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彩虹27替代尤尼成为了基里奥内罗的boss,接受了白兰无理的条件后灵魂逃走,两个家族合并为密鲁菲奥雷。彭格列的大家在270的计划下来到了十年后的世界。
#这个世界中,尤尼为暗处的二把手(纲吉为了保护她,除了伽马和reborn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在哪里)
#魔改剧情,尤尼为了彩虹27变得坚强起来,稍微不一样的未来战,能接受的话的话请下拉开始正文。
1“我……塞西利奥,作为基里奥内罗的首领,同意与杰索家族合并,合并后名为米鲁菲奥雷,白兰为第一把手,我为第二把手……”明明是爽朗的秋日,伽马却觉得自己身陷寒冬。
他的首领,塞西利奥居然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明...
1“我……塞西利奥,作为基里奥内罗的首领,同意与杰索家族合并,合并后名为米鲁菲奥雷,白兰为第一把手,我为第二把手……”明明是爽朗的秋日,伽马却觉得自己身陷寒冬。
他的眼中没有半点迷茫。3“boss!”雷守伽马在处理完事情后匆匆赶回了在森林深处的城堡,可是已经见不到了……温柔的墨发女子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再也不会醒来。“伽马,不要伤心。”褐发的少年站在他的身后,像往常一样露出微笑:“艾莉亚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的。”
“你为什么还能露出笑容?!……她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现在她死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伽马!”见伽马拉起纲吉的手臂,一直站在门口的幻骑士也上前两步:“塞西利奥是我们的首领。”“我才不会承认,我的首领只有……”伽马看着少年褐色的双眼微红,一下子没了声。
“我相信你,沢田先生。”6在沢田纲吉几人努力修行的同时,密鲁菲奥雷,十七名部队长被白兰召集在了同一间会议室内开完了会议。
入江正一坐在黑暗的房间内,墙上的投影让他看清了远在Y国的会议室全景……以及,那个坐在白兰正对面的男孩,塞西利奥。
那个和彭格列十代目少年时一样的人,居然是大空奶嘴的拥有者……这也是白兰的能力吗?入江正一关上了联络器后,长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可是在计划之外的啊!
而远在密鲁菲奥雷总部的会议室内,在场的队长们也先一步离开了,白兰看着低头看着电子板的塞西利奥,开玩笑道:“塞西对沢田纲吉感兴趣吗?”
从会议结束到现在,他一直盯着电子板上的照片。
“这也没办法的嘛,毕竟他就是这个世界的沢田纲吉呢……塞西利奥。”
塞西利奥听到这个名字终于有了一点反应,他抬头看向白兰,深褐色的眼眸中没有一点感情。
“嗯哼……不要生气嘛,塞西。这样吧,我请你吃下午茶怎么样?作为我惹你生气的补偿哦。”白兰也不知道怎么看出他是生气的样子,自说自话的带着塞西利奥去了另一间房间。
红茶和蛋糕被摆在桌上,白兰和塞西利奥坐在桌两边的小沙发上。
而就在他们坐下没多久后,房间的门被敲响,一位黑发青年推门进来。
“失礼了。”
“雷欧君,你刚才跑去哪里了?其实你可以一起去参加部队长会议的,这样就可以见到你的介绍人小正一面了。”
“不用了,这样我担当不起的。”
白兰看着拒绝了他的雷欧,没一点尴尬:“这样啊……”
“……!”雷欧发现还有坐在白兰对面的人,看见塞西利奥胸前的橙色奶嘴,惊讶的退后了一步:“白兰大人,这位是……”
“说起来,雷欧君还没见过我们密鲁菲奥雷的另一位boss吧”白兰从棉花糖袋子里拿出一颗棉花糖捏着玩:“这就是彩虹之子的首领,塞西利奥。他可是我在另外一个世界发现的宝物哦……是不是和彭格列的首领很像呢?”
“就像是同一个人……”
“他们就是同一人哦……来自平行世界、只属于我的塞西利奥。”白兰把手中的棉花糖吃下:“那么雷欧君,你有什么事情要汇报吗?”
“啊、是的。刚才第11部队……”雷欧收回了看向塞西利奥的视线,拿起文件夹讲了起来。
而塞西利奥看着白兰身后的装着白色曼陀罗的花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7
尤尼坐在梦境中的沙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抬头看向了天空中的彩虹。这个场景,她再熟悉不过了。
以往的每一日,她都是在这里过完的夜晚……只是今天,有些不一样。
彩虹的七色在白兰得到五个奶嘴的时候就已经减淡,它虚幻的光芒似乎在提醒着尤尼什么。
——彩虹中的那一道橙色变成了奶嘴掉进了海浪中!
尤尼被这个梦境惊醒,它是在提醒她……塞西利奥的事情吗?尤尼摸上胸前的橙色奶嘴,冰冷的触感让尤尼的心一下子乱了。
她推开和室的门,打算去彭格列的基地看看沢田纲吉的时候注意到了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
那是云雀先生的房间,现在还没有睡吗……她记得今天云雀先生也去和沢田纲吉对练了4个小时,回来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现在就已经休息好了么?
尤尼透过门的缝隙往里面看去,云雀恭弥坐在榻榻米上,旁边的桌上放了好几份文件,也不知道是在看些什么……
“不要站在门口,挡着光了。”
尤尼推开门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看的。”
“午觉睡够了吗?”尤尼想了想,摇了摇头。
“我可能做了一个类似于预知的梦,云雀先生。”尤尼坐到了桌边,云雀恭弥对她说的起了兴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大空的奶嘴,掉进了海浪中……我怀疑这个梦和离开的塞西哥哥有关,可是我没有办法帮助他。”尤尼担心着远在密鲁菲奥雷的塞西利奥:“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你想怎么做?你想要回去吗?”云雀恭弥看着她摇了摇头,凤眼微微眯起,他一直没见过基里奥内罗首领的资料,在保护尤尼的这件事上也是因为那个小婴儿给了他一个非常有用的情报——
“你口中的塞西利奥,那个和你共享着这份诅咒的人究竟是谁?”
在离开前,还要搞清楚这件事情。
8
入江正一卸下伪装与彭格列的众人说清自己的身份后,来自十年前的他们得到了未来的礼物——彭格列的匣子。在回到过去得到了七位彩虹之子的承认后,他们回到了未来的梅洛尼基地。
同时,瓦利安在意大利已取得胜利,消灭了拥有者岚属性玛雷戒指的吉尔。
就在沢田纲吉等人放松下来的时候,白兰的声音出现在了梅尼罗基地和瓦里安所在的战场上。
“现在只是稍作休息而已,无论是意大利的主力战,还是在日本的梅尼罗基地战,我都欣赏的很开心。”白兰虚幻的影像出现在了两个地方。
“白兰……”
“能够看到彭格列最强部队拿出真本事的英姿,作为前哨战来说是非常有意义的。在梅洛尼基地拼命演这场戏的小正也很有趣哦。”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我在演戏了?”入江正一握紧了拳头。
“我早就知道了小正会背叛我的事情,但我没想到小正居然会和彭格列联手……因为小正从很久以前开始、无论我做什么事情,都会拿否定的眼光看待……”
“因为,白兰……你的做法是错的。”
尤尼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作为公主的骑士守护在侧的是之前被狱寺击败的伽马。
“哎呀,这不是我可爱的尤尼酱吗?终于不逃走了吗……”白兰的影像看向入口处的尤尼,他笑道:“想想也是,毕竟尤尼重要的家人还在我的身边,无论怎样,都会回来的吧?”
“不,我是不会回去的。”尤尼拒绝了他:“塞西哥哥保护我离开,绝不希望我这么做。”
“哦?”白兰看似好心的让人把镜头偏移,在他身边的是安静坐在椅子上的塞西利奥。
“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吗?塞西君可是等你很久了呢……失去了灵魂也是很痛苦的吧,你希望看到他继续这么下去吗?”
两边的人都被这投影出来的少年搞炸了。
梅尼罗这边以狱寺最为激动:“这是什么情况,十代目怎么会在白兰的身边!”
“冷静点、狱寺。白兰说的好像是……塞西?”沢田纲吉猛地看向尤尼,他记得第一次见到尤尼的时候,她就说过塞西这个名字。
“基里奥内罗的boss,塞西利奥。”白兰拍了拍塞西利奥的肩膀,让他看向镜头的方向:“这可是我在平行世界找到的宝藏,另外一个世界的沢田纲吉君呢。”
“本来想将他放进我的收藏品里好好欣赏来着,但他实在是太倔了,我没办法只好破坏掉塞西君的灵魂啦。”白兰的口气就像是在说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想要去揍他。
——无论在哪个世界,沢田纲吉都是里世界的光,所有人承认的教父。现在却被白兰当成了收藏品?!
“白兰,我绝不会原谅你对塞西做的一切。”尤尼放下这句话,再看了眼投影中的塞西利奥,带着伽马转身离开了梅尼罗基地。
“哎呀,好想做过头了。惹尤尼酱生气了啊。”白兰命人把投影转移了回去,塞西利奥的影像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么,就谈正事吧,纲吉君。”
白兰早已决定好了接下来的游戏,现实版的choice战。
9choice的传送点被白兰设置在了大楼群的中央楼上,等沢田纲吉他们达到的时候,白兰已经带着六吊花和裁判切尔贝罗等候多时了。“欢迎你们来到[choice]的会场,彭格列的各位。”
“虽然我们已经打过很多照面了,但对于【我们】来说好像还是第一次见面吧,纲吉。”白兰站在了沢田纲吉的不远处,身边是拥有着玛雷戒指的真.六吊花。
“那是、平行世界的我……!”沢田纲吉注意到了在他们后面的塞西利奥,叫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
“塞西吗?”白兰放出了让所有人都:“他也是这一次的赌注哦,属于密鲁菲奥雷的赌注。”
“你就这么确定你会赢吗?白兰。”列恩变成了reborn惯用的CZ-75IST,子弹擦过了白兰的脸颊,他警告道:“居然拿彩虹之子的首领当赌注,作为彩虹之子的一员我可是不会答应的。”
“差点差点……”白兰摸上脸上的血痕,另一只手拍了拍胸口:“差点就要被打中了呢,晴的彩虹之子啊!”
“你这个混蛋!居然伤害白兰大人!”雨的六吊花铃兰看到自己喜欢的大人受到伤害,手臂举起在雨属性的火炎下变成了锋利的“刀刃”:“我绝对要杀了你!”
“铃兰,你先别着急。”一道藤蔓缠住了铃兰的手,阻止了她的动作。
“这可是白兰大人期待已久的祭典,所以我们就慢慢享受吧。”云的六吊花说道。
“不过你大概不知道吧,晴的彩虹之子,reborn。”白兰看着塞西利奥自己走到了他的身侧,笑意更深:“塞西利奥可是自愿成为我的赌注的哦~他可是非常期待着你们的败北,所以才会亲自跟着我来到了这里。”
reborn看着塞西利奥空无一物的胸前,皱起了眉,没有再说话。
沢田纲吉和白兰个上前一步,他们各赌上了彭格列的戒指、彩虹之子的奶嘴以及塞西利奥的一切,回转轮盘在白兰的控制下投影出了两方的出战人员。大空,沢田纲吉。岚,狱寺隼人。雨,山本武,无属性,入江正一,斯帕纳。晴,雏菊。云,桔梗。雾,狼毒,猿。目标,入江正一,雏菊——choice,开始了。
10梦境的樱花树下,褐发的青年看着水中的倒影,伸手捏了下自己的脸。“kufufufu……”诡异的雾在青年的身边出现,凝聚成了一个手持三叉戟的男人站在了他的身后。“骸。”青年叫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呢。我说过的吧,我并不在意这些。所以,不要再用这样的幻术了……”说完,他已经变回了少年的模样。
塞西利奥转头看向六道骸,担忧的问道:“之前在密鲁菲奥雷受了重伤,现在已经能出来了吗?”
不过这些事情,他都不想告诉塞西利奥。
“……没事就好。”塞西利奥喃喃道:“我这次来是跟你告别的,骸。”
“我这次大概是真的要离开了,我感觉到了这个世界开始排斥我的灵魂,它想要赶我离开……我打算做完用完最后一点力量,帮助尤尼。”
他胸前的橙色奶嘴上跳动着橙色的火焰,一点一点传送进了他捧着的奶嘴上。
“仅靠尤尼一个人的火炎,是不够的。那么作为另一个世界彩虹之子的我,加上了我的火炎后就可以了。”
几个奶嘴也发出了微弱的光彩,它们的灵魂已经在大空属性的火炎下苏醒了过来。
“你预见了什么,沢田纲吉?”六道骸问他。
“决战,和尤尼、伽马的牺牲。”塞西利奥想着,他都已经尽可能的改变了尤尼的未来,为什么她还是作为彩虹之子牺牲了呢?
如果是复活彩虹之子的火炎,那么他可以做到。所以在白兰得到了五个奶嘴后,他顺着幻骑士的想法亲自来到了杰索家族的领地。为了靠近失去灵魂的奶嘴,他还做出了被白兰控制的样子,灵魂躲在了这个幻境中,一边用火炎温养奶嘴,一边观察着外面的一切。
尤尼得到了云雀恭弥的保护,来到了彭格列在日本的基地,随后在梅尼罗基地一战后顺利和伽马他们会合。然后,他们带着被白兰夺走的奶嘴出现在了choice的场地上。
“所以你现在要为了这个世界牺牲吗?”塞西利奥听出了六道骸话中的不满,他牵上骸的手,冰冷的温度一点一点侵蚀着六道骸的精神。
“对不起,骸。”塞西利奥露出了微笑:“但你应该也清楚的吧……我是回不去的。”
塞西利奥的话打碎了这虚幻的梦境,草地和天空全部消失,只留下海水淹没了一切。
六道骸的身体被囚禁在深海中,才想起在他那个世界中——塞西利奥已经被枪杀的事实。
“可恶的黑手党……最后一丝希望都不留给我吗,真是……太残忍了。”六道骸抬头看着已经开始消失的橙色火焰,精神也渐渐消失在了深海中。
【六道骸得到了塞西利奥的担保,成为了基里奥内罗首领的家族成员。如迷雾一般捉摸不透,从来不在公开场合露面,也从不会帮助基里奥内罗。他只听从塞西利奥的命令,保护在他的身侧。】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六道骸却没有守护住他的光。】
【塞西利奥被白兰.杰索枪杀的那天,六道骸用尽力量从白兰的手中夺回了塞西利奥的身体,回到了基里奥内罗。】
【少年的身体被交给了少年信赖的雷守,六道骸对基里奥内罗再也没了留念,他本就是为了这个少年停下了复仇的脚步,现在少年已经不在了,他也该离开了。】
【“我感觉得到他的灵魂……他就在这个世界,等着我。”复仇者监狱中的六道骸在水牢中苏醒了过来。】
11
被彭格列一行人夺回的塞西利奥还是对外界没有一点反应。
得到了初代首领承认后回到十年后世界的沢田纲吉从入江正一那里得到了消息,他担忧的看向了沉默的尤尼。
她一直把塞西利奥当成最重要的家人,肯定比自己更难过吧?沢田纲吉这么想着,就看到她先一步离开了。
“喂、你不一起去吗?”狱寺见一直守护着尤尼的伽马没动,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过的吗,你效忠的对象、是尤尼吧?”
彭格列的基地内,塞西利奥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从传送装置出来后,他就隔断了对外界的感知,尤尼用大空奶嘴的火炎呼唤他也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一直到了现在,尤尼坐在床边,摸上了塞西利奥冰冷的手。
“哥哥、你还是不肯醒来吗……”沉浸在悲伤中的尤尼没有发现塞西利奥的指尖微微动了下,她继续说道:“我这次回到了过去,见到了过去的叔叔们,他们都说我成为了优秀的首领……你会开心吗,哥哥?”
“在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在努力完成自己的使命。所以,拜托了……请睁开眼,看看我。”
尤尼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对没有反应的塞西利奥露出了微笑:“对不起,在哥哥面前我还是想当个任性的妹妹呢。”
“塞西利奥,我已经有所觉悟……请守护我,去完成我的使命吧。”
尤尼听到了基地内的爆炸声,基地已经被发现,很快就是决战了。
12
沢田纲吉与白兰的火炎交锋产生了共鸣,死气之炎也变化成了以两人为中心不断扩大的圈形式围住了两人,戒指也同时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远在森林的另一边,在reborn保护下的尤尼被奶嘴自己燃烧起来的橙色火焰一惊:这是七三方的共鸣之声!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塞西利奥。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起来,然后成为了一道橙色的火炎融入进了尤尼的奶嘴里。
“塞西哥哥!”尤尼被橙色火炎的保护罩围起,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决战之地。
三个人的火炎结界融合到了一起,尤尼落到了沢田纲吉的身边。
“尤尼、你怎么会……”沢田纲吉还被困在白兰的绝招中,无法脱身。
“欢迎你,尤尼。”白兰向震惊的沢田纲吉解释道:“吓了一跳吗?七三方大空属性要是释放出非常强大的火焰就会变成这种特殊的状态,这可是只有七三方大空专属的特别舞台。”
“虽然是这么说,为什么塞西不在呢?”白兰盯上了尤尼胸前还散发着光芒的橙色奶嘴:“为什么不出来呢,我的塞西利奥?”
【我从来都不是你的所有物,白兰。】以火炎构成的虚幻之影出现在了结界中,塞西利奥的火炎燃烧掉了困着沢田纲吉的火炎之手。
“哥哥……!”看到塞西利奥的那一刻,尤尼的身上也发出了异样的光芒。
“那是……”白兰看着尤尼的斗篷中掉落出五个已经有了光彩的奶嘴,超出预料的事情让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毕竟在这之前的所有平行世界——哪怕是塞西利奥在的那个世界中,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辛苦你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谢谢你们保护尤尼。】
塞西利奥捡起了奶嘴,放在了尤尼摊开的手上。这也让结界外面的人清楚地看到,奶嘴的表面露出了某种东西。
【尤尼,你做的很好了,彩虹之子的身体已经开始借由奶嘴重新组成。】塞西利奥看着尤尼眼神温柔,他鼓励道。
【我会陪着你,不要害怕,尤尼……】
塞西利奥的灵魂一直守护着尤尼,他用透明的身体守护着她、直到消失,橙色的火焰回到了尤尼的奶嘴中,爆发出了强大的火炎燃烧在了尤尼身边。
“哥哥……”
尤尼与他做出了告别:“塞西利奥,再见了。”
13
白兰消失在了沢田纲吉的火炎中,尤尼也为了彩虹之子的复活牺牲了自己,留下了橙色的奶嘴后和伽马一起消失在了火炎中。
这场战斗牺牲了对于他们来说特别重要的人,伽马、尤尼,还有塞西利奥……那个平行世界的沢田纲吉。
“这样真的就是结束了吗?”用尽火炎、坐在地上休息的沢田纲吉自问道。
而复活的彩虹之子们也以婴儿姿态再次出现在了大家的身边。
“这就是结束了,白兰已经被打倒。没有主人的玛雷戒指也会失去原有的力量,白兰用戒指所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追溯回所有平行世界的所有过去里,并且彻底抹消。”
彩虹之子的风将尤尼告诉他们的事情说出,沢田纲吉一下子没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可乐尼洛解释:“换句话说,白兰所做的坏事,包括至今发生的事情都全会消失。”
“那就是说,被密鲁菲奥雷杀害的大家、包括山本的爸爸,十年后的reborn……都能复活吗!”
“太好了……”沢田纲吉想到塞西利奥的事情,那他也能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吗?
所有的平行世界都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那么他也可以……
14
塞西利奥睁开了眼,眼泪顺着眼角留下,他擦了擦泪,坐起身、拿起放在旁边的橙色奶嘴。
“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呢……平行世界的自己,还有艾莉亚的女儿,尤尼……”
“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外面的人没等到回应,直接推门进来。
“首领,您起床了吗?”伽马看到塞西利奥还有些迷糊的样子,好心提醒道:“首领,等下彭格列的boss就要到了,还请您快点起床。”
“对不起啊伽马、我马上就去洗漱……”塞西利奥把奶嘴系在胸前,穿上拖鞋走进了房间自带的洗漱间内。
“彭格列的首领虽然和boss您有着血缘关系,但是我们也不能怠慢了彭格列十代,让他等我们还是有些不礼貌的。”伽马从衣柜中拿了一套黑色西装,亲自将外套给塞西利奥披上。
塞西利奥眨了眨眼:“我什么时候和彭格列的十代目有了血缘关系?”
“您真的是睡糊涂了……”伽马实在无奈,他的boss啊……
“彭格列的十代目,沢田言纲是和您一样留着彭格列初代目血脉的直系。”
话音刚落,塞西利奥胸口的奶嘴发出了橙色的光芒。
而外面,黑色轿车已经停在了城堡门口。这次来到基里奥内罗的只有两人,野猿和太猿打开车门,拥有着黄色奶嘴的小婴儿和褐发青年从车内走出。
15
“这次应该是、初次见面吧。”
得到了未来战记忆的天空见到了他的彩虹,那就是另一个新的故事了。
【END】
解释一下,这里走了很多剧情,实际上分为了三个世界......
塞西里奥所在的第一世界,身边除了基里奥内罗,还得到了六道骸的帮助。后来他死在白兰的枪下,肉体被六道骸夺回,但是精神已经被白兰带到了270计划假死的世界。
白兰在六道骸离开后再次将塞西利奥的身体夺走了(嗨嗨你tcl),塞西利奥融入进了270所在的世界,与艾莉亚再次相遇,成为了她的孩子。
后来塞西利奥就开始走原本尤尼的剧情,为了复活彩虹之子重新回到白兰的身边,成为了白兰的“傀儡”,并且通过梦境给来到密鲁菲奥雷的骸传递消息(这时候270的骸已经得到了塞西那边的骸的记忆)
最后尤尼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塞西本来就是想代替尤尼消耗掉自己的力量,但是法则还是没让他钻了空子,尤尼和伽马复活彩虹之子消耗了所有的火炎。
而27以为牺牲的塞西也能回去,实际上没有。
第三世界的塞西利奥梦到了这一切,为尤尼的牺牲流下了眼泪(但是他还以为是一场梦orz,这就很尴尬了)
得到了未来战记忆的彭格列首领,言纲来见塞西了。(这个27027暂时没想好怎么写,应该也不会写了?)
*全文1w2。
沢田纲吉落泪的那天清晨,窗外温和柔润的阳光才刚从云中冒出脑袋。阳光很淡,并不刺眼,带着安抚人心的温度。
餐桌上被精致银质刀叉切分好的煎蛋正利落的分成两半,从中间的划痕中流出溏心蛋液。
沢田纲吉还维持着切开煎蛋的动作。
转瞬间,一滴泪珠便从他的眼眶滑落而出,轻轻砸在餐桌的红布,形成一个暗红色的暗点。
那双蜜糖浆莹润的琥珀瞳孔显然还没来得及知晓发生了什么,他有些迟钝地放下刀叉。
可随着视线从清明转为模糊,眼眶内打转的泪珠顺着眼眶掉落,视线再度回清,他意识到自己哭了。
彭格列总部的早餐,并不强制要求每个人必须准时参加。因为沢田纲吉总是告诉所有......
彭格列总部的早餐,并不强制要求每个人必须准时参加。因为沢田纲吉总是告诉所有人,外出做任务如果太过疲惫,那便在不耽误第二天正事的情况下多睡一会儿吧。
即便没有硬性要求过准时,但每个回到总部的守护者总会想要在清晨的第一面先见到教父。
因此这里总是座无虚席。
在沢田纲吉还在呆呆落泪时,众人的视线都或多或少投递过去。但在眼神扫过去的一瞬,这场早餐注定要在此刻停滞。
最先起身的是最靠近教父的岚守。狱寺隼人匆忙起身,他俯下身子将手帕递给教父,话语中染上些许小心翼翼:“……十代目?”
沢田纲吉没有立刻回神,他停顿几秒,随后才抬起头,接过手帕。他试图微笑着对狱寺隼人道谢,但却做不到。那双眼睛平日里明明如同欧泊石般闪亮明媚,如今却盛满泪水。
狱寺隼人只觉得心尖发痛。桀骜不驯的银狼单膝跪地,双手贴上沢田纲吉的小臂,企图为教父分担些许悲伤情绪。他心下焦躁,想要迫切知道令教父痛苦的源泉,可对方仅仅只是沉默着落泪。
山本武靠近时,身上带着一股洗衣液的香气。柔顺的香味来自于薰衣草,有着安神静心之感。日常中总是会开玩笑烘托气氛的雨守,如今面色严肃,黑曜石般的瞳孔内是散不尽的珍重。他的掌心轻轻拍上教父的背,试图替对方顺气。
但效果甚微。
沢田纲吉试图张口说些什么,无论是“别担心”还是“没关系”,但巨大浓厚的悲伤感总在他张口的一瞬便会如同潮水般袭来。
好痛苦、好悲伤、好难过,可是为什么?
沢田纲吉压抑不下喉中的气音,在不断地忍耐中,他开始小声啜泣。清透的泪滑落成珠线,将手中攥紧的手帕逐渐打湿。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六道骸那张擅长嘲讽的嘴没有张开。他的嗓中变得干涩,无法吞咽空气的窒息感顶在喉管。沢田纲吉如今正在承受的那种痛苦与悲伤,似乎全部转移在了他的身上。他恨黑手党、恨黑暗世界的一切,但他从不痛恨沢田纲吉。
六道骸唯独恨的,仅仅是沢田纲吉嘴上说一套做一套,他从不爱护自己。
可沢田纲吉在哭。仅仅一个举措,就将六道骸打回原形,措手不及。
沢田纲吉终于开了口,他努力的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掌心随意抓住狱寺隼人的衣服布料,不断攥紧又松开。他张口时话语带着哭腔,因为啜泣变得磕磕绊绊:“…好、痛苦,为什么…?对不起…隼人,你的衣服…”
狱寺隼人的呼吸几乎都要停了,沢田纲吉拼尽全力说出的一句话,居然还有半句在为弄皱他的衣服而道歉。
“属下的衣服请您不要再在意了,十代目。”
狱寺隼人眉头紧皱,他没能忍住,用拇指蹭掉了沢田纲吉眼角的泪。不知为何,换来的是对方更狠的哭泣落泪。
云雀恭弥的丹凤眼上挑清冷,唇瓣抿起。他仔细将眼前的沢田纲吉打量一眼。沢田纲吉予他而言,是不能否认的特殊存在。他性子与他人不同,并不喜欢群聚,能够每日按时来吃早餐,已经是很郑重的表态。
很快,云雀恭弥便意识到眼前的“小动物”似乎并不是以自我意志为本落泪。沢田纲吉不像是为了某事委屈落泪,而更像是因为落泪开始变得委屈起来。
云雀恭弥站起身,在离开时回头看了一眼沢田纲吉,随后他道:“……我去找人来。”
在门被关闭之后,六道骸冷冷开口:“…明明声音都有些发颤,还在那装什么装。”
蓝波在过往的人生中,从未见过沢田纲吉哭成这副模样。他年幼稚嫩,曾见过哥哥哭泣的。有时沢田纲吉受了委屈,有时沢田纲吉身上太痛,但他见过沢田纲吉哭泣的模样,从没有哪次持续的这么久、并且如此激烈。
就如同是将平日里不可言说的痛尽数倾洒出来一般。剧烈、汹涌,宛如新生儿出世后的第一声啼哭,声音嘶哑,内含的痛苦与委屈却让人心不断动荡,如同巨大的深渊一般将人吞噬。
蓝波已经变得很听话了。他不会惹哥哥们不开心,尤其是不会惹沢田纲吉不开心。他成长,是为了将来保护彭格列十世的。不是为了将利刃对准家人。
十五岁年轻的意大利青年,在身上摩挲许久,将自己最喜欢的波板糖递到了教父的身前。
“……彭格列,不要难过了好不好?我把身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你,你不要哭了……”
山本武看着凑过来安抚沢田纲吉的蓝波,尽量露出一个微笑,随后摸了摸蓝波的脑袋。
沢田纲吉如今并不是能够好好回话的状态,于是山本武代为回复。
“谢谢蓝波,阿纲会没事的。家族里最年轻的弟弟都发话了,阿纲哪里舍得还让你继续操心?”
云雀恭弥回来的速度很快,他身后跟着已经穿戴整齐的门外顾问先生。
Reborn仅仅扫了一眼便皱起眉头,他迅速走过去,列恩从他的帽子上露出脑袋,望见沢田纲吉的模样过后,列恩十分担忧地吐着舌头,翘了一下尾巴。
以斯巴达恐怖教育为方针的门外顾问先生,在近距离看过教父的情况后眉头更是紧锁。他头也没回便下指令,“去找入江正一”。
Reborn双手捧起沢田纲吉的脸颊,强迫对方和他对视。眼泪还在不断从纲吉的眼眶滑落,泪痕遍布他的脸颊,眼眶也早已红肿。
“你知道自己是被爱着的对吧,纲?”Reborn沉声道。
沢田纲吉艰难地点了下头。
“很好,那就没什么需要委屈的了。你的这里…”Reborn用手指轻轻点着沢田纲吉的心口,一字一句认真道:“是满的。”
沢田纲吉轻轻阖眸,用气音“嗯”了一声。
入江正一马不停蹄赶来了,他头上顶着杂乱的卷毛,裤子穿到一半,眼镜也歪斜着挂在脸上。——是被蓝波拖拽过来的。
专业人士到场,其他人便乖顺退后。但周遭几尊大佛的低气压激得入江正一喘不过气,他带着沢田纲吉去了检测室。
结果在半小时后便出来了。入江正一走出检测室时,将门短暂地带上了。他的面色谈不上好,看起来也比较严肃。
“…十代目是什么情况?”狱寺隼人道。
入江正一推了下眼镜,随后侧目通过玻璃格挡看向内里。沢田纲吉躺在床上,看上去已经入睡了。
“……纲吉君的状态不算好。”入江正一收回视线,他道:“他病了。”
“病?什么情况。”山本武站直身子,皱眉不解。
入江正一道:“纲吉君现在像是一个空洞,他的躯壳在正常运行,大脑在正常思考,但是情感出了些问题。”
“说清楚些。”Reborn抬首瞥了眼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轻轻叹息:“……具体原因不明,但总之,他的症状表现得像是突然集中在今天把所有的负面情绪宣泄出来了。但他看上去甚至不知道这是他自己的负面情绪。”
“他呆滞在那里落泪,是因为他除了哭,没有别的解决办法。恐怕在纲吉君过去的童年时期,从未有人正确引导过他如何表达悲伤。”
“到了少年时期,遇到你们大家,他心中所谓的‘空洞’被填满了许多,但他心下的不安与惶恐,靠着常年憋在心底藏匿。”
“如今更是如此,纲吉君的性格…本就不适合成为教父。但教父这个职位,却是为了他量身定做。或许在位的这些年,他也是靠着隐忍度过的。”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渐渐成了习惯,也就忘了如何宣泄心中的委屈与痛苦。所以在麻木的日常中,身体与大脑先承受不住,便这样爆发出来了。”
众人皆是沉默不语。
这样的话题对他们而言实在是过于沉重,那样如同凌迟般的痛,在沢田纲吉二十四岁这一年,一刀一刀划在他的心口,要他将那些已经混浊黑暗的血吐出。
Reborn在细微的呼出一口气后开口,嗓音低哑:“他多久能恢复?”
“依照纲吉君目前我检测出来的结果,他或许要不眠不休哭上3到5天。但……如果他真那么哭下去的话,恐怕纲吉君在恢复前,就因身体承受不住要猝……”
入江正一还是没有将“死”这个字说出口。
这个字眼对于眼前的这群男人而言是禁词。入江正一自然也是知晓的。他轻轻推了下眼镜,没有再说下去。
“解决办法,你有的吧?”云雀恭弥突然开口。
入江正一轻轻点头:“嗯。不过…这个,我说的话你们不要吵起来。”
云雀恭弥淡淡道:“不会。”
入江正一这才放下心,他道:“……让纲吉君在最近能够将心里的不满合理发泄,随后亲密陪伴就好。为刺激大脑皮层与多巴胺,可以使用亲密接触的办法…比如,拥抱、亲吻等,能让他有安全感。你们…可以吧?”
入江正一在说完后有些忐忑地看向众人,却发现大家面色如常,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没问题,只要是为了阿纲。”山本武轻轻点头。
“那,解决方法告诉你们了。我就先离开了。如果做得好,纲吉君会提前恢复的。对了,记得一定要让纲吉君按时睡觉,不睡觉的话对身体的负担太大了。”入江正一道。
-
沢田纲吉醒来时,已经是夜晚了。他的胸腔中满溢着悲伤与痛苦,在睡着的时光里,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梦中的小男孩蹲在地上,用树杈在地上画着什么。
视野凑近后,发现小男孩正在土地上一笔一划认真写着“妈妈”、“爸爸”,以及“我”。
就在“我”落下最后一笔时,一只同样稚嫩幼小的鞋子踩踏过来,将土地的灰用鞋底擦过。先前的“妈妈”与“爸爸”全部不复存在,就连“我”也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幼童口中似乎是在叫嚷着什么,关于“讨厌鬼”与“笨蛋”,关于“胆小鬼”与“废柴”。
啊,原来是在说我啊。——沢田纲吉心想道。
他看向那个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男孩,他在经历这些事过后,也只是皱起眉头露出一个微笑,随后默默掉着眼泪,最终被衣袖擦掉。
原来那时心里面的难过,是被欺负后不知如何是好的迟钝与委屈,以及自己不知如何反击的自卑。
沢田纲吉面色如常,这些事是他知晓的。只是他从未刻意想起过。
“您醒了,十代目。”狱寺隼人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沢田纲吉轻轻抬头,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都在狱寺隼人的臂弯里。狱寺隼人将自己搂的很紧,却又没有完全禁锢自己。像爱极了却又怕让对方受伤一般,自己收敛着力道,却不断渴望对方。
“……隼人…啊,现在已经深夜了吧……”沢田纲吉的嗓音有些发哑。
“是的,十代目。”狱寺隼人轻声道。
沢田纲吉沉默片刻,轻轻叹了口气。他道:“……抱歉啊,隼人。我总是这样给你们添麻烦……今天的工作是你帮我做的吗?抱歉……”
狱寺隼人将食指贴上了沢田纲吉的唇,森绿碧玺般的眼眸盛满柔情,内里炽热与隐忍的爱意如同江河涛涛绵延不绝。他的唇瓣轻轻贴上沢田纲吉的眉心,落了个珍重虔诚的吻。
沢田纲吉身子一僵,他的掌心贴上狱寺隼人的胸膛。心口中的暖意激荡,久久不能平息。
“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够代替您。您笑,我便会心喜。您落泪,我便也跟着彻夜难眠。我无法接纳这样的自己,不能替首领、所爱之人分担那些痛苦,我的存在意义也会被随之剥夺。”狱寺隼人用掌心轻轻贴着沢田纲吉的脸,他道:“十代目,有什么都可以告诉属下。您知道的,无论什么。”
沢田纲吉轻轻用脑袋蹭了下狱寺隼人的手掌,他知晓对方会完全接纳他。
即将满溢的泪水似乎尝到了满足的滋味,十分听话地缩回去了。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沢田纲吉轻声道,他的声音嘶哑却温和:“……我哭的有些累了,隼人。但你在我身旁,我很安心……”
“是属下的荣幸。”狱寺隼人的嗓音不容置喙,他轻轻抚摸过教父的发丝,低声哄着:“睡吧,十代目。”
于是沢田纲吉便真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的一切不再似先前那般令人痛苦不满,被摧毁的文字,幼年时期的嘲笑声,在某一刻尽数化为云烟消散。
那是中学时期的梦境了。
是在遇到Reborn之前的故事。
沢田纲吉正在班级内被老师点名,回答不出问题便乖顺的到班级最后罚站。老师的教育言论是扑面而来的食人兽,怪物一般张牙舞爪,火焰燎燎。烫得沢田纲吉不敢抬头,烧的沢田纲吉不敢开口。
班内哈哈大笑的同学们亦是如此。同样是梦魇怪兽,黑暗无边。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一副“笑”的面具,笑声刺耳难听,像是长矛戳进沢田纲吉的心。
沢田纲吉依旧打着哈哈微笑着,地上的影子却在掉眼泪。
那是羞耻、羞愧,与环境压力导致的委屈与难过。痛恨自己的不争气,没能力,以及回答不出问题的愚笨。
沢田纲吉意识到了这件事。那个站在教室后方哭泣的孩子,的的确确是自己没错。他理解的太晚了,因此委屈来得稍迟。
“kufufufu……真是不中用的孩子呢。”
一道声音出现,教室内被按下暂停键。
“要我把他们都消灭吗?为了哄你开心。沢田纲吉。”六道骸的身影出现在沢田纲吉身后,对方搂住沢田纲吉的腰,暧昧的吻过沢田纲吉的发丝。
沢田纲吉有些无奈地轻声微笑:“…这是梦啊。但现实里也别那么做,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六道骸短暂地沉默一瞬,随后他道:“可你委屈了,不是么?”
沢田纲吉哽住一瞬,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我倒是不喜欢我的容器,被他人欺负呢。看着这样的事情出现在我的眼前,我会感到火大。沢田纲吉,你明白吗?”六道骸难得舍弃了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这对于沢田纲吉而言几乎是大白话的存在。
沢田纲吉轻轻缓缓地眨了下眼睛,他转过身,在梦中看向六道骸的神情。对方异色瞳孔内是不被动摇的坚定,看向教室场景时所散发出的杀意也是真切存在。六道骸的眼神不曾躲闪一瞬,在望向沢田纲吉时,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本人都没察觉到的悲伤。
沢田纲吉轻轻勾起唇角,他笑道:“…十多年了,骸。你还在为我而担忧吗?”
六道骸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
因为六道骸知道,沢田纲吉说得对。即使他嘴上从不承认这件事,但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内心。六道骸从不认为沢田纲吉适合当里世界的掌权者,他这样弱小的性子,一旦进入里世界就会分崩离析。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六道骸不知多少次,见过沢田纲吉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瞳黯然神伤,内里的流光在见到成堆的尸体后不复存在。
六道骸时常感到恐惧,他怕沢田纲吉会变。他怕沢田纲吉变成自己最厌恶、最恨的那一类人。但同时,他也怕沢田纲吉不变化。
沢田纲吉像是一张最纯洁的白纸,轻轻缓缓,落进黑暗世界的染缸。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会在这张白纸上留下痕迹,可沢田纲吉却依旧坚守本心。
这太累了,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住的。
六道骸心里是明白的。
“……不必如此担忧,你知道我会好起来。”沢田纲吉牵着六道骸的手,手指在对方的手套上轻轻点几下:“……因为你还在我身边。”
六道骸突然泄了气,他颇为无奈地笑出了声。他道:“kufufu…这算什么?我可不是为了让你这个病人反过来安慰我,才出现在你的梦里的。”
“那是为了什么呢?”沢田纲吉道。
六道骸轻笑,他俯身垂首,一个浪漫轻柔到如同错觉的吻,贴在了沢田纲吉的唇瓣上。这是一个来自梦中的吻,一个来自感官共享的吻。
六道骸的唇瓣轻轻咬过沢田纲吉的唇肉,他声音魅惑却宛若惩罚腔调:
“不要明知故问,沢田纲吉。”
话语落地,梦中一片清明。什么同学老师全部不复存在,连同令人心生恐惧的教室也消失不见。
大片花田出现在视野内,沢田纲吉的身躯被柔软包裹。顺力倒下,整个人落在柔软的床垫上。
“……好梦,沢田纲吉。”六道骸轻声道。
于是后半夜,便再无梦境搅扰。
实际上,沢田纲吉短暂地意识到了自己如今的状态很糟糕这件事。因为从睡醒的一瞬间开始,他又被巨型的委屈浪潮包裹。没有任何缘由的想要哭泣落泪。
沢田纲吉试图压下这种情绪,因为他认为自己已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青年,可以完美解决任何事。
可越是挤压这种情绪,这种情绪便越是反弹加剧。直至最后,他在狱寺隼人的怀里哭了出来。
狱寺隼人在听见沢田纲吉那边传来些许动静时便立刻醒来,他在清晨第一眼先看见的,是首领泪眼婆娑的画面。这一下激得狱寺隼人猛地坐起身,他将沢田纲吉抱在怀里不断安抚。
银狼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柔软的吻落了一个又一个,最终狱寺隼人亲吻沢田纲吉的唇。不加任何技巧,仅仅是唇瓣贴在一起,轻巧磨蹭两下。
“…我们十代目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才会这样的,不是十代目的错,都是让十代目受委屈的那些家伙有错。”狱寺隼人轻声道。
沢田纲吉缩在狱寺隼人的怀里,半晌闷哼出一声“嗯”。
幼稚、却可爱。
山本武准点敲门,与狱寺隼人进行选手交换。
岚之守护者是远近闻名的工作狂这件事,在意大利即使是小家族内的幼童也知晓。传言道“如果你不好好听话,就会被抓去彭格列,和岚部一起上班”。
因此处理日常的工作事物,狱寺隼人总要比山本武更加得心应手一些。
“十代目,山本来了。”狱寺隼人开了口,他轻轻捏着沢田纲吉的手指。
沢田纲吉直起身,终于止住了眼泪。面上依旧有些花,像是花猫一般。
山本武走过去时,狱寺隼人便准备离开。
“哈哈,这是什么品种的小花猫啊?阿纲,你怎么越来越可爱了,嗯?”山本武的笑声爽朗带足元气,他捏捏沢田纲吉的脸,随后用柔软的湿毛巾替沢田纲吉擦着泪痕。
沢田纲吉轻轻抿起唇瓣,他声音小且闷:“…肯定不是三花就对了。”
“哎呀,那大概是狸花吧?”山本武笑呵呵地替沢田纲吉擦脸,明明掌心如此宽大,手下的动作却细致入微。
沢田纲吉很配合地眯起眼,随后道:“是吗…”
山本武笑而不语。
狱寺隼人换好衣服准备离开前,依旧吻过沢田纲吉的手背,在认真道别后才离开这间卧室。
“怎么办啊,阿纲。”山本武突然开口,他道:“狱寺当着我的面吻你,我有些吃醋了呢。”
沢田纲吉有些迟钝,他道:“…吃醋?那…你也…”
他的话语还未说完,山本武便吻了过来。山本武的吻轻快且爽朗,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小鸡啄米一般在沢田纲吉脸上多落了几个。
沢田纲吉颇为呆滞地眨眨眼。
“我想多亲一些,怕亲少了,阿纲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珍重与喜欢。”山本武认真道。
沢田纲吉心尖一热。那股名为“温暖”的感觉正在与脑内的“痛苦”对冲,强烈的情绪动荡让沢田纲吉感到不安。
他有些怯懦地低下头,只是低声重复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不,”山本武道:“你不知道。”
山本武搂着沢田纲吉躺了回去,用鼻尖蹭着沢田纲吉的脖颈。他道:“如果阿纲知道的话,明明早就该告诉我们,你的那些难过与悲伤。这样藏起来的话,是完全不信任我们,不是吗?”
沢田纲吉愣神片刻,几乎又要本能说出那句“抱歉”。
但却很快被山本武捂住嘴唇。
“我可不是为了听阿纲的道歉才来的哦。”
沢田纲吉的唇瓣分分合合,半晌没有吐出一句话来。他干巴巴道:“…好。”
“阿纲,你知道吗。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未想过我的人生会是这样的展开模式。”山本武环住沢田纲吉的腰,轻轻开口:“你对身边的每个人而言,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很重要,离了你就不行的那种重要。即使是云雀那种不善言辞的家伙,在昨天见到你落泪时,说话的语调也变得有些慌张起来了哦。”
沢田纲吉静静听着,他如同一个被众人捧高宠爱的中心,他有些不自在,认为这本不该是他能承受的。但却又不想辜负大家的心意,于是便被迫坐在王座上方。
可那不是出于坦然接受。
即使过去十年,沢田纲吉依旧没办法心安理得的接纳众人的宠爱。
因此众人认为,是他们做的不够好,不够多,是他们失格,才会让沢田纲吉不敢被爱。
山本武继续开口:“所以阿纲,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我们喜欢你,仅仅是因为‘是你’。而不是因为,做了什么的你,说了什么的你。你做的那些事,换成别人去做,我们同样敬佩。但不会这样爱戴。”
“你要什么时候,才愿意和大家敞开心扉说说委屈的事情呢?”
山本武的话语很轻,却又很重。轻是语调,像是哄睡般轻声道出,薄如轻纱。重,却是份量之重。如同从万里高空坠入心尖,犹如一颗破冰巨石。
沢田纲吉什么都没说,但却轻轻用手勾住山本武的指尖,他沉默着,却也在用小动作诉说着。
「我以后会说的,也会慢慢改的。」这样的想法,透过亲密的小动作传递给山本武。山本武也同样欣然应允。
总闷在屋内不适合心情恢复活力,蓝波是这么说的。
家族内年纪最小的守护者,稚嫩的十五岁,正是开始懂事的年纪。但大家都没想到,雷之守护者在一夜之间转性。
功课提前完成,一整天没有做出任何麻烦事。在解决一切事项后直直奔向沢田纲吉的屋子。并且花了几分钟将对方带去花园。
沢田纲吉坐在靠椅上,轻轻晃着手中的扇子。
蓝波正编好一个花环,放在了沢田纲吉的头顶上。
“很漂亮哦,彭格列。”蓝波轻轻微笑,他用手拨开沢田纲吉零碎的头发,漏出对方明媚的眼。
但在看见那双眼睛之后,蓝波稍稍有些瑟缩。他不由自主会想起昨日清晨,这双眼睛里不断滑落的泪水。
蓝波的手贴着沢田纲吉的发丝,拇指捻着棕色发丝捋动,认真替对方整理发型。
“谢谢蓝波,你变得懂事了。”沢田纲吉开口道。
蓝波却短暂失神一瞬,随后垂下脑袋,默默微笑。可以的话,他希望沢田纲吉不要再用“懂事”、“听话”这样的词汇去描述他,而是用“变得有魅力了”、“帅气了”之类的词汇来描述。
但显然,这个目标似乎还比较遥远。
蓝波轻轻点头,随后道:“是啊。这可是蓝波大人亲手编的花环哦,这些都是给彭格列你的。因为蓝波大人——很喜欢你嘛。”
沢田纲吉无奈失笑道:“我也真是的…连蓝波都担心我,看来我果然还是做的不够好啊。”
蓝波却慌了神,他连忙摆手:“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彭格列。我是说、我是说……不要觉得我还是孩子太小了,狱寺他们能做的,我也一样可以!!”
“我也、我也,最喜欢你彭格列你了!”
少年人的话语直白且具有冲击力,沢田纲吉短暂呆滞一瞬,随后他安抚着蓝波,轻轻摸着对方的发顶道。
“好,好。我知道了。”
蓝波有些失落,但没关系。他还年轻,能够陪伴沢田纲吉很久很久,直至沢田纲吉认同他也是个成熟的绅士为止。
这是属于蓝波的成功。
回屋路上,云雀恭弥在道路中央拦住了沢田纲吉。
仅仅一个眼神,沢田纲吉便明白,这是云雀恭弥在邀请他离开这里。
沢田纲吉总是十分宠爱云雀恭弥。无论是什么时候。
“今晚睡在这里。”云雀恭弥开了口,并不是以商量的语气。
沢田纲吉轻轻点头,随后换好衣服,靠近云雀恭弥。
“学长也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吗?”沢田纲吉道。
云雀恭弥没有多说,只是将沢田纲吉的身子搂住,随后不由分说地将沢田纲吉的脑袋抵在自己的心口。耳朵内传来的,是云雀恭弥强有力的心跳声。
独属于云雀恭弥的清冷声线淡淡开口,他道:“不然呢。”
沢田纲吉的指尖蜷缩,勾住了云雀恭弥的和服衣领。云雀恭弥的胸膛比沢田纲吉还要白,但此刻,胸膛的主人居然能够允许沢田纲吉在此处用手指画圈肆意玩弄。
“肆意乱画是违反规定的,想要被咬杀吗?”
云雀恭弥捉住了沢田纲吉的手指。
沢田纲吉轻声道:“不想。”
“嗯。”云雀恭弥轻声淡淡:“那就老实些。”
沢田纲吉依偎在云雀恭弥怀里,能够嗅到云雀恭弥身上那股淡淡的茶叶清香。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也一同放得轻缓。
“…恭弥,让你担心了。”
云雀恭弥没有回话,只是吻过沢田纲吉的眼皮与鼻尖,最后在他的唇肉上落了个缠绵的吻。唇齿相交间,云雀恭弥总是不给沢田纲吉留几分余地,他的掌心扣压住的,是属于沢田纲吉的逃跑路线。
将一切咬杀殆尽的浮云不会允许对方逃跑,即使那是天空也不行。
“…既然知道会让人担心,就不要做那些‘沉默’的事情。沢田纲吉。”云雀恭弥如同惩罚一般在沢田纲吉的后腰轻轻捏了一把,他道:“你并不是没有能够诉说的人,不是么?”
片刻后,云雀恭弥再度开口:“即使是我,也会愿意听的。”
浓烈厚重的安心感包裹着沢田纲吉。他想要落泪,却不是因为委屈与悲伤,而是因为安心感在心口满溢。
此刻从眼眶中逐渐满溢而出的,是独属于“幸福”的眼泪。
“感觉心脏好涨。”沢田纲吉轻声开口,话语里带上吸鼻子的气音。
云雀恭弥的唇角莫名勾起,他无言却露出一个淡笑。他的掌心蹭过沢田纲吉的眼角替他拭过泪,唇齿贴着沢田纲吉的耳畔轻轻落吻啃咬。
“你学会撒娇的速度比我预想的要快,小动物。”云雀恭弥只是这么开口道,便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几分。
沢田纲吉是在落泪没错,但却也勾起唇角轻笑出声。
“……这就是学长想要的。”
云雀恭弥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复,他只是与沢田纲吉十指相扣,一同入梦。
流云漂浮不定,随心所欲。绝对的自由掌控在本心之下,一切只看天空的边境通往何处。
无论怎样游荡,终究还是因为有天空存在。
云雀恭弥心底一直明白的。
沢田纲吉与十年前没有变化。外人看来,他变得彬彬有礼,学识渊博起来。管理家族的手段堪称一绝。
但云雀恭弥明白,沢田纲吉还是沢田纲吉。依旧是那个懦弱的、胆小的草食动物。偶尔会蜕变为肉食动物,但却依旧没能改变本质。
温柔与“懦弱”的性格,是他的弱点。
瞥见沢田纲吉已经入睡的面孔,云雀恭弥轻轻阖眸,指尖蹭过沢田纲吉的耳畔。
“……我不会和其他人对你一样心软,所以,在我身边,你会被迫接纳这些正向情感。因为这对你好。”云雀恭弥喃喃道。
云雀恭弥的睡眠很浅,身边人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他便能迅速知晓。
沢田纲吉在睡梦中眉头紧皱,痛苦的模样令人揪心。云雀恭弥翻过身,整个人将沢田纲吉半抱在怀中,沢田纲吉的脑袋靠在云雀恭弥的肩窝,云雀恭弥轻轻顺着沢田纲吉的背脊。
手上动作不停歇,持续安抚了许久后,沢田纲吉停止了面色的挣扎。
云雀恭弥轻轻将沢田纲吉放回原来的位置,盖被子时掌心蹭过对方的锁骨,拇指轻巧划过他的唇瓣。
“…果真是小动物。太脆弱了。”
沢田纲吉这一晚睡得异常安心。
云雀恭弥却没怎么入眠。
守护者们轮番上场亲自照料,后果便是沢田纲吉恢复的速度比预想中要快很多。
这群眼看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将他们的首领照料的过于完美。精致到连沢田纲吉的头发丝都是根根分明地立起,没有蔫下去的。
更令人感到敬佩的是,这群里世界的秩序执行者,居然还是在一边完成高强度的任务,一边照料首领的情况下做到的。
偶尔在走廊碰面时,他们会有简短的对话。
“你先过去吗?”
“嗯,我换好衣服了。”
“行,那就你先去。我身上还有一身血,味道会让他不舒服的。”
但这些内容,守护者们绝对不会告知首领。
因为他们爱他,不会让他为这些琐碎小事操心担忧。
好不容易沢田纲吉的负面情绪才归为零,那些令他痛苦的源泉终于不再令他落泪。守护者们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出现第二次。
他们决定,从现在开始培养首领的“任性”。
并非是胡乱玩闹的“任性”,而是“恃宠而骄”的“任性”。
他们决定,要将沢田纲吉养成一位能够对他们坦白心中所想,不会患得患失,不感到心底空落的宠儿。
没人想要再度见到教父的泪,但吻却可以天天给予对方。
只要他想。
他们会为他奉上一切。
无论什么。
*观影体
“高空风这么大,万一出事了呢?!”
狂风仿佛要将人撕裂一般,刮得人遍体生寒,脸颊更是如刀割一般。
每当回忆起对方坠落的身影时,沢田纲吉就感觉浑身都要炸了,这不,堪堪一落地,踩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劈头盖脸的就是对【山本武】一顿骂,硬是把刚结......
每当回忆起对方坠落的身影时,沢田纲吉就感觉浑身都要炸了,这不,堪堪一落地,踩在满是玻璃碎片的地面上,劈头盖脸的就是对【山本武】一顿骂,硬是把刚结束完极限跳楼,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山本武】给骂懵了。
当他看清对方哪怕是处于死气状态,也难掩情绪起伏的胸膛,以及肩膀和手臂难掩的颤抖时,心又软的一塌糊涂。
【山本武】干净利索的道歉,连着保证和反省等话一溜烟就冒了出来,熟稔的让周围旁观的人直咂舌。
沢田纲吉一边皱着眉把【山本武】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又多次问对方有没有哪里不适,再怎么说也是撞碎了一整扇玻璃窗,哪怕有床给缓冲了一下,受的伤应该也不算轻才对。
结果怎么看都只有一些玻璃划伤,最严重的在腰侧,但伤口不深,对于他们这些经常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来说,这点伤还没有和自己人打架时来的重。
沢田纲吉没检查出所以然来,但拥有几乎是上帝视角的他们却有不少人注意到了。
“狠啊,趁小十代没注意的时候,把错位的骨头都掰正回来了。”彭格列九代雨守布拉班达眼中难掩欣赏,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人,钱权什么都有了,理想现实也都经历过了,最怕的就是后继无人。
前面的云、晴、岚三位看到自己的继任者后可是暗地里炫耀了不少次,哪怕是拒绝了轮盘,而且对黑手党极为有芥蒂的六道骸……九代雾守克洛肯在知道六道骸和那位名叫库洛姆的女孩是彭格列十代雾守的时候,也掩盖不住自己的惊讶。
毕竟六道骸在幻术的领域中简直是百年难得的天赋卓绝,能和他一起成为彭格列守护者的女孩估计也差不到哪去。
除了对方的性格还有立场问题以外,可以说各方面都极尽让人满意。
而立场问题……在最开始的记忆展现的时候,对方当时的情感外泄已经足以让他们放下这方面的芥蒂。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但六道骸总归还是有几分真心在其中的吧。
倒是布拉班达因为山本武是一位出生普通人世界的少年而有所担忧,虽然笹川了平和云雀恭弥都是,但谁叫九代晴守是个心大的性格,而九代云守又并不怎么在意后继者呢。
直到山本武的真实表现才让他松了一口气,接着才有闲心关心起其他来。
“面上风轻云淡,要不是我们人多,再加上视角问题,否则很难发现吧。”Timoteo小声说道,一边看了眼尚且年轻的山本武。
只不过这一看,却是发现他们这边这位少年,一副很是意外,甚至是充满疑惑的模样,惊疑不定的视线完全无法从记忆中的那个自己身上移开,仿佛看到了什么让他自己也无法理解的事物。
山本武的心情,在场的人尚且还不能理解。
而场景依旧不被影响的,将过去的消失的记忆分毫不差的展现出来。
【山本武】手拿着武器,行动灵活,倒是完全看不出哪里受伤哪里骨骼错位的模样,他轻声安抚,又慢条斯理的说着自己的分析,以及和总部方面的联络。
各方面都将自己的冷静展现的淋漓尽致,可靠的同时也无形中让周围的人忍不住安心。
前提是众人没有先看到他从一百多层的高楼上,不假思索的便跳下去的画面。
不少人到现在心脏都还在乱跳,都不太敢看向任何一位山本武,更遑论去看这人的眼睛了。
此人几乎是站在理智与疯狂之间,与哪一边都仅仅是一线相隔。
而唯一能够阻止他的人……是拽着那条线的沢田纲吉。
像这种摩天大楼如果发生爆炸,那么火灾蔓延起来的速度是极为可怖的。
尽管有着极为完善的消防系统,但也是杯水车薪。
没过多久,下方的浓烟便已经扩散至了沢田纲吉和【山本武】所在的这层楼。
烟雾报警器疯狂呐喊,不多时天花板就开始下起雨来。
旁观过去记忆的众人虽然不知道前因,但多少也从只言片语中猜到了他们正在找人,但目的地似乎是往下的高危地区。
没了离谱的跳楼走捷径方式后,两人打开了电梯井,发现下面也是一片浓烟,一个不好那就真闷死在里头了。
没办法,只能选择走楼梯。
两人从酒店里随便扯了两床被罩打湿后罩在身上,捂住口鼻一层一层的往下跑,速度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受爆炸影响最为严重的楼层。
但同时,因为火药炸弹的原因,楼梯间也被倒塌的墙壁给封了个半死。
沢田纲吉脸色沉了沉,难得的能让人从他那张温和的脸上看到几分杀意,“那个家伙,是真的自己不打算活了,也要拉一整栋楼的无辜人一起死。”
【山本武】伸手按了按堵在楼梯间的石块,中间还有缝隙,但很明显无法让两个成年男人穿越过去。
在听到沢田纲吉少见的带着怒意和愤恨的声音后,脸色也同样的冷了,眼睛里蕴含的神色更是如黑鸦一般深沉的杀气,“还好提前做了准备,撤离了整栋楼的人……”
至于为什么展现在敌人面前,依旧是热闹非凡的大厦?
可别忘了,世界首屈一指的幻术师在他们家族中。
不过,尽管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也识破了敌人的诡计,但依旧没有减轻一分【山本武】心中的恨意。
要知道为了能成功抓到敌人,沢田纲吉可是亲自上阵,没有考虑用幻术或者替身。
所有人都没想到敌人居然那么疯狂,将他们所在的那好几层楼都放置了炸药。
而同时,他们也小看了对方的狠,那种自己也活不成了,必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拖入地狱的狠。
还好沢田纲吉没事……
【山本武】微微低头看向沢田纲吉,对方此时正在试探这些崩塌的水泥建筑需要用多大力气才能清除,并没有注意到他咄咄逼人的视线。
有超直感在,沢田纲吉自然提前注意到了炸弹,但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不到几分钟,数量庞大,根本来不及拆弹,只能先让部署好在那里的人全部向下撤离。
至于沢田纲吉为何还留在那……虽然对方缄口不言,但【山本武】也不是猜不到原因。
而且……也很明显不是‘没有受伤’、‘我很好’的样子嘛……
黑发的剑士忍不住抬手去触碰棕发青年的后脖子,那里虽然被凌乱的头发所遮盖,但以他的眼力,自然发现了脖子处的淤青痕迹。
想必是撤离的不及时,被爆炸所产生的气流冲击所影响,然后磕碰撞到了。
甚至可能因此而失去了意识,证据就是当发生爆炸后,他呼叫对方,却有几十分钟完全联系不上。
明明【山本武】倾注在沢田纲吉身上的视线如此刺眼,敏锐十足的彭格列十代目却像是直觉突然下线一样,一点也没有发现。
也或许是他早已习惯?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因为没有其他人在场,【山本武】几乎是没有任何掩饰,毕竟就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未来会有这么一场记忆展现。
狱寺隼人看到这一幕难以掩饰的烦躁,他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放进嘴里并没有点燃,就这么叼着,然后瞥了一眼山本武。
再怎么说也是当了这么多年同事,更何况对方的眼神变化也极为明显,自己也刚刚经历了类似的转变,仅仅是那双眼睛中懵懂的色彩慢慢散去,便能知道这人已经想起来了。
可是山本武依旧没有什么表示,如果不是熟人的话很难发现这其中的变化。
“喂,狱寺。”笹川了平走了过来,小小声的说:“这个事件发生的时候我在澳大利亚,当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狱寺隼人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问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笹川了平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关键时刻却很少掉链子,心思也意外的很细腻,“轮盘所选择展现出来的记忆之于记忆的主人都是很重要,或者说印象深刻的。”
“我本来以为山本的记忆展现会是学生时代,那一场跳楼。”
却没想到是另外一场。
从一百多层的高楼上跳下来虽然同样很刺激,但对于记忆主人来说,当年学校的那几层楼的高度所给他的震撼,应该抵得过所有的高空。
“对我来说,那场记忆,所有人都快乐平安,就是我最为重要的宝物。”笹川了平毫不掩饰自己,“你的记忆展现受你自身的影响,所以轮盘所展现出来的回忆充满了你当时紧迫的想法。”
笹川了平虽然没有说其他人的,但云雀恭弥还有白兰和尤尼,轮盘所展现出来的记忆之于他们也是永远无法忘怀的。
“当时绝对发生了什么,才让山本记忆深刻。”笹川了平指了指站在他们前面,紧紧盯着面前一切的山本武,对方那双眼睛里的神采都快要和记忆中那个成熟的他一模一样了。
不过遗憾的是,笹川了平想知道的答案却没办法从狱寺隼人嘴里听到。
银发守护者的眉间紧紧皱着,他摇头说道:“我并不清楚,当时我不在大楼里,而十代目他们出来后,身上也没有带什么致命伤。”
他的语气顿了顿,突然看向所有人群后面。
那里静静地站着几个人,与所有人分隔开来。
“如果硬要说谁知道的话……只可能是他。”
六道骸似乎有所感应一般抬头看了过来,令人意外的是,之前歇斯底里不愿意相信面前这一切并做出反抗的他,此时意外的有些平静。
平静到让人无端的想到黑夜里的大海。
“你不觉得某个人过于安静了点吗?”狱寺隼人突然说道,他控制不住自己内心去怀疑,“以及,白兰都能在他那里留下备份,善于操控心灵以及灵魂的……六道骸,真的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吗?”
狱寺隼人和笹川了平的暗中猜测并未有影响到其他人。
但山本武本人却是受到了记忆的影响。
他有些新奇的从这个角度观察打量自己,甚至带着几分审视,几秒过后,突然一笑。
细碎的笑声从喉咙间传出来,然后在所有人猝不及防下突然说道:“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
视线从自己身上转向一旁的沢田纲吉身上,仿佛像是实体化成线一般将面前的棕发青年缠绕了许久,最后才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人。
身后这些人每一个他都认识,但有一些人已然很是陌生,在过去记忆的冲刷下,本来该最为熟悉的同学此时此刻在他心中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了许多。
他的视线略过同学们,看向伽卡菲斯,“所以,这场记忆展现能够暂停吗?”
众人一惊,顿时哗然。
因为这还是头一回有人提出暂停的要求。
狱寺隼人一咬牙,上前一步正准备质问,笹川了平在他身后连忙伸手抓住其肩膀阻止了他。
他们两对视了一眼,狱寺隼人压制了心中的怒火后退一步,让更为平和一点的笹川了平来代替他。
其实他们多少也能猜到山本武想要到此为止的原因,但毕竟事关沢田纲吉……
“山本。”笹川了平来到山本武身边,“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山本武从来都不是任性妄为的人,他明确的知道,这场记忆的展现除了是能让他们回忆起过去的媒介外,也是作为锚点,能够让真实的沢田纲吉回归的可能性。
“正因为清楚这个记忆展现的重要性,我才不想让后面的内容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山本武恍惚的看着记忆中那个自己跟在沢田纲吉身边,两人打破了堵塞在楼梯间的水泥,冲入了火海之中,只为追寻那个罪魁祸首。
山本武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将那道身影拽回来。
“那种人……直接不管他让他死在火海之中就好了。”山本武冷冷的说道,“我每一次回忆起这一天的时候都会后悔。”
“如果没有找到就好了。”
他无数次这样想。
“如果当时他被坍塌的水泥石块砸死就好了。”
轮盘诚实的将真实的记忆中的场景展现出来,【山本武】利落的斩碎了石块,将敌人从里面拖出来。
对方浑身血肉模糊,皆是烧伤痕迹,只有一双眼,疯癫到极致,仇恨到极致。
他口齿不清,却说出无数种污言秽语,用最为难听的话语污染着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什么地下世界的救世主哈哈哈哈哈,彭格列十代目也不过是一个冠冕堂皇,沽名钓誉的黑手党!”
“不!他比黑手党还有恶心还有肮脏。”
拳头狠狠地揍上了那人的脸,把人打的只剩下一口气后,【山本武】的手掐在对方的脖子上将其拎起,“说,你究竟把那些东西运到了哪里?!”
那人一张嘴就是无数鲜血不断涌出,脖子被掐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也依旧要用眼睛做出恶意的挑衅来,“……你、你不敢……杀我,你不能……杀我……哈哈……因为你们想从我口中得知……毒药、炸弹……的下落……”
“哈哈……如果你们……无法阻止,那么到时候……死的人都会……是彭格列……的错!”
“彭格列的雨守……你杀了我啊!”他癫狂的笑道,面对【山本武】越来越恨的表情,一点惧怕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越来越兴奋,他憋足气劲叫嚣道:
“你为了彭格列做了多少类似的事?!杀了、多少人!”
“但你不敢杀我!因为、杀了我,我将成为彭格列十代目——沢田纲吉身上永远的黑点!”
“而你们——”那人猖狂:“想要让你们的神明……完美无瑕——!”
砰——!
一个血洞豁然出现在那人的额头,赤红的血与白色的脑浆炸开,【山本武】只来得及偏头躲开一半。
敌人死了。
脸上还带着让人恶心的疯狂,以及某种目的达成的成功的喜悦。
干净的手帕出现在【山本武】眼前,然后有人拿着它轻柔的擦拭着自己的脸。
沢田纲吉手上还拿着只银色的小巧的手枪,而死气状态已经退去。
没选择用火焰,也不过是现下的场景可经不起他的炎压摧毁,而四周的火势已经到了不得不赶紧离开的地步了。
“阿武?”沢田纲吉淡淡的看了眼被扔在地上的敌人,转而关切的看向【山本武】,“这个人不会说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拖彭格列下水,所以无论怎么逼问,他都不会回答。”
“他是个疯子。”
【山本武】接过手帕将脸上的脏污擦拭干净,思绪和理智回来后,抓住沢田纲吉的手腕就开始找出口,“这里不能再呆下去了,尸体就留在这,到时候对外说是被爆炸……”
“不用。”沢田纲吉打断了【山本武】的话。
“就说是我杀了他。”眼见对方还想因为此事和他争执一会,他突然一笑,向前猛跑几步,反过来变成他在前抓着【山本武】逃跑了。
“沢田纲吉从来都不是救世主。”
“他和你们一样,是同罪。”
TBC
我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当我三坑周更变成一坑周更的时候,我开始懈怠了(。
周末打游戏真开心啊……
*设定看合集,踩雷不负责
*不知道狱寺家族叫啥,随便编了一个名字,不重要
07.协作的岚与雷
【如果要说出守护者的几个部门之中,哪个最忙。
那一定有两个争执不下。
一个是岚部,这个部门从顶头上司、到战斗人员,再到送文件的秘书,统统卷到飞起。彭格列的总部给员工们建了一个很大的娱乐茶厅,你可以在那里见到任何人,就是没可能见到岚部的工作人员。
另一个就是雷部,跟岚部完全不同,雷部成员忙碌的原因只在于,他们平时常常见不到自己的上司。
至于见不到上司,任务是谁下达的……那得问亲爱的彭格列了。】
“啊?”本来还在想着自己会做什么的蓝波,突然被提起来,他集中注意去看,...
“啊?”本来还在想着自己会做什么的蓝波,突然被提起来,他集中注意去看,然后感到一种匪夷所思。
自己在那个世界,是在做彭格列的雷守吧?他是怎么敢不干活的呀?真的不会被人打死吗?他小心翼翼看了看其他人,什么瓦利亚暗杀部队、还有那个阴恻恻的雾守、那个看着跟大学生一样的雨守,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东西……
【岚部负责什么?
上接触教父的意志,下疏通各部的信息和工作。
从彭格列延伸出的任何机构,无论是负责底层经济的联合会、负责暗杀的雨部、负责情报的雾部,还是流云一样游离在外又一直支撑彭格列的云雀,一切行动的安排和进行都要从岚部通过上传首领,再颁布首领的任命。
今天是教父的生日。
狱寺隼人很早就起了床。
关于将最后收尾的计划,所有人各个部门的调令都是从他手上发出的,他心知肚明为此首领了很久,却又忍不住感到一点心疼。
他珍贵的,美好的,让他恨不得捧在手里的首领,什么时候能过一个纯粹而快乐的生日呢?
狱寺隼人拍拍脸,径直飞奔向十代目的卧室去了。
“里包恩先生!”他到的时候,正好看见reborn从里面出来,对十代目的老师狱寺隼人一直都是很恭敬的。
Reborn跟他沟通了一下今天的安排,便拍拍他,快步离开了。
狱寺隼人极轻地敲了一下门,语气恭敬,“十代目,我可以进来吗?”
“狱寺君!”沢田纲吉快步走过来给他开门,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你进来吧。”
“您不舒服吗?”狱寺隼人看他脸色不太正常,顿时紧张地把什么都给忘了,抬手去探沢田纲吉的额头。
“没,没事!”沢田纲吉让他一碰,脸更红了,“我真的没事,让你担心了,狱寺君。”
皮肤接触的触感还停留在手上,狱寺有点恋恋不舍的放下来。
看着沢田纲吉的眼睛,他忿忿道:“那些人胆敢不遵从十代目的命令!!!还敢让十代目烦心劳累至此!!!我一定要都杀了他们!!!”
银发的青年明明成熟冷静了很多,但在碰上他的事的时候,总是这样担心呢。沢田纲吉看他,突然笑了声。
狱寺一愣,有些疑惑:“十代目?”
“没什么。”沢田纲吉微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愈发柔和,“只是觉得,有狱寺君在真的很好。”
“十,十代目!!!!”老大不小的青年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平时伶牙俐齿的他突然就语无伦次了:“是!啊不!谢,谢谢十代目的认可!!!这,这都是我该做的!!!我一定会更好的做我的工作!!!”
“谢谢狱寺君。”
“不,啊,好的,不是……”狱寺最后晕头转向地说:“我只是想跟十代目先说句,生日快乐。”
“啊。”沢田纲吉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轻轻一笑:“那更要谢谢狱寺君了。”
说完他抱了自己的守护者一下。】
“加百勒的首领?”迪诺把目光投向了稍显沉默的狱寺隼人。
这人……可实实在在是个不要命又冷淡的疯子。
原来他也会对着谁,露出那样热切的姿态吗?
“……”
狱寺隼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
沢田纲吉强吗?虽然还不直观,但能被这么多人奉为首领,又大胆决绝到定下这样疯狂的计划的人,能不强吗?
可xanxus不强吗?白兰不强吗?都很强,但狱寺隼人从未因为谁很强就觉得自己应该臣服于谁。
更准确的说,臣服,亦或者不臣服,对他而言都无足轻重。之前选择彭格列一方,也不过是因为要对家族负责,他会为这世界最后的联系付出什么。
但如果是他自己,就这样吧……随便吧……怎样都好……生也好,死也好,绽放也好,毁灭也好,世界不过是一团无意义的东西。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怎么能露出那样忠诚的姿态呢?像条鹰犬一样……可是他眼睛是亮的,行动是准确而一往无前的。
而且他还可以看到那样的眼睛……
微微笑着的,包容的,温暖的,那样似乎觉得他一切都好的眼睛。
你会觉得世界是美好的吗?
那个拥抱会是什么感觉呢?
狱寺隼人冰封一样的翡色眼睛,看着画面中的自己,心头笼罩着巨大的困惑。
【狱寺隼人更加晕头转向地从boss的房间离开了。
他走了几步路,终于没忍住在原地狠狠跺了跺脚,努力地把脸上的红晕拍了下去,大叫一声:“呦西!开始工作吧!”
拿出通讯器,调出工作组的对话,狱寺隼人几乎以看不清楚的手速啪啪连打了几条指令下去,然后在等待属下到位的期间,他捋了捋袖子,走了没两步路到了一个房间面前,狠狠拍打了几下,跟刚刚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是两个人。
“蠢牛!!!给我起床!!!”
门一丝不动,于是狱寺隼人压根没给里面的人第二次机会,一脚把门踹飞了。
床上的少年被巨响震醒了,整个人还懵着,就被狱寺隼人一拳捶到了头上:“不许再睡懒觉了!!!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任务多的是,给我起床!!!”
“……”蓝波呆了两秒,推开狱寺隼人,大哭着就跑了出去。
“哼。”蓝波多半是装的,仗着年龄小,知道他一哭沢田纲吉心就偏到没边了,但今天是哥哥24岁的生日,蓝波被狱寺隼人拉了一下就回来了,也没装模作样再继续哭。
可惜蓝波房间本来离沢田纲吉就近,他俩闹了一通还是让他听见了。
“蓝波想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嘛。”沢田纲吉本来是十分熟练地来劝架,结果看见穿奶牛睡衣的小少年眼睛红红的,就忍不住跟狱寺隼人说起好话来,“青春期的孩子还得长个子呢。”】
“青春期的孩子?!!!”狱寺隼人差点没跳到蓝波脸上去,“谁还不是个孩子了?!”
十几岁就当家族首领在里世界不是一个稀奇的事,或者说出生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的孩子,从小就应该适应这样的生态,而不是像个表世界的普通青少年一样,享受大人给自己的宠爱,让他们给自己遮风挡雨。
蓝波被他吓得往后一缩,想反驳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15岁的自己……已经继承了波维诺家族的自己,确实已经不是孩子了。
【“十代目!!!您太过纵容这个蠢牛了!!!宠得他无法无天了!!!”狱寺隼人气愤道。
“嘛~哪有那么严重,蓝波还是很懂事的嘛……”沢田纲吉摸摸蓝波的头,对着狱寺软软地求情。
少年气质还很青涩,但脸庞已经有了后来精致优雅的轮廓,被彭格列首领摸了头,蓝波眯了眯眼,眉眼泄露出点不易察觉的享受。
看得狱寺想一拳给他捶飞。
沢田纲吉决定继承彭格列的时候,蓝波年龄还很小,离开泽田奈奈之后的蓝波,更是只有他一个人哄得住,于是就把蓝波的房间安排在了离他最近的地方,当爹又当妈一样照顾。到现在沢田纲吉对蓝波都有点愧疚心理,在他眼里,蓝波的年龄还是太小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决定,蓝波压根不用跟着他跑这么远来意大利,又吃了那么些苦头。
“哈哈!”沢田纲吉眼睛亮亮地点头,“谢谢蓝波。”
“蠢牛!!!”狱寺一把拉过少年,“怎么可以对十代目动手动脚的!!!”
“啊哈哈。”眼看着两个人斗鸡眼一样,又要吵到一起,沢田纲吉熟练地一边一个拽开。
对着狱寺,他双手合十,对他眨了眨眼睛:“好狱寺君!今天的宴会还要靠你组织呢,帮帮忙啦!”
狱寺顿时又烧成红虾:“好,好的!!!遵命!!!我,我去了!!!”
说完同手同脚地离开了。
对着蓝波,他笑了笑:“蓝波继续休息吧,我走了。”
“嗯……”蓝波沉默了一下,在沢田纲吉刚要出门前开口了,声音带着他那挥之不去的懒散感,但又无比郑重:“彭格列。”
“嗯?”青年扭头看他。
少年对他一笑,“今天,还有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我是彭格列家族的盾啊。
沢田纲吉站在原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感叹道:“蓝波长大了呢。”】
“是啊是啊。”狱寺隼人冷笑道:“十五岁的人终于学会自己穿衣服了!!!长大了呢!!!”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蓝波也不怕他了,“彭格列愿意!!!你管不着!!!”
“你还好意思说,十五岁了还要首领哄的守护者。”狱寺隼人差点没给他从座位上撸下来,“到底是你守护首领,还是首领守护你!”
“……”被戳到痛处的蓝波瘪了瘪嘴,不敢说话了。
呜呜呜呜呜呜。他内心都是泪,为什么我没有彭格列啊!!!
【随后蓝波去了雷部,少年看着懒懒散散的样子,平时也不管这些事。可组织雷部的成员开会,一条条把事情安排下去的时候,娴熟地不像第一次。
“是。”被他气势摄住的成员们纷纷点头。
交代完事件的少年迅速又变成了那副懒散的样子,他晃着晃着晃去了岚部,狱寺隼人已经忙到飞起,看见他过来,也没再开玩笑,很严肃地看他:“不要辜负你手上的彭格列戒指。”
蓝波闭了一只眼睛看他,“当然,那是我的哥哥。”
“哼。”狱寺隼人别过头,“真是小鬼。”
“我和你一样。”蓝波睁开眼睛,盯着狱寺匆忙的身影,极缓慢郑重地说:“我会把他想要的世界,捧给他看。”
闻言,正低着头给部下发信息的狱寺隼人抬头,看了他良久,突然笑了声,“光说大话可不行啊臭小鬼,过来帮忙。”
“来了。”蓝波默默蹭了过去,接过狱寺给他的文件。】
蓝波愣愣地看着屏幕,想,他好爱他。
那个世界的自己,真的很爱他。
就算继承了波维诺家族,跟父亲保证了护好家族,他也是胆怯的,消极的,从来没能有过那样,坚定的,一定为了什么去拼到底的决心。
值得吗?
他想到影像中,沢田纲吉落到自己头上的手,对待孩子那样包容的神情。
眼泪有点想涌出来。
他低了低头,想遮掩自己的表情。
然后突然有什么东西从桌子下面扔到了他腿上,他愣了下,余光里看见狱寺隼人刚刚收回一只手。
那是一包纸巾。
-tbc-
存稿快无了,无了就缘更了
文笔很差!
第2章凤凰社的新领袖(2)
“魔法是我们的一切。这是家父说的。”西亚笑了。他的面容有些皱纹,却很有魅力。
“是尼可·勒梅先生吗?他——”
罗恩的话被赫敏瞪着咽了下去,后者对西亚歉然一笑:“抱歉,勒梅先生。”
“是的,主人!”
尖细的声音从一旁传来,一个穿着圈圈纹路的茶巾的小精灵,竖着耳朵恭敬地弯下腰。赫敏张了张嘴,这次罗恩瞪了她一眼,他敢说要不是惦记着他们的来意,赫敏肯定又会推销她那套家保护养小精灵权益的理论。
察觉到赫敏的情绪罗恩立即道:“赫敏,那也是有求于人。如果是别人有求于我们,我绝对不拦你。”
赫敏没有说话,但罗恩莫名感觉她的心情好...
赫敏没有说话,但罗恩莫名感觉她的心情好了点。
见赫敏闷闷不乐的闭上嘴,连哈利都松了口气。
罗恩:汗流浃背了吧
哈利绷紧身子,僵硬的看向赫敏,磕磕巴巴的说:“赫敏,我们有求于人……哈哈”说到最后,哈利都有些解释不下去了,这和把罗恩的话复制一遍有什么区别?最后打着哈哈,小心地看向不远处的女孩儿。
赫敏只是紧抿着唇,没有说话。梅林知道她憋笑有多累吗?内伤都快出来了。
“天呐,詹姆,这情商……”小天狼星一言难尽的看着早逝的好友。
詹姆:我是木头,我是木头,我是木头……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我需要三杯果汁,还有茶点。以及丰盛的午餐。”
哈利红了脸,连忙道:“先生,这…您太热情了,我们——”赫敏踢了他一脚,微笑地说,“呃,他的意思是,很荣幸与您共进午餐。”
这回就连莉莉都捂住了脸。
“唉,赫敏,我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我和哈利该咋么办。”罗恩半钦佩半仰慕地说道。
西亚忍不住笑了:“我猜,他是不好意思了。”他眨了眨眼,在小精灵消失的噼啪声中坐下来,也示意他们坐。
三个没毕业的少年只好坐下,严阵以待。
然后,西亚的笑容消失了,他神色严肃的看向哈利:“让我猜猜你的来意,是想要我帮助你们对抗食死徒,甚至,神秘人吗?”他灰色的眼珠带着些许暖意,并不如马尔福那样冰冷。
马尔福:不是,我怎么你了?
他的态度让哈利也不由严肃起来。
“我确实是来请求帮助的,但不是这个,至少不直接是。”
所有人: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加密语言?
西亚若有所思,示意他继续。哈利看着那双温和的眼睛,突然就有了勇气,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伏地魔讽刺道:“救世主真实是容易轻信他人。”
哈利瞪着他,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伏地魔有上亿条命都不够用的。
“邓布利多教授死了,但显然这只是一个开始。Voldemort会更加肆无忌惮。凤凰社本就是为了阻止他,阻止食死徒而建立。以前,校长是大家的领头人,现在,我们同样需要一位领袖。”顿了顿,哈利看着西亚思考的脸说道,“我一直被食死徒所追捕,这一点我们并不否认。小天狼星和邓布利多教授都非常称赞您的睿智和能力,我不想看着邓布利多教授的凤凰社就这样散掉。”
这一刻,哈利紧张的握紧指尖,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西亚·勒梅朝哈利眨眨眼:“哈利,你其实不必这么紧张,我相信我会帮你的。”
哈利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您愿意试着做这个领袖吗?”他说。
“不。”西亚缓缓说道。
“先生?”哈利的心沉了下去。
西亚平静的说,“我只是一个炼金师。如你所说,召集凤凰社的骨干我可以帮的上忙。但作为领袖——”
他说了一句惊人的话:“我认为波特先生比我更合适!”
“你的确合适,哈利。”邓布利多看向前方的男孩儿,鼓励的眨眨眼。见他要反驳,又立即道,“别急着否认你自己,成为一个首领并非只有单单的学识就够,更重要的是领导力以及信服力。学识与实力是可以通过后天的努力弥补的。”
“是的,我相信我应该会给与你部分的指引。”西亚又接着说。直接将哈利否认的话语尽数反弹。
而伏地魔倒是提起了兴趣,他好奇救世主到底能掀起什么风浪。
一时之间,寂然无声。
罗恩张了张嘴,忍不住看向哈利。后者也好不到哪儿去,惊讶的看着男巫:“先生?您为什么会这样觉得,我……”
“你觉得你什么都不会?”西亚轻缓一笑。
这时候路西出现,带来浓浓的葡萄汁和烤饼干。赫敏忍不住对它微笑,显然想通了什么,但她不打算说出来。
罗恩和哈利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欣喜。
哈利点点头。捧着果汁杯子,有些沮丧。
“你能找到我这里来,就足以说明你的能力。并不是指魔法。”西亚摇摇头,强调着说,“领袖是一个必须有决断,有眼光的人。我和你从没有见过面,你却能下决心来拜访我,甚至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候——要知道任何一个人将你献给黑魔王都会有丰厚的奖赏——你还是来了,向我提出了一个合宜的请求。”
“原本我并不看好你,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轻轻一笑,西亚示意听到“要知道任何一个人将你献给黑魔王都会有丰厚的奖赏”这句后紧张起来的三个少年放松,“魔法可以学,魔力可以积累,这些我都能帮你,只要你愿意。”
惊喜来的太突然,哈利直到午餐结束,都没有缓过神。
“哈利,他真的会为你召集凤凰社的人吗?”客房里,罗恩有些怀疑,“该不会稳住我们,反而召来了食死徒吧?”
“抱歉,勒梅先生,那种特殊时期……”罗恩讪讪的想要解释,却被当事人打断:“我知道,必要的警惕心是要的,我不会介意。”
“这的确有可能。”哈利站在落地窗前,阳光很热,他却突然很冷静,就像是大起大落之后,只等尘埃落定的那一刻一样,“但这是必须冒的风险。”
“自大的格兰芬多。”斯内普讥讽地说。而莉莉拦住看上去要跟他拼命的詹姆,卢平则是拦住了小天狼星。
“如果,如果连西亚勒梅这种凤凰社的人,也不愿意帮助我们……那对上Voldemort的胜算就太小了。”
“邓布利多不是交代你去寻找……那个?”
伏地魔眯起了眼,眼神不善的扫过三人组最后撇了眼邓布利多。
罗恩差点说出魂器这个词,只得咕哝过去。哈利点点头,“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场内开始议论纷纷——魂器是什么?斯拉格霍恩惨白了脸。
果然……伏地魔难掩愤怒,身上的魔力尽数溢出。那个老蜜蜂果然知道了。冷静后,伏地魔开始推算目前的情况,就算发现了又如何?
日记本和金杯分别交给马尔福和莱斯特兰奇,戒指他施了诅咒放在老宅,挂坠盒不可能,纳吉尼就更不可能了。这么说来冠冕应该是最危险的一个。而某人丝毫不知家都快被偷光了。
“‘魂器’是指通过杀戮将一个人的灵魂分裂使其寄宿于另一个物体上。只要该物体未被毁灭,寄宿于其上的灵魂也不会消亡,从而达到不死。另外,普通的攻击魔法并不能使其毁灭。”
“通过杀戮?!”
“不死?!”
所有人惊恐地看向最前方的男人,最后视线又转移到旁边的男孩儿身上。不敢相信哈利·波特居然和这种人在一起了。
“哈利说的没错。”赫敏突然说道,“那个是对付神秘人的,可你们想过吗?神秘人没了,食死徒还会在——当然说这个有点远,但我们确实需要凤凰社。至少可以让神秘人的视线凝聚在凤凰社上面。”
闻言一片哗然。
邓布利多没有交给任何人,反而是给了三个才成年的孩子?!
“不,赫敏,我跟你的想法正好相反。”哈利神色冷漠,“这些人大部分都有亲人和朋友,我们不能,也不可能让他们白白为了我们牺牲。反而要在Voldemort的注意力还在我身上的时候,掩藏凤凰社重聚的事实。”
“聪敏的想法。”伏地魔冷淡的赞扬的句,虽然哈利从中听出了三分讥讽,三分凉薄以及四分不屑。
“多谢夸奖。”哈利略有些阴阳怪气,把从众人施加在他身上的目光压力的气发泄到他的身上。
罗恩抓了抓脑袋,迷糊道,“所以其实这件事最重要的还是保密。”他忍不住说,“哈利,你确定名单了吗?召集的成员的名单。”
哈利和赫敏对视一眼,同时道,“对,这才是重点。”
接下来,哈利开始绞尽脑汁想谁足够忠诚。他也想跟好友商量,但被赫敏阻止了。“要知道你可是握着大部分凤凰社成员的名单,罗恩说得对,我们都没练过大脑封闭术,知道这些可太危险了,对我们,对他们都太危险了。”赫敏郑重的模样,让哈利不得不妥协。
斯内普皱了皱眉,男孩儿的大脑封闭术怎么样他最清楚,简直糟糕透顶。
一整个下午,都在为这件事烦恼。
“赫敏,这样真的行吗?哈利的压力会不会太大?”
走廊里,赫敏和罗恩拿了三杯清水回来,小声地讨论着。“哈利如果真的想作为凤凰社的领袖,这是他必须经历的。”
西亚点点头,不置可否。
“说实在的,今天他跟勒梅先生的对话,特别让我惊讶。”赫敏忍不住说,“我自己也不能做的更好了。”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们果断停止谈话,推开门,就见哈利拧着眉在床边坐着,用羽毛笔在纸上涂涂抹抹。
这间客房很大,西亚很贴心的将一个大床改为两个单人床。赫敏的房间在隔壁。
客厅里满是沉默的人。华丽的大理石壁炉里燃着火焰,做工考究的长桌上首,一个穿着宽松黑袍子的高瘦男人懒洋洋的说:“已经过去一周了,你们还没有找到波特的下落吗?
“汤姆……”邓布利多叹了口气。得到了来自伏地魔的眼刀。
嗯?”轻柔的语声上扬,就如一场寒风扫过,所有人噤若寒蝉。
“亚克斯利——!”
他突然提高声音,一个戴着兜帽的男巫立刻站起来,深深弯下腰,“主人,”他的声音诚惶诚恐,“波特逃出霍格沃茨之后,没有再出现过。我、我也不知道——啊!”一个钻心咒打在身上,亚克斯利惨叫着撞翻椅子在地上翻滚,嘶声道,“求您——!我尽力了——啊——!”
食死徒打了个哆嗦,只有贝拉特兰克斯露出了疯狂的神情。
凤凰社则是一脸的嫌恶。
“我要的是结果。”
过了十五分钟,Voldemort才停下魔法,他蛇一样扁平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猩红的眼眸冷冷地扫过其他人——没有人敢跟他对视哪怕一秒。
“邓布利多已经死了,我们最大的敌人已经没了……现在——”
“我要哈利波特,我的朋友们”他轻声道,“我希望下次集会的时候,你们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答复。”他的脚边,粗壮的大蛇配合地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对着一群更为沉默的仆人,嘶嘶作响。
“你打算怎么邀请他们?”哈利并没有直接将斟酌的名单给西亚勒梅。反而在第二天试探着问道。
“不错,知道警惕些。”穆迪粗声粗气的赞扬。
西亚微微一笑:“我总有我的办法。你打算邀请谁?”他灰色的眼珠静静地看着哈利。
哈利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羊皮纸。
穆迪的那只魔眼滴溜溜的落到前方的男孩儿身上。哈利被他盯的发毛,祈祷屏幕中的自己千万不要这么轻信他人,即便这个人是西亚·勒梅。
“莱姆斯卢平、鲁伯海格、米勒娃麦格……”这名单上大多是众所周知和邓布利多关系极好的人,总共七个人。西亚挑眉,似笑非笑地说:“这可不像你昨天的行事作风。”
哈利眼中浮现出希望:有转机!
哈利觉得那双灰色的眼睛看透了自己的打算。
“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将名单泄露出去?”哈利一咬牙,坦诚道,“抱歉,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这实在是太严重的事情。”
穆迪落在哈利身上的目光这才收回。
“我靠,哈利你……”罗恩又激动又震惊,他是真的没想到好友还留了一手。
“那是未来的我。”哈利笑了笑,无奈又欣喜。
西亚勒梅不说话了,他皱起眉,有些沉默。
“呃……哈利,你为什么不试试牢不可破的誓言?”赫敏突然说道。(西亚挑了下眉,惊异于这个才成年的女巫居然会这么高深的魔法。)暗暗对着哈利使眼色。哈利愕然,他完全没听说过这个魔法,(“学识渊博的救世主”斯内普嘲讽的说了句。在看到莉莉的神情后闭上了嘴。他要是再让莉莉不舒服,詹姆那逼玩意就和她离婚!)但还是看向西亚勒梅。男人的目光变幻,最终定定地看着他,微有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诚挚的笑容:“哈利,我很高兴你没有把名单给我,你说的对,它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而你的谨慎让我喝彩。当然,我同意——牢不可破的誓言。”
哈利有些尴尬,“我…我……”他求助似的看向赫敏,后者无奈抚额,“哈利,你只需要说出誓言就好。”赫敏拿出魔杖,西亚没有了刚才的冷漠,温和的伸出手来与哈利的右手握住。
PS:如若作者不允许二次创作,劳驾告知在下。
含忱玉,步凌宣世
代世子花锦年,字景瑜(也可代入自家孩子)
————————————————————————
〖第二天〗
“哈.....哥哥早上好啊..”花锦年起床一出门就遇见了花忱
“早”
“给你带了点早饭,早点吃,别等一会菜都凉了”
“好好好!”世子说着心想着哥哥还是和以前一样唠叨....
没一会,大家都收拾好了,各自找了一个地方做好,花忱玉泽坐一起,花忱旁边世子,他旁边则是宣望钧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真实吧!”杨舟突然出现,把大家吓了一跳...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真实吧!”杨舟突然出现,把大家吓了一跳
“对了,大家介意我再加几个人进来吗”
这时候并没有人表态,因为都不想得罪这位陌生的女子
“都不说话,那我就代表你们同意咯”
说罢,元宸王夫妇,元南国公夫妇,熙王夫妇,靖安帝和承永帝突然出现在大厅中间
“爹!”
“爸爸!”
花忱和世子看见了老南国公夫妇,立马飞奔回去和他们见面
“忱儿,阿瑜,爹可想死你们了。哎,转眼不见都长这么大了”
宣望钧和老宸王夫妇也聚在了一起
玉泽看了熙王夫妇,他们也看见了玉泽,正准备走过去,可他们却见玉泽轻轻摇了摇头。他们也明白玉泽在担心什么,并没有立即过去相认
“请问,他们只是暂时出现这里,还是这件事结束后能和我们一起出去”
“当然是和你们一起出去”
“太好了!”世子激动的说道
“好,叙旧结束。我先说一下观影厅的规矩:不准打架,要打出去打.剧情播放时可能还会有其他人进来,不要起哄.在观影厅中人人平等,别给我来什么朝堂礼仪”
“这些剧情是以世子的视角为主的,当然在观看剧情之前,为了防止大家在观看是产生误会,会长是一部分重要人物的基本信息”
玉泽,步夜,花忱这些人顿感不妙
“首先为花亦山F6”
“F6是什么”众学子问道
“F6是指在在你们之间人气比较好的6个”
[文司宥
年龄:23
身高(cm):183
籍贯:大景越阳
身份:明雍算学/天文先生
同文行会长]
“没想到文先生人气会这么好”一群学子打趣道
坐在一旁的文司宥并没有表什么态,但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
[玉泽
年龄:22
身高:182
籍贯:大景寒江」
“玉先生原来是寒江人啊”
玉泽随也没说什么,但脸明显的黑了一个度
「身份:明雍史学先生,司监
首辅府幕僚
璇玑涯统领
碧水军统领
熙王世子]
“熙王世子!!!”
“他竟然没死!”
花忱发现玉泽在发抖
“望舒,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别紧张”他轻轻的摸着玉泽都手背
“嗯...”
“儿子”熙王夫妇心疼的看着玉泽
“虽然不知你这些年头经历了什么,但你放心爸在这儿,不会有事的”
暂时就先更这么多吧,不过可能有点少(主要是不想写了)
还是那句话,不喜勿喷
本章黑色冲击!组织之手逼近的瞬间。
前言:
01
【
两辆车并行停下,水无怜奈放下了车窗。
琴酒抽着烟冷漠地质问:“怎么了基尔?我们不是约了十点钟见面吗?”
“非常抱歉,因为我发觉有奇怪的车子跟着我,以防万一就绕了点路。”
柯南一瞬间以为是在说他们这辆车,但下一秒就反应了过来。
‘不,车距保持了六百公尺以上,应该不是说我们。’...
‘不,车距保持了六百公尺以上,应该不是说我们。’
“应该不会有问题吧。”琴酒确认了一下。
水无怜奈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嗯,是我太多虑了,所以——那把从门后瞄准我的贝雷塔——可以收回枪套了吗?”
】
对于琴酒时不时就喜欢拿着枪对自己人的行为,四个人也算是面对过好几回。
“如果因为奇怪的疑虑而对我开枪,就没人能帮你们除掉DJ了。”水无怜奈对着琴酒语气平静地提到了今日的任务。
然而对于柯南来说却是一个重大情报。
“DJ,DJ是谁?”
琴酒收起了枪支:“没关系,反正这栋大楼方圆五百公尺都有我们的眼线如果有可疑的车子接近,一定马上就会知道。”
“博士,你慢慢的把车靠到路边去。车停好后戴上连身帽下车假装你在看车子出了什么毛病。”柯南对阿笠博士说到,窃听器那边杂音太重,他怕听不到确切的信息。
柯南有些着急:“快点!”
博士照做了。
另一边,琴酒命令到:“最后一次确认,你说说看。”
“DJ,艾迪P?”安室透思索起来,基尔琴酒都出动的任务,必然是组织里比较重要的任务,“艾迪P……该不会是——但DJ……”
冲矢昴:“这个暗号当时是男孩解开的,我得到消息的时候男孩已经结束了第一次阻止暗杀的行动。这也让詹姆斯后来对他赞不绝口。想来这也是医院那时候詹姆斯和朱蒂都很相信他的原因。”
赤井秀一思索了一下,艾迪P的具体含义他很快就知晓了,只是DJ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对—对—,我等着哦,基尔~”另一辆车开到了基尔的车旁边,一个女人语气轻佻地说着话。
车上坐着一个眼角有刺青的女人,旁边坐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
她继续说:“你可要让猎物进到我这望远镜头的正中央,让我好好的乐一乐啊~”她的语调抑扬顿挫,手里不断把玩着望远镜。
水无怜奈轻笑一声:“基安蒂——连科恩也在啊,真让人放心。”
她倚靠在方向盘上,感叹了一句:“全靠你们了哦,我们的功绩虽然无法公诸于世,但是失败却是一下就会广为流传的。”
琴酒听了这话不屑地说:“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一般大众都不可能会知道的,这就是组织的作法。”
“说的也是啊。”水无怜奈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这次组织出动的人挺多,看来暗杀对象挺重要。”安室透看着行动组出动了这么多个有代号的成员。
降谷零点了点头:“不过暂时还无法确定是哪一次行动。”
安室透:“基尔这句话——”他将目光移向另一个自己。
“很像noc啊,琴酒竟然一点也没怀疑——FBI,你应该知道点什么吧。你在来叶崖假死是基尔动的手吧?”降谷零敲了敲桌子,让某个FBI转过头来。
冲矢昴也不掩饰什么:“她是noc,至于来自哪里,不妨猜测一下,毕竟直接说出来就没什么意思了。”
安室透被他无聊的恶趣味无语住了,但不可否认他起了一点兴趣。
noc吗?降谷零开始思考各国的情报组织机构。
‘贝尔摩德?’柯南一下子就听出了这个人的声音。
基安蒂一把推开门,走到贝尔摩德旁边的车窗前,愤怒地质问:“这算什么?为什么?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干嘛!我根本没听过这个擅自把卡尔瓦多斯带出去,还眼睁睁看着他被杀的女人要加入这个计划!”她越说情绪越激动,贝尔摩德却毫不在意闭目养神起来。
“回车上去,基安蒂。贝尔摩德会来是为了以防万一。”琴酒冷漠地命令道。
“可是——”
“这也是那一位,所下达的命令。”琴酒搬出了boss,基安蒂“嘁”了一声,不得不回了自己车上。
贝尔摩德毫不在意这段争执,拿出打火机点起烟来。
“这点上,我们这个世界是一样的。”冲矢昴点了点头。
降谷零说起了类似的情况:“组织里这样的人还真不少,公安这边也抓过一些人,大部分都是自杀,要么死都不开口。”
“有些成员把组织追求的目标当成了一种信仰,他们坚信自己是正确的,高世界一等,这种人是最可怕的。”安室透对这样的存在厌恶无比,却又无可奈何。
“不过在组织里这么久,我始终不清楚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和boss到底有什么关系,琴酒并不喜欢她,但是却又一直因为boss维护她。”降谷零感觉某种意义上,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和boss一样神秘,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降谷零摇摇头:“她这个人,一贯神秘主义,除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保护柯南以外,我甚至连她的喜好都不是很清楚。”
赤井秀一:“不过就她对男孩特别在乎这点,至少不用担心她对男孩不利,而且我认为从她身上是得不到情报的,她一直有种游离在组织之外的感觉,但似乎对任何事情都很清楚。要想从她那里得到信息,除非你敢直接窃取她的电子设备里的情报。”
冲矢昴:“那大概会被她交给组织——她对男孩态度特别,可不代表她对我们这些人会手下留情。”
赤井秀一:“不过没想到组织内部竟然疑似存在‘真情’,基安蒂和卡尔瓦多斯的关系似乎不错,甚至让她为此朝贝尔摩德发火,完全不怕自己可能会被记恨。”
“不过地点居然会选在艾迪P啊,真是好个名副其实的狩猎场不是吗?”贝尔摩德感叹。
伏特加疑惑地转过头问:“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多少也该研究一下那边的历史嘛,伏特加。”
琴酒打断了他们:“那不重要,问题是外头的雨势没问题,根据气象,上午会放晴。”
柯南专注地听着窃听器里的内容,眉头越来越紧。
‘可恶,雨势变大了,让声音——’
他立刻转过头去问后座的人:“灰原,你知道吗?DJ是谁?艾迪P是什么地方?那是种暗号对不对?”
“这个吗?DJ是谁我不知道,但艾迪P的话,P指的是停车场或是公园之类的吧。”灰原哀也不太清楚这些。
“那基尔,基安蒂,科伦你有印象吗?”
“我对基尔没什么印象,不过倒是听说过基安蒂和科伦是相当高明的狙击手。”
柯南回过身,又仔细听了起来。
‘这么说,他们果然是想暗杀某个人。’
灰原哀忍不住探出头来:“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两个也在那里吗?”
“等一下,我刚才就想问了,博士家这个女孩和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按照她的说法,她是某个组织成员吧,但我不记得组织里有这么小的成员,并且还能知道基安蒂和科伦的信息。”安室透看向另一个自己。
降谷零提示了他一把:“你没猜错,而且某种意义上,她还是你我的熟人。”
“这个发色,眉眼……”安室透逐渐瞪大了双眼。他想起了不久之前他参与的一个组织任务。
“不可能吧——不,不,等一下——”
“她是雪莉——组织里那个天才科学家,也是艾莲娜医生的孩子。”安室透越说声音越小,他对自己的猜测感到不可思议。
降谷零点头表示他的猜测是正确的。
“所以真的有药物可以让人返老还童——”安室透得到了确认,反而觉得事情更加离谱,“所以柯南君也是什么人变小?”
相比起他的惊讶,冲矢昴倒是平静许多,毕竟很早他就猜出来灰原哀的身份,只是一直不知道男孩的真身究竟是谁。
赤井秀一见安室透知道了这件事,便把剩余的信息也提了出来:“不过那种药物虽然由雪莉研发,但是因为她逃出组织后很多资料都没了,一直没能研究出解药,只有一些临时性解药,维持不了多久。”
“那在列车上,她吃了药来面对组织,而且雪莉没有真的在爆炸中死亡吧。”安室透才意识到自己被柯南君摆了一道,当时他的想法是想办法把雪莉带回公安,而不是交给组织,没想到对方在眼前出了事。
降谷零点点头:“当时我也没想到柯南君居然成功从组织手里保住了她的性命。”
“我更加好奇柯南君到底是谁了,当时列车上他怎么做到保住雪莉的性命的?”安室透想了一下柯南君目前展露的所有信息,对这个小孩更加感兴趣起来,“不过他年龄——这么聪明,总感觉也得20起步。”
没想到的是降谷零否认了他的猜测:“没有哦,他离20还差一点呢。”他很恶趣味地看着另一个自己吃惊的表情——毕竟他也曾经被震惊过很多次,另一个自己总不能什么都直接知道了吧。
冲矢昴得到了这个信息,联想起了男孩和工藤宅的联系——该不会——
02
‘可恶,情报根本不够,要更靠近一点才行,发信器的地点在距这里西北方向五百八十公尺。’
柯南看向了前面,扫描着各个大楼。
‘是那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柯南发现了地点,急忙下车,告知车上的灰原哀让她和博士在车里等着。
他正想往目的地跑去,却转身撞上了包在衣物里的东西。
‘枪!’
他被吓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定神一看才发现是熟悉的人。
“Hi!coolkid!”她对柯南抛了个媚眼,把手从包里拿出来——没想到是一部手机而不是枪支。
她解释了找柯南的理由,柯南也才知道在水无怜奈住处,其实是朱蒂看了他一眼。
然而本来FBI那边以为水无怜奈是清白的后,却看到柯南一脸慌张的样子,就感觉有什么问题,于是跟踪了水无怜奈的车,然而水无怜奈却刻意绕路——这是明显有问题的行为。
朱蒂告诉了柯南信息后便想让柯南快回家去,FBI接手了。
“柯南君这是又想直接闯进危险里吧。关键博士和灰原小姐根本管不住他。”安室透看着柯南和之前板仓卓事件里如出一辙的作法,感觉自己头都大了。
降谷零感觉自己在这里再多待半天,可能会见识到无数柯南君的危险行为,进而直接被气死在这里。“这次还好撞上了FBI,不然柯南君这么闯过去,琴酒即使为了少出意外不杀人,但在那种没有几个监控摄像头的停车场,搞不好琴酒真的会灭口。”
“男孩以前确实比较冲动啊,朱蒂这次来得倒是很恰好。”赤井秀一现在才知道前期男孩在无人帮助的情况下,多少次试图直面组织成员,语气里着实有些无可奈何。
冲矢昴:“男孩一个人的时候确实很容易冲动,但如果有别人牵涉在里面,他就会谨慎很多,需要有人能看着他,并且男孩能被制住才行。”
“不过你们FBI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喜好吗!居然用手机装作枪去吓唬柯南君。”降谷零对朱蒂行为有些不爽,不过好在这次确实是变相救了柯南君一命,倒也没说太过分的话。但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是经常吓唬柯南君的一员。
“详细内容我不能说,不过她今天听说是预定了要访问某三个人,也说不定在那三个人当中,有哪个人是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可能是什么交易或是要进行情报交换工作。”
柯南说出了他所了解的信息:“不,不是什么交易。他们是想在今天下午一点暗杀那三人的其中一人。”
朱蒂很是震惊他的消息内容,而柯南也告知了她发信器的事情。
“遭了,往这边过来了,快!快上车,博士你也快点!”他一把把朱蒂拉进车内。
朱蒂跟FBI的人员通话告知车辆方向信息,然而琴酒和水无怜奈并不是一起走的,组织成员一向做事比较隐秘,自然不会一群车一起走,太过显眼。
柯南没让博士追上去。“如果被发现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冲矢昴:“果然,因为车上有另外三个人,尤其是博士和灰原小姐,男孩便谨慎了起来,不愿意直接闯进危险中。”
灰原哀说到:“重点是,想要阻止暗杀行动,只要查出DJ是哪号人物,还有艾迪P是什么地方,比他们早一步到达不是吗?”
柯南转头向朱蒂问起了那三个人的信息,决定从三个人入手,反过来推导DJ身份。
“她今天预定要访问的是三位第一次参加众议院选举的参选人。第一位,是帝都大学药学系的教授,曾经研究发明了许多新药的常盘荣策,第二位,是资产家的公子也是当红演员,同时,如果当选就会成为二世议员的千头顺司,第三位,父亲是前防卫厅大官,自己本身也曾是自卫队干部的土门康辉,可是她是几点会在哪里访问这些细节我并没有打听到。”
一行人分析起了三个人的名字信息,但是排头字母和DJ毫无关系,即使把DJ理解为和音乐有关,也无法得出任何信息。
“难道你知道是谁了?”朱蒂再一次被coolkid的聪明程度震撼了。
“嗯,我知道在那三个人当中,谁是被那些家伙称作DJ的目标了。提示是方块J。”
赤井秀一思索起来:“方块杰克吗?”以前他和男孩经常一起看推理小说,偶尔空闲时也会互相出谜题给对方,有时候他还挺热衷于研究男孩给出的谜题,也很喜欢试探男孩的知识面程度。
“扑克牌——J——方块——”
在其他三个人还在思考的时候,赤井秀一非常快速明白了这个代号的意义——得益于男孩那稀奇古怪的谜题里经常有扑克牌元素,以及偶尔几次提到占星术,于是他也跟着了解了一下。
“J在扑克牌中指的是宫廷里工作的官员底下的随从或者士兵——”降谷零思考着,J很容易理解,那么方块呢?
“方块有着财产或金钱的意思,而D其实指的是diamond钻石,钻石在占星术里有土地的性质。”赤井秀一直接点了出来。
冲矢昴表情有些古怪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我——你什么时候懂这些?”他可以确定自己对占星术毫无兴趣,之前也从未去了解过。
赤井秀一本来想解释一下,突然意识到还有两个波本——还是别说了——总之他和男孩之间的秘密还是只有他们知道就好。于是他一句“意外了解了一下”就把另一个自己敷衍过去了。
降谷零没想到柯南君能这么快破解,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赤井秀一居然也破解了——他有些狐疑地看了一眼赤井秀一——该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组织取代号每次都很复杂,好在行动前还是会先开个行动会议,把这些说清楚,也避免了外人能够破解暗号。”安室透也不知道每次代号都是谁取的,总不能是琴酒吧——想到那个冷血杀手一脸正经地研究占星术等冷门知识——他阻止了自己继续思考,这画面实在是有些奇妙。
在柯南的提示下,众人也知道了任务目标是土门康辉。
安室透:“土门康辉这样具有正义感的人物,一旦竞选成功,对于组织的存在不利,难怪会派人暗杀他,这样还可以把借口推给竞争对手。”
赤井秀一讽刺了一把社会现状:“日本高层有很多腐败现象啊,在卧底的时候,据我知道的就有至少三个官员和组织有所关系,可惜没有实质性证据。土门康辉这样的人物反倒少见,但也更为公众所喜爱。”
“美国不比日本情况好吧。”对于赤井秀一的讽刺,降谷零无话可说,因为确实在他所深爱的这片土地上,有无数肮脏的人试图让社会堕落,他也只能反嘲讽回去。
冲矢昴:“只要有权利和金钱存在,就无法抑制这种现象。只能寄希望于正义的人愿意站出来制裁他们。”
在柯南分析艾迪P是什么地方以及注意到水无怜奈正在电视台处的时候,窃听器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怎么了?”水无怜奈问。
“我想再确认一下,”琴酒语气一如既往,“我就是这种小心难缠的个性。”
“别担心,一切顺利我现在要跟工作人员一起搭电视台的车子前往艾迪P,雨也停了,是最适合狩猎的天气。”
“可能是因为我在地下室吧。今天早上我也是在地下室接的。”
此时,基安蒂开车和琴酒的车并列在一起:“那琴酒,我们就先走了。”
“Hi,Chianti,”贝尔摩德对着之前对自己态度并不好的女人抛了一个飞吻和媚眼,“Goodluck。”
基安蒂气得直接把车开走了,完全没等琴酒回应。开走后还不断愤怒地喊着:“宰了她!宰了她!我绝对要宰了她!”
科恩附和了一句:“我也是,很讨厌,贝尔摩德。卡尔瓦多斯,非常喜欢她,那家伙,居然利用这点,所以我讨厌她。”
“没错,说真的,我早就应该把她宰了,要不是那个女人是那一位最钟意的。”
“我还挺惊讶的,基安蒂那个女人平时就是个疯子,竟然也会对人有真正的感情。”安室透冷漠地评价了一句,对于这个不知道沾过多少血的狙击手,他可没什么好感——准确来说他对组织成员都没有什么正面评价。
降谷零嗤笑一声:“贝尔摩德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反复挑衅基安蒂,在组织里我已经看到好几回基安蒂被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了。”
赤井秀一只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他对贝尔摩德那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女人观感着实有点差。也只有对男孩态度好这一点还过得去——他其实对贝尔摩德为什么对男孩态度特别有一些猜测,不过男孩就没必要知道了,总之最终都是要送进监狱的。
冲矢昴客观评价了一句:“同为狙击手,某种意义上也能算朋友吧,在组织里确实少见。”
一番窃听下来毫无收获。
“可恶,如果真照他们所说只剩不到三十分钟了。艾迪P……艾迪P……”
灰原哀提议先去电视台,至少要想办法跟上他们的车,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然而在灰原哀的话语里,再次提起的那个“狩猎场”形容让柯南沉入了思绪。
他辨认了一下接起了响铃的那一部。‘是柯南的手机。’
“喂喂喂——”他又用上了那种可爱的语气。
“男孩另一部手机是他本来的身份用的吧。”冲矢昴可不觉得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必要用两部手机,男孩又不是一些事务过多,需要把工作生活分开的社会人士。
“柯南君这句话很微妙啊,他对柯南这个身份似乎认同感不是很高。”冲矢昴同样也是一个有双重身份的人,他敏锐地感知到了男孩的思维。
“实际上那时候男孩也才变小没有多久,江户川柯南对他来说也许可能只是几年的经历,不过后来男孩也跟我说过,他不后悔成为了江户川柯南。”赤井秀一难得笑了一下——他突然意识到他的那个妹妹说得也没错,男孩总是不经意能让他笑起来,不是作为冲矢昴,而是作为赤井秀一。
“不过从上帝视角看柯南君伪装,确实很可爱。”降谷零的重点完全不在他们说的那些上面。
朱蒂看着小孩感慨了一下:“oh!coolkid,你好像有双重人格。”
‘双重人格,等一下——狩猎场,历史,公园,双重人格——’
他想到了在水无怜奈公寓里见到的那本书《变身怪医》。
柯南一下就明白了艾迪P的含义,忙指挥博士右转上高速。
面对众人的疑惑他笑了起来:“没错,我终于想出来了——杯户公园。”
随即他解释说:“艾迪,其实是爱德华的简称。”
灰原哀也反应过来:“原来如此,爱德华·海德,史蒂文森的科幻小说《变身怪医》里的主角,因此艾迪P是杯户公园。”(海德与杯户日语发音很类似)
可惜的是他们已经晚了一步,组织的成员们已经到了杯户公园,狙击手也已经就位,水无怜奈也开始采访起了土门康辉。
“艾迪P比起DJ来说,好猜很多啊。”冲矢昴感觉两个代号的起名水平根本不是一个标准。
安室透:“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当时他们是怎么阻止组织暗杀土门康辉的呢?”
赤井秀一和冲矢昴两个经历过这件事的人倒是比较清楚,朱蒂曾告诉他男孩做了什么。
坐在车上的贝尔摩德意外发现柯南和FBI的人追到了这里。
贝尔摩德瞪大了眼睛,却并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贝尔摩德还真是很护着柯南君。”降谷零又一次见到贝尔摩德为了保护柯南君,做出类似“背叛组织”的行为。
柯南没注意到她的视线,着急地找着电视台人们和土门康辉的身影。
这边水无怜奈采访着土门康辉,胸前的徽章其实是一个小型摄像头,将水无怜奈所看到的一切转播到琴酒这边,两个狙击手也已经把镜头瞄准了土门康辉的身影。
水无怜奈一点点将人引到之前说好的长椅上,伏特加看着镜头兴奋起来,还可惜地提了一嘴:“真可惜不是现场直播。”
然而就在几个组织成员以为任务要结束的时候,一些群众看到土门康辉冲过来和他交谈。
“抓到了,可以开枪吗?”科恩瞄准了目标的后脑勺,他不想再等。
琴酒却让他不要轻举妄动:“碍事的羊太多了。”
柯南也终于赶了过来。
他观察了周边地形,猜出了两个狙击手在哪里,然而为了避免组织误杀,他并不想直接引起骚动。
他突然注意到了人们似乎都拿着伞。
“老师,你有带枪吗?”
“有带。”
“消音器呢?”
“嗯。”
“那你可不可以开枪射击我说的东西呢?不过,不要被别人察觉到。”
冲矢昴赞叹了一句:“男孩的临场反应能力是真的快。”
“是啊,换成你我,在这种情况下,多少都会有优先的想法,不会过多顾及群众,保护土门康辉让其他人离开才是我们这些人的做法。”这也是赤井秀一在WSG事件里把选择交给男孩的原因,男孩似乎总是能做出最尽善尽美的选择。
安室透看着柯南也有些感慨:“柯南君这样的人才,不做警察多可惜。”
03
基安蒂趴在天台上,有些不耐烦起来,选择说话解闷:“我来瞄准头,你负责背部。”
科恩说:“我,比较喜欢头。”
“OK,随便你吧。”
琴酒催促着基尔,基尔上前打断了这场“偶像见面会”:“土门先生,我们开始个人采访吧。”
工作人员也开始招呼群众退开一点。
土门康辉毫不知情地向着长椅走去。
在狙击枪的镜头里一步步走向了死亡的预设点,基安蒂的手指甚至已经快要按下扳机。
“砰——”“砰——”
接二连三的,公园的洒水器全部爆开。水滴就像是天降大雨一样落在人们头上,人群不得不打起了伞。
水无注意到了什么,但是镜头却并没捕捉到朱蒂身影。
土门康辉的保镖也为他打起伞来。
科恩想瞄准他继续狙击却被琴酒叫停:“透过伞命中的几率会降低。”
伏特加觉得奇怪,这里并没有下雨,他把手伸出窗外,没想到天上真的下起雨来。
琴酒不得不做下决定,让他们撤退:“一小时后,我在老地方,等着你们。”
“真是天助我也。”朱蒂感叹道。
土门康辉准备转移地点,人们也想跟着他去,水无怜奈看了一下四周,却没发现可疑人影,不得不转身离开,没想到鞋子竟然意外地被踩掉了一只,甚至被人群踢得更远了。
‘好机会。’柯南眼睛亮了起来,他迅速地跑了过去。
‘趁这个机会,把鞋底的发信器跟窃听器——好——太好了——’
他捡起来那双鞋,然而另一个人的手也碰了上来。
他呆住了。
“小弟弟?”水无怜奈有些疑惑,她把手放在了柯南的脖颈上。
“你该不是,偷偷地,在跟踪我吧。”
“才,才没有呢。”
她把手放了下来,看着柯南说:“是吗,谢谢你,多亏你帮我捡到了鞋子。”
她穿上了鞋,又说了一句:“真的很谢谢你。
“这个测谎方式,加上她是卧底——是CIA吧,”安室透一下就看出了她的身份,“柯南君也已经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冲矢昴点了点头:“她的语言和行为都很容易引起男孩怀疑。”
“琴酒做事倒还真是谨慎,不过确实也错过了机会。”安室透甚至吐槽起了琴酒“一板一眼”的做事方式。
冲矢昴:“相比基安蒂那种急躁的风格,谨慎利大于弊。”
“哐当”一声引起了两个人的注意,这边降谷零突然不满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敲出来很大的声响——经过之前捏碎玻璃的经历,他换成了一个结实的不锈钢杯:“另一个F—B—I—,这么认真地想什么呢!就算是你已经知道的事情,难道不该认真辨别一下,和记忆里有没有什么出入吗?”
“蹲点?”
“当时第一波暗杀阻止成功,朱蒂告诉我事情经过后,我想到男孩错过了唯一一次取走口香糖的机会,那么琴酒有可能会发现口香糖的存在——”
冲矢昴也反应过来:“那么唯一有机会做这件事的是才去过基尔家里的毛利先生三个人。”
安室透诧异地看着他:“所以你没有去,那毛利一行人怎么一直没出事——你这边蹲点蹲到了吧?”他看向赤井秀一。
“是的,当时对面琴酒,伏特加,贝尔摩德,基安蒂和乐恩五个人都在,差一点就要狙击毛利先生,我打掉了琴酒手里的发信器窃听器,并且射伤了琴酒。”赤井秀一越发有些想不通。
冲矢昴感觉事情非常奇怪:“但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件事,我只是听朱蒂说了后也准备前往现场,为了阻止暗杀已经出动了不少FBI的人员,分批追逐,我跟了其中一个组,朱蒂和詹姆斯那边抓到了基尔,我这边追到了贝尔摩德,然而似乎因为基尔失去消息,琴酒下了命令撤退,贝尔摩德把我们甩掉了。”
安室透越听越觉得奇怪:“不对,那发信器窃听器去哪了,从你这边情况来说,基尔被抓,那应该是琴酒发现的,既然毛利先生一家没出事,柯南君也好好站在我们面前,说明他没发现这个东西的存在。”
“那当时抓到基尔时,她鞋上有粘到过口香糖的痕迹吗?”降谷零问。
冲矢昴摇了摇头:“据詹姆斯他们说,抓到水无怜奈的时候发现,在第二波暗杀任务中,她的衣服和鞋子就已经换掉了,我后来跟到医院看到的衣服和之前屏幕上水无小姐刚刚所穿完全不一样。”
安室透分析着:“组织肯定会回收成员物品,如果没有发现,只可能是当场销毁,但这么做没有必要,基尔出完任务还要换回来,那么衣服鞋子应该在琴酒或者基安蒂车上。”
降谷零接着分析下去:“琴酒那个人,绝不可能发现不了这个问题,发信器窃听器导致他们内部联络杂音很重,一次两次就算了,如果放在了琴酒车上,而且基尔还被抓,他肯定会起疑心,彻底检查她的衣服鞋子。”
“所以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件事,如果琴酒没发现,只可能是水无怜奈自己发现处理了,不然就是男孩从来没有放过那个口香糖。”
“那更不对了,没有放过的话,柯南君根本就不知道这些线索,也很难和你们FBI搭上关系,你们指不定根本抓不到水无怜奈,事件走向完全不对。”安室透否定了他。
“水无小姐自己处理吗?那要么就是在刚刚鞋子掉落时发现,但这样朱蒂就会看见并告诉我,要么就是更换衣服鞋子的时候发现的。”冲矢昴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性。
降谷零语速飞快提出了疑点:“即使是这样,两个世界产生差异总有原因,不可能单纯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基尔换鞋的时候发现了吧,那为什么这个世界她没发现,换鞋子时怎么做都是一个人常年下来的习惯,难道另一个世界她习惯就变了?即使我们自己身上,我也没发现有行为习惯上的区别。”
他可不相信所谓的巧合,一定有问题。
“难道又是——”赤井秀一没有想到两个世界的差别越来越大了——男孩在其中担任了怎样的角色呢?
“先看完这部分吧,后面也许能发现更多细节。”冲矢昴想要知道在另一个世界,后面的事情的全景究竟是怎样。
降谷零知道赤井秀一没说完的话是什么,他们对视了一眼,彼此眼里都有着同样的担忧——很可能是柯南君/男孩做了什么事。
——tbc——
小剧场:
安室透:这次感觉没那么惊险了,但是变小什么的未免太离谱了吧。
冲矢昴:组织真是奇妙。
赤井秀一:头脑风暴ing。
降谷零:柯南君到底在做什么啊(抓狂。
作者碎碎念:
唯一信息落后的透子本章掌握信息,并怀疑柯南身份(鼓掌)
本文重点不在掉马什么的上面,重点主要还是柯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柯掉不掉马影响不大,虽然最后会知道他的身份就是了。
只有在本文重点部分四人组才会不当谜语人hhhh毕竟涉及关心的人和事情,再隐瞒就会变成赤楼梦了,所以这篇文合作还是居多。
另一个世界的柯到底怎么做的很难猜,读者们可以不用管了,因为无论是轮回,重生,循环,穿越,总之都要做点什么改变hhhh至于怎么改纯属蠢作者牵强设定,所以猜起来很艰难,对于世界观也不是特别重要。
·主线还在构思,先写个小番外过渡一下
·是一切走到尾声后的一个小日常
·大号新一有
·这篇是上
·坏男人很多,不知道会不会有点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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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万圣节大家有什么安排吗?”工藤新一转头看着周围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们。
降谷零哎了一声,打开手机看着上面的日期。
“竟然又要到万圣节了吗?”
想起去年的万圣节,降谷零有点恍惚,相比去年孤单的,无可奈何的日子,今年所有重要的家人都在身边,他看着刚刚提问的少年,心里涌上一阵暖流。
“我和小阵平倒是没什么事啦,万圣节那天不是我们执勤,再加上也...
“我和小阵平倒是没什么事啦,万圣节那天不是我们执勤,再加上也不是每天都有炸弹要拆的。”萩原研二笑眯眯的回答。
坐在工藤新一面前地毯上拆装着曾经小男孩用的滑板的松田阵平停下手中的动作,往侧边一靠把脑袋搭在工藤新一的腿上,懒懒的应了一声,“我和研二是没事,景老爷应该也是吧,”说到这他停顿一下,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看向某个身兼数职的公安,“至于某个金毛混蛋的话,那可不好说咯。”
降谷零抽了抽嘴角,忍住想要把靠在新一腿上的卷毛混蛋拽起来的冲动,带着寒意的笑着眯起眼,“我自有办法解决,不劳操心了呢拆卸狂。”
松田阵平“哈?”了一声,和降谷零对视着,在场人都仿佛感觉到有火花在滋滋作响,坐在两人中间的工藤新一有点头疼,随即一只手抚上腿边的松田阵平,一手握住旁边降谷零的手,“好啦好啦,不要吵啦,零和阵平都是成熟的大人了对吗?”
勉强被安抚的两个成熟大人哼了一声,松田阵平从地毯坐回工藤新一的旁边,和降谷零一左一右的把玩着新一刚刚搭上他们的手。
看着暂时休战的两人,再看了看自己被拽的死死的手,工藤新一向对面坐着的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投去求救的目光,接收到信号的两个好像真正成熟的大人,站起身,朝着粘在一起的三人走去,两个人分别拂开各自幼驯染的手,随即带着胜利的笑容拉着工藤新一坐到了他们刚刚坐的位置上,再一次把少年挤在了中间。
眼见自己刚出狼穴又进狐坑的新一有点无可奈何,知道再来一次只是自己换个位置的问题就放弃了挣扎。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看着对面沙发上投来控诉目光的小狗二人组,一个嚣张的搂住工藤新一的肩膀,拉着他靠在自己怀里,一个拉住新一的手与其十指相扣,处在暴风眼中心的工藤新一咽了口口水,在对面两人爆发之前开口。
“既然那天大家都没事的话,不如就听我的安排吧,我们自己开个小派对吧。”
听见少年说话,暂时放弃眼神战争的四个男人看向工藤新一,没有犹豫的就点头答应。
工藤新一松了口气,“再叫上伊达先生和娜塔莉姐姐吧,人多热闹,至于赤井先生,他最近回美国办点事暂时回不来,所以就我们几个一起去吧。”
听见某个讨人厌的FBI的名字的金毛公安刚准备炸毛,一听人来不了直接绽放了个极为灿烂的笑容,选择性忽视其实是被事情绊住脚跟才来不了的赤井秀一,心里幸灾乐祸的想着FBI你没有被邀请。
无视掉投来赞许目光的降谷零,工藤新一看向右边的诸伏景光,“拜托诸伏先生告知一下伊达先生啦,看看他和娜塔莉姐姐有没有空。”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没有放开新一的手,用空着的手拿起手机给伊达航发信息。
注意到刚刚工藤新一话语里说到的“一起去”的萩原研二,有些疑惑的问道,“不在家里过吗?”
工藤新一闻言神秘一笑,露出柯南标志的可爱笑容,“到时候你们就知道啦。”无奈的萩原研二,抬起手揉了揉工藤新一的脸。
坐在对面一直没有发言的松田阵平看向幼驯染揉着少年的脸的手,冷哼一声说着hagi真狡猾,一边站起身抬腿快速的朝工藤新一走去,在旁边两人放松着警惕的时候一把将工藤新一捞起后公主抱,一脸懵的新一下意识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松田阵平颠了颠怀里的男孩,啧了一声。
“小鬼,你最近是不是越吃越少了。”
“我已经不是小鬼了!而且我最近吃的很多,零和景光每天做那么多菜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松田阵平恍若未闻,不听工藤新一继续说就抱着他走到中间空着的位置坐下,就着新一侧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先挑衅的看了周围死盯着自己的几个男人一眼,随后在工藤新一震惊的目光中,突然低头亲了上去,带着侵略性的吻让工藤新一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抓住松田阵平的袖子,但并没有推开他。
“该死的卷毛混蛋你干什么!”
三人仿佛惊醒一般拉开脸颊通红的工藤新一和呼吸急促的松田阵平,松田阵平餍足的舔了舔嘴唇,在另外三人喷火的目光中搂紧了工藤新一。
看着松田阵平这幅模样,其余三人咬牙切齿,看向男人怀里明显有些晕乎的少年,降谷零直接伸手,捏住还在缓冲中的工藤新一的下巴,将他转过来对着自己,猛的亲了上去。
这下换松田阵平愣住了,他嗤笑一声用力把降谷零的头推开,感受到头上传来的力度降谷零抬头,和松田阵平对视,两人大战一触即发,轻轻的将工藤新一放下后松田阵平就和降谷零一起走出工藤宅到门口的院子里。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工藤新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想起刚刚的情形少年的脸变得越来越红,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看着面前发愣的新一交换了个眼神,忽略掉可能已经在院子里打起来的两个人,萩原研二弯腰抱起少年,在工藤新一疑惑的目光中和诸伏景光一起带着少年朝楼上走去。
终于反应过来的工藤新一挣扎着要下来,却被萩原研二抱的更紧了些,他那点体质在常年有任务处理的警官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能被抱着上了二楼,进入房间后,将少年放在床上,萩原研二半跪在少年面前,手搭在新一两侧就亲了上去。
诸伏景光看着面前的一幕暗了暗眼神,坐到工藤新一身侧,轻轻的吻上少年的颈侧,感到痒意的新一缩了缩脖子,却被两人联手按住。
比起楼下两个横冲直撞的,萩原研二缓慢的撬开工藤新一的牙齿,缠绕上他的舌尖。过了许久他退开,看着面前面色潮红的呼吸急促的少年神色晦暗不明,又准备再次亲上去时却被一旁伸出的手挡住,他转头看向诸伏景光,妥协一般耸了耸肩,坐到工藤新一另一侧。
诸伏景光抬手轻轻抹了一下少年的唇,捏着新一的下巴转过来,看着眼神明显迷离的工藤新一,诸伏景光轻笑一声。
“张嘴。”
工藤新一愣愣的听话张开嘴,诸伏景光拍了拍眼前人的头,“乖孩子。”
随后用力的亲上去。
楼上两人春风得意,但楼下单挑完的两人可不这么想。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两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可恶啊hiro。”
“混蛋啊hagi。”
TBC.
作话:
………………我也想吃小新一口水……,你们这群坏男人松开他啊啊啊啊啊(尖叫)
吃这么好让我也吃吃啊啊啊啊啊
观影内容:各种片段(一整篇小说太长,写不完)
偏all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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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继续轻声道:“娘亲只是想和小栖永远在一起呀,所以我跑出去有什么错呢?我只是太爱你了啊。”
但叶翘不一样,她对他很温柔,虽然第一次骗了他,可她会温柔的摸他脑袋,轻声细语的哄他,也不会因为他做错事情而折磨他,而且她还说……她最喜欢他了!]
“小师妹,说好的最喜欢我们呢?”明玄嘟囔开口,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楚楚可怜含着泪,一脸小媳妇受冷落的哀怨表情看向叶翘。
像个被渣男抛弃的小媳妇。
叶翘...
叶翘一下被自己的脑补笑喷。
相处许久,明玄已经能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叶翘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见此,明玄挑了挑眉,手上的折扇轻轻敲在叶翘的脑袋上。
“咳咳咳,我这是哄孩子嘛,对待孩子肯定是要爱他啊,而且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真算起来,小栖的年龄还比你大呢。而且照这么说,我们之前都是未成年,不也是孩子吗?怎么没听你说爱我们呢?”段横刀不甘示弱的反驳道。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唯唯诺诺的段横刀了!
“呃咦,请别这样恶心我。”叶翘打了个冷颤。
卧槽,三年前的他们是什么鬼样他们自己心里不清楚吗,就那时侯叶翘真对他们说一句“我爱你,”她完全有理由相信,她和他们绝对能当场吐出来。然后因为看到对方的脸就难受到要拎起剑打一架的地步。
他们那时候可是相侵相碍,相看相杀的啊!
叶翘的话倒让后面的长者们思考起来。
“对待孩子肯定是要爱他啊”这句话在他们心中扎了根。
原著的明玄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因为众人期待太高,和一众打压下才会心生心魔。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过少给予爱意。
周行云也差不多,因为是周家旁支,爱什么的压根体会不到,在原著中才会让云鹊开启救赎副本。
若不是有叶翘在,这些悲剧将会再次上演。
虽然他们也认为自己对待孩子的方法没错,毕竟修真界确实是信奉着弱肉强食的理念,但现在看来,或许是要改变一些教学方针了。
明家家主在思考,要不要下次在明玄回家时给他送上爱的祝福?就在家门口挂两个横幅,让这小子知道自己也是很爱他的。
原本坐在前面和叶翘聊天的明玄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恶寒,他环顾四周,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劲,一脸疑惑的揉了揉叶翘的头发。
“头发又乱了啊!”
“没事,土豆地雷的发型乱了也看不出来~”在叶翘即将要暴起的前一秒,明玄连忙接下一句,眼神中是明家家主从未见过的柔和。
“而且有师兄在,揉乱了再梳回来就行了。”
闻言,叶翘狐疑的看了看明玄,“你确定你会梳头发???”一般不是她的亲亲大师兄和温柔三师兄帮忙梳头发吗??明玄这个二师兄只会将她的头发揉乱,沐重晞更别说了,他的头发还得去找周行云帮忙编。
辛苦了周行云妈妈,要带三个熊孩子。
明玄的笑容僵在脸上。
明家家主一脸生无可恋。
其他人默契的笑出了声。
好好的气氛就这么被毁了,你罪真大啊叶翘!
“我也是长发,我肯定会梳头发啊!”
“那你怎么就只梳这个发型?”宋寒声难得插了一嘴,得到了叶翘的肯定。
“……本天才风流倜傥,一个发型就能让众千少女为我痴倒。你这么关心我,难道你也迷恋上哥了?”
宋寒声当场吐了出来。
宋寒声:yue。明玄你让感到我恶心。
现在不止是长明宗几人,连明家家主都捂住了脸,这好他妈自恋的一个人啊!
[从火焰山那处秘境回来后,它睡了一觉便学会了,只是之前懒得和这些人掰扯,别以为它不知道,长明宗这伙人全是话痨。]
“可恶,肯德基怎么能这么说呢!”沐重晞愤愤道,叶翘和明玄也狂点头。
“我觉得你们的鸡说得没错,你们长明宗每次都吵死了。”叶清寒道。
听闻这话,叶翘当即转头看向叶清寒,一脸不赞同。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们这是活跃气氛!每次和你们一起去秘境时,你们都板着一张被欠了钱的脸,队伍内又死气沉沉,这么闷着你们不难受?啊,碧水宗除外。”
唠唠叨叨讲了一大串话,薛玙怕叶翘嗓子干,好心地向空间要了一杯水,递到叶翘手中,再温柔朝众人笑笑。
“?”除了碧水宗和长明宗以外的其他人。
叶翘你玩双标?还有薛玙你也是,嫌事不大来添把火是吧?
若被薛玙听见他们的心声,薛玙高低得回一句这是宗门师兄妹之间的互帮互助。
虽然但是,叶翘说得确实没错,他们下秘境时确实时板着脸,但要不要猜猜为什么会板着脸啊!!就是因为你们长明宗在啊!
一见到你们长明宗就晦气,麻烦的事永远在你们身边。
但如果,他们心照不宣的想,若真要选一个宗门一起结伴同行去秘境,他们还是会选择长明宗。
无法言说。
好吧,长明宗确实是麻烦,但他们也没好到哪去,全都是自找麻烦。
就连叶清寒秦淮这种修无情道的都无法抗拒叶翘的邀请,一个跃跃欲试,一个好奇心太大,被长明宗缠上也是他们自找的。
碧水宗的几位笑了笑,因为女孩子多,心思细腻,所以他们宗门内部也是其乐融融,就连柳韫这个男娃娃也被带得一副好脾气(除非叶翘在)。
哎呦呦,这就是女孩子多的好处吗?其他宗门羡慕吗?这是你们得不到的待遇~
“那不是凤凰吗?为什么说是鸡…”不知哪位修士刚开口,就被一众亲传堵了回去。
“都说了那是鸡!肯德鸡懂不懂?”段横刀抢先开口,指着屏幕上的肯德鸡,还特意强调一下。
“对啊对啊,你看看,这个球一样的鸡仔,能是凤凰吗?”沈紫薇也说道,还用手比了比肯德鸡的身形,圈了个圆出来。
“而且真是凤凰,长明宗肯定供着它啊,哪还得长成这个鸡样?”
虽然他们也没多想帮叶翘打掩护,但明显叶翘很喜欢肯德鸡,叶翘帮了他们那么多次,他们顺手帮个忙也没什么。
长明宗:……很谢谢你们的掩护,但我们是真的供不起凤凰。
[“它好吓人。”男孩缩了缩脖子,面无表情:“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娘亲的。”
本来还害怕的明玄闻言诧异看了过去,小小年纪就这么茶,未来可期啊。
以后绿茶一脉,后继有人了啊。]
“卧槽?”楚行之差点跳起,你们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茶的男孩子,还是对叶翘的。这放论坛上肯定能盖几百层楼。
“感觉叶翘身边的男生都好骚啊。”回想了下叶翘身边的男娃,不见君,明玄,还有成风宗的几位,就连长相年幼却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小栖,明明平时挺正经一人(剑),怎么一在叶翘身边就跟花孔雀似的?
褚灵疑惑,褚灵不解。
“你不要胡言乱语,我大师兄才不骚呢!”
“噗嗤。”叶翘没忍住,一下笑出声后用同情的眼光看着叶清寒,一脸心灾乐祸地拍了拍叶清寒的肩,语重心长的安慰道,
“没事的叶清寒,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不会有人记得你很骚的,你说对吧,修真界第一美人?”
说完后叶翘连忙偏头躲过叶清寒一击,余风吹起了宋寒声的发丝。
宋寒声暼眼过去,一脸嫌弃,“你们打架别误伤到人啊!”
“还有你,叶翘,这个贱你一定要犯吗?”在叶清寒面前犯贱就这么有趣吗??
“对的。”叶翘笑道,双手死死抓着叶清寒的手,匆忙地向空间申请比试场地后和叶清寒一起消失在座位上。
那速度快的离谱。
“叶翘现在是有多无聊,又找人打架去。”
“她自作自受,直踩叶清寒雷点,还一踩一个准。别说叶清寒,换你你也炸。”沈紫薇摇摇手,戳了戳段横刀的额头。
“叶翘才不会这么对我。”段横刀摇头,十分认真的反驳自家师兄的话。
“嗯嗯嗯,没错没错。”在段横刀别碰我头的抱怨声中,沈紫薇没有过多理会,很敷衍的揉了把段横刀柔顺的头发,恍惚间才想起段横刀确实是他们之中很少被叶翘坑害的。
是因为太傻了?每次叶翘说啥都凑上去,他就没见过段横刀反驳叶翘的决定。
而且每次坑师兄坑得最狠的也是这小子!
沈紫薇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狂撸了把段横刀的头发。
果然越想越气!自家小师弟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连大师兄和方之谣都若有若无的偏向叶翘!整个成风宗正常的只剩下他和季桓两人了啊!
*
“说吧,什么事还要这么悄悄摸摸的,还要单独开个空间。”
叶清寒揉了揉手腕,暗道一句“女孩子手劲怎么这么大?”后扭头躲过叶翘的一拳,略显无奈的道。
“好了,你都还了一击了,可以说了吗?”
刚叶翘在挑衅他时,还用眼神示意了下周围,长久以来被坑得默契的叶清寒瞬间明白了叶翘的意思。使本来没想理会她的叶清寒一下就有了兴趣,半配合的给了叶翘一拳后两人飞快的找空间要了个封闭场地。
虽然他打的那拳确实有些私人恩怨在,但他是确定了叶翘能躲开才上手的,而且叶翘也回了一拳给他,两人算是扯平了吧。
叶翘没回答,而是低着头喊了一声叶清寒的名字。
“叶清寒。”
“我在。”
“……你说。”
叶翘喊了叶清寒的名字15次,叶清寒也很有耐心的回答了15次。
虽然他中途有在想是不是叶翘太无聊了想找乐子才喊他过来,但又觉得这真是这样叶翘就该去找明玄而不是找他,这俩师兄妹凑在一起话题就永远没结束过。
应该是叶翘和谁在一起都有话题。
哦,除了云鹊。
那女人自作孽不可活,活该。
“叶清寒,你喜欢我。”
叶清寒一下想得出神,再反应过来时叶翘已经坐在地上,右手拖着腮微笑的看着他。
叶清寒的脸一下红了大片。
叶翘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用了几分钟冷静下来,叶清寒脸色微红(冰属性灵根降温快),坐在叶翘半米远的地上,神色略微平淡地回道,
“我喜欢你,叶翘。”
也正是如此,她才会拉叶清寒来到这里。
“你的回答呢?”叶清寒问。
明明本是很紧张的问题,少年脸上却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仿佛压根不在意答案一般。
“你知道的。”
诡异的沉默。
“……嗯,但还是很遗憾。”叶清寒冷峻的面色上还是看不出什么。少年接受得很快,眼神平淡地看着叶翘。
“怎么?这一脸不可置信地样子,是在怀疑我的话真实性?”
“不是,你接受太快,让我没反应过来。”
“早就知道结果的事。”
沉默了几秒,叶翘终于忍不住问出声,
“平平无奇的话为什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显得是在挑衅人?”
“那你又为什么仅靠几句话拉了所有人的仇恨?”叶清寒也反问道。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叶清寒先站起身,再反手将叶翘拉起,少年罕见地在笑。
“呐,叶清寒/叶翘。”
“我们打一架吧。”×2
“哈,正合我意。”叶清寒笑出声。
在比试场地,佩剑和符箓之类的是可以召唤出来的,这是叶翘在和楚行之打过后询问空间得出来的结果。
“断水/飞仙,听令!”
双剑即出,被两人握住,白色和蓝色的剑灵飘在剑主身后,两人周边3米外剑气横飞,叶翘一手持剑一手捏符,凭借踏清风躲过好几次攻击。
飞仙剑佯攻,叶翘趁机甩了一张符箓上去,红色符文闪烁,四方阵起。
“这困不了我。”叶清寒道。
虽是名阵,但和他们相处这么久,四方阵被用得次数多了,哪处是弱点都被知道得一清二楚。
断水一剑劈下,四方阵在刹那瓦解破碎。
趁机一剑冲上来,在叶清寒抬手用断水阻挡时叶翘悄咪咪的扔了张符出去。
御火符对冰绝绝的好用。
“诶,你们回来…你们还真打了一架?”金色瞬光乍现,两人再次回到位置上。明玄刚开口欢迎,便瞧见了两人凌乱的头发和几处显而易见的伤口。
“啊啊啊,快快,磕几颗回血丹啊啊啊!!”明玄拿过薛玙递过来的丹药,火急火燎的塞进叶翘嘴里。
差点没把叶翘噎死。
叶清寒那边是祝忧给的丹药。原本是楚行之,但看到明玄的做法后祝忧默默地把丹药拿过,递到叶清寒面前。
“你们怎么打得这么狠啊!”明玄关切的rua了rua叶翘的头发,直至再揉乱后才松开手。
“互看对方不顺眼所以我们打了一架。”
“我向叶翘表明心意被拒,太伤心了所以打了一架。”
?
叶翘一脸问号看向叶清寒,叶清寒也一脸问号。
不是说随便编个理由吗?
这个理由不够半真半假吗?
啊?
众所周知,叶清寒是不会撒谎的,那就说明——叶清寒你真向叶翘表明心意了啊!!
你这么勇的吗??
叶家家主差点哭死。叶清寒被拒绝了,就代表他的招人计划也失败了。呜呜呜,小清你努努力啊!!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再不然用你的脸也行啊!
叶清寒背后一凉,莫名觉得某人要害他。
“咦,怎么感觉那些亲传好像没有太过意外呢?叶清寒这么优秀也能被拒绝,他们却没有过多的情绪呢。”而是一直在关心两个姓叶的弟子的伤势。
亲传之间的关系这么好的吗?
齐玉十分好奇。
亲传之间的关系好不好这个谁都不敢断言,但叶翘除外。
她既可凭一己之力成为所有亲传的敌人,也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
若真说起来,叶翘是联结所有亲传的一个节点。
两宗和平靠叶翘不是吹的(双层含义)。
“因为叶翘是苍生道啊。”思妙言微笑着看着齐玉。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
叶翘作为看了这么多本话本的人,怎么可能对他们的心意一无所知?为什么他们没说出口,为什么她装不知道。
“嘛,因为,此道主生,大爱世人。而且,我们是修真界的未来。”柳韫浅浅笑道,他看向正在打闹的长明宗,轻轻摇了摇头。
所以,我们不会为了小情小爱而扰乱我们的步伐。
叶翘知道,我们也知道。
我们是为苍生而修道。
我们是为拯救这破碎的世界。
谈情说爱不适合现在的我们,甚至会毁了我们。
所以我们早就知道了答案。
直至未来,等大战结束后,生活安定下来时,再让我们勇敢的做决定吧。
“叶翘,你等着,我们不会落你太多的!”沈紫薇深吸一口气,三指竖天发誓。
“不要太骄傲哦,我们的天赋也不差。”夏青和左亦点点头,双子默契对拳一笑。
“你占不了第一太久。”秦淮双手抱胸笑道。
“我们会追上你的。”宋寒声轻声开口,认真盯着叶翘的眼睛。
“别让我失望。”叶清寒也开口。
“虽然我们是蓬莱的弟子,但我们早是你们那边的了。”越清安面带笑容,和褚灵相对视,握紧了拳头。
“小师妹不用怕,我们一直在你身后。”周行云梳顺了叶翘被揉乱的头发,一字一句的开口,轻轻抚平叶翘头发上翘起的呆毛。
一旁的沐重晞也认真的点头,伸出手想要捏一把叶翘的脸,被周行云无情拍落。
“师妹脸上有伤。”薛玙从袖子里拿出一瓶祛疤膏,认真抹在叶翘的伤口上,用完后扔给了隔壁问剑宗的叶清寒。
“快擦,我们第一美人的脸可不能有任何损失。”
刚想道谢的叶清寒立马住了口。
但最后还是很认真的说了句谢谢。
[“你师妹和师兄是哪个?”另一个修士望向沐重晞,“是被打的最狠的那个?”
沐重晞诡异沉默了下:“不是。她是在后面打人的那个。”
男人半响,憋出了句:“你们,亲传挺会玩。”
一个抓住他们宋家继承人,挟天子以令诸侯,一个等着被救的人,在后面追着六个金丹跑。]
宋寒声此时不想说话。
白眼望天,谁敢多问一句都会被怼。
但苏浊被怼多了,已经不怕了
“我会被你们笑死的。”苏浊笑出声。嚯,宋寒声让你天天一个臭脸色,遭罪了吧!
月清宗著名(并没有)宗规,有敌人时一致对外,没有敌人时,彼此就是最好的敌人。
宋寒声知道这句话时,差点冲去长明宗把叶翘揪出来问,苏浊在一旁看戏,翟沉在和内门弟子解释,戴知也怕宋寒声,而且还拦不住,还是明意小师妹死死拉住他。
“大师兄,你打不过她的啊!”明意喊到,手上的劲完全不敢收。
当时气得宋寒声3天没出门,闷在屋子里画了3天的符箓。
最后还是周行云拎着叶翘带着赔礼过来,才将宋寒声成功劝了出来。
然后顺了一小半符箓回去。
明意见此扯住了戴知也的衣摆,低声询问,
“大师兄是不是拿叶翘完全没办法啊?”
“不,是谁都拿叶翘没办法。”
“她喜欢,而我们能画,就送了。反正叶翘拿得也不多,有时还会送几张创新的符箓过来,为何不给呢?”
“和叶翘在一起,不是你遭罪就是你遭罪。”
[至于小说里云鹊是在哪里得到的传承,叶翘还真摸不清楚,只记得女主拿到机缘的那一刻,顺利帮宋家解决了麻烦,从此让宋寒声彻底加入了她的后宫大军,被她的美丽智慧所折服。]
“哟哟哟,从此宋寒声就加入了她的后宫大军,被她的美丽智慧所折服~”
宋寒声每次都觉得,明玄出门没被打死都是牛的。
这么贱的人竟然不会被套麻袋吗?
叶翘虽然贱,但她也没明玄贱啊!所以,肯定是明玄带坏的叶翘。
明玄直呼冤枉:有没种可能,是她带得我?
“话说这个传承,是沐重晞拿了?”翟沉问道。
当时除了云鹊,就只有长明宗的弟子在那里。在有天生剑骨和天灵根的叶翘在,传承再怎么给都给不到其他人身上。
“嘛,这么早剧透就不好玩了。”
叶翘没正面回答,翟沉也知道自己猜对了。
……好像自从云鹊死后,自己就没那么迷茫了。
至少智商上线了。(叶翘原话)
[事实证明,对方还真没有开玩笑,因为下一秒,除了周行云外,其他但凡是个剑修全部倒在了地上,昏昏倒地。
周行云:“?”
“发生了什么?”这一系列的变故让薛玙惊了。
全死了?
他下意识晃了晃叶翘,顺势踢了一脚沐重晞,结果发现一群剑修全给晕了。
“晕的多半都是群剑修。”薛玙看向大师兄:“你不跟着晕一个?”
跟个风啊大师兄。]
“对啊,大师兄,你怎么不跟个风啊!”沐重晞晃了晃周行云的胳膊,被周行云无情地推了回去。
“跟风,你们就别想活着出来了。”
沐重晞悲伤的哀嚎。确实,若不是周行云还在,或许他们还没醒来就被那个女鬼给杀了。
无意识中被杀可是连仇都不知道找谁的。
等等,他好像漏了什么!
沐重晞再次看向屏幕,然后嗷嗷出声。
“啊啊,薛玙你好双标啊!对待叶翘是晃一晃,对我是踢一脚!”若不是他们之间隔了一个宋寒声,他人早扑了过去。
“小师妹比你乖多了,而且小师妹是女孩子,我多关心关心不是很正常吗?”
?叶翘乖?
其余人看向薛玙,一脸你说屁的表情。
叶翘真乖巧她能惹出那么多事吗!你到底给她带了多少层滤镜啊?
“但你也不能这么区别对待吧!”
沐重晞你为什么也没反驳啊!周行云明玄你们那赞同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你们长明宗的滤镜这么深的吗?
“小翘平时确实很乖呢。”
又是谁!
他们转过身,谢初雪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他们又默默转了回去。
算了算了,这位太疯惹不起惹不起。
但没想到谢初雪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瞎了!
若他们把这句话说出,明玄可能会嘲笑出声。
屁,谢初雪可是他们之中除大师兄外最宠叶翘的那个!
[“我这里有一份传承要交给你,考不考虑继承我未来的衣钵?”
那老头笑眯眯望着自己,对方语气循循善诱:“这1份剑诀我只给你。”
“为什么只给我?”沐重晞根据他多年看话本的经验,警惕看着这个老头,“你想要谋害我?”
老头:“……”
见他不说话,沐重晞指了指他手里的功法:“还是说,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什么离谱玩意,沐重晞你平时看得什么话本啊!”
沐重晞没回,眼神躲闪。
楚行之一看就来了兴趣,忙喊叶翘,“叶翘叶翘,快问快问,沐重晞看得话本绝对有趣!”
“你滚,别使唤我的师妹!叶翘才不会听你的!”
沐重晞朝楚行之做了个鬼脸,又朝叶翘问道。
“小师妹,你不会这么对我吧?”
楚楚可怜,像只温顺大金毛般在和你撒娇。
可惜叶翘更偏向楚行之。不为别的,主要是她也好奇。
楚行之轻哼一声。
一句话,让叶翘为我做事。
然后被嫌弃地祝忧拉走。
“所以,沐重晞你自宫了吗?”方之谣的视线默默往下移。
方之谣你踏马!!
方之谣不提还好,一提,沐重晞更感受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下移。
“你滚!”沐重晞羞愤的喊道。
但万幸,几个宗门的小师妹都被自家大师兄捂住了双眼,碧水宗的大师姐捂两,柳韫捂住淼淼。
“大师兄请放开你的手。”叶翘冷静的说。
“不。”周行云也冷静的回答。
“不要放开,第一个看过去的就是你。”宋寒声吐槽,没松开捂住明意双眼的手。
叶清寒也点头回应。
自家师妹可不要被叶翘带偏了啊!
正常人本来就少,再被带偏就没正常人了!
[周行云顺手抽走一个修士的剑,声音平静:“借你老婆用用。”
“诶?”痛失老婆的剑修当场裂开,“你妈……”
下一秒,男人一剑宛如抽刀断水,在鬼修身上划开一道整整齐齐的切口。
他立马把欲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在周行云看过来时,讪笑:“你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啊。”]
“大师兄果然好帅!”直到屏幕再次播放,几位师兄师姐终于送开了手。
叶翘就恰好看见了周行云出剑的画面。本来就信奉着大师兄最棒的叶翘毫不犹豫的夸赞道。
长明宗或许真有什么暗号,自叶翘这句话一出,剩下三位师兄也紧跟其后,疯狂用自己贫穷的词汇量夸自家大师兄。
或许是知道周行云小时候的处境,他们会想多给予大师兄更多的爱意。
所以啊,大师兄,你可不能再有轻生的想法了哦。
否则叶翘会很伤心的。
谢初雪打了个哈欠,带笑意的看着几个弟子,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
周行云有了牵挂,明玄有了自信,薛玙有了平等的爱,沐重晞一往无前,问心无愧。本该死去的人都活着。
他也不用在轮回。
这是他轮回这么久第一次浮现出希望。
好像一个美梦,一个有叶翘、所有人都活着的美梦。
哎呀呀,谢初雪心情愉快的想,大战结束后,多给叶翘一些灵石吧。
顺便带她到处逛逛,给她买些这个年纪的女修该有的服饰。
女孩子总穿这么素干嘛,白瞎了那一张好看的脸。
泯生笔若听见当即得骂一句老父亲。
[“快快快兄弟们,你们符呢?快都甩出来安抚她。她被我气成精神病了。”
她不跑不要紧,一跑鬼修就跟在叶翘后面狂追。
先是妖兽,后是魔族,再是鬼修,总结下来:此人有毒。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叶翘在挨揍。
“她这踏清风都轮冒烟了。”明玄同情极了。]
“看,多练踏清风是有用的。以后出门都不怕被打了。”段誉点点长明宗主要几人,指了指屏幕正在躲招式的叶翘。
“长老你不用担心,有叶翘在,出去后那些敌人只会追着她打。”
沐重晞刚说完就被周行云捏脸。
“别诅咒师妹。”
“我实话实说而已啦!”
周行云沉默几秒,又捏了一把。
“那也不行。”
“沐重晞你放心,就算敌人眼里只有叶翘,我们眼里也会有你们的。”
段横刀信誓旦旦的看着沐重晞,十分真诚。
沐重晞认真思考几秒,猛得摇头,“……还是别了。”
他没那么大的福气,这福气还是给叶翘吧。相信她一定能承受的住。
[叶翘累的一下子便躺在了地上,双手交叠枕在胳膊上,懒洋洋的:“好累哦。”
少女眉眼浅淡,肤色白皙,看上去要多乖有多乖,一看就是正道都喜欢的模样。]
“虽然,但是,叶翘看起来真的好乖啊。”夏青看着眼前屏幕上的叶翘,脑海中又浮现叶翘平时贱兮兮的样子,叹息垮下一张脸。
“修真界最大的误会:叶翘看起来很乖巧。”左亦瘫在座位上,一手安慰着说。
“乖巧的外表下是一颗反叛的心!”
“是逍遥不羁!”明玄立即反驳。他们说自家人说师妹可以,外人敢说就挨大师兄的揍吧!
柳韫拗不过(主要怕被揍),很敷衍的回嗯嗯嗯几个字,但足以让明玄心满意足地点头。
师妹控不可取啊。
他们还真怕某天明玄会为了叶翘做出什么找死的事出来。
叶翘平时也疯,她的几位师兄也没见得好到哪去,全员问题儿童,真疯起来绝不会比叶翘差多少。
“可怜我们,和一群疯子交朋友。”
“哎呀,都说能玩在一起的智商都不会差太少,我们是疯子,那你们,何尝不是?”叶翘笑容逐渐灿烂,朝众人送了个wink。
“哼。”楚行之没反驳叶翘的话。
在场也没有一个亲传出声反驳。
算是默认了叶翘说的话。
是了,长明宗是疯,他们虽然明面上看不出来,但多多少少都带点疯劲。
只不过没长明宗疯而已。
[七拐八拐跟着进了主堂,想要见他们的只有
宋家主一人,几人对视一眼,礼貌躬身。]
“你们竟然这么礼貌?”沈紫薇不可置信地喊出声。
“不是,我们只是平时贱一点,但都是学过礼的,这么就不懂了?”
“咳,不好意思,只是没想到……毕竟是头一回见。”沈紫薇自知理亏,诚恳的道了歉后好奇的看着他们。
明玄被看得烦,试图用薛玙来挡视线。
薛玙心知吐明,很好心的往后靠,让明玄没有任何遮挡机会。
明玄:?
明玄被气笑了,直接上手捏薛玙的脸颊。
一边捏一边嚷嚷,“让我躲一下不行吗!懂不懂尊重师兄啊!”
薛玙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不甘示弱的捏回去,“不行,不懂。”
两人像小孩子一样互扯对方的脸让人无法直视。
宋寒声一脸嫌弃地说了句“幼稚。”
听见这话后的明玄和薛玙同时停下了手,默契的转过身朝宋寒声袭去。
“你们有病吧!”宋寒声一边吐槽一边躲闪两人的手。妈的,这两人现在不互斗了,改来祸害他了。
“叶翘,你快管管!”
“还挺有趣!”
宋寒声呆滞一秒,黑着脸喊了一句叶翘后被叶翘偷袭成功。
“哇,软的!”
“你捏够了没有!”
叶翘诚恳的摇摇头,让宋寒声的气不知道该发泄到哪去,只能无奈纵容叶翘的动作。
也是这一时的纵容,让明玄和薛玙有了可趁之机,用迅雷不及的速度捏了一下后感叹出声。
“真的很软!宋寒声你平时保养得这么好吗!”明玄惊讶的再次捏了一把薛玙的脸,嫌弃的说句“没有宋寒声的软”后惨遭被揍。
宋寒声的脸已经通红,他怒气冲冲看了一眼明玄,又看了一眼在乐滋滋看戏的叶翘,心里一扭曲,当着他的面直接上手捏叶翘的脸。
呵。
果不其然,明玄直接炸开。
“啊啊啊啊快松开你的手!!!别碰我师妹!!”
“这就炸了?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弱?”宋寒声嘲讽道。
“宋寒声你死定了!!”明玄直接喊空间,要了个比试场地后两人带着怒火从座位上消失。
“6。”
不知谁这么评价道。
“话说,你们这么喜欢捏别人的脸吗?”祝忧好奇的问。好似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长明宗开始流行捏脸这一动作。
“也不是,只是大师兄有时候在我们犯错时喜欢捏我们的脸罢了。说小孩不能多打,打多了会变傻。久而久之,我们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薛玙摸了摸下巴,回忆着之前被周行云的捏脸次数。
“唔,感觉挺有道理?”淼淼听了全部,又想起长明宗打闹的样子,一瞬间觉得长明宗氛围好是有原因的。
这么看来,周行云真的很温柔啊!
死在周行云剑下的人:?excuseme?
宋寒声和明玄再次出现在座位时,他俩已经挂了彩,头发有些乱,脸上灰朴朴的,叶翘一看就知道这俩绝逼用上了爆破符。
这打得可真狠啊!
“谁赢了?”
“都没有。打到一半,被送了回来。”明玄嘟嚷着,毫不客气的从薛玙那顺了一瓶丹药。
“喏,回气丹。”
他没好气的抛给宋寒声,转头就去找叶翘。
“小师妹!你看看宋寒声打得多狠!我风流倜傥的脸都受伤了!”他疯狂拉踩宋寒声。
宋寒声:?谁打得更狠来着?
宋寒声被气得差点再喊一次比试场地。
但屏幕中的下一幕,让所有人的理智,彻底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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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预告:叶翘死亡?这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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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1w字[√]
彩蛋5000字(其实写到了8000字)[√]
彩蛋是如果叶翘穿到了原主小时候。
(注意是all27汤底捏,不磕勿入)
大空奶嘴:surprise!(?)
揭示一下平行世界27的背景:
因为目盲原因无法获得彭格列的继承资格,但被牵连到了彭格列内部斗争中,在意大利逃亡时点燃了火炎,明亮的大空火炎吸引了艾莉亚,为了保护妈妈并且为自己而活,纲吉成为了基里奥内罗的首领,继承了虹之大空奶嘴,同为彩虹之子的reborn被拜托来教导他,但纲吉更习惯称呼他为reborn叔叔。
在平常里,纲吉是看不到任何事物的,只有在预见未来的些许画面中窥见世界的色彩,他对于预言的感官非常复杂。
这章名为守护者们+reborn血压飙升速成计划(什)
(这篇是reborn视...
(这篇是reborn视角捏)
59:一切都是白兰的错!
100:哎呀~反正五分钟就换回来啦~看看平行世界的小~纲~吉~也不错嘛
R:看着尤为不同的27,握枪的手蠢蠢欲动
27:(冷静且懵)
平行世界的27,一款言纲常态的失明状态27(怜爱)
(注意是all27向和隐晦R27捏)
这是一个奢华庄严的房间,暗红色底调,正对面墙壁上金色的彭格列家徽熠熠生辉。家徽前是一个书桌,桌上凌乱摆放一些文件,字迹模糊不清。唯一清晰的,是一个朴素的相框,廉价的工艺与其他摆件格格不入
相框中的人们此时正聚集在这个房间里,以稍微小一些的模样,只缺少了中间一人,那人被所有人簇拥在正中间,身形纤细,被右边的黑发青年揽住肩膀,被左边的银发青年专注看着,他怀里搂着一个戴黑色高礼帽的婴儿
姿态、衣着皆清晰,唯独长相模糊不清
此时位于房间里的人泾渭分明的分成几个团体,互相猜疑的盯着,空气一时静默
“kufufufu,”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低沉优雅的声音,“我竟不知世上又多了一个如此高明的幻术师,构...
“kufufufu,”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低沉优雅的声音,“我竟不知世上又多了一个如此高明的幻术师,构造的幻境连我都看不破”
“不像幻术。”漂浮在空中的斗篷婴儿接到,他语气凝重,“这种熟悉的感觉……reborn,是那个人吗?”
“嘛,谁知道呢。”照片中被正中间之人抱在怀里的黑色高礼帽婴儿此刻正慢条斯理的擦拭手中的绿色手枪,他嘴唇紧抿,透露出与闲适举动不相符的凝重内心
这个房间十分古怪。作为彭格列九代目的好友,他曾多次来过那人的办公室,彭格列首领办公室的模样清楚印在他的脑海里,与眼前这个房间相差无几,唯独细微的几处变动,使这个屋子多了另一个人的痕迹
眼前的景象极为真实,细节方面以他的眼力也看不出有什么违和感,但所有会提供信息的事物全被一层朦胧的雾气隔开,只有书桌上的相片可供探寻
相片中间被隐去的大概就是眼前房间真正的主人,画面中的他亲密的待在那人怀里,是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放松与喜悦。而其他的人……
复仇者监狱囚犯、排名风太、毒蝎碧洋琪和她的弟弟、波维诺继承人、风的徒弟、自己不成器的弟子、普通人以及……站在后面一脸不耐烦,但姿态可见亲密的瓦里安
诡异的组合,最诡异的是这群人不仅聚在一起,甚至明显以最中间那人为中心
xanxus也看到了相片里的景象,自从进入这个房间他就开始不爽,被冰封八年的愤怒在看到这个眼熟的房间后完全点燃,作为九代目的养子,他来过那个房间的次数比reborn要多的多,任何一点差别都瞒不过他的眼睛,相似的摆放,细微的差别,毫无异议,彭格列在九代目后迎来了他新的主人,而那个人明显不是他。
而那个未来的他不仅没有杀掉那个占了自己渴望已久的位置的垃圾,甚至还出现在这个相片里,懒洋洋如同在自己领地假寐的雄狮
八年的封冻除了怒火没有给予这个人其他东西,原本还存着的按兵不动的心思被这刺眼的景象彻底点燃,彭格列是xanxus的死穴,于是在reborn还在沉思,其余人按兵不动的时候,愤怒的火炎袭向那张碍眼的相框
“何其无理!”
终于,挑衅得到了空间主人的回应。那是个古怪的、没有任何特征的声音,听不出性别年龄等一切可以作为信息的东西,唯一让人感受到的是语气中被冒犯的怒意
火炎凭空消失,所有人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力量降临,令他们无法动弹
背后之人既然开口,就继续说了下去。声音层层叠叠宛若回声,又好像是许多人一起说话
“我们是你们的未来”
“你们是我们的过去”
“我们做了错事”
“我们丢失了最为重要的珍宝”
“把他找回来”
“找到正确的方法,那条唯一存在的通关之路”
“你们的所有困惑,都在最后得到解决”
“现在,你们需要看一份记忆”
“那是发生在另一个时空中,正确的轨迹”
“记住它”“记住它”“记住它”……
“完美的通关最后的试炼,让他……活下去!!!!”
空间猛然波动,房间变成一个类似会客厅的地方,一列长桌围绕一圈座椅,每个人被固定在其中一个位置
“现在,公布规则”
“不可大声喧哗,不可互相攻击,不可离开座位”
“食物用品想象即可出现,需要暂停可以举手示意”
reborn率先开口:“你说你是我们的未来,可我看不出你和我们之中任意一人对上的可能,你根本不像一个生命体”
“我们早已死去,最后的力量逆转时空,形成这个空间,剩下的只有执念”
“空口白话,我如何相信你们?”
“看到最后,你自然会信”
对这个回答不算满意,但reborn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轻哼一声不再开口
第二个开口的是云雀恭弥,“意义不明。”他不耐烦的说,满脸被拘束的不耐,“我可没兴趣看什么记忆,只要咬杀掉你,就可以从这里脱身了吧。”他举起浮萍拐,跃跃欲试
声音叹气,“选择重启的,还有未来的你”
“无法承认现实的废物,与我何干”
“那么,短暂的共鸣下吧。我们不再拥有力量与实体,唯独情感长存不消”
下一刻,一股剧烈的悲伤和愤怒袭上云雀恭弥的心脏,短暂的波动后,他的心脏宛如豁掉一个口子,激烈的情绪不断从中掉落,最后只剩下归无定处的茫然。他一生桀骜,从未有过片刻退缩,但此时,在白茫茫一片的灵魂深处,是翻腾不休的悔恨
其余众人只见之前还战意汹涌的黑发少年在那道声音一落,就立刻变了脸色,都从心底升起一股寒意
身体被操纵已经足够被动,如果连情感都不属于自己,那还剩下什么呢
六道骸冷眼旁观,嘲讽似的说道:“那还是赶紧开始吧,不如你们的愿,想必也不会罢休”
声音没有理他,而是继续问道:“还有谁要提问吗”
一片死寂,片刻,一个属于国中女孩的怯怯声音响起:“那个,这里还有几个孩子,他们什么都不懂,可以先把他们放出去吗”
她指的是陷入沉睡的蓝波、一平,浑身僵硬的风太,以及看着只是婴儿的两个彩虹之子
片刻停顿,几个明显不同于之前的无机质,而是具备明显情绪的声音响起:“啧,谁把那三个拉上来的”
“都是同伴嘛,落下来不好”
“小屁孩懂什么,赶紧踢走”
“混蛋**,不准把**大人排除在外!”
“等等,我已经懂事了,可以留下吧”
“好无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都闭嘴,别给**添加负担”
“我还可以坚持,只是,请大家不要再暴露下去了”这句话的主人似乎更加强大,因为她的声音比起其他人的过目就忘,明显拥有更多个人特质,比如,在座众人都能听出这是个女孩,而且颇为温柔
话音一落,沉睡着的蓝波一平就此消失,风太还留着,两位彩虹之子自然没走。这让刚才出声的小春担忧的皱着眉头,低声安慰离自己很近的风太,顺便把担忧的目光投向不远处两个可爱的婴儿
但她虽然天然,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奇特的经历让她明白这是不属于凡人的力量,因此不敢继续要求
倒是被她安慰的风太甜甜的笑了一下,垂下的眼睛若有所思
一直从来到这个空间起就兴奋不已的狱寺隼人很快就听出其中一个声音大概就是自己,这让他双眼放光,奇特的超自然力量,真是值得一辈子回味的经历!
碧洋琪扶了扶从来到这个空间就被迫戴上摘不下来的护目镜,无奈的看了自己的傻弟弟一眼
“那么,”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无机质,“如果没人继续提问,观看开始”
笔力不足,所以很难协调所有人的反应,只能说把其中一些人的言行描写出来,并不是其他人都没有说话了
人选大概是守护者全员,reborn,瓦里安,京子,小春,一平,风太,碧洋琪,迪诺,炎真,正一,斯帕纳
作者按:——也终将被爱。
这是20多岁的邓布利多,在不丹获得一场天启的故事。
===
不丹的山岭对他而言并不陌生。
所以当纽特带着那批勇敢的人抵达黑魔法防御教室后,他轻易地用杖尖绘画出了普纳卡,甚至连卧象陵上五彩的经幡都顺着记忆各自填补着喷涌而出的空隙,却唯独在多楚拉山口前停住了挥动的手,转过身去若无其事地和他们说着德国的大选。
说着那不是设计的设计,不曾计划的计划。
就像命运本身。
命运。
四十岁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咀嚼着这个词汇,一边和他们解释着麒麟天选的意思,一边清晰地感受到右手的...
四十岁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咀嚼着这个词汇,一边和他们解释着麒麟天选的意思,一边清晰地感受到右手的血盟骤然启动的绞痛。
血盟解开的那天,是他人生第二次抵达普纳卡。
1.
阿不思·邓布利多曾在黎明前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便在最冷的冬日抵达了不丹国,走进了四季如春的普纳卡。
天空是他未见过的蓝,太阳也耀眼得陌生。他的心底有种诡异的不适,两只手插在兜里,食指的指骨反复磨蹭着魔杖。麻瓜忽略咒坚固地覆盖在男人的身上,集市上的人潮如遭遇暗礁的流水在他的四周流散开去,但即便如此他尚且觉得赤裸,只能站在那里体验着这里的天空太蓝,日光太清,甚至不能施展一个云雾缭绕的挫败。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尼古勒斯·费乐梅的信件,一封让他离家这么远的信。上面只有一串他读不懂的名字,连语言都陌生。他把信展开,那卷曲的字体便在蓝天下闪烁着绿的光,阿不思再次把目光往四周投去,终于读懂了自己诡异的直觉。
很多人都在看着他。
这里没有任何一寸他熟悉的土壤,但魔法在此难以被称得上是秘密。远东的修行方法古老,魔法以信仰的模式流布,便有许多人因信仰而获得天启。那些席地而坐衣着褴楼的人有着十分清澈的眼睛,从十方八面向他投去纯粹的目光。他对着他们点头示意,那些人便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在他反射性把魔杖抽出之前伸出食指,向着同一方向指去。他们的指尖引导,四周的麻瓜轻巧地和他擦身而过,暴露在日光下的便是一条清晰的道路,拐过市集最远的角落,终点消失在群山的方向之中。
信纸上的绿芒灼目,那延伸的土路都被高原的烈日烫得泛白。
这种颜色浮落在摊位的红黄帐幕之上,被四周密集的、皮肤黝黑的人种映衬得矛盾又锋利。身后有成群的灰鸽自卧象陵起飞,那振翅的、飞翔的声响令他愣神片刻,覆盖身上的咒语松动,密集的羽翼似群山奔涌的雪,终于为他遮挡了片刻天光,那仿佛天启般的道路与视线在一瞬隐没,人流和响声便再次轻易将他沉溺。
诗意得仿佛命运的安排。
阿不思·邓布利多嗤笑了一声,重新戴上帽子,执起地上的行李向前走去。
那是二十五岁的他,已识生死,未识命运。
2.
他继续向东走去。
在白芒隐没的终点看见了背着光的卧象陵。身着红袍的僧侣站立在石门下,视线笔直地穿过拦在邓布利多身前虔诚俯首的信众。这里不是入口,他和所有人背道而驰。
那位僧侣有着及地的、白色的胡子,顶上没有一根头发,撑在石门上的右手苍白而瘦削,却仿佛在每一寸中蕴着禁止的力量,令他停下前进的步伐。那双眼中没有排斥和接纳,也没有多少慈悲:“停下吧,异乡人。这是信仰的场所。”
僧侣的嘴唇一如他的目光般并未移动分毫,但那带着异域腔调的英语便清晰地落在阿不思的耳边。
于是他把魔杖抽出,漆黑的仗尖正对着自己的咽喉,回答道:“尊敬的本达尊者,我无意冒犯圣殿,尼古勒斯·费乐梅给我指引了一条寻找凤凰的道路,而您的名字,我相信,被写在了老师所给予的信上。”
另一只手上淡黄的羊皮纸的绿芒已然灼目,于是阿不思把手指收拢,视线低垂,以不熟悉的方式在陌生的地方表达着不知到底有几分真诚的敬意。
“但你甚至连信仰都缺失。”僧侣的声线带着久未言语的暗哑。
在僧人张开双唇的瞬间,那笼罩在寺庙之上的,阿不思只能辨认为类似麻瓜忽略咒的、如潮汐般扭曲的空间便如同海浪般塌陷,向他涌落,在撞上他的盔甲护身时发出颂钵般空灵的声响,又在刹那之间离他而去。
穿过他身体的不是纯然的魔法,带着他很不熟悉的力量。但那些迎向他的信徒已然惊讶地转身,在看见红袍的瞬间便把双膝跪在地上,男众们额头接地,双手张开,女众们把自己盘起的头发解开,铺落在地上。
阿不思从未遇见过如此情景。他把脚向后撤了半步,避开他面前的女士倾落的发丝。他不识这种信仰,更不适这种沉浸的笃定,他笔直地站在那里,举起双目,直视着僧侣向他一步又一步走来,强忍着那诡秘的不适。
本达尊者最终停在他的三步之外,阿不思忽然闻到一阵浓郁的曼陀罗花香,越过所有的香火灰烬沾染着他的嗅觉。尼古勒斯曾说过,喜马拉雅的隐修士修成之时会有一种异香,区别于世间种种。他觉得他的深处终于开始滋生出一种幻觉般的安宁,但显然,他的脸面依然无可避免地布满着一种明显的愤怒。
阿不思·邓布利多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年轻,他的聪明在智慧之前无可遁形,他的思维在真诚中也溃不成型,他合上了眼,把脸别过一边,疲惫地叹息:“我没有信仰,也没有类似的东西。”
僧侣再次说话时声音满佈笑意,他说:“那便闭上眼睛,年轻人。面对命运来临时最好的方法,便是闭上眼睛,不忍去看他。”
不忍。
但他还是睁开了眼睛,落入对方瞳色浅淡的双眸中,僧侣接着说:“凤凰是不生不死、生生死死的造物;而你,异乡人,你还看不见这其中的因果。你找不到他的。”他的英语缓慢又平淡,并未带着任何批判,“他不会为现在的你降临。”
来自葛莱芬多的男巫湛蓝的眼底下终于涌现出雄狮般的拗执,里面仿佛盘踞着他所有的陈伤:“正因为如此,我才想找到他。”那个被刻画在邓布利多家族图腾上的鸟兽,那一个被邓布利多人从小听到大的传说
——我那么希望见到,能从死亡回来的存在。
一道日光笔直的照落在寺庙的中轴线上,又不住延伸,穿过僧侣的身躯,拉出足够长的影子,又落在阿不思的眉骨上,他被照得用手去挡,便在一瞬抬头,看见了主殿之后那山脉中最巍峨的雪山——高耸得直入天际,连峰顶都似攻天的尖矛,执着而停留,坚硬而亘古。
本达古鲁接下来说的话低沉如叹息,比前面的任何一句都富含情绪:“即使是我,也有很多年没有清晰地看见过圣山山脉了。”说着这话的人,却始终没有回头,他的身影却在越发耀眼的日光中逐渐变淡。
“到雪山中去,找到你待在他们之间的同族,异乡人,他识得百兽的言语。”这是僧人最后的话语。“我祝福你,阿不思。我祝福你拥有纯善的灵魂。”
3.
他第一次涉足群山之下,又第一次觉得如此卑微。
葛莱芬多都是生性自由的人,那自由之又总带着鲁莽。毕竟都是十一岁的他们,凭借着如是本心被分院帽判定了依从。即使很多年过去,又在很多年的夏天祭奠了为数不多的亲人,诀别了血亲的兄弟,和一闪而过的友情,令他对着镜子的脸面已然忘记如何展露一副宽容的面貌,他仍觉得自己应当是自由的,不应似此刻一般,仰望着纯白的村庄,觉得被未名的铁链拴住了喉咽。
阿不思·邓布利多讨厌这个地方,讨厌着笃信命运的人们。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抵触着这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同族”。
这条村落坐落在山坳之中,人并不多,至少阿不思只见到零散的几户人家,从山脚依次堆砌到山腰处,都是细小而粗糙的木石结构。
他从东一直走来,沿途凭着比划四处打听着和他同自异乡的人,不是从帝国前来淘金的冒险队,他摇头,魔杖的尖端挥散出鸟兽的形状,手指在耳边和嘴巴处并拢又放开,那些人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路向东指去。
所以他多少以为对方是和本达尊者一样年长的西方人。
当山下篝火边的老人头也不回地,终于向不同的方向指去,抵达隐没在山腰处的终点时,他仍旧不清楚他会遇见些什么。
那个人盘腿坐在很高的禾草堆上,阿不思只能依靠相对修长的四肢丈量出西方人的身量,他抬头迎向对方垂落的视线,男人的头发漆黑而略长,几乎全然把目光遮掩,身躯上覆盖着不同于普纳卡的服饰,似是兽皮的扎规,更像翻过圣山山脉后的藏地。他的手上执着一条很长的禾草,伸到草堆下不住地挥动。最下面有个很小的身影一直在追着禾草划出的弧度,那是个矮细的孩子,被兽皮裹得严实,跳起来时似只迷路的羊羔。
阿不思向前又走了一步,男人挥动着的手便在一刹停止了动作。他抬头的动作很慢,甚至没有那孩子转身来得快。那是个廓尔喀小孩,皮肤被高地的阳光亲吻出独特的色泽,比不丹人的肤色更为黝黑,但令阿不思骇然的是在那每一寸裸露的皮肤上鲜红的色泽,那是他熟悉的语言,熟悉的魔法核心,却不熟悉的咒语,其中每一丝魔法波动都令他觉得不适,本能地抗拒再去接近。
他反射性把视线向上,去寻男人的面孔,便终于在十步之外落入全然的碧绿色中。
这是他一路走来鲜少见到的色泽,高山之国的成色饱和,鲜有这种带着阴霾的绿意,苏格兰高地雨前的天,大抵便是这种颜色。
那孩子看着他的眼神诧异,又回头看了男人一眼,嘴巴张得很大,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害怕极了般躲到了禾草堆的后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布满咒文的额头观察着他。
而终于看见阿不思的男人却笑了,笑得那双绿色的眼眯了起来,左手把散落在前的头发往后梳去,苍白瘦削的脸庞便暴露在了阳光之下。他的英语标准,口音熟悉,话语却不是对着他说的:“出来吧,塔依拿,我们之中来了个好人。”
那个小男孩随着男人的话语一步一步朝阿不思靠近,直到双手扯在他的马甲边,用满佈鲜红咒文的脸庞死死地盯着他。
“一个难得的,很好、很好的人。”他听见男人这样说。
-TBC-
这是两年前的存稿,存了万余字的大纲文,当时写的是尼泊尔的阳布城,夹杂了许多宿命观,一直多有瑕疵不满。昨天去看了神3便回来翻出了这篇改成了不丹,神3邓校的形象更丰满复杂了,我得好好想想怎么改。综上,这篇是一篇纯粹为我的价值观服务的文,大家来去自由哦。
镇圈神作真的
我流ALL27
真原装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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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交代一下纲吉是怎么转生的。
系统与73疯狂对垒(双方皆27亲妈,就看谁比较狠)。
73与系统约定接纳27(最佳贝的选择者,想绑过来做世界支柱,谁见了不心动),系统也知道73在想啥,系统能让73动他的“世界”?于是就与73对垒。......
73与系统约定接纳27(最佳贝的选择者,想绑过来做世界支柱,谁见了不心动),系统也知道73在想啥,系统能让73动他的“世界”?于是就与73对垒。
73本以为灭了系统很简单,纲吉融入世界的必要条件就是转生,转生纲吉就会忘了系统,就无法为系统提供与73对垒的“子弹”——激活的各种附属系统。
但73没想到他们的联系比想象中深,年幼的纲吉在无主观意识的情况下激活了很多附属系统,反观系统这边为了27疯狂降低系统激活难度。(像什么园艺系统,种植系统这一类的27只是给后院除个草就激活了)
73无语系统是真不挑。
系统表示那是你没穷过。
然后73就来了一招釜底抽薪。(九代目封印2.7火焰)彻底断了系统与纲吉的联系。(就算纲吉做出了能激活附属系统的举动也无法传递给系统,俗称掉线了)
但73判断错了一点,就是纲吉与系统的关系。他两是互成世界的,或者说他俩自成一个世界。(27是系统的锚点,他可以使系统不断完善,激活附属系统;系统则会派出各附属系统去各个世界获取能量滋养27,这也是73为什么讨厌系统的原因之一,谁想要往自己家招虫子啊)
于是73把27封印了多久,系统就和附属系统在世界基石上发了多久的疯。
然后73是实在没办法了,它想要27这块肉,又想灭掉系统这条虫。系统与无意识的纲吉证明73在想屁吃。(主要73规划的世界线要开始了)更令73无语的是系统一边发疯一边还数据解析了它一部分世界基石,不是,你复制个它有什么屁用啊?你又运行不起。
73只能和系统约法三章。73会在纲吉16岁左右发起对27以及系统的全面攻击,生死局。若27死了,系统便自毁并将能量全部交由73重启世界线;若73方代表输了,73就不在阻止系统嚯嚯自家崽崽(你家的?),并与系统合作走向另一个世界发展方向。(73不想让纲吉与系统接触是有原因的,贸然改变世界发展方向对73也是大出血,有可能更强也可能更弱,但如果成功了的话纲吉与系统接触的影响就不成问题了。所以说73也是亲妈呀)
并且73不再会阻止纲吉与系统接触,但73还是耍了一手赖。系统和73商议结束出去纲吉指环战都打完了。
系统:你个老赖。(亲妈疑似变小妈)
73:兵不厌诈。(后妈上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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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系统断线多年重连5G网知道自己的“世界”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产生的反应这里就不提了。
怎么感觉正文才要开始。
彩蛋还是太宰的后续。
*如题all27。本篇内容很杂,观影视频是君不见青鸾何处去太太的[对他剖析你的爱与臣服],是很好的作品。
*本篇有大量27027,且270或成为最大赢家。我爱水仙。
*带女子组。
*本篇为完结篇,有番外。
*以上。
完全不一样呢——其他的世界。泽田纲吉在观看其他世界片段的时候想。
最直接的证明,至少,别的世界的日常不像自己的世界一样嘛!
泽田纲吉偷偷给自己顺毛,拜托,观影主角是他这件事,真的让他尴尬的想直接钻地缝里。可惜观影厅没有。
泽田纲吉自娱自乐了会,重新摆正心态。不是不一样的——文野世界人们利欲交缠的争斗、名柯世界常伴随在人们极端情绪下的死亡的阴影,归根究底,......
泽田纲吉自娱自乐了会,重新摆正心态。不是不一样的——文野世界人们利欲交缠的争斗、名柯世界常伴随在人们极端情绪下的死亡的阴影,归根究底,是与里世界同样让他厌恶畏惧的黑暗。
其他人都安静的观看,甚至连xanxus也在——啊不,他已经睡过去了。总之由于对其他世界的好奇或警惕,大家看的都还算认真。
“唰唰唰唰唰——”
隼人你不必如此努力啊!
山本武见泽田纲吉的注意力转移到狱寺隼人身上,便从紧挨着泽田的手臂的一侧压了过去。
“话说狱寺记了不少东西呀?”
“哼,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这是必须的责任!”
“阿纲,这种事情的话交给狱寺就好啦!我们两个在这应该不会打扰到他吧。”
“诶、诶?会吗?需要我坐远一些吗?”泽田纲吉向山本的位置靠了靠。
其实在reborn的训练下,泽田应该很能发现这是山本小小的心机。不过很显然,彭格列十代目没多少心眼,对自己的伙伴完全变成兔子,所以根本没注意这件事。
‘这个、棒球、混蛋!!!’狱寺隼人咬着牙,急忙向十代目说没有这回事,泽田却被入江正一拉走了。
“纲吉,有关于‘异能力’的能力体系……”
“彭格列,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小孩可以把足球踢上飞机?”
是我技工组哒!
泽田纲吉快晕乎了,他是真的,对数学什么的极限的不懂啊!!
正一当然知道泽田纲吉晕乎,他看着十代目逐渐迷蒙的双眼,差点憋不住笑。
难怪白兰那家伙这么喜欢逗纲吉君啊。
Reborn对于这几个人其实没什么想法,毕竟他可是“无翼天使”嘛。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是因为纲吉被骷髅弹打中,必须说出自己羞耻的秘密,所以就这么被知道咯。
诶?
Reborn发现泽田纲吉的身体突然放松了,没那么紧绷——怎么回事?他看向尤尼和白兰,发现他们的气色也好了不少。所以,一定发生了什么。
“纲吉君,怎么了吗?”入江正一自然发现了泽田纲吉的变化。
“没什么哦,快开始观影了吧。”
不对劲呀。
暗潮涌动下,新的观影开始了。
【咳咳!大家中间休息的怎么样呢~】
【来自三个世界的人们呐!你们即将结束这段奇妙的旅途了哦~】
【世界的交易已经完成啦】
声音陡然平静下来。
【开始分离。】
说实话,三拨人分开来的感觉真的不算好受,大概是超级的晕车?泽田纲吉选择微微闭眼。再睁开,他们仍处在观影厅中。
“诶?”
泽田纲吉小小的叫了一下,有些迷茫。不是完成交易后就返回原世界吗!他飞快向尤尼和白兰看过去,得到一个安抚的笑。
泽田纲吉向两人走过去,“世界交易完了,我们的身体似乎也舒服不少。”
“真是太好啦,阿纲哥。”尤尼真的很开心。作为传承“虹”以久一族的孩子,没有人比她更加渴望解决世界长期的“饥渴”。幸好,
有阿纲哥/小纲吉呢。
虹和海的大空看着贝,他们的半身。
【好啦!虽然我不介意你们贴贴,但是你们还是更希望快点回到自己的世界对吧~】
【最后的视频,是世界送来的赠礼。】
不知道为什么,泽田纲吉突然有种寒意爬过身上的感觉。
【那么,请观看:】
【LuvLetter||请剖白对他的爱与诚服】
哇哦。
弗兰面无表情的张开嘴,连xasxus都不睡觉了呢,兔子boss,我大概猜到是什么了呢。
啊啦……迪诺有些兴味的看向小师弟。
小师弟已经开始掉色了……这也是彭格列超直感的运用吗?
“十代目!!您还好吗……”
“没,……”
【轻柔的音乐声渐入,前大空的彩虹之子的同样柔和的询问,在你们眼中,纲吉君是怎样的孩子呢?
“小春来说的话,是非常温柔!也很帅气!”
“虽然有时候会做出惊人之举,但是和他在一起,会很安心呢。”】
“咿呀?是小春和京子酱的声音!”三浦春有些脸红,挽住了笹川京子的手臂。
“京子对我评价这么高吗…”沢田纲吉脸上出现红晕,头顶开始冒烟。Reborn对他这样“废柴”的行为表示不满,由于不是婴儿体型无法踹上去,所以故意把声线掐尖了几分:“竟然害羞到这种程度呢!需要彭格列式的调教才行呀,蠢纲。”
“噫!!”
【沢田纲吉的战斗总是有些狼狈的,可是正如他的火炎般,他的战斗更加耀眼、温柔,那双棕色的大眼睛无论对敌对友都是如此,令人心神欢喜。
“在[被拜托的事无法拒绝]的排名里,是第一名!”
风太很喜欢把他收留的,给予他存在港湾的彭格列十世。
因为这个哥哥会给他拥抱,无论现在还是未来。
“因为阿纲可是个[烂好人]。”reborn略显无奈的评价道。
如他所言,沢田纲吉天生就是好脾气,哪怕有再大的力量,在伙伴面前任然是柔软的兔子。】
“我现在也保留这个评价哦,tsuna。”
“啊哈哈……”某人讪讪一笑。
Reborn和一众人沉默片刻。就reborn而言,当时刚接到教导委托时做好无数打算,也许这个孩子一无是处,完全没有首领的才能?可能是个青春期的暴躁小孩,毕竟只是国中二年级?也可能是平平无奇的人吧。但是完全没想到是一个和大弟子相似的生活废柴,又是这样一个,柔软的孩子。
【“居然统领着过去想要取你性命的人……”
“您在维护我啊。”
两位雾守的声音响起来。
沢田纲吉看似没心没肺的和他们笑着,却总能很好的抚慰两位敏感的守护者呢。
“六道骸他们……没事吗?”
“蠢纲,这可是敌人喔,复仇者监狱可不是好惹的地方哦。”
“怎么,这样,明明……”
‘他们也是受害者……那个眼神,他们,’
沢田纲吉双眉紧皱着看着黑曜的几人被复仇者拖走。
他迈开步子想说些什么,敲好reborn催促他把受伤的狱寺隼人和碧洋琪拉起来。
那双眼眸中的悲伤从未散去啊。
画面一跳,大概是呆在家里,沢田纲吉苦恼着黑曜中学几个人的情况,随即下定决心般,拜托奈奈妈妈做了饭团,跑到黑曜中学去了。
“不用你送来吃的!我们自己可以解决……”
犬还在说什么,但被拉住了。
“那你们平常吃什么?”
“boss,我们有钱的,主要会买零食,最近则是巧克力之类的……”库洛姆小声道。
“这个是我妈妈做的饭团!你们可以来我家吃饭的,反正家里人已经很多了……要健康饮食啊?”
“切……”犬微微脸红。沢田纲吉刚刚看了看库洛姆,那种眼神不就是说他们没照顾好这家伙嘛!
“库洛姆要好好吃饭啊,身体相当重要……”
“boss的话,总是这样呢。”库洛姆掩面笑了。骸大人内心也很不平呢?
‘沢田纲吉……’六道骸只是看着沢田纲吉,他的希望,也许就是好好看着这个人,从过去,现在,再到将来。总之,不会像那个十年后的家伙那么傻、那么没用。
“小师弟看人意外的准啊。”迪诺感叹,六道骸那家伙可不是好像与的。
【“蠢纲经常找我关心你们的事哦,”reborn状似无奈,“不过,这家伙看人倒是准的很。”
观影中,额间燃烧着火炎的沢田纲吉回眸,流淌着金子似的眼,注视着现在的敌人。不过,谁又知道未来呢?年轻的小教父出名的,还有化敌为友的神奇魅力呀。
“十代目的厉害之处,只有理解他的人才会发现。”
“阿纲没那么难懂吧,非要说的话,应该是他的强大太过好懂。”
狱寺隼人仰望着自己的首领,无论何时。十代目和他们撒娇似的“拜托拜托”的时候,也在十代目燃起火炎在天际翱翔的时候。
说起来,真是非常美丽呢,飞翔着,温柔回望的阿纲。山本武看着沢田纲吉出神的想。山本武对沢田纲吉的观察也许比reborn的到来还久。沢田纲吉是个神奇的人,山本武这么想。他是一只蝴蝶,掩埋在废墟里,他好幸运拨开,才发现这只蝴蝶,美丽的出奇,散落的鳞粉,像是流火。
好喜欢!
但是有好多人和我争夺这只本该我独有的蝴蝶。
让我发现他,是他的错误呀!
好喜欢,和他一起跃下楼顶的,阿纲呀。
【沢田纲吉对所有人笑着,哪怕是前敌人的瓦利亚,或者当时还是敌人的斯帕纳……
月夜下,是沢田纲吉和巴吉尔互相搀扶的身影呢。】
风觉得,沢田纲吉,用中国的词语来形容,大概就是“赤子之心”吧?
当初试炼的时候自己对他说“风会自己来到你身边的”,没想到现在一语成谶?他也只是看上去年轻,但是,面对这份炙热的火炎完全没办法,沉沦了呀。
【“你竟然会赞成这个计划啊。”
入江正一沉重的看着十年后的纲吉。
男人没回答,安抚的笑了笑。
十年前的纲吉到来了。少年在血与泪中很快的成长。纤细的身影,却格外的有安全感。鎏金的双眼,仿佛永不熄灭的火。
“呆在这里,不觉得很难受吗。.”
纲吉蜷曲在薄薄的被子里,真的能让他汲取到温暖吗?
‘可以的。’
“那眼神,看来你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想法呢。”
白兰状似无奈,迎上沢田纲吉挥舞的双拳。
短暂的沉默很快逝去,因为画面再次诙谐起来。
风揉了揉一平的脑袋,调笑道,“你还真是喜欢阿纲呢。”一平默默脸红,因为阿纲先生非常有安全感,所以她在筒子炸弹快爆发的时候,才总是会抱住阿纲先生的腿……小姑娘很快没在害羞了,因为蓝波开始嘲笑她。
“你个…西兰花妖怪!看拳!”
“呜啊!阿纲快来救蓝波大人!”
“小鬼安静点!十代目您不用费心……”
“他们小孩子打闹啦,阿纲不用管他们啦!”
沢田纲吉:刚伸的手被拽回来了呢。
【“如果现在的状况能牵引出实操动物的强大的话,我不会出手。”
“要是我以外的人把这个世界抢走,就不好玩了。”
云雀恭弥与他的云属性完美对应,毫无顾虑,随心所欲,到了百无禁忌的地步,依托于自身的强大。对于沢田纲吉,这个系住他自由的小动物,他却是出乎意外的可以相处……融洽?(emmm)
六道骸,无论观影内外,都有好好注视沢田纲吉呢。谁知道呢,也许“kufufu”的笑声以及反派作风也许是为了对应沢田纲吉的“主角”与“救世主”的属性?】
“师傅真是太逊了呢,十年前是me的话根本不会十年白打工还一无进展哦~”
“噗嗤——”是三叉戟戳破蛙蛙帽子的声音。
“兔子boss~西秀要杀掉me~快救me~会给你好好打工哦~”弗兰说给沢田纲吉打工还真是认真的,因为玛蒙前辈回来,他在瓦利亚会尴尬(其实是玛蒙管钱太厉害没法摸鱼)
“但凡弗兰的表情波动一下我都会信……”沢田纲吉吐槽道,这孩子愈加面瘫,罪魁祸首的话,可能还真是他家雾守?
【“我一直在等你。”】
沢田纲吉瞳孔微微一怔,这是……
Reborn一直注意着自己的小弟子,那么,阿纲这个表情,是听到什么了吗?
【“tsuna!”五岁的蓝波奔向沢田纲吉求一个安慰。
“彭格列!”十五岁的蓝波在故作成熟的喜欢自己的哥哥。
“好怀念啊,真的令人好怀念啊。”二十五岁的蓝波,颤抖着,在梦幻的泡影中寻找昔日的旧人。】
【“不管过十年还是过二十年,我和十代目,都在一起!”
“你是来救我的吧……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光也说不定。”
“稍微有点像我所知道的你了呢。”
“那就是,彭格列十世。”
“这就是沢田纲吉啊。”
“真是的,太耀眼了啊。”
“因为我,可是一直照顾着他啊。”
“因为我可是左右手啊,那是比朋友更重要的东西。”
“我好像被困在你的梦里了。”
“就算我无法接受继承,也一定会守护到您最后。”
“你就按你所想的走下去吧。”
“要繁荣或毁灭都随你。”
“你的答案,就是彭格列的回答。”】
“大,大家……”沢田纲吉一直是个怯懦的孩子啊,支持他坚如磐石的,是心与伙伴。所以,小朋友留下眼泪,也是合理的呀。
“我……我一直不知道这些……”六道骸也许不是那样子讨厌他,我的选择被同伴认同着,也许阿武并不因我带他落入黑暗心生芥蒂……
“真的很谢谢你们……我、是因为你们,才能够站在这里啊。”
因为是伙伴,因为是荣耀。
“纲吉君……既然是伙伴的话,请不要流泪呀。”古里炎真取出手帕递给沢田纲吉。
Ps:此时绝大多数人在发愣,所以古里炎真他——偷跑!
“十代目!您同样也是支撑我的力量!我会好好做您的左右手的!”
“明明是耳垂啦。我也很感谢阿纲哦。”
“欸,阿武……”
“好了蠢纲!把眼泪收回去!这也是首领的必修课!”
“噫!”
随着沢田纲吉笑颜的暗入,观影结束,不过由于大家闹作一团的缘故,无人注意。
【喂!观影结束!你们要回去了——拜托,真的没人听我说话吗!】
【……啧!】
【所有观影均已结束,现返回所有人员。】
【倒计时已开始】
虽然说着倒计时开始,下一秒观影厅就空了。沢田纲吉很有仪式感的闭上眼睛,本以为会回到他和白兰尤尼的小别墅,没想到自己还呆在这里。
“哟~”
“哇呜!谁啊!”
沢田纲吉被小小的吓到了,来人捂住了他的眼睛,但是意外的熟悉又陌生——
“猜猜我是谁?”
“唔姆?”沢田纲吉很努力的想,这个声音,和只有自己听到的“我一直在等你”很像。
“你是……十年的我吗?未来的我?”
“bingo~小纲还记得我啊,我好感动哦。”
270很高兴的抱住还很娇小的自己。
“诶诶?”27有点脸红,自己还有成长的机会,还可以长到180啊!
27用力甩甩脸,突然转变成担忧,“你来这里没有关系吗!未来还好吗!是有……唔?”
270将食指贴在27的唇上,“没有哦,未来超棒的,我是来见你的哦。”来见这个可爱的自己,来感受那明亮又活泼火炎主人的温热的,真实的身体。
“小纲,介意我抱抱你嘛?(笑)”
“啊啊,不,我是说完全不介意……”
沢田纲吉有些出神,十年后的自己可以把自己全抱住没错,但是感觉异常疲惫啊。
270很满足。终于亲自见面啦。多少次呀,在睡梦的幻影里,这个独一无二世界性的自己出现。没有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彭格列十世在睡梦中可以经常看见十年前自己,明媚的自己。这是在未来战完成后沢田纲吉才出现的能力。那个十年前小小的自己绽放着美丽的奇迹之花,送来解决彩虹之子问题的良方。纵使由于世界的偏差无法完全运用,也足以打开新思路了。
“我好久好久之前就想和你见面啦,小纲。”
沢田纲吉像是知道了什么,轻轻回抱住这个大大的自己。
“辛苦啦,纲吉先生。”
270真的超开心的!开心的现在让他去把鸽了两天的文件全处理完。
“诶?当然……嘶!”
270在27的右耳上订上一枚耳钉。橙色的宝石熠熠生辉。
“不错嘛!这个可以跨世界交流哦,我也有……”270侧了侧耳朵,他的在左耳朵。
“真的吗!谢谢……”
“好啦!回去吧……大概等你急了呢。我会给你通讯哦。”
沢田纲吉看着270消失,在自己消失前向系统告别。
“再见啦你们两个!”
【……】
【我就说我家27肯定知道~嘿~】
【告,认真工作。】
【啧!无趣】
以上是结局一!以下是结局二(if)(阉割版)
是270太话唠导致没交代完,怕东西来不及给没法加入赛道于是A上去了。
“纲吉先生你……唔唔唔?”
270选择亲上去。按照他自己的世界线这觉得是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由于270意大利血脉加成27被亲的腿软。为什么自己是小白但是十年后的自己那么熟练啊摔!
“砰!”
27欲哭无泪,众于回来了啊!!直达自
己的办公室是很好,但是为什么自己最喜欢的小花园传来不妙的声音——
自然灾害由于不明原因打起来了啊啊啊!!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瓦利亚也在、
不知道为什么炎真和师兄也在、
不知道为什么白兰他们也在、
不知道为什么门外顾问甚至在暗戳戳出手、
但是,我的花园啊啊啊!
“初代版、死气零地点突破!!!”
沢田纲吉几乎瞬间到达战场,不出三秒全场成为冰雕。
“哒,哒,哒——”
沢田纲吉看着冰里面的人似乎有点震惊的眼神,回头——
“啊拉小纲,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你一起回来了哦。”
270走近了些,把耳钉的详情快速告诉了27,当着对面那群人的面对27来了个贴面吻。
“好啦,我回去了哦,记得联系我。”
沢田纲吉脸红到火炎直接熄灭……啊,怎么……
“咔擦——”270离开的瞬间,彩色的冰就开始破裂。
笑死,本来以为是双倍的快乐,结果连列恩都在迷惑啊喂!
【这是一篇观影体-正文完】
还有两个番外!可以猜猜观影最后那些话是谁说的~
抱歉这么迟,准高中生蛮忙对来着(挠头)
原神all原创主角/乙男
自割腿肉,饿了就更
每当俺饿的时候,就有了粮
而俺有粮的时候,就有人挨饿了
这叫饥饿守恒定律(*′`*)人(*′`*)
自共饮一壶酒后,摩拉克斯来得更勤快了几分。
郑秋泽停下刻刀,看向坐在一旁的摩拉克斯,祂手中的石刻已成型大半,依稀可见一只狗的形状,刻刀落下的每一处力道恰当适合。
郑秋泽叹气,也不知这原本庄严的魔神从哪里学到的偏门知识,开始在意起他的精神状态起来。
此时,一人一神魔正坐在篝火旁聚精...
此时,一人一神魔正坐在篝火旁聚精会神的雕刻手中的玉石,当然,摩拉克斯在刻,而郑秋泽一头雾水的看了看被自己刻毁的一堆成色上好的玉石,心中不由心虚。
咔——
一不留神,郑秋泽的玉石从中断开,摩拉克斯收回专注于手中的目光,将新生成的玉石递给对方。
彼时尚且年轻的契约之魔神,并非是个优秀的老师,至少在教导雕刻功夫上,天生熟悉一切金石的神魔本能的知道手中的刻刀如何落下,只苦了郑秋泽,眨个眼睛就不知下一刀要刻在哪处了。
不由使他幻视前世捡个笔的就再也听不懂的物理课。
郑秋泽思索片刻,犹豫的落下刻刀,摩拉克斯看过来,突然上前握住他的手,如黑金曜石的手掌微凉,质感如同玉石般细腻却坚硬,郑秋泽惊奇这样的双手是竟比他血肉的手灵活。
带着刻刀落下几笔,趴卧的小狗很快就有了雏形。
摩拉克斯本想干脆这样刻完,却被郑秋泽披在头上的绀青盖头阻止接下的动作,只见其一角如手般正一直推阻这他的头,还有一角试图揪他的兜帽。
那副抗拒姿态,就像孤儿寡母被流氓地痞调戏一般,而登徒子是他,寡母却是……
摩拉克斯思维不由发散,回忆刚刚的两人的姿势,就像郑秋泽被自己困在怀中一样。
此事,于礼不合。塞列欧斯甚至才被封印在海底不久。摩拉克斯垂眼,心中平生第一次升起陌生的情绪。
而郑秋泽一无所知,还在和手里的玉石刻刀较劲,寻找刚刚被带着刻几刀的感觉,竟逐渐顺手了起来,也体会到了几分兴趣。
一日,阳光下的麦田旁。
“阿泽在想什么?”
“嗯?”愣神的少年回过神,看向金发赤瞳的好友,皱眉想了半晌,摇头:“不记得了。”
好友歪头疑惑,如麦浪反射阳光的长发滑到胸前,他鼓起脸颊:“和我在一起,竟然还想着别人。”
“太肉麻了你!”郑秋泽忍无可忍,推开对方凑过来的脸。
“诶,在害羞嘛。”好友笑笑,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朵花,伸手就要戴在郑秋泽的头上。
太gay了。
直男郑秋泽忍无可忍:“适可而止啊,塞列欧斯!”
“……”好友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塞列欧斯那是个谁?”
“是……”郑秋泽呆住,眼神空洞。
一时,空间凝滞,麦穗保持着微风吹拂的瞬间,金色的麦浪逐渐褪色,万籁寂静如老旧的默片。
“塞列欧斯,便是雨之魔神的尊名。”不知何时,空间出现一处黄金般璀璨的缝隙,摩拉克斯自其中出现。
“久违了,昔日的丰饶之魔神西迪。”双眸闪烁无机质鎏金光芒的魔神左手搭在郑秋泽的肩膀上,“咔哒——”金麦项链被祂解开跌落进脚下的麦从中。
郑秋泽呻吟一声,捂住脑袋,如被白雾掩盖的精神从大脑滞涩中脱离。
“究竟是……”清醒的人类愣了一下,恢复神智的同时,往昔的记忆如被擦去灰尘的窗户,明亮起来。
郑秋泽不可置信的看向梦中的“友人”,那总有如熟透浆果猩红双眸的“人”,也是被他在梦中遗忘的信仰。
执掌繁荣的魔神。
“太好了,您原来没有陨落?”
他欲上前几步看个仔细,摩拉克斯左手用力几分制止了他的动作:“不,丰饶之魔神的陨落是确凿的事实,祂并非你信仰的那位魔神。”
摩拉克斯的话让郑秋泽被喜悦充斥的大脑被淋了冷水般冷静下来,与此同时只见面前的金发魔神竟也认同的点点头:“我确实并非昔日的那位。”
那这是个谁啊?!!带着同款疑问,郑秋泽把目光投向摩拉克斯,脑海中却不可避免的满是上辈子的各种恐怖桥段。
●看完饮月角色故事leak之后的崩溃短打
●大量云上五骁情节,饮月中心向,自行避雷
●有超巨量剧情篡改和设定胡编行为,我流人物关系,我流情节分析,除了景元的睡眠和汽水冰山之外没有任何人或物或幻胧受到伤害
〖密谋〗
“这样下去不行。”白珩说。
白珩无言地收回目光,看向应星,应星正用两支钩针编着一条淡金的璎珞,编得专心致志,头也不抬,白珩甚至无从得知他方才到底有没有在听她讲话。
她将最后的希望投向景元。...
白珩很欣慰地高举双手,景元放下酒杯,敷衍地同她击掌。
白珩说:“我虽不在重要部门工作,巡海游侠的弟兄们在其中却有暗线。”
景元说:“也分我用用?”
白珩说:“你想得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神策府实习,已经帮着将军挖走了我们的好几个人!”
“那怎么能叫挖人,”景元笑眯眯狡辩,“不都是为了罗浮么。”
白珩还要和他吵,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表情一变:“你又想把话题带跑!”
景元一挑眉,不再说话了。
白珩说:“龙师近日的动作越来越频繁,我们也越来越难在鳞渊境和战场以外见到他。我拜托熟人翻阅丹鼎司记录,最近几任龙尊都曾参与过唤醒‘不朽’的实验,持明试图让不朽星神在饮月君体内苏醒,唤起族内生机,解决他们绝嗣的难题。我想他们应该也在丹枫身上继续着类似的实验——上回在战场上,他几乎用滔天巨浪将在场所有人,包括我们的云骑将士一同淹没。我不相信那是他的本意,但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在那之后几次约他喝酒,他都推说有事,避而不见。”
镜流说:“那是他的战技还有待磨炼……”
她被白珩瞪了一眼,很老实地缄口不言了。
应星依然低着头,只是默默地将方才编错的几针拆开重来。
景元说:“所以呢?”
白珩咬着嘴唇想了片刻,犹犹豫豫地说:“我们能不能……帮他……得到一点自由?——作为丹枫的自由。”
景元说:“不能。”
应星直到这时才抬头看了景元一眼,慢悠悠道:“‘弱者才说自己不行’——你的原话。”
“……拼酒时的醉话怎么能算数……”景元压抑片刻,还是被他低端的挑衅激出了火气,难得把自己的话掰开揉碎解释给别人听,“怎样让他自由?持明龙尊自古以来便是同一个人反复转生,除他之外没人能制得住建木封印,他要如何自由?族内没有给他打上铁链一辈子锁在封印旁边已经算是疏忽大意了!他身上生生世世背负着旁人无法代替的责任,只要在联盟境内,他就不可能拥有所谓的自由,我不信你们不明白这个。”
应星继续修改着他手中看上去过于精致的新作品,同时一心二用地说:“那就离开联盟。脾气怎么这么大。”
景元说:“不是我脾气大,是你说的话全然不过脑子——他不会离开的。第一,他深知自己有任务在身,若非自愿,区区一个罗浮哪里留得住他?第二,他离开了,建木怎么办,罗浮怎么办?你若还未被小儿女的情情爱爱冲昏头脑,就应该知道怎样做才是对这天下最有益的。”
白珩看一眼不紧不慢做着手艺活儿的应星,又看一眼方才还想转移话题、受应星一激就全说出来了的景元,很高兴地道:“你们关系可真好。”
应星和景元同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将自己的眼神撇得远远的,恨不得连余光里都没有对方的身影出现。
镜流冷不丁道:“世间无物不可舍弃。倘若有一日我的剑不能再为我所用,我的剑技不能再随心而动,那留着这剑、留着这剑技也就不再有意义。剑如是,人如是,族群如是,责任亦如是。若非如此,便想办法让他以为是如此。”
白珩说:“嗯……那还是不太一样的。你不要总是突然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在场还有非常守序善良的孩子呢。”
镜流说:“谁?”
白珩打量一圈,视线滑过面无表情的镜流,滑过半闭着眼睛假寐的景元,滑过在短短一截穗子上编出了二十多种花样的应星,这才意识到真正守序善良的那一位今天不在。
“没有谁。”白珩叹了口气。
景元说:“这样设想并没有什么意义。还是那两个问题,论情义,丹枫的性格我们都了解,除非亲族朋友全将他抛弃,否则他绝不会主动弃他人而去,他必定会永无解脱地背负着如此重担;论利弊,纵使我们全部战死,也比不上少了一个饮月君对罗浮的影响更大,无论是龙师还是将军,恐怕都宁愿将有叛逃之心的饮月君当场杀死,令他蜕生重来一世,也不愿意让他在不受控制的地方长活七百年。”
白珩皱起眉头,片刻后道:“那若是天降机缘,这两个问题都被解决了呢?”
景元说:“想必有良心的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送他去往更自由的世界。——但我比较现实,一般不会去设想没有可能发生的事。比起这些,多和他说说话,让他将目光一直停留在现世,少和已死的星神共鸣才是明智的做法。”
应星终于折腾完了那条穗子,将它揣进怀中,眯起眼盯着景元,若有所思道:“可你不是已经在设想了么?”
〖试探〗
丹枫……不。饮月君抬起头来,看向苍茫的夜空。月亮是明黄的,蜘蛛一样攀在狭窄的屋檐上,几百条长足不住弹动,每只虫脚上都缚着一位过去的饮月君。
他的视线越过无数张相似的脸,投入更遥远的人间。渺小的虫豸端坐在简陋殿堂,渺小的生物在模型一样的船上奔走忙碌,渺小的生与死像风一样吹过宇宙,带不走他的存在,也吹不乱他的鬓发,却会日渐腐蚀他安定的灵魂。
他开始感到厌烦了。生命会腐朽,星球会腐朽,宇宙也在腐朽,唯有他永恒不朽。他身负重责,他要为这没用的宇宙带来不朽的荣光。
渺小的生物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饮月君……不,丹枫回过神,眼中锋芒炽烈的蓝光黯淡下来,看到应星神情平淡地从他面前移开,低头向他的耳洞中推入新的饰物。淡金的丝线编成莲花,坠在丹枫的耳边,应星退开一步观察片刻,评价道:“不好看。还是得用珊瑚金才衬你。”
他动手把这软塌塌的金莲摘下来,随手系在丹枫腰间。丹枫任他施为,盯着他弯腰时头顶的两个发旋道:“为我打造一具限制力量的枷锁吧,应星。”
应星为他拉好衣摆,盯着他的耳尖,似乎在思考做成什么样子的耳坠才最好看。沉默片刻后他懒洋洋地说:“好啊,但你得用持明秘术作为交换。”
丹枫问:“为私还是为公?”
为私,是出于应星永无止境的个人研究兴趣,只要严格保密,使用得当,丹枫乐意为他开这个小小后门,尽管他从未提出过此类要求;为公,便要牵扯到工造司和持明工匠、乃至罗浮人和持明之间的政治博弈,那就是两码事了。
应星笑了:“你要枷锁是为私还是为公?我和你一样。”
他总是不好好说话。丹枫很轻地哼了一声,转头去喝茶,留给他一道深陷阴影中的雪白侧脸。饮完一杯茶,丹枫说:“成交,待我准备好之后再通知你。”
“嗯,成交。”应星凑上前去,很轻地吻了一下丹枫被热水浸润得柔软温暖的嘴唇,又很快退开,“晚安。”
丹枫的手指下意识地攥了一下应星的衣摆,做出一个类似挽留的动作。他很快回过神来,松开手,垂下眼道:“晚安。”
一个时辰,一座书库,上万条锻造秘法。应星揉着太阳穴走出持明禁地,丹枫手指在他额头轻轻一点,用脑过度的胀痛便渐渐消退。
丹枫说:“如此,我们就扯平了。”
“扯平?”应星说,“急什么,还没到扯平的时候呢。”
他们牵着手走在潮湿无光的密道中,应星冷不丁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假如不是持明龙尊,你要做什么?”
应星无声地笑了。
〖齿轮〗
“这是什么东西?看上去怎么像个黑色的……呃……太阳?”
白珩小心翼翼地看着应星手中托着的圆球。它周身围绕着火焰似的薄雾,呈现出一种不祥的紫黑色,黯淡的鳞片如同呼吸一般缓慢起伏,让人看到就不禁心生恐惧。
应星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哑着嗓子说:“持明族的奇物,很久之前曾经用来给不服管教的龙尊造梦,龙师会在梦中为他洗脑。不朽龙裔本就会以梦境传承知识,他会相信在梦中看到的所有东西,甚至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绝密配方没有署名,我也没有给它起名字,但愿这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用到它。”
景元说:“有时候我真讨厌你这种魔鬼一样的行动力……”
应星说:“我是短生种,至少让我在睁不开眼之前看到他翱翔一次吧。”
景元难得地不和应星针锋相对。他垂眼望着石桌上的冷酒:“这奇物要如何运转,有什么风险?”
“我会操控它。”应星说。
景元不依不饶:“代价呢?”
“一点无关紧要的精神力,还有操纵者的存在在他醒来后会被遗忘。没了。”应星说。
景元说:“你一定会后悔的。”
应星只是道:“那就等后悔的时候再说。”
“我加入。”镜流说,“我的剑术已臻化境,若无旗鼓相当的对手,多少会有些无趣。”
白珩说:“我也加入,有什么跑腿儿的活计都可以交给我。至于实施细节,自然由我们的智将谋划,是不是,景元?”
景元闭上眼睛,很疲惫地说:“别找我,我不干,建木一旦失守,我就领着云骑军把你们全抓进幽囚狱。”
几人不欢而散。景元沐浴着月色溜达到太卜司的穷观阵,一位身高只到他胸口的少女正默默记录着今日卜算的结果。
景元随口问道:“如何了?”
少女皱着眉说:“涣卦,大凶。然而又见风行水上,涣奔其机则悔亡……我得将数据上报。”
景元说:“不必,事急从权,你用人话讲一遍,我直接去禀报将军。”
少女说:“人话?人话就是危机重重,人心离散,罗浮将有大难,但倘若抓住时机,就能扭转局势。”
景元说:“转机在哪儿?”
少女说:“在水中,在风里……穷观阵给不出这么精细的计算。”
景元谢过她,在人造的微风里朝神策府走去,走着走着,他脚步一顿,一片银杏叶飘落在他面前。他抬手捏住了它,目光却投向很远的地方。
“罗浮有多少处私用舶口来着?”景元喃喃道。
〖开幕〗
也许有人知道那件事是如何发生的,但没有人能完整说出前因后果,连作为主角的丹枫自己也不清楚。
他在以古海倾覆鳞渊境、封印建木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和寂灭。山移海转,宫城空墟,他看到渺小的生命在彼此杀戮,药师的巨大幻影悬浮在战场之上,星神的踪迹吸引着他体内古老血脉的搏动,而他已经无力再和不朽的传承抗争。
战场上空现出一条遮天蔽日的可怖青龙。饮月君眼中再看不到任何生灵,他抬起手,整座仙舟便为之震动,他要在药师那里取得他应有的力量,他要重回星神的御座,他要——
他的思维一时停滞。他迟钝地想明明已经有人为他打造了尺木缚锁,为何还会失控到这种程度,片刻后他又想起那锁已经被龙师砸碎了,转而由族内工匠又为他打了一副……他看到持明族内有人为失去家园嚎哭,有人向仇敌举起长矛,有人在向着他跪拜,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击碎了他的理智,让他的双眼又变成纯粹的力量的源泉。
丹枫搅乱天地,口中却不知在向谁发出请求:“杀了我……别让我变成这样……”
箭矢一般的星槎应声而至,被撕裂的空气在他眼前形成巨大的尘浪。白珩的脸在气旋中扭曲,将一颗漆黑的太阳抛向他,她的口型在喊接住,但丹枫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只能听到巨龙心脏跳动的声音,一下一下,将前世的恐怖记忆泵入他脆弱的躯壳。
他接住了那颗太阳,世界安静下来。白珩在他面前化作尘烟消散于空气中,丹枫睁着失去神采的双眼,径直从高空栽了下去,被镜流提着衣领捞在手里,赶在其他人接近之前飞速离开战场。景元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离开的方向,轻轻呼出一口气,握紧石火梦身,不久前刚刚传承与他的神君巨像于身后煌煌现身。
应星没有告诉他们那奇物真正的代价。
数个时辰之后白珩终于驾着星槎从战场角落的废墟中拉出应星,他很安宁地闭着眼睛,呼吸平稳,无明显外伤,然而接连十几日都未能苏醒。丹枫也同他一样。
白珩将他们安置在同一张床上,丹枫那张永远沉静的脸不时在睡梦中露出痛苦神情,甚至偶尔会流下眼泪。这种时候应星的眼球就会在眼皮下剧烈颤动,仿佛挣扎着想要从噩梦中逃离。她猜不到应星会在梦境中对丹枫做什么,但他们中确实找不到比应星更了解丹枫的人了。
他盯着丹枫终于安静下来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才对白珩的关心做出回应。
“我出来了,但梦境还在运作。”应星捏着眉心说,“他的精神实在太过强悍,在入梦的一瞬间就夺走了控制权。”
景元刚巧从门外进来,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一压:“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景元说:“……嗯。”
白珩面无表情地问他:“你也这么想过?你们这种心眼比蜂窝还密的人就喜欢往最坏的情况猜,是不是?”
景元轻咳一声:“这叫未雨绸缪。之后呢?看样子只有他和我在这场幻梦之灾里得以保全自身,是想留一个能给他擦屁股的倒霉蛋?我可不干。”
景元沉默良久才说:“但他还是没能狠下心来让自己甩脱这片烂摊子,对吧。顺便一提,在你睡着的时候,我确实已经成为罗浮将军了。”
应星说:“我不会向你行礼的。”
景元说:“千万不要,别让我难堪。没看将军现在正给你按摩肌肉吗,百冶大人?”
应星拖着久不活动的虚弱身体捶了景元一拳:“那分明是在掐我的皮,你当我真感觉不到疼?”
景元动也不动地受了那软绵绵的一拳,在场三人一齐沉默下来。许久之后应星才说:“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白珩说:“他一直是雷霆手段,菩萨心肠……做事太狠绝,又逼了自己太多……”
景元突然道:“你说他关了自己五百年?”
应星说是。
应星抬眼看着他。
景元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要插手这件事,但你要和我做个交易,应星。”
应星说:“你说。”
景元说:“有了神君加持之后,石火梦身的负载变大了。我想要一把功率更高、性能更稳定的武器,可惜我预约了三年,始终没有排上队——但我看饮月君的击云可是每季都有版本更新啊。”
应星捏着鼻子道:“我知道了。我用帝弓光矢为你重铸石火梦身。”
景元支棱起来,笑眯眯地翘起腿,一张常年油滑得让人抓不住把柄的嘴里吐出残酷得可怕的话语。
“处死他,但不要让他忘记今生的遭遇和他自己创造的悲惨梦境。让他蜕生,但他的成长必须在无人陪伴的环境下完成。必须让他建立一种潜意识:他在罗浮是不受欢迎的存在,他在这里没有根基,没有联结,没有人真正将他作为独立的个体对待,他在罗浮一日,便一日是过去的影子。这样他才会建立真正孤独但稳定的自我,才会主动向外去寻求更轻松真诚的关系。”景元说,“你的心若是不够狠,那就由我来。倘若连我也收拾不住他,那等他醒来,这个罗浮将军让他来做便是。”
白珩费解地说:“虽然聪明人出马确实很让人安心……但你居然会主动揽上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西边出太阳啦?”
景元说:“近日我查到了持明族内的一些事情,刚好去验证一下。除此之外,我也想亲眼看看那些老东西……究竟是如何对待他们的龙尊的。”
〖夜奔〗
这是丹恒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走出幽囚狱。天光尚未亮起,他的双手被缚在身后,几名云骑驻守在他身边。这不过是这艘巨舰上极为普通的一天,集市还未出摊,叶尖的露水在星光下战栗。
但昨晚他做了很安宁的好梦。梦里有几个陌生人混进幽囚狱,却不是为了暗杀或者侮辱他。他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其中一个女人让他不要荒废武艺,另一个女人摸了摸他的头说他短发看起来好乖,一个男人笑着说这样就像个普通男孩了,还有一个男人……还有一个男人蹲下来,捧着他的脸,在他眼角印下了温暖又颤抖的吻。
丹恒的夜视能力很好,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些人的长相。他记得最后一个男人的手异常粗糙,硌痛了他伪装过后脆弱的皮肤,那个吻又实在亲昵得过了头,但他并未觉得被冒犯,只感到了隐约的羞赧,还有更深的、如今的他还不能很好地用语言形容的静水一样的思念。
他知道这只会是梦,因为在罗浮上没有任何人会对他微笑着说出友好的话语,更没有任何人会给他这样轻柔又沉重的吻。他的身边只会有冰冷的空气和充满敌意的窥视,一如此刻。
“可以走了么?”丹恒生涩地张嘴询问身边的云骑将士。
几方统领焦头烂额的声音从他们的玉兆中传出。
“前任剑首的魔阴身发作了……云骑军无法阻拦,损失惨重……垂虹卫的斗舰开得出来吗?工造司的金人呢?怎么赶在同一天维护啊!快快快去紧急征调附近的巡海游侠——什么?全派去曜青了?我(罗浮脏话)(联盟通用污言秽语)(外星语辱骂)!怎么就这么寸!”
丹恒身边只留下了一个看管的云骑。这是个很好的时机,把对方打晕,他就能趁乱融进罗浮的人群,或者开着飞船去往联盟追踪不到的地方。但他只是看了一眼旁边伫立的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一道箭风自背后向他袭来,丹恒眼角闪过雪亮剑光,云骑的动作快到他几乎无法捕捉,待他转过身去,地上只剩下被劈断的箭矢和两具持明尸体。方才他感受到的仇恨目光随着这两人的生命一起消失了。
叶尖的露水沉重地落下,在地上迸溅出小小水花,可惜无人看到。好在无人看到。
新的一天开始了。
〖验收〗
应星远行归来,在渡口和白珩相遇。他的容貌比起几年前又成熟了一些,短生种的变化总是比长生种来得明显。
白珩说:“结束啦?”
应星用手指在深色长发间顺过,光学伪装迅速褪去,露出他原本的浅灰发色。
“结束了。”应星说。
白珩笑道:“景元又要生气了。你每出现在丹……呃,面前一次,他就得想办法在梦里圆回来一次。景圆圆,哈哈。”
景元闭着眼睛说:“我闻着你身上的味儿,就知道你是刚从谁那回来的。”
“什么味儿。”应星说。
景元嘴角勾起一点笑:“狐狸偷鸡挨了啄的味儿。”
应星也摇摇头笑了。他说:“这是最后一次。他已经登上了星穹列车,往后我没必要再跟着了。”
景元说:“嗯……那可未必。”
他顶着应星疑惑的目光去丹恒的梦境中探寻,片刻之后他退了出来,皱着眉头说:“怎么会搞成这样。”
应星没有说话。
那天景元被他从被窝里硬拽出来,黑着脸入梦又憋着坏笑出来,说不要担心,他自己把你给优化啦。
奇物的效果仍未解除——他们得防着饮月君什么时候突然又和自己从前的使命达成了一致,决定老老实实回去振兴持明族了。于是丹恒在梦境中把应星捏成了一个偷袭他的前世仇人,只是不知为何,梦境中这仇敌每次与他交手,距离都实在近得过了头,仿佛不把他困在怀里就不会使剑似的。
白珩那时很困惑:“怎么会潜意识地把他变成仇人呢?只是一次骚扰而已啊。”
景元盯着应星的眼睛说:“比起正面的感情,他一直更善于忍耐负面的仇恨和憎恶。因为他习惯了抛下厌恶他的人,但是却会被喜爱他,或是他喜爱的人困住……你又让他心动了,是不是,应星?”
应星的目光缓缓移开,盯着桌上的花纹说:“我不知道。”
如今丹恒的梦境变得鲜血淋漓,应星在他的世界中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和名字,梦的主人甚至将他的资料输入了星穹列车现实中的智库里——当然是杜撰的那一版。
受丰饶诅咒困扰、无处求死,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找上故人讨债。倘若他的命运真的走向这样的结局,那这的确是他会做的事。
“但我明明很久都没有去看他了。”应星说。
景元说:“你知道是为什么。他的梦该醒了,应星。我们最后再做一次验收,在那之后,就让他走自己的路。要做到什么程度,你是承担后果的那个人,你说了算。”
应星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他没有被洗脑,作为短生种的精神也相当健康正常。但他还是会经常做噩梦,梦到丹枫最终还是和无数个前世融为一体,回归不朽的怀抱,双眼变为纯然的湛蓝,任他如何呼唤都再得不到回应。
应星说:“做到什么程度?做到让他再也无法回头的程度。”
他们成功了。尽管拙劣的情景剧时有穿帮,尽管应星拆穿丹恒的伪装时险些没能下得去手,尽管景元在背台词时未能表现出像他原本希望的讨人厌的程度——但总体而言,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丹恒在梦中偿还了他自以为对罗浮的亏欠,他是被利用得彻底的工具,他们榨干了他的价值,便将他抛在一边。好在罗浮不是他的归宿,而旅途的前方已经有新的伙伴在等待他的归来。
又是新的一天。
丹恒站在空荡荡的鳞渊境外,耳边还回荡着在蜃影中听到的几道熟悉音色。然而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些声音究竟属于谁,就像他此刻抬手摸着耳边垂挂的金莲,却记不起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戴上的耳饰。
三月七在小吃摊边挥舞着手臂叫他过去,杨叔和星一人捧着一只滚烫的包子呼哧呼哧地大啃。丹恒余光似乎看到鳞渊境像一面玻璃似的碎在了他的身后,然而回过头时却仍然只是看到一片寂寞的废墟。
罗浮的色彩似乎骤然鲜亮了起来,就好像从前种种只是他的一场大梦,他未曾犯下重罪,未曾背叛亲族,未曾害死挚友,也未曾与故交离散。他只是很沉地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幸运地得到了世界的怜惜,从前闭锁的未来向他掀开了很小的一角。
丹恒站在星槎上,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雄伟瑰丽的巨舰。不知是这天阳光太灿烂,还是他在力量的倾泻中累花了眼,他竟在舶口边的塔楼上看到了四道熟悉身影。他不知那是鬼魂还是蜃影,但他们在绚丽日光下向他举杯,似乎在请他饮下无数回忆酿造的陈酒,又似乎在为他的未来遥祝平安。他在其中看到了曾经出现在梦中的灰发故人,于是他知道这大概又是一场试图将他拖入深渊的白日梦。
但丹恒还是笑了。他的瞳色是黯淡的青,其中却含着闪闪波光,那是古海的静水,是故人赋予他的希望,是沉沉睡梦中的安抚,是他终将前往的远方。
那是比太阳更灿烂的眼睛。
*73三大空关系紧密,三人中离开哪个人其余的都会发疯(?),全员疯批
*假如没有27世界要毁灭很多次吧(?)
05.
“那个人是……”
“喂喂,不会吧……”
所有人的目光在此时统一汇聚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先是因为“放映”诧异了一阵子,而后抓着脑袋“哈哈”的笑了起来——他像是缺了根筋。虽然与“屏幕”上的年纪相差了一段距离,但至少现在来说,放在所有人的眼中,仿佛换了一个人。
“现在是甲子园选手的一...
“现在是甲子园选手的一员,目前没有打算转职的准备啦。”他轻松道。
众人:谁在乎你这个了?
就像在“屏幕”里面看到的一样,山本武冷酷极了,和她们印象里不一样。他们记忆中的山本武是校园里的“人气王”,待人亲和温柔,说起话来也是慢条斯理,对于后辈更是照顾,至于讨厌的人——从来都没见过他讨厌一个人的样子。
他永远是温和的,开朗的,笑着的。
没见到他皱眉的时候,即使是比赛输了他也会笑着说下次加油,阴霾这两个字几乎落不到山本武的身上,就好像他这个人生来就没有阴暗面。
“山,山本君?”她们试探着叫着山本的名字,笑死山本还吃一副笑容的模样松了口气——还以为山本马上变成“屏幕”里的残忍杀手。
“哈哈哈说什么呢?我只是一个棒球选手嘛。”山本哈哈笑着。
他看起来是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的父亲坐在他的身侧。在放映过程中他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父亲一眼——并不是不敢。总之是很多情绪,现场所有人的只有他的父亲知道。关于山本武,没有人了解他,只有他父亲了解。
在放映里他的父亲轻易的看出山本武已经继承了他的剑道,并且将其发展为了自己的剑——他没有想过自己执着于棒球的儿子会做到这样的程度。他的意思是,山本武有了更重视的东西。
山本武是一个外热内冷的家伙,平日里虽然对什么人都是一副开朗的模样,但实际上他与所有人的距离是最远的那个。他的心门对任何人禁闭,用一句话形容——棒球高于一切。
是的,高于一切。
他其实并不在乎别人对于自己的看法,但是他表面上的那些温和的模样并不是伪装,同样也是真心去做的,但是这些都在棒球的后面。山本武的心里有一杆天平,而每当天平的一段放上棒球,那是没有什么能超越。
但是“屏幕”上的山本武学会了他从来没有交过山本武的剑道——要是放在现在是不可能的。山本武不需要剑,他需要的是棒球,让他从剑道和棒球技术之间二选一当然选择的是棒球。可是“屏幕”上的山本武选了剑道,他不但那么选了,还那么做了。
当然山本武在“放映”里所展现出来的腥风血雨吓不到这位曾经叱咤一方如今隐居的剑道大家。山本武的父亲只是有些惊讶,却没有任何厌恶活着不认同的情绪。
他的曾经可是比山本武的“放映”里的还要血腥,都收见过世面的人物,现在不过是对儿子的另一面感到新奇。
而里世界的人却是不同的想法。他们的注意点和表世界的人不同,他们第一眼就看到了山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贴着那根修长的手指在昏暗的灯下反射着光——雨之守护者的指环。虽然改变了一个样子,以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模样,华丽的宛若雨的高歌。浅色的蓝,却像是掀起了一股腥风血雨的巨浪。
“看来那就是‘放映’中的彭格列雨之守护者了,叫做山本武是吗?”在虹中同为雨之守护者的可乐尼洛看向山本武,在目光触及到山本武的那一刻有些惊讶,“这可是个大惊喜,kula。”
Reborn意味不明的说:“那可真是,天生的杀手。”
“想要收徒了吗?”风看了这位老朋友一眼。
Reborn看着山本武脸上的表情,最后摇头:“不。”
“啊,啊。”风不知道在叹息些什么。
而另一侧的现任彭格列家族并不淡定。
“垃圾……”在听到彭格列下一任首领的鲜血这几个字时,XanXus的目光里透露出了一股不耐——脆弱的家伙。
XanXus从担任彭格列首领以来就没有使用过彭格列指环——使用不了当然是一点。而这个秘密没有几个人知道,外界的黑手党们只觉得XanXus不喜欢使用彭格列指环,根本没有往不能使用上想过。
毕竟彭格列指环是指环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之一。
紧接着他们看到了雨之指环。
“那个是雨之指环吧?”贝尔嘻嘻的笑了两声,以为不明的开口,“长毛队长,看来你比这家伙要弱啊——”指的是让雨之指环变形的模样。
而斯库瓦罗愤怒的脑袋上像是冒出了个十字,家族里面的几个毛头小子,就算过了那么多年依旧是天天惹他上火的对象。
“喂!!!!”斯库瓦罗没那么多心情计较这些小鬼的语言刺激,他现在比较在意那个带着他从未见过彭格列雨之指环新形态的小鬼——就算是这家伙当上了雨守,至少也要胜过自己才对。
他在空中打力比划着手臂上的剑,像是现在就要发作一场。斯库瓦罗冲着山本武的方向大声喊道:“你这个家伙和我比试一场啊!!!”
山本武挠了挠后脑勺轻松的说:“对不起啊,我只会打棒球,不知道什么剑呢。”
“怎么可能,喂——!!!!!!!!!”他的嗓门拉到极大,手中的剑挥舞的更激动了。
几个表世界的普通人都捂住了耳朵表示他们受不了这样的声音,就是连还在闭目养神的XanXus也是不满的“啧”了一声后,抬起手对着斯库瓦罗的方向就是一打,“安静点,垃圾。”
“哈?”斯库瓦罗被一击打到地里(也不算是地里),斯库瓦罗一脸愤怒的朝着XanXus怒吼,声音甚至比刚刚的声音还要大声。
山本武微笑的看着这一出闹剧,没有人知道此时他在想些什么——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里世界的血腥可怕稍微让这位表世界的年轻人震惊了瞬间,他的记忆里可从没见过血,也没见过这样的自己。
那是老爹的剑术吧,山本武的思维发散,无端的联充斥着他的大脑,这让他在此时有些意识出走。
那是自己吗,好像是的,最开始出现的那个少年是空间里的某个人,他自己也好像承认了。真是可怕,话说自己真的会变成那个样子吗?好像也不会,毕竟自己完全没有这样的记忆,所以为什么会没有记忆呢……
要是“屏幕”上的才属于真实,那么他现在的记忆与生活呢?都是假的吗?
不。
他把思绪拉了回来。
要是放在十几岁的山本武身上还能乐观的想这都是假的,他不会相信自己未来会变成这样糟糕(捅人刀子还不糟糕吗)的大人,杀人是不对的,要是找人决斗也应该会用刀背吧。可惜他现在是二十几岁,已经足以用成人的眼光去思考问题——那是真实的,他原本就是那样的人。
啊,我那么暴力的吗?他开始反思自己,纯白的记忆让山本武本能抗拒这这些邪恶。可却又发现不了自己对于“放映”中那个自己的肯定,他潜意识的告诉自己——那是正确的。无论他是否记得,身体帮他记住了。
现在还是专心打棒球吧。山本武想了想,最后看向自己的父亲,在父亲的注视下山本武朝着他笑了笑,无论如何,那段“放映”并不存在于他的记忆——此刻的他只想好好打好棒球。没有什么比棒球更重要的。
仅此而已?
山本武想,暂时就仅此而已。
***
“你这家伙——”
在山本武话语刚落,彭格列的雨守部队就已经带着大批的人手闯入了大厅内。为首的是彭格列九代雨守,后者的表情似乎有些着急,在看到山本武此时已经将对方首领击败——虽然已经半残不残了。抬手让雨守部门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后,走到了山本武的身边。
“你这家伙。”他压着嗓子开口重复了一句,这一句语气里含着的怒气比之前高了一节,“就算再着急也不能从天上走,要是这船被你搞废了……”
山本武在看见男人后便换了个表情,他轻快的从那个女人的身上跳开,顺手拔回了自己的刀。他抖了抖刀尖上的血,血珠同样轻快的从刀身跌落。他笑了笑,仿佛刚刚那个地狱修罗不是他似的:“哈哈,那样走比较快嘛。”
“你这个……”头顶的青筋跳了跳,在接手山本武之前他一直都没想过这位平日里笑嘻嘻的少年竟然是那么难搞的对象,“要是太激进,放跑了人这次评分可是要定为不合格。”
“怎么会。”他的目光一冷向后一撇,女人还半死不活的倒在哪里。而后山本武忽然又恢复到日常乐观的状态,“哈哈哈哈,话说回来我应该是合格的吧。”
骤然的杀气让九代雨守一愣,而后他放弃般的叹气。
他还以为因为需要评分,山本武会冷静一点。
但说实话从最开始的准备到登船,在这一系列的过程中他确实表现的都是极为冷静的存在,甚至他还有心情和雨守部门的下属开玩笑,直到任务开始的那一瞬间——
他像是变了个人。
在听到彭格列下一任首领的鲜血时,他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把刀,一柄灌满鲜血写满冷血的长刀。他将要刺穿一切,满腔的怒火在此时迸发。只看见山本武搞高跃起,对着游轮就是挥出一刀。
只有一刀。
游轮轰然炸开,无声的剑气落在游轮身上的时候像是被炸弹轰开一样,紧接着山本武的脚下闪现蓝光,他在空中一踩,猛的朝着刚刚被他轰开的缺口奔去。
怎么评价呢……注视着面前年轻人的笑脸,九代雨守也脑子里一闪过目前彭格列下一任首领的现状,再遇此时山本武的举动结合一下也有迹可循——要知道要是他在这个年纪九代目要是遇上这样的状况,他说不定也会直接出手。
年轻啊,年轻。
想着想着他把自己说服,但考虑山本武这样的举动并不合理,还是略微正色道:“下次这样的行动还是要按照计划冷静些,虽说有Reborn先生在,这件事还是比较周全……”
在边上旁观的Reborn勾起唇,装作一副他不存在的模样:“我就是来旁观,不会出手。”
怎么可能。九代雨守暗自腹诽,Reborn对于十代受伤这件事根本不能说不出手,而是事事出手,几乎每一件事都能看到他的影子。
罢了罢了。
再过一阵子就是十世的继承仪式,面前这位山本武也是同十世经受了重重考验,而现在……哼,自己不是也对这个年轻人很满意吗。
他如此想着拍了拍山本武的肩膀:“通过了,接下来就好好辅佐十世吧。”
山本武笑的更开心了:“嘛,嘛,我就知道一定能做到的。既然通过了测试,那么接下来……”
他转过身,随着他的动作他的声音也逐渐冷了下来。雨守部门已经处理好了周围参与此次“蒙面舞会”的家伙,那些参与拍卖叫价的已经被彭格列全程记录,至于涅尔辛淂家族的首领。
山本武的刀法很好,下刀的位置准确,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经能确认哪里不至于让人致死,但是能导致无法动弹。此时的涅尔辛淂的首领依旧清醒,疼痛依旧剧烈的发散着,但是她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急促的喘气,直到一个阴影从头顶覆盖而下,她艰难的望上看,瞳孔骤然间收缩。
恶魔,是恶魔啊——
她的喉咙哈了两声,发出一串不明意义的嘶吼,像是濒死的人发出强烈的呵气。原本鲜艳非红色礼服在此时和血混到了一起,黏糊糊的沾的到处都是。
山本武面无表情的低头注视着女人,背着光的瞳孔像是失去了高光。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女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晚——”
“涅尔辛淂家族将在此结束。”他宣判道。
一个黑手党家族的起落,就在这样的一句话中结束。
全程安静了片刻,而打破平静的是表世界这边的人。
“山本你这可真极限的有气势啊。”笹川了平从身后一把搂着了山本的肩膀。他似乎没有在乎之前山本在“放映”中所表现出来的凶恶,而是用热情感染一切,“你极限的有才能啊,要不要来打拳击。”
山本武先是一怔,而后又是笑道:“哈哈,谢谢前辈的邀请,但是我的话现在在打棒球,至于拳击目前不是我的选择对象,抱歉啊。”
“这样啊……”笹川了平遗憾的摇头。
不远处的白兰不知道想到什么,微微皱起了眉头。
而彭格列这边,还有反应的是六道骸。他从“放映”开始后就带着自己的人选择坐在了角落,在放映过程中他同时也没说过一句话,而是在那里观察一切。
直到——
涅尔辛淂家族。
他痛恨黑手党,当然也知道这个涅尔辛淂家族做着怎样的勾当。在这个名字一出来的瞬间,他的目光骤然变得冷冰——他仿佛在看一个私人。没有任何人比他更希望看到山本武的长刀穿过那个女人的身体。
他曾经也尝试过去搞涅尔辛淂家族,可惜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们家族好像傍上了什么大人物——无论六道骸怎么探究都查不到根源。这也导致六道骸并没有对她们家族出手。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哦,小妹妹。”
前排的迪诺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小春说的话,他笑眯眯的抬仰起头,靠在椅子上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开口道:“这个家族可没干过多少好事,假如要说的话……”
“是败类中的败类,人渣中的人渣。”迪诺身边的下属帮着迪诺补充道。
小春和京子对视一眼,当然他们刚刚也都看见拍卖会上拍卖的“物品”了,都是写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还有肮脏龌龊交易量得来的东西,她们几乎不能相信怎么会又怎么肮脏的拍卖会,怎么会有这样坏的人。
“世界上总会有这样的家伙。”迪诺摊手,“只能说要看制定规则的人怎么制止喽。”他意有所指。
XanXus撇了迪诺一眼,虽说他们很早就认识,但是交情并不深厚,但朋这两个字大概是能落到他们的身上。
“放映”仍在继续。
山本武处理好一切后几乎已经是到了深夜,他通知下属将带回来的那批人交给审讯部门后,就回到了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一切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山本武保持着笑容逐渐散去,而后就是沉默,无声的,安静的沉默。在这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待着。
一切仿佛都停止了。
涌出的鲜血和破碎的声音,记忆里的那个在苏醒后同他说的没事别担心还有……
他拿出了那管血。
血液在灯光下发着红光,并不清澈,这是来自人的血。他注视了一会儿,将它放在桌上,依旧继续沉默。
“哈哈哈,狱寺,你似乎很忙的样子啊。”山本笑了起来。
“好压抑啊……”
“山本好像好难过的样子。”
山本武的父亲叹了口气,他的儿子是最固执的人。面对要拿起剑保护,重要程度超过棒球的人受伤,大概是在自责,又或者是在反省。
别去想那么多啊。
山本武的父亲下意识的将“屏幕”中的山本武当做是现在的山本武,他的儿子总是这样。他用手拍了拍山本武的手臂,在接收到老爹这样的讯号,山本武露出坦然的笑容。
“我没事的,老爹。”
山本武想,他似乎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情。
看山本武熟稔的程度——他是彭格列的雨守。那说明他的职位也不低。
就在狱寺隼人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边上的碧洋琪奇怪的皱眉,虽然说留下的“有关人士”已经在她心里有了个估计,但没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和里世界的联系这么深。
想想刚刚的山本武,碧洋琪忽然觉得自己照顾弟弟大概也不一般。
“狱寺,狱寺……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平点着脑袋思考问题,忽然以拳击掌恍然大悟,“对了,那位钢琴家狱寺隼人先生!!之前巡演来过日本!”
“真的吗?!”女孩子们震惊了。
二十几岁的狱寺隼人早已经褪去了当初的急躁,他侧过头和几个叫了他名字的女孩们点头当做是打招呼,而后转过头来继续看下去。
而奇怪的是画面陡然一暗逐渐亮起。
三天前。
美国。纽约。
彭格列的纽约分部依旧建造在地下,其中驻守的主要部门为岚守部门。
“这次的任务我将不会给你任何的帮助。”九代岚守坐在年轻人的面前,“这场测验需要你自己来完成,我只是一个监视者。”
“十世已经陷入了这样的危机,作为守护者,你没有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原本测试已经在那时候结束,我这算多给了你一次机会。”
“十代目……”
银灰发色的青年站在桌前,他的目光落在身前的文件上,厚厚的文件预示着接下来他索要承担的任务。
——家族谈判。
这显然不是一场友好的家族谈判,从这堆厚厚的文件上来看这不简单。成年的狱寺隼人早就比起过去的自己多了几分沉稳,可在想到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不由得发怒。
遇袭,受伤……
“我记得这个家族和十代目受伤有关。”狱寺隼人直接道。
九代岚守的身子一顿:“我说是,你又想怎么做?”
当然是……
后牙槽难耐的磨了磨,他其实现在就有些想要爆发的趋势了,或许是因为身前的人,他并没有发作。就只是沉默的站着,好像他很听话的在听吩咐——表面上看确实是这样的。
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需要更加周密的计划,他冷漠的想。
“冷静些,别忘了你的目标。”九代岚守如此说着。
“当然。”狱寺隼人闭上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无端的偏执与执拗降落在他的身上。紧接着仿佛被什么压制,他的目光冷冰,在注视着文件时,他说。
“我会通过这次测验,为十代目取得最终的胜利。”
“我将会成为十代目最好的左右手。”
*隼人:我要搞事,也要通过测试。我是十代目最忠诚的左右手!
设定
*原著剧情里面说十年后的狱寺隼人是一位非常合格地左右手,所以这里的狱寺是成熟一些的。然后听到十代目受伤,幕后黑手还有谈判的这个家族,他就想着搞事了,但是九代岚守说这是测试,意思叫他冷静一点,同雨守一样想用测试来压压他们。但是狱寺怎么可能被压住,大概表面上就是“好好好,嗯嗯嗯,你说的真好”,背地里要干的都计划好了。
毕竟十代目出事,狱寺隼人一定是会爆炸的,他收到这个消息后就已经原地炸开差点去世,现在要他收敛还是不可能的。
伪系统文,传统abo,地窖蛇王a,重生救世主o装a。
慢热,会尽快的跑剧情,不黑狮院,罗赫不拆。只拆了哈利和金妮、秋张
ooc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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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双面间谍对自己追随的这位继承人阁下着实了解够深刻,事实正如斯内普所料:诺多万这一封信使得男孩心里暖烘烘的,如果他的半残缺系统有好感度列表的话,属于诺多万的那条应当涨幅相当明显。
当然了,斯内普那条无疑是直接拉满的。
虽然从前并没有和这位学长有过深交,但头两年前斯莱特林级长对自己的照顾男孩也都放在了心上。他服用增龄剂前往翻倒巷那日本身目标虽非伊斯科·弗尔曼,可谁让那渣滓自己撞...
虽然从前并没有和这位学长有过深交,但头两年前斯莱特林级长对自己的照顾男孩也都放在了心上。他服用增龄剂前往翻倒巷那日本身目标虽非伊斯科·弗尔曼,可谁让那渣滓自己撞上来了?作为了解他的累累前科的、知道这畜生不如的家伙有多穷凶极恶的前傲罗,哈利根本不可能不出手,帮助诺多万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结果就连哈利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随意栽下的种子竟然开出了友谊的向日葵,这封信一到哈利手里,男孩就意识到自己可交付后背的朋友又可以多一位了。
斯莱特林内部的暗流汹涌,男孩作为事主之一,远不似故事里那些总被蒙在鼓里的当事人,实际上从阅历里学到了不少属于新学院的精明的小救世主清楚得很:现在整个斯莱特林一定有不少人有心站队他,却碍于伏地魔残存的余威没这个胆。
今天伏地魔留下的一个日记本可以变作少年时的自己操控别人打开密室,他日老主子有没有可能通过类似的手段东山再起?这个问题的答案尚未可知。一个刚三年级的小男孩和曾经笼罩在全英国魔法界头顶的黑暗阴云相比,哪怕年纪小的那个潜力巨大,在这种潜力还无法变现成保护投靠者的能力时,他们都不敢压上身家性命去赌。
斯莱特林们天性中的狡猾,令他们更习惯于将筹码分放,对此哈利并没有什么失落感,反而抱以十分理解的态度。其实从全局角度来看,才三年级开学,哈利·波特就已将自己变成了各个纯血世家有意向选择新立场时的投靠对象,某种意义上对比起上辈子他已经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上辈子在他同斯莱特林势同水火且完全无回转余地时,哪怕脱离了学生年代,年轻的救世主也从来不是伏地魔那帮老手下们想要投靠的对象;而这辈子伏地魔东山再起的基石已被他撼动,待目前还不成人样的黑魔王再复活后,还能有多少“忠心耿耿”的仆人,早早就被他提笔打了个得意的问号。
如此一来,在其他斯莱特林总想着多方下注的时候,诺多万这封信就显得异常珍贵起来。
在他成为斯莱特林新任首席后的次日清晨,祝贺信与帮助他快速接任首席的经验提醒就送到了他手上,这简直是再坚定不过的站队体现。而第一个公开站队在救世主这一方的家族对于其他斯莱特林有重大参考意义,这个家族底蕴越是深厚,便越能证明救世主值得投资,如果只是一些小虾小鱼投靠,那么哈利·波特对于老牌家族们来说虽然不至于“无足轻重”,但总归重要程度要差上那么一大截。
开学前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男孩也曾隐晦地询问过卢修斯,关于各个家族现在都是什么想法。
卢修斯答得倒是痛快,总得来说无外乎“明哲保身”。所以他虽然不知道博雷·诺多万在家中到底地位几何,但想来寄信这事应该是学长自己拿的主意,可能够说服家中其他亲人认可他的立场,在开学次日这一天就为自己送上这份独特的礼物,哈利内心不由得感叹了一句——真是用心了。
在早餐正式结束前,斯莱特林们默契地略过了这些本不应该渗透进校园的事情,讨论着那只过分乖觉粘人的灰色猫头鹰,听得哈利直挑眉——若非他本人便是一名鸟类阿尼玛格斯,能清楚地分辨出那只猫头鹰只是一般的神奇动物,恐怕都会觉得送信的是阿尼玛格斯形态下的诺多万了。
不过显而易见,男孩也不可能告诉别人自己招鸟类神奇动物喜欢的真正原因在于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所以他只得笑而不语,偶尔适当地搭搭话。
因为诺多万那封信,哈利到得比罗恩和赫敏要晚,他冲两人微笑的同时眨了眨眼,干脆利落地坐到了纳威旁边的空位上,防止自己再次成为两位挚友间的电灯泡。
特里劳妮一如既往地神神叨叨,哈利其实有考虑过不再选占卜这门课,但是男孩对三年级期末时,特里劳妮面对他作出的真正预言仍然记忆犹新。犹豫再三,为了这个听到真正预言的机会,年轻的斯莱特林还是在占卜课旁边打了勾。
教占卜的特里劳妮虽然大多数时候不太靠谱,但她选定的2加隆一本的《拨开迷雾看未来》比她的占卜课要靠谱太多,这本教材的作者卡桑德拉·瓦布拉斯基确实有真材实料,整本书关于手相、茶叶占卜、水晶球占卜的内容,当做课外补充读物的话真的相当生动有趣。哈利带着在格兰芬多学生里难得偏向安静的纳威一起津津有味地读着教材,把特里劳妮的话权当耳边风。
“关于哈利·波特到底什么时候死”这个课题,伏地魔至死都没研究明白,特里劳妮这节课当然和上辈子一样没讨论出个结果。赫敏这次至少勉勉强强先忍了一节课,课后几个格兰芬多混杂着一个斯莱特林向下节课的教室走去时,褐发少女想起男孩课上奇怪的配合态度,不禁疑惑地问道了出来:“哈利,你真信占卜这门课吗?”
“当然不信。”哈利耸耸肩,“要是黑狗代表着必然死亡,那伏地魔根本没办法在巫师界兴风作浪那么久,毕竟我们只需要在伏地魔现身的时候什么都不做,找一个敢死队员带一只黑狗到他面前不就好了,过几天他自己就死了。”
“嘶——”赫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纳威和罗恩就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对待黑狗的态度远没有打小在麻瓜界长大的哈利和赫敏那么轻松愉快,黑狗在他们的世界观里从来都是“不祥”的象征,可是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哈利......说的真的有一定道理。
赫敏掏出了一本厚厚的笔记,快速翻阅着:“哈利说得非常对,而且巫师历史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大规模屠杀‘黑狗’的记载,如果黑狗真的代表‘死亡前兆’,很难相信全英国的黑狗还有这么多,我读小学的时候校门外就有很多只流浪的黑狗,如果这种‘不祥’对麻瓜无效,只对巫师有效——那我绝对不可能在这跟你们一起上课了。”
“你可别乱说!”罗恩心里已经逐渐偏向了哈利和赫敏的说法,但听见赫敏用自己举例还是吓了一跳,几人边聊特里劳妮边来到麦格教授的变形术教室,因为北塔楼距离这里较远,他们到的时候已经近乎踩点。
这场课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混上,哈利自然回到了斯莱特林那边,选修占卜课的格兰芬多不少,虽然因为特里劳妮的预言,他们总时不时想向后方瞧两眼哈利,但周围斯莱特林的学生把哈利挡在了后边,一帮学生不得已只得作罢,但他们仍然惴惴不安,就连麦格教授精湛的阿尼马格斯变形都没能调动起他们的热情。
老练的格兰芬多院长在经由第一排的赫敏告知上节是占卜课后,不用听后边就明白了她这个不着调的同事肯定又做了什么。她直接冲所有学生揭露了特里劳妮每年都会挑一个学生预言死亡这个事实,甚至在最后冲哈利开起了玩笑。
“你今天气色可比昨天好多了,波特,看起来你也比上学期期末健康不少。所以,如果我没有免去你今天的课后作业,请你原谅。我向你保证,万一你真的死了,就用不着交作业了。”
哈利这辈子笑得远比上辈子真情实感,毕竟当时他是真的看见了黑狗并且不知道那是爱他的教父,忧心之下负担略重。没心没肺的笑声渲染了整间教室,不少人都跟哈利一起笑了起来,课堂上的斯莱特林们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格兰芬多院长,即使有些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公平地关心着每个学院的学生——哪怕他们是斯莱特林。
耶加在契约中冲男孩反馈——西里斯在他们返校的当晚就进入禁林了,眼下正和她在一起。
谁让这位好姑娘不仅通体是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的银白色,就连那双蛇瞳的颜色都是和哈利一模一样的美丽翠绿呢?而且邓布利多不可能不知道禁林里都有什么生物,这条蛇的存在必然经过了老人的允许。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西里斯·布莱克总觉得这条蛇身上的气息他有些熟悉,可他若真的曾经在哪见到过这样一条特殊的蛇,怎么可能会忘记?
这和莉莉如出一辙的绿眼睛,啧啧啧,要是在上学的时候他们真的在禁林里遇见过那会应该还不太大的小蛇,估计詹姆早把它抓走取悦莉莉去了。布莱克家的叛逆长子用大脚板的脚趾都能想象得到挚友会怎么说——
“嘿!莉莉,你瞧这条蛇——它可跟斯莱特林那帮肮脏邪恶的家伙们不一样,鳞片颜色简直和独角兽一样泛着银光,更重要的是你快看!它和你有一双同样颜色的绿眼睛。”
想着想着,大狗的神情染上一抹哀伤与愤慨——因为小矮星彼得那个该去见梅林的叛徒,如今见到这样一条漂亮的蛇他都没办法向詹姆求证当年的他是不是真的会这么说了。
虽然一蛇一狗不能像克鲁克山和大脚板那样交流无阻、听不太懂彼此间在说什么,但动物之间的交流到底比和人交谈易懂,经过一个暑假已经有五米多长的银蛇拍拍尾巴,大黑狗便明白这是跟上的意思。
除了暂时不方便变成人将食物变成小块外,西里斯·布莱克吃到了自他越狱以来最丰盛的一餐。原来这条蛇在禁林深处有自己的秘密基地,而且不同于一般蛇窟的潮湿阴冷,魔法蛇带他抵达的休息处竟然环境相当舒适而温暖,是阳光能照进来的地方,而且距离黑湖并不远。
也不知道这条蛇怎么把霍格沃茨礼堂里家养小精灵们做好的晚餐偷出来的,不过蛇类肯定比他这只大狗潜入城堡要方便得多,太久没有吃到过一顿正经餐食的大黑狗暂时将所有疑惑都先抛诸脑后大快朵颐了起来——直到他发现禁林里还有些其他小动物来银蛇这里拿吃的,才突然有了些头绪......
都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短,莫不是把他接到这的这条蛇其实是禁林里的头头之一?吃了这条蛇的东西就等同于进入了它的山头?
不能怪西里斯·布莱克如此多想,毕竟来找耶加的动物们除了有些一看就不太机灵、应当是受限于脑容量的小家伙们外,其他动物给黑狗的感觉都对银蛇有些恭敬的意味在里边。吃饱了的大黑狗思维一路狂奔,甚至还在想会不会是这条蛇靠从霍格沃兹厨房偷吃的出来,才能在禁林里划分下一片自己的地盘立足,而因为蛇本身的体型在这,显然打不过禁林里其他攻击性极强的魔法生物,所以对方看上了他这个体型雄壮的大黑狗,希望能通过食物留下他当打手?
好像也不是不行,上眼皮碰下眼皮的阿尼马格斯入睡前迷迷瞪瞪地想,冷清的月光照在禁林里,树木和草丛都变得影影绰绰,他轻而易举地便回忆起了十几年前还在霍格沃茨读书时的快乐时光,在每个月月亮最圆最亮的夜晚......他们几个都会以动物的模样从尖叫棚屋出发......快乐地在霍格沃茨游荡......
与摄魂怪共处十二年对男巫的精神摧残究竟有多严重谁也不知道,疲倦至极的阿兹卡班囚徒回到这个曾经如同家一般的地方后,一路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放松,十二年来,这竟是男巫头一次一夜好眠。
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次日中午,也不知道他的新同伴刚刚吃了什么,蛇腹还是鼓囊囊的。大黑狗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现在精气神好得不像话,他喝了些湖水,啃了几个一看就是白蛇为他找来的果子。
耶加心满意足地消化完吃的后,又用尾巴拍了拍地面。
大黑狗抬眼一看,天色尚早,跟着这条蛇出去逛一圈也不是不行——他捉那只该死的耗子还需要更多情报,不急于这一天,于是小天狼星跟上了快速在禁林内游走的白色魔法蛇。然而等魔法蛇将他带到位置后,他却惊呆了——
藏匿在层层灌木中向外望去,人群中最显眼的当然是鲁伯·海格,从这幅场景西里斯轻而易举地判断出如今的海格负责教学《神奇生物保护》这门课,而在一旁同样显眼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应当就是海格今天在课堂上要为大家讲解的动物。
鹰头马身有翼兽,是个对于这帮孩子来说有点危险但绝对足够刺激的选项,他喜欢。
可这并不是全部重点——
大黑狗的目光完全凝固了,他呆滞地望着一旁正向鹰头马身有翼兽行礼的男孩,抛去那双翠绿的眼眸还有男孩胸前深绿色的领带,眼前的少年无疑就是詹姆的翻版......
布莱克家唯一的格兰芬多心神俱震,此时他完全没有心思再去思考为什么自己的教子会被分进斯莱特林,从阿兹卡班远道而来的囚徒如今近乎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只想不顾一切地从灌木丛后冲出去——
可是想到这,就仿佛有一盆刺骨的冷水突然把阿尼马格斯形态下大黑狗不太复杂的脑子浇了个透心凉。
现在的他就算冲出去又有什么用?难不成冲出去后他变回人形?然后状若癫狂地搂住那孩子告诉他他是他的教父?是十二年里从未照顾过你而且让你和父母天人两隔的罪人?真正的凶手藏匿在霍格沃茨把自己养得膘肥体壮?
鲜明的痛苦蹂躏着西里斯的心脏,就在他困苦于自己罪人身份的时候,一旁的魔法蛇突然动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了西里斯现在做梦都想要完成的事情。
有那么一瞬西里斯差点一跃而出,毕竟银蛇突然猛起,任谁都会怀疑这是个攻击的架势——
除了与魔法蛇早有契约的主人。
在与巴克比克互相行完礼后,许久未在公众眼前露面的魔法蛇冲向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巴克比克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惊吓的模样让哈利不禁挑挑眉——看来他的好姑娘这一个假期和霍格沃茨里的动物们相处的着实不错。
哈利强忍着想要回头看向灌木丛的欲望,根据耶加通过魔法契约告知他的信息,他清楚自己的教父正躲在灌木后,如果此时此刻他看向那个方向,大黑狗很可能为了不暴露而转身离去。
虽然还不能与教父相认,但是哈利也想用这种方式让西里斯放心,知道他在霍格沃茨过得很好。
别的不说,这辈子他的个子可比从前高不少呢。
所以即使男孩心中再思念教父,他也佯装镇定假作把自己的注意力全给了巴克比克和耶加。
其他人就见到,在耶加扑过来后,哈利抬起魔杖在蛇身上点了点,魔法蛇略微变小后亲亲昵昵地顺着哈利伸出的指尖爬到了自家主人的肩膀上。
不过随他们猜测去吧,在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哈利伙同赫敏一起“协助备课”、实际上是审核过滤且替换了所有危险生物的海格看来,答案显而易见,看起来银白色的魔法蛇不过是在禁林玩得很高兴罢了。
“你爬到那上面,就在翅膀关节的后面,”海格说着帮哈利骑到了巴克比克背上,至于后半句让哈利不要扯巴克比克羽毛的叮嘱,这辈子不用海格说男孩都十分理解。
任何有羽翼的生物都不会喜欢被人扯羽毛,这一点哈利简直深有体会——在斯卡曼德家养伤时因为上药,纽特不得已扯过几次阿尼马格斯形态下少年的羽毛,那种感觉着实不好受。
不过每年斯莱特林院长过生日,他偷偷去有求必应室借着环境弄掉几根羽毛的时候另说,为了心上人的药材库存他是真情实感乐意受罪的。
也就在巴克比克即将起飞时,缠在男孩肩膀上的银白魔法蛇悄然回头,冲灌木的方向摆动了几下,哈利通过契约感受到耶加在做什么之后,面色在大家看不见的角度下一瞬间多了些许古怪的笑意——
梅林啊,希望西里斯可别太生气,最好距离比较远根本看不清耶加到底是什么意思才好。
原来有着和哈利如出一辙翠绿眼眸的银蛇竟然是在向大黑狗炫耀自己和主人的关系,年轻的小蛇虽然因为魔法与后天培养的关系头脑远比普通同类好使,但是放到人类世界,也就还是个小孩子的心智。
为了阿兹卡班的囚徒忙了快半个暑假的银蛇对这个抢走了主人注意力的大黑狗难免有些吃味,可是乖巧的小女孩又清楚大黑狗在主人心里一定非常重要(是和主人心上人不一样的那种重要),既然不可能做出伤害黑狗阿尼马格斯的事情......
所以耶加干脆趁机游回了主人身边,似是宣誓主权般爬上了哈利的肩膀,“龇牙咧嘴”地冲西里斯·布莱克炫耀起了自己和主人之间的亲昵关系。
巴克比克起飞得很快,哈利就算想拦耶加也拦不住,何况他对于耶加和海德薇一向宠溺有加,对于耶加这种炫耀行径可能会导致的自家教父心中的不快,碧眼少年觉得还是亲自安抚为好,男孩选择先在巴克比克背上无奈地戳了戳蛇头:“你呀,可真是......不过现在,享受飞翔才最重要。”
飞翔是什么感觉?
西里斯·布莱克最后一次在空中的经历,还是十二年前万圣节前夜那晚他骑着飞天摩托的时候,那段记忆显然称不上快乐,远没法子同现在鹰头马身有翼兽带着他的教子盘旋的那种飞行体验相媲美。
夜色渐深,黑狗呜咽一声把脑袋埋进了宽厚的前爪,痛苦地揉搓着自己的脸。不知道是揉脸的动作所致、还是被一条蛇刺激到的嫉妒心作祟,阿尼马格斯眼下面庞十分扭曲,若非他是黑的而恰巧天也是黑的,什么也瞧不清,否则小天狼星可以说是字面意义上地把所有心事都写在了那张狗脸上。
他回到了银蛇带他去的据点,犹豫着自己接下来的行程:是开始寻找那只该死的耗子,还是......等一等?
按照原计划,此时他无疑已经休息够了,应该开始琢磨怎么把小矮星彼得那个真正的叛徒从格兰芬多塔楼拽出来,可今天他也着实被那条蛇秀得够呛——梅林在上,那居然是他教子的宠物,他的教子居然养了一条这么独特的蛇!
远道而来的囚徒先生揉够了脸开始在地上磨着爪子,心头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居然在钦羡一条斯莱特林的代表动物——这份羡慕不单单是因为耶加回头炫耀那一下。
作为出身于布莱克家、凤凰社曾经的主力之一,这一路上和不少魔法生物打过交道的小天狼星能够确定那条认不出品种的银白色魔法蛇战力同样不菲,有这样一条强大的魔法宠物陪在自己未曾相认的教子身边,西里斯内心甚至是感激的——感激那条特立独行的蛇在他不知道的年月里守护在男孩身边。
然而这份感激恰恰也是男人为之感到痛楚和嫉妒的:他是多么希望保护和陪伴哈利的其实是他自己。
小天狼星矛盾又焦虑地在原地刨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希望能再见到那条蛇——他当然急着去抓那只该死的耗子,可大黑狗内心深处又悄悄许愿着自越狱出来后那多少有些过分的好运能继续笼罩在他身上,让那条蛇把他的教子带到他身边。
这般想着,仿若祈愿成真一般,蛇类在丛林中游荡带来的那种独特的窸窸窣窣声居然真的出现了,并且随着距离的缩小越来越响,像熊一样大的黑狗一改之前那副颓废纠结的样子,他的喉咙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挺直了身子,雄赳赳气昂昂又带着几分乖巧地朝向有声音的方向,心跳得越来越快。
然而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有那条蛇。
骄傲的格兰芬多失落地“汪”了一声,耶加也像是察觉到了黑狗情绪上的失落,她立刻凑上前去用尾巴招呼了一下,示意西里斯抬头往上看——
高处的树干上站着一只一看就还没成年的鹰,月亮无言地躲在飞禽的身后,沉默又温柔地注视着大地上所有生灵。逆着光,大黑狗的视角瞧不清那只鹰的具体模样,不过即使还没成年体型略小也不影响它的优雅身姿被月光勾勒出优秀的流线型,那鹰见他看过来后微微调整了下角度,扑扇着翅膀从高处落下。
当它离得近了之后,西里斯·布莱克不禁心神巨震——如果说银蛇拥有和哈利一样的瞳色还能用巧合解释,那眼前的鹰呢?
那只鹰落到地上后,同月亮一样默不作声又温柔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