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月客衣的推荐LOFTER(乐乎)

“求求你们,把他抓起来好不好?他是一个怪物,一个不折不扣的心理变态,他囚禁了我。”

你抓住其中一个警员的衣服,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

嗓音近乎癫狂地乞求。

即便赤裸的双脚被玻璃扎出血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面对失常的你,司空见惯的民警都有些不知所措。

“小姐,请你冷静。坐下来慢慢说,你这样的话我们是没办法展开工作的。”

审讯室内。

“贺谨言先生,祝绵绵小姐报警说你尾随并囚禁她,已经严重干扰了她的日常生活。对此,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么?”...

“贺谨言先生,祝绵绵小姐报警说你尾随并囚禁她,已经严重干扰了她的日常生活。对此,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么?”

坐在审讯员对面的贺谨言,闻言转动了一下中指的镶钻婚戒。

他的手好看的过分,骨节修长如羊脂玉雕刻的翠竹。

面容沉稳,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跟鎏金框眼镜,镜片后是一双狭长锋利的瑞凤眼,此刻审讯室顶光倾泻而下,他鸦羽般的长睫投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眸中的情绪。

也或许根本没有情绪,因为面对这样的指控,他的神情不曾动容半分。

审讯员觉得面前这个自带精英贵气的男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和举检中病态尾随并囚禁的咸猪男对上号。

贺谨言勾唇,露出一个无奈至极的笑容。

“这次换成这样的说辞了么?”

审讯员不明所以。

“警员先生,我想是我的妻子又犯病了。这几天我工作太忙,一时疏忽,忘了监督她按时吃药,才会发生这样的事。”

“妻子?”

“是的,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贺谨言从容地从西装内衬拿出一本红本递到审讯员跟前,温润的笑中夹杂着些许无奈,像是早已熟稔一般。

错愕的警员拿起证件,上面盖了公章,两人领证已一年有余。

如今的场景他有些看不明白。

丈夫婚内尾随、囚禁?

贺谨言见审讯员理不清头绪的迷茫模样,双手交叠在一块,是商人在谈判桌上胸有成竹的手势。

“我妻子和你们说的话,我大致也能猜出一二,无非是,我又在跟踪她,我是一个变态,又或是,我想杀了她。”

贺谨言边说边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面色悲痛,被心爱的妻子反复诬陷。

他觉得心都要碎成两半了呢。

审讯员迷茫,“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审讯室外。

同样有警员在同你核对身份。

“祝绵绵小姐,贺谨言是你的丈夫么?”

听到丈夫两个字眼,你的脑海像是触电一般,闪过一幕熟悉的场景。

一个身形修长挺拔的男人,手上戴着胶制手套,向躺在手术台上的你步步逼近,嗓音似从远古传来,低沉、恐怖,

“绵绵,我才是你的丈夫,任何想要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的人,都该死。”

“不——,他不是我的丈夫,他是个变态,杀人狂,食人魔。你知道么,他有许多的触手,像只章鱼——”

你的情绪异常激动。

录口供的警员小姐姐见你状态不对,没有再继续诘问下去,而是递给你一杯温水。

喝了水的你却越发坐立不安,选择去洗手间冷静冷静。

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那个叫祝绵绵的报案人看起来精神真的有点不正常,她刚刚向我比划了半天,说自己的丈夫是一个有触手的章鱼。”

同行另一个警员接茬打趣,

“难道她是在隐晦表达丈夫是一个出轨男?”

“不过说实话,她丈夫比明星还好看,就算出轨我都觉得情有可原。”

“所以她才会精神失常胡言乱语,通过这样的方式毁了对方么?刚刚小李发消息和我说,她丈夫是一个心理医生,还开具了她患有被害妄想症的精神病例——”

你再也听不进任何。

不行,不能再让贺谨言黑白颠倒地说下去,不然你又会重回那个让你窒息的监狱。

你从厕所冲出来,气势汹汹地跑向审讯室,用力拍打审讯室外的玻璃窗。

“贺谨言,变态,不许你再胡说八道。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你休想——。”

“祝绵绵小姐,这里是警局,请您保持冷静。”

好几个警员将你围住,却又碍于你脚上的伤,不方便暴力制止。

你不管不顾地推开审讯室的门,拔出一直紧紧攥在袖口的折叠小刀,颤抖地指向贺谨言,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早就说了要和你离婚,你这个变态——。”

“祝绵绵小姐,这里是警局,放下刀具,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为首的警员呵斥,原本他以为你是受害者,但现下已完全改观。

面对这一场景,贺谨言冷静的不像话,他站起身,开口,

嗓音像是在蜜糖罐里泡过那般甜腻,

“绵绵,别闹了。你现在被内心的恶魔控制了,把刀放下来——”

边说边一步步地向你逼近,面对你嘶吼的呵斥声也没有停下脚步。

你知道,他是个不怕死的疯子,他唯一害怕的,是你死。

你惊恐的眸倒映出贺谨言逐渐放大的身影,翛然调转刀锋指向自己,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我自己。”

你紧握刀身的手因惶恐、不安又深入了几分,利刃扎进稚嫩的皮肉,汩汩流出新鲜的血液,红如卡罗拉玫瑰,也将贺谨言的眼染的绢红。

好甜。好香。

好想吮上几口。

披着这张人皮面具真是不方便。

“祝绵绵女士,我再提醒你一遍,这里是警局。有话可以好好说,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把刀放下。”

警员声调严肃,不怒自威。

你眼眶溢出热泪,近乎哀求地看向警员,

“警官,求你们,把他抓起来。他杀了我的丈夫,代替了他,它是一个怪——”

你话还没说完,颈后被细针扎入,冰凉的镇静剂融入你温热的血液。

很快,你失去了意识,倒在贺谨言怀中。

他体贴地将你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虔诚地亲吻你的额头。

再一次,贺谨言轻而易举地将你从警局带回。

没有人相信你的话。

“咔嗒”

清脆的落锁声。

转过身,你被困在他的双臂间。

身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

但比起眼前野兽般的丈夫相比,却是你此刻唯一能够依靠的港湾。

你低着头,缄默不语。

不用对视,你知道,他的眼睛必然早已血红一片,蜥蜴一般的竖瞳横亘其中。

这些信号将不断提示你,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是你从前的那个丈夫,而是夺取你丈夫躯壳,混迹在人类领域,不知名的野兽。

“宝宝,抖什么?害怕我惩罚你?”

贺谨言的声音好听极了,似沉稳的小提琴手在歌剧院拉的古典乐,又似润白的珍珠滑过精美的绸缎。

但传入你的耳中却像厉鬼摇动的魂幡,声声催命。

“不是说好了要待在我身边一辈子的么?那些誓言宝宝都忘记了?你太不乖了。”

抬手。

你下意识别过脸躲避。

贺谨言将散落在你莹白胸口的几缕发丝别在脑后,露出饱满圆润如蜜桃般肉嘟嘟的脸颊。

看的着迷,他觉得喉咙一紧,金色的瞳孔变换了形状,似一根极细的松针,象征着对猎物最原始的撕裂欲。

深吸一口气。

那么香,那么甜。

媲美令人类沉醉上瘾的尼古拉丁。

让他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令他的触角分身在背地癫狂地手舞足蹈,像是祭祀前的狂欢仪式。

贺谨言觉得,你的皮肤,你的每个毛孔都会呼吸一般。

而每一次的呼吸都喷薄出这股让他欲罢不能的甜美气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染上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不,不是宝宝的错。是老公没关好门,给了宝宝可乘之机。”

“但又去报警,就是宝宝的错了。”

“宝宝说,老公该如何惩罚你呢?”

越是温柔的语调,你越是战栗的厉害,柔弱的双肩无法抑制地颤动,泪水再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唉~”贺谨言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娇弱如你,他总是狠不下心。

“好了,宝宝。你现在,擦干眼泪,过来亲我一口,我便既往不咎。”

麻棉质地的家居裤被你揉成一团,你强忍不适停止啜泣。

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亲吻一个怪物。

你用力咬着下唇,贝齿咬合的地方泛出苍白的压痕。

贺谨言抬手,曾常年执掌手术刀粗粝的拇指刮擦在你果冻般触感柔软的下唇。

“不许咬唇。还是说,绵绵这是在勾引我?”

你瞪大眼,不可思议。

这个怪物,他真的不要脸到了极致。

“如果你再犹豫,多一秒,我就会让那个小畜生秃一块皮毛。”

贺谨言口中的小畜生是你养的一只金渐层,坨坨。

一只还未绝育、在猫界算得上英俊的小男猫,十分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曾因为体检刮掉腹部绒毛抑郁了快一个月。

对它而言,剃毛比现在被关在笼子里限制自由残忍不止百倍。

贺谨言垂首,唇抵在你耳廓,呼吸繁重,

“这已经是我这个怪物能想到,最仁慈的手段了。”

贺谨言从不忌讳在你面前袒露自己身为怪物的事实,他要的,是哪怕他是一个怪物,你也必须坚贞地、完全地属于他。

只是一个吻而已,你暗下决心,就当被流浪狗咬了一口。

泪水在眼眶中还没干涸,弥漫着灵魂的湿气。

闭眼,踮脚,仰头。

你迎上去恶狠狠咬住贺谨言的唇。

没错,就是咬。

这是你能做的,唯一的反抗。

你有一颗小小的、尖锐的虎牙,几乎是用利斧将钝钉凿进水泥墙的力度咬住贺谨言冰冷却肉感十足的唇珠。

你不得不承认,这个狗男人有一张天赐的,近乎完美的面皮。

凌厉狭长的瑞凤眼,山根有小山弧度的直鼻。

就连唇形都似宫廷画家勾勒过近乎完美的形状,尤其是中间那半圆形、饱满的唇珠,似花苞呵护簇拥的花蕊。

你发了狠,想让怪物也疼。

可怪物的情感怎么能用常人的思维去推导呢?

贺谨言将此视为奖励。

弱小兽类的反抗、撕咬,在更高阶的狩猎者眼中有种别致的乐趣。

铁锈气味的血迹在你和他的唇齿间蔓延、游走,透明的唾液染了色。

你彻底败下阵,被对方轻巧探开唇齿,节节深入。

小巧的下巴被不容反抗的力道钳住,不得不城门大开,任由敌军烧掠践踏。

身为怪物的贺谨言不懂什么是吻,本能地被欲望驱使。

他只知道,你柔软的双唇是他的唇所渴望的,你的唾液是他想要啜取的最甜美的甘泉。

他恨不能让你们之间的距离变为负数。

仅仅一个吻,你觉得对方大有要撕了你的皮肉、敲碎你的骨架整个囫囵吞进肚子里的架势。

如果不是你的伤口再度裂开,唤醒了这头失智野兽敏锐的嗅觉。

你丝毫不怀疑自己将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接吻窒息而死的女尸。

“痛…呜呜…”

明亮的鹿眼聚笼了湿漉漉的薄雾,泪水在其间沸腾,谴责地看向施暴的野兽。

识时务者如你。

如果不想受苦,最好乖乖听话。

过于直接地向外界求助的方式几度战败,几乎让你感到绝望,你得改变作战方案了。

而在这之前,你得让敌人放松警惕。

适当示弱对怪物而言,十分受用。

市中心大厦顶楼的复式平层,是你和贺谨言的居所。

单调的黑白灰同气质沉稳、形象正面、绅士仪态的心理医生完美契合。

有时你会迷惘,永不相交的两个阶层竟配对成了夫妻。

在遇见贺谨言之前,你从未动过结婚的念头,而答应贺谨言的求婚,一方面是因为他的确很真诚,另一方面则是你微薄的薪水实在无力支撑躺在icu病房花费高昂特效药的父亲。

贺谨言是大亨遗孤,他拥有的财富普通人三辈子都花不完。

可就是这样的高富帅,居然在茫茫人海中选中了你。

没错,是选中。

而你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女孩。普通的双职工家庭,平平无奇的你考上了一所普通的师范大学,毕业后通过校招进入了一所普通的公办小学教授小学语文。

然后,事业稳定后,被催促着家庭稳定。

思想陈旧的父亲即便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取下呼吸机开口的第一句话仍是催婚,似乎没有男人的庇护你的人生就会完蛋。

就这样,你的个人资料被投入相亲市场。

贺谨言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相亲对象,他各方面条件堪称完美,更不用说俊美无俦的长相似丘比特的金箭贯穿你的心脏。

不过,需要补充的是,你也只会对相貌心动,感受不到更多的情感。

原本你以为这场相亲注定会黄,却不料没多久对方就再次约见你,并直截了当提出了交往的请求。

他诚恳袒露选择你的缘由。

“你的背景和你的长相一样,纯净,让我感到舒服。”

他也向你表示,除此之外,更深层的原因在于,他曾有过三任妻子,均因不明缘由离开、抛弃了他,他一度转向玄学,道士给他一笺八字,而你,完美契合。

闻言,你甚至在脑海中搜索半天自己是否在道观有不知名人脉。

开诚布公的最后,贺谨言表露了愿意承担你父亲住高档私人医院的全部费用。

你牺牲了自己的婚姻,卖入豪宅。

原本你以为贺谨言指定是有隐疾或不可言说的精神疾病才会看上你。

他不仅家财万贯,有一份受人尊敬且体面的工作,还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居家好人夫。

他会下厨,会家务,会甜言蜜语,何时何地都绅士有礼,生活作风无可挑剔,百分百尊重身为妻子的你的意愿,哪怕是在席梦思翻云覆雨之际。

并且贯彻丈夫的美貌、妻子的荣耀这一理念,去接你下班时必然会收拾一番。

你觉得他迷人到身上甚至都散发出一股让你沉醉的香味。

好几次,坐在车上,你都因为这具有安神效果般的果香陷入沉睡。

你甚至询问过他用的是哪款香水,说失眠的时候效果肯定会比数学书管用。

他报了牌子,你收到货后,效果却不尽人意。

你想,可能是因为掺杂了对方的雄性荷尔蒙才会让自己如此上头。

这样舒服的关系中,你逐渐对这个给予你入室抢劫般婚姻的丈夫产生了好感。

可还没来的及培养更深入的情感。

慢慢地,你发现他看你的眼神越发不对劲,像毒蛇盯梢落在你赤裸的肌肤每处。

并且他的外貌也在悄然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

你发现,他原本还算得上健康的象牙白肤色日益苍玄,是那种病态的、在水底泡发后僵化的尸身上才有的。

甚至能够清晰地看见,他薄如蝉翼的表皮下纵横交织、泛着诡异蓝光的血管。

直到一次无意间,你在浴室看见那从浴缸伸出来布满了透明粘液,垃圾桶般粗壮的触手,才不得不接受了一个事实,你完美的丈夫被一个怪物蚕食并取而代之。

而这个怪物对你,则有近乎病态的爱及掌控欲。

单调的色彩让本就宽阔的房间更显空荡。

明明是一个心理医生,但对后现代风格的艺术,贺谨言有着近乎狂热的收藏欲。

墙上随处可见大师真迹,混乱的色彩,抽象的内容,毫无艺术细胞的你时常揣摩创作者挥舞画笔时那美丽的精神状态。

你唯一还看过眼的是客厅沙发旁的一尊断臂天使托盘,至少还能辨认出那属于少女的娇俏五官。

只是,这些艺术品冥冥之中似乎指向一个共通的主题。

残缺的、堕落的胴体。

而这些,是绅士贺谨言才会知道的谜底。

羊绒质地的独立小沙发坐落在断臂天使的右侧,坐上去就像初生婴儿落入母亲的温暖怀抱。

但眼下,你坐在这块小沙发上,神经高度紧绷。

紧握的粉拳、微拱的脚背、身躯更是僵硬如浸水的尼龙绳,结实又牢固。

贺谨言则坐在一旁的小羊板凳上,温柔地将具有强烈抵触心理的你满是细碎伤痕的脚扯过去落在自己的大腿根。

他早已剥落人前伪装的绸制西装,剩下一件纯白色内衬。

为了方便给你上药,他自然地解开手腕处的纽扣,翻转、折叠至手肘,露出线条劲美的小臂。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条狰狞如蜈蚣的刀疤蜿蜒其上。

恍惚间你觉得自己领略到画作里那些近乎癫狂的残缺之美。

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你可不想被变态同化。

???

到底是谁不安全啊!

“不过,老公已经回绝了他们的好意。毕竟除了留在老公身边,宝宝哪儿也不许去。”

贺谨言用棉签浸透了双氧水,用比山茶花还绿箭清新的口吻说出这句话。

说着,怪物的嘴角勾起一个过于程式化的微笑,像是还不能自如控制面部肌肉走向的机器人那般僵硬。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模样,你实在没忍住,一脚蹬在他的胸口。

这个死变态,到处散播你是精神病还限制你的自由。

因为他,你原本的工作搁置了大半年,他还变本加厉,似乎想要整个社会孤立你。

这也就罢了,在贬低你的同时居然还不忘抬高自己。

可恨,实在可恨。

只是,你泄愤的这一脚不仅没能将他踹翻在地成为四脚朝天的乌龟。反而让不争气的自己羞红了脸还痛得钻心。

无他,这家伙不仅脸蛋生的好,身材更是无可挑剔。

你的脚心正中他形状饱满的胸大肌,嗯,和你胸脯前少的可怜的二两肉的确不一样,像是安装了弹簧的高级席梦思,有让人讶异的回弹力。

你的脚底交错着细碎沙砾划破的伤痕,不算深却触目惊心。

使了几分力,细缝似的一条条便又微笑着裂了开来,渗出血丝。

腥锈的血液唤醒了怪物最原始的本能。

贺谨言握住你抵在胸口的足,你挣扎,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的脚,疼——。”

皱眉看向这个披着人皮的怪物,生怕对方准备从脚开始啃食。

随后,在你错愕的目光下,他真的将你小巧的足尖抵在唇边,脚趾滑过他柔软不带一丝温度的下唇。

“靠,你干嘛…啊…死变态——”

名副其实的变态贺谨言将你圆润的脚趾纳入温凉的口齿,像是吞吐一颗颗圆润饱满的水晶葡萄,就这样,一根一根舔舐过去,到脚背,再到满目疮痍的脚心…

你脏了,彻底脏了。

你后悔没能事先预知,不然定要在脚面抹上一层砒霜,毒死这个色情狂。

最后,你盯着自己布满一层透明粘液的脚背,脆弱的胃有些生理性抽搐。

有点想锯掉了怎么办?

陶醉地吻了个遍,贺谨言抬眼,锐利的眸有几分迷离,

“宝宝,你太香了,老公实在忍不住。”

好油腻的话术。

要不是他是一个怪物之躯,你都怀疑他是不是上过渣男培训班。

你忍着恶心,一言不发。

人在屋檐下,还刚刚被他抓回来,夹紧点尾巴做人。

逃跑的事还得从长计议,毕竟你还有一个重病在床的父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眼下,讨得怪物欢心,让他对自己放松警惕才是上上策。

但这本《讨好怪物法则》太过冗长。

法则一:

必须迎合怪物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包括但不限于。

只能在怪物的大腿上进食,接受对方充满爱意的投喂。

你可以自己洗澡穿衣,但不能自己吹头发,这是独属于怪物的特权。

他在的时候,最好尽可能地和他发生肢体接触。

亲吻是爱意表达的最高级形式。

感到不适的话,可以选择除了唇以外的其他感官。

比如,他上班前的早安吻可以印在脸颊,下班后的吻可以落在鼻翼,晚安吻则可以落在额头。

怪物不会计较吻在哪里,只在乎你是否有所行动。

法则二:顺从怪物偏执的支配欲

即便你被囚禁在家中,贺谨言也会乐此不疲地为你搭配一天的服装。

有时是华丽过分的洛可可宫廷长裙、有时是典雅纯洁的白丝绸曳地裙、有时也会是简约、运动风的抹胸背心…

他热衷于给你这个独属于他的洋娃娃精心装扮。

而且这些服装必须由他为你亲自穿上,不过好在在你的据理力争下,你勉强拥有内衣搭配的自由。

规则三:满足怪物的监视欲

为了维持正常的社交生活,怪物贺谨言循规蹈矩地重复原本的生活,按时上下班,可以说除了和他朝夕相处的你,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异常。

而在他上班期间,你必须每隔半个小时一次短信问候,每隔一个小时视频问候。

而他问的最多的就是,宝宝,你在家干什么呢?

干什么?当然是在想怎么才能逃脱你的手掌心了,死变态。

日复一日地复盘。

你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高等智商怪物,他不光懂得厮杀,甚至比大多人类深谙社会运营法则。

从他轻而易举反将一军将身为受害者的你贴上精神患者的标签就能得出这个结论。

他知道,作为你丈夫的合法身份加持他身为职业心理医生的权威,再一点点激发你的过激举动。

表象经过他言语的装饰就会变成旁观者深信不疑的事实。

太阴险了。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辗转反侧,由于近日你表现良好,你的肥猫也刑满出狱,现下肥嘟嘟的身子被你勒在怀中。

在它软绵的肚子里深吸一口气后,你坚定,必须采取行动远离那个怪物。

眼下,怪物的确对你有痴迷的爱意,可你完全不知其中缘由,你对他一无所知。

你只能隐约感受到,他只是像沉迷于猫薄荷的小猫那样,对你的肌肤充满渴望。

万一哪天你这个猫薄荷过期了,他闻不着味了,干掉你岂非轻而易举。

你健康的躯体无病无灾,有着明媚的大好年华,还不想死的太难看。

再有,虽然有点难以启齿,但你不得不承认。

怪物强烈的视线会让你有莫名兴奋的感觉,一股无法压抑的生理冲击。

后续1w+

HE

○秦彻|黎深|祁煜

○小嘴叭叭的,听不懂,吻了

秦彻

虽是暗点老大,但秦彻绝不是那类不食人间烟火的公子哥。

相反,他非常具有生活气息,偶尔还会化身二十四孝好男友,亲自下厨给你做点饭后甜点啥的。

算是在竞技场上将你按在地上摩擦的一种补偿。

“秦彻,你在做什么好吃的?”

换了一身家居服的你从秦彻身后冒头,习惯性地往他腰窝上一戳。

那块是秦彻的痒痒肉,也是你挖掘的他为...

那块是秦彻的痒痒肉,也是你挖掘的他为数不多的弱点之一。

果然,秦彻啧了一声,下意识闪躲,

“不许再碰这块,不然,下次我也会让你做出同样的反应。”

“我这块又没有痒痒肉。”

你叉腰,有点儿神气。

秦彻狭长的鹰眼不怀好意地眯起,酒红色的眸光沉了沉,回首看了你一眼,哂笑,

“哦?可我知道哪块儿是你的痒痒肉。”

最后三个字,咬字格外重,嗓音低醇,更像是在说着某种情话。

你这才反应过来,挠的动作立刻转成了掐。

“白日宣淫,你不要脸。”

“天早就黑了,再说了,我说的是脚心,你想的是哪儿?”

秦彻意味深长地看了你一眼,咂舌,缓缓说道,

“猎人小姐的心是脏的,想什么自然也都是脏的。”

又一次吃瘪,你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见小猫就在炸毛的边缘,秦彻失笑,开始顺毛工作。

轻巧地将你抱上餐桌,方便与你平视。

一直低头看你这只小冬瓜对他的脊椎真是不小的挑战。

“好了,别生气了。吃一碗甜豆腐脑,我在上面浇了冰镇绿豆汤,消消暑气。”

花瓣形状的玻璃碗递到你跟前,白嫩的切片豆花静静地躺在中央,碧色的绿豆汤散出甜丝丝的冰糖味儿,如清风拂面。

但你却张大了嘴,不可思议,

“秦彻,你居然吃甜豆腐脑,这简直是暴殄天物。”

没错,你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咸口党,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种甜的发腻的口味。

秦彻眉头紧锁,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怎么就养了这么一只口味刁钻的小狸花。

“饭后甜点,饭后甜点,咸口的话就只能叫饭后咸点了。”

但你依旧不依不饶,胡搅蛮缠,表示自己坚决不会吃甜豆腐脑。

女人的火气有时候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秦彻甚至还认真反思了一下,小狸花无理取闹的导火索究竟是什么。

是因为她三局两胜、五局三胜、七局四胜的耍赖攻势下依旧没能从自己手中赢走那把限量款能量抢么?

黎深

“黎深,我肚子疼。”

从商场回来后没多久你就觉得腹中绞痛,在床上滚地笼,哀嚎惨叫。

“再多吃一点冰淇淋就不疼了。”

黎深沉沉看了一眼撒泼打滚的你,语气有点儿阴阳怪气。

身体却还是诚实地走向吧台,倒了一杯温水。

“你挖苦我?”

尽管你痛得面部扭曲,却还是身坚志残地输出为自己正名,

“我出任务累了一天,奖励自己一点好吃的怎么了?”

“你那是吃了一点么?一顿重辣红油火锅,一人吃了三人份的家庭餐,还额外点了小食,两份红糖冰粉,这还不算完,逛商场的时候又吃了好几份章鱼小丸子,一杯多冰奶茶,走之前还买了两个双拼口味的哈根达斯。”

“你肚子不痛谁肚子痛?”

黎深语气平淡地报菜单,揭穿了你肚子疼的真相。

你窝在床中央蜷缩成虾米,其实肚子也没有那么疼,只是想要招男友心疼罢了。

但显然你钢铁一般刀枪不入的医生男友get不到这一点。

不仅先是跟破案侦探一样将你肚子疼痛的来龙去脉复盘了一遍。

辣的、酸的、油的、烫的、冰的,一顿晚饭你五毒俱全。

然后又开始了医生的职业病,说教日常。

跟唐僧念经似的,你觉得自己听得简直快从人退化成吗喽了。

“好了,快起来把药吃了,能缓解一点。”

柔软的床垫往下凹陷一块,黎深坐在床尾,手中端着温水和药片。

居家他也总穿的一本正经,驼色的正肩t恤,柔软的莫代尔布料,嗯,很重的人夫味儿。

尤其是他习惯性推到手肘,露出的那一截小臂,线条硬朗兼具美感。

看到这养眼的一幕,嗯,肚子不痛了。

你假装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柔弱无骨。

哎呀,跌进亲亲男友的怀抱了。

祁煜

祁煜是一条直肠鱼,你一向将此视为他真诚的美好品格之一。

只是,在某些公共场合,过分真诚就有一些伤自尊了。

无他,他的真诚伤的是你的自尊。

“哈哈哈...保镖小姐,你这色彩搭配,红配绿,简直赛狗屁。”

今日你难得休假,陪你那说要是再得不到爱情滋润就要孤独枯萎的艺术家男友约会。

你们约好了在一家陶土diy小店一起做手工。

而你精心雕刻的大作却换来了对方无情的嘲笑。

由于你有一点儿色弱,所以在上色环节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一顿胡来。

只要在你眼里颜色够艳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上糊。

“保镖小姐,我实在受不了您辣眼睛的创作了,可以换一个配色么?也不知道谁招惹你了,要被你糟蹋成这副模样。”

你扭过头,水灵灵的杏眼满是疑惑,

“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这条人鱼是你啊!”

“人...鱼??”

祁煜一字一顿,大脑有点儿宕机,随后爆发出尖锐鸣叫,

“你是说,你手上这坨人不人鬼不鬼的怪兽,是英俊帅气、风流倜傥的我?”

怪兽?你仔细端详手上初具鱼形的陶土,俊俏的脸蛋、一整块腹肌、修长的鱼尾。

虽然有点儿各长各的,但只要观赏者多增添一点想象力,说是一条人鱼完全不过分。

彩蛋:秦彻:怎么最后你成了他的饭后甜点?

黎深:想告发我?我有的是让你闭嘴的方法。

祁煜:保镖小姐,你要再捏这个丑陋的陶土我就要闹了!!

○秦彻|黎深

○不管,老婆就得睡我怀里!

秦彻的家堪比七星级豪华酒店,所以当你两又被链路拷在一起,甚至不得不同床而眠的时候。

你也没有半分怨怼又或是难堪的感觉。

极致的体验,并且旁边还有一个银发红眸八块腹肌的黑皮大帅哥作陪。

怎么看你都稳赚不赔的好吧!

唯有一件事让你感觉犯难,工作了一天,浑身都黏糊糊的,总不可能不洗澡就上床睡觉吧。

可有只手连带他的主人挎在一边,怎......

可有只手连带他的主人挎在一边,怎么换睡衣成了一个世纪难题。

你又不像秦彻,冲凉后随随便便穿一条黑裤衩就能出浴了。

看着面前双胞胎送来的清一色暗黑、酒红色系的绸缎蕾丝睡衣,你不免咂舌。

秦彻的口味还真是单一、赤裸。

听见你小声蛐蛐的声音,站在你身后百无聊赖、抛接硬币的秦彻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嗓音低沉富有磁性,

“又在背后骂我什么?”

“还是说,输给我,猎人小姐到现在还没消气?”

忘了正主还在身后,被当场抓包,你皱了皱鼻子,心虚认怂,

“没有没有,输给暗点老大,输得心服口服。”

才怪,总有一天我会打得你在地上向我求饶。

幻想的实在太过美好,以至于你抱着一件墨黑色的绸缎睡裙在浴室前笑出了声。

换来了秦彻一记响亮的“脑壳镚儿”,

“别磨蹭,洗完澡赶紧睡觉。“

“哦。”

浴室里,洗完澡后,你磨磨蹭蹭了大半天。

洗澡时,脱衣服倒是好办,毕竟,秦彻准备了好几套和你身上一模一样的工作服,剪掉就好了。

但是穿衣服怎么办?从上往下套不进去,从下往上,右手的肩带空落落的。

隔着一层磨砂玻璃,背靠在浴室门口的秦彻等的有些许不耐烦,屈指在玻璃上叩了两下。

小猫洗澡真够麻烦的。

只能这么办了,你拉开一条缝隙,瞪大杏圆的双眼,像只可怜的小猫咪,可怜巴巴地望向秦彻。

“这么望着我干什么?洗好了就赶紧出来。”

秦彻逆着客厅的明亮的灯光,伟岸、健硕的身躯将你整个笼罩在阴影之下。

身后,从梅菲斯特的视角来看,总有种黑老大逼良为娼的不怀好意。

黑乌鸦扑腾翅膀,嘎嘎了两声,表达不满。

“秦彻,你...你帮我一个忙。”

你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是浴室的温度太高,还是被这个暧昧的请求耻的。你原本白皙的双颊此刻晕上了两团不正常的蔷薇粉。

“说。”

“你闭眼。”

秦彻无奈摇头,叹气时语气有些许不屑,但还是乖乖照做。

你拉过他的右手执着你剪断的肩带的一端,

“快帮我一起打个结,我自己一个人办不到。”

秦彻的手很听话,很快便和你的左手默契地完成了这个小任务,你也终于舒了一口气。

抬首却直直撞进了秦彻戏谑的双眸,顿时气血上涌直冲脑门。

”你...你刚刚,一直...一直在偷看!!“

你自告奋勇接下了去天行市的突发任务。

却不想正值旅游旺季,当你半夜抵达天行酒店时,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你查询了一下周边的其他酒店,一无所获。

此时,你的聊天窗口弹出黎深的朋友圈,他发了一条天行市俯瞰的照片,很是壮观。

ip地址显示,他此刻正在这座天行酒店。

你只好厚着脸皮按响了黎深房间的门铃,想要请对方收留自己一晚。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刚刚酒店的工作人员已经和他沟通过有一位猎人小姐找他这件事。

猎人小姐,除了你,黎深想不到第二个人选。

“灵空没有给你定房间么?”

你像一只灵活的泥鳅,在黎深刚开门的一瞬间就”呲溜“一下钻了进去,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是我迫不及待接下这个任务想要过来一探究竟的,没想到天行市旅游业这么火爆,连一间房都订不到了。”

“所以..你想让我收留你?”

你在玄关处转身,眨巴自己浑圆的杏眼,像只乞求收留的小猫,连连点头。

黎深两指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架,摇摇头,对你,他无计可施。

你笑嘻嘻地转身进了主卧,如果你身后有尾巴的话,此刻一定在得意地甩弄。

黎深订的是一间单人套房,黑白灰的色调和他这个人的行为处事、做事风格如出一辙。

吧台上的笔记本屏幕还亮着,看黎深的状态,应该还在处理工作。

“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

你问到。

黎深在吧台前站立挽起灰色衬衫的袖口,露出线条优美的小臂,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你。

“嗯,明天要参加天行市一场学术研讨会,在准备资料。”

你接过那杯水,点点头。

随后向组内回报了自己此刻的情况,原本队长蒋楠还担心你没地方落脚,看到你已经找好住处的消息,松了一口气。

叮嘱你早点休息,养精蓄锐,明天再开始任务。

“天行市有流浪体出没?”

黎深询问道。

你回复完消息,冲他点点头。

“是有市民发现一处废弃工厂有明显的异能量残留,组织派我前来打探情况。”

黎深听后也点点头,修长的手指放在键盘上开始未完成的工作。

你忍不住想要挑逗这样一本正经的黎深,

“怎么,黎医生害怕了?”

黎深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回怼,

“呵,我只希望我手术台上的下一个病人不会是猎人小姐。“

你噘嘴,还是那么毒舌。

夜已深了,你赶到天行市光顾着找落脚的地方,晚饭都没有吃。

此刻歇下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带着饥饿感入睡可不是一件美妙的事。

见黎深还在兢兢业业地工作,你心生一计。

“黎医生,你身为我的主治医师,我可得说两句关心你的话。”

“嗯?”

黎深头都没有抬。

“你熬夜到这么晚,肯定得多加一餐才行,不然身体怎么吃得消?”

你站在吧台对面,双手叉腰,竖起一根手指,正义执言,一副对黎深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忧的模样。

不想下一秒就破了功,你的肚子在这个时候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黎深嘴角勾起一抹笑,

“我看,你不是在关心我有没有吃饭,而是自己饿了想要蹭饭吃吧?”

拙劣的谎言被戳破,你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的有点儿不好意思。

饶是你这样的厚脸皮,此刻也不由得红透了脸。

“不是说了很多回了,记得三餐按时吃。自己的身体自己不放在心上,指望...”

“咕噜噜~~”

又一道沉闷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你极尽全力憋住了笑意。

因为这次发出声响的,是黎深。

原本说教你的话语瞬间卡壳,你反客为主调侃起了黎医生,

“黎医生在训诫病人的同时,自己也要以身作哦。”

你笑的像一只偷腥的小猫,不用去看也知道,黎深的脸此刻肯定比锅底还要黑。

你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饭已经到了。

黎深将电脑搁置在一边,摆好盘,招呼你过来吃饭。

黎深穿着一件灰色的棉麻衬衫,熟男气质一览无遗,不愧是迷倒万千护士的AKSO一枝花。

虽然秀色可餐,但一边欣赏美色一边大快朵颐岂非人生乐事?

只是,酒店的饭菜讲究精致,总共就那么点儿分量,你还没吃两口就见底了。

黎深却还在优雅地将讨厌的胡萝卜叉出去,你制止了黎深的挑食行为,

“嘿,不许浪费食物。”

“黎医生,我来帮你消灭这些可恨的胡萝卜。”

黎深见你仓鼠似的进食,摇摇头,将碗里的肉块一并叉到你的碗里,

“吃饭慢一点,没人和你抢。”

“吃这么快,对肠胃不好。”

你一边点头一边狼吞虎咽。

吃完饭,你满足极了,准备入睡,却陷入了困境。

原本你是准备睡在沙发上的,但你发现似乎只有一条被子,现在这个天气。

空调是一定得开的,但如果不盖被子的话一定会感冒的。

“黎深,好像没有多余的被子了,我去前台要一床过来。”

黎深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世界,却还是回复道,

“直接在床上睡吧,我不介意。再说了,猎人小姐不是说,流浪体随时可能出现,要保护我么?”

彩蛋:

○鸦哥:什么楚河汉界,别想阻止我和老婆贴贴!

○医生:举起双手,是她先滚到我怀里的

转学一周年,你终于融入了霍格沃茨的小团体中,说是团宠也不过分。

原本以为,这样愉快的校园生活会一直维持到毕业,成为你珍藏的校园回忆。

他们的白月光却回归了。

所以,你这个替身也是时候黯然退场了。

“天呐,莉莉安学姐好强...”

“听说她因为身体原因休学了一年,回来居然还能稳坐年级第一的宝座。”

“有机会的话,得让哈利帮我引荐一下。你觉得呢。达芙妮?”

赫敏用手肘碰了碰你。

忙碌于帮德拉科赶写暑假作业的紧张氛围中你,敷衍地点了点头。

连续好几个小时,你都趴在书桌上笔耕不辍,只为了能够得到...

连续好几个小时,你都趴在书桌上笔耕不辍,只为了能够得到德拉科一句“好兄弟”的赞扬。

这是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你甘之若饴。

为了将德拉科的作业及时交给他,一早你便在魔药学教室门口等待。

看到德拉科后,你顶着眼下乌青笑的像一朵喇叭花,将一沓暑假作业递给他,

“德拉科,你的暑假作业,够不够讲义气?”

德拉科并没有向往常那般和你默契碰拳,反倒有些难堪地避开了你亲昵的举动。

甚至脸涨的有些通红。

你上前关心,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

却被他无情推开,还打散了递过去的作业,

“达芙妮,我的作业自己已经写完了,你不要再做这种多此一举的事了。”

“再说了,就你那一塌糊涂的成绩,我就算找人代写也不会找你啊。”

你愣怔在原地,恶语相向的德拉科让你感到陌生。

你这才发现那个站在他身边的女孩。

文静、优雅,嘴角噙着一抹笑容。

唇色是淡淡的蔷薇粉,巴掌大的小脸不施粉黛,有一种病美人的柔弱。

声音也非常轻柔,

“德拉科,我相信你的作业都是自己完成的。不过你对女孩说话的语气也太不客气了。你需要道歉。”

莉莉安拔出魔杖,轻巧地施了一个咒语,将被德拉科打散一地的暑假作业送还到你手里。

“你好,我是莉莉安,德拉科的表姐。我了解他,他只是嘴巴有点儿毒,你别往心里去。”

德拉科有点儿闹别扭,不过还是小声地向你道了歉。

你从未见过他这样乖顺的一面。

原来是表姐啊!

事后,你自我反思,可能是你没有考虑到德拉科在小长辈面前的颜面和自尊心。

好在,私下里和德拉科会面时,说开后你两关系又恢复如初。

只是,他同你似乎不再和从前那般亲密。

也很少有事没事就来找你玩。

可能朋友就是这样,大家年长了一岁,圈子会逐渐不相容,这也是正常的。

你毕竟是一个格兰芬多。

下午的魁地奇比赛。

你和赫敏、罗恩早早地就坐在观众席给哈利摇旗呐威。

罗恩还隐隐担心哈利能否抓住金色飞贼。

好在,胶着的赛况后,哈利如愿拿下金色飞贼,格兰芬多赢得了比赛。

你和其他格兰芬多们一样,欢呼雀跃地涌到了赛场上,情绪激动地说道,

“哈利,我就知道,我们这个暑假的努力没有白费。你知道,你好几次差点抓住金色飞贼后...”

你滔滔不绝地描述自己此刻的心境,但哈利并没有接你的话。

这时,霍格沃茨不久前成立的新闻小组成员采访哈利作为胜利者最想感谢的人。

哈利墨绿色的眸子扫过你,你觉得自己的心就快跳出胸膛。

所有的付出在这一刻都变得值得。

“我最感谢地人是莉莉安学姐。”

哈利面容羞涩地看向你身后莉莉安的方向。

那一瞬,你眸中希冀的光逐渐黯淡。

“如果不是一年前,在我受到挫折几乎快要放弃这项运动的时候她站出来鼓励我。”

“我想我此刻也不可能成为格兰芬多的找球手,还赢得了比赛。”

“这枚个人勋章,不仅属于我,也属于她。”

你的心里就像打翻了调料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不过哈利说的倒也没错,最感谢的人嘛。

雪中送炭比起锦上添花总要出彩那么一点儿的。

这时你才开始正视莉莉安这个人。

从卢娜口中,你了解到。

原来,在你之前,她才是格兰芬多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和德拉科是青梅竹马,是哈利心目中的女神,同塞德里克身为男女级长,不少人都将他们视作一对。

所以,她一回来,你就沦为可有可无的背景板,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心痛么?好像也没有。

曾遭受校园暴力的你在转学来霍格沃茨之前甚至对朋友都不抱有期望。

他们现在只是,没有从前那么热情了而已。

还是把你当做普通朋友的。

再说了,莉莉安这么完美,所有人喜欢她,不也是应该的么?

为了避免被当成异类,你开始假意迎合,和他们一样,友好地对待莉莉安。

尽管你还没有办法做到发自内心地喜欢她。

“赫敏,要一起去图书馆么?”

“不好意思,达芙妮。我答应了莉莉安学姐要和她一起去参加讲座。”

“哦...哦,好的。”

“弗雷德,乔治,看我新发明的爆破糖果。”

你从背后偷袭双子,恶作剧糖果里的彩带落到他两鲜红的长发上。

“莉莉安说她不喜欢闹腾的男孩子。”

说着两个调皮捣蛋的男孩伪装成身世的模样做作地挺直了腰杆。

“行..行吧.”

你苦笑了两下。

自己一个人享受孤独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毕竟对从前的你来说这是家常便饭。

只是有的时候,被刻意忽略的失落感会像潮水一般将你整个吞没。

不过好在,作为朋友的他们,还没有忘记你的生日。

他们在霍格莫德包下了一个小酒馆,赫敏带你过去的时候并没有说要给你庆生。

不过你知道,这是他们制造惊喜的小把戏,就像去年那样。

当你抵达小酒馆的时候,你平时的那些朋友们早就到齐了,正叽叽喳喳地聊天。

只是,你并不是话题的中心。

“莉莉安学姐,听说你已经被魔法部提前特批成为傲罗了?好厉害啊。“

能通过魔法部的提前批成为预备傲罗的学生少之又少。

你发自内心地承认莉莉安的优秀。

也会和大家一起好不吝啬地为她的成功鼓掌。

”这是莉莉安学姐的基操罢了,我们一起举杯提前庆祝她吧。“

你举起了酒杯,只是心里隐隐觉得不舒服。

这应该是你的生日宴,左一句莉莉安,右一句莉莉安,多少让你感到有些不舒服。

”好了,好了,都让开。小寿星的蛋糕上来了。“

此时双子高昂的声音打断了你的思绪。

原本你还思考了这会不会是自己自作多情,也许并不是你的生日会,但双子的这句小寿星打消了你的疑虑。

他们推着餐车来到圆桌旁,三层的奶油蛋糕看起来精致可口。

可你却笑不出来。

上面缀满的芒果,而你对芒果过敏。

几乎是一瞬,你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也可能是积压了太多负面的情绪,在这一刻颓然爆发出来。

”我对芒果过敏难道你们都忘了么?“

所有人都被你的怒吼吓到了,赫敏用不解的眼神看向你,

”我们知道达芙妮你对芒果过敏啊,可这是莉莉安最喜欢的水果。这是她的生日宴,自然以她的喜好为先。“

莉莉安的生日宴?

你这才恍如大梦初醒,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误会。

正主回来了,谁还会记得替身的生日呢?

你决定,要斩断如今和他们之间那条可有可无的链接。

你不再热脸去贴冷屁股,开始独来独往。

只是关系网并没有那么快就能砍断。

还有好几个未完成的团体作业,这关系到学期末的考核评分,所以你还是如常和他们相处。

直到你得知,自己的果实被张冠李戴在了莉莉安的身上。

探寻神奇动物的课题从一开始就是你的提议。

哈利、赫敏、罗恩、双子都觉得这个课题非常不错,你们便在一起成立了小组,并且在你们的合作努力下,一起合作完成的论文还登刊发布了。

霍格沃茨有专门针对学术扶持的基金以及学分奖励。

原本你的成绩就属于中下游,期末的考核多半需要靠这项任务额外加分。

可现在,你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踢出了小组。

哈利的解释是,

“只是署名问题,你还是小组的核心成员之一,属于你的奖励也不会少的。”

罗恩也在一边劝说你道,

“都是为了学院争取的荣誉,而且,莉莉安学姐比你更需要这个头衔。达芙妮你不要无理取闹了。”

终于,你心如死灰,退出了这个一手成立的研究小组。

他们没有挽留你,反倒是罪魁祸首莉莉安追着你寻了出来。

十二月的寒风裹着水汽,冰冷刺骨。

你用围巾遮住了口鼻,那双红兔子一般红肿的双眸。

“达芙妮,对不起,没有事先和你说明情况。我不知道如果我加入的话,署名就必须往后挪一位。”

“这事关我的综合排名...所以...”

你嘲讽地接下她未说完的话,

“所以,你就可耻地盗取了别人的果实,来伪装自己完美的简历和虚假的形象。”

“可真不害臊。”

虽然你的性格向来软弱,但也不意味着你不会爆发。

不过,你的反抗也就到此为止了,胳膊拧不过大腿。

你转身,并不想再多说无益的废话,而且,看到莉莉安,你就不得不承认自己当了她一整年替身的事实。

你是活生生的,一个独立的人格啊。

莉莉安表情非常愧疚,见你转身想走,上前拉住你,还想要再说些什么。

然后,发生了那戏剧性的一幕。

推搡中,莉莉安被你推下了台阶,而这一幕被塞德里克目睹了。

只是他站在视角盲区,还原的只是部分事实。

却足以让你沦为众矢之的。

你的解释苍白、无力。

你用主动退出想要换得一个成全,却还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达芙妮的嫉妒心好重,幸亏莉莉安没事。”

“是啊,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本来就是融不进去的圈子硬融。”

“他们本来也就没有把她当做真正的朋友吧。”

.....

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

你感到窒息,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被霸凌的日子里,空气都变成了水,积压在你的肺部。

让你喘不过气。

圣诞节放假期间,你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一直以来为了维持你们之间虚假的友谊,你总是会做一些可以讨好他们的事情。

帮德拉科完成作业、牺牲自己的个人事件陪哈利练习魁地奇、刻意学习制造爆破糖果只为了能够和双子拥有更多的话题。

你羡慕闪闪发光的他们,所以拉低自己的姿态去迎合他们,想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说到底,还是自己错了选择。

你应该选择一些更有共鸣的人去做平等的朋友。

圣诞节回来后,你又变得精神焕发起来,你不会再刻意去迎合他们的喜好,做自己才是顶顶要紧的事。

你还和几个同年级的格兰芬多重新成立了一个神奇动物研究小组,将研究锚点放在了人鱼身上,规避开他们之前的课题。

你还认识了格雷温,一个有点腼腆、笨拙的男孩。

他或许不像他们那样身上笼罩着层层光环。

但是,却发自内心地支持你的每一个想法和你独立的人格。

接受多面的你,你不需要任何的伪装。

只是,这样一来,他们怎么有点不开心了呢?

“达芙妮,今天下午要一起去图书馆么?”

魔药学课后,赫敏询问你。

如果是以前,就算你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会拒绝赫敏的请求,迁就她。

但现在你学会了拒绝,

“不好意思,赫敏,我约了格雷温要一起寻找霍格沃茨的神奇动物,恐怕没办法和你同行了。”

得到拒绝的回应赫敏是有一点意外的,不过却还是点点头。

你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魁地奇球场旁的训练场后有一株三人合抱的大树,树洞里住着一群护树罗锅。

你和格雷温此行就是想要观察它们的形态和生活习性。

德拉科和哈利还和从前那样是死对头,即便莉莉安好几次想要让他们冰释前谦却都以失败告终。

下午魁地奇训练场上,他们就场地问题争论不休。

德拉科直接顺走了装魁地奇球的箱子,哈利骑着飞天扫帚在后面追赶。

两人正巧撞上了你观察的这株大树。

自从有了莉莉安后,你便很少再同他们往来,对他们也早就没了从前那样的激情。

看到他们从树上摔晕下来,也只是和格雷温出于道义送进了医疗翼。

面对他两的道谢,你非常冷淡地回应,

“都是同窗,举手之劳罢了。”

德拉科和哈利看到你淡漠离开的背景,总感觉胸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不懂,是莉莉安的万人迷系统失效了么?

不过你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和格雷温按部就班地度过校园生活。

“破特,你说,达芙妮是不是看不见我们,我们和她说话她好像一直当做空气。”

哈利双手抱胸,不屑地回应,

“不是我们,是你,达芙妮是我的伙伴。才不会那样对我呢。”

德拉科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哦,是么?一声不响地将伙伴踢出了阵营,还指望对方拿你当朋友么?”

“还好意思说我,是谁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她辛辛苦苦写的作业打散的呢?难怪她现在她看不见你,她根本不想理你。”“我做过那样的事么?”

“那是我做的?“

德拉科和哈利面面相觑。

莉莉安的魅娃系统似乎逐渐失效了。

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什么白月光,她的白月光属性是系统的加持,只是最近制作系统的游戏公司倒闭了,所以她身上的魅娃属性也就开始一点点消散。

你的闪光点又重新开始发出光芒。

不仅是哈利、德拉科,双子和罗恩他们似乎也开始刻意拉近和你的距离。

甚至为了争夺你的舞伴之位大打出手。

你很自然地接受了他们的道歉,其实,你觉得自己需要感谢莉莉安,健康的友谊不需要过度的付出。

爱情才需要另当别论。

只是伤害永远无法挽回,舞会上,你将手搭在了格雷温的手心。

他们是故事的主角,却不会是你人生的主角。

*又名《法外狂徒的恋爱方程式》

*占有欲爆棚的酷哥秦彻×不争馒头争口气的你

*ooc算我的

*全文5k+一发完he

1

和秦彻正式确认关系后,你才发现自己兔入狼窝。

你不得不锐评这位暗点老大。

除了长得帅、实力强悍这两大优点外,槽点多如蜂窝。

单就占有欲这一点,就压得你喘不过气。

2

“嘟嘟嘟...”

手机屏幕显示来电【鸦鸦彻】。

便迫不及待地接听了。

随后,你便黑着脸笑不出声。

“我下午听见你和同事......

“我下午听见你和同事在餐厅讨论准备去祈临市出任务?那里很乱,鱼龙混杂,你身份特殊,万一暴露,无异于羊入虎口。”

祈临市的任务是临空高层最近才发布的非限时任务。

祈临市是直辖市,有一套自己的完整的防护机构,按道理来说,在没收到请求支援的申请下,临空这边是没有权利派遣猎人调查的。

所以,这个任务并没有明确的内容。

只是针对最近匿名投送的祈临市失踪案发布的空头任务。

你也只是比较好奇罢了,饭桌上和同事提了一嘴,却不想秦彻连这都要管。

天生反骨的脾气上来了,有时候你甚至觉得自己不是找了一个男朋友。

而是一个喜欢操控你人生的爹地。

吃的甜了他要管的,吃的少了他要说的,这让你感到浑身不自在。

“这是组织的任务,我当然得去。”

“灵空又不止你一个人,比你厉害的多的是,让他们派别人去。”

秦彻似乎向来如此,习惯了高位者的视角,说话也如发布号令一般,不容抗拒的语气。

有一瞬你真切觉得,自己并非和他是情侣,而是他豢养的一只,听候指令,随意支配的小猫。

除此之外,更让你感到愤懑的是,他又在监视监听你的生活。

你忍不住恼火地回怼,

“这是我身为深空猎人的工作,你没有权利干涉。”

“还有,秦彻,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是你的犯人,不许再视奸我的生活,这是违法的。”

手机那头,秦彻低笑了一声,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语气不屑,还有点儿欠揍。

“小狸花,你这是在帮我普及法律常识么?”

有些许嘲弄意味的笑声传来,你这才反应过来,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和生活在法律之外,自己即法律的暗点头子讲法律,你确实是疯了。

但依旧不甘心地露出小猫爪子抗拒道,

“反正不许你再偷窥我的生活,你这样会让我感到很不自在。”

随后,你又开始怀柔政策,尝试友好沟通,

“再说了,女孩子之间有时候可不止在谈论工作。听到一些私密话,你不觉得烂耳朵么?”

3

“哦?小猫指的烂耳朵的事,是你一再和同事强调自己单身这件事么?”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你能明显感受到秦彻语气急转直下,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顿时没来由的心虚,不过,和暗点头子谈恋爱这件事说出去本来也就没人会相信。

你不觉得自己的说法有什么不妥。

“还是指,我打扰到你和其他男性单独相处的机会了呢?”

秦彻可汗大点兵一般,清冷医师、俊美画家、完美同事,一一点名道姓。

这让原本占据道德高峰的你瞬间软了气势,

“那...那些都只是日常工作。”

“你不要岔开话题,总之,以后不许你再监视我的生活,还有..干涉我的日常工作。这是情侣之间最基本的尊重。”

但显然,秦彻并没有听进你的话,仍旧自说自话,

“我说过,无论是N109区内,还是N109区外,你的一举一动都逃脱不了我的视线,这是为了你好。”

“至于那个任务,与其去送死不如多参加一些实训,提高战斗力和我共鸣,才是正事。”

共鸣、共鸣,又是共鸣。

就连薛明薛影两兄弟还时不时送自己一些零嘴吃,他呢?

“秦彻大坏蛋,我讨厌你。”

“薛明薛影两个双胞胎都要比你可爱的多,早知道,我就选他们两个当男朋友了。”

很好!很好!!

虽然确实有点小帅,好吧,帅的有点儿超过。

你就是个无药可救的颜控。

愣神的瞬间,敏锐的感官意外捕捉到窗外茂密枝干中不时闪烁的红光。

是梅菲斯特。

他还在监视你。

你正有满肚子的气无处撒呢,掏出随身的能量抢,打开窗,你毫不留情地朝枝干上猛开了几枪并大声宣泄道,

“告诉秦彻那个变态,我和他,玩完了。”

受到无妄之灾的黑乌鸦愤懑地嚎叫了几声,似在控诉自己的无辜,随后扑簌着那对金属翅膀飞往暗夜深处。

”偷窥狂、控制狂...”

你用力地捶着乌鸦抱枕,将它当作秦彻,反复蹂躏,宣泄不满。

“不让我去祈临市?我偏去,我就去。小瞧我?我一定让你刮目相看。”

4

翌日,你便向组织申请,只身前往祈临市。

原本组长蒋楠是不同意的,那个匿名的求助信真假未知,贸然行动只会打草惊蛇。

但恰巧,此时有另一个情报传送过来。

有人愿意和灵空合作,此人身份未知,但根据情报组分析,应该是祈临市内部人员,并且他提供的消息属实。

应该是权力斗争的派系之一,想借助灵空的力量搅浑池水。

蒋楠同你讲述了来龙去脉,沉思了一会儿说到

“这顺水推舟的人情送出去,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并叮嘱你,

“记住,打探情报,了解失踪人质方位即可,将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是。”

抵达祈临市后,你前往约定的地址。

那个人很谨慎并没有出现,而是委托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交给你一封邀请函。

“午夜.cub地下城”

“稀有芯核拍卖会”

乔装打扮后,你按照信里指引的方位找到了地下城的入口。

你以为这个地下拍卖会顶多就是一个小酒吧的规模,但亲眼目睹后你发现自己还是太过天真。

三十层的地下城。

地下比地上似乎还要繁荣,科技感十足的走廊,四周通透,冰种玻璃屏幕上循环投射及今日繁荣竞拍品。

芯核的名字很正常,但滚动播放的画面很诡异。

不是芯核的图片,而是人的照片。

难道是出售者?

你尝试拍摄留下一些有用信息,却被身边领路的侍从冷言告诫,

“客人,地下城禁止拍摄,这是规矩。”

5

在这里碰到秦彻,你丝毫不意外。

他是暗点头子,这里危机四伏,而他就是危险本身,专业对口。

只是当看到他手肘挎着的女性,你多少有点不爽。

昨天你才提出的分手,今天他就找好下家了?

等待拍卖会开场的你,此刻正坐在吧台旁,手中酒杯掷地有声,看着秦彻带着异性和名利场上有头有脸的人物攀谈,恨不能在他的背上看出两个窟窿。

“负心汉,花心大萝卜..”

忽然,眼前本就昏暗的光被一个身影挡住,戴着乌鸦面具的少年落座在你对面,遮住了你的视线。

“猎人小姐看起来有点郁闷,偷窥老大这么久,怎么不上去打个招呼?”

“和老大吵架了?”

薛明揶揄到。

你撇过头没有回答,见薛明形单影只,反倒有些好奇。

“怎么就你一个?薛影呢?”

薛明咳了两声,没有正面回答,支吾岔开了话题,

“呃...那个,他有其他任务。”

“哦,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

”我过来是想奉劝猎人小姐,别再和我们老大置气了。情侣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再说了,老大吵架,小的遭殃。你是不知道这两天,老大的脸有多黑。”

你侧身,看着秦彻泰然自若地在琉璃灯下怀抱美人同别人觥筹交错。

你从鼻腔哼出不屑的一声,手快要捏碎酒杯,

“美人在怀,我看他乐在其中。”

薛明戴着乌鸦面具,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他幸灾乐祸、看戏般的调侃语气你听了个十成十,

“你吃醋了?”

你恼羞成怒,极不愿承认这一点,恶语相向,

“才没有。你再叽叽喳喳的话,我就拔光你的乌鸦毛。”

薛明吐了吐舌头,饮下一杯酒,真诚告诫道,

“这里可不是猎人小姐涉足的地方,这里的肮脏,远超你的想象,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多管闲事。”

怼走了薛明,秦彻也不见了身影。

此时,午夜钟声敲响,舞台灯光汇聚在高台之上,拍卖会开始了。

彩蛋:彻子的女伴会是谁呢?

酷哥帮嘴硬小猫上药以及哄睡服务

殷商勇士踏平冀州那日。

大雪茫茫,北风呼啸。

我躲在雪松枝头眺望雪崩后从马车中爬出来的苏妲己。

被封印千年后,借尸还魂得以重见天日的——我的姐姐。

瞧见姐姐托生在不亚于她本体美貌的躯体里,我为她感到高兴。

可当她绕过人群一步步走向骑在高头大马上那个伟岸的男人时,我心中的担忧,犹如一滴浓墨在清澈的湖面上荡开。

我不希望她像溯洄镜预言的那样,为了那个男人散尽修为,乃至赴死。

我是六六,一只在青丘修炼的赤狐。

姐姐在千年前被成汤先祖封印后......

姐姐在千年前被成汤先祖封印后,我一直在寻找解救她的方法,却都无果。

直到某日,我在姥姥的溯洄镜中瞧见,不久的未来,姐姐阴差阳错下被成汤子孙解除封印,我开心极了。

可溯洄镜一幕幕滚动下去,我目睹了姐姐为了这个解救她的男人修为散尽,香消玉殒。

我决定下山,在一切还未发生前,劝姐姐回青丘。

姥姥没有阻止我,她说,我修炼千年还不见化作人形,就是因为我太过安逸,需要下山寻得一个契机。

只是,千万牢记,小心人类。

原本不以为意的我,在下山途中被捕兽夹夹伤后腿后,对这一真言奉为圭皋。

夜里,殷商在茫茫雪地驻扎起军营,火光聚集有燎原之势。

我从碎嘴子士兵口中探知,姐姐作为战俘被关在主营帐内。

后半夜,趁着月朗星疏,我瘸着后腿,忍着痛,准备蹑手蹑脚地偷偷溜进主营。

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还没摸到主营的大门,我就被人揪着后脖颈拎了起来,那人手劲太大,我几乎不能动弹。

俊朗的面容在我眼前放大,我的狐狸瞳孔急剧收缩。

我认得他,那个给我姐姐递簪子的人,他们叫他姬发。

青丘也有男狐狸,可他和那些男狐狸都不一样,自带野性的张扬,意气风发。

彼时,我还只是只涉世未深的狐狸,是不了解这些形容的,通俗来说就是,他就像天上的月亮,青丘的男狐狸都是黯淡的星星,他们放在一起的话,我的眼里只能容得下他。

被他捏住后脖颈,我期艾地嘤嘤,装可怜,乞求他能放我一马,青丘老一辈都说,人类男子都最吃这套,但我忘了,前提是化成人形,我现在还是只狐狸,做出这种表情,只会让人类觉得我在琢磨什么坏心眼子。

“小狐狸,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姬发的声音清澈具有穿透力,像山间呼啸的风,吹得枝叶摩挲作响。

身为狐狸的我,本能地歪头看着他表示疑惑,鼻尖嗅了嗅,我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一道从他耳后骨蜿蜒至喉结的血痕,原始的欲望在我体内叫嚣,我没忍住卷起舌头在那处舔舐了一口。

姬发身躯微微一怔,喉结不自主吞咽,温热的触感让他有一瞬失神。

血痕下露出原本的麦色肌肤,那是别人的血。

“你在干什么”

姬发不解,摸上脖颈的血迹,看着手里的狐狸,许久未言。

直到一声爽朗的笑声从身后袭来,姜文焕的手重重拍在姬发的肩头,看到我时,眼里冒着惊喜的光,

“小狐狸?你从哪里逮的?看来明天可以加餐了。哈哈...”

随后,跟在他身后的几个弟兄一拥而上,附和着,要不现在就将我煮了,暖暖身子,他们还从没吃过狐狸肉呢。

我瑟缩着身子,姥姥说的果真没错,人类太可怕了。

奈何我现在还未修成人形,法力低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乞求姬发。

姬发像是看懂了我的不安与恐惧,转而将我抱在怀里,同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隔绝开来,

“这是我抓的狐狸,我没有吃狐狸肉的习惯。”

说完,头也不回向营帐走去。

留下一众失望的嗟叹。

我受伤的后腿被姬发拢在手心,他的掌心很温暖,可仍旧挡不住痛意,

我低声哀叫,姬发这才注意到我的伤势,将我放在营帐的床上,去寻草药。

身下是虎皮绒的棉被,比青丘山上的青稞皮窝要舒服太多,我忍不住翻身打滚。

姬发温柔地为我包扎好伤口,虽然手法有点粗糙,但我很开心,为了表达我的谢意,我将自己毛绒绒的脑袋往他的掌心中蹭,表达友好。

姬发似乎明白我的用意,轻柔地蹂躏了两下我的耳朵尖,说道,

“好了,过两天伤好了就快点离开吧,不然可就要被他们抓走去炖狐狸汤了。”

夜里,寒风呼啸,虽有一身皮毛,但我还是觉得寒意渗人,忍不住拱到姬发的床头,整只狐狸埋在他的胸口,好安心。

第二日,天还未亮,姬发就已晨起去巡营、骑练,我缩在床中间呼呼大睡。

我是在睡梦中被人拎住大尾巴倒吊起来的。

男人戏谑地看着我,

“哪里来的野狐狸?一身的皮毛倒是红火。”

男人浓眉阔眼,和姐姐喜欢的男子有七八分相似,是一个让人讨厌的殷商子孙。

我朦胧的睡意顿时全无,狐狸尾巴是最敏感的部位,他这样拎着实在痛极了,经过一晚上的修养,我的后腿好的差不多了。

一脚蹬在他的胸口,在他的虎口狠狠咬了一口后还不解恨,叼走他腰间的玉玦向营外逃去。

“嘶,死狐狸,把玉玦留下。”

殷郊来不及关心手上的伤势,翻身上马,那个玉玦对他来说有重要意义。

晨起林间雾气未散,只要奔向林中就再也无人探知我的踪迹,我在前面撒开腿狂奔,殷郊在身后拍马追赶,并狠厉地叫我停下。

傻狐狸才听他的呢!

就快了,千钧一发之际,殷郊搭弓射箭,一只穿云箭向我袭来,还来不及反应,正中我肩头。

没错,我的肩头,我化成人形了。

倒在雪地里,汩汩鲜血咽入雪地,晕厥了过去。

庭院深深,雪景融融。

袁基跪在案前,案上是那日同你未分出胜负的残局。

轻阖茶盏,薄雾朦胧,看不清他眼中明晦幽深。

借粮之事已过去两月有余,广陵安然无恙,袁氏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只是,那样完美无缺的计,被你轻易识破,没能将你套在身旁,又或是寻个理由常伴你身侧,多少有点不甘心呐!

袁基出神睨着窗外,亭中松柏蔚然,停驻的飞鸿被雀跃的呐喊惊吓,抖落一地雪啧。

袁尚小公子今日很是欢心,出门采买元宵用物,竟碰上惦念许久的红衣小姑娘,小姑娘同他逛了一路,仅仅是与她谈论就让他心花怒放,忘乎所以了。

经过廊院时他不自觉地欢呼,全然失了喜形不露于色的袁氏礼节。

不过,下一刻,他敛了笑容,毕恭......

不过,下一刻,他敛了笑容,毕恭毕敬地向他翩然有度的大伯合手作揖,

“小侄见过大伯。”

袁基抚手,袁尚知趣地退下。

望着侄儿远去的背影,袁基心中不免怅惘,他弟弟的儿子都已到情窦初开的年纪,作为大伯的他竟然还在漫漫追妻路上排兵布阵。

今日的茶水,格外苦涩呢!

袁基相信你对他并非无意,不然借粮那日不会如此挑逗他,甚至于共赴巫山。

看来,他得再努努力。

从年前开始,袁基的心纸君不知来了几回,除却对你嘘寒问暖的关心外,多半是邀请你出门游玩的请柬。

只是年关将至,加上月前战火纷飞,修葺整顿事宜刻不容缓,你同整个绣衣楼上下忙得脚不沾地,公文几乎是成车地拉进,堆在案桌上,足有半人高。

再具诱惑的邀约,你也力不从心。

不过,偶尔忙里偷闲,你也会回味那夜的袁太仆,平日人前端庄有礼,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在身下,也别有一番风趣。

尤其是他红透的面容,勾人心魄的很。

年关已过,绣衣楼乃至整个广陵上下打点完毕,总算过了一个好年。

你正在案前煎雪煮茶,是袁基前些日子送来的庐山云雾,名贵的很。

听说,他已抵达广陵境地,在袁氏置办的府邸安顿了下来。

之前你以路途遥远公务繁忙为由,拒绝的有理有据,如今,人都到你管辖地界了,再不尽地主之谊,恐怕就要将人越推越远了。

袁基的心纸君来的很是时候。

“殿下,后日是元宵佳节。想来近日殿下劳心劳力打点上下不免乏味。不如袁基同您出门游玩一番,散散心如何?”

“许久以前就同殿下提起过家中豢养的小狸,此次前来,怕他在家中生闷,也一同带来了,不若后日出行也将它带来给殿下瞧瞧,解解乏。它生的可爱,还有好些逗人的技能,殿下见了,必然欢喜。”

袁基养了一只小猫,你早有耳闻。

一次是袁基自己说的,

一次,是许曼有意向你透露的,一同透露的,还有袁基的求娶之意。

你弯了弯唇角,表示期待。

袁太仆这样的男子,有点心机又何妨?

袁基得到你肯定的答复,终于一展愁眉。

他一早在锦轩阁定下的靛青色裘服也是时取回了。

后日天还未亮,袁氏上下却已整装待发。

袁基在案前敷粉,檀木小盒里薄薄一层,粉质十分细腻,是用一斛斛东海珍珠碾压而成的,杂有青竹的淡香。

不似女子面霜那般追求立竿见影,若隐若现朦胧着却入木三分。

香味留在襟带衣袖上三日不散,叫人难忘。

袁基确有些年龄焦虑,尤其在前日看见自己的侄子袁尚都到谈婚论嫁的适龄阶段后,越发注重自己的仪容仪表。

虽然他生了一副好面容,并不显老,同你站在一起俨然佳偶天成。

可心底还是会有小鬼作祟,去寻求些外在来弥补。

小狸不知从何处钻出,见袁基披在身上的淡竹裘服上缀着两颗绒球,激发了它作为猫科动物的本能,跳跃着扑棱。

袁基弯腰将脚边调皮的小狸捞到怀中,小狸顺势抱着那颗绒球又咬又啃,玩的不亦乐乎。

“小狸,昨日可都与你商量好了,今日要在殿下面前好好表现,不然约定的小鱼干,你可都吃不成喽。”

小狸很通人性,松了口中绒球,志得意满地喵呜一声,表示一切包在她身上。

袁氏马车前来你府中接应时,你还蒙在被窝里嗷呜大睡。

冬日衾被暖和,加上第二日又没有必要公务处理,实属惬意。

等侍女前来通报,你才眯蒙着眼想起,连忙梳妆打扮。

冬日的瞌睡虫格外沉重,你草草了事后登上马车时还处于摇摇欲坠,梦里不知身是客的宕机状态。

袁基见你摇摇晃晃,长发上铺满了薄雪,不觉摇头,同他对峙较量时锋芒毕现,私下里却是这样的小迷糊。

不过他很开心,你愿意在他面前展现出这一面,心下一软。

抬手轻拂去你发梢上的雪渍,若化了水融入肌理,病重几日可不好受。

袁氏车夫起手扬鞭时,你还飘着魂。

重心不稳倒在袁基怀里,淡雅竹香丝丝缕缕涌入鼻尖,是你难以忘怀的味道。

你的手本能地想撑住什么,却抓住一团毛绒绒的热球。

“喵呜~~”

小狸的大腿肉被你狠狠一掐,惨叫了一声。

你的明台顿时清朗,连声致歉,

“实在对不起,我刚刚还没睡醒,这是。。”

袁基温润地笑着,将小狸从腰腹间托起,在你面前晃悠,

“小狸很喜欢殿下,不会记仇的对不对?”

洁白如雪的猫咪睁开慵懒的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你,热情地喵呜一声,表示赞同。

“我和它才刚刚相见,你怎么知道它喜欢我?”

“宠物随主人,我能感应地出。再者,小狸在家中被惯坏了,旁人碰了它,它不乐意了保不齐都会挠上一抓,殿下刚刚抓痛它了,它也只是凄凄叫了一声。”

你对可爱的萌物没有抵抗力,接过小猫咪,抱在怀中,抚摸它柔顺的皮毛。

“真是对不起太仆,推辞了多回才应邀而出。”

马车缓慢行进,四角上铃声清脆。

车内袁基听完你的歉意,浅浅笑了,侧身将手覆在你揉猫咪的手上,温热的暖意度了过来。

“怎会。上回与殿下的相见值得回味良久,细细咀嚼仍有一番风味,不叫在下寂寞。”

一字一句都像是勾人的小蛇,吹热了你的脸颊。

你当时挑逗也没想那么多,现下想来却格外燥热。

连忙转移话题,

“太仆想好去哪儿游玩了么?”

袁基见你原本白皙的脸蛋透出淡粉,唇边笑意更深了,

“还未,现下先去酒馆小食一番消磨时光。听闻,夜间有元宵花灯,殿下同在下一起欣赏如何?”

你摸摸肚子点头,刚刚情急塞的几块桂花糕确实不够吃。

饱餐一顿后,

袁基指挥小狸表演它的拿手绝技。

看着小猫咪笨拙的身子在空中打圆,落地后浑身的肉肉都在摇晃,你觉得可爱极了。

除此之外,小猫咪还会在钻圈圈,只要拿起圈圈示意,它就会知趣地跳跃,看着十分喜人。

只是,小猫咪很容易累,冬日午后的太阳暖融融的,不多时就蜷缩起身子睡了过去。

留下你和袁基一时相对无言。

袁基的眼神像竹叶青盯着猎物那般赤裸,嘴角却又是温和的弧度,

“殿下,在下想向您请教一事。”

你避开他具有侵略性的眼神,将苦涩的茶水一饮而尽,

“何。。何事??”

“在下如何做,殿下才愿意接受在下的三茶六聘呢?”

未免太过直白,你喝茶的头越发低了。

可你毕竟将人吃干抹尽,不好赖账。

“本王暂时没有纳妃之意。。”

话说出口,你觉得自己渣味儿十足。

“那殿下同在下的这笔账看来只能两两抵消了。”

袁基欺身而上,你手中茶盏一个不稳落在木板上,骨碌碌滚到墙角。

。。。。。

夜里的游灯会,你的双脚基本在打颤。

袁基扶住你的腰肢,将你牢牢抱在怀中,避免被人群磕碰到,

“殿下,小心。”

一个拿着糖葫芦的孩童横冲直撞地从你身侧跑过,你被袁基拦腰旋转落在另一侧躲过。

明明很自然的动作,却因为下午剧烈的运动变得不可言说。

你滴红着脸,附在袁基耳边,

“我下次定会加倍讨回。”

袁基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有来有回,他求之不得。

彩蛋:你和袁基不可描述的二三事

920+

男友孙策给你介绍了一份忒清闲的工作。

你实在不知道他的那个天才弟弟哪里需要什么家庭教师。

分明是你被他按在地上摩擦。

孙权不仅一点就通,还会举一反三;你会的他都会,你不会的他还能反向教学,教到你会。

索性最后,你就坐在一边发呆,让他自习。

此刻,你坐在书桌旁,悠闲地叉着男朋友为你精心准备的水果拼盘。

拿着这份钱,你都觉着亏心。

你渐渐放空了脑袋,盯着孙权那和你男友几乎一个模子倒腾出来的侧脸,不由得犯起了花痴。

不过,孙策和弟弟虽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气质实有天壤之别。

孙策是只阳光开朗大狗狗,时刻散发向日葵般的热情光波,有他在的地方就到处...

孙策是只阳光开朗大狗狗,时刻散发向日葵般的热情光波,有他在的地方就到处是欢声笑语;孙权则截然相反,少年老成,做事一板一眼的,毫不夸张的说,有时候你在向他讲解习题出错,他反过来纠正你的模样,时常让你回想起那个总爱在课堂点你名的严肃班主任,莫名有种被毒蛇瞧上脊背一凉的感觉。

可这不妨碍你光看着那张帅脸,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你回了回神,在心底唾弃,「清醒点,那是你未来小叔子。」

看着孙权低头奋笔疾书的模样,你的良心备受煎熬,你思考着,上完这节课就辞了吧,你实在配不上当孙权的家庭教师,他太优秀了。

三伏天的午后,日头毒辣,尽管室内空调开的够足,但仍散不去你的睡意。

你的头一点一点的,监视的眼皮和汤姆猫发困时一模一样,牙签都撑不动,最后直接趴在了桌上。

你彻底没了动静,孙权原本埋头钻研的眉头也舒展开,放下笔不再伪装。

你枕着臂弯,头歪向一边,用鲨鱼夹随意抛起的头发散落两侧,空调风吹过,痒痒的,梦里的你觉得不踏实,手无意识地拨弄着,却像无头苍蝇似的找不着重点。

孙权坐近了,用笔帽将那撮磨人的碎发勾到你的耳后,露出你睡得恬静的半边脸来。

和他想象中一样,清秀可爱。

如果,你不是他哥哥的男朋友,那该有多好?

孙权第一次遇见你,不是你记忆中的第一次,要早的多。

孙权有个爱作弄他的妹妹,这是孙家人尽皆知的事,现在算是有所收敛。孙权上初中那会儿,才叫做无恶不作,尤爱看孙权出丑。

那时孙权所在的班级班主任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古板老头,孙尚香为了让孙权出糗,偷换了他的作业本,在上面涂涂画画了一堆班主任的小漫画。

还提前告知了孙权这个消息,让他为此焦心不已。

没办法,孙权戴上棒球帽,连夜翻墙摸进了老师办公室,将自己的作业本拿了回来。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却在翻墙离开时被门卫发现了,情急之下,孙权的衣袖被墙上的玻璃渣给刮破了,他翻身时手下没稳,几乎是跌落在水泥地上的,膝盖摩擦的血红一片。

孙权疼得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怕惊扰了墙对面的门卫。

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时,一个手电筒照在他的脸上,白炽灯的光很强烈,他不得不拉低帽檐将眼睛保护住。

「同学,你没事吧?」

女孩的声音,很温柔。

孙权抬头时你已经蹲在他跟前,见你穿了一身高中部的校服,警惕的心彻底放下。

彩蛋:孙权趁你睡着时偷吻

韦斯莱双子|哈利·破特|德拉科·马尔福

私设「你」露莎·德拉萨尔黑卷发混血巫师

*弗雷德·韦斯莱|乔治·韦斯莱

「亲爱的~」

你挎着男孩的臂弯,眉眼弯弯,笑得十分甜蜜。

乔治和弗雷德抱臂在背后看着你俩腻歪的模样,酸极了。

「看看那家伙鸟窝似的烂稻草发型。」

「毫无品味的穿搭。」

「露莎怎么会看上这样糟糕的人,作为他的前男友,我真为她感到惋惜。」

「那让我们来个恶作剧怎么样?...

「那让我们来个恶作剧怎么样?」

双子对视一眼,顿时计上心头。

当你的新男友顶着爆炸头抱头鼠窜时,你实在忍无可忍。

「弗雷德,乔治,你俩闹够了没有?」

二人不约而同耸肩,满脸无辜,

「我们做什么了,甜心?」

「你们敢说,那个恶作剧不是你们的手笔么?」

他们一左一右围着你,委屈道,

「你在说什么甜心?什么恶作剧,可别冤枉了我们。」

那样的爆破糖果,整个霍格沃滋,除了他们,不会有别人。

「我懒得和你们争论,我再说一遍,我们已经分手了。希望你们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体面一点可以么?」

分手,和他们两个人。

没错,这两个可恶的家伙,互相交换着和你约会,还私下里互相交流和你的约会新得。

似乎很享受这种换乘恋爱的背德感。

如果不是偶然偷听到他两的对话,说不定你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露莎,他有什么好?我俩一起给你当男朋友不好么?」

「我不需要联合起来,以我为赌注,对我满口谎话的男朋友。」

你推开眼前像两堵山一样高大的双胞胎,气恼地离开。

其实,和他们两个一起交往你一点也不排斥,甚至在知晓后内心有些许的小兴奋,以为是他两害怕你不同意同时一起交往才出此下策。

直到你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你不过就是他们的一场赌注,在他们眼里还比不上一盒怪味豆来的重要。

这实在让你觉得气愤不已,于是你找来自己的男闺蜜扮演了新男朋友的角色。

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们。

不过现在,你改变主意了,你有了更好的恶作剧可以以彼之道还至彼身。

*哈利·破特

「亲爱的,等等我。」

哈利回头,见你满面春风向他迎来,不自觉展露笑容,习惯性张开双臂准备纳你入怀。

只见你径直绕过他,一头扎进另一个男孩的怀抱。

干脆、利落,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哈利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从云端踩空,怅然若失。

你和他早就分手了,你不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女朋友。

哈利为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后悔,他不该背后说你坏话,说你像个粘人的鼻涕精,只会跟在他身后嘘寒问暖,甩都甩不掉。

因为是你倒追的他,太轻易到手的玩具反而失去了竞争的乐趣。所以,他一点都不珍惜你,把你的好,你的付出当做理所当然。

直到分手后,没人再陪他去图书馆;没人再给他做自制小点心;打完魁地奇下场后,尽管拿了冠军,也会有不少爱慕者争先恐后给他递水递毛巾,但因为那个人不是你,他只觉得失望透了。

原来你不是不重要,而是重要的如同空气,平时看不见摸不着,可一旦失去,他痛苦的快要活不下去。

尤其此刻,他跟在你身后,看着你和别的男生打闹,开怀大笑。

晚饭后,你准备回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好好复习。

你的魔药课同你的前男友一样,一塌糊涂。

「啊...」

哈利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拉住你的手进了杂物室,你怀里的书撒了一地。

「放开我!」

你皱眉厌恶地看着哈利,眼神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哈利被你这样凌厉的眼神刺痛,忧伤地看着你,

「露莎,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哈利将你抵在墙上,桎梏住你的双手,深情地望着你。

你倔强地撇过头,沉默,不去看那张漂亮脸蛋。

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露莎,对不起,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伤害了你。」

哈利在向你道歉。

你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救世主先生,我们已经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过去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放在心上。只希望你别再来打搅我的生活,这让我感到很不舒服。」

「你的...生活?白天那个男的...」

「是的,他是我的新男朋友。我已经有了新的开始,也早就翻过有你的那页。祝你也能早日找到新女朋友。」

趁他走神松懈,你一把推开了他,头也不回准备离开。

「露莎,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们不要分手好么?」

好好对你?多么可笑的词语??

「我的救世主前男友,说出这句话你不觉得羞愧么?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么?知道我最喜欢哪部电影么?知道我生日是哪天么?」

你忍着哭腔说完这一段,这段感情里,你不计回报地付出那么多,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得不到。

哈利沉默许久,一言不发。

「我们结束了,别再来找我。」

*德拉科·马尔福

「除了漂亮一无是处,我和她只是随便玩玩而已。」

「可露莎真的很漂亮,对你也很好。」

「高尔,别天真了。她再好也没用,我两身份不对等,她只是个低贱的泥巴种,而我,高贵的马尔福,将来只能娶纯血贵族家的小姐。」

你躲在门后听完了整段对话,泪水无声滑落。

原来,在德拉科眼里,你只是个低贱的泥巴种,他只是看在你美貌的份上和你随便玩玩。

你提出了分手。

德拉科很震惊,下意识想要挽留,但高傲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把这种莫名的情愫理解为,你先提出分手的愤怒。

「正好,我也早就腻味了,就这样一拍两散也好,不过,你记住,是我,先决定甩的你。」

你沉默不语,空洞着眼转身。

谁先提出的分手对你而言都不重要。

这段感情你付出的太多太多,以至于这样草率的结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可空虚后是如潮的苦痛将你吞噬。

你还是高看了自己,尽管你一遍又一遍的告诉不要去在乎,身体还是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你在家休学了一整年。

——————

再回到霍格沃兹时,你结识了新的异性。

不同于需要你事事迁就顺遂的德拉科,你的新男友温润谦逊,对你也体贴入微。

你微笑着挽上新欢的胳膊,甜甜地叫他亲爱的,就这样和德拉科擦肩而过。

德拉科气的几近疯魔。

你当初没有一句为什么就甩了他,他四处打探你的下落,为了你不惜违抗家族意志。

可你,一个花心大萝卜,一回来就有了新欢。

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怎么?真的以为,说分手了,你们就结束了??

再过两日就是情人节,你把玩着手心的一字夹,甜蜜极了,你的男朋友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的。

「露莎!」

在你回赫奇帕奇公共休息室的路上,一个铂金色头发的陌生男孩拉住手腕截住了去路。

看向你的眼里满是隐忍和苦涩。

「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警惕地看着他。

德拉科先是震惊了一下,随后嗤笑道,

「你没必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

你用力挣开他的手,

「我不认识你,请你自重。」

你真的怒了,哪里来的毒蛇,乱咬人。

「这个一字夹是送我的吧?」

男孩要比你高一个头,轻而易举从你的巫师袍顺走一字夹后举过头顶,你根本无可奈何。

「做工粗糙,成色也差,不过我也能勉强收下。」

你被面前这个人城墙似的的脸皮无语到。

却不知为何,他嘲讽的语气,那样熟悉。

熟悉的让你的心脏抽疼起来。

你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你窒息的环境。

「你要去哪儿?」

德拉科挡住你的去路。

你抬头,蓄满泪水的眼眶红的充血,这不是你的本意,可你就是控制不住。

「唉。。你别哭,还给你,对不起,露莎,是我太冲动了。。」

你没有继续听他说下去,抽走一字夹,头也不回地离开。

夜里,你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总能听见一个声音嘲讽地叫你泥巴种。

泥巴种,这个称呼,你从小听到大,按理来说,你早就免疫了,可不知为何,从那个人口中说出来,你的心就好像裂成了两半,再缝不回去了一样。

德拉科依旧天真地以为你只是故意躲着他,才假装不认识他的。

他去找潘西,询问女孩子们喜欢的情人节礼物,他想,只要自己肯低头认错,你就一定会原谅他。

潘西原本很支持德拉科追回你,可现下却为难地劝阻起德拉科来,

「德拉科,算了吧,放弃露莎吧,她已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你又何必。。何必去打扰她呢?」

「潘西,你什么意思,我不是已经解释过,当初是我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我是真心喜欢露莎的。」

「我知道,可你们。。真的回不去了。。」

回寝室的路上,德拉科失魂落魄,他自小养尊处优惯了,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品尝痛苦的滋味。

那种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抓不住的感觉。

很绝望,可再绝望,也不会比当时挥刀自残的你更加绝望。

彩蛋:追妻火葬场天团

你给自己捡了一个相公,他是条美男鱼。

这是上天赐给你的相公,你得好好珍惜。

传说,长江中住着一个神秘的族群,他们和人类同根同源,蚩尤大战后,去了水中生存,所以,他们的下半身逐渐进化成美丽的鱼尾。

听闻,他们的歌声悦耳动听,长相更是万中无一,哭泣的泪珠会化为价值连城的珍珠。

收回渔网,你想,什么时候能勾搭上这么一条呢?

这样你后半辈子就可以享清福,衣食无忧了。

「阿媛,今天的鱼篓里很多货呀。」

「今天运气好,吴妈,送你一条。」

你从篓子里捡出一条最肥美的来递了过去。

吴妈是你的邻居,你父母离世后就对你多有照拂,你心里早就将...

吴妈是你的邻居,你父母离世后就对你多有照拂,你心里早就将她视作亲人。

「不用不用,你自己一个人讨生活,吴妈可不能收。吴妈就是想和你说下,你及笄了,是时候物色一个相公了。村口的张媒婆前两日同我说了个隔壁村的小伙子,人老实,肯干活,你要不要试试?」

说媒?

你抓过鱼的手上满是粘液,不自然地揪住下摆的粗布拭了拭,委婉地拒绝,

「吴妈,我暂时还没考虑过。」

「没事,吴妈就是提醒你,你年龄到了,要多为自己打算打算。」

「谢谢吴妈。」

去集市卖了鱼,午后你闲不住,准备去江边打个窝,多捞点鱼,给自己多攒点嫁妆。

五月阳盛,江边的芦苇窜的老高,你穿着雨靴,一步步试探着向芦苇荡走去,每一步都踩实才敢落脚。

阳光照在江面上,穿透微浑的湖水,不少鱼儿在你腿边窜来窜去。

看来,明日收网的货不会少。

你边行进边想起吴妈的说的话,说媒的男方是个什么样的,要是长的好看,你也不是不能考虑。

你想起小时候阿娘问你长大后要嫁给怎样的男子,你脱口而出要去江里捞一条美男鱼回来,他们长的好看,生活在江中,抓鱼自然不在话下,岂不是一举两得?

现下回想起稚童时的玩笑话,你不由得摇头可笑。

拨开层层相叠的芦苇,芦苇荡中有一块平坦的巨石,可以放捕鱼打窝的渔具。

阳光斜穿过齐人高的芦苇,斑点似的洒在那块平地上,那里趴着一个人,下半身在水中看不真切。

穿着一袭青衫,随意束起的发髻斜穿过碧玉制的长筷。

偏僻的渔村不会有这样华裳美饰的公子,你以为是有人溺水被冲到了这儿。连忙上前查看,将那人翻了个面。

你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那人的好看,说是貌比潘安也不过分,俊美秀气的脸庞,嘴角还点缀着一颗诱人小痣,让人心神荡漾。

你拍了拍他的脸,试图唤醒他,

「醒醒,快醒醒!」

肤如凝脂,你觉得自己指间的茧划过都会将他吹弹可破的肌肤划伤。

「嗯。。好饿,好。。饿。」

嘀咕了几声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你决定美救英雄,正准备将他扛上背,这才发现,水下的不是腿,而是鱼尾。

青绿色的,鲜艳有光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你趴在竹床边,盯着那张巧夺天工的俊脸,如是想到。

你救了他的命,他应该以身相许,话本里都是这么说的。

往后,他挑水来他捕鱼,他落泪来你换钱,岂不美哉?

这边,你脑洞大开,神游海外。

你们得尽快生个孩子,不对,你是人,他是美男鱼,那你们的孩子,是有尾巴还是腿呢?

这不是关键,你猛地想起,你刚刚背他回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瞧见他的男性特征啊。

你小心翼翼地拉开被单,准备一探究竟。

床榻上的人悠悠转醒,见你奇怪的姿势,疑惑地开口,

「你在干嘛?这是哪儿?」

清冷的嗓音像泉水流过空旷的山谷,果真如传说中一样,人鱼有一副好嗓子。

你迫不及待地自我介绍。

「我叫崔媛,一个渔女,这里是我家。我去打渔时看到你昏迷了,就把你扛回来了。」

塌上的男子认真地听着,美丽的清眸真诚地看着你,你的脸微微发烫,

「如果你想要以身相许的话,我也。。。」

「咕噜噜。。。」

美男鱼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你被迫中止告白。

「那个。。不好意思,在下有点饿了。」

一顿饭后,你摸清楚了,美男鱼叫陈登,是居住在下邳一带的成年鱼。

陈登优雅地将一盘又一盘鱼脍暴风吸入。

「那个。。还有么?」

你又宰了几条鱼,

「下邳离这儿有段距离,你来这儿干嘛呀?」

「前几日,洪水暴涨,我是顺着洪水飘来的。」

「哦。。你有婚配了么?」

这才是你最关心的。

「没。。没有,族里人都嫌我捞鱼技术太差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没有女子愿意嫁给我。」

「我打渔技术还不错,我救了你,你给我当相公好不好?」

陈登瞪圆了眼,明显被你的直白吓到了,面上微赫,

「可人与鱼不通婚,这是族里的规定。」

「啊。。」

你失望极了,耷拉着脑袋,

「可我救了你,你总得给我些报酬才是。」

陈登沉默,人类果然如同族中长老口中说的那样唯利是图。

可看着你秀气的小脸,他也实在想不出,你能有什么歹毒的心思。

「我听说,你们人鱼哭泣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你哭一桶,我们就两清了怎么样?」

你指了指窗户那边及腰的浴桶。

陈登心梗,且不说他的眼泪变不成珍珠,哭一桶什么的未免也太不把他当鱼了吧。

「我的眼泪变不成珍珠。」

你更加失望。

「对了,我还听说,你们鱼尾里的鱼膏可以制成千年不灭的长烛灯,这可是有市无价的。」

「鱼膏一般都是女子才可产出,我是公的。」

你怎么捡到这么一条没用的人鱼啊。

陈登见你失望的神情,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人类将你们人鱼一族过于神化了。

「不对,我还听说,京城有一富商大贾,最爱搜寻天下奇珍,就曾重金求过一尾人鱼,不若将你卖了?」

你眼里放光。

陈登错愕的看着你,向床内缩了缩,未免也太歹毒了吧。

你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你这样细品嫩肉,指不定被折磨的多惨呢。。」

最后,左思右想,你决定,让陈登留下来,帮你干杂物活抵押救命之恩。

彩蛋:美男鱼用他永恒的寿命换了双人腿,做你的相公

一家四口围坐在桌前,一场批斗大会即将开始。

你看着妈妈笑得眼都眯成了缝,热情地往哥哥的碗里不停夹菜,眼看都快堆成小山。

反观你的碗,比兜还干净些。

你瞧着妈妈那一脸夸张兴奋样,心里打翻了五味陈醋,酸极了,忍不住小声嘀咕,

“腰不好就去推拿正骨。”

“嘀咕什么呢,小广。”

妈妈一记眼刀飞过来,你赶紧把头埋进碗里,刨空气。

周瑜看你那鹌鹑样,不禁嘴角上扬。

尽管你夹着尾巴低调做人,却依旧逃不过被拉出来当对照组的命运。

“我就不明白了。......

“我就不明白了。”周妈妈围裙一解,又开始老调重弹,“都是一个妈生的,公瑾怎么就样样出类拔萃,你呢,好好一姑娘家,三天两头被请家长,违法乱纪的事干尽,一点不让人省心。”

说着说着忽然又想起什么来,转头问周爸爸,

“老周,昨天老师请家长,和你说了啥?”

你赶紧双手合十眨眼暗示父亲帮帮你,

“好了好了,难得喜庆日子,公瑾难得回家一趟,就别再提这些了,让孩子心里不好受。”

周妈妈总算消停下来,又开始对哥哥嘘寒问暖。

你趁她转头的间隙,对着公瑾默默竖起中指,眼神示意,

“你就装吧,周公瑾!早晚有一天我会揭开你虚伪面具下那颗丑陋的心的。”

然后跨越半个饭桌夹走了他碗里的大螃蟹。

吃饭吃到一半,周妈妈又提出要买一把上好的古琴来奖励哥哥。

你又在一边阴阳怪气,

“还古琴呢,装什么文艺男青年。依我看82年的拉菲才更合他心意吧。”

“周广苓,这大好的日子里别逼我扇你哈。”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立马换了副狗腿子的面孔,

“妈妈,你看这么喜庆的日子,尚香约我出去玩,您看这启动资金。。。”

周妈妈的脸和变色龙一样立刻拉胯下来,

“呵呵。。。启动资金??我的宝贝闺女也好意思提,”周妈妈筷子一拍开始算账,“你上个星期打碎学校玻璃我还没跟你算呢,既然提醒我了,我就郑重地通知你,未来三个月别找我要零花钱,我一分都不会给。”

你气的鼓鼓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周瑜在桌对岸笑得一脸偷腥的得意模样,你气不过,手伸到桌下照着他的大腿来了个180度旋转,看着他的俊脸极力忍耐的模样别提多爽了。

饭后,哥哥向妈妈请示同学们叫他出去参加庆功宴。

你像个八爪鱼一样扒在周公瑾身上吵闹着也要同去。

周公瑾被你磨的没法子,只好同意,下了楼又说眼镜忘了取,让你回去帮他拿一下。

结果,等你回到楼下,人早就没影了。

“周公瑾!你又骗我!!”

不过,用脚趾头想想你也知道他出门是和谁去鬼混了。

打开通讯录,

“尚香,你哥今晚什么安排?”

“我哥?哪个哥??”

“孙策。”

“哦,说是办了庆功宴,就在我家开的醉宴。”

“收到!!”

今天,你非得揪住周公瑾的小尾巴不可,不然你在这个家里永无抬头之日。

“对不起,小姐,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未成年不可以进哦。”

醉宴门口两个黑衣服墨镜身形魁梧的两个大汉毕恭毕敬将你拦在门外。

“大哥,我成年了,我都二十一了。”

说着,你的四肢仿佛新安装的互相还不熟悉一样,妖娆地摆弄成风情万种的模样,活像一只绊到腿的八爪鱼,

“请出示身份证。”

真无趣。你灰溜溜地后退几步,心里越发不甘心。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夜总会里办庆功宴,肯定没好事。

这些年,在这么个三好哥哥的光辉下,你是受够了,看透了。

他尽管上了大学好几年,你的中学却仍旧留有他的传说,老师喜欢拿他的成绩作比,同学喜欢拿他的相貌作比。

什么,哥哥成绩那么好,你怎么这么一般;哥哥外貌一骑绝尘,你连他十分之一都没沾上。

你今天非得拿到销毁他形象的实证不可,为自己一雪前耻。

你这个外表光鲜亮丽,众多人口中别人家孩子的哥哥,私下里就是烟酒都来的啊!!

“少爷!!”

高八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回头,看到一个长相清秀的红头发小孩,穿着一身休闲卫衣,双手插兜。

“仲谋?”

你怎么忘了,这是孙家开的店,可以找尚香或仲谋啊。

“小广,你怎么在这里?”

你自然地勾搭上仲谋的肩,眼神示意门口两个大汉,看见没,这我兄弟。

“我来找我哥,可他们死活不让我进去。”

“一起吧。”

“够义气!”

你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然后,你俩就和做贼一样蹲在他们所在的包厢里偷听。

包厢里昏暗的很,各类五光十色的灯光闪得眼花缭乱的。

果然让你给逮到了吧,你的三好哥哥正深陷沙发一角,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胸前衬衣的领扣解了开来,隐约漏出春光,修长的指节擎着一卷烟,吞云吐雾,好不惬意。

你正准备拍下罪证,门却被人推了一把,只留下一个小缝,你和仲谋不得不贴着门面去偷听。

“公瑾,你说董家的是不是有病,见我们的店兴起了,盈利了,就开一个盗版在我们对面,低价拉客膈应咱。”

是孙策的声音,仲谋搭在你肩膀上的手不自觉收紧,聚精会神听地认真极了。

“他是想和我们抢占市场份额,现在这是个新兴行业,他想来分一杯羹实属正常。再说了,以他家的脑残程度,宁愿赔本也要凑到咱跟前犯贱也不是没可能。”

“哼,别给我逼急了,逼急了别怪我先下手为强,浇死他家的发财树。”

孙权攥紧了拳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盘算着什么时候偷摸进董卓公司,浇死他家的发财树。

“子敬呢?怎么还没来,咱们新的宏伟蓝图计划书都写好了,他可是出钱的那个。”

说曹操曹操到。

鲁肃的声音在你们身后响起,

“小广,仲谋,你俩趴在这里干嘛呢?”

你俩几乎是落荒而逃。

“呼哧,呼哧,好险好险。”

“好险啥啊,我俩全暴露了。”

你在吧台灌了一大口水,“不行,我得再回去一趟,我还啥都没拍呢。”

”你。。你自己去吧,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做。”

“我不管,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和尚香说,让她替我主持公道。”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看到一群蒙面的敬酒小姐,忽然计上心头。

彩蛋:哥哥最爱的小公主

为了替闺蜜劝退相亲对象。

相亲当天,你足足垫了八个海绵垫,化了葬爱家族全套妆容,打算营造一个情场浪女人设。

你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烟熏妆,大红唇。

血盆大口看起来能一连吃好几个小孩。

你自信不会有碳基生物会对这样的相亲对象产生好感。

「你好,是孙尚香小姐么?」

孙尚香,你那有钱闺蜜,翘了家里安排的门当户对的相亲对象,去大学校园追求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大,简直禽兽不如。

你放下镜子,笑得虚伪,没错,就是这个恶女味儿。

可当你看清相亲对象长相时,你当下恨不能脚底抹油,落荒而逃。

谁来告诉你,帮闺蜜劝退的相亲对象是自己的boss上司是什么魔幻事......

谁来告诉你,帮闺蜜劝退的相亲对象是自己的boss上司是什么魔幻事件啊。

「对,是我。」你顿时笑得比哭还难看些。

你的上司鲁肃,一脸和煦地在你对面坐下。

良好的教养使他看到你鬼画符一样的妆容时也仅仅是露出了稍许惊讶的神色。

随后优雅地挽起袖口,将你面前的空杯续上茶水。

不愧是同事们口口相传的居家型男友。

但这并不耽误你低头手指甲都快把屏幕戳烂,

「孙尚香,你这个杀千刀的,你知道么,你的相亲对象是我上司,你想害死我是吧。

「我知道啊,他还是我哥最好的朋友,不过没见过我,不要紧的。」

「重要的是你么,重要的是我。」

「怎么?他认出你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一个小职员,再加上我画的这个妆,我亲妈都不认识。」

「那不就结了,把他给甩了,我再多付你一倍报酬。」

你原本编辑好骂骂咧咧的话在看到这行字后瞬间清空。

「好的,小姐,我办事,您放心。」

「尚香小姐工作了么?」

鲁肃说话的声音和他本人的长相十分相配,温良谦和。

你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公司里的社畜牛马一枚。」

「?你说什么?」

你立刻反应过来,连忙找补,幸好你已经帮闺蜜相亲多回,早就熟能生巧。

「家里家财万贯,谁还出去工作当社畜找罪受啊,目前全职女儿一枚,主要靠啃老为生。」

边说你还努力弯腰挤沟,准备来个连杀,

「偶尔闲来无事感到空虚,也会和姐妹们一起去酒吧找找乐子什么的。」

「我一天没有男人可都是不行的。」

这明示的意味已经够明显了吧,赶紧知难而退啊。

听完你的话,鲁肃先是愣了下,随后又浅浅笑道,

「尚香小姐很豪爽,是个性情中人。我和朋友和开了一家酒吧,偶尔也会解闷,不如下回同去。」

你「???」

鲁肃口味这么重的么?

「唉,废话我也懒得再和你废话了。」你翘起二郎腿,挑着手指甲,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你太干净了,我们不合适。」

你的上司在圈内可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就是异性缘太差,总是被发好人牌。

「可是,我很欣赏你,尚香小姐。你很对我胃口,我刚刚已经在手机和孙母交流好了,你看,下个星期,我们就举办订婚仪式,怎么样?」

为什么,他能用怎么平和的语气说出怎么劲爆的话来。

你不懂,但大为震撼。

「我是不会愿意当笼中鸟的,不换着花样玩男人,我会疯掉的,我在外面乱搞,你不介意么?」

你干脆破罐子破摔。

鲁肃眯眯眼笑得很温和,你只觉得圣母玛利亚的光环在他身后释放出万丈光芒来。

看来不放大招是不行了,你双手叉腰挺起明显平坦的肚子,

「我怀孕了,肚里的娃都三个月了。」

你就不信了,有男人能接受头顶青青草原。

鲁肃是那个意外,他点开手机备忘录,兴奋地向你介绍,

「你看看,这些名字哪个合适,男孩就叫○○,女孩就叫○○。」

你彻底崩溃了,这钱,你实在赚不来。

这场乌龙的最后你先败下阵来,你闺蜜找人相亲的事也彻底败露,被孙妈妈亲自压着去重新相亲。

却不想双方互相没看上眼,黄掉了。

早知如此,还废那个牛劲儿让你去干嘛呢,把你的小心脏可吓得不轻。

早八的你正左手咖啡右手手机地边赶路边回复消息。

没注意看路,走出楼梯就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像电视剧情节那样泼了别人一身。

还是言情剧,因为被你泼的人正是你的冤种上司鲁肃。

「对对对不起。。。」

你吓得电音都出来了,用手去胡乱擦拭,可咖啡早就吧鲁肃白色的衬衫打湿了个尽。

「你的声音。。。好熟悉啊。」

彩蛋:纯情boss套路深

当葛洪仙君挺着孕肚站在你面前要求你承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时。

你的大脑是一片混沌的。

首先,你是女子,他是男子,这有悖阴阳;

再次,那晚你两并没有真枪实弹共赴云雨啊,主要是这只葛兔子单方面爽飞了。

你讲事实摆道理。

葛洪仙君装傻充愣,充耳不闻,红着兔子眼满脸不可置信,随即泫而欲泣。

那娇嗔中带有三分狡黠的小模样,堪称隐鸢阁内最强演技派。

「广陵王,小仙实在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薄情寡义,敢做不敢当之人。既然如此,那就召集阁内长老们过来一起评评理。」

中堂之上,作为被告的你完全没有任何发言辩驳的机会。

全是以原告葛洪仙君为首的讨伐派单方面疯狂输......

全是以原告葛洪仙君为首的讨伐派单方面疯狂输出。

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声泪俱下,

「那日,小仙变回了原身,还来不及吞食丹药,就被广陵王掳了去,夜里非要拉着小仙共欢好。小仙尽管百般推辞,奈何力量悬殊,最后...最后也只能从了他。」

「没想到事后广陵王便翻脸不认人,可怜小仙肚里的孩子,生来就没了爹,呜呜呜...」

场上众仙君听闻都愤怒极了,为葛洪仙君打抱不平。

仙君A:「早就听闻广陵王在外素来放荡不羁,如今竟然以下犯上,欺负到葛仙君头上去了,真是不知羞耻。」

仙君B:「丑闻呐丑闻,实在是有违伦理,葛洪仙君可是他的长辈,为贪图美色,他竟然...哎,仙门不幸啊!」

仙君c:「广陵王此等行径不就是民间俗说的提起裤子不认人么,如今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了,可恶至极!」

你一言我一语,三句两句的就把你钉死在耻辱柱上。

你的任何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不是,你很难不怀疑仙门众长者的智商,你是女的,再怎么样,也当不了父亲。

「葛洪,你说孩子是广陵王的,可有实证。」

首座上的师尊发声了,看的出来,他的头很疼。

「小仙当然有。」

葛洪眼神示意水镜。

水镜先生施法让水晶球显现出一段影像。

是一个俯视偷窥的角度,内容正是你与葛洪仙君在床榻上「翻云覆雨」的剪影。

「广陵还有什么可抵赖的?」

你真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人和兔子是无法生出兔子的。不若等孩子落地,看看孩子的模样,再做定夺。」

翳部首座张仲景沉默许久,认真分析道,虽然毫无逻辑可言。

「人和兔子生出来的就是兔子,后院里的那一窝兔子,就是我师父和水镜先生生的。」

无论张仲景说了什么,华佗总要插上一嘴,和他讲的有来有回。

葛洪在心里狠狠翻了一个白眼,他的这个傻大个徒弟,一天到晚净会背刺他。

你瞪大双眼,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看向葛洪。

兔兔仙君,没想到你还男女通吃啊!!

葛洪的兔眼滴溜溜地转,肚子里的孩子从来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得靠着舆论狠狠敲诈左慈一笔。

「左君,且不说孩子是不是广陵王的,刚刚水晶镜里的片段大家都看到了。左君您御下不严,教导无方可是事实。广陵王她秽乱仙门,玷污小仙这件事,可没那么轻易翻篇儿。」

「那你想如何?」

左慈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小仙不想怎样,只是想获得些与之相配的补偿。」

「什么补偿??」

「隐鸢阁后山的藏宝阁。」

那里面可都是师尊多年珍藏的草药,这只兔子分明是趁火打劫。

「你根本就是狮子大开口。」

作为被告的你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小仙的要求...咳咳咳...好难受,想吐...」

最后这场闹剧以葛洪仙君孕吐反应严重暂时告一段落。

你回到房里越想越不对劲,葛洪他是只男兔子啊。

可是,他孕吐反应那么强烈,不像是假的。

可你总觉得哪里奇怪,到底是哪里呢?你无聊又翻起了那本《饲养兔兔指南》。

翻到「假孕」那一章节你可算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彩蛋:葛兔子敲诈不成反卖身帮你打白工

参赛选手:西里斯布莱克/卢修斯马尔福/莱姆斯卢平/西弗勒斯斯内普

丹妮=你

西里斯布莱克

“嗯?看来我的甜心喝了酒会变得很激动呢。”

“甜心的声音比之前更诱人了”

“咽下去,甜心。”

卢修斯马尔福

“自己上来”

“这就不行了?还敢和别的男人出去喝酒?”

“含住,这是对你的奖励。”

莱姆斯卢平

“下次不许在没有我陪着的情况下喝这么多了。”

“嗯?亲哪里?”

“甜心,你这样会让我忍耐不住的。”

西弗勒斯斯内普

“wellwellwell,看起来我的巨怪小姐长大了。”

“那就试试更多玩法吧。”

“求饶没用的,老...

“求饶没用的,老教授从不心软。”

无彩蛋,子世代想起来了就出

葛洪原身是只兔子,一年四季不间断发情的那种。

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情难自制的时候会变回原身。

虽说是个仙人,但葛洪的本体却是一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兔子,就那种进了菜市场满地跑的红眼睛白毛肉兔。

赶巧,这回他变回原型还来不及去吃抑制丹药,就被在炼丹炉房前溜达的你逮着兔耳朵提了回去。

兔兔葛洪很暴躁,胡乱挣扎着。

「该死的广陵王,快放开本君,不许揪本君的耳朵。」

可惜,物种有异,言语不通。

看着兔子如此活蹦乱跳,你很是欣慰。

再瞅瞅那溜圆的小脸蛋,真可爱,可爱的让你口水直下三千尺。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太瘦弱了,浑身上下加起来没几两肉。......

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太瘦弱了,浑身上下加起来没几两肉。

你坐在案前摊开川蜀菜谱,就这么一只兔子,怎样做才能资源利用最大化?

麻辣兔头肯定不能少,身子部分做双椒还是干锅呢?真是让人纠结。

小白兔在你的怀里听着你恶魔般的低语瑟瑟发抖,感受到小兔子颤颤巍巍的抖动。

你拎起他的兔耳朵,和善地帮他做心里建设,

「放心,小兔子,本王一定会让你死得其所的。」

兔兔扑棱着四肢,不安地扭动,那倔强的小模样你怎么总幻视觉得那么像华佗那个小个子师父葛洪仙君呢?

看着看着,你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兔兔白绒绒的档部。

「哎呀呀,小兔子,捡回来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兔子听完你说的话,红的滴血的眼瞪的老大,

「广陵王,你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啊啊啊,不许扒拉。」

你失望地叹气,

「原来是只公兔子啊,本来想着如果是只母兔子,就养着当宠物兔好了。」

兔兔葛洪气急了,好端端的,你怎么还性别歧视,区别对待呢?

看着小兔子生气的小模样,你以为是自己侵犯了他生为雄性的尊严,疯狂补刀,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就看了一下么?小小的,也很可爱啊!!」

葛洪差点气的快撅过去。

小兔子心眼忒小,自从听说你要吃了他后,就一直闷闷不乐,坐在案前背身对着你,你怎么哄也没用。

喂他胡萝卜也不吃,大有要活活饿死自己的架势。

你还琢磨着这兔子还挺有个性。

兔兔葛洪:

「本君是仙人,不吃胡萝卜。而且就算是兔子,也不能过食胡萝卜,没常识的广陵王,你这一箩筐胡萝卜是想毒死谁啊?」

你也没再多管。

来隐鸢阁小住的这几天你怠慢了不少,绣衣楼传来的公文都快堆积如山。

月上中天,兔兔葛洪觉得身体越发燥热,该死的广陵王,耽误了他的大事,他正处在发情期呢!

兔兔发情可是很难受的!!

你正在案前批阅公文,却见原本木桩一样生着闷气的小兔子抖如筛糠,你伸手揪了一把兔球球,又顺手顺了一把毛绒绒的脊背。

小兔子烫的跟块烙铁一样。

你连忙把小兔子捞过来抱在怀里,问他怎么了。

「大胆广陵王,不许摸本君的尾巴,不知道兔子的尾巴是敏感部位么?」

可你听不见,自顾自焦急地把小兔子翻来覆去,上下其手摸了个遍,边摸边问兔兔哪里不舒服。

将他撩拨的几近疯魔,却还天真的思考着小兔子是不是发烧了。

正好,你的架上不知为何有一本《兔兔饲养指南》,你连忙粗略地翻阅了一下。

原来兔子是有发情期的,而且很频繁。

发情期的兔子会变得焦躁不安,如果无法及时得到缓解还会咬人。

可是这大晚上的,你上哪儿去找一只母兔子给他呢?

没错,就是这条,你仿佛看见了救星。

「如果公兔子发情期间没有母兔子的条件话,去找一只棉布做的玩偶供他发泄即刻。」

可你如今的年岁哪里还有那种幼稚的玩意儿。

对了,可以去找史君,他那里小孩子的玩意儿肯定少不了。

你安慰了一下小兔子去披星戴月去了史君住所,把情况讲了一遍,得到了一箩筐史君的爱心玩偶,

「好孩子,快去救小兔子吧!」

你抱着那一大箩筐,只觉得史君爱太过沉重。

你离开后,史君还独自思索了许久,他在隐鸢阁这么多年怎么就从来没救过兔子呢?可是他好像总看到一只兔子,为什么他没有抱来养呢?为什么呢?

等你抱着玩偶回来,兔子却不见踪影,你正焦急地寻着,却发现你床榻的帷帐内传来奇怪的喘息声。

你小心拨开帷帐却看到一个红眼白毛正太抱着你的被子磨蹭着,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透着淡淡的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只受伤的小兔子柔弱无助。

「葛洪仙君??」

你这时才想起来,华佗曾和你提过的,他师父原身是只兔子的话,原来不是随口编的瞎话。

「广陵王,小仙好难受。」

葛洪仙君红弱弱湿漉漉的眼望着你,为何你发情的明明是他,你的身子却无端燥热了起来??

「葛洪仙君这是...发情了??需不需要我去帮你叫华佗来啊?」

你心下只想踩着风火轮离开,不然很难保证你会对这样可爱柔弱的兔兔仙君做出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来。

「什么叫...顺应自然??」

你挠挠头。

「你来帮我度过发情期?」

「啊...哈?」

「都是因为你的过错才导致小仙如今的模样,怎么,广陵王想要抵赖?」

你支支吾吾找不出反驳的话,被葛洪扯着领子就跌入了床榻。

彩蛋:帮兔兔仙君度过发情期

孙策|刘辩|傅融|袁基|左慈

猫狗塑四猫一狗

*孙策

门刚一推开,孙策的狗头就挤了出来。

兴奋地吐着舌头,尾巴甩得快要飞上天去,四只脚乐的各跑各的,欢快极了。

「嗷呜呜~~」

想不通,明明是只德牧咋叫的跟个哈士奇似的呢?

看着那毛绒绒的狗头,你强忍住去揉搓的欲望,冷漠转身关门,全程把他当做空气。

孙策歪头「呜」了一声表示不理解。

一般来说,你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疯狂怒搓狗头寻求藉慰,今天如此反常,......

一般来说,你忙碌了一天回到家,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疯狂怒搓狗头寻求藉慰,今天如此反常,孙小狗很担心你。

孙策担忧地跟在你身后。左右来回蹭你的大腿,甚至跳起来去够你的手,像是在说,

「你今天还没摸我呢,快摸快摸呀!!」

最后,多次寻求无果,孙策的狗狗眼都委屈的湿润了,他以为你讨厌他了,一条狗孤零零地躲在角落,神色恹恹。

看他那么难受,你终于没忍住,连忙去安慰他,将他的狗头揉扁搓圆,为了一个挑战破坏了你主仆间的情意可就不好了。

挑战失败!

*刘辩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小黑猫耳朵灵敏一动,随后跳出南瓜小窝,飞快向门口奔去。

你打开门那刻,小黑猫已经蹲守在门关,焦急地冲你叫唤。

「喵~」你总算回来了。

「喵喵~」我好想你。

「喵喵喵~」你快摸摸我呀!!

话痨小黑猫绕着你打圈,喵喵喵叫个不停,用猫猫头疯狂去蹭你的裤腿,猫毛漫天飞。

但你依旧无动于衷,视若无睹地去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小黑猫轻巧地一跃而上,他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坏事惹你不开心了。

难道是他偷拆小鱼干的事被你发现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小黑猫更急了,不断讨好地拱在你的胸前,蓬松的大尾巴扫在你的脸上,挠得你心底痒痒的。

好吧,有这样肥美的尾巴在前,你实在克制不住自己的魔爪,从头到尾,从尾到头来回顺了好几遍。

小黑猫舒服地眯起眼,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以表惬意。

挑战再度失败!

*傅融

你还没开门,就在门外听到傅融小猫咪连声喵喵叫唤。

只是,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来为你接风洗尘的。

你进门后,果然,傅融小猫咪正眼都没瞧你,自顾自生气地打转。

看你换了家居拖鞋,就迫不及待上前扯着你的裤腿。

见他气的鼓鼓囊囊的小模样,你首先败下阵来,准备先给他顺顺毛,消消气,不成想,傅融小猫咪灵敏地躲闪开来。

他一路领着你去了自动喂食器哪里,努力抬起前爪狠狠拍了几下。

原来,这个喂食器坏掉了,傅融小猫咪一天都没有吃上饭,现在才这么暴躁。

你愧疚极了,连连道歉。

立马亲自下厨给傅融小猫咪做了一顿美味的猫食,饭后还喂他吃了好几条小鱼干。

傅融小猫咪才勉强原谅了你,允许了你将他揉扁搓圆,吸食猫猫肚肚的行为。

大失败,挑战根本没开始!!

*袁基

小仙女袁基像往常一样优雅地蹲守在门关等你回家。

通常情况下,你换了拖鞋就会夹着嗓子弯腰将元宝捞在怀里,然后狂亲一顿。

但今天,为了这个挑战,你变得格外反常,只是瞧了一眼元宝就独自朝里屋走去。

元宝歪头脆生生「喵呜」了一声表示不理解。

「太可爱了,实在太萌了。」

你闭眼努力克制体内的激情,心都要被柔软的化掉了,真不知道这个挑战折磨了谁。

元宝以为你是工作遇到不顺心的事不开心了,去猫窝里叼来自己平日里最喜欢的布小鸡,放在你手心。

圆溜溜的大眼看着你,又瞄了瞄布小鸡,像是在说,

「我把我最喜欢的布小鸡给你玩,开心点好嘛?」

然后,跳上你的肩头,和你贴贴,不停地用肉嘟嘟的脸颊来拱你,安慰你,治愈你。

你感动的都快哭了。

随后抱着元宝亲个不停。

太可爱了,挑战失败也是情理之中!!

*左慈

你进门就看见左慈躺在猫爬架最顶端斜躺着,懒懒地。

见你回来了,勉强睁了睁惺忪的大眼,慵懒地「喵呜」了一声以示欢迎,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好吧,你忘了,师尊是一只高贵喵。

要不将主题切换成「挑战回家师尊主动理你」或许更为贴切。

你精心准备了猫食招呼左慈过来,左慈勉强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晃到猫盆前,低头闻了闻,然后开始了埋屎的习惯性动作。

你愣在原地,也不至于这么难吃吧?

左慈转身去了储物柜,轻而易举地打开柜门,一跃而上,打翻了一个罐头,向你示意,今晚他要吃这个。

好好好...您说的都对。

饭后,你准备开始你们的「亲子」时光。

对了,他是亲,你是子。

你几乎是连哄带求地让左慈赏个脸玩一下你斥巨资买的新玩具,但左慈依旧兴致缺缺,每个玩具象征性地拨弄下就转身回了猫爬架睡起了囫囵觉。

回到家到现在,你猫都没顺几回,就被左慈彻底打入冷宫。

「挑战回家师尊主动理你」大作战,全线崩塌!!

*是宝贝的定制/第一人称/三顿车:速度飞起

全文1w字+

最令我记忆犹新的事,恐怕就是进入霍格沃茨读书了。

麦格教授点到了我的名字,轮到我去戴分院帽

分院帽戴到头上的一瞬间就感叹了一声。

“噢!感觉到了——你绝对有一番成就的,绝对会…”

分院帽说的神神叨叨,把我的心高高抛起,“如果你的朋友多一点或许会更开心…聪明的小女孩,嗯,决定了——”

我的心随着分院帽越发高昂的声音紧张起来,交朋友?一番成就?我到底会去哪里?

“斯莱特林!”

晚宴结束,我跟在队伍的尾巴尖打算先回公共休息室,听着走在最前头的级长介绍着斯莱特林。

“德拉科·...

“德拉科·马尔福。”

这只手伸到面前的时候我都愣了,几乎没意识到这个新生是在和我打招呼。

但我很快反应过来,礼貌地报上了名字,“很高兴认识你。”

“幸会。”这个浅金色头发的男孩用一种傲慢的眼神看向我,“你是纯血?我能看出来。”

“啊,哈哈。”我干笑着答应着,“没错。”

很快前面的学长喊了他的名字,他便回到队伍中间去了。

楼梯猛地一动,我急忙抱紧扶手——噢,会动的楼梯,可真是太刺激了。

就在这时,我眼前很快的跑过去两个男孩——呃,我其实太确定,因为速度太快了,那个在后面的甚至还撞了一下我的肩膀。

“噢!乔治,你碰到了一位可爱的小姐!”

我对他们口中的“逃亡”没有半点兴趣,看他们的行事风格,绝对是格兰芬多的学生。

伴随着刺耳的猫叫,我的脚下猛地跳过一只猫咪,紧接着,看到了管理员费尔奇先生的脸。

“晚上好。”我小心地打了个招呼。

“有没有看到两个男孩跑过去了?”费尔奇先生冷冰冰地问道。

我点了点头,手指很肯定的指向了另一栋楼梯。

费尔奇正要带着猫咪去追,却又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有些突出的眼睛紧盯着我,“小姐,应该知道说谎的代价吧?”

真吓人——我露出礼貌的微笑:“非常清楚,先生,他们两个确实从那里逃走了,其中一个还撞到了我——不过,您也可以选择不信。”

费尔奇和猫追去了错误的方向,而我顺利地找到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肩膀被拍了好几下,我睁开眼睛。

“怎么样,回忆重现药水有效果吗?”两个红色的脑袋凑了过来。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们,“所以,你们给我的果汁里,放着你们的…呃,新产品,回忆重现药水?”

“呃,的确是这样的。”弗雷德·韦斯莱笑吟吟地说道,“但是绝对不是拿你当小白鼠,我们之前都试过了——这个药水会回忆起你记忆犹新的事情。”

“我和弗雷德记得我们和你非常有趣的初遇,你呢?”乔治笑着看向我,他的眼睛里好像有小钩子,多看一会就能把我勾走。

好吧,其实我也一样……

但是我绝对不会告诉他们的,不然这对双胞胎绝对会笑话我的。

于是我低下头,故作恼火地说道,“我要看书了——请你们……”

“嘿,别紧张,美丽的小蛇。”乔治坐到了我的身边,啧了一声,“让我想想,你脸红了,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

“拜托,乔治,就算你们对成绩毫不在意,但是我不能——”我压低了声音说道,“这里是图书馆,你们能不能稍微安静些?”

“抱歉。”

“我们完全不能。”

他们说话总是这样一唱一和的,我感觉自己的头要炸开了。

“所以?”我有些愤怒地抱紧了怀里的书本,瞪着面前笑嘻嘻的韦斯莱先生们,“你们到底想干嘛?如果只是想知道我刚才眼前看到了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我回忆起了四年前我被分到斯莱特林的那一天,那简直是最棒的日子。”

我可没说谎,我只是说了前面的一半。

说完这句话,我站起身就想离开这里。

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他们总不能进来吧?

“准确的说,除了给你尝尝我们的新品,还有其他事情。”

弗雷德和乔治追上了我,他们一起说道,“一起去禁林探险吧?”

“为什么你们想去禁林非要喊上我呢?”我拖长了声音,有些怒气冲冲,“你们想让斯莱特林扣分吗?这样格兰芬多就可以赶超分数?告诉你们吧——妄想!”

“你这样说我们会非常难过的。”弗雷德笑着弯下腰腰来和我对视,“我们明明是非常要好的朋友——瞧,我们都叫你的小名。”

“不不不,这话说的有些错误。”我耸耸肩,强调道,“我们感情一般。”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后同时笑了起来,“真是太有意思了,小蛇…”

“只是,最近禁林附近出现了非常美丽的独角兽。”乔治凑到我的耳畔轻声说道,“圣洁,美丽,我想没有女孩子能拒绝这么可爱的生物吧?”

独角兽?!我微微睁大了眼。

他们开始旁敲侧击地继续介绍着。

“可爱的独角兽可能会实现一个愿望。”

“即使不能许愿,能见到它一面也是非常难得的。”

“没错,乔治,既然小姐对独角兽毫无兴趣,那么我们还是自己前往吧。”

“我也这么认为,弗雷德。”

我赶忙阻止他们离开,“等一等——”

他们脸上出现了招牌坏笑,“怎么了…和我们感情一般的普通朋友?”

“谁说我们不熟?我们明明是很好的朋友了…”我有些心虚地小声说,“算我一个吧?”

传说中独角兽拥有非常圣洁、美丽的皮毛,书本里还说过,它的脚下踏着柔和的白光。

我真的非常好奇。

“这么说你现在承认和我们很熟咯?”弗雷德挑了挑眉,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

“当然了。”我马上露出灿烂的笑容,“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

“禁林嘛……我们自然不能在白天的时候去。”乔治压低了声音,“今晚晚上十二点。”

“好的,那么晚上我们再见。”我认真地说道。

他们同样和我挥挥手。

这是我第一次踏足禁林。

有乌鸦拍打着翅膀从身边飞过,我紧紧地抓住了弗雷德的袖子。

“很恐怖啊,这里……”我小声说道,“我们最好别离得太远。”

弗雷德和乔治对着我笑笑,带着我继续向前。

已经走了很久了,别说独角兽,连独角兽的毛都没看见。

我有些怕,拽着乔治的衣角走在最后。

“我想,或许我们该回去了……哇。”

一只粉色的蝴蝶飞到了我的面前,我傻愣愣地张大嘴巴。

真是美丽的颜色,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蝴蝶品种…

“你们看,蝴蝶——”我说道。

“屏住呼吸!”弗雷德大声喊道,那只蝴蝶似乎被吓到了,一团粉色的雾气在我的眼前炸开。

“咳咳咳咳咳!!”

我被呛的不行,眼泪都流出来了——好甜腻的味道,顺着鼻子和咽喉——我好像还咽下去了!

“糟糕了……”不知道是他们俩中的谁,扶住了我的手臂。

“小姐,号称读过很多书的你怎么不知道迷情蝶?”

是乔治?还是弗雷德……

看不清楚了,我的眼前为什么变粉了些…我要瞎了吗?!

“迷情蝶的花粉如果吸入,会感受到极其强烈的……”

【双子·禁林解毒片段:字数1k】

“我们会给你解决花粉的,小蛇。”

“至于谢礼,等解决了之后我们再谈。”

我从来没想过身体还能这么难受。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我的床铺上——熟悉的大鱼和巨型乌贼游过窗口,它们两个总是不对付,在水中互相搏斗了起来。

我用手支撑着坐起身子,哦,梅林的圣诞老人大白胡,这种感觉…好像是被巨怪踩了一脚,那只脚还狠狠地碾压了我一下。

腰好疼——从来没人告诉过我会这么累…或许是因为…对方是两个人?

问题的关键是,昨天我怎么回来的?难道韦斯莱兄弟们已经发明了可以混淆学院休息室的可怕的药了吗?

我扶着腰走进出寝室,斯莱特林的同学们都很有上进心——准确的说是,胜负欲,为了给学院多加一些分数、为了考试成绩的名列前茅,大部分小蛇已经去上选修课了。

休息室空无一人——很好。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坐下,听说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有喝不完的奶茶,这个时候真的是超级心动了。

“你昨天和那两个穷鬼去了哪里?”

身后的声音让我感到了本能的心虚,赶快站起来回头看去——

德拉科·马尔福。

他是霍格沃茨第一个和我聊天的男孩,我们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德拉科和格兰芬多的救世主似乎过不去,时时刻刻都在针锋相对——他非常有钱有权,也有一对很爱他的父母,尤其是母亲纳西沙·马尔福。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呢?因为几乎是每个星期都会有一只快要被包裹累死的猫头鹰给德拉科送来母亲亲手烘焙的饼干,而且味道还很不错…

至于为什么味道不错…嗯…他每次都会请我吃。

“什么昨天?什么穷鬼?”我佯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他说道,“或许你在做梦吗?德拉科。”

“或许你应该知道,那两个贫穷又擅长违反校规的韦斯莱无法把你送进公共休息室,因为他们是格兰芬多的蠢货。”德拉科走到我身旁的沙发上坐下,冷冷地注视着我,“昨天是我把你送回寝室的,现在,老老实实地告诉我——”

“你昨天去哪里了?”

“为什么会昏迷着被他们送回来?”

他的声音越发加重,我尴尬地挠挠头发,试图找到借口,“其实,我……”

“别找借口了!”

少年突然站了起来,我愣住了——他怎么知道是在找借口?

“昨天韦斯莱兄弟已经很高兴地朝我炫耀完毕了——”他拖长了声音,用手指抓住了我的手腕,“和他们一起约会,还情不自禁…对吗?”

我感觉脑袋似乎炸了,“他们、他们怎么能告诉你…”

他们居然告诉了德拉科?!我的天,这两个混蛋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太过分了!

“看来我猜对了。”他猛地把我扯过去,低下头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两个蠢货什么都没说,他们只告诉我遇到你昏倒在外面——是你自己暴露了,你喜欢他们吗?告诉我!”

“和你有什么关系嘛!为什么一定要刨根问底?”我狠狠甩开了他的手指,“德拉科,你今天太奇怪了!”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和我对视——一直到我的心开始慌张。

“笨蛋!”德拉科烦躁地丢下一句转身离开了,“我再也不要管你了!”

我咽了一口口水。

德拉科不会喜欢我吧……

说实话,我现在一看到韦斯莱们就脑袋疼。

“我们来索要救了你的报酬,小姐。”弗雷德低头看了看我,“好浓的黑眼圈,昨天没睡好吗?”

“你说呢?”我愤愤不平地瞪了他一眼。

“昨天我们还算适可而止。。”乔治凑到我面前小声说道,“花粉也不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

我翻了个白眼。

“总之,需要检查。”

“检查?!检查什么…喂!别拉着我的手!”

“安心,小姐,斯莱特林今天上午没有必修课。”

“大喊大叫会引来费尔奇先生哦。”

我只好跟着他们身后,“好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想干什么。”

【双子·解决花粉的谢礼片段:字数3k】

今天是请假的第二天。

我从床上懒洋洋地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德拉科和韦斯莱们。

于是我去了一趟医疗翼,可怜巴巴地告诉庞弗雷夫人,我每个月一次的特殊时期,这次特别疼。

“噢!是需要我帮你写出魁地奇训练的请假条吗?”庞弗雷夫人热情似火,“我记得你,亲爱的——斯莱特林的追球手,真是太棒了。”

“我——我不只是想魁地奇请假……”我尴尬地挠了挠头,“前几天我吃了不少冰激凌,这次的疼痛格外来势汹汹,所以我想……呃,我想……”

“别紧张,亲爱的,你现在当然要好好休息。”庞弗雷夫人认真地说道,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放轻松,斯内普教授那里会收到我的假条的,不必担心。”

“那真是感激万分!”我捂着肚子冲她鞠了个躬——做戏做全套嘛。

于是我愉快地请了三天假,不仅逃过了一次魔药课的小考试,还逃过了一场斯莱特林魁地奇训练。

真好,不用面对韦斯莱双胞胎,也不用面对德拉科…

呃……

一想到德拉科,我又有些心虚起来。

是的,我远远避开了大部分学生,他们上课的时候,我去买吃的,他们下课了,我就躲回寝室…如果实在没赶上饭点,就拜托潘西·帕金森从礼堂给我随便带回来点什么吃的。

“你还要在寝室待多久?”潘西皱着眉看向我,随手把打包的馅饼递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得罪了什么人,不敢出门上课和学习——斯内普教授今天又问了你的情况,我敢肯定,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他肯定会狠狠地扣分…因为你缺勤了魔药课的考试!”

“放轻松嘛……”我坐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我明天或者后天就休息好了。”

心头一震,我僵硬着点点头,“知、知道……”

“怎么还结巴了呢…”潘西嘀咕了一声,“他们两个试图喝下复方汤剂,变成西奥多和德拉科,混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可是没能成功。”

“格兰芬多被扣了三十分!”潘西得意洋洋地说道,“他们两个人一人被斯内普教授扣了十五分,要知道,试图进入其他学院公共休息室可是大错!”

“说得没错,扣的好!”我赶快跟着鼓掌,“斯内普教授做的太棒了!”

“可是他们想进我们的休息室是想做什么呢?”潘西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我,“嘿,你这几天天天呆在寝室,不会是……”

“怎么可能?完全不会!我——我和他们两个完全不熟!”我有些慌张地站了起来,潘西眨了眨眼睛,“我好像还没说什么吧…你这么慌张做什么?”

我有点心虚了,这不就是典型的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于是我爽快地结束了谈话,抱着食物打算回寝室继续吃。

开玩笑——潘西聪明的很,再继续聊下去估计她就猜到了。

“等一等!”

身后传来了德拉科的声音,他的口气听起来可不算好——虽然我很想装作没听见,可是他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

没办法。

我只好站住了脚,慢吞吞地回过头去,调整出一个开心的笑容,“嗨,德拉科,我好久都没见到你了……”

“我们确实好久不见了。”比我高出快一个脑袋的少年走到我面前,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惊慌失措的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听说你因为每月一次的月事而疼痛,我给你准备了止痛药,走。”

“跟我回寝室。”他说着,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潘西有些惊讶地看向我,“嘿,你和德拉科什么时候……那么亲密了?”

“或许你在八卦之前可以来帮帮我——我才不要去他的寝室…!”我大声呼救,“潘西!快来帮我…”

“帕金森,你最好别插手。”

德拉科转过头看向了打算握住我的手的潘西,他的语气实在算不上友善——当然了,虽然他一直都这样,可是貌似这次…生气了。

潘西并没有来继续帮我,我被拽进了德拉科的寝室——

并且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嘿,德拉科,我可没惹你……”我赶快站起身来说道,“你干嘛每次都对我冷冰冰的?”

“令人讨厌的韦斯莱穷鬼想进来看看你…让我猜猜,你装病的原因是什么?”他抢过我的食物,毫不客气地丢到了一边,“怕被他们狠(和谐)一顿吗?”

【德拉科·吃醋的惩罚部分:字数2k】

隐藏结局:双子两个片段,德拉科一个片段,奶茶可解锁,全文6k

彩蛋内容:德拉科的吃醋惩罚片段,糖果可解锁

解锁全凭个人喜好,正文的5k字已经讲述完了剧情哦,不解锁也不影响哦。

THE END
1.哈士奇几个月配种第一次饲养哈士奇,很多朋友都能轻而易举的掌握住狗狗的饲养方法以及训练方法,然而唯独狗狗交配方法和时间不好掌握,于是哈士奇几个月配种成为困扰不少新手们的问题,想了解答案们请继续阅读本文。 一般而言哈士奇的配种时间在七、八月份,很多哈士奇母狗都会在那两个月份发情,因此主人们尤其是新手一定要在这个时间仔细观察...http://news.boqii.com/dog/12061.html
2.边牧几个月来大姨妈:狗狗几个月来月经小狗几个月来月经,边牧几个月来大姨妈:狗狗几个月来月经,小狗来月经几个月了,2023年宠物医师网/宠物医师网络课程/宠物医师培训,通常,狗在6~8月龄左右来月经。 也就是说是发情状态。 这时,狗已经性成熟,但不同的狗来月经的时间也有差异…https://www.syt126.com/pet/2023/20230505110001_342902.shtml
3.哈士奇什么时候发情哈士奇第一次发情大约在出生后的6-8个月,但是此时不建议配种;哈士奇成年后每年发情两次,春秋季也就是3-5月,9-11月各一次;发情的主要表现为兴奋躁动,阴户肿大,时常吠叫,并喜欢接近异性等。 哈士奇什么时候发情?哈士奇第一次发情大约在出生后的6-8个月,但是此时不建议配种;哈士奇成年后每年发情两次,春秋季也就是...https://mip.xiaokeai.com/dog/pregnancy/9311.html
4.哈士奇要怎么养?哈士奇“全阶段”喂养攻略,建议收藏当哈士奇八个月大的时候,就会开始第一次发情了,公狗的话,可能是会乱尿的,乱叫的,母狗的话,会分泌一些红色的液体,情绪变得暴躁,持续时间为两周左右,如果说你想给狗狗绝育的话,在它们发情结束后可以安排。 1-7岁 哈士奇这时候已经成年了,是个大宝宝了,可以换成成犬粮了,建议宠主们定时定点喂食,帮狗狗建立一...http://www.taomaogou.com/zs/1150478877.html
1.哈士奇幼犬好养吗?哈士奇幼犬怎么养?不过对于幼犬来讲,一定是那种烧开了热水,冷温了在给狗狗喝,不要用不熟的水给狗狗和,以免拉肚子。 同时需要注意的就是,幼犬哈士奇5个月前要吃小奶糕,当然了需要彻底泡软,5个月后吃幼犬狗粮直到1岁,然后再吃成犬狗粮。 需要注意的就是,每天可以给狗狗几个干狗粮嚼嚼,即可以清洁口腔又可以磨磨牙。http://985900.com/ygzn/251917.html
2.哈士奇多大可以交配?哈士奇多大可以交配? 1.狗狗次发情时间不等,早可以到6月龄,晚可以到1岁半但不要在狗狗次发情的时候给它交配,因为狗狗还没有发育完全,配了之后,会对它造成很大的伤害建议等狗狗20月龄之后,再进行交配2.发情期在1个月左右,流血后12-.. 1.狗狗次发情时间不等,早可以到6月龄,晚可以到1岁半...https://68yangzhi.com/news/7925.html
3.如何选择公哈士奇的配种时机(以宠物为主)养宠技巧哈士奇的生殖周期可以分为四个阶段:前期、发情期、排卵期和后期。公哈士奇的生殖能力从6个月开始逐渐增强,一般到了1岁之后就可以进行配种了。但是,由于不同哈士奇品种和个体之间的差异较大,因此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判断。 3.如何确定公哈士奇的配种时间 在确定公哈士奇的配种时间时,要根据母狗的生理情况和公哈士奇的发...https://www.pettb.cn/article-33178-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