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星期五我们小学开运动会,昨天运动会完了后还有几节辅导课没有上,那节是语文老师的课,但是我的幸运之路就从这节课开始。那节课老师来的比较晚,也没法讲课。他就给我们放升旗仪式要唱的歌,一遍唱完了后下课了,他让我们换位置,换完后最后一节刘校长的绘画要上课了啊不知道是谁把那首升旗仪式要唱的歌打开了,结果刘校长来了,还拿手机录视频,我们全部都在卖力的唱,一遍唱完后,刘校长说我们唱的好听,就说:“最后一节课我给你们放歌听。”全班都在让刘校放歌,搜了很多歌后,有人说要听武家坡这时候还没有什么,刘校搜的时候我看...
你和往年的高考优秀作文之间,可能只差一个标题
一个惊艳阅卷老师的标题,能为你的作文增加一个“高分滤镜”~
团宠向
勿上升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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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儿!”
众人冲到小孩身边,却一时无从下手
桃儿:“愣着干什么,快把绳子解开!”
三哥小心翼翼的解着绳子,生怕一不小心又把人弄疼,东哥帮忙撕下嘴上的胶布,小孩便倒吸一口冷气,接着撕心裂肺的咳起来,又因牵扯着身上的伤,拼命的压制着,好不容易发出了声音
旋儿:“哥,糖~咳咳咳。”
东哥:“糖!快,谁有糖?”
阿陶立马把为了小孩随身携带的糖递了过去
东哥:“旋儿,不怕,哥哥来了,哥哥带你出去啊。”
说着把人抱了起来,尽管已经很小心,怀里的人还是疼的没忍住出了声
“呃唔”
桃儿看着小孩隐忍的表情,心跟着抽疼了一下
桃儿...
桃儿:“宝儿,别忍着,没事,疼就说出来啊。伤哪了?”
旋儿:“师父~我没事,但是一会演出怎么办呀?”
小孩自知今天很有可能上不了台了,但还想坚持一下,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东哥感受着怀里人的颤抖,深知小孩伤的不轻
东哥:“东哥送你去医院好不好,演出就别担心了。”
小孩一听就急了,也顾不上疼,扑腾着挣扎
旋儿:“我不要~师父!师父!”
桃儿:“先回休息室,给师父看看,乖。”
众人又呼呼啦啦的跟着回了休息室,没等进门就被赶了出去
桃儿:“那么多人干嘛,再吓着孩子,上一边该干嘛干嘛去,鹤东,照洋,阿陶,你们仨留下,栾云平,外边交给你了。”
栾哥担忧地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小孩,还是听从了师父的安排:“师父放心。”
遣散了众人,桃儿走到小孩身边,看着小孩湿漉漉的眼睛和倔强的神情,开了口
桃儿:“先让东子给你看看伤,严重的话立马去医院,没什么大事的话,师父答应你上台,好不好?”
旋儿:“谢谢师父,我可以的!”
大哥:“师父!”
桃儿没理人,轻轻解开小孩的衣服扣子,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小孩身上狼狈的伤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旋儿:“师父~您别担心,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东哥没说什么,动手开始解小孩的裤腰带,被一把攥住了手指头
旋儿:“哥~裤子就不用脱了吧。”
被东哥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果然怂怂的松了手
阿陶:“屋里就我们几个,又没有监控,害羞什么。”
虽然是这么说,小孩还是红着脸用手挡住了苍白却突然微微泛红的脸,只听见阿陶和大哥倒抽的冷气以及东哥强忍怒气的骂街
“艹,畜生!老子非剐了他!”
旋儿:“我就说不要脱裤子吧。”
从指缝里悄悄露出滴溜溜转的大眼睛,与师父对了个正着,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眨巴眨巴眼睛,甜甜的唤了一声
“师父~师父师父!”
桃儿:“东子,骨头没事吧。”
东哥:“我刚大概看了一遍,骨头应该没什么问题,但是,伤的不轻,旋儿你一定要上台吗?以后还有机会的,你身子弱,伤成这个样子,哥怕你撑不住。”
旋儿:“他瞧不起我,觉得我不配,我偏要让他知道我秦霄贤再不济也是郭德纲先生的徒弟,没那么容易认怂。再说了,师父说过的,戏比天大,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主持人,那我也不能掉链子,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的!师父~您就让我上台吧。”
桃儿:“唉,你呀,来,张鹤伦刚买的粥,喝两口。”
旋儿(星星眼):“您同意了?”
桃儿:“不同意你干吗,我的小祖宗。但是咱说好了,上台归上台,撑不住一定要说,下了台你给我医院老实检查去。”
旋儿:“嘿嘿,谢谢师父。”
桃儿:“照洋,你来,把这粥给他喂了,阿陶,旋儿手腕上的伤你帮他包扎一下,东子,出来一下。”
大哥、阿陶、东哥:“好嘞,师父。”
桃儿和东哥出了休息室,正好九龄大楠哥俩过来
桃儿:“查的怎么样?”
九龄:“王鹤鱼,找着了,我让人悄悄带走了。”
桃儿:“这小子,贼心不死啊,怪我啊怪我,招了这么个人进来,害了旋儿啊。”
大楠:“师父,您也别自责了,这种事谁也想不到啊。”
东子:“是,师父,保证让他生不如死。”
桃儿:“旋儿坚持要上台,不随了他,怕他这个坎过不去,你们几个看着点,别出什么事,下台立马送医院。”
众人:“知道了师父。”
桃儿:“先进屋,该吃饭吃饭去。”
屋里,大哥哄着劝着一碗粥小孩喝了小半碗说啥不张嘴了,赶上桃儿他们说完事进屋,迎上大哥求助的眼神
桃儿:“不喝不喝吧,逼着喝他也难受,宝儿,睡会儿吧,还有一个小时开场呢。”
旋儿:“我不睡了师父,阿陶哥一会帮我把衣服拿来呗。”
阿陶:“好,不着急,一会我帮你穿,先擦擦脸,弄的跟小花猫似的。”
轻轻的帮小孩擦掉脸上的灰,捋捋头发,用碘酒给脸上的擦伤上了药,才给人慢慢扶起来
阿陶:“慢点,能行吗?”
旋儿:“没事。”
桃儿:“阿陶,旋儿就交给你了,要开场了,我们先去准备了。旋儿,难受千万说啊。”
旋儿:“知道了师父,您放心吧。”
直到众人离去,屋里只剩阿陶和旋儿,小孩才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回身抱住了阿陶,掉下了金豆豆
阿陶一开始就感受到小孩情绪的不对劲,但看他一直隐忍也就没有点破,这会才敢开口问问
阿陶:“宝贝,你跟我说实话,他把你怎么了?”
旋儿吸吸鼻子:“阿陶~好疼,那个变态,他还摸我,我最讨厌不熟悉的人碰我了,他还关灯吓唬我给我下药,我害怕,好黑呀阿陶。”
阿陶听着心疼的要死,在心里把王鹤鱼千刀万剐,却顾及着小孩的情绪怕他收不住
阿陶:“乖,不哭不哭,阿陶在呢,阿陶陪你,他不会再欺负你了,哥哥们会给你报仇的,他再也见不到你了,不哭了好不好,我们旋儿不是要上台吗,既然下定决心了,就坚持一下好不好。”
旋儿:“嗯!”
阿陶:“那,我们换衣服?”
旋儿:“阿陶,你可不可以帮我把我包里的止痛药拿来,不要告诉他们?”
阿陶:“那去了医院也是要说的。”
旋儿:“那就到时候再说,我想好好的把主持工作干好。”
阿陶:“好!阿陶陪你疯一次。”
旋儿:“阿陶真好!”
灯光一亮,音乐一响,德云社的门面担当小帅哥利利索索的上了台
“欢迎您来到北展剧场观看我们北京德云社的演出......”
“看到了吗畜生,这才是人家德云社的宝,你,狗屁不是,三番五次地惹他,你已经把自己的好日子作到头了,放心,不会让你轻易死掉的,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吗?”
此时的王鹤鱼被脱光了衣服五花大绑在一间小黑屋里,面前的手机上播放着纲丝节的直播,黑衣人指了指屏幕里的老秦
“这种人,你即使关了他的灯,他也会自己发光,别妄想了,你不配。好好享受现在的时光吧,等他们忙完了,你就知道自己的归宿了。”
.月亮是指路牌。
旅人啊,由此进到你的归宿处。——松尾芭蕉
.MēAmasne
这是拉丁语,它的意思是:你喜欢我吧
.五亿个小铃铛
我喜欢在夜晚聆听星星的笑声,它们就像五亿个小铃铛。《小王子》
.Leventselève
法语:起风了,来自宫崎骏的动漫,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Lesgenssur...
.Lesgenssurlalune
法语翻译为月亮上的人
.蓝桉
有一种树名为蓝桉会杀死身边所有植物,但只允许一种鸟在树上栖息,我的意思是我的温柔只对你一个人.
.Farewell
.沉没潮声
形形色色的人群在岸边,我沉没在浪潮里,迷迷蒙蒙的心跳随她漂流。
.日子与梦
日子与梦,不分伯仲。
.将离
知己长是故交,芍药又名将离,能不说就不说
.念chong
这个字很少见。和春字很像,下面是个旧,我希望我能把那些过去的旧事慢慢放下,也希望以后也能像春天一样,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荼蘼
荼蘼为落叶灌木,以地下茎繁殖。荼蘼花在春季末夏季初开花,凋谢后即表示花季结束,所以有完结的意思。
.海滩长颈鹿
海绵宝宝生日那一集对人类的一种称呼
.渝欢
对你至死不渝的喜欢
.隔在远远乡
白居易的古诗,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
.辞忧
祝你弃疾去病且辞忧
.複禮
繁体字的复礼,意思就是克己复礼,我想在这个忽视中华传统文化的时代里,振兴文化,建立属于我们自己的文化自信
.橘柚
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李白
.37.2摄氏度
即使两个人两颗心却仍然莫名其妙爱着对方.
.月光落在左手上
余秀华一本诗集的名字,很有韵味
.月落星沉
出自韦庄《酒泉子》,月落星沉,楼上美人春睡。
.四十个黄昏
当四十个黄昏围攻你时的眷恋
.早春不过一棵树
暮冬时烤雪迟夏写长信早春不过一棵树
.灯盏未点燃
可灯盏还未点燃,我还不能叫他进来。——泰戈尔
.80s
法国有一句浪漫的话:一分钟只有60秒,而我的你的爱却有80秒,每分钟多爱你20秒。
.别拖至春天
里尔克在1926年8月写给茨维塔耶娃的信中,如是说:“别拖至春天。”回复了她之前的来信里说的想见他。
.从月亮走向月亮
大团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口,吞吐着柔软的针一样的光,我们好象在池塘的水底,从一个月亮走向另一个月亮。——王小波
.没有稗子
余秀华的《我爱你》里面有一句我会告诉你一棵稗子提心吊胆的春天没有稗子就是不会有提心吊胆的爱
.春风从不入睡
史铁生说的!莫名觉得很有意境
.暗哑于秋
我见鱼市星宿,暗哑行于秋。——《见鹿》
.春酲
春日醉酒后的困倦
短篇除了暗恋嘛也不是,其余都搬过来了
那边暂时不锁,您要想看还能看
1.瞎惦记
全世界都惦记着何九华。
秦霄贤咬了口嘴里的话梅糖,嘎嘣嘎嘣咬牙切齿。
坐在他隔壁的刘筱亭正在和爱徒的爱徒聊闲篇儿,回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又犯什么毛病了?”
“…牙疼。”
“牙疼你还能把硬糖咬的七零八落的?”
“…以毒攻毒。”
觉得莫名其妙的刘二哥还想再说些什么,从隔壁小包间里走出来一扭一扭的二九师叔,被张姓疯狗子搂着肩搭着背,嬉笑之间不亦乐乎。
一旁秦霄贤咬糖的嘎嘣声更清脆了。
何健是个跟谁都能处成亲兄弟的社交牛逼症,刚离了张九南的怀抱,转头就被...
何健是个跟谁都能处成亲兄弟的社交牛逼症,刚离了张九南的怀抱,转头就被高筱贝搞到了自己边上。
小师侄是个成熟克制的人,没有疯狗子扛人就走的流氓气质,只是拽着师叔的衣服袖子轻轻晃了晃。
“回北京该圆我那顿赌局了吧。”
“圆,圆。不就一顿饭吗,我请。”
“行,局气,饭后剧本杀我包了。”
小师侄乐呵呵的捏了把何九华纤细却有力的手腕,拍拍自己大腿玩笑着说要不要坐上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霄贤翻了个白眼,然后狠狠拍了下隔壁二哥的肩膀。
“秦凯旋你有病啊!”
“你肩上有只苍蝇。”
我信你个鬼。
最近的秦霄贤,一直处于某种焦躁不安,愤怒与溜几把酸的情绪里。
仿佛把一把魔鬼椒扔进百年陈醋里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搅合搅合一口吞下。
秦霄贤有个小秘密,一个只属于他与另一人珍贵且甜蜜的秘密。
他和自己的搭档,绝赞交往中。
全社上下除了当事者无人知晓,就连地库小分队也不例外。
提出保密的人是秦霄贤自己,年轻人山路十八弯的脑回路,总觉得大隐隐于全世界的恋爱甜蜜又刺激。
何九华从来都惯得了他,听了小师弟的提议也不阻拦,一双狡黠的狐狸眼在男孩身上扫一圈,勾起如火般欲望后又乖乖的躺在床上任其享用。
师哥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诡谲。
有不满,有埋怨,但更多的是习惯包容后的无可奈何。
好,保密,听你的。
可别后悔。
甭管发生了什么,谁也不许说。
何九华掌握了小师弟的命脉,紧紧攥在手心里。
如来佛掌中的泼猴,哪里是对手。
高筱贝被师父叫去交待事情,张九南屁颠屁颠又怂又刚骚扰他的东北老队长,酒店大厅的休息区只剩下半梦半醒的二哥。
秦霄贤趁机换了位置,紧紧靠着耍手机的小师哥,开口即是陈醋香。
“关系不错嘛。”
“挺好的。”
“跟张九南在里面干嘛了?”
“没干嘛,干爱干的事。黑衣人把良家妇男扛走了还能干嘛?”
“何健你故意的?”
“那不能,我啥也没干呀,都是九南主动的。”
“你不知道避嫌吗?”
“怎么避啊,人把我当兄弟,又不知道我有对象了。”
一肚子怒火瞬间吸了一半,秦霄贤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突然开始后悔当初又蠢又无用的紧张刺激小情趣。
“那高筱贝呢?”
“小贝怎么了?”
“又吃饭有剧本杀的,我还在呢!”
“你在怎么了,你在也不耽搁我跟师侄联络感情啊。人小贝又不知道,他华叔还有个秦婶婶。”
“反了反了反了,是秦叔家的华婶儿!”
“不都一样吗,就说个意思。”
“不一样!原则问题。”
何九华抬头轻飘飘的看了男孩一眼,秦霄贤趁着四周没人,低下头狠狠咬住了搭档的小碎嘴。
“今晚补偿我。”
“不行,今晚跟大林吃饭去。”
“…很多人?”
“就我们俩。”
“何健你故意的??!!”
老狐狸不说话,舔舔嘴唇给了暴躁男孩一个安抚的轻吻。
当然是故意的。
你不是要保密吗?
我配合你啊。
既然要寻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咯。
“何健,我生气了。”
“生气?憋着啊。”
我们要保密。
普天之下一个烫知识。
一物降一物,论智取,小狼狗哪里是老狐狸的对手。
老狐狸一波操作把男孩撩拨的恰到好处,却又看准时机及时抽身,拉住从门外进来的杨九郎。
三庆园小霸王递给他一杯咖啡,两人肩并着肩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秦霄贤就这么被二九师哥彻底的晾在了一边,刚睡醒的刘筱亭打了个哈欠,睁眼便看见身边坐了个龇牙咧嘴的秦修罗。
秦修罗眼里噙着泪,不甘与悔恨最终化为一股大彻大悟的透彻。
“旋儿,你又怎么了?”
“二哥,我悟了。”
“什么?”
“一切妄图与何九华斗智斗勇的想法都是异想天开。”
发信人秦霄贤,一则新闻惊天动地。
大家好,我是秦霄贤。
跟大家介绍一下,何九华,我的搭档。
我的对象。
勿念,名华有主。
去你的小秘密。
我跟何九华,有猫腻!
2.一段小情侣的故事
这个关于小情侣的故事,要从一次集体旅行开始说起。
一辆崭新的都市越野车上,四个能说会道的成年男人。
张九泰从昏昏沉沉的假寐中醒来,看着车窗外,万里无云。
是个好天气,他想。
隔壁的亲搭档开着车,一双溜圆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
与其说是集中精神安全驾驶,不如说是为了逃避什么而被迫将自己沉浸在方向盘与发动机的世界里。
张九泰抬头无意识的看了眼后视镜,吓得赶紧移开了视线。
眼不见为净。
尔等行为,君子耻之。
尔等,德云社相声演员秦霄贤、何九华是也。
全车最高龄的二九师哥把自己埋在小师弟算不上宽厚的胸膛上,一双手与另一人交叉着十指相扣。
张九泰方才不小心看见了秦霄贤睁着的大眼睛,那里漫溢的欲望、宠溺与深情让坦荡荡的老爷们儿忍不住打了个寒碜。
仿佛撞见好哥们儿的春宵一夜现场,尴尬又不失酸了吧唧。
这就有点过分了,张九泰想。
合着你拉我和二哥出来,就是个开车的?
刘筱亭刚巧在这时转了过来,深表理解的与他对视一眼。
还得是我亲生的搭档,这一眼就明白了许多。
刘筱亭那眼神在说,咱俩不光开车,咱俩还是堵柜门的。
你以为老秦买那么多手机人手一个啥意思?
除了安抚费,还有帮我挡挡的意思。
我给我媳妇儿买手机,但我要低调的不让大众知道,我只想给我媳妇儿买个手机。
车后座上的小师弟悄悄松开一只交握的手,不安分的攀上师哥的大腿,有节奏的划来划去。
秦霄贤经验丰富,小心翼翼恰到好处,二九师哥被动静惊醒,抬眼无辜的看着那双愈发炙热的双眼。
该骂街了吧,张九泰心想。
这要换平时,早撸袖子干架了。
丫欠抽!
我睡的好好的!
秦凯旋你是不是有病!
这是张九泰脑子里的打开方式。
困…
别闹
旋儿,我冷。
这是现实的打开方式。
眼不见为净,最好耳都别听。
张九泰带上了耳机,循环播放起师父的叫小番。
车在高速边的休息区停下,淡季的上班日,除了几辆运货的卡车,休息区里几乎没有别的车俩。
他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为朋友着想的准备主动坐上驾驶员的位置。
打开车门,却看见上面端端正正坐了个戴着墨镜自拍的何九华。
“待会儿你开?”
“我开吧,你们休息。”
不等张九泰接话,小师弟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拽拽的抱胸看着两人。
“何九华你干嘛呢?”
“换我开车啊。”
“你开车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开车我怎么抱你?”
后面发生的对话张九泰不知道。
鸡腿只想速速离开此是非之地。
他在休息区的小吃店找到了买烤肠的二哥,两人友好的吃了烤肠喝了饮料,再次回到车上,秦霄贤已经拉着何九华在后座上等着了。
勾勾搭搭,黏黏糊糊。
何九华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秦霄贤就着拥抱的姿势微微低头,鼻尖抵着鼻尖,轻轻摸索。
张九泰后悔刚才喝完拿一瓶可乐了。
有点想吐。
车子里蔓延出一股味道,浓郁且经久不衰。
恶臭小情侣的酸腐味。
呸。
对我们的伤害,秦凯旋你起码该赔辆玛莎拉蒂。
车子再次起步,两边风景宜人,张九泰把车窗开出一条缝隙,吮吸着大自然混合车尾气的清新空气。
后视镜里掰着对方手指嘻嘻笑笑的两人依旧是“没眼看”“膈应”“哎呀,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被一根烤肠填饱了肚子的人却莫名的生出了一丝欣慰。
那词儿叫什么来着?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好像是。
一个新鲜的词汇,一旦学会了,仿佛全世界都得了这个病。
突然就领悟了孙九香的快乐。
打不过就加入,大彻大悟的透彻。
一路走来的辛酸,越是接近越是明白。
张九泰刘筱亭之于二人,是朋友,是同事,是相濡以沫知心知底的兄弟。
“旋儿,得有小一年了吧,你俩官宣。”
“200天。怎么,你要送礼?”
“要点儿脸,两百天不上不下的,送什么礼。”
“那等一年整你送?”
“就惦记着那点儿小便宜了。”
“不是我惦记。”
秦霄贤低头拍了拍二九师哥的大腿,没怎么用力,手指轻轻划过,颇有些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味道。
“我媳妇儿惦记着,让我问问,我们一周年纪念你俩送啥?”
刘筱亭朝后视镜里的两人翻了个白眼,然后说攒着。
“攒个大日子,送你俩个大的。”
“行,这话我记住了。那我俩也攒着,等你们六十周年纪念的时候再送。”
“送啥?”
“老白金大礼包。”
“秦凯旋你可够鸡贼的。”
“我跟何九华六十周年,你俩送句话就成。”
“什么话?”
“吉祥话。”
礼物从来都不重要。
只是个仪式罢了。
我们的未来绵长久远。
等金婚那会儿,一句祝福,足矣。
3.我们是清白的
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
你能百分百相信自己的眼睛吗?
知道什么叫错觉吗?
说这些话的时候,何九华正趴在小搭档怀里玩手机。一颗顺毛丝滑的脑袋镶在年轻人不算宽阔的胸膛里,腰上搭着一只细胳膊,大腿上秦少爷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点来点去。
张九泰用手给自己洗了把眼睛。
“感谢您二位百忙之中回小院子秀恩爱,千里送狗粮,礼轻情意重。”
“说什么呢,我俩清白着呢。”
“我们就是搭档,对吧,旋儿。”
“对,你说的都对。”
张九泰这孩子,打小就聪明。
深谙不与小碎嘴理论的道理,揉揉眼,绕过一对“清白”小搭档,在自己包里取了半瓶没气的碳酸饮料一饮而尽。
温温吞吞,早没了碳酸饮料的舒爽。
橙子风味的糖水罢了。
“你们来小剧场干吗?”
“上班啊。”
“说一段?”
“不说。”
“那上什么班?!”
霄字科小师弟说的理所当然,放在师哥大腿上的手往上轻挪,满脑子都是坏心眼的掐了把老何头敏感的腰间肉。
“旋儿,别闹。就想给她们瞧瞧,咱俩好兄弟,关系瓷实。”
何九华娇嗔着拍掉小师弟作怪的手,抬头看一眼好友,笑的高深莫测。
“普天之下可没哪个好兄弟像你们这样的。我要搂着你摸你大腿掐你腰,你不得怼死我。…我就打个比方,甭那么看着我。好家伙,要抢你媳妇儿似的。”
后半段话是说给何九华搭档听的。
张九泰的话说到一半,高精尖的情敌雷达闻着味儿发出红色警戒,小师弟眼神跟要干架似的。
那意思仿佛拿加粗的宋体黑字写在了脑门儿上:何九华是你能抱能摸能掐的吗?
何九华,我的。
再瘦也是一东北爷们儿,实际战斗力如何姑且不论,至少那眼神里的凶神恶煞有模有样。
张九泰耸耸肩,寻了沙发旁一张半新不旧的折叠椅坐下。
世间最膈应之事,非情侣秀恩爱,而是秀了赶超夫妻般的恩爱,还死鸭子嘴硬说我们清清白白。
张九泰多年悟出的道理,并以此与七队绝大多数成员达成了一致。
“悠着点儿,大华明儿要跟师爷东哥搭呢。”
“我知道。”
简简单单三个字,秦霄贤说完抬头轻描淡写的看了张九泰一眼,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如何掌握呢。
在何九华上台前就乔装打扮溜进了后台的当红小演员表示,佛曰,不可说。
小师哥在台上被社会东哥欺负的一颤一颤,一场结束后下台,秦霄贤早已张开双臂等着人投怀送抱。
着实是矫情了,那一瞬间连东哥大砍刀都不怕的豪情壮志。
“敲疼了?”
“你第一天了解相声?那玩意儿就是打折了我也不带疼的。”
“声音太大了,我听着都疼。”
“你被敲的时候疼吗?”
“不疼。那不一样,敲你头上我连着心的打颤。”
“别让东哥听见,该在松花江畔候着了。”
“东哥听着呢,东哥打下台起就在你俩边儿上。”
皮笑肉不笑的鹤字科师兄抱着胸在一旁看着,身边站着身高突破天际的谢师爷,一脸慈祥。
“麻溜撒手,这又搂又抱的。我听孟鹤堂说过你俩在七队的光荣事迹,霍霍本队还不够,你们这是跨区域全面进攻了。”
师爷说话时带着笑,拍拍搭档的肩膀,仿佛在安抚似的往下压了压。
社会东哥还是一副社会人模样,一言不发地盯着秦霄贤看。
按照经验,以往这会儿东北小螳螂就该腿软认怂求放过了。
但就像那句不知道谁说的名人名言:为夫者强,秦霄贤怀里还搂着个何九华。
小师弟咧开嘴讨好的叫了声哥,嬉皮笑脸的表示我当然知道扇子打着不疼,这要换别人我才不理呢。该着他腻缝儿的挨打。
“是我矫情了,这不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吗。”
“谁?”
这是师爷亲搭档下台后说的第一句话。
“何健啊。”
师爷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冷颤,倒是李鹤东放下了抱胸的胳膊,眼里居然还有了一丝欣慰的笑意。
跟何九华他老父亲似的,谢师爷无奈的笑了笑。
“你俩这关系差不多该在社内公开了吧。”
“我们早就官宣了啊,逢人就说,这我搭档何九华。”
“不是说这个,我说你俩在一起的事。”
“我们没有在一起啊。”
我们就是搭档。
好搭档。
师爷打了个冷颤。
后台的空气突然有些冰凉。
松花江畔,怕是要血雨腥风。
“别激动,冷静。”
师爷起身,压住了好搭档的肩膀。
“你也不舍得何九华守寡不是?”
“没事,拍吧。咱俩清清白白的。”
别犹豫,我们的关系,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大华,来抱抱。”
“老秦,我饿了。”
“走,恰饭去。”
“去哪儿吃啊。”
“回家,我下面给你吃。”
我下面,给你吃。
4.人前拥抱
我们在人前拥抱
“旋儿,我累了。”
“这就是你拒绝的理由?”
“旋儿,放过我…”
“何九华,我会一直缠着你。”
“起来!!!来参加我的首映礼!”
头九未遂的老师哥觉得,自己还是没能得到应有的尊重。
德云社关系好,师哥从来不欺负师弟。
可没说师弟他不欺负师哥啊。
小瘪犊子不仅晚上欺负我,白天他还折磨我。
何九华把自己埋在新买的毛绒抱枕里,企图利用那微弱的隔音效果将自己与世界隔离。
奈何厨房里时不时传来油泼面诱人的香气,葱油香扑鼻,小师弟摊了两个鸡蛋,配菜是昨晚没吃完的土豆炖排骨。
这就很过分了。
你不能拿食物来诱惑一个在家没有自制力的人。
“何健,吃饭。”
秦霄贤叫的是本名,不服不忿的语气里全是对师哥拒绝出席的不满。
对我如此重要的场合,你凭什么不来。
“你就几分钟的戏,我去不合适…”
“我要是主演你就去?”
“看吧。”
人世间膈应人的话千千万,“看吧”是最混蛋的一个。
秦霄贤把油泼面放在茶几上,大长腿轻轻一跃上了沙发,两只胳膊圈住角落里瑟瑟发抖的二九师哥。
“你不爱我了。”
“你哪儿得出的结论…”
“你不来支持我。”
“有那么多人支持你。”
“那能一样吗?”
你跟别人,能一样吗?
“何九华,三秒内说出不想去的理由,否则三天别想下床。”
“都掏空了那首映礼你也甭去了?”
“3!2!1…”
“我该以什么立场出现呢?”
在别人眼里,我是去蹭你热度的吗?
我会为你带去负面评价吗?
我该是你的什么呢?
“何健,你是我的最不可替代。”
就这么去吧,素面朝天,把自己打扮成老何头的模样。
用不着盛装打扮,安安静静,低调前行。
你是为我而来,在意别人作何。
“来看我,只看着我。”
你在台下,在人群中,在浪潮里。
却也依旧是我眼中最璀璨的一处。
“我们再来找一个人,这个人对老秦来说特别特别的重要。九华,你在哪儿呢?”
不就在那儿嘛,中间,旁边还一姐姐疯狂拍照。
多明显啊,那么大一只何九华,搁人堆儿里一眼就能瞧见。
“五十分钟的时候他才说了第一句完整的话。”
“你这个过于较真儿了!”
好家伙,站起来没几句就拿你爷们儿开涮。
还掐表呢。
话倒是中肯。
你没资格说电影
但你有资格说我。
你可太有资格了。
嘴上不饶人,眼里却带着笑意。
你只在人群里站着,便是我最大的安慰。
“大华,我觉得主持人是内部人士。”
“回头得问问他磕不磕cp。”
不磕也没关系,我可以安利。
众所周知,秦霄贤只磕自己的cp。
小哥哥,贤华了解一下?
“让你随便穿,你就真穿一拖鞋来?”
“我上半身穿的多,我下半身就不冷。”
“给下半身一点温暖吧,你的下半身对我很重要。”
“秦凯旋,你是不是在ghs。”
“是。”
他们在影院走廊无人的角落里拥抱。
盛典结束,一个该离去,一个该继续工作。
谁也不能跟着谁走,现实就那么摆在眼前。
上升期的年轻人,容不得丝毫懈怠。
但万幸。
“回家乖乖等着,等你爷们儿挣钱给你霍霍。”
我们归于同一个家。
“我表现得如何?”
“不错,有家属那味儿了。你该再加一句,我家老秦还请多多指教。”
“明儿热搜就该出来了,相声演员何九华,臭不要脸。”
“这还用得着热搜,说相声的哪个不是臭不要脸?你都有我了,要脸干吗?”
“亲一下。”
“一下不够。”
“适可而止吧,外面那么多人看着。”
“行,我存着。回家连本带利,你得还我。”
饱暖思淫欲。
人潮涌动处,我只思念你。
在僻静处纠缠到老
真爱起于好奇
一开始仅仅只是好奇罢了。
久违的长期假期,终于习惯快节奏工作量的年轻人一时无法适应这突如其来的悠闲。
他从衣柜里翻出同居人刚买的睡衣,拆了包装轻轻摊开,理所当然地穿在自己身上。
棉绒料子柔软温暖,秦霄贤站在镜子前臭美一番,炫耀的给睡衣主人发了张自拍。
“挺好,我穿了。”
“傻子,新衣服要过水。”
意料之中,师哥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先穿着,等你回来洗。”
“要点儿脸吧,少爷。”
“晚饭我请。”
“吃啥都行?”
“嗯,你定。”
睡衣很暖,就像他碎嘴子小心眼却比谁都宠着自己师哥一样。
何九华,是个温暖的人。
新睡衣,一杯热咖啡,两只安静的小狗。
秦霄贤把自己摊在沙发里,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
曾闻其名,却从未亲身感受过的,孙九香快乐app。
爸爸不会害你的,好大儿。
插科打诨的跟前搭档玩笑了几句,无聊和好奇的共同作用,他最终还是点开了那个看起来挺正经的软件。
新宇宙的传送门,吹拉弹唱的欢迎着他。
秦霄贤不是个喜欢磕cp的人,没兴趣,也没那个必要。
可姑娘小伙们都太会了。
那些跃然于屏幕上的文字,那些光怪陆离却在某种程度上极其贴近现实的故事。
如果不是主角的名字,他或许会因此沉迷不可自拔。
或许,已然沉迷,在不知不觉之间。
完了,他想,我好想打开了什么奇怪的世界。
一发不可收拾。
秦霄贤点了一桌子外卖,坐在沙发上,一脸的不满与微怒。
“你去哪儿了?”
“?跟我哥们儿聚会啊。”
“男的女的?”
“男的。”
“几个人啊。”
“两个。你问这个干嘛?”
“…加你两个?”
“加我三个。”
“哦。”
年轻人一张臭脸终于有了缓和,他张罗着桌上的美食,体贴的把筷子掰开放进师哥手心。
“吃饭吧,饿不饿?”
“还行。你今儿怎么了?一回家就审问我。”
“我就问问,不高兴了?”
“没不高兴,觉得挺奇怪的。”
“你要不喜欢我以后不问了。”
“?旋儿,你今儿怎么了?”
“没什么,吃饭吧,乖。”
最后一个音节落地,两人都傻了眼。
何九华手里的筷子掉了地,秦霄贤干脆把自己埋进了奶球肚子里。
“…旋儿,你怎么跟哄媳妇儿似得?”
“……”
秦霄贤把脸埋得更深了。
完蛋了,他想。
孙九香那贼害我。
孙九香没有害他的意思,至少一开始的目的真的只是有趣罢了。
让自己磕的正主看自己的cp文,再偷偷观察对方的反应。
孙九香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秦霄贤觉得自己最近可能得了什么病。
病状起于他刚看完的一篇虐文。
温柔却自卑的师哥悄悄暗恋着自己,却被直男癌晚期的秦霄贤拒之门外。
故事的最后本应像作者答应的那样,甜甜的追妻火葬场。
失去了师哥的小年轻卯足了劲将从来都珍贵的那个人追回自己身边。
奈何作者游离于十二生肖之外,属鸽子的。
把老何头一阵血虐后,消失了。
秦霄贤看着最新的一章,欲哭无泪。
他有些心疼。
他十分心疼。
秦霄贤你个混蛋!
你怎么能对何九华那样!
放开他,换我来。
病,便起于此。
他开始对何九华说的每一句话都产生了怀疑,怀疑男人风轻云淡的一句关心下暗藏的深意。
他开始产生某种奇怪的,近乎自作多情般的错觉。
何九华是不是喜欢我。
就像故事里那样,内敛与克制。
同样的,他开始带着内疚和某种背德般的快感,在现实里努力“补偿”着“曾经”的过错。
现实与幻想的交接,在他那里,完美融合。
他学会在出差回家后给何九华带一份礼物。
不算过分精致,却着实花了他不少心血。
他在师哥收到礼物微笑时,大着胆子给一个温暖的拥抱。
然后说,大华,我回来了。
他开始学会在工作间隙见缝插针的发消息。
事无巨细,一一汇报自己今天的行程。
片场有很多女演员。
但我不喜欢。
他们又不是你。
“?旋儿,你最近怎么了?”
“没什么。”
做我早该做的事罢了。
他依旧穿着师哥的衣服,却颇有心机的在不经意间让全世界都知道。
我的衣服,何九华的衣服,我们的一切一切。
我们是共同体,那般紧密不可分割。
“旋儿,九华包场了你知道吗?”
“知道啊,他是我家属,包个场怎么了。”
贤内助,羡慕去吧。
当初的好奇,不过是引线罢了。
那些暗藏的情愫一直在那儿,从未变过。
何九华,是他喜欢的人。
至始至终。
“何九华,我开始磕cp了。”
我磕的cp,szd。
有我在,一定会成真。
“何九华,处对象吧,奔着白头偕老的那种。”
5.过冬秘籍
判断冬天是否到来的方法。
首先,我们需要在路边搞到一只野生的何九狐。
我们可以复习一下,搞到一只何九狐的办法。
拢共有三步。
第一步,你需要变成秦霄贤。
第二步,在路上遇见一只何九狐。
第三步,何九狐就是你的啦!
学废了吗?
让我们假设,人人手里都有一只珍贵的何九狐。
什么?假设不成立?
那么让我们假设,秦霄贤手里有一只何九狐?
什么?这不是假设是事实?
好吧。
秦霄贤手里真的有一只新鲜的,刚刚从浴室里出来的,还带着甜橙清香的何九狐。
何九狐是独立自由,不由秦霄贤摆布的生物。
自由的何九狐不喜欢小师弟过分粘稠的身体接触。
可首都的夜晚,实在太冷了。
何九狐搓了搓自己冰冷的双手,回到客厅,主动攀上了小师弟一点也不宽阔的肩膀。
一双手恶作剧的揣进秦霄贤怀中,引得一阵夸张的颤栗。
“卧槽,你这手搁冰箱拿出来的?”
“冬天了,好冷。”
“抱抱?”
“抱抱…”
冬天到了,傲娇的何九狐进入了娇羞模式。
当你的何九狐会主动钻进你怀里的时候我们就知道,冬天来啦。
寒冷冬天起床的方法。
寒冷的冬天到了,起床成为了一天最难完成的艰巨任务。
秦霄贤没有那种世俗的烦恼,男孩睁开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咧开嘴露出满足的微笑。
一只何九狐从他怀中醒来,呢喃着叫了声“旋儿”。
年轻人笑的更开心了。
“起了,再不准备红旭该拿着AK上门催命了。”
“外边儿多冷,你让我再躺躺。”
“秦凯旋,快起来!”
“再躺五分钟。”
“你起不起?”
“哎呀,你心疼心疼我,跟我一致对外反抗红旭。”
“我算是明白老宋跟红旭那句话的意思了,给你当助理简直在渡劫。”
何九狐努力将自己从年轻人怀中挣脱开来,他穿着新买的冬季睡衣,毛茸茸的像只冬眠刚醒的雪狐狸。
似乎刚换了冬毛,又暖又软。
一双长腿跪在床边,何九狐翻着媚人的眼皮,一只手轻点着师弟的胸口。
“起来,我给你下面吃。”
“要不我给你“下面”吃?”
“臭不要脸,大清早开车。”
“那晚上就能开了?”
“你麻溜起来,回来的早就给你折腾。”
“这话可是你说的!”
“…随便吧,哪回吃亏不是我这捧哏的。”
年轻人充好了电,似乎能以一百五十分的精力去应对今天的工作。
搬砖的目标,老婆孩子热炕头。
当属热炕头最崇高。
“秦凯旋,你欠我一份助理工资。”
“我都是你的,还差这点儿钱。”
6.过冬秘籍
渡过冬天的方法。
老生常谈,首先,你需要确保自己拥有一只何九狐。
野生何九狐极易抓捕,但你需要小心附近是否有秦小狼出没。
秦小狼是何九狐的守护者,一双利爪一口尖牙时刻准备着,击退一切企图接近何九狐的坏人。
当然,你也可以准备一些汉堡可乐和炸鸡,就像秦霄贤那样。
“宝儿,吃堡儿吗?”
“宝儿,你买了什么堡儿?”
今天的老秦家,没有吃狗粮的助理,宝儿和堡儿仅仅只是小情侣调情的工具罢了。
何宝儿要了一只鸡腿堡,坐在秦宝儿身边,两人肩并着肩,喝着温暖的奶茶,窗外的冰天雪地似乎只是另一个世界的光景。
“洗澡吗?”
“洗啊。”
“一起?”
“你又想干什么坏事?咱俩那浴缸可背负了太多太多。”
“怎么能叫坏事呢,我让你睡觉前暖和暖和,多好。咱俩什么关系,过命的交情。”
“行,日后托妻献子,你找我就成。”
“那我得问问何健干不干,你回头也问问秦凯旋,秦霄贤的媳妇儿他要不要。”
“好家伙,这年头没俩名字都不配谈恋爱了。”
“那不能那不能,咱俩特殊。”
甭管是秦凯旋还是秦霄贤。
“反正都栽你老何头手里了,何健跟何九华,有啥不一样?”
“宝儿,咱俩今晚暖和暖和。”
好过冬。
这个冬天不太冷。
这个冬天,有人跟我battle。
渡过冬天的方法,一人一心一张床足矣。
你学会了吗?
7.碎银几两
“为了碎银几两,为了三餐有汤,为了车呢为了房,你为的是哪位姑娘。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慌张,纵然六亲不认,又何妨万孔千疮。”
“何健!!!把你那破歌收收!!!”
“哎呀哎呀,这大清早的,吊嗓子呢。”
到底谁吊嗓子。
小师弟放下手里热气腾腾的大胖馒头,透过浴室虚掩的门,狠狠的瞪了眼镜子前哼着小曲的二九师哥。
脑子是个神奇的东西,那些被老何头灌输了一个晚上的曲子仿佛身根发芽了一般,纵使当年岳师哥的青城山下白素贞也赶不走扫不尽。
“这歌你唱一晚上了,饶了我吧,我早上练基本功,刚到怀来县,还没出河北呢,就碎银几两了。”
“合着你基本功练不好还得怪我?”
从浴室里出来,何九华接过同居人手里热气腾腾的甜豆浆,却也不急着喝,老狐狸扭着腰斜坐在沙发扶手上,冲年轻人吐了吐舌头。
拿捏的死死的。
“我哪儿敢啊,我意思是咱别紧着这一首歌霍霍…演唱、演唱。你换首,您不是中华小曲库吗?换首别的。”
“这几天就喜欢这个,不想换。”
甜豆浆顺着梳洗完毕还带着水汽的嘴唇喝下,漂亮的喉结微微颤抖,脖子后仰四十五度完美角度。
我那透明的玻璃杯子,豆奶那糟糕的颜色,何九华那过分诱惑的豆奶摄入方式。
小师弟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餐,庆幸工作是从下午开始。
“华,我……”
“这人生两茫茫,把利字摆中央。是喜是伤呢,自己去品尝~~~~什么?你想说什么?”
“……我……我换二两碎银子去吧。”
老婆孩子热炕头,挺好。
这老婆要是暂时出不了声儿就更加了。
咱不是歧视碎嘴子。
受不了碎银子罢了。
“哥,你是我亲哥。咱别唱了好吗?”
“凭什么啊,我喜欢这歌。”
秦霄贤叹口气,摸了摸一双儿女毛茸茸的脑袋。
“怎么突然喜欢这歌了?”
“好听呗。你别听我这破锣嗓子,你听听人原唱。”
“更不听了,你那嗓子我带着男友滤镜还能勉强忍忍。”
“你这是嫉妒吧,怕学不会比不上原唱?人唱的可好听了,我就喜欢。”
“喜欢歌还是喜欢人?”
“谁唱的好听喜欢谁。”
“…你给我等着!我手机呢?!”
“你拿手机干嘛?”
“添加歌单!”
碎银几两!
我们中间出了个叛徒。
秦霄贤歌单众歌曲如是说。
年轻人的体力总比人们见到的好了许多。
几日不见,淤积在心底的思念和欲望喷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掰着手指头算算,我已经七十二个小时没见你了。
四舍五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小师弟拿出逗哏惯用的歪理邪说,撒娇耍赖一阵哄骗,硬是逼得二九师哥答应他在房间各个角落各来一回。
详细的说不了。
详细的秦霄贤不给看。
这是我老婆,你们没有老婆吗?
三旬老汉气喘吁吁的躺在小师弟怀中,耳边尽是碎银几两熟悉且温柔的调子。
“为了车呢为了房,我为的是哪位姑娘?”
“这可不兴改词儿的啊。”
“改改怎么了,抒发抒发感情。”
“什么感情?”
“我不为车也不为房,就为我怀里这碎嘴子爱计较的大白“姑娘”。”
细嫩的手臂恰巧驾在他的脖颈处,何九华低头轻轻一咬,似惩罚埋怨也似害羞窃喜。
奇了怪了的事,三旬老汉硬生生被惯成了娇嫩“小媳妇儿”。
上哪儿说理去。
“旋儿,你最近怎么老唱这歌。”
“你不喜欢?”
“喜欢啊,当初就觉得这歌你唱肯定好听。”
“那我接着唱。”
交换一个柔情蜜意的吻,低沉磁性的嗓子,娓娓道来般。
被洗脑的小师弟有自己的计较。
是吃醋,是小委屈,也是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情趣。
我这个啊,叫事后歌。
我天天唱,回回唱。
我让你何九华以后,一听这歌就腰酸腿软。
人生何其短,愿你我尽其欢。
8.忽悠,接着忽悠
秦霄贤不傻。
大多数时候,他只是甘愿被忽悠罢了。
年过而立的男人,却有一颗糙汉子般的少女心。
公主病谁没有呢,看是否有人买账而已。
何九华常常怀疑,自己身边睡着的年轻人到底有没有继承老秦家精打细算的商业头脑。
像是个被宠坏的傻少爷,尽做亏本买卖。
比如一个吻换一个板儿,一次深夜battle换一个十三香。
买卖不能细说,老福特该不让发了。
他躺在床上,穿着出生自带的初级装备—aka啥也没有—腰上牢牢绑着一只看似纤弱却韧劲儿十足的大细胳膊。
大细胳膊连着的那位傻少爷咬着他的耳垂,粘粘乎乎的叫着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昵称。
从宝贝到亲爱的,从老何头到华华。
“别叫了,你这腻歪的。”
“昨晚叫我旋哥哥的是谁来着?这会儿嫌我腻歪了?!”
“那都是你逼的,不干人事。”
“说相声的哪儿有好人呢。”
谁让你说相声呢。
谁让你还很跟了个说相声的呢。
小师弟坏心眼,恶作剧的牙齿从上至下,最后咬上搭档“伤痕”累累的脖子。
“大华,返个场吧。”
“…你上午没工作了?”
“有也不耽搁,下不了床的也不是我。”
“哎呀,瞧你那臭不要脸的样儿。…我看上双新鞋。”
“买,那俩。”
台下所谓返场,野狼扑食而已。
何九华常常在想,他们之间的买卖,颇有些天上人间白马会所的即视感。
从此“秦老板”一声召唤,“小玛丽”的财产里就能添置一样新物什。
“秦老板,卧室门口那副油画我不喜欢。”
“换。你选好了告我一声,我付款。”
“谢谢老板,老板mua。”
撒娇谁不会呢。
为了钱嘛。
不丢人。
“秦老板”是只肥兔,却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拿捏的。
兔子急了会咬人,兔子急了一脚踹的飞禽走兽就地圆寂。
老何头的前男友见识过,以至于如今仍旧心有余悸。
起因如同一团过了水的毛线球,杂乱无章。但结果只要是针对何九华的,对世间许多事都随遇而安的小男孩仿佛打了二十斤鸡血,红了眼险些上门干架,
好悬没成头条。
“dys演员秦霄贤打人啦”。
兔子急了咬人,狼崽子急了会拆家。
谁说小狼狗没有野性的。
百分之九十九的狼性基因。
和独独只针对何九华的百分之一。
难怪何九华总在私下里找刘筱亭抱怨。
秦凯旋狗性子,又粘又缠。
“秦凯旋何止是狗,他还是卖狗肉的。”
把狗骗进来杀掉。
小黑侄子多年交往的经验得出一个结论。
狗粮不好吃,可我要是磕cp,就是近距离吃糖了。
孙九香教我的,打不过就加入。
秦老板的朋友,自然也少不了家财万贯的真老板。
一位母亲旧相识家里的大小姐,盘靓条顺会来事,一双浓妆艳抹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对“凯旋哥哥”的狼子野心。
老狐狸知道,万花丛中过的秦少爷自然也知道。
离圣诞还有好些日子,大小姐便盘算着送了份“男朋友收到感动落泪”的大礼,秦霄贤在网上查了查价格,倒吸口冷气。
过分震惊了。
“这要不是我跟她一样有钱,都怀疑她想包养我!”
“少爷,咱多少要点儿脸。”
“咋办啊?收还是不收?”
“收啊,凭什么不收。”
老狐狸从沙发上撑起半边身体,一只脚踩在男朋友大腿上,挠痒痒似的轻轻踹了踹。
“送给你,就是我的东西了。”
“…拿人的手短,我得给她还个礼。”
秦老板歪着头想了想,突然又觉得这味儿不对。
“不行,这万一她要是想歪了,觉得我有那意思怎么办?我可是好人家的小伙子,除了何健,不上旁人的当。”
“好办啊。”
老狐狸转着眼珠子,把自己送进男朋友张开的双臂里。
“你买份大礼,以我的名义送给她。”
就跟她说,嫂子送的。
你哥给的钱。
“小玛丽”最近缺了几件过冬的新游戏。
男人嘛,steam里总少了那么一款。
倒也不用使出浑身解数,甚至用不着多用力。
往床上那么一趟,眨巴眨巴眼睛,叫声勾起人一身鸡皮疙瘩的“老秦~~~”。
愿者上钩。
何太公钓鱼,鱼竿都用不着。
往岸上那么一站,大鱼自己跳上岸。
虽死而吾往也。
“大华,返个场?”
“随你。”
愿者上钩,你我皆是鱼。
1.“很奇怪,我们不屑与他人为伍,却害怕自己与众不同”
2.“永远喜欢简单又真诚的人我的爱从不和差点意思的人周旋”
3.“突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走错了好多路”
4.“我独自走过苍苍茫茫与你同行才有了光”
5.“如果你变成了植物人,我该怎么叫醒你?”
“为什么要叫醒我,我还要开花呢。”
6.“永远臣服于温柔永远吃软不吃硬永远喜欢愿意和我好好说话的人”
7.“爱意随风起风止爱难平黄昏与落日晚风也思你”
8.“我越来越相信,创造美好...
8.“我越来越相信,创造美好的代价是努力失望以及毅力。首先是疼痛,然后才是欢乐”
——文森特·威廉·梵高
9.“你是我粉色白日梦里洒满星星的森林”
10.“终归有太多无法言说的遗憾,它藏在眼泪里,落在岁月里,输在倔强里,然后消失在人海里”
11.“温度在慢慢上升在奔去夏天的这趟列车上没有女孩迟到但有人超重”
12.“永远别用当下的感受判断一段关系太片面了”
13.“本就是一个一身戾气黯淡无光的一个人偏要硬装什么阳光人设”
14.“彼此尊重的前提下才会想着深交”
15.“一个人的能力和才华可以成为吸引人的资本,但这世上最能打动人的,永远是内心那些至纯至真的东西”
16.“与其像小孩子一样向全世界诉苦还不如吸完这口烟拍拍灰迎接明天”
17.“别说你讨厌生活你只是讨厌贫穷的生活”
18.“为什么那些高智商犯人都冷血?那么聪明,却学不会如何爱人”
“爱是盔甲,也是软肋。他们没有软肋,但也丧失了盔甲”
19.“是个凡人,有时候也很烦人”
20.“话多的前提是我愿意说”
21.“成年人都在掩饰、在试探、在权衡利弊、在看谁能被先引出底牌。在故作精明、在避免行差步错、在始始终终维持体面”
22.“很高兴有心事帮我困住自己”
23.“人都是从开始相信全是真的慢慢开始觉得全都是假的再后来发现有真有假最后无所谓真假”
24.“因为道德不能杀掉带给你痛苦的人所以你就杀死理性和感性的自己吗”
25.“讨好人设无法吸引真正欣赏你的人”
26.“如果我真诚又笨拙的爱让你感到反感请及时告诉我”
27.“懂得删减和接受离开都是必修课”
28.“心脏变成了一座孤岛无人收买不再出售”
29.“永远青睐任何势均力敌良性发展关系”
30.“你所懦弱的那些逃避多年后会成为你救赎不了的过往”——《追风筝的人》
1.“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整句话是:
我喜欢你
所以希望你被簇拥包围
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所以你走的路要繁花盛开,要人声鼎沸。
木苏里《某某》
2.“龙应该藏在云里”
龙应该藏在云里,你应该藏在心里。
沈从文《月下小景》
3.“我愿做个逗号”
世事如书,我偏爱你这一句,
愿做个逗号,待在你的脚边。
张嘉佳《摆渡人》
4.“月亮很亮,亮也没用,没用也亮”
月亮很亮,亮也没用,没用也亮。
我喜欢你,喜欢也没用,没用也喜欢。
李诞
5.“见到日出我便不能自己”
见到日出我便不能自己,而你就是日出,于是,所以,我爱你。
EmilyDckinso《我为什么爱你,先生》
6.“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所有的晦暗都留给过往,
从遇见你开始,
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九万字》
7.“噢,你也在这里?”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
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唯有轻轻的问一声:
“哦,你也在这里?”
张爱玲
别的逗哏介绍捧哏,就往边上薅那么一下
秦先生介绍搭档,非得搂一下,诶,就是秀。我有何九华,你们没有吗?
勿上升,我谢谢您
小声逼逼:秦老师那个黑呀。再努把力,何老师美白美白,咱七队就能有俩黑白无常了,轮流上岗
三省吾身了吗?
面对网上的一些质疑,秦霄贤是很不同意的。
并非骄傲自大,但莫须有的事情无从改起。
古人云吾日三省吾身,秦凯旋站在镜子前看了看对面帅气的大小伙子,觉得没什么问题。
质疑来自四面八方,提问的方式不同却都指向了同一件事,同一个秦霄贤花了好几年,越来越严重的臭毛病。
人无自觉,习惯了的坏毛病往往需要...
人无自觉,习惯了的坏毛病往往需要别人指出来才恍然大悟。
提问:逗哏演员秦某某,为什么台上台下都喜欢对着搭档何某某动手动脚?
回答:有吗?
有吗?
秦霄贤问的认真严肃,林姓助理看了眼他放在搭档肩上的小黑手,扭曲的呵呵了两声。
小助理莫得感情,干巴巴的说请二位把身份证掏出来。
哦,对不起,我说错了。
请秦老师把二位的身份证都拿出来。
何必挣扎呢,狗粮堆里求生存,有经验的助理一般会选择加入。
当然这是在别的师兄弟眼里。
人是极其主观的生物,在审美这件事谁也说服不了谁。
鸡腿菇摇着头晃着脑,背着小包包满街跑,文化有限的秦姓逗哏演员脑海里只能回想起师父的声音。
真是又勾勾又丢丢。
最近晒的黝黑黝黑的长胳膊往前一伸,把鸡腿菇抱进了怀里。
“他们为什么总说我俩勾勾搭搭?我们什么时候勾勾搭搭了?”
“都拿显微镜看的,无中生有,我们很正常啊。”
“我也觉得很正常,我们对外已经很注意了。”
有些事要等着下了台回了家,到了无人知晓的小角落里才敢肆无忌惮的表现出来。
秦霄贤低头看看鸡腿菇,何九华抬头望望黑不溜秋的电线杆子,互相都觉得很无辜。
呵。
助理在一旁看着搭在何九华肩上的小黑胳膊,冷漠的勾了勾嘴角。
“是,二位说的对。”
我们德云社不管这个叫勾搭。
叫友好会晤。
小搭档三里屯的空降,后台的演员自然是提前知道的。
穿着黑不溜秋的大褂上了台,回到自己热爱的舞台,两人都有些久违的兴奋。
台上有卖力的角儿,台下有努力的剧场经理。
剧场经理不愿透露姓名,只想在卖果盘儿的空闲里发个朋友圈吐吐槽。
“别的逗哏介绍捧哏,往身边一划拉,秦老师介绍搭档,往身上一划拉。不懂就问,是不搂肩就会忘词吗?”
“我不懂相声,我啥也不懂,我就想知道,结巴论是碰嘴相声吗?”
剧场经理的朋友圈里,有好多的剧场经理。
天桥的,湖广的,新街口的,还有遥远哈尔滨的。
哈尔滨的老铁为人耿直,给两条朋友圈点了赞,留言曰:那些年你没在哈尔滨,还是见识少了。
这都不叫事。
你见过晚上十点的哈德后台吗?
三里屯的小经理没有回,因为另一位哥们儿也来了。
同是天涯柠檬精,我们的悲欢是可以相通的。
您好,我来自天津。
你们听过学哑语吗?
有人曾问过秦霄贤一个问题,那时还尚未崭露头角的小逗哏还是别人家的小孩,还只能趴在后台边上看师哥跟别人勾勾搭搭。
你就这么喜欢何九华?
秦霄贤乐呵呵的盯着台上的小师哥,舍不得回头。
这叫尊敬师哥的艺术。
那么多师哥,为什么你就可着一个人尊敬?
秦霄贤没回答,他盯着台上跟别的小哑巴拜堂的师哥,又酸又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许多年过去了,老憋着当哑巴的小逗哏给尊敬的师哥盖上了盖头,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三拜衣食父母师父师娘。
又勾勾又丢丢的小师哥到了手,多年养成的习惯也被他刻进了脱氧核糖核酸里。
是这词儿了,师哥教过我。
师哥还教我,在外注意分寸,不要把家里那些个小动作都拿出来。
小师弟听师哥的话天经地义,三省吾身,在外从不勾勾搭搭。
话题回到开头,对网络质疑持不认可态度的秦老师严肃的皱着眉,想从助理口中听到准确的答案。
“你每天都跟着咋俩,你说句公道话,我们是不是特别注意分寸,从不勾肩搭背?”
被迫害习惯的小助理得了网上最著名的斯那啥综合症,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助理也是有朋友圈的。
助理还有许多许多的小号。
全是些电视台不让播的东西。
你们不知道何老师迟到的原因,你们不知道秦老师清晨起床神清气爽的微笑,你们也不知道候机室里那双十指相扣“特别注意分寸”的手。
吾日三省吾身,我们需要省一省自己。
大冬天牵手是为了保暖,三伏天搂肩是机场空调太冷,身份证装一个包是因为何老师的包没有拉链。
何老师是提词器,台上抱一下就不会忘词。
都记住了。
尊重“兄弟(ai)情(qing)”。
神奇的是,介绍时爱搂肩这个华点,最早是母亲大人发现的....
“我发现秦霄贤介绍何九华的时候特别喜欢动手动脚,非得抱一下,这是什么毛病?”
呵,我哪儿知道啥毛病
恶臭xql呗
刘筱亭跟在张九泰身边,等着对方给他解释梗。他俩经常有过分延伸的梗,下台后琢磨不带观众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互相请客吃饭,随对方选地点。有来有回的局,自然顾及搭档的钱包,不会宰得太狠。不过这次是刘筱亭找着家味道不错的店,开车带着张九泰去。
张九泰坐副驾驶座上,老老实实系安全带,一点小心思都不耍。就算勒点,也是安全重要。
平日里刘筱亭开车挺稳的,就是有一点,会疲劳驾驶。上次张九泰在副驾驶坐着假寐呢,做了个挺惨的梦,刚睁眼朝驾驶座看了一眼,差点没把他魂吓飞出去——司机刘某闭着眼。
慌里慌张叫醒刘筱亭。那之后每次坐刘筱亭的车,张九泰都会在胸前画个十字。他不信神佛没有信仰,...
慌里慌张叫醒刘筱亭。那之后每次坐刘筱亭的车,张九泰都会在胸前画个十字。他不信神佛没有信仰,不是为了自己祈祷,是希望在刘筱亭的车上对方至少能醒着。
刘筱亭哼着盛夏的果实的调子。刚跟张九泰学的,一句词都记不住,但他哼得比谁都高兴。
刚演出完,张九泰很是积极,在那放松安全带呢,刘筱亭的手伸了过去,调戏似的勾他下巴。
眼下张九泰正精神,又不是在台上,他没轻易放过刘筱亭的手,根本不给对方收回去的机会。张九泰的手反扣住刘筱亭的手背,碍于身上的安全带,他没法移动。
不过这并不影响张九泰向自己方向拉搭档。
刘筱亭还没来得及扣安全带,身体自然被带向他身边。几乎半边身体趴在张九泰身上,两人距离极近,在车库的微弱光里,温热的吐息打在对方颈项。迫于紧张,刘筱亭并未进行挺身之类的大动作。他略微仰头望着张九泰,仿佛不受自己控制的喉结上下滚动。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完了,再也不手欠了。
张九泰牵着他的手并未松开。他微阖眼,视线始终锁在刘筱亭的颈项。
他向上抬手,略微分开指缝。刘筱亭的手被他连带着抬起。
张九泰吻在自己的指缝中间。
一个吻落下,七成克制,两成悸动,惟一寸轻触。
张九泰的吻并未进行过久。仿佛只是泄露几分再难遮掩的、想要亲近的心思,得到疏解后便回到原来的水平线。只是这种吻在刘筱亭心海掀起劲浪,张九泰放开他后许久,刘筱亭也没回到驾驶座。
他是下意识动作——他收回手,挡在自己唇前。以往刘筱亭遮挡表情时便惯用这个动作,不过以往紧贴唇的是手背,今天莫名换成了指节。他也意识到这种动作跟交换了个吻似的,耳尖隐隐泛红,掩耳盗铃般收回手。
指盖擦过下唇,有些细微的疼痛。刘筱亭后知后觉撑着身体起身,张九泰却在此时探出手。掌根抵着他的后颈,食指在发丝间勾了勾。
刘筱亭的身体已经向后缩了缩,张九泰不得不向下探——他含着笑,去亲刘筱亭的眼睛。
因着条件反射,刘筱亭闭上双眼。他的心跳如同擂鼓,他感受到一个轻柔的吻。
尔后鼻尖传来轻微的疼痛,刘筱亭这才“嘶”了声,方才退回驾驶座。
“你这人……怎么亲着亲着还咬人?”
张九泰也早已坐回原处。听见他的话,心情极好地以指盖敲了敲安全带,“当然是因为饿了。”
刘筱亭:“……”
他觉得不该接这个话茬。
相册里突然发现的比较古早照片
情人节贺文,贤华要越来越甜耶!
瓦舍衍生,这个电视剧正经不错。
藏在瓦舍体验生活当跑堂的小皇帝x不知道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何时出场的何小吏
尽管我们仍未可知小吏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什么戏份,但他已经给小皇帝生了四个了。
请勿上升正主!
听师父的话
听师父的话,你命中注定要嫁给我。
理直气壮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霄贤刚从师父的玫瑰园里出来。
方才在师父家里吃了碗饺子,打嗝时满嘴的大头蒜芬芳。
的亏是大街上没人,被一帮妇女推上“男朋友”排行榜的东北大小伙,这会儿该让多少小姑娘黯然神伤。
偶像也是人,偶像吃饺子也就两辫子蒜。
更何况我一说相声的。
扯的有些远了。
边说边走着道,颠儿颠儿的跟师父故事里的“玩垮”子弟似的。
“师父刚才给我上课...
“师父刚才给我上课,我听的真真儿的!他说搭档如夫妻,让我跟你好好过!”
话尾再带一句某朱姓巨匠玩笑时取得“昵称”,不轻不重不紧不慢,却仿佛裹了多少层蜜般的甜。
年轻人是个耿直性子,那些对师哥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小心思仿佛得了师父的鼓励,他奉着这道口谕,满脑子都是“把何健写进老秦家户口本拢共分几步”。
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郭姓大师父拿老前辈给的比喻点拨徒儿,不过是做个比喻,让搭档好好过罢了。
哪儿能真凑一对啊,师娘跟于大妈乐意吗?
奈何傻徒儿小心思山路十八弯,仿佛得了师父的盖章拍板,不太聪明的小脑瓜超负荷的烧着cpu,都快运转出烤肉味儿了,然后灵光一现想了这么个忒损得招。
脑子都用在套路何九华上了。
这帮说相声的,哪儿有好人啊。
转过街角是一家卖奶茶的铺子,他按照师哥的喜好买了杯加满了料的,等着打包的功夫用语音小声喊了句华华。
台上人有云,尿尿(sui)似的,还哗哗的。
华华自然还是没理他,华华此时正忙着跟一众师兄弟们抢别人家的塔。
咱们花开两朵来表表别的。
游戏场上互不相让,何九华开了麦,跟一群老爷们儿叽叽喳喳地开作战会议。
一群说相声的凑到了一起,话题很快便从排兵布阵转移到谁是谁爸爸以及我能认您当孙子吗?
小碎嘴舌战群雄,得不得理都不能在嘴皮子上输了阵。
最后也不知是谁朝虚空放了个大,德云七小队全军覆没,刘二哥拿家乡话嚷嚷了几句,何九华没听懂。
听不懂就是骂街,何九爷脾气上头,刚想跟黑侄子掰头掰头,手机响了。
“我倒希望是,倒霉秦凯旋的消息,霍,发这么多,全是语音。”
中间夹了张年轻人举着奶茶炫耀的自拍,一身黑大衣配上同款的口罩,鼻梁上架着师哥今年生日送他的潮流墨镜。
何九华顺手点开语音最新的一条,秦霄贤声音很大,歇斯里底仿佛找他讨债似的。
可不是讨债吗,讨的是我何九华在社会上的命债。
各位看官您琢磨琢磨,何九华一北京大老爷们儿,开着麦,对面一帮说相声的。
秦霄贤那条语音的内容,是“何九华,嫁给我!”
这事儿就算传开了。
秦霄贤向何九华求婚的新闻很快就成了德云内部小范围的热搜。小园子里等着上台的孙九香乐坏了,打开朋友圈连续更了七八条“我磕到真的了”。
朋友圈下无数人砸挂,师爷悄悄给搭档的武器箱子又加了把锁。
大东你要冷静。
嫁出去的何九华洒了一地的阿萨姆奶茶,你收不回来。
反倒是平时总把何九华当闺蜜的周九良想得开,说你俩一个海王一个渣,内部消化也算是为世界和平做贡献了。
去tm的世界和平。
社死的何九华只想拉个秦凯旋同归于尽。
他忍着一肚子怒火把秦霄贤的语音听完,前车之鉴这回带了耳机,连两只狗看着都像神通广大的潮阳群众。
理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何九华放下手机,在沙发上摆了个脑中风的诡异姿势,静候肇事者归来。
这位脑子进大米粥的肇事者此刻正颠儿颠儿的给楼下保安大哥发喜糖。
糖是何九华买的,塞在大衣口袋里,大白兔传统口味,像极了裹了一身奶油在他面前来回蹦哒的何九兔。
秦霄贤把兔子穿在了胸口,没事儿便摸摸,不厌其烦的在社内圈子里宣传那是何九华灵魂的化身。
孟鹤堂是最大的受害者,跟每个有了对象爱得瑟的小屁孩一样,总喜欢拉着邻居大哥哥不厌其烦地说瞧,我媳妇儿!
事儿多且齁,七队老队长只想原地把小师弟给盘了。
小区保安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憨厚朴实,吃着奶糖笑弯了眉眼。
大哥真心替年轻人高兴,一口南方方言叮嘱秦霄贤要做个爱媳妇儿的好人。
说到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秦霄贤捏了捏自己软不拉几的耳朵,严肃且认真。
大哥,我还要怎么对他付出?!
我,秦霄贤,妻管严!
告别了保安大哥上了楼,好师哥社死的风波他自然不知,换了鞋进客厅,屁颠屁颠的把藏在胸口的奶茶掏了出来。
小伙子尽力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还能摸出一丝热气来。
“大华,给你买奶茶啦!”
秦霄贤一如既往傻了吧唧的笑,也不知此时何九爷的脑子里都经历了些什么大风暴,滤镜层层重叠,硬是从一脸无辜里看出了阴谋的味道。
他刚刚收到了副总的信息,代表上层权威给予了祝福与肯定。
栾副总说,以前师父老教育我们搭档如夫妻,真把搭档变成夫妻的,你们还是头一遭。
甭管啦,俩人好好过,师父那儿我说去。
平时管的严,你们都怕我,这事儿也是小浩告诉我的。
我徒儿还不服气呢,骂骂咧咧的说我好端端一华叔成秦婶儿了,找谁说理去。
你给凯旋一点信心,那小子有干劲,能把你护周全了。
字字走心,满是师哥的殷切期望与祝福。
何九华认真听完,嗯啊这是的给专业捧哏捧了五分钟。
可瓷实了,一点儿缝也不给。
你们凭啥觉得我一定会答应秦傻贤呢?
捧哏的没有人权吗?
副总你也是捧哏的,怎么就背叛组织了?
爱捧哏人士强烈抗议!
乌烟瘴气里唯有张九南问了句大华你怎么想。
奈何捧哏正在气头上,翻个白眼说你甭跟这儿搅合,你是个逗哏的。
你跟秦霄贤,是一伙儿的。
师父亲口说的。
师父都同意了!
不嫁就是违背师命。
你怎么可以不听师父的话?
你必须嫁给我!
师父说的!
何九华在脑子里过着秦霄贤的语音留言,老奸巨猾的眼睛往上一挑,心说我要能顺你意我是你儿子。
老话说的好,狐狸,精啊。
老狐狸把自己变化成细腻柔软的灰兔子,拍拍沙发给师弟让位。
小年轻哪儿见过这个,小嘴往上一咧,仿佛求婚成功了似的扑向沙发。
一句“媳妇儿”刚到嘴边,就被师哥一个窃笑给逼了回去。
这个笑秦霄贤认识,当初还是平头何九爷的时候便这么对他笑过。
痞帅痞帅的师哥被愣头青的自己框在了墙角,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却狠提着他的衣领。
看似矛盾的两个动作,全是师哥的套路。
我知道你那些心思。
可你还得加把劲儿。
那时的师哥是别人的搭档,那会儿秦霄贤心里“搭档如夫妻”还只是前辈留下的比喻。
师哥被他圈在沙发上,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用力提着衣领。
人总是要成长的,地主家的傻儿子也想娶媳妇儿。
秦霄贤握住自己衣领上发狠劲的那只手,只轻轻在“搭档媳妇儿”耳边说了三个字。
挺俗。
这要换了别人何九爷早骂街了。
“俗。”
“我还能用英语,爱老虎油。”
“瞧你这口正宗的东北伦敦腔。”
“赶明儿咱俩上师父家去。”
“去干嘛?”
“给师父磕头去。”
谢师父赐婚之恩。
“我可还没答应你。”
“不急,我拿一辈子跟你耗。”
以我全部的未来为聘。
听师父的话。
提前祝各位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磕嘛嘛红发糖倍儿棒,一口气看二十多篇文不费劲儿
吃得好您吱声儿,爱你哟
《周小花茶话会》——周九良最爱谁讨论大会
周九良的CP辩论赛
阿良翻译胡编乱造
纯属娱乐切勿当真
所有视频禁止二传二改
啊,阿巴阿巴,甜甜的是什么,是小甜饼啊!
微微醋醋的停停,很可爱诶~
正文:
自从江停去到警校当教授后,严峫就一直有一个想法。
那就是去旁听香香媳妇儿的课。
可是……
严峫忙起来的时候不用说了,脚不沾地根本就不用想着去当个旁听生这件事儿,可阻挡严峫的并不是他忙,而是每次江教授的课堂都能坐得满满当当。
一个位置都留不出来!
严峫愤恨地在心里咬手帕子,他媳妇儿的课,他居然都抢不到位置!可恶!!
可能老天被他的诚心和愤恨给感动了,某天严峫从阶梯教室的后门飞出一个脑袋的时候,终于在目视范围内看到一个空出来的位置!...
可能老天被他的诚心和愤恨给感动了,某天严峫从阶梯教室的后门飞出一个脑袋的时候,终于在目视范围内看到一个空出来的位置!
心里念叨着上天待我不薄啊的严峫悄咪咪地滑进了教室,以为自家媳妇儿没有看到自己,坐在位置上还骄傲满满地要给媳妇儿一个惊喜呢。
殊不知江停老早就注意到他了,毕竟最近那时不时在后门出现的脑袋顶着个严峫的脸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
严峫不知道江停看没看见他,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朝在三尺讲台上挥洒自如的江教授抛媚眼。
然后……江停装作没有看到。
严峫气泄,手肘子一拐就这么撑着下巴盯着那一身白衬衫勾勒出来的娇好腰线。
晃啊晃的。
严峫感觉自己有点想法。
然后突然被旁边人低声打断了。
“同学?要是你没有书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看?”
这时严峫才注意到身旁坐的是个女的,看来对方应该也是那种没有在教务系统上抢到课而过来旁听的别系学生,应该是第一次来,书很干净,也不认识严峫。
不过,人家可比他这个旁听生准备的东西齐全,连课本都有。
严峫对她摆摆手,低声拒绝:“不用,谢谢。”
我只想看我媳妇儿,看什么书啊!
不过那女生或许是被他的颜值蛊惑,也或许是帮人心切,微微泛红着脸颊直接将课本缓缓推到了二人中间。
严峫也没管她,安静的,只有江停轻声细语的声音的教室不应该被其他声音所打扰。
严峫的眼里,此刻只剩下江停。
一开一合的唇,随着脚步移动的腰,冷冽却又温柔的、带着书香气息的面庞。
严峫的歼31一下就飞天了。
咳……严峫在心里掩饰地大咳一声,目光移动到了中间那个课本上,看着课本上枯燥的知识点,吊车尾严峫差点两眼一闭就睡过去了。
然后莫名其妙在心里又夸起人。
哎呀我媳妇儿就是厉害,那么枯燥的知识点被他讲得那么生动,好优秀,我好爱他!!
可是严峫一抬头,蓦然就撞上了江停那双明显过于冷静的眸子。
???
前三排的同学跟严峫的内心活动是一样的。
看到三秒钟之前的江教授突然将手指间的一截粉笔咔哒捏断,大家都发出了疑问。
但是不敢问。
突然,江停开口了:“那么,我现在找一位同学来回答我刚才问的问题。”
大家严阵以待,江教授的课堂提问说不定能给他留下个好印象呢!
严峫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看,虽然没有做亏心事儿,但是作为吊车尾严,很怕老师提问啊!!
心脏狂跳的严峫自觉他要点自己,然后……果不其然,江停冷漠地开口:“就请这一排最后一位,穿黑色衣服的同学起来回答吧。”
大家的脑袋不约而同地刷一下转到后面,那个场面堪称震撼,毕竟这教室能容纳一百多号人呢。
然后大家又不约而同地转回去。
心想,啊原来是严队来了……
严峫咬咬牙,不能真站起来。
要是大庭广众地让自己还未落地的歼31跟江停打招呼,自己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
他的热心肠邻座并没有能看透他的心,见他愣住还以为是刚刚他走神了,好心地用胳膊肘捅捅他,指了指书上的一个知识点。
意思明了:这儿,答案在这儿!
江停看着她的小动作,后牙槽一下就凸现,然后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微微笑着低声细语:“看来这位同学不知道答案,还需要同桌提醒,那同桌,对,就那位女同学,你来回答一下吧。”
众人:啊……吃瓜吃瓜,夫夫情趣啊……大庭广众啊……
……
课堂结束后,严峫等着众人散去,自己的歼31落地,才缓步朝那正在讲台上收拾资料的江停走去。
严峫看着一脸冷漠的江停突然就笑了:“江队~怎么这么为难老公啊?”
“来做旁听生连被提问的准备都没做好吗?”
严峫被他认真严肃又冷淡的语气给吓得跳了下脚,立马认错,虽然不知道哪里错,但是结婚那么久,孰能不知江停这样是生气的表现?
“媳妇儿?江教授?我错啦~”
“错哪儿了?”
“……错在回答问题没回答出来!下次我一定做好被江教授提问的准备!”
江停无奈又微微气泄地推着在自己肩膀上拱来拱去的大脑袋:“行,算你错一个……刚刚那个女同学,你们认识?”
“啊?不认识啊。”
严峫将江停环在怀里,双手覆盖着江停整理资料的手,帮他一起整理,闻言微微不解:“怎么了?”
江停一把拍开他越理越乱帮倒忙的手,然后出乎预料的,严峫非常听话地移开了在资料上的手,随即不出意料地,严峫将手换了个位置继续捣乱。
江停忍着他在自己腹部上隔着衣服摩挲的痒感,沉声道:“不认识?不认识她跟你共享课本?不认识她给你提醒答案?”
鬼知道刚刚江停看到两人脑袋凑到一起看课本时,差点没骂出来。
绕是直男如严峫,他也听出来了。
江停这是吃醋啦!!媳妇儿好爱我啊啊啊!他为我吃醋诶!这不是爱情是什么?!
于是胡思乱想着江停对他满满爱意的严峫那刚落地的歼31就跟江停sayhello了。
“?!严峫?!我靠,你怎么胡乱发情?”
两人身子还靠在一起呢,所以严峫身体的变化江停一下子就感受出来了。
江停顿时对他又燥又无语。
在教室呢还!不是,他们两个刚刚也没聊什么黄色的东西啊?!
“嘿嘿嘿,媳妇儿为我吃醋,老公一个情难自禁嘛~亲一个亲一个!”
“亲亲亲,亲你个大头鬼,回家再亲!”
江停拿起手中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资料反手就敲了一下这个傻子的脑袋。
严峫也不恼,反正媳妇儿打他就跟挠痒痒似的,打是亲骂是爱,黏黏糊糊地解释着:“她不认识我,以为我是蹭课的其他同学,借书给我看,幸好我没看几眼,要不然直接给我睡过去了,课本的字哪里有江教授嘴巴里面出来的话动听啊~她提醒我我不也没要她答案嘛~”
严峫不好说刚刚他就有点那个了……嘿嘿~毕竟江教授脸皮薄~
江停笑骂着:“油嘴滑舌。”
刚刚酸涩的内心一下子就被甜齁住了。
江停自然是知道他们肯定没有什么的,但是……这种不自控的情绪在两人相处中也是没有办法的。
用心解决就好了。
严峫见自己媳妇儿气顺了,就乖乖询问:“江教授一会儿还有课吗?”
“没了,这是最后一节了。”
“嘿嘿~”
于是严峫干净利落地将人绑回家丢到床上沙发上浴室里真正地跟歼31说你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