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文都能翻车我也是醉了......
天朝上国(上)
经过长达半年的航行,伏波舰队终于在腊月到达了东方古国的明州港【1】。
帝国的皇帝早就派遣了特使前来迎接亲王的回归,同时在东方国内最大运河的起点杭州安排了亲王规制的龙舫及数百艘大小不一的随行画舫,组成了一支壮观的船队。一行人在明州登陆之后,将改走陆路前往杭州,之后再换乘龙舫沿大运河【2】一路北上,最终抵达蓟城【3】,最后从蓟城再改走陆路到达帝都长安【3】。
下面的走微博吧,据说有敏感词
无cp向,全员友情向,欢迎随便磕cp,但雷极东,本文大概率对日不太友好,雷者自退,万分感谢。
世界融合梗,文野咒回名柯观影主世界,私设主世界同我们世界一样。
观影内容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主要看作者当天想到了什么,欢迎点梗,如果合适的话会写。拒绝角色攻击和拉踩,大家都在一个坑不容易,和睦相处,拜托了QAQ
()内为原视频里自带的或者我自己想的弹幕,文里很多不得不故意打缩写,不然发不出来...
()内为原视频里自带的或者我自己想的弹幕,文里很多不得不故意打缩写,不然发不出来
OOC致歉
【那么中国的“风俗业”呢?】
文豪野犬世界
江户川乱步听到这个语气就放下了心来:“不用担心了,接下来讲述的中国肯定是正面例子,起对照作用的。”
侦探社众人闻言松了口气:“那就好,我实在不想听那么压抑的遭遇了。”
【“风俗业”在中国是旧社会的产物,存在了数千年,要全部拔除绝非易事。】
各世界吃瓜群众:“唉,说的也是,像中国这种历史悠久的国家,‘风俗业’肯定更加根深蒂固,难以解决,就看主世界的兔子们怎么办了。”
【据统计,至建国初期,全国的ji院有近万家。
其中,上海登记在册的有800多家,“风俗女”5000余人;天津有448家,“风俗女”2000人,北平有230多家,“风俗女”1400余人。
另外,还有相当数量的游ji,暗chang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
咒术回战世界
钉崎野蔷薇有点失望,但出于对主世界中国的良好印象,还是抱有一点微弱的希望,期待能看到一条不一样的道路。
1949年党中央从西柏坡迁到北平后,主席经常从香山住处到市内了解社会情况。】
五条悟:“挺好,主世界的兔子领导人还挺负责的,比那些尸位素餐的烂橘子们好了几千倍。”
【一天晚上,他和秘书乘车经过一个胡同口时,见一个ji院的老鸨正当众毒打一个出逃的“风俗女”。
秘书气愤地上前阻拦,打人的老鸨气势凌人,不仅不住手,反而欲对秘书逞凶。】
名侦探柯南世界
江户川柯南大受震撼:“这么嚣张,谁给的胆子啊,难道她的靠山比主席还要权势滔天吗?还是说就是单纯的没脑子,没有认出来对方是谁的手下?”
【不久后,经过一番调查了解,主席彻底了解了有关“风俗业”的黑暗状况。
主席听后急电公安部部长兼北平市公安局局长,郑重表示:“新中国决不允许changji遍地,黑道横行,我们要把房子打扫干净!”】
各世界吃瓜群众非常感动:“太好了,看了这么多反面例子,终于看到一个有决心有魄力的正面例子了,不愧是主世界的中国,从来不会让人失望。”
【根据不同情况各大城市采用了不同的方式主要有刚柔相济的“北京方式”、寓禁于限的“天津方式”和规范有序的“上海方式。
这里以刚柔相济的“北京方式”进行举例说明。】
森鸥外肃然起敬:“不愧是主世界的兔子们,不光有魄力,有解决问题的能力同时,还有上下一心,团结一致的能量。”
【公安部部长在得到主席的指示,经过几个月调查取证后,制定了12小时关闭ji院的计划:】
森鸥外震惊的眼睛都瞪大了:“多少?你说多少小时关闭的计划?”
爱丽丝跳到办公桌上敲了敲他的头:“林太郎果然是老了吧,不仅头顶发量稀疏,连耳朵都开始听不清了。”
【首先,以通知开会的方式把老板和领班扣起来,避免他们暗中传递消息影响整个行动计划;接着,解放军和民警把守住各胡同,行动组进入ji院宣布封禁;随后,集中所有ji女,监督账房清点财产并登记造册;最后,把封条贴在ji院门上。】
虎杖悠仁有点担忧:“计划听起来很简单很容易,但万一遭到对方的殊死反抗怎么办?万一计划实施中途有什么重大变故呢?希望计划能安全无误的顺利执行吧。”
【1949年11月21日下午6时,北京市公安局联合卫生局、妇联等有关部门,共计27个行动小组,开始对北京城内进行“大扫除”,截至22日凌晨5时许,全市所有ji院全部封闭。】
虎杖悠仁放下了心:“好好好,果然下定决心要整顿,和之前那两个做做表面样子的国家就是不一样。没有困难的事情,只有不想努力的人。”
【行动迅速,有条不紊,几个小时后,行动负责人向与会人员汇报行动结果:在全市范围内共封闭ji院224家,逮捕ji院老板和领班424人,收容ji女共1268人。】
各世界吃瓜群众挠了挠头:“开头说的那么严重,怎么才抓到这么点人?和日韩堪称恐怖的人数相比,简直连他们的零头都没有啊。”
有人反应过来了:“这只是一个城市的人数,中国地大物博,有那么多个城市,全部城市的人数加起来就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了。”
看到这个好消息,钉崎野蔷薇突然打起了精神,握紧双手紧张的期待后续:“让我看看主世界的中国要怎么处理这些人吧,总不会像之前那两个无耻的国家一样放任她们自生自灭吧,千万不要让我对一切领导人都失去信任啊。”
【碧潼战俘运动会】
各世界吃瓜群众:“啊?怎么连战俘都有运动会啊?这地方又在哪儿啊?(打开地图四处寻找)emmm,在朝鲜诶,那不会又是主世界兔子的壮举吧?”
【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6月27日鹰酱出兵干涉朝鲜战争,10月19日,我军跨过鸭绿江,轰轰烈烈的抗美援朝战争打响,在朝鲜战场上,我军俘获了大量“联合国军”官兵。】
各世界美国人看风景看动物看地面,就是不肯看天:“这风景真好看啊,这动物也乖巧可爱,什么?你说有人在说话?我没听到,肯定是你看错听错了。”
【经过两年多艰苦不懈的浴血奋战后,我军在朝鲜战场上取得了战场上的主动权,同时也俘获了大量的“联合国军”士兵。
为此,我军在朝鲜北部的碧潼郡建立了一个规模比较大的战俘营。】
江户川柯南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所以这个‘大量’,究竟含有多少个国家的俘虏?”
【当时在俘虏战俘上志愿军小战士刘光子还创造了一个奇迹,他一人抓获63人,创造了单人一天在朝鲜战场上抓获俘虏最高的纪录。】
江户川柯南:“等等,多少人?一个人抓获63人??就是抓63头猪,一天估计也抓不完啊。”
【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这里的战俘共有13107名,分别来自美国、英国、法国、加拿大、哥伦比亚、澳大利亚、韩国、菲律宾、土耳其、荷兰、泰国、比利时、希腊、南非等14个国家和地区,可以说涵盖了亚洲、欧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非洲,除了南极洲,也算是齐了。】
高专众人只觉得匪夷所思,之前只知道是“联合国军”,也没说啥这么多个国家的“联合”啊?
就连高傲的五条悟也不得不承认:“能一次性集齐这么多个国家的战俘,主世界的中国真的武德充沛,这种情况下还打赢了,太强了。”
【我军历来就有优待俘虏的光荣传统,早在红军时期就有了“缴枪不杀”、“不许虐待俘虏”的政策。
就算在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中,我军还是坚持对日军俘虏给予人道主义待遇,通过让战俘学习和教育,将一些日军战俘变成了后来的坚定反fxs战争的骨干分子。】
森鸥外挺难理解主世界中国的做法的:“这些战俘,要么就拿去和对方国家换取相应的利益,要么就榨干他们身上的价值,等没用了再杀了就是了。花费那么多心思和人力去感化他们干什么呢?按照他们那种卑劣的性格,谁能保证策反之后他们不会再次反水,出卖你们呢?”
爱丽丝愤怒的用小拳头“邦邦邦”的锤他:“林太郎自己做不到不许嫌弃别人!这就是人家是个光明伟岸,值得信赖的人,而你所有人都不相信你的区别!”
森鸥外捂着心口倒下:“爱丽丝酱,太扎心了。”
【朝鲜战争中,我军依然是按照优待俘虏的政策来对待那些被俘虏的“联合国军”士兵。
当时由于我军的后勤保障很困难,但就算如此,我军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要尽量让俘虏吃饱。】
高专众人一时之间无法理解:“我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让战俘吃饱。就算是优待俘虏也应该有个度吧?他们的士兵难道就没有反对的吗?”
五条悟眼神复杂:“可能这就是信念的力量吧,他们坚信他们的领导人会带领他们走出困难,走向胜利,所以无条件的信任并服从对方的安排。”
【我军不但向这些俘虏提供住宿、食物等生活上的便利,还经常组织体育运动,以此来促进战俘的身心健康。
为了满足战俘的体育运动,各大战俘营还购置了许多体育器材,并且还特意修建了82个训练场,满足战俘们进行足球、篮球、排球、网球、乒乓球、橄榄球等运动。】
江户川柯南困惑极了:“这还是战俘吗?这种不仅提供食宿,还会照顾他们的身心健康,比现在绝大部分的公司都强多了好吧。”
【1952年7月19日至8月3日,第15届奥运会在芬兰赫尔辛基举行,这是兔子们建国后第一次参加奥运会。
对于如此大型的运动会,这些战俘们也很是向往,因为他们当中有些人在入伍参军前曾做过运动员,再加上军人“好斗”的天性,于是就有人不断向我军提议举办一场运动会。】
这下就连毛利小五郎都看不懂情况了:“大兄弟你们怎么回事啊,你们怎么一点战俘的自觉都没有,还闹着让俘虏你们的人给你们举办运动会啊?就仗着人家脾气好有素质是吧?”
...
【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安保到底有多牛?】
各世界吃瓜群众:“中国嘛,安保严一点也正常,毕竟他给我们的印象就是做事认真可靠。”
【据统计,08年北京奥运会的总安保人数超过了30万人。
要知道,所有来参赛的运动员和教练的人数才只有6万多人,安保人数是来参赛人数的5倍之多。】
江户川柯南死鱼眼:“不至于吧兄弟,我知道你们办事认真,也不至于安保人数达到了参赛人数的五倍以上吧?五个人看管一个人,搞的比监狱还严格了。”
灰原哀:“乐,这下有好戏看了,那些想要趁着兔子举办奥运会期间搞事的人估计会很惨。”
【鸟巢全方位覆盖30万个摄像头,无差别达到了全场无死角,周边23万居民被挨家挨户上门调查。
周围3公里区域内,全部用卫星监控追踪,对来往的每一辆车,每个人都进行精确到面部特征的监控,就连鸟巢旁边的湖里,都要下去不留死角的摸一遍。】
伏黑惠好奇的查看了一下‘鸟巢’的注释和图片:“鸟巢是他们举办奥运会的地方吗?为什么要做这样的造型啊?看起来还挺逼真的诶。”
钉崎野蔷薇满脸震惊:“这个安保措施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严密来形容了吧?就算是监狱的措施也没有他这个管理的严格,这就是大国的严谨吗?”
虎杖悠仁:“到处都是监控和摄像头,还要挨个排查居民,他们的民众不会觉得国家太小题大做了吗?不会觉得个人隐私和私人空间被qin犯了吗?”
五条悟:“可能他们都已经习惯了吧,每逢大事件的时候,可能都会严格排查一遍,久而久之就习惯了,不得不说,虽然这样挺麻烦的,但真的能有效避开很多危险。”
【场馆内部每隔3米就有一个安保队员,并且全天24小时不间断巡逻,场馆外更是层层关卡毫无遗漏,最让人震惊的是,场馆外的湖水里,竟然还隐藏了一个特战部队。】
路过的夏目老师开始思考,自己变成猫之后到底能不能混进去。
【而周边城市更是在开始一个月前,就已经开始层层设卡,对进京人员还有车辆进行严密筛查,防止可疑分子潜入。】
太宰治:“好家伙,这种严密的防守,真的还会有人想不开去尝试捣乱吗?”
江户川乱步:“这样的安保应该会成为很多国家学习的典范吧,很多措施都值得安保公司学习借鉴,等他们学成归来,那些请保安的人就更有安全感了。”
【每一个需要进入场馆的人员,都需要进行多层检查,就连警犬也要检查。
周边的居民全部发放了一个身份证明,必须持证进出,一旦有人没有证明,想要进入防控圈,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中森警官若有所思:“要不下次再有人接到怪盗基德的预告函的时候,就推荐对方试试这种安保措施?考虑到对方会易容的话,要不再加一个暗号进行身份识别,暗号每小时换一次,唔,下次一定能抓到他。”
远处的黑羽快斗抖了抖:“我怎么突然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为了整个城市的正常运转和安全,国家规定警车巡逻力度提高三倍,且频率不能低于出租车。
森鸥外满脸羡慕:“真好啊,他们的手下还会自己给自己提高难度,不像我们这里的,一个个都想尽办法摸鱼,什么时候我们的人也能超额完美的完成任务啊。”
爱丽丝:“建议做梦比较快呢。”
【为了保证北京以及周边城市的安全,我国还专门有一颗奥运卫星,负责监控整个奥运村,以及周边所有的监控设施,并根据AI算法,精确到检测每个人的人脸认证。】
五条悟:“好大的手笔,一股子财大气粗的味道,全世界这么多人,真的能精确检测每个人的信息吗?双胞胎能区分吗?要是检测到从未录入过的面孔,会立刻报警吗?”
【这套人脸识别系统,是根据每个人的五官来确定,因此不管你是换了发型,换了衣服,还是换了妆容,都可以确定到每个人的身份。】
钉崎野蔷薇:“我要是画了大浓妆,它还能识别出来吗?”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我比较好奇,它信息库里的数据是怎么来的?”
【小时候挨打的的理由都有多离谱?】
各世界吃瓜群众:“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小时候总是无缘无故的挨打,呜呜呜,想想都好生气。”
他的朋友提出质疑:“真的吗?我记得你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网友一:小时候躲猫猫,躲在太爷爷家楼上的棺材里睡着了,太爷爷上楼拿东西把我吵醒了,我站起来跟太爷爷四目相对(楼上很黑),那是第一次我爸打我的时候,太爷爷没有护着我。】
虎杖悠仁:“噗,这孩子胆子还挺大的,黑灯瞎火的情况下都敢到处乱藏,还藏在棺材里,你太爷爷估计被吓得不轻,没有亲自动手打你都是对你满满的爱了。”
钉崎野蔷薇:“哈哈,我小时候可野了,漫山遍野的到处跑上跑下,像个小泥猴子一样,大家都说我不像个女孩子。”
伏黑惠:“哪有什么像不像的,你明明就是个女孩子。”
虎杖悠仁笑得一脸开朗揽住他俩的肩膀:“对嘛,野蔷薇还是一个坚强漂亮的女孩子呢~不过五条老师小时候是怎么样的啊,一直都这么霸道无厘头嘛?”
五条悟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不是哦,我小时候可是一个安静漂亮的美少年哦~”
其余人:“嘶,不太能想象五条老师安静沉默的样子,虽然漂亮是真的是漂亮。”
【网友二:小时候看到我三伯上厕所,那时候是那种露天旱厕,就围了个帘子那种。我给厕所丢了个炮仗,大过年的把三伯嘣得一身,然后我被我爸吊房梁上打。】
中岛敦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忿忿不平的说:“这位网友你不讲武德啊,人在上厕所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偷袭他呢?!”
太宰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大过年的,他三伯被溅了一身的排泄物,肯定又绝望又无助,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你爸打你那是为了你好知道吗?不然你可能就被你三伯给刀了。”
【网友三:我小时候我爹在开车,我坐后排无聊,忽然蒙住我爹的眼睛玩“猜猜我是谁”,然后被男女混合双打。】
江户川柯南无语凝噎:“这个小时候到底是多小的时候啊,突然玩这种游戏,被打都是应该的,没酿成大祸你就偷着乐吧。”
安室透笑眯眯的端出一碟小蛋糕:“果然小时候挨的打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家暴人渣那种无缘无故打人除外。”
【网友四:我以为的:我小时候就五块钱零花钱,修正液要二块五,我就想着自己研制一下修正液,省了二块五,就可以买零食吃,结果被我妈打的快死了。
我妈视角里的:那天我带他检查作业,一打开作业本,一直落灰,我就问他:“你这修正液怎么掉灰啊?”,他很自豪的跟我讲:“嘿嘿,独家秘方,只传男不传女。”然后我才发现他拿柜子上他太爷爷的骨灰配的!我寻思那里面的水分怎么的搞呢?这煞笔玩意儿撒尿在里面拌均匀的!】
灰原哀边吃边笑:“哈哈哈哈,他太爷爷估计也没想到,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享受一把子孙后代带来的‘温泉浴’。”
阿笠博士惊恐:“不要这么形容啊,听得我以后去泡温泉都有心理阴影了。”
江户川柯南死鱼眼:“这倒霉孩子,就不会搞点其他东西吗,非要霍霍自家的长辈,果然这顿打挨的不冤。”
安室透:“噗呲,可是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挨打的原因了,大脑已经自动给他进行了美化,估计他还觉得自己的想法那么天才,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打呢?”
【网友五:我觉得我妹妹太可爱了,就把两个月的小妹妹藏在书包里,背去学校给同学看,那天恍惚间见到了我奶奶。】
钉崎野蔷薇迟疑的说:“我没记错的话,两个月的小婴儿应该非常脆弱的吧?他就这样没有带任何保护措施,冒冒失失的把妹妹塞在小书包里背去学校了?”
虎杖悠仁:“万幸他妹妹没有出事情,不然的话可能就不止是见太奶了,可能会成为他一辈子抹不去的阴影了。”
伏黑惠:“笑死,我都能想到他老师来上课的时候,发现班上一群孩子围着一个小婴儿看的时候,那种崩溃绝望的表情,老师发出的尖锐爆鸣声估计会响彻整个楼层。”
【网友六:我小时候把高压锅盖上的小塞子的孔用橡皮堵了,还以为这些孔是坏了,那天下午厨房差点炸了。还有以前阳台高看不到村里放的电影我就去楼下搬砖头垫起来,我爸站在院子里,一块砖就擦着他身体掉在
地上,跑上楼来打我。】
中原中也沉默了:“你们还真是凭本事挨的打啊,小时候无知莽撞,啥都敢干,幸好没有酿成什么大事故。不过从这里也能看出来一些漏洞,他们小的时候似乎对于一些安全常识不太理解,这样很危险啊。”
森鸥外笑得不怀好意:“这孩子是个干鲨手的好苗子啊,这么小就无师自通了。”
没有过多拖延,就在几天后,叶云向萧若风坦白了自己的决定。
云舒殿,寝殿内,叶云靠坐在榻上,声音略有虚弱:“若风,你不必再为我加封,相反,我想求你另一件事。”
萧若风登基之后尚未封后,他此前答应叶云,待孩子一出世,就加封叶云为皇后。
“什么事?”萧若风端给他一盅参茶,道:“你先说来听听。”没来由地,他预感叶云所求与权位无关,接下来的话很可能是他不想听、也不想允的。
叶云接了参茶,握着杯身,定声道:“我想求你下旨诏告六宫:昭贵妃产后高热,不治而亡。”
“……!”
萧若风骤然浑身一僵,整个人似乎被定格了。
叶云的声音还在继续:“至于昭贵妃产下的皇儿,则先天不足,出生后不出几天便夭了。”说完后,叶云注视着萧若风,安静地等他回应。
良久后,萧若风滞涩的声音响了起来:“……孤不同意。”
“云儿,我不会同意的。”他倏然转过身,走出两步,背对着叶云道:“你已经是我的妃子,没有离开的道理,我虽不知晓你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往事已矣,纵然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你走。”
“若我执意要走呢?”
“……”
看着萧若风沉默的背影,叶云扶着床沿,起身下榻,脚步虚浮地来到他身边。
叶云去握他的手臂,拉他转面相对,发问:“若我执意要走,难道你会强行囚困我吗?”
他目光幽深,似乎能穿透人心,萧若风迎视着这样的目光,说不出一个“会”字。
太安帝可以强行把叶云关进皇宫这座金丝笼里,可他不一样,他和他的父皇,行事风格本就不同。
萧若风没有回答,只是向他确认道:“你想离开皇宫,不再做皇妃?你要去找东君?”
叶云利落地回了一个:“是。”
“……”他陷入了漫长的思考,可身体尚且虚弱的叶云已经有些站不住了,脚下一软就欲跌倒。
萧若风反应极快地扶住了叶云,打横抱起他。
叶云被他抱回榻上后,执拗地抓住了他的衣袖,以目光问他要答案。
萧若风长叹一口气,摇头失笑:经年纠葛,到头来却终是一场空吗?
他道:“我可以答应你,但不是现在。”
“什么意思?”叶云警觉。
“不可能,东君不可能移情别恋。”叶云立即反驳。如果这半年来他没有察觉到东君的暗中关心,也许还会迟疑,但现在他笃定东君没有放下自己,只要他脱离皇宫,出现在东君的面前,届时哪怕他什么都不说,东君也会主动求他复合的。
“云儿,事实是否如你所想那般,不是靠嘴上逞强的。”萧若风起身,想要结束话题了,“三个月,三个月后,如果你仍要走,我就如你所愿,下旨诏告六宫。”
他说完就要走,不肯再做退让,叶云急声喊他:“萧若风!”
萧若风顿住脚,却没有回头看他,道:“云儿,我知道你心急,可安世才刚刚出生,你就算不考虑自己的身体,也要想一想,这么小的孩子能不能经得起路途奔波。”
叶云一时语塞,萧若风不再等他思考,抬步出了寝殿。
那日之后,叶云想了想,不得不承认,现在就走是有些心急了。
可三个月有些太久了,迟则生变,他还是想尽早和东君重聚。
近日里,那股熟悉的注视感突然消失了,但叶云没有很在意,可能东君有事暂离呢?
安世满月那天,他晃着摇篮,看着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漂亮小娃,决定给东君写一封信。自从他们闹掰后,就没再联系过,按他的想法,是东君自己要走的,东君没有给他写信,他凭什么要先低头?
可他等了这么久,东君还是没有主动现身求和好,现在还很可能暂时离开了,而他又等不下去了,想要尽早复合,那么放低姿态一次,也是可以的。
于是,叶云提笔写道:
我有些想念你酿的酒了……
安世满月了,你难道不来送满月礼吗?
不装了,百里东君,你来接我们回家吧。
————
又爆字数了,得四章,不过我已经写完了,终章今晚七点发。
黑瞎子在漫长的生命中遇见过很多人,这些人有的如流星划过转瞬即逝,有的到底还是在他心中留下痕迹,所以当他看见那个与记忆中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孔时,他一下就愣在那了。
往事卷土重来,仿若时空交错般,让他想起了故人。
解雨臣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一个清秀的男孩,他撞了撞黑瞎子的胳膊,“看什么呢?”
黑瞎子回过神来,“没什么,走吧,前面就是主墓室了。”
他们在这个墓已经耗很久了,其他队的人也陆陆续续到达了墓穴中心,必须快些,免得被捷足先登。
解雨臣也没在纠结,跟着他往前走。
可就在他即将拿到他想要的......
可就在他即将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时,突然横生变故,整个墓室地动山摇,顶部碎石落下,墓室即将坍塌。
“花儿,快点。”黑瞎子一边为他挡住上方的碎石和周围袭来的人,一边催促他。
解雨臣放心把后背留给他,就在他拿到东西收手准备撤离的时候,一发子弹击中了他的手臂,解雨臣闷哼一声,抓住东西迅速退后侧身躲避。
他拿起枪毫不犹豫地将那人击倒,然后去寻找黑瞎子,解雨臣不明白他怎么会犯这种失误,分明这些小喽喽一起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解雨臣目光所及之处,黑瞎子正护着刚才那个男孩往后撤离,一把将人推倒了门外安全之地。
然后回头看他,喊道:“花儿,快走。”
心中一阵发凉,然而解雨臣来不及思考此时的感受,再不出去,他会死在这。
解雨臣小心避过头顶掉落的石头,然而乱石太多,有不少砸中了他,黑瞎子冲过来将他拉住,赶在彻底坍塌之前出了墓室。
黑瞎子松了口气,但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又被提起,他看到了解雨臣手上的血迹。
他赶紧撸起解雨臣的袖子,看到还在出血的枪口时心中一痛,然后立刻拿纱布药粉止血,并问道:“花儿,你什么时候中的枪?”
解雨臣冷冷地看着他,手臂被包扎好之后推开他,“你刚才在做什么?”
犹如一道惊雷闪过,黑瞎子瞬间想起了自己刚才干的事,无措地看着解雨臣,解释道:“我刚才,我刚才看他差点被砸中,就顺手救了他。”
黑瞎子看他当时都已经拿到东西了,正巧那个男生在他旁边,他想起故人就把他送出去了。
解雨臣脸色苍白,手臂上持续性的疼痛和黑瞎子的异常让他有些疲惫,他开口道:“算了,出去吧。”
说完他自己一个人朝前走着,那男孩见俩人要走也赶紧跟着,凑在黑瞎子身边小声说着:“谢谢你救了我。”
黑瞎子心里内疚无比,乱得不行,闻言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快步走上前扶住解雨臣,低落地说:“对不起,花儿,我错了。”
解雨臣实在想不明白他当时为何要不顾自己反而去救一个陌生人,心里堵得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人还在一边喋喋不休,“花儿,你理理我。”
解雨臣叹了口气,“闭嘴,吵。”
黑瞎子这时候也不敢继续说了,生怕他更生气。
直到两人到地面上跟解家接应的人汇合,解雨臣都没有再和他说过一句话。
离开的时候,那男孩突然抓住黑瞎子的手,黑瞎子吓了一跳赶紧甩开,下意识看向解雨臣,见他正在和别人说话没有看向这边才皱着眉看着这男孩。
黑瞎子说道:“你要干什么?”
那男孩脸上有些红,看着黑瞎子的眼神满是仰慕,“我叫齐越,你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我会报答你的。”
看着相似的容颜和记忆中一样孺慕的目光,黑瞎子终究还是没掉头就走,只是说道:“我不需要你报答我,以后别掺和这些事了,回去吧。”
说完不理会身后的喊声转身去找解雨臣,坐到车上后他挤在解雨臣身边,想把人搂住,解雨臣却制止了他。
“别碰我。”
黑瞎子举起的手一顿,闻言只能无力地放下,“别生我气了好不好,不会再有下次了。”
解雨臣闭着眼睛一言不发,想起刚才两人说话的那一幕,就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你认识那个男孩”
黑瞎子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不会再见的人,没什么可说的。
医院里,吴邪和张起灵匆忙赶到,吴邪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小花就冲了过去,“小花,你怎么样了?”
解雨臣见到吴邪总算露出了一丝笑脸,“没事,养两天就好了。”
吴邪愤怒地说:“你怎么会中枪,黑瞎子呢,这么小一个墓他都保护不了你吗?”
当初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吴邪就不同意,那个整天带着墨镜的瞎子那点配得上他万一挑一的小花了?
解雨臣闻言犹豫了下,还是没把那事说出来,吴邪这个一根筋的脑子,知道是因为黑瞎子的疏忽才导致他受伤了,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
“他又不是万能的,总会有顾不及的时候,这次就是意外。”
吴邪看着肩膀上还裹着绷带,就担心地问道:“肩膀也受伤了吗?”
“被石头砸了一下,别担心了,过两天就好了。”
正好这时候黑瞎子推门而入,手里拿着饭盒,吴邪一个眼刀甩过去,解雨臣赶紧在他开口之前把他叫住,“吴邪,给我倒杯水。”
吴邪气鼓鼓地去给他拿杯子倒了杯水,解雨臣赶紧给张起灵使眼色让他赶快把人带走,张起灵点了点头。
吴邪刚把水递给解雨臣,张起灵就找了个借口将人带走,吴邪依依不舍地拉着解雨臣,“小花,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来看你。”
解雨臣点点头,看着他被张起灵拉走了,走的时候还毫不客气地撞了黑瞎子一下。
病房里只剩下俩人,黑瞎子走到解雨臣身边,“花儿,吃点东西吧。”
黑瞎子把餐盒打开,这都是解雨臣以前爱吃的,现在他却没什么胃口,但为了身体着想,还是逼着自己吃了些。
黑瞎子最近过得格外难受,他的花儿明显还在生气,一整天都可以不和他说一句话的那种,尤其是晚上还不跟他睡一个屋,黑瞎子怎么伏小做低哄他都没用,他意识到解雨臣这次是真生气了,很难哄的那种。
他的花言巧语在此时也失了作用,只期盼着人早点消气。
解雨臣最近又接了个活,这活不小,他亲自带队下去,黑瞎子再不敢分心,牢牢地护着解雨臣,但让他不安的是,解雨臣不再信任他了。
从墓里出来的时候,黑瞎子再也忍不住了,他语气有些抓狂,“花儿,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原谅我?”
解雨臣抬眼看着他,看着黑瞎子一副十分受伤的神情,心里有些疼,“我原谅你了。”
黑瞎子扯出一抹苦笑,看着他白净的脸庞说道:“那你在墓里为什么那么不信任我?”
对于解雨臣来说,他们干的这活,一个疏忽小命就没了,但他这人惜命的很,毕竟他要是没了,解家这么大的家业连个接手的人都没有。
有了上次的事情,他再也不敢放心地将后背交给黑瞎子。
所以对于黑瞎子的这话,他无可反驳,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黑瞎子难过地低下了头,哑声道:“我明白了,你不会再相信我了。”
干他们这一行的都知道,原本牢不可破的信任一旦被打开个缺口,再想缝补上就难如登天。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失落的背影,想开口把人叫住,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而黑瞎子却一直等着他喊住自己,最终还是期待落空。
黑瞎子已经一周没回家了,解雨臣心里有些担忧,他盯着面前的合同半天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解雨臣心想,他其实真没必要将事情闹这么僵硬,说两句好话哄哄黑瞎子,不就行了吗,黑瞎子什么时候舍得真跟自己置气了?
想通了之后,他立刻拿起手机问手底下的人黑瞎子的踪迹。
得知人在他自己的那栋破房子里时,就笑了一下,他还记得黑瞎子曾经开玩笑地说道:“这房子就不卖了,留着吧,万一哪天咱俩吵架了,我就待在这等你过来哄我。”
解雨臣穿上外套就开车去了老房子那,下车之前他把心里的腹稿又打了一遍,看向这栋老房子,窗户旁边有人影闪过,解雨臣扬起笑脸看着黑瞎子,正准备推门下车,就看到另一个人站在黑瞎子旁边。
两人消失在窗户边,解雨臣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呆呆地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地方。
他下意识想为黑瞎子找个借口,但他没法欺骗自己,以黑瞎子的身手,有一百种方式让他无法靠近,他更无法说服自己的是,黑瞎子口中的第一次见的陌生人,会被他带到家里,这个房子明明有他们那么多美好的回忆。
“你在哪?和谁在一起呢?”解雨臣尽量保持平静地开口问道。
黑瞎子那边迟疑了两秒,随后开口道:“我在老房子这呢,还能和谁在一起,当然是我自己啊。”
解雨臣在这一刻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心脏处传来令人窒息的疼痛,疼得他都无法开口。
“花儿,你怎么不说话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宠他爱他的黑瞎子突然变心了,还撒谎骗他,是怕他会纠缠吗?
他要是不爱了大可以直接开口,何必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情。
解雨臣擦掉脸上的眼泪,下车走到门口,他其实有这里的钥匙,但他还是选择了敲门。
脚步声从里面传来,紧接着大门被打开。
解雨臣看着黑瞎子惊慌失措的表情只觉得格外嘲讽,“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黑瞎子支支吾吾地说道:“那个花儿,家里有些乱,要不我带你出去走走吧?”
他话音刚落,屋里就传来一声清亮的声音:“哥哥,是谁来了啊?”
齐越从屋里出来,解雨臣仔细打量了一下,长的好看,年轻,一眼能看透的清澈,怪不得黑瞎子喜欢。
“花儿,你听我解释……”
解雨臣打断他的话,呼吸都泛着痛,比他之前被打了一枪还要再疼百倍,说道:“分手吧。”
“你爹是何许人?”
目光触及少年的那一刻,萧若风震惊不已,只见那少年蛾眉婉转,檀唇朱启,眉目如画,肌肤胜雪,一丝青丝如瀑眉间一点朱砂,更增添其妩媚动人,轻微凑近点还能额外闻到独属于他的檀香,不由得令人心旷神怡。
尤其是他那双媚眼如丝的丹凤眼,像极了那人。
叶安世低眉投向萧瑟未果,从容直言道:“家父叶鼎之。”
此名一出,天下谁人不知。
萧若风立马腿软了下来,踉跄了几步,这操作差点没把萧楚河吓傻了,他何时见过自家王叔如此失态过。
叶...
叶安世不明所以。
待人缓过神,二话不说就拉着叶安世坐下来,给叶安世吓得只想逃跑。
萧若风温柔似水的宽慰道:“好孩子,你别怕,叔叔刚才不过是太激动了。”
叶安世试探性问道:“王爷,认识我父亲?”
萧若风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是啊。”
旋即,他又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鼎之,未曾同你说过我们吗?”
叶安世摇了摇头。
听到这个回答后,萧若风长叹一口气。
片刻后,他终于是问出他最想问的问题:“那你娘呢?你娘又是何许人?”
叶安世迟疑道:“我娘?”
萧若风微微颔首。
叶安世耿直回道:“王爷,我没有娘亲,爹爹也从未同我说过。”
霎那里萧若风赤红了眼,牵着他手,激动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叶安世不自觉的朝着萧瑟看去。
眼见情况不对,萧瑟开口劝阻自家王叔,顺带想把他拉走,谁料,萧若风一把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斥道:“楚河,不许胡闹。”
萧若风边放声大笑起来,边嘱咐人:“快叫人把东院打扫出来。”
接着萧若风伸手抚摸着叶安世的脸庞,道:“好孩子,让本王看看你。”
情况超乎自己所想,萧楚河一把将叶安世拉到自己身边,拱手行礼道:“王叔,我想先带安世进宫去见见我父皇。”
面对萧楚河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明目张胆的反抗自己,萧若风并未生气,反而还要陪同他们一同前去。
萧楚河不敢有任何反驳。
天启皇宫内,明德帝萧若瑾正在批阅奏折,首领太监立马传来消息:“琅琊王与永安王前来向皇上问安。”
萧若瑾挥了挥手示意传他们进来。
待三人入殿内行礼时,萧若瑾这才抬眸,却见一人笔直站在原地,丝毫不惧皇权,待上前看清楚他的脸,萧若瑾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好半晌后,皇帝缓过神来示意跪在地上的起身。
接着目光转向萧若风问道:“他是?”
萧楚河抢先一步回道:“父皇,他就是儿臣所说的心悦之人。”
萧若风自然是知晓萧若瑾到底想问什么,脸上难得露出几分喜色来道:“皇兄,他是鼎之的儿子。”
一听此话,萧若瑾再也难以控制的住,手中的毛笔应声倒下:“什么?你说他是鼎之的儿子?”
殿外站着的瑾仙与前来送东西的宣妃面面相觑,难以接受。
瑾仙率先入殿内,偷摸来回审视了一番,几乎不带任何质疑的确认了叶安世是叶鼎之之子,委实是那张独一无二的绝美面孔实在非一般人常有啊。
“陛下,宣妃娘娘来了。”
被话语赫然惊醒的萧若瑾在听到易文君的名字,甩手道:“宣。”
易文君领着食盒入了殿中。
萧若瑾示意她不必多礼:“既然你来了,也来看看吧,他说他是鼎之的儿子。”
易文君来回上下全身打量了一下叶安世,不自觉感叹道:“像,这实在是太像了,陛下。”
萧若瑾点了点头,捂脸道:“我也这么觉得的。”
宣妃快步走到叶安世身前,拉着他的手道:“好孩子,告诉姨姨,你叫什么名字?”
叶安世规矩行礼道:“回禀娘娘,我叫叶安世。”
宣妃止不住的泪流了出来:“安世,安世,平安一世,好啊,好啊。”
好在叶安世在经历这么多后已经平淡如水,萧若瑾也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来到叶安世面前:“没想到鼎之还留了个孩子,早知道就该接你进宫的。”
宣妃泣不成声,拉着叶安世的手不肯松。
家长里短了一番,宣妃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萧若瑾觑了一眼自家儿子:“楚河,你说你喜欢安世?”
萧楚河应道:“是,父皇,您认识安世的父亲?”
萧若瑾与萧若风在听到此话不由分说回忆起当年,带着朦胧泛黄透光的记忆,皇帝回答道:“认识。”
萧楚河愕然吃惊,心中叹道:原来是故人之子啊。
叶安世只觉不可思议。
见小孩被吓傻在原地,明德帝也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示意萧若风带他们离去,临走时,皇帝提醒一句:“你爹旧时的好友不少,若他们知晓你的存在,怕是会更加激动。”
几人出了皇宫后,萧若风嘱咐道:“楚河,你带着人去一趟雪月城你师父那里吧。”
萧楚河不解其意道:“为何?”
萧若风但笑不语。
只因他们不知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在送两人启程雪月城时,叶安世的身世已然传遍整个北离。
于是,整个北离江湖都被惊动了,在萧楚河和叶安世到达的第一时刻,他们就被人带进城主府。
待入了正厅后,萧楚河和叶安世下意识拱手行了礼。
“徒儿萧瑟携内子安世见过师父师伯。”
坐在主位上的司空长风只顾低头盯着叶安世,丝毫不在意其他,见自家便宜师弟久未回应,李寒衣十分难得打了个圆场:“起来吧。”
萧瑟与无心相约起身,知道此次事情自己不是主角的萧瑟难得的做了个旁观者,只见满屋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自己身旁站着的人。
不出一炷香,隐藏在暗处的人就纷纷围了上来。
彩蛋:我爹竟是万人迷
设定萧若瑾回到过去,发现自己的情敌在一起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前世今生,叶鼎之喜欢的只有他一个人。
两人都是回到了过去,叶鼎之赶紧抢亲,生怕晚一步,两人又错过。
彩蛋有两个,隐藏结局是叶鼎之视角有点虐,毕竟前世两人真的错过了。不过彩蛋还是甜的。
萧若瑾感觉头有点疼,他伸手揉了揉一会儿太阳穴,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环顾四周,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木屋,房间里十分整洁,家具什么的摆的整整齐齐。
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在王府吗?怎么一下子跑到这里来了,难道王府里进刺客了。
想着萧若瑾就要下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好叶鼎之进来,连忙扶住他。...
幸好叶鼎之进来,连忙扶住他。
“瑾儿,你没事吧。你要做什么等着我来,你好好休息。”
萧若瑾被这个称呼惊呆了,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我。
抬头一看,这不是叶鼎之吗?他不是和易文君私奔了吗?现在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和他在一起,称呼还如此粘糊。
叶鼎之一看他不舒服,一把抱住他,放在床上。
“瑾儿,你都生病了,就要好好休息,等病好了在帮我。”叶鼎之轻声细语哄着心上人。
“我去给你熬药,你好好休息。”说着给萧若瑾掖好被子救出去了。
等他出去了,萧若瑾才松了口气。这都什么事呀!
自己怎么和他在一起,关系还如此……。我这是来到了哪里。
想到这里,萧若瑾下床走到镜子旁,“这就是我自己的脸呀,咦,怎么年轻了些,……”
萧若瑾想到之前听弟弟说过的,这难道就是若风说的,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我回到过去了。
可就是回到过去,我也应该在景玉王府呀!怎么和叶鼎之混到一起,看来还得从叶鼎之哪里找答案。
他在屋里四处看了看,衣柜里两人的衣服摆在一起,床上也只有一床被褥。
屋里的痕迹处处透露着两人生活的痕迹,萧若瑾不仅头疼起来,难道重来一次,我断袖了。
他不想相信,自己明明喜欢的是女子,再说了两人是情敌,前世一直不对付。如今怎么能走到一起呢?
在萧若瑾的唉声叹气中,叶鼎之端着他熬好的药进房间。
看着萧若瑾身穿单衣站在屋里,急忙把药放下,“瑾儿,你怎么又下床了,还不披衣服,加重你的病情怎么办?”
叶鼎之赶紧拿着衣服给萧若瑾披上。
萧若瑾特别不适应,以前的情敌对他如此关心,心里十分别扭。
“我哪有那么脆弱,不过站一会儿,就病倒了。”
“你赶快把药喝了,这样你的病才能好的快。来,我喂你。”叶鼎之说着就要端起碗喂药。
萧若瑾实在受不了这么亲密,“不用了,我自己来。”
“瑾儿不用见外的,我们都这么亲密了。”叶鼎之含情脉脉地看着萧若瑾。
萧若瑾身子僵硬,心里想着,“两人不会都发生关系了吧,不应该不可能。”
一时惊呀下,他直接把药喝了下去,瞬间嘴里充满了苦味,萧若瑾表情的变了。
“快,瑾儿,吃个蜜饯甜一甜。”叶鼎之眼疾手快把蜜饯塞到他嘴里。
嚼着蜜饯,这才把嘴里的苦味驱散了。
萧若瑾抬起头打量着叶鼎之,以前他也见过叶鼎之,但自从叶鼎之带着易文君私奔后,两人没了消息,他为了面子,直接宣告宣妃病逝,在宫里好好当皇帝,也没在听过两人的消息,不过想来两人应该十分幸福,听若风提过,两人之间还有一子,一家三口,羡煞旁人。
所以他怎么也想不通,他和叶鼎之会搅和到一起。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得暗地里打听。
…………
所以成婚当天,叶鼎之就把新郎抢走了,如今两人隐居在这竹屋,躲避着天启城的人。
自己的病也是长途跋涉,太累了,才倒下了。
这些萧若瑾本来一句都不信的,他不相信自己会为了一个人抛弃皇位,可看着叶鼎之深情款款得眼神,又由不得他不信。
出身皇室,他还是能感受到真情假意的,叶鼎之是真的喜欢他,但他对叶鼎之有多少感情他就不确定了,毕竟他没有自己的记忆。
萧若瑾想着先和叶鼎之在这里住下,等天启城来人寻找,他不信一个王爷跑了,太安帝不派人找,并且不管父皇找不找,若风一定会来找我的。
到时候他一定会支持我,成为我登上皇位的得力助手。
抱着这样的想法,萧若瑾和叶鼎之相处的更融洽了。
后来被叶鼎之发现后,被说服两人互帮互助,萧若瑾本来就喜欢了别人伺候他,叶鼎之把他伺候的妥妥当当,也就半推半就从了。早就把自己之前说过的的话抛在了脑后。
设定叶鼎之不喜欢易文君,只是想到自己的处境,对她感同身受,再加上那点青梅竹马的情分,才抢婚的。
萧若瑾的几个儿子颜值都不错,身份他们的父亲,萧若瑾年轻的时候也不会差。
叶鼎之先认识了萧若瑾,内含四人游戏,人物有ooc,不喜勿入。
“唉,最近若风有事也不在,好无聊呀!”萧若瑾坐在凉亭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棋子。
“遗风,陪我出去逛逛吧。”萧若瑾对着空无一人的亭子说道。
眨眼间,亭子里便出现了一位,黑衣的俊俏男子。他便是萧若瑾的贴身侍卫。...
眨眼间,亭子里便出现了一位,黑衣的俊俏男子。他便是萧若瑾的贴身侍卫。
“是,王爷。”遗风对萧若瑾的话速来百依百顺。
萧若瑾很满意遗风的态度,别的人每次他想出去,都是“王爷啊,青王对您虎视眈眈,他要是派刺客怎么办,还是府里安全呀!”
大家的关心萧若瑾还是很受用的,不曾驳回众人的话,但又很想出去玩,那怎么办呢?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遗风了,萧若瑾每次都是偷偷溜出去,让遗风跟着保护自己,府里的人都不知道自家王爷早就跑出去很多次了,还想着自家王爷很听话呢。
今晚也是如此,萧若瑾用过晚膳就回房间了,让众人以为他已经休息了,等人都离开,他就和遗风偷偷出去。
最近刚好赶上学宫大典,有许多的江湖人士也来到天启城,这也让天启城更加热闹了。
萧若瑾走在街上,看着街边摊上这些有趣的小玩意,兴致盎然。
“遗风,你看这个面具好不好看。”萧若瑾拿着一只狐狸面具在自己脸上比划着。
“好看。”王爷怎样都是好看的。后半句遗风只敢在心里偷偷的说。
得到肯定,萧若瑾更开心了。
“遗风,我要了。”说完拿着面具就走,遗风掏出铜板递给老板,随后便追上去。
萧若瑾带着面具穿梭在人群中,还时不时买些小玩具,这不遗风刚付钱的功夫,两人就走散了。
不过遗风也不担心,萧若瑾身上有他特制的香囊,随着香味找很快就能找到。
他放出一只蝴蝶,随后跟着蝴蝶飞去的方向找人。
这边萧若瑾一回头,发现遗风没有跟上来,自己走丢了,不过他可不认为是自己走丢了。
“唉,怎么就一会儿,遗风就走丢了呢?不管了,我在玩会,反正遗风一会儿就能追上来。”
萧若瑾心大的很,他相信遗风能找到自己。
萧若瑾随后便又跟着别人看起杂耍来,“太精彩了。”他忍不住跟着喝彩。
杂耍很快结束了,他正准备走的时候,被旁边突然冲出来的小孩撞到了,差一点就要磕到旁边的架子上,幸好有一位男子及时拉住了他,不过这也吧他戴在脸上的面具弄掉了。
“多谢少侠了。”萧若瑾看着拉住自己的人不似官家,打扮倒像是江湖中人。
叶鼎之看着怀中人,他自认容貌不错,常有人夸奖,刚重逢的童年竹马百里东君也不差,但在这人身边都稍显逊色了些。
这人肌肤白皙细嫩,却又不是病态般苍白,而是如玉般温婉,晶莹无瑕,秀气的柳眉似剑飞扬,精致却不失英气。雌雄莫辨的俊貌容颜,难得的是,身上还带有一丝高贵的气质,给人以一种似有若无的距离感,不过这点距离感更想让人接近。
萧若瑾看着眼前的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就有些生气了。
“看够了吗?放开。”萧若瑾以为这又是一个觊觎自己美貌的登徒子,只不过还懂得一些手段。
听到这话,叶鼎之才反应过来,自己盯着人家看太久了,连忙放开握着对方的手。
“对不起,公子,我只是从没有见过如公子这样芝兰玉树的人。”
叶鼎之的夸奖打消了萧若瑾的不满,两人随后交谈起来,发觉有些事情两人想法挺一致的。
有时候成为好友只需要一小会儿,要不是遗风找到了萧若瑾,萧若瑾还想再和叶鼎之聊会,好久没碰到这么会说话的人了。
“公子,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家了。”遗风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我叫叶鼎之,公子叫什么。”叶鼎之期待的盯着他,想着以后还能找他一起玩。
“我叫……我叫林瑾。”萧若瑾赶紧编出来一个假名字。
“下次,我还能见到你吗?”
“当然能,等我下次来找你,我先走了。”萧若瑾赶紧和遗风回去了。
“我住在……”叶鼎之还没说出自己住在哪里,两人就没影了。
下次他不会找不到我吧,我要不要多来街上晃晃。叶鼎之对新朋友还是挺喜欢的。
随后的几天里,萧若瑾和遗风偷偷溜出来好几次,和叶鼎之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了。
就是每次来叶鼎之看着萧若瑾身边守着的遗风,心里就有些不自在。
他看着萧若瑾想做什么,还没说,那个遗风就直接做了。两人之间默契十足。
现在也是,萧若瑾想喝点酒,还没等叶鼎之去取,遗风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壶酒,已经倒上了。
“林兄与其侍卫感情真好呀。”
“那是,遗风都跟在我身边好久了。”萧若瑾自豪地说,身边的遗风就静静的看着他。
“原来如此,怪不得呀!”叶鼎之感叹道。
刚开始叶鼎之还想着不知道自家好久什么时候能发现,他身边侍卫的心思,但他觉和萧若瑾相处,自己也忍不住被吸引,这时候就有点坐不住了。
在萧若瑾没看到的地方,遗风和叶鼎之可是各种争风吃醋,也就他比较迟钝,没有发现。
【你的亲戚提出过什么离谱的要求?】
各世界吃瓜群众瞬间来劲了,毕竟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谁还没有几个离谱的亲戚呢?
【网友一:我大伯母,酒席上偷了新郎朋友的钱包,要求我一个初中生帮她顶罪,理由是我是未成年人。】
江户川柯南感觉一阵窒息:“你说她胆子小吧,她敢去偷别人的钱包,你说她胆子大吧,她又害怕被人发现,叫一个未成年人去给她顶罪。她是不是觉得大家会看在这位网友是个未成年人的份子上放过她?还是觉得这位网友怎么样的都无所谓,只要她不被抓出来就行,怎么会有这么可耻的人啊,还是别当亲戚了,早点断绝来往吧。”
毛利兰:“我感觉是第二种,这种人还是远离吧,哪天被害了都不知道。”
【网友二:我姐上大学,亲戚说大学生能助学贷款,让我姐给他贷两万花。】
灰原哀:“血压高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助学贷款那是帮助穷苦学生上学的,不是给你这种死皮赖脸的人压榨大学生的借口,而且助学贷款审核很严格的,可不是你想挪就挪的,傻碧。”
【网友三:说我是大学生,让我免费把她数学三十分的儿子教到一百四。】
国木田独步严肃认真的回答:“首先,免费教书那肯定是不行的,就算是亲戚那也得明算账,占别人便宜的行为可不行。其次,如果你的儿子,次次都考三十分左右的话,通过补习,提高成绩可能还可以,但要考到一百四,就是华罗庚来了也得摇摇头,数学不会就是不会,没有投机取巧的可能性。”
【网友四:我亲戚买我家房,没钱给,要求先过户,然后租给我家住,等他收够了买
房钱就把钱给我们。】
中岛敦看晕了:“等一下,我感觉我脑子不够用了,他亲戚的意思是,让他免费给亲戚一套房,然后他自己住进去还得交租金?这什么强盗逻辑?”
太宰治:“噗,敦君你可不能这么说,人家不是说了,先租给网友,网友每个月交租金,等租金收购了就把买房的钱给他。”
中岛敦:“还是不对啊,这不就是网友用自己的钱买自己的房吗?最后还白白损失了一套房。”
太宰治两手一拍:“对啊,他本来可以抢的,但还冠冕堂皇的给网友留了条后路,太感人啦!”
【网友五:我亲戚家生了三个女儿还在拼儿子,然后三女儿初二了,她妈妈就想让她
辍学打工,我想着可怜就接过来资助,继续读初三。
结果前几天小女孩问我,说你也没结婚没孩子,以后你死了财产就都是我的了,吓得我一身冷汗,我打算把她送回她妈妈那里。】
钉崎野蔷薇愣住了:“原来主世界的中国也会有重男轻女的现象吗?原来好心去帮助女孩子也有可能被反咬一口吗?这不就是现实版的农夫与蛇吗?如果这位网友一直不出事的话,那这个小女孩是不是还会想方设法的让她去世。。。”
虎杖悠仁也很震惊:“她才初三,有这种想法肯定也是父母从小就给她灌输的,虽然我感觉小孩子做不出来谋杀的事情,但放个阴狠的毒蛇在身边还是挺恐怖的,还是别资助了,放她回家吧。”
五条悟少有的严肃:“所以大家都要学会管理好自己的善心,不要对那些看似特别惨的人散发爱心,不然就要最好被他缠上,和遇到白眼狼的准备。”
【网友六:我爸20年没联系的干妈,突然联系说把她刚离婚的侄女嫁给我爸,让我爸跟我妈离婚,说这个女的可以给我爸生儿子,因为这个女的跟前夫有一个儿子,所以肯定可以给我爸生个儿子。搞笑的来了,我爸同意了,跟我妈离婚了,并且不要我了。】
江户川柯南:“等一下,我先换个脑子在来思考这个问题。生男生女不是由男人的Y染色体决定的吗,她跟前夫生的是儿子,又不代表跟你在一起生的也是儿子,这人是不是没脑子啊,这也信?”
灰原哀:“逆天,分了也好,这种症状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阿笠博士:“跟已经结婚有家室的人介绍对象,这人是怎么想的啊?”
【网友七:我在医院上班,有一天有个亲戚突然联系我,说他有个朋友需要换肾,让我给他搞一个新鲜的肾来,最好是年轻健康的那种。大哥,我是在医院上班,不是在缅北上班好吗?】
太宰治战术性后仰:“嚯,这种要求我还真没见过。能说出这种要求的人,到底是没文化还是没脑子?他不会以为医院是可以随便挑选器官的地方吧?如果他真的这样认为的话,建议他去屠宰场找找,那里的器官比较适合他。”
中岛敦敬佩的看着他:“太宰先生骂人越来越艺术了。”
国木田独步给了他一拳:“敦君,这个不能学。”
观影人员:萧瑟,无心,雷无桀,唐莲,司空千落,萧羽,萧崇,无双,叶若依,萧若瑾
天幕之上,一个身影赫然显现,其相貌与无心一般无二,却拥有满头乌发。此人并非僧人装扮,而是以一种截然不同的全新风貌展现在众人眼前。这一幕,犹如一道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无心?你……你上天了?!”雷无桀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使劲揉了揉,满脸的难以置信,仿佛觉得自己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之中。
“帝君?”萧瑟微微挑眉,目光紧盯着无心,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无心纯粹是自恋成性,没成想并非毫无根据,“你居然是个实诚...
“帝君?”萧瑟微微挑眉,目光紧盯着无心,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无心纯粹是自恋成性,没成想并非毫无根据,“你居然是个实诚人!”
江湖众人个个瞠目结舌地望着那一幕,“一个魔头之子,居然是高高在上的神仙?真是荒谬至极。”
“你父双手沾满鲜血,你也配称神仙?”
“对,一定是这妖孽在耍阴谋诡计,这定然是幻术。”
雷无桀则双手抱在胸前,歪着头说道:“没想到无心的前世居然有头发,说起来还是有头发更帅嘛!”
司空千落:“这气场太强了”
叶若依:“他还有酒窝啊!”
谢宣:“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柏麟帝君骂人,每天一遍提神醒脑】
"废物。"
"放肆!"
"一个不留。"
"大言不惭"
"你做梦。"
“人不好好做,偏要做妖”
“妖孽,你放肆够了”
天幕上的画面骤然转变,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甫一开口便是怒斥,那威风凛凛、不容侵犯的气势,还有那犹如疾风骤雨般劈头盖脸的骂言,直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胆战心惊,仿佛连头都难以抬起。
雷无桀睁大眼睛,嚷道:“无心,你前世也太凶了,不愧是帝君。”
无心双手合十,微微一笑:“这天界诸神没一个靠的住的”
萧瑟双手抱胸,神色自若道:“如此威严,倒也符合帝君之位。”
唐莲一脸严肃:“这般凌厉,想必治理之事也毫不手软。”
司空千落撇撇嘴:“哼,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
雷无桀:“真帅,而且声音真好听”
无双轻笑道:“倒是颇具气势。”
叶若依微微颔首:“这柏麟帝君就是典型的正得发邪”
萧羽冷笑道:“不过是仗着身份罢了。”
【十个勤天,缺一不可。十个勤天和他们爱的一切,平平安安万事顺遂。】
正文:
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觉醒的系统和各种千奇百怪的任务。
而今天赵一博的系统终于带着他的任务华丽丽地登场了!
【宿主请注意!你的主线任务是攻略你右上方床位上的那个男人。】
赵一博愣住了,他作为一名头脑理智清醒的理工男,他的任务!怎么会这么恋爱脑!
“喂喂系统能不能换个任务啊?”
【不可以哦……糟……糟糕……卡住了……】
是的,他的系统上班第一天就卡住了……...
是的,他的系统上班第一天就卡住了……
幸好,还能提前告诉他他的任务是什么。
赵一博看了一眼右上方床上躺着的那个人……
昨天晚上他们十兄弟趁着农闲喝的酩酊大醉,原本右上方何浩楠的床上躺着陈少熙,而床的正主却被踹在床下。
赵一博叹了口气,默默走过去,把被子给陈少熙拉好。
陈少熙睡得不沉,猛的睁开眼看着赵一博,“你干嘛?”
赵一博咬着后槽牙温柔一笑,“少熙,别着凉。”
为了任务为了任务……
他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陈少熙歪了歪头,有些不理解,但是刚刚……赵一博的手真好看,掌心也很温暖。
赵一博回头看到在地上睡的一塌糊涂的何小狗,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陈少熙踹下来的,于心不忍随便扯了条毯子丢在他身上。
何浩楠闭着眼睛装睡,嘴角却压制不住。
何浩楠:他真好!还给我盖被子!又要爱上了!
自此,赵秘的攻略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种植组今天就在地里浇水,陈少熙在地里拿着水管愣神,脑子里还在回味着今早的温柔。
卓沅叉着腰看了他很久,终于忍不住过去一巴掌呼在陈少熙后脑勺上,“你!在!想!啥!只有这一株需要水吗?你都快把这一株灌死了!”
陈少熙猫着腰躲摄政王的攻击,正好这时候鹭卓过来了,为了不让这傻小子破坏他和卓沅的二人世界,赶紧让他去养殖组帮忙。
养殖组……
那不是赵一博也在……
“那行二哥,我过去了啊!”
养殖组这边三个人一人抱着一只小羊喂奶,陈少熙走过去自然地接过赵一博手里的羊。
“你教我喂吧。”
“行。”
何浩楠本来在旁边哼着小曲儿喂羊,眼看着两个人那脑袋越凑越近……
“赵一博你看我!”
“嗯?”
“……这羊喂的怎么样!”
赵一博过去摸了摸小羊的脑袋,夸他,“小狗也喂的不错!”
小狗:完了!又要爱上了!
百叶,东鼎,微all叶
私设叶鼎之假死,带着无心在寒水寺待了十二年
无心是百叶的孩子
砰——
“你……你这个逆子!好好的雪月城三城主的女儿你不娶,竟然要娶一个和尚!”萧若瑾指着他最疼爱的儿子痛心疾首道
“兄长,消消气,楚河也是一时糊涂,若是真心喜欢也……”未尝不可啊
萧若风还没有说完,萧瑟就开口回击“儿臣这辈子非他不可,如果父皇不同意儿臣娶他,那么儿臣就入赘到他们家”
……
萧若风扶额,完了……
“若风你听听,你听听,反了这是”萧若瑾气急败坏道
你们父子的事就不要拉上我了吧
“不如兄长先见见楚河那心上...
“不如兄长先见见楚河那心上人如何?来都来了,见见也无妨”
萧若瑾一甩袖子,看来是答应了
萧若风松了一口气,拉上萧瑟往外走
看着不远处隐约的白色身影,萧若风明显感受到身旁人的喜悦,不禁失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这侄子情绪这般外露
“无心——”萧瑟走到无心身边,拉着他的手向他介绍道“无心,这位是我的小叔叔,琅琊王”
无心行了一礼“晚辈无心,见过琅琊王”
但萧若风只是楞楞地看向无心,然后缓缓从袖中拿出一副画——萧瑟认得这幅画,他小叔叔特别宝贝他,平常他都不给看的
萧若风看看画又看看无心,然后又看向手里的画,就在萧瑟要询问怎么了的时候,萧若风开口了“你……你爹爹是谁”
这句话明显是对无心说的,虽然无心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到他爹爹,但还是老实说“我叫叶安世,我爹爹是叶云”末了还问了一句“您……认识我爹爹”
“认识……认识”萧若风怎么也没想到,原来当年那人还留下了一个孩子
我说怎么有故人之姿,原来是故人之子
萧若风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开口的“那你的母亲是谁”是易文君吗
无心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爹爹从来没有跟我提过我的母亲”
“是吗……”萧若风喃喃道
萧若风瞥了一眼站在无心身旁的萧瑟,开口“一定得是楚河吗?”
啊?
萧瑟还以为是自己小叔叔不满意无心,刚想开口就听到萧若风说
“其实本王也有一个儿子”
啊??
“长得也还不错”
啊???
“你如果不嫌弃入赘给你也是可以的”
萧瑟震惊,小叔叔你为了拆散我们俩怎么把你儿子也搭上了啊!
无心也很震惊
这是什么操作
预警:有彩蛋。
我真的好喜欢写拂容,感觉写他,文字都甜一点了。
本来想再拉郎赵远舟和拂容的,结果我刷了半天,除了脸啥也没记住。
—————
“拂容回来了!”
哗啦啦一群人拥上来,特别是天君,一脸慈爱,“拂容你受苦了。”
不是,我受啥苦了。
拂容不解,拂容不说,还趁机要假期。
天君也愿意纵着他,二百岁的孩子,就该宠着。
也不知道神君怎么想的,可劲儿折腾拂容。
那天,一切都尘埃落定了,神君来找天君辞行。说拂容君日后或有所成,天君笑眯眯。然后神君接着来了一句,可以让他下凡历练。
不是,拂容才两百岁,怎么能去人间历劫,历劫失败了怎么办。
天君愁啊,和拂容关系好的司命表示,这事包...
天君愁啊,和拂容关系好的司命表示,这事包我身上。
历劫嘛,又没说历什么劫。
于是拂容历劫之身,刚满七岁就死了。
等行止出门喊沈璃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哦豁,拂容居然已经回来了。
神君无语,这叫什么历劫啊。
司命振振有词,怎么不算了。出生权势之家,却身体不好,只能去庄子里静养,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父母一面。喝了七年的药,好不容易要好了,就突逢巨变,家族被灭,年少早夭。多么悲惨凄苦的一生。
听着听着,天君又抱着拂容开始哭了。该死的司命,不是说一切有他。
拂容君也愣了,原来我这么惨的啊。他不就是在庄子里被人伺候了七年,然后睡梦中被人一剑封喉了。老实说,下手挺利索,他都没啥痛感。
“拂容君历劫没有完成,将来于他修行有碍。”
“那怎么办?”司命不犟嘴了,天君不嚎了,拂容也睁大了眼。
“只能让他自己去一趟了。”行止亲自出手,确保拂容的法力被封的一丝不剩,把人丢下凡间去了。
呜呜呜,神君肯定是生气,他带沈璃去吃红烧肉了。
一枚铜板都没给他留啊,他怎么活啊。
拂容哭唧唧。
看着两个美人走过,拂容扑过去就抱住人大腿开始哭。
雨生魔一惊,这人悄无声息的就近了自己的身,必是绝顶高手。然后他就听到这个绝顶高手求他赏点钱。
雨生魔抬脚就要把人踹出去,却在看见那张脸后愣住了。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徒儿。
“师傅,怎么了?”抱着剑左摇右晃的叶鼎之注意到师傅的眼神,疑惑望去,然后就愣住了。
这人怎么长得与他一模一样。
“你是谁?”说完还上手摸了摸,不是人皮面具。
“……叶朵。”
编假名字能不能走点心,雨生魔不满,抬脚又要踢。自家徒弟眼泪已经在打转了。
不是,我记得徒儿你父亲叶羽将军不是草莽出生啊,取名字这么不讲究吗。
许是看出了师傅的疑惑,叶鼎之给自家父亲正名,弟弟先天体弱,民间传言,取个女孩子的名字好养活,自己叫叶云,弟弟就叫叶朵。
“你怎么活下来的?”副将带自己逃出来后,探听过朵儿的消息,整个庄子全被灭口。
“我本来和李叔王伯在叶庄住得好好的,有一天晚上,有群人闯进来,把我抓走了,关在一个小院子里,”拂容君卡了下壳,一时半会实在不知道怎么编,“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趁人不注意跑了出来。对了,哥哥,家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最后一句话问的是真情实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拂容说得含糊,可雨生魔和叶鼎之自以为听懂了。
金丝雀。
叶鼎之想起了易文君,她那还是正儿八经的联姻,她还是影宗大小姐,她都过得那么不快乐。那他的弟弟这些年过得还多苦啊。
雨生魔则仔细打量了拂容君两眼,初见被那张脸震惊了,如今才发现气质与叶鼎之迥然不同,清澈到愚蠢的眼神,不谙世事的天真模样,看着就不像这俗世中长大的,果然是被囚禁了啊。
不对,雨生魔出手如电,扣住了人脉门,拂容君也不恼,只觉得这美人手劲挺大的。
“经脉堵塞,人为的,为师也没办法。”
应该算是神为的吧,行止出手,品质保证。
叶鼎之则脸色惨白,心里默默的给易文君道了个歉,他这条命不能偿还她恩情了。
气氛一时很凝重,可拂容很欢快。
他找到哥了啊,他有靠山了,他有钱了,有饭吃了。
“哥~我饿了。”拖长的尾音,抱着胳膊撒娇的弟弟。
叶鼎之心软软的,“想吃什么?哥给你做。”
“红烧肉!”那盘红烧肉,沈璃一口都没给他留呢。
叶鼎之摸头的手一顿,若是在城镇,他自然豪气干云的说声好。可现在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他就地取材都没办法。
“对不起啊朵儿,要不我先给做烤鱼,等到了酒楼,就给你做红烧肉。”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啊。”拂容欣然同意了这个提议,还极力捧场,哥哥好厉害,捉鱼厉害,烤的鱼更是一绝。
在听闻他们如今成了通缉犯,哥哥改名叫叶鼎之之后,拂容眼珠子一转,“那我也改个名好了,叫拂容,春风拂面露华容的拂容。”
叶鼎之本来想说没有必要,叶朵的存在本来少为人知。
可眼一抬。看见河里那朵小小的芙蓉花,同意了。
他不信鬼神,可此刻他想,拂容比叶朵更像女孩子名,也许能让弟弟之后的人生更顺畅一点。
百里东君:我才是云哥最喜欢的弟弟。
南宫春水:刚刚到底是谁说自己十八一只花的。
雨生魔:人生巅峰莫过于此。
一切尘埃落定,吴邪带着张起灵和王胖子,在雨村过上了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不过这人一旦闲下来,心里就空落落的,总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思来想去,吴邪决定做主播,给送特定礼物的网友连麦鉴定古董。
起初直播间氛围很好,大家有事没事就怂恿吴邪出去打pk,等真连线时,又分票不上。
美名其曰,想看主播被惩罚。
然而,平静的日子,在某一天掀起惊涛骇浪。
这天,吴邪照常开播,却遭到恶意连麦。
“欢迎进入吴山居鉴宝直播间,我是鉴宝人,吴邪。”
【远离倒斗幸福永久。】
【正经工作腰缠万贯。】
弹幕齐刷刷的口号,看的吴邪满意得直点头。
“老规矩,谁礼物刷的多,谁优先上麦。”
【主播今天好帅,特意打扮是要约会?】
【清纯男大。】
【我要等不及了,哪位大佬能带我等普通百姓见见世面?】
可一个半小时过去。
直播间人数依旧停在一千人左右。
没有宝贝,吴邪觉得无聊,悄悄发消息喊来张起灵坐在他旁边。
“大家动动发财的小手,给主播上上人气票,你一票我一票,明天吴山居就出道。”
【看得出来主播是真的无聊,话说主播有对象没!我单身,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这是鉴宝,不是相亲。】
【想像又不犯法,我是梦女。】
【你真是饿了,连主播都不放过。】
吴邪看着一闪而过的弹幕两只眼睛滴溜一转,半个身子离开屏幕,小声跟张起灵交流。
“小哥!她们要当我女朋友,你有什么想说的没?”
“我的。”
【停停停!】
【不对劲,你们有没有听到别的声音。】
【主播家里藏男人。】
【我就知道,这种高质量男生一般都有男朋友。】
吴邪“噗嗤”一下笑出声,松开抓着张起灵的手,转移话题。
“再过二十分钟,如果还没有宝贝,我就要下播了,今晚要跟男朋友们去参加宴会!”
【我没听错吧!男朋友们,我嘞个万人迷总受,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果然,这年头帅哥只跟帅哥谈恋爱,可怜我大好年华却落得个孤独终老的下场。】
【话说今晚格外冷清。】
【以往这个时候,人数过万战歌都放了两遍,是不是账号限流,官方多给我们小三爷点热度,】
吴邪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没所谓。
“我去问一下官方,看看是哪里的问题。”
【你们说,会不会是那天被举报了?】
【真有可能,不过这也太玩不起了。】
【道德绑架不成功,恼羞成怒见不得别人好!主播实惨。】
—西湖醋鱼x10
—西湖水x10
【主播人呢?】
【找客服去了,马上回来。】
吴邪激动的情绪在张起灵安抚下,逐渐平复下来,在看到满屏鉴宝后,更是一扫先前的阴霾。
“感谢大哥送来的小礼物。”
“连线已经开通。”
“小哥!你看这个值多少馒头,北宋时期定窑黑釉鹧鸪斑葵式盘。
【一眼假,这盘子我在香港苏富比2017年秋季拍卖会上见过,当时成交价相当之高,大哥被坑惨了!】
【这几个都上过拍卖,大哥这是被人做局了吧!】
【我查了一下,弹幕说的都对。】
吴邪虽然不怎么看拍卖,但他对古董有研究,几乎是在盘子亮相的那一刻,便知道东西的真假。
“嘶,不好说啊,大哥你是在哪买的?”
“北京潘家园买的,花了大几百。”
“您给掌掌眼,看看是不是真的?”
【好熟悉的套路。】
【让我想起了那个头部主播,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入天局。】
【主播千万别点头。】
吴邪是个人精,哪里听不出对方在挖坑,所以他拐弯抹角,就是不上套。
“此盘六瓣葵口造形,类同宋代漆盘,口沿削切圆润小角,葵瓣间隐现浅沟,纤雅利落。
汝州张公巷窑址出土近似之深棱六瓣葵式瓷盘,此窑所造之器近类汝瓷,但几无传世之例。”
“卖你东西的人,我不想过多接触,这么说你明白吧!”
【看来主播知道是谁,不然不会露出这副嫌弃的模样。】
【原来是熟人作案啊!】
【你们看,对面大哥好像有点开心,他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有没有可能是,大哥被人做局。他背后有高人指点所以才连线小三爷?】
但对方显然不想放过吴邪。
男人拿出证书,言语激昂。
吴邪听到这,立马打断。
“停停停!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给你介绍,你不要张嘴胡邹。”
“这东西你觉得真就真,我什么都没说,还有没有别的东西鉴定,没有就下一个人。”
【一模一样的套路。】
【看来跟上次去听泉赏宝那里的是同一批人,真没劲。】
【自己喜欢收藏假的,拿来鉴定,主播都已经给出答案还装听不懂,硬要说是真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谁知对面大哥非但不见好就收,还得寸进尺。
【鉴宝就鉴宝,东扯西扯什么?】
【主播有话就说,别故弄玄虚!】
面对满屏带节奏。
【“懂事”的台风】
各世界吃瓜群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迟疑的说:“台风还有懂事的?”
【根据气象台的统计信息,最近20年内,有数十场台风,每次都朝着兔子奔来,最后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朝着脚盆鸡跑去。】
五条悟兴高采烈:“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控风术’?我最近去看了《三国演义》,里面诸葛亮就会借东风,兔子的网友跟我说那是夸张的写法或者是巧合,实际上他并不能操控风,他们肯定是在骗我。”
【2023年5月20日,此时的台风玛娃还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气旋,并不会对人类造成任何威胁,于是气象站也就没把它放在眼里。
虎杖悠仁困惑极了:“这个描述,这个说法,怎么莫名其妙的燃起来了,形容的台风玛娃就好像少年热血漫里的主角一样。”
伏黑惠:“17级,短短四天成长的好快。”
【离开关岛后,它便朝着兔子的方向袭来,我们国内很多气象专家经过认真讨论后,一致认为玛娃会对我国台湾、福建等地造成较大的影响。
于是立即通知那些省份注意防范台风,保护好个人安全。】
【在接到通知的人们,停工的停工,停课的停课,囤好粮食,封好门窗,万事俱备只待台风的时候,台风玛娃在冲向兔子的过程中,突然风力减弱,歪歪扭扭的朝着脚盆鸡袭去了。】
安室透缓缓敲出一个问号:“主世界的气象监控技术不是炉火纯青的吗?这么多个国家的预测都出错了?主世界的日本不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吧?”
安室透痛苦捂脸:“主世界的日本反应也太慢了吧,这点准备都做不好吗?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据统计,台风玛娃的日本之旅,直接造成近50人死伤,上百万人进行了紧急避难。】
江户川柯南试图用科学的方式进行解释:“可能是台风接近兔子沿海的时候,受到了来自兔子内陆的冷空气影响,导致气流发生了变化,从而改变了行驶方向吧。”
灰原哀:“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想相信是‘控风术’。”
江户川柯南扭头看向她:“你不是搞科研的吗,严谨一点啊,不要迷信。”
灰原哀:“不,我们搞科研的时候也会迷信的。”
【2021年9月,超强台风“灿都”以风卷残云之势朝着我国浙江、福建等地袭来。
气象专家们根据模型计算出的结果进行通知,让大家做好防范台风的准备。】
中岛敦已经学会抢答了:“我知道了,这次肯定也是会突然转向,奔向日本是吧?”
【然而眼看灿都就要登陆的时候,它突然掉头,开始朝日本浩浩荡荡地冲去。】
谷崎润一郎默默吐槽:“感觉气象专家会被质疑专业能力了,怎么每次都会测算错误。”
宫野贤治:“哇哦,大城市的台风还会掉头诶,好厉害!”
【除了灿都和玛娃外,还有南玛都、灿鸿、康妮、泰利等台风都是这样,根据模型测算,他们都是要在中国登陆,可是每次都会及时掉头去日本。】
江户川柯南怀疑的碎碎念:“不可能,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控风术’的存在,之前都说了主世界是没有超能力的,大家都是普通人,一定的巧合,巧合。”
灰原哀积极补刀:“可是有这么多次巧合诶,巧合太多了那真的是巧合吗?”
江户川柯南:“那我宁愿相信是那些气象专家学艺不精,建模的时候没建好,才对台风的路径预计出错了。”
【台风转向的事情发生太多次之后,就有很多日本网友开始质疑中国是否真的会“控风术”,或者持有某种气象武器。
某些日本网友,还试图进行道德绑架,觉得不公平,说每次受伤的总是他们。】
虎杖悠仁都没眼看下去了:“就算人家有‘控风术’,你们受伤关别人什么事啊?与其在那里哭天抢地,怨天尤人,还不如向兔子们好好学习,提前做好防范措施,减少损失。”
小满哥会鉴宝?
连上狗界神医潘宏展示!
1.
吴山居。
吴邪翻着手里转着几本账簿,叹了口气。
“自从从七星鲁王宫回来后,这日子……唉,不景气啊。”
把账本扔到桌上,转头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王盟。
连王盟这几天都跟着他三天饿九顿了!
王盟抬起头,一脸无奈地递过了工资条:
“老板,老板,您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上上上个月连同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
吴邪并没理他,反而陷入了自言自语:“到底怎么样才能赚到钱呢?”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大嗓门:
“天真!看看我给你带了谁回来!”
王胖子风风火火地走进来。
后面跟着一言不发的张起灵。
看到小哥,吴邪猛地站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小哥!你回来了!”
小哥轻轻点了点头。
“哎呀呀,就你们是人,胖爷我就不是人了?”王胖子见状忍不住调侃。
吴邪笑着拍了拍王胖子的肩膀,“胖子,我们可是铁三角啊。”
王胖子又调转头看向王盟,“哎,王盟啊,别愁眉苦脸的,跟胖爷我混吧。”
“保证你每天有肉吃!”
听到这话,王盟眼睛立刻放光:
“真的?胖爷,我……”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吴邪一个冷眼给瞪了回去。
王盟瞬间噤声,连忙说道:“老板,你们聊你们聊,我去扫雷!”
说完,脚下生风地跑了出去。
“真是苦了王盟了。”
王胖子感慨道,然后看向吴邪:“哎天真,不是我说你,你太抠门了!”
吴邪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死胖子,你懂个屁,我这是勤俭持家!”
王胖子哈哈一笑:“得得得,你勤俭持家,那干脆你和小哥一起过日子算了!”
此话一出,小哥默默地转头看向吴邪。
两人四目相对。
吴邪一怔,随即笑了笑。
而王胖子则嘿嘿笑个不停,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突然,王胖子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好主意!”
“不如我们搞个直播吧,这玩意这年头直播可赚钱了!”
吴邪一听,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办法,立刻开始捯饬直播设备。
直播一开场,屏幕前只有零星几个人。
吴邪挠了挠头,迷惑道:“这什么情况?怎么没人看呢?”
“胖子你不是说直播很赚钱吗?”
王胖子无奈地耸了耸肩:“可能大家都忙吧。”
吴邪皱了皱眉,突然眼前一亮,直接看向小哥。
“小哥,来耍个帅!”
张起灵一怔,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着吴邪。
王胖子在旁边嘿嘿坏笑:“小哥,这可是关乎天真的生计问题,你可得加油啊!”
张起灵淡淡地瞥了吴邪一眼,算是默许。
王胖子假装一脸失落:“啧啧,果然只管天真啊!”
几分钟过去,直播间的人气依然平平,吴邪有些着急。
这时,一阵清脆的狗叫声突然响起。
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小满哥。
王胖子眼神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天真,不如让小满哥给直播间的各位大哥大姐露个才艺?”
吴邪眼前一亮,觉得胖子的提议有些道理。
小满哥可是吴老狗留下来的黑背,机灵得很,什么把戏都能学。
尤其是那一声标志性的吠叫,不仅威风,还特别懂得看人眼色。
早些年,这只狗可跟着吴老狗东南西北走过不少地方。
胆大心细,从不掉链子。
想到这,吴邪立马把镜头对准了小满哥,笑着招呼:
“各位大哥大姐,瞧瞧这可是我们吴山居的吉祥物,小满哥,今天给大家露一手!”
一瞬间,弹幕开始热闹起来:
“狗子!狗子上镜了!”
“好家伙,这么帅的狗也要直播?”
“哈哈哈哈哈,我能看一整天!”
吴邪和王胖子互相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这下,直播间终于热闹了起来。
而小满哥也像是知道自己要大显身手。
挺起胸膛,优雅地坐在镜头前,发出一声响亮的吠叫。
小满哥的才艺表演刚结束。
直播间瞬间爆炸了,弹幕疯狂刷屏:
“主播,快去连潘宏!”
“是啊,潘宏!潘宏!连他!”
“好激动啊!”
............
周四晚上9:30,终于上完课的苦命大学生们站起身往寝室走去。
“黎簇,你今天不出去住啦”黎簇的室友郑浩看着一学期就没在宿舍呆过几天的黎簇回来了诧异的问道。
“今天太晚了,不折腾了。”
浙大考古系在他们这届招收的学生不多,他们不论男女都是住在二人寝。
一进屋,黎簇把书包随手扔到地上,整个人瘫在座位上,感叹了一句:“上学好累啊!”
坐在他身后的的郑浩也整个人瘫在座位里,“一想到明早还有早八就想哭。”
郑浩好像忽然...
郑浩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精神起来。
“对了黎簇,我给你推荐个直播,叫听泉鉴宝,巨好看!”边说着郑浩边打开了手机进入听泉鉴宝的直播间。
“听泉鉴宝,行,等我哪天有机会看看。”黎簇把刚才被他扔到地上的书包从地上拿了上来,翻找着书包的夹层。
“放哪了…找到了”黎簇从书包里拿出来一个古朴的盒子,喃喃自语道。
盒子是五面雕花的,整体颜色发红,上面的木纹细腻且富有变化,盒盖与盒身之间以一种古老而精巧的榫卯结构相连。
黎簇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一个从哪个面打开这个盒子,正当他准备再次尝试的时候,身后的郑浩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怎么了”黎簇赶紧回头看他。
“啊啊啊黎簇,我被抽到和泉哥连线了,好几万人的福袋抽到我了。”郑浩激动的说。
黎簇看了一眼高兴得发疯的郑浩,摇摇头继续摆弄手上的盒子。
郑浩赶紧点进去了和主播连线。
“你好啊帅哥。”
“泉哥好!”郑浩赶紧翻找着身边能够展示的东西放到镜头前面。
“泉哥您看一下我这个玉坠,怎么样”郑浩找了一圈没找到什么能展示的,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在景区买的玉坠。
主播看到玉坠的拉下了脸:“谢谢兄弟展示的玉坠啊,咱们下去沉淀一下吧。”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玉坠我也有一个】
【这玉坠不是景区卖的吗】
【泉哥开口,直接沉淀】
主播刚准备断掉连线,忽然看到郑浩身后黎簇手里一闪而过的盒子。
“等一下,身后的那位兄弟,你手里那个盒子能不能给展示一下。”主播忽然兴奋起来,整个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黎簇终于打开了手里的盒子,把里面放着的琉璃盏取了出来。
黎簇刚准备把盒子放到一边,就听到身后的声音好像是在喊自己就回过头:“喊我呢?”
“对对对,能不能麻烦兄弟你把手里的盒子给展示一下。”主播眼睛紧紧盯着黎簇手里的木盒。
黎簇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木盒,又看到面前满脸祈求目光的郑浩:“行吧。”
【什么木盒啊,让泉哥这么激动】
【这个木盒不能是开门的吧】
【我看连线这个兄弟在的怎么那么像学生宿舍呢】
【确实是学生宿舍啊,浙大的】
【浙大!学霸啊这是】
听到黎簇的话郑浩赶紧把摄像头对准了木盒。
“兄弟近一点,来翻过来我看一下”黎簇转动手腕把手里的木盒翻了个面。
“我的天呐!兄弟,你这个木盒太开门了!”主播看了一会之后激动地开口。
“你这个是我今天看到最开门的了。”
【给泉哥激动成这样,这个木盒得多珍贵啊】
【不是,这年头大学生都这么厉害了吗,随手就是古董啊】
【没人感觉这小哥哥好帅吗】
【帅!真的帅!十秒钟我要知道他的全部消息】
【+1】
【+2】
【+10086】
【bgm春庭雪准备】
“兄弟,你这个木盒是哪来的啊,这个得不少钱吧。”
黎簇听到主播的话平淡的开口:“我也不知道,是一个…长辈送我了一个琉璃盏,这个是装它的盒子。”
“不是,你的意思是说,这个木盒就用来装个琉璃盏装盏,那得是什么琉璃盏啊!”听到黎簇的话,主播瞪大了双眼。
【这得是什么琉璃盏啊】
【泉哥问问能不能看看琉璃盏】
【有没有懂行的讲一下那个木盒什么价值啊】
黎簇想了一下他刚才看到的琉璃盏不会是地下刚上来的,应该是谁送给吴邪被他随手扔给自己的便没有拒绝。
“可以,等我一下。”黎簇回过身把他随手放在桌子上的琉璃盏拿了起来,放到摄像头下展示。
“兄弟,你就随手放到桌子上直接用手拿着啊!”
“没事,不影响。”黎簇这几年看到的古董文物数不胜数,一个琉璃盏他还没有那么重视。
“好好好,翻过来,翻过来,咱们对光看一下。”
盏身透明如水晶,内部雕刻精致的花乌图案,当灯光透过时,整个琉璃盏仿佛流光溢彩。
主播看完之后直接沉默了
苏万朋友拿着黑眼镜给苏万的礼物连线听泉鉴宝,被瞧不起,谁知后面苏万随手拿出的东西震惊整个直播间……
“苏万,这是你师父给你的生日礼物?”苏万好朋友李和拿着花瓶来回看。
苏万点点头:“我也奇怪今年怎么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往年都是随便打发我的。”
李和小心翼翼地拿着花瓶:“你不是说你师父是专门搞古玩的吗?这肯定很值钱吧?”
“我刚学,看不太懂,应该是吧,看起来像是宋朝的。”
“哇,那肯定值钱,还这么大个儿,发财了发财了。”
李和爱不释手。
苏万拆开解雨臣送的礼物,是一个笔洗,苏万最近喜欢上练毛笔字。
解雨臣随手送他:“听说你练字?正好有个笔洗,送你了。”
“咦?这...
“咦?这是谁送的?”李和看看其貌不扬的笔洗,很快失去兴趣。
苏万不赞成:“这是师父给我的礼物,我不卖。”
“知道你不差钱,这不是估个价嘛,又没说卖。”李和说着已经进入直播间,请求连线了。
苏万随他去了。
“你好,兄弟。”
“连上了连上了!是我吗?”李和激动。
直播间听泉习惯了别人这种反应:“是你兄弟,有什么宝贝吗?”
“哦是这样的,我们家祖传有个瓶子,泉哥你给看一眼,看值多少馒头。”
泉哥手一挥:“翻转。”
李和翻转镜头,小心翼翼地将瓶子一点点让听泉看:“怎么样怎么样?泉哥?开不开门?”
“额……兄弟确定是祖传的?”
“肯定啊。”
听泉笑了一下:“怎么说呢,兄弟你是你家捡来的吧?什么家长这么坑孩子?”
直播间也有懂行的,议论开了。
“这一看就是新的。”
“顶多到民国了,不能再早了。”
“还祖传的,忽悠谁呢?”
“这孩子想发财想疯了吧?随便买个瓶子来鉴宝?”
“他这么愚蠢家里人知道吗?”
李和脸红了,可是黑眼镜他不熟悉,解雨臣他知道啊,大名鼎鼎解家当家,黑眼镜跟他出双入对的,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次?
“泉哥,你再看看,这个值多少馒头?”
听泉摸着下巴,斜着眼:“兄弟!你这个真的不行!太新了!下去沉淀沉淀吧。”
“那你给估个价嘛!”
“哎呀,听着,”听泉拿上计算器,“归零,五零零零等于五千元。”
“就五千?”李和不相信,“不会看错了吧?”
黑眼镜不是挺出名的吗?黑爷啊,就送五千的东西?
身后拆完礼物正在练字的苏万听见忍不住笑出声:“我就知道,他这么扣怎么会送我好东西,五千不少了。”
李和转身,没注意镜头对着苏万:“他怎么这样!他不是做古董生意的吗?随便一个古董不都价值连城吗?怎么就给你这么个破瓶子?”
苏万没解释,黑眼镜说过,他的东西都是地下的,见不了光,不能给他。要想要东西还得找解雨臣。
李和失望:“对不起泉哥,那就这样吧。”
“等一下,小兄弟!你往前点,我看看这个笔洗。”听泉突然激动起来。
李和不明所以,听话地往前,镜头正好对准苏万桌上的笔洗。
“近一点。”
李和近一点。
“翻过来我看看。”
李和拿起来让听泉看。
直播间也同样在看。
“这是什么?笔洗?看起来挺普通的,连个花也没有。”
“青色的花瓣样式?看起来跟义乌小商品城里的东西一样。”
“听泉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个猛货吧?”
李和也忐忑:“泉哥怎么了?”
听泉激动,但还是很谨慎:“小兄弟,这是哪来的?”
李和正要说话,听泉打断:“别跟我说祖传的,小兄弟,我能听出来,说实话!哪来的?”
苏万说:“家里长辈送的礼物。”
听泉一拍大腿:“那就对了。”
“怎么了泉哥?”
听泉说不出话,跪在椅子上。
Bgm起。
“我草春庭雪?真的假的?”
“春庭雪只打高端局,这真是猛货?”
李和惊疑不定:“泉哥。这个能值多少钱?”
听泉嗓门都大了:“这是青釉葵瓣洗,宋朝的,还是官窑,看看这个成色兄弟们,你们看看,多漂亮!”
越说越激动:“你们一直说今天没有猛货,这就是猛货!”
然后对苏万说:“兄弟,听着。”
【归零,一零零零零零零零零等于一亿。】
李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苏万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解雨臣随便扔给他的东西这么贵重。
“小兄弟,我没猜错这一定是对方镇家之宝,肯定很爱惜。”
苏万愣愣的:“也没有吧,他就随手扔给我的。”
“随手扔?这逼装的过了!”听泉问。
“他好像每次都是随便拿个东西送我的,每年都是这样。”
“每年?”听泉不信,“对方肯定也是个收藏家,但是这种级别的收藏一定是仅此一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