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べ浅浅绿的推荐LOFTER(乐乎)

因为主要看反应,所以只写了台词没有写内容

“成为海贼?路飞”卡普把自己身后的路飞拽到眼前

“爷爷,那不是我,我是海军。”路飞懦弱的说

“不同的性格造就不同的人生,海贼王观影现在开始。”纪伊说完后走到角落,大屏幕开始播放

好厉害

我是路飞

将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

“他这样还能成为海贼?”艾斯看了一眼装鹌鹑的路飞

“卡普,你应该多让他锻炼锻炼,这么懦弱是成不了大事的。”战国对自己的好友说

海贼的想法和艾斯一样;海军多部分表示我又不认识他,他怎样和我有什么关系;革命军表示看不起他

不用担心,那点程度的漩涡不会对这艘船产生任何影响的

小...

小姐,能和我跳支舞吗

又来了,打者出局

什么吗,太烂了

这可是大家伙啊,里面可能装满了酒呢

我不客气了

右后方出现船影

“海贼船?路飞,你出海见到那艘船了吗?”卡普问路飞

“没看到,我连那艘客船都没见到。”路飞摇了摇头

“我看是你看见他们,救不了他们,然后没敢说吧。”艾斯本就因萨博之死而看不上路飞,此时听到他的话,更是厌恶他

“我没有。”

“哼”艾斯听到他的话冷哼一声

船帆上有海贼旗,是海贼船,敌人来袭,敌人来袭

船长,有海贼

什么?大家请保持冷静,请保持冷静,请冷静地听从指示

“主世界,草帽海贼团船长蒙奇·D·路飞伙伴之一航海士小贼猫娜美初次现身。”纪伊的声音从角落传出

………………………………………………………

一如既往的短小,抱歉坑了这么久

某夜,你把童磨约在了一个无人宽阔的空地,周围树荫茂密,还有破旧的建筑物遮挡,就算是白天,童磨也完全不会有被太阳照到的风险。

童磨四处望了望,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到这么一个阴暗的角落。

一路上你们还算和谐,根本不像是将要决一死战的氛围。

真贱啊童磨,你磨了磨牙,没忍住抽出刀削了他一截手臂,这对童磨来说不痛不痒,反正很快就会长出来了。

你撇了一眼他,没好气的说:“我现在还没死呢!”

想了想,你又道:“而且如果我死了,你绝对会把我吃掉吧!之前你不就说过好多次想......

想了想,你又道:“而且如果我死了,你绝对会把我吃掉吧!之前你不就说过好多次想咬我一口?”

“嗯…”童磨打开扇子摇了摇,“不会哦~”

他伸出手,手心里很快就出现了一个冰雪花,“如果你死掉了,我会用冰把你的身体冰封起来。”

说着,他把冰雪花别到你的发间。

你被他突然的正经打的猝不及防,一时卡壳。

“为什么今天没有戴冰雪花,明明之前都一直戴着…”

“因为…”你下意识的回答,“怕打架的时候弄化了。”

童磨弯了弯眼睛,心情颇好。

站到空地上的时候,你和童磨面对面,童磨问什么时候开始,你思索了一下,朝他走去。

你抬手勾住童磨的脖子,踮起脚主动献上一吻。

你咬破了舌尖,正在试图给他渡血,童磨一怔,就听见你咬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咽下去。”

虽然不明白,还隐隐感到了不妙,但他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一吻闭,你和童磨分开,他问:“这是什么战术吗?”

他舔了舔嘴唇,麻麻的。

“是的。”你毫不心虚,甚至说可以是光明正大的承认,“毕竟你可是上弦贰啊,不做点手段怎么行。”

“虽然想说你作弊,”童磨眨眨眼,“但我也只能说好吧~”

听见这句话,你没忍住笑了一声,“油嘴滑舌…那么,开始了!”

你抽出刀摆好姿势。

对面的童磨甩了甩扇子:“当然~”

这一战打的昏天黑地,说是不用留手,可是童磨始终都没有用出过那一招,从一开始和童磨接触到现在,你一直都没见过的那一招。

“那一招呢?为什么不用?”

童磨笑了笑:“因为现在就算不用那一招,你也杀不死我啊~”

可是…

你愣了一下,这一回不只是你要杀死他,他也要杀死你的啊,能快速的把你解决掉,不是更好吗?

就这一愣神,童磨忽的从眼前消失,出现在你的背后搂住你,在你耳边轻轻吐气:“这种时候还分神,是不是有点太信任我了~”

说完,似是惩罚你的不专心,他的尖牙在你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很快就溢出血珠被童磨舔去。

你反手一刀,落空了。

而后又是一秒八十个回合的战斗。

你心中懊悔,确实是大意了,明明之前自己单独练习的时候,就发挥的很好,怎么一到童磨面前,就显得小家子气,格外束手束脚。

专心,要专心。

你在空中360°旋转落地,喘了口气,战斗久了,其实身体是感知不到累的,尤其是你现在,脖子上的斑纹滚烫,手掌紧紧的捏着日轮刀。

“诶——”童磨惊奇的望着你,“刀变红了诶~这又是什么新招式吗?”

“真苦恼啊,我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吃人补给,但你却一直都在变强呢~”

“这要怎么办才好~可能真的会被你杀死诶。”

但是你,感觉,来了!

“时之呼吸,叁之型,止!”

你毫不犹豫的跃起至空中,停止的刹那间,你深呼吸一口气,“时之呼吸!”

“壹之型,错峰!”

“呃!”童磨只觉得脖子一痛。

第一击威力并不强,只是堪堪斩了他半边脖子。

你越过他,落在地上,冷凝的看着他,“还有一击。”

“是吗?”你道。

一秒后。

童磨微微瞪大了眼:“恢复速度,变慢了…?”

你笑了笑,学着童磨的语气:“是的哦~”

“啊啊,”他看了一眼你的刀,“和那个有关系?”

还没等你回答,童磨咂咂嘴,又问:“还是说跟之前你喂给我的血有关系?”

“不,应该就是刀的关系,你的血里只是有毒而已,我很快就能分解掉。”

你:“?”

童磨刚刚是不是说了一件很不得了的事情,什么叫分解掉了?!你们鬼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是不是因为血不够啊,不然没道理啊,明明主公送来的那支药剂你也用了,你现在的身体里紫藤花的含量远超你的本身的血液分子。

这都毒不了他!

你震惊了。

果然,就算恢复速度慢了,但也只是相较于以前,肉眼看的话,还是挺快的。

你的第二道斩击落下的时候,童磨堪堪剩个血皮,属于是那种差一点点就会死的程度。

你没忍住无语了一下,这算什么,都梅开二度了吧!

持久战啊,是持久战!

啊啊啊你快疯了,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和童磨不熟,天天都吵着要和他打架之后,你就再也没那么累过。

慢慢的,你无意间被童磨骄纵,就在刚刚你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好累,不打了。

这是你在很久的之前,绝对不可能会说出来的话!

细密的汗垂落在你的脸颊,童磨发现了,他一边挥扇子挥得虎虎生威,一边问了你一句:“累了吗?”

你被这句话激的眼眶通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这是一种很怪异的感受,你不想挥刀,你不想打架,你想静静的坐在某处发呆,或者是看星星。

明明夜空这么美,可你却从来没有哪怕认真的欣赏过一次。

这个世界简直是太离奇了,夜晚可以是美好的,也可以是血腥的,但太阳永远热烈,你看着童磨的七彩色眼睛,如果他不是鬼的话,你或许能够看见,彩虹在七彩的眸子里印出来是什么样的。

可惜,拥有一双美丽眼睛的他,无法站在阳光下,这是相当无力的一件事。

就像人和鬼注定的命运一样,无法扭转,无法逃脱,就算有了特别的羁绊那又怎样,那是不被认可的。

在黑夜里,你的眼眸清晰的印出童磨的脸。

一个脸盲,如果能把另一个人的脸记住,那其中肯定有着特别的机缘,在一个好像所有人都格外相似的世界里,骤然出现了不一样的脸,就跟一堆火柴人里出现了一张具体形象的脸,只要看到了,那必定就是深刻的。

“不累,继续吧。”

童磨眯了眯眼,叹道:“好吧~”

他还以为他们还能继续像之前一样…

其实是可以的,只要你松口,但望向你的眼睛,那里面迸发着极为认真的坚定,却让童磨无法开口。

胸口处跳动的很快,和你肢体接触到每一秒他都会为之感到战栗,让人不禁感叹,你好像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但你不是属于他的。

你是属于你自己的。

他没忘记过你说这句话的表情,严肃,认真。

这些词好像总是能与你连接起来,也是他见得最多的样子,但他最喜欢的是你在他身下的样子。

眼神迷醉,脸颊绯红,手臂不似现在这么有力,但却能让他的心跳重重的跳动,像是下一秒他的胸口就会爆炸一样。

你的手臂软绵绵的,抬起的时候仿佛用了莫大的气力在他手臂上捏了一下,童磨撇了一眼,完全没感觉,只有像是被羽毛扫过的细痒。

“童磨,我累了,你停一下好不好。”

想到这里,童磨只感觉一股热气直冲下腹,激的他猛的一颤,然后猝不及防被你砍下一条手臂。

他忽的不合时宜的开始想。

如果被你发现他在和你打架的时候有这种反应,你会不会砍掉他的那里…?

虽然说可以长回来,但是…

童磨额间流下一滴冷汗。

不妙。

————————

妹,在打架的时候请不要分神东想西想。

还有你,童磨,打架的时候更不应该yy!!

我是我爸妈被逼生下的孩子,

只因为我的出生打破了他们逍遥自在的二人世界,

他们从不给我吃奶粉,

不做辅食,

把婴儿的我随意丢在床上,导致我手脚骨折,

后来更是变本加厉,不想听到我哭就喂给我吃安眠药。

我以为他们不爱孩子,直到他们带回了一个养女,

他们会给女儿买裙,也绝对不会给我买一件御寒的冬衣,

宁可会给女儿买猫粮,也绝对不会给我付一分医药费,

我就是看了一眼她的玩具,他们就把我打死死去活来。

我问为什么,他们就告诉我:「你是我们为了遗产妥协生下来的孩子,希希是我们挚爱的宝贝,怎么能一样?」

甚至我死后,

他们更是不愿意来看我一眼,

而是把我草草火化,用塑料袋一装,一...

而是把我草草火化,用塑料袋一装,一丢,就算完了。

死前我是真的觉悟了,

不爱真的勉强不来,

我决定离开。

可等我真的走了,他们却疯一样地来找我。

「小月是我们错了,你原谅我们好不好!」

1

我妈觉得我的出生就是对她人生的一次绑架,她不喜欢我。

在怀孕的时候就经常和我爸说:「要不是因为老头子的遗嘱,我才不会要这个孩子呢!」

爷爷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看到他的孙辈,但被我爸妈拒绝了,还说出宁可养狗也不养孩子的话,气得爷爷当场死了。

死前留下了一口气,说想要获得他的财产,除非生下孩子。

我爸妈开始很硬气,可不久他们的钱包空空,这才愿意妥协。

怀孕的时候我妈就各种胡吃海喝,酒精咖啡轮流上,还能蹦迪到天明。

我奶奶劝她不要这么做,她却不以为然:「遗嘱规定只要生个孩子就行了,又没说质量。」

我爸更是放话:「对,最好生出来那天就死了。」

可我偏偏命大,哪怕早产了一个月也活了下来。

这让他们的愿望落空了。

无次数地诅咒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知道,我的出生让他们被迫承担起父母的责任,让他们热爱自由的心受到了束缚。

他们就无法到达诗和远方。

因此他们狠透了我。

从出生那天就没喂奶粉给我。

辅食更是不要想。

每次都是给我吃一点剩菜剩饭,说是只要不死就行。

我饿得嗷嗷哭,他们就说我难带要我把送走,还是被我奶奶阻止他们才罢手。

可后来也没有好多少。

等我学会爬了,他们看我碍眼,就用绳子把我绑住。

有一次我自己挣扎着,不小心把绳子绕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差点被勒死。

要不是奶奶及时赶到把我送到医院,我就真的死了。

一去医院检查,医生发现我不光长期营养不良,身体还有多出骨折,还严肃地问我奶奶是不是我的爸妈虐待我。

我奶奶看到报告的时候都惊呆了。

原来是他们嫌我吵,就把我一个人丢在一个房间里。

我那时还小,一个翻身就从床上滚下来。

摔倒了腿骨和手臂。

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骨头都错位了,扎在肉里,轻轻动一下就疼得不行。

我哭闹个不停。

他们不仅没当回事,反而怨我的哭声打扰了他们美好的夜晚。

我妈就想出一个办法,喂我吃安眠药。

开始时那药的效果很好,经常让我一夜睡到天亮。

他们可以重新回到甜蜜的二人世界。

尝到甜头的他们就更加疯狂了,每次他们要过二人世界,就喂给我一颗药。

后来更是给我连续塞了二十几颗,为的就是他们出去游玩一个礼拜内保证我能睡得像死猪。

也不管那药太大差点让我卡住。

硬生生就捅到我喉咙里。

我疼得哇哇大哭。

他们却边喂还边恶毒地说:「小畜生,你最好永远也不好醒来!」

2

可我还是醒来了。

被奶奶送到了医院。

医生看到我这幅样子都不忍心,说我这么小的孩子,他们会有人喂给我吃安眠药,还是这样超过成人剂量的十倍啊。

「要不是她命大,她很有可能会死!」

「而且这一次就算醒来,也会对她的肾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医生说要马上进行抢救。

可我爸妈却淡定无比地说:「这个恐怕不行,我们这次出去机票都是定好的,临时怎么回来?反正她命那么硬,有什么关系?」

我奶奶气得不行,可又没有办法,只好拿出所有的积蓄给我看病。

我小小的人被推到手术台上的时候,他们手挽手着在国外逛街。

我在ICU被切开气管,医生都说可能没希望的时候,他们在在奢侈品店拿着当年用生下我换来的遗产挥霍个不停。

我被几个医务人员按着洗胃的时候,他们正在享受浪漫的烛光晚餐。

那么粗的管子,插入了我小小的身体里。

我哭到撕心裂肺,喊着爸爸妈妈。

连平日里见惯了生死的医生都红了眼眶。

我奶奶苦口婆心地说,甚至还用自己的命威胁了,他们这才松口。

一周后才来。

而且身边还多了一个小女孩。

我奶奶愣了:「这是……」

前世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我认了出来,那是他们的养女。

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为珍贵的宝贝。

他们告诉我:「从今天开始希希就要住在我们家里了,你要当姐姐了,以后你注意点,多照顾人家一点。」

我都愣了。

让我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去照顾一个健康人?

这是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我奶奶气得不行,骂他们不是东西:「自己的孩子都不好好养,还要去养别人的孩子?」

「什么别人的孩子,这是我们的女儿!」

「就是,希希很可怜的,从小就失去了父母,你这个老太婆怎么这么没有爱心?」

「是不是你人快死了,良心也没有了?」

我奶奶被气得不行,当场就要走人。

我拉住了她,我说:「奶奶,带我走吧。」

「暖暖,你这是……」

「我想跟着奶奶你。」

这句话一出,我奶奶哭了。

她深知我肯定是受了委屈。

加上这次手术,她也想过要带走我,只是不怎么好开口。

现在我自己都说了,她当即过来,抱着我说:「好孩子,奶奶带你走!」

我爸妈看到了这一幕,当即就不爽了,质问我:「你什么意思,你要走?」

对啊。

不然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看着你们要死要活地爱着你们的养女,然后各种维护她,稍有不开心就打我骂我吗?

我印象很深刻的有一件事情,我不过是拿了她的玩具,她就哭着脸去告状说我偷她东西。

我的亲生父母不分青红皂白就相信了她的话。

我妈骂我是手脚不干净是畜生。

我爸抽出皮带对我就是一顿打。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了,这个家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难道是我前世的教训还不够惨痛吗?

立海大的团宠之二上线,使用一技能【迷路】并触发被动【到哪都惹祸】且触发二级被动【但会被前辈们及时赶到护犊子】最终达成成就【永远单纯永远闯祸永远有人撑腰】获得史诗称号【本文最不能惹的人之一】

预警:请看合集第一章

花绮罗也在,四个人正说着话,幸村和花绮罗的手机都是一响,两个人打开手机...

花绮罗也在,四个人正说着话,幸村和花绮罗的手机都是一响,两个人打开手机一看,是柳在群里@了他们两个:“莲二在群里说今天练习赛,赤也坐过站了,现在在......”

“我记得这个青学在东京吧?”种岛看着群消息毫无前辈爱地点破,“从神奈川到东京,是坐过站能办到的?”无论多少次,都对他这个小学弟的迷路功底叹为观止啊,入江被逗得轻轻笑起来:“应该是‘睡过站了’才对吧?”

幸村也轻笑出声,在群里回复到:你们去打练习赛,我们在东京,接赤也方便点。

这种事花绮罗自然是义不容辞,但种岛甚至已经站起来走到了门口,花绮罗:“?你怎么这么积极?”“呀,当然是因为我想念小赤也了嘛——”种岛既然这么主动了,花绮罗当然也不会和他争,提议道:“赤也最近也很努力,要不然今天就让修二带他去玩一天吧,精市?”她询问地看向幸村。

幸村也一直有听队友们在说赤也可是主动加训到让柳都喊停了,扬起灿烂而真切的笑容:“那就拜托种岛前辈了。”入江似乎想起什么事,圆框眼镜后的眼睛闪过怀念温柔:“游乐园,赤也应该会喜欢吧?”“啊,”花绮罗也想起同一件事,“那个游乐园好玩的,旁边的餐厅也很多,不过修二还是稍微注意一下赤也的饮食。”

“知道了——”种岛修二从门缝里露出一个笑脸,把门关上了,幸村好奇地问:“前辈们是一起去玩过吗?”“当时修二,奏多,寿三郎和我,我们四个翘课翻墙跑去玩的,”花绮罗很大方地在后辈面前承认了自己的不良事迹,她捏了捏自己耳朵给幸村看她的耳钉,“这个耳洞就是那天打的,感觉翘课出去玩格外有意思。”

入江也脸不红心不跳地感叹道:“那天真的很开心呢,花绮罗打个耳洞要我们三个人按着她的手。”而且由于四个人分布在三个年级,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老师糊弄过去了,完全不用承担任何后果。

“这样啊,”幸村点点头,若有所思,然后用略显遗憾的口吻说,“可惜我们这一届人太多了,而且弦一郎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这种好玩的事只能听听了,入江安慰:“没关系的,等到了训练营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他很理直气壮地把好好一个培养选拔国家队选手的训练营说得好像春游景点一样,也就让幸村在训练营根本严肃不起来。

与此同时,赤也成功跑进了青学,并在大石疑惑他似乎不是本校学生的时候小脑瓜一扬,指了指自己:“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就是立海大附中的二年级王牌,切原赤也。”

乾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刚睡过觉而头发越发乱糟糟的小孩,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立海大的真田和幸村他不太熟就算了,但莲二那么稳重的人为什么也会同意切原做次期部长。

“什么叫关东第一,”赤也不高兴了,“我们立海大是全国第一!”全国决赛打对手3-0的那种!哼,这个连正选都不是的眼镜海胆头哪里知道他们立海大有多强,“嘛,不过后半句还勉强能听。”立海大的独苗苗,下一任部长,未来的希望,唯一的继承人,嗯,花绮罗学姐和幸村部长常说的,他爱听。

小海带自动忽略了每次幸村和花绮罗这样夸完之后自己都会拍着胸膛保证训练翻三倍的事实。

感觉完蛋了,但切原是不可能在外人面前露怯的,他揉着头发大大方方地说道:“就来当当间谍什么的吧,对了,你们部长不是叫手冢?他人呢,怎么不在?”第一句话完全是随便说的,后一句才是他突然想起来,仁王前辈一直调侃副部长说他自从国小被手冢打败之后就对手冢念念不忘的事情,所以前后句其实完全不搭嘎,但因为衔接过于丝滑,在别人听来就是切原来收集手冢的情报的意思。

“那个混蛋...开什么玩笑,手冢部长的资料也是你能收集的?还不快出去。”荒井朝切原挥了挥球拍,桃城在他旁边略微阻止了一下:“荒井。”

切原瞥了他一眼:“哈?青学不就一个手冢值得注意一下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椎太他们都能把你们全部剃光头好不好。”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事实上在他眼里关东也就只有冰帝和立海大两所学校,别的学校都像是那种少年漫里的炮灰背景板一样,完全不值得他立海大的二年级王牌注意。

“你说什么?”荒井往前站了一步,不二伸手拦住他,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是胜负欲不太强,但不是没有脾气,本来还觉得这孩子探头探脑的样子蛮有趣的,但这嘴实在是有点太不讨喜了。

好在手冢及时过来,看着乱糟糟根本没在训练的部员们,脸上仍然没有表情:“那里的人在干什么?”

“啊,找到了找到了,你就是手冢吧?”切原完全不会读空气地看向自己的目标,精神一振,“听说你曾经打败了副部长,我只是想打场比赛,可以吗?”面对这种实力很强的对手,脑子里除了网球以外只剩下漫画游戏和零食的单细胞生物还是很客气的,切原挠着脑后的头发笑得有点傻,语气里甚至带出了一丝平时面对前辈们的亲近,毕竟手冢这样板着脸真的让他觉得很有既视感。

切原打量了他一下,嗯,这种气势很眼熟,就是手冢虽然长相也不太像中学生,但不像副部长一样已经是个大叔样子了,话说按切原目前见过的几个部长,自家幸村部长,冰帝的那个迹部前辈,四天宝寺的白石前辈,再加上眼前的手冢,甚至升上高中的几个前部长,种岛,越知,都是长相很不错的那种,切原一下就亲切感来了。

手冢看着仰着脸碧色猫眼亮晶晶的小孩,联想到了自家那个臭屁的小柱子,脸色稍微好上一些,语气并不生硬,但切原的要求他是不可能答应的:“网球部以外的人请离开。”

对于切原来说,无论是他的那些直系前辈,还是偶尔会见到的高中前辈,都不会拒绝他打球的请求,基本只要他提一嘴就会爽快答应,哪怕毛利准备升学考试的时候,只要切原想跟他的毛利前辈来几球,毛利也会拎着球拍去陪他打打,当然了能够有理由暂时逃离学习的苦海,毛利也是乐在其中的,所以柳也没有阻止。

总之入学立海大一年以来,这是切原第一次被拒绝,他立马垮起个小猫批脸:“不用打完,就七球...一局也可以啦,不要这么死板嘛,总是板着脸会像副部长一样变成大叔的——”在切原的印象里,只要他撒撒娇耍耍赖,前辈们就都会答应他不过分的要求,打比赛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只要我打败你,就说明我比副部长更强......”切原美滋滋地想到,能够比副部长先一步打败他的宿敌的机会就在眼前,他肯定要抓住。

就连这种一个劲缠着他打球的执拗也和越前一模一样,现在的小孩都是这个款式的吗?手冢表面依旧冷淡,其实内心万分不理解,明明幸村是非常靠谱的人吧,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孩子?

啊,幸村之前一直在医院治病,那大概是真田的问题吧。

荒井听到切原的话可是忍不下去了,他一个球打向背对着他的切原:“你这家伙,不许对我们部长无理!快点离开这里!”“笨蛋,荒井!”大石阻止不及,要是真的打到切原身上,不管切原有没有受伤,只要对方有心追究,严重点甚至会因为算作暴力行为导致青学禁赛啊!

好在切原这种性格不可能想到那些,他从网球包敞开的口里抽出球拍,侧身随手接住,并下意识地颠起来:“你真没礼貌,怎么能打断我们说话呢?”这种轻飘飘比他们立海大一年级生还不如的力道速度和旋转简直让他毫无兴趣,果然青学也只有手冢值得一看了。

“他这么轻松就接住了我的球...”荒井有些愣住,明明切原也是二年级来着。

切原对这种水平的人完全不会多看一眼,他转身继续赖在手冢旁边讨价还价:“要不然就一球?一球也可以啦,拜托你了...”手冢并不讨厌这个缠着他比赛的后辈,虽然不会答应他的要求,但也不打算把他赶出去,而是默许了他呆在球场里,而在被宠惯了的赤也眼里,这就是可以得寸进尺的意思。

一直被无视,很少遭到这种冷待的团宠小猫猫有些委屈地哼了一声:“小气死了,不答应就算了,我有好多前辈比你厉害,都愿意陪我打球,才不差你一个呢。”

“喂,后面那个,你的球还给你!”切原突发奇想用了一个高难度动作从腰侧把球打回去,心里开心得冒出泡泡,好耶,被我装到了!

却没想到荒井作为网球选手居然第一反应不是把球接下来而是侧身让开,桃城无辜中球之后引发了连锁反应,还沉浸在自己刚刚的帅气表现中窃喜的切原听见身后各种各样的响声和尖叫,看见瞬间混乱一片的球场,遍地的球和尸体,称得上满目狼藉,他简直目瞪口呆:“这...是我干的吗?不是吧?”他不是就把那一球打回去了而已吗?威力不至于大到这个地步吧。

“...所有人绕场三十圈!”手冢眉头跳了跳,先动手就算了,还闹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球场上顿时一片哀嚎。

种岛就是这个时候从十几米外一眼看到他家黑色卷毛小学弟后走过来的,刚好从荒井朝赤也打出一球开始看起,熟悉的校园环境让他久违地拾起了做部长时的挑剔眼光,无论是看到球第一反应居然是躲,还是被砸到之后手上的东西飞出去,又或者踩着球保持不了平衡摔倒,都是基础不牢固的表现。

总而言之,他们立海大的崽崽是没错的。

赤也正猫猫祟祟挪着脚步想离开现场,身后就贴上来一个温热的身体,然后脸颊一冰,把他吓了一跳,慌张抬起头后却看见了自家好久不见的大前辈朝自己打招呼:“小赤也——有没有想我?”立马睁大了碧色猫眼,惊喜地转身一把抱住种岛,连连点头:“我可想你了种岛前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怎么在这?”

“小柳在群里说你跑到这里来了,我刚好在小幸村那里,就过来找你咯,”种岛摸摸自家猫猫的小卷毛,把手上的易拉罐打开递过去,“喝不喝可乐啊小赤也?”“要喝!”切原立马把柳苦口婆心叫他别喝碳酸饮料的教导丢到脑后去,种岛顺便把小学弟的网球包接过来背着。

球场里正在跑圈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靠在那个高个子白毛身上乖乖捧着可乐喝的人是刚刚嚣张到欠打的那个切原赤也?这小子别是有什么精神分裂吧?

乾皱着眉一边跑一边翻自己的笔记本:“立海大...没有这个人?”可是切原叫他前辈,他还提到了柳和幸村,那就应该是立海大的人啊?但三年级确实没有任何一个叫种岛的人,那只能是已经毕业了的...他翻到另一个板块,这个板块占的页数很少,是他国小的时候看网球杂志随手记了一些全国大赛上出场的选手,这一次他找到了。

手冢也从记忆里的蛛丝马迹猜到了这个高个子的银发前辈是谁,他扶了扶眼镜,礼貌地点头:“您好,种岛前辈。”种岛向来脾气性格都很不错,虽然他在任的三年都没怎么听说过青学这个学校,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严肃的人是谁,但他还是搭着切原的肩挥了挥手:“你好哟眼镜君——”

“种岛修二,立海大前任部长,国一刚入学就打败当时的部长,开启了一年级部长的先例,今年应该高三。”乾报出了为数不多的资料,引来一阵惊叹:“欸?一年级就当部长?”

这可是一年级还在捡球,根本连球拍都摸不着的青学不可想象的,也就手冢三年级当上部长之后,才停止了这个传统,让一年级也能够参与训练,乾的镜片闪了闪:“实际上,和我们同年的立海大部长幸村和冰帝部长迹部,当年也都是一年级部长,甚至立海大已经连续两届一年级正副部长了。”

切原一听,立马得意起来:“种岛前辈是最厉害的!”青学就没有这么厉害的前辈吧,他赢了!

“种岛前辈,这就是那个手冢,就是仁王前辈说过当时打败了副部长后,一直让副部长念念不忘的手冢。”切原抬头比划着向自家大前辈介绍手冢,种岛“欸”了一声,把下巴搁在赤也的头上,有些新奇地看着手冢:“打败了小真田啊,挺厉害的嘛。”他的意思是说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学校居然能出现打败真田的人很厉害。

赤也脑袋上一重,哼哼唧唧地嘟囔道:“很重啦种岛前辈,这样会长不高的。”却没有躲开的意思,还跟这个一向宠爱他的大前辈告状,“我想跟他打球啦,他连一球都不肯答应我,还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种岛捏捏撅嘴的小孩的脸颊,安慰道:“好啦,私自比赛回去会被罚的哦?大不了让小幸村约练习赛嘛。”“那副部长肯定会自己上的,仁王前辈说副部长念叨两年了。”切原撇撇嘴,他才抢不过副部长,种岛摸摸下巴,打量手冢的目光让手冢浑身一僵,总觉得这位前辈在想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难道是同性相吸...?”种岛自言自语,手冢握了握拳头感觉有些窒息,就算是他,也并不想跟某些奇怪的传闻扯上关系。

不过这也就是个小插曲,还是关心小学弟有没有饿着以及带小学弟去玩对种岛而言更重要,这群还稚嫩过头又不是直系后辈的国中生并不能引起种岛很大的兴趣,他低头问切原:“小赤也没吃中饭吧,饿不饿?前辈带你去吃鸡翅包饭怎么样,小幸村说今天你可以跟我一起玩一天哦,想不想去游乐园?”

切原越听眼睛越亮,和种岛前辈一起去玩好欸!手冢?手冢是谁他不认识,黑色卷毛小猫猫整个人神采焕发高兴得跳起来抱住种岛前辈:“好耶!”然后拽着种岛的手就往外冲,“那我们快走吧种岛前辈!”种岛无奈地把他拉回来,搂住他的肩膀把他带向另一个方向:“这边才是大门啦小赤也——”

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快快乐乐准备跑去游乐园玩,桃城却没忘记切原刚刚在这里大放厥词还害得他们被罚跑圈,高声说道:“稍等一下,那边的前辈,刚刚切原同学做的事不应该给我们道个歉吗?”大石扶了扶额头,小声道:“笨蛋,刚刚是荒井先动的手。”

种岛回头,帅气的脸上散漫爽朗的笑意不减,这种热血少年他见多了,自己也是那个年龄过来的,还不至于跟他们置气,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就揽着赤也消失在转角。

不二倒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隔了四届关系还能这么好的前后辈...吗。”还真是令人羡慕呢,他们青学的那些前辈啊,只有大和部长是个靠谱的好人,其余几乎都是些除了资历以外什么都没有,甚至会因为嫉妒而打伤有天赋的后辈的渣滓。

刚刚种岛虽然动作和以往跟赤也见面时没有什么差别,却始终把赤也放在他的保护圈内,心思细腻而且有个弟弟的不二能从他的神态举止中很明显地看出来,他是真的喜欢切原,尽管差了四届但依旧亲密无间,哪怕看起来很好说话,却也一直纵容切原的嚣张行径,说不定那在他看来还很可爱。

既然大前辈是这样,那现在那些三年级的,肯定也不会差到哪去的,果然能够无忧无虑的孩子,都是有人宠爱保护的,能够在怪物辈出的立海大成为唯一的二年级正选,肯定在网球上有其过人之处,应该是一入学就被前辈们看重的吧?

想起国一的时候尚且青涩的手冢,怀念的情绪在不二脸上闪过,而后很快沉寂下来,变成晦暗的隐隐苦笑。

种岛任由心心念念着鸡翅包饭和游乐园的小学弟在前面拽着自己,只是在切原又跑错路的时候纠正一下方向,而在从一个转角出来的时候他眼尖地看到侧边有个人也在往这边跑过来,反应神经极佳的他一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赤也扯住,脚尖点地转了半圈,险而又险地从来人身前绕过去。

后知后觉自己貌似差点和人撞上的越前止住了脚步,种岛摸了摸突然被抱住转圈一脸懵的小孩的头发:“抱歉啦不知名君~”“啊,抱歉抱歉,”赤也意识到自己差点撞上人,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也背着网球包,“你也是网球部的吗?”

“啊...没事,”越前摸了摸鼻头,“是的。”

不过切原就是随口一问,差点撞到人他也没再跑了,乖乖跟在种岛旁边,仰着脸跟种岛连说带划地聊着什么走远了,越前看着种岛背着的网球包,突然想到,这个人,应该蛮强的。

“啊,部活要迟到了。”越前看了看天色,埋头赶去网球场,把这件事暂且放在心底。

看漫画我的状态belike:宝可爱捏

动漫作画把赤也的脸画得凶了,但还是很可爱

婆婆突发脑溢血,弥留之际想见儿子一面。

“我妈身体壮得跟牛似的,能有什么事?少在这里吓唬人了好吗?”

婆婆到死都没有见到儿子一面,带着遗憾离开了。

直到她的白月光发了个朋友圈。

并配文;“感谢你陪我度过的每一个生日,生日因你而特别。”

我默默点了个赞,删除,拉黑,一气呵成。

可后来他后悔了一辈子。

1.

停尸房内,温度格外的低。

七月的炎天,我却抑制不住浑身颤抖。

为了和婆婆再多待一会。

我摸着婆婆的......

我摸着婆婆的手逐渐失去温度。

柔软的身躯也变得僵硬。

感受着她在慢慢离开这个世界。

医生和护士低着头,一脸的叹息。

“人已经走了,请节哀!”

明明婆婆还躺在这里,她只是闭上了眼睛。

可当听到婆婆被正式宣布死亡。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决堤般涌了出来。

婆婆弥留之际,想见儿子的心愿。

终究成了她的遗憾。

婆婆被放进了一个透明玻璃棺。

那狭小密闭的空间,让人透不过气。

回到家时已是深夜。

偌大的房子内,到处都充斥着婆婆的身影。

客厅那宽大的沙发。

婆婆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

慈眉善目的对我说。

“岩心,等妈退休金领下来的时候,你和云舟就拿着这笔钱去拍下结婚证。”

“云舟平时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对方,你看在妈妈面子上,多担待一点。”

婆婆对我就像对待亲女儿一般。

当初结婚的时候。

叶云舟背着我将拍婚纱照的钱去赌了。

结果输的一干二净。

当时我们差点就离了婚了。

是婆婆一再求情。

我才忍了下来。

要不是有个这么明事理的婆婆。

我和叶云舟的婚姻估计很难继续下去。

嫁进来后,婆婆确实对我很好。

平时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家里的家务活也从不让我做。

每次我和叶云舟闹矛盾。

婆婆都会站在我这边,替我撑腰。

“心心,她不容易,你作为一个男人能不能大度点?”

后来叶云舟经常埋怨。

说到底谁才是他的儿子。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善良的人。

她永远的离开了。

身躯的疲惫感席卷全身。

我已不知道今天到底哭了多少回。

我无力的瘫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

我被急促的门铃声给吵醒。

2.

我起身去开门,刚到门口。

门被狠狠的踹开。

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几步。

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

“你是聋了吗?这么晚才来开门?”

他的言语里盈满了对我的不满。

白衬衫的领子上。

还残留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口红印。

我攥紧了衣角,强压着内心的怒火。

从昨天看到林菲的朋友圈的时候。

我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没想到亲眼看见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的发火。

他熟练的换下拖鞋,随意地扔在玄关处。

然后整个人往沙发上一瘫。

“你去哪里了”

我不禁问道,想听听他到底要怎么解释。

或者是听听他到底要为自己找什么借口。

连自己母亲最后一面也不愿意见。

他显然没有找好理由,整个人沉默了许久。

大半天后才讪讪的开口。

“公司聚餐,和小李喝了两杯,喝过头了,就睡过去了。”

他闭上双眼,慵懒的瘫在沙发上。

对于他的解释,我只觉得可笑。

这睁眼说瞎话的本领,他叶云舟是信手拈来。

见我没有反应,他猛地起身,将矛头指向了我。

“我就算有几百万的生意单子摆在面前,我也会被你这个女人给搅黄了。”

撂下几句恶狠狠的话。

随后便转身去了浴室。

一气呵成的动作。

丝毫没有注意到我已经红肿的双眼。

再次出来的时候。

我已经拿着离婚协议等他了。

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准备好了。

碍于婆婆对我的好,我一直隐忍。

现在终究是派上用场了。

我面部表情的将协议递到他面前。

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我们离婚吧!”

他像是头被激怒的狮子,立马指责起我来。

面对他的指责,我显得异常冷静。

默默的掏出手机。

打开林菲朋友圈的页面。

他在见到那条朋友圈的时候。

整个人是愣住了。

但是很快又为自己解释道。

3.

“我这不是怕你误会嘛,微微过生日,作为她的好朋友,我去凑个热闹陪陪她有问题吗?”

我攥紧了衣角,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过生日?过生日需要抱的这么紧?

过生日需要两个人亲在一起?

此刻的解释多少显得有点苍白无力。

我浑身颤抖,眼眶微微泛红。

叶云舟一个有妇之夫。

原谅我不懂这种友情。

如此没有边界感。

在我眼里,和引诱别人丈夫的小三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再听他任何解释,一句也不想。

我把离婚协议书和笔推到他面前。

他却猛地站起来,一把挥开我的手。

协议书和笔都被他狠狠甩在地上。

“你是不是早就想和我离婚了?你是不是因为上次的那件事?”

他双臂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这女人怎么总是耿耿于怀啊?上次那件事情,我不是向你道歉了吗?而且我妈也给你钱了,你怎么揪着不放呢?”

半年前,我们两个大吵过一架。

因为爸爸生病,住院需要手术费。

我向叶云舟开了口,可他却直接说没有。

还说他现在正处于事业上升期。

出去应酬什么的,需要花很多钱。

与其说是从他那里要钱。

倒不如说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那笔。

当初结婚后,我的所有钱就都放在他那里保管了。

只因他当初信誓旦旦的说。

钱存在一起才是一家人。

以后有什么灾难病痛,都可以拿钱出来治疗。

可是到现在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

叶云舟又推辞了。

一分钱都没有拿出来。

我对他十分的失望。

为了筹集医药费。

我低三下四的向周围的朋友借钱。

还以人格担保,付了一部分利息。

这才勉强凑齐了手术费。

他不仅不帮忙,还落井下石。

“冷岩心,我就没看过你这种蠢女人,像朋友借钱还付利息的,你那些朋友也真不是人。”

那些帮助过我的朋友,被他说的一无是处。

朋友知道后,也特意与我保持了距离。

后来爸爸慢慢康复。

我心里的石头也渐渐落地。

他却在我耳边吹耳边风。

4.

“你父亲都一把年纪了,还一身病,简直是我们的累赘,你赶紧将你父亲送养老院吧!”

作为女婿,不仅不帮助爸爸。

还落井下石,我的心如坠冰窟。

从那一刻起,我就有想和叶云舟离婚的念头。

是婆婆发现了放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

泪眼婆娑的找到我。

求着让我不要和叶云舟离婚。

“岩心,妈知道你是乖孩子,你千万不要离婚啊,这个家需要你。”

还将自己的养老钱拿出来给我。

让我去补贴家用,给爸爸治病。

婆婆也不容易,丈夫死的早,一个人带着儿子长大。

我拒绝了她的好意,但是婆婆这份心意,我是永远记在心里。

在他宣泄完自己的情绪后。

他才想起了婆婆。

他紧蹙着眉头,在各个房间的角落寻找婆婆的身影。

“我妈呢?怎么一大早就没看到她人?”

他终于记起来了。

而此时他也注意到了我红肿的双眼。

“冷岩心?问你话呢?别每次一个问题问你好几遍,跟个死人一般不会回答。”

“还有你那眼睛怎么回事?肿的跟个核桃似的?”

我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自己悲伤的情绪。

“婆婆走了!”

他显然没有听懂我的意思,继续追问到。

“走了?走哪里她在这里无亲无故的,能走哪里?”

当初婆婆为了来照顾我们。

特意从乡下搬来城里住。

为这个家洗衣,做饭,打理一切。

可不紧没有换来叶云舟的感恩。

甚至还经常埋怨婆婆饭菜做得难吃。

经常看到婆婆夜里一个人落泪。

我都禁不住为她感到心疼。

而如今婆婆弥留之际。

只想看看自己的亲生儿子。

内心的痛苦和委屈涌上心头。

身子因剧烈痛苦而青筋暴起。

我怒不可遏,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声嘶吼。

“叶云舟,妈死了,你听明白了吗?”

“她不是走了,她是死了!她死在对你的绝望之中,带着深深的遗憾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到死心里都在想着你,想着你能来看她最后一眼,可是你没有,你宁愿陪着你的白月光过所谓的生日,也不肯看看这个生病的老母亲,这一世,你就带着这个遗憾痛苦的活下去吧!”

嘶吼完后,只觉得身子乏力,整个人瘫倒在地。

双眼无神空洞,抓紧他的双臂也渐渐松了开来。

叶云舟的那些破事,对我来说激不起任何波澜。

只是每每想到婆婆这辈子那么苦。

我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叶云舟被我的举动,整个人呆愣住了。

但是脸上写的更多的是震惊。

缓过神来后,他一把扑到我的面前。

5.

用力扯住我的衣领,我被他拎着整个人动弹不得。

“冷岩心,我没有想过你这么恶毒,我妈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天天咒她死。”

“你不就是想离婚吗?好我成全你,我就等着瞧,像你这种二手货,离开我之后,还有没有男人要你?”

他咬牙切齿的在离婚协议上,签下了他的大名。

随后摔门而出,具体去了哪里我不得而知。

在他签下名字的那一刻。

我知道我解脱了。

我和叶舟成是相亲认识的。

当初爸爸生病了,需要很多钱。

我又刚大学毕业。

没有什么经济基础。

我们当地媒婆看到我们家庭情况。

便给我出了个注意。

说是让我找个人嫁了。

到时候男方给了彩礼钱就可以给爸爸治病。

当年我才二十岁。

我没有多想,就在媒婆的安排下接受了相亲。

虽然是相亲,但是也至少要相个合眼缘的。

歪瓜裂枣确实也看了不少。

要不是年龄不合适,要不就是家境不好。

最终认识了大我六岁的叶云舟。

相比之下,叶云舟的家庭条件也就一般。

但是他长得确实还可以,也比较合眼缘。

在婆婆的撮合下,我俩也就在一起了。

当时婆婆给了我两万块钱的彩礼。

虽然不多,但是治爸爸的病还是够了。

见叶云舟的第一眼,我以为他是那种比较老实的那种。

结果我发现,我看错了。

他抽烟打牌,酗酒全部都来。

连当初要拍结婚照的钱也被他输了。

要不是婆婆替他收拾烂摊子。

我估计这个家早就散了。

第二天,我收拾好一切,来到了殡仪馆。

在办理好一切手续后。

婆婆被送进了焚化炉。

不到半个小时,婆婆就变成了一捧骨灰。

婆婆明明那么高大,现在就被装在一个小小的骨灰盒里。

我的双手不由的颤抖,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

我按照婆婆生前的遗愿,将她和公公葬在了一起。

虽然我没有见过公公。

但是从婆婆的描述中,我知道公公一定很爱婆婆。

不然婆婆怎么会牵挂了一生。

享受了大半辈子孤独的婆婆。

现在能和公公在一起了,想必现在也是开心的吧。

祭拜完婆婆后,我上了车。

婆婆的手机却不断响起。

手机上那串熟悉的手机号浮现在了眼前。

我的手不由的颤抖起来。

我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6.

叶云舟洋洋得意的说着。

我和他离婚的事情,似乎对他没有半点影响。

他口中的微微就是他的白月光沈微。

也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导致他没有赶来见自己母亲最后一面。

沈微是当时他们学校的校花。

爱慕她的人不尽其数。

叶云舟也是其中一个。

只是后来,沈微莫名其妙的出国了。

连毕业证也没有拿。

这一度成为叶云舟心里的遗憾。

可三年后,沈微又突然回国了。

而且是以投资人的身份。

“阿姨你好!我是沈微,是这样的,我现在手上有个项目,你可以了解下,我和云舟是很好的朋友,一般人我不会告诉她的,你们也是正好碰到了个这么好的机会。”

“云舟,平时也非常的照顾我,所以有这样的好事,我就想到她了。”

语言娇嗔,怪不得让叶云舟那么上头。

我只觉得一阵心寒。

现在金融圈的诈骗案如此之多。

多少企业面临倒闭。

多少员工连饭都吃不上。

现在会有这么好的事情掉在叶云舟的身上?

我不禁发出冷冷的一声嗤笑。

失望和绝望相织在一起。

听出我的声音后。

叶云舟眼里闪现一丝愤怒。

“冷岩心?你怎么拿着我妈手机?你赶紧把手机还给她,我现在有重大事情给她讲。”

“别耽误我挣大钱的机会,你这女人简直就是我的克星。”

我缩了缩鼻头,控制不住质问他。

“讲什么?拿着你亲妈辛苦攒的血汗钱养老钱去投资这些资金盘?最后落得个血本无归?”

“还是说为了讨好所谓的白月光?然后骗不骗的都无所谓了?”

我的语言决绝狠厉,不带丝毫感情。

听到是我的声音,她立马换了副嘴脸。

语气中带着厌恶和愤怒。

“你丫谁啊?我挣钱关你屁事!少在这儿指手画脚!”

“别以为以前是云舟老婆就了不起,现在离婚了,你算哪根葱?管得着吗你?”

叶云舟也劝说起我来。

“你个乡下来的丫头,懂个屁啊人家外国回来的,接触的都是上层人士,你别在这里不知好歹可以吗?”

我紧握着手机,听着二人一唱一和的对话。

我虽然是乡下出生的。

但是我也好歹读过大学。

接受过高素质教育。

不会蠢到将钱白白送去打水漂。

还来坑自己的母亲。

气愤与无奈相织在我心中。

好想看忘羡他们看自己孩子的观影体!可惜太少了,自割腿肉。

注:是陈情令观影体。(各种世界)

自己写自己看,不喜欢千万别点进来。

首先是介绍,介绍完了才是观影。

滴!感应到天道之子的生命体征,系统启动……启动完毕。

各位,按照原本历程,经过每代人的努力,修真界将会由你们后辈带领着走向顶峰,破境成为上仙界。

上仙界

能听到这个声音的不止刚醒的魏无羡还有仙门百家,听到此处各个都...

能听到这个声音的不止刚醒的魏无羡还有仙门百家,听到此处各个都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一个字。

但是,由于你们心中的贪、恶、欲,让世界正邪颠倒,清浊不分。

奸逆当道,清白不存。

这十六个字太重了,打破了他们的对美好未来幻,仿佛在所有人的心头插了一刀,他们的世界,真的到如此地步了吗?

世有三千,你们将带有气运之人迫害致死,导致时空动荡,让原本该降临于世的孩子们卷入时空混流,坠入其他世界。

有的人痛心疾首,那可是成为上仙界的机会啊。有的人惋惜,能将修真界带向顶峰的后辈,竟连出生都不曾出生。

当此辈气运之子阳寿尽了之时,此界将会失去气运支撑,那时天灾人祸、妖魔鬼怪便纷纷临世,不见天日,用不了多久,这世间一切将会化为乌有,不复存在。

有人听的直接哭了起来,有人焦急地询问怀有气运者是谁,系统并不理睬,自顾自道。

如今,气运之子魏无羡重回于世,时空运行暂恢复正轨。

竟然是魏无羡!夷陵老祖魏无羡!大魔头魏无羡!

此时没有人再去怒骂、恐惧,有的皆是庆幸,幸好夷陵老祖魏无羡神通广大,能够起死回生,不然,他们的世界就要崩塌了,要知道,气运之子活多久,他们就能活多久。

看在气运之子的份上,有机会让你们见见你们未曾谋面的后辈,你们是否选择观看他们在异世的人生注意,观看可获得世界气运,也许当此界变得清明,下一代的气运之子门会转世回来。

要看!当然要看!谁不看谁王八蛋!

蓝忘机和江澄目光时不时看向那些修士方向,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而魏无羡此时在一堆散修身后,表情有些呆滞的,他刚刚活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就被告知是怀有气运的人,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有这么惨的气运之子吗

巨石有了动静,众人屏息看去,是一副人像,配有字。

「时影:他是孤高清冷的空桑世子,也是神官。」

这这这,这不是魏无羡吗?所有见过魏无羡的人都是同一个反应,那张脸,简直一模一样。

“其实我觉得他的气质比较像含光君。”

“你们注意到没有,上面说他是神官。”有人小心翼翼道。

众人大惊,他竟是神!怪不得能让这个世界破境,然后反应过来他如今并不在本世界降临顿时扼腕叹息。

「蓝忘机与魏无羡的长子。」

偷藏着的魏无羡外焦里嫩,一头问号,两眼懵逼,谁的长子魏无羡和谁的长子谁和蓝忘机的长子

当事人魏无羡不在,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另一当事人蓝忘机,只见他一片泰然,众人不由肃然起敬。只有站在蓝忘机身边的蓝曦臣才知道,他的弟弟现在是多么的激动!

「谢允,字安之,自取字“霉霉”,号“想得开居士”。俊朗清隽,轻功出神入化,为人风趣」

「蓝忘机与魏无羡的次子。」

又来一个,魏无羡已经木了,还分神去想这孩子为什么要给自己取字霉霉。

蓝曦臣宽慰着深受冲击的的叔父,眼神复杂地看着蓝忘机,也不知道这两孩子是忘机生的还是魏公子生的。

蓝忘机已经沉浸在他和我生孩子,难道他也喜欢我的自我纠结中,目光再次在在人群里寻找起来。

江澄看的太阳穴直发疼,不时看向蓝忘机,魏无羡是断袖魏无羡是断袖魏无羡是断袖

金凌撇撇嘴,觉得有些没意思,分散了些注意力,看到角落中戴着面具的的一人时皱了皱眉,他怎么也在

上一世,我和弟弟一起相亲。他看中漂亮的富婆,不惜付出天价彩礼,婚礼隆重。不曾想,结婚没多久,富婆挥霍无度,欠下巨额债务,他也要共同承担,穷困潦倒。我则被迫入赘给不修边幅的肥胖大龄女。婚后五年,大龄女一夜暴富,成为企业家,掌管上市公司。而我成了人人羡慕的赘婿,锦衣玉食。重生后,弟弟不听劝阻,执意要嫁给肥胖大龄女。殊不知,真正发家致富的人是我,一夜暴富的大龄女也不过是我转移舆论注意的工具。1、呛人的香水和体臭冲入我的鼻腔,我下意识睁开了眼。一个不修边幅的肥胖女人,此刻正用她那肥硕的双臂紧紧抱着我,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李燕,我上一世的妻子。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龄宅女。她面带痴笑,用那油腻的脸庞蹭着......

01

“这是您的房卡,请小心保管。”前台的服务员把房卡递给羽生结弦。

来海边的一共有五个家庭,五个家庭都睡在一间房里。不过这个房间与普通的房间不同,这个房间里面有好多个小房间,相当于一个大点的公寓。

“滴!请进!”房门开了,羽生结弦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先走了进去。

我们之间有一个家庭的爸爸带了一个大帐篷,说是让所有孩子都睡在里面,不过有一个孩子不愿意,准确来说不能是孩子,而是一个青年。

他是琴意的好朋友萱萱的哥哥,今年16岁,高一。说实话,这个年纪在我们这着实有些尴尬,跟小的聊不来,跟大的不想聊,手机还被没收,只能自己一个人一句话也不说跟在我们身后。

我跟羽生结...

我跟羽生结弦把行李箱放进我们选好了的房间之后出来逛了逛这个超大的房间,我看到那个青年坐在沙发上便想过去跟他搭话:“hello,你叫什么名字啊小弟弟?”

青年离我坐远了点,冷漠的说:“陈梓洋。”

我看着他跟我保持的一米距离,不死心的又往他身旁坐,他又往同样的方向坐了一点点。

我只好无奈放弃,继续跟他搭话:“我看你挺无聊的,我老公带了他的游戏机来,玩儿不玩儿?”

一听到游戏机这三个字眼,青年眼睛都发光了,一直点头。

我把他拉到我们房间里,从行李箱里找出羽生结弦的游戏机,然后:“柚子!”

“哎!怎么了?”羽生结弦从二楼下来问我。

“就那个陈梓萱的哥哥陈梓洋要玩一下你的游戏机行不?”

“行,别弄坏我的就行。”

听到满意的回复我就把手里的游戏机递给他:“你应该会用吧。”

“会。”

“别弄坏就行。”

“好的好的!”

青年一拿到游戏机就跟变了个人儿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02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孩子们再看动画片玩游戏,大人们就坐在一块儿聊天,内容无非就是你家有几辆车我家有几套房之类的攀比性问题。

我坐在椅子上靠着羽生结弦的肩膀昏昏欲睡,让羽生结弦自己一个人听那些家长吹牛皮。

晚上十点,这些家长们终于聊完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羽生结弦轻轻地把我公主抱抱起走回卧室睡觉。

早上,由于生物钟的原因,我八点就醒了,羽生结弦更早,七点半就醒了,他起来后一直在玩我的衣角。

我迷迷糊糊的走进卫生间洗漱,从洗手间出来后我打开门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发懵。

十分钟后,我的大脑才彻底开机,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点。

“柚子!”

“欸!怎么了宝贝?”羽生结弦从卧室走到我身边坐下。

“没事,就叫叫你。”我拍了拍他的大腿,无聊的说。

我想着现在已经八点多了,就去看看那个帐篷里有哪些小朋友醒了。

拉开帐篷的拉链,里面整整齐齐地躺着七个小朋友,那个青年陈梓洋昨晚上搁沙发上睡的。

这七个小朋友没有一个有要醒的迹象,我只能失望的把拉链拉上又坐回沙发上发呆。

困意来袭,刚好羽生结弦就在我的身旁,我熟练的把头枕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腰睡着了。

羽生结弦摸了摸我的头发,头靠在沙发背上也慢慢睡着了。

等我俩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了好几个家长了。

我撑着沙发让自己坐起来好看清眼前的这几个人是谁,羽生结弦也被我撑沙发的动作给吵醒了,睁开眼一看,怎么这么多人?

“筝意琴意爸妈,你们昨晚上不是回卧室睡的吗?”萱萱妈妈问我。

“昂,是啊,我们八点多起来过一次,在这沙发上发着发着呆就睡着了。”

羽生结弦拿起桌子上的手机一看,我们睡了两个小时,现在已经十点了,所有孩子和家长都已经起来了。

我跟羽生结弦匆忙回卧室换好衣服后才出来,筝意琴意看到我们使着他们的小短腿跑到我们跟前来。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还在睡觉啊,我九点钟就醒了。”筝意抱着羽生结弦的大腿说。

“哇,你好厉害啊,爸爸妈妈昨晚上跟其他家长聊天聊的晚,所以今早上才起的晚。”个鬼,昨晚上我俩十点多就睡了,这叫睡得晚?

03

十一点钟的时候我们开车来到镇上逛街,我挽着羽生结弦的手走在中间,时不时还要去消费一下。这样的结果就是等到了餐厅后羽生结弦已经左一大袋右一大袋的提了不少东西了。

吃饭的时候羽生结弦的服装设计师伊藤聪美发来了羽生结弦七个月后比赛时穿的考斯滕初稿问我们这版行不行,我拿给羽生结弦看了后他说:“脖子那儿可以做个交领,左手手臂做青色的丝带右手手臂做蓝色的丝带,还可以多加一些花边一些烫钻,后背可以加白蕾丝。”

“行,那我照着你这么说回她了。”

筝意的好朋友多多爸爸问羽生结弦:“筝意爸爸,你们这是在聊什么啊?”

羽生结弦回答道:“做比赛服。”

“是给女生做的吗?”

“不是。”

多多爸爸一听眼神就变了,说:“给男生穿蕾丝?”

羽生结弦表示很无奈,只好解释:“对,这个项目的比赛服就是这样的。”

这下好了,不止多多爸爸,所有家长和孩子的视线都投到我们身上来了。

萱萱妈妈问我:“琴意妈妈,你老公是哪个项目的啊?”

“花样滑冰,挺冷门的项目。”

“花样滑冰男孩子穿的这么骚?”多多爸爸抢问。

这话一出,哪怕之前没往这些地方想的人都往这些地方想了。

我拿出刚刚伊藤聪美发过来的初稿和羽生结弦往年参加比赛的考斯滕的图片给他们看:“看清楚了,这个项目的比赛服就长这样,别用那些恶意的眼光看美丽的东西。”

那些家长们尴尬的说不出话来,还是琴意大声的说了句:“我爸爸可是奥运冠军!”才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奥运冠军?哪届的?”

“14年索契的跟18年平昌的,22年北京的因为脚伤了只有第四。”

多多妈妈很震惊:“你老公参加了三届奥运会了?那他的年龄岂不是三十多岁?我记得你才24吧?”

“啊…这个嘛…是的,我00年他94的,大我六岁。”

“六岁不小了,你们年龄差这么多怎么在一起的?”

“他是我偶像。”我指了指旁边的羽生结弦。

“哇这么幸福,跟偶像结婚了!”萱萱妈妈说。

“是啊,别人都羡慕死我了。”我笑着回答。

04

逛街的路上,总有些家长明里暗里的借着关心打探羽生结弦的隐私,刚开始还能忍,到后面被问的多了我这小暴脾气就上来了,要不是羽生结弦看出我的不对劲掐了掐我的痒痒肉我可能就真直接大喊一声“关你屁事,问你妈问!”

“乐乐妈妈,你去年的赚了多少啊?”我笑着转过头,对着问我羽生结弦每年赚多少的漂亮女人投去了我的疑问。

乐乐妈妈也不算太傻,听出了我的意思,有些羞愧,支支吾吾的道:“啊…啊…这个啊…我赚的还行,能维持现在的生活开支。”

说完,她就麻溜的从我身边走开了。

我挽着羽生结弦的胳膊,看着前面七个小孩子手牵着手蹦蹦跳跳的走在前头,突然就有种“岁月静好,佳人在侧”的感觉。

我喜欢这种感觉,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

05

回到酒店,我坐在沙发上跟羽生结弦腻歪聊天。

“柚子,回到加拿大后一定要严格按照标准训练啊,不允许自己加练,要是被我发现,你就等着被关在门外吧!”

羽生结弦有些委屈的揉揉我的手:“可是只有多练一点我才能跳出4A啊…”

“4A比你更重要,你是人,不是机器人。”

羽生结弦没有回复我这个问题,只是转移了话题把头放在我的肩窝处:“宝贝是不是担心我呢…”

我清楚他肯定不会听我的话的,在关于4A这个话题上他总是这样的,我无奈的叹了叹气,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你或许会觉得我自私,我也这么觉得。

我不想他为了4A这么拼,如果可以,我更想让他不要再练习4A了!

他不仅仅是花样滑冰男子单人滑运动员羽生结弦,他也是我的丈夫,筝意琴意的父亲,为了4A拼的一身伤病真的不值得。

我被这些情绪和想法困扰着,从外地回来后居然病倒了。

医生说我忧思过重,让我想开点,把心结解开。

我知道我的心结是什么,只是我连去触碰他都不敢,更何况把他解开。

06

我的病情恶化了,羽生结弦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握着我的手,眼眶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已经哭过了。

我用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问他:“怎么还不去加拿大啊,快比赛了耶。”

他见着我醒了,忙给我倒水:“不放心你,想看着你好起来。”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唉呀,你不放心我什么,我都成年了,我告诉你,赶快给我滚回加拿大训练去。”

“我不,除非你现在立刻马上好起来。”他似是跟我犟上了。

“好好好,我这就是个小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医生说…病情恶化了。”

“嗯,那又怎样,这又不是死人的病,你赶紧给我滚回加拿大!”

羽生结弦被我这种态度气到了,他抓着我的双手,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你知不知道你这个病有多难治有多危险!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求求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一滴泪滴在我的手背上,面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扑进我的怀里,双手死死的环住我的背部,我能感受到我的肩膀逐渐变得湿润,我就像曾经那样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的在他耳边说:“你松开我,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羽生结弦一听立马松开了我,慌乱地用手背擦干眼里的泪水,用最真挚的眼神望着我:“你说。”

“没有,你是最最最好的。”

他又开始环着我,在我耳边说着话:“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想我练习4A,因为我总是把自己练的一身伤让你担心,但是宝贝,你要相信我,我之前就已经做出过了,你要相信我未来也能做出来。”

“宝贝…你相信我吗?”

我温柔的笑了笑,用脸颊蹭了蹭羽生结弦:“好…我相信你…”

07

也许是因为说开了吧,我的病情果然好转了,没过几天就出院了,羽生结弦也终于坐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

因为最近要动个手术,黎簇的班主任杨精密拜托了班里的数学老师帮忙代班几天,帮忙管一下班里的同学。包括但不限于早起陪读晚上大半夜还要守着自习。

这天,上午两节课刚好是数学,随着下课铃声响起,同学们纷纷起身准备去操场跑操。

唯独黎簇坐在座位上没动,数学老师微微皱了皱眉,问

“你为什么不动,是不打算下去跑操吗?”

黎簇一开始真的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毕竟很早之前因为身体的原因自己跟杨精密申请过不跑操,杨精密也同意了。

所以直到数学老师走到黎簇面前,黎簇才反应过来数学老师那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数学老师又开...

数学老师又开口道

“老师跟你说话你不回答,是耳朵聋了吗?”

黎簇的眸子顿了一下,然后解释道

“不好意思,老师,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您在跟我说话。因为我的情况有点特殊,很久就跟杨老师申请了不用跑操。”

数学老师盯着黎簇的眼睛,似是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黎簇大大方方的任由着他打量。

数学老师怀疑的问道

“你该不会为了逃避跑操,故意找的借口吧?借口还把杨老师给用上了?”

黎簇眸子里闪过一丝无语,再次解释道

“什么特殊原因?不算严重的话,就不能坚持一下吗?跑操的人数也算班主任的考勤里。”

黎簇皱了皱眉,不是很想说,沉默了两秒还是再次开口

“之前腿受了点伤,不能进行剧烈活动。”

数学老师还是没有松口

“跑操是慢跑,不算剧烈活动,而且你也正好日常锻炼一下,这样也会恢复的快一些。”

刚刚的一些回忆让黎簇的心情变得不美好起来,他看着面前还不依不饶的数学老师,脸色冷了下来,眼底也闪过一丝不耐烦,但是又被黎簇硬生生的压下去了。

黎簇沉声道

“跑不了。”

数学老师看到黎簇沉了脸色,也直接板起了脸。

“老师劝你是为你好,希望你可以在班级荣誉上出一份力,学习成绩拖后腿,你总要在其他地方为班级做一些贡献吧?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对老师摆脸色?”

黎簇嘴角勾起一抹无声的嘲讽,难怪不依不饶,原来是这个原因。

黎簇微微一笑,语气放轻了又说了一遍

“老师,不好意思,身体原因,我真的跑不了。”

看着油盐不进的黎簇,数学老师莫名觉得有几分掉面子,于是直接下达了死命令

“黎簇,今天你这个操要是不跑,等会同学们上课你就在外面罚站。”

黎簇无所谓的回了一句

“哦。”

数学老师气的脸色变了又变,自以为的放下了一句狠话

“就你这不尊重师长的态度,我一定要告诉杨老师。”

黎簇又哦的一声,然后在数学老师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提醒道

“跑操要开始了,老师你不去操场监督吗?”

数学老师冷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离去。

黎簇慢悠悠的重新坐下,他对班主任杨精密还是有自信的,自信杨精密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的。

说让黎簇罚站还真的就让黎簇罚站,等同学们跑完操陆陆续续的回来以后,数学老师站在讲台上直接对着黎簇说

“黎簇,滚出去罚站。”

黎簇撇了撇嘴,然后还真的听话的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走廊里阳光不燥,微风正好,倒还莫名让黎簇感受到了几分惬意。连带着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上课铃声响起,接下来的两节课是英语,英语老师走进教室,从走廊路过黎簇的时候还问了一句

“黎簇,上课铃声响了,你怎么还不进教室啊?”

黎簇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旁边的数学老师抢先回答

“他犯了错,我让他在外面罚站。反正以他的成绩他就算在教室里肯定也不会认真听讲,还不如让他出来吹吹风,免得影响了班里的其他同学。”

英语老师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想反驳些什么最终想了想还是没有开口,然后直接走进了教室。

黎簇身体倚靠在栏杆上,淡淡的瞥了一眼数学老师。黎簇在心里冷笑一声,在有些老师的眼里,学习差就是原罪。

数学老师离开之前又对着黎簇警告了一遍

“我会时不时上来检查的,你最好一直在外面罚站,不要搞阳奉阴违那一套。”

数学老师不警告还好,黎簇看在杨精密请他代班的份上还愿意忍一下,他这一警告直接把黎簇的逆反心里给警告出来了,反而跃跃欲试。

黎簇轻笑一声,挑衅的问道

“我要是不听你的呢?”

数学老师瞪大了眼睛,不敢想象黎簇竟然敢公然挑衅自己。因为刚上课,英语老师也还没来得及开始讲课,教室里一片安静,因此教室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黎簇的这句话,所有人的视线同时看向了走廊外面。

数学老师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极大的挑战,怒火瞬间窜到大脑皮层,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竟然扬起手心对着黎簇的脸就是一巴掌

彩蛋预告:

吴邪慢条斯理的转动着手腕,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潇洒的往地上一扔。

什么?你问我当武神凌被困在镜空间对茉莉说他很乖的时候其他九阶的反应?那只能说,嘴角抽搐的嘴角抽搐,面部扭曲的面部扭曲,接下来,请看VCR

N01.世王

世王听到武神凌他说他很乖的时候,嘴角算狠狠的抽搐了,他想到了他这些年不断的修地板,不断的修柱子,不断的修家具,回忆不一定是痛苦的,但关于武神凌的回忆多数是痛苦的

比如“大哥,我一不小心把三姐的椅子被毁了,你去修一下”

“嗯…这椅子怎么破了?好像是我刚一不小心弄的,算了,不管了”

“?这柱子我之前不是弄断了吗?看它有点不顺眼,算了,弄断吧”

“五哥!你要陪我打一架!”

世王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这他妈...

世王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这他妈叫乖!!!心梗,真的,其他人老是搞破坏他都可以惩罚或者禁止他干嘛,关键是这个是他家的幺儿啊!虽然他装乖的时候确实挺乖的,但是他装乖只限于他平时犯错的时候啊!这小子还天天想篡位,天天想当老大啊!他说这话他良心不痛吗!

N02.水清漓

水清漓听到这话也是嘴角抽搐了几下,他可没忘记这小子是如何在自己面前作死的,这小子明知道自己在意自家妹妹,还故意当着自己的面去撩冰,就算自家妹妹也把他当做弟弟了,那也不能撩自家妹妹!虽然当着自家妹妹的面不好动手(冰也算姐姐,跟凌的年龄差不多,也团凌),但这可不代表他私下没少动手,他一动手,凌不是跑到司萨那告状就是跑到银尘那告状,还有一个更气的,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好几次趁他不注意偷偷去他那里抓海鲜来吃,被发现打了几顿后,不但不知悔改,还带上了阿冰,现在好了,司萨也会陪着他来“偷”,这能忍吗?他一个人带坏两个孩子!这不得动手?结果就是自己亏了,因为自家妹妹还有司萨都在帮他,现在的水清漓只要能找到机会,都揍他一顿,就算他告状,他也不怕,毕竟二阶这个位置他也不是白坐的,所以他到底哪乖了!?这孩子造谣都不带打草稿的吗?他到底怎么说的出这句话的?

N03.银尘

银尘作为女子,表情控制还是挺好的,但嘴角还是抽了一下,什么鬼,她听到了什么?她好像听到了家里那个小霸王说他很乖,想到这个祖宗在自己家里吵着闹着的场景,真的,根本,更乖这个字,没有,任何一点,的关系,这小子在自己家住时,无聊就拆家,明知道自己爱干净,结果跟地震打架全身都是脏兮兮的就直接躺她家的地板上,还叛逆期似的滚了两下,被自己狠狠揍了一顿之后,才收敛了不少,而且这小子平时惹祸不是往自己家跑,就是往司萨家跑,天天给她惹事,乖,她是真的一点看不出来,好像也有,这傻小子在犯错的时候在自己面前撒娇卖萌至少还是挺乖的,虽然说他一卖萌就没什么好事,但确实斗不过他,每一次在她演奏音乐时,都会夸张捧场,想到这,银尘笑了笑

N05.地震

N07.司萨

“乖吗?”司萨想了想,想到前两天武神凌到自己家里睡觉,大半夜在自己床上蹦迪,自己不睡觉就算了,让他不能熬夜,小子还不听,结果蹦迪蹦饿了,自己大半夜陪他去水清漓那“借”海鲜,还被抓了个正着,虽然最后还是拿了海鲜,然后跟水清漓一起给他烤好了,结果发现这小子把司萨的床给崩坏了

“哟,这个月坏的第9张床出现了”水清漓调侃

“没事,等他吃饱了,咱俩都去你那住”司萨无奈扶额

“不是,你俩这个月去我那蹭了多久的房间了?他还天天趁我不注意抓我子民吃”水清漓心梗

“堂堂二阶,不让他吃个海鲜还不是轻轻松松,你就宠他吧”司萨己看穿一切

“你不也是”

然后两人给他弄好吃的之后,陪他吃了一些后(主要还是他吃),哄了很久才哄得这个小祖宗睡觉,两人对视一眼,心累啊!不过司萨想到这小子睡觉的时候会这样子

“确实挺乖的”

N08.薇夫人

嘴角扭曲,特别离谱,她这个弟弟,每隔几天就去祸害她的花,自己看八卦的时候,乱七八糟的分析,不是弄坏银尘的家具,就是去偷水清漓的子民,还经常司萨的床,所以她经常开玩笑,说武神凌的腰可真好,武神凌不理解,但尊重,有时候还会自豪的说“那当然”司萨就在旁边看着他笑,她可以说是司萨和武神凌的CP粉头子,通过身边的种种现象表明,她丝毫看不出来哪里乖了,这孩子怎么说谎话都不打草稿的?不会是星尘教坏的吧看来下次得找他“聊聊”了

NO9星尘

“阿湫,难道徒弟想我了吗?”

不是,他是不是对乖有什么误解啊?是谁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他的千丝铃去玩,然后自己受伤了,丢锅给自己,要自己莫名其妙的被司萨揍了,拿水晶球放出真相后,又被世王揍了,说什么谁让他不放好,气死他了,这小子出了事,就把自己拉出来背锅,关键是其他人都信他瞎扯,摆出证据也不看,到底哪里乖了?还到处造谣说他在人类世界找了个媳妇,那明明是他徒弟!徒弟!徒弟!气死了!找他打架又不能下重手,下重手的话会被他们群殴(更多时候是群殴地震),他乖个屁啊!

N010.武神凌本人的看法

“我真的很乖的”

海贼王之弟弟太难养啦17

【回到早晨,萨博昨天晚上从自己的继弟那里得知了国王要放火烧废物终点站的事情,一晚上都没有睡觉。

他来到外面,看着大街上的贵族们都跟平常一样的生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什么嘛,根本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再去镇上看看其他情况。”

他想着要是真的有火灾的事情,现在高镇里面的人不应该这么平静才对的。

萨博在镇上游荡,发现大家都跟平时一样,这下他终于放心了。“街上的情况跟平时也没什么不同啊。”

萨博靠近一个在喝茶的贵族,询问,“那个大叔。”

那位大叔很和善,“怎么了?孩子。”

萨博问着他心中的疑惑,只要这里的人说不知道,那他的那个弟弟就是撒...

萨博问着他心中的疑惑,只要这里的人说不知道,那他的那个弟弟就是撒谎。“听说今晚在废物终点站会发生火灾。”

那位大叔:“这事我知道,有什么问题吗?”似乎是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话题了。

萨博却脸色大变,怎么可能。这个大叔知道,火灾果然是真的。

那个大叔依旧温和地问着:“你是哪家的孩子?”

萨博却惊恐地转身就跑,他拼命地往前跑。他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大家都知道吗?

极速奔跑的萨博,终于他跑累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突然一只小狗出现在他眼中。

萨博抬起头,入目的是一个拉着宠物狗绳子的老爷爷,“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的狗太失礼了。看你气喘吁吁的,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孩子。”

萨博摇摇头,又点点头。“你,你也知道今晚废物终点站发生火灾的事吗?”

老爷爷抚摸着他的胡须,语气温和。“当然知道。”

萨博觉得不可思议,“镇上的人还有你,为什么都一副没事的样子?为什么没人去阻止这件事?”

老爷爷:“看来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但是,听好了。火灾是大家都默认的事。如果给高镇以外的人知道了会怎样?我们可是特别的。”

萨博双眼睁开,只觉得毛骨悚然。不敢置信地看着老爷爷。

萨博转身撒腿就跑,满脸惊恐。艾斯,路飞,这个城镇的人都不正常!大家都疯了!就算知道即将有人死去,还能像平时一样面带笑容的生活,我不想待在这种城镇里!必须要尽快通知他们。

突然跑来一群人捉萨博,“是那个孩子吧?离家出走的孩子。”

萨博拼命地逃着:“快逃!艾斯!路飞!”】

“贵族根本就不把我们普通人的命当成生命啊!”

“爸爸妈妈,上面的那些人好恐怖!”

“哈哈哈,太可笑了,贵族的孩子居然有这么善良的孩子。”

“在贵族,可不需要这种善良。那个小鬼死定了。”

“在那些疯子里面唯一正常的孩子可不好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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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内容在隐藏结局里面哦!

纯爱向,可能赤也成年后或者番外篇会成人向

有私设,麻烦提前避雷,人物ooc预警

CP目前暂定是种切、柳生仁、桑丸,后续可能会增加

把大家写得毒舌了一点,不动峰粉勿进

明明只在训练营待了短短的一周,立海大众人却仿佛是脱胎换骨一样,每个人都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不光是实力的增长,就连意志力都强大了不少。

除了切原赤也的实力增幅是最明显的以外,另一个飞速增长的竟然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柳生比吕士。

幸村精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

幸村精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队友,他们现在对于三连霸已经胸有成竹,目标当然也应该放得更远,那训练营里刻意透露出的一些关于世界大赛的信息,将会是他们下一个登上的舞台。

因着在后山已经搅得天翻地覆,在训练营里的诸位就稍稍收敛了些。毕竟据说世界赛一军的领队还在训练营里,也不能让人对他们立海大的印象太坏。

倒不是怕事,主要是他们再怎么有天赋毕竟只是国中生,世界赛的重头戏还是在实力深不可测的高中生的身上。

他们还太过稚嫩。

和相处得不错的前辈们告了别,他们也要为即将到来的下一场比赛做准备。

“就是算计了冰帝的那个学校?”幸村挑了挑眉。

“迹部太大意了。”真田还是很认可迹部的实力的。

“这个叫什么的很强吗?”切原赤也闻言也有了几分兴趣。

丸井压在他的背上,跟他咬耳朵道:“估计也就是三十分钟6-0和十分钟六比零的区别吧。”

切原赤也了然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都6-0了怎么还要十分钟啊!”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锤了一下这个飘上天的小海藻,“哪怕对手再弱也不能轻敌!”

柳莲二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弦一郎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但是看着切原赤也被锤出泪花的漂亮眼睛还是伸手揉了揉,安抚了下。

“这局赤也就单打三吧。”幸村一锤定音道。

“我绝对在十分钟之内拿下比赛!”切原赤也拍了拍胸脯,相当自信。

仁王狐狸眼睛一转:“如果超过十分钟那就海带头请客吧。”

切原赤也气呼呼地看着他:“仁王前辈不要叫我海带头啊!!!”

“那就这么说的了!”丸井拱火道。

“丸井前辈!”切原赤也炸毛。

“怎么,赤也没有信心吗?”幸村也过来逗猫了。

“当然有!我绝对可以在十分钟之内解决他!”切原赤也双手握拳,大有现在就上去干一架的气势。

柳莲二无奈叹气,自家孩子傻乎乎的怎么办,只能宠着了。

部活室

除了已定的单打三,其他人都坐在部活室的会议桌旁,等待抽签。

没错,是他们立海大的老传统了。

“双打一。”柳莲二看向了真田手里也是双打一的签条,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单打二。”柳生晃了晃手里的签条。

“替补。”幸村也晃了晃。

“单打一。”丸井笑得可不要太开心。

“看样子就是我和桑原双打二了。”仁王绕着自己脑后的银发小尾巴,比起和真田双打,桑原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双打搭档。

“那柳前辈知道我会和谁打吗?”切原赤也把下巴搁在桌上,整个人显得有些没精神。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动峰的部长,橘吉平。”

“没听过。”切原赤也撇了撇嘴,有些没劲。

其他人听到他这样说话也只是觉得小后辈太可爱,前辈滤镜八百米厚。

“确实不是什么很强大的对手,对于现在的赤也来说是很轻松的比赛。”

“所以十分钟内结束比赛吧,海带头。”仁王雅治也趴在桌上,这个天越来越热了,他开始有些烦躁了。

“我会的啦!仁王前辈不要叫我海带头啊!”切原赤也跑过去就是一个泰山压顶,丸井一看也过去也过去压在了两人的身上。

仁王简直毛都要热得炸开,还是柳生实在是看不过眼了才过来帮了把手。

幸村看着自己这个重新恢复了活力的网球部很是欣慰。

“大家,表情都很棒呢。”

关东大赛,和不动峰对战的比赛现场

“好多人啊!”等到杂志社的记者来到比赛现场时,现场里里外外已经围了许多人了。

“因为是立海大的比赛啊。”井上记者对于立海大可是很看好的,能够达成全国两连霸的队伍绝对不可小觑,更何况对方似乎也有一个实力强大的二年级。

“看样子大家都看好立海大啊。”芝纱织有些感慨,那些人的目光很明显地都更专注于看向整装待发的立海大。

“毕竟在外界看来,实力差距太大了。”井上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不妥。

最后一球落在不动峰的半场时,整个球场都十分寂静。

“比赛结束!立海大附中获胜!比数6-0!”

这样强大的实力碾压让不动峰的众人都喘不过气来,就连旁边的观众们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立海大果然还是很强啊!”

“就是嘛,不动峰这种不知名的中学怎么可能打得过立海大啊!”

“居然都是只花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比赛,果然还是立海大啊!”

……

不管外界多么喧哗,终于还是轮到了切原赤也的单打三号。

“赤也,记住你说过的,十分钟之内解决这场比赛,接下来我们会安排一次练习赛了。”幸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切原赤也本来因为这场无趣的比赛还有些提不起劲了,但是听到幸村精市的后半句话瞬间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部长放心!我一定在十分钟之内结束这场比赛!”

“什么嘛!这个家伙也太狂妄了吧!!”不动峰那边的成员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就是啊!真是让人火大!”

切原赤也可不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家伙的评价,拿着球拍上了场,看着对面一个眉心一点红痣的男人上了场,突然不知道犯了什么傻,脑子一抽道:“你是已经出家念佛了吗?那怎么还能打网球啊?”

他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真诚,是很真诚地感到疑惑。

立海大众人无奈扶额,小学弟偶尔的脱线真的让人无能为力啊。

不动峰那边的人可看不懂切原赤也的表情,下意识就当作了对橘吉平的看不起和侮辱,瞬间炸开了锅,还是橘伸手压下了喧闹的部员。

“只是生来就这样而已。”橘解释道,他能够感觉到切原赤也对这场比赛没什么心趣,但是他身为部长这场比赛必须赢下来。

“好吧。”解释了疑惑的切原赤也更没有心情了,“这场比赛,最多十分钟。”

“这场比赛我会赢。”橘吉平深呼吸一口气道。

“你先发球吧。”切原赤也转身朝底线走去。

本来还因为切原赤也的话而不爽的不动峰众人在看到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橘直接失声。

“扑。”橘吉平为了接脚边的球而不小心跌倒。

“这个家伙!”橘杏紧握着拳头,整个人在看到橘吉平摔倒时情绪愤怒到了极点,“竟然故意打伤哥哥!真是让人恶心的网球!!!”

“喂,你很吵哎。”切原赤也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真是聒噪。”

“没想到有生之年会听到赤也用这个词来评价其他人哎。”丸井不要太惊讶,柳正在给赤也的这场比赛录像,听到了丸井的话之后解释道:“他呀,估计是真的这么想的吧。”

“那个女生好像是橘吉平的妹妹?”仁王听到不动峰那边的人似乎喊她小杏,橘吉平似乎有个妹妹叫橘杏吧,“果然是如出一辙的不讨喜。”

“赤也生气了呢。”幸村看到切原赤也逐渐充血的眼睛,声音也冷了下来,当然不是对切原赤也,而是对不动峰那些聒噪不堪的家伙。

“他会让那些人闭上嘴巴的。”真田对切原赤也的实力可是再了解不过了。

场上的切原赤也愈发张扬了,他当然听到了场外前辈们的话,心头的火愈发旺了。

“喂,本来这场比赛是真的很无聊,但是你的队员真的很烦,就稍微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网球吧!”切原赤也张扬一笑,“可别来随意评价我们的网球!”

“毕竟,你们太弱了!!!”

“弱者,没有评价的资格!”

切原赤也嘴角上扬,一贯清澈的猫眼里带着满满的恶意,他要彻底让那群聒噪的家伙闭上臭嘴,所以,你就好好感受一下我切原赤也的网球吧!

切原赤也朝着自己预测到的落点追去,握着球拍的手慢慢用力。

注意到切原赤也的动作的立海大众人微微一笑,显然已经知道了结果。

“还好那边都没什么人,不然受伤了就更麻烦了。”丸井剥了颗泡泡糖放在嘴里,说得有些含含糊糊。

柳生闻言眉头一皱,镜片一道亮光划过。

绅士是不会吐槽的,虽然军师这句话确实让人有些难评。

本就受伤的脚踝也让他重心不太稳当,整个人竟然直接被这颗网球给击飞了出去,球拍网面被直接打穿,就连后面的防护网都被打到整张网子倾斜出一个可怕的角度。

可怕。这是所有人脑子里冒出的唯一想法。

橘吉平整个人直接昏迷在地,失去了意识。

因为这样,这场比赛直接判定了切原赤也胜利。

“九分半,很好的数据。”柳莲二先一步回答了切原赤也的问题。

“耶!!!”切原赤也直接抱住了柳莲二,“我要和部长打训练赛!”

“要抽签哦!”丸井狠压了一把切原赤也的小脑瓜子,他也想和幸村打啊!

“好吧~”切原赤也撇了撇嘴。

“你们这些家伙!就这样把网球当伤害人的工具吗!你们根本不配打网球!!!”橘杏看着自己昏迷不醒的哥哥两眼通红,小姑娘哭得梨花带雨看得一些人都忍不住为其说话。

切原赤也刚准备说话就被幸村和柳一起拦在了身后,其余几人也迅速挡在了切原赤也前面。

幸村精致的脸上是冰冷的不悦和少见的怒气:“自己实力不行还要怪对手过于强大,如果这就是不动峰的网球的话,我们立海大确实领教到了。”

“如果是因为赤也的网球致使你的兄长橘吉平受伤,那么在这场比赛中间你们随时可以直接弃权。”柳的声音也十分冰冷。

仁王更是犀利:“又希望你们的部长赢下比赛,又希望对打的时候对手因为伤势放水,你们的脸真的是又厚又大。”

“贵校的网球倒是和贵校一样,让人看而生厌。”柳生最是讨厌这种话术。

“如果你真的担心你哥哥,就不会站在这里试图往赤也身上泼脏水了,而且去医院看看你的哥哥。”丸井漂亮的紫色眼睛里更是怒气冲冲,“毕竟如果真的出什么事了,也需要亲属签字嘛……”

敢往他们小学弟和立海大身上泼脏水,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你们!!!”橘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桑原“好心”地说道:“你还不走吗?救护车要开走了。”

“永远不要委屈自己。”幸村他们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然后对上了小学弟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

“前辈们!我们快点去打训练赛吧!!!”

“你这家伙,都不累的吗?”仁王真的是服了这家伙的精力旺盛,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虽然双打二他只是发了会儿球接了会儿球,但是在太阳下还是出了不少汗。

“可是我很想和前辈们打比赛啊!这个关东大赛什么的真是无聊。”习惯了训练营随时都能找到的厉害对手,突然回到关东有一种吃不习惯的难以下咽感。

“好了,我们会尽快安排的。”幸村安抚道。

彩蛋是立海大众人友情提供的“说话”秘籍

香克斯:呦!是你们啊!……要打架吗?

……哦(ˊωˋ*)不是打架。那么…我们开宴会吧!

为我们的新娘……咳咳,新年干杯!

祝大家新年快乐(▽)

图源百度~

啊啊啊摸摸惨惨猫猫球

205:四个人共用一个脑子

201:四个人共用四个脑子

年纪小的好处出现了

三年级纵享婴儿般的睡眠

久违地在训练营的澡堂好好洗漱完之后,切原就坐在自己床上,闲不住地开始找几个室友说话,他看着不停叠头巾的海堂:“我早就想问了,海堂你是一个颜色会买很多?”

海堂头也不抬地回答道:“嗯,绿色和蓝色的比较多,因为经常换洗。”

从来不买重样的衣服的切原表示不理解:“欸——那不会分不清吗,看起来都一样啊。”财...

从来不买重样的衣服的切原表示不理解:“欸——那不会分不清吗,看起来都一样啊。”财前带着一边的耳机趴在床上刷博客,一心二用地听着室友的动静,说道:“只要分清脏的和干净的不就行了。”

“不,其实...”海堂想了想,“有最喜欢的。”“...哈?”财前歪头,居然真能分清的吗,他的耳钉用蓝黄黑绿红五个颜色,其实倒不全因为是奥运代表色,主要是为了方便区分,所以能在一模一样的头巾里选出最喜欢的果然是真爱了吧。

财前一出声,切原就想起来好奇的事情,他站在自己的床沿上扒着上铺的护栏:“话说财前,你是为什么会来啊,之前问你不是说觉得很麻烦想在家休息吗?”

提到自己被一氏裕次一顿卖惨胡闹连哄带骗拖到后山去的经历,财前就想叹气:“一氏前辈说放不下小春前辈,一定要来找他,然后就把我拉过来了。”当时从树林里穿出来遇上正准备爬山的败者组的时候,切原是不在来着。

“那你呢,不是说去过后山了,怎么这回又去了?”切原来之前还说晚上找他打游戏,结果双双去了那荒郊野外被迫断网,打空气还差不多。

说到这个切原一撇嘴:“我也不知道,淘汰赛我明明赢了兔兔座,但是幸村部长又打败了我,我就被送去后山了。”财前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估计是幸村前辈早就想好了吧:“所以藏兔座是被你牵连的?”

那个长相精致作风也很优雅的留学生和秋叶藤咲简直可以成立一个三人组,名字就叫“在意形象的我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这不三个人已经约好明天去美发店做护理了,说起来为什么训练营连美发店都会有啊?

切原不乐意地晃了晃护栏抗议道:“什么叫牵连!”

咚咚的声音让正盘着莲花式冥想的日吉眉尾一抽:“别吵了,切原。”“有什么关系嘛,”切原从自己的床上下来,又扒住日吉的护栏,“呐日吉,我记得你没带眼镜去吧?那你是不是看不见?”

“...看得见,只是比较模糊。”日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他只是有点近视,怎么说得好像他瞎了一样,罢了,是切原的话,倒也正常,而且财前你唇角翘起来了吧。

切原拍着护栏:“哦哦,那下次我们一起去一楼仓库旁边探险吧,入江前辈说这里原来是战场的遗址,所以我们脚下埋了很多武士的尸体。”

财前觉得脖子有点酸了,就换了个姿势,侧身用一只手撑着头,看切原在那讲得有鼻子有眼的:“这种传闻很多地方都有吧,不是每个学校都有以前是墓地的说法吗?而且就算是有尸体也已经是骨头了,有什么好探险的。”

“不不,我上次来的时候可是亲眼看见过战败武士的灵魂呢!”切原站到地上,怕财前不相信似的,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个时候我和种岛前辈路过仓库旁边,就看见有个模糊的影子映在墙上,还穿着羽织,绝对不会错,就是武士的灵魂在深夜显灵了!”

这个话题一下就勾起了日吉的注意:“你说穿着羽织的武士幽灵?”

见日吉已经信了大半的样子,切原更详细地描述起来:“没错没错,就是幽灵,那些高中生都说是真的,而且还有驱魔咒语呢。”“然后呢?你就念了驱魔咒语?”日吉撑住栏杆,显然开始入戏了。

财前看着两个人相互说服,简直啧啧称奇,他本来还觉得日吉是个挺沉着的人,现在一看也没比还相信圣诞老人存在的切原好哪去,武士幽灵什么的,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

“对,咒语是‘跳跃,跳跃,蜥蜴爆炸’。”切原还配上了自创手势,听到这财前实在是绷不住地笑了:“什么啊,这咒语也太草率了,开玩笑的吧。”切原怕不是又被立海大的前辈联手骗了。

切原满脸认真信誓旦旦地说道:“是真的啦,我当时就问过种岛前辈了,他都说是真的。”

嗯嗯,财前维护单细胞生物的一片童心,随意点点头示意切原继续,他倒要看看切原能掰扯到什么地步,不过海堂的话应该也是不会信的,看他半天不出声可能根本不感兴趣?

财前低头看了眼海堂,发现对方已经彻底被吓懵了,坐在床上不自觉地抖呢,顿时乐了,看来他对自己的室友误解不小,或者说起码在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之前,大家都还至少像个正经人。

而两个聊上头的人浑然不觉,日吉抵着下巴越想越觉得是这回事:“穿着羽织的话...很有可能是战国时代的武士,也许那个时候的驱魔咒语传到现在已经失真了...“跳跃,跳跃,蜥蜴爆炸”也许只是表音。”

“就是说啊,我念了也没用,那个幽灵嘭地一下变大了!”切原展开双臂示意真的超大,“而且还有四只手!”

他描述得绘声绘色,感觉不像编的,但财前更倾向于是他那群前辈合伙演他的,抱着这样的想法财前饶有兴致地问道:“四只手?怎么长的四只,另外两只长在背上还是肩膀上?”

被财前这么一问,切原也陷入了回忆,他纠结地拧着眉毛:“感觉是从肩膀伸出来的,但是往后撇着...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手,因为那两只手就这样——”切原波浪状地摇摆着自己的胳膊,“没有骨头一样在后面飘来飘去,说起来确实没看到手指...不过长度和胳膊差不多,我才觉得那是手的。”

软体的,晃来晃去,手臂粗细,没有手指,财前一寻思:“不就是触手吗?”切原恍然大悟:“是哦,那应该是触手,可是人身上不会长触手的吧?”

“不,如果是战国时代的话,距今已经有四五百年了,武士的亡魂可能早就脱离了灵体,变成‘物怪’了才对,再加上这一片是古战场,有很多亡者的‘念’...”日吉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有理有据,逻辑闭环,切原倒吸了一口气:“也就是说...”日吉都替当时的切原捏了把汗:“那个武士...”

“是有实体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得出这个可怕的结论,在他们说完的这一瞬息,一个人影唐突出现,横插在两个人中间。

气氛已经铺垫到这个地步了,效果就像是看恐怖片的时候柜子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爬行声一样爆炸,切原惨叫一声,脑子霎时一片空白,过人的运动神经无意识地发挥出来,他回身拽住财前的护栏,脚下一蹬,直接飞扑到财前的床上。

日吉本来倚在护栏上,眼前一花,就看见一个黑色的后脑勺离自己的鼻尖不到十厘米,就算是他也不禁猛地往后一退,死死把背抵在墙上。

财前是被切原那“嗷!”的一嗓子吓了一跳,紧接着一个人形生物用不科学的姿势腾空朝自己飞过来,惊悚程度堪比巴掌大的蟑螂正在往自己脸上飞,他反应极快地整个人一缩贴在护栏上,才没被切原压扁。

虽然财前和切原都是体型偏瘦的,但这个单人床躺两个人实在是太勉强了,切原还占了好大一片地方,财前被挤得卡在护栏和切原中间动弹不得,捏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骨节都开始泛白:“切原你快下去,那是海堂,你们一惊一乍个什么劲!”

惊魂未定的切原坐起来看了眼站在那的海堂,松了口气,拍着胸口抱怨:“吓死我了,海堂你怎么突然站起来也不说一声...海堂?”海堂就直直地站在那没反应,日吉凑近看了眼,海堂的脸上是一点情绪都没有的呆滞:“海堂好像...被我们吓到了。”

“...先把他扶着坐下吧。”财前推了推切原,催着他下去,虽然是乌龙事件,但切原很害怕自己一伸腿出去就被鬼抓住,非要财前也跟他一起下床,说就算被抓走也要两个人一起。

财前翻了个白眼,真是“好兄弟”啊,但禁不住切原的念叨,还是答应了。

他们两个都下来了,日吉也就下来了,三个人刚靠近海堂,他就小幅度地一颤,醒过神来,这寝室他是一秒钟也呆不下去了,海堂刚准备说他要去一下洗手间,却被切原抢了先。

“没想到海堂你也被吓到了啊,好吧那扯平了,所以刚刚我们说话你有听到对吧?日吉你带了那本校园怪谈的书吗?我记得里面有半夜走廊上的无头武士?再给我看一眼啦,财前和海堂你们也一起来看吧,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线索呢...”

切原习惯了跟一群能说的人一起吵吵嚷嚷,本来他也不是沉闷的性子,现在兴致勃勃地唠个没完,语速快还不喘气,哪里是向来很少吭声默默做自己的事的海堂能比的,从切原张嘴到日吉从抽屉里找出校园怪谈的全程,海堂愣是一个字都没能插进去。

看着海堂隐隐发白的脸色,财前有点同情的同时,手痒地敲了两下手机壳,想拍照发ins了,文案他都想好了:一些话少酷盖室友,但怕鬼。

然后切原嘴上不停手上也没停,接过日吉拿出来的校园怪谈,熟门熟路地翻到走廊上的无头武士那一页,摊开给其他三个人看:“喏,因为尸体的头被割走和身体分开了,所以死后也一直在找自己的头...执念过于强烈,以至于数百年积累后能够以类似妖怪的形式存在...”

他念着念着,想到那天和这种危险恐怖的存在只隔了一个拐角,就满心后怕,声音都变得干涩起来:“如果...被他发现你的存在...那么当天晚上...他就会来取走你的...头...”

那么以此类推,训练营的武士是因为战败而无法自拔,被他发现存在就会——

“死。”

“?财前,是你在说话吗?”切原茫然地抬头,财前反问:“不是你在说话吗?”“我没动嘴啊,那日吉和海堂你们俩谁说的?学得还挺像的嘛。”切原搭住日吉的肩。

日吉冒出一滴冷汗,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不,我没说话...而且,海堂也没说。”那么问题来了,那个阴沉沉的“死”是谁说的?

刹那间,原本明亮的寝室都显得阴森森的,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顺着脊椎爬上来,鼻尖的空气冰凉得让人几近窒息。

更雪上加霜的是,财前眼尖地看到切原拿着的书上,无头武士的插画页有点扭曲,这情况就是他不信也得信了,财前指了指:“...这个书,是不是...”

其他三个人一低头,入目就是无头骑士的脖颈不自然地往外凸,好像要从里面爬出来。

凝固的沉默片刻之后,海堂被逼出了潜力,率先一个箭步冲过去把门打开,切原速度一向出众,他把校园怪谈的书一丢,两步上前扯住海堂的衣领就窜了出去:“日吉财前快跑啊啊啊啊!”

用不着他提醒,日吉已经拽住财前的胳膊紧随其后,四个人刚出宿舍就跟对面换了运动服拿着球拍准备出去打球的藏兔座、越前、小金、不二裕太撞了个满怀。

“你们这是...”不二裕太摸了摸被撞疼的肩,摸不着头脑地问道,结果205的四个人着了魔一样,不由分说一人揪住一个就往前跑,切原拉着藏兔座,财前和海堂甚至一把捞起自家小个子的一年级,日吉负责拽住不二裕太,匆忙解释了一句:“等会再说,这里很危险。”

他们出来的时候可没关门,希望那个无头武士千万不要被放出来。

走廊不算窄,但八个人拉拉扯扯争先恐后地跑还是很拥挤的,基本处于一个除了最前面的两个人以外其他人只能看见人头的状态。

不看路的结果就是路过211门口的时候齐齐踩中散落了一地的荞麦壳,一个人滑倒之后绊倒了旁边的人,一坨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连环倒下去,因为个子高而唯一幸存的藏兔座还被枕头砸中跌倒在地。

海堂恼火地站起来抓起枕头用力扔回去:“不要...在这种时候吓我啊混蛋!”宍户看着凤被砸倒咬了咬牙:“海堂你这家伙!”

切原也挣扎着从人堆爬起来,人一多他安全感就上来了,把什么无头武士抛到一边:“你们把荞麦壳撒在地上搞什么啊!烦死人了!海堂你等着,我来帮你。”然后左右一看门牌号,斜对面就是仁王桦地和藤咲的寝室,不见外地直接开门进去拿枕头去了。

仁王本来就打算去外面看看在干什么闹这么大动静,刚好切原进来要枕头,一听有这么好玩的事当即就决定参与,藤咲把自己和上铺的枕头递给切原之后,灵巧地穿过开始混战的人群去204找丸井和秋叶出来一起玩。

然后就开始了一条传播链,丸井去对面找了桑原和柳生,秋叶把202的柳叫了出来,千岁得知之后去207找了一氏和小春,去喊橘的路上遇到仁王去真田寝室要枕头,千石敲了最后一间224的门把亚久津叫上,途中惊动了220的比嘉中五人,想了想觉得把南和东方落下不好,又去了210...

而且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201,更甚者在靠近203、204的时候就放轻了脚步和动作,以免惊动了那四位。

话说,他的球拍呢?

已经彻底处于暴风眼中心,毫无撤退可能的财前几乎生无可恋,他就不该和这三个人做室友,不对,他就不该陪一氏前辈来这个破集训,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尤其是在切原无差别开嘲讽、海堂和日吉打出真火无差别攻击的情况下,205宿舍的四个人成了众矢之的,开始不管谁打谁最后一定都会达成共识——先干掉205这几个小混蛋。

其实财前自己摆出一张嫌弃厌世脸,轻而易举地躲掉飞来的枕头的样子,也挺让人牙痒的。

眼见着战况越来越激烈,205的四个人有些不敌人海战术,落了下风,不二裕太想帮忙也帮不上,挤都挤不进去,他觉得这个情况只有一种解决方法了。

与其他寝室逐渐变得狼烟四起相比,走廊尽头的201宿舍简直岁月静好得如同天堂一般,甚至能幻听到清新欢快的bgm。

不二手上还拿着自己的仙人掌,刚刚在给幸村看那小指头大的花苞,也侧身看向迹部,笑道:“唔,看起来和伯父谈得不错呢?”

“我们宿舍总不会又少一个人了吧。”白石拿着剪刀拆新到的肥料的外包装,接话道。

虽然说迹部这事儿是私事,不过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的烦恼别人不知道,但宿舍关系好到这个地步,三个室友却是一清二楚,作为朋友和队友来说,他们自然希望真心喜爱网球的迹部能再打几年球。

当然幸村因为知道世界杯的事情,所以也考虑得更多一些,本来日本队少了一个手冢就已经损失严重了,再少一个迹部那还得了。

今年他们只是国中生,还有高中前辈一起顶着,明年这个时候,原本的高中生只剩德川和毛利,剩下的全靠他们这届国三升学上去补充新鲜血液,国中生就剩以205为首的小猫三两只,根本不够,和今年高中生战力不足国中生战力充裕的形势是颠倒的,估计每场比赛四个高中生名额都是要上满的,他们高中生顶尖战力可不能再流失了。

但说是这么说,迹部作为这种等级的大财阀的独生子继承人,身上担子重得很,网球对他的家族来说,只是证明继承人在各个领域都完美无缺的其中一项技能,并不会将网球方面的荣誉看得很高,进入国家队对于普通人是简历上辉煌的一笔,但于迹部集团而言根本无足挂齿,去商学院进修才是正道。

“啊嗯,赤司那家伙高中会去篮球强校洛山和帝光的队友一争高下这件事,赤司伯父告诉了我父亲。”迹部拂了一下翘起的发梢,看了看玫瑰鲜嫩欲滴的花瓣,不错,果然是幸村白石不二这样的照料才配得上大爷他连夜空运来的大马士革玫瑰。

赤司这个人,白石和不二都是知道的,他和他那群头发五颜六色的队友一起来看了立海大的关东决赛和全国决赛,因为同样是以压倒性的优势达成三连冠的队伍,帝光和立海大被一些博眼球的报刊取了“王者之间的友谊”“王者2”之类的花名。

虽然和帝光没什么交情,不过赤司财团作为业务大多集中在日本本土的财阀,在日本的知名度可能比早年重心放在海外的迹部财团还要高一些,听说赤司也是独生子继承人,和迹部是完全一样的情况,而且本来也是从小认识的,他高中也继续打篮球去的话,在迹部高中的去向这件事上确实很有参考价值。

之前打过两次照面,赤司给不二留下的印象就是稳重、谦和、能干,行事作风并不高调,但同样有着绝对的自信和傲气,看得出来家风应当比较严谨内敛,和张扬华丽的迹部绝不相似,却也有共通之处。

“我还以为,赤司君的父亲会比较严格呢。”不二把仙人掌放回桌子上,的确,要说赤司和迹部比起来,赤司肯定更像是会被家里人要求高中放弃爱好去进修的,结果倒是恰恰相反。

幸村也放下小喷壶,倚在桌沿上:“赤司伯父其实很尊重征十郎的想法,而且他自己也把学业和爱好兼顾得很好。”“本大爷也兼顾得很好。”迹部立马说道,不论是社团部长、学生会会长还是门门满分,他和赤司都是比着来的,从小比到大的那种胜负欲懂不懂。

想起来花绮罗说过迹部和赤司甚至连自家爱马的马蹄修剪形状都要比一下,幸村就弯了弯眉眼:“是是...我们小景一样很优秀。”

白石对迹部突如其来的较真很新奇,迹部向来认为自己的优秀是不需要别人来认证的,但和赤司却像小学生那样较劲,有点莫名其妙,还有点搞笑,所以果然在发小面前是不需要什么风度的对吧?

哦,这么说起来,这个寝室好像只有他没有搞运动的发小,输了。

“...所以那天花绮罗学姐就是来跟你说这件事的吗?”白石打散奇怪的想法,问道,那一场三五号球场换位赛刺激了不少人,不二就不用说了,那天晚上四个人在草坪上呆了大半个晚上,第二天迹部搬进来之后没过几天,也看起来有点心事重重。

而且迹部这个事更麻烦,他们帮不上忙,还好迹部的俩发小是真靠谱。

迹部嗯了一下:“她问我是怎么想的,然后跟赤司说了,好像伯母也——”他还没说完,门啪的一声被人推开了,四个人一起抬头,不二一愣:“裕太,怎么...”

“大哥,枕头大战又开始了!”不二裕太说着环视了一圈幸村、白石和迹部三位部长,“205室的四个人正在被围攻——”话音未落一个枕头横飞过来,精准命中了他的侧脸把他打翻在地。

几个人一愣,白石把手上的肥料包扔在桌上,跑出去:“裕太君!”本来落后一步的不二比他更快一步到门口,幸村和迹部跟着,四个人围在不省人事的不二裕太周围,白石蹲下来检查了一下:“还好,只是被砸晕过去了。

不二捡起地上的枕头,略长的刘海在脸上投下阴影,使他的脸色显得晦暗不明:“那么...我先去活动一下。”然后就转身走了,剩下三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刚刚他睁眼了对吧?

“刚才裕太君说赤也他们被围攻了?”幸村意味深长地说道,想到205的那四颗小甜菜,迹部微微眯眼:“我们去看看。”白石秒懂室友的意思,站起身来:“说得也是...刚刚那个是门胁的枕头吧?”

幸村轻轻挑眉:周助第一个出来都没看见凶手,藏琳你难道有透视眼吗?白石见幸村在看自己,帅气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疑惑:怎么了吗,精市?

嗯,坑人而不自知什么的,藏琳果然很有意思,幸村表示肯定地颔首:“藏琳应该是不会看错的。”迹部闻言太阳穴一跳,忍不住再次思考自己搬进201是否真的是个正确的决定。

算了,不管白石是不是真的看见了,是门胁的话动手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毕竟又不是他们各自的队友,牧之藤也只有他一个人,反正今天被迫害的肯定不是大爷他就对了。

一边这么想着,迹部一边毫无心理负担地顺手从路边战亡的人旁边捡了两个枕头扔给白石和幸村,然后自己拿了一个。

忍足侑士本来正觉得室友都睡了有点无聊,听见外面的动静就去开门看看发生什么事了,刚弯腰捡起一颗散落地上的荞麦壳,一抬头看到201的四个人径直往战场中心走。

不二冰蓝色的眼睛似乎盛着怒火,幸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显就是准备火上浇油一把,白石和迹部都跟来了手上还拿着枕头,一看就没好事。

...其实吧,早点睡也挺好的。

忍足侑士正准备直接关门,一只手强行扒住了门框,凭着做搭档的直觉忍足侑士认出来那是向日的手,及时收住了力道,果然一个红发妹妹头从门缝探进来:“侑士,我们也去玩吧。”

“...岳人,这样很危险,”忍足侑士教训道,向日岳人的臂力哪比得过他,要是他没停住,向日这手指不骨折也得骨裂,“而且,你没看见201那四个也出来了吗,他们参与了是什么结果还用说吗?”

向日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凑热闹的玩心更胜一筹,他眯眼威胁道:“不行,如果你不陪我去玩,我就把你在日吉的书里放吱吱叫的事告诉他。”

忍足侑士百口莫辩:“我不是我没有,你知道的啊,那是仁王给我用来吓切原的。”“说来说去最后还不是你放的,”向日略略略地做了个鬼脸,“总之快出来。”

实在拗不过他,忍足侑士“是是”地应着,无奈地出来关上门,反正离远一点就当看戏了,不去招惹那四位就行,应该还不至于出事吧。

看到不二走过来,被涌动的人群裹挟着的越前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他伸了伸手:“不二前辈!”不二在他再次被挤走之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把越前拉出来:“越前,你怎么穿着运动服?”而且这孩子不像是会来参加枕头大战的人啊。

越前有点郁闷地小声道:“我本来打算去球场...然后现在球拍也不见了。”不二一听大概能猜到发生了什么,轻笑两声,摸摸他的头:“这样啊,没关系,等我解决完了事情,就去帮你找找。”解决事情?越前的目光落在不二手上的抱枕上,他“唔”了一声,墨绿色的猫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田仁志,力气确实蛮大的。”越前仿佛无意识地转了一下自己的右肩,不二的眼睛倏然更加锐利。

“啊...刚刚财前学长为了保护远山,好像被伊武打了一下吧?”白石手上的枕头被他捏着的地方瞬间从三维立体变成二维平面。

“还有日吉学长和切原学长似乎正在被山吹和比嘉中针对。”迹部脸色顿时黑了一个度,幸村垂眸扶了一下的外套,拍了拍越前的肩:“我们知道了,你就先去旁边休息一下吧,越前。”

自己一时兴起的恶作剧比想象中效果还要好得多,越前干脆利落地双手插兜头也不回地离开,把战场留给四位被叠了血怒的大魔王,他打算去买一罐饮料回来边喝边看,至于他的枕头?早就被他趁乱塞到河村手里了。

迹部仔细看了眼前的人群几秒,给室友们传递了一个眼神,扬了扬下巴示意他们看那个深亚麻色的脑袋,不二一笑:“多谢小景,眼力真好呢。”就往人群间隙钻,幸村拉住他:“周助,我们四个一起去。”

四个人一起啊,白石一摸下巴,觉得不错,估计他们四个联手可以打翻这里所有人,迹部挑了挑眉:“啊嗯,本大爷没意见。”

战术上达成共识之后,他们就同时行动起来,不二和白石身法灵巧顺滑地在空隙之间穿梭,不会沾到其他人的一片衣角,幸村和迹部则直接暴力开路走直线,他们俩毫不留情地砸倒了所有挡在面前的“障碍”,整出来的大动静刚好给不二和白石的潜入打了掩护。

总之四个人虽然是沿着不同路线前进,但速度却是不相上下,一齐飞快地逼近门胁,同时出手,四个枕头分别打中门胁的脸、两个肩膀和胸口,门胁甚至没能发出声音就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第一个暗鲨任务圆满成功,四个人隔着人头相互对视,在彼此的眼睛里都看到了赞许,只不过尚且还有一个死角,鲨了人之后要弯腰捡枕头实在是一点都不有趣、不华丽、不完美。

虽然可以考虑让枕头砸在人身上之后弹回来的方法,可枕头毕竟太软,弹性不好,皮肤也不是适合反弹的碰撞物,这样做难度太高,但是他们这不是有四个人嘛。

之后田仁志、伊武两个人也没有悬念地接连遭受暗鲨,四个人逐渐摸索到了枕头不落地的窍门,接下来就该去解救四颗小甜菜了。

还没等他们转头去找205的几个人,切原那极其具有辨别性和穿透力的声音就响起来:“海堂你快让河村冷静点!他不是你们青学的人吗!”

“别喊了切原,你才是让仁王前辈住手吧,”财前矮身闪过桦地丢来的枕头,“日吉,桦地是真看不出还是故意配合仁王前辈的啊?”他怎么觉得对方挺乐在其中的呢。

日吉本来确信自家队友心是纯白的,但考虑到和桦地一个寝室的是仁王和藤咲,现在也产生了一些迟疑,但就算如此他也不可能不护短,转移话题道:“你先让小金别乱打一气...他和石田力气真的很大。”误伤范围也很大。

好么,本来他们四校人就多,爱整人的容易情绪激动的人来疯的都有,怎么可能真的井水不犯河水,更何况丸井和仁王带头攻击切原,虽然青学冰帝四天宝寺的人对自家继承人都挺爱护,但气氛都到这了,再不动手就不礼貌了。

还有咱们学校的队友,大家怎么个说法?白石询问地看向三个室友,幸村面不改色地说道:“小孩子不懂事就算了,三年级的动作都太难看了。”

懂了,在场的三年级一个都别想跑,用年龄划定存活标准这个提议确实不错。

感觉眼前乌泱泱的人头慢慢地稀疏了不少,切原兴奋地嚷嚷道:“海堂日吉财前你们看,我们已经打倒很多人了,一鼓作气把他们都”干掉吧!

切原的声音戛然而止,日吉虽然是有点近视,但正往这边来的那个金灿灿的脑袋他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意识到迹部来了也就意味着201全都来了之后,日吉就果断手动让切原闭嘴了。

看着四个二年级不知为何忽然停了手,乾贞治拿出他新调制的乾汁,这个绝佳的机会他必然不能错过,除了海堂以外的三个人还没喝过他的乾汁,他们的反应可是珍惜资料,之后上哪去找这么好的机会?

“贞治...”柳张了张嘴,在幸村瞥过来一眼后话头一转,“不,没什么。”抱歉贞治,死道友不死贫道,等会我会记得把你搬回寝室的,阿门。

观月一看乾手上拿着杯颜色浑浊的不明液体悄悄潜入,绕了绕卷发,觉得这是个机会,就也跟上去了,柳的眼神更悲悯了一些,没想到还有上赶着送的,忽然他眼前一花,下一秒天旋地转,便失去了意识。

黑暗降临前,他听到了从身旁擦过去的一声叹息:“精市的意思是让你阻止乾和观月啊,柳君,就算是立海大的军师也有猜错神之子心思的时候呢,”白石一个抛投砸中因为身高而格外像个靶子的千岁,他的枕头弹出去和迹部打中观月、不二打中乾的枕头分别撞了一下,他抬手接住飞向自己这边的原本迹部的枕头,“嗯,Ecstasy。”不愧是他们201的室友,默契真是太棒了。

要问他为什么瞄准千岁?因为乾、柳和观月都已经被送走了,202只剩一个千岁看起来怪不顺眼的。

“千岁!”橘扶住倒下的好友,石田帮忙把千岁放到墙边坐下:“会是谁这么做?”千岁主要是跟着玩玩,没有主动攻击谁,怎么会被痛下杀手?然而这枕头就像是从天而降,根本看不出具体的轨迹,力道和准头都无懈可击,甚至枕头都不知道弹到哪去了,连个可猜忌的人选都没有。

千石一拍手掌:“好,那就来lucky~地来猜一下吧,我猜应该是——”“切原赤也!!你太松懈了!!”刚被切原一枕头砸歪了帽檐的真田皱眉吼道。

紧接着就是四声闷响,217宿舍的真田、千石、石田、橘四个人缓缓倒下。

“弦一郎,太吵了。”幸村接住相互碰撞之后反弹回来的枕头,无慈悲地评价道,不二路过千石的时候微微侧头,轻声说道:“抱歉...但千石君的运气那么好,一定能猜中吧。”所以他只能帮藏琳灭口了。

白石把手掌竖在胸前对自家队友的尸体小鞠了一下:“不好意思啦阿银,可是你的波动一百零八式威胁真的很大,”为了防患于未然他只能先下手为强了,白石目露诚恳地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地把你放回床上,不会让你睡在地上的。”

然后他转头问不知不觉走近了的迹部:“迹部也是为了凑一个寝室才对橘出手的吗?”迹部脸上浮现出不解:“我没打橘。”他本来跟不二想的一样,但看不二先出手了,他就扔了个空的帮其他三个人把枕头弹回去。

也就是说,有人洞察、窥伺他们的行动,甚至混入其中,白石和迹部面面相觑,立刻挤开周围的人去找不二和幸村,感觉对方来者不善,他们四个人还是最好别分散了。

甲斐用缩地法勉强跟着,心里嘀咕,木手说的方法能行吗,好像已经被迹部和白石察觉了,要不是被木手用苦瓜威胁,他才不想无端惹上201的那四个人,“枕头大战也好,总要赢他们一次”是什么为难人的话嘛。

一看四个人正在合流,木手当即决定出手,虽然他本来打算挨个击破,但这四个人凑到一块的话威力简直是指数级上升,毫无漏洞可钻,所以只能趁他们还没顺利会师的时候赌一把了。

收到木手的手势暗号,平古场、甲斐和知念都快速到达了指定位置,刚起手就一个接一个地被命中了脸,木手更是惨遭四个枕头同时打中出局。

凭着眼神交流干掉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白石好奇地问不二和幸村:“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幸村指了指墙上用来卡着宿舍名牌的金属边框:“木手的眼镜会反光,周助被这个晃了一下眼睛,就发现了。”

好草率的理由,想必木手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是眼镜的问题吧。

“枕头不落地,怎么样?”幸村提议道,迹部理了一下头发:“这还用说,嗯?”“很有趣哦,这个样子。”不二点头,“留几个人给小金吧,那孩子不玩开心了就不肯睡。”白石不忘为自家一年级着想,补充道。

后面的枕头大战就变成了一场单方面一边倒的屠杀和炫技,幸村、白石、迹部和不二组团开连招这件事听起来就已经很可怕了,而实际效果更是犹如行走的四大天灾,所经之处就像台风过境似的寸草不生、尸横遍野。

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手就倒下了,队友也倒下了,最后自己也倒下了,忍足和仁王早就明智地选择躲得远远的,秋叶和藤咲一看形势不妙一人一个扯着桦地和藏兔座就近回了214紧急避难。

最后只剩下状况外的小金被白石拎着后领交待了一句:“剩下的人交给你了小金。”205的四个人看着自家大家长,突如其来的有种终点线朝自己飞奔而来的感动。

切原第一个迎上去,揪住幸村的外套袖子:“幸村部长!你记不记得我之前有跟你说过在仓库那里看见过武士的灵魂?刚刚我打开了日吉的那本校园怪谈,里面的无头骑士被我们召唤出来了。”

“切原打开那本书之后,就有一个声音说着‘死’,我们本来以为是对方在说话,但却不是。”日吉补充道。

“然后财前发现书上的无头武士的脖子往外凸起来了,嘶。”海堂指了指大概咽喉的地方,现在一想起来,他还觉得有点浑身僵冷。

财前点头示意自己确实看到了,不过他还是不觉得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然后我们就跑出来了...现在想想可能是发声装置什么的也说不定,就像前辈们讲漫才的时候会用到的那种。”

他这样一说,幸村就记起来了,之前仁王好像有在鼓捣那种一捏就会叫的小型球体,说想改变触发方式,受力的时候不会叫,不受力了恢复形状就会叫,还想把叫声改成可录人声之类的,很适合夹在什么地方用来整蛊,能自然地拿到日吉的书,看来冰帝还有个帮凶。

尽管对于仁王无伤大雅的恶作剧,幸村向来是默许甚至乐见其成的,但既然今天把205四个人都吓得够呛,那就不能全然不管了,反正地上都躺了这么多人了,再多两个也不多吧。

白石和不二识趣地带着四颗小甜菜先走一步,方便幸村和迹部清理门户。

“这样啊,那我们陪你们去宿舍看看。”

“嗯,可能只是谁的恶作剧呢?”

“如果害怕的话今晚要不要和我们宿舍换两个人,比如说阿光和赤也来201睡,然后迹部和周助过去,这样。”

“不要。”四个人异口同声地拒绝,他们可是快上三年级要当部长的男子汉了,要是传出去,以后说到幸村、手冢、迹部和白石,那就是“日本网球界十年不遇的黄金一代里最顶级的超级天才”,说到他们四个,却变成“国二的时候因为怕鬼跑去和前辈一起睡的前辈宝”怎么办。

“真可惜呢。”

身后传来两声闷响,四个人正要回头看,就被白石和不二一手按住一颗脑袋推进205。

忍足趴在地上那叫一个悔不当初,一个月之后半夜想起来他都高低得撞两下墙质问自己为什么非要出来凑这个热闹,仁王表示这次失策了,下次还敢。

召唤无头武士是假的,但召唤201·植物组·人比花娇组·大魔王组是真的,前者不过是闹着玩的,后者可是真要命啊。

天神和平理从一开始就很有自知之明地认识到他们俩留在那是必定会倒霉的,所以干脆下楼去外面溜达了,他们刚亲眼目睹了鬼和德川加训的时候一路火花带闪电,又听见一声巨响,宿舍二楼的窗户往外冒烟,感觉自己和这个遍地超人的训练营实在格格不入。

第二天花绮罗发现国中生们的精神大多都很足,有点困惑:“看样子休息得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们昨晚玩得那么嗨会睡不着呢。”

国中生们面部肌肉不自觉地一抽,无人回答。

那是,直接昏过去了,睡眠质量能不好吗。

注:虽然说是枕头大战但其实205和201的相处写得比较多,后面有点前言不搭后语了但先就这样,有什么脑洞再补

公主主推!!!

大航海时代

大睡眠时代!!!

()画外音

ooc预警

“姆哇———怎么会有这么多无聊的事情还上报啊——”

只见身着黑色礼服的少女,埋首在快将她埋没的文件堆里,双手左右开工,一边快速书写,一边眼泪汪汪的喊叫到。

少女合上最后一本文件,...

少女合上最后一本文件,换了身桃粉色带班点的裙子,衣领上还带有两个白色的毛绒球。

“我,要去寻找安眠之地。”少女眼睛里冒着星星,紧握双拳,信誓旦旦的说道。

只见少女背着像山一样大的包裹,左顾右盼,四处张望着,没看见什么人,正准备偷偷摸摸的从这鬼地方出去。

“栖夜,你在干什么——”一头渐变色的白色长发,头发从头顶至发梢由白色渐变为绿色然后渐变为蓝色,梳着中分头,头顶长着一对赤色恶魔角,两耳带着金色耳环,身材高大,穿着白色无袖贴身和服的大和从少女身后钻出来,好奇的看着少女。

“姆!”少女,不,栖夜一激灵,迅速捂住了大和的嘴巴,紧张的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过来,立刻松了口气,放开了大和。

“我决定了!要去寻找我的安眠之地!所以,大和,不要妨碍我——”栖夜用她特有的星星眼睛看着大和,尾音拖长。

“哦哦!栖夜你要离开这里吗?!”大和激动的大声说到。

栖夜立刻比了个“嘘”的手势,大和会意的紧紧捂住嘴巴,眼睛闪亮亮的盯着栖夜。

“真好啊,我也想出海——”大和声音降了下了,看着手上的手铐,有点儿低落,“都怪可恶的老爸,说什么要离开这这座岛要把这手铐给打开,不然就会爆炸,虽然我不信老爸会做这样的事情,但还是小心为妙吧……”

又来了。

栖夜默默的想到。

“那就先这样吧,我要走了,有缘再见哦,大和。”栖夜扛起她的大包裹,飞快向海岸边跑去。

“嗯!下次再见啊!栖夜!一定要给我说说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啊——”大和看着栖夜离去的背影,兴奋的跳起来挥了挥双手。

栖夜没有回头,空闲的右手对大和竖了个大拇指。

“呼———”栖夜把东西放在小船上,抬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额头,冒着星星的眼睛里充满着对未来安眠生活的向往。

“喂——公主,好了吗?”

只见一身青色皮肤的少年从水里冒出来,他的头发长长的束在脑后,耳朵不是人类的形状,而是类似扇形的鱼鳍,身上仅仅围着一块布,遮盖着重点部位,此时正不耐烦的看着栖夜。

“嗯,我们走吧,裸族。”栖夜神色莫名温柔的说到。

“啊,啊嗯。”波塞冬青色的皮肤透露着一丝丝红,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颊,眼神飘忽不定。

“你发烧了吗裸族?”栖夜坐在因为庞大的行李而显得格外拥挤的船里,疑惑的看着在水里显得脸格外红的波塞冬。

“少,少啰嗦,”波塞冬立刻炸起毛,眼神凶恶的瞪着栖夜。

栖夜疑惑的歪了歪头,随后兴奋的把双手举过头顶,“那我们出发吧!裸族号!”

“谁是裸族号啊?!!可恶!你这个恶魔公主!!!”波塞冬虽然嘴巴不服输,但还是乖乖的潜到船底,把指间带着蹼的手掌轻轻贴在船身上,将船牢牢地掌握住,飞快的向前方瀑布奔去。

“正常人谁会为了到外面,让别人来托住船向瀑布直冲而下啊啊啊———”波塞冬目光惊恐的望向前方几乎与地面垂直的瀑布,瞳孔都快被吓没了。

“欸?可是裸族,你不是别人啊。”栖夜把手放在嘴边,打了个哈欠,带有星星的眼眸半阖,挑衅道:“还是说,你不行?”

“所以我最讨厌你这点了!!”但是听见这话,波塞冬游的更快了。

“噢噢噢哦哦———”波塞冬在把船推出去的同时,双腿用力跳到了小船上,使得原本拥挤的船上变得更加拥挤,“果然!公主你这个笨蛋!你的安全带怎么不系!难得我给它绑在船上!!接下来怎么办!!!”

“姆?”被波塞冬用力晃了几下,栖夜揉了揉眼睛,但还是睁不开,睡意朦胧的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裸族,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笑容,并竖起大拇指,好像在说一切都交给你了。

“你这个大白痴啊啊啊啊啊——”波塞冬头顶冒着十字,双眼简直要喷火烧死眼前这个只知道睡觉的呆瓜。

那一天,波塞冬的惨叫声在整个大瀑布上方盘旋,久久不散去,而这一切,都与我们睡着的公主毫不相干呢。(笑)

公主:阿啾——谁在说我坏话,姆?

只听公主说把船推下去,剩下的交给她的波塞冬懊悔不已:我真是个笨蛋!!

当看到巨幕的画面时,艾斯已经接近了桑尼号,他没来得及安慰开始难过的马尔科,就听到了自家弟弟的大喊“糟了”艾斯急忙向不远处的船行驶而去,果然,路飞已经开始出现和巨幕第一次现身的话一样的情况。艾斯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继续追捕蒂奇

路飞哭着将自己缠在艾斯身上“艾斯,是我太弱小了,没有保护好你,你不要死呀,呜呜呜”“笨蛋路飞,我才不会死呢”艾斯努力抽出自己被...

路飞哭着将自己缠在艾斯身上“艾斯,是我太弱小了,没有保护好你,你不要死呀,呜呜呜”“笨蛋路飞,我才不会死呢”艾斯努力抽出自己被禁锢的双手狠狠敲在路飞头上,疼痛使路飞从崩溃中抽身,呜咽着从艾斯身上下来马尔科降落在船上的时候,已经平静下来的路飞正在讲述着自己在和莫利亚的作战,比巨幕上更艰难的作战

“路飞,巨幕还在继续呢”罗宾轻声提醒了一句,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巨幕上路飞浑身绷带的在森林中绝望呐喊,整个人已经看不出一点曾经开朗少年的模样

(???狗东西,不是说第三个视频开虐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看这个【失去哥哥后还剩什么】的标题,我就知道…)

(这是下一P的预热?需要我提前开始哭吗)

(路飞,呜呜呜,艾斯,呜呜呜,我死了,呜呜呜呜)

(艾斯答应过路飞不会死的,艾斯也想陪弟弟一辈子的)

即使是普通民众也被草帽小子的情绪带动,不少母亲已经哭出了声“即使是海贼,也是对家人抱着绝对的热忱的呀”

革命军这里,萨博看到巨幕上艾斯的尸体后陷入了昏迷,革命军一片混乱,而龙,盯着屏幕上自己家的儿子,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虽然做好准备,但是艾斯死亡的画面直接摆在眼前,整个白胡子海贼团都开始哭泣,又无比庆幸巨幕提前降临,让艾斯活了下来,也更加无比坚定了他们要组团去揍蒂奇的念头

卡普手里的仙贝已经几乎被捏碎,赤犬拾趣的选择了默不作声,整个办公室都是卡普的低气压,连一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黄猿都只是在沉默的喝咖啡虽然不太明白卡普为什么对艾斯的死这么愤怒,不过‘生气中的卡普,真可怕’大概是所有海军高层共同的心声吧

所幸巨幕的画面已经播完了路飞的奔溃,被强制冷静下来的路飞,开始回忆自己的伙伴,那些个他拯救过,现在是他最后精神支撑的伙伴们“我还有伙伴”“想见他们”

“呜呜呜,路飞,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乔巴已经开始了哭泣索隆握紧了刀,山治点燃了香烟,乌索普握紧了拳头,娜美摸着自己的风车纹身,罗宾了叹口气,弗兰奇已经在用纸巾擦眼泪,布鲁克看着自己的影子“路飞”所有人一起叫了一声

有哥哥在身边就没有那么崩溃的路飞回头,对着自己的伙伴们笑了两声

画面结束了,不断有字体在刷前方高能,而一些人却发觉了不对“这些画面,似乎减掉了很多东西”罗宾提出了疑问,而有其他聪明的人,似乎同样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巨幕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惊喜

然而,当视频开头直接透露出,艾斯和路飞的身份时,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胡说的吧,他们两个的身份,怎么会…”民众的内心一阵惊恐,而其他海贼和海军,更加确定,不能让这只海贼团成长起来的想法

“完了,路飞的身份暴露。之后我们一定会被人追杀的”娜美流着泪倒在地上路飞乌索普也和一起哭着抱在一起,其他人倒是一副很期待的样子,艾斯和马尔科对视一眼,纷纷觉得路飞的船员很有意思

“龙先生!路飞是您的儿子?”已经清醒过来,想去找艾斯和路飞却不知道怎么去的萨博异常震惊“哦,没什么可震惊的,不过嘛,我的儿子可能有些麻烦呢”说着递给了萨博一张生命卡“这是路飞的生命卡,你去吧”萨博点头,离开了总部

巨幕上的画面播放着路飞他们被黄猿打败,以及被熊拍飞的画面,每个人像是公开处刑一样的看着自己

(哈哈哈哈哈,每次看到山治,我都要笑到方圆十里人都失聪)

(哈哈哈哈哈,接着笑,一会儿有你哭的)

(淦,刚刚扬起的嘴角瞬间没有了)

(啊,垮起我的丑脸)

山治被巨幕上自己的经历气到发疯,也明白了为什么路飞出事情的时候,他们不在他的身边,路飞哭着说他太弱了,保护不了自己的伙伴和哥哥,可,明明是他们也太弱了,不能保护船长,不能在船长身边安抚已经崩溃的他,他们,都太弱了

巨幕的画面不停,他们看完了自家船长经历的一切,哥哥死在眼前,崩溃,被救走,再次崩溃

卡普已经没有心情吃仙贝了,战国死死的按着他的手,黄猿和青雉已经告辞,赤犬成了目标,即使有恶魔果实,他也没有办法压制住一个暴怒中的海军英雄

“路飞,你疯了!那是十年寿命,你不想活了是吧!”艾斯一拳打在路飞头上,对面的人一反常态的没有喊疼“如果救不了艾斯,我活着也是无意义的”背后的娜美气到变成鲨鱼齿,一拳打了上去“给我考虑一下同伙的感受呀,白痴”又觉得无奈,自家船长有多任性,这个船上没有一个人是不清楚的

白胡子海贼团上,斯库亚德刚刚从艾斯的父亲竟然是自己的仇人的震惊中脱身,就发现自己竟然伤害了老爹,无从辩解,海贼团众人都已谴责的眼神看着他

“老夫,是知道艾斯身份的,斯库亚德,我的傻孩子,我明白你的仇恨,可艾斯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斯库亚德的手握紧又松开“等艾斯回来,我要揍他一顿”白胡子哈哈哈大笑,刚想拿起酒,就被自己的儿子们阻止“老爹,马尔科之前交代过,您不能多喝酒的”

画面进程已经到了草帽一伙准备回到船长身边,却接收到船长要两年后再见的信息,草帽团,期待着两年后的再聚

与此同时。屏幕上所有出现的人都对自己要教的人异常的感兴趣,当然。除了贝加庞克“那个混蛋毁了我的设计!谁告诉他骷髅就是海贼的!”

巨幕的画面还在继续,每个人都在努力,而他们努力的方向。就是为了路飞!

(之前有个弹幕说,他们努力变强,就是为了,不让路飞再次承受失去的痛苦。我哭了)

(他们希望一直陪在船长身边,不想让船长崩溃,而他们无能为力的悲剧上演)

(啧,其实我在想,草帽团更多的,可能是怕有一天路飞会和艾斯一样,为了在被保护位的他们而死去,却无能为力吧)

(谢谢。有被虐到)

(如果路飞死了…感觉草帽团就真的要改成怪物团了吧)

路飞,死了会怎么样?草帽团似乎真的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们的船长总是给他们一副会摆平一切的感觉,可是他也是会生老病死的,如果有一天,他们的船长在交战中死去,他们会怎么样?没有人敢细想,单单因为那句十年寿命,就够他们的小船医哭好久,够让他们无法呼吸,如果,船长死了呢?

“大家”路飞抬起头“我不会死哦,还没成为海贼王,你们的梦想也没有实现,我是不会死的”带着帽子的少年一副笑脸,让众人的心放了下来“那你也不会记得要少惹事的,对吧?”娜美叹气,路飞咧嘴笑了一声

巨幕的画面这次结束的特别快,而下一个画面,紧接着而来

(4p了,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全笑点的视频)

(前方高能,请勿喝水呦)

几乎是所有人的搞笑合集,海军,海贼,无一人幸免,当然,贡献了最多镜头的,依旧是草帽团

“哈哈哈,我不行了。原来那个剑士竟然是个路痴,还迷路这么久,哈哈哈哈”一听就知道在笑谁

“哈哈哈,艾斯弟弟的船员真的是很有意思呀老爹”

这一天,草帽团体验到了久违的绝望,除了神经大条的路飞还在笑着巨幕里的自己,就连艾斯也有一种被处刑的尴尬

而随着内容越来越多,那些还在嘲笑草帽团的人,都失去了笑脸,哦,原来自己也做过这种蠢事吗?今天的海面上,一片死寂

本章结束了,深夜医院码字,感觉拖更以后,我并没有的良心突然痛了是怎么一回事儿

觉醒年代里我贼拉喜欢的片段,每次看都热血沸腾。

因为对许斐刚漫画原剧情的不满意,所以就想自己写点什么,我始终相信切原赤也会从挑战王权的叛逆者变成立海的未来,我们都知道,他是最好的。

啊,没有那么正经啦,大部分剧情都致敬OVA,我是很喜欢这种故事总是惊人相似设定的。

可能有点ooc,全篇都是私货,就这样吧,送给我最好的那个傻孩子。

“啊啊啊啊啊啊可恶,连游戏机都要和我过不去吗!!!”

从前辈们离开网球部升上高中,切原赤也接过那顶帽子已经过去两星期了,他向来不是自暴自弃或自怨自艾的人,即便无法接受也努力地尝试当好这个副部长。

同样的网球场,只不过发号施令的变成了他,练到大汗淋漓的成了新的正选和部员,...

同样的网球场,只不过发号施令的变成了他,练到大汗淋漓的成了新的正选和部员,切原隐隐约约听到好像也有新人在背后喊他魔鬼副部长,就像他当年小声吐槽真田一样……前辈们在他身上付出了很多,他不是傻子,他知道得清清楚楚,那些批评和蹂躏都是希望他更好,切原也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成长到他们期望的样子、自己期望的样子,于是两年来他竭尽全力。

又一盘街机输了,他气得差点把手柄拍断,换作过去这时候已经隐约要红眼了,但如今的切原赤也只是咬咬牙:他不能做从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小恶魔了,现在的立海网球部需要稳重的领头人,不能再依赖严厉却其实总在纵容保护他的前辈们,他要变强,就像刚来到立海时说的,成为全国No.1!

不过……真的可以吗,连部长之位都无法让前辈们安心交给自己的他?怎么又开始瞎想了,切原大力摇摇脑袋,看到屏幕上的GAMEOVER不满地说:“话说这个人是谁啊,有种熟悉的很难搞的感觉……”

“哟,赤也,还在发呆呢。”一只手突然摁到他脑袋上,毫不留情地揉乱了他每天精心打点的发型,怎么样,被我天才的技术征服啦?”

如果心情可以具象化,那么他身边阴沉沉的黑气立马变成了亮晶晶的星星,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前辈,怎么是你啊!”

“只准你放学后打游戏?”丸井文太没怎么变样,明明是上一届立海年纪最大都部员,却升上高中也看起来嫩的很,嘴里还是泡泡糖,旁边还是杰克桑原,“要不要去吃个饭,这位光头前辈请客哦。”

“好,那我要吃烤肉!”

“哈?我什么都没答应吧!”

连这一点也没有变,他和切原把老好人当钱包使了两年,第三年仍然没打算轻易放过,今天巴西哥哥也是冤大头呢。

还是他们常去的那家烤肉店,之前立海比赛之后会在这里聚餐,一部分因为嗜肉如命的真田和极度挑食的仁王,一部分因为物美价廉,包括那个收到邀请却以训练为理由拒绝的各校网球部死亡聚餐之后,他们结束了训练也来到这里吃夜宵。

滚烫的铁网上腌制过的肉片滋滋冒着油,烤至深棕放进酱碟蘸一蘸,就又有了新的滋味,而且,白吃白喝味道更香。

切原赤也很多时候都和小孩子一样,球场上打红了眼人人畏惧,球场下却傻里傻气笨手笨脚,吃个饭都一会儿碰倒水杯一会儿给油烫着,桑原和文太都习惯了,他俩坐一边让小朋友在对面自由发挥。

“这个肉好吃哦哦哦哦哦!”

吃到开心眨巴着亮晶晶的绿眼睛大呼小叫,从小学就一起打球默契不能再多,他们同时扭头无奈地笑笑,还说什么长大了,可不还是个小孩吗?那一年立海正选只有一个二年级生,七个前辈带一个傻小子,把切原整怕了也宠坏了,然而分别时却也只能留下他一个,最心软的他们俩都觉得有些难过。

听说切原最近状态并不太好,桑原和文太一合计,这才到游戏厅和他“偶遇”,看看自家小孩到底怎么样。

就这么看也还好,傻还是一样的傻,但毕竟是来谈心的,桑原给他夹了一筷子刚烤好的培根,旁敲侧击道:“赤也,念国三觉得怎么样?”

“还好啦,前几天随堂考试我数学拿了75分,把老师都吓到了。”他摸摸脑袋,假期时柳安排大家帮他预习功课,数学是仁王教,过程有多艰苦就不说了,反正后来他抱着真田的大腿要求换人,跟谁学都不要和这个死狐狸学。

呵,雅治要是知道他教的数学才75,肯定每天跑到国中部整你,丸井文太腹诽道。“是吗,那挺不错了。”虚伪,真虚伪,他悄悄呸了一口自己,“那部活呢?”

“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太弱了,正选要换新的负重和训练单,下个月打算和冰帝合宿,日吉来找我商量安排两次练习赛……”

切原认真说起网球部来就成熟了许多,有些当初都是三巨头在处理的事务连他们都不明白,只是感慨:当初那个会因为睡过头误了早训,甚至直接坐过站到青学的傻小子,已经成长到这个地步。

“当前辈很辛苦吧,以后立海可就看你的了。”丸井文太是那年网球部最大的一个,只不过长了张占便宜的脸性格也活泼,有时候他们自己人都会忘记,但他其实远比想象中要成熟,这时候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后辈,欣慰也有些心疼,伸手过去揉他乱糟糟的头发,却发现:“怎么了,赤也?”

“前辈……”他低着头,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拳,因为太用力有些发抖:“我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关东大赛时输给青学,全国大赛时前辈们故意输掉两场比赛激发他的潜能,决赛中虽然赢了双打却没能拿到三连冠,因为柳前辈的照顾以胜组身份留在U17以后,他比之前更加努力更加拼命,成了日本队里唯一的国二生……

这条路很难,他跌了许多跟头,但不再是独自一人,前辈们从来不会伸手去扶他,但永远站在一旁看着,对他说:这是你选择的路,无论多少次都要爬起来,走下去。

切原赤也有很多梦想,想成为全国第一,想进军职业网球,后来他的网球从一个人变成了很多人,于是有了比这些小一点的:他想带着立海大拿到关东大赛冠军、全国大赛冠军,让所有人知道,王者可能会有失足,但不需要多久就会傲然归来。

他从来没有想过,立海大网球部的下一任部长不是他。

这不是骄傲自大自以为是,诚然切原有些孩子气有些不靠谱似乎不适合当部长,可这正是他特别的地方,何况对于网球他从来都百分百认真,他会努力做到最好。不仅仅是他,这个消息散开后上下几届打网球的都很惊讶,财前直接跑来问他怎么回事,日吉和海堂话少没有说太多,意思却明显,部长应该是你。

副部长就副部长呗,难道当副部长我就打不过你们了?周末都过来神奈川比比呀,染红你们!他是这么回的,也是这么做的,星期天日吉真的来了神奈川他也真的打了个7-5,网球部的工作也全部尽职尽责第完成,比他自己预想得还要好。

可是,他还是会想。

“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好,所以觉得网球部不能交给我?”这一次他红着眼睛,不是因为恶魔化,而且隐隐约约有些水光,他真的难过了。

明明最开始是想要我来继承的,为什么又选择了别人?

我不是非要这个位置,在哪里我都会做好,都要带着立海夺回冠军,可是为什么不是我?

他不认为自己不够好,至少目前的立海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他的不足都可以努力弥补,抛开这些哪怕连副部长都不是,切原赤也仍然是新立海的中心,是王者归来的领头人。

唯一让他焦躁不安、纠结混乱的只有:前辈,我是不是让你们失望了?

“那当然,白痴海带头,你这半吊子的水平能做什么,洗洗睡吧。”

他被骂得一愣,丸井文太也一愣,是他的声音没错,但是……

“数学才75分可别说是我教的,puri~”

“仁王前辈!!!”

银发小辫子的欺诈师单手拎着书包甩在背后,柳生也在他旁边,对于这种欺骗学弟感情的行为不参与也不阻止,就是看自己搭档笑得和反派一样有些嫌弃,朝切原点点头打招呼,不说话看仁王还能再作什么妖。

“赤也,考那么低还好意思吃烤肉不带我,胆子越来越大了啊。”仁王往切原额头上弹了一下,还挺响,看他捂脑门抱怨的样子满意地笑了笑:“还是这样看得顺眼,白痴就别瞎想嘛,简单点不好吗?”

切原小声嘀咕:“你才白痴……”

“喂,赤也,如果柳生说你打网球没出路不如改行高尔夫,你会听他的吗?”

柳生扫了一眼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反驳道:“这种话我可不会说,仁王君,他不适合打高尔夫。”

切原怀疑这两人就是一唱一和来挖苦自己的,但还是摇摇头,开什么玩笑,他怎么会放弃网球。

“那我们怎么想,很重要吗?立海大从来都是强者为尊,既然你不想要我们失望,就用实力说话。”狐狸这个外号一点也没有错,那双黄色的眼睛好像真的有股妖气,他的话就好像有魔力:“你别忘了,幸村和真田当初是怎么当上部长的。”

我不想,不,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失望。

切原双手拍在桌子上,一声巨响,他几乎是跳了起来喊到:“我知道了,前辈,你们等着瞧,我会把那个位置抢回来,再和他们一起把冠军也抢回来,我,不,立海大是全国No.1!!!”

他抄起书包和外套飞也似的冲了出去,好在柳生躲得快才没有撞上,他扶了扶眼镜,对拿了双新筷子加入烤肉战局的仁王说:“你这算是帮他作弊了吧。”

还是那么好骗,一点就炸,不过这才是切原赤也啊。

貌似突然的转折,其实正在仁王意料之中,那孩子早就想了很久,只是还缺一点冲上去的决心,切原向来都靠最赤诚的直觉做选择,这就是他希望看到的。

“既然结果是他们想要的,过程有点区别也没关系吧,piyo~”这家烤肉果然还是好吃,他给柳生挪了个位置,“再说,只有他们可以教育小海带也太狡猾了,这么有趣的事必须算我一份。”

柳生也拿了双新的筷子,认认真真地双手合十感谢馈赠后又补了一句:“你还是想想怎么和那三位解释吧。”

这点事可逃不过立海三巨头的掌控。

“仁王那家伙……”真田有些恼火地想,计划都被他打乱了,这应该是让切原自己想明白的。

幸村笑着安抚道:“嘛,弦一郎,事情还是朝我们希望的样子在发展,就别和雅治计较了。”

前辈们不会一直陪着你,没办法替你做决定,也不可能把什么都直接交到你手上,有时候,你需要自己去抢,只要你觉得自己配得上,而我们,永远为你骄傲。

“赤也在两周内想清楚的概率是58.27%,一个月内的概率是100%,虽然加快了速度,但也不算计划失败。”柳掏出笔记本,望着不远处的体育场。

这就是他们所看中的少年,有些幼稚有些天真有些傻,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会为了想要做的事情竭尽所能。

他其实早就想明白了,也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击倒,只是还有那么一点撒娇般的倔强,和唯一的软肋——他尊敬的、崇拜的、最喜欢的前辈们。

他们的存在,可以是他前进的灯塔,也可以是他坚强的后盾,但切原不能永远追着他们,他需要飞得更远更高,也许很快就会超过他们,所以他必须明白,没人能定义他,没人能阻碍他,没人能束缚他。

切原气势汹汹地向一头雾水的玉川宣战:这个位置上的人应该是我,带着立海大王者归来的人应该是我,不光是前辈们,我要让所有人知道,切原赤也,是王者立海大的继承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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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二氧化氯1820年代化學消毒劑漂白粉問世後,人們將其主要用於飲用水消毒和感染創傷的治療上,並取得了良好地效果,開闢了化學殺菌消毒的第一個里程碑。此後,人們相繼發現了第二代消毒劑環氧乙烷,第三代消毒劑戊二醛。新一代高效化學消毒劑終於在千呼萬喚中問世,這就是被稱作第四代殺菌消毒劑的二氧化氯。http://cht.a-hospital.com/index.php?title=%E4%BA%8C%E6%B0%A7%E5%8C%96%E6%B0%AF&oldid=264829
5.用什么能使发黄的狗毛变白猫的白毛变黄怎么办 如果使用癣药后猫的白发变黄了怎么办? 在正常情况下,由药物引起的污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失,或者您可以使用TrueVining喷雾,这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液体,不会染色。主要用于猫狗真菌的治疗,效果还不错 有什么方法可以美白吗? 在这种情况下,只需洗净即可。如果头发颜色最初是黄色,则实际上没...http://m.boqii.com/article/476360.html
6.可爱的动物写作文(精选86篇)有一次,我丢了一个东西在家里,怎么找也找不到,还是我的狗把东西找到了,狗不仅可以给人分享事情还可以在生活中帮助,还可以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安慰你,我说狗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动物,它不仅给人类安慰和快乐,而且还带给人类很多有趣的事情。 我喜欢狗的`善良和它的友善,我喜欢狗的那种乐观和开朗的性格,我觉得,我应...http://m.fanwen.yjbys.com/xiezuozuowen/1645798.html
7.八一八那些离你或近或远的重重重口味心理学(跨度有点大) 那就来说说“巴普洛夫的狗和他的条件反射原理”,学心理的筒子都知道这有多么经典~ 在说条件反射之前,先来讲讲啥叫无条件反射?就是义无反顾的射,哈哈。 无条件反射是指人与动物在出生后不需要学习就能够天生具有的对某些固定刺激作出的反应,也称作本能! 比如“应随反应”,就是一群小鸭子把出生...https://www.douban.com/note/183274267/
8.墙壁掉皮是什么原因呢?要怎么解决?出现问题又要怎么解决呢?现在就带你来分析一下: 原因一:可能是表面过于光滑。 若原涂料是有光漆或者是粉质的(加未经处理的色浆涂料),新上的墙面漆在表面就粘不牢。或可能是木料腐朽或金属有锈斑,也有因墙面漆质量不好而剥落的。 解决方法:小面积的可先用细砂纸打磨,然后抹上腻子,刷上底漆,再重新上漆。大...https://www.jia.com/wenda/a-37513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