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单纯的想看双王贴贴以及被迫主动的柳。原著里没有的都是私设,别太较真。小学生文笔别骂我。
没有拆官配的意思。塔柳yyds。
德云社编外成员作品,看个乐呵。
ooc预警
白柳这次进入的副本非常奇怪。
没有任务,没有NPC,甚至连副本的名字都在进入后变成了一行乱码。
这当然不可能是是什么bug造成的数据错误,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是谁动了手脚,并且对方一点都不打算掩饰,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真是。非常让人不爽。
不得不说白六令人厌恶的能力真的是令常人难以望其项背。至少于白柳而言是这样的。
古堡纵横交错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唯一的...
古堡纵横交错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唯一的光源是每隔几步一盏昏黄的壁灯,光线虚弱到难以划破浓重的黑暗,说是照亮都有些勉强。
白柳向来讨厌事情超过控制,也擅长在变数中寻找脱困的方法。即使这样他也不得不承认,眼下的局面的确令他毫无头绪,至少始作俑者出现之前是这样。虽然可以直接退出游戏但白柳并不想这样做,毕竟对付白六这种东西睚眦必报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白柳也并不担心,白六迟早会出现的。费尽心思把人弄到这里他无论如何都会露面。或是嘲讽或是挑衅或是要挟。不论目的如何只要他出现就等于给了白柳杀死他的机会。
合格的赌徒不会放弃任何送上门的机会。
白柳猛然出手骨鞭向身后甩出,抽在地上的声音凛冽异常。年龄完全可以和古董比肩的壁灯也被这毫不收势的一击波及,半死不活的忽闪了几下干脆罢了工。回首是化不开的黑暗。刚才一闪而过的细微动静仿佛只是错觉。
白柳并没有因为表面的平静而掉以轻心,而是面无表情的盯着黑暗中的某点眸色暗沉。手中的白色骨鞭已经被左轮手枪取代。
而事实证明白柳的警惕并非空穴来风。皮鞋踏在地面上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由远及近。在一片寂静中显得异常清晰。
蛰伏在黑暗中的作壁上观者藏不住了。
白柳等的就是这一刻。
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枪声在狭窄的环境中显得分外沉闷,刺鼻的硝烟味随之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白六的声音也混杂其中,带着一贯的漫不经心的味道。
“我很遵守约定没有去主动找你。”
“这次是你自己闯进来的。”
神他妈自己闯进来。白柳对此的回应是干脆利落的上膛声。
“不要这么凶嘛。其实我们可以好好聊聊。”
走廊里再次响起了枪声。
“真是暴躁的小朋友,这么无情我可是会伤心的。”
白六说完后还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遗憾就就跟真的一样。从声音来判断移动速度却是一点没变。不紧不慢。
白柳在心里默数。
十。
九。
八。
…
三。
二。
一。
【玩家白柳使用玩家木柯技能闪现一击】
白六侧身险险避过,黑色骨鞭顺势甩出同白柳隔出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偷袭失败了。
白柳自知正面对上自己未必是白六的对手,于是按兵不动试图从对方身上看出什么破绽。
白六逆着光站着脸上是招牌的漫不经心的笑,像极了老道的猎手在看垂死挣扎的猎物。但这份游刃有余中又似乎带着些别的意味。像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看来今天注定不能善终。
见白柳没有继续动手的趋势白六收回了骨鞭,抚了抚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才好整以暇的开口。
“做个交易怎么样。”
虽然对白六的交易没有丝毫兴趣但这应该就是达成目的的关键,于是白柳挑了挑眉示意白六继续讲下去。
“你满足我的欲望,我放你离开。”
周遭的场景随着白六出口的话语而变化,由阴森的走廊变成了装潢华丽的卧室,垂着丝幔的大床就在房间的中央,其作用不言而喻。
好一个满足欲望。
白柳环视一周大致了解了环境后视线又落回白六身上,没有立即回答像是在斟酌交易可行程度,然后神色平静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游戏池有退出选项。”
“你不会退出的。”
“从一开始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就不是离开的方法,不是吗?”
白柳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但不能否认白六的确没有说错。
被戳穿的白柳收起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壳子,弯着眼睛笑起来,不可置否。表情中的游刃有余同面前的白六如出一辙。
“那么,交易成立。”
白六从酒架上取下一瓶红酒,开启瓶塞的动作从容而优雅。皮质手套与猩红的酒液相映完全算得上赏心悦目。但白柳只是维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并未给予任何表示。晶莹的液体倒入杯中时将妍丽繁复顶灯的光线折了几道,白六就着光线观察过酒的色泽后满意的将杯子搁在了桌面上,毫不避讳的当着白柳的面从风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白色粉末尽数加了进去。
粉末倾刻间融入酒里。
白柳终于忍不住开口嘲讽。
“你这准备工作真够费劲的,实在不行就别勉强了。”
听了这话的白六并没有被激怒,脸上的笑意更甚。伸手把酒杯向白柳的方向送了送,一派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防患于未然的措施还是要做的。”
“我可不想我的交易对象在和我上床的过程中还有精力去想别的事。”
像是笃定白柳不会拒绝一样,解释完的白六也不催促,只是维持着邀请的动作看向白柳。
一方面是为了保持清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对酒本身就兴致缺缺,更别说是这种加了料的。白柳喝的很急,仰头吞咽间杯中的液体洒出的比喝下去的多。猩红的酒液顺着下颚蜿蜒而下,流过白稚的脖颈,将衬衫浸湿了一片。红与白的碰撞极具视觉冲击力,无端的衍生出一种妖冶的美感,鲜艳又淫靡。白柳毫无察觉的将杯子放回桌面,抬头正好对上白六意味深长的目光。气氛暧昧中又带着交锋的意味,两人视线相触的末端都能碰出火花。
在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白柳被逼到眼尾泛红,连带着呼吸都有些不稳,而面上却仍固执的维持着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丝毫不肯落下风,就像眼下受情欲煎熬的人不是自己。
升腾翻涌的燥热实在难以忽略,白柳脸上的平静几乎要挂不住,只能将领带松了松权当缓解,同时冷冷的开口。
“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这种时候挑衅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做法。”
白六客观的做出评价眸中的戏谑几乎要溢出来,然后从善如流的攥住白柳的衣领拉进距离就着这个半强迫的姿势吻上了对方的唇,继而得到了白柳不甘示弱的回应。说是亲吻实际上整个过程并没有任何温柔缠绵可言,更像是不死不休双方都不愿退步的一场博弈。事实上也的确如此。铁锈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作为这场你死我活关系无声又贴切的诠释。
这场博弈到底没有分出胜负。
待分开时白柳高傲扬起的唇找还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迹,如同艳丽颓靡的玫瑰,只消一碰就会流出苦涩的汁液,再配上不可一世的表情像极了跌下神坛又不肯与世俗同流合污的神明。让人沉溺间的同时又生出想把他弄的更脏的欲望。
白六也不例外。
——不会写车不会写车不会写车——
高潮的余韵让白柳的大脑一片空白,目光都跟着变得涣散,半长的黑发凌乱的散在脑后被汗水浸染带着些许湿意。
白六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收回了束缚白柳动作的手铐。衣冠依旧整洁的邪神附身在自己选定的继承人耳边开口,语气中满满的玩味,说出的话却又像极了一场一锤定音的审判。
“我的小救世主,你从来只有两个选择。”
“送我下地狱。或者,和我下地狱。”
白柳像是没听懂表情仍旧茫然,半晌移动手腕处红痕未消的双臂做出一个完全出乎白六意料的举动。
这是一个自下而上近乎拥抱的姿势,白柳借力缓缓坐起同时也因为这个动作与白六贴的更近,呼吸几乎交缠。这样前所未有的主动让白六有片刻的愣神。白柳抓住了这个机会,用利刃从背后刺穿了白六的心脏,神色哪有半分刚才的茫然。白柳加大了力度把刀刃送的更深,同时学着白六的样子凑到对方的耳边,嘴角勾起近乎残忍的弧度,开口不带丝毫温度,一字一顿。
“如你所愿。”
被邪神冠名的救世主如是说。
作者的话:没什么别的想法还是想看他俩贴贴。至于“救世主”这个称呼完全是我自己的私心(一直觉得在其他人眼里柳四舍五入就是救世主,别杠,杠就是你对。然后白六也妹死只是个游戏而已。
“让你赢,场下别折腾我了。”
“这个否决,你赢,我不刀人了。”
一旁的千面:“?”
刚看了一点,火速摸了
画的很拉大人们轻喷
孩子不懂写着玩的,全文7k+,对局内容改自真实对局,性格有捏造轻喷
货烟一句话提及。
一个满嘴谎言的人怎么能期望从另一个满心算计的人那里得到恒久的许诺呢?
阴谋家认为棋手是一个提供不了安全感的情人。
即使现在他人在棋手的公寓里,躺在唯一张沙发上,头枕在棋手大腿上,看着棋手自己和自己对弈。
中立和其他两个阵营住在同一宿舍,共享客厅厨房等不同,四位神秘客住在相连但并不相通的联排公寓里。彼此往来不甚热络,认识招待的朋友也不甚相同,大多时候就是愚人拉人出去搅局。愿意登门拜访神秘客的人不多,阴谋家算一个,次次都是来找接手。
有时阴谋家会在棋手家里过夜,而且大多时候都会,毕竟联排公寓再怎么......
有时阴谋家会在棋手家里过夜,而且大多时候都会,毕竟联排公寓再怎么不隔音,好歹也是分开的公寓。
棋局似乎陷入僵持,棋手许久没有再动一子,阴谋家脑袋在他腿上滚了一圈也没挨冷眼。
突然天地颠倒,棋手看着阴谋家压上来的阴影,闭上了眼。
故事的开头往往平淡无奇,就像午餐里讨厌的全麦面包,下午又一次的模仿者狂欢。
阴谋家不慌不忙地先到餐厅晃了一圈,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鲜红的2号混在几个蓝色里往盥洗室去。
好吧,看来队友并没有双狼双刀速战速决的想法,这把得慢慢来了。
阴谋家又观察了一会人群,理了理思路,拉黑了灯。
没有找到能下手的单走牌,在电力室混了个眼熟,阴谋家本来打算去监控室寻找机会,却有人拉起了会议。
没人发现尸体,却有个人变成了遗像。尤其让阴谋家青筋狂跳的是,只有一面之缘的2号正是那副遗像。
不过因为没有尸体,也没人有这人的视野,这轮会议没有有效任何消息。
得想办法套些身份出来,阴谋家会议结束后出现在餐厅,看看30%的任务进度狠狠地皱了眉。
这边棋手在花园,上轮会议他同样没得到什么线索,正打算去找个好人抱团做好身份顺便套信息,就看见1号朝他跑过来。
那是个眉眼讨喜的女孩,但这么直冲冲地朝人跑可不是什么好行为,棋手退了半步,而1号也意识到了自己不太得当的举止,停在了安全距离外。
“那个,你是好人吗?”女孩有些忐忑地开口。
棋手点点头,希望她能多说一些,接腔道:“我是,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不,没,没事,没事的。”1号却拒绝了提议,似乎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勇气,还抬头露出了一个笑脸。
可她全身上下连眼皮都在颤抖,分明在害怕,棋手观察着明显不对劲的1号,内心琢磨着,才开局没多久,应该没有什么致命的……
他没想完,面前活生生地人就炸开了,烧焦的碎屑和灰尘还有些沾到了棋手的衣服上。
某种沉重的情绪从心底流出,几乎瞬间扼住了他的咽喉,但推理的逻辑很快便压过了感性,棋手眼睛一转,就对1号的身份有了眉目。
棋子屹立不倒,但棋手来不及再去找侦探团抱团,周围就陷入了黑暗。
好吧,好吧,神秘打野点我来了。
阴谋家拉黑了灯,关掉餐厅到电力室的门,他还没有所动作,就看见3号迫不及待地把一位正在做任务的侦探团装进了箱子。
他逐渐理解一切。
同时他看见一个同样是单走的人影躲到了花园角落里,于是抬脚跟了上去。
“别杀我,我中立,可以帮你。”在刀刃抬到脖子上前,棋手说出无数次说过的话。
没刀又不被任何阵营接纳的角色,活下去才最重要。
等的就是这句话,阴谋家心中微喜,但面色不改,将刀更推近了一分,逼问道:“愚人?”
“棋手。”
阴谋家终于放下刀,嘴角带起一丝优雅得体的笑。
“猜出了几个身份?我考虑不杀你。"
“1号演说家,刚刚天黑前死了,还有,现在杀了我只会让你在会议上难办。“
“一个死人的身份,对我可没用呢。“阴谋家又亮出了利刃,在棋手脸上拍了拍。
演说家的信息对任何中立及以下都非常重要,能这么说的,只有……
棋手闭了闭眼,泄气似的往墙上一靠。
“别的不知道,你把我刀了吧。“反正现在被杀和在会议上接通缉令差别不大。
“外面4、6、9都在单走,既然演说家没了,那我们来猜猜谁是哨兵?”阴谋家却不如他所愿,收起了刀把棋手围困在角落,灯还没亮,棋手视野里只有阴谋家,只能和他干瞪眼,手里棋子还是热的,刚刚他才把阴谋家推测成功,技能还在冷却。“猜不出?“阴谋家一边笑着一边压缩他和棋手间的多余空间,仿佛一片实体化的阴影,压得棋手喘不过气。
两个人的呼吸几乎就要在黑暗里重叠时,警报响彻疯人院上空,似乎还有一声尖说的哨声。
3号目击案发现场
好吧,现在不用猜哨兵是谁了,阴谋家有些遗憾地放开棋手,前往参与会议。
3号站在聚光灯下,显然还没想好怎么狡辩,无力地报了位置,也没有踩别人做好自己。
4号似乎是个没视野的任务牌,发言也没有什么含金量。
轮到阴谋家发言:“黑灯前在做任务,黑灯后和7号在花园抱团,我能保证我们不开刀。“
之后6号的发言把4号拉上了焦点位,我和8号换了身份,天黑想去修电,发现4号反跑进了监控室,但我进监控室找人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到,4号你解释一下。“
棋手选择了过麦,他和阴谋家位置一样,并不值得多说什么。
正当阴谋家思考该怎么把送货员推出局的时候,8号给他递了枕头,说道:“3号,尸体应该在哨兵室吧,6、8能互保,5.7也确实在花园,3号4号都有问题,先出3,我和9号哨兵换过身份。
此话一出,阴谋家和棋手皆是拍手叫好,自由讨论阶段,3号获得了5票好评,4号则表示他可以自证。
会议结束,自由行动阶段,阴谋家出现在餐厅,他想在这等棋手,却见到上一轮提供了关键信息的8号。
上一次开局时也是这样,8号似是无意地蹭过他的外套,然后催他去做任务。表面上还维持着好好先生人设的阴谋家四处看了看,棋手还没有来,上一轮两人互保,这一轮还要凑一起就多少有些嫌疑,只好独自离开餐厅,心里默默记了8号一笔。
同样的魔术不能表演两次,相同的把戏也一样,香料师小姐。
装模作样地做着任务的阴谋家盘算着,现在场上只剩5人,天黑开刀,报单走嫌疑太大,他得去找棋手核实一个侦探团的身份,但他现在都没见到5号的影子。
不会已经被带刀好偷偷在哪个角落枪掉了吧,阴谋家捏了捏口袋里的匕首,上轮会议上6号敢天黑追人,一听就是个有自保的。
紧急任务——关闭水阀
鲜红的数字开始倒数,阴谋家守在盥洗室的水阀处。这个任务能有效分开人力,加重怀疑,胜利已经握在手中,只需把人数控制到4以下。
盥洗室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不多不少,正好两个,面刀也能栽赃。
“真的假的,你这也能看到?挺有趣的,那你真的看到过了?”这是棋手的声音,带着好奇和不谙世事的天真,这套伪装对侦探团很是受用。
该说不愧是中立吗,上轮卖给他一个身份,这轮就和侦挥团走在一起谈笑风生。
阴谋家眼神暗了暗,像挂机一样杵着。
“真的呀,这个水阀关了我去监控室给你演示。"这个是4号的声音。
真可惜,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
在棋手刚拐弯进盥洗室瞬间,锋刃就没入了他的身体,从腰侧的软肉破开,深入腹中,触碰筋骨,最后划到肩膀,腹部伤口的猩红里隐约能看到内脏。
凉意贯入胸腹,鲜血涌出,棋手看请楚死亡另一边的人,只是心下了然,没什么感想地脱离了游戏。
其实他已经推出了不止4个身份,输赢……就算他让他的,对最后的结局并不感兴趣,或者说成定局,棋手退出了联觉。
中立休息室里,刚退出游找的棋手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游戏里的伤口不会带到游戏外,但受伤的疼病却也被恶趣味的人为保留了。
以往阴谋家杀人更讲究一击致命,今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就差把他拦腰斩了。
死了一样的痛,棋手蜷缩在沙发里大口呼吸,痛苦从胸口蔓延到全身神经,明明没死却没有一寸皮肉是活着的,脏器还好好地待在腹中,可仿佛已经不属于他,而他也没有看到,休息室的观战展幕上,阴谋家迷恋地抱着他的尸体,病态的笑客像是要把刚咽气的人吃了。
4号目击案发现场!
画面太美,回过神来的4号看不下去直接拉了警。
“早和你说了,别和那疯子模仿者走太近。“被投票出局的送货员这会儿也在休息室,这一幕同样让他咂舌。须知送货员不是什么癖好正常的人,但屏幕里狼人的举动连他也只能惊叹,玩的真花。
不是不知道送货员在,本来只打算装鸵鸟的棋手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送货员和他旁边诡异颤动的货箱,压着痛感平淡开口:“你的箱子里似乎装的也不是什么安分东西。”
箱子动的更厉害了,送货员“啧”了一声,扛起货箱健步如飞离开休息室,步履稳健地让人根本看不出箱子里到底有没有“货物”。
休息室里只剩下棋手一个,彻底抛弃伪装的人死死抱住自己,窝在柔软的沙发角落,试图消化被开膛破肚的痛苦。
痛得要死,可偏偏还活着,还清醒着。棋手拼命控制着呼吸和心跳趋于平缓,他应该掉进冰湖里溺死,他想。
没自保的棋手不是第一次在赛后独自消化死亡,但这不代表他就能接受。
接受失败,接受死亡。
眼泪一点点蓄满眼眶,棋手不想管这眼泪是痛的,还是离胜利一步之遥的不甘,或许两者皆有,棋手只是咬紧嘴唇,把悔恨恐惧统统咽下。
下次,下次一定要赢。
棋手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早就困在了名为得胜的迷局中,在黑白分明的世界里,只有胜利有着耀眼的金色。
他早就在赢之外一无所有。
没人发觉,没人受伤,也没有任何人能救他,他自己也不能,就这样一直,一直困着。
会议室里,几个人敲定了5号的狼人身份,8号最后顺位发言结束,进入自由讨论阶段。
侦探团还没来得及投票,就看见两张通缉令遮挡了灯光,缓慢而准确地落进两位侦探团手里。
模仿者胜利
夺取了最后的胜利,阴谋家却一点开心不起来,看着空荡荡的模仿者休息室,脸色更阴沉地能滴水,出门左拐下半层楼梯,穿过走廊一脚踹开了尽头的中立休息室。
神秘客本来人就少,刚刚是今天最后一场游戏,结束了游戏的神秘客们早就各回各家,休息室安静得针落可闻。
差点漏掉了一只落单的小棋手,阴谋家扫视了一圈才看见角落里的一团棋手,莫名心情好了不少,长腿一迈,两步站到沙发边试图把棋手拉出来。
他当然知道游戏外痛苦保留的机制,但棋手这么失态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棋手力气不大,他也没打算用力拉,没想到竟是没拉动,神秘客分明痛到全身都在颤抖,还紧紧护着自己最后的体面。阴谋家不以为意,稍微多用几分力就把棋手掰开,顺便用自己的身体卡住了棋手想缩回去的动作。
棋手脸色苍白得像是真的大出血一般,眼眶还泛着红,颤抖的身体被阴谋家架住无处可去,最糟糕的是,阴谋家颇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现在的模样。
“有什么事。”棋手压着颤抖,连问句都问出了陈述的语调。声音的颤抖是止住了,但身体还是因痛苦不断痉挛颤动。
阴谋家伸手将棋手揽进怀里,这并不是为了抚慰痛苦,而是对棋手掩饰在痛苦之上的逞强充满兴趣,其实根本就藏不住不是吗?
棋手算是偏瘦的男性体型,被阴谋家圈在怀里颤抖,像易碎的人偶。
彼此相贴的胸膛里,跳动的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跳,一个恶劣残忍,一个孱弱混沌。
阴谋家眯着眼,一边享受棋手不得不依靠手他,一边凑近人耳边低语:“你的同僚把我的同僚拐走了,你要怎么补偿我?“
送货员干的关他棋手什么事,棋手一边享受着阴谋家怀里的温暖,一边毫无自觉地开口:“你也要跟我回神秘客公寓吗?”
阴谋家气笑了,把赖在怀里的人放倒在沙发上。棋手顿觉不妙,他和阴谋家从来不是什么对等交易的关系,根本来不及逃跑,就被居高临下地摁住,一点冰凉透过单薄的衣物贴在腰侧,那是一把用久了,已经不太锋利的匕首,但区区布科和血肉还能应付。
“疯子,放开。”
阴谋家听话地放开了钳住棋手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棋手胸口轻轻抚过,似是无比关切地问道:“还疼吗?”
疼,当然还疼着,阴谋家的触碰甚至让棋手觉得不存在的伤口在恶化发烂,猩红色的眼睛里全然没有一点与言语相符的关心,反而充满了残酷的笑意——分明是在说,他不介意让棋手更疼一点。
棋手对提问回以沉默,偏头避开那双过于慑人的红瞳,只希望阴谋家能在冷眼相对里赶紧失去兴趣放过他。
但捕食者怎么会在乎猎物的态度呢,不过,有些恐惧和愤怒作为佐料当然更好。
在呼吸都痛苦的对峙里,棋手感觉到阴谋家将匕首移开,还没能松口气,匕首就挑断了他的腰带。
这个*生*狗*渣#*不如的东西……
棋手一瞬间在心里把所有能骂人的词统统都用在了阴谋家身上,但在阴谋家伸手要去扒他的裤子时,他只能吸着冷气求饶:“别…别在这。”
似乎对棋手的提议有些兴趣,阴谋家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模仿起先前棋手的句式:“你要和我回模仿者宿舍吗?”
“不要。”阴谋家曾半哄骗半强硬地把棋手拐回去过,那对待战利品一般的态度和阴暗的房间,棋手拒绝再经历一次。
“那就在这里吧~”阴谋家没再给棋手反对的机会,上手利落地开始剥棋手的衣服。
之后的事情与单方面施暴无异,不过比起游戏里的杀戮,x爱里的折磨实在不算什么。
大抵是疼痛麻痹了神经,这次等到阴谋家尽兴,棋手难得保留了些力气和理智,阴谋家简单把现场收拾干净就头也没回地离开,等休息门再次关上,棋手也睁开眼,擦干脸上泪痕,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出休息室。
棋手不太清楚自己用了多久,到底怎么回去的,大概只有月亮知道,他只庆幸中立的宿舍彼此不打扰,让他能像个活尸一样走路还能进门。
身上的衣服被他一股脑扔进垃圾桶,随手拿了件浴袍钻进浴室。
棋手偏爱淋浴,可他任由冷水从头浇到全身,用沐浴露搓过全身每一寸皮肉还是觉得不舒畅,恨不得能剥下自己的皮。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事,棋手也不觉得这方面需求有什么问题,但阴谋家总能想办法给他心里添堵,胸腹残留的痛感还在发作,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直到感觉全身都被冷水淋到僵硬了,棋手才关掉花洒,伸手要拿浴巾,余光就看见洗手台的镜子里照出自己狼狈不堪的上半身,他顿了一下,决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擦干净身体披上浴袍,于是镜子里只剩下苍白的脸色和泛红的双眼。
全拜某人所赐。
棋手又泼了一捧冷水在自己脸上,再抬头时金色的眼睛里已经不剩什么情绪,在亮到刺眼的日光灯下,仿佛一只忘记上色的偶人。
所以棋手有时甚至渴望着阴谋家的暴力,那能让他抛去顾虑毫无负担地睡去。
肌肉记忆般拿出棋盘,摆好棋子,与自己对弈,是棋手度过无数个不眠夜的最佳方式。
悄悄跟在棋手后面回了家,在阴影里观察了不知多久的阴谋家还是没忍住,走出来站在旁边仔细端详着毫无生气和表情的脸,而受害者似乎毫无察觉。
棋手依旧毫无反应,夜色寂静,只有棋子移动与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楚。阴谋家最后还是又把棋手压在了身下。
后背贴上柔软的沙发,棋手差点眼一闭就睡去,但盘旋在心口的窒息和恐惧让他无法入眠,复又睁开了眼睛。
他没有看阴谋家,而是偏头去看被扫落在地的棋子,几粒黑白散落着,已经停止了滚动,各自孤零零躺在地板上,像被肢解的躯体。
只看了一眼,阴谋家就掐着下巴迫使他转回头来,对上一双盛满恶意的血红眸子。
无论看过这双眼睛多少次,说不畏惧都是不可能的,但棋手早己没了退路,是他自己亲手困住自己,与虎谋皮。
“亲爱的,后半场怎么和侦挥团抱团去了,觉得我没利用价值就想找人把我做掉?”
棋手打起精神听着阴谋家的话,明明每个词都听清了,连起来却一点不像人话,他尤其,尤其讨厌阴谋家叫他“亲爱的”。
这厮有半点和这个词扯得上关系吗?
“你管我跟谁抱团?我黑灯单走撞枪口上死了也和你一个模仿者一点关系没有。”
他们的立场从来不同,胸腹的疼痛还没消散,被激怒的罪魁祸首又握住了他的咽喉,棋手一点都不意外,和模仿者合作本就是火中取栗,恰好他除了赢,什么也没有,可游戏最后,他们好像都没赢。
信任——这狂欢游戏里弥足珍贵又一文不值的东西。
真的要死了吧,意识逐渐远离,无意义的泪水从脸侧滑进本就没擦干的头发里。
阴谋家终于松手了。
“别和其他人抱团。”
在被眼泪和晕眩模糊的视野里,赤色的眼睛像是落日般靠近,那血红色里溢出来的占有欲像是尸山血海,要让棋手被活生生压死成其中的一部分。
可是凭什么?凭彼此欺骗和利用,直到一方被淘汰才会放心的互相提防?还是一方退让而一方得寸进尺纠缠不清到无法定义的关系?棋盘本只有黑白两色,阴谋家却模糊了这胜与败的边界,把棋手的游戏和生话都搅成一团混沌。
“我要赢啊。”棋手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知道是灵魂还是肉体在发声,痛苦和恐惧还在啃噬他。
在侦探团和模仿者的环伺中,每个神秘客都必须独自杀出重围。
棋手只是更想赢一点罢了。
阴谋家有时候觉得棋手很好懂,因为他不过是一个没有自保,矜贵又胜负欲过强的中立,可他又完全看不透棋手,在胜利之外,这人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活着可以,死去也无所谓。
阴谋家并不认可棋手的态度。
“你想赢?这只会害死你。”
阴谋家伸手抚摸着棋手的脖颈,往下,是匀称的锁骨,再下,是浴袍下贫瘠的胸膛,皮肉和白骨下是跳动的心脏。
“我当然知道,可与您何干,您难道以为,我们在狂欢游戏里待彼此有所特殊吗?”
没有,互相欺骗和单方面的威胁,这些都是再普遍不过的手段。棋手也知道中立两边游走的态度很难存活,但他没有别的取胜之道,向模仿者投诚?别忘了游戏里的刀刃和通缉令。
对于对手主动告诉他的身份,棋手往往会先以信任的立场推理,唯独对于阴谋家,他永远是先怀疑,而对方也从不辜负他的质疑。
信任脆弱不堪,怀疑却难以根除。
越是回忆,越好像掉进无边的深渊,阴谋家是他最不想遇见的对手,他们都很聪明,但阴谋家总是更残忍,他玩弄他人和自己的生命并以此为乐,哪怕输掉也在所不惜。可以赢的不光彩,但决不会输的不好看,死也要拉一个垫背,这个人往往是最靠近阴谋家的人。
所以棋手之于阴谋家……
“我对您而言不过只是一个更好用的中立,对吗?”
“噗呲。”
“是啊,所以被我放干最后一滴血之前,你一定要活着啊。”
在身上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动作里,棋手只觉得安心,濒临昏死的幻觉里,他闭上眼,听见棋子落定的声响。
你看,推测正确。
“你说那个弑师的死囚?”
创作灵感:我觉得每个人来到庄园前都有自己的生活,能来庄园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执念的人,所以我在玩模仿者的时候就想,如果这些身份背后其实是有过一个真正的角色的,他们来到庄园喝了小饮料之后就忘了自己是谁从哪来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呢?所以就诞生了这篇长达1w的同人文。不过毕竟是CP文,一切为CP服务,大家图一乐就是了,开始写的时候还好,以为两三千就能完,结果越写越多,越写越觉得自己写的像一坨,改了又改,算是能吃,就先端上来了。
(私设如山)
注:
1.棋手来庄园前私设是阴谋家的老师,是阴谋家故意去当棋手学生的。
2.阴谋家白切黑。
3.年下
《阴棋篇》
—......
——我在用我的方式爱着你。
前言:
来到庄园之前,参与这场游戏的各位都有自己的名字,他们过着平常而又不平淡的生活。
可当他们收到那封白色信件来到庄园之后,一切都变了。
他们丢失了姓名,他们忘记了过去,只有通过代表他们的身份牌,才能窥探到一丝曾经的繁华。
可是他们终究是有羁绊的,或许真相会被掩盖,或许真心会被藏匿于黑暗,但不会说谎
的永远是眼底晦暗的爱。
【庄园档案·神秘客】(部分)
姓名:(被划去)
代称:棋手
关系网:
阴谋家曾跟随棋手学习。
侦探曾与棋手有少量交集。
剂量:0.25
危险系数:0.6
【庄园档案·模仿者】(部分)
代称:阴谋家
曾跟随棋手学习。
与烟火师,千面人,神偷,怪盗有较深交集。
与侦探敌对。
剂量:0.5
危险系数:0.9
自己究竟叫什么呢?
记不太清了,药剂的用量对他来说太大了。
偶尔的空隙,棋手察觉到了不对,侥幸逃过一次药剂的服用,在被发现并重新注入大量药剂之前,他记录下了自己的曾经,希望后来的人可以看到。
阴谋家在还不是阴谋家之前,是棋手的学生。
棋手不止阴谋家一个学生,整个策论学院里一大半的学生和老师都得叫他老师。
但仔细算下来,直隶于棋手的学生加上阴谋家也只能算七个。
阴谋家刚来的时候本来应该有棋手来迎接的,但是那天棋手刚好有事,所以就叫阴谋家的学长代接了。
“啊,你就是新来的学弟吧,老师他有事,让我来接你,晚些时候他忙完就会来找你的,先跟我来,我给你讲些规矩吧。”学长非常热情的说。
“……嗯。”阴谋家默默的跟上,听这个热情的学长不停给他介绍学院。
“诶,其实说来说去,这些都不重要,趁着老师不在,我给你说精髓。”
“什么?”
“不管你犯了多大的错,只要你不触犯老师的雷区,你跟他求求情他就会原谅你的。”
“雷区?”
“是的,老师他讨厌那些从政的人找他,也不允许学生去干政务,每次开学都会强调一遍。”
“为什么?”
“不知道,据说是和老师的经历有关?但是曾经确实有一个学生多次和政院走太近了被老师开除了的。”
“好的,我会注意的。”
“那我先走啦,老师忙完会去找你的。”
“嗯。”
阴谋家那天等了许久,一直到了傍晚棋手才来找他。
“新来的小同学?”棋手略显疲惫的脸上在见到阴谋家的瞬间扬起笑容。
“是的。”阴谋家偷偷打量着这位长发宽袍的前辈。
“抱歉让你久等了,我今天有点忙,你学长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嗯,都说了,我会好好跟着老师学习的。”阴谋家乖乖的说。
“好,你应该没吃饭吧,我带你吃饭去。对了,还有见面礼。”
棋手从衣兜里拿了一包棋子给阴谋家。
“从里面挑一个。”
“这是每个学生都有的吗?”阴谋家没动手,问道。
“当然不是。”棋手笑笑,“你是我收的最后一个学生,之后我不打算再收了,所以让你从我的棋包里挑一个,别人想要都没有呢。”
“这样吗?谢谢老师。”阴谋家马上伸手取了一个自己早就看中的一个棋子攥在了手里。
之后棋手收好包,带着阴谋家去吃饭了。
“老师,我可以问你今天在忙什么吗?”
“啊,你说这个,当然,不过就是政院的那群狗又来叫了。”棋手说起这件事脸上浮现不屑的表情。
“狗?”
“我不想参合他们政院的事情,但是他们每次都会来烦我,好说歹说都不听。”
“为什么要找老师呢?”
“不过是没有本事还贪图权势。”
“老师不喜欢权势吗?”
“不能说喜欢,权势确实很好,但也要看人。”棋手放下手里的茶杯,眼里似乎流转着陈旧的扬灰。
“人?”
“这就算我给你上的第一课吧。”棋手说,“你要知道,策论是很强大的东西,有的人依靠它身居高位,有的人手握它隐居避世。”
“就像老师一样。”
“嗯,他们想让我帮他们,但这东西在有心人手里就是灾难的开始键。”
“老师想做好人?”
“好人难做,何况好坏都是人分的,做得好遭人记恨,做不好遭人唾弃,不如保全自己。”
“有人说过老师像乌龟吗?”阴谋家没礼貌的冒出一句,棋手当即愣了。
“你……真是没礼貌的小孩。”棋手皱皱眉。
“没人教我,我只是觉得老师很像而已,有什么问题吗?”阴谋家无辜的杵着下巴看着棋手。
棋手想起来文档里阴谋家是孤儿的标注,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罢了,我教你,你刚刚这样说老师是不合适的,且不说对不对,首先不礼貌。”
“礼貌?”阴谋家歪歪头,似乎不太明白。
“对别人要有礼貌,这些以后在生活里我会时刻提醒你,否则你在别处是要吃苦头的。”
“别处?对今天政院的人也要有礼貌吗?”
“如果他们不讲理,你跟他们讲什么。”棋手提起政院的人就嫌弃。
“那我刚刚对老师没礼貌,会吃苦头吗?”
“……你是我第七个直隶学生,也是最小的一个,以后就叫你小七了。”棋手没回答阴谋家的问题,相当于是不追究了。
“好呀好呀。”阴谋家笑的开心,享受着棋手的纵容。
后来阴谋家一直跟在棋手身边学习。
只能说不愧是被推荐给棋手的,阴谋家的学习能力超过了棋手的想象。
并且乖乖学习礼仪,朝着希望的方向发展的阴谋家更得棋手喜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感叹棋手得了如此好的一个学生。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乖乖的好学生,最后却做了最大逆不道的事。
“小七小七,你这个年纪,肯定有喜欢的人吧?”一位学姐上完课百无聊赖的跟呆在办公室等棋手回来的阴谋家闲聊道。
“嗯,算是有。”阴谋家笑着说。
“算是有?”学姐来了兴致,“谁呀,方便说吗?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嗯……不太行,我怕他会生气。”
“哦?”学姐艰难的压着嘴角,“我好像猜到了哦,小七,你胆大包天啊。”
“学姐你说了不会说出去。”阴谋家熟练的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安啦安啦,天才就是要和天才谈恋爱,我看啊,你们就是天生一对!”
“什么天生一对?”棋手恰巧进门听见了最后几个字。
“老师,学姐说天才和天才是天生一对,是吗?”阴谋家看见棋手进门,眼前一亮,问道。
“你们当玩消消乐呢?”棋手无奈的摇摇头。
“啊……”阴谋家遗憾的叹了口气。
“天才才能理解天才,欣赏天才,所以才说是天生一对嘛老师。”学姐见阴谋家蔫了,马上跟老师辩论起来。
“我看你是太闲了,你学生又安分了几天给你闲成这样。”棋手掀起眼皮看了看她。
“嘿嘿,老师您就说对不对呗。”
“理论如此,但是这种东西还是要看缘分。”棋手认为是她有什么想法了,于是耐心解释了一下。
“缘分?”阴谋家见棋手愿意解释,马上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互相理解是基础,无论天涯海角,最后总能走到一起的,那才是天生一对。”
“喔~懂了懂了。”学姐和阴谋家一起点点头。
“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棋手揉揉阴谋家脑袋,拿了什么文件又离开了。
“小七,就帮你到这了,剩下的看你喽!”学姐兴奋的说,“先预祝你成功!”
“嗯,谢谢学姐。”
阴谋家作为棋手最得意的小徒弟,很快就被带着露面,见识过的人没有不认可和称赞的。
但是好景不长,政院重新选举之后上台了一位非常强硬且暴虐的执政者。
这位执政者上台不久就要棋手来为他的事业服务,在棋手多次拒绝之后直接下令要把棋手绑了行刑,直到棋手愿意为止。
“老师,有大麻烦了,你也不愿意低头吗?”阴谋家缩在棋手怀里。
“连打雷都害怕,你还担心上我了?”棋手在阴谋家面前总是愿意纵容他更多。
“打雷可以抱着老师,老师被抓走就不能了。”棋手看不到阴谋家的脸,自然也看不见他黑暗中和平时判若两人的表情。
“你呀……什么时候能长大。”棋手很困了,在睡着前还在想阴谋家怎么这么天真。
“老师,早就长大了。”阴谋家听见棋手平稳的呼吸抬起脸,眼里晦暗不明的东西似乎马上就要破土而出,又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
“老师,我不过小你几岁罢了。”
“老师,如果我们还能再见,你会理解我吗?”
“算了,你永远不会理解的吧。”
“老师,等我。”
这一夜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
一早起来,变天了。
“你们说小七他?!”
棋手早上起来没有看见阴谋家,心里有些不安。
等到其他人告诉棋手阴谋家代替他去了政院,他还是有些恍惚。
“小七只留了这张纸。”
学姐将一张信纸给了棋手,上面只有短短几行字。
“您就当我趋炎附势,不配为您弟子,被您逐出师门了吧。”
一向被纵容不对他用敬称的阴谋家,用了三遍您,把自己和棋手永远划清了界限。
“原来你这些年真的在那里学东西啊。”一个扎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女孩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跟在阴谋家身后戏谑道。
“没想到啊,当初我们五个里最黑心的那个居然装乖小孩去撒娇了。”另一个拿着面具的狼尾少年说。
“撒娇?他不是去学东西了吗?”一个穿着披风还带着兜帽,给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少年问。
“你是真傻哈,隐。”一个带着礼帽的小姐姐用手里的手杖敲了一下少年的脑袋。
“行了,我们现在有大事要做。”阴谋家走在前面,推开一扇门。
“你们是……呃!”
裹着披风的少年犹如鬼魅般在开门的一瞬间消失,又马上出现在了执政者身后,将其捅了个对穿。
“就是他惹你了啊。”丸子头小女孩脸上有着和年龄完全不符的冷静。
“那还得感谢他,不然大哥还得在那里演戏呢。”礼帽小姐姐笑道。
“需要一场烟花秀吗?”小女孩兴奋的捏着手里的东西。
“那就让我们来一场久违的狂欢吧。”阴谋家将执政者踩在脚底,取代了他坐在了椅子上。
其他四人听了各显神通,很快,政院大楼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和烟花爆炸声。
阴谋家没有去参与这场狂欢,他哼着不知名的调,从怀里拿了一张空白的通缉令填上了棋手的信息。
“老师,以后不会有人麻烦你了。”
后来人们发现政院被血洗,执政者的办公桌上有一张棋手的通缉令。
沉寂已久的暗杀组织又复活了,人们推断通缉令上的棋手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那张通缉令的内容公开之后棋手将自己关了许久,因为通缉令上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了。
学长学姐没有找到阴谋家,他们猜测可怜的小七已经成了一个烟花坑了。
在其他人眼里被无辜牵扯的阴谋家正好端端的和其他四人待在老据点悠闲享受假日。
“老大,你不会是喜欢那个棋手吧。”礼帽小姐姐坐在吧台旁举着手酒杯问。
“啊?”隐懵了一下。
“这不是很明显吗?”狼尾少年擦拭着自己的面具说,“特意留了一张没用的通缉令给他,免得他跟别人一样猜自己被炸死了。”
“哇哦,老大的小心思被看透了。”小女孩窝在懒人沙发里起哄。
“闲的。”阴谋家没有反驳,淡淡的搅动着杯里的咖啡。
“嘶,那也不对啊,”狼尾少年把面具当扇子扇了两下,“按老大的尿性,我们这会儿应该早就见着嫂子了,大哥,这不像你的作风啊。”
“你的作风倒是没变,”阴谋家白了他一眼,“废话属你最多。”
“千面也没说错,你怎么没把棋手带回来?”礼帽小姐姐问。
“……他,可能不喜欢。”阴谋家停顿了一下说。
“怎么能不喜欢呢?”小女孩说“大哥带嫂子回来,我给他放烟花,他肯定喜欢。”
“烟火你就别凑热闹了,”终于反应过来的隐说,“且不说人家喜不喜欢他,他肯定觉得自己非常深情,暗地里自我感动呢。”
“哦,这样吗?跟你一样?”阴谋家揶揄道,“我可听说你最近跟一个爱管闲事的走的很近呢。”
“我那是提防,”隐解释道,“那个人是侦探社的,每次我执行任务他都会跟鬼一样出现,害得我好几次差点被侦探社的人抓住。”
“可是哥,你还送了他一个哨子,后来每次你执行任务被他发现,他都会吹哨子,你跑得可快了。”烟火丝毫不给隐面子,直接就扒出了真相。
“喔~”其他人都开始起哄,“烟火怎么知道的?”
“我那天刚好跟隐出任务啊,然后他直接揪着我后领子就跑,老快,老刺激了。”烟火兴奋的说,“还想再来一次,头一次见哥跑这么快。”
“不是说好了给你吃小蛋糕你就不说的吗!”隐咬牙切齿的问烟火。
“可是我早就吃完了啊。”烟火摊了摊手说。
“不是,哥,姐,你们别听烟火瞎说,我那是为了更好的知道他在哪儿,更好跑路嘛不是。”
“更好跑路?”千面挑挑眉毛,完全不信隐的话,“我们隐什么时候成了人美心善的好少年了?也没见你扶老奶奶过马路啊,以前遇到这种碍事的你可是直接做掉了。”
“我看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怪盗的手杖不老实的在隐的背上戳来戳去,“别说做掉那个哨子了,我看他是想跟人家做。”
“大姐!虽然话糙理不糙,但是你这也太糙了吧!”隐触电般躲开手杖,捂住了烟火的耳朵。
“你们够了哈,越说越离谱了。”阴谋家没兴趣听隐和那个哨子的爱恨情仇,毕竟自己的还没解决呢。
“就是就是,还是大哥好。”隐马上附和。
“你的破事我不想管,别被抓住死外面就行。”阴谋家撂下一句话就回了自己房间,剩下几个人继续和隐聊八卦。
日子就这样洋洋洒洒的过了半年的样子,以阴谋家为首的暗杀组织不时给各地制造着麻烦,但棋手始终没有像媒体推测的那样被暗杀。
始作俑者还在书房里摆烂。
阴谋家找不到可以让老师原谅自己的办法。
他写过很多东西,送给棋手很多稀有的藏品,都石沉大海,回信也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些藏品棋手也没有交给侦探社什么的用来顺藤摸瓜把组织暴露,尽管阴谋家在发货地址上写的是自己的据点。
“大哥!有你的信!”千面从门外探了个头进来,“你看,好独特的火漆花纹。”
“欧利蒂丝?”阴谋家拆开信封扫了几眼,在一行字上顿住了。
“怎么了?”千面见阴谋家半天还没看完,就凑过去看。
“可以帮助你们实现任何愿望……哦哟~什么人,这么大的口气。”千面揶揄道。
“最近有什么安排吗?”阴谋家问。
“没啊,刚干完一票,正准备休息几天呢。”
“叫上他们三个,我们去这个欧利蒂丝看看,要是夸下海口,我们就炸了那里。”
“嗯哼,”千面非常赞同阴谋家的想法,“烟火估计要玩嗨了。”
于是过了两天,令人闻风丧胆的暗杀组织的五大头目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中。
又是半年后。
“老师,您看起来好久没高兴过了。”
“今天有我的信来吗?”棋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像之前的每天一样,机械的问着信的消息。
“有一封,但是从来没见过。”
棋手接过信,上面是跟阴谋家收到的信上一模一样的火漆花纹。
“欧利蒂丝……”
“老师,信上写什么啊?”
“我明天出趟远门。”棋手收起信就离开了学院办公室。
信上话不多,最重要的也就那一句:
您的学生小七将在此一同恭候您的到来。
棋手离开学院之后就失踪了,他的学生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找到他,只是棋手家中的收藏架上价值上千万的,本应被阴谋家他们抢走的藏品让这件案子牵扯了更多,也更加扑朔迷离。
“呃!放开我。”棋手被一个人按在了东沐浴间的隔间里。
“新来的?”这人似乎是心情很好,扼住棋手的手腕饶有兴趣的问。
“你是模仿者?”棋手见黑暗中那人丝毫不慌,猜测道。
“嗯哼,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你小命不保。”
“模仿者,杀人前还会通知一下?”棋手自知躲不开,认命的偏了偏头。
“听说新来的是神秘客,猜对四个人的身份就能活,你要不要猜猜我是哪个模仿者?”
“你?”棋手感到疑惑,这算是捕食者在玩弄食物吗?
“对啊,猜对了就放开你。”
“可是我还没有认全所有人。”棋手皱眉并不想跟他玩闹下去。
“没事,记得谁说谁呗,反正我队友一个人能扛得住压。”这人对外面玩嗨了的同伙很是自信。
“好吧……”棋手无奈的答应了,毕竟自己还被面前的人抵着动不了。
“嗯……阴谋家?”
“……第一个就猜对了,真厉害。”阴谋家愣了一下,没想到棋手会第一个猜自己。
猜对之后阴谋家穿着黑风衣戴着阔边帽的样子陡然在棋手眼前清晰起来。
不过最显眼的应该是脖子上的项链,上面挂着的是一个皇后棋。
“嗯,有对你的获胜方式感兴趣过。”棋手诚实的回答。
“对获胜方式感兴趣?”阴谋家低头又离棋手近了些,“不如对我感点兴趣,我可是一眼就看上你了呢。”
“我现在对你没有半点兴趣,请你放开我,我的手都被你抓的变凉了。”
“哦,抱歉,我没有控制好力度,作为补偿,”阴谋家放开了棋手,但是马上又将棋手的手包裹在了自己的手里,“我把你的手捂热吧。”
“请你自重好吗?”棋手不明白阴谋家的脑回路怎么回事,只想离这个神金远点。
“我不重,你试试?”阴谋家完全不听,胡言乱语间直接把自己半挂在棋手身上。
“你!下来!压死了!”棋手没想到阴谋家如此的厚颜无耻,但是他又偏偏对此束手无策。
两人就这样纠缠不清,直到有人拉响警铃。
“快把这个烟火师票出去!”拉铃的哨兵说,“你们谁能接一下我的炸弹,我的身份不能被炸死啊!”
“老大!你不是说你守铃嘛,灯开了也没见你在餐厅,就差一个就能赢了。”烟火师嘟着嘴不满意的说。
“开灯好像看见7和10在东沐浴间,我在监控室。”看见第一个烟花坑就没出去贴人的流浪汉说。
“抱歉,不过也不是不能结束。”阴谋家说,“10号你和我待在一起那么久估计没赢的可能了,帮我猜猜拉铃的人什么身份吧。”
“拜你所赐,我几乎什么信息都没有收集到——是哨兵。”棋手无奈,在这种局势下自己赢不了,只能给阴谋家提供了最后的身份。
“感谢,我记得你的身份牌是棋手吧?”阴谋家没有马上结束游戏,而是跟棋手唠起了嗑。
“你要给我通缉令吗?”棋手说。
“不,只是说一句,合作愉快。”阴谋家说着,给哨兵发了通缉令,结束了游戏。
等到真正回过神来,棋手已经在自己的房间了。
“阴谋家……”棋手低声默念着,那张脸不断的浮现,又和记忆深处的某个人重合。
“想不起来了。”棋手头疼的闭了闭眼,他好像忘了很多东西,只记得自己是要找什么人的。
“咚咚咚。”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谁?是管……是你?!”棋手拉开门,阴谋家满意的看到棋手慌乱了一瞬。
“晚好,先生。”阴谋家无视了棋手的阻拦进去坐了下来。
“离开这里,这是我的私人空间。”棋手想把阴谋家赶走。
“私人空间?”阴谋家反问道,“可是我就是想坐在这里,怎么办?”
“出去,否则我去找管家先生了。”
“嘁,好守规矩的棋手先生,你知道这里是哪吗?欧利蒂丝庄园,我在游戏内淘汰你们,你们还可以活着回来,可游戏外嘛……”阴谋家对棋手的天真感到搞笑。
“你在外面杀过人?”棋手警惕的看向阴谋家。
“嗯哼。”阴谋家不置可否,“这里所有的模仿者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怎么样,要试试我的手法吗?”
“你……你究竟找我要干什么。”
“其实没什么,就是感觉对你很熟悉,想跟你聊聊。”
“嗯?你的意思是不想跟我聊?”阴谋家眯起了眼睛。
“我们真的没什么可聊的,我们真的不认——喂!”
棋手话还没说完,就被阴谋家拉到跟前压在了床上。
“没关系,我可是先生口中的杀人犯,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聊聊,我只好自己来了解一下你了。”
“不,等等——唔……”
棋手慌乱中抓住了那个项链上的皇后棋想扯开阴谋家,但哪怕力度大到在阴谋家脖子上留下一道勒痕也没能如愿。
阴谋家把棋手折腾到睡着才放过他,在此期间棋手骂他的话几乎没有重复,但对阴谋家来说没有丝毫攻击力。
棋手昏睡过去之后阴谋家好心的给棋手做了清理。
阴谋家揽着他入睡前在思考,自己明明确实不认识他,但为什么总是忍不住要靠近呢?
尤其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的时候,那种疯狂滋生的感情根本无法阻拦,就好像自己曾经无数次在他怀里睡觉一样。
“亲爱的,你究竟是谁。”黑暗中,阴谋家轻轻的发出一声疑问,回应他的只有棋手绵长的呼吸声。
“混蛋!”早晨的第一巴掌是棋手送给阴谋家的。
“亲爱的,你不能提起裤子不认人。”阴谋家熟练的抓住了棋手的手腕。
“我?你这个颠倒黑白,不负责任的狗东西!”棋手身上还没有衣服,一边往被子里缩,一边想推开阴谋家。
“汪,你的狗。”阴谋家嘴比脑子快,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只能咬牙认了。
“我真是小看你了……”棋手震惊的忘记了挣扎,“原来是不要脸,怪不得这么变态。”
“呃……我觉得我们还是有误会。”阴谋家实在听不下去了,鬼知道棋手把自己想成什么了。
“误会?嘴上说着误会然后夜闯私人房间一言不合睡了别人还理直气壮的学狗叫,你说这是误会?”棋手看起来更震惊了。
阴谋家哑然,随即笑了笑,“算了,我都是模仿者了,你让让我呗。”阴谋家无视棋手的挣扎,锲而不舍的又跟他贴在一起。
“我让你?”
棋手被阴谋家紧紧抱着,动也动不了,自暴自弃的不挣扎了,昨夜的运动量太大,他现在又有点困了,今天早上没有游戏任务,索性就享受着这会儿的温暖和安宁。
“我也只是神秘客,你也让让我吧……”棋手的声音越来越小,阴谋家蹭着棋手柔软的发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庄园的饭,有问题。”经过很久的观察之后,棋手得出了这个结论。
“怎么了亲爱的?”阴谋家轻车熟路的在晚上出现在了棋手的房间。
“你知道哪里可以不通过管家拿到食物吗?”棋手已经见怪不怪,招手让阴谋家坐下。
“你想干什么?”阴谋家坐到棋手旁边揽住他的腰说,“你想下毒吗?”
“谁跟你们一样天天想着怎么杀人。”棋手翻了个白眼,“我怀疑送来的饭有问题,我们所有人的记忆总是有不同程度的模糊或断层,唯一的共性除了去参加游戏任务就是吃饭休息,游戏里没有可疑的地方,那只有吃的东西有问题了。”
“喔~亲爱的你真聪明,幸好你不是侦探,否则我们要赢就必须先除掉你了呢。”阴谋家还在扒拉着棋手的腰。
“爪子拿开,”棋手把阴谋家作乱的的手拿过来反握着,以免他又捣乱,“所以怎么才能绕过管家去拿食物?”
“这个嘛,”阴谋家思考了一下,“我想想,这两天你少吃一些也行,找到办法了我就来告诉你。”
“好,没什么事就滚去睡觉,别天天来烦我。”棋手松开阴谋家的手起身准备赶他走。
“诶?亲爱的怎么能用完就丢呢?”阴谋家眼疾手快把棋手捞回自己怀里,“这件事相当于你委托我办的,我总得要点报酬对吧?”
然后不等棋手反驳,阴谋家就将话都堵了回去,开始索要他应得的报酬,棋手只能无助的抓住阴谋家脖子上的皇后棋和他一起沉沦。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阴谋家和棋手找到了额外获得食物的途径,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半个月。
“唔……小七……”清晨,棋手又从阴谋家怀里醒来,他看着阴谋家熟悉的脸,脑子里却冒出了另一个人——不,也许他们就是一个人。
“老师,你……醒了。”阴谋家有些尴尬,叛逃棋手后第一次正式见面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真的是你,你这个混账小子,”棋手恢复记忆之后结合来到庄园经历的种种,恨的牙痒痒,但是眼下又有一个不得不解决的问题,“你……你先出去。”
“不要。”阴谋家反而抱紧了棋手,引得棋手闷哼了一声。
“你!”
“老师,就再纵容我最后一次吧,”阴谋家看着棋手的眼睛,“就像以前那样。”
“小七,回不去了。”棋手没再动,任由阴谋家抱着自己。
“没关系,我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你。”阴谋家发现棋手没再推开自己,愉快的将下巴放在了棋手头上蹭了蹭。
“嗯,猜到了。”棋手把玩着阴谋家脖子上的皇后棋,认出这是几年前他让阴谋家挑的那个,“这个吃人的庄园都是拿捏了我们心里最渴望的东西才能骗到人。”
“你知道?”阴谋家说,“那你来这里是为什么?”
“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棋手想抬头给阴谋家翻个白眼,但是发现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喉结后叹了口气,“我还能为了什么,你消失了半年,我有了找到你的机会还能不来吗?”
“哪怕你早就猜到这是个骗局?”阴谋家惊讶的问。
“现在看来也不算完全受骗,你确实被我找到了,就是有点……”棋手说到一半,五味杂陈的心理让他没再说下去。
“我们离开这里吧。”阴谋家说。
“据我所知,这个庄园似乎还没有成功出逃的案例,有传闻说有一个人逃出来了,但是没见过本人。”棋手说。
“试试,万一呢?”阴谋家说,“逃不出去也没关系,我们已经找到对方了,在哪里都一样,不是吗?”
【实验补充】
名称:棋手
项目:二次直接注射
结果:剂量不变,表现良好,定点记忆掩盖修改效果良好
危险系数:0.6——0.5
备注:稳定,再观察
名称:阴谋家
结果:剂量加大,表现良好,定点记忆掩盖修改效果良好
危险系数:0.9——0.8
备注:较稳定,隔离有关物品,再观察
“隐身冲进人群刀哨兵,真有你的啊神偷。”修士说。
“我!呃啊!受不了了,每次都是这样!”神偷崩溃的用斗篷裹住自己不愿面对现实。
“感谢神偷送的两个身份~感谢老板,老板大气呀~”棋手愉快的记下身份,揶揄着神偷。
“速通吗?要不你们把我投了算了。”愚人无语的杵着脑袋放弃挣扎了。
“双中立在场,没了两个好人,慌什么。”阴谋家笑着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有没有银行家。”侦探反问。
“哦~银行家啊~”阴谋家直接拍下两张毕业证,“现在呢?银行家又如何,现在随便票一个吧,亲爱的你想票哪个?”
“你们看,我无所谓。”棋手着急出去等CD,还差一个就赢了。
“好吧。”阴谋家耸耸肩,和其他人票了一个侦探团出去。
“亲爱的,还差一个吗?”阴谋家揽住棋手问。
“你想刀了我?”棋手问。
“怎么可能,我可不忍心。”阴谋家说。
“不忍心?”棋手白了阴谋家一眼,“有鬼信你的话吗?”
“暂时不知道,应该没有。”阴谋家说,“等一百年以后,你要是愿意相信我的话,就有了。”
“滚吧你,跟有病似的”棋手虽然这么说着,但也没动。
“嗯哼,我有病,跟着你才能好一些,就让我挂一会儿呗?”阴谋家又靠上了棋手。
“重死了。”棋手干脆坐到餐桌旁,也靠了回去,看着神偷跟另一个人绕圈圈。
“老大!别看戏了帮帮忙啊!怎么有了嫂子就忘了兄弟啊!”
END.
“推测正确4/4。”
壁纸,商,其余随意使用。
骗完真心骗完胜利后赶快吹口哨溜走()
右边这位是侦探
是长篇故事,背景是19—20C
*属于有生之年系列
*本文含阴棋
Chapter1.“门票”
最后一笔落下,通缉令上的图像变得鲜活起来。上面的人一脸惊恐,很快,他的脸开始扭曲,变形,再也看不出来正常人的样貌。
阴谋家嫌弃地将通缉令扔在地上。对他而言,这样的“作品”毫无收藏价值。哪怕被关在里面的人身份再怎么尊贵,现在也只不过是他脚下的一张废纸。
“这是这个月第几个了?”
“记不清了。”
阴谋家把钢笔塞进口袋,走到怪盗旁边。
“杀了他,失去了他的‘身份’你就没有实体了,这么着急?”怪盗笑着,用披风擦拭着他的魔术棒,“他算你的合作...
“杀了他,失去了他的‘身份’你就没有实体了,这么着急?”怪盗笑着,用披风擦拭着他的魔术棒,“他算你的合作伙伴中活的最久的一个了,哪里不满意?”
“你知道的,我讨厌杀人的时候沾到血,这人不管从哪一点看都让人厌恶。”阴谋家笑了笑,“用我的能力来满足他杀人煎尸的欲望…我不喜欢,这男的哪怕关进通缉令都死难看。”
“那他的身份呢?你不喜欢?”
“看不上。”
看着阴谋家渐渐消失的身体,怪盗拿起魔术棒,轻轻挥动。
“下次换一个,不想每次都待在你魔术棒里。”
“没品,待会你自己选吧。”
怪盗站在窗前,消失了踪影。只留下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和一张泛黄的通缉令。
——(棋手的办公室)——
棋手整理书架的时候无意间翻到了那份遗嘱。遗嘱?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父亲早就料到他自己会死于一场谋杀,棋手永远无法忘记父亲倒在血泊中的场景。枪响之后,他们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
报警?在他们这个时代,这样的斗争再常见不过了。那些人私底下勾结在一起,不会理会这样的事情。
他不得不走父亲那条路——成为一名政客。现在,他得偿所愿。政局依旧让人失望,待定者和激进分子矛盾不断。那些为了权力金钱不择手段的家伙,人命对他们来说一文不值。只要他们想,甚至会为此“牺牲”,以换取家人或是盟友的荣华富贵。棋手早已厌倦同自己那些所谓的同事打交道。
听话,感恩,送礼,同流合污。
这些规矩他再熟悉不过了。但这并不代表棋手也是同他们一样的人,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他只需要找出谋划杀害父亲的凶手,让他们付出代价,便能结束这份枯燥折磨的工作。
屋外商贩的吆喝声打断了他的回忆。差不多了,该出门了。棋手把遗嘱放好,出去了。
——————
街道依旧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冬天的寒冷被烤松饼的香气暂时驱散,行人有说有笑的从他旁边经过。棋手推开了一家咖啡店的门,点了一杯,坐在靠窗角落的位置发呆。
“真的?你是说,那位魔术师,要来咱们这了?”旁桌的人似乎有些激动。
“一点不假,先生,就在今晚,欧利蒂斯大剧院。不仅是魔术师本人,来观看演出的人还有机会见到那些大人物。”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笑着,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张门票。
“您看,我手里这张就是。”笑面男人把那张门票举起,在那人面前晃了晃,“这可是相当难得的机会,我想,没有人会愿意错过的。”
最先发话的人盯着那张票看,似乎要给票看出个洞来。在确定票上的那个大写的,烫金的“M”后,开口道:“说个价吧,我买了。”
笑面男人朝他比了个五。那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钞票付了款,着急的把门票塞进了口袋,匆匆的离开了咖啡店。
棋手在听到“大人物”这三个字时就把注意力转向了交谈中的两人。那个卖票的男人,笑的好像有些不正常,有些过于……?僵硬?
在目送买票的人离开后,笑面男人站了起来,走到棋手旁边。
“先生?您对魔术感兴趣吗?”
“我喜欢魔术。”棋手感觉面前的人似乎笑的更僵硬了。
笑面男人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棋手,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门票,放在桌上。
他为什么不把这张票送给刚刚那人,而是……?棋手拿起门票,仔细观察。这张门票,和笑面男人卖出的那张有些不同。
烫金“M”字样在店内的灯光下映射出诡异的光。恍惚间,棋手好像听见了刚才那个笑面男人在他耳边大笑。他环顾四周,除了他,空无一人。
那就看吧,只是魔术。
棋手把门票收好,继续发呆。他不知道的是,那场魔术表演将会是把他卷入其中的一场阴谋。
cp:愚千,治侦,阴棋,货烟,哨隐,以及一点千面人和怪盗的cb向。
激情产物。
外面空气闷热,游戏早早的结束,有的人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往自己的住处走;有的人躲在门后吃瓜吃的一个不落;有的人打算去熟悉的白沙街酒馆小酌杯酒。
“你追人就是这么追的?拿着你那个大箱子追着对方?烟火师那个小家伙怎么会同意的?”愚人捂着嘴一脸诧异,似乎不太理解天底下怎么有如此另辟蹊径的追人方式而且还成功了。
“我在里面装了很多制作烟花的东西,全部都是买的最新的材料,”送货员扶着自己旁边的杯子,里面...
“我在里面装了很多制作烟花的东西,全部都是买的最新的材料,”送货员扶着自己旁边的杯子,里面装着半杯橙汁。“而且我还给他带来了一些魔术的小玩意儿,还有一个装饰有小南瓜的烟花状抱枕。”
“真是怪不得。”阴谋家端着杯子斜坐在沙发的一角评价道,难怪烟火师那天那么晚回来还蹦蹦跳跳,还整天拿着那个不知道从哪来的抱枕除了说帮他先清洗干净的千面人以外,让都不让其他人碰。
“这大概就是,追人就要投其所好?”怪盗半靠着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望着面前这几个有家室的人,一个充满在恶趣味的想法产生。
“真够恶趣味的。”哨兵诚实地评价,一边把自己的通讯器摆在桌子上;治安官尽管有些不懂这种奇怪的游戏,还是默默地放在桌子上等着;愚人笑嘻嘻,把自己的也放上附和“我跟了!”;送货员犹豫了片刻,像是在想自己今天在这过夜的可能性……
“不要尝试骗我哦!我最近跟千面和侦探先生《心理学通过面部表情》学了两招。”
所以你这次约酒其实早有预谋?
“好,那就先从治安官先生开始吧。”被cue到的治安官脸色绷紧,像是在当初自己治安官面试考核时的正襟危坐,“你说。”
“为什么会喜欢上侦探?”
“因为第一眼就喜欢,喜欢他的每一个样子,在游戏上认真推理的时候,坐在床头看他最爱的心理学书籍的时候……”
还有对方偶尔欢脱地搂上他肩膀笑着说老古董你出刀挺稳的时候,那时的侦探刚推理出来对面肯定是模仿者,走到他身边悄悄凑到他耳边,指了指刚刚推理出来的那个模仿者,少年的声音带了几分俏皮。
“做了他!”
“感谢你的回答!”怪盗乐呵呵地把一个信封递到治安官的手里,对方好奇地拆开封条看了一眼就迅速塞回去。
“那……阴谋!你跟棋手合作的结果是你赢的多还是他赢的多?为什么?”怪盗手指阴谋家,看着对方的脸僵住了一下。
“……我赢的多。”因为同样喜欢胜利到最后经常会一张通缉令把对方送走。
“回答不完整不作数!那秘密我给你发一半得了。”
“那送货员!你……”
桌子因为上方物体震动发出了闷闷的响声,众人寻声看过去,看见治安官满脸胜券在握拿起了自己的通讯器,轻轻地点接听。
“老古董,你今天喝酒打算喝到夜不归宿吗?”那边的侦探声音一字一顿,清亮的嗓音中带着隐约的委屈,“你可从来不那么晚回来的!我给你泡的蜂蜜薄荷茶要凉了!”
“原谅,我亲爱的,很抱歉没及时给你消息,回来再给你详细解释。”治安官在回复对面的时候声音都带着柔和。
抬头看向挂钟,现在是9:05,治安官的眼睛闪了闪,默默把通讯器挂回了自己的身上,站起身来无奈地看着剩下的几位。
“啧……不是一般的得瑟!”愚人怒气冲冲“我祝他天天游戏跟拳击手猎人拼手速!”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等得到我家那位呢?”哨兵坐在角落,拿着一把小银勺搅着杯子里的玛格丽特鸡尾酒,但一口没喝,反倒是把配送来的杯子里面的冰块放到嘴里含化了几块。
“如果你今天要是没被他刀导致他第1次会议就跟速溶咖啡似的,那估计等不了多久。”怪盗双手交叉垫着后脑勺半靠在沙发上,“你知道神偷这个人的。”
9:25,怪盗又陪他们玩了几轮,这个时候桌子上的通讯器终于响起了声音,哨兵眼睛一亮,抱着自己的通讯器看了看,把上面对方发出的小字给一行人看。
神偷:我到你家楼下了,你喝酒喝到这么晚?
话音刚落没多久,哨兵的通讯器传来了清脆的提示音。哨兵赶忙去按接听,而众人看向愚人的目光像是看到游戏里对方不小心把自己的身份直接爆出来的表情。
愚人:(笑一下算了)
“神偷先生,有事情吗?”
“……没有。”对面沉默了几秒,又嘴硬补上了一句,“你要再不回来我就该思考棺材板给你选掀开的还是滑盖的了。”
“别生气,路上给神偷先生带南瓜馅饼。”
“馅饼回来就行,你不用了。”
时钟滴答了一声,9:45。外面传来了滴答滴答的雨声,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细雨如纺织的绸缎,就算现在他们放弃这场赌约离开也得被淋成落汤鸡再说。
剩下的4个人一边盯着桌子上的酒,气氛略带压抑。没办法,两个没头脑一个不高兴,还剩一个被刚刚的画面刺激到自闭。
愚人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通讯器落下把心酸泪,自己老早就跟千面人说今晚自己收到邀请小聚一下,可这么晚了怎么说对方也应该问过来了,自己和对方的爱情应该不至于如此吹弹可破吧?
直到房间的门被敲响才终于打破了这一沉默,怪盗抬起头来喊了进,就看见了穿着黑色雨衣的千面人推门进来。目光转向愚人发现对方眼睛瞬间亮了,比当初看到千面人变成自己的脸当着不少人的面面刀更甚。
“太晚了我过来看看,外面雨下的不小,顺便来接我家那位回家。”千面人抖了抖雨衣,目光扫过坐着的几人,“我带了几把伞,你们不着急回去那先伞留在这里?”
“怪盗呢?我把你的魔术棒带回去你换位吗?”
“啊是的是的,老样子,多谢了千面,爱你。”怪盗装模作样,食指和中指贴着嘴唇送出了飞吻一枚。
“那,祝你们好运?”千面人听完愚人的解释脸上多了几分戏谑之色,目光久久地停在阴谋家上,“还是早些回去,太晚了回去小心撞鬼哦∽”
愚人笑嘻嘻的从千面人的手里接过自己专属的那把印着小丑涂鸦的伞拿过来打开,拉紧了千面人的手,冲脸色已经称得上难看的一中立一模仿者阵营的两人炫耀般的扬了扬。
门又重新关上,唯一不同的是桌上多了几把黑色的伞,怪盗因为解决了后顾之忧坐在角落笑的开心。
“已经10点过了,要不结束吧?”
“不要。”两人异口同声。
送货员和阴谋家在一个房间里对角线位置盯对方一晚上?真的假的?
但看样子是不会了,送货员目光扫过自己的通讯器,看到上面亮起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符号,表情放松,看阴谋家扬了扬眉毛,看着对方已经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接了起来:“怎么了?”
“我的烟花呀(感叹语气词)送货员,外面这么大的雨你还不回来?我喊千面哥给你送伞来了吧?”烟火师语气夸张,“你不会是喝醉走到一半摔泥里去了吧!天哪!”
“没摔,我也没喝酒,喝了两杯橙汁而已。”烟火师年纪小而且并不喜欢酒味,送货员一向是知道的。
“你先睡,睡着之前我绝对回来。”送货员从看着桌子上的两把伞拿过一把,撑开就看见黑色的布面画着装饰了烟花的箱子,不用猜就知道是谁的手笔。
“嘁——”阴谋家冷哼一声,看着这个向来面不改色的木头送货员带着点笑往外跑,默默地支撑着脑袋看着最后一把伞,又望着自己的通讯器,内心挣扎。
不就是个赌约吗谁当真了……阴谋家看了看时钟,10:30。深呼一口气顺势拿起最后一把伞带着自己的通讯器扭头下楼走出酒馆。
“舍得下来了?”平静但无比熟悉的声线淡定无波,阴谋家全身一怔,回头看见了半靠在酒馆门口的棋手。
对方披着件米色的风衣,发饰上戴着的那顶金色的小皇冠被别到了耳后①,在游戏里扎得紧紧的半长头发也散了下来,褪去了游戏内那层把握局势锐利的神态,整个人都显得松散下来。
“你……”阴谋家罕见地词穷了,倒是棋手笑出声来,走了过去整个人躲进对方的伞下,贴着对方。
“在局内不是通缉令一发一个准吗?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犹犹豫豫的呢阴谋家先生?”
“不走了吗?”
“雨有点大,你往里面站点儿。”阴谋家把伞调整了一下,棋手则笑盈盈地挽住了对方握着伞的手。
当阴谋家把通缉地发到他手里的时候,天知道他看着对方得逞的笑容心跳的有多快,这才是对方应该表现出来的,属于模仿者的神情。
平静之下的运筹帷幄比不上在看到一个变数脱离掌心时的心跳加速,像是在观摩一局了如指掌的棋局,却发现对方弄出了新花样。
“阴谋家先生,我很期待与你的下次合作。”
“背刺同样。”
有点私设,bl设定带点车车(有点点隐哨)
1800+(字数)
前期emo+“和他不熟,道歉干啥”
后期emo+“老婆好shuang,再来一次”
阴谋家和我棋手是在平平无奇的一场对局熟悉的
“滴——”模仿者拉起黑灯的铃,开始寻找着自己的猎物。
棋手缩在寝室的一角,因为视野受限制,只能在黑暗中无聊的摆弄棋子
“让我猜猜…4号是演说家?”棋子轰然倒塌,棋手叹了一口气,他现在知道的身份3号是哨子,无奈默默的等待着cd
忽然,一把刀架在了棋手的脖子上,抬头一看,哇塞塞,是4号
“!!,哥你别杀我,我是中立,我可以帮你!”棋手现在浑身上下轻微的颤抖,就怕对方不领情,一刀了结了他。......
“!!,哥你别杀我,我是中立,我可以帮你!”棋手现在浑身上下轻微的颤抖,就怕对方不领情,一刀了结了他。
“嗯…也行,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告诉我你的身份”对方很然享受这种掌握别人命运的事。
他笑了笑“别撒谎,我既然问你了,那就一定知道你的身份”
刚想报愚人的棋手“……”
无奈,棋手只得实话实说
“好了,现在把你知道的信息告诉我”
“为……”
“别忘了,你现在命在我手里”
“……”棋手心里想着(真见啊)
认命似的,棋手把3号是哨兵的身份说了出去,顺便将四号的身份推向阴谋家,棋子稳稳立起。
“怪不得找我呢,阴谋家大人”棋手狠狠白了他一眼
“听话点,我要是玩的开心了,说不定能把胜利让给你呢?”阴谋家表面挂着微笑,但手里的刀依旧抵在棋手的脖子上。
(6号目击案发现场,死者是9号)
第一轮会议死了两个人,看来阴谋家另外一个队友很给力啊
随后一轮的辩解,最后无人出局
祷告堂内
棋手将9号身份推向演说家,棋子屹立不倒,运气不错。
随后一轮熟悉黑灯和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棋手瞬间紧张起来。
“怕什么,不刀你”阴谋家擦了擦刀上的血迹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还有一个人就赢了吧?”
“是又怎么样,你想杀了我?”
“都说了不刀你,咋,这么想死?,也不是不行”
“……”棋手叹了一口,认命说出“9号演说家”
话音刚落,冰冷的匕首已经插进棋手的脖颈间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阴谋家在棋手倒下去的最后一秒轻声的在人耳边说了一句“单方面合作愉快,亲爱的”
场上剩两个狼4个好人
现在阴谋家知道了哨子的身份,在刀一个发个传单就赢了,而游戏的落幕也是,模仿者胜利。
场外——
神偷“阴谋哥,你要不要和棋手道个歉,我看他上一句挺敬业的帮咱们,要不是他,我真就把哨子刀了”
阴谋家“为什么,我也没做错什么,他自己乐意怪谁”
在他们两个后面听到全过程的棋手“……”
“真不要脸”说完棋手就走向神秘客公寓
“阴谋哥,你真的不去?”
……
阴谋家站在棋手家门前,思考着我有病吧,真来干啥……
(敲门)
棋手以为是同事,随口应了一句“来了”
刚开门,就发生了让两个人永生难忘的事
棋手这边刚洗完澡,穿着短裤和松松垮垮的上衣就出来了,结果开门一看是上一局坑自己的阴谋家,我嘞个
而emo+这边视角更是精彩,我靠没人告诉他神秘客身材这么好啊。。好细的腰,好白的腿,唯一的缺点就是太瘦,这样摸起来会没有手感吧……
(一股暖流从阴谋家的鼻子流出)
阴谋家(捂住鼻子)“……那个…”
棋手“我靠,你有病吧?
“……生理正常反应,别那么大反应”
“所以你来这是给我道歉的?
“不然呢……”
“真是罕见啊,模仿者给神秘客道歉”
“……不行吗?”
“行”
……两个人聊了一会,棋手发现有股莫名其妙的视线在自己腿上游走
“……看够了吗”
“你腿真白”
……(一拳下去)
“你真有病”棋手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阴谋家
“滚出去”
“。”
再到后面,俩人经常匹配到一起,阴谋家莫名其妙的开始追他,不知道为什么追的久了,自然而然也就了好感,尽管两个人在游戏里互坑。那也没什么,对吧,白天吵架晚上在床上就好了
(一点点小车)
棋手眼含泪水的在chuǎng上被emo家强制的àn住,颤颤巍巍带着哭腔的祈求他不要再来了,再来真的要死了。。
而阴谋家却装龙一下比一下hěn,d的棋手浑身发dǒ,而阴谋家嘴里saohua不断
比如结束就说“老婆,好shuang,再来一次”
“宝宝,你yao好细,你这怎么这么细”
“你tui好白……”
每次都是棋手哭着喊着要阴谋家结束,第二天早上看见自己浑身的henji,还有那纤细的腰上的hài人的zhihen痕,抬头看脖子,一眼看不见未来,真想一拳揍死他,本来每天早八上班就烦。
棋手看着旁边“熟睡”的阴谋家,气不打一处来,刚想咬他一口泄气,却被反压。
“昨天不是你求我ting的吗,我以为你快受不了了,我看你今天挺有精力的,要不?”
“!!,gun,不要!”
……(一个小时后)
阴谋家看着yun过去的棋手,在人额头亲了一口“好好休息吧”
end——(能不能过……)
搓了几个钥匙扣的草图,想要自印的贝贝们随意。
*我流双男阴棋,一方发烧睡前文学,基于游戏基础的游戏外背景,除阴棋外cp不明确全凭感觉
*今日特供:棋手发烧,游戏暂停,我去接【bu
*全文2.5k+,一发完小短篇,甜,巨甜,甜过初恋,甜到我家猫拿指甲钳啃老奶奶脚后跟……阴谋家先生我说完了可以把通缉令拿走了吗…
困……
棋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不愿面对自己已经睡了一天的事实。他翻了个身,把自己又往被子里埋了一节,脖颈的皮肤擦过刚刚头枕过的地方,余温都是滚烫的。
……讨厌生病……
"你旷工了,亲爱的,无缘无故迟到三小时零一分,刚好构成旷工,我特意赶来通知你。"
……这算有事还是没事,算找事吧。棋手没什么好气地呛道,"那还真是谢谢你……咳,你要是没别的事就挂了,实在闲得没有地方放置你的好心,那就帮我请个假,再见。"
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声响,棋手也懒得挂,就着滋滋的电流声闭上疲惫的眼,额头一跳一跳像有人在往炉灶里扔柴火。他试图把自己习惯于紧绷的身体放松,溢出一阵阵闷哼。
"……"
"你……生病了?"失真的电流让那一方的声音显得有些异样
棋手从嗓子里哼出一声沙哑的气音,烦躁地用被把脸蒙上了。
"你本来就气息不通畅,蒙什么被子,懒得听我说话你不该蒙手机吗?"阴谋家有点好笑。
然后就听见被子被主人一把掀开,手机顺势呈螺旋状一飞冲天,很响地摔在地上。
"……"也行吧。手机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免费的一天。
棋手很难受,他闭着眼陷入迷蒙混沌之间,却迟迟做不到把意识沉入更深处的黑暗。
头晕,鼻塞,呼吸不畅……热。
灼热之中,他感觉一阵清凉敷在自己的额头,犹如死前的回光返照……也无所谓了,额头的凉意太舒服了,哪怕是自己快烧死的错觉也行,不用他去追逐,凉意紧贴着他。
他费力地伸出手,握住了那冷玉似的物件,细腻而有力,将它向下贴,蹭过鼻尖,又来到脸侧,这就是少年的红温胜过一切情话吗?
棋手突然发现那凉意抽了出去,又迅速地换成了另一只。他烧得再傻也反应过来这是一双属于同一个人的手了。
怎么是活的……他不乏恶意地想,能不能死一死……
"你在想什么?"一道优雅好听的声音突然响起,
"想你怎么还不去死……"
阴谋家:……生病了倒是诚实。
"你不会想和病人计较吧……"
阴谋家:……生病了还是欠揍。
阴谋家将被反过来传递上热度的手背翻了个面,让温度更低些的手心朝下,方便人去蹭。
笨死了,烧成这样不知道照顾自己吗?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惜命。
他突然又没什么好气,"把手松开,小骗子。"
棋手疑惑地虚握了几下自己搭在对方手上的手,自己握得很紧吗?但他还是耷拉着眼皮道
"不要。"
那人把手抽走了。好吧,早该知道的。棋手又给自己翻了个面,把脸朝下蒙枕头去了,他抽了抽鼻子,不小心就抽大了,变成了一声抽泣,还好被枕头捂地紧紧的根本听不见,
……不然被误会成别的就尴尬了。
酸涩同燥意被打翻进同一片海里,把海炸成了一桶碳酸饮料,咕嘟咕嘟冒着泡。
……这个混蛋。
没什么别的,我就是想骂他。
"你又给自己蒙进去了是在找死还是不好意思当面所以偷着骂我?"
说话人明显没什么好气但是又偏偏无奈,如同一颗陈年的泡腾片,掉进汽水缸里,喷不出瀑布,但是滋啦滋啦烧成一片。
"……二合一嵌合体。"闷闷的声音从枕头底下传出来。
他被阴谋家翻了个面,又把呼吸口露在空气中,棋手感觉自己今天真像个被架在烧烤架上的死鱼,被人翻来覆去的,虽然这个人大多数情况是自己,少部分情况是阴谋家。
一块温热的——对他来说是舒服的温凉的毛巾被盖在他脸上,他鼻子轻轻耸动几下,像在拱什么气味,
阴谋家也是气笑了,这人绝对是烧傻了。由于不跟傻子计较,他放轻了力道,帮人拱这块毛巾。
毛巾被挪走的时候,棋手感受到久违的空气流动在他的面颊,轻松的不行。
左思右想,棋手决定想干嘛就干嘛。
我是病号,他淡定地想。
然后用两条腿勾住了阴谋家的头,把毫无防备的阴谋家带倒了,直接卡在了他身上。
阴谋家:……
棋手目光游移,好吧,这倒是他没想到的。
阴谋家冷笑,"怎么了,宝贝,你这是要和我玩‘发烧的人里面会不会更热’的游戏吗?"
棋手尬笑:"哈哈,怎么会呢……我这不是想锻炼一下你的警惕性。"
阴谋家这眼神不像演的,棋手飞快认怂,
"我想亲你来着。"
"然后我俩一起发烧旷工?"
"为这个全年无休钱比命少员工猛如虎老板开路虎发烧旷工都会被扣工资只要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的工作卖命你难道很高兴吗?"棋手用看抖M的惊恐眼神看过去。
"高兴"的阴谋家先生眯了眯眼,"这就是你邀请我的理由?我看你一口气说这么大段话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我哪有……!"棋手真的急了,但很明显有人比他更急,阴谋家掼着他的双手就压了下去,
棋手闷哼一声,急急地侧过头衔住了自己摆在枕头旁的棋子,棋子抵住唇畔,被另一个人咬住另一端,被微凉的唇轻轻擦过,棋手有些可惜,
阴谋家起身,沉沉地望了棋手一眼,从棋手口中将棋子取出来,
"你总是爱往嘴里叼东西,除了勾引我,我好像找不到别的理由。"
棋手茫然地张开嘴,下意识想要反驳,而后就被吻了个正着。
微凉的唇舌侵略着因发烧而冒着热气的一方,考虑到病人呼吸不畅,阴谋家在纠缠之际好心地松开嘴,却见这人只是毫无规律地抽气,无奈而好心地唤人,"笨蛋,换气。"
棋手听话地大口呼吸,又被人趁虚而入,探了进去,憋了一天的生理性泪水湿润了半张脸颊,棋手觉得自己像一块鼓胀的海绵,正在被人变回正常的样子,
缺氧,放松,缺氧,本该头晕目眩的动作,却在刻意的温柔下变得睡眼朦胧。
如此激烈而温柔的一个吻,让棋手终于来到了久违的,更深处的黑暗。
无论如何,可以休息了吧。
他朦胧地想。
意识好像被泡在糖罐子里,碳酸饮料被晒干之后,余下的糖分被泡成一池甜水,莫名有种奇怪的养生感。
棋手的意识在睡眠中浮在半空,却是黑黑沉沉,他好像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随自己的呼吸一飘一浮,带来微微的痒意。
但额头却很轻松,有种春天躺在青草地上,被垂柳抚摸额头的舒服感,温热的凉意……是清凉贴吗?
纸张又被呼吸带来的风扬起一角,宽宽落下,棋手突然似的恍然大悟。
——
原来是一张通缉令。
【END】
小情侣甜甜的很安心,棋手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床头柜上被摆在一起的代表【棋手】和【阴谋家】的棋子……
以及不会真的有打工人在意他俩到底请没请假旷没旷工吧……【目移】
每日宣群【1/1】,群号424564612
须知:
①[模仿者游戏]阴谋家×棋手
②背景无具体时段,架空。贵族时期。
③搭档→敌对双杀手设定
④大量私设以及不稳定文笔。
⑤全篇字数7000+
正文开始:
每当人们经过院中心,注意力总会不约而同地聚集在正中央那枝繁叶茂的中央大树上。即使他万年不变的屹立在同一个位置,也总会成为最吸睛的景色。
就因如此,那院中心四周围绕的一排相同的树儿们便因此成为了中央大树最原始而最完美的陪衬。
在形形色色的人们因这不约而同的行为而嬉笑谈论时,周围的树儿们也在尽力地挥舞展示他每一片树叶。不过在短暂的嬉闹过后,人们还是如往常一般从...
在形形色色的人们因这不约而同的行为而嬉笑谈论时,周围的树儿们也在尽力地挥舞展示他每一片树叶。不过在短暂的嬉闹过后,人们还是如往常一般从其他树儿们身边直挺挺的走过,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其实本来也没有发生什么。
彼时的阴谋家双手撑在阳台的护栏上,黑发被时不时刮来的风掀起,赤红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情绪。他将身体微微向前倾,试图看清树儿们下一步的行动:
只见一片落叶从空中划出一道弧度,从而缓缓地飘落到一个学生的肩上。然而闭眼之后再次睁眼,那可怜的落叶还是被无情的打落在地上。那一刻,那可怜的树叶也失去了再次移动的资本。
阴谋家默默将双手收回,后退半步回到了室内。刚刚还被风尽数掀起的黑发,失去风后便失去了力量,落回了它本来的地方。
微长的额发顺利成章掩住了他带有不知名情绪的半张脸。他转身想回到房间,但片刻后,他又回头,似乎在为刚才发生的不为人知的故事而哀悼。
脚步终于迈出,他手中一张排名第二的纸张竟出现了用力捏动过的褶皱。
阴谋家在来到这所学院前,无论是武力智力甚至于情商向来无败绩。
当他带着行李来到这所高等学院时,与四周其他学生散发出的阳光与欢笑格格不入。因为他心中装的不是兴奋也不是自豪,而是厌烦。他认为无聊的相处与枯燥无味的学习还是会日复一日的缠住他,不会有任何改变。
直至某次综合测试过后他慵懒的托着腮,伸出一只手不耐烦的翻开导师发下来的排行榜时,却猛然的发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数字二的旁边。他一惊,随后便迅速的翻开了全校榜单,只见本该是他的名字的地方,却写着他永远无法摆脱的名字:“棋手”。
在那之后,他尝到了他从没体会过的挫败感。于是每次榜单发下来时,他的视线不再停留在自己的姓名上,而是迅速翻到全校。
数字二的旁边,依旧是自己的名字。
而金光闪闪的数字一旁边,还是棋手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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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们的颜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落叶的数量也飞快增多,很快,整个学院便充斥着秋天的氛围。
阳光不是很强烈,但树下金黄的头发却十分扎眼。少年慵懒的坐在树下的枯叶堆上,斑驳的树影打在少年的脸上,而他视线始终不离腿上的棋盘。少年左手执一西洋棋,在棋盘上无规则的敲击。
“没一个能痛快下一场的。”少年不满的话语从塑料间清脆的敲击声中冒出。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不远处几个手下败将听的。
不远处几个相同制服的学生似乎有些愤愤,但出于打不过,只是敢怒不敢言。
少年抬起了头,鎏金色的眼瞳在环视一周后锁定了人群中一个黑发赤瞳的学生身上,眼前一亮的少年立刻抬起右手呼唤:
“阴谋家!!”
响亮的一声叫唤吸引了不少视线,不远处的阴谋家也循声望了过来。
“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我叫棋手!要下一场棋吗!”
阴谋家一愣,榜一棋手?他怎么会认识自己。
如果说到“棋手”两个字,全校都能在不经思考下回答:“榜一!”
可要是问“阴谋家”学生们可就要斟酌斟酌了。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啊!”棋手急切的呼唤声将出神的阴谋家拉了回来。
阴谋家望着不远处闪闪发光的棋手,直直的走了过去。
“不愧是榜二阴谋家啊。”
棋手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棋盘,而阴谋家,则不知道端详过对方的脸多少次了。
他其实打听过棋手的外貌性格,整合起来大概就是:“性格外向,热爱下棋,有着一头金发,重要的是,他长得特别特别好看!”
阴谋家从别人那里了解到了棋手常去的地方,于是他打算去一探究竟,因为他迫切的想知道总是压自己一头的棋手究竟长什么样。
几日的蹲守无果,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
停留许久的阴谋家虽然没有详细看到他的样貌,但他无法否认,棋手给他了一个深刻的印象。
榜单上明晃晃的金色数字,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阴谋家回过神来时,视线还停留在对方垂下的金发上。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礼,默默将视线收回。
棋手也终于从棋局的回味中脱离,转而友善的看向阴谋家。
“你想问我为什么知道你长什么样子对吧?”
“很快,你就是我的搭档了。”
那场树下棋局后,茫然的阴谋家便被紧急调到学生会。不过这个所谓的学生会还有一个名字:“最终培养组”。
而这个最终培养组,只有他们两人,所以,两人将会成为对方唯一的搭档。
棋手与阴谋家共同站立同一个房间,此时,金发金瞳的少年对着阴谋家伸出右手。
“合作愉快。”
两只来自不同人物的手,此时正紧紧相握。
两个志趣相投的人合作起来默契程度无限贴近完美,在两人长期的共同相处之下,情感方面便在两人十九岁那年一拍即合。
阴谋家想要棋手鎏金的眼瞳永远滞留在自己身上,即使两人的双手同样沾有鲜血,阴谋家还是想保护住那只属于自己的太阳。
阴谋家用指尖轻轻划过身下人微颤的锁骨,当指尖轨迹偏转向上逐渐靠近身下人的脖颈时,气喘吁吁的棋手用最后的力气握住了阴谋家的手腕。
事后的阴谋家看着着怀里的棋手,视线逐渐滑落到棋手白皙的脖颈,于是张口咬了下去。
伴随棋手的轻哼,阴谋家又松了口。
听说爱得越深,世界会变成玫瑰色。但那都是骗人的,爱得越深,世界就会变得危险,生活也多了担惊受怕。①
脖子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也是阴谋家所能触及到,掌握到的对方脆弱的点。
棋手一直都是不受约束的,阴谋家无法从他那无懈可击的笑容上观察到他的任何脆弱。即使两人成为了恋人,棋手对自己真实内心的掩埋也没有随之而解开。
到最后搭档了十年之久的两人,因为棋手的一句转会而导致关系支离破碎。
阴谋家甚至将刀抵在昔日情人的脖子上,一句又一句的质问。而棋手,虽在行为上无任何抵抗,但言语上却不留一丝情面。以至于立于门前迟迟不动的阴谋家,逐渐认为这一切都是一场上天为了杀了他而提前置办的戏码。
Aloverisvulnerablebecauseheiscompletelyopentotheotherperson.②
不欢而散。
2
“听明白了吗?棋手?”一个低沉而严厉的嗓音回荡在会议室中,发出声音的的是一个会议正中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知道了。”
棋手用手心托着微微歪着的头,金黄色的长发被随意的拢在一侧,但仍有一些的发丝不规整的垂在棋手肩上。西洋棋形状的耳饰随着头的歪斜而摆动,一晃一晃忽闪出十字的光。
棋手又抬眼看向正前方,额前的头发刚好大差不差的遮住一只眼睛。而棋手那近乎完美的脸庞,充斥着被强迫而生出的不耐烦与敷衍。
“这次敌对公司的人也会来,派出的还是最近被称为“杀戮疯子“的阴谋家,那家伙难对付的很。”西装革履的男人眉头开始扭曲起来,看向棋手的眼神却充满了势在必得。
“我知道你们以前的关系,你可不要心软了……这次任务给的也是真的多,同时也算一个给我们两个强势公司分出正负方的对决了!……”
棋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打算,他随手把玩着手中一枚西洋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杀戮疯子吗……”
圆月高挂在空中,流动的黑云逐渐掩盖月亮,不允许月亮散发出一丝的光芒。当第一片黑云顺着空中流动,要离开月亮时,下一片黑云便迫不及待狰狞的上前,似乎预示着什么。
棋手身着华服出现在宴会场所,他头发右侧编了个辫子与其它头发一起拢在左侧。棋盘格造型的发带垂在发辫两侧,在正面也隐隐可见。棋手此时正一手挽着一人的胳膊,另一手拿着一个高脚杯,与周围形形色色的贵族对饮攀谈。
攀谈之中微微一笑,便可以勾的对方为他吐露出一切。
穿着打扮繁华奢侈的宴会主人,竟也不如他随意的打扮。意外的导致了新来的客人在寻找宴会主人时左右为难。
棋手实际上很是反感别人露出觊觎他外貌的扭曲表情,又更反感那些见他下一秒似乎就要流口水一般痴迷的眼神。
他美丽的外表不知何时也成为了他一个得力的武器,不过这个得力的武器似乎不受棋手本人管束。
当宴会开始,高高的舞台上无数舞女身着清凉的纱丝服装在台上展现完美的身材线条,棋手的视角则一直在他左手的高脚杯上。
里面有微许的白色沉淀物,是刚才宴会开始一人与他擦肩而过时无声之间放入的。
棋手对这种拙劣的行径几乎是见怪不怪,看似光鲜亮丽的高层贵族,私底下玩的花的多。
突然,一个红色的激光点照射在了他的高脚杯上,棋手淡定的松开身边人的胳膊,以去卫生间的名义离开了这里。
这是执行开始的信号。
棋手扶着楼梯前往了二楼,此次的刺杀目标,正是宴会的另一个主人公,此时应该在他自己的房间更换衣装。
这种大宴会场合监控自然多,所以他来到了卫生间更换了一套方便行动的黑衣,而他长长的金发,也被高高的束成了高马尾。
他将兜帽戴上,身手矫健的躲过了所有监控,但有意思的是,他这一路竟意外的通畅,没有守门保镖和送东西的送餐员。
棋手想到了一种可能。
于是笑眯眯的用备用钥匙打开了宴会主人的房间。随着锁被打开的咔嚓声,屋内的黑暗也席卷而来。
棋手毫无防备的直接走了进去。
一路通畅无人,证明人都被处理过。如果宴会主人正在换衣服的话屋里不会是黑的,答案十分明显。
下一秒,棋手便被拉了进来,随着门的关闭,棋手也被身后人暴力的按在门上。顿时,玫瑰的香气笼罩了两个人。
月亮唯一照进来的一丝月光,被抵在棋手脖子上的匕首反射。
棋手微笑着举起双手,双手五指展开,表明手上并没有任何东西。
“朋友我投降,你随便查,我身上没有任何东西。把灯打开,让我活动活动可以吗。”
棋手声音极小如图暧昧的耳语,将声音巧妙的缩小到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地步。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暴力的扯着棋手的胳膊将人翻转过来。棋手也抓准时机摸到了一旁的灯的开关。
屋内骤然敞亮,经过一番折腾,棋手的帽子也早已掉了下来,露出了完整的头部。
棋手瞧见了熟悉的脸庞,瞬间有点绷不住笑容。只是与欢快的他相比,阴谋家那冷漠的表情与正在凝视棋手的红瞳完全形成了反义。
只是这种房的灯也许都不太正常,亮起的灯不是白色也不是黄色,而是晃眼的紫。
阴谋家默默将匕首放下,他知道棋手做事没有这么鲁莽,敢大胆的走进来,显然是猜到了。
棋手看样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一旁呜呜呜的声音吸引了注意。
阴谋家没有回头,棋手循声看去。在不远处床的一角,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拼命扭动,他的双眼被旁边大床上撕下来的布料给蒙住了,也许是察觉到了光源,所以试图求救。
棋手一眼便认出来,那就是此次目标。
杀手们执行此类竞争暗杀时,胜利条件是拿到目标人的头颅并带回基地邀功。
阴谋家并没有手起刀落的带走目标的头颅,而是费力将目标人物捆绑起来。
棋手笑出了声。“给我的礼物?”
阴谋家只是用没有任何情感语调的音色回答:“不然呢。”
两人说话的声音刚好传遍整个屋子,宴会主听清对话后,求救行径更加明显,猛然将声音提高,能清楚的知道他正在哭。
能看出来现在的意思与刚才的不一样,刚才的是求救,现在的是求饶。
棋手上前慢条斯理的将宴会主身上的布料全部解开,而阴谋家则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棋手的行动。
当最后一块封着嘴巴的胶带被揭开后,宴会主憋了许久的求饶一股脑的全部吐了出来。
“求求你们放过我……派你们来杀我的给多少钱我就给你们多少钱……求你们……我还能保你们一辈子荣华富贵……”
这种带着哭腔的求饶,阴谋家与棋手早已听得耳朵生茧。说是保荣华富贵,实际上自己的保镖来了之后就会立刻处理掉杀手。
棋手也只是想看个笑话才叫放开人的,片刻后他便接过阴谋家的刀,将宴会长的躯体切开,从而迅速地取下了头颅。
赤红如脱缰之马般猛的涌出,而又对皮肤造成刺激,皮竟有些翻起,里面的骨头也狰狞的展露出来。
赤色横冲直撞的飞溅到了四周裸露的物品上,也溅到了棋手的脸上。流动的赤珠有的挂在物品上,有的滴落下来,搞的房间一角一片狼藉。
棋手抹了一下脸颊上溅到的红色。他穿的斗篷版型就是专业设计的,所以他全身上下也就只有脸上的这一小块。
鎏金色的眼中,微不可查的钻入了几分红,似乎要他的理智分散吞并。
而门外,传来了多只鞋子走踏上楼的声音。
3
“宴会主怎么还没来啊?”
“是啊是啊,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女宴会主穿着奢华的衣服站在台上,抹满胭脂粉而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上被急切和怒火吞没。
她此刻又忙于社交无法动身,只好盼望着宴会主负责任的抓紧走下来。
此时一分一秒对她来说都算万年的煎熬,她能感觉到很多视线伴随着讨论聚集到她的身上。
最后似乎有人实在等的不耐烦了。
“我们上去找他去!”
一个想法带动一片人,于是成群结伙的人打算一起上楼一探究竟,但也有部分人不想上去,万一要是撞上了什么“多人现场”可就尴尬了。宴会的女主人听到也不知所措,只好放任他们去。
杂七杂八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大概十多个不听劝的人一起走向了宴会主的房间。
到达门口,他们惊奇的发现门并没有被关,不过里面透出的紫光又让几人的行为更加大胆。
“我说怎么不下楼……”
当打头的一个人推开门,看清了眼前的画面后,几乎失去了声带一般,失去了所有发声,有的只是跌落在地的声音。
“死……死……死人了!!”
“啊啊啊!!!”
因为楼上传来的惨叫,楼下也引起了恐慌。
“什么?我听他们说什么……死人了??!”
这下大部分人慌忙逃窜,现场的装饰品桌子酒杯被撞倒,但此时他们也顾不上脏污的服装,试图从大门出去,但大门却被楼下仅有的几个保安给拦住。
“大家不要恐慌,我们现在立刻上楼调查,作案者绝对已经离开了,大家现在出去反而不安全!”
于是现场便安静了下来,有好几个年纪小的夫人紧紧的缩在角落围起来落泪,而有孩子的则紧紧抱住孩子,生怕自家孩子走散。
而一些少爷先生竟爆发似的冲保安大吼,甚至迁怒于宴会女主人。
“你们怎么干的?!这种大宴会都能出乱子?!”
而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知道这宴会主不干好事,早晚会被敌对公司派来的刺客给刺杀了吧!”
“早知道不来好了……”
“你们这必须赔钱!精神损失费每个人都赔个遍你知道吗!!”
从其他地方派遣过来的警察很快就到了,他们双手握紧手枪左右瞄准,小心的走上了楼。
几人很快便来到了第一案发地,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则是那持续氧化的尸体,铁锈味弥漫整个房间,而尸体的头颅则不知所踪。
“实在不行,这种事情我们少管吧,万一要是惹上哪个大人物就完了……”
“是啊,所以我在想怎么结尾呢!”
几个保安带着反胃离开了房间,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房间没有关好的门,缝隙中透露着光。
“象征性的调查一下吧,可不能惹喽这些大爷哦……”
几个警察开门刚要询问,便看到里面金发披散在背后的人身穿宽大的衬衫,正坐在黑发红瞳的男子身上。
两人听见声音于是望过来,棋手一脸娇弱美人受惊了的模样,阴谋家赤红的眼瞳只是瞟了一眼门口,那几个警察便被吓得直接道歉关门逃走。
“不好意思,打扰了!”
几个警察后怕的同时还不忘议论几句:“这都发生命案了还有心情干这个……果然他们贵族都是疯子……”
“你说话小心啊,这都有监控啊……”
“没事监控都是我们管……先不管那两个房间里的了……赶紧结案开门走吧。”
而棋手见他们慌忙关门逃窜的样子,嗤笑一声。
在听见脚步声的时候,两人就已经翻窗逃去另一个房间了。而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方法,棋手倒是知道。
棋手转头看向紧盯自己的阴谋家,试图解释。
“在楼下我牵的是放我进场并顶替身份的合作伙伴,而至于现在这种情况……”
棋手毫不躲闪的对视让本来针锋相对的电流柔和了起来。
“除你以外我没有和别人这么触碰过。”
棋手淡定的从阴谋家身上下来,阴谋家见他离开便打算起身,但棋手却回头将阴谋家的肩膀向下一按,示意他别动,而阴谋家则听话的不动。
棋手将一杯红酒拿来,重新回到了阴谋家的身上。棋手当着阴谋家的面将红酒含在口中,然后大胆的凑到阴谋家面前索吻,而迎接他的将是忍耐许久的野兽。
那红酒被两人来回渡着,部分红酒顺着两人的下巴而滴落到衣服上,阴谋家却感觉到了什么不对。直至红酒与仅剩的空气全部被消耗,双唇分开后,口中传来的是刺痛。
棋手俏皮的将舌头伸了出来,只见他的舌头上有一片闪着光的东西。
棋手在嘴里含了刀片。
接吻可以促进身体分泌内啡肽,是种很好的麻醉剂。同时人体还会分泌多巴胺,这种物质可以让人产生兴奋,也可以起到一些止痛的效果。
而棋手喝的那杯酒,是当时被下了药的那杯。
“这下,你还不兴奋吗?”
阴谋家当年的成绩和他仅有三分之差,棋手知道什么,他自然也知道什么。
看来他真是准备足了。
药效快且强烈,很快两人便感到浑身难受。棋手徘徊在理智的边缘,但口中的刺痛又使他清醒。
“一般旁边的柜子都有备,记得拿。”
而在那晚过后,两人之间似乎只是互相抚慰的关系。而身体摧残度最高的棋手,却一直在笑。
“笑什么。”
“我也不知道……”棋手几乎是一字一哼,发音也带着柔软。
棋手带着被包在斗篷中的头颅回到了会议厅,淋漓的场景虽然其他人都见怪不怪了,但是那西装革履的男人觉得反感,但他高兴之下还是将那头颅拿走拍了几下。
“干得好干得好……”
棋手还是不屑于听男人的话,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片闪闪的东西。
是那片小刀片。
不久过后阴谋家回到了以前的学校,似是怀念一般将屋子里面的东西翻了翻,直到他看见了一本封面奇异的记事本。
不过里面的东西都近乎撕掉了,幸存的,只有几张写着字的纸。
[8.11]
“你不知道。第一名的身份只会让其他人记住我是个第一名,而不会记住我真正的性格。”
[8.25]
“秋天的落叶很好看,你在阳台发愁的模样也一样像个风景。”
[8.26]
[9.25]
“不了解的人疯狂装作了解,而爱的人疯狂的装出痛恨?”
[10.8]
“愿垂怜,愿偏爱,愿理解。不用怕,我绝对会找你的。至于那些狠话……很期待再次见面时你的表情。”
记录着10月8日的日记纸张下方用红笔重复描写了三个大字“恶趣味”。
而记录着8月25日的那一张纸与下一张纸之间,一片早已枯萎的叶子被放在塑料隔离袋中。
我早就说过,我们很般配,很贴合,是同类。
而你,现在究竟是爱我还是恨我呢?
[特别标注]
①出自漫画《恶魔的浪漫晚餐》
②出自美国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的作品《飘》译为:爱人的人是易被伤害的,因为他是向对方完全敞开的。
[此篇完]
“我愿意和我讨厌的人永远在一起。”——《我在惊悚游戏里封神》
都是私设。能别抄不。想二创可以直接艾特我
Coser:
“借钱?”白柳对钱十分的敏感,下意识的就回答,“我没有钱,不借。”
此刻采访他的女主播和直播间里的众人被他的话一惊,头上乌鸦悠悠滑过,简称无语。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这什么奇葩的守财奴,简直不要太可爱。”
“就是就是,主播的意思是让帅哥和朋友借钱,不是让你借给主播喂。大街上人来人往都是陌生人的,借什么钱呀。”
“虽然如此,但是这断章取义的未免太过于搞笑了哈,如果不是这位帅哥的表情实在不是像是演的,我都猜这是不是不是主播雇的人来搞笑的。”
“你别说你真的别说,帅哥一说到钱就像个刺猬一样哈哈哈哈哈。”
“我是守财奴,我爱钱~钱爱我~我光荣嘻...
“我是守财奴,我爱钱~钱爱我~我光荣嘻嘻~”】
女主播的脸上笑容差点也绷不住,但是良好的修养让她忍住了,并立马告诉他。
“是这样的哟帅哥,不是让你借给我,而是让你和朋友们借钱,就是一个挑战。”
白柳脸上丝毫没有什么尴尬的神情,一脸悠哉的模样。
“不是找我借钱,什么都好说。”
女主播擦汗,“那帅哥愿意接受挑战吗?只需要找三个朋友借五百万哦~”
白柳的表情顿时吃惊,眼眶霎时瞪大了了,“夺少???”
五百万?五毛钱白柳都要精打细算。
女主播怕他不愿意接受挑战,而且普通人哪能说一下子就借500万,更何况还是三个500万,但是今天的挑战任务就是500万。
“这样如果帅哥能成功借到的话,我们就把奖金5000给你。”钱的诱惑是极大的,更何况还是对于爱钱的白柳,主播也是这样认为的。
白柳眯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主播怕他觉得少,立刻又加了5000。
“好啊。”白柳干脆利落的答应了。
【“果然,有钱是万能的哈哈哈哈!”
“我都以为帅哥要拒绝了,结果他居然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而且!!主播还多给了5000!!好赚!!”
“没有人觉得他眼睛眯起来的时候好像在酝酿什么吗?一肚子的坏心思。如果不是他长得帅,跟贼眉鼠眼有什么区别。(小声哔哔)”
“但是他穿的也就是正常的上班族的服装吧,哪里像有钱人呢,可不要为了这1万,出了丑借不来呢。”
“挑战失败也没什么损失吧,玩得起就玩,玩不起也能玩!”
“我倒要看看小哥哥能不能借来,不能的话如果给我献身的话,我考虑借哦~(大款叉腰)”】
无事不登三宝殿,陆驿站想。果然下一秒,白柳就说,
“借我五百万,打我卡上。”
【“??”
“???”
“不是哥们,开局就大招甩脸啊???连装都不装一下?寒暄都不寒暄一下??”
“我服了,这哪是借钱啊,这明明是要债。”
“什么态度?如果不是他脸色没什么变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万一人家是很友好的朋友呢,或者亲人,上来就单刀直入,不很正常。”
“……这样真的能借到钱吗?如果可以我也试试呢。(怼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