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推面前物理摸鱼的推荐LOFTER(乐乎)

藤咲抚子叉腰欣慰:“终于出现了呢。”

日奈森亚梦愣住,这是什么意思呢?

月脉几斗漫不经心地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那他也要出场了。

辺里唯世微笑点头:“嗯。”

日奈森亚梦忍住心底的激动,好帅!

但是…呜呜呜X﹏X

她在王子殿下面前的形象全都没了啦。

“拥有三颗守护蛋的人,继承传说中的HumptyLock的人,出现了。”

HumptyLock…吗?

日奈森亚梦指了指自己。

她…可是为什么会是她呢?

...

藤咲抚子笑道:“因为你诞生了三颗守护蛋啊,你一定是很特别的孩子。”

月咏几斗睁开紫色的深邃眼眸,他从草地上站起身来,微风拂过他的发梢,他闭上眼睛倾听着耳边的声音,片刻睁开凌厉的眼睛:这种声音…是HumptyLock。

“咦?”日奈森亚梦看向月咏几斗,“为什么你能听得到?”

月咏几斗说道:“因为我拥有的DumptyKey和你的HumptyLock有特殊的联系,当两者接近时,会发出共鸣的声音。”

日奈森亚梦躲开激烈讨论的同学们,默默走到柱子后暗自神伤,她打开书包看着安然无恙的三颗蛋,长叹一声。

粉色的爱心,蓝色的黑桃,绿色的梅花…

日奈森亚梦开始对这三个守护蛋感兴趣起来了,感觉会是不同性格的守护甜心呢。

守护者们开着会议,同学们都聚在一起。

辺里唯世作为发言人上台发言:“现在开始秋季守护者会议,首先,发表关于制服调查问卷的结果。”

右边的藤咲抚子做的端庄稳重,左边的相马空海抱臂岔开腿坐的豪爽,他身边的结木弥耶呈少女姿势,可爱萌萌哒。

真城璃茉观察着他们几个人,觉得他们的性格跟他们的坐姿都好像哦。

不像她…把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

日奈森亚梦痴痴地看着台上的辺里唯世:王子…近距离看觉得真是越来越帅啊,但是…

月咏歌呗不爽,这小鬼哪里帅了?

明明几斗最帅。

三条海里歪头若有所思,原来亚梦喜欢这样的吗?

奇迹不爽,什么王子殿下?

叫他国王!

她低头失落,想起自己之前对王子殿下那么无礼。

“如果没事的话请不要随便碰我,小子。”

说了那种话,一定立刻就被讨厌了吧,日奈森亚梦蹙眉抬眸看向辺里唯世。

“才不会呢。”藤咲抚子笑道,“我觉得你很有个性啊,很可爱的。”

结木弥耶双手捧脸:“对啊对啊,好酷的。”

辺里唯世笑道:“我不会讨厌你的。”

日奈森亚梦害羞,王子殿下说不会讨厌她诶。

更新不定,字数极少,及时弃坑

*网络风向变……变了?*

“怎么又要开会啊?”宁荣荣百无聊赖地看着会场离进进出出的神祇,“我刚脑了一章剧情,还没码出来呢。”

“这次开会和上回不一样,主办方不是神界委员会,是网络管理局。”白沉香小声解释。

戴沐白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看也没找到霍雨浩的身影:“那雨浩呢?这场会议应该是他主持的吧?”

朱竹清指了指主席台上那堆成小山一样的书:“他在那里。”

“哪儿?”马红俊瞪大了眼睛,也没看见人在哪儿。

“那不就是一堆书吗?没有人啊。”

“那不是书,是文件。”见兄......

“那不是书,是文件。”见兄弟们的表情都很迷惑,唐三无奈地解释,“是的你们没看错,那一摞文件就是他马上要颁布的《网络管理法》。”

“嘶——”奥斯卡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厚???”

霍雨浩把会议纪要整理好,再将桌上快要垒成山的法律文件推到一边,防止它们挡住自己这个主持人。然后,他正式坐在主席台后面,敲响了桌上的法槌。

“会议即将开始,请各位神祇回到自己的座位,保持安静。”

听见主持人发话,唐三和兄弟们道了别,坐到了第一排的执法者位置上。

见他过来,毁灭阴阳怪气地问:“命运准备宣读的那堆文件,这就是你之前非要找我换取主持机会的原因?”

唐三笑而不语。毁灭“哼”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霍雨浩的主持流程已经开始了:“我是本届大会的主持人命运之神。本届大会旨在宣读和颁布新的法律法规,以便于日后的网络管理工作顺利开展。宣读过后如无异议,本法规将立即实行。”

“我宣布,第373届神界大会正式开始!”

第一条居然就是为了萧萧定的,马小桃啧啧几声,感叹道:“恭喜啊萧萧,牛马生涯总算结束了。”

萧萧一脸看破世态炎凉的沧桑表情:“你知道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

霍雨浩主持会议和唐三很不一样。唐三是把草案提出来,让各路神祇一起讨论是否施行,霍雨浩则是单方面向在座诸神宣告——我要施行这样的法案了,先告诉你们一声。

网络唯一的掌控人,就是这么说一不二。

霍雨浩清了清嗓子,继续宣读第二项:

“第二项,介于用户对发表和讨论自身观点的强烈诉求,网络管理局将建立匿名论坛,论坛成员皆可匿名。在此论坛上,神界与凡间用户可以直接沟通,无需翻墙,此亦为官方唯一指定的两界信息传递论坛。该论坛的建立是因为我们坚信堵不如疏,一味抵制翻墙行为不如提供途径,便于有效的信息管理,为此,用户在此论坛需遵守……”

“第三项,确定网络信息传播的基本原则。即不得损害四国和平,不得恶意挑起战争,不得恶意诋毁神界形象,不得为图金钱欺诈用户,不得传播淫秽信息,不得开设赌博……”

这次大会宣读的新法规之多远超以往,共有78个大项,346条明细法规。霍雨浩连着主持了三天的神界大会,才终于把这一摞厚厚的《网络管理法》宣读完毕。

随后,他马上在网上公开了这项法案,并宣布进行网络整顿,整肃网上不良之风。

不知不觉间,网络管理局的工作内容产生了一些变化。

原先的萧萧一天要把百八十个不知死活的翻墙者踢回墙外,现在却无事可做了。她只要维持着三生镇魂鼎的运转,自有神官会来处理翻墙的人。神界的归神界委员会管,凡间的归龙颜管,她这个大忙人反而清闲了下来,偶尔也能去找师傅师娘去学学厨艺了。

作为神界最有资历的魂导师,和菜头几乎垄断了神界的魂导器供应。但他本人显然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在霍雨浩的支持下,他在斗罗网直播讲解魂导器的制作过程,普及魂导器常识,力图将魂导器技术传播出去,发扬为神界最广泛传播的科技。

是的。霍雨浩规定的唯一可以让两界进行沟通的网站,叫斗罗网。

【主播憨憨的,好可爱。】

【真的能用这么大的手雕刻出这么精巧的阵法吗?】

【主播的长相和我国某位先帝的雕塑好像……】

和菜头对这些弹幕未置一词。他憨憨一笑,直接开始打造今天的九级魂导器。

然后弹幕的画风瞬间变了。

【为什么阵法雕刻可以这么快呀!我不过眨了下眼,主播就已经把阵法刻完了?】

【主播到底是几级魂导师啊?我感觉他做个九级魂导器跟玩一样!】

【夭寿了,他好像真的想教会我怎么做九级魂导器!】

与和菜头不一样,徐三石和贝贝这边完全代入了管理员的身份。徐三石嘴里叼着雪茄,坐在椅子上没个正形,手上还不停地执法。

【用户传播黄色信息,封号三天。处理人:管理员徐三石。】

处理完这条信息后,徐三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刚打算处理下一个违规操作,他就看见上一个用户发了一条投诉过来。

【投诉详情:我这明明是正经信息,哪里黄了?管理员恶意封号,我要投诉你!】

徐三石大怒。

你可以质疑他的人品,但是不能质疑他对黄色信息的了解程度!

于是他飞快打了一行字回给对方:【黄色信息是什么样的我还能不知道吗?封号,没商量!】

一个驳回按下去。这条投诉马上就会上传给霍雨浩那里,由网主进行最终裁决。

贝贝看着自己的兄弟时而喜悦,时而忧愁,时而和用户隔空骂街,摇摇头道:“你淡定一点,我一天到晚尽看你在这儿耍猴了。”

唐雅站在她身边观察了一会儿,不时点头应和着什么。过一会儿,她向其他两人解释道:“她说她妈妈跟她姑父搞到一起去了。这是她们家族的特大丑闻,她希望全网通报,让网友都来批判她姑父。”

马小桃看她的眼神像是第一天认识她一样。

她一脸的匪夷所思:“你是怎么接收到这种信息的???”

唐雅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

江楠楠也问道:“她妈妈是谁?”

“一朵五色神莲。”

“她姑父呢?”

“也是一朵五色神莲。”

马小桃满脸的不理解:“两朵莲花要怎么搞到一起去啊!”

“很显然啊。”唐雅理直气壮地指着那片莲叶,“他们开在同一片莲叶上了。”

马小桃:“……”

江楠楠:“……”

不理解,植物系的事她们这些普普通通的神祇真的不理解。

新的法规颁布后,大家再也不敢翻墙去另一边窥探信息了。相反,允许两界合法交流的斗罗网就成了魂师和神祇的聚集地。

信息交流更加顺畅后,合适的神位继承人也开始涌现。作为神界委员会的一把手,原神决定也去视察一下这个网站。

PS:彩蛋是《唐三给自己取网名的经过》,任意粮票即可解锁

我还在犹豫以后更新要不要在群里说,感觉说不说都那样,说了没更反而会让读者失望,希望大家给点意见

希燕的意识最终没有等来唐晓翼,而唐晓翼已经在温泉中泡了12年了。

其实最后关于埃克斯的身体状况问题,我个人认为这段剧情是合理的,并不是因为雷欧老贼刻意的想要把他写死,因为现在的克隆技术还非常有限,世界上第一只克隆羊多莉去世的时候仅有六岁,而像埃克斯这样的返老还童也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

但可惜,这里不是刃牙,雷欧也不是镐红叶,他能够排除万难将自......

但可惜,这里不是刃牙,雷欧也不是镐红叶,他能够排除万难将自己返老还童就已经非常不易了,至于基因工程和人体工程对他的身体造成的反噬,他也只能自己承受。

都说这部剧情崩了,但是在我看来,雷武老贼还是最大程度上的保证了他自己的风格,而对于这些人物的塑造也保持了茶酒一贯的风格。所以人在抢这个雷欧老贼的时候,更多的其实是希望他能够把我们这些读者失去的全都给我们还回来。

所以:雷欧老贼我等了12年现在都TN的快大二了唐晓翼还是没有出来,我想请问你有什么头绪吗?我TM阐释你的梦!

summary:邱乔双重生乔一帆加入嘉世

战队人员大改动,叶修第八赛季不退介意勿入

彩蛋是上篇某赛季论坛体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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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冬休期才开始,嘉世马上就宣布了刘皓和王泽的转会。至于剩下的人,不是嘉世要留下他们,而是战队成员尚且不足需要留人。

嘉世战队发展规划及前景研究讨论大会正式在会议室内召开,参会者包括——完全放权但莫名其妙硬被拉来的老板叶秋、具备丰富处理意外经验的成熟经理吴雪峰、伟大的公会会长神枪手夏茗以及战队的叶修、苏沐橙、唐柔、邱非...

嘉世战队发展规划及前景研究讨论大会正式在会议室内召开,参会者包括——完全放权但莫名其妙硬被拉来的老板叶秋、具备丰富处理意外经验的成熟经理吴雪峰、伟大的公会会长神枪手夏茗以及战队的叶修、苏沐橙、唐柔、邱非和乔一帆等人。

“咳咳,”叶修清清嗓子率先发言,“今天主要是想一起讨论一下战队未来的方向。大家都是一家人啊,我就直说了,我建议放掉季后赛名次,提前筹备下赛季。”

常规赛俱乐部动荡又人心不齐,连败几场,积分勉强够进入季后赛,放弃季后赛名次争夺,提前把精力投入到下赛季的筹备中更有利于长期发展。

“我建议我最好不出场。”乔一帆举手发言。

“一是我们的账号卡装备还不完善,现在我出场只会提前暴露转职后的风格;二是现在的人员配置又没磨合也不是最终版,不出场带来的利益更大。”

“我赞同一帆的想法。”邱非紧随其后,“他和我还有柔姐在第九赛季出场比较好。”

“我想以战代练,我上次看韩文清就打得很好,我想试试。”唐柔表示反对,现在她玩荣耀也一年多了,自家人打了一轮又一轮,她想试试新鲜的。

三个人的纷争不停,最后还是叶修一锤定音:“那就唐柔出道。”

“好。”唐柔满意。她试了一圈还是更倾向打单人赛和擂台赛,嘉世的季后赛正好能满足她的练兵需求。

苏沐橙摸摸乔一帆的头发。按照这样的规划,乔一帆将达到一个史无前例的成就——第一个出道一年没上场过的职业选手。

其实他们本来的规划是让乔一帆在微草把这个赛季打完,可乔一帆坚持马上转会,甚至跟叶修通气直接回嘉世,这才有了叶修的“我们一起回去”。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乔一帆当时以这一句话结尾。

被叶修他们叫来的邱非则拒绝劝说乔一帆回心转意。

“他坚持的事我劝不动。”他对此评价道。

想到这里,苏沐橙的手又伸到邱非头上狠狠蹂躏。“倔小孩们。”她温和但不容置疑地说。

作为“倔小孩”之一,乔一帆悄悄扭头,装作没看见。真是对不起啊邱非,死道友不死贫道,你就承受一下沐橙姐的怒火吧。他在心里合十。

“那么现在我们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叶修庄严宣布。

“第十区开服。”

第十区开服当晚,摩肩接踵的玩家当中,一支以君莫笑为首的小队悄然集结。

苏沐橙操纵风梳烟沐蹦蹦跳跳停下,左右看了一圈:“叶修呢?”

“来了来了。”君莫笑从人群中费劲挤出来。

“啧啧这人挤人……我不记得开服升级和转职的任务了啊,今天就交给你们年轻人!”

“我也不记得了。”一寸相思说。

“我也。”醉卧沙场说。

五个人一致把视角转向唐柔的碧云天。

“我?”

“嗯嗯。”

“那我来吧,我还记得。”唐柔自告奋勇带路前往。

“万岁!”苏沐橙欢呼。

“你们几个小的升几级就自觉去睡觉啊,”叶修吆喝,“特别是邱非和小乔你们两个,自己自觉啊!当心睡不够长不高。”

“嗯……”

“开始吧!”邱非倒反天罡,控制醉卧沙场向格林之森走去。

格林之森是个5人副本,5级准入,10级以上成绩无效,意思就是不能参与各类榜单的比评,除非出了隐藏boss,爆一些普通BOSS不可能产出的稀有材料掉落。

叶修一进本就笑了:“出隐藏了?!”君莫笑变伞为矛,一个龙牙戳向小怪,“速度啊,我们打一波流。”他嚷嚷。

乔一帆和邱非打着打着默契地落到了最后,一寸相思挑起小怪,醉卧沙场落花掌出手正正把怪吹飞至苏沐橙三人的包围圈里。

“前辈之前也开了暗夜猫妖。”乔一帆小声嘀咕,“感觉是对隐藏特攻。”

“关哥那边把第二把千机伞复刻出来了,茗姐一直在打材料。”邱非说,“明天咱们去帮忙抢野图吗?”

“行,一寸灰的首饰还差一点。”乔一帆一口答应。

“出去玩吗?我想顺便买点东西。”邱非发出邀请。

乔一帆不说话了,邱非也不急,醉卧沙场一只接一只配合一寸相思清理小怪。过了好一会儿,乔一帆才说话,张嘴就是一声叹息:“我真没事。”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我知道的。”

“我也知道。”

两个人沉默下来,只剩角色动作时发出的声音。不远处叶修和苏沐橙似乎也陷入了回忆,五人一时无人说话。本就幽暗的格林之林因为天顶上一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变得更加昏沉起来,众人的脚步踩在林间发出的声音格外清晰。

林边突然传来急速的沙沙声,嗖一道黑影已从林中飞出,伴随着一声尖利的猫叫,暗夜猫妖第一击扑向了站位最前的碧云天。

唐柔挥矛就上,一矛把暗夜猫妖刺个正着,苏沐橙早就瞄准方向放出一炮,把猫妖推向君莫笑的方向。

“开隐藏了啊!划水的自重!”叶修一边喊着,一边一个连突刺招呼在boss身上。

“来了。”乔一帆和邱非连忙接上,众人围着暗夜猫妖一顿狂扁。

“成了!”叶修长舒一口气,笑呵呵说,“很晚了啊,大家该休息的去休息吧。”

屏幕上的信息区闪过一排醒目的系统公告:第十区,暗夜猫妖首杀:君莫笑,风梳烟沐,碧云天,醉卧沙场,一寸相思。

乔一帆简单说了声拔卡下线,把自己窝进椅子里,环顾四周,房间已是与记忆里截然不同的布局,就连第十区的账号卡也不同了。他不打算多想,把账号卡妥善收进抽屉里起身洗漱。

“咕噜噜……”手机屏幕突然亮起,他吐掉嘴里的泡沫低头去看。

邱非:明天记得

“真是。”乔一帆无奈笑笑,攥着手机躺到床上准备入睡。

乔一帆:知道了(笑)明天见。

对面房间的一片漆黑里,邱非板正地躺在床上注视着手机,随后把手机熄屏放在床头,闭上眼睛。

邱非:明天见,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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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某赛季论坛体

(4)

正值冬休期转会窗口开放前夕,各大战队俱乐部都在提前磋商转会事宜,乔一帆没事人似的告别H市,回微草继续每天一如既往练他的刺客,坐等嘉世消息。

灰月:经理前天找我打探意愿了,这几天被王队持续盯着,亚历山大啊

战斗格式:快了,队长没说鬼剑

战斗格式:一寸灰帮你升级了,等你过来讨论银装

灰月:天下第一好的邱非!谢...

灰月:天下第一好的邱非!谢谢你[比心]

战斗格式:。

战斗格式:不谢

战斗格式:[心]

乔一帆站在窗边收起手机,阳光在墙上扭曲成星星点点的闪光,有一点落在胸前的队徽,像一颗时隔多年再次击中他心口的子弹。

“一帆,队长让你去会客室。”高英杰过来叫他,满脸写着舍不得。

乔一帆一回来就跟友人摊牌将要前往嘉世,高英杰虽然不舍,深知这是他的机会,大哭一场,仍祝他未来光明。

只有他和邱非知道的再次失约,死水般波澜不惊的痛苦之外,更添奇异的愧疚和释然。

“好。”

乔一帆答应,经过高英杰时突然停下与他拥抱。

“谢谢你英杰。”

滚烫的眼泪流淌在对方肩上,烫得人身体一颤。蝴蝶掀起的龙卷风中无人幸免,但曾经的鼓励与支持、现在的尊重与理解永不褪色。

会议室中,嘉世和微草两方相对而坐。

乔一帆轻手轻脚进来,吓了一跳:除了作为经理正常出席的吴雪峰,叶修居然也来了B市。

“坐吧。”王杰希叫他,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侧过来低声道,“条件都商谈好了,现在看你的意愿。”

实话实说,昨天叶秋,哦不,现在应该叫叶修,找到他询问乔一帆情况是在预料之外。嘉世接连爆出种种丑闻最后易主是全联盟的大新闻,嘉世俱乐部转会期必有大动作也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王杰希本来做好了叶修找上门挖人的准备,但为什么是乔一帆?他甚至没上过场,嘉世也没有刺客。自己观察了一周,他刺客进步很大却不突出——总不能两人是亲戚,叶修任人唯亲选择他吧。

王杰希头脑风暴仍不忘给乔一帆介绍。

“这是嘉世队长叶修。这是经理吴雪峰。”

“前辈们好。”乔一帆乖巧问好,一点不像上次理直气壮推邱非出来顶锅的人。

王杰希大脑飞速运转。豪门嘉世的经理和队长亲自出马处理转会事宜,一个甚至还没上过场的新选手能有这种待遇只能说明他是金子……不过也可能因为叶修就是这样的纯粹的人。

按理来说乔一帆最好留下,但他现在无法证明自己是微草需要的那个人,也没有能证实对战队很重要的证据。

所以,这次转会的确如他所说,只系于乔一帆的决定。

“事情我想小乔你也清楚了,”吴雪峰笑呵呵回答,看得王杰希曾经的回忆涌上心头,暗中提高警惕以防被坑,“现在主要就是了解你自己的意愿。”

“如果你不愿意,我们可以再谈嘛;如果你愿意,”叶修懒洋洋接话,“这两天可以收拾一下,我们一起回去。”

乔一帆低下头假装思考。就算转会事情早已决定,该走的程序还是得走。

当然了,如果他突然反悔,想必伟大的邱非同志会连夜赶到B市,半夜伙同叶修、吴雪峰扛着锄头到微草农场里偷菜。

“我愿意。”

特别像答应什么一生的承诺。丝毫没发现自己正向着吐槽役方向进化的乔一帆同学想。

“我代表嘉世欢迎你。”叶修起身和乔一帆握手。

两天后,乔一帆和吴雪峰准时出现在嘉世俱乐部门口。至于叶修,昨天他前脚刚处理好转会手续,后脚就被叶秋杀到酒店拎回家。

“回来了。”邱非站在门口,接过乔一帆的行李推着箱子往里走。

“?”

吴雪峰停在原地看邱非丝滑无比的动作,乔一帆自然而然松了行李又帮他拿,小孩们有说有笑往里走。

“雪峰哥?”乔一帆疑惑回头。

“啧啧。”

守门的赵姨摇头晃脑笑他,“小吴,一个人啊?”

嘉世大楼相较从前他频繁串门时布局略有不同,乔一帆跟着邱非把行李放在吴雪峰门前,一路到了他的宿舍。

“我住对面,”邱非手指对门,脚步停在门前,“你住这间。”他示意乔一帆开门。

“行。”

乔一帆拉开房门,迎面彭彭两声,金红两色的礼花大摇大摆纷纷落了满身,仿佛量身定制的一场太阳雨。

“欢迎乔一帆加入嘉世!”

房间里苏沐橙、唐柔、陈果甚至吴雪峰等人站得满满的,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苏沐橙和夏茗手持礼花筒——显然是苏沐橙自己制作的。

“谢谢……”乔一帆有些哽咽。

“欢迎,进来啊。”邱非拉他进去,一群人吵吵闹闹帮乔一帆收拾房间。

“果果他们也是邱非叫来的呢,”苏沐橙冲他wink,撑开垃圾袋好让礼花碎片倒进去。

“啊。”乔一帆动作一顿,总是在奇妙之处特别贴心的邱非呢……

夏茗,第一任嘉世神枪手、现任公会会长,见状也神神秘秘竖起一根食指:“邱非很上心哦。”

“上回这样还是搜刮叶修的烟哦~”

“嗯,邱非是很好的人。”乔一帆脸颊发热,鬼使神差硬是保持平静。

没被调戏成功啊。苏夏两人遗憾对视。

现在邱非和乔一帆的事情在他们内部可是广泛流传——

高冷酷哥一朝被误会在网吧欺负人,原来竟是从未提起的挚友。他和挚友都超爱,情谊程度比荣耀水平还高,那叫一个形影不离。

除了之前训练营里零星的小队员有邱非较大的容忍度,谁见过邱非对同龄人表露出这么明显又独特的在意?

这个热闹必须要看的好吗?某叶姓男子如是说,但也许为报禁烟之仇故意为之。

“你觉得呢?邱非。”唐柔在不远处幽幽说,旁边站了个故作没听见实则耳朵竖得老高的陈果。

“因为值得。”两只手指从身后伸来夹走他手上的抹布,邱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乔一帆身后,

“嘉世的大家都值得。”

“嗯嗯。”大家一致露出看似赞成的微笑,假装看不到年轻人们一个比一个红的耳尖。

哎呀,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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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真嗣喜欢智,不喜欢谁理你啊)之前看过一位太太的真嗣与其他世代的小智不同反应,初代都觉得会打起来,晚上睡不着摸鱼哩

是御风和香香啦

[图片]

删减版,少了一段24,内容不看不打紧,就一千字。

summary:在失去小天狼星后,哈利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自责中,但他爱的人和爱他的人却一直在试图告诉他:他们从未离开。这是一个关于救赎和原谅的故事。

去往女贞路的路上和前一天刚经历了生死考验的人相比,这一路简直平静地令人昏昏欲睡,当然这只是针对达力来说的,而对于车上的另外几个人来说,这一路并不轻松。唐克斯脸色阴沉地坐在副驾上,手揣在兜里,警惕地望向车窗外的街道,金妮罗恩和赫敏则彼此沉默,达力蜷缩在座位上完全不敢说话,如坐针毡。无辜的司机也隐约察觉到了车厢里这几个年轻人的心情不佳,压抑的沉重和愤怒回荡在孩子们中间,他生怕会泱及自己,便大气都不敢喘地握着方向盘,安安静静开着车。

“你爸爸可真讨...

“你爸爸可真讨厌哈利啊,”金妮终于忍不住开口,“听他的口气,好像哈利死了都不关他的事一样。”

达力没敢说话,他把自己庞大的身躯又缩了缩,但面前这个漂亮女孩的犀利眼神像把刀子一样,不管他把身体朝向哪里,都会追着过去给他刺个对穿。

“明明哈利是为了救你们才……”金妮哽咽着说,“凭什么把他说得像个累赘一样,太无耻了。”

赫敏搂着金妮的肩膀,也责备地看着达力,好像是达力把她气哭了一样,罗恩在一旁重重叹了口气。

“哈利他救了很多人,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棒,有多厉害……”金妮继续说道,唐克斯扭头看了他们一眼。

“当心些孩子们,咱们在车里呢。”她提醒道。金妮反应过来便没再说话,她把头撇向了窗外,达力重重松了一口气。

赫敏看着唐克斯灰白的后脑勺,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之前罗恩在信里说她“古怪陌生”,确实她不再像去年那样快乐热情了,表情严肃情绪低落——当然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但是无疑只有唐克斯的变化是最大的。是因为最近食死徒到处作恶傲罗工作繁重,再加上哈利重伤不醒才加剧了她的糟糕情绪?

赫敏想着唐克斯的事,把对哈利的担忧暂时抛到了脑后。车辆终于驶入小惠金区,几个孩子看着那一排排整整齐齐的房屋和花园,脑袋好奇地转来转去。

“这就是哈利生活的地方……”金妮说,“这些花园简直整齐得有些古怪,是不是,赫敏?”

“麻……嗯……他们大都喜欢整齐的灌木和花丛,”赫敏解释道,“有时候街区还会举办草坪选举什么的。”

车辆慢慢减速,最后停在了女贞路四号的花园小径旁。

“我上次来的时候是走的烟囱,上上次是开着飞车在外面俯瞰,这个角度还是第一次……”

车辆开走后,罗恩站在路边抬起脑袋看向德思礼家房子二楼的那扇窗户说出了自从上车后他开口的第一句话。

“额,我来带路……”达力犹豫着掏出钥匙。

“快些吧,别耽搁太久,哈利还等着我们呢。”唐克斯催促道。

达力领着他们快步走上花园小径,赫敏仔细看了看德思礼家的花园。草坪修剪得和其他人家一样整齐,车库旁隐约可见一个爬满了深绿色爬山虎的秋千架,围起整个房子的矮篱笆缠绕着蔷薇,藤蔓倾泻而下,玫红的花苞在叶片间含苞欲放。窗户下是一盆盆开得十分热闹的绣球花,整整齐齐摆放着,巨大的花球浅紫色深蓝色颜色不一地从墙根开始蔓延,而门口两边则种着一大片非常漂亮的百子莲,马上就要开花了。

“很漂亮的花,”金妮小声感叹道,他们正停在门口等着达力把门打开,他这会正在扭钥匙,金妮指着一大片娇艳欲滴的绣球花问,“你说,这里会有些是哈利种的吗?”

“我不知道,他没有提过喜欢种花什么的,”赫敏摇了摇头,“不过以前在草药课上,是他教会我怎么使用剪枝剪的。”

“我往花盆里堆土的时候总是会撒出许多泥出来,我用那个铲子总也不得劲,”罗恩说,“哈利就堆得特别快,几乎不怎么往外洒东西。”

达力这时扭开了锁,领头走进有些阴冷的屋子。

“哈利的房间在二楼,从这里上去,”他指着楼梯,“当然我想你是知道在哪的。”他看着罗恩说。

“这里呢?”他们走上楼梯前,罗恩指向储物间问,“你们没有把哈利的什么东西锁在这里面吧?”

达力尴尬地挪开了视线,他脸色泛红,结结巴巴地说:“没有,门上都没有锁。”

达力没有说谎,储物间的插销上并没有挂锁,罗恩走过去拉开门查看,过了一会又把门狠狠砸上,一副吓坏了的样子。

“没什么,里面只是放了一些杂物,旧靴子什么的,”罗恩强装镇静,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来吧,咱们去收拾东西。快走。”

金妮和赫敏交换了一个“我就知道”的眼神。

“你们上去,我在客厅等你们。”唐克斯说,“咱们没必要都去,站不下。”

孩子们走上楼梯,脚下的地板嘎吱作响,然后来到明亮但因为雾气而显得阴暗的二楼平台。

“哈利的卧室在这里。”达力指着离楼梯边的一个门说,他把手放在了对面门的把手上:“稍后……见吧。”

达力看着那三个孩子走进去,赶紧把自己也藏在了卧室门后。

罗恩不是第一次看哈利的卧室,但是大白天倒是头一次,不知道是因为卧室里突然进来了好几个人还是他自己也长高了,或者说因为光线还算充足可以将整个卧室情况尽收眼底,他觉得这个卧室有点令人窒息,赫敏和金妮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也是一脸震惊。

这个卧室虽然面积不算大,但也比罗恩的卧室宽敞一些。可罗恩的卧室虽然又小又乱,里面却布置得非常舒适,到处都是他的个人物品,而哈利的卧室——不算很乱,甚至称得上整洁,看得出来收拾过,但放眼望去……

“这是卧室?”金妮难以置信地看着橱柜上面堆着的各种坏了的物件,两个置物架把原本就小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而唯二看着还有生活气息的,不过就是墙角放置的一个略显凌乱的单人铁架床和窗前一张放着一只空鸟笼和一些旧预言家日报的小木头桌子,羊皮纸马马虎虎堆在一边,上面压着一本大部头的书,“我以为谁随便在杂物间放了张床!”

赫敏拿起桌子上沉甸甸的《飞天扫帚护理手册》,桌子轻轻晃了晃。她惊讶地低头查看,发现桌腿居然断了一截,下面堆了一小块砖石才勉强保持着平衡。她摇了摇桌子,松垮的桌腿咔吱咔吱响了起来,鸟笼在不平整的桌面卡拉卡拉晃动着。

赫敏想象着,一个瘦瘦高高的黑发男孩蜷缩着身体,坐在摇摇晃晃的桌子前,安安静静地写着作业,看书学习,回一封封信的背影,便觉得鼻子一阵酸胀。

“哈利每年就是在这样的桌子上写暑假作业的?”她轻声问罗恩,“我从来都不知道……他没有说过。”

“我只知道前年他是打着手电偷偷在被窝里写作业的,”罗恩心酸地说,“我十二岁那年从窗外往里看着,这里没这么小,”他打量着褪了色的玫红墙纸和破旧的老式五斗橱,闹钟在窗前的书桌上,只发出轻微的卡拉卡拉的动静,“真是奇怪。”

金妮摁了摁床铺,仔细一看发现这个床板上似乎只铺了一层非常非常薄的褥子,躺在上面几乎和直接睡板子没有区别。她抖开了床铺上单薄的被单嫌弃地皱起了眉毛,但她还没等抱怨就被床头的那个很小很薄的旧枕头转移了注意力,她好奇地看了一会,心想哈利怎么还留着儿童用的小枕头就将它提了起来,结果看到了下面那几件叠起来的毛衣。

“什么?”她吼道,“哈利甚至都没有合适的枕头吗?”

她抖开了叠得整整齐齐的鲜绿色毛衣,黄色的字母H映入眼帘,这是前几年韦斯莱夫人圣诞节送给哈利的,现在已经小得穿不上了,但哈利没有扔掉,而是把它们叠了起来——

“——用来当枕头?”金妮气愤地说,“罗恩,哈利以前和你说过他的枕头不合适之类的吗?”

罗恩震惊地摇了摇头。

“床板那么薄!枕头还是儿童用的!”金妮气鼓鼓地把摊开的两个毛衣扔到一边:“哈,这下我们知道今年哈利生日或者圣诞节送他什么礼物了,一个舒适的、软绵绵的、适合他这个身高的大枕头!”

罗恩把床脚的箱子打开,这里面倒是堆满了哈利东西:熟悉的坩埚,火弩箭,各种魔法书和羊皮纸,还有冬天的厚衣服什么的,他简单归拢了一下,腾出了一些空间来。

“哈利好像没有怎么打开他的行李箱,很多东西都没翻出来,”他抬起头来问金妮,“你说哈利出院后还会回女贞路吗?还是说直接回陋居?”

“看他姨夫的那个样子,巴不得哈利这辈子都别回来呢,”金妮愤愤不平地说,她正在重新叠起那些毛衣,并把床铺铺平整,“最好是直接回咱们家,不知道邓布利多教授怎么安排。”

“之前我偷听到的内容是安排在七月中旬的某一天过来,可如今这么一打岔……”罗恩思索着,随即下定了决心,“不管了,都收拾起来,我求也要让哈利直接回陋居,别再回德思礼家。”

“我也是这么想的,”金妮果断地说,她转身打开衣柜,“我先……”

金妮愣住了。

赫敏停下了收拾桌面书籍的手,扭头看到柜门上那一面碎了个角镜子里正映衬着金妮震惊的脸。

“怎么了?”赫敏奇怪地走了过去,“你看到了什么?”

衣柜混杂着洗衣粉的香味和木板发霉的陈旧气味,虽然容积不大但上面的隔板同样堆满了杂物,横梁空空荡荡,只是马马虎虎挂了一件熟悉的肥大无比的洗褪色了的破烂短袖、一件熟悉的袖口破碎发毛的长袖无领运动衫和同样熟悉的肥大的旧牛仔裤。下面的隔板上叠着几件少得可怜的内衣内裤,还有几双疙疙瘩瘩的丑袜子,而这些这差不多就是哈利夏季要穿的全部换洗衣物了。

金妮涨红了脸,她拽下那几件洗得有些发硬的衣服捧在胸前,把罗恩喊了过去。

“罗恩,你来收拾这个,”她有些结巴地说,“叠他的内裤什么的我还是有点……”

“这有什么的,以前在陋居你不是也收过洗完的衣服……”罗恩砸着嘴不太情愿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赫敏轻轻笑出了声。

金妮走开了,一边把脸埋进了怀中的衣服里深一口气。

“我记得这个味道,”她轻声说,“我刚见到哈利是在国王十字车站,他推着行李不知所措,小小的个子,特别瘦,我正好和妈妈经过他时,我闻到的就是这个气味。他拖着车过来礼貌地问怎么去9又3/4站台,我看着他想:这个男孩真漂亮,眼睛真绿,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那时候我不知道他就是哈利,如果我知道他就是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

“你要怎么做?”赫敏好奇地问。

金妮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开始红着脸叠衣服:“他坐着飞车到我家的那个早上,我下楼时看到他,就这样坐在厨房冲我微笑,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我觉得那一定是圣子降临……唉,要是那时候我更有勇气一些就好了,整整一个月他都在我家,我却害羞得没能说出几句话来。”

罗恩把叠好的内衣裤塞进了缝隙中。

“你怎么把袜子和内裤叠在一起了!”金妮惊讶地说,“讲点卫生吧罗恩,这是哈利的衣服不是你的!”

“哎呀没事的,”罗恩不耐烦地说,“我们都这么装箱子,也就是哈利还能卷卷袜子,我一般都是一股脑塞一起的。”

赫敏也嫌弃地看着罗恩,帮着金妮把内衣和袜子分开。

“别在意这些细节啦,”罗恩说,他收起哈利床头贴着的一张手写的日历,上面划的那些叉停在了7月5号,他抽出箱子里的《标准咒语,五级》里把它夹在了那里面,“东西别落了就行。”

“哈利离开之前肯定简单收拾过了,”金妮扭头看了看这个杂物间,“看上去他是打算随时离开……”

“或者说他就没怎么打开过箱子,”赫敏看了看箱子,“罗恩说的对,他很多东西都没有拿出来。《与火炮队一起飞翔》压在了坩埚下面,这本书哈利通常是当睡前读物看的,但是却不在床头柜上,也不可能是临时收进箱子的,因为他本来是打算回来的,不是吗?”

金妮和罗恩盯着被扫帚和坩埚压着的书,沉默了下来。

“这就奇怪了,他是怎么想的,不喜欢魁地奇了?”罗恩大胆猜测。

“不可能,说他不喜欢糖浆水果馅饼都不可能不喜欢魁地奇,”金妮斩钉截铁反驳道,“我猜他可能是觉得读腻了,不想再读了。你下次换本别的什么书给他吧,罗恩。”

“好主意,你送枕头,我送书,”罗恩笑着说,“赫敏想送他什么?”

“食物,很多很多食物,让他不再饿肚子,”赫敏不假思索地说,她突然迟疑了一下,隐约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便四处看了又看,“我怎么觉得少了点东西呢。”

“你也发现了,”罗恩趴在地板上望着黑乎乎的书桌下面,那里也放了一个纸箱,“我也觉得。”

“少了什么?”金妮迷惑地问。

“他的隐形衣,”罗恩咳嗽着从书桌下面钻了出来,拍了拍手上和头发上的灰说,“还有一本相册,记得吗?”

“诶呀,你这么一说!”金妮一拍脑门,她的目光四下搜寻,“还有咱们送过来的食物,他不可能都吃光的!”

“可是能在哪里呢?”金妮在衣柜里翻了又翻,可柜子里放东西的地方实在有限,一眼望过去就知道那些落满灰尘的箱子里是绝对不可能放置哈利的宝物的。

“真是要命……”罗恩嘟哝着,他掐着腰抬头望了望橱柜上面的纸壳箱,“以前他说过姨妈姨夫把他的行李都锁进楼梯下的储物间,可我刚才看过里面没有他的东西啊。”

罗恩搜肠刮肚思索着过去五年哈利曾和他说过的所有关于他的姨妈姨夫的生活日常,试图通过只言片语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突破口。

“他的活动范围有限,不可能把它们藏到外面去,可除了卧室还能在哪?”金妮来回踱着步,脚下老化松动的地板咔吱咔吱响。

“等下,等下,”罗恩灵光一线,“去年暑假他提到过……”

罗恩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双手在木制地板上来回摸索,时不时这里按按那里敲敲。

“你在干什么?”金妮跳到一边给罗恩让出地方,好奇地看着罗恩。

“我记得他说过,他有个藏东西的好地方,在地板下面,”罗恩把耳朵贴在地板上,仔仔细细查看着那些接缝处,“但是他没说在哪……”

“找最磨损的地方!”赫敏提议道,“如果是地板下面那肯定是能撬开的。”

“那儿!”金妮弯下腰来跟着罗恩一起查找,很快就指着床底下的一块颜色明显不太对的地板说道,“那块地板不平整!”

罗恩跪着爬过去,把手伸进去摸索,幸好离得不远,虽然地方隐蔽了些,但并不难探。

“能撬开!”他兴奋地说,指甲扣着边缘慢慢将地板掀了起来,露出了一个挺大的洞,隐约能看到里面放着一个布包裹,“嘿,有东西!”

他拽着包裹小心地把东西掏了出来:“还挺沉呢。”

“这么多?”赫敏惊叹道,“慢着,这是个枕头套吗?”

这确实是个旧枕套,看上去里面鼓鼓囊囊塞了不少。

罗恩把枕头套颠倒了个抖了抖,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到地板上。

一个夹着旧羊皮纸的皮质相册,纸盒包装的馅饼、家庭制作的各种蛋糕,没拆封的巧克力饼干,扎成一捆的成堆的信件,最后掉出来一个柔软的银色织物,无声轻柔地覆盖在满地杂物上。

金妮拿起纸盒包装将它打开,诱人的食物香气瞬间在这个狭小的卧室弥漫开来。

“他没吃吗?”她惊讶地说,里面的馅饼摞得整整齐齐,还很新鲜,最边上的馅饼缺了一口,露出了里面塞得满满的香喷喷的肉沫,“他……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

罗恩拿起一大盒巧克力饼干,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他抬起头望向赫敏:“他真的没吃。”

赫敏咬着嘴唇。

“他还告诉我蛋糕很好吃,”金妮数了数蛋糕的个数,“但其实他一口都没碰。为什么要撒谎呢?”

赫敏喉头发紧,想到了她在图书馆查到的一些东西,觉得她一直担心的事恐怕早已成为现实。

“还记得他第一次来我家的那年吗?”罗恩低声说,“他告诉我,在我给他解救出去之前的整整三天每天只能喝点很少的冷罐头汤。”

“我知道,他说过。”赫敏说。

金妮盯着罗恩等着下文,罗恩摆弄着包装馅饼的绳子,下定决心开了口。

“……妈妈惩罚我们清理地精之后,他借口看看花园,我怕他迷路就跟了过去,结果我发现他把早饭都吐在了地精挖的土坑里。”

“什么?”金妮倒吸一口冷气。

“他说是妈妈的饭太好吃了,吃得太多太急结果消化不良。我当时没多想,我还说你慢点吃,虽然我家不富裕,但食物管够的。”

“后来呢?”赫敏小声问。

“……后来这种情况在我家待了差不多一周后有所好转,我觉得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吧,习惯了也就好了。”

赫敏皱着眉,和金妮对视了一个不安的目光。

“他刚来格里莫广场的时候,看上去还不如学期末时好,洗澡的时候我看见他瘦得像麻杆儿一样,我就问他有没有吃我们寄过去的蛋糕,他支支吾吾说吃了,”罗恩继续说,“受审之前的那段日子,我几乎就没怎么见过他吃东西,吃几口就把盘子推开,说压力大,吃不下。受审之后我想他的食欲也恢复正常了,但你知道上学年他过得很艰难……魔法部的施压,乌姆里奇不公正对待,OWL.s考试,还有大脑封闭术课,头也总疼……他……”

罗恩攥紧了拳头,似乎在下定决心。

“…他上完大脑封闭术课后我不小心碰到他背着我偷偷在洗手间呕吐,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他那惊慌失措的样子我……我实在是忘不掉。所以你不能指责哈利不愿意去上大脑封闭术课,赫敏,”罗恩看着赫敏越来越苍白的脸说,“每次他上完课回来,那个脸色你是不知道……晚上他捂着脑袋咬牙强忍着不出声的那副样子,如果你看见了,你不会不心疼他。”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赫敏焦虑地问,“如果你告诉我,我想我会去找庞弗雷女士或者麦格教授,邓布利多教授还有斯内普教授——”

“——我要找来着,可哈利不让,他要我替他保密!”罗恩难过地说,“而且他也怕你们担心,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说这样会显得他太软弱,而他们……我想他是在说邓布利多教授,有太多事要操心了。”

“可谁会觉得他软弱!”赫敏反驳道,“只有他自己会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罗恩摇着头:“是啊,谁会呢。”

金妮泪汪汪听着,脸色惨白。

“从神秘事务司回来后哈利就没怎么出现在礼堂,离校晚会也没来。我想找他,但宿舍总是没人,”金妮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如果他有意隐瞒自己而披着隐形衣,我们怎么能知道他在哪里呢?”

“他在哭,”罗恩非常难过地说,“一直一直沉默,总是发呆,眼眶红红的。他很坚强,从来不哭,所以他才不会表现出来。他是个笨蛋金妮,你知道的。”

赫敏把手放在了金妮的肩膀上,金妮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狠狠攥着包装纸。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如果他肯告诉我,或许我还可以帮帮他……至少我还能陪着他,不让他一个人扛着,”她哽咽着说,“他一定觉得小天狼星的死是他的责任,他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他一定会的,因为他就是这样傻,不管是拯救魔法石还是去密室救我,他就是这样,可他明明不用这么拼命的……他不用背负那么多的……”

竟然是海德薇,嘴里叼着好几只肥硕的大老鼠,焦急地在窗台咕咕叫着。

罗恩擦了擦眼睛,跑过去打开窗户,海德薇带着一身水汽跳进卧室,脑袋好奇地四处打量。

“你总是带着老鼠飞回来吗?”罗恩摸了摸海德薇的脑袋,“好姑娘,这么大的老鼠,干得漂亮。”

海德薇嘴里含着老鼠,大眼睛轮流看着罗恩赫敏和金妮,然后又看了看床铺和门口,似乎是在找人。

“他不在这,你先去陋居,可以吗?”罗恩问海德薇。

海德薇放下老鼠,扯开嗓子嘶嘶尖叫。

“他真不在这里。”罗恩说。

海德薇不死心地叫了一会却没有得到回应,终于不再鸣叫了。她看了看老鼠,又看了看床脚摊开的箱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抖了抖羽毛转身飞出了窗户。

罗恩提着老鼠尾巴挠头:“海德薇为什么送老鼠过来?小猪和埃罗尔就从来没有这种行为。”

“克鲁克山倒是会抓点什么东西扔我被子里,有一次还给我抓了一只壁虎,那天晚上我掀开被子之后……”赫敏说。

“刚才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走廊传来纷乱的脚步声,达力提着一个大包站在门口,“我好像听到了鸟叫……额!”

他看到罗恩拎着个死老鼠尾巴转过身,他厌恶地皱起了眉毛。

“你们那类人都吃这玩意?”他脱口而出。

“什么?”罗恩瞪大了眼睛,“我们这类人?”

“都吃?”金妮怒气冲冲地问。

“这玩意?老鼠吗?”赫敏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都吃这玩意’?”

“老鼠不在巫师的常见食谱里!”罗恩大声说,“我们虽然是巫师,但我们也是人类!你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懂么!”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达力赶紧说,“那天晚上我不小心听到他和猫头鹰说话,说什么吃老鼠……我不懂你们巫……巫师的事,所以……抱歉。”达力最后小声说。

“哈利靠吃老鼠……哈?”金妮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看手里那摞馅饼,“他不吃我们做的东西吃老鼠?你看见了?”金妮瞪着达力问。

“没有,”达力赶紧否认,“他后来把老鼠扔了。”

“他吃饭了吗?”赫敏问。

“啊?”这回换达力愣住了。

“我说,哈利在家的这一个礼拜,正常吃饭吗?”

达力看看他们三个。最漂亮的女孩眼眶通红,她旁边的哥哥怒气冲冲,而正问他问题的这个女孩看上去似乎是他们三个中岁数最大情绪最稳定冷静的那个,于是最后决定说实话,因为他觉得这个女孩应该不会对他原地爆炸。

“他几乎没下楼,”他说,“但是出门的那天早上倒是吃了几口。”

“吃了几口……”罗恩嘟哝着,似乎是松了一口气。

“他吐过么?”赫敏继续问。

“我不知道,”达力老老实实说,“我没注意过。”

“他在家的时候,说话吗?”

达力疑惑地看着她。

“不说,他不和我们说话,”达力说,“我几乎碰不到他,我白天要去训练,而他也几乎不下楼。”

他的目光转向地板上的那堆食物上,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他不下楼吃饭,原来他有吃的东西。我还纳闷呢,他不吃饭是怎么活着的……”

三个孩子面面相觑,然后罗恩背过身去抹脸,金妮则把地板上那些东西狠狠塞进书包,嘴里嘟哝着:“连个鸟都比你更关心他!”

赫敏深吸一口气,表情很淡定,但说话的时候嘴唇和声音都在颤抖。

“哈利之前都睡在哪?”

“就睡在这啊,”达力呆呆地说,“那还能在哪……”

“这里不是他的卧室,这里只是一个堆放杂物的储物间,”赫敏说,“如果一个人长期存在,那他的痕迹无论如何都不会彻底抹除的。这个房间除了他上学用的箱子,几乎没有哈利的个人物品,这绝对不正常!”

达力脸色惨白,结结巴巴没说出话来。赫敏步步紧逼,继续说道:“他的柜子空空荡荡只挂了那么几件夏季衣服,枕头小得要靠衣服垫高,这床铺薄得像木板——还有暖气呢?这个房间里没有暖气!北向的房间没有暖气,等到了冬天哈利靠什么取暖?那个薄得像纸一样的破被单吗?”

她不知不觉提高了声音,罗恩和金妮诧异地回头。

“暖气是什么?”罗恩问金妮,金妮摇了摇脑袋。

“他冬天没回来过,”达力赶紧说,“我爸妈不让他回来。”

“那以前呢?他上的是麻瓜小学吧?你们的小学不是寄宿制学校,寒假他要怎么过?”

达力攥紧了手里背包的袋子。

“他以前睡在哪?”赫敏追问。

“达力·德思礼,我警告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赫敏从袖子里抽出了魔杖,目光犀利地瞪着他,达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得后退了一步,“哈利以前睡在哪?”

“你……你答应过那个老疯……老头不许吵架!”他慌张地说,“而且你们不能在校外使用魔法,你会被开除的!”

“赫敏!”罗恩和金妮大喊,赶紧跑了过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唐克斯快步着上了楼,她一看到赫敏用魔杖指着达力,立刻跑过来把赫敏的手摁了下去,“别冲动亲爱的。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对麻瓜使用魔法,你还未成年。”

赫敏喘着粗气收起魔杖,她脸颊通红眼神犀利地瞪了达力一眼,达力又后退了一步。

他后悔了。他不应该告诉她那些事。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吓人。

唐克斯给了达力一个眼神,他赶紧把自己扔出了他们的视线跑到了楼下。

“收拾得差不多了?奥,这里可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整洁多了,”唐克斯还顾四周说,“来吧孩子们,收拾好了我们快些回去,说不定回去之后哈利就醒了呢?”

赫敏欲言又止,但还是咬了咬嘴唇转身回去继续整理着哈利的书包。

“怎么这里……不是哈利的卧室?”罗恩小声问赫敏,“几年前我来接他的时候,他确实就睡在这张床上啊。”

“希望是这样吧,”赫敏低声说,她拉上书包拉链环顾四周,“……他会有多冷……我真不敢想……”

赫敏也记得自己在火车上第一次见到哈利时他的那个样子。她拉开哈利和罗恩的那节车厢门时,如果不是他们本来就已经是一年级新生,她甚至会以为哪个小学生被塞进了火车。

哈利的生日人尽皆知,但谁会想到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会这么瘦这么小?

就是那么瘦那么小的孩子,外面天寒地冻,他就佝偻着那样的身体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

他保护了魔法石,杀死了蛇怪,赶跑了摄魂怪,从伏地魔几次死亡追杀中死里逃生,一次又一次救人,回到家后却连个像样的枕头、暖和的床铺都没有……

赫敏不愿意细想了。

金妮把箱子费力合上,赫敏提着空鸟笼,罗恩一只手提着大老鼠打算顺着窗把它们扔了。

“别这么扔,”赫敏制止了他,“海德薇会伤心的。”

“什么?”罗恩一头雾水,“这有什么关系?”

“这是海德薇给哈利打来的猎物,她看哈利没有吃东西就把她的口粮分给哈利了,所以如果你把它就这么扔了,会伤海德薇的心。”

罗恩恍然大悟,他四处看了看,在桌子下面的箱子里掏出来一张旧报纸报纸和一个黑色塑料袋,“这样就好了。我来拿箱子金妮,你提着这个,一会找个垃圾桶扔了。”

罗恩把箱子接了过去,金妮则提着装了老鼠的塑料袋,和唐克斯一起往楼下走去。

他们最后走时又回头看了看哈利的卧室。收拾好了哈利的全部东西之后,这个卧室看上去更像一个储物间了。

“我们走吧。”唐克斯说着关上了门,阻断了他们的视线。

注意:旧设老王;诸葛青性转

王也做了半宿的噩梦,梦到那年高考之后的暑假,他拿着清华录取通知书,狠狠挨了他爹一耳刮子。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他擦了把嘴角的血,王卫国的脸有些不真实的扭曲,问他,“你真要出家?”

真要出家,下定决心了,就想出家。他说。于是又挨了一巴掌。要是那时候坚持下去,王卫国未必不会松口。但是他轻易地便妥协了,被关到八月中旬,清华总不能不去,两个哥哥加父母以及杜哥率领的五六个保镖,浩浩荡荡,就这么去清华园报道。

王卫国说,“那事儿,想都别想。”

清晨,黄浦江上空阴云密布。糟糕的星期三,手机震动唤醒了王也疲惫的神智,是王池子的语音通话邀约。

“爸贝!”小孩儿嗓音......

“爸贝!”小孩儿嗓音清脆,“你起来了没?”

“……没。”

“稀奇了喂,您不是每天早起打太极拳吗?”

“今儿不想打太极。”

“诶,怎么了啊,你是不是心情不好?你不是在上海跟青姐姐玩儿吗?她呢?”

“你青姐姐——”空调的冷风吹得王也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诸葛青缩在被子里,睡得很沉,小脸儿上一抹捂出来的嫣红。王也咽了口吐沫,昨晚发生的种种涌现,他现在想替王卫国给他自个儿来俩耳刮子。

“诶,你们又吵架了啊?”王池子似乎在跟他妈解释,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对,就是爸贝内女朋友!”

行,这回真是女朋友了。王也说,“你青姐姐,嗯,要去迪士尼。”

“诶,迪士尼啊!你们怎么都不带去!也行,你俩先去呗,回头带我去。对了,爸贝,你对青姐姐可要大方点儿,别抠抠搜搜的,也别一肚子废话——”

“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看吧看吧,您就这态度!对谁都这样,这样不行……你要温柔,要善于倾听……”

得,十岁小孩儿来教育他人情世故了,王也心说他不如直接拜师张楚岚,兴许“成长”得还能更快些。撂下手机,身边的诸葛青动了动,王也一回身,就见她半睁着眼睛,“你讨厌。”

“怎么啦?”王也想起闺女的“谆谆教诲”,放软了语气,“不舒服?”

诸葛青蹙起眉头,“睡觉。”

“哦,睡觉。”王也滑入被子,两条胳膊立刻缠了上来。睡,睡到几点都成,他闭上眼,这回说不定能做个好梦。

中海的员工在中午毕恭毕敬地告知小王总,天气预报,上海要遭遇台风。王也生在北方,出家在湖北,几乎没有感受过台风的威力。坐在餐桌对面的诸葛青吃了一颗红樱桃,王也放下手机,“咋样?”

“什么?樱桃就是樱桃呀。”

“你……”

“你好烦啊,老王。”

王也比个请的手势,“您吃。”

吃了东西,接下来做什么?王也惦记着一件事儿,可诸葛青仿佛无知无觉,一会儿说想去逛街,一会儿又说困了,不如再睡一觉。王也拉住她,把人安置在身边,撩起她的额发摸了摸,“还疼吗?”

“哎呀啰嗦死了,你都问了八百遍了!”

“我那不是,担心你吗?”

“担心我啊?”诸葛青凑上来,点点嘴唇,“担心我,就亲一下。”

王也闭了闭眼,壮士断腕般往那两片嘴唇上碰了碰。诸葛青笑眯眯,“不够。”

不够,就再来。数五个数,五,四,三,二,一。

“够了没?”

“嗯……马马虎虎。”

诸葛青摆弄王也的手指头,很细的风绕着他的手指,像一条小蛇吞吐的信子。

“老青,我那个,我想说——”

“说嘛。有话不直说可不是你的风格诶。”

“我,其实我没谈过恋爱。”王也切身体会到“硬着头皮”是何种滋味,“我不知道怎么谈恋爱,所以,肯定有很多做不周到的地方。”说起来太叫人难堪了,没谈过恋爱,倒是离过婚,还有个孩子。本来下定决心断情绝爱,结果,现在他又招惹了一个小姑娘。

诸葛青定定地望着他,“没谈过……然后呢?”

“那,要是我做得不够好,让你不满意了,你要告诉我,我改。”

“哦……”

“这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诸葛青吻了下王也的指尖,“好的。首先,以后不许叫我老青。”

王也松了口气,“成,你想让我管你叫什么?”

“叫好听的。”

“好听的?”

“比如那种,可爱的,甜甜的,”诸葛青循循善诱,“叫‘宝贝儿’听听。”

王也经常顺口叫这个宝贝儿叫那个宝贝儿,口头禅。这会儿要货真价实地叫他的心肝宝贝,他却扭捏起来,“哎呀……真是的……行吧。”清清喉咙,“嗯……宝贝儿。”

“诶,真好听,再来一遍。”

“你别闹!”

诸葛青笑倒在王也膝头,“好的呀,你叫我宝贝儿,我也叫你宝贝儿。宝贝儿大老王——亲爱的——”

王也这下连耳朵都熟透了,恰好王卫国来电,他赶紧接起,“爸。”

王卫国问,“你干嘛呢?”

“我这不……休息,休息。”

诸葛青拽他,比了个闭嘴的意思。王也将话憋回去,“就那个会吧,我听了,主要……”

说了会儿会议进程,王卫国撇开话头,“你那个小女朋友呢?”

“啊?……”王也垂下眼睛,诸葛青玩他左手,不知从哪变出个指甲锉,“嗐,挺好的。”

王卫国顿时大喜过望,“什么时候带回来?”

“别着急啊……嗯,有眉目了一定,好好好,知道了。”

诸葛青说,“老王,你能不能好好处理你的指甲。”

“处理了啊。”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王也说,“青。”

诸葛青打个哈欠,“等台风过了再去迪士尼吧。”

王也说,“你过来。”

诸葛青说,“我要吹头发——你不要过来啊。”

又不听话了不是!王也跳下地,衣服扔的到处都是,随便套上裤子,那边诸葛青仔仔细细吹头发,脸颊红彤彤的,瞅着镜子还左顾右盼,似乎在研究发型。

“吹好了没?”

诸葛青说,“听不见。”

“别吹了,听我说。”

“哎呀我头发湿着呢!你烦不烦啊!去洗澡。”

“洗个——”

“去洗澡嘛,脏死了你!”

王也偃旗息鼓,是,没洗澡,跟外面折腾一天了,老天,他都干了些什么!水流能够带走表面的污渍,却难以清洁精神。火速冲了冲,光着脚他就出来了。诸葛青还在那吹头发,吹干的头发闪着光泽,垂在肩头。王也说,“这......

王也偃旗息鼓,是,没洗澡,跟外面折腾一天了,老天,他都干了些什么!水流能够带走表面的污渍,却难以清洁精神。火速冲了冲,光着脚他就出来了。诸葛青还在那吹头发,吹干的头发闪着光泽,垂在肩头。王也说,“这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非让我说那么清楚吗?”

诸葛青拨弄耳垂,她戴了很小的一个耳钉,“嗯?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你内个……”

“内个?”

“啊,就是,那个,呃……”

“你答应的哦,陪我去迪士尼。”

“哎呀这是迪士尼的事儿吗!”

“到底什么事儿啊!”

王也拎着她的手,半搂半抱地拖到床前。用了一样的沐浴露,什么花的味道古木的味道,都被人工合成的香精所覆盖。诸葛青细瘦的肩头戳着他的胸口,“……哦,你要换床单?那你换嘛,我手好酸。”

“你,”王也努力板起脸,“你这个——”

“你想让我帮你换?”

还说我装傻呢!王也一肚子火,偏发不出来,“手疼?”

诸葛青点点小巧的下巴,“你捏得太用力了。”

“……光手疼?”

“嗯……脖子也疼。”

“脖子疼。”

“你咬了个印子。”

撒娇地抱怨起来,“你让我怎么出门啊,大热天难道穿高领?”

王也说,“你,疼吗?”

诸葛青眯起的眼睛睁开了,明明有双漂亮的眼珠,平时非要藏起来。她的瞳色比一般人浅,在灯光下仿佛半透明,“这个呀……”

“疼不疼?”

“有点。”

“有点儿……”王也抓了抓头发,湿的,“你怎么不早说啊!”

诸葛青拉起被子,盖住那一小片红色的痕迹,“没必要吧?”

“这怎么能没必要呢!”

“我要是告诉你,‘老王我没经验。’你会怎么做?”

“我那个——”

一切都有了答案,王也隐约的不安得到了印证。“哦,我懂了。”诸葛青抱起手臂,“你是觉得我喜欢谈恋爱,肯定成天乱搞男女关系,所以跟我搞一回没什么——是吧?”

“我没这么想,你别瞎琢磨。我要这么想我天打雷劈。”王也着急地拽她的手,被一把甩开,“你得告诉我吧!你提示一下也行啊,我起码……”

“起码能选择逃走?”

王也真是要投降了,他觉得头疼,真是的,管不住自己的下场就是这样。

“我起码……起码能……对你……好点儿……”

“你还能对我怎么好啊?就您这技术水平,除了用蛮力就是用蛮力。”诸葛青真真假假地叹了口气,“亏我对你抱有期待。”

王也窘得恨不得变成白头翁当场飞过黄浦江,“我知道我不行。”

“但是没关系,我不介意。”诸葛青点点他的下巴,“你也不用介意。”

“我能不介意吗我!”

“不管你是出于怎样的考虑——”诸葛青坐下,翘起腿,“老王,我这个人,一向是从自己的利益出发。选择你也是我自己的考量,即便让你感到困扰,那我也不会说对不起的。”

“我很喜欢你,这个你该知道。我的想法是,甭管你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至少我想和你……嗯,这样。”她做了个指尖相对的手势,“和喜欢的人才不会后悔啊!以后回忆起来也是美好的经历。说实话我已经觊觎你很久了,你就是装傻,我也是无计可施,只好出此下策。”

我靠,我值得你觊觎什么啊——王也心念一动,诸葛青就做出了回答。

术士嘛,总是很擅长揣摩人心的。

“因为王道长很帅呀。”

意料之外的答案,“您这审美……”

“干嘛,我审美超好的!怎么,没人告诉过你你很帅吗?”

“好像没吧?除了我老妈——”

“王道长明明就是武当最帅的道士啊!你没听说过吗?全真王道长,正一张真人,并称道门双璧。”

“还‘双璧’,这都谁编出来的……”

“你明明就很帅的,鼻梁那么高,大眼睛,双眼皮,浓眉大眼的传统型。嗯,身材也还不错啦。”诸葛青握住王也的右手,“你手真大。”

“啊。”

“啊什么啊,我发现你有时候反应蛮慢的。不是清华的学生么?”

“嗐,清华也没教过我……”

王也顺势也坐下了,诸葛青伸出手臂,小小歪下头,“抱抱。”

“抱抱。”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靠上他的肩膀,鼻尖一蹭一蹭,“老王。”

“在呢。”

“我很高兴。所以,不许你扫我的兴。”

“不扫兴,不扫你兴。”

这狐狸似的人,平时那么精明,到底看中他什么了?王也摸摸诸葛青的后颈,“还疼不疼了?”

“呀,说点别的。”

“说别的……”

“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

“真的?”

“嗯,真的。”

诸葛青低低的笑声震动他的心脏,“真乖。”

“乖什么乖,那,青——”

“禁止说‘我要负责’这么土气的话。”

“啊?”王也被戳中心思,“不是,我得对你负责呀。你看……”

“你是不是封建思想入脑啊?用不着你负责哈,是我乐意的。”

“这可不行,你说了不算。”

“哎呀,那你换个说法嘛。”

“换个说法?”

王也活动他那考得上清华的大脑,夜深沉,正是脑细胞休眠的时刻,他需要谨慎地组织语言。

“……那个,”他低下脸,吻了下诸葛青的发心,“你跟我谈恋爱,行不?”

风很凉,吹得皮肤也是冷的。诸葛青的身体很软,王也仰面搂着她,鼻端萦绕着一丝甜蜜的、花一样的香气。

“……”

“闭嘴。”

指尖按住王也蠢蠢欲动的嘴唇,就着霓虹的光影,她睁开眼睛。

“老王,王道长。”

王也绷紧了,下意识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

“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呢?”

诸葛青用脸颊磨蹭他的,“……我叫你来上海,是为了让你陪我逛迪士尼的吗?”

被蹭过的那片地方热了起来。被点破了心思,再装下去也无济于事。

“你先……”王也拉下那只手,找回呼吸的控制权,“咱有话好好说。”

“我没法儿跟您好好说啊,”诸葛青有些委屈地呢喃,伏在他的耳畔,头发散落,...

“我没法儿跟您好好说啊,”诸葛青有些委屈地呢喃,伏在他的耳畔,头发散落,“……你每次都不跟我好好谈。”

“哪有,咱不是一直谈得挺好的——”

“好什么呀。”

耳垂被轻轻咬了下,王也心想要死了,再这样下去他也要完。为了赔罪,他跟着喝了好几杯。葡萄酒明明又酸又涩,诸葛青非一口咬定是甜的。酒精在血液中氤氲,他的心跳在加快,理智告诉王也,赶紧抽身离场,不然一准儿闹出个大乱子。

“老王……”

危险步步紧逼,王也刚要开口,诸葛青手指抚过他的鼻梁,嘴唇贴上他颈侧的动脉,“……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你的气味。”

“……我……我能有什么味儿啊……”王也声音都在抖,“你先放开我,成不?”

“你闻起来……”诸葛青不理他轻微的挣扎,“像是深山里千年万年的树……枝叶在阳光下的味道。”

王池子嫌王也身上有“白云观”的味儿,估计指的是檀香。这味道经诸葛青一番诗意形容,忽然变得仙风道骨。“我能有啥味儿,就,汗味儿。”王也捋了把垂在胸前的头发,非常细,非常软,还有香水味。诸葛青说,“那我是什么味道的?”

“你啊,你,嗯……香的。”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

诸葛青的气味,难以用语言描摹。王也闭着眼睛也能认出诸葛青,那是一种复杂的气味,让他想到春天花瓣飘落,顺着水流潺潺而下的景象。他喃喃,“春天吧,那种感觉。”

“春天啊?别人都说我像夏天呢。”

诸葛青用手指缠绕王也的鬓发,扯起来,轻微刺痛,“我是春天,老王你就是秋天。”

“那是,我是‘朽木’嘛。”

“哪儿朽了?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好伐。”

那手非常不老实,顺着王也胸口向下,非常满意似的,诸葛青轻笑,“王道长——”

一缕风缠绕住王也的双手,“你喜欢我吗?”

王也低声喝道,“你喝多了,别闹。”

“告诉我嘛。”诸葛青根本就不怕他,“求你啦。”

“不……喜欢。”

“这样吗?”那只手滑下去,“我还以为,老王你喜欢我呢。”

“祖宗,你醉了,乖,放开我,好好睡一觉,明天,明天我陪你去迪士尼,行吧?”王也毛骨悚然,“别这样!我跟你说——”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废话。”诸葛青在他胸口撑起上半身。她不笑的时候,表情很冷,“王也,我叫你来,你来了。你不会觉得,咱俩就这样盖被子纯聊天,然后就结束了?”

“不行,你不能这样,老青——”

“天天老青老青地叫,我老吗?”

诸葛青悠然自得地解开头发。夏天,她穿的少,头几天装乖,穿个白T恤,今天恢复本性,胸口薄薄一小片布料摇摇欲坠。

“王也。”

玉石一般的胴体在暗淡的夜中格外耀眼,她猫一样贴上来,“我喜欢你。”

对于八奇技的继承者而言,风绳这类小把戏不堪一击。酒精带来眩晕感,胸口内浮潜的怪物自水面下跃出,在午夜的魔咒下膨胀到无限大。王也知道,但凡他和诸葛青保持“朋友关系”,早晚就会有这一天。他只是怀着侥幸心理,但理智并不能战胜最原始的欲望,是他自己放出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野兽。

诸葛青很顺从,蜷在王也身下,手臂抱着他的脖子,任由摆弄,偶尔发出一两声很轻的鼻音。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冲动已经随着汗液释放,王也喘息着,他的头发也散开了,披在背上。诸葛青撩起几根发丝,露出一点似有似无的笑。

“抱抱。”她说,撒娇似的。

王也抱住她,偏瘦的身体落在臂弯,那骨头也仿佛是玉做的。

“老王。”

“嗯?”

王也轻轻抚摸手下起伏的曲线,“不舒服?”

诸葛青的声音闷闷的,“我很高兴。”

“高兴?”

“嗯……高兴的呀。”

叫嚣沸腾的血液渐渐恢复平静,王也拧开床头灯,诸葛青的脸埋在他怀里,手牢牢搂着他的腰。

“不要走。”

“不走,陪着你。”

诸葛青的脸动了动,“老王。”

“你高兴吗?”

高兴吗?这得一分为二地看待。生理上是爽到了,他不是没有过经验,但凭着主观能动性来做这种事,还真是破天荒头一遭。然而当一团浆糊的脑子回归正常,常识让王也感到不安。他开始懊悔,从科学角度而言,夜晚、满月、酒精,催化某些化学物质,往往让人犯下大错。他犹豫要不要在这时提破坏气氛的事儿,不提又不行。

“干嘛呀。”

“就是……”

“你还没回答我。”

“啊?啊……高兴。”王也想把她从乱糟糟的被褥中扒出来,“去,洗个澡再睡。”

诸葛青抬起脸,露出眼睛,眼角带了点薄红,“别看我。”

“这会儿怎么又不给看了?”

“就是不许看。”

“行行行,不看……”

诸葛青坐起来,看了眼王也,“你不许跑掉。”

“我去哪儿啊?”

“你爱去哪去哪。”

“好好的又阴阳怪气。”

王也盘腿坐床上。就醒了,灯开了,他顺了下头发,笑了下,听着浴室响起的水声,又觉得不该笑。

破戒的道士,笑什么笑。

他掀起被子,这会儿叫人上来收拾,再是自家的产业,他王三公子也拉不下那个脸。

酒店的床单都是白色的。惨白的床单上有一点血迹,水声停了,王也转过脸,对上诸葛青无辜的表情。

“……怎么了?”

系统:【所以我潜心修行,然而我的悟性实在是低,一百万年才修出了一颗心脏。】

【可恨的是,我这颗坚硬的石心才修出来没几日,就被一个白衣少年挖走了。】

寸心:【谁这么缺德啊?】

系统:【那少年长了三只眼,当时愤怒的一拳击中了我,我裂了,露出了石心,便让他惦记上了,听说后来还做成了一个石斧,这就不难猜出是谁了吧?】

寸心:【......】

【那一日,天空好热好热,以少年为中心,热度逐渐聚焦,少年又来到了我的面前,...

【那一日,天空好热好热,以少年为中心,热度逐渐聚焦,少年又来到了我的面前,把我背了起来,为他的母亲遮蔽阳光。】

【巧合的是,他的母亲竟然是我的老熟人,瑶姬。】

寸心:【瑶姬本体是石头,又成为了神仙,即便是没有了法力,又如何会被轻易晒死呢?再说那风铃也没断。】

系统:【她确实还可以复活,杨戬把她埋在了土里,等到有了合适的机缘,便可重新修炼。】

天上,独独针对杨戬的审判大会开始召开,东海龙王作为原告,嫦娥作为证人,玉树作为证据,猪八戒作为证人家属,孙悟空作为热心群众兼职原告律师。

玉帝和王母却是高高在上的法官。

四公主和寸心一起通过系统观看这场罕见的直播。

四公主:“我父王真是不容易,当年我三哥的事情已经让他哭晕好几回了,如今我又在明面上被驱散了魂魄。”

寸心:“你人虽然死了,可死后的价值还在,还能为沉香争取赦免的机会呢。”

“你死的当日,嫦娥便去了真君神殿,想要以你死作为借口,让杨戬释放猪八戒,当晚便和猪八戒在湖边说说笑笑,唱歌结拜,如今又以你死为引子,来了这一出,可真是姐妹情深啊!”

四公主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她仍旧在试图说服自己:“我了解嫦娥的为人,她不是这样的人。”

寸心深吸了一口气,这就跟当初猪八戒调戏嫦娥那一次,自己因为系统的命令,而抱怨了杨戬一句“终于给他逮到了一个给嫦娥献媚的机会”,四姐便莫名其妙的开始为嫦娥的名誉作保证。

其实夫妻这么多年,寸心当然相信杨戬的为人,有时候口头的几句抱怨,也只是随便说说,她甚至都没有指责嫦娥,四姐就急急忙忙护着嫦娥,反倒让她心里有些震惊。

系统:【寸心,你这就有失偏颇了,你得多恨嫦娥,才要给她扣这种帽子?人家嫦娥说过,“月宫没有嫦娥,还可以有别人”,可见她是心怀大爱可以为人牺牲的神仙。】

寸心:【她这句话倒是说的没有错,毕竟她确实是个没什么本事的舞姬,倘若杨戬说“三界没有了杨戬这个司法天神,还可以有别人”,你觉得这话对吗?】

系统:【杨戬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他就应该焊死在这个岗位上,没有他的负重前行,三界众生如何安享太平?】

寸心无语:【你用积分去隔壁读心术系统那里租个读心功能,让我和四姐听听这大殿众人的心里话,我便将手里的这些专门对付你的符咒通通烧毁。】

系统:【好吧╮(﹀_﹀)╭。】

寸心和听心很快便能看见:

猪八戒的脑门上飘出了一行字:【哼,当初你小子把我拉到玉帝面前丢人,害的我被贬下了凡,如今因果报应,你也当众社死一次。】

玉帝(oO):【杨戬是三只眼睛都瞎了吗?竟然暗恋猪八戒的妹妹,猪八戒这么吃藕,那他妹妹得啥样啊!哈哈哈\( ̄▽ ̄)/,今日的快乐源泉又有了。】

后续(解锁彩蛋)

唐舞桐稍作调息,第二天一早,她便与寒若若、贝贝和萧萧跟随维娜公主和护国斗罗叶老一起出发前往前线。昊天宗的几位长老也跟随唐舞桐前去。

至于昊天宗的弟子,唐舞桐并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让他们前去。战场上危险重重,而且昊天宗弟子一向也排斥魂导器,若是在战场上与日月帝国的魂导师军团对上,恐怕也无法起到太大的作用,毕竟日月帝国魂导师团的防御魂导器都是极强的,就算昊天宗弟子对上他们,可能也无法打破防御,反而可能受伤更多。

唐舞桐打算等唐门再强大一点的时候,为昊天宗弟子每人配备上魂导器与暗器装备,届时,他们才能更好的与...

唐舞桐打算等唐门再强大一点的时候,为昊天宗弟子每人配备上魂导器与暗器装备,届时,他们才能更好的与敌军作战。

所以,唐舞桐让他们分散继续去寻找各种制作顶级暗器的材料,现如今唐门的人手还不足,无法派出太多人来帮忙,所以,目前昊天宗的弟子就承担了这个任务。

唐舞桐与贝贝、萧萧、寒若若以及维娜公主一行人,急匆匆地穿梭在各大城市之中,他们的目标直指天魂帝国与日月帝国交战的前线——也撒城。

才刚靠近也撒城五千米距离的范围,唐舞桐几人便隐约听到了各种魂导炮爆炸的声音。那声音犹如雷鸣般震耳欲聋,夹杂着各种魂导炮爆炸的轰鸣,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

几人立即加快速度,几个呼吸的功夫,众人便到达交战的地点。

眼前的景象令人震撼,也撒城的城墙在魂导炮的轰击下已变得千疮百孔,碎石与硝烟交织成一片混沌。

魂导炮的炮火连天,不断有魂师在战场上空飞舞,释放着各自的魂技。各种光芒交织在一起,将整个战场照得如同白昼。

唐舞桐等人迅速展开身形,避过不时飞来的碎片。

战场上,天魂帝国的魂师与士兵正在和日月帝国的魂导师军团激烈交锋,日月帝国的魂导师团更是火力全开,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划破天际,直逼城头。

而守城的士兵与天斗帝国的魂师们也不甘示弱,他们以血肉之躯筑起防线,用尽全力抵挡着敌人的进攻。

目前的形势已经来不及去找天魂帝国的将领,战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必须尽快解决那些实力强大又防御力惊人的日月帝国魂导师军团,才能让天魂帝国魂师的攻击撕开一个缺口。否则,他们根本伤害不到日月帝国的军队,只会加重自身伤亡。

唐舞桐当机立断,大声对众人道:“维娜公主,你与叶老前辈先回到军中,了解并指挥这一场大战,昊天宗的几位长老和若若学姐也一同前去吧!目前日月帝国的九级魂导师与圣灵教的邪魂师都没出现,你们必须坐镇后方,一旦他们出现,需要公主与叶老及时做出决断,派人拦截,否则,普通士兵与等级较低的魂师军团将会受到重创。”

“宗主,那你呢?”

“我与贝贝师兄,萧萧师姐一同前往战场,找机会先将日月帝国的这几个魂导师军团解决了。他们的魂导器装备太强了,魂师军团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唐舞桐所说的这几个魂导师军团,其中有着恐爪魂导师军团,乃是日月帝国五大护国之手之一。

日月帝国一共有十五个魂导师军团,其中五大护国之手实力最强,每个护国之手魂导师军团都有一名九级魂导师坐镇,其余十个魂导师军团也都有魂斗罗级别的八级魂导师坐镇。

在星罗帝国那边的魂导师军团只是少数,日月帝国几乎将所有兵力都集中在天魂帝国这边,共投入了七个魂导师团之多。

除去直属于皇室的日月皇家魂导师军团和留在明都的邪君魂导师军团以外,恐爪魂导师军团、火凤凰魂导师军团和皇龙魂导师军团全都被派到了天魂帝国这边的战场。

而现在在战场上的正是恐爪魂导师军团。他们的实力是其可怕的,他们极为擅长攻坚,攻击力极强,普通的魂师军团,根本挡不住他们。还有三个由八级魂导师带领的魂导师军团在一旁协助。

如今他们正如同杀戮机器一般收割着天魂帝国魂师军团的性命,天魂帝国派出的魂师军团,竟然只剩下了四分之一!一旦魂师军团溃败,他们身后的天魂帝国大军就避无可避,以日月帝国魂导器的强横,普通的士兵只会死伤惨重,而日月帝国却不会有太大损失。

以双方这样的交战情况来看,这么下去,日月帝国根本不需要派出圣灵教,也不用九级的魂导师出手,轻易就能攻陷也撒城。

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个魂导师军团。而有着众多唐门顶级暗器的她们,以及唐舞桐自身的秘密武器,唐舞桐自信,她们能够做到这一点。

“不行,宗主,战场太过危险,还是让我们陪你一同前去吧!”

凌天大长老担忧的看着唐舞桐,临行前两位老宗主吩咐过一定要保护好宗主,而且战场上这么危险,魂导器的攻击这么强,他怎么敢让唐舞桐一个人前去,唐舞桐毕竟只是魂圣,若是对上了九级魂导师,那也是极度危险的。

其他几位长老也纷纷点头,不同意唐舞桐去冒险。

唐舞桐思考片刻,觉得大长老的话有道理,如果只是她自己,那她并不担心,可若加上师兄师姐两人……

“好,那就五长老随我一同前往吧,大长老还是要坐镇后方,以防圣灵教教主钟乌离的出现!!”

唐舞桐既然这么说了,几位长老也只好同意。

“是,宗主!”

一旁的维娜公主神色凝重的说道:“好,我和叶老一定会及时应对日月帝国的后手。必要之时,我也会派人来协助你们。舞桐,你们一定要小心!”

“好,师兄师姐,五长老,我们走!”

“嗯!”

说完,唐舞桐身形一闪,已经率先冲向了战场,贝贝和萧萧紧随其后。五长老则紧紧跟随他们身边。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快速穿梭,迅速接近了日月帝国的魂导师军团。

他们属于彼此,OOC属于我

久违的……开个新坑!

是前几天那个那个守护天使的梗——“意外死卝亡的人墓碑上会有个哭泣的天使,那是失职的守护天使在哀卝悼和哭泣”。

Summary:沉睡在冰海里的那些年,Steve临时成为了Stark家的守护天使。本来包括Steve自己在内,这件事谁也不会知道,但是Howard的意外死卝亡让事情走向了不一样的方向。

————————————

[图片]上来就不给发orz

【NOTE】私设是之前美国队长没有摘下头盔公开露面过,所以Tony不认识他的脸(

-大概算是夺冠两周年贺文(?)

-尝试了采访记录的格式,但并不具备实际参考价值(目移)

-自设第一人称视角注意

-阅读愉快

现任世界冠军贴身采访记录

采访主题:世界冠军的一日行程

采访地点:阿罗拉地区-美乐美乐岛-库库伊博士住所/宝可梦学校/艾纳餐馆,阿罗拉地区-阿卡拉岛-家庭牧场,究极空间

采访对象:小智

采访对象简介:

关都联盟石英大会16强

城都联盟白银大会8强......

城都联盟白银大会8强

丰缘联盟彩悠大会8强

神奥联盟铃兰大会4强

合众联盟桧垣大会8强

卡洛斯联盟密阿雷大会亚军

阿罗拉联盟玛纳罗大会冠军(阿罗拉联盟初代冠军)

橘子联盟名誉训练家

关都对战开拓区称霸

宝可梦世界锦标赛冠军

采访内容:

采访对象的一日行程

7∶00起床

7∶00-7∶10穿衣洗漱

7∶10-7∶30吃早饭,尝试制作简单的宝可梦料理,认真收集宝可梦们的反馈

7∶30出门

7∶30-7∶45晨间特训,和宝可梦们在沙滩上跑步,进行对战训练

7∶45-7∶50被突然出现的卡璞鸣鸣抢走帽子,在追逐途中遇到正在送货的同学卡奇

7∶50-8∶10帮助卡奇送货

8∶10-8∶20接受牧场客户家孩子的对战申请以及签名合照请求

8∶20-8∶25返回牧场,吃哞哞鲜奶冰淇淋

8∶25-8∶30去宝可梦学校上学

9∶00在库库伊博士的课上睡着

9∶00-9∶05被博士提溜站起来,进行宝可梦知识快问快答

9∶05-12∶00继续上课

12∶00-12∶30下课,去同学玛奥家的艾纳餐馆帮忙

12∶30-13∶00吃中饭,向玛奥和莉莉艾请教宝可梦料理的配方问题

13∶00-13∶15捎东西去智挥猩的森林宝可梦咖啡厅

13∶15-13∶30在森林里遇到正在特训的哈乌,与其进行宝可梦对战

13∶30-17∶00回宝可梦学校上下午的实战课,接受大半个学校学生的对战申请

17∶00肚子叫,放学回家

17∶00-17∶30吃晚饭,按照改进后的配方制作宝可梦料理,得到宝可梦们的好评

17∶30-17∶45洗碗

17∶45-18∶15饭后散步,晚间特训

18∶15-18∶30在海边遇到格拉吉欧,与其进行宝可梦对战

18∶30被突然出现的索尔迦雷欧拉入究极之洞

20∶00从究极之洞里出来

20∶00-20∶30在回家途中被卡璞鸣鸣拦住,重获帽子,并被要求进行宝可梦对战

20∶30被卡璞鸣鸣用瞬间移动带回家门口,撞见正欲出门找人的库库伊博士

20∶30-20∶45洗漱

20∶45-21∶00给宝可梦们讲睡前故事

21∶00睡觉

分析:

采访对象睡眠充足。每天7∶00起床、21∶00睡觉,因为“不睡够十个小时大脑就无法正常运转”。

采访对象非常热爱宝可梦。尽管不擅长制作料理,但一直努力尝试,积极收集宝可梦们的反馈意见以及请教班级同学。

采访对象每日保持着极大运动量。日常进行晨间与晚间特训、帮助班级同学干活、接受各路挑战者的对战申请等消耗量巨大的活动。

采访对象与阿罗拉地区传说的宝可梦联系紧密。岛屿守护神卡璞鸣鸣对采访对象抱有惊人的兴趣。索尔迦雷欧与采访对象的相处模式在宝可梦与人类的常规关系类型中也同样极为罕见。

采访对象实战经验丰富,相较之下宝可梦理论知识略显匮乏。尤其当涉及枯燥且抽象的概念性知识点时,采访对象经常在课堂上直接睡着。

总结:采访对象的一日行程极具特殊性,难以复制,故无法通过单纯参照与模仿学习获得成为世界冠军的秘诀。

……果不其然被导师打回来重写了。

毕竟早在将采访记录交上去之前,我就对其中存在的各种问题心知肚明。

且不谈这场以“分析采访对象为何能够成为世界冠军”为目的的采访根本没能达成目标,这份记录甚至算不上完整——没有任何关于采访对象在究极之洞内行动的记录。

毕竟索尔迦雷欧认定的人类是小智,而非我这个一般路过研究员,自然没有将我一并带入究极空间内。

采访本就追求真实性,况且研究员的基本素养也不允许我在报告纸上乱编根本没有亲眼目睹的事件。

……所以说完全没法写啊啊啊——

书桌上咕咕模样的时钟尽职尽责地工作着,我盯着长一些的那根指针入了神,目光追随着它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耳畔传来越靠越近的脚步声。

……是小智和皮卡丘。

电气鼠甚至不打声招呼就从牠的训练家肩头跳下,被我手忙脚乱地接住后,又顺着我的胳膊一路爬上肩膀——好沉——我险些被对方的动作带倒在地。

“抱歉打扰了,”男孩不太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自认为隐蔽地往我书桌上的那份采访记录瞟了一眼,“唔……你现在忙吗?”

“不忙,有什么事吗?”

题外话,无时无刻不活力满满的他简直行动力MAX,一旦下定某种决心就会立即付诸实践,而整日窝在实验室的我光是追上他就已经相当吃力了。

“可以让我借鉴一下昨天的小饼干的配方吗?皮卡丘好像特别喜欢那个,所以我想试着做做看!”

……怪不得刚刚一见面电气鼠就凑到我这里来了,明明我们认识不久——合着是为了这口吃的呀!

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将手写的食谱交给了对方,末了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有哪里不懂的欢迎随时来问。”

我的这位采访对象接过食谱,琥珀色眼眸亮亮的,仿佛闪着细碎的光,“真的非常感谢!对了——”

男孩挠了挠海藻般柔软的墨绿色短发,露出了令阿罗拉暖阳都黯然失色的笑容,朝我伸出手——

“一起来吧?”

end.

小智夺冠两周年快乐!*(ˊωˋ*)*

对不起最近三次实在太忙了呜呜呜只能勉强摸了点并不好吃的贺文(目移)

┈┈┈┈┈┈┈┈┈┈┈┈

的旅途還會繼續下去

我說會繼續就會繼續

破1000粉絲了!!!謝謝你們

异常我流的发展与解读,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写了些什么,总之异常混乱,ooc致歉。

没有明确的cp要素,请自由理解。

*

在阿尔宙斯真正找上我之前,我从没想象过这种可能性。

「小智。」

在大家口耳相传的故事之中总是无所不能的创世神明、我跨越时空的重要友人如此呼唤我的名字,我在祂脸上看见了妈妈注视着幼时发烧到意识模糊(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很好,所以那次经历让人印象深刻)...

在大家口耳相传的故事之中总是无所不能的创世神明、我跨越时空的重要友人如此呼唤我的名字,我在祂脸上看见了妈妈注视着幼时发烧到意识模糊(因为我的身体一直很好,所以那次经历让人印象深刻)的我时才会露出的那种表情……不对,或许比那还要更加严重?我不知道,毕竟我一点也不擅长宝可梦对战以外的事情,对于阿尔宙斯接下来要讲的内容也是如此——

「你将要消失于这个世界之中。」

消失、消失……唔,这是我即将死去的意思吗?不过直接对人说这样的话(你就要死啦!之类的)会不会不太礼貌啊。

并非是不理解的死亡的概念——或许曾经是,可事到如今我在与皮卡丘一起行过的、永无止境的旅途之中也姑且能算是见识不少,我见过因为衰老而死去的、因为疾病而死去的、因为意外事故而死去的、为了拯救谁而欣然赴死的——各种各样的宝可梦与人类,自然也清楚这种事情总会不断发生在自己身边……只是,自己的死亡什么的,果然还是完全没有实感啊。

紧紧抱住因为这番话而展露不安的皮卡丘,我抬头望向始终漂浮在天空中的朋友,祂回以微微颔首,讲着我依旧一点也听不懂的话。

「因为你已经不再是故事的主人公……至少,那个世界将不再向「小智」这一个体投去视线。而这便是不被观测者的末路。」

可我从没将自己视作什么主人公啊?那听上去像是卡露妮小姐主演的电影里才有的概念,而我只是像大家一样永不停息地追逐着自己的梦想的——

对了,我应该梦想着要成为宝可梦大师才是。

咦,可是我为什么会出现片刻的恍惚呢?

皮卡丘温暖的舌头舔舐面颊的感觉唤回我的神志,我这才隐隐约约注意到阿尔宙斯好像在这之后又嘟囔了些其它话,像是什么——“我、我们不会放任你白白消失”、“对抗那个世界的方法并非不存在”……啊啊,果然好麻烦、好复杂啊,总感觉只要稍一思考脑袋就像要炸开了一样痛。

「所以——」

创世神拖长声音,我看见好多熟悉的宝可梦朋友们从祂身后探出脑袋,比如本来应该好生呆在世界初始之树的梦幻、跟丹帝先生他们在一起的无极汰那、停留在反转世界的骑拉帝纳、庇护着卡洛斯地区的基格尔德、隐匿于深海的盖欧卡……就连原本不在地球上的烈空坐还有代欧奇希斯都过来了。

老实说就算是一直在旅行的我也从没见过这么……唔,这么大——嗯,这么盛大?的架势,而祂们看上去不像是单单来开展朋友聚会的。

“我、还有大家,我们不论如何都会一直记得小知的哦!”

胡帕是除了火箭队的喵喵以外我认识的第一只会说人类语言,而不是使用心电感应同人沟通的宝可梦。现在祂也同样仗着自己灵活小巧的身体冲在了最前面,差点没刹住车一头撞在我和皮卡丘身上——我几乎要张开手臂打算接住祂,还好一旁的超梦通过自己与生俱来的念力扶了胡帕一把……等等,超梦祂居然跟梦幻如此和平地站在一起?难不成真的有什么难以解决的大事态发生了吗?

拉帝亚斯摆出一脸难过的模样——我已经很少见她这样了,毕竟事到如今她早已成长为水之都足够独当一面、毫不逊色于过去的拉帝欧斯的优秀守护神——与蒂安希和比克提尼一起绕过体型更大的大家把我还有皮卡丘簇拥在最中间,而我糟糕的询问与安抚似乎适得其反,不知所措间只得向更远处投去目光。

说起来,虽然直到目前为止凯路迪欧依旧无法正面击败酋雷姆,但我能感觉到后者已经不动声色将圣剑士划归到自己的范围内……我的意思是,祂对他可比对待捷克罗姆和莱希拉姆要好得多,简直跟库库伊博士看在宝可梦学校上课的我们一样!

酋雷姆虽然就跟祂的冰属性一样总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到头来还真是个温柔又有原则的家伙啊。

「阿尔宙斯应当已经告诉你原委——诚如胡帕所言,不愿忘记你的吾等选择发起反叛。」

然后这个刚刚才被我评价为温柔的家伙立马像先前的阿尔宙斯那样讲了一大堆我压根听不懂的话(等等,或许祂们两个说的其实是同一件事?)。

凯路迪欧仿佛在轻轻叹气,他正用自己的吻部表达亲昵一样磨蹭皮卡丘的面颊——诶,奇怪,皮卡丘什么时候跑到那边去了?——两只宝可梦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完成了什么隐秘的信息交换,眼看好搭档摆出了然的模样(他还想装作不知道——拜托!我们可是世界第一的绝佳搭档!我才不可能被皮卡丘的演技(尽管很棒)给骗到),唯一被蒙在鼓里的我不满地挠挠自己的脑袋……好吧,事实上我没有太想弄明白大家究竟在指什么,毕竟思考太过复杂的问题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灾难,而我现在不过是想要阻止那种无法言说,但却格外要命的悲伤莫名其妙扩散开来而已。

「小智~!」

啊,这回该轮到梦幻了吗。只要一听见这样俏皮又充满恶作剧的声音我就知道一定是祂。

真是的,这样恶劣的性子多少也给我收敛一些啊,就是因为这样超梦在即便已经找到了自我的方向现在却还是总跟你不对付吧?!

“Mew?”

粉色猫咪一般的宝可梦状似不解地捂嘴旋转一圈,最后停靠在超梦的肩膀上。后者难得不发一言,闭着眼睛将新种宝可梦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由球状物组成的手使了点小力捏住梦幻的后颈。

「正事,梦幻。这是我此次愿意忍耐你的唯一理由。」

「唯一理由?那你可得承认自己在这条路上还有的是需要学习的内容~」

仍旧是超能力的应用,这方面能力梦幻显然不可能输给超梦,更何况后者根本没诚心想要控制祂的意思。

本能追寻着梦幻的气息(波导),我发现祂先是躲藏到寡言的达克莱伊漆黑的背后,以惊人的速度兜了个弯同玛纳霏击掌,最后又吊儿郎当靠在曾跨越四十年的时空与我邂逅的那位时拉比身上。

「为了拯救小智,我们最终一致决定让你进入世界初始之树的最深处……唔嗯,如此完美的假死状态想必能骗过那边那个世界吧!」

“皮卡、皮卡皮!”

「可以哦,毕竟曾经讲述的可是小智还有皮卡丘的故事嘛~」

我能理解皮卡丘询问能否跟我一起的那部分内容(理所当然,我们两个总是在一起),可梦幻的回复却是我无法解读的东西,我不太明白自己究竟需要躲避什么,又为什么莫名其妙被这些在无数传说中占据地位的强大宝可梦们擅自决定了将要去往的方向。

「你会因为我们的自作主张而不满吗?」

哲尔尼亚斯向我的方向垂下自己修长的脖颈,以至于我现在几乎能够清晰观察到祂那呈现X形状的华丽鹿角。

其实我跟只打过两三次照面的生命宝可梦远远算不上熟识,可祂温和的目光却告诉我可以交付信任——不仅仅对哲尔尼亚斯,同样也包括被人类称为破坏宝可梦的伊裴尔塔尔、包括不远千里赶来这里的每一位——我的旧识、我在旅途中邂逅的重要朋友、我的宝物。

于是我摇摇头,挺起胸膛回答说我知道大家自始自终都在为我、为皮卡丘考虑。

「即便如此,决定权只在于你、始终在于你。」

「正如凤王所言,指挥者,只有你的选择拥有意义,哪怕结果最终会导向消失……我会学着接受,一定会。」

「嘿!可我不觉得……唔唔唔……!」

「生死从不是终点,存活于此世的生灵从来有资格决定自我的方向——这就是为什么你还有的要学,梦幻。」

超梦像个哲学家一样讲着那些晦涩难懂的话,不仅用梦幻之前说过的内容回击,还毫不留情将企图挤进话题内的对方拖走。

我捂着嘴偷偷笑了一声,这才望向自来到这里起第一次发话的凤王——祂是我开始旅行后见到的第一只能够称得上传说级的宝可梦,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只是自己单方面瞥见了那个从高空翱翔而过的美丽身影,却没想到祂竟然也同样知晓我的存在。

洛奇亚与凤王用仅仅三言两语就又把问题重新转移回我身上,于是我只得苦着一张脸再一次开始思考——

消失的话、要是就这么消失的话……妈妈,还有大家会为了我而难过吧,而且我的梦想还没有实现,我还想继续跟大家一起旅行呢!期限是……唔,没有期限!我们一定会一直、一直走下去吧。

「他已经决定好了。得了,我就说这小子绝对会答应吧!」

「好~这可是足以欺骗整个世界那样堪称偷梁换柱的伟大骗术哦!小智只要进入世界初始之树的内部就足够——将这一切当作一场长梦,直到有人再度将你唤醒——嗯,只要如此、只有如此,这是回避彻底消失的唯一方式……我不想,小智也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新种宝可梦讲到最后几乎有些垂头丧气,连同心电感应传达出的声音也变得没精打采,于是阿尔宙斯从祂那里接过话题,平静的双眼如过去每一次那样久久注视着我:

「还有一个问题。当你在世界初始之树内进入沉眠后,这个世界上所有人类有关你的记忆都会被抹除……这是世界得以安稳运行的法则,抱歉,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

“不过像我们这样的宝可梦会一直记得小知!”

「但彼时我们将无法言说,指挥者,因为能真正唤醒你的只有人类。」

「——所以,你需要最后同那些重要之人道个别吗,小智?」

我……

我正想要开口,却被突然冲入这个空间内的大伙给打断——阿罗拉地区的四位岛屿守护神、索尔迦雷欧还有露奈雅拉,与我亲密无间的伙伴们将我和从凯路迪欧那边返回的皮卡丘团团包围在中间。

「阿罗拉的家伙,你们来得太晚了。」

以卡璞鸣鸣为首的大家于是七嘴八舌、心情激动地讲起我听不懂的宝可梦语——据博士他们所说,卡璞们是诞生于漂荡于汪洋之上的孤岛的神明,索尔迦雷欧祂们更是原本就栖息于其他世界,所以……基于这样那样我记不清也不理解的原因……祂们并没有学会像是其他传说级宝可梦所拥有的那样利用心电感应与人类交流的能力。

可是这没关系,毕竟能传达意志的向来不只有语言,正如我也同样看见一直躲藏在阴影之中的骑拉帝纳连同飘荡于空中的无极汰那和超梦一起毫不犹豫来到了这边——这是要守护我的意思、这是只会遵从我的意志的意思。

就算我最终选择的是死亡,祂们也一定会认可吧。

所以啊——

“告别就免了。毕竟就算忘记有关我的一切,大家也一定会找到我——我一直如此相信着。”

最后的最后,那个即便不再是主人公也依旧独一无二的人类少年笑着如此说到。

毫无根据的话语分明傲慢无比,可就算是创世神阿尔宙斯也理所当然般投去认可。

——因为那可是有如奇迹一样的你。

“那么——让我们出发吧,皮卡丘。”

“皮卡!”

就像曾经、就像未来仍会每一次做的那样,电气鼠站上少年的肩膀,向着没有尽头的彼方,迈步向前。

为了你所行过之路,我们做出如此选择。

为了你所将抵之路,我们憧憬那个未来。

——现在,睡去吧,直到有人再度将你唤醒。

-end-

姑且算是《没有你的世界》的内容的一些解释补充吧。

某种意义上结合了现实,小智的消失是因为主人公的更换,可是喜爱着他的大家并不乐意,于是出现了将他送入世界初始之树内部这样偷梁换柱的做法:人类有关小智的记忆会被抹除,而这会诱导世界认为他已经完全消失,其实不然。也同样,记得他的宝可梦们没法作为唤醒者出现,能做到这事儿的只有失去记忆却依旧找寻小智的人类——

毕竟行过之路总会留下痕迹,不是吗?

总而言之,11.11夺冠日快乐呀。

摸,好久没更新了,摸了最近超级喜欢的无印智,虽然混进去了一个旅途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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