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霞的主题是爱情,那张艾嘉的主题就是创作,在大家都听邓丽君的年代,她却和罗大佑合作了《童年》,有点理想主义、文艺青年,又有点嬉皮和时髦,她的这种柔中带刚的复杂,比爱情更有幻想度。
张艾嘉的事业辉煌,私人生活也无比精彩,但这些精彩却为她招致不少非议。其实,人生难免经历苦痛挣扎,这些不过是爱的代价。
初婚不懂爱情
张艾嘉的父亲是空军军官,在她一岁的时候,父亲因为飞机撞山而身亡,母亲后来改嫁,年幼的张艾嘉是在祖父母的陪伴下长大的。虽然获得的爱不少,但父爱的缺失还是在日后显示出来。张艾嘉发现,原来自己是有恋父情节的。
1979年,25岁的张艾嘉嫁给了年长自己16岁的第一任丈夫,这段婚姻维持了六年。说起婚姻失败的原因,张艾嘉将责任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心没定,还没准备好,心里还有很多想做的事,自己没了解好自己,连累了人家”。
年轻时的张艾嘉不但爱情至上,还从不缺桃花,张艾嘉曾这样形容自己:“小妹很顽皮,不太爱玩什么洋娃娃,总是和男生们鬼混在一起,爬墙,打弹珠,所以男生们都喜欢她”。
和罗大佑的恋情逃不开有缘无份
最轰轰烈烈的一段圈内情是和才子罗大佑的恋爱,而那时,张艾嘉还处在第一段婚姻中。现在大家都叫张艾嘉“张姐”,曾经,她也有一段被叫“小妹”的时光,罗大佑为她做的那首《小妹》里有这样几句歌词:“我们有温暖的过去/我们有迷惑的现在/与未知的将来”,和罗大佑的一段情,这“未知的将来”终抵不过有缘无分四个字,但那些写满爱的回忆的歌曲,却成为永恒的纪念。
2007年,张艾嘉和罗大佑携手助阵李宗盛的演唱会;2015年,张艾嘉新片《华丽上班族》又请来罗大佑做音乐,再次见面的两人经历了那么多路程,但流水带走光阴的故事却没改变两个人的友情。
她问李宗盛“你有没有爱过我?”
张艾嘉爱才子,她曾和名导杨德昌相互吸引,但最终还是踩了刹车;为张艾嘉写《爱的代价》的李宗盛,也和她传出绯闻,那不止是姐弟间互相欣赏,或者说根本不是绯闻,是真爱过。
李宗盛出道27年,别人都称他为前辈、大师,至少也是“大哥”,惟独她,唯独与他相交相识20多年的张艾嘉,叫他“小李”。她已行走在人生的中途,她已深知往事再提无益。但她心中依然有火花,依然会在某一个时刻迸发,并让她急切地追问:“你有没有爱过我?”
2015年李宗盛世界巡回作品音乐会上,台下坐着李宗盛的前妻朱卫茵,前妻林忆莲,独独62岁的张艾嘉站在台上,突然问出所有女人在事隔多年后都会问出的这句话,“你有没有爱过我?”
李宗盛顿时口吃,以开始唱歌带过这片刻的内心激荡,只可惜,他要唱的是《爱的代价》,他唱得热泪奔涌。张艾嘉回应:“关于我们的事,他们统统都猜错了。我当然知道他很爱我,他不爱我就不会替我写那么多歌!”
据说李宗盛每监制一个女歌星,就会和她谈恋爱?
为真命天子做了内疚的第三者
张艾嘉的真命天子富商王靖雄在1985年出现了,见面没多久,张艾嘉便觉得两人之间的缘分不简单,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结婚后很多年,有一个朋友在张艾嘉家里的架子上看到了张艾嘉父亲年轻时的照片,却问这是不是王靖雄的旧照,张艾嘉仔细端详,才发现原来亡父和丈夫虽然相貌不似,但感觉相似,“这可能是天注定有一点缘分”。
儿子奥斯卡是她最大的爱的代价
17岁时,张艾嘉愿望就是要生至少5个孩子,可组一个合唱团。因她深爱任何懂音乐的人,尤其是不太爱说话、会玩乐器的男生。随年龄成长,张艾嘉不再因为男生会乐器就迷醉,最终也没能生够五个孩子,她曾经表示,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早点生孩子,不然现在肯定不止一个孩子了。
张艾嘉只有一个亲生儿子Oscar,孩子生时很神气,好像奥斯卡小金人,张艾嘉将儿子视作人生最大的奖项,给他取名Oscar。对于这个未婚先孕的孩子,张艾嘉从没想过不要他:“这个年纪有孩子,是不是天意了,就算他不能和我在一起,我是不是能自己养大呢?就算是我今天结了婚,孩子还是我一辈子的责任”。
那时候,家里人都在劝张艾嘉,说可能一辈子的事业会顷刻被毁,观众们会在刹那之间离弃她,而张艾嘉还是固执地表示:“我知道,我既然已经有了这个责任在身,我必须要负这个责”。从叛逆如风的少女到有责任感的母亲,是Oscar给张艾嘉带来了人生中最重大的转折。
儿子遭遇绑架让她重新审视母子关系
2002年,张艾嘉凭借《地久天长》再获香港金像奖影后,可是在拍摄这部戏期间,张艾嘉遭遇了Oscar被绑架的噩梦。张艾嘉至今不解:“香港这么多名人,为什么是我呢?我又不是很有钱”。
如今,Oscar已25岁,儿子大了,张艾嘉也开始慢慢检讨自己做母亲的方式,学着将担心变成关心。
【编后】
张艾嘉并不是绝顶美丽,但肯定是华语世界里出色的职业女演员,她歌喉并不出色,唱片却卖到白金,是台湾七零年代民歌潮里最重要的代表人物;她一点也不强势,却数度获得最佳导演;甚至她的爱情,亦从来惊世骇俗……历尽千帆依然烟行媚视,像她在电影里淡淡说的那一句:“一个人,一生中有几段情是避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