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的推荐LOFTER(乐乎)

CP:EdwardXOswald(前后表攻受)甜HE

(十四)

已是深夜,Edward却不能像Oswald那样安然睡去。

当时Edward与Oswald决裂得早,根本没赶上法庭的蛛丝马迹浮出水面,虽说是Edward操刀拉Oswald下马,不过后来哥谭的一系列混乱局面归根结底与他们二人没什么关系;更何况后来Edward与Barbara联手、Oswald搭上了变种人,两方较劲的同时,算得上在哥谭这个大盘子里各分了一杯羹,他们都没赶上近距离观看法庭的起起落落,冲锋陷阵的是Gordon,他们只专注于互相谋杀。

这一世则全然不同了:Edward的努力使得Oswald平稳度过疯子帮事件,也招致了法庭出手,偏偏是爱丽丝病毒,让人进退两难;与Gordon的联盟岌岌可危,Barbara又在一旁虎视眈眈。所有人都怀揣着自以为知晓的真相极力想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哪怕是经历过前世的Edward也无法预测未来。

Edward孤立无援,他如履薄冰地终于维持住Oswald真挚的情谊,但是他还什么都不能与对方坦白。

还有什么可以利用?还有什么将要发生的事必须要注意?如果说还有哪方势力暂未入场,那就是变种人了,那些雨果博士的实验对象。Edward记得原本的Oswald回归之时身边有一冰一火两个手下,甚至连FishMooney都重生而来,在自己好不容易抓住Oswald的时候带走了他。

可惜Edward并不知道那些变种人身在何处,不过他想起来一个也许能算得上联络人的人:Selina,此人目前应该是在Barbara那边。

诸事不顺,Edward讨厌这种一切皆未可知的状态。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能找了Gabe来,吩咐他去上一世Oswald曾暂避的花房——那个好像叫Ivy的女人那儿去找找,看会不会有关于变种人的消息,越快越好。

Gabe很不情愿,他虽然怕自己的老大,却对Edward颇有微词。

近来随着许多上一世的事情同样发生,他越发担心自己的努力全都化为徒劳。以上这个新念头成了Edward的希望:事件的变化影响甚微,但是人命是不可逆转的,如果自己保全了上一世早亡的人,那么这就是最强有力的证明——证明自己能够处理好与Oswald之间的关系、摆脱反目成仇的宿命。

天渐明,Edward顾不上睡觉,他决定早些去GCPD找Gordon。毕竟其他事没那么紧迫,而关于法庭的事才是此时最千变万化的。

出发之前,他特意叫来了副幕僚长和秘书,嘱咐如果Oswald在自己回来之前醒来,就说自己去GCPD质问昨日的骚乱、很快就会回来,只要哄着人待在家里,就不会出什么乱子。Edward并没有很担心,毕竟Oswald昨晚不仅喝了不少酒,而且自己还在酒里下了安眠药,睡不到日上三竿人是不会醒来的,自己早去早回就好。

“Foxy,血清还没研制出来吗?看来我要对你的聪明程度重新评估了。”Edward未等走到两人跟前就开了口,不给Lucius回嘴的机会,继续说道:“Gordon,我想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来。”

“我们去局长室谈。”Gordon瞥了瞥警局大堂,带人上了楼梯。

Edward正在思索Gordon谨慎的态度意味着什么,耳边就响起Lucius的声音。

“那就更努力一些!”Edward转过头来狠狠地说,他很烦躁,爱丽丝血液病毒是关键,没有解药,Penguin就会继续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Lucius并没有被吓到,但是他的表情说明他认为Edward很奇怪。

三人走进了局长办公室,Lucius继续说着:“Nygma,我们并不熟,见过几次,都不是什么轻松愉快的场面,为什么你总是一副挺了解我的样子,就仿佛我们已经交手了好几次,而你断定我就该是个聪明人?上次我就想问你,为什么直接叫我来研究病毒而不是小莱医生?按理说你应该更了解她一些?”

“小莱医生不行。你挺聪明,在哥谭大约也就仅次于我吧。”

Lucius更加疑惑了,但是他没有机会继续问,因为Gordon有更重要的事情。

Gordon插着腰:“Penguin呢?你放心自己出来?上一次我就已经提醒过你不要……”

“他在睡觉,酒醉,我还下了安眠药,不到下午起不来,所以你赶紧给我把该说的都交代清楚。”

Lucius和Gordon互相看了看。

“你也知道昨天Penguin复出的情况不太好,虽然没出大乱子,可是……”

“Gordon!你该清楚我知道的比你以为得多!”

“对,所以我更不能轻易相信你……”

Edward捏了捏手指,恍然大悟:“是武器对么?武器到码头了?”

“武器?你是说9C码头到的货是武器!是什么武器?杀伤力度怎么样?”

“How……”Gordon瞪大的眼睛仿佛能够射出激光把Edward击穿,“要不是我开过多次法庭的内部会议确定你不在其中,我真要怀疑你是法庭的一员。”

“你该庆幸我不是,目前为止我还是和你同一阵营。”

“你知道的太多,而且显然每一次都不和盘托出,你要是真的站在我们这边就该早些透露消息,你这样我们会出于非常被动的状态。”

“说了也没用,反正你也不信我,就像昨天你什么都没与我沟通,你竟然认为找Barbara能够帮你解决问题!”

“还不是因为Penguin!市政厅门前的事在且不谈,昨天Penguin杀了一个人!我知道你肯定已经处理干净了GCPD查不到证据,就算是黑道的小喽喽,可Barbara说传话回来的人亲眼看见Penguin活像个恶魔!你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能够控制住他,可现在呢?下一个他杀的对象或许就是无辜的平民了!Barbara至少比你坦诚一些!”

“坦诚?你在讲什么世纪笑话!Barbara从来不坦诚,她只是选择性说有利于自己的话!你以为他真的想帮你吗?她只是想要找机会取代Oswald以掌控这座城市,也不关心它是不是乱成一锅粥!”

“Gentlemen!”Lucius不得不用手挡在两人中间、打断他们的争吵,“冷静!互相指责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现在最重要的是,法庭确实有货到了9C码头,而你刚才说了那是武器。”

Lucius看向Edward,Gordon终于回过神:“是什么武器?”

“可以摧毁哥谭的武器,”Edward深呼吸试图平复情绪,用手扶了扶眼镜:“或者说,可以使哥谭重生的武器。”

“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

“我没有亲眼见过,反正那就是一种扩散器……”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法庭研究病毒的目的不会那么简单,”Lucius摸着下巴思考,“法庭甚至在Penguin身上做了实验,你的意思是它想要哥谭大面积感染爱丽丝病毒吗?”

“对。”至此Edward倒也没什么必要隐瞒了,他现在急需GCPD帮忙研究出病毒的解药。

“大范围?所以之前法庭说的审判什么的……”

“没错,你以为法庭费尽周折研究这个就只为了感染几个政客来巩固权利吗?不,他们野心更大,他们要摧毁这个城市,这样一切才能获得新生。”

“液体当然太慢了,所以他们才需要一个扩散器,气体,那才是无孔不入的。这就是最无敌的武器。”

“雨果博士,当然他们有雨果博士,你们应该很快能找到他,找到他就能快速研究出解药。”

“要怎么找到他?”

“这就要问你了,Gordon”Edward对此确实爱莫能助,上一世他只是知道GCPD抓住了雨果博士,同时拿到了完整的爱丽丝病毒样本,至于过程他就不清楚了。

一切似乎都陷入的僵局。Lucius又拿出自己的病毒研究资料翻看,而Gordon万分抓狂,他当然以为这是Edward又一次戏耍自己。

“Nygma!看在上帝的份上,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耍花招了!你就算不在乎哥谭民众,想想Penguin!你要是继续这么不配合就不要怪我到时候不给你解药!”

“我没有不配合,我已经提醒了你所有我能想到的,另外,如果解药研究出来了你不可能不给我,你不会想看Oswald发疯到四处杀人的。”

“对,我不会任凭他发疯到四处杀人,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必要情况下我会为了别人的性命而了结他的性命。”

“我不允许你那么对他!”Edward暴怒地揪住Gordon的衣领“他欠你的命早就还了!一直以来他对你足够仁慈了,你若真像你看上去那么正义你就不应该再生出杀他的念头!”

警察的身手自然是比一个前法医要好得多,但是Gordon没有立刻还手,他觉得Edward的话听上去怪怪的。

“WOW,这听上去并不是在讨论一个病毒感染者的潜在危险,你就像在向Gordon宣誓对Penguin的主权。”Lucius淡定地看着这胡闹的场面,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什么?我……我没有……”Edward舌头打结,手也松开了。

“他总这样。”Gordon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Lucius挑了挑眉:“什么时候的事?上次袭击那件事我其实以为是Penguin单方面……”

Edward没有立刻反应过来Lucius说的“那件事”指的是Oswald受袭击。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其实猜是Nygma先对Penguin……”

“我没有!”但是显然没有人听Edward的反驳,另外两个人就像是在谈论最近在看的狗血言情剧:

“他们俩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我只知道后来Penguin总是去阿卡姆看他,后来还接他出来。”

“很早就认识了,我当时也很震惊,就TheoGalavan你知道吧?那时候的事。”

可怜的Edward。

“Gordon!你为什么总是认为我喜欢Oswald!”

“你有时候表现得很明显……”

“我交过女朋友!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就在GCPD!我确实跟Oswald关系亲密,但那只是友谊。”

“可你杀了她,Nygma,不管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你本质就不是什么好人,Penguin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对身边亲近的人下过毒手,但是偏偏对彼此过于珍重。甚至在涉及到彼此的事情时,金钱、权势都变成了微不足道的东西……”

Edward用手捂脸,他一点也不想听这些。

看他仿佛受了什么打击,Gordon继续说道:“如果你们作恶我会毫无犹豫地逮捕你们,但是对于你们之间的感情我发誓我没什么偏见,我知道你不太容易接受自己这样……但是爱情这种东西……哦我不敢相信有一天我竟然会对着你说这种话……”Gordon看了看Lucius,后者也只能耸耸肩。

奇了怪了,他们三个原本是在说什么来着?为什么现在变成了一场情感互助会。

Chapter3.

“你相信命运吗?……我希望你可以在这条新的道路上指引我。”

“我相信你,Oswald,哪怕你不相信你自己。”

“我希望你知道,Oswald,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永远可以依靠我。”

Oswald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梦里一遍遍地听到Edward的声音,他对自己说过的话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他疲惫地从梦中醒来,分不清白天黑夜,那张纸条安静地躺在枕边,提醒着他他还有一个未赴之约。

他叹了一口气,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走向房门,心想自己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如在死之前,坦白自己的感情。即使会背负着...

他叹了一口气,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走向房门,心想自己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如在死之前,坦白自己的感情。即使会背负着遗憾和悔恨死去,他还是希望Ed知道,他爱他。

Oswald摸着黑走下楼梯,才意识到已经是午夜时分了,客厅的壁炉已经熄灭,只穿了睡衣令他感到一阵寒冷。也许Edward已经离开了,也许他已经对自己这个脾气古怪不负责任的市长灰了心,另谋高就了。怀着忐忑的心情,Oswald推开了书房的门。

所幸他的幕僚长还在。Edward正伏在桌子上给一份文件写备忘录,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笔纸摩擦的沙沙声和炉火不时响起的噼啪声,这幅景象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令Oswald不忍心打扰,他犹豫着要不要迈出这一步。

“Edward,我……”话未说完,Oswald咳嗽了一声,又吐出了几片花瓣。这一次,他不打算遮遮掩掩了,“我得了……”

“你得了花吐症?”Edward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把他扶到沙发上坐下,找了一条毛毯把他裹好,“这就是你闭门不出的原因吗?”

“……你知道这种病?”Oswald感觉自己的脑袋由于躺了好几天,有些不太灵光,不是说这种病很罕见吗?

“因为我很聪明。”

Edward沉默地看了他一会,眼镜的镜片映着火光,Oswald企图从对方的目光中发现些什么,却一无所获:“你不知道有办法可以治好吗?”

“我知道,”Oswald低下头,用力抓住毯子边缘,“但是,我没希望了,Ed。”

“Oswald,”Edward扶住他的肩膀,发现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看着我,我可以帮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Oswald抬起头,湖绿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那个人是你,Ed。我爱上的人是你。”

Edward愣住了,他向后缩了缩,抓住Oswald肩膀的手慢慢松开了。肩头的力道逐渐消失,Oswald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完了,一切都完了。

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Edward一言不发,Oswald只听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像垂死的鼓点,在这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中敲击着。

终于,他听到一阵衣料摩挲的窸窸窣窣,玻璃制品撞击桌面的清脆响声,然后有一只手用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Oswald抬起下巴,他惊诧地睁开眼睛,借着壁炉闪烁的火光,他只来得及看清那双近在咫尺的深栗色眼睛,接着Edward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压了过来,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

等到Oswald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Edward按在了沙发的角落里,整个人呆若木鹅。他们刚刚结束这个绵长的吻,Oswald缩成一团,瞪着大眼睛露出他那副标志性的茫然表情看着Edward,令对方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想你的花吐症应该治好了,市长先生。”

“……怎……怎么会……你……不可能……”Oswald感到困扰自己好几天的病症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困惑,快乐,激动,所有这些难以言说的情绪,全都卡在了喉咙里。

“如果你明天的演讲还是这个状态可就太糟糕了。”Edward说着挪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点空间,让Oswald可以换个舒适的姿势靠着,“其实几天前我就知道你得了花吐症,你蹩脚的掩饰逃不过我的眼睛。只是,Oswald,如果你早点坦白,那问题就好解决多了。好在你终于肯露面,不然我只好冲进你的卧室强吻你了。”

也许是亲吻使人大脑缺氧,Oswald陷入了恍惚之中,他跟不上Edward的语速,只好拽住他的衣领傻乎乎地说:“我爱你,Ed。”

Edward抿着嘴笑了一下,附身凑近奥斯瓦尔德耳边低声说道:

“Ican'tbebought,

butIcanbestolenwithoneglance.”——

——“I'mworthlesstoone,butpricelesstotwo.”

Oswald替他说完,眼睛里闪烁着光彩:“这个谜语……”

“这是我们的谜语,Oswald,”Edward低头温柔地注视着他愚蠢的情人,“你却一直没能解开。”

Chapter4.

时隔多日,哥谭市长终于再度现身,用积极的态度和精彩的演讲一举击破对他不利的各种流言与猜测,他看起来状态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市民对他的支持率再度攀升。

Oswald对这样的成绩很满意,他正舒服地窝在沙发里,随手翻看着民意调查资料,脸上是得意又满足的神情,企鹅尾巴几乎要翘上天。一旁的桌子上两杯蜂蜜姜茶正冒着热气,Edward坐在他旁边给一摞文件添加五颜六色的分类标签。Oswald面带微笑盯着他的幕僚长看了一会,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姜茶,Edward声称这是自己改良过的配方,蜂蜜的香甜柔和之下包裹着的是姜的辛辣气息,正如他本人一般:你永远不知道在他温柔的微笑之下,隐藏着什么危险的想法。

“Ed,不得不说,”Oswald举了举手中的杯子,热姜茶的香气令他心情畅快,“你泡的茶味道棒极了,这让我想起了以前,我妈妈会给我泡茶、讲晚安故事,然后给我一个晚安吻的日子,天知道我有多么怀念她。”

“Oswald,”Edward从文件上抬起头看着他,“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每天晚上给你泡茶、讲晚安故事,然后给你一个晚安吻,或者——”他顿了顿,露出一个略带危险意味的笑容,“——还可以有其他的什么。”

Oswald猛地呛了一口姜茶,咳嗽了起来,他回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严重怀疑Edward说的这些都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他决定绕开这个话题:“我去拿点枫糖小饼干,你要吗?”

“晚上吃太多甜食会蛀牙。我特意调整了蜂蜜姜茶里蜂蜜的比例,避免摄入过多的糖分。那不仅会让你牙痛,还会令你变蠢。”Edward一连串地说完,Oswald抱着杯子翻了个白眼,心想我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人,我作为市长想吃块饼干都不行吗。

“不行。”Edward仿佛看透了他的想法,语气不容置疑,“作为你的幕僚长和男友——当然大部分是作为男友,我要对你的健康负责。”

“……Fine,”Oswald气鼓鼓地把杯子重重放回桌上,飞溅的茶水溢了出来,“你如果真的为我的健康着想的话,就把这些玩意儿放下,我已经看着你写写画画快一个小时了。”

“Asyourwish,Mr.Mayor.”Edward贴完最后一页标签,把所有文件整齐码好,盖上钢笔的笔盖,最后把钢笔放在摞得整整齐齐的文件上。

“什么?!”Oswald气的从沙发上蹦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冷静,Oswald,”Edward继续品尝他的茶,“瞧,我给过你那么多暗示,而你毫无反应。”

“……暗示?等等,这么说,你早就……?!”Oswald飞快地思考着,脑海中略过和Edward认识到现在的种种画面,哪里有什么暗示?令人费解的谜语和稀奇古怪的礼物倒是有不少。

“Oswald,在其他方面你都很有头脑,但是在感情方面,你可能只有三岁。”Edward放下杯子叹了口气,他精心准备的谜题全浪费了,那些精致的、有趣的、饱含智慧和爱意的词句,这个人居然全!没!懂!

“你没资格说我!除了扔给我一些没头没脑的蠢谜语,你的表现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好了好了,Oswald,我知道了,”Edward摘掉眼镜,把它好好地放在那摞文件上,“对你,就要直截了当。”

“Oswald,”Edward放过对方可怜的舌头,转而吻上了脖颈,“你知不知道你露出了怎样欲求不满的神情,让我很想吃甜点。”

“……啊?”Oswald被撩的昏昏沉沉,怎么又提到甜点了?“你刚刚说过晚上不能吃甜点……”

“不,Oswald,对我来说你就是甜点。”

意识到他的危险情人在说什么之后已经晚了,Oswald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开,胳膊被死死抓住,两条腿也被强行分开,虽然Edward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腿,但是凭他的力气要挣脱也是不可能的。他慌乱地喊着:“不——!等等,Ed!我明早还有个会议!很……很重要的那种!”

“我已经帮你取消了,连带明天上午的所有行程。”

该死,他忘了自己的行程完全掌握在他的幕僚长手里了,而他的幕僚长现在是打定主意要吃掉他了。

——END——

啊今天哥谭更新418啦我还没有看,之前417被编剧喂了屎不开心,写的不好请见谅,我真的只是想看他们好好谈恋爱啊!

*不要被第一句吓到,不是BE

*他们不属于我,但是ooc和bug都是我的。我爱他们。

1.失语

Oswald死后的第二天,Edward患上了失语症。

起初是一个梦,梦里他在和Oswald玩填字游戏,就像他们以前常做的那样,答案被特意设计成了一句话,他期待着Oswald会发现其中的奥秘。可是Oswald像是故意绕开正确的词一样,Edward急切地想告诉他答案:是我对你说过的一句话。

他张开嘴,那些单词从他舌尖蒸发,他像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单音节。他慌张地抓起笔想要写下来,那支笔却在Oswald手里变成黑洞洞的枪管,直指向他。在扣动扳机之前Oswald...

他张开嘴,那些单词从他舌尖蒸发,他像一台老旧的收音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单音节。他慌张地抓起笔想要写下来,那支笔却在Oswald手里变成黑洞洞的枪管,直指向他。在扣动扳机之前Oswald对他说:Ididthisforlove。

Edward惊醒,猛烈地喘气,仿佛梦中的火药味呛进了肺里,他咳嗽起来,眼前糊成一片,透过满眼的泪水他隐约看到熟悉的地毯花纹。

记忆冲出水面,泛起潮气,令他回忆起阴冷的码头,在那里他把Oswald沉进了河底,然后他回到这栋老房子,仍旧睡在二楼的房间里,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披上晨衣下楼,抓起桌上的一份晨报翻了翻,试图寻找关于市长失踪的报道,随后意识到才过去不到24小时,这桩谋杀案不可能这么快被媒体发现,他需要安静等待,等待这座城市惊醒,发现他们的市长已遭不测,一个新的罪犯正在崛起。

翻到填字游戏那一页,他停住了,然后找了一支笔,打算来点晨间娱乐。他念了念题目,或者说以为自己念了念题目,实际上他并没有出声。

起初他以为是喉咙干渴而无法发声,在灌了一杯水之后又试了一遍,依旧如此。那感觉和刚才的梦境如出一辙,那些单词经过他的大脑,在舌尖消失。他说不出话,嘴里像压了一个沉重的石块,那些句子在说出口之前就被碾碎了。

Edward把报纸和铅笔扔回桌上,铅笔沿着光滑的桌面滚了几圈,最终落在地毯上,悄无声息。

这是他杀了最好的朋友得到的报应吗?

2.第一个词

很快,有敏锐的媒体上门采访,Edward在门前的台阶上被堵了个猝不及防。闪光灯和混乱的人声让他头晕目眩。他不得不马上做出担忧和悲痛的样子,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那些黑洞洞的话筒指向他,像一支支枪口。

他咽了一口唾沫,张开嘴试图说什么,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

“Oswald……”

然后他说不下去了。

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说出来的词。

第二天的头条标题是这样的:

市长失踪案毫无头绪,幕僚长悲痛哽咽,哥谭人民担心科波特已遭不测

配图是Edward在市长宅邸门前的照片,抓拍于他说完那个词之后的瞬间。

Edward看着照片上的自己,紧抿着嘴,眼神沉痛而悲悯。还好媒体被骗了过去,眼下他已经是悲痛情绪的代表形象了,他只需要演好这个角色。

但是,不能说话还是很不方便的,只能说出自己死去好友的名字就更不方便了。有一篇研究此病症的论文里这样写道:病人偶尔能够说出对自己极为重要的人或事物的名字,或者有深刻含义的词语。

Oswald是他极为重要的人吗,有深刻的含义吗?

不是,他只是个冷血杀人犯,是个疯子,他断送了自己的爱情!

Edward用力按压着太阳穴,大脑的某片区域如同针刺一般疼着,伴随着尖锐的耳鸣,他想大喊,想把痛苦变成语言宣泄出去,可他做不到。他只能痛苦地蜷缩在沙发上,在疼痛的折磨下一遍遍低声重复着:

“Oswald,Oswald,Oswald……”

3.第二个词

Edward在构思一个计划。

他必须摆脱Oswald对他的影响。不仅因为这位死去的好友的名字是他词库中仅剩的单词,更难以忍受的是他越来越频繁地在梦境中出现,仍旧穿着那天的衣服,带着海水的咸味,浑身湿透,滴滴答答的水珠落在地毯上。他的笑容冰冷可怖,仿佛死神在他脸上随手画了一道弧线。

他嘲笑他:“失语症?多么讽刺!看你现在还怎么到处给人猜谜语,嗯?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Oswald湿哒哒地在屋里踱步,Edward想阻止他,因为他把水滴的到处都是。

然后在这种焦虑感中,他醒了。月光正照进窗格。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想法浮现了出来。

他披着衣服跑进书房,翻找资料,一摞摞书籍和报纸胡乱地堆满桌面。然后他摊开一大张纸,用图钉固定在白板上。

他需要找到全哥谭最聪明的人,能解开他谜语的人,他要证明Oswald不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他,自己一样可以成为了不起的罪犯。

EdwardNygma不是任何人的造物。有权决定他是什么人的只有他自己。

“Riddles。”他坚定地说出了第二个词。

4.第三个词

计划进行地似乎不那么顺利。

因为不能说话,Edward只能把谜语事先在本子上写好带在身上,到时展示给受害人。

但是这一场景极其愚蠢,他看起来像一个做不出家庭作业找老师求助的小学生。因此,受害人们大多把这当做恶作剧,没人认真对待他的谜语,反而像在看一场闹剧。

Edward愤怒地离开了那个化学系主任的办公室,爆炸声伴随着火光,惊醒了整座城市。

人们终于意识到,市长回不来了,一个新的罪犯出现了。

Oswald再次出现在梦里,他坐在床脚,身上挂满了腐烂的水草和虾蟹,Edward惊恐地举起枕头当作盾牌,用嘴型大喊着goaway!这句话滑稽地以字幕形式展现了出来,黑色的大字飘在Oswald头顶,他抬头看了看,笑了起来。

“好吧,看起来现在这是我们唯一的沟通方式。我可以接受。”

Edward又吐出一行字:你想怎么样?

Oswald盯着那串字幕,转了转眼珠,露出他那副标志性的幸灾乐祸表情:“我猜你的计划进行的不怎么顺利。你不会真的以为能找到一个新的人生导师替代我吧?还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吗?”

我会找到的,我根本不需要你。Edward“说”道

“做这个填字题。”Oswald递给他一张纸和一支笔。

Edward照做了,答案连起来是一句话:Villainsdonothaveteachers。

坏人不需要老师,坏人靠天赋。但是他们或许需要——

“Friends。”

5.第四个词

JimGordon曾经是Edward的朋友,他们一起吃过一顿温馨的晚餐,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Edward给GCPD送去消息,邀请Jim来参加象棋馆的小小疯狂派对。只不过,Jim没有现身,接受邀请的是Fox。

也不错,Edward想,只要他能猜出谜语,选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Edward不能说话之后,对纸板的使用炉火纯青,他做了几张题板,把Fox和Harvey耍的团团转,他甚至在口袋里放了个小小的录音机,给自己的表演添加背景乐。这让他更像一个哑剧演员了。

“你做了什么,Ed?”在Harvey的哀嚎声中,Fox异常冷静。

“Oswald。”Edward脱口而出。

“企鹅?他怎么了?”

“……Riddles!”

“他出事了是吗?你杀了他吗?”

“Friends!”Edward愤怒地挥舞题板,用手指戳着上面的字句。

“好!谢谢!答案是friends!快回答啊!”Harvey冲Fox吼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不,”Fox缓缓地说,“答案是reflection。”

Edward敲晕了Fox,把他丢在车里,独自回到空荡荡的老房子。客厅昏暗阴冷,那幅画像静静立在那里,绿色的颜料鲜明刺眼。他带着胜利者的姿态走过去,看着画像里的Oswald,一个完美的绿色问号盖在他脸上,仿佛在问他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Edward笑了起来,笑得很用力,他刚刚向这座城市介绍了自己,theRiddler,一个完美的、绝顶聪明的罪犯,不需要导师,不需要朋友,不被任何人定义,他终于明白没有Oswald他可以成为什么样的人。

可惜,你永远看不到了。Edward用手指描绘着画布上弯曲的符号,这是他的标志,永恒的谜题。

Jim也好Fox也好,他们都不是Oswald,那个瘸着腿走路的小个子男人再也不会在他出题时现身,不假思索地说出谜底了。

“可你患了失语症,讲不出谜语还算什么谜语人。”画像说。

Edward一惊,向后退了一步,画里的Oswald笑得狡猾。

“承认吧,你杀了我,也就杀死了你自己的一部分。”

“你再也无法说出那些精妙的词句。”

“因为你不肯承认你爱……”

Edward举起画布,把它在桌角上砸成了碎片。

“Love!”他喘着气,咬牙切齿地说。

你有什么资格,谈爱。

6.你的名字

生活需要仪式感。

这一点Edward是赞同的。他作为Riddler的出道仪式进行的不错,他决定再进行一个告别仪式。

正式告别过去的自己,告别Oswald——尽管这段友谊结束的不太愉快,但他们的过往还是值得好好道别的。

他来到码头,风嘶吼着掀起他的衣角,那些灰白色的鸟儿在半空中上下翻飞,发出尖锐的鸣叫,仿佛他昨夜的噩梦重现。

昨晚他梦见许多个Oswald一刻不停地对他说话:第一次在GCPD见到的Oswald,从树林里救回家的Oswald,成为市长风光无限的Oswald,鲜血浸湿衬衫的Oswald,跌入水中的Oswald……那些混乱的词句连成一片,最终变成尖锐的耳鸣,把他从梦中硬生生扯回现实。

风越来越大,Edward看着脚下深色的海水,深吸了一口气:

海鸥在他身边盘旋,划出一道道弧线。

“……我希望你知道,我们的友谊对我来说意味着很多。”

“我很在乎你,也很想念你。”

“GoodbyeOswald。”

说完,他停顿了一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完整的句子。

困扰他许久的病症不治自愈。

“天哪,这简直能弥补我死过一回了。”

Edward惊转身,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Hello,Ed。好久不见。”

Oswald正站在那里,看起来鲜活完整。一个陌生的女孩站在他身后。

“你……你怎么还活着?”Edward刚刚恢复的语言系统几乎赶不上事态的变化。

“我猜我很难被杀死。”Oswald平静地说,“听说你得了失语症,我原本以为我会找到一个活着的笑话。”

“我……”Edward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刚痊愈了。”

“是吗,那么恭喜你,”Oswald说着,举起了枪,“至少你有机会说遗言。”

“不,等等!我有话想告诉你!”Edward慌忙举起手,后退了两步,“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你是对的,如果你愿意听我解释……”

Oswald摇了摇头,在狂风中摇晃着,但端着枪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不,我听的够多了。”

Edward看着那支黑洞洞的枪口,与他曾经梦到过场景一模一样,下一秒Oswald就会说着Ididthisforlove然后开枪,只是这一次,他再也不会醒来。

这些荒唐与疯狂,又何不是为了爱呢?

“Oswald……”他艰难地开口,曾经丢失的词汇正排山倒海般涌来,“你的名字是我失语后第一个出现的残存词汇,我想这一定意味着什么不是吗?我总是梦见你,你的画像也对我说话……如果不是我疯了,那就是另有原因。”

他一口气说完,停下来深呼吸,风似乎小了些,海鸥从水面掠过。

“所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你仍然想杀我,就动手吧。”

Oswald沉默地看着那些灰白色的鸟飞舞,过了很久,他缓缓放下了枪。

“说说看吧。”

-End-

不知不觉搞面包体已经搞了一年了,好崩溃呀,单线做饭做了一年,做ISTJ的狗做了一年。

一个轻松沙雕的现代AU,与历史没有任何关系,会有很多私设,所以请勿上升历史。

已将大部分人名改为姓+字,或者曾用名以示区分。

ooc属于我,快乐属于这些先生们。

正文:

*

本帖由北大学生会及学联整理发布,仅供同学之间内部访问,严禁将本帖告与任何教职员工知晓。如有违反,学生会将追究当事人全部责任。

北大文院的院长陈仲甫先生,原先是在上海办杂志的一位编辑,在业内算得是小有名气。新任校长蔡孑民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陈先生堵在北京的酒店里,纵使二人是故交,蔡校长也废了不少口舌才让他暂时留在北京。

出任文院院长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意见很大,...

出任文院院长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意见很大,陈仲甫自认为自己没有搞教育的经验,北大文院的一票教授们也这样认为。叫一个外行人来指导北京大学的文院?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带头的就是辜汤生和黄季刚等人。当然也有许多支持的人,比如钱德潜和沈秋明等人,这一派多是些年轻教师,陈仲甫在上海办的杂志几乎是每期必读,对于让他来北大这件事可谓是欢迎至极。

在两派教师激烈的斗嘴中,蔡校长最终还是想尽办法把陈仲甫弄进了北大,结束了这场长达一个多月的辩论。

关于把杂志改为线上刊物的提议最开始也是蔡孑民提出的,虽然他自己不大清楚该怎样具体落实下来,但好在北大懂这些的青年教师不少,比如钱德潜和高永浩,由这二位将提议告诉了陈仲甫。

图书馆的主任李守常老师毕业于日本早稻田大学,也是个大才子,因为对马克思主义深有研究所以也兼任了一部分马原课。

马原课很无聊,这是大部分同学的感想,属于能翘课就绝不会去的那种课程。但是守常先生的课完全不同,他能把枯燥无味的课本讲得生动有趣,成功把离开教室的同学们又拉回了马原课堂,甚至在课后还有不少同学提问和报名参加他的学习小组。

此时隔壁英国文学课的辜教授对着零星几人的教室思考,怎么现在的学生宁可去上马原都不肯来上专业课了。

鉴于辜教授时常在课上划水,收到了不少学生的抱怨,学生会将收集到的意见全部提交给了新任校长蔡孑民先生。蔡校长找到了辜教授进行了一番交流,具体说了些什么没有人知道,只不过听说辜教授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时热泪盈眶,引用了一句课上女学生的话:

“从今往后,我就是蔡校长的唯粉了!”

走廊里路过的郭心刚同学吓了一大跳,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辜教授这是不是被自己的女朋友白兰附体了,怎么连发言内容都做到完全一致的。

总说黄季刚和钱德潜二位老师时常吵架,但实际上他们两个师出同门,本该是兄友弟恭的师兄弟关系,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见面就能掐起来。

不过最惨的还是刘申叔,因为每次二人吵架他都很不巧地被夹在中间。到后来刘教授也习惯了这俩人吵架,甚至会在这二位吵起来的时候从容地找个地方坐下,把泡了茶的水壶放在身边,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把花生瓜子来看着他们吵。

不要问刘教授是从哪里抓出这堆干果的,问就是我们美人教授会变魔术,花生瓜子都是凭空出现的。

李守常来了,又提出多吸收几个文院里的老师,首当其冲的就是沈秋明、钱德潜和高永浩几个人,新青年的编辑和撰稿人一下就多了好几个。这时候钱德潜提出,自己还有个同学也是才华横溢,询问陈仲甫能不能考虑把他也拉进来。

“周豫才这个人很有才的,仲甫,你就放心吧……”

陈仲甫及时退出了聊天窗口。

由于这件事是钱德潜提出的,自然也就交给钱德潜去办了。周豫才此人目前挂牌供职在教育部,但实际上做的工作大多是金石学研究和碑帖临摩,基本算是个闲职,行踪也是捉摸不定,要想找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豫才,我可找到你了!”钱教授直接往周豫才身边一坐,撞得半蹲在地上的周先生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

“咳咳……老兄你找我有何贵干啊?”

钱德潜简单介绍了一番来意,但话未说完就被周豫才直接打断:“别说了,我不去的。”

“为什么啊!”

“写这个有什么用,而且你们那里人也太多了。”

钱德潜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你写网络小说就比这个有用咯?”

周豫才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周豫才见他自知理亏的样子,态度倒是缓和了一些,说道:“你要是请我喝酒的话我就考虑看一下。”

钱德潜大喜过望:“太好了,我早就在三里屯定好位置了,现在4点,咱马上就去!你要是来的话,我天天换着食堂请你吃饭,吃腻了还可以去隔壁清华,保证你三个月都不重样!”

事后钱教授又花了一个多小时从三里屯坐地铁回到北大的教职工宿舍,等终于躺上床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了。想到第二天一早的早八,钱德潜摘掉眼镜,戴上了痛苦面具。

周豫才最后还是在蔡孑民的出面下答应加入新青年的团体,陈仲甫在周豫才的欢迎仪式上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吓得豫才在他怀里僵硬得跟块木头似的。钱德潜还在旁边看着他傻乐,又让他在心里骂了一句好你个见死不救的钱德潜。

但总而言之,周豫才在与新青年的各位同人的接触中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环境。当然,也可能只是因为编辑会议上的花生太好吃了。

提到编辑部,就又要提起一位海外人士,我们的胡适之教授。据说早在陈仲甫先生还在上海办纸媒的时候就已经和胡适之教授有过合作了。

不过也有些人不太习惯胡适之的风格,比如后来任教中国近现代文学的周豫才先生,在课堂上时不时就会用胡教授来举例子:

“你们看隔壁的胡教授,天天没事干就在朋友圈发些酸诗,就像近现代的一位郭姓诗人……”

某天中午,陈仲甫突然冲进食堂,举着手机大喊:“是谁!你们谁把新青年给举报封号了!”

坐在一旁的李守常赶紧把他拉到座位上,在座的还有刘寿鹏和胡适之等人。周豫才不在,不知道是不是去隔壁清华的食堂换换口味了。钱德潜也不在,很可能也被周豫才给拉到清华去了。

“仲甫,出什么事了?”李守常问道。

胡适之心道,就上一期发表的内容,直接攻击一些社会上的资本家和国学内容,不被人举报才新鲜了。

“哎哎,仲甫!仲甫你等等!”

李守常劝阻无效,干脆一起追上去了,临走还不忘加一句:“适之,一会记得再给我带几个包子放办公室里!”

二人旋风一般地走了,剩下几人尴尬地面面相觑,胡适之拿起筷子扯了扯嘴角,说:“大家还是继续吃菜吧,继续,他们两个就这样。”

黄季刚才进办公室没多久就收到了两波刺激。辜汤生今日没课,所以就没来办公室。刘申叔倒是在,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身边跟了个钱德潜,眼见着师弟又要跟自己呛起来,结果刘申叔一咳嗽他就瞬间闭嘴了,看得他黄季刚是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这人何时变得这么听话了。

第二件事发生在他进入办公室的五分钟之后,陈仲甫和李守常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门,见到钱德潜的瞬间也愣了一下,但马上就开始公事公办,问他道:“黄教授,你对我们上一期的公众号内容有什么意见吗?”

黄季刚被问得满头雾水:“什么什么意见?你上次那期国学内容的发言?哦,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那篇内容简直是荒谬至极,我都不稀得多看!”

“那是不是你找人把我们公众号给举报了?”

“陈仲甫,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黄季刚就算再看不上你也不至于做这么卑鄙无耻的事!”

李守常将探寻的眼神投向钱德潜。

钱德潜立刻回答:“申叔不会做这样的事,而且他前两天跟我在一起,他绝对没有。”

刘申叔尴尬地咳了两声:“也不会是辜教授,他根本懒得看你们的公众号,最近忙着研究养生节目呢。”

李守常心说我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

陈仲甫环视一圈办公室,最后“哦”了一声就离开了。李守常赶紧跟上去,生怕他又出什么幺蛾子。

“陈仲甫!你什么意思啊!给我回来解释清楚!”

“黄季刚,你差不多一点啊,仲甫要怀疑你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刘申叔无语,眼见着二位又吵起来,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一小包笋干开始看书。先前钱德潜倒的热茶温度刚好,下午到阳光不错,如果没有身边的噪音那就更好了。

至于为什么钱德潜会和刘申叔连续两天都呆在一起,还要从两张门票说起。

起因是钱德潜的一位朋友订了两张密室逃脱的票,但因为临时有事就转送给他了。钱德潜看着手机里的预约码思考了很久,想着反正是星期五,不如就约个人去一起体验一下。只可惜他问了一圈,周豫才说忙着赶稿,李守常说要回家陪孩子,胡适之说老家有事要临时回去。想问陈仲甫的两个儿子有没有兴趣,一想发现最近快到期末了,估计俩孩子得忙着复习。转了一圈竟然没人能跟自己去。

正在这时,钱德潜在食堂碰见了刘申叔。

“申叔也来食堂了啊。”

刘申叔点了点头,但没有看他。

其实他们两个在日本上学期间就已经认识了,当时也算是关系亲密,只是后来因为一些见解上的出入和学术上的争论加之遥远的距离逐渐变得越来越生份了。刘申叔多少有点躲着钱德潜的意思,因为他们断了联系之前有过一次比较激烈的争论,他怕自己又和钱德潜陷入那种状态,与其那样还不如再也不交流了。至于钱德潜,完全是因为刘申叔一直躲着他而找不到机会和他长谈一次,关系就只好一直僵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钱德潜突然抓住申叔的胳膊问道:“申叔,你周五晚上有空吗?”

刘申叔吓得差点把碗掀了。他用了点力想把胳膊抽回来,但钱德潜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硬是没抽回来。无奈之下只好回答:“确实有空,钱教授有什么事吗?”

“我有两张密室逃脱的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啊?”

最后刘申叔还是答应了钱德潜的邀请。虽然他没玩过密室逃脱,但是他猜想也就是破解一些机关线索之类的东西最后离开房间。

密室的地点又在朝阳。钱德潜为此痛苦了一秒,最后决定还是借胡适之的车去。二人约定在学校门口见面,钱德潜开着车带上刘申叔一路往东去了,一路上都很安静,只有收音机播放音乐的声音。

钱德潜在堵车时看着刘申叔的侧脸,感觉自己想说点什么,但当视线与对方交叠的时候又像丢了舌头似的,什么话都想不起来了,只能尴尬地把视线转回路况上,因而错过了副驾驶上那位难得露出的笑意。

等二人到了地方之后,刘申叔才发现事情不对头。为什么这个密室的主题是凶宅,而且还有好几个NPC在里面等着?

“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吗。”刘申叔面无表情地说道。

“别啊申叔,来都来了是吧……”

刘申叔瞪了他一眼,说:“我要是心脏病发作了绝对要讹你一辈子,我发誓。”

结局不消说,刘申叔是出了名的胆子小,全程基本都是被迫抓着钱德潜的衣服不撒手,用尽了最后的尊严才忍住没有直接惨叫出声。等最后从密室里出来的时候,基本上整个人都是挂在钱德潜身上的。

钱德潜想笑,但是他不敢。

刘申叔挂在他身上,有气无力地说:“钱德潜,我再信你一次我就把申字倒着写。”

钱德潜讪笑道:“你放心,绝对没有下次了。”

等到了申叔家楼下,钱德潜伸手晃了晃他:“申叔,醒醒,到家了。”

刘申叔紧张地睁开眼,看了看漆黑的楼道,又看了看身边的钱德潜,思索半天才道:“那个,德潜,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钱德潜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这就跟他们在日本的时候没有区别。

他把刘申叔送到家门口,进屋换了拖鞋才看到茶几上摆的一排药罐,冰箱里几乎空空如也,只有几袋煎好的中药。他这才想起来刘申叔一直以来身子都不算好,时不时就会重病一场,据说是小时候得过一次肺炎落下了病根。

他挠了挠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最近……身体如何,哮喘好些了吗?”

刘申叔给他倒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无奈道:“还能怎么样,老样子罢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只是坐在沙发上谁也没看谁。

眼看着时钟摆过了十一点,钱德潜终于忍不住对申叔说道:“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回宿舍去了。”

“等一下。”刘申叔难得一见地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这么晚了,要不你……今天晚上现在我这凑活一下?”

钱德潜了然地“哦”了一声。

敢情还是跟日本那时候一样,刘申叔既怕鬼又怕黑,不敢一个人呆着了。

刘申叔没有说话。

“申叔,我只是想告诉你,那天吵架是我言重了,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他听到黑暗中的一声叹息,和一个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对他说:“谢谢你,德潜。”

于是第二天一早钱教授就被刘教授拉着出去逛街了,理由是刘教授想买一堆书做教材,他自己力气不够,只好借钱教授强壮的肌肉一用了。

陈仲甫开了新的公众号,转移阵地换了新的ID,名字还叫新青年。胡适之继续为了公众号写诗,周豫才则在上面发些散文和小说,其余人则继续点评时事和做学术研究,搬运一些学术界的新闻。

只不过最新一期的推送变得不太一样,内容是主编陈仲甫大谈家庭教育的重要性。

众人看得迷惑,只有编辑部里的各位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无非是陈大主编又和家里两个青春期的儿子吵起来了而已。

陈仲甫家的老大和老二分别叫延年和乔年,一个马上高三一个刚中考完,都是最让人操心的年纪。

延年想要去法国读大学,这件事他是同意的,但他不同意延年打算暑假去吴敬恒那里实习。为了这件事父子俩在家里大吵了一架,乔年做事一向听大哥的,所以也跟自己爹拧着来,要跟延年一起去。

但回家并不表示父子之间互相妥协了。陈仲甫回了学校叫来邓中夏和郭心刚两个人,平时两个孩子跟他们关系挺不错,找个同龄人来劝劝说不准比自己有用得多。

只是出乎大家和陈仲甫的预料,这场原本应该是劝延年乔年和父亲和好的活动最终变成了一场封建大家长的批斗大会,其中由陈延年、陈乔年和易群先三人首当其冲大肆吐槽,郭心刚和邓中夏二人最后都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竟然一起加入了吐槽的行列。

正在此时邓中夏余光一扫,突然看到了角落里黑着脸的陈仲甫先生。

邓中夏,危。

郭心刚,危。

最后妥协的结果是陈仲甫在暑假把两个儿子一起塞进培训班补习法语,让延年照顾弟弟,并且要每天检查,保质保量地完成任务。有空的时候可以去北外找白兰练习对话,柳眉也可以一起学习。

一群年轻人混在一起就是青春洋溢,可以一起交流学习和出门游玩,总比跟着什么奇怪的成年人在社会上鬼混要好得多。

周豫才上班闲得没事干时写网络小说的马甲终于被某匿名人士爆出来了,在北大内部可谓是热度直升,学生们直呼这简直是可以拿来当教材的程度,剧情紧凑,环环相扣,绝不拖沓冗长,很久都没有过这么犀利的网络作品了,完全是可以拿去当电影剧本的程度。

“老师,既然如此,干脆您给我们话剧社写个剧本吧?您写什么我们演什么!”

周老师课堂上没有答应,但下课后他回到办公室,钱德潜正在改学生的作业。

“德潜兄,之前是谁说的写网络小说没有意义啊?”

钱德潜知道他所指什么,突然一脸深沉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豫才兄,你是大才,到哪里都会发光的。”

周豫才被他弄得有些惊诧:“呃,谢谢?”

“所以你要不要给话剧社写剧本,他们社长刚才找我说了好半天了,事成之后我请你去门口喝奶茶行不行?”

“……钱德潜,你这个人根本无可救药。”

虽然但是,豫才先生还是答应了给话剧社写剧本,题材是他最擅长的现实类型,立意深刻。

胡适之看了剧本后发言:“豫才,这个剧本给学生们演会不会太黑暗了?”

周豫才答道:“那让他们到台上去背你的朋友圈诗词合集吗?”

“那总比德潜一天十几条的朋友圈发言强吧,他连删都不删的!”

“我早把他屏蔽了,不知道。”

钱德潜一脸疑惑:“哎不是,你们俩斗嘴别带我好吗?我发朋友圈怎么了?豫才你为什么屏蔽我?”

陈仲甫连忙插嘴:“那个什么,我觉得这个剧本很好,啊,就是要给我们的学生看到这样的内容,这样才会对他们有触动,对吧?这是好事啊!”

李守常在一旁默默点头,又赞扬了一番这个剧本,并打算把自己身边的实习生赵世炎也带去看看排练。

话剧社拿到剧本后大喜过望,连忙跑去学生会找傅斯年提供场地。学生会主席各方协调后,终于把礼堂挪出来交给话剧社使用,并且可以报销部分演出道具和服装的费用。

结果是演出效果空前的好,第二天关于这场演出的评价就刷遍了社交平台,好几所大学都邀请北大话剧社去巡演,作为编剧的周豫才老师也成功上了热搜,各种著作也被各路营销号大肆宣传蹭热度。

午饭时陈仲甫问他:“豫才,你这突然一下火了,就不怕骂你的人越来越多吗?”

周豫才往嘴里塞了一颗茴香豆,不屑地笑道:“你都不怕挨骂,我还会怕这些?我这就是横眉冷对千夫指,大不了再写点东西把他们骂回去。”

紧急通知:到底是谁把帖子捅到教授那去的,你们邓主席被校长叫去喝茶了,希望人没事

王大爷别跑:你们邓哥现在还没回来,有看到的立刻告诉我!

青岛啤酒:等一下,论坛不是主要由你们学生会负责的吗,怎么是学联的被叫走了?

王大爷别跑:这不重要。

葱烧海参第一名:我觉得挺重要的,别是你临时甩锅了吧?

青岛啤酒:海威,我觉得要不咱们几个去办公楼看看?

北大一哥:兄弟们放心,人没事,就是记得叫IT那边给帖子加个密码……

王大爷别跑:校长怎么说的?

北大一哥:蔡校长觉得写得挺好玩的,不过让大家小心点,别让黄教授那边看见,免得炸锅,到时候咱们文科又得跟打仗似的。

北大一哥:还有,老傅,下次不要再说学生会只管系统维护了,再有事我第一个把你推出去。

葱烧海参第一名:好哇,老傅,你真把中夏给卖了啊?

王大爷别跑:这不重要!

暑假到来,延年乔年兄弟俩终于去了法文补习班,白兰负责课外补充一些内容,几个年轻人在一起互相学习了不少东西,也去郭心刚的老家青岛玩了几天。

李守常把夫人和孩子都接到北京来玩了,一家人在夏天的树荫里吃着西瓜,听守常先生给孩子们讲故事。

胡适之回了老家完成了婚礼,各位同事们纷纷包了红包准备等他回来送给新娘。

周豫才在家忙着写新剧本,还真有个电影导演请他来写剧本了,同时还要写公众号的推送,在空调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黄季刚原本打算叫上刘申叔一起去辜汤生的小院里探讨学术问题,但被申叔以暑假要回老家为由拒绝了。

出乎黄季刚意料的是,钱德潜要跟着刘申叔一起去扬州城,理由是江浙沪一家亲,他可以顺便帮申叔拎箱子,送一些书回老家并带一些书回北大,正好也可以去申叔家和他借几本音韵学的书看看。

黄季刚:我信你都有鬼了。

夏日悠长,伴随着声声蝉鸣,北大又度过了一个丰富多彩的学年。

END.

“花儿爷怎么会被绑架呢?”

平时不拉郎,拉起郎来连我自己都打!!!

二、

一只轻易就能把人撞翻在地的巨型狗……扯蛋吧,明显就是蚂蚁。

以及,一位面色不善的父亲。

如果他的脸上没有心形镭射贴纸,脑袋上也没有带着明显小了一号的兔耳朵型发箍的话,威慑力会更大一些。

“Cassie,淘气的小豆子,一分钟不盯着你就乱跑。这太危险了。”

“哦,Daddy!”这个名字叫做Cassie的小姑娘,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被他稳稳地抱了起来,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把他头上的发箍摘下来带在自己头上,然后是脸颊上结结实实的两个吻,来自小公主与她的毛绒玩具,“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PeterQuill绝不会承认,这温...

PeterQuill绝不会承认,这温情的画面有那么一瞬间微微刺痛了他。

“所以,你——”

这个男人长了张天生愉快而和善的面孔,只是瞪向他的眼睛里快要喷出火来。Peter只花了不到十分之一秒就理解到:他把自己当成试图诱拐幼女的罪犯了。

“听着,哥们儿,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好吗?你女儿看起来迷路了而我只是想提供帮助,”他撇撇嘴,比了个轻松的手势,“完全善意的行为,我可以对着随便哪个地球上的神发誓。”

Cassie冲他做了个鬼脸,“Peter说他是全宇宙最有魅力的人。”

“‘Peter’?”

“我。”Peter立刻竖起手掌,然后留下食指,指向自己。

“好……吧?我想,这确实是个误会。抱歉,Peter。”男人大部分的注意力显然在女儿身上,最后打量了他一次,干脆地道歉了,“我是ScottLang。”

他们平和地握了手。

看来地球之旅中这个不太愉快的小插曲已经结束。Peter又感到了饿,准备去别处再吃点什么,然后回到飞船上去抱住自己的心脏好好睡一觉。当然在走之前,他还想再观察一下那只蚂蚁,但就跟出现时一样无声无息,它早已消失了。

Cassie敏锐得出人意料,她替他解释了这个:“狗狗它回家了。”说完,她打了个呵欠,靠在父亲的肩膀上揉着眼睛。

“你可以睡会儿。”Scott轻拍着她的后背。

“以防万一,那确实是只蚂蚁,对吧?”Peter压低声音问。

Scott微笑着回答:“当然,只不过我女儿给它起名叫做狗狗。”看样子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我知道大号的蚂蚁很罕见,很诡异,别见怪,它还是很可爱的。”

好吧,至少可以由此确定这不是地球上大规模的生物变异。

“真是个很特别的名字。”

一阵突然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段驴唇不对马嘴的谈话。Scott看到联系人的时候没忍住叹气,并翻了个白眼。他转身走了两步,把脸扭向另一侧,用气声快速地应答。

“是我,在外面——因为我女儿在睡觉——对,今天请假——我前妻的丈夫(这个颇具故事性的复合词吸引了Peter的注意),他在处理交通事故的时候受了点伤——所以只有我带着Cassie,咱们不谈工作,好吗?没错——什么请你再说一遍?”

“不明飞行物?降落在机场?外星人?还好几个?”

回过身,Scott发现Peter没走,并且还死死地盯着他。表情活像正面捱了一拳,然后又一拳。

“其实我上司喜欢看科幻杂志,还时不时妄想症发作。我劝过他去医院看看的。”Scott挂机之后,试着抛过来一个苍白的谎言。

“——哇哦,你猜怎么着?人生真是处处有惊喜,”而Peter打断了他,脑子发木,有点语无伦次,“无意偷听,真的,但是我觉得,我猜想,我几乎可以肯定,你们刚刚提到的那艘飞船,是我的,我的Milano号。”

“……”

一阵催人泪下的沉默。Cassie在梦中嘟囔了半个音,Scott把她抱的更紧一些。

“所以可以解释你在97华氏度下穿着皮衣,我懂了。”

“……如果当街掏枪不会引起骚乱的话,我可以给你看看别的证据。”

“嗯哼,”从Scott用来哄小孩子的表情中真的很难看出他相信了几成,“于是,你也是个外星人?”

“我不是。”外星人——他发现自己对那个称呼感到特别恼怒,几乎忘记压低声音,“虽然这个星球压根没什么精彩回忆,但在一群把我抓走,还总想吃掉我尝尝甜咸的外星混账里,我还是最地球的那个。”就在他听见自己的声调变得明显沮丧起来时,Peter猛地闭上了嘴。

“该死,我得跟那群傻逼……咳,笨蛋们联系。”

【因为等你太无聊了,我们就开出去买了墨西哥卷饼。】

下一句来自异常冷静的Gamora。【味道意外的不错。店主也很热情。我尤其喜欢可以免费加三倍辣酱和芥末这部分。】

“你怎么了Gamora,我以为你是最理智的那个!你是不是喝了我藏在储藏室的酒……知道吗?你们捅娄子了。”

【我们没捅破东西。各种资料上的记载都表明,这是个愚昧但充满善意的行星。】

“你就不要使用愚昧这个词了。听我说,Drax。想办法把Milano从机场开走,藏到原来的地方去,马上,立刻。”

浣熊的声音听起来比往常还要暴躁一倍。【少来这套了,我们当然有权利不藏在树林里,像什么可怜兮兮的野生动物似的。那就是个停机坪,装修勉强算过得去,周围还有很多看上去又蠢、又笨重的飞行器。我给工作人员付过钱了,宇宙通用币。】

“这就是问题所在。你们不能……听我说,你们就是不能随便把一艘宇宙飞船停在民用机场!这里是地球!”

【为低智低科技认知水平买单!】Rocket用仅凭声音所能表现出的最大轻蔑程度哼哼着,【放心吧,在你故乡一日游走到一半的时候我们就能搞定这个,顺便在这个星球上探个险,而且Groot也觉得很刺激。】

“什么?你们现在在哪里?等??”

在一阵听起来就很不乐观的噪音中,联络中断了。

“不敢相信。”Peter握着通讯器呻吟道。要不是事态紧急,他真想坐回地上不起来了,“我惊才绝艳的伙计们,领袖不在,他们竟然连裤裆的拉链都拉不好。”

他转向Scott,“你知道我的飞船停在哪么?”

——tbc——

明明就是死蠢文,为什么还强行拉了个主线,我要编不下去了……【吐魂

CP是星爵x蚁人

人设直接从电影了,肯定很多虫啦啊哈哈~

一、

这是个阳光灿烂的中午,PeterQuill正艰难地穿行在拥挤的唐人街上,几乎被观光客汹涌的人潮所淹没。时隔多年再度踏上了地球的土地,说自己心情平静是不可能的。年轻人们在交谈时总说些新奇的词汇,是翻译器也不明其深意的。不过短短二十年,周围的建筑格局也已经大不相同了,想找到一些过去的痕迹没有那么容易。

保持冷静,不需要焦虑,不需要乡愁,你没有迷路,他对自己说。你可是在敌人的太空堡垒里来去自如的人,这不可能难倒伟大的Star-Lord。他试着把注意力放在耳机里正在播放着的,他最喜...

保持冷静,不需要焦虑,不需要乡愁,你没有迷路,他对自己说。你可是在敌人的太空堡垒里来去自如的人,这不可能难倒伟大的Star-Lord。他试着把注意力放在耳机里正在播放着的,他最喜欢的那首歌上。

脚步踩准鼓点,随着节奏一起摇摆。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好极了……大约十八分钟之后,他彻底迷失在了人生的岔路口,不知自己从何处来,也不知要往何处去。

——所以说,利用与复仇者联盟成员们正式见面之前的十几个小时,“在四周随便转转”,这到底是不是个好主意?

Peter吃完了一份外卖蒸饺——谢天谢地他身上带了能用来消费的纸币——将袋子揉成一团,飞抛进垃圾箱。他注意到,就在人行道的对面,一条狭窄阴暗的小巷子之前,站着一个穿着粉色泡泡裙的小女孩,和他一样茫然地左右张望着,两只星星形状的气球系在她手指头上。她柔软的头发里也编织了许多星星,怀里抱着一只毛绒玩具,并且一本正经地皱着眉头,冲它说话。Peter读出了她的唇语:我们要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等爸爸来找到我们。她有点慌张和焦急,但并不十分害怕。

Peter吹了声口哨,共属迷路同盟的连带感让他觉得非常亲切。他小心收好耳机,用五指耙了一下自己金棕色微卷的头发,从容地走过去。开口说话时,他的嗓音是用来搭讪的那种。

“你好,需要全宇宙最有魅力男子的帮助吗,请问?”他抖抖衣襟,摆了个格外潇洒的pose,“可爱的小公主,你可以叫我,Peter。”

小公主歪着脑袋看向他,露出带点疑惑的纯然的笑容。

真是可爱得飞起!OMG!

几乎与这个念头同时到来的,是源自身后,突然命中膝盖后弯以及小腿肚子的一股巨大冲击力。Peter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瞧着小公主张开双手,蹦蹦跳跳地绕过他跑向身后。

Peter在沥青路面上不开心地挪动了一下双腿。这其实不是很疼,惊吓的成分远远大于肉痛,但随便击打别人的膝盖后方这种行为,无论在哪个星球都是不礼貌的,充满挑衅意义的,除了某个偏远的……哦好吧,他在那儿泡了一个火辣的拥有三个头的妹子,妹子告诉他,在他们种族的习俗中,轻拍肢体由下而上的第四个关节是求偶的表现……最终分手是因为他无法搞明白,如何在一个叫他滚蛋一个命令他“吻我”最后一个还在午睡之中选出正确答案……

“哇哦!亲爱的狗狗,是你找到我的吗!”

稚嫩的声音发出欢呼,将他已然翩然飞出太阳系的思维扯了回来。扭头的瞬间,Peter从地上猛地弹起身来,几乎就要拔出藏在他后腰的元素枪。

小公主正充满怜爱与新奇地,轻轻抚摸某种巨大的……生物的头部。而后者在她腿上蹭来蹭去,触须狂喜乱舞,铁钳子一样的口器发出愉悦的咔咔声。然后Peter不确定地看着它——腿上长着尖刺一样的毛发,外壳棕黑交错的油亮纹理——转过身子,充满威胁性地慢慢爬向自己。

狗狗?

Star-Lord差点咬到舌头。虽然我被迫离开地球时才九岁,但我,不是个,傻子,这——

“该死的,这他妈不是蚂蚁吗??!!”

“嘿,小子,别在我女儿面前骂脏话。”

摸鱼写的时候还有源源不断的脑洞根本停不下来,好喜欢青年得瑟的逗比与中年危机的逗比啊【x】……

蚁人碎片好难刷,看在产出冷CP的份上,Scott你多乱入几次好不QAQ

惊觉这篇居然一直被屏蔽着,便修修改改重新发了一遍。

简介:“谜语人”爱德华·尼格玛,或许不是哥谭技术最好的杀手,但绝对是最出风头那个。他决定将他的名声和技巧变现,毕竟,“永远不要免费去做一件你擅长的事”。

一个谜语人和企鹅人双双成名后才开始交集的梗。如果你发现某些剧情似曾相识,那大概是我无意识借鉴了AO3上一些相同梗的情节(我希望没有)。

00:00,新的一天准时到来,隔壁的party准时开始。

朋克摇滚的音乐、几个男人的笑声与鬼...

爱德华相当肯定这点,因为他现在就很想把隔壁音响给拆了,顺便把隔壁那几个家伙给拆了。三个白人,三个黑人,二三十岁的模样,整天聚众嗑药,无所事事。真的,他都不知道公寓这么狭小的格局怎么能塞得下这么多疯子;不过确实塞不下,他们的存在都挤破他们的小屋子传到他静谧的房间里来了。

他为什么这么清楚?

一个月前,安安静静的好邻居莫娜太太去世了,两周后她的房子被出售,卖给了一个苍白瘦弱的年轻人。爱德还和他打过招呼呢,看起来不怎么会闹事,爱德相当满意。但他完全想不到事情急转而下,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大写的悲剧。

每天夜晚!每天夜晚!!

大概十一点二十到三十分开始,那房间会陆陆续续传来“砰——”“砰——”的开关大门声,听上去基本上是警局里最壮硕的身躯用尽全力才能打出的效果吧,真不明白那群瘾君子怎么做到的。

然后到了十二点,哦,这群人仿佛被注入了无穷的精力,诈尸一般挥霍着白天没有消耗的精力。

这段地狱生活已经持续了五天了。

第一天,伴随着一声“砰——”爱德华从梦中惊醒,他疑惑,但又不想深究,渐渐又有了睡意,但是下一声“砰——”如约而至,令他浑身一颤顿时头脑清醒;几次三番,他努力克制心中呼之欲出的杀人情绪——不,爱德华,因为这点小事杀人太掉价了,虽然他杀人从没和别人定过价格——心平气和地等着隔壁安静下来,但是他等到了一个魔音穿脑的party。

第二天,他一如既往在十点进入梦乡。但是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昨天的倒霉party又开始了。

第三天,他忍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敲响了隔壁的大门。

一个熊猫眼男人来开门:“嘿,老兄,你干啥。”

他祈祷熊猫眼的态度不要太坏,不然不理智的情况下,他很可能在一刀杀了这个男人的情况下被屋里其他人干掉,那就不值得了。

熊猫眼的态度出乎意料的好,甚至表现的很愧疚,“哦哦,抱歉抱歉。”然后对着屋里的人大声吼着,“哟,哥们,轻点嘿!我们吵着别人了。”

爱德华很欣赏他勇于认错的态度,但同时又觉得自己耳朵快聋了。说到底,怎么会有人用室外说话的声音来进行室内对话呢?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切有所好转,爱德华勉强进入了睡眠。在梦中,他梦见了童年发酒疯乱砸家具的父亲。他该死地还唱起了朋克,真是诡异。

第四天晚上,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爱德华无法入睡,在半梦半醒的困顿中,他的身体与心灵随着每一声重击而颤栗、冻结。他忍不住想到了学生时代实验室里受到巨大惊吓刺激而僵硬发抖的小白鼠,还想到了巴甫洛夫的狗。联系到自己,他悲从中来。他完了,他正在养成恐惧反射——

第五天的白天里,他一直在思考怎么解决这件事。干掉那六个人?这个不难办。因为这种事情杀人确实不太好,但他受够了。他受够因为这种小事引起的生理性恐惧了。

自从释放真我,他在哥谭市可真杀了不少人。这三个月来,“谜语人”的大名响彻哥谭,他坚信自己一定名列GCPD公敌名单上前三名。而他成为现在的自己,一个成功的、自信的、具有魅力的犯罪大师,不是为了回归悲惨的过去,不是为了沉浸在恐惧中,不是为了无力改变的。

除了杀人,他还在考虑别的事情,比如搬家。毕竟就算那堆人死了,下一波人依然有几率会是讨厌的吵闹鬼。而爱德华,作为一个敏锐又精神敏感的人,已经承受不了这种痛苦了。他需要的是休息,是休养。他要找一个静谧的、配得上自己名头的地方。

但是他思考了自己的银行账户,愁上眉头。

美国人有近乎一半的人连应急开销都拿不出来。爱德华并不属于这部分人,他擅长未雨绸缪。但是他也不能一下子掏出能够买房子的钱。他才刚刚还完巨额学贷一年不到呢。

在这种郁闷中,他忍受了第五夜的折磨,迎来了第六个白天。

他丧气地出门去警局上班。啊对,忘了说,除了犯罪大师“谜语人”外,他明面上只是一个GCPD鉴证科学家,古怪、不起眼又能接触到重要消息的那种。

今天有起大案子。爱德华困得甚至不想去现场。戈登警长来叫他的时候吓了一跳:“老天,爱德——你休息的不好?怎么了?”他那双机警的眼睛探究地望着他。

爱德华心中一阵紧绷。尽管他确信谜语人的作案天衣无缝,精妙到他甚至故意留下了一些(警探们绝对解不开的)线索好和警局玩游戏,但是他的第一次犯案——克林格小姐,却未必。克林格小姐的谋杀离GCPD太近了,离直觉准的可怕的吉姆·戈登太近了,他留的线索又太明显了。

“没有,就是……几个噩梦。上次现场太血腥了,或许。喝点助眠的茶就行。”爱德华回答他。真希望这有说服力。

吉姆皱了皱眉,好像想说些什么。哈维·布洛克插了进来。

“……你们在聊啥,该走了。”哈维揽着他的吉姆好兄弟,“哇塞——爱德,你简直就像——我不知道,在企鹅的会所潇洒了五天五夜似的。要不是我知道你不讨女人欢心,我都要——”

吉姆咳嗽几声,打断了哈维的话:“你说的对,该走了。还有,爱德,别听他的。”他把还在嘟囔着什么的哈维给拖走了。

爱德一震,啊哈,他怎么能没想到呢!

奥斯瓦尔德·“企鹅”·科布尔波特!绝对是此刻GCPD公敌表上排名第一的那位!狡猾的、傲慢的哥谭之王,而且有钱。

这倒不是说他比爱德华聪明或是什么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人还被吉姆逮进过阿卡姆,如果是爱德华,怎么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哼,令人失望。他本以为在GCPD的初遇时,这个敏锐的罪犯能够发现他身上的不同呢。

但是现在,是时候让谜语人在他面前华丽登场了。他完全可以成为企鹅的犯罪好搭档,弥补他智力上的稍许平庸(爱德补充,仅比谜语人本人稍微差一点点,不然爱德绝对不会乐意成为他的搭档的,这可是哥谭独此一份的殊荣),扩张、巩固他的帝国,顺便完美地处理掉他的心头刺。当然嘛,他也会收取一些费用,这还有待与亲爱的奥斯瓦尔德一起商榷,反正他要的也不多,最低底线就是一套有着完美隔音的、舒适的房子,企鹅绝对不缺。

多么实惠的交易!

企鹅应当明白,这能让他得到哥谭乃至世界最完美的头脑帮他处理一切。他应当足够聪明到去满足爱德一切要求,去成为爱德的朋友。

然而,企鹅必须先证明他自己,才能得到这一切。

今天晚上,爱德华·尼格玛将会拜访他。奥斯瓦尔德需要完成他上一次失败的任务——认出真正的爱德华·尼格玛是什么样子的。

************************

晚上九点,爱德华穿上了他定制的绿色西装,带上他的圆礼帽来到了冰山会所。由于晚上这场重要会面,他下午睡了一觉,尽量让自己精神气足点。

他早就搞到了冰山会所的装修图,细细研究过路线。因此尽管事出突然,他还是顺利地一路摸到了企鹅的办公室。一路上遇到了几个打手,他干脆利落地用药剂迷晕了。

他来到了企鹅人的办公室前。门合着,侧耳倾听,里面隐约有着听不分明的谈话声,于是谜语人耐心等待。

大约十分钟后,一个大块头打开了门,回过头对着里面的人恭敬地低头说:“……那祝您有一个愉悦的夜晚,老板。”

透过门缝,爱德华能看到一个矮小的男人倚着一张巨大的办公桌,拿腔拿调地回应了一声。

出来的男人看到爱德华,好奇地瞟了几眼,但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爱德华扬了扬眉毛,企鹅人的安保做的可不好。虽然这便利了他今晚的行动,但是在合作达成后,他肯定要向奥斯瓦尔德指出来。

边想着,他边走向了哥谭最可怕的男人的办公室。

尽管门开着,他还是敲了敲门:“我能进来吗?”然后不等另一人回答,他便走了进去。

原本低头沉思的男人被吓了一跳,然后不友好地瞪着他:“当然可以,显然你已经这么做了。”

爱德华走到了离他三步远的位置,他还想走近点,但是奥斯瓦尔德迅速发出了警告:“停在那里,不然……”他冷笑一声。

爱德华把双手举在头顶,一副无辜的样子:“放松奥斯瓦尔德,我来是为了寻求合作……。”

“不许这么叫我,我们不是朋友!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对你来说,是‘企鹅’。”企鹅干脆地打断了他,他瞪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虽然因为仰着头气势没有那么足。

爱德华咧嘴笑了:“好的。但请容我提醒你,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奥斯瓦尔德又一次打断了他,这让爱德华不高兴地皱起了眉。他内心认同的伙伴如此不尊重自己。又一个之后得教给他的。“等等,你是……GCPD里那个说谜语的家伙?爱德华——”

“——尼格玛。我是爱德华·尼格玛。”说完他抿住嘴。

奥斯瓦尔德反而笑了:“原来是我们公民信赖的GCPD。我的朋友,请问你过来是为了做什么?来调查的?我能为你做些什么?你没有预约过这次见面,所以我希望你能长话短说。”他走回了自己的高背椅子,不急不缓地点了根烟,而后叼着它往后倚靠,双脚叠在了桌上,傲慢地睨视他。

他的办公室并没有设置给来客的椅子,爱德华只能站着。尽管两人视线高度悬殊,奥斯瓦尔德却比之前气势更盛了。他的姿态表明了他才是这片领地的主人。在他冰冷的绿色眼珠中,爱德华感受到寒意笼罩着尾椎,但同时,他心跳加快,这种紧张刺激感让他有着撩拨猛禽的感觉。

奥斯瓦尔德吸了一口烟,两根手指轻轻巧巧地摘走了香烟,继续开口:“不然,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但我们很快就能知道你是怎么出去的。”

绝对的轻蔑,就好像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小人物。这就是爱德华从奥斯瓦尔德的肢体语言中读到的。看来奥斯瓦尔德并没有意识到他完全看错了爱德华。

耐心点,爱德华。先试着谈谈条件。他在内心劝自己。

于是他用平缓的语调开口:“如我刚才说的,我是来寻求合作的。不是查什么案子,我是个鉴证科学家,那些不归我管。我来是因为我有能力让你的帝国更稳固,而且我能帮你处理掉不稳定分子,此外,考虑到我的工作环境,我想我可以轻而易举地销毁任何对你不利的物证。”

奥斯瓦尔德不笑了,面无表情地瞪着他:“尼格玛,我不知道你……”

奥斯瓦尔德看起来很平静。但他又抽了口烟,微微低头,无意识舔了舔烟尾。一个紧张的表现,看来他确实戳中这个男人了。爱德华心里有种解开了谜语的愉悦感,往前走了几步靠近桌子,不想错过那些泄露奥斯瓦尔德情绪的微表情。

但当靠近时,他的注意力忽然脱离了他的约束,转向了奇怪的地方。贴身的西装与不羁的坐姿完全勾勒出了奥斯瓦尔德圆润的屁股曲线,它俏皮地斜在椅子上,肉感十足,让人很想戳一戳。

哦!奥斯瓦尔德有一个好屁股!

“尼格玛先生,爱德,”奥斯瓦尔德开口,脸色有些阴沉,语气中比之前多了审慎,“不得不说,这次见面你令我……印象深刻。但是无需你劳心,我想我有自己的能力来解决我的麻烦。而且,容我好奇,你为什么会来找我?如果是为钱,我想我愿意出钱,只要你把你掌握的知识牢牢封在嘴里。”

爱德华艰难地把视线挪回奥斯瓦尔德的脸上。哈,他总算意识到了自己对爱德华的低估。现在这双绿色眼睛终于诚恳地正视着他,如同两颗祖母绿石。等等,他说什么,钱?

“奥斯瓦尔德,”奥斯瓦尔德鼓了鼓嘴,克制住一个白眼,“我确实想要钱。但是,我还想要更多。我不是来勒索你的,我说过我有能力也有意愿帮助你!我们可以成为更多,在我的帮助下,你对哥谭的控制将是真正无死角的!我要的,是一份长久的联系与一个展示能力的舞台,以及你的尊重!”

“尊重?”奥斯瓦尔德忽然咯咯笑了,“抱歉我的朋友,但我真的没看出有什么必要。该死的,你谁都不是,还就这样无理地闯进我的办公室,说要和我合作……凭什么呢?好了,这就够了,今天晚上你真的给我增添了不少乐趣。现在……”

就在此刻,在奥斯瓦尔德能够伸手拔小刀之前,爱德华向前跨了一步,屈身,伸手抓住了奥斯瓦尔德的领带,连领带带着人狠狠地往桌上一摔;奥斯瓦尔德发出了一声惊呼,他耀武扬威摆在桌上的双腿和诱人的屁股失去了平衡,坏腿跌落在地,令他因疼痛而尖叫着;此刻他的手本能地抓着桌子不让自己摔下去,无法做出有效地挣扎,于是被爱德华借力压在了桌面上。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爱德华·尼格玛!呃——”奥斯瓦尔德竭力抬头,凶狠地盯着他,那眼神充满杀人的刀锋,却只是让爱德华感到无比快乐和愉悦。

所以他一只手还拉着领带,另一只则冷酷地扼住矮个男人的喉咙:“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傲慢的小鸟。你应该得到一节有关尊重别人的教训。至于你刚才的问题,我凭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一团GCPD抓不着的风,却可以轻易扼住哥谭的咽喉,我,是,谁?”

“放……开我,尼格玛……你走不出……”

“错误答案。”

“我要杀了……你个混蛋……”

爱德华的手抓得更紧了,奥斯瓦尔德在他手下惊慌地挣扎着,不消一分钟,咒骂威胁便在死亡的笼罩下变成了软语哀求:“爱德……不,求你……能合作的……”

“亲爱的奥兹,看看你的样子……”他凑到奥斯瓦尔德的耳边说,“你还有一个机会,说出最后的答案,否则尽管很遗憾,我还是会——”

“谜语……人……求您了先生——啊呃——”脖子上的压力一下消失,奥斯瓦尔德大口大口地喘气。他一只手揉着脖子,一只手胡乱地擦着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生理眼泪,他似乎沉浸在刚才的恐惧和耻辱中,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形容狼狈的男人摸出了刚才掉在桌子上的烟,颤抖着塞回了嘴里。

爱德华安静地等着他恢复状态,一只手依然攥着奥斯瓦尔德的领带,让男人不得不半趴在桌子上,就像一只被束缚的大鸟。

“正如我说,我很有价值……而你没有以此看待。”在沉默着,爱德华开口了。

“你为什么要来我这里?过去三个月里,我们相安无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过来,非要在我的事业里横插一脚。”奥斯瓦尔德带着哭腔,声音沙哑,让爱德华心里有些摸不着的痒意,他突然有些愧疚。他听上去真是吓坏了。

“我很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对你。我想做你的犯罪伙伴,我是真诚的。你是哥谭最天才的罪犯之一,我钦佩你很久了。一开始我幻想你是我犯罪路上的导师,你对我意义重大,我很想和你一起做些事情。”这直白的言语似乎让奥斯瓦尔德的脸上起了一层薄红,他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爱德华继续说,“坦白说,我并非想窃取你的帝国,我不在乎金钱与权力,你可以独占这些;与之相比,我更在乎让所有人看到我,让自己的影响力与知名度渗入哥谭的角角落落——这就是谜语人出现的原因——”不过接下来他又想到了是什么驱使自己来到了这里,赶忙话锋一转,“但是,最近我的思想发生了一些转变,我希望我可以从我的能力与名声中得到一些……一些财富。”他说到最后有些不好意思了。

“……所以你并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在乎金钱,你就是冲这个来的……”奥斯瓦尔德瞟他一眼,直接戳中他的内心。

“我不是!呃,或许表层原因是的,但是深层原因绝对不是!好吧,我意识到自己应该过上更加舒适的生活,所以,我急切地需要钱来买房子!”

尽管处境狼狈,嗓子也很疼,奥斯瓦尔德还是忍不住笑了:“亲爱的爱德,这一般不会成为人们掐我脖子的理由。你应该为此抢银行,或是去杀个人然后抢了他家,再留下一地的线索。”他讽刺地说。

“嘿,他们不会明白的!”爱德华反驳他。

他选择性忽略了奥斯瓦尔德的最后一句话,这样的奥斯瓦尔德比之前可爱多了:“那我们扯平了。现在,可以考虑合作了吗?你支付我酬劳,就能得到哥谭市最优秀的大脑帮你维系帝国。你的影响力将会扩张到哥谭的角角落落,这是个双赢。”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你同意,我就放开你。”

奥斯瓦尔德叹了口气:“作为一个面试者,你对老板的暴力可真令我大开眼界。不过必须承认,你今晚真是占尽上风。”

爱德华谦和地笑笑,准备接受胜利的果实。

一秒之后,奥斯瓦尔德的右手突然拿着烟头按上了爱德华握着领带的手背。爱德华“啊——”地悲鸣一声,条件反射地想把手抽走。

但是奥斯瓦尔德的左手稳稳地抓住了那只被热浪灼烧得抽搐的手,“冷静。”他真心实意、心满意足地笑了,眼神又狠又疯、闪闪发光,正是爱德华从报纸上看到的、憧憬的那个男人,“对我来说,这才叫扯平。接下来我们才能谈你想谈的事情。”

爱德华被烫得猝不及防,又被奥斯瓦尔德的突然翻盘给惊住了。他愣了近十秒,接着另一只手加入混战,奥斯瓦尔德顺势挪开了烟头,嗤笑一声:“下一次再想掐我脖子的时候,想想‘企鹅人’是怎么得到他的名声的。”

奥斯瓦尔德傲慢地坐回他的王座。

爱德华吹着手,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

他的绿色眼睛又一次填满了骄傲,戏谑地看着爱德华如今的狼狈模样。他扭了扭身子,又想把脚翘上桌子,但是抬到一半,他又把脚悻然落了回去。

面对这两败俱伤的局面,爱德华有点好笑。很奇怪,但是他并不感到愤怒,而是激动而高兴。他赢了奥斯瓦尔德,那个哥谭之王“企鹅人”,这令他的虚荣心与征服欲受到无尽的鼓舞;而接下来,这男人没有被失利击败,而是凶狠地还击。不错,这样子才有意思。

“所以——合作?”爱德华坚持着。

“当然了,为什么不呢?”奥斯瓦尔德也愉快地答应了。他几乎不用付出什么就把哥谭最聪明的男人化为己用,为什么不呢?尽管此前因为被迫而有些不爽,但是看到爱德华跳脚的模样足以抵消大半。

“嗯,好的。”爱德华沉稳地点点头,“我的第一个建议就是不要把脚搁到桌上。那样对你的脊椎不好。”

奥斯瓦尔德翻了个白眼,抱怨道:“伤害比你刚才那一下小多了。不过放心,我不会再给别人这样的机会。”

但是接下来,奥斯瓦尔德露出了一个奇妙的微笑,“作为你的合作对象——或者更准确的说,就是你的雇主——我也有一个建议,或者一个规矩,你能遵守吗?”

他慢吞吞地用烟指了指爱德华的股间,心理阴影使然,爱德华差点给吓退了:“不要对你的老板竖旗子,也不要总是看老板的屁股,懂了吗?”

爱德华的脸红了。他这才发现,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鼓鼓的一团了。他站在办公桌前,漂亮西裤上诡异的突出正对着奥斯瓦尔德,还有之前奥斯瓦尔德被他强迫趴在桌上的时候……哇哦……他知道他本应该尴尬的,但是他却更兴奋了。

显然小爱德也是这么想的,为自己备受瞩目而卖力将小旗子扬得更高了。

奥斯瓦尔德尴尬地舔舔嘴唇,“它……它是不是又……随便了,但是管好你的眼睛和……不然,”他威胁地挥了挥手中的烟头,它已经在两人的对决中奄奄一息,即将燃尽自己短暂的生命了,但对于爱德华,还是有些威慑力,“不然,下一次它就会落到你英俊的脸蛋上,或是你绝对不想受伤的部位。”

“抱歉,但是我不能保证。”一阵尴尬的沉默后,爱德华艰难的说,“这个规矩我恐怕无法遵守。”

“为什么呢?”

“因为我注意到,我对你有欲望,而且我想看你哭。”爱德华用平铺直叙地语气描述了他的感受。

奥斯瓦尔德一时无言。他若有所思地舔弄着手里的烟尾巴,视线在爱德华“英俊的脸蛋”和“绝对不想受伤的部位”反复横跳。

然后他将烟熄灭了。他拍拍手:“那么,我认为我们的合作无法进行下去了。”

然后他凑到爱德华跟前,抬头看他,绿眸透过密密的睫毛撩拨他,“但是,我想我有另一个职位亟待招聘。”他吞了下口水,不安地扭了扭头,“没有固定的薪酬,但是不需要你为我杀人,不需要你为我潜伏警局,而且——能立刻搬进新房子。”

爱德华有些激动:“听起来性价比还可以,是什么?”一种奇异的直觉令他忍不住笑了。

“男朋友。来吗?”

“暂时没有别的竞争者?”

“没有一个通过了我的招聘。你那边呢?”

“也没有。”

“很好。”奥斯瓦尔德赞赏地点了点头。

“做得好能升级吗?”

“当然了。我想你这边也是?”

“嗯哼。那我接受这个职位。”爱德华愉悦地笑了。

奥斯瓦尔德也在微笑,而后他低下头对着小爱德打招呼:“你好呀,亲爱的小爱迪。”

爱德本来想谴责奥斯瓦尔德忽视大爱德的行为,然而,奥斯瓦尔德挺翘的屁股就杵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咽了下口水,喃喃道:“你也好,亲爱的小奥兹。”

哥谭的天才罪犯“谜语人”,原本打算将他的名声和技巧变现,万万没想到,最后他变现了一个男朋友。

END

我太难了

猴子遮眼

私设:哲别被封印在小电视里的小精灵

力元君某站一个暂时不知名的up主

标题和内容可能没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长篇

1

滴答滴答,窗外又下起了小雨

力元君坐在病床上,望着雨水模糊了玻璃窗

雨天是他最不喜欢的天气了

阴沉沉的天空还有潮湿的空气,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让他觉得不舒服。

不过,就算是雨天也无法阻止暗影猎手的逃脱病房计划。

力元君迅速地把输液管拔了,换上黑色高领衫,再披上一件黑色的外套,梳了梳他蓝色的头发,就假借上厕所的名义,跑到护士们看不到的死角偷偷溜下了楼。

等他溜到了楼下,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带伞。

正后悔自己一世英名就要毁在没...

正后悔自己一世英名就要毁在没带伞的时候,身旁有一个小孩正准备离开医院。

他悄悄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询问:

“那个,我可以和你共用一把伞吗?”

小孩抬起头看着他,力元君看着他干净的眉眼,觉得小孩估计是觉得自己是怪蜀黍了,急忙解释到:

“我是被这个大雨困在这里了,要出去办点急事”

力元君故意装出一副很急的样子。

小孩似乎犹豫了一小会,却又好像是迅速反应过来,勾起嘴角对力元君微微一笑,示意他靠近一些

“那一起呀!”

力元君心里大喊nice,兴奋地向小孩靠近,而脑子里正经历着头脑风暴,想着下一个视频的素材。

没错,这位帅气的暗影猎手是某站的一个不知名的up主,他的视频以玩梗,新颖的标题和视频内容吸引着观众,是某站冉冉升起的新星,虽然现在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他,他的id就是暗影猎手之力元君。

而在旁边的哲别撑开自己的雨伞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雨伞好像有点小,挠挠头对力元君抱歉地说到。

“那个,我的雨伞好像有点小。”

而力元君正沉迷于自己的世界只是摆摆手说没关系。

哲别也笑笑,和他一起走进雨中。

兴许是伞小的原因,两个人必须凑得很近,偶尔还会碰肩,而碰上的那一刻,两个人却又同时拉开距离。并且一路上力元君都没怎么说话,让哲别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不由的想和身边的人说上话

“那个,我的名字叫哲别”

“我叫力元君”

“力元君是你的id吗?听着不像是名字唉”

“确实是我的id,但我本名也是这个”

哲别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便不再说话,微微转过头欣赏路边的风景,只是人潮的流动或只是雨滴落在水泥板上都让哲别觉得好奇,也让他沉迷。哲别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座城市,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路叫什么名字,他只知道与他在同一个伞下的陌生人的名字。他抬眼看了看身边的陌生男人,只是比自己高了一点,干脆利落的蓝色头发,似乎刘海部分有些微卷,高领衬衫裹住了男人的脖子,只在接近下巴的一部分露出白皙的皮肤。男人微微偏过头,好像是在思考什么。在某一瞬间他们两个的眼神汇集,却又像是碰肩那样微妙的错开。

这次是力元君先开得口

“那个,哲别啊,我家快到了”

“嗷嗷,好的好的”哲别乖巧的点了点头

哲别却是微微偏了个头,问到

“就是联系用的工具”力元君简单地回答了他

“这样啊~那你如果要找我的时候,在雨天的时候挂一个晴天娃娃,就可以联系到我了呀”

力元君心里正疑惑着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联系方式,却也怀疑是不是小孩子的童心,为了保护这个纯洁的心灵,他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力元君,以后我可以去找你玩吗?”

“你是我在这个地方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呀!”

哲别右手拿着伞,左手却激动的挥来挥去,比划着什么。

“当然可以啊,我暗影猎手可是随时奉陪的!到时候教你行暗影礼啊!”

“好呀好呀”哲别的激动的边走边跳,溅起路边水洼中的水花,水花像是开心的小精灵也跃到力元君的裤脚去耍耍。

“哲别哲别,你别蹦了!我的裤子啊~”

“对不起对不起,激动了!”

“好了好了,我到了,我们下次再联系吧”

“说好的下一次,一言为定呀!”

力元君在公寓的屋檐下看着哲别消失在雨中,朦胧的水汽,以及哲别小跑时溅起的水花,都让力元君觉得像是一幅画。作为拥有导演梦的他,让他不自觉的拿起手机选了一个好的角度,拍下了哲别离开的背影。

当力元君回到自己的家里,坐在书桌前,感受湿透的裤脚给他带来的冰凉时,他突然觉得雨天好像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无聊又看了一次重播卑微扣糖

权儿os不管自家小朋友在笑什么反正跟着笑就对了———

整个过程看下来两个人都能互相cue到对方的话并且能接住各自的梗就真的很戳到我。[图片][图片]

*非常规双攻修罗场梗

*有上一篇花吐症的德罗西串场

*奇奇怪怪甜甜糖块

*3000+,一次完结

安利柯现在非常混乱。

“能不能闭会儿嘴,班长。”他捂着脸无奈开口。

身边儿有一个德罗西就已经够让人不好意思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简直身心俱疲。

安利柯盯着这俩人,直男如他,都能感受到他俩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儿。

该怎么说才好呢?

这让他想起了有一次去乡下家里有很多小猫崽的远房叔叔家。

安利柯向来招小动物喜欢,当时那些猫咪争先恐后地往他身边儿(少年英雄小哪吒)蹭,为了得到他的抱抱,用尽浑身解数撒欢卖萌……大概就是这样的奇怪观感,表面温和友善、实则暗搓...

安利柯向来招小动物喜欢,当时那些猫咪争先恐后地往他身边儿(少年英雄小哪吒)蹭,为了得到他的抱抱,用尽浑身解数撒欢卖萌……大概就是这样的奇怪观感,表面温和友善、实则暗搓搓地争宠……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兄弟,这样也太夸张了吧!

安利柯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裂开了。

“好的亲爱的。”黑衬衫抢先开口,他眯起海蓝色的眼睛笑,眸中泛起温柔的金光:“什么都听你的。”

“不是说别叫班长了嘛,叫我亲爱的。”红领结偏过头,金色的长睫毛向上翘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蔚蓝的眸子仿佛云销雨霁后干净清朗的天空。

他的语气软(我想买个草莓面包)软的,听着还怪可爱的……这么想了之后,安利柯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居然觉得自己兄弟可爱,自己是不是没救了?

“亲爱的,你真可爱。”黑衬衫反应很快,他对着脸红的安利柯勾起chun角浅笑,随后压低声音说:“要不是班级里还有人,我真想现在就qin(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爬山的人)cry你。”

“?????你有病吧!”还没等安利柯开口说什么,另外一边的德罗西就抢先开了腔。

本来脾气极好的他被对面那个金发蓝眼、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混蛋气个半死,甚至想把脖子上的红丝缎揪下来勒die他。

不是他脾气暴躁,这TM佛都有火!

虽然这个混蛋是他自己。

多亏了平日里的良好修养,他还是把肚(我给我弟削了个红缨枪)子里的fire摁了下去。

可恶,我还没对安利柯这么说过呢。

德罗西酸了。

事情还要从今天早上说起。

这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

“早上好啊班……”安利柯一如既往地早到教室,把书包丢在座位上、顺口和同桌问早安。

“别叫班长,叫亲爱的。”两个声音齐刷刷、异口同声地说。

声线悦耳,嗓音低柔,甜(小葵花开课啦)蜜中带着几分条笑……

安利柯猛地抬头,然后他裂开了。

好家伙,俩亲爱的,这味儿也太冲了。

“……你你你这是咋回事啊?”这无比魔幻的场景把安利柯吓得不轻,他睁大双眼、翕动着嘴(最近天真热)chun,半天才磕磕巴巴地来了这么一句。

甚至忘记了每日必说的“你有病吧谁是你亲爱的”之类的话。

“亲爱的,你别急啊。”穿黑衬衫的德罗西微笑,他扯了扯脖子上宝蓝色的领带,那只蓝玫瑰领带夹迎着夏日的阳光熠熠生辉。

片刻,他皱起了眉头:“天这么热,怎么不开空调啊。”

“……什么是空调?”对面红领结的德罗西面上露出皮笑rou不笑的友好表情,并伸手一格,把他伸向安利柯的手挡了回去。

“没什么。”黑衬衫也回以他同样虚伪的微笑。

好家伙,和照镜子似的。

德罗西感到分外不高兴,如果不高兴可以变成鸭子的话,那这里的每一寸空间一定都会塞满了鸭绒。

“你……”德罗西笑眯眯地准备说点什么来宣示主权,却被对方开口打断。

“我的名字叫做埃尔纳斯托·德罗西,来自21世纪的意大利。那么……”黑衬衫同样笑眯眯地说:“……那么我可以坐下了吗,亲爱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看着安利柯的。

“啊,当然可以……”突然被cue的安利柯挠了挠头发,满脸懵地点点头。

生来就是天之骄子的人生赢家德罗西,生平第一次感受到咬牙切齿的滋味。

德罗西咬牙切齿地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都是自己,不管笑得多迷人黑衬衫都能看出他的不高兴,于是他也笑了笑,指着安利柯补了一刀:“在我的世界,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哦。”

“……我喜欢你,真的不考虑找个男朋友吗?”德罗西福至心灵不怒反笑,他转过身,脸上写满高兴,抓住了安利柯的肩膀摇晃起来。

“你放弃吧班长,就算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男的我也不会喜欢你的!”安利柯无情拒绝,却可疑的红了脸。

“……如果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男的,那你不就变成女的了吗?”德罗西发现了盲点。

“啊?我……?”安利柯面红耳赤,楞在当场。

“到时候可就由不得你了。”德罗西勾(我才发现公子更新了)chun浅笑。

“不愧是我。”一边儿完全没机会讲话的黑衬衫忍不住鼓起了掌。

“……滚!”两位德罗西同学收到了来自安利柯诚挚的祝福。

安利柯背过头去不看他俩。

好家伙,耳朵都红透了。

在黑衬衫德罗西的强烈要求下,佩尔波尼老师把他安排在了安利柯身边,加了一桌一椅那种。

被德罗西包围的安利柯感觉自己像块新鲜出炉的拿破仑蛋糕……里面的乃油和果仁,夹在两层酥皮之间,无路可逃。

不过上课的时候是不用担心的,好学生德罗西自然是认真听课,把所有重要的知识都端端正正地记在那本过生日时自己赠送的笔记本上。

德罗西的手很漂亮,白皙修长,骨节分明,那只手握着上次从自己那里借走的钢笔,写出工整清秀的字迹。

有的时候他会想,明明用的是同一支笔,为什么他就能写得那么好看?

安利柯盯着他出神,不知怎么又想起了早上他抓着自己肩膀说喜欢自己。

温(公子的视频太香了)热修长的手指、宽厚有力的掌心,隔着衬衫(让我唱一首小白船)薄(你看我还有机会吗?)薄的(德安给我,钥匙我砸碎了)衣料,令他心跳加速……

砰、砰、砰。

安利柯脸红了。

他掩饰般偏过头,看到的却是另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同样精致的五官,同样的严肃且认真。

那扑簌的长睫毛像只金色的蝶、在教室闷(秋老虎实在厉害)热的空气中缓缓掀动翅膀,却引起了他心海中的一场飓风。

原本平静的海洋上倏地波涛汹涌,雪白的浪花上泛起熠熠的金光。

难以言喻的美丽。

一片湛蓝的花瓣从他的笔记本中掉了出来。

安利柯捡起了那片花瓣,玫瑰的香气充盈在鼻腔,温柔至极。

“你喜欢他吧?”黑衬衫略显低沉的声音响起。

安利柯抬起头,身边的男孩却早已消失不见,与他一同消失的,还有班级里的桌椅、热情洋溢地讲课的佩尔波尼老师、在教室后面走神的卡隆……

一片雪白中,只有自己和身边微笑的德罗西。

湛蓝的花瓣在天际飞舞,空气中弥漫着甜(粉色的天空,浅紫的群山)蜜的玫瑰香气。

“我喜欢你。”他眯起海一样蔚蓝的眸子,(换牙期惹不起)胸(我们家猫脾气太大了)前金制的纽扣在朦胧的光线中闪闪发光:“要不要考虑做我男朋友?”

怀里像是揣了只离水的鱼,扑腾扑腾的,没完没了。

“我愿意,亲爱的德罗……”安利柯攥紧了手,良久,回以他一个甜(拿破仑酥太好吃了)蜜的微笑。

“醒醒,醒醒……老师叫你!”德罗西把手中一大束娇艳的蓝玫瑰塞到他手里,脸色一变。

安利柯睁开眼,面前的德罗西慌得一(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批。

虽然他仿佛听到了安利柯说什么“我愿意,亲爱的德罗西”之类的话,但他还是发自内心地为上课睡过头还说梦话的安利柯担忧。

好吧,事实上,他现在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了。

如果不是在上课的话,他甚至想要绕着学校跑三圈,一边跑一边大喊“安利柯是我的啦”。

佩尔波尼老师并没有为难安利柯,只是担心地看着他,害怕他身体或者精神上出什么问题。在安利柯表示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并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在课堂上睡着后,也就放过他了。

“是不是梦到我了?”放学后,德罗西没有急着收拾书包,反而撑着头对安利柯笑。

声音低柔,liao(你看啊他又开始了)人至极。

“……哈?要是梦到你真是活见鬼。”安利柯红着耳朵胡说八道。

“梦到我就承认嘛,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德罗西非常自信,不依不饶。

“……”梦中德罗西温柔的笑、突然在安利柯脑海中浮现,他的脸越来越烫。

眼前的德罗西和梦中系红领结的德罗西、穿黑色衬衫的德罗西逐渐重合。

“让我猜猜……”德罗西把想跑的安利柯(就是胃有点疼)摁(火鸡面真香)回座位上,缓缓开口:“是我向你告白了吗。”

语气笃定。

“哼,你知道还问我。”安利柯把头一偏。

“那你是怎么回答的呢?”德罗西忍着笑问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你有病吧’!”安利柯睁眼说瞎话。

“这样吗……”果然别扭,德罗西高兴地想,假装疑惑地点点头:“可我听到有人说‘我愿意,亲爱的德罗西’,难道是耳朵出了什么问题吗?”

“什……?”安利柯慌了。

自己不但在课上睡着了还说了梦话?

而且还是这么丢人的梦话?

安利柯裂开了。

“而且不只我一个人听到了,你喊得超大声哦。”德罗西也开始睁眼说瞎话。

“……”安利柯脸红到快要炸裂。

太丢人了啊混蛋。

“所以你看,你不答应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德罗西继续循循善訁(只可意会?)秀:“男朋友考虑一下我吗?”

“……”安利柯抬头看向他俊美的面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男朋友这么好看,好像也不亏。

“好巧我梦见我接住你了”

听着失眠飞行画的

七夕快乐

给指一下b站现有的糖,除了公子詺尊这个up,还有一个up叫唐苏仁(注意,他的视频只有我截屏那几个含有微量元素,其他没有,问就是我翻完了)另外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单个视频

————8.27补————

UID:431575456

1.

他们都说德罗西应该找个女朋友了。

德罗西的笔转到一半丢在课桌上,把作业丢到后桌脸上,笑骂道:“这些作业还不够赌你的嘴?”

安利柯路过他们这,目光在他俩之间巡梭一圈捕捉到一点八卦的影子,于是凑过去,佯问:“德罗西有女朋友了?”

德罗西一只手撑着下巴,叹气:“怎么可能,我这不是心里舍不得你吗?”

他们认识了七年,安利柯眼瞧着德罗西从当初那个讲话细声细气的漂亮男孩变成现在满嘴骚话的模样。以前他甚至比德罗西要高一点,壮一点,如今却见证了德罗西抽枝的过程——也或许用破茧更合适一些。

“你那个时候很喜欢穿一件宝蓝色的...

“你那个时候很喜欢穿一件宝蓝色的西服”安利柯半是怀念,“领子上别老大一个蝴蝶结。”

德罗西听他说完,嘴角翘起来:“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利柯猜不到他具体要说什么,但警觉肯定又是什么突破羞耻下限的句子,忙用手捂他的嘴。

仅仅只是短暂地阻止了一瞬间,德罗西无辜地眨眼看他。

手心关于嘴唇的触感太过真实,安利柯触电般后缩,差点从椅子上撅过去。德罗西圈住他的手腕把他往自己面前拉。

“你慌什么?”

安利柯镇定下来,耳边猝不及防传来温热的气息,是德罗西轻声说话的呼吸声掠过耳廓。

“蝴蝶结,我是给你的礼物,这么解释介意吗?”

“你,你有病吧!!”安利柯蒙住烧红的脸,手心和面颊不知为何发热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2.

意大利冬季多雨。

安利柯意识到这件事还是在昨天,学校放了小长假,雨季就在离校那天陡然降临。

他在家里憋成一只快发霉的小蘑菇,每天除了写作业看书就是趴在窗台上数玻璃上的雨滴。

今天家里的醋快用完了,妈妈打发他出去买一瓶,倒是给了他一个出门的好借口。

杂货店在街拐角,老板正百无聊赖玩女儿的积木,搭了半个金字塔,见安利柯过来结账便腾出一只手算账找钱。

“真巧,德罗西前脚离开你后脚到。”

“是吗?”安利柯往外瞅。

这会雨势比他出门前还要大,宛如巨大珠帘交错排列在一起。不远的地方缓慢行走着一个人。安利柯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老板算好了零钱,将一堆硬币推给他,留意到安利柯的注意力不在此,顺着他的视线看外面,哟了一声“这不是德罗西吗”。

安利柯瞳孔振动,零钱也来不及轻点,糊里糊涂抓成一团丢进口袋,支开雨伞就冲了出去。

他跑过去,皮靴踏着水,裤脚湿了一片,脸被迎面吹来的大雨扑了个严实,抓着伞柄的右手滑了一下,伞面歪向一侧,很快被德罗西握紧摆正。

“你有病吧!”安利柯脱口道,“装什么雨中漫步悲情小王子啊。”

“家里人出差,出来买东西忘了戴钥匙,出门的时候正好没下雨,所以没带伞。”德罗西歪头解释。

“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吗,那也不能站在外面淋雨啊!不会找个地方躲雨吗!”

安利柯被他这幅理所应当逻辑通顺的模样气笑了,把一边肩膀越出伞沿边界的德罗西往中间拉了拉。

雨水落在他头上,金发紧贴额侧湿成一绺绺,叫安利柯想起画册里出水的美人鱼。他喉头不自觉跳动一下,自以为隐蔽地挪开目光。

这块空间仿佛被雨滴敲打布面的声音包围,半晌,安利柯开口:“跟我回家。”

德罗西愣了一秒,声音低下来,笑道:“好。”

“帮我提购物袋。”

“好。”

3.

安利柯就这样领着湿漉漉的金毛大型犬回家,把来不及换好拖鞋的德罗西连拖带拽塞进浴室。他嗒嗒跑进卧室,从衣柜里扒拉出妈妈上次给自己买大一码的睡衣,透过浴室门缝交给德罗西。

客厅的暖炉啪嗒作响,做完这些,他盘腿窝在绒毯上,手里捏着随手抽的课本,没翻几页目光就控制不能地飘向浴室。

德罗西推开门的时候他慌张地埋下头,装作乍听响动的样子抬起来。

大概保持了太久同样的姿势,安利柯站起的一瞬只觉得两条腿被切断知觉神经,在意图移动的第一秒酸麻得差点当场下跪。

“需要我扶你吗?”

德罗西象征性询问,对方羞愤的拒绝还未出口,他已经一只胳膊从背后环住安利柯,小臂贴住他的蝴蝶骨,有点硌人。

“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啊,怎么这么瘦。”

“我还在长身体!”安利柯辩驳,“又不是人人都像你跑五千米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再做四十个俯卧撑!”

他在德罗西身上闻到家里常用精油的淡淡气味,被熏得失了智,不小心将真心话脱口而出。

“好好好,你在长身体~”

德罗西扶着安利柯一瘸一拐走进卧室。

安利柯一头栽床上,过了会儿缓过劲来。

“老师布置的题目,我有备份作业本,等会儿一起写吧。”

安妮老师一贯严格,如果不按时完成,就算对待德罗西这样的好学生也不假辞色。

桌子只容得一人使用,安利柯想从姐姐房间搬个小书桌过来。德罗西说凑活着用,他把两张椅子并排摆好,靠墙的那一把留给安利柯。

“你快去洗澡,我把前面的补起来。”

安利柯踌躇了一下,望见德罗西伏案的背影,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浴室是哲学家的启蒙地,安利柯脑海浮现这个念头。他好像想了很多东西,但具体想了什么自己也没办法好好概括出来。

德罗西总是不经意说好听的情话,把他们这杯寡淡的友情之水搅和得比蜂蜜还要甜。态度却略显轻浮。

安利柯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一支浮于水面的棉花糖,伸手好像能够到,却担心它在被触碰的时候融化。

等安利柯回到卧室的时候,德罗西睡着了。

在烨烨灯光下,那些火苗跳到了德罗西细密纤长的睫毛上,让安利柯有触碰的冲动。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在指尖将要压住睫毛顶端的一瞬,煤油灯的棉质灯芯摇曳,德罗西蓦然睁开眼睛,火苗跃进他的瞳孔,像一抹夕阳坠入海洋。

“终于抓到你了,亲爱的。”

他笑眯眯地说,印了一个浅淡的吻在安利柯逃离失败的指尖。

——“你——有——”

——“我有你啊。”

安利柯伸出的手指微微颤抖,发现自己再也说不出那句话了。

THE END
1.狗狗前腿突然瘸了没有伤是怎么回事?狗狗前腿瘸了但没有伤可能是扭伤或软组织挫伤等内伤原因引起的,从外表看不出来。如果狗狗没有被撞到或摔倒过,有可能是患上了关节炎,一般是狗狗经常上下楼梯,过度运动,体重太大、居住环境过于潮湿等原因引起的。另外,有很多狗狗有先天发育问题,或者有可能是股骨缺血性https://www.isdpp.com/issue-14075.html
2.博美腿突然瘸了的病因:狗狗前腿突然瘸了建议去宠物医院做细胞学检查,确定是否癌变。狗狗前腿突然跛行可能是前腿受伤造成的。主人要检查狗的前腿有没有伤口。如有,用生理盐水清洗,碘伏消毒,涂消炎药膏后用透气纱布包扎。如果没有,但是有剧烈的疼痛,要及时带狗狗去宠物医院拍片检查。此外,狗狗长期缺钙也会导致前腿突然无力,一瘸一拐。主人要给狗狗补钙。https://m.syt126.com/pet/2022/20221209153006_292560.shtml
3.小博美前脚突然瘸了小博美前脚突然瘸了 博美体型小巧,但四肢非常有力,如果狗狗突然腿瘸了,可能是因为觉得走路一瘸一拐的很好玩,又或者是通过装瘸来博取主人同情。主人需要先耐心观察一段时间,看看狗狗会不会恢复正常的走路。如果还是不能,那就要考虑以下的原因了。 一、博美可能爪子受伤了。https://m.sohu.com/a/404532147_100278503
4.狗狗前脚有点不敢着地,狗狗一直舔脚不能走路1、狗狗前脚有点不敢着地,狗狗一直舔脚不能走路狗狗在走路的时候前后脚都是有规律的落地行走的,要是狗狗前脚不敢着地,还一直舔脚的话,主人就要引起重视了哦,要及时的找出狗狗脚不敢着地的原因再对症下药,不然会影响狗狗的正常行走哦。1:先观察狗狗脚垫当狗狗一直舔脚的时候,主人要先检查看看狗狗的脚垫有没有受...https://www.renrendoc.com/paper/186133731.html
1.狗突然脚瘸了怎么回事,狗狗的后脚突然瘸了主人在饲养狗狗的过程中,得到了很多的欢乐,但也伴随着一些担心和揪心,尤其是狗狗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比如出去遛狗的时候,发现狗狗的腿突然瘸了,这可吓到主人,狗狗这是怎么了? 一,狗狗腿瘸的原因 当我们发现狗狗在走路腿瘸的时候,先检查一下狗狗的指甲是不是长得太长。狗狗的指甲太长,狗狗会觉得不舒服,也会阻碍...https://www.163.com/dy/article/EGK4VNCO0525UFU7.html
2.狗为什么突然前腿瘸了狗狗左前腿突然瘸了其实狗狗腿瘸,除了运动中的扭伤与骨折(这些狗主应该都能看到,而且也好治疗),基本就是风湿和佝偻病导致。是这些病的连带反应,这些病治好了,狗狗的腿自然也就不瘸了。 检查狗瘸的那只脚和狗狗的腿,直观的看看有没有会引起疼痛的原因。 首先在发现狗狗瘸了的时候,先仔细检查一下,有没有不同程度的外伤。比如脚...http://m.boqii.com/article/84106.html
3.柯基犬的前腿突然瘸了怎么回事?当你的柯基犬突然开始瘸着前腿走路时,你可能会感到非常担忧。这种情况可能有许多原因,包括受伤、发炎、或是患上某种疾病。本文将为你详细介绍柯基犬前腿瘸的可能原因以及应对方法。 骨折或骨裂 骨折或骨裂是柯基犬前腿瘸的一个常见原因。这种情况通常是因为狗狗在活动或运动时不幸受伤而引起的。 如果你的柯基犬突然...https://www.chongwugo.cn/40761.html
4.我的动物朋友——小狗四年级作文500字(通用27篇)“你别嫌弃它,刚才它可立了大功了,家里来了小偷锁链也被撬了,差点偷走了爷爷的电瓶车,爷爷听到了“棉花糖”接二连三的叫声连忙下楼去查看,小偷听见有人来了才落荒而逃。“棉花糖”直到把小偷追到了村外,才一瘸一拐地回家,你看它脚上还有被小偷打伤的痕迹呢!”我看着“棉花糖”血迹斑斑的前脚,心里渐渐改变...https://mip.ruiwen.com/zuowen/pengyou/5207311.html
5.有关描写小狗贪吃的特点的作文小白狗瞥见了,围着我直转。我把肉向上一抛,小白狗纵身一跃,伸开嘴巴一咬就准,然后它用前脚把肉按住,用牙一点一点地撕,吃得真是津津乐道啊。小白狗不光心爱,还很智慧。有一天早晨,我们带着小白狗一快漫步。走着走着,发明死后的小狗不见了。它究竟去那里了这里这么多条路,小白狗会不会迷...https://www.xdyy8.com/wenxue/zuowen/84372.html
6.关于小狗的作文(通用29篇)最有趣的是,它被扔到草坪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居然又跑回来,举起两只前脚,站立起来,做出一副祈求的样子,好像还想再玩一次。结果有一次,哥哥一不小心,把它头朝下扔向草坪,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它被摔痛了,“汪”地叫了一声,就再也不愿意玩这个游戏了。https://www.unjs.com/zuowendaquan/guanyuzuowen/5826315.html
7.关于描写小狗的句子(通用210句)38、布莱尔很通人性,如果见我不好,他就会把前爪搭在我腿上,用它那会说话的大眼睛望着我,还时不时地摇摇耳朵,好像在说:主人有什么烦心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中。 39、小狗狗走路走不稳,摇摇晃晃的,像小老头一样,又像喝醉的人。 40、当我捧着饭碗时,小狗就围着我绕圈子,献着殷勤,还老是可怜巴巴的眼神望...https://www.yuwenmi.com/yulu/youmeijuzi/9289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