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中的小情侣是经不起挑逗的,特别是开过荤的。
沸羊羊不想了解这其中的过程,他只知道他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冲鼻的石楠花味。
他当然知道这是代表了什么。
来迎接他的当然不可能是劳累了一晚的懒羊羊,而是奋斗了一夜依旧神清气爽的喜羊羊。
沸羊羊搓着鸡皮疙瘩,他说:“喜羊羊,做个人吧。说好了今天去野餐的,美羊羊她们都等了一上午了。”
喜羊羊有些尴尬,他咳声道:“抱歉,我们应该去不了了。”
沸羊羊摆手:“我当然知道!你不当人我们还当人呢!一到周末就变成畜‖生了!!懒羊羊跟了你可倒...
沸羊羊摆手:“我当然知道!你不当人我们还当人呢!一到周末就变成畜‖生了!!懒羊羊跟了你可倒大霉了!!”
喜羊羊说:“哎呀哎呀……你快去吧,下次约下次约。”
沸羊羊走的那叫一个快,他自顾自说:“谈个恋爱变成鸽子羊和禽——兽羊,可怜了懒羊羊,怎么看上他的!?”
喜羊羊自知理亏,所以听见了也当没听见。
他承认他记得今天要野餐,但一睁眼就看见你喜欢的人睡在旁边,满身红印(你亲的),沾满了你的气味(你《身加个寸》的),红肿的嘴唇(还是你亲的),诱人十足。搁谁谁能把持的住??就又折腾了一番。
他错了,所以他现在老老实实的给人清洗,没再动过歪心思。
但懒羊羊真的被欺负凶了,洗完澡都没醒。
他查看《宝盖头加个八》口有些肿,总归没有出血。不过他还是煮的稀饭,在锅里保温着。
便老老实实上床给人涂药。
懒羊羊经过一夜的奋战,身体已经很敏——感了。反正喜羊羊涂药涂出一头汗。
反正忍的也挺辛苦的就是。
但他也觉得自己挺禽——兽的。所以抹完药后就去冲澡了,然后美滋滋香喷喷的抱着懒羊羊继续睡了。
懒羊羊是下午四点多醒的,喜羊羊还在睡。他只觉得全身都痛。
手疼——因为帮他《提手旁加个鲁》了。
嘴疼——因为咬(拆了)了。
脚也疼——因为喜羊羊非要玩花样。
不过最最最有感觉的还是身下某个红——肿的地方。
然后喜羊羊是被吵醒的,因为懒羊羊在一旁哭了。
声音还不小,但满满的都是委屈。
他说:“喜羊羊,我坏了。”
喜羊羊觉得自己真他妈禽——兽,他拍着懒羊羊的背,去亲他哄他。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我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别哭了。”
哭的他又兴——奋了。
两人挨得进,懒羊羊当然感觉到了,于是他哭的更凶了,控诉着喜羊羊的“罪行”。
“我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我让你轻点也不轻点,就知道咬人……现在还他妈……”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饿不饿?先吃饭吧?”喜羊羊摸着他的头。
“饿……”
喜羊羊就赶忙出去给他盛稀饭,懒羊羊看见稀饭,张了张嘴:“喜羊羊,你是不是得到我就不爱我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只有稀饭?!肉呢??”
喜羊羊给他吹稀饭,哄道:“乖,咱不吃那油腻的,过两天,我带你去吃个够!”
喜羊羊不想回忆那一天,总之就是,他一个星期没再打开过卧室的门罢了。
对此,沸羊羊十分幸灾乐祸,他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喜羊羊你自找的~懒羊羊没给你赶出去就算好的!”
之后,沸羊羊也不想回忆那一天,因为某人发泄不了的事全化为动力和他打架了,现在还在吊着手。
虽然费用他们全包了还多给了几千的赔偿。
彩蛋,事中。
宠妻狂魔江澄x病弱美人金贵羡
前主澄,后主羡
后期圈养脚不离地的娇贵羡
每周末挑一天更新
“啪!”
说书先生虚抚下巴,拍过惊堂木后半掀眼皮扫了一圈,接着讲到关键之处像是吊着客官似的,没有继续。
“继续啊!继续啊!后来怎么了?”
“是啊是啊,先生这不是吊着我们吗?”
“诶……大家先别急,要说这温晁死了五年有余了,我怕他这不是夺舍回来,报复我这个老人家不成?”
“现如今当年的世家少宗主都已及冠!那山上的灵石,也没显出有哪个温狗上赶着夺舍回来嘛。”
“先生这不是白担心吗!”
“就...
“就是就是!先生来跟我们讲讲,那夷陵老祖,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啊……他就被江小宗主带回了莲花坞,再后来,就是你们天天听乡亲们传的——”
莲花坞内,一处紧闭的房门中,书案上的香炉栩栩的冒着白烟,白烟好似舞动的白衣仙女,在空中扭动身姿,直至飘散。
紫罗兰色的床帐中,仔细一看,便看见那里隐隐约约的躺着个人,那人慵懒的躺在被子堆里,呼吸有序,睫毛轻颤。
“咳咳……咳咳……”魏无羡突然剧烈的咳嗽出声,本以为一会便好,却没想到越咳越厉害,似是要把半条命泄光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魏无羡眼含泪花,喉咙像是被沙子糊了似的,越咳越难受。
颤抖的拿到床头柜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也不能缓解半分。
咽到一半的茶水又因剧烈的咳嗽,流出了嘴,顺着嘴角划过一道道银丝。
“魏婴!”
正巧过来叫着魏无羡用膳的江澄听着里面的动静,急忙踹开房门,脚步生风,一瞬的事情便走到魏无羡的床帐前。
一掀轻纱,一手抄起床中人的背,让人靠着自己,又一手来给魏无羡输送灵力缓解咳嗽。
此时靠在江澄怀里的魏无羡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纤细的手指抓着江澄的衣物,指尖泛了白。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魏无羡算是从磨难中挣脱了出来。
头上是细细的汗,再往下便是失了血色的唇。
江澄小心翼翼的把人扶起,找了几个软枕垫在魏无羡的后面,让人靠着垫子之后,才去倒了茶,递给魏无羡,看着人喝完后道:
“魏婴,可是病情又加重了?”
魏无羡摇头道:“没有。”
“……”
一整沉默后,江澄突然开口:
“时候不早了,去用膳。”
“好。”
江澄二话不说的把人收拾好后,一手在背部,一手膝盖的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而魏无羡也不得不两手扶着江澄的脖子。
入了秋,天气也凉了,可是魏无羡自射日之争那会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受不了冷,受不了辣,连吃食都快赶的上姑苏了。
因此江澄把魏无羡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只没穿鞋的玉足,足上带着刻有九瓣莲的小铃铛,走起路来有叮铃铃的响声。
魏无羡望着江澄凌厉的下颚线,不由得想起不夜天那会。
射日之争结束后,在各家欢庆顺便搜刮温氏存留的宝物之时,还是江澄强行把杵在失控边缘的自己带了回来。
那时的自己思想已经逐渐模糊,只知道江澄的下颚线很好看很好看,棱角分明。
魏无羡突然生出了想摸摸江澄下颚线的想法,想摸摸,想试试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感觉。
“干什么?”
江澄突然感受到下颚有一阵冰凉的触感,低头一看,便是魏无羡摸着自己的下颚出神。
“没事。”
魏无羡已知自己无意识的动作被人察觉,不自觉的晃了晃双脚,伴随着清脆的铃声,扯了个狗都不信的理由。
“脚冷,想叫你。”
进入莲花坞的大厅,温苑和江辞早已等候多时。
“江宗主。”
“魏副宗。”
二人对着来人行礼得到准许后落座。
江澄来到主座,就直直的把人放到怀里。
“江澄!”魏无羡羞红着脸,抬手捏了把江澄的大腿。
“小辈还在……”
你脸不要,我还要。
“嘶……”江澄吃痛,低头看着恼羞成怒的怀中人笑道:
“师兄不是冷吗,我抱着师兄,师兄就不冷了。”
亏你有脸叫师兄。
魏无羡暗暗吐槽,但身体却不老实,想起身回到副座。
正当魏无羡起身时,江澄伸手,一把把人捞回去。
魏无羡由于惯性直直的坐进江澄的怀里,死也睁不开。
“江澄,好大的胆子!”
魏无羡见起不来,就使了劲的捏着江澄的手臂。见江澄跟个铁人一般纹丝不动,看见他白净的脖子,扭头就咬了一口。
江澄怎么也没想到魏无羡咬要自己脖子,笑着摸了摸魏无羡的头低声道:
“嘶……师兄好心急,要是想要,我们晚上可以慢慢探讨探讨……”
这下魏无羡老实了起来,松开江澄的脖子,看也不看到底红了多少,把自己舒舒服服的靠在江澄的身上,当个透明人。
算了,贞操要紧。
直到用膳结束,温苑和江辞连忙告退,纷纷远离江宗主和魏副宗的爱情泡泡。
已是未时,江澄抱着人来到了校场,校场上正在操练的弟子早已习惯了自家宗主对副宗的搂搂抱抱,也习惯了副宗对着宗主抱怨的声音。
江澄把骂骂咧咧的人安置在校场上的软塌,命人摆了点心。
看着魏无羡一身红衣,身子细白的模样,倒是夺人眼球。
江澄走到练武场看着弟子们操练,一位离得近的弟子发觉江澄脖子上的红印,好死不死的来了一句。
“宗主,您的脖子……”
咋回事?
江澄看着新来的小弟子,觉得眼前的人胆子挺大,笑着回了句:
“家里养的小奶狗咬的。”
一些投稿和约稿
s安安&m宁宁
ooc预警
全文4700字,感谢观看。
1.
许向安喜欢小狗,乖乖的,热情的,晃着尾巴黏在身边不挪窝的。
许向宁像他的小狗,乖乖的,粘人的,看向许向安的眼睛总是亮晶晶的。
所以许向安很喜欢许向宁,非常喜欢。
2.
许向安从小就知道,他的弟弟柔软敏感,是个需要保护的孩子。
所以最开始,许向安只会凶凶的把许向宁护在身后,像炸毛的小兽不许别人靠近——也不让许向宁出去。
那时的他不懂什么叫放手,他只想让自己的弟弟安安静静的待在一隅之地,虽没...
那时的他不懂什么叫放手,他只想让自己的弟弟安安静静的待在一隅之地,虽没什么自由,但至少安全。
许向宁也如他期望的那般,安静,乖巧,可以拿着一本书静静待一个下午。
但是也有点弊端,许向宁愈发的内向黏人了,不过这对许向安来说算件好事不是吗?
他喜欢听许向宁一声声的哥哥,喜欢许向宁完完全全的依赖,也喜欢许向宁像笼中雀般掌握在手心的感觉。
小小的他知道,许向宁离不开他了。
3.
但是不行。
许向安看过一本书,讲的是被控制的人在旁人的提醒帮助下,终于奋起反抗的故事。
不知怎的,许向安在故事里面看到了他和许向宁。
许向宁会被别人说服,然后离开我吗?
绝对不行,许向宁必须和他一起,许向宁离不开许向安,许向安也离不开许向宁。
如果想长久的绑住许向宁,该怎么办呢?
许向安看着走进孤儿院的收养人,眼睛一亮。
如果适当的远离许向宁,那个黏人的孩子肯定会不知所措,然后恳求他不要走吧。
有时候,离别才是感情的催化剂。
所以许向安开始推开许向宁了。
4.
许向安想的不错,他的确是全世界最了解许向宁的人。
突然的把许向宁推到没有保护的地方,许向宁是那样惊慌失措,像被暴雨淋湿的小鸟,可怜兮兮。
这时许向安温暖的怀抱是他唯一信任的栖息地。
许向宁哭着扑进许向安的怀里,抽噎着说再也不想离开哥哥了。
许向安心里暗喜,嘴上却说着“我们是个体,总有天要分开”这样虚伪的话。
他不会和许向宁分开的,就算是走到最后一步,许向宁要离开,他也会选择立刻把许向宁的翅膀折断。
虽说疼些,但到底是为了保护许向宁。
他的好弟弟。
但现在,他要在旁人面前戴好面具,证明不是他许向安控制许向宁,而是许向宁自己离不开许向安。
这样,就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试图拆开他们俩了。
5.
许向安一点一点,把许向宁雕琢成他喜欢的模样。
乖乖的齐刘海,柔软的性格,温驯敏感。
像漂亮脆弱的小鸟。
这样很好。许向安这么想。
但是偶尔的,对这样一只漂亮的小鸟,许向安又会升起一些怒火。
凭什么他可以干干净净的生长,凭什么自己就要为他去争去抢去努力生活。
许向宁在许向安的眼里太过干净,干净的让许向安有些嫉妒。
明明许向宁应该和自己一样才对,他应该和许向安一样狼狈。
这样的念头会在夜里滋长,许向安盯着许向宁安静的睡颜哼着安眠曲,心里想的却是怎样才能把许向宁拽进泥沼里。
这样,他就能永远拥有许向宁了。
心里有一个声音诱惑着:
折断许向宁的翅膀吧,然后弄脏他,困住他,让他永远只看向自己。
很好的想法。许向安垂眸。
可惜不行,许向宁怕疼。
6.
“许向安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哥哥!”
许向宁这样说着,提起许向安时眼睛总是亮着的。
但是许向宁不是最好的弟弟。
许向宁眨眨眼睛,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谁能料想到呢,这个此刻笑的温软的孩子在一小时前躲在卫生间里面想着自己的胞兄**。
没有人发现,连许向安也不知道,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了怎样深的心思城府。
许向宁笑着拨弄身旁许向安的天使翅膀道具,熟练的黏了过去:“向安,能帮我捡一下笔吗?掉你那里了。”
许向安应声,弯腰去寻滚落的笔,身上单薄凌乱的布匹就这么慢慢滑落。
许向宁面不改色的笑着,给许向安拉了拉衣领。
全都看见了。
很美好的身躯,适合...**。
7.
许向宁从小就喜欢跟着许向安,像个小尾巴。
特别是经过退养事件。
许向安站在房间门口,沉默的抱住了他。
没有训斥,没有疑问,很安静,很温暖。
在这时候,许向宁突然发现能永远跟许向安在一起的方法了。
只要他受伤或被**,许向安会表现得比他还难过。
在那种歉疚的心理下,许向宁提什么要求许向安一般都不拒绝。
所以“受伤”逐渐成了许向宁的获取目光的方法之一。
向安,哥哥,我好疼,可要好好可怜我。
许向宁把这句话在心里绕了几遍,然后鼓锤狠心一敲。
小手臂顿时肿胀,许向宁闷哼一声,被许向安捕捉到。
“许向宁?怎么了?”
“向安...”许向宁抬头时眼睛里已经盈了泪光,“不小心敲到了,没事...”
“这怎么没事!许向宁你别乱动,上次药放哪来着......”
许向宁看着许向安急匆匆的背影,得逞的勾起嘴角。
8.
当上男团之后,少不了业务繁忙。
聚会上许向安嘱咐许向宁乖乖待着,接下来便走到一位领导身边开始谈笑交际。
许向宁听话,端着盘子躲在角落一口一口吃着蛋糕,他选的位置很好,能很清楚的看着许向安。
他的哥哥此刻笑得热情,明媚的让人有些嫉妒了。
许向安应该只对我那么笑的。
他咽下一口蛋糕,面无表情的想。
奶油的甜腻在嘴里漫开,滑进了胃里,整个喉管口腔都是黏腻甜蜜。
许向宁想把奶油抹在许向安脸上,让他也尝尝这好吃的味道。
一会叫他来吃点东西吧。许向宁看着人群中间闪闪发光的许向安,手里的银叉无意识把蛋糕戳碎。
(省略N段)
血色还在蔓延,腰腹,床单。
黑夜里的许向宁笑得很开心。
惩罚我吧,向安,让我当你的乖小狗。
我是只属于你的乖小狗。你也只属于我。
13.
许向安喜欢小狗,也喜欢许向宁,那个他最乖最乖的小狗狗。
谢邀,第一次写字母文,卡文卡了近半个月)
拖沓且bug巨多,以后再修改吧dT-Tb
感谢看完。
二编:又被屏蔽了呢...
三编:老福特你有完没完....
四编:老坟头你真的够了,完全发不出去,要变成口口文学了(首)
另外感谢老师们看完!!
(n+1编:老坟头你搞限流啊啊啊!!!)
·《KillingLove》音乐特辑后
·想写遂写,短打,大概算恋爱日常吧(?)
·我也没放过他俩……
·ooc致歉
明明许向宁是感情戏冲突的主角之一,但他的戒断程度却是最轻的。
其他人都是沉默着的,只有许向宁在心里哼着歌。
他觉得痛快。
能畅快表达自己对许向安偏执的爱,能感受到许向安对他的不舍和爱意,还有什么更值得高兴的吗?
让许向宁自己选,他当然也会做出和剧...
让许向宁自己选,他当然也会做出和剧本一样的选择,多痛快啊,明明想把人捆在身边,但是还是为了爱放他自由,看着他因为失去自己痛苦。
剧情里的许向安和真正的许向安都那么爱他,那么舍不得他,多好。
想归想,许向宁并不希望许向安沉浸在剧情里太久,剧情的故事结束了,许向安应该把目光投回他身上才是,于是当晚,许向宁很自然地去了许向安的房间。
他在许向安洗完澡后挂在他身上,要他抱着自己走。
“向安,不要不高兴了,我不是在这嘛,我不会走的。现实里没有这种剧情的,你不赶我走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许向安搂着他一步一步到床边,两个人一起砸进床里。
往常许向安都会控制一下,不会压着他,但这次许向安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他身上。
“干什么啊向安,你好重哦,起来一点。”许向宁笑着推了推他的肩。
许向安很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撑了起来,温柔地拨了拨许向宁的头发,说出口的话却没什么温度,“那如果我不要你了呢?”
许向宁的笑僵住了,他不解地看着许向安,这个人明明还在摸他的脸,怎么会说出这种话。
“哥哥,不好笑。”
许向安很轻地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收了起来。他牵起许向宁的左手吻了吻,“许向宁,我当初把你送走的时候,是不是很难过?”
许向宁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又有些不明白,他轻点了点头,“但是……”
许向安挡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当初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被冤枉被欺负,是不是也很无助?”许向安的声音很温柔,但也一点都不温柔,每一句话都在把他们两个的伤疤割开。
“是不是也希望会有我出现把你带走?”
许向宁彻底明白了。他下意识想用谎言安抚许向安,但他答应过许向安不能骗人,于是他没有回答,只是小动物似的蹭了蹭许向安的脸。
“回来之后,连我都不相信你。许向宁,对不起啊。”
明明许向安是笑着在道歉,但是两个人却都感觉得到对方的难过。
“向安,没事的,都过去了。”许向宁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身上带了带,让许向安再次把重量压在他身上。
许向安低了低头,靠在许向宁的肩上,用嘴蹭开他的衣领,在锁骨底下吻了道痕。
许向安是这次录制的中心,整个录制过程,他的情感波动是最大的。
明明都是假的,但剧情里许向宁为了他自我放弃还是让许向安很难过。
他甚至有些病态地想,凭什么许向宁可以做决定,凭什么许向宁说着为了他好就可以放弃。
他甚至有几秒有些责怪许向宁。
但是录制结束看见许向宁对着自己笑,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以前。
他也曾说着为了许向宁好,把许向宁推到一个痛苦的深渊;他也曾说着为了他好,放弃和他生活在一起。
他有什么资格怪许向宁。
“许向宁,你恨过我吗?”
许向安的唇还在他身上,随着他的话仍在一下下吻他。
许向宁听出他声音有些抖,很用力地抱着他。
“恨过啊。”
骗人。
“许向安,我当时可讨厌你了,你不要我的时候是,你误会我的时候是,你说爱我的时候也是。”
“我怪过你的,所以这次你也可以怪我,但过了之后就结束了,抵消了,不要再想了。”
“知道了吗,向安?”
许向宁忍着自己声音的颤抖,尽可能带着些说教的语气和他说话,他一点都不想回忆当初的事情。
以前是怕面对不信任他的许向安,现在是怕面对因为爱他而自责的许向安。
许向安笑了笑,抬了抬头,吻在了他的耳垂,“没礼貌,还教育起哥哥了。”
“许向宁,不要离开我。”
许向安很近,贴着他的耳朵说的。
许向宁忽然就鼻子一酸,忍着的眼泪也落了下来,他轻锤了一下许向安的肩。
“你怎么这样啊许向安。”
“我怎么了?不是喜欢听吗?”许向安翻了个身,和他躺在一起,头靠在一处,牵着他的手,“许向宁,我不要自由。”
许向宁情绪也收拾得很快,他握紧许向安的手,“知道,你要我。”
准备七夕发的但我忍不住了先发发……
内容不对题致歉!!!ooc致歉
“乔殊你爱我吗?”季少一像是很没有安全感,时不时的就会问出这个问题。
当然,乔殊并不介意,也不会觉得烦。
相处了那么久,他已经发现了季少一存在骨子里的占有欲。
还挺有趣的。
乔殊也需要这样的情感。
他捧住季少一的脸,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爱,季少一,我爱你。”
季少一知道自己对乔殊有点不太正常,他接受不了乔殊和别人太亲近,哪怕知道他们是队友,是好朋友。
在乔殊和人贴的很近的时候,他会一直盯着乔殊的脸看,去观察乔殊的反应,最后接受不住,凑到乔殊的身边,将乔殊拉进靠近自己。
一开始,乔殊还会觉得懵。久而久之,乔...
一开始,乔殊还会觉得懵。久而久之,乔殊就明白了季少一的心思,再遇到这种情况后,乔殊就会轻轻的去触碰季少一的手,偷偷的十指相扣,又很快的松开,再捏捏季少一的掌心。
季少一还不允许乔殊在外喝酒。
理由是他不想别人看见那么诱人的乔殊。
喜欢的乔殊的人已经很多了,他怕他争不过乔殊的那些追求者。
哪怕乔殊多少次的表达他不会变心。
“那你想怎么办吧?”乔殊问。
季少一会抱紧他,然后说:“真想把你锁起来,关起来。”
乔殊觉得也不是不行,他同意了。
可季少一又不愿意了。
ooc归我有变小梗全员cb
许向宁中心向
你也是我哥哥吗?
“seasea所以你——”许向安如约帮自己晚起的弟弟给他的大葱浇水,很好大葱旁边的发财树长势喜人,“不用太去在意——”
“哟小安安”季少一端着热水壶给大家泡养生茶,“今天起这么早?你弟呢?”
“他还在睡呢”许向安把烤好的吐司端上桌,“季少你吃什么果酱自己拿哦。”
“好好好收到收到”季少一从走进厨房,“估计昨晚上和你江恪哥游戏打到好晚,我好像听见他晚上三点都还出来喝了水。”
“难得的假期嘛,让人小孩放松放松。”季...
“难得的假期嘛,让人小孩放松放松。”季少一给自己打个蛋,“区区煎蛋我还是轻松拿捏的。”
“好好好季少”许向安说着准备上楼,“队长昨晚上说让我喊他来着,今天带我看大盘。”
“可以呀小安安”季少一悠悠给煎蛋翻面,“期待我们主唱大人的蜕变~”
“不用了向安,我起来了。”柏闻从楼上往下走,后面跟着刚洗完头还在擦头发的江恪。
“哟老季,自己煎蛋不带我,我也要”江恪说着就要往季少一的煎蛋旁冲,“我也要吃季老师亲自煎的蛋~”
“咦~走开,给你煎煎煎OK?”季少一端着他的蛋一个闪避,“柏闻小安安,你们要吗——”
“不用了季少——我抹了果酱——”“谢谢了少一。”
“好好好,给小宁宁也煎一个。”
“欸不对啊,怎么咱人都起来了,小孩儿怎么还没起?”江恪率先发出疑问。
“不知道啊,昨晚上不是你在和他打游戏吗?”季少一紧跟。
“我们昨晚上打到十二点就准时下线了啊。”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许向宁卧室。
“嘎嘎——小小孩——嘎——小小孩——”
“唔……小鸟……”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天空色空调被中格外显眼,小小一团被几只毛绒玩具包围着,大了一圈的兔子眼罩被挂在脖子上,“哥哥……这里是哪里……向安……”
这,这,这简直就是许向宁!!——但是缩小版。
“嘎——嘎——开门——开门——”滚爷飞到许向宁头上,又飞到门把手上倒挂着,一不小心把猴哥给弄掉了。
“我……我没有衣服呀……”许向宁裹紧自己的被子,眼底的紧张不适连滚爷这只鸟都看出来了。
于是滚爷叫得更大声了,“嘎嘎——小小孩——嘎——小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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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滚爷,滚爷是不是在叫!”许向安撑着桌子一把站起,“不行不行我去看看。”
“好好好一起一起”江恪立马起身,突然折回来,“拿个羽毛球拍以防万一。”
“小江江快快快——”季少一马上跟上柏闻。
“要不数个三二一?”季少一站在门前提议,“行行行小孩别怕,哥来救你了!!”
“三——二——一——”
“举起手来不准动!!!”季少一大喊,四下一扫,只有一鸟。
“……向安……”被子里鼓鼓囊囊,有不明物体蛄蛹蛄蛹。
“怎么就一只鸟,向宁呢?”江恪不小心踩到只猴。
“先看看被子里是什么。”柏闻说着上前。
许向安一把掀开被子——
“?!”
“!!”
“。”
三双眼睛你看我我看你,许向安盯着许向宁说不出话,许向宁怯怯抬眼。
“……向安……”许向宁朝许向安张开怀抱。
许向安把不合适的睡衣给他一套一把把他拥住,“……”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向安……”许向宁看着他,“你来接我了……”许向安把他抱的更紧。
“向宁要喝牛奶吗?”柏闻拿出刚温好的牛奶放在许向宁面前,季少一左摸右摸摸出一根吸管。
“小宁宁,你今年几岁呀?”季少一跟弟弟妹妹说话总是不经意软下语气。
“五岁了~”许向宁笑眯眯。
“咳咳,许向宁,以后不可以对陌生人要抱抱知道吗”许向安板着脸故作严肃,“还有,你怎么就确定我是哥哥呢。”
“……你就是向安”许向宁喝着牛奶,“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也不能不确定就和陌生人亲密接触知道吗——”许向安再开口,“更何况——”
“哎哎哎小孩儿,小宁宁还小呢,别这么凶嘛来来笑一个——”江恪决定出手,“看这小眼神,可怜见的呦——”
“咳,向安说的也对”柏闻清了清嗓子,“下次注意就好。”
“因为……向安你说过……奶奶家不要我,你就来接我……”许向宁对许向安笑笑,“你是我哥哥呀——”
许向宁张开手要抱,许向安把他抱起来,一群人坐在沙发上准备看电视。
“来来,小宁宁,想看什么?”季少一晃晃遥控板,“喵喵队办大事怎么样?还是看什么?”
许向宁攥紧自己的睡衣角角,许向安恍然大悟,“队长!我们没有合适的衣服给许向宁穿!”
“唉,已经在送来的路上了。”
“还是柏大队长靠谱——”
“那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和小宁宁打个招呼吧~”
“小宁宁,我叫季少一,你也可以叫我少一哥哥——”季少一笑眯眯。
“少一哥哥你好——”
“到我了到我了,小孩儿,我是你江恪哥”
“算了吧小宁宁,你喊他江叔叔——哎呦江恪你谋杀啊!”
“嘿老季我怼死你”
“江恪哥好——”
“我是——”
“队长哥哥好——”许向宁主动出击,“我听见向安叫你啦——”
“你也好,我叫柏闻。”柏闻轻笑。
“所以,我长大后,有四个哥哥吗?”许向宁把季少一给自己夹得狐狸发夹整理了一下。
“这个问题好啊——”季少一执着和江恪一起给许向宁扎啾啾“柏闻——给隔壁打个视频来点弟弟震撼吧!”
“队长哥哥~”江恪夹
“队长geigei~”季少一夹
“队长哥哥——”许向宁不用夹
“呃……队长……”
“……行吧。”柏闻拿出手机。江恪摸摸许向宁的小脸,“小孩儿接受现实还挺快的,”随后又捏捏小脸“这瘦的呦。”
“因为向安在这里!”许向宁蹭蹭许向安,“我相信向安。”
许向安,许向安莫名其妙的老父亲感油然而生。
“啊~这个人就是娘——”季少一的音乐枕头开始发声,“等等搞什么我给他关了。”
“这BGM,挺应景的。”江恪憋笑,“你别说”季少一也憋。
“柏闻,什么事。”顾子尧的声音传出来,“咳,就是——”
“酷哥你看这是什么!”江恪把镜头一转,“当当当当——这是弟弟啊!!”季少一展示许向宁
“林致。”
“怎么啦子尧这是向……宁”林致一愣,“……吗”
“林,把吗去掉”
“小乔哥你这样说话很那个哦——”夏予扬一看,“许,许向宁!”
“恭喜你们——猜对一半——”季少一开奖,“这是五岁的小宁宁——”
“许向宁——我是你夏予扬哥哥———我是哥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是哥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好呀向宁,我是林致~”
“顾子尧。”
“我是乔殊,你以前一般叫我乔殊哥”
“哥哥们好——”许向宁打招呼【乖巧·jpg】
“我们今天还有通告要跑”林致笑了笑,“不能赶来和你见面啦——”
“没事儿林致哥,我们就是——”许向安还没说完就季少一截胡,“我们就是炫耀一下我们有小宁宁可以玩——”
“季少一,孩子能是拿来玩的吗”乔殊白他一眼。
“欸殊殊子——”
“小乔同志再来两句”
“你们够了”
一片混乱之中,小向宁拉拉许向安的衣袖,“怎么了许向宁?”
“向安,你好像很开心”
“是啊许向宁,他们都是对我们特别好的人”
“他们好像很喜欢我”许向宁把头埋进许向安的怀里
“第一次,除了你和院长妈妈,有人这么喜欢我”
末了许向宁抬起头,“哥哥,我好开心。”
“许向宁,我也好开心。”
—————————————————————
许向宁穿上柏闻刚托人送来的小兔拖鞋就登登地跑去看小黑鸟。
“小鸟你好呀,我叫许向宁”
“嘎——滚大爷——嘎”
“你叫滚大爷吗?”许向宁摸摸鸟头,“好活泼呀”
“嘎——活泼——嘎嘎”
“你一定能活很久很久的”许向宁给它顺顺羽毛。
“向宁,在干什么?”柏闻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要去看看你种的花吗”
“想去——”许向宁想了想把手伸出来,“队长哥哥,我想去。”
柏闻愣了一下,把他牵着带去小花园。
“哇——这些都是我种的吗?”
“是啊,很厉害。”
“谢谢队长哥哥!”
“柏闻——带小宁宁来吃蛋糕——”
柏闻重新牵起他,“走吧向宁”许向宁跟上,“去吃蛋糕。”
“当当当当——”江恪展示
季少一激情解说:“啊——最美味的蛋糕只需要最朴素的解说,那就是——”
“好吃爱吃喜欢吃——”
“队长放心,这是我们在外面订的,许向宁很喜欢这家的蛋糕。”许向安把许向宁抱上椅子。
“哥哥——”
“向宁,我们关灯许个愿好不好?”
“可是哥哥,今天不是我生日”
“但是今天可以补过生日——”季少一把生日尖尖帽给许向宁戴上,许向安想要拍照之际猝不及防被江恪套上一顶生日帽。
“好了小孩,去和你弟许愿去”江恪把相机拿出来,“拍摄交给哥,哥偷师了。”
“江恪哥……”
“向安——”
“怎么了队长”
“向宁在等你许愿”
“……来了!!”
黄昏时关上灯光的客厅只留下夕阳的足迹,太阳也悄悄把烛火衬得更温暖。
许向安看着许向宁亮晶晶的眼睛,他觉得自己是那么幸运,和自己的弟弟在一起,和几个哥哥在一起。
“向安向安,快闭眼,吹蜡烛。”许向宁说完就迫不及待闭上眼睛。
还真是小孩子,许向安想。但是他希望自己弟弟永远都是这样开心。
“祝你生日快乐!”
“芜湖小安安小宁宁快许愿啊”
“向安向宁,生日快乐”
好吧,许向安笑着闭上眼睛。
许向宁悄悄睁开一只眼看许向安是否闭眼,然后才跟着许愿
【我希望我在意的人永远幸福,财源滚滚】
【我希望以后每年和向安都这么开心】
【我希望我的哥哥们永远开心!】
“同志们——吹了蜡烛看我这里——”江恪调好相机一个冲刺。
“三——”
“二——”
“一——”
“生日快乐!”
江恪和季少一美滋滋挤过去看照片,却听见许向安惊呼
“许向宁,你怎么”
“哥哥”许向宁抱住他,“我好开心。”
“我感觉到你也很开心,我很喜欢未来的哥哥们。”
“现在我要回去了”许向宁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说道。
“告诉你个秘密,我不想和奶奶生活”许向宁闭着眼,“你要记得来接我。”
“像今天这样。”
许向宁开始许的愿望是当一只小鸟,许向安笑他说出来就不灵了,他说,那就不当小鸟了,可以和哥哥一只在一起。
如果许向宁是一只小鸟,许向安是他的整片天空,现在的他,拥有好几片不同的蓝天。
一阵白光闪过,已经大学毕业的许向宁揉揉眼睛
“唔……哥哥们,你们怎么——”
“哎!我怎么没有穿衣服啊!!!”
私设if线幼时他们的初见
队长12岁
林哥13岁
小乔11岁
扬扬10岁
此文为cb向无任何cp向,但保持嗑cp自由,只要不贴脸,大家都是好宝宝()
与夏予扬告别后的乔殊,呆呆的站在原地几分钟,然后仿佛回过神,开始收拾地上摆着的东西。
他并没...
他并没有按夏予扬说的打算将气球卖出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并不舍得这些被涂鸦成儿童画一样的气球会到别人的手上。
太阳丝毫不留情得照在乔殊身上,但好在夏予扬给他的遮阳帽为他带来了一丝阴凉。
他就这么一个人独自往家的方向走着,投影下的影子成为他的同伴,陪着他前进。
*
林致从包里拿出一个草稿本,将本子垫在草地上坐了上去,他爱干净所以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衣服碰到地上的灰尘。
他又从书包里翻出了一盒还留有余温的饭菜,林致将筷子拆开,把塑料袋小心的放回包里,才开始吃起饭来。
此次来重庆参加比赛,是林致本人也没想到的,因为此前能外出参加比赛的一般都是高年级居多,所以在老师告知这一届竟然有一个初一生也参加比赛,作为舆论主角的林致本人也自然让不少人不服。
本来出来的人林致一个人也不认识,现在大家又基本都认为这个初一生是走后门的,自然不会有人愿意跟他吃饭。
林致一边吃着一次性饭盒里的青菜,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情景。
比他大一岁的郝学长本来想邀请他坐在一起的,但与他同行的那位学长却拉住了他。
“你干嘛,神经病发作了,怎么跑去跟他吃饭。”
“你才神经病呢,人家一个小孩孤伶伶的,我和他吃个饭怎么了?”
“唉,你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吗,你真信他是凭实力来参加比赛的,我估计呀,他是……”
……
虽然他们自以为声音很小的在议论,也可能他们就是故意想让他听到。
让人讨厌的话无不在耳旁徘徊。
最后,这个才刚过13岁生日没多久的孩子,为了缓解气氛主动开口说自己比较喜欢一个人吃。
但林致却在说完这句话后,转过身独自一个人去打包了饭菜。背上了自己的包走了许久,直到肚子的咕咕声将他从杂乱的思绪中叫醒。
才选择就近找一处较为干净的草地席地而坐。
这家餐厅的手艺属实一般,林致甚至于觉得自己应该买一瓶水来咽下这些菜。
周边的路人来来往往,林致咀嚼着难以下咽的食物,那双仿佛可以容纳一切不顺事的眼睛向小公园那边望去。
这边也算得上休闲区,所以不乏有人在一旁嬉戏,几个看样子刚上小学没多久的小孩子们用着一口他听不懂的重庆话聊天。
估计是在商量待会儿去哪玩。
这样子反而显着一个人吃饭的林致更加孤独。
就在他打算不吃了收拾收拾回酒店时,一个个子不算高的小男孩从林致面前走过,小男孩右手里提着一个粉色的布包裹起来的东西,左手却握着一大把手球,这也导致林致注意到他。
像是察觉到有人盯着他,小男孩向林致方向看了一眼,随后便继续向前走。
看到男孩离去的林致莫名松了一口气,他怕男孩以为他的眼神是不善的。
可就在林致犹豫还要不要继续吃下去时,只见刚才那个小男孩竟然又折返回来,随意的坐在地上问他。
“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
你俩想甜死谁啊。
押送的罪犯成了你正君?这干活怎么还送老婆的呀……X﹏X
我流男主控下位,乾坤共存+体弱多病+一步三算+眼尾细痣,傲娇毒舌病美人真是好文明,生子向受不了快跑
正文:
你的存在,就是个失误
很抱歉崽崽,但你的确是个可爱的失误,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作为将军在朝堂上忙得焦头烂额,尽管我们有位还不错的陛下,但是朝堂党争使得如此多的鸡毛蒜皮的杂事涌到爹爹这来。你父亲是个吊儿郎当的混蛋,即便隔着一条滔滔大江,但我还是为他第二天才赶到我的府邸感到生气,江州作为独立势力划分出来后,他终于是担当起了一点首领的职责,可惜他依旧是那副嘴脸。
总而言之,我们都无暇顾及你的新生,但你父亲是第一次笑得那么傻,我想或许你真的填补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的缝隙。
...
可是我才从你如愿姨姨特别给我的休假中抽身而出,我带着你游走在大大小小的世族宴会上应酬,仍装是那副冷淡的官场模样,可从长安初遇到南州独户,我和你父亲根本没有备孕,崽崽,你会怪我到处走动而使你不舒爽吗?
这一点变化当然不只,十月怀胎一定是一场惨烈的持久战,你父亲学乖了很多,他会在我孕吐后递来一盏温水而止住我娇弱肠胃的痉挛,可惜他的嘴依旧聒噪“小少爷,以后你再生个娇气包,我可就有罪受咯。”他承诺会把我们都养的白白胖胖的,呵呵,我只是赏了你父亲一个白眼。
有了你,我熬过一夜又一夜月光澄澈或细雨濛濛的晚上,靠着起着微乎其微作用的安神汤,我无法再忍受,抬手撒了汤药,在反光中,我看到自己伸缩的脸——我终于意识到,我的青涩已然褪去,我不是当年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了。
我开始猛砸一切视线范围内的东西,又在你父亲将要回来时偷偷收拾好,可是我怎么瞒得过那丝八千年后的灵魂,意外的,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我指尖那一抹猩红含在嘴里,浅色双眸盯着我笑。
我最痛苦的一次,没有任何征兆,我却哭得瘫倒在地,那天,我只是看到了新升三品官员的轿子经过,我想起我的身份——一品武将。
我被忽视了,不被世人所需要的我因为你而阻断的大好年华,我的肚子浑圆且沉重,割开皮肉,里面就是罪魁祸首。
直到你降生那一天
皱巴巴红彤彤的小脸被递到我眼前,我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初为人母的我,我的呼吸止住原来这一刻真的如此神圣。
我根本舍不得在你身上讨回一些什么。傻瓜,爹爹早就不疼了。我,起码不算一个逃兵,是吧?
你是一个可爱的失误。
林致一直觉得他养的白狐和布偶猫走的有点太近了。
那只白狐名叫柏闻,平日里高冷的很,不亲人,也不喜欢热闹,一举一动都高贵优雅。而那只名叫乔殊的布偶猫则显得非常慵懒,不是在睡觉就是去睡觉的路上。
两只毛绒绒都不是很活泼的性格,但是意外的关系很好,即使林致把布偶猫的窝整理得再干净温暖,第二天早上还是会看到乔殊在柏闻窝里睡的香甜。
养乔殊之前林致也养过别的小猫,但是柏闻一直不愿理睬对方。乔殊刚到家的时候林致还担心他俩不能好好相处,不过这次柏闻没有完全无视这只小猫,让林致心里有些安慰。
后来林致给他们俩换了一个大窝,乔殊困了的时候,柏闻就会轻轻把小猫圈在怀里,雪白蓬松的大尾巴让乔殊非常有安全感,睡的更香了。柏闻就安安静静地陪着他睡觉,有的时候会跟他一起睡,像一个大毛团,要不是怕打扰他们林致真的会上手好好rua一rua。
乔殊趴着玩毛线团的时候,柏闻偶尔也会装作路过迈着优雅的步子在乔殊面前晃来晃去,故意的,用蓬松的大尾巴勾引小猫,现在看来计策非常成功,乔殊果然没忍住。柏闻再一次从乔殊面前路过的时候,尾巴就被小猫扑住。
“喵喵喵”你的尾巴很好摸
柏闻非常矜持的点了点头算作回应。那当然,白狐每天悉心呵护的尾巴自然是好摸的。(此处也要感谢林哥帮狐狐保养尾巴毛)
于是乔殊睡觉的地方从猫窝转移到柏闻的尾巴。
自从跟柏闻熟悉起来,乔殊每天都会被柏闻从头到尾细细舔毛。对于小猫咪来说,只有非常信任或者绝对臣服的对象才能这样做。当然乔殊也会给柏闻舔毛,每天都黏在一起互相舔毛的两小只也都会吃一肚子毛。他俩掉毛本来就很严重(是因为太蓬松了吗?)林致想了很多办法,把他们俩分开或者给他俩身上涂一点黄连汁,希望能够制止这种行为。然而毫无用处。虽然乔殊舔一口就会被苦到咪咪喵喵叫个不停,但是还是要给柏闻舔干净。林铲屎官无奈,只能多备一些化毛膏啦。
有的时候林致出差几天不在家,会提前给两小只准备好吃的,考虑到乔殊刚到家不太熟悉,出门前林致还委托朋友时不时照看一下。后来监控显示,这份担心实属有些多余,柏闻就可以把乔殊照顾的很好。乔殊在家里巡视的时候,柏闻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睡觉有柏闻暖呼呼的大尾巴,吃饭也有柏闻陪着,甚至不爱动的狐狸还会主动陪猫猫玩。
如果不是他俩跨物种,林致真的会觉得他俩在搞对象。
然而事实证明,有的爱情真的可以跨越物种。
林致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打扰小两口亲热的,谁能想到他家公狐狸和公猫成了啊!被打扰的柏闻用全身厚厚的毛把乔殊圈的严严实实,不停安抚怀里受惊吓的小猫。这件事之后林致开了三个罐罐才把乔殊哄好,哄好了乔殊其实就等于哄好了柏闻。虽然这事很难接受,但是联想到平时他俩的表现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理解了。
接受这个事实之后再看,这两小只完全就是在秀恩爱啊!整天黏在一起不说,林致摸柏闻尾巴的时候还会被乔殊一直盯着,林致觉得那个眼神的意思大概是,“允许你摸一下,但是尾巴是我的”小猫咪的占有欲要不要这么强!当然狐狸的占有欲一点也不弱,从他习惯性把乔殊圈在怀里的动作就能看出来。
所以狐狸和猫咪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林哥家的狐狸就跟他家布偶是一对呀。
1w+,主乔视角
搞搞冷圈,和官方设定不同的地方当私设
30岁演员江x27岁歌手乔
正文
十七岁的乔殊浑身是刺,来淌了娱乐圈这滩浑水,所幸他遇到的队友都还不错,让他一腔少年意气得以不被磋磨。
对于乔殊来说,他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足够强大,能去应付外界所有的风雨,但LASER解散时,他发现自己仍是一只被庇护在羽翼之下的雏鸟。
但人总要学会长大,他明白自己不愿成为温室里的花朵,于是疯狂地汲取营养,在娱乐圈这片淤泥之中飞快地成长。
凭借广为人知的优秀创作能力,加上他独特的魅力嗓音,他以独立创作人的身份再次站上了歌手的舞台。
比起在团时经常外出赶通告,他成为歌手后低调了不少。每次出现在大众视线里时,都是带着一首新歌,或是一张专辑。
乔殊的外貌一向为人称道,有人说他是用脸撑起的名声,乔殊没有反驳,毕竟这张脸确实为他谋得很多好处,但他也清楚,容颜易老,他不可能一辈子只让人记住他的脸。
所以他创作出一首又一首歌曲,拿了一个又一个的奖,但是却越来越少露面。
LASER解散后,四人私下时不时会聚会,有一回他们把地点定在了乔殊租的小公寓里。
夏予扬一进来就嚷嚷:“哇小乔哥,你这些谱子满天飞啊。”
吉他、钢琴、曲谱、歌词。
这是他们进入乔殊公寓的第一印象。
乔殊给他们倒了水:“方便。”说完,他打了个呵欠,眼底有淡淡的青黑,一看便是经常熬夜。
林致温柔地笑笑:“小乔是准备出新专辑了吗?”
分开后大乔交给乔殊养,大乔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飞跃到顾子尧身上。
顾子尧熟练地给它顺毛,动作轻柔,听见乔殊回答说是之后抬眼:“出新专我会买的。”
乔殊无奈:“财大气粗啊队长。”
虽然已经解散了,但他们依然习惯称呼顾子尧为队长。
乔殊对他们没有任何防备,给他们讲新专辑的一些想法,谈到擅长并热爱的领域,整个人都有劲了起来,像闪闪发光的星星。
“我想挑战一下新的风格,但是还差点感觉,不知道能不能走出舒适圈。”
说起这个夏予扬就来气:“以前他们不给小乔哥署曲作,气死了。”
所以乔殊觉得自己真的有在好好成长,不管是能独当一面的能力,还是不再受制于人的自由。
不过说回去,那首主打歌确实是个麻烦事,他还在头疼选演员的事。
“为什么不由你自己出演呢?”顾子尧发问。
乔殊也考虑过自己来演,但是很快就放弃了。
他说:“不一样,我没那么自由。”
自由,是这首歌的主题。
那天晚上乔殊坐在窗台,抱着吉他看星星,想起白天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他自小生活在重庆,四面八方都是山,但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被困在这里,他会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在宇宙徜徉。
但最近他才反应过来,他幼时遭遇的家暴就像一个坚固的牢笼,他费尽力气挣脱束缚,却依旧会落得满身伤痕。
就算他走向更远更大的世界,那个弱小无助的他,仍然蜷缩着身子,被留在大山里。
他始终无法真正摆脱那道阴影,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无拘无束。
他要顾虑的东西仍然太多。
季少一应该是在什么活动的后台,那边传来工作人员交谈声,乔殊在一片嘈杂之中听见季少一的声音。
“你找江恪试试?他最近在休假,应该有空。”
江恪?平心而论,当年两个团还没解散时,乔殊与江恪就算不上熟,更遑论解散单飞之后,他们没有任何私下的联系。
要找他吗?
在找他之前,还有一件事他需要解决,就是他想再改一下那首主打,他总觉得差点意思。
他可能需要出一趟远门。
乔装打扮好的乔殊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呼和浩特的机场碰到江恪。
还是在厕所。
他洗手的时候看见身后有人鬼鬼祟祟地盯着他,心里一紧,以为自己碰到私生了,刚准备溜,就听到那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语气奇怪:“乔殊?”
真是私生……不对,这声音耳熟,这样的低音很特别,听过的人都多多少少会有点印象,乔殊认出他:“江恪?”
江恪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呢,你怎么来这儿了?”
乔殊反问:“那你为什么在这儿?”
江恪回答:“我是内蒙的啊乔殊小同志,我要回家啊。”
乔殊取下墨镜:“哦,我新歌写不下去了,来这边找找灵感。”
江恪和他不太熟,但还是处于人道主义关心一下曾经兄弟团的门面:“要去草原?你一个人?有点危险还很容易被坑。”
“嗯,”乔殊歪头,“怎么,难道你要给我当导游?”
他是开玩笑的,没想到江恪一口答应:“行啊,反正我最近休息,带你去玩儿啊。”
乔殊一噎,倒是没拒绝。
后面几天他们约着出来到处逛,江恪带着他去吃了很多当地的美食,有些乔殊吃不惯,江恪就笑他娇气,换来乔殊的黑脸,然后笑嘻嘻地帮他解决掉剩下的食物。
从市区到草原他们坐的是马车,“现在坐马车的人少了,”赶车人没收他们钱,说自己本来就要回草原,顺路让他们搭个车罢了。
马车很简陋,就是马驮着一个露天车板,乔殊和江恪就坐在背后的车板上,旁边还堆了些干草。
他们抬头便是天,蓝天很高,但是好像伸手就能摸到,天上慢慢悠悠地飘着几朵白云,软软的,像草原上的小羊羔。
乔殊很喜欢这里的风景,很放松地靠在车上,好像所有的烦躁都被神奇地抹去了。
他听到江恪说:“在这里,搭车是一种文化,你有没有看过梁衡的那篇散文《搭车》?”
乔殊轻声说:“没有。”
他们常说江恪的声音像贝斯,但乔殊觉得更像大提琴,低沉悦耳,在无限延伸的空间里,显得温柔。
“我们很怀念那些不期而遇的人,和那一条永远流动着故事的路。”
乔殊看向他:“确实很不错……没想到你还挺爱看书。”
江恪叹口气:“哪能啊,这是江开心在升学考试碰到的一篇阅读,喜欢得不得了,硬拉着我看。”
乔殊算了算:“开心今年是不是该上初中了?”
“对啊,嘶……这一提感觉过得好快啊。”
江恪,赶车人,都是乔殊这一路不期而遇的人,他们此时此刻在马车上的交谈,也是这条路上的一段故事。
马车行驶慢,晃悠悠的,赶车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们聊天,路两边是草野,是羊群。
困意袭上来时,乔殊的眼前是一条触不可及的天际线,有一缕流云延伸到远方。
他们借住在一个阿婆家里,住在蒙古包对乔殊来说是新奇的体验,阿婆人很热情,给他们准备了很多吃食和美酒。
江恪拦着乔殊:“你唱歌就别喝酒了,嗓子重要。”
乔殊端着一碗阿婆自己熬的奶茶,安静地听他们讲话。
阿婆说的是蒙语,乔殊听不懂,等阿婆转头看向他,明显是在跟他说话时,他有些无措。
江恪轻轻拍了下他的手臂,跟他复述了阿婆的话,然后再帮乔殊传达他的意思。
看着江恪与他人交谈甚欢的样子,乔殊觉得挺安心的,他想,以前以为江恪这人不靠谱,性格容易脱线,没想到还挺靠得住。
在江恪的转述下,乔殊零零碎碎地听了些草原的故事,有哪些英雄阿,有什么传说啊……
还有狼的传说。
狼是草原的守护神,象征着勇敢和忠诚,能够保护草原的安宁与和谐。
“在蒙古族传统文化中,狼是一种神圣的动物。”
乔殊突然问江恪:“你觉得你像狼吗?”
江恪愣了一下,随即扯了个笑脸:“我哪儿像啊,快三十的人了,整天还不是为了生计到处跑。”
乔殊“哦”了一声,没再开口。
江恪看他乖乖捧着茶碗,一副乖宝宝的模样,笑得真切了几分。
在他的印象里,乔殊就是隔壁团的门面,说不上多熟悉,但关系还不赖,尤其令他记忆深刻的是对方的毒舌。
他记得有一回九个人在山上录团综分组,乔殊和柏闻抽到一起了,他还锐评这两人简直是“中门对狙”。
其他的就没什么了,他们两个当时也只算关系不错的同事,一旦两个团解散,各自有了新的事业,也就没了联系。
他们挑了个晴天去骑马,乔殊带着帽子,依然挡不住阳光,他眯起眼睛:“我不会骑马。”
江恪换了身当地的蒙古服,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他坐在马背上低头看向乔殊:“那你先看我骑,一会儿我教你啊。”
不容乔殊拒绝,他双腿一夹,喊了声“驾”,纵马朝前奔去。
快三十岁的男人此刻意气风发,又有了年少时锐不可当的气劲。
江恪在马上的身影让乔殊想起了阿婆讲的话,他想,江恪明明就很像狼。
年轻时候染了一头白发,还特意挑染一撮红色,在一群人里往往是最亮眼的那个,有人说他太高调了,但江恪从来不改。
乔殊挺佩服这种人的,能够不畏世俗的眼光,我行我素,只做自己。
江恪后来去当了演员,要演戏,那头特立独行的头发就得染回来,变回一头黑发的江恪依然扎眼,但又有人说,江恪没了刚进圈时的锐气了。
那天乔殊差点没认出江恪,就是因为戴上口罩墨镜的对方,没了标志性的白发红挑染。
可是这又怎么样呢?
岁月的沉淀没能磨平江恪的棱角,他依然自由,因为累了,就休假回了老家,他依然可以纵马奔驰在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
他骑的那匹马通身黑色,顺亮的毛发柔软光滑,奔跑起来展露出健美的肌肉。
江恪拉着缰绳停在乔殊面前时,脸上扬起恣意的笑容,那一刻乔殊想,他们是有共同点的,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沉浮多年,他们从不丢弃自己的内核。
“试试?”
“试试。”
就像乔殊不会甘愿一辈子被人当作花瓶,不会永远停留在创作的舒适圈,他向来敢于挑战,敢于尝试。
江恪把马让给他,扶着他上马,嘴里念叨着:“乔殊小同志,骑马看到的世界,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江恪牵着马带着他骑,给他讲骑马的要领,乔殊认真地听着,没多久就可以自己慢慢来了。
视线变高了,这是乔殊的第一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舒畅,他能看得更远,放眼望去,仍是瞧不见边际的草原,但感觉什么都不一样了。
“会害怕吗?”
乔殊看了一眼啊江恪,老实回答他:“刚开始有一点,不太稳当,但现在不了,你说的没错,我确实很喜欢这种感觉。”
江恪笑了笑:“喜欢就行。”
那天晚上他们去参加了那一片举行的篝火晚会,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橙红的焰火照得天空也染了色。
有个老伯在拉马头琴,琴声悠扬,仿佛在讲述草原上的古老故事。
乔殊听得入迷,一曲终了,还有些意犹未尽,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戳了戳江恪:“诶,我记得以前你还拉二胡啊?”
江恪一脸不忍直视:“别提当年的黑历史了行吗?”
乔殊笑起来,蓝色的眼睛弯成了月牙,映着焰火的光亮,像是盛满了星星。
江恪看他笑,心想不愧是隔壁门面,长得真好看啊,他也跟着笑起来,语气都带上了笑意:“当年真不错啊。”
乔殊问:“现在呢?”
江恪说:“现在也不错。”
江恪递给他一串烤肉:“大家都是混一个圈子的,总有机会见面的。”
“也是,再忙也要见两面。”乔殊接过烤串。
江恪看向他:“那乔殊小同志,以后有空也和我联络联络啊,好歹以前同事一场。”
团解散后,乔殊和猫耳解约了,自己开了独立工作室,江恪签了另一家影视巨头公司,他们现在连同事都称不上。
乔殊的舌尖顶了顶上颚,品了一下“前同事”三个字,不紧不慢地说:“我不会跟前同事叙旧。”
江恪顺着他的话说:“那你跟朋友联系吗?”
乔殊点点头,端起茶碗跟江恪的酒杯碰了一下:“当然。”
那天晚上他们闹到很晚才回去休息,第二天乔殊被江恪喊起来时整个人都焉巴巴的,忍着起床气洗漱完,语气危险:“你大早上催我出来干嘛?”
江恪呲着个大牙笑:“消消气啊乔殊小同志,等我一分钟。”
乔殊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不知道大清早江恪在搞什么猫腻。
虽然现在已经日上竿头,说不上是大清早了。
他有些无聊,但又有点好奇,江恪好像总能带来惊喜。
江恪牵着一匹白色马驹出现的时候,乔殊愣了愣:“你……”
江恪拍拍白马的背:“我觉着吧,你还是更适合骑白马,跑一圈儿?”
乔殊走上前去摸了摸白马的身躯,即使是乔殊这样的外行人来看,也能看出来这匹马被养得很好。
“你哪儿弄来的?”乔殊上马的动作还有些生疏,他在马背上坐稳,有些惊喜。
江恪帮他调整好鞍鞯,动作仔细:“我找人借的,说我们这儿来了个小王子,得骑白马。”
“诶你……”乔殊感到无语,还想说什么,江恪就退了两步,仰面看他:“来吧,小王子。”
乔殊勾起笑容,按照前一天江恪教他的技巧,虽然慢,但是很稳地出发了。
江恪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侧后方,注意着乔殊的情况,防止意外发生。
草原上的风呼啸而过,卷来了远处的马鸣和牛哞。天边白云悠悠,四面见不着山,只有一望无际的旷野。
风带起乔殊披散在肩的半长发,乔殊感到一阵无与伦比的惬意,他全身心地放松在这一片天地。
“江恪。”
江恪看向白马背上的青年:“怎么了?”
乔殊说起他的故乡:“重庆你去过吗?那里全是山。”
“没去过,但我知道那儿又叫山城。”
“对,全是山。”
江恪直觉对方说的并不是单纯的山。
乔殊接着说:“我小时候经历了一些事,那么多年了,每次我以为自己已经走出来的时候,都会惊觉,我仍然逃不出去。”
乔殊也不明白当初不愿对人谈及的事情,为何能够对着江恪倾吐而出,或许是这片天地太过自由,让他心里那道阴影无所遁形。
江恪安静地听他说话。
江恪怔了怔:“羡慕我?”
“啊,因为你有个哥哥,我小时候也想有个哥哥,最好比我大很多……”
“这样那个男人家暴我妈的时候,就有人可以保护我们了。”
江恪没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
乔殊翻身下马,轻抚着漂亮的白马,蓝色的眼睛像草原的天空一样澄净:“不过他死了好几年了,这件事早就过去了。”
他看向江恪:“谢谢你,或许我找到我想要的了,也真正从那个牢笼逃出来了。”
江恪向前倾了倾身子,揽住乔殊,给了他一个轻柔的拥抱。
“自由就好。”
乔殊回抱他:“嗯。”
江恪问他这是什么,他的新歌吗?
乔殊低着头填词:“嗯,我打算把之前的那版改一下。”
晚上,他们挨着坐在蒙古包前面看星星。
凉风习习,不远处传来人们的交谈声,江恪抬头看天,满天的星子铺成银河,悬挂在黑色的幕布上。
草原和城市的夜空完全是两种模样,他们在城市拼死累活一天后,抬头看天,也只能看见昏暗的黑云,透不出几分光亮。
但草原的天空太干净了,一到晚上,星星争先恐后地冒出来,仿佛要填满整片夜空。
他想起乔殊是夜盲,真的能看清吗?这么想着,他便问了出来。
乔殊抱着他的吉他,正在做调试,闻言没好气地回答他:“当然可以,有不少夜盲患者都是可以看清星星的。”
江恪想起什么,又记不太清,翻出手机查找了一会儿,然后语气严肃地念:“经常抬头数星星,就不会低头数糖果。”
乔殊瞬间呛了一口,他给了江恪一个眼刀,意思是“你有病?”
江恪笑得呲牙咧嘴,在乔殊忍不住要给他一拳的时候,蓦地伸手。
“有那么多星星了,小王子,要不要一颗糖果?”
乔殊微微瞪大眼睛,有些惊讶。
江恪心想,他这个样子好像一只猫。
“一颗糖可以换一首歌吗?”
乔殊接过那颗粉色包装的糖:“行啊,你是这首歌重写之后的第一个听众。”
伴着漫天星辰与温和凉风,乔殊拨弄起琴弦,葱白的指尖下流淌出一段旋律。
江恪拿出手机点开录音,随后直接向后一躺,倒在草地上,却感觉自己置身马背,正在徜徉天地。
乔殊的嗓音也偏低,唱慢歌的时候会显得很温柔。
但这次和他以往的那些歌都不一样,江恪这几天把乔殊这些年出的歌全部找出来听了,发现此时的乔殊更放松,多了几分释然与洒脱。
江恪的视线不由得从星空移到了乔殊身上,这人认真唱歌的时候像在发着光,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一曲作罢,江恪看见乔殊低头看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江恪,来做我的男主角吧。”
乔殊回了北京,开始着手新歌的重新录制,他和导演说起MV的拍摄工作,推荐了江恪担任男主角。
拍摄地就定在草原,两边经纪人负责工作的对接。
原本快变得陌生的故人突然又熟稔了起来,甚至比当年的关系还好一点,两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又合情合理。
新歌录完后,乔殊就跟着拍摄组一块儿去了内蒙古当监工,看着他亲选的男主角演戏。
不愧是MANTA的门面啊,乔殊感叹,这张脸真是无死角的好看。
这首新歌没有明显的故事主线,就是想传达出自由之感,MV采取的拍摄手法也比较偏象征派,用很多零散的镜头来暗示主题。
其间有一个要江恪骑马的镜头,他们拍了一遍,导演觉得还不错,但感觉差了点什么,乔殊也觉得怪怪的。
当天收工后,他拉着江恪坐车去了市区。
第二天,江恪顶着他那标志性的白发红挑染出现在众人面前。
乔殊说:“骑马那一段,再拍一遍。”
白发的江恪纵马驰骋在无垠的草原,红色的挑染极其张扬肆意,那一瞬间,不止乔殊,很多人都以为回到了几年前。
导演激动地握着乔殊的手,说就是这种感觉。
沉浮多年,成熟稳重的男人回到草原,骑上骏马奔腾时,仍是那个骄傲不羁的少年。
乔殊也看得热血沸腾,他感觉全身的血都热了起来,等江恪停在他面前时,他笑着喊:“江大门面,帅!”
江恪也笑,他向乔殊伸出手:“上来?”
乔殊把手搭上去,借着力也上了马。
“乔殊,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安全起见,乔殊从后面揽住江恪的腰:“你在想自己怎么那么帅!”
江恪哈哈大笑:“对!我在想老子再过两个月就三十了,但是我他妈依然很帅!”
“乔殊,谢谢你!老子又体验了一把年少轻狂!”
两个月后,乔殊的新专辑《年少》发布,甫一问世,便激起轩然大波。
新专大爆,尤其是主打歌《白云谣》,成为爆曲,直冲各个榜单顶端。
引人热议的是《白云谣》的MV,男主角由演员江恪担任,他在里面用经典造型白发红挑染骑马的镜头直接封神,被人截了出来,转发过千万。
她说:“我没想到在MANTA解散后还能见到克制哥这个造型,他这些年当演员去了,一直是规规矩矩的黑发,但是我真的很怀念他以前男团时期的样子啊!就好像他从来没变过,还是那个胆大妄为的少年。”
有个拍摄MV的工作人员透露,这是乔殊连夜带江恪去市区染的,还放了一段花絮。
视频里江恪拉着乔殊上马,在广阔的草原上闲逛。
江恪和乔殊的cp突然火了,有人开始细数他们的磕点,说这可是当年两大男团的门面,光看脸就很配。
他们的cp火了这件事,还是夏予扬和季少一告诉他们的。
作为冲浪王者,夏予扬甩给乔殊一个链接,揶揄他和江恪的cp超话已经有很多cp粉了。
乔殊觉得夏予扬无聊,毕竟他和很多人都有cp超话。
不过他和江恪的cp现在沸沸扬扬的,乔殊倒是想看看江恪的反应,结果一问江恪,江恪也很淡定。
他说季少一在MANTA的群里发了他们的cp超话,然后许向安光荣错屏,在群里发了一个剪辑视频。
cp向,午夜场。
向钱看太太再次社死,江恪点进去看得倒是有滋有味儿的。
乔殊和江恪在手机两端不约而同地用小号逛着超话,感慨不愧是门面啊。
七月底的时候,江恪约了两个团的人出来聚餐,庆祝他的生日,顺便也庆祝乔殊新专大卖。
江恪端着酒杯说:“我是我们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那个,今天我就三十了。”
“祝我而立之年,依然活得帅气!”
他们九个人难得聚齐,每个人都很高兴,大家喝了挺多酒,到后面只有许向安、林致和乔殊比较清醒。
林致和许向安是因为料想到这群人肯定要发疯,得保持清醒以免出岔子。
乔殊也只喝了一点,也就大家一起碰杯的时候喝了一小杯。
他倒是想喝酒。
江恪的脸泛着红,看起来已经微醺,他牢牢地按住乔殊的手腕,低沉的嗓音带着酒意:“乔殊,别喝。”
不等乔殊反应过来,他扬声喊服务员拿一杯牛奶,然后接过来递给乔殊。
“喝这个。”
乔殊看他有点醉了,把牛奶接过来捧着,忍不住逗他:“为什么不让我喝酒啊?”
旁边是季少一扒拉着许向安哭天抢地,不知道在鬼哭狼嚎些什么,许向安大喊“季少你别哭了”,声音都劈了叉。
许向宁一定要给大家展示芭蕾舞,还诚邀夏予扬和他一起,夏予扬说他要来段地板动作,林致感到一阵熟悉的绝望。
喝醉的柏闻和顾子尧都还算安分,坐在位置上嘟囔着什么,好歹没增添什么麻烦。
包厢里吵得要命,夏予扬跳完了还要来一段高音,和季少一的哭喊混在一起,可谓是魔音绕耳。
乔殊看见江恪张了张嘴,但是太吵了,他听不清。
乔殊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刚想靠近点问他刚刚说了什么,就看到江恪伸手过来,捂住了他的耳朵。
江恪俯身过来,声音沙哑:“因为你是爱唱歌的小王子。”
乔殊突然觉得有些心跳加速,他感受到耳边温热的触感,外界的嘈杂一瞬间变得模糊不清,连带着江恪的声音也一同远去,但他很清楚对方在说什么。
他觉得嘴唇有些干,不由得轻舔了一下,神经有些紧绷:“那你呢?我是小王子,你是谁?”
江恪的视线直愣愣的,盯得乔殊有些脸热,他回答得很认真:“你说我像狼。”
乔殊说:“小王子的身边没有狼。”
他说完,就感觉江恪变得有些委屈,像垂头丧气的狼崽。
这个比喻把乔殊自己雷得起鸡皮疙瘩,但越看越像,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江恪不再捂住他的耳朵,而是捏住他的脸:“不许笑我。”
喝醉的人控制不住手劲,乔殊吃痛地打开他的手。
他还没抱怨啥呢,江恪就耷拉着眉眼凑过来:“那是故事里的小王子,你不是。”
“你是我的。”
“狼可以保护小王子,小王子以后都不会再害怕了。”
乔殊愣在原地,看着说完这通话就趴下去不省人事的江恪,心想,这算是告白吗?
“谁啊?”语气透着浓浓的不耐烦。
一个来电冲了过来,等到乔殊手一抖按了接听,才想起昨晚的混乱。
“乔殊小同志?这回总醒了吧?”手机里传来江恪的声音,有些失真,比平日更哑一些。
乔殊摸不着准,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
江恪跟他扯了半天,大致意思是下部戏的OST想请他来唱,绝口不提昨晚的事。
“你断片儿了?”话一出口,乔殊就后悔了。
江恪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昨晚干了什么吗?”
他只记得几个画面,比如他捏了乔殊的脸,其他的都没什么印象了。
很想听乔殊的声音。
看乔殊这反应……他不会真做什么了吧?
乔殊叹口气:“没什么,你就是说你自己是一只狼。”
江恪卡了壳:“啊?”
乔殊笑了笑:“怎么,你以为发生了什么?”
江恪沉默两秒,在心里揣摩着对方的意思,然后开口:“乔殊,要不要见一面?”
乔殊收起笑容:“昨天不是才见了面吗?”
“这不一样,”那么多人,大家的身份没有任何区别,都是老朋友,旧同事,“来吗?吃个晚饭。”
安静了好几秒,江恪以为没希望的时候,听到乔殊轻声答应了。
乔殊穿了身白衬衫,临走前觉得太素了,又在手臂上系了条浅紫色的丝带。
他赶到的时候,江恪已经在那儿等他了。
“乔殊小同志,你这点踩得真准啊,刚好卡着点来。”
乔殊也很无奈:“你要不看看现在外面堵车堵成什么样了?”
江恪帮他拉开椅子,一副贴心服务的样子:“真是难为我们的宅宅了。”
他们吃饭过程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天南海北,还没三分钟就不知道扯到哪儿了。
不知道怎么掰扯着,他们就提到了江恪的三十岁。
“我今天早上一醒来,感觉特别奇妙,”江恪眼里闪着细碎的微光,“我是真的三十了。”
“而立之年啊,我二十那会儿,想都不敢想。”
“结果它就这么来了。”
乔殊喝了一口果汁,声音很平静:“再两年多我也满三十了。”
江恪看着他:“对,你也会,我们这群人一个接一个的,都要三十了。”
乔殊回看他:“你就想跟我感慨你流逝的青春和你即将到来的中年?”
江恪啧了一声:“说什么呢,男人至死是少年。”
“我就是突然想,我混到现在,还算有点出息吧,出道即火,MANTA也很好,转行当了演员也干得还行,说不定过两年还能冲击个影帝。”
乔殊笑了一下:“怎么,要我夸你?”
江恪说:“您老人家的夸奖听多了我怕折寿,还是算了。”
“人到了三十岁考虑的东西确实多了很多,比如梦想,比如事业,比如家庭。”
乔殊打断他:“难道你之前没考虑过?”
“可之前不会考虑代价,”江恪目光沉沉,“年轻的时候横冲直撞,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好像多了一些限制。”
乔殊反驳他:“可我觉得你依然自由,那天你染回头发骑马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吗?”
江恪笑:“有啊,当然有,所以我很感谢你,让我找回了当年的感觉。”
乔殊不置可否:“你可是我亲选的男主角。”
“乔大歌手真有眼光,”江恪端起果汁,和他碰了碰杯,“我知道你是看中了我身上那份无拘无束的自由感。”
“但如果,我自己想给我加上一道限制呢?”
乔殊直觉他要说出什么来,不自然地垂下眼眸:“什么限制?”
江恪从来不是爱拐弯抹角的性格,他紧紧盯着乔殊,语气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和压迫。
“爱情,家庭。”
乔殊抬眼看他:“和谁?”
江恪回答:“乔殊。”
乔殊默了几秒,江恪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蹦出来了,直到乔殊再次张口。
“这不算限制。”
那一瞬间,江恪的脑海一片空白,他好像置身在草原天际的朵朵白云之上,摸到了乔殊的心思。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为什么?”
乔殊扯过江恪的领口,把他拉向自己:“爱情不会成为你或我走到更高处的限制。”
“爱情是浪漫且自由的白云。”
江恪顺从着他的动作:“我感觉我现在就躺在白云上。”
乔殊笑了一下:“好巧,我也是。”
—END—
我是搞到冷圈的命,这对也太冷了,但双门面真的很好磕
李宏毅,好样的
靠着萧瑟带我入坑,
又靠着美貌和个性让我出不了坑,
硬控我一年半了,
就是不上新剧,
换符生或者仲玺出来见见吧,
让萧瑟可以歇歇,他已经一年半没在我这休息啦!
如题,
如果没有他们的签名怎么办?
那我们就拿出一张印有他们签名的
镭射票,然后用硫酸纸在上面描一
下就可以了。
你学会了吗?
没打下的tag#许向宁#
新文!!社畜又开始更新了——哭哭
而鲛人这个族群每一任领袖都是选举出来的,能力越高鱼尾越美丽,鲛人族会守护这一届王,直至他的死亡,而王会庇护他们给予他们能量与美貌。
鲛人在诞下新生的人鱼后,不会给予他们抚养,新生的人鱼要靠自身存活下来,他们很可能被海洋里的鱼群当成食物吃掉。
所以这就意味着,他们会被人类逮捕杀害。
“嗯~”
悠长空灵的声音在大海里...
悠长空灵的声音在大海里回荡,海水被鱼鳍拍打,一抹粉色从海浪里游过,伴随着亮晶晶的痕迹,尽管逆着海水游,却显的格外的轻盈。
他往岸边游着,纵身一跃跳到岸边的礁石上,曼妙的身姿往空中跃起时,带着细闪的星光,在月光的照耀下格外闪烁。
他的肌肤雪白光滑,鱼尾的尾尖还在水中,微微弯曲的尾巴还带着水光,他一只手撑着礁石,手指中间带着薄薄的蹼,从月光下看透着嫩粉色。
他似乎是趁着没人的夜晚,欣赏着岸上的风景,细长的睫毛遮住他的水一般的双眸,精致的五官与这夜色融合,水波泛起点点涟漪,在他的周围海洋也变成粉色的了。
他正盯着冲打在礁石的浪花发呆,耳边听到了碎石坠落的声音,人鱼的视力不算太好,但是生活在海里听力是极佳的。
他回头看见了隔着一小片水,在另一个岸上的男人,男人站在岸上也注视着他,男人样貌英俊,有着棕橘色的头发,男人身姿挺拔,眼尾上挑只是默默注视着他。
乔殊往水里一钻,消失在海底,只能隐隐约约看见粉色的踪迹。
季少一抿唇,顺着这痕迹看过去。
这就是鲛人?
乔殊尽管现在不能开口说话,但是他知道鲛人是不能被人类发现的,他顺着岸边游,前面的海里翻着蓝光,只要是能力高的人鱼鱼尾都会发出光亮,兴许前面的是个蓝尾巴的人鱼,想着这个乔殊游得更快了。
粉色的尾巴划过海水,到达了蓝光处,乔殊找到了光源是人类的灯,身边没有同类的气息,乔殊将这个灯捏碎,灯沉到了海底深处,乔殊想游走,尾巴一点却被扯住。
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尾巴被绳子缠住,并且绳子一直在将乔殊往下来,乔殊不停的扭动着尾巴,尾尖被粗糙的绳子拉扯传来疼痛。
乔殊想下去扒拉绳子,因为有蹼对于人类来说十分容易解开的东西,在乔殊这就异常的艰难。
尾巴停止了摆动,乔殊渐渐沉入海底,海底的味道很难闻,似乎是被投入了什么东西,让乔殊的尾巴也渐渐失去了光泽。
乔殊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海底下有一张绳网,清早就被人类打捞了上来。
“唔……”乔殊睁开眼,他被关在一个水箱里,箱子是透明的很小,乔殊的尾巴都伸不开,在水里能听见仪器的嘀嗒声。
水箱外面能看见各式各样的机器,属于人类的机械,乔殊趴在玻璃壁上,发丝散开,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乔殊用指甲抓着玻璃,然而坚硬的玻璃连划痕都没有,乔殊向自己的尾巴看去,粉红色的尾巴上面有着血痂,是昨晚在海里被绳子勒出的痕迹。
“唔~”
乔殊用尾巴拼命的敲打玻璃,他想逃出去,可是直至尾巴上粉红色的血痂重新渗出血也没有损坏这玻璃。
这时候正对水箱的那扇大门突然开启了,乔殊吓的一哆嗦,往后靠,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闯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看着不高的男人,他嘴角带着狡诈的笑意,他一指水缸,叫另一个人:“开笼子。”
那个人眉毛上带着刀疤,体型魁梧,他从腰间拿出钥匙,乔殊看见上面的玻璃要打开了,急忙向上游,那个领头的男人从一旁的仪器上按下一个键,水里传来细密的电流。
“啊!”
乔殊浑身上下的皮肤传来刺痛感,那个男人说:“别乱动。”
乔殊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也听不懂,他只是想逃出去,他挣扎着拍击着水面,后面几个男人也都上前,将玻璃一打开就抓住乔殊的手。
两人合力将乔殊拉到一旁的台子上,将乔殊的手和尾巴都控制住。
那个男人伸手抹掉脸上的水:“死东西,弄我一身水,看等会你还活不活的下来。”
乔殊在台子上,台子似乎有加热的功能,乔殊感觉背部很烫,薄薄的尾尖贴着,像是要被烫化了。
“老大,这条人鱼尾巴可不错啊,能卖不少,粉色尾巴少见的品种啊。”
“当然啦,我从渔民那买可花了不少钱。”那个矮矮的男人,从一旁拿过一把刀,从乔殊的腹部向下划,脆弱的鳞片,在刀锋下被刮落了几片。
“唔……e——”
直至刀片划到尾尖,尾尖是最薄的的地方,乔殊不敢动,尾巴相当于人类的心脏,断尾就有极大的可能会死亡。
乔殊漂亮的脸上,带着破碎。
那男人没有再往下,他一只手掐着乔殊的脸,他笑道:“多好看的一张脸啊,可惜了。”
他用一块手帕擦着刀:“等割掉你的尾巴之后,就把你的脸给割下来做标本怎么样?”
乔殊听不懂他的话,尾尖卷起,惹人怜爱,但是他们几个眼里只有钱的人类,当然可以视而不见。
他们安装着机器,将刀片装在机器上,锋利的刀片还闪着银光。
乔殊挣扎着,手腕被手铐勒出红痕,上身赤裸的地方也被烫红,原本雪白的肌肤,泛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