大胆的去做的
感觉确实不错,却也逐渐让你变得没有办法真
正的独立。依赖上瘾,就很难戒掉了,就像这
一次一样,明明生病了,最先想到的竟然是他
不在家。
半夜11点,输液瓶里的药快要见底了,你的意
识也逐渐变得模糊了,好想睡觉。
手机却在这时候传来震动声,是他吗?
是他,准确来说,视频里的那个人是他。
视频里的场地似乎是在酒吧?
灯光很暗,背景嘈杂,像是在狂欢。
灯球照射出来的光五彩斑斓,金色的飘带还在
空中飞舞,没有来得及落下。
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在昏暗
灯光下角落里的男人——两面宿傩。
一个烫着红色卷发的女人,衬衫的扣子解开到
胸前,露出大片的肌肤,下半身是又短又紧的
包臀裙。
两人之间站的还是有些距离的,女人将双手搭
在他的肩膀上,他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眼
前的女人。
那样的眼神你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他从前都是
用来望向你的。
视频并没有到此戛然而止,或者说这正是“好
戏”开场前的铺垫。
宿傩抓住女人的手腕,并没有狠狠的甩开,而
是拉到了他自己的面前。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惹的女人娇笑连
连。
ooc致歉
你看着漫画里的宿傩变成丑丑的小小的一团,泪水止不住的流。
“就这么潦草"
视线被泪水融化,最终只剩下抽噎
梦里,你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摸着你的头,但是这种安心的感觉没有持续多久,留下的只是无尽的冰冷和失去爱人的心情
噩梦醒了,你惊魂未定的喘着粗气,泪水早就浸湿枕
夜晚总是那么寂静无声,但你莫名的安静下来后是安定的情绪
是太累了大脑自动屏蔽了伤感的情绪
“夫人,醒了“
一旁的两面宿傩看着你,眼里是无尽的温柔
你转过头去,看着面前的男人,懵了一瞬便扑过去狠狠的抱住他,月光洒在...
你转过头去,看着面前的男人,懵了一瞬便扑过去狠狠的抱住他,月光洒在你们的身上,似温柔的点缀
“真的是你吗…”你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吃了定心丸一样
“是我,夫人”“别哭,我心疼”
你慢慢调整了过来,闻着淡淡的香味,睡着了。
醒来,你看着阳光洒进来,你下床鞋子都没穿,在家里寻找着那抹身影
“夫人,再找我吗“
宿傩拿着书走进来,摸着你的头说”还早呢,睡会,还有你鞋子都没穿,着凉了怎么办“
“不要,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宿傩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宠溺的答应了
睡在他的怀里,他的味道包裹着你“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网络里那些蝼蚁的发言吗”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
“被爱的人不用道歉”宿傩把你抱的更紧
"一群蝼蚁,夫人不用理他们,嫉妒我罢了"
他这一千年怎么过来的,经历了多少你
心疼的亲亲他沙哑的嗓音问
“累不累”
“夫人,担心我也要担心自己”
关于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呵,次元壁“
他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墙壁,又看看小姑娘为他哭的稀里哗啦,眼神一暗
“次元斩”
面前的墙壁四分五裂,他终于见到了他异次元的夫人
“芥见下下”
“好难听,画的漫画也挺傻逼的”
“夫人,我会一直一直的陪着你”
“你要乖乖的睡觉,吃饭”
“我爱你。”
梦,醒了。
12:00整
“哈”你打开窗户叹了口气,微风吹起你的发丝“今年这么快就入秋了?”
这时候,你好巧不巧的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
“?这是?”
“小鬼,下楼”
“?!!”你震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两面宿傩随即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你震惊的盯着眼前的男人:两面宿傩随即你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套了外套便匆忙飞奔下楼
床上的手机正在播放:当你可以和推/梦相处两小时,你会?
你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喂小鬼,你把我盯得头皮发麻”
“不是,你..怎么在这”
“哦,我看你这么想我一天到晚的念叨我,我就来了,你不惊喜吗?
听着男人的嗓音,你有了动作,立马扑进他怀里,哭的不要不要的,男人回抱住你,似乎要把你揉进身体里
你带着哭腔说“宿傩..你...我好想你..”
“oo,别哭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上楼,外面冷。”
“不要...你抱我”你轻声呢喃
作者:哎呦我滴妈小姑娘就是离不开宿傩。
宿傩叹了口气,拍拍你的背,轻轻把你抱起(公主抱)“行行行,臭小鬼”
来到家后,你让他把你抱进卧室,他把你轻轻放下,你用力的抱住他,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思念和悲哀
宿傩默默听你说完
“...为了开心”你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不希望你整天胡思乱想,你只要知道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只是你感受不到,你不要为了买我的谷整天不吃饭,我只希望你健健康康的,你在这一定要开心,我虽然不能陪在你身边,但只要你相信,我就存在”
“还有,别早上说爱我一辈子,到晚上你又说我们不可能见面,怎么?早上处晚上就不处了?”
你嘿嘿一笑随之发问“那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不会”
“?”
“我会一直爱你”
“断句不是你这么断的。”
2:00整
钟声响起,宿傩吻上你的唇,对你说
“oo,我爱你”
随之他的身体开始逐渐消散。
梦醒了
宿傩在厨房朝着你喊
“夫人,起来吃早饭”
“不要,我再睡会”
宿傩走到你身边,把你搂在怀里
“夫人,我爱你”
第二人称,ooc致歉。
早晨,你感觉到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在你鼻前晃了晃,害你打了个喷嚏,你伸手抓住那罪恶的东西,身体却像是被人掐了一样,你疼的坐起身,然后你看到令你无比震惊的一幕。
睡在你身边的宿傩被你吵醒,他烦躁的挠了挠头,“小鬼,大清早的吵什么。”说完他睁开眼,看见了你身后毛绒绒的尾巴。
“这是啥啊,我怎么会长出尾巴?”你有些懵,怀疑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宿傩饶有兴趣的看着你摇晃的尾巴,意味深长的打量你,这种新玩法他还没试过,正好打算趁这个机会试试。
“谁知道呢小鬼。”说着他伸手摸了摸尾巴上面的毛,手感很好还特别柔软。
他又捏了捏尾巴,力气有些大,你疼的叫了...
他又捏了捏尾巴,力气有些大,你疼的叫了一声。
你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尾巴别人捏会让你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身体还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
“别捏,很疼的。”你有些生气的看着宿傩,但是看宿傩的一瞬间你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宿傩看你的眼神像是发现了有趣的东西,他按着你的肩膀,另只手又捏了捏你的尾巴,他低头看着你的表情,像是在证实他内心的猜测。
果不其然你没有力气的倒在宿傩的胸膛上,面色更红了,你感觉到你的体温在上升,而宿傩在故意戏弄你。
“小鬼,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你也想体验吧。”说完他扑倒你。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被他折腾了一个上午,直至中午才放过你。
*前夫两面宿傩→你←现任鹿紫云一,一点羂索。
*阴间又阳间的大爷
*标题很傻,内容更傻
*算是这个系列的番外,你穿漫画穿早了的故事
*ooc致歉
抱歉卡文了,只能写点乐子文小番外
谁看到这种名字都不会想进来了好吗?!
OO将这个小插曲抛置脑后,开始打量起自己,很好,婴儿的小短手,可能是因为婴儿的精力很少,想点东西就容易睡着,从周围人叽里咕噜的日语就能得出自己到了什么国家。
在睡了吃,吃了睡的日常中接受了自己变成婴儿的事实,这一世的父母人都很好,没有什么重男轻女之类的思想。
大了一些之后从书籍和家人的只字片语中...
大了一些之后从书籍和家人的只字片语中得出了不仅穿越到了日本,还穿越到了平安时代的日本。
好吧,平安时代也行,然后发现了周围人的姓氏是禅院,而且还有术式之类让人听不懂的话。
脑子也跟着退回到小时候,勉强在遥远的记忆里想到是咒术回战的世界,而且很不幸的——穿早了!
这就算了吧,能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平安时代别说炒菜了,盐都是粗炼的版本,年龄大了一些为了吃上好的,开发了一个炼盐方法。
很不幸的,家族里的那群人想据为己有,把发明者的身份安在自己身上。
没事的、坐在一大堆咒术师身上的OO起身,很讲道理的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从此以后禅院家的一大堆咒术师把她推上下一任族长的宝座,只要年龄一到或者现在的族长两腿一登,她就是族长了。
﹁﹁
眉毛一皱,怀疑起难道禅院家有祖传的洋病,名字叫不挨打不舒服斯基的那种。
日子就这么毫无波澜的过着,不高兴了就去揍一顿那群看不起女性的男人们,在OO的铁拳疗程下,家风瞬间好了很多。
这天照常进行祭祀,OO掌勺,本来祀礼上的肉是水煮而且不加任何调味料的那种(味道可以试试,但不建议),但是每次祭祀结束之后都会有一大堆人肠胃不好,久而久之就老实了。
采纳了OO的建议,把食物换成加调料的。
整个祭祀典礼的画风逐渐歪成大家趁着热闹刷个火锅。
不过今年的典礼不一样,来了一个不怎么受欢迎的客人——两面宿傩。
说来惭愧,禅院家仗着这一代同时出了十影法继承人和OO的强大影子术式(成龙历险记里黑影兵团的能力),居然强行压制了五条一家,这次的典礼也就理所应当的放在了整个国都最显眼的地方。
两面宿傩是最近声名鹤起的术师,其标志性的四眼四手加上唯我独尊的气势,身边还跟着一个像女人的男人。
对于两面宿傩而言,禅院家比其他家族看得更顺眼点(崇拜强者)。
从目前来看,两面宿傩其实并不嗜杀,只是反击加上术式(擅长切片),换个角度一看,对于来杀你的人不下狠手难道还走感化路线吗?
反正我就不会!
何况两面宿傩长得很帅啊!被人外戳中xp的OO坐在人群中看得起劲。
忍不住看一眼,再一眼,再看最后一眼。
盯.jpg*2
谁那么明显,敢盯着两面宿傩,OO收回视线,转头收到了里梅看女流氓的眼神。
反骨起来了,OO报复性的继续看两面宿傩,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有点反骨起来了罢了。
两面宿傩对上她的视线,OO立马换上敬仰的眼神。
盯.jpg
这回得到了里梅嫌弃的白眼。
在众人的怒视下,两面宿傩开口了。
“当我女人吧。”两面宿傩两手端茶,两手端碗,饶有兴趣道。
“好啊!”
一个见色起意,一个贪图厨艺,两人迅速的看对眼。
两面宿傩眼中的兴趣愈发浓烈,看着女人近乎完美的面容,能和他对打的实力……
想吃,好想吃。
两面宿傩换了身衣服,身材太过高大,导致市面上根本没有适合他的衣服,不过在你的钞能力下,请来了最贵的裁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跟了宿傩之后其实跟以前的日子没什么区别,虽然宿傩和里梅老是在野外风餐露宿,但是被禅院家宠坏的大小姐受不了,每到一个地方就疯狂撒钱,堪称散财童子。
禅院家隔三差五的就给她寄信,大概内容是:还有钱吗?
当然并不是说你啃禅院家的老,你提出的炼盐技术早就让禅院家赚的很多。
所以里梅对你没意见,纯属是因为你给的太多了。
两面宿傩百般无聊的解决了一群来追杀他的术师,坐在东京的一个茶馆搂着你喝茶。
你抚摸着两面宿傩凸起的眼睛,坐在男人的腿上,见你没有露出跟其他人一样惧怕的目光,反而更加兴奋。
“不害怕?”
“怕什么,宿傩大人这么好看。”
即使是奇怪的黑色纹身也能驾驭的很好,何况四手更方便不是吗?
两面宿傩从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他听到你毫无犹豫的夸奖还是不可避免的心情好起来。
“所以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在上面?”
“打赢了就让你在上面。”
两面宿傩呼吸一滞,面无表情的把你从怀里扯出来,把自己刚刚的感动喂狗了。
“先说好,你得用反转术式治疗我……”
你脖子一缩,誓死如归道。
两面宿傩的噗笑声从头顶响起,诅咒之王的手指插在你的头发上慢慢梳理着,语气有些不屑。
“行了。这次就准许你胡闹。”
“我就知道宿傩大人最好了~”
抱着他的腰,用甜蜜又腻人的嗓音夸奖两面宿傩。
三万字小作文后!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的通缉令我已经撤销了,黑市里的我就管不到了。不过至少我们去住宿不会被拒接。”
事后,你百般无聊的躺在两面宿傩的身上。
其实两面宿傩的欲求很淡,情绪会有起伏的时候大概是打架或者被威胁生气的时候。
至少在遇到你之前是这样。
没办法,你长得太美了。
如果要问是哪种漂亮,只能说是能让诅咒之王压下食欲的那种。
两面宿傩四目低垂,发出低沉的笑声,“还有力气?”
“不,已经没力气了。”
一秒变得娇弱起来,你状若柔弱的躺回去。
喜欢啊,喜爱啊这类感情两面宿傩肯定是有的,但是要说两面宿傩为你要死要活的就是在扯淡了,换成你也是一样的道理。
是吧,人生在世,先爽了再说。
这样的你很对两面宿傩的胃口。
也不等他再说什么,你又眉眼弯弯的亲上他的下巴。
在平安时代虽然上层社会仍然可以醉生梦死,但是天灾频发,食物方面虽然有所改善但也就那样,娱乐活动更是等同没有。
里梅厨艺天赋真的很好,把菜谱给了他之后就突飞猛进。
两面宿傩现在还没有变成日后的诅咒之王,性格也没之后的极端,日常就是吃饭,打架,杀人。
或许能加上品尝美食,因为两面宿傩发现自从吃过里梅做的食物之后,以前还觉得美味的人类都有点臭臭的。
至少也得是强大的术师才能算得上是美食。
五条家族,加茂家族和禅院家族关系还远没有日后那么糟糕,甚至算得上是同气连枝,藤原家族见御三家不为所动,转头自己去召集了几百个咒术师想对两面宿傩进行围剿。
“御三家还给我传消息?”两面宿傩兴致缺缺的看着手里的信件。
“我也收到了。”
“你不走?”
“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给出的承诺让两面宿傩眼中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情愫。
名为千人围剿的大战其实是两面宿傩单方面的碾压,别说你了,里梅都来不及出手。
看着从千人围剿大战出来的两面宿傩,突然有些唏嘘。
这场大战反而还帮了他,从尸山血海杀出来的两面宿傩,成为了真正的诅咒之王。
你把小男孩手里的糖果抢走,在小男孩悲愤的哭喊下,给了被他推倒的小女孩。
“小孩子别吃那么多糖果!”
禅院家还是那个味道,重男轻女。
但好在,听话又慕强这一点没变。
看着破涕为笑的小女孩,两面宿傩坐在廊下若有所思的开口,“里梅。”
“在,您有什么吩咐?”
“你说她怎么没怀上,诅咒和人类之间还有生殖隔离?”
“……”
这道题明显超纲了,里梅抓着头发陷入沉思。
“虽然生出来也会被我吃,但是养着玩还是不错的。”两面宿傩有些郁闷的坐在廊下吃着食物,等着你出来。
刚好就听到了生出来也会被宿傩吃掉的你:……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想生的好吗?不对,我为什么要生?要生也得里梅替我生!”
在旁边抓着头发的里梅:……突然就挺后悔来禅院家找你的。
这场围剿之后,两面宿傩过上了相对平静的日子,这种生活持续到羂索跟两面宿傩的谈话后。
一个自称‘天使’的术师拦住你们的去路,这位金发碧眼的女术师人狠话不多,一个照面就发动领域雅各布天梯了,让两面宿傩受了重伤。
里梅被几十个人拦在领域外,在关键时刻,你及时出现破坏了天使的领域。
“抱歉,我临时去处理家族事务了,差点没赶上。”抱着里梅,背着两面宿傩回到禅院家。
两面宿傩的情况算不得好,你发动反转术式疗伤也只是杯水车薪,无济无事。
完全体天使发动了领域可不是后来的来栖华可以比拟的,在领域被打碎之后天使被反噬,受了重伤命不久矣,极有可能是结下了某种束缚。
羂索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我有办法救两面宿傩,但是只能我们两个人在场。”
你本想留下一起听,结果两面宿傩却支走了你和里梅,虽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出于对他信任,你还是顺从的离开了。
然后,你就看到了变成盒子……手指饼干(?)的两面宿傩。
说不清的感觉,里梅看起来似乎也很意外,下意识的就发动术式超羂索攻了上去。
护着里梅躲开羂索的攻击,如今的羂索还没有更换肉身,是本体。
“别反抗。”
两面宿傩的声音响起,空间一阵扭曲,两面宿傩唯我独尊的坐在由白骨垒成的宝座。
眨眼间两面宿傩又把你搂在怀里,熟练的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沉默片刻后,你终于开口:“这是?”
“大概千年之后,或者这期间羂索能找到合适的肉体,我就能复活,在这期间……”
听到类似打完这场仗就回老家开店结婚flag的话,你直接捂住他的嘴,“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戴绿帽的。”
两面宿傩也没生气,四只眼睛同时盯着你,传达出同一个意思:“你不敢的。”
事实证明了,你真的敢!
本来是打算也跟羂索签订契约打算睡个一千年再受肉重生的。
真的等上两面宿傩上千年,你会长蘑菇的。
结果在羂索和禅院一众老登小登震惊的目光下,你来了一场大变活人,本该和里梅一样寿终正寝的你biu的一下坐起来,身体年龄甚至回到了二十多岁的时候。
告别了羂索,拿着从禅院家那里抬杠抢来的一大堆金子,之后的日子当然是到处走,把以前没有机会过的生活都体验了一遍。
什么跳舞,音乐,艺术,厨艺,都在练习,毕竟在漫长的岁月中,唯一一个算得上你朋友的人都走了,或许羂索也算,不过自从见过他的本体之后,你就敬而远之……
开玩笑的,你更兴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性如此还是本性暴露,xp变得更加离谱,而且在坑羂索这件事情上你很有天赋。
羂索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心理对你十分放纵。
直到遇到了鹿紫云一。
年轻的武者到处挑战,甚至和羂索战成平手,欣赏之色言之于表,他太过年轻了,假以时日,不,应该说几年后就能打赢也说不定。
鹿紫云一目光灼灼的盯着你,他不是什么神人,喜欢跟强者战斗,对美丽的事物抱以欣赏,不过也就是一瞬,他回过神来继续跟羂索约定下次再打。
身体告诉你,人外(两面宿傩)最帅,也最对你的xp,但是脑子告诉你,这种一心打架的还坐怀不乱的高岭之花才是你的归宿。
羂索突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你向鹿紫云一挑战了。
鹿紫云一这辈子只输给你一个人。
他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不像术师的女人,修长白哲的手,柔顺乌黑的长发,加上精致的衣着。
鹿紫云一并不歧视女性,只是更想和强者战斗,对于弱小的人不敢兴趣。
在被打败之前,他都是这样想的。
无比难缠的术式,从头都被压着打,咒力差点被榨干。——上次受这么重的伤是什么时候?
忘记了,她就是第一个。
那双碧色的瞳孔只倒印着她一人,以后也是。眼前这个女人长着和普通人一样别无二致的黑发黑眼,但是这张脸却是好看到了极致,让他想到了上次在五条家见过的完美无缺的翡翠。
鹿紫云一不是输不起的人,仰头躺在地上低喘,“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你拉起他的手,用刚学会的反转术式治疗他。
这双手看起来纤细,刚刚却把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被反转术式疗伤的鹿紫云一有些奇怪,“为什么你要救我?”
“因为,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小一。”
鹿紫云一沉默片刻,终于应声道,“好。”
随着鹿紫云一站起,你也跳在他背上,指向远方,毫不犹豫的把家族的人卖了,“小一小一,去那边,禅院家现在有十影法的传人哦~”
鹿紫云一不是什么寺庙里清心寡欲的和尚,相反,这位武痴头一次跟女孩子亲密接触,忍不住红了耳朵,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我是他们的太太太……奶奶!”
“哈?”
羂索一脸头痛,虽然早就知道你不仅脱线还颜控,没想到把他要签订契约的对象也拐跑了。
难道是因为这个皮不对你胃口?
羂索沉默片刻,得出结论。
说是以后鹿紫云一就是你的人,实际上你根本不知道去哪里,只能跟着鹿紫云一到处跑,挑战强者。
不过鹿紫云一某种程度上还是很贴心的,虽然自己之前不在意吃住,但是带上你之后他就渐渐的习惯定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食物。
钱都是跟他对赌被他打败的人赢来的。
这天鹿紫云一要挑战的人不一样,听说是五条家族的无下限术师,继承了六眼的这一代天元大人守护者。
鹿紫云一难得跟对手打得很焦灼,一般你都是坐下吃东西然后十几分钟后又跳上他的背继续前往下一个地点。
现在不一样……不对,怎么这么像,你眯着眼睛,发现了秘密。
五条家的后辈,怎么长得跟鹿紫云一这么像。
忍不住看一眼,再看一眼……除了发色和瞳色,真的太像了。
而且,好帅……
“哼。”鹿紫云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你看对手的眼神,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朝着对面的五条觉(jue)发动更猛烈的攻势。
五条觉:﹁﹁
不知道为什么,对手突然变强了。
五条觉的脸色很臭,鹿紫云一也好不到哪里去,跟对手约好下次再分胜负后,带着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挪开目光的你出了五条家。
注意到鹿紫云一不对的情绪,你及时换回人设,使出渣女平a小嘴抹了蜜。
嗯,如果两面宿傩在场,就会发现这些话其实都跟他说过!
坐在住宿的客栈,鹿紫云一要出去练武,你强硬的压在他身上,将鹿紫云一的手强制性的放在腰上,强硬的掰正他的脸。
“小一。刚刚那个谁跟你长得好像,我一时看花眼了。”
鹿紫云一最受不了你撒娇,本来打算把你放到一边的手也停在你腰上。
“小一,小一,我最喜欢你啦。”手攀上他的颈脖,脑袋蹭着他伴生着雷电印记的侧颈。“我只要你一个就好啦,刚刚五条那个谁我已经忘记了。”
“别生气啦,不要不理我啦。”
“我没生气,”鹿紫云一轻叹一口气。坐起来控制着你不乱动。
鹿紫云一轻轻把你的长发拢到脑后,“不是说想去这边的商业街看看吗?走吧……”
他熟练的背过身去,等你上来。
你才发现他难得换下了那件干练的练功服,穿上精致的和服。
你被他宠坏了,习惯性的趴在他的背上看着商业街的景色。
夜色降临,灯火阑珊,把你称得更加动人,鹿紫云一拉住你的手,护着你走过一个又一个店铺。
看着你盯着两幅面具出神,鹿紫云一顺手买下扣在你脸上,拉着你去卖糖人的小店。
老板给你们俩做了相似的小糖人,你下意识拿走像鹿紫云一的那个糖人。
老板一愣,笑着打趣:“你们夫妻两人感情很好啊。”
鹿紫云一轻咳一声,注意到这个称呼忍不住红了耳朵,虽然已经习惯被人误会,但是他每次都会害羞一下。
不过说实话他们的现在关系不就是未婚的夫妻吗?
看着你三下五除二吃光他的糖人,鹿紫云一把手里的糖人递给你,“喜欢吃甜的?那这个也给你。”
“小一,你吃。”你拒绝了,认真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糖人已经被我吃下了。”
鹿紫云一沉默片刻,把手里的糖人递到嘴边。
这个东西,比他以前吃过的、所有的东西都更甜。
鹿紫云一很厉害,不止是实力上的,最重要的是,他……说不出的感觉,跟任何人在一起的感觉都不一样。
鹿紫云一不一样。
他生来就很强大,虽然已经步入暮年,却仍然非常强大。
哪怕他张扬的青发变得白发苍苍,
哪怕曾经充满压制力的高大身躯一天一天的老态龙钟起来……
他依然没有停下挑战世间强者的脚步,
他依然能带着你到处走过你没看过的风景,
他依然能背着你健步如飞的连续爬上几个山头。
看着鹿紫云一从一个锐气十足的武者一点一点的走向迟暮之年。
这真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你几乎见证了他的一生。
“小一,以前的你是什么样的?”你搂着他的脖子,抓住开在道路两边的樱花。
鹿紫云一停下脚步,努力回想,“以前的事情,早就记不清了,不过应该跟现在不一样。”
“为什么?”
“以前没有你,大概是进行很枯燥的修炼,听到哪些人比较出名就去挑战,也有人会挑战我,不过他们都输了。”
“我这辈子只输给一个人,那就是你。也是因为你,我才看到了那么多美丽的东西。”
鹿紫云一将手中的樱花摊开,伸手递给你。
“你不会老吗?”鹿紫云一突然奇怪的问道。
“我已经死过好几次啦,虽然你没看过我老去的样子。”
老是死了活,活了死,你早就对爱情免疫了,但是……
“给我看看吧,你老了是什么样子?”鹿紫云一捧着你的脸。
几经转变,你的样貌从少女慢慢得变化成老妪。
“这就够了……”鹿紫云一继续背起你,任由你在他背上动作。
在遥不可及的梦里,他也曾和你携手白头度过一生。
两面宿傩不一样,但是你从没看过他老态龙钟的时候。
哪怕走在路上被行人指指点点,说:“这么大了还让爷爷背着。”
鹿紫云一也只是冷哼一声:“我乐意。”
“哈哈哈哈哈”
你在笑。
“哼”
走了很久的鹿紫云一也在笑。
可笑着笑着,你把头埋在他的颈脖里,像是以前一样,但泪珠却还是控制不住还是掉进他的衣领。
鹿紫云一停住了,嗓音已经变得不像以前那么清冽,而是带着岁月的风蚀:“不用在意他们。”
“跟我永远在一起吧,小一,让我诅咒你吧,小一……哪怕变成咒灵也好,我们……”
这次鹿紫云一把你放下了,他用布满皱纹的手熟练的抹去你的眼泪。
“OO,只要你能记住我就好了……”可能几百年后的今天,会再次相见的,到哪时,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我如今的人生已经走到尽头,我不能容许自己以咒灵的姿态活在世间。”
鹿紫云一再次伸手拥抱你,用自己的粗粝如同老树皮一般的手臂跨过你的小腿再一次背起你,任由你的眼泪抹在他背部的衣服上。
他的手指上的指纹已经模糊不清,手掌上的皮肤干燥而粗糙,和你仍然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一股热流从眼眶溢出,但很快消失不见,他又加快速度,“准备好了吗?这次是五条家的……”
感受到脖子上的手臂收紧,他轻笑一声。两人一同往太阳落下的方向走去。
奔赴了那一场年轻时结下的挑战,他终于打败了五条家这一代的‘六眼’。
但是他看着自己仍有电流涌动的手掌,鹿紫云一第一次感受到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真的老了,连以前挥之如臂的雷电都无法收放自如。
羂索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不怀好意,但是立下束缚也就不担心了。
随着最后一击将多鲁布击败,鹿紫云一看着被术式破坏的一片狼藉的土地。
“石流龙,太远了,没兴趣。”
“两面宿傩……”
“最重要的是只要能让我再见到她……”
“我已经支开她了,但愿你没有骗我……”鹿紫云一将手中的武器立于背后,坐在木桩上,心脏停止跳动。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到了那年买到的糖人,他后来陪伴着你去过数不胜数的糖人店,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味道。
好甜……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选择自我了断,而不是在羂索面前苟延残喘。
“我当然会兑现我的诺言。”羂索看着手中长长的契约,鹿紫云一的名字在突然挤下了多鲁布的名字出现在最上面,仅次于两面宿傩。
这是一场隔了整整六百年的重逢,但是你却毫不在意里梅带来的消息。
OO抱着鹿紫云一的已经停止呼吸的身体,双手抚上鹿紫云一布满皱纹的面庞。
羂索的目光、里梅的目光你都不在意。
恍惚思绪还停留在出门的那一刻。
鹿紫云一不是很强吗?
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死去了?
明明几个小时前还约好了去看小镇上的祭典,她还特意早起去找人修了那两幅面具。
结果转眼之间,这两副面具再也用不上了。
“你哭了?”
里梅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宿傩大人的身体被做成咒物的时候没哭,结果居然因为鹿紫云一老死就哭了?
我哭了?
你怔怔的摸上脸颊,才发现已经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
想到两面宿傩的时候没有哭,但却为了鹿紫云一哭了。
泪水滴在鹿紫云一的手上,但是怀里的男人再也不会温柔的抬起手臂擦去你的眼泪。
他死了,他跟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一样,死了,再也不会醒来了。
但是鹿紫云一不一样,他真的曾经陪着你度过一生。
甚至,他都没有来得及跟你好好告别,就这样擅自的丢下你死去了。
一句话也没留,就这样死掉了。
紧紧抱着鹿紫云一的身体,眼中翻滚的情绪演练成巨大的影子将他们吞噬。
看着鹿紫云一的尸体,你很想诅咒他,但是在放上手的那一刻,你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是选择将他安葬。
完全不想顾及身后的羂索和里梅,你又转身去参加了祭典,有一对情侣跟你擦肩而过,女孩喋喋不休,应该是在抱怨男孩为什么不解风情。
男孩挠挠头,将手里的甜点递给女孩,低着头听着训斥。
想起来了,鹿紫云一也曾经陪着你去过一年又一年的祭典,他陪你捞过无数条金鱼,却又将金鱼放走。
他陪你看过各地的奇花异草,几乎每个地方都有你与他的回忆。
直到祭典结束,你终于明白了。
鹿紫云一不一样,他不一样。
“原来这就是爱,原来我爱他……”
小番外:
你曾经跟着羂索去回收前夫哥的手指,一个咒灵吞了五根手指,在要攻击你的时候,手指突然有了自己的灵魂,将宿主捏碎。
脱离宿主的手指蹭了蹭你的脸颊……
诅咒之王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如同惊雷一般炸响:“OO……”
你突然良心发现了,选择沉睡到他找到宿主的时候。
要说你们之间有爱,那也是很浅薄的。
再爱也是浅薄的,你们俩都不可能为了对方要死要活。
但再浅薄也是爱,你们都愿意在不危急自己性命的情况下拼尽全力保护对方。
在学校的地底睡大觉被吵醒的你,定睛一看:……
你长的好像我前夫啊,复杂.jpg
虎杖悠仁:啊?
被暴打的真人:啊?
被变回人类的顺平,和被你从死亡线上救回来的吉野阿姨:虎杖你……还有这么漂亮的大姐姐/婶婶啊?
在涉谷中乱逛的你正好遇到了打坨艮的伏黑惠和禅院真希:
(暴揍一顿特级咒灵的你,摆出了和隔壁黑死牟同款姿势):你们是我的后代啊!
伏黑惠,禅院真希:……!!!
死灭回游中遇到了前夫和现任的修罗场……
等等,我亲眼看到她老公被前夫两面宿傩砍死了!!!!!
宿傩:被业内封杀
杀疯了,让这个行业消失
彩蛋:宿傩×你就是想欺负你
(ooc致歉)
(因为有朋友喜欢大爷,就随便写了,不是很清楚圈内规矩~大家随便看看就好…^_^)
“oo?”
冷战两星期以来,他再次在家门口见到你,你循声转头,看见平时高高在上的宿傩此时的窘态,眼睛略微猩红,胡青残留,以及消瘦了一些的脸庞…
但你依然很生气。
“再见!”
真是个大笨蛋,大混蛋,大傻蛋。
这次回来只是为了找一找自己忘记收走的一盆茉莉花,和宿傩刚在一起的时候买的,他还笑你
“小鬼,会养花吗就买,先把自己养活。”
你不服输,精心呵护这盆茉莉茁壮成长,硬是把小小的茉莉养得枝繁叶茂,哪怕下班再晚,再累,雨再大,你都不忘记从阳台把它收回来过夜,浇水。只是这次分手危机,两个星期没回家,花…应该已经焉了吧。
不对,如果男的有良心,也应该浇一下水啊!
你无视站在客厅里高大的身躯…跑向阳台,宿傩在背后的表情有些受伤,平时凶是凶了点,但也只是因为你在上总不听他的话,也只有那个时候才会凶啊,平时你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摘月亮的,都白疼了是不是,到头来还没一盆花重要。好在他知道你在意那盆花,你走之后不敢有丝毫懈怠。该浇水该晒太阳一秒都没耽误,毕竟…也是唯一你还留下的东西了…
其实在阳台看到依然生机勃勃的花时,你的气也消了四分之一了,但是男人不能这么快就原谅!这是规矩。你抱起花转身就要离开。
“你去哪里,别走,小鬼。”他拉住你
“这个时候还在小鬼小鬼的喊,看起来你也没多伤心,没多在意我,我走。”你怼他。
“……”迎来一阵沉默,一转头看到他紧握的拳头,你不由得一紧,要是真的给你一拳,你这辈子都别想站起来了。
正准备趁他还没动作赶紧跑。
“老……老…”
一只脚跨出大门。
“老…老婆!别走…”
停止。
“你…不是要打我啊…”你有点不好意思的往回转头,他一个大步上前把茉莉拿过来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把你横空抱起,双脚盘在他的腰上,托着你屁股上的软肉看着你。
观察了你一下,确定你没有再很生气了,某人把你放在餐桌上和他平视,摸了摸鼻子说
“对不起,我…我那天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去干什么了的,我是怕你被吓到,觉得我是个坏人,就和我分手,伤得真的也不重,不信你看”说着就要脱衣服,被你按住了手,他又继续“咳…还有…不该凶你。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对不起,能不能别走了,别不联系我了,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嗯?”热气洒在你的脖子上,你看着他的眼睛,确实不凶了,和平时比起来多了温柔,还有一丝丝…哀求?
“刚才…为什么那么叫我…不像你了都…”你有些害羞的低下头,这样的反应更加让宿傩确定,小女孩已经不生气了,不是真的要和他分手。
于是,男的马上恢复了之前那种屑样。
挑眉
抓起可怜的茉莉花
“你不是她妈吗,老子是她爸,你不是我老婆难道是我老公吗?”
“什么什么啊…之前不是说对人类的这些称呼不感兴趣…”
“现在感兴趣了,老婆”他伸过头来,一口咬上你的耳朵“搬回来?嗯?东西我给你变过来,不用回去收拾,现在先陪本大爷?嗯?”
总之…含含糊糊地又被骗到卧室了…
*凪/玲王/蜂乐/冴/洁/凛
*彩蛋是凛^会吃醋的小猫才是最萌的!
“我们分手吧,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两秒后…
“不好意思,发错人了。”
凪诚士郎^
“没关系的。”
凪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回复到。
原来是发错短信了,你总是这样粗心大意的呢。
凪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御影玲王^
“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吗…是在开玩笑吧?”
“输掉游戏的惩罚吗?”
“怎么不回复呢?”
“我知道了。”
“是上次送你回家的那个男的没错吧。”
“哈…还和我说是普通同事呢,哪有同事会知道家里的...
“哈…还和我说是普通同事呢,哪有同事会知道家里的地址还把你送到楼下的啊。”
“果然没错吧他一直就居心不良呢。”
“我哪里比不上他呢?”
“不如明天就收购那家公司吧,这样就不用继续和他当同事了呢。”
“只做我的宝物就好了...永远属于我。”
蜂乐回^
“在骗人吗?”
蜂乐总是能一眼看穿你的小把戏,然后知道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最近确实有点太忙了呢。”
“周末一起出去约会吧。”
“就去新开的那个游乐园好不好?”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想去那家游乐园的事你明明从来没和蜂乐提过才对。
“不小心看到了某人的收藏夹。”你好像能想象到蜂乐回笑着打字的样子。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关心你是身为男友最重要的职责啊!”
糸师冴^
“好的。”糸师冴看见短信内容笑了一下,随手打下这两个字。
这么淡定?你默默敲了个问号回去。
联想到你最近沉迷于刷一些情侣测试小视频,糸师冴几乎是瞬间猜到了你的想法,但还是决定配合你玩下去。
“原来是背着我还有别人啊。”
“看样子是已经做好选择了呢,为了我和另一个人分开…确实是明智的选择。”
“就一点都不担心嘛?”
你实在很好奇,冴居然连这种事都能毫不在意的坦然接受嘛?
“除了我还会选别人吗?”
糸师冴好像从来对自己充满信心,你忍不住想捉弄一下。
“说不定呢…我要是现在和冴分手的话,冴会怎么办呢?”
“…”
对面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半分钟后,你再次收到糸师冴传来的消息。
“现在可以复合了吗?”
洁世一^
消息发过去后过了十几分钟也没得到回复,平时洁对你从来都是秒回的啊,就算有事情再忙也会很快的回复几个字告诉你一声。
你盯着屏幕上方,那里正显示着一行字:对方正在输入中…
输入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想好怎么说嘛,你正想着,终于收到了一条来自洁世一的消息。
“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可以告诉我吗?我会改的。”
你愣住了,你以为洁是在生气或者干脆不理想你了,没想到他居然在自我反省。
你想恶作剧的心思瞬间被负罪感冲垮。
“不是洁的问题啊,这种时候不应该怪我才对吗!”
“啊…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因为好像没办法怪你…对不起”
“就算这样也还想和我在一起吗?”你有些不可置信。
“嗯。”
洁世一很快发来第二条消息:“因为最后还是选了我吧,看那条消息的意思是这样。”
“虽然很生气也不敢相信,但只要这样就好,你还是最喜欢我的…这样就好。”
“宝宝…”
你被洁世一感动的一塌糊涂,差点忘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恶作剧来着。
01
你坐在旁边看着他训练,虽然你在不在旁边看他都会踢得很卖力,但你在的时候会悄悄地在你面前表现自己。
训练完后会径直走到你的面前,拿出一条毛巾让你帮他擦汗。他低下头让你更方便一些。每次在你帮他擦汗的时候,他都会不经意地蹭一蹭你的手。明明是他自己主动的,但每次的耳朵都会爆红。
“凛,好像小狗呢。”
“一点也不像…”
02
很喜欢拉着你一起看恐怖电影。因为每次一起坐在沙发上看恐怖电影的时候他都很喜欢把你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放在你的肩膀上。每次你看到吓人的地方都会抱紧他。
“凛,下次再也不要......
“凛,下次再也不要和你一起看恐怖电影了。”
“太吓人了…”
他将你抱得更紧了些。
“害怕的话抱紧我就好了。”
“所以,可以亲一下吗?”
喂,糸师凛你的目的其实是想亲一下吧。
03
去比赛的时候会很久都见不到面。每次比完赛回家一打开门他就会紧紧地抱住你,抱着你站在门口很久都不愿意放开。
“凛,抱得够久啦。”
他不说话,但也没有要松开你的意思。
“凛?”你摸了摸他的头。
“亲一下就放开。”
原来是因为没有亲亲他所以不愿意放手吗。
04
很容易吃醋。比如有一次,他在你公司楼下接你下班。你和你的同事一起有说有笑地走出来。糸师凛心里就会非常地不爽,他盯着跟你一起出来的同事,脸色黑了不止一个度。
“我送你回家吧。”同事打开车门对你说。
“不用了,我男朋友会来接我的。”
你看到糸师凛后朝他走了过去。完全没有看到身后同事和糸师凛两个人的眼神对峙。
“凛,我们走吧?”
糸师凛突然搂住你的腰,低头吻了下去。吻你的同时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你身后的同事,仿佛就是在挑衅他。
“凛…好多人,先回家好吗?”
“嗯”
含糸师凛/糸师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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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师凛
你是糸师凛的青梅竹马,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
有时候你很诧异,看着现在的他,再对比对比以前的他,以前的小凛阳光开朗,经常跟在你身后冲着你笑,你也冲上去揉他的头发,手感非常顺滑,还散发着香气。
可是现在的糸师凛,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阴暗,蜕变成了一个地雷男。你们家离得很近,于是放学总是与他一起回家。你常常需要在足球场外等半个点,才能迎来满头大汗的阴沉糸师凛。
但是,尽管如此。
你最奇怪的还是他的眼睫毛,尤其...
你最奇怪的还是他的眼睫毛,尤其是下眼睫毛,像是接了假睫毛一样长。
莫名其妙心生出一种嫉妒(?),为什么自己的眼睫毛还没有凛的长。
于是,你准备干一场你一生中只(只)敢(能)干一次的大事。
在学校中午的午休时,偷偷拔了他的下睫毛!
你期待他的反应,平常的糸师凛应该……也没有把自己的眼睫毛看得非常重要吧?
但是,你就想看冰山美人的表情破裂。(?)
你和糸师凛很巧合的是同桌,两人的座位靠着窗。终于到了中午,他将自己的半张脸埋在臂间,犹如森林中叮咚作响的流水般清澈的眸子微微颤抖,然后闭上。
你注视着他,心脏不禁砰砰直跳。
一方面是你糸师凛这家伙实在是太帅了,你感叹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用词。
另一方面,是你接下来的行为……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你凑过去,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轻轻的,像一只小猫,头发也软软的。
你将手伸过去,精准地捏住他的一根下睫毛……
“!”
拔……拔下来了……?
“喂。你这家伙,在干什么?”他猛地睁眼,盯着你的手(上的睫毛),皱紧了眉头。
“哦,那个那个……没事的凛,你的脸上有东西,我帮你弄下来……呵呵……”你略显慌张,想把手伸回去,却不料被眼前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啧……”
你没想到当初那个香喷喷软乎乎的小凛力气这么大。(虽然现在也香喷喷软乎乎的)
他看向你桌子上的小镜子,惊觉自己的睫毛已经不对称了,左眼的下睫毛变成了四根!
果真如此啊!
“你,这么喜欢我的睫毛吗?”
说罢,他拽着你向前倒……
“让你凑近看个够?”
后续是,第二天凛的睫毛又以惊人的速度长回来了。
糸师冴
你和糸师冴是男女朋友关系。
说起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你和糸师冴是初中同学,一开始偶尔会去看他在学校的比赛,后来成了全校的公认糸师冴迷妹。
“完全不出汗好吗,他真的完全不出汗!”这是你赛后经常感叹的,周围人佩服你对他犹如显微镜的观察。
当然,他也经常注意到观众席上的你。你犹如一个小太阳,每次比赛休息都去送水和毛巾,不知不觉,他对你也产生了情愫。
而你对他印象最深的,是眼睫毛,准确来说,是他神奇的下眼睫毛。
抛开他像神一般的脸不谈,下眼睫毛,你甚至怀疑那是他的头发长错位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长的下眼睫毛!?
以及——
薅了会怎么样,他会生气吗?
生气还好,你怕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你。(虽然冴每时每刻好像都没有表情)这让你心里发毛,心理防线被自己击溃。
摘除下眼睫毛的伟大仪式,在西班牙的一天晚上进行。
糸师冴好不容易回来睡觉了。
随着浴室哗啦哗啦的水声改变了演奏声线,穿着睡衣的糸师冴推开门,走向你所在的床。
把擦完头发的毛巾挂在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一瓶的精油,开始护肤。(精致宝宝)
你找到了机会,悄悄到他的后面,从背后抱住了他。
“冴冴——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让我帮你护肤呗。”你将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脸颊和他贴在一起,“我想摸你的脸~”
“说吧……什么歪心思?”
糸师冴真不愧是糸师冴,一秒就读了你的心声。
“歪心思就是想捏你的脸。”你随即撒了一个谎,而他放下那些瓶瓶罐罐,突然转过头来。
你们两个实在是离得太近了,你又能数清楚他的眼睫毛了。刚洗完澡的水汽湿润着你的皮肤,你浑身一个激灵。
“真是笨蛋,这种程度就吓到了吗?”
“明明从刚刚就一直看着我的眼睫毛吧?傻瓜也知道你想干什么。”
“眼睫毛,是天生的。”你的手被他扣住,“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知道我想干什么了吧?”
他拥上来……
后续来了,他给你买了一箱市面上很火很好用的睫毛膏,附赠一大盒假睫毛……
完结
我写的好香,我好会写(每天爱自己多一点)
一口气冲到了街道的尽头,我才逐渐冷静下来,在路人们惊讶的注目礼中强装无事的折返回家。
路上,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就是那天,几年前的冬天,糸师凛第一次来我家睡的那个晚上。
合上被褥,他滚到我的身侧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左右离不开冴哥。他是真的把凛的心给伤透了。
我那晚就在想,凛像只小猫一样,小小的,还很温暖,重点是他很漂亮。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凛真的就变成了一只猫,弓起身子对着全身镜里的自己哈气,像赖皮蛇。
是了,今天早上的情况,我不是第一次遇见......
是了,今天早上的情况,我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当初他是怎么变回来的来着?我不记得了。
总而言之,我总算走回了家里。
“凛,”我对小猫说,“去上学了。”
说完,才不管他的眼神有多震惊,滴溜起他后颈的死皮就塞到自己的书包里。
凛“喵喵喵”的表示抗议,绿眼睛里一片波光粼粼,叫人好不心虚。
可惜我不做人好多年,一巴掌按下去,凛的脑袋就像地鼠偷菜时那样,“咻”的一下缩了进去。
我又说:“放学后我还要带你和他们去踢足球。”
“喵呜!!”一阵挠书声响起,不用看都知道,我的课本变成了一堆碎纸。
我叹了口气,把糸师凛的拿走了。
班主任问我,凛为什么没来上课。那时他就躺在我桌肚的书包里,爪子里绕了我的几根头发卖力的舔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变态。
只有我知道被他扯着头发舔头皮有多痛,于是我回答道:“他窜稀了,现在住厕所里。”
凛猫猫当场咬断了那几根头发,翻了个身,从此要拿屁股招待我。
良心在安乐死和下地狱之间打了很久的架,安乐死买茶泡饭,下地狱买腌黄瓜。
最后两个都打输了——我买了一袋鳕鱼肠。
结果某歌告诉我猫吃鳕鱼肠要少量。
凛猫猫不屑的用后腿把我手机踢开,把我吃剩的便当吃了,还吞了两根鳕鱼肠,用实力告诉我,他和那些在温室里长大的娇气包可不一样。
下午第一节课,凛用爪子扒拉我的手,要我给他揉肚子。
我:……
实力哥给自己吃撑了。
放学后,我把凛丢到操场上,大喊一声:“去吧皮卡丘,被老师抓到了记得说自己是流浪猫!”
凛猫猫在空中一个翻滚,优雅落地,哈了我几嗓子后一溜烟的跑了。
之前被凛撞在地上的那个人问我:“糸师那家伙怎么没来?”
我反问道:“你想要他来吗?”
男生缩了缩脖子,左边肩膀好像在隐隐作痛那样微微颤抖:“别了吧,他那样的,我应付不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没那么可怕,你只要认真做个陪衬就可以了。”
他大骇:“开什么玩笑!”
我盯着他,瞧他脸上不甘心的表情不像作假——怪不得都说新来的好认。
我问:“你想要比凛更加优秀吗?”
男生点点头,刚要放出他的壮志宣言,却突然像被棉花堵住了喉咙一样,光长嘴但不发声。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我的小猫走过来了,四驱脚上还带着一颗足球,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俩。
我笑得更开心了,问:“怎么啦,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男生在我耳边小声说道:“那只猫好怪,像人一样!”
看他一副胆小的样子,刚想嘲讽几句的我,想起今早自己落荒而逃的惨状,不由的把话又咽了回去。
有时候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算了吧。
显然,凛猫猫在看到我的表情之后也回想起了今早的事情,顿时又变成了小赖皮蛇。球也不要了,就扒在草皮上对着我哈气。
那个男生怕被挠,早跑了,留我独自面对。
我把小猫抱起来,坏心眼的故意用胸去挤他,让他发出短促的几声猫叫。然后他就无语了,把头扭来扭去的就是不肯看我。
我笑嘻嘻的抱着他往家里走,边走边说:“你的手好小啊。”
“喵。”
“你今年多大啦?”
“我看你哥哥也是有几分姿色,把他叫过来……”
“喵呜!”
凛咬了我一口。
痛,但是没见血,只是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印子。
我把生气的小猫往上抱了抱,亲了一口他毛茸茸的头顶:“好吧,我下贱,我对你有腌臜心思。”
“嘭”的一声巨响,烟雾散去,穿着睡衣的糸师凛从我怀里出现压的我当成摔在地上。
凛的刘海又长长了,我不合时宜的想。
“在想什么?”他问,随即一口咬住了我的喉咙。
“呃嗯……!”
濡湿感从上面碾过,凛的两片嘴唇温热,离开之前还吮了一下,耳边传来一声小小的“啵”。
他整个人压在我腿上,我起不来,也累不动力气把他推开,只得半撑着身子回答道:“我在想,原来你也一样,早就想亲我。”
凛闻言眯了眯眼睛:“是你先动心的。”
我反驳:“你从那时起就开始了吧!”
我想起来了,小时候那次凛变猫,然后又变回人,原因就是我说了一句:“比起冴哥,我还是喜欢凛更多一点。”
虽然那只是一句,用来安慰情绪不稳的小凛猫的话,但话音刚落他就变回来了。
我给小猫裹身子的围巾,也被他从衣服里面拽了出来,扔给了我——热的和他那张脸一样。
“你分神了。”凛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面拽了出来,他屈膝向前,顶在我的小腹上,问:“刚刚,又在想哥哥吗?”
我被他压的难受,一巴掌朝他脸上呼了过去,说:“回家再说!”
凛被我打的偏过头去,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五道手指的红印。
我想到他咬我手:“还你的。”
他不说话了,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还想拍我屁股后面的灰尘。
我婉拒了:“我怕你趁机把我屁股打开花。”
凛:……
一到家他就忍不了了,关上门后一把把我堵在门口,恶狠狠的说道:“敢肖想哥哥我就杀了你!”
我老实巴交的说:“我都承认自己下贱了,你可不可以别整的那么卑微。”
灯还没来得及开,我只能通过月光看到他亮亮的眼睛,和每一天晚上临睡前看到的那双一样。
他又说:“你可以亲我了。”
我吧唧一口亲在他刚刚被打的那半边脸上。
凛无语了,亲自示范了一遍什么叫亲。要不是他搂着我,我腿软的能给他跪下。
糸师凛不准我在房间放两床被子了,他说:“亲都亲了,我们还是盖两床被子的关系不成?”
我回他:“反正第二床被子就和摆设一样,就别搬走了呗,要是哪天冴哥回来了还能……唔!!”
嘴唇破了皮,痛的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半天睡不着。
凛要帮我舔舔,被我一脚踹没声了。
好不容易有了睡意,这小子又开始了,哑着嗓子要哭不哭的让我喊他“哥哥”。
我说:“你不是哥哥。”
凛凑过来,犹豫了一秒过后低头咬在了我的心口上。
他呜咽着,牙齿哭到打颤也不松口,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脯。
我继续说:“我不需要哥哥。”
凛的哭声小了,只是偶尔在我胸口前抽抽两声,两排牙齿还衔着我心口的那块肉。
他说话声音含糊,磨的我心口火辣辣的:“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说,“是你,不是糸师凛,是你。”
在这一瞬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
凛的身体逐渐变得暖和起来,他从正面抱住我,向我传递着他源源不断的能量。
我的小猫终于不哭了。
04.
王出勤是在下训后找的孙一莎,他找到孙一莎的时候小豆包正在和何佳佳一块往宿舍走。
“莎莎!”王出勤喊到
孙一莎回头,左右看了看然后跑过来皱皱眉:“干嘛这么大声音,这里会有人看到。”
王出勤挠了挠头,“嘿嘿”了两声:“着急了……”
“什么事啊这么急?”
“其实也没有很急。可以回家说吗,回我们的家?”王出勤用自己的狗狗眼盯着孙一莎,让孙一莎很难拒绝他。
“……好”犹豫了几秒,孙一莎还是答应他了。
于是王出勤开着车,带着他上升的颧骨和小豆包一起回家了。
进门之后孙一莎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从冰箱里拿出早上...
进门之后孙一莎把客厅的空调打开,从冰箱里拿出早上冻好的西瓜,自然的坐在沙发上:“说吧,你有什么要说的。”
王出勤看着孙一莎的这一系列操作有点懵:“莎莎……你是不是今天就没打算回宿舍啊,这西瓜啥时候买的。”
“……要你管”被戳破小心思的孙一莎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嘴硬到:“你说不说,不说我吃完西瓜就回宿舍。”
“说!说!”王出勤一激动差点蹦起来。
“是这样的莎莎,今天在给小李小何训练的时候,确实出现了你之前说的那些问题。之前是我疏忽了,对不起”王出勤小心翼翼的开口。
“?就这”孙一莎不解,她认为这是训练时的正常沟通。
“还有就是……其实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大家都说我们是天选混双,但是没有人是可以天生就合拍的,我们都在慢慢的为对方改变自己,相互磨合,让我们的两颗心最终越来越近,日常的争吵,说出来就解决。我会控制自己,我绝对不会在说出那两个字了。”
“所以,可以给我一次改进的机会吗。”王出勤越说声音越小,说到最后把头都低下去了。
孙一莎感觉王出勤情绪不太对,硬生生的把王出勤的头摆正,发现王出勤眼圈有点红。
“噗呲”孙一莎没憋住,笑了出来。
“哥哥,他们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可爱”孙一莎努力的憋着笑。
“?”王出勤疑惑。
“好了啊,这可是你说的,有问题就解决。下不为例昂”孙一莎替王出勤摸了把眼泪。
王出勤听了之后赶紧点点头:“嗯嗯!”然后慢吞吞的爬起来:“抱抱”
大脑袋钻进孙一莎的怀里,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给孙一莎带上。
“新的,带着吧。”王出勤抱着孙一莎不撒手。
“啥时候买的啊”孙一莎被抱的太紧,费劲吧啦的腾出一只手来端详戒指。
“说要把你追回来那会,拉着柳丁买的。”
“那要是没追回来呢?”
“不可能。”
“你可真自信。”
“”
王头头的英语,在队里算得上拔尖的,孙莎莎的英语,有时候带点儿天津口音。不过有一件事,让王头头后半辈子都被孙莎莎嘲笑。
设计婚房装修的时候,王头头提出:“媳妇儿,咱家一定要装全屋wife。”
孙莎莎点点头表示同意。于是,王头头在设计图上标好:全屋wife。
孙莎莎皱着眉瞅着标注,越瞅越不对劲。她抬起头仔细看着王头头,计上心来,然后问:“哥哥,一个wife还不够吗,还要全屋?”
王头头立马反驳:“一个肯定不够啊,换个屋子就没有了,多影响心情。”
孙莎莎:“可是全屋影响我的心情啊!”
王头头更疑惑了,“怎么会影响你的心情?就是装个无线网络而已,流程都走不下来。”说着,还低下头噘着嘴,好像...
王头头更疑惑了,“怎么会影响你的心情?就是装个无线网络而已,流程都走不下来。”说着,还低下头噘着嘴,好像受了委屈。
孙莎莎实在忍不住笑了,“可是哥哥,你写的wife,不是wifi。”
伪现实
勿上升
私设莎莎已退役大头现役有一个3岁乖宝宝
接上文(真的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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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头边听着儿子叽叽喳喳的说着,边小声的问一旁的莎莎:“你儿子嘴这么甜是跟谁学的?”,莎莎转头对正在开车的王头说到:“你嘴不也甜死个人,还有你信不信他说完这些,就要问你有没有给他带玩具了?”果不奇然,王小宝说完这些就开始切入正题,问道:“爸爸你这次有给我带玩具吗?你原先带的玩具都可好玩了。”莎莎开始憋笑,王头从车内后视镜看了小宝一眼,有点无语地说到:“王慕慕,你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带的玩具呀?”小宝立马答道:“都想,都想嘛,所以你带了吗(一副充满期待的小眼神看着爸爸)”王头立马回到:“欧(二声)对不起,忘记了。只记得给妈妈买巧克力了,忘记给你带玩具了。”小宝听完不信,又问了一句:“真的忘了?”王头存心逗儿子逗到底,又十分真诚的说到:“真的忘了,下次一定。”小宝听完这话真的泄了气,不再说话,表情带着一丝委屈。莎莎回头看了一眼蠢儿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王头看着后视镜里的小宝,又问到:“那等会儿到家还给爸爸背古诗吗?”小宝虽然委屈但是还是乖巧的回答到:“背的”。王头听完,开始有点于心不忍了,说到:“行,背完古诗,我给你变个魔术。”小宝回答好。
到家后,已经快中午11点多了,王头去收拾了一下行李冲了个澡,出来看到在客厅玩玩具的儿子,和在厨房忙碌的莎莎,连忙去厨房帮忙。进了厨房立马说道:“好香,孙大厨在弄什么菜呢,要帮什么忙吗?”莎莎答到:“快弄完了,你帮忙把菜端出去吧。”王头看着各式各样都是他爱吃的菜,对莎莎说道:“嗯,还是小豆包好。不像某个臭小子。下午我们去逛一下超市吧,你想吃什么,晚上我来弄。”莎莎回道:“行。我想想。”回答完又有点气鼓鼓地说到:“王大头,能不能别叫小豆包了,这个年龄听不得这种东西了。”王头听完打趣道:“小时候不听的挺开心的吗?”莎莎立马反驳道:“那是因为我小时候太乖了不敢反抗,好吗?”王头看着她这个样子又笑道:“你小时候还乖?那气场,不都莎局了吗?我都只敢叫姐。我觉得小豆包挺好听的,反正我要叫一辈子。受着吧,改不了一点,小豆包。”说完,端着菜走出厨房,对客厅里的王小宝问到:“小宝,你觉得小豆包好听吗?”小宝回答到:“好听啊!还好吃呢!”王大头忍不住笑到:“不愧是我儿子,有眼光。王慕慕快点收好玩具。准备洗手吃饭了!”王小宝立马乖乖的收好玩具去洗手,孙颖莎在厨房听着父子俩的对话,忍不住翻白眼。
不上升蒸煮,胡编乱造。
t:“你个坏猫”
s:“你个臭狗”
“嘿,我臭?小包包你有没有良心,咱俩每次出去,我都是精心打扮的好不好,你以前还特喜欢,像个小狗狗似的闻我的,果然是得到了,就不被珍惜了。”狗狗委屈的撅着嘴,皱着眉头盯着猫猫。
“你好意思?我那是觉得你身上的香味太熟悉了,我闻一下,问你啥味。你还说那是你找代购去买的,不知道啥香,全是英文。
搞半天是你偷偷用了我的香水,而且用了还不还我。难怪我总觉得我寝室柜子上少了点什么,yk提醒我才发现了,你个心机男!”猫猫红着脸争论
狗狗欣慰地笑着:“那次有进步,三个月就发现了。”
s:“那就请头同学,不要用我的香水了。”
...
“天天整个女士香水,也好意思。”
t:“包包我腿麻了。”
“整得我都没情绪了。”
s:“你这人没一点职业道德,我都给你wei了,还说这次吵架一定会让我,尽兴而归,绝不失望!!”
t:“小祖宗,你就转了我0.01,这个价,够可以的了。”
“下次,下次,我再找找灵感。”
猫猫晃晃脑袋,撇着嘴勉强答应了。“好吧,这次就饶了你。我饿了,嘻嘻。”
狗狗捏捏猫猫的小肉脸,呼噜呼噜小脑袋,得意地说道:“嘿,我都猜到了,美味还有5分钟到。”
猫猫开心的抱着狗狗的脖子,往他脸上吧唧一口:“3Q,哥哥。”
狗狗升起的颧骨,表明了他的心情~
*设定是初表白后的第一个春天
*过去或是未来发生的事,自由心证——总而言之,是我编的;总而言之,小王生日快乐!
【王楚钦想,如何吃一碗炸酱面的问题终于找到答案,那就是应该和孙颖莎一起吃。】
【正文】
如何吃一碗炸酱面,问题不算小也不算大。
说起来,即使王楚钦和孙颖莎已然相识小半个人生,在北京约饭也是常有的事,居然没一起出来吃过经典北京美食炸酱面。
可能世上就是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反而会让众人大吃一惊——并不是惊奇其发生,而是讶异于,它们不是应该早就发生了吗?就像他们在北京打了那么久的球,却在今天才来吃一顿正宗的炸酱面;也如上周王楚钦才正......
可能世上就是会有很多这样的事情,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反而会让众人大吃一惊——并不是惊奇其发生,而是讶异于,它们不是应该早就发生了吗?就像他们在北京打了那么久的球,却在今天才来吃一顿正宗的炸酱面;也如上周王楚钦才正式表白成功,而这顿炸酱面是他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
店面有些年头了,开在体总旁边十多年,招牌都翻新了几茬。玻璃台面在正午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朦胧的光晕,春日和风徐徐吹入窗口,好不惬意。王楚钦便在此情此景下翻动菜单,张嘴开始报菜码:“一碗炸酱面,豆芽菠菜心里美,不要香菜,多放葱。”
孙颖莎在一旁探过头也看那张花花绿绿的菜单,照抄她哥句式:“一碗炸酱面,青豆黄瓜香椿芽,不要葱,多放香菜。”
攥着本子记菜码的伙计登时笑了:“您二位倒是一样菜码都不重啊。要蒜吗?”
“要。”
“不要。”
没用的默契在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把伙计彻底逗乐:“别急哈哈哈,一个一个来。不要蒜的是哪位?”
孙颖莎的脸有一点红,举手脆生生答,我。
伙计应和着“好嘞”走远了。
“回去我得被一群人轮着揍了,”王楚钦心下惭然,摆弄着那张边角已经卷起的过塑菜单,企图把它抹平回原来的样子,“第一次约会带你来吃个这……”
孙颖莎也惴惴:“这不是大家都忙嘛……今天还是你生日呢,生日宴就这……”
像是回应两人的感叹似的,并排放着的手机屏幕同时亮起,弹出的消息是群聊里肖指导的咆哮,大头你又把莎莎拐哪儿去了?晚上就要飞德班了!
孙颖莎努努嘴,言下之意是你把我拐走的,你回。
王楚钦便没法了,只得拿起手机回消息,嘴角勾着一点点笑。他们还没公开,但队里孙颖莎一失踪就唯王大头是问的习惯由来已久,媒体上两人的名字也总成双成对出现。不反感,甚至有些隐秘的欢喜,毕竟和自己喜欢的人被捆绑在一起,总是快活的。那首英文歌儿怎么唱的来着,Iwannastartsomerumorswithyou——他甘愿被爱束缚。
这种束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王楚钦一边回消息一边想,大约是在休斯顿,也许更前,雅加达?或者,又是德班?
想到德班,王楚钦放下手机叮嘱一句对面已经神飞天外的小豆包,行李都收好没?
“早收好啦——”孙颖莎嘟囔,“带了一百个球,备用拍,弹力带,还有——”
汩汩上冒的声音,突然间好像流干了似的,戛然中断。
王楚钦不解:“嗯?”
“不告诉你。”孙颖莎得意扬起个脸,亮亮的葡萄眼里闪着光。嘁,王楚钦揉着太阳穴笑了,真以为自己能憋很久似的。
果不其然,等热腾腾的炸酱被端上桌,雾气氤氲住两个人的双眼时,孙颖莎终于没忍住:“是你的礼物啦。”
王楚钦帮着把酱分进两个人的碗里,此刻又笑了:“什么礼物要到德班给,在这给不行?省得背来背去,还重。最后还得我帮你提。”
孙颖莎也帮忙下菜码,红的绿的黄的搅和在一起,拌了酱后的两碗面竟然也没看出很大区别。她凶凶地让王楚钦别管,吃面。
于是两人便开始吸溜吸溜吃面,解了最初的馋意后,王楚钦率先抬头,便看见一只嘴巴沾了一圈茸茸的酱汁的小花猫。下意识地手便起来要够纸巾,等挪到孙颖莎嘴边时王楚钦才猛然发觉:怎么第一次约会,照顾对方就已经成为了经年累月的习惯。
“没手,帮我擦擦呗。”孙颖莎鼓囊着腮帮子抬抬下巴,左手去够水杯,右手还攥着筷子,的确颇为忙碌。
不论是对于照顾者还是被照顾者,习惯真是可怕的!王楚钦再次确认自己的想法,心想他第一次和孙颖莎约饭的时候也不是这样一副光景啊。不禁吐槽一句,孙莎莎你以前有这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吗。
孙颖莎脑子机灵啊:“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王楚钦小幅度翻了个白眼——但他无话可驳,只得在孙颖莎嘴边擦了几把,再占便宜似的捏捏肉脸。孙颖莎懒得理他,青豆和黄瓜咬得脆脆响,再来一筷香椿芽和香菜,看起来的确勾人食欲。
到底为什么要加香椿芽和香菜呢?王楚钦装模作样感叹出声,炸酱面的菜码一个都对不上的俩人,怎么就在一起了。
孙颖莎反问:“谁表的白?”
王楚钦回嘴:“谁先亲的我?”
半晌后王楚钦先认怂,主动倒水递纸巾。孙颖莎哼哼一声表示基本满意,抬头看见王楚钦嘴角也沾上酱,便接过纸巾给他揩一揩,美名其曰礼尚往来。两个人的眸子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对上,一双乌黑,一双浅褐。
孙颖莎一边擦一边随口回答了方才王楚钦夸张的感叹,“菜码不一样有什么的,一起吃不就得了。”
菜码不同也没事,一起吃不就得了。
惯用手不同也没事,一起打球不就得了。过去的际遇各不相同也没事,一起走在乒乓球这条看不见尽头的路上不就得了。王楚钦被这浅显又浅显的道理击中,偏偏还侧着头让孙颖莎擦着嘴上的酱不得动弹,只能继续四目相对。
沉默的爱意终于在此刻联结起来,他们都是不爱讲肉麻情话的人,于是谁也没有费心把那三个字宣之于口。孙颖莎双颊红了一下,毅然收手,顺带在王楚钦头上留了个爆栗:“看什么,吃面。”
好好好,吃面。窗外是他们不知共同走过的第几个春天,说他们在这个春天才产生世俗意义上那种独特的联结,这说法实在牵强——
他们早就在一起很久了,两块不一样的小石头,在还拥有少年时期尖锐棱角的时候便互相打磨成了契合的形状。真不该给他们“是否适合彼此”下定义——王楚钦想,人生走过这廿三载,路途中的一切都在影响他、融入他而成为他——民谣与浪漫的隐喻,小白球与羁绊的梦想,孙颖莎,与装满炸酱面碗的爱。
如何吃一碗炸酱面?
答案也翩然飞舞在两人之间细碎的春日阳光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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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没写故事,最近现生太忙,只能写个日常庆祝小王的生日,平平常常又充满爱意的一天。想表达的主题大概是:爱情本身就是两个不同灵魂的碰撞和交融,无所谓一定找到共同点。
写这篇的时候太久没吃炸酱面了,斥巨资吃了一碗。不,好,吃(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