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的人类队友们在和主持聊些什么,近田力丸听不懂,又有点累了。他是个男巫,被不死的魔女养大,男巫们全都是昼伏夜出的;今天起得好早啊,他好困,站在一边微笑着,有限的注意力全都投向他的狮鹫朋友。
狮鹫是日行动物,虽说起得也没比他早上多少,但总归是精力充沛、全神贯注地学习着。那对耳朵即便成了人类的形状,竖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像翎羽;眼珠瞥来瞥去,好奇的灵动劲儿藏在眉...
狮鹫是日行动物,虽说起得也没比他早上多少,但总归是精力充沛、全神贯注地学习着。那对耳朵即便成了人类的形状,竖起来的样子还是很像翎羽;眼珠瞥来瞥去,好奇的灵动劲儿藏在眉骨下,被晚春的太阳晒得眼皮发红;而过白粉底遮不住的瑕疵一点一滴,暴露在男巫敏锐的观察中,疲劳的、惨淡的真实呀。
有时候真想研磨啊,对方尖利的爪牙。衬衫底下那肉实胸膛逸散的动物靡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稀薄的呢?好像褪去了翅膀与狮尾,好好地彻底成为人类了。从狮鹫的幼年到能够变成人类,需要二十余年;能够变成人以后,却像是从零岁开始重新成长了。
他的后腰又开始刺痛,像被魔女们惯用的魔杖戳到,可能是刚才贴纸的时候不小心撞到哪里了吧。
“Riki,Riki。”
年轻的狮鹫朋友拍拍他的肩膀,唤他醒神,弯着眼睛问:
“你想飞起来吗?”
近田力丸看向他,对方刚结束一遍又一遍的大动作,汗流浃背,拉着他的手到天台;眼睛亮闪闪,兴冲冲,一时兴起的愿望好像忽然就脱口而出。
“嗯?”
还在录节目呢,无数蜘蛛眼睛似的、大大小小的镜头,都审视着朝向他们,这是他的第一点犹豫;Santa一点都不累吗?很累吧,那么激烈的舞蹈,反反复复,睫毛都被汗水浸湿,都在大口喘气了,这是第二点犹豫;他们很久没有飞过了,对方的翅膀正在经历成年前的最后一次蜕变,很难承受两人的重量,这是第三点犹豫。
他观察,他的狮鹫朋友却没有那么多耐心。困的时候,累的时候,不高兴的时候就带着男巫飞一圈,这是纠缠了许多年以后慢慢养成的和解习惯。一开始的针锋相对也是因为这个吧,暴怒的年轻狮鹫一把揪住男巫宽大的衣领,将人甩到自己宽阔后背,不管不顾地向崖下俯冲。渺远的狂风吹得袍角翻飞,淹没男巫喊到失声的嗓子,和狮鹫稚嫩且尖锐的鸣叫。
“要飞吗?”
真是笨蛋朋友啊,赞多早习惯了,重新问一遍,歪着脑袋看他,等一个缓慢的答复。
好在没有等待很久,所有所有的犹豫被拋在脑后了,因为他毕竟是个疯狂的男巫。近田力丸没有回答,只动起来,脚步绕过,从背后抱住狮鹫朋友的腰,脸庞埋进对方两肩胛骨之间的凹陷;烧灼的体温隔着滑而凉的冰丝面料,被他亲吻。幻想与天台越来越远,越是靠近太阳,地上的影就越发模糊。
“要起飞啦。”
百千万人的惊呼中,他们起飞,冲向高空。
“别人都在种麦子,我偏要种玫瑰,我饿死,但浪漫不死。”
图源‖overwater
抱图吱吱
林奈身上的破碎感真是美的一塌糊涂,好喜欢看她哭
*大学生x非典型mb
*纯爱的垃圾废稿,努力增加湖南夫妻tag
甘望星捏着水瓶转转悠悠,偶有热情凑上去的也被张冷脸吓回来。他没表情时特唬人,内心其实害羞又紧张。来这花红酒绿的地全为张欣尧唆使,年长的男人让他别那么紧绷,临近毕业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至少得开个荤。
张欣尧意有所指地拍拍他,古龙水和别处沾来的胭脂味混杂在一起,闻得甘望星皱皱鼻子打了哈欠。张欣尧推过张名片,地址名字清清楚楚,他一向做老大哥,替甘望星处处张罗有序,连找女人也不落下。
欣尧哥不用了吧。话堵在喉口,甘望星最后还是拧不过地接下来,于是今天便到了这儿。高级会所设施规整完善,任何情色画面都被妥善收拢在暗处。...
欣尧哥不用了吧。话堵在喉口,甘望星最后还是拧不过地接下来,于是今天便到了这儿。高级会所设施规整完善,任何情色画面都被妥善收拢在暗处。
甘望星到了预定地儿,眼珠子不歇地转悠打量,他大人的皮子下还是颗少年心,没坐一会儿又站起来兜步,水瓶也被捏得坑坑凹凹,紧张得仿佛在等待惩罚。
门咻地被撑开,甘望星闻声望去,一颗半金半黑的脑袋探进来,来人戴着粉红墨镜,巴掌大的脸被盖住三分之一,看起来是个很小的男孩子。
甘望星好歹是大学生,这些事合情合理,而这么小的孩子算什么呢。他当即问他来做什么,对面大大方方回自己来上班。中文咬词蛮吃力的,甘望星才注意到是个外国男孩。男孩好像被外面叫住,他缩了缩脑袋点点头,朝甘望星挥挥手便消失在门后。
这出下来,甘望星的紧张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净想着这会所怎么还有男的,等约的女生到了也没回神。
张欣尧给他寻的女孩出奇漂亮,他见过那么多美女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甘望星感叹完姐姐真漂亮,给人笑得颤巍巍的像花枝上打颤的朵儿,下一句却问起那个男孩。
“对了姐,你们这儿还有男生啊?”
对方极有职业素养地停下笑,温温柔问:“你看上哪一个?”
甘望星顿了顿,马上意识到对方误会了什么,可男大学生没遇过这种阵仗,磕磕绊绊想解释也被对方一脸的深意劝退了。
“逗你的,”大姐姐玩小孩似的刮了下他的鼻子,“认真问你哪一个?”
甘望星腾地红了脸,口音也被激出来:“一外国小男孩,”想想不完善又补了句,“这样犯法吧,他看着未成年。”
包厢里灯光昏暗,女孩姣好的脸落在甘望星的影子下,他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声音分明在发抖,肩膀也打着轻颤,甘望星意识到对方的笑脸愈发明艳,如果这份笑料不是自己送上的就更漂亮了。
“机会难得,要不要认识一下?”她大胆提议道。
甘望星抖了抖,差点把玩儿这么大脱口而出。大姐姐很会看人,一眼了然甘望星的小心思。张欣尧把甘望星推给她的时候只想着让笨小子见见世面,一点没指望他动真刀真枪,那她做些小娱乐自然不打紧。
“庆怜很可爱,你会喜欢他的。”
庆怜就是甘望星口中的外国男孩。
“啊,我又不喜欢男生。”甘望星斩钉截铁说,看到漂亮姐姐的笑容又低下头。
“那你喜欢我吗?”她轻轻覆上甘望星宽大的手。
甘望星楞住不敢动,感觉对方的手软玉似的还带粉香味,脑袋被熏到迟钝了。
“那、那就见一下好了。”他迟迟抽走手,视线飘忽着不敢看过去。
大姐姐达成目的,笑眯眯让他坐这儿,自己跑出去找人,没一会儿就带来话题人物。甘望星没半点绮丽念头,大大方方打量庆怜,是叫这个名字吧?文绉绉的像女孩,本人倒是酷小子。
庆怜和大姐姐插科打诨间坐下,说的英文,甘望星听不懂。庆怜摘下墨镜,露出浅色眼睛,垂着的睫毛长得离谱,活脱脱一只洋娃娃。甘望星偷偷想这能挂几根牙签啊。
被庆怜回望过来,他下意识躲一下又马上瞟回去,随即被打了招呼。庆怜的中文咬字黏糊糊好像小狗啃骨头,显得他更小了。甘望星问他多大,庆怜笑脸盈盈反问他觉得是多少。
甘望星很给面子:“十八吗?”顶多刚成年吧。
大姐姐捂住嘴,憋得很勉强。
“我就比你小一岁。”庆怜垮下脸,嘴也瘪起来。
多半是女孩告诉了庆怜谈话内容,甘望星想到自己的多虑,不好意思地掳掳脑袋。这时敲门声响起,有人叫走女孩,离开前她特意叮嘱两个小朋友不要吵架,庆怜扬高声音搞怪地回好的,边上的甘望星成功被逗笑。
你看,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大姐姐腹诽。
甘望星笑多了人便松弛下来,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你怎么想到来这工作的?”
庆怜知道对方对他没心思,就朋友谈话似的:“可以遇到很多人,而且我的学这方面。”他随身带了包零嘴,撕开递向甘望星。
“学这个?”
甘望星一头雾水,拿了几片薯片往嘴里塞。庆怜点点头也吃进一嘴。
“嗯,但我不知道用中文怎么说。”
薯片在嘴里卡兹卡兹响,椒盐味永远是绝品,吃得庆怜眉眼展开。甘望星看他津津有味的样儿,自己嘴里的也变香似的,就又朝庆怜伸过去拿了几片。
他俩天南海北溜了一通,最后发现彼此是隔壁校友。翻堵墙就能到的距离,保安回看监控经常发现半夜翻墙私会的情侣,两所学校也算出名的联谊校。
庆怜在艺术系,他在体育系,顶多在文体艺这个名词里接边,实际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竟然在会所相遇了。
“呃,也是......这种实战比理论重要吧。”
话出口,甘望星讪讪一笑,担心过于直白会伤到庆怜。
倒是他想多了,实际上对方瞪大眼睛欣喜认同,甚至拍了拍甘望星说,yousaidthatman(你说的太对了)。
“不考虑别的活计吗?”甘望星顿了顿,打量庆怜仓鼠似的吧唧吧唧嘴,轻声说,“我哥新开了家公司,正缺人,你人聪明嘴巴也快,要不来呗。”
消化完这串中文,庆怜停下吃东西的嘴,眼皮阖阖张张,睫毛上下飞舞跟长了翅膀似的。
甘望星无意识地凑近一点,他想,好像真有一枚指甲盖那么长诶。
*非典型mb:因为学期课题来熟人地方打工的庆怜
中国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大概每个中国人都或多或少会些功夫,就好像变脸术,我忘了这是第几次看到Ghost在镜头转开后低下头,明明上一秒他还在傻笑,下一秒就会收敛起嘴角的笑意,actually,在没有镜头的时候,他更喜欢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发呆,因为他最好的朋友离开了。
我知道这种感觉,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关系,我总是在到处搬家,习惯了环境的变化,习惯了离别。但即便是这样的我,也依旧在发现Kaz悄悄离开的时候难过到流了些眼泪,我有些后悔那天没早点回来,不过幸好我提前在他的背包上贴上了我们三个的照片,这就好像我和Mika一路陪他回了家。我知道我们还是会相遇,因为intersection的感情不会分开...
我知道这种感觉,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关系,我总是在到处搬家,习惯了环境的变化,习惯了离别。但即便是这样的我,也依旧在发现Kaz悄悄离开的时候难过到流了些眼泪,我有些后悔那天没早点回来,不过幸好我提前在他的背包上贴上了我们三个的照片,这就好像我和Mika一路陪他回了家。我知道我们还是会相遇,因为intersection的感情不会分开,所以我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很久。
但是Ghost,他已经不开心好几天了。
我不想他一直难过,我喜欢看他笑的样子,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我试过很多办法,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话、陪着他一起吃饭一起去练习室、甚至把我的纯甄分给他喝,oh我还会去他的床上一起睡觉,不得不说,睡上铺真的很爽,居高临下的感觉,就好像自己是这个宿舍的国王!
可是他依旧肉眼可见的很不开心。
我没有去问Mika要怎么缓解难过,他一定会以为我有什么问题,然后紧张的东问西问开始他的心理辅导课,so我问staff姐姐借了电脑,在输入框里打上我的问题:「Howtomakemyboyfriendhappy?」ThanksGoogle,很快我就找到了那个答案:「takeeasyandmakeonelove!」
我不知道做这种事情要准备什么,Actually,我的第一次恋爱开始于20岁的生日前夕,在那个天台上,withGhost,说起来有些丢人,但幸好他也没什么接吻经验,so谁也不能笑话谁!我照例在晚上抱着小枕头去他的房间,这两天我总往他的宿舍跑,Mika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我到处睡的行为,在跟我强调了几句别给别人添麻烦后也乐得一个人夜里清净,他总说我会说梦话,Oscar也说我会说梦话,可这里没有什么录音的设备,不然我倒是挺想知道我都说了些什么。
晚上我们并排躺在他的小床上,走廊的灯光从门缝里泄进来,成为屋里唯一的光源,上铺的感觉很好,可就是小了点,尽管这能让我们挨的更近,我总是被要求睡到靠墙的一侧,大概是怕我半夜掉下去。今天晚上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有些紧张,在我翻来覆去的时候就感觉一双手环住了我的腰。
“怎莫不睡觉,Caelan.”
Ghost的英文不好,但他每次都能异常标准的叫对我的名字,我喜欢他安静说话时的声线,略微低沉很有磁性。腰上的手把我拉进怀抱里,他的嘴唇紧挨着我的耳鬓,声波震荡了空气,气息扑向耳尖,暧昧在昏暗里升了基调。
“Douwannaakiss?littlestar”
最近我新学了一个单词,星星,meansstar,所以我给他取了个昵称——“littlestar”,我喜欢在没人的时候这样叫他,这是我们的甜蜜秘密。我在他的怀抱里转身面向他,事实上我正想着要怎么开始我的小计划,既然他问了,那就再好不过了。大概是习惯了我突然的要求,他没有开口回应我,而是主动亲吻上我的嘴唇。
我忘了这是我们第几次接吻,但当他贴上来的时候,我还是难以抑制的悸动,我闻到了他身上清淡的沐浴露香,像夏夜里的星空,混合着碳酸饮料的晚风...
因为是稍微有点向所以没法打单人tag
姿势有参考图片
Thelastrumor/2
“如果末日来到,请与我逃亡。
没有你的天空,夜色会太长。”
“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无力感让他疲惫,他明白人言可畏,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人言可畏。这...
无力感让他疲惫,他明白人言可畏,可他不明白为什么人言可畏。这些暧昧的图片都是错位,就像“你”以为的肩并肩也许只不过是隔了几厘米的陌生人,以为的恋人关系可能只是彼此之间的正常交谈,一个镜头一张照片带来的除了流量与热度,还有几天,几个月,几年的澄清才能抹去的伤疤与谣言。
对私生活的过多窥探让月亮不再遥不可及,可当它真的落下时不是夜晚的梦结束了就是它陨落了。因为月亮之所以是月亮,原因就在于你无法将它占为己有。
“在干什么?”赞多睁开眼睛看见力丸好奇地低头看盘着腿坐在椅子上的自己。
“啊,你走路怎么没声音?”赞多被吓了一跳,差点从转椅上摔下来,他刚才在想一些事情所以没注意有人进自己房间了。也许在这栋房子里不敲门直接进自己房门的只有力丸,如果有一天他敲门了可能自己还觉得有些奇怪吧。
“没吃饭吗?”力丸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伸手拿过桌子上摆着的喝了半杯的奶茶,发现垃圾桶中没有吃过别的食物的痕迹,他也不生气,轻轻拍了拍赞多的肩膀,“我们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去吃晚饭吧。”
“...好吧,”赞多自知理亏,也没拒绝,但还是要小声嘟囔两句,“也就三四天没见嘛...”赞多盯着力丸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板鞋上鞋带打的结,看见鞋带跟着对方的步伐在晃动,力丸应该是刚回来不久,只脱下了外套放下行李就过来了,口罩还挂在耳朵上。
他不觉得累吗?赞多好奇地想着。
赞多在家居服外套了件普通的黑色大衣就准备跟力丸去附近吃饭,他偶尔也会回想出道成团之前自己还是个“普通人”的生活,不用戴口罩也没有墨镜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留下的足迹也不会被放大镜各种勘探后被随意放在网络上售卖,胸口别着的玫瑰也不会被粗鲁地扯下任人抢夺。
赞多侧着头看力丸,对方在专心致志地看路灯下那只尾巴尖带着黑毛的花猫仔细舔舐自己的皮毛,明明是野猫,却和家猫没什么区别,都这么爱惜自己的毛发,然后这只猫骄傲地甩了甩尾巴一溜烟跑进了草丛。路灯下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只有几只小飞虫在绕着昏暗的灯光飞舞。
“我看见热搜了。”力丸没有偏头看赞多,还是目视前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和平常叫他一起出来吃饭压马路也没有什么不同,没有愤怒,也没有紧张不安。
“嗯...”赞多不自然地摸了下鼻尖,用指骨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明明自己在其他人面前可以从容大方地回应那只是一条虚假的绯闻,但在力丸面前自己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条在砧板上垂死挣扎的鱼,裸露的皮肤在刀尖下显得无比脆弱无助,就像自己微小的心理活动都会被对方无形的手所捕捉拿捏。
患得患失,瞻前顾后。
有人说,一个画家最脆弱的时候就是面对一块崭新的画板,一位作家最无助的时候就是面对空白的稿纸无话可说。所以一个爱而不得者最痛苦的时候就是将自己赤裸的内心在钟情者面前解剖分析。
力丸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讲,他总是这样,体贴得让赞多有时候感到害怕,这是自己最喜爱他的一个优点,也是最让自己偶尔“恐惧”的地方。他拿不准究竟对方是猜准了自己是怎么想所以停止话题还是只是简单地表示礼貌。
赞多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前者的可能性很大。力丸有着细腻的情感和感知力,从他编舞的独特角度就能看出来,他看待世界的方式是遵循着自己的逻辑和规则,出彩出色出众也意味着与众不同。也许一个简单的尾音或者语气词都能被他抓住情绪的起伏,看似力丸总是需要帮助的人,但实际上每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会喜欢与他交往做朋友。
之后吃饭时也是力丸主动提起自己这次去外地录制综艺的经历,他说中国的广阔草原让人心旷神怡,刚开始节目组很担心力丸的腰伤所以不让力丸骑马,但最后力丸太想试试,只好让工作人员牵着马让他体验一下。他还说自己喜欢草原的夕阳,星星迫不及待地想要抢占阳光的最后一片领地,橙色和紫色的光吸引着人们的眼球,在黯淡处星星慢慢现身。
“....下次我还想去看草原。”力丸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嘴,垂着眼睛看面前很干净的餐盘,示意对方自己已经吃好了。
“好,我也想跟你一起去。”赞多看着力丸说完这句话后,就瞟到了手机屏幕上十几个未知来电,他不在意地按掉消息。
“嗯?”力丸开玩笑说,“因为我们两个都喜欢赖床,估计只能在傍晚看看晚霞夕阳和星星,不能看日出了。”
“喂喂,明明是你劝我别起床多睡会的。”赞多不服气地还想为自己辩护几句。
“可是你也听我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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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要拍日出吗?”
力丸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让造型师为他化妆做发型,他能感觉到刷子在脸上划过的触感,痒痒的。他听到旁边策划组有人提议可以加几张日出,最近天气都挺不错的,拍海边的日出如果时机对了成片就会很好看。好不容易有了到国外拍外景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
“对啊,拍日出吧Rikikun,这里的日出听说曾经被评为世界上一百个不可以错过的景色。”Staff姐姐将咖啡塞进他手里,咖啡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帮助消肿。
“嗯...”力丸在心里权衡了一下,用指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咖啡杯壁上的水珠,拍这个场景好像也不会影响自己的行程,“好的,我觉得可以。”
22:41
.....
力丸愣了愣,把这件事记在心里,订下3:20的闹铃就躺下睡觉了。
破天荒的,今晚终于不是一夜无梦了。
不知多了多久,当他再次抬头时,天上的星星已经没了,太阳在慢慢升起,刺眼的光芒让他睁不开眼睛。眼前的景色也从草原变成大海,只剩下波光粼粼的海面与冉冉升起的红日,任何摄影师看到都会立刻抓拍这美景。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了,力丸低头看见鞋边沾上的沙粒,场景突然的转变也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就像眼前与现实中一模一样的景色不会让他感到惊讶一样。
日出代表着新的开始,阳光是温暖带给人们希望的,可力丸觉得,这不是他想要。
别人总说他不贪心,他也这么觉得,他想要的也许就只是天空中那两颗依偎的星星,也许是花店橱窗里两支永不分离的玫瑰,也许只是站在自己身前的那个人再次向他伸出的那只手。
PokemongoAU轻喜剧脱水版
主cp:zwmikazu左右位无差嘉任烨斯
其他全员cb向原团团魂
我致力于写一些聪明人写不出来的群像
[图片]
宇野赞多出生在关都地区,出生的时候把老妈蹬得很疼。
于是三岁出头就被送去学舞蹈,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家里还有个妹妹,在宝可梦天赋上远不如他。
19岁的宇野赞多在经过三四年的野外生活,寻找一同并肩作战的宝可梦之后,立志成为神奇宝贝大师。
我们要讲述的就是宇...
我们要讲述的就是宇野赞多带上他的皮卡丘一同追求自己梦想,并在路上收服更多的神奇宝贝,遇到很多朋友的故事。
哦抱歉朋友们皮卡丘属于主角专用
在这个故事里并没有什么主角,宇野赞多也没找到任何一只野生的皮卡丘。
站在肩膀上的蓝色水耗子,是他的第一只宝可梦,玛力露。
“玛力露マリル是水属性和妖精属性宝可梦。充满油的尾巴能用来替代救生圈。只有尾巴浮在水面上的时候,就表示它正潜在水中吃水草。”
宇野赞多本以为他的第一只神奇宝贝会更炫酷一点,比如说那只把他在田里催眠了半个多小时的的瓦斯。
宇野赞多从田头醒过来的时候,瓦斯已经拖家带口的离开了,旁边水田里的沼跃鱼看穿了一切。
野生的沼跃鱼发出嘲笑一样的叫声,然后扑腾着甩了他一脸水。
宇野赞多不是轻易放弃的人,就像街舞一样,努力是像他妈的猫一样的生物。
宇野赞多在关都的郊外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妹妹打来视频叫他回家吃饭。你肩膀上的神奇宝贝是什么啊,宇野赞多问讯妹妹,他揉了揉眼睛。
“哥真逗是那天在垃圾桶里捡到的皮卡丘啦”
皮卡丘(日文︰ピカチュウ,英文︰Pikachu)是电属性宝可梦。皮卡丘会对不怀好意的人释放猛烈的电击。
“…”
19岁的宇野赞多逐渐明白了努力确实是像猫一样的生物,你隔三差五要挨挠还要给它铲屎。
他的第一只神奇宝贝是在邻居发小兼好兄弟余明君的帮助下获得的。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余明君的神奇宝贝缘可能更拉一点。
余明君带着他的地鼠一路开垦到关都的湖区时,宇野赞多正在发呆,那年已经18岁的宇野赞多觉得是时候踏上角逐全国道馆白银大会的总冠军之路了。
虽然他还只有一只海星星,不在精灵球的时候要浇水,防止本来就只靠硬取胜的海星星变得更加头铁。
“多子你看那是什么”
水草里上下漂浮着一个蓝色的球状尾巴。
余明君的地鼠钻入土里开始开垦新世界,土壤哗啦啦被翻松。地鼠从地里冒出头来,一个头,两个头…三个头
“地兄弟—————你进化了————”
三地鼠(日文︰ダグトリオ,英文︰Dugtrio)是地面属性的宝可梦。和进化前一样,三地鼠也能在地下挖掘移动,且威力更大。它们据说能挖至里地面100公里深的地下,从而诱发地震。
小黑孩激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宇野赞多心里想的是这有个屁用,一个地鼠耕田,这回一家三口耕的面积也就是大了一点。
但出于发小情谊,宇野赞多还是表示了祝贺。
“这是你的老婆和孩子吗!”
余明君蹲在地上撸地鼠三兄弟,三兄弟依次翻了个白眼。地地兄弟地地,余明君马上拿出神奇宝贝翻译器对准地鼠们。
“哔———地鼠三兄弟说的是:我们是哥仨儿你个傻逼”
宇野赞多此时正拿着精灵球准备收服这只蓝皮水耗子。
余明君一把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他说今天我高兴见不得我兄弟受委屈,我来。
“你这样不行。看我的”
“果咩那塞———大爷能借一下你捞垃圾的网兜吗”
余明君拿着大网兜上去就是迅雷不及掩耳的一个釜底抽薪,玛力露吱吱叫着被网了上来,看着委屈的要命。
“这回你拿精灵球扔吧随便扔”
余明君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和他手臂上隆起的青筋相得益彰。
就这样,18岁的宇野赞多拥有了一只可以战斗的妖精系神奇宝贝。
虽然回家当晚就被妹妹的皮卡丘电的外焦里嫩酥香四溢,他还是把玛力露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被十万伏特电成爆炸头的宇野赞多抱着从圆被电方的玛力露,一人一鼠无声哭泣,旁边妹妹和皮卡丘怜爱的注视着两个废物。
一分钟后,被十万伏特电成爆炸头的余明君和宇野赞多,一起抱着四只被电的不省鼠事的神奇宝贝默默流泪。
宇野赞多的妈妈端着一盘子铜锣烧路过这一大摊。
“我们家这是怎么啦…”
妈妈腾出一只手来数数。
“一只两只…五只神奇宝贝都是耗子诶”
三个人张牙舞爪的抗议。
“妈妈这不是耗子…这是玛力露”
“妈这是皮卡丘了啦!”
…
“阿姨您说的对我这三只确实都是耗子”
宇野赞多终于在家人的支持下决定和明君一起,踏上征服宝可梦大陆的伟大征程,他的年龄刚好可以参加这一届的白银大会。
他给留守在家的海星星换了水,带了七八个精灵球,带上妈妈做的苹果泥铜锣烧。玛力露喜欢站在他的肩膀上,有时候会站不稳掉进他的卫衣的帽子,但无伤大雅。
明君带上了他的地鼠三兄弟和神奇宝贝翻译器。
宇野赞多在19岁的第二天出发了。
为什么要在19岁生日的第二天出发呢…
其实是因为家里开道馆的爷爷占卜过,19岁的赞多会遇到真爱啦。
于是抱着对胜利和梦想实现的渴望,还有一点点对未知爱情的期待,宇野赞多头也不回的离开家门踏上了旅途。
友谊万岁
失忆梗ooc,文笔差
7000+甜文HE
——————————可爱的分割线—————————
力丸失忆了,他忘记了所有所有关于和宇野赞多的回忆,那是一场意外的车祸,等到赞多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只能隔着玻璃看重症监护室的里躺着的力丸,他很安静,安静的仿佛睡着了一般,刺鼻消毒水味道一阵一阵灌的赞多脑子发懵,这么久过去了,每每赞多想起当时都害怕的颤抖,也永远忘不了胆战心惊过后力丸苏醒时的那句「你是谁?」
医生说失忆只是暂时的,命是保住了,只是右边额角留下了一个永远无法消失的疤,臭美的力丸一定会因为这个难看的疤独自生闷气吧。
赞多似乎已经...
赞多似乎已经习惯了每天对他没什么回应的力丸,虽然住在一起却只是赞多单方面照顾他,力丸很安静不爱说话跟刚认识的时候一模一样「今天早上吃煎蛋三明治可以吗?」
「嗯,可以。」力丸点点头,好像也习惯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已经一个月了,男人的无微不至让力丸开始相信这个帅气男人是自己的男朋友,起初力丸打死不信自己失忆前会喜欢赞多,这一看就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可无名指上泛着银光的素圈告诉自己确实有一个他爱的人,可这个人是不是这位宇野赞多先生呢?那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素圈内侧刻着两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力丸,一个是赞多,原先的自己是不是很爱他啊?
力丸看着赞多忙碌的背影,他应该很难过吧,力丸这样想。在失忆后的这一个月里力丸很充分的感受到不管原先的自己爱不爱他,这个叫宇野赞多的男人真的很爱近田力丸。这爱充斥着整个屋子,卧室的衣柜,玄关的鞋柜,浴室的洗手台上,到处都是两个人同款不同色的生活用品,鞋子,衣服,裤子,牙刷各种各样,好像连衣服都是混着穿的,力丸看看自己的身材再看看赞多的,多少有点疑惑「啊,Riki啊,总是乱穿衣服,刚起床迷迷糊糊的经常拿错我的衣服穿,之后也就买很多同款,拿错也没关系,反正是他喜欢的风格。」赞多脸上带着笑意,好像是什么宝贝一般,语气带着炫耀,力丸听他说也觉得开心,可,就好像在听别人的爱情故事,明明,他是主角不是吗?
「煎蛋三明治和牛奶~小心烫~」赞多贴心的给玻璃杯套上了防烫手的杯套「Riki老是会把手烫的很红呢。」赞多解释道,可越解释,力丸就越觉得心疼。
这顿饭吃的很安静「宇野先生不用上班吗?」力丸突然问。
赞多听了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苦涩一笑「我和Riki一起去了中国参加选秀,一起出道了,在中国呆了两年多,刚回日本,就意外车祸,之后的事你知道了。」赞多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干净「这几年存款也不少,公司合同也到期了,我不打算续签,我想陪着你,但是Riki的话身体好一些可以继续在日本进行艺能活动。」
「不了吧,我年纪大了不太合适了。」力丸轻轻一笑「我想我最大的心愿也是陪着宇野先生吧,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力丸是个慢热的人却能真切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爱意「宇野先生帮帮我吧,我想记起来,我们之间的故事。」力丸像是做了什么很大的决定,眼神十分坚定,抬眼却看到赞多闪着泪花的双眸「好。」
力丸是一个防备心很重的人,这一个月几乎是睡不安稳,也无法安心的与赞多相处,但力丸发现明明赞多才二十五岁却成熟的让人不敢相信,力丸知道赞多半夜会跑到他房间里给他盖被子,也知道赞多时常放开水在床头,其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从始至终力丸都不觉得这份好是自己该受着的……
新注册的个人号名字非常直白「Santa&Rikimaru」
更新的第一条动态「重新开始……」配图两个银色素圈,是赞多买的时候拍的。
「会后悔吗?」力丸眨着眼睛问他。
「不会。」赞多摇摇头「这也是新的开始不是吗?」如果二十五岁的宇野赞多不可以跟近田力丸一起走上金字塔的顶端那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倘若二十五岁之前赞多的人生目标是世界第一,那二十五岁的今天赞多的人生目标只有与近田力丸携手到老,仅此而已。
「我想知道你们……啊不是,我们的故事。」力丸看出赞多情绪不高,好像习惯一般想要哄哄他「带我去看看吧,那些一起走过的路。」
赞多打算带力丸见见老队友,赞多挑了一件自己设计的衣服,上面有两个人的应援色,力丸说过这件衣服是赞多的所有设计中最好的,赞多总会对这件衣服特别偏爱。力丸选衣服很快时常随便拿一件就套上,也不管什么搭配,但今天,力丸罕见的站在衣柜前迟疑了很久,想的认真,认真到没注意赞多进来「啊!宇野先生。」力丸对赞多的称呼依旧很疏远,但态度慢慢变得不一样。
力丸看了一眼赞多的衣服「你的衣服好好看。」力丸嘟囔了一句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开始翻箱倒柜「Santa送给我过的对吧。」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呼从力丸嘴里蹦出来两人皆是一愣「你想起来了?」
「没有,只是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的。」力丸看着兴奋的赞多有些为难「没关系,是我唐突了。」赞多抿着薄唇「Riki的确有一件,放在我的衣柜的第二格,大概第三四件。」
「没关系,我今天也想穿可以吗?」力丸对这件衣服爱不释手,就算赞多不答应他也要穿。
「当然~」
赞多约了原团的队友余明君和邓烺怡,他们多少知道一些力丸的情况,特意推掉工作过来相聚「mingjun和langyi~」当力丸叫出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两人惊讶的同时看向赞多,果然臭脸了,这几天的成熟劲儿不复存在「Riki来~」邓烺怡拉着力丸坐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家惊叹于力丸记得一些事忘记一些事,有些事记得清楚却不记得人,有些人记得却不知道做了什么事,唯独赞多,力丸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关于他的事,赞多在一边又气又醋,哼哼唧唧的故意发出声音引起力丸注意。
「我会想起来的。」力丸小声安慰并拍拍赞多的肩膀。
「好啊,我也好久没见Ak和于洋了。」力丸本来就是个话痨遇到熟悉的邓烺怡和余明君话就更多了,一下子想说的就直接从嘴里蹦出来,但是力丸完全想不起AK是谁,于洋又长什么样,赞多也从他眼里的疑惑看出了什么「AK和于洋是我们在中国的好朋友,是最温柔的人。」
「比你还要温柔吗?」力丸眨了眨眼睛问。
「他是教我学会温柔的人。」赞多抿着嘴不再说话,力丸似乎意识到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那我可以见见他们吗?」
那天聚会后没多久,赞多便带着力丸去了中国,邓烺怡和余明君在团队解散后一起回中国组建了新的舞房和团队,偶尔还会请赞多力丸帮忙,力丸不记得,赞多可是熟悉的很,两年前他们并肩出道,这是属于他们奋斗过的地方,可力丸眼里只剩下陌生。
收获了人气,收获了金钱,最终又剩下了什么呢?两年的限定团似乎也没有赞多力丸想的开心,赞多没有告诉力丸,这两年来他们吵架变得频繁,见面次数少的可怜,甚至回日本当天两个人还在因为赞多的吃醋而冷战,毋庸置疑赞多很爱力丸,爱到想把他藏起来,镜头下的两人温柔又强大,可镜头后又有谁知道呢?赞多占有欲强且极易吃醋,时常让力丸感到苦恼,而力丸本人属于迷糊又透彻的人,什么都看的开偏偏放不下一个宇野赞多,大体是因为这样甜蜜的负担才让受伤后的力丸潜意识里把赞多忘得一干二净吧。
「那什么……我睡觉会打呼噜。」力丸看着赞多手里的房卡说「没事,我习惯了。」
「习、习惯了……」也是,两人以前的确是睡一张床的,可,现在的力丸没有习惯呀。
「Riki是想起什么了吗?」赞多的反应很激烈,力丸从他的反应可以感觉到一定又是自己触碰到了他的回忆,赞多看力丸懵懵的就知道又是他的无意识在捣乱「没事,这只是我们参加比赛时初舞台的歌罢了,Riki说很喜欢希望可以跟我一起编舞。」虽然赞多嘴上说着只是初舞台的歌曲罢了,心里却是把这首歌当做真正意义上的并肩,直到现在还是赞多的来电铃声,当然是力丸唱的版本……
「刚刚看到外面的灯,就想唱这首歌,隐约能想起当时身边站着一个这么高,很帅的男人。」力丸可爱的用手比划了一个比自己高的高度。
赞多起身站到力丸的手掌下面,不多不少力丸的手掌刚刚好擦过赞多的顶发,痒痒的蹭着手心「是我吧。」
「一定是吧~」力丸收回手哼哼笑了两声,翻身躺到床上,手心痒痒的感觉回忆起来挠的力丸心里也痒痒的,刚刚的赞多,凑的那么近多少让力丸有些心动……
那晚,力丸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名叫海花岛的地方,一个少年背着自己稳稳的跑在沙滩上,尽管被很多人远远落下,依旧稳稳当当的跑着,那个少年飞起的发丝碰到脸颊仿佛吹过一阵春天的风,力丸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草香……
力丸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打呼噜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吵到赞多睡觉,醒来后翻身小心翼翼,能看到赞多的睡脸,安安静静却皱着眉头,在做噩梦吗?还是睡得不安稳「Riki……Riki……」
「Santa?」力丸起身尝试叫醒赞多,刚开口,赞多就好像条件反射一般,猛的睁开眼,看到力丸圆溜溜的大眼睛突然安心,起身时有些烦躁「抱歉我做噩梦了。」
力丸坐到床边用手环住赞多的身子,拍拍他的脑袋,好像哄家里的弟弟一样「别怕别怕,噩梦都是假的。」这倒是力丸一贯的作风,之前他这么哄团里的弟弟,赞多还跟他生气来着「Riki你不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妥吗?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昨天跟于洋和Ak联系了,等会一起去吃火锅。」赞多起身把睡衣甩在床上,裸露着上半身对力丸说「我先洗澡,你在躺一会儿?」
「嗯。」力丸好像越来越能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他了,这个男人果然帅气又可靠~
力丸翻找着他的行李箱,赞多洗澡很快,出来便看到力丸小小一团穿着睡衣坐在地板上,盘着两条腿翻着什么。
「找什么?」赞多一下子把人从地上抱起来「别坐地上,会感冒。」
「我的那件格子衬衫不见了。」力丸撇撇嘴表示不满「明明带了的。」赞多无奈的笑笑「在黑色的那个行李箱啊。」赞多打开行李箱半分钟不到那件格子衬衫就出现在赞多手里,力丸坐在床边晃腿「那白色的短袖呢?上面有印花的。」赞多叹了口气从另一个行李箱里拿出那件叠的整齐的短袖「还有别的吗?」
「没、没了……」力丸总觉得自己在赞多身边跟个生活十级残废似的,莫名还有点不爽。
赞多随手挑了件墨绿色卫衣搭配灰色休闲裤,简单又大方,不拖沓又方便出街。
「那等会见咯~」
谁都知道Ak和力丸的关系极好,力丸也能隐约想起这个人和关于这个人的一些事,一路上还问赞多记忆里的这些事对不对,越问赞多脸越黑,力丸发现了却也没觉得什么还是小嘴不停的叭叭叭「反正,你就是不记得我。谁都记得唯独我不记得。」赞多又气又委屈,嘟囔了几句干脆不理力丸了,力丸也不问了安安静静的跟在他边上。
周末的地铁很挤,挤的力丸不知该把自己往哪里放「站我边上。」赞多扯着力丸的胳膊把人拉回身边,周围人实在太多了,挤的无处下脚,就连上面的把手都没有一个空位,力丸就好像被海浪推来推去的海草。地铁猛的停下,力丸顺着惯性一头栽进赞多胸膛「啊,对不起。」
「没关系。」赞多顺势搂住力丸的腰身「就这样吧,抓着我。」
「嗯。」两个人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力丸的安全距离,甚至力丸不自觉的已经把赞多划分进了自己的安全距离,不会反感不会讨厌,反而觉得安心。靠的很近,力丸可以闻到赞多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香草,很好闻却也很熟悉。
「Santa~」力丸抬头看着赞多「那什么……我想问你。」不知道什么时候称呼已经从宇野先生变成了赞多。
「嗯?」赞多低头看他「你有没有在一个叫海花岛的地方背过我?」赞多的表情很吃惊,力丸觉得是自己说错话了「啊,没什么,只是,那什么……我做梦了,不是,就是……我梦里。」
「我有。」简单两个字却让力丸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般的难受,原来梦里都是真的,赞多真的是那个带着香草味儿的明媚少年,也真的是那个会为自己想不起他而难受的爱人「我有想起一点点。」力丸低头抵着赞多的胸膛,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我会再努力一点想到更多。」
赞多扶着力丸的后颈把他往自己这边压「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有信心让你再爱我一次,之前我做的不够好,以后我会更努力。」
到站了,两人随着人群下了地铁,赞多生怕把力丸弄丢了时时刻刻都让他走前面,抓着他的背包带子指挥方向「以前你就老是走丢。」
「那你为什么没看好我?」力丸问。
「是我做的不够好。」赞多苦涩一笑,还不是力丸一生气就乱跑,赞多说了几次都没用,心脏都快吓停了。
「我也有问题吧,我了解我自己,一不高兴就太随性了,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是改不掉呢。」力丸哼哼笑着,眼角弯弯,看了让人忍不住跟着笑。
「Riki不需要改变,你很好。」赞多的话像一阵风吹进了力丸有些不自信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破土而出,一点一点让力丸的心情变得愉悦。
「Riki~Santa~」大老远,赞多就看见于洋朝他挥手,换做以前的赞多早就飞扑到人家身上了,可现在他一刻都不想离开力丸身边,只好等着人过来,相拥。
「好久不见啊~」AK显得很兴奋,见到力丸更是开心的不行,于洋和赞多那边还抱着,这边AK也上手抱力丸,力丸为难又不失礼貌的回抱,虽然他记得这两人但目前来说在他眼里与普通朋友无异。
「啊,抱歉,Riki他……」赞多边走边解释,而AK越听眼里的泪花越含不住,他向来喜欢力丸,之前在团里也最宠他最照顾他,力丸和他的关系亲近的可以一起洗澡,可现在却只能规规矩矩的说上几句,换做谁都会觉得难过。AK绕过赞多和于洋来到力丸身边「Rikimaru,记不起来没关系,你只要记得Santa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和于洋,别人欺负你也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你。」力丸被AK的话逗笑了,短短几句话却也牵扯出了一些细碎的记忆「我记得一些,只是不全。」
于洋和AK的表情让力丸知道,这两人确实是自己的好朋友,戒备心放下不少,也能好好聊上天,只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一顿饭下来,他与赞多亲近不少,果然还是习惯性的贴近赞多,那里有他熟悉的安全感……
那边于洋在跟赞多聊天,这边AK就拿着他的手机给力丸看以前的照片「其实你可以看看跟Santa参加节目的视频或许能想起来些。」AK一张一张的翻着,力丸认真的看着,每张照片上他的笑容都那么真实,他是真的喜欢这些朋友,AK的话也给了力丸灵感,他决定今天晚上就把之前的节目看了。
「Riki你看你跟Santa旁若无人,天天欺负我。」力丸很难想象照片上的人是自己,充满爱意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旁边的赞多,周围的证据是一回事,亲眼见证是另一回事,原来自己真的很爱宇野赞多。
「那Santa呢?他也这么喜欢我吗?」力丸小心翼翼的问。
「不愧是你啊刘彰!还好意思说。」于洋听了气都不打一出来「那时候骗我给你买了多少衣服!得寸进尺。」
力丸突然慌了,以为自己引发了什么家庭矛盾,求助般的看着赞多,没想到赞多一脸习惯了的样子拍拍他的肩「放心吧,都是小事儿。」
跟昔日的好友在一起果然画风都变了,空气都变得轻松起来,几人相约之后在聚一次便各自回家了,分别时还有些不舍,力丸也被赞多的情绪感染,回酒店的路上一句话也没说,仿佛没经历过下午的快乐时光。
回到酒店,力丸掏出手机打算去看昔日与赞多的物料,不看不知道,搜索才知道居然有这么多……
「赞多拥抱力丸」「赞多称想要和力丸成团」「金字塔下面的两个位置」「赞就丸了」……
赞多早就睡熟了,力丸一直缩在被窝里戴着蓝牙耳机看各种关于他俩的节目,看了很久也不觉得累,宇野赞多这个人在力丸心里变得更加鲜活,丢失的记忆也在一点一点出现,虽然并不是全部,但从部分记忆还是能捕捉到两个人的丝丝爱意。
不知不觉,天都亮了,力丸不知疲倦的看着各种各样的视频,庆幸还好有视频见证了他俩的成长。力丸只觉得心里有一个地方被慢慢的填满甚至有什么东西快要涌出来一般强烈,他蹑手蹑脚的起床,坐在床边才发现赞多已经起了,迷迷糊糊的顶着一头乱毛准备出门买早餐「Santa~」赞多回身看到力丸看他的眼神,着了魔一般冲过去抱住他,赞多知道自己不会看错的,那不是什么近田力丸,那就是属于他的Riki,赞多把脑袋埋进力丸的颈窝,这大概就是属于灵魂伴侣的默契吧,赞多肆意亲吻他的爱人,力丸没有反抗,只是配合他承受着赞多一个多月来的痛苦,从拥抱到亲吻再到呜咽,每一秒力丸都心疼,赞多哭的小声,泪水沾湿了力丸的睡衣「我再也不跟你吵架了,再也不吃醋了。」赞多小声的说着,这是他这一个多月以来每晚都在想的问题,如果没有跟力丸冷战是不是不会发生车祸?这一定是力丸给他的惩罚,只是这惩罚重的让赞多窒息。
「让你担心了。」力丸轻轻拍着赞多拱起的后背,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再也不是熟悉的陌生人,是真真正正的爱人「真的,都记起来了吗?」赞多红着眼睛看力丸,眼神不会错,那就是属于近田力丸的眼睛,圆圆的鹿眼里的干净纯真,还带着对宇野赞多的专属爱意「大部分吧,还有一些怎么也想不起。」力丸的失忆本就是事故造成的暂时后遗症,多少记不清也是属于正常「那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头疼,一点点。」
看着赞多在阳台的背影力丸觉得温暖,赞多着急又兴奋的样子很可爱,他记得这一个多月发生的所有事情,也知道赞多的痛苦,多少有些愧疚,力丸见证了昔日的少年成长的样子,他心疼也欣慰。
「医生说不是大问题,但回日本还得做个检查才行。」赞多又黏回了力丸身边,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原来冷战吃醋真的都很幼稚,用这样的行为博取爱人的目光真的太可悲,吵的再凶,在一起时多恩爱都比不过一瞬间的烟消云散,赞多算是看明白了「Riki还想去什么地方吗?我陪你。」
力丸哼哼笑着「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你陪着我就是最好的地方。」赞多突然皱眉,对直球的哥哥还有些不习惯「哼哼,我昨天看视频学的。」力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回日本前再见一次大家吧,我想他们了。」
「好,我陪你。」
-THEEND-
醋坛X妻管严
kisscam情节挺短的大家看个开心吧
看完了采访视频的张欣尧马不停蹄的赶回家,原因无他,他又说错话了。
“爸那采访你可真敢说,你真不怕你老婆我可怕着呢,这几天先不要和我联系了哈我怕引火上身拜拜!”
Hi老婆,想你了,在干嘛呢?
。
“我去找我的宝宝了,晚上自己吃吧。”
“唉爸干嘛呢我在这吃火锅呢。”
嘈杂的环境音让张欣尧瞬间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张欣尧打探性地问了问:“星星你和谁吃呢怎么感觉那么多人啊。”
对方迟疑了一下,说到“就和利老师啊蓬蓬啊没谁了。”
张欣尧听出了言外之意,利老师和蓬蓬都不是能说会道的人,刚刚那么嘈杂一定是井胧在当气氛小组呢,对井胧的想念瞬间涌上了心头,想着平时回家都有香喷喷的饭菜,现在回家只有一张纸条,张欣尧有点委屈。
“帮我和你妈说我想他了,没啥事我就挂了你们吃吧。”
又是一阵吵杂声,依稀听到甘望星疑惑的声音和其他人叽叽喳喳的讨论声,过了一会一切安静,甘望星的声音又从话筒里传来:
“唉对咯对咯,我突然想起胧妈之前让我和你说冰箱里有他给你做的饭让你热了吃了。什么什么啥呀,哦哦哦对了他还和你说锅里有给你留的鸡汤记得喝了,吃饭的时候别喝凉的。还有吗还有吗?哦哦没了没了爸。”
星星:爸我们晚上要去看篮球赛,一起去吗?
咩总:有谁去啊?
星星:不就我们一家五口,还想和谁看呢
咩总:就到
到了门口,那四个人已经在门口等他了,张欣尧无视了前面三个投怀送抱的,直接奔向了最后那假装耸着脸的,直接死皮赖脸的把脸埋到对方的颈窝里,
“hi宝宝我好想你。”
“张欣尧你别贫啊,孩子都在这呢,腻歪啥呢?”
三个孩子表示已经见惯不惯了,刚好比赛要开始了,一家五口浩浩荡荡的检票入场。为了不打扰爸妈谈恋爱,孩子们很自觉的做到了一边,让爸妈在一起贴贴。
虽然井胧疯狂的用嘴输出,张欣尧还是懂得井胧话里话外对自己的关心,那份关心是无法被其他情绪所覆盖的。收到了井胧给台阶下的信号,张欣尧马上就接住了,立马变成奶狗讨好老婆。
“那不是因为太想你了,在路上浪费的一分一秒我的心里都是你,虽然今晚我才见到你,你却已经在我的心里跑了一天。”
井胧招架不住张欣尧的彩虹屁,只得让他好好看比赛,然而通红的耳朵早已出卖了一切。
刚好进行到kisscam的环节,被冷落的三个孩子只能在角落里看着别人的幸福,纷纷表示“我好酸”,然而看着爸妈还在旁边腻歪,他们也觉得推了工作陪爸妈谈恋爱也值了,毕竟这两口子一天不和好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戏剧性的情节出现了,kisscam拍到了一家子人,但范围越来越小,结果锁定在了张欣尧和旁边的一位女生,井胧瞬间急了对这镜头大喊:“他是你的人吗!”
导播连忙把镜头往旁边移了一下,屏幕里,红发男子崛起小嘴表示对刚刚主播失误的不满,旁边的男子笑咧了嘴,法令纹明显的能养鱼。
“宝宝快点亲我不然镜头要切别人了!麻利点!”井胧看着张欣尧在屏幕里笑得迷失自己了赶紧提醒道,顺便也证明了自己是能叫宝宝的。
张欣尧可是圈内著名的妻管严,收到老婆的指示马上就亲了一下井胧的脸,蜻蜓点水的一吻,三个小屁孩在旁边扯着嗓子喊“还不够!”尤其是胡烨涛,大喊着“我要看亲亲!我要看亲亲!我要看亲亲!”
张欣尧想着正合我意,捧着井胧的脸在屏幕上来了个法式深吻,直到井胧红着脸对镜头摆了摆手,导播才敢移开镜头。张欣尧很久没看到井胧脸红红这样的样子,更想火上浇油一把:“宝宝下次不要突然离开好吗,一个人吃饭一点都不香,没有你的家那还是家吗?”
井胧此时还在缓解害羞中,于是他自然的挽起了张欣尧的手臂说道:“我错了宝宝,我也很想你。”
张欣尧此时只想好好感谢那个导播,用一个镜头就让他哄好了人,真有用!他甚至想着下次再闹别扭带井胧去音乐节把,那里也有kisscam那个环节。
:我也爱你宝宝
:还是你会!
:我还以为你晚上要跪榴莲了。
:哎呀!别秀了!
:无语,就给我看这个?下次我看到什么料全发给井胧!
王老师:kswl
END
主cp:mikazu
副cp:赞丸
有姐妹想看米卡和马,刚好我卡文了,先撸个小彩蛋好了^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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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辆黑色的警车沉默地行驶在跨海大桥上。
车窗外夹杂着雨点的风,呼呼地拍打在车身上,坐在里面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声音大得...
车窗外夹杂着雨点的风,呼呼地拍打在车身上,坐在里面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声音大得让人怀疑这车随时会侧翻掉。
然而车开得很稳。
里面一个瘦小的青年双手背着被拷在一起,不像是亚洲人。
他低着头,半拉长的棕色头发沿着中缝顺遂地垂在两边。看不见眼睛,只有长长的睫毛在轻微地颤动着。
从耳骨到耳垂,耳洞依次排列大概四五个,可以想象当它们被穿上环时惊心动魄的美。
一件稍大的破洞t裇和破洞牛仔裤,像是个街头随处可见的混混。
哦,不,这家伙被抓是因为和哥哥一起贩卖枪支,倒是比无所事事的街头混混强了不少。
他哥在后面那辆警车上,浅金色的寸头使他完美的头型展露得一览无遗,雕塑般的脸庞值得所有女孩为之尖叫。
没有睁眼,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薄唇轻抿着,面无表情看不出有什么情绪。
一件白背心将他的好身材完整地展现出来,那结实的臂膀,饱满的肌肉使得送押的警官们格外紧张。
匀速行驶着的车突然“吱”的一声急刹停住了,男人猝不及防地扑倒在挡风玻璃上。
那双眼睛终于睁开了。
还没等他习惯眼前的光线,男人就被押送他的警官一把拽了下来。
目的地到了。
两个狱警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米卡,你的房间。”
和马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门外一阵说话和脚步声给惊醒,他眯着眼睛抬头,看见狱警“嘭”的一下推开门,冲着外面喊道。
“这里。”
米卡是新室友啊。
第二天一大早,和马秉持着关爱室友的原则,主动叫了新室友起床。
即使过程比较惨不忍睹。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早上发生的事。
六点一到,和马就“咻”地一下从床上蹦起,他快速地穿上衣服,小心翼翼走到新室友的床边。
这位新室友还没有意识到有人站在了他的床头。米卡凌晨三点多才躺下,现在睡得正香完全没有起床的打算。
和马猫着腰,坏心眼地捏住了米卡的鼻子。
不出三秒钟,米卡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和马也捂着右边肩膀,蜷缩着倒在了地上。
靠!竟然被揍了。
米卡拉扯着庆怜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应付着各色各样的买主和卖主。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庆幸自己又活过了一天。
他的野外生存能力很强,同样的,应变能力也不差。
像和马这样的恶作剧,被一拳拂开已经是他克制的结果了。
本来是占理的一方,但米卡实在没有经历过这样错伤室友的事情。
见室友在地上一直没有动弹,他骤然慌了神。
米卡不停地摸着自己的脑袋,眼睛里的慌乱都快要溢出来了。
“你好,额,对不起,我叫米卡,我有点紧张,真的对不起。”
“没事儿,这点小事,完全没问题嘛。”和马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肩,嘴上说着没问题,但那双狗狗似的大眼睛已经开始微微泛红,就差把痛字写在脸上了。
真是单纯啊,这样就开始愧疚,开始道歉了吗。
和马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往门口走去。
虽然没有关系,但还是好对不起啊,米卡在后面尴尬地挠着自己的头,都快把猕猴桃给rua秃了。
“可,真的没事吗......”
伯远还没来,食堂里倒是过于嘈杂了,犯人们闹成一片。和马撇了撇嘴,带着米卡朝熟悉的位置走去。
“riki,早啊。”
和马以为自己会是最早那个,没成想力丸已经拿上包子开吃了。
“啊,kaz早哦,这是,新室友吗?”
力丸从盛着白粥的碗里抬起头来,嘴里还不停地嚼着,像一只正在扒饭的小仓鼠,一双大大的杏眼从和马身上划过,落到了米卡那里。
闻言,和马把米卡从身后拉出来,按到自己身边的座位上。
“这是米卡,新室友。”
力丸伸出没拿筷子那只手,他总是喜欢和别人握手,“米卡你好,我是力丸。”
米卡骨架不大,他的手只比力丸的大一点点,纤细一点点,两只手交握在一起,和马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力丸老师,今天也很可爱哦。”他打趣般地冲力丸眨了眨眼睛。
“kaz,哈子卡西,哼哼。”
没等力丸放手,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路小跑着冲了过来。
“哥哥!”
“啊,santa来了。”力丸听到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过头去,果然是赞多。
赞多一屁股坐到力丸的旁边,还假装没人发现似的把凳子往力丸的方向拉了拉。
他一把把力丸搂进怀里,眼睛却是盯着正局促不安的米卡。
“santa,不要闹啦,这是kaz的新室友。”
力丸刚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冷不丁的被赞多一搂,差点哽到嗓子眼。
“新室友吗,我是赞多,力丸的男朋友。”
米卡看了看和马又看了看力丸,他有点儿不知所措。
“你好,我叫米卡,额......”
赞多没有动弹。
现场气氛已经尴尬到令人脚趾扣地的地步,米卡的脸红得快冒烟了,他不安地扭过头向身旁的室友求助。
和马轻笑一声,刚好打破了僵局,他倾着身子搂住米卡的肩。“santa,这可是我罩着的人,好好相处哦。”
力丸这才反应过来,嘴上哼哼笑着,手上却毫不留情。他一把拍上赞多的背,“什么嘛,礼貌一点啊。”
如法炮制,和马带着他跟监狱里所有的朋友都打了招呼。
“omg,kaz,whatareyoudoing!!!”
刚入秋,晚上倒有些凉风,堪堪扫去白天的闷热。米卡端着面盆从浴室回来,推开门的瞬间,他发现自己的床位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摧残。
罪魁祸首正坐在他空空如也的床板上,那双狗狗似的大眼睛惊慌失措的望着门边的自己,一脸委屈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米卡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又被他咽了回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到和马身边坐下,“OK,nothing,but,我的被子,哪儿去了?”
离得太近了,米卡只穿着一条短裤,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和细腻的纹理,就这样直直的闯入和马眼前。
和马完全没有听见米卡在说什么。
“hi,bro!还好吗?”
“啊,什么?”
“我说,我的被子,和床垫,哪儿去了?”
“嗯,实在对不起,”和马心虚地吐了吐舌头,“刚刚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绊倒了,水都撒到你床上了。”
“what”
“对不起嘛,我的杯子也碎了,”他指了指垃圾桶,里面躺着几片碎掉的玻璃片。“都割到我了,真的好痛。”
和马把手伸到米卡的面前,手肘那儿果然划拉了一条口子。
米卡瞬间忘了自己的被子,他一边omg一边麻利地掏出备用的酒精和纱布。
“没事儿,已经止血啦,你的被子,我拿去洗了,真的对不起。”
见米卡真要来给他包扎伤口,和马赶紧拒绝到,他还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肘,证明完全没有血珠渗出来。
“没关系,你真的不要再处理一下伤口我可是专业的。”米卡看着那么大一条口子还是有点怀疑。
“不用,只是蹭到一点点而已,要不,你晚上睡我这儿吧,我把床分你一半。”
“啊,那,谢谢。”
“应该的。”
别看米卡一身腱子肉,其实他的骨架真的很小,也不高,一米九的硬汉脸只是用来唬人的,其实他只有一米七几。
连和马都突破了一米八的大关。
米卡睡觉很不老实,老是动来动去,那床也跟着嘎吱嘎吱的响。
或许是因为太挤了,一米五不到的床睡两个大男人,还只有一床被子。
在第三次被一巴掌呼醒后,和马伸手一捞,把米卡牢牢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双手交叉环过他纤细的腰身,像八爪鱼一样紧压着米卡的腿。
终于安静了。
米卡是被耳后传来的热气唤醒的,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带着热气喷洒在他的耳朵上。
贴的也太近了,和马的嘴都快碰到耳朵了。他往下一摸,一双铁钳般的大手紧紧地卡着自己的腰。
身后的热源还在源源不断地传送着热气,米卡的脸都已经红到耳朵尖了。
他动也不敢动,生怕蹭到什么不该蹭的。
其实和马早就醒了,他只是不想起床罢了。
抱着米卡越来越僵硬的身体,他发现再不起床自己似乎有点不好交代。
“早上好,米卡。”
或许是无意间,和马的嘴唇轻轻吻过米卡的耳朵,随即便放开了他。
米卡心头一颤,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的。
和马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早,早啊,kaz.”
后背陡然一凉,米卡倒有点不习惯了,他愣愣地和和马打招呼。
所以,只是不小心蹭到了吧,刚刚。
米卡看着和马镇定自若的样子,心里想着。他摇摇脑袋,把那点儿奇怪的感觉抛到脑后。
“吃饭吗”和马边穿衣服边出声询问。
“好啊,一起。”
还是熟悉的位置,这次力丸赞多和周柯宇奥斯卡庆怜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hi,bro,今天怎么这么晚!”
庆怜看到和马身后的哥哥,夸张地叫了起来。
米卡老脸一红,他恶狠狠地瞪了庆怜一眼,“吃你的吧,起晚了而已。”
“ok,nevermind.”
周柯宇吃完后端着盘子优雅离去,庆怜也跟着奥斯卡走了。
除了刚到的俩人,桌子上就只剩下力丸和赞多。
“米卡,我想吃红豆薏米粥,还有枣糕,外加一个鸡蛋。”
“what你可以自己去拿。”
“我想和力丸聊天,去嘛,求你了。”
又来了,被那双大眼睛祈求似的盯着,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啊。
“ok,but......ok.”
米卡无奈地妥协,他站起身,端着两个空餐盘朝派餐窗口走去。
看着和马的眼睛,力丸突然开口。
“太明显了,kaz.”
“什么”
“你知道的。”
和马嘴角的笑容一顿,随即绽开一个更灿烂的微笑,死死地盯着米卡离去的方向。
即便那里早没有了人影。
他信誓凿凿地回答。
“那又怎样,他只能是我的。”
第二颗彩蛋不知道啥时候能憋出来,不过理论上是会有的......吧
cp:赞丸、mikazu、派派怜
全员恶人,小可爱气氛担当
前情提要:上翻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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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后,依旧没有人敲响那扇门。
“ok,let'sgo!”力丸率先站了起来,冷静甚至可以称得上冷漠的声音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端起那把SCAR,一脚踹开了天台大门。
赞多紧随其后。
“riki,小心点!”
AK这时才惊觉情况不对,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等待救援。
“力丸要去哪?”
“等等,我们是要干嘛?”
趁AK懵逼的空档,所有人鱼贯而出,此时的天台上就只剩下寥寥四个人。
和马一脸无奈又无辜,他转过身瞥了AK一眼,AK竟然在那一眼里看到了同情和......
和马一脸无奈又无辜,他转过身瞥了AK一眼,AK竟然在那一眼里看到了同情和......兴奋
“跟着于洋就好,放心,死不了。”
说完和马便拽着米卡离开了天台,只留下AK和于洋两人面面相觑。
“兄弟,上了贼船,就别下了,走吧。”
于洋怜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快步跟上前面的队伍。
AK现在觉得有点窒息,他脑子里涌现出一个疯狂的想法,挥之不去。
“啊勒!!!不是吧!!!”
不管是不是,AK都已经没有选择了。
力丸带着赞多潜进食堂后门,在楼梯里的消防通道口停了下来,他紧贴着墙角举手示意。
“stop,奥斯卡跟我们走,和马,二十分钟后汇合,注意安全。”
“OK.”
和马上前冲力丸示意,表示收到,随后便领着余下几人迅速离去。
力丸赞多和奥斯卡则继续朝着一区方向慢慢靠进,他隐隐记得周柯宇的房间就在那几个“重灾区”里。
周柯宇这边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或者说大麻烦。他早上醒来的时候,室友已经不知去向,房门大开着,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外面兵荒马乱的样子。
他的囚室在最靠近一区的交界点。
凭着敏锐的直觉,周柯宇很快便进入了战备状态。
然而,睡懒觉的他已经错失了先机,现在走廊外几乎被一区的疯子给包圆了。
双拳难敌四腿,更何况周柯宇连武器也没有,没坚持多久,他就落入一个健壮的匪徒手中。
“别动,cnmd,敢耍花样,老子打死你。”
那匪徒的衣服破破烂烂,上面深一片浅一片的血迹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眼睛一片通红,俨然一个亡命之徒。
他死死地按着周柯宇的脖子,用手枪抵住周柯宇的脑袋,情绪极不稳定。
那只手越收越紧,掐得他白眼不自觉地外翻。
要死在这里了吗?
周柯宇不再挣扎,缓缓垂下双手,他的肺部没有多少空气,已经全身无力了。
“噗”
周柯宇猝不及防地,被迸溅的鲜血喷了一脸,但一向爱干净的他却觉得这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太逊了吧,兄弟。”
奥斯卡戏谑的声音从这具尸体上方传来。
费力推开身上压着的人,周柯宇抬手抹了一把脸,他一眼看到了力丸和他手上冒着烟的枪。
当然,还有后面的赞多。
力丸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和他平时哼哼傻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盯着周柯宇,拉下枪栓。
“走。”
周柯宇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慕强”,他早就听说力丸非常厉害,枪法了得,但是认识这么久,就只看见过他哼哼笑的样子。
哪里像什么猎豹了?明明就是小兔子,周柯宇曾经这样吐槽过。
然而现在,他俨然瞬间化作了力丸的迷弟,一个鲤鱼打挺翻身站起来。
“走,去哪儿?”
连奥斯卡都没有反应过来,那张被血糊了满脸的俊秀脸庞上,一双闪亮亮的眼睛憧憬地望着力丸。
完全不见刚才翻着白眼瘫在地上的濒死样子。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惹得赞多都防备地瞪了他好几眼。
“去找和马。”
和马这边,一路上也解决了几个暴乱的匪徒,倒没出什么大问题。
他和米卡两个人,两把枪,一路像护小鸡仔似的把几个小朋友划拉到身后。
“到了。”
是一道暗门,和墙壁严丝合缝地融在一起,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和马左右望了望,指挥着庆怜和米卡警戒,他自己则从兜里掏出一根长长的铜丝。
一顿操作把AK看得目瞪口呆,他打心眼的佩服和马,什么叫专业这才叫专业!
不出一分钟。
“咔嚓”
门开了。
是一个杂物间,里面一片漆黑,力丸他们还没到。
没过多久,熟悉的敲门暗号响起,和马正往桌子上铺监狱平面图,他示意米卡去开门。
力丸他们到了。
这地方本就不大,十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就更显小。
“力丸,你过来,”和马招呼到,他指着地图上一个点,“我们在这儿,距离之前标记的围墙大概得有二点三公里要走。这条路必须穿过一区,但一区现在除了那帮疯子,支援的警察都过去了。”
“还有一条路,从这里绕过去,虽然还是在一区,但没有靠近重灾区。”见力丸皱起了眉头,和马给出了第二条方案。“如果playB的话,我们必须穿过一个六百米的通道,但那里是完全暴露的,一旦遭到埋伏,基本上全军覆没。”
听到和马的描述,现场一片死寂,说实在的两个都不是什么好方案,一个很有可能伤亡,另一个还有几率团灭。
力丸也没有擅自决定,他转过身询问大家。
“playAorplayB”
“A”
米卡率先做出了选择,他选择突围。
“ok,我也选A。”
不出意料,第二个出声的是和马。
和马望着自家男友笑了起来,一脸狡黠。
他非常了解米卡,米卡虽然看着很好骗的样子,但其实他对自己很有自信,关键时刻总是能果决地做出最有利的判断。
他更倾向于实力取胜而不是压上生命去做赌注。
庆怜也跟着选了A。
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playA,就连状况外的AK都不打算听天由命。
“赞多呢?”
“鸭哒,riki选什么,我就选什么。”
......
午饭还没吃呢,就已经饱了。
果然,这句话就不该问......
“OK,既然如此我们就走第一条路,能解决的尽量解决掉,那帮傻b玩意儿,还真得感谢他们了。”
直到大家拍板结束,AK还是没有听懂,或者说他在自我欺骗不想听懂。
AK一把拉过落在最后的于洋,“咱为啥要去围墙那儿?为啥要感谢那些傻b玩意儿?能给我个准话吗?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这架势,要干啥你还看不出来啊,你就这么喜欢蹲大牢啊?就问你一句,要不要跟哥一起,让生命更充实,更有意义一点”
“我能说不吗?”
“不能!”
和马和力丸赞多一行人沦为阶下囚已经一年多了,除开和马,其他人都是十五年往上的刑期,规规矩矩蹲完出来那都是四十好几了。
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但是谁会嫌弃自己年轻呢?干他们这行的,到底还是年轻力壮来得稳妥。
要是让他们四十多岁,出狱后改朝换代泯然众人,对于这样天生闪耀的人来说,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本来就有这么个计划,并且筹备已久。但趁着小九搞事,监狱大部分警力重点在平息暴乱,他们的越狱计划被提上了日程,倒还省了些力气。
越狱行动里的成员,除了于洋和胡烨韬,几乎都有过摸枪的经验。
当然,现在又多了一个AK。
整座监狱的楼宇分布、哨岗方位、监控死角和马早就烂熟于心,他和力丸赞多三个人为这次行动准备了太多。
庆怜老是说他们像三个老师,和马负责脑力灌输,力丸赞多负责体力折磨,双管齐下。
“AK跟着我们,胡烨韬,你和于洋去周柯宇奥斯卡那儿,庆怜跟米卡和马走。派派,你和庆怜一起,也跟着米卡吧,有没有问题?”力丸将十一个人分成了三支小分队,“从现在开始,保证自己和队内的安全,OK”
“OK!”
AK和于洋依依惜别,上前跟在了力丸和赞多后面,他拿着一把从一个狱警尸体上卸下来的手枪防身。
其实也不会用,甚至还是在赞多的提醒下上的保险。
AK一脸如临大敌地跟着他们,眼睛左右乱瞄,手指扣在扳机那里移也不敢移一下。
力丸赞多AK算是先遣队,承包了团队里一半的风险。这会儿,他们三人正靠在一处走廊的转角,力丸侦查,赞多断后,AK负责安静如鸡。
没有危险,riki”
“先等等,我感觉到墙上有点震动,前面可能有问题。”赞多想趁机拐过这个视觉盲区,力丸一把拽住了他。
“santa,继续警戒,我观望一下。”
不愧是练舞奇才,力丸小心翼翼地从墙角探出半边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走廊对面的拐点。姿势稍显扭曲,看得AK心里直呼好家伙。
力丸好像听见了消音器处理后的沉闷枪声,子弹入体的闷哼声,还有慌乱的脚步声,人数不多。
他对着空空如也的走廊举起了枪。
“四、三、二、一!”
“嘭、嘭”
AK紧贴着墙,只看见力丸的肩膀颤动两下,身后居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跟着我。”
力丸一路小跑,闪到了刚刚那条走廊上,他死死地靠在墙上,招呼AK。
那是一个L型的拐角,易守难攻,不太容易被人发现。
还没等AK反应过来,赞多率先溜到了力丸身边贴贴。
“santa,去后面,让AK过来。”
“达咩,米卡在后面,不会有危险的riki!”
“快点,乖啦!”
冒着被赞多眼刀戳死的风险,AK也一路小跑了过来,两具还在渗血的尸体直挺挺地倒在AK面前,血呼呼的囚服,两只眼睛死不瞑目地瞪着前方。
AK觉得这一幕令人窒息,而力丸和赞多却像没事儿人似的,只当这俩不存在。
赞多在防备后面的情况,他架着枪用后脑勺对着AK,力丸也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前方,AK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有人来了!”力丸轻声说到。
“几个?”
“两个,我没有问题。”
力丸单手推着AK往后退,AK已经能够清楚地听到那两个人的交谈声了。
似乎在说前面有警察。
毫无疑问,这条走廊又增添了两具新鲜尸体。
“呐,前面可能有警察,riki。”
“嗯,”力丸面无表情地拉下枪栓,他刚刚换了一个新弹夹。“上去看看。”
“等等,警察也要.....”
“纳尼?”听见AK的话,赞多发出了不解的疑惑。
力丸皱了皱眉,他转过头盯着AK,“我们一直是对立面。”
AK被力丸冷冽的目光盯得面红耳赤抓耳挠腮,他感觉自己在那束目光下裸奔了一样,无所形遁。
过了好久,他憋出一句话,“可,要是遇到伯远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
力丸重新转过头,他谨慎又坚定地朝前走去。
力丸三人先行了一步,周柯宇和奥斯卡由于技术问题被安排在了相对安全的中间部位,负责保护两个小菜鸟。哦,对,于洋也被塞在了里面。
米卡和马还有庆怜派派留下来断后。
“omg,你们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能不能不要这样啊,爸爸们。”
庆怜跟在米卡和马身边已经吃撑了,他捂着自己的眼睛,一脸虚弱地靠在派派身上。
这对狗男男,每次解决完一批敌人之后,都要肆无忌惮旁若无人地来一个深吻。
就算是庆祝劫后余生,也要顾及一下自己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吧!
并且他俩每亲一次,身边派派的低气压就会更低一点,庆怜已经不知道搓掉了手臂上多少鸡皮疙瘩了。
然而某两人并没有这个自觉。
“庆怜,你可以闭上眼睛。”
听听,这还是曾经那个独宠自己的哥哥说出来的话吗
“桃桃,待会儿一定要跟紧我,对了,”奥斯卡从裤腰里掏出一把手枪,含情脉脉地抓着胡烨韬的手交给他,“拿着这个,待会儿有机会看我怎么操作的。”
“知道了,你会保护我对吧。”
“当然”
“奥斯卡,我也要保护你,我会努力学会的,”胡烨韬摸着那把还带着温度的枪,抬头笑了起来,“要是有危险,你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
“别这么说,你知道我不会丢下你的。”
“好,我不说了,”胡烨韬十指相扣紧紧拽着奥斯卡的手,笑眯眯的丹凤眼闪闪发亮,“要是出去了,我一定要去环球旅游,还要买个超大的房子。”
“买,多大都买。”
“带游泳池的那种。”
“带鱼塘都行。”
“哈哈,那也不错,一箭双雕了。”
与庆怜有同样困扰的还有于洋,奥斯卡和胡烨韬好像突然重回热恋期似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着实往后面跟着的于洋嘴里塞了大把狗粮。
至于周柯宇,人家借助腿长的优势走的飞快,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估摸着是在担心力丸,他根本不care后面发生的虐狗惨案。
“卧槽,这是发生了什么人间悲剧!”
力丸他们已经走到了一区的范围,一路上的尸体零零散散地倒在地上,越往前,越密集。
有光着膀子的,有穿着囚服的,也有穿着警服,全副武装的,他们全部躺在了地上,躺在混合着内脏、血水、以及凌乱脚板印的地上。
就连墙壁,也被溅得血呼啦擦的。
“应该没过多久。”
力丸上前摸了摸尸体,还有点温度。
“santa、AK,注意周围。”
“那啥玩意儿,你看见没,你看见没!”AK一脸惊恐地拉扯赞多的手臂,尽管没有拉动,赞多还是被他这一惊一乍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那个,那边,黄的红的那一坨,是吉祥吗?卧槽,是吉祥吗?”AK指着前面地上小小的一滩血迹,上面有一个黄黄的东西,染着一点黑红,像是小动物。
赞多也不清楚那是不是吉祥,准确的来说,赞多根本,他从来就没有注意过伯远的那只鸟。
“啊诺,好像是啊。”
力丸听到AK的话,跑上前去翻看了一眼,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不是吧,难不成,”AK扭过头僵硬地环视了一圈周围死去的的人们,“难不成伯远在这里面”
或许人生就是如此,你并不能确定上一秒陪伴你的人下一秒会是什么结局,并且你能做的只有继续前行。
就像这只小鹦鹉,昨天还叽叽喳喳地逗他们乐儿,今天就道了永别。
没有丝毫犹豫,力丸赞多和AK也很快地离开了这里,往更深入的地方前进。
和马这边倒是遇到了一点麻烦,他们撞上了一支巡逻小队。
“米卡!”
倒在地上的一个装死的匪徒在米卡靠近的瞬间突然睁眼拔出了枪。
好在和马及时地把米卡扑倒在地,但幸运又不幸的是,子弹擦过和马的大臂,削掉了好大一块肉。
鲜血瞬间就喷涌而出,场面看起来特别吓人。
和马被吓出一身冷汗,直到庆怜上去给每个人补了一枪后,他才喘着气靠墙坐了下来。
米卡的眼睛很好看,亮亮的,润润的,但现在哪里铺着一层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但他忍住了,眼尾红红的,根本不敢眨眼,生怕一闭眼就包不住泪水了。
“omg,没有纱布了,”庆怜翻遍了他的包,只找到了酒精和一瓶云南白药。“米卡,没有纱布,怎么办!”
听着庆怜的话,和马脑子突突地,他不由自主捏紧了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
倒不是因为痛,单纯的看不得米卡自责的样子。
庆怜还在那儿急得转圈,他一边扯着派派的衣服一边鬼叫。
“嘶~嚓~”
米卡没有说话,他把他衣服里面那件老头背心撕了下来。
头天晚上刚换的,还比较干净,米卡把那截带着体温的布条往和马的手臂上缠了两圈,系了个蝴蝶结。
鲜血缓缓渗出,把白色的布条染成了深红,米卡看着又想哭了。
“没事啦亲爱的,别担心,”和马轻轻挥了挥受伤的那只手臂,笑着安慰到,“走吧,接下来你要保护我哦。”
cp:赞丸、mikazu、烨斯
全员恶人,也有误入的小可爱
监狱向
(重新编辑了一下,把篇幅压缩了一下)
AK被捕那天,秋老虎已经绕着这个城市连续跑了好些圈儿。拷着手被拽下警车的时候,倒是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还没等落到地面,就被盘旋的燥气蒸发得一干二净。
真高啊,灿白的围墙以黑色的铜筑大门为起点,向两端无限延伸,望不到尽头。
真特么高,这得有三层楼吧。AK咂舌,在心里暗自揣度。...
真特么高,这得有三层楼吧。AK咂舌,在心里暗自揣度。
“看什么看,赶紧进去。”
开车来的警察已经和狱警交接完毕,一回头看见这个误入歧途的男人傻登登地望着大门,心下一紧。
“进去了好好改造。”
这座监狱建立在孤岛上,可是大有来头。
前些年孤岛的老板因为搞选秀节目公然造假敛财被抓了,股价一跌再跌。公司其他股东为了周转资金,合计合计把这没什么用的岛卖给了政府,也算是投其所好。
刚好,政府正因为暴涨的犯罪率而发愁,突然得一这么大片地,还四面环海。天时地利,一座全新的监狱拔地而起。
“快点儿,我可没他那么好脾气,走慢了小心我揍死你。”
押着AK的狱警个子小小的,说话的语气倒是不小,不过也正常,刚出社会的年轻人对于罪犯总是唾弃的。
从大门进来,穿过一条封闭的长廊,走了大概五分钟,就到了关押的牢房。
和AK想象中的压抑寂静完全不一样,才刚走到门边,就听见里面鬼哭狼嚎般的欢呼声。
小狱警的脸憋的通红,他恶狠狠地踹开大门,“嚎什么?都给我安静点,再鬼叫的,中午最后吃饭。”
由于是新建的监狱,老监狱的人没有转过来,这里关的都是近两年的犯人。
AK的室友是一个叫于洋的家伙,因为过失杀人进来的。
听到这消息的时候AK真吓了一跳,他一度以为自己要和一个不定时炸弹生活在一起。
结果于洋告诉他,他爸妈把他送去戒网瘾学校,那学校的老师天天又打又骂pua,他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出逃,在缠斗的时候失手把那傻逼老师给打死了。
AK默默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这还哪到哪啊,你新来的不知道,咱们这监狱里藏龙卧虎。”
“话说,你是为啥进来的?”
“嗐,假账呗,被傻逼老板坑的。”AK一想到这个就来气,“他妈的啥都往我身上推,那群傻缺法官还真信了。”
于洋一听就明白了,他不忍心告诉AK也许那些傻缺法官并不傻,只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罢了。
“行了,快吃饭了,待会儿跟着我,带你去认认人。”
饭菜的口味也异曲同工,还没等AK开始感慨,一个小个子男人忽地窜到了他的对面,狡黠地打量着他。
“嘿,洋,新来的”
AK吓得把饭喷出来,赶紧用手捂住,他懵逼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那人脸小小的,鼻子、嘴巴也小小的,浓密的长睫毛随着那双浅棕色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板栗色的头发梳到脑后,几缕漏网之鱼从额前顺溜下来,搭在眉骨。白净的脸上正挂着夸张的笑容。
一句杰克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这真的成年了吗?
“噢,庆怜,别吓到人家,新来的,介绍一下,AK,我新任室友。”
于洋转过头又向AK介绍,“这是庆怜。”
“怎么一个人跑过来你哥呢?”
“米卡那边呢,”庆怜噘着嘴朝隔壁的隔壁那桌指指,“有了老公忘了儿啊!”
AK随着庆怜指的方向望去,一颗猕猴桃映入眼里。
背对着AK的方向,只能瞧见一个圆圆的后脑勺,穿着一个白背心。囚服被脱下来挂在旁边的椅子上,一身腱子肉看的AK连连咂舌。
对面那个男人倒是看得一清二楚。清清爽爽的头发顺毛搭在额前,浓密的眉毛下面是一双清亮的眼睛。脸也小小的,唇红齿白,一对小虎牙使得这个秀气优雅的男人多了一丝俏皮。他正盯着那颗猕猴桃,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老公不是,哪个是你哥啊?”AK大为震撼,他甚至顾不得初识的尴尬,一脸不可置信地询问这个新认识的朋友。
“喏,短头发那个,米卡,我哥,长头发那个,和马,他老公。”
“得了,不瞒你说,我当时也震惊了好久。”
庆怜离开后,于洋看着他痴傻的模样实在忍不住笑了。
“你知道他们三个是为什么进来的吗”
“为啥”
“那两兄弟倒卖军火。”
“啥玩意儿?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你要说美国我还信,中国倒卖个啥军火”
“你没发现庆怜长得不像中国人吗?”
AK已经无言以对。
“得,那那个老公呢,不会是走私的吧?”
“日本人,听说以前是混黑道的。”于洋左右瞥了瞥,见没人注意,低声说到。
“这牛逼的,咋还被关这儿了”
“马有失蹄呗,被对家给阴了。这鬼地方异地还异国,估计是怕他杀回去。”
“虽然,但是,这俩人咋搅和到一起的?”
“这我咋知道,我来的时候他俩就是一对儿了。”
AK饭都快扒完了,食堂门口才晃晃悠悠地踱进来两个人。一高一矮手牵着手,矮的那个带着帽子,躲在高的那个后面。
“说曹操曹操就到,喏,走私的来了。”
于洋站起来喊那两个人,“赞多,这里。”
只见高个的那个寻声过来,“啊,于洋。”
直到俩人在AK旁边坐下,AK还没反应过来。这咋就叫过来了呢?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啊啊啊啊啊。
AK表面上十分淡定,其实心里已经开始尖叫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室友,叫AK。”
“AK,这是赞多,那个是力丸。”
AK回过神来,矮一点的男人已经缓慢地伸出了手,“你好,我叫力丸,啊诺,很高兴认识你。”
力丸笑得很甜,毛茸茸的头发蓬蓬的,耷拉在前额,胖乎乎的脸颊白里透红,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大眼睛笑起来像两个倒过来的小括号,就是可爱的秋田嘛。
AK赶紧站起来,他双手握住力丸肉乎乎的的小手,“你好,我叫AK,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太可爱了!AK心里已经开启了土拨鼠模式。
直到赞多冷哼了一声,他才惊醒般放开力丸的手。
力丸也不在意,只坐在那里甜甜地笑。
回到了房间,AK还没缓过劲。于洋一瞥就知道他被力丸给甜到了。
“醒醒,想啥呢?”
“那个,力丸,他好可爱啊,为什么会在这里,完全不是会在这里的人嘛。”
“我之前不是给你说过,有几个人绝对不能招惹,其中一个是和马,另外一个就是力丸。”
“诶力丸吗?这么可爱。”
“慢慢你就知道了,力丸可不止可爱,他和赞多是一对儿,据说是偷渡的时候被抓的,具体的咱也不清楚。而且嘛,你要是招惹他了,会被所有人揍的哦,bro,我也救不了你。”
AK一脸理所当然,他想象不到力丸那张笑眯眯的脸会有人忍心与之结仇。“谁会去招他呀,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于洋突然想起什么,他郑重其事地告诫到,“还有一个,泰国人,是个神经病,两年前的连环杀人案你还记得不?”
“就,那个受害者全被剜了眼睛那个卧槽,不是吧,我记得当时就判的死刑啊!”
AK冷不丁的听到这话,寒毛都骇得竖起来了,他还在傻逼老板手下的时候,曾经见到过其中一次案发现场的照片,吓得一个星期没睡好。
“不知道他家怎么运转的,变无期了。”
“卧槽,那也太可怕了吧。”
AK一想到和那种泯灭人性的疯子关在一起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谁说不是,中午他没来,下午上工的时候我指给你,以后见着那张脸记得绕道走。”
说是改造劳动,其实就是监狱的生产车间。一个萝卜一个坑,只机械的完成手上的工作,也不知道是要做个什么东西。
六个人一组,除了于洋和庆怜,还有三张生面孔。
“嘿,bro,新室友”
那个涂着蓝色眼影,脸尖尖的男人夸张地叫了起来。
“奥斯卡,这是AK,新室友。”
随后于洋挨个给AK介绍了一遍。
这个涂眼影的叫奥斯卡,这个漂亮的,笑起来像桃子的叫胡烨韬,那边上特高那个,没说话装酷的,叫周柯宇。
“bro,为什么不介绍庆怜”
“oh,man,因为中午已经见过了。”
“okok~”
除了一直沉默着的周柯宇,其他几个都很健谈,尤其是庆怜和奥斯卡,嘴就没停下来过,慢慢地AK倒也不觉得尴尬了。
那个泰国人就连上工也没来,不过于洋说没关系,早上一定能碰到他。
下午吃完晚饭回到房间,AK还有些意犹未尽。
经过一个下午,他已经成功打入了奥斯卡胡烨韬庆怜内部,甚至庆怜还邀请他去自己的房间参观。
他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些热情的、积极的、友善的人,会在这个鬼地方聚集。
“刚刚的你的朋友奥斯卡,和周柯宇,进来之前在金三角。”
“那么乱的地方,干嘛呀?”
“贩毒呗,还能干嘛。”
AK听到这些消息已经坐怀不乱了,“那胡烨韬,咋回事?”
“他啊,他杀了他前夫。”
“啥?他结过婚了?我看他和奥斯卡挺有感觉的啊!”
“咋的,不准人家是第二春啊?那也是个苦命的人。他前夫,天天家暴他,打的命都去了半条。后来,有天晚上,他前夫喝了酒又打他,他半夜爬起来,给他前夫头剁了。”
AK默默地给胡烨韬竖起了大拇指。
“第二天就跑到警察局自首去了,这里的人啊都蛮同情他的。”
“那后来呢?咋和奥斯卡在一起的?”
“这种事情我咋知道,我要知道了现在还能是单身狗一条”
在第二天早晨吃饭的时候,AK就搁于洋的指认下看到那个泰国来的连环杀人犯。
没见着真人之前,AK还想象那是一个膀大腰粗、苍髯如戟的威猛汉子,结果于洋指着一个深棕卷毛瘦瘦小小的男人说就是他。
“咱们这儿都叫他小九,别看人不怎么样,心狠着呢。要是他啥时候开始冲你wink、叫你哥哥了,听我的,有多远跑多远。”
那人正侧着身子和身旁的人说话,下巴尖尖的,一眼瞄过去脸颊上都没有多少肉,穿着一条紧身裤,弱不禁风的少爷样子。
AK还纳闷儿,这小身板是怎么顶风作案的?
没等AK感叹完,小九像是觉察到什么似的转过身,朝着AK的方向笑了笑。一双大眼睛,笑意不达眼底,倒透出一股毒辣来。
AK被这样一双眼睛慎住了,赶紧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他凑近于洋问到:“和他说话那人谁啊!这么敢的?”
“那是刘字,和他走的蛮近。咋的,还不准人家说话啦!”
AK正想仔细瞅瞅那刘字何方神圣时,一张煞白的脸从小九的身侧蹿出,吓了他一跳。
好家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刘字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呀,大晚上飙车,还肇事逃逸,被他压到的俩女孩当场就死了。家里有钱,一通操作,嘿,就只判了五年。”
庆怜的室友是个泰德混血,叫尹浩宇,不过大家都爱叫他派派。
奥斯卡和胡烨韬没空搭理AK的时候,AK就会到庆怜这儿来,或者去力丸那儿晃晃。
不过一般来说,他都会被赞多给关在门外。
派派刚过完十九岁生日,比庆怜还要小一岁,但是比庆怜高出了半个脑袋。
AK第一次来庆怜这儿串门的时候,派派总是不说话,一脸阴沉地死盯着他,活像一只领地遭到侵犯的小狼狗。
第二次第三次过后,倒也开始和AK搭话了。
每次庆怜被米卡叫出去后,AK就和派派聊天,聊庆怜。
明眼人一看就门清,偏偏庆怜傻乎乎的,还和人家bro来man去。
“他是不是喜欢庆怜”
AK和于洋没少讨论这个问题。
而于洋总像个情感咨询导师,脱口而出就是各种大道理。
“嗐,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嘛。你管人家呢,都说缘分天注定,感情这事儿啊,急不来的。”
二区狱长是一个叫伯远的中年男人,倒也算不上中年,三十多岁的年龄,活得却像个退休老头。
AK便折了个中,戏称他为中年老头子。
人倒也不在意,只冲他呵呵一笑,倒是那个小小的狱警会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伯远早晨会来通知他们吃早饭,逛到哪儿是哪儿,提着个金灿灿的鸟笼,里面是一只叫吉祥的鹦哥儿。
遛弯儿似的晃荡一圈后,伯远将鸟笼挂在食堂门口的横梁上。
吉祥会说的话不少,恭喜发财、吉祥如意、欢迎光临、新年快乐,还会叫伯远伯远。每天早晨叽叽喳喳地,倒是给监狱里添了一丝儿灵气。
上午,伯远就打开鸟笼让它和监狱的犯人一起放会儿风,这鹦哥儿倒是机灵,饿了就抖抖翅膀,摇摇晃晃地飞回来。
相熟的人总打趣伯远,说你这么放养着吉祥,不怕它飞出去再也不回来
伯远听完只是笑笑,“它要是真不回来了,我还替它高兴呢。”
来人只觉得无趣,便打着哈哈不再提了。
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这句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AK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监狱里呆了三个月后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国企般的养老模式。
(铁饭碗,不加班,包吃住)
刚来那会儿,三伏天还没过,穿的短袖裤衩子都恨不得扒光咯。这一晃眼,大棉袄不知不觉给披在了身上。
想起自个儿上学那会儿,一条牛仔裤过冬不是吹的,现在到底是老了。
早上是越来越难起咯。AK听着外面的吵闹声,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探出脑袋。
他看见于洋拉开牢房的门,跑了进来。
等等,拉开
由于时代的进步,监狱的门和从前相比也有了不少变化,这座新建的监狱也赶了把潮流。
一把锁有两种控制方式,一种是老式的天地锁,另一种就是电子锁,所有牢房的电子锁都能在中控室进行集中操作。
不过,就算这监狱里管得不严,这大门总不至于一拉就开吧。
难不成伯远今天忘了锁门
AK觉得自己还没醒,他听着外面闹哄哄的声音,看着于洋一脸焦急地跑到自个儿床前,一把掀开了他的被子。
“大爷,你咋还没醒啊,快起来,出事啦!”
AK还迷迷瞪瞪,一脸状况外的表情看着于洋翻箱倒柜。
“啥?啥情况?”
于洋反手一挥,两件衣服突然飞过来盖在他的脸上。
“哎呀,赶紧穿,待会儿跟你解释。”
AK虽然啥也不知道,但在这种慌乱的氛围下还是机智地选择了遵从,他飞快地套上了衣服和鞋子。
这时于洋也收拾好了东西,他左手拎着包裹,右手拽着AK,冲出了房门。
见到于洋的动作,AK心如擂鼓,他想这是要大张旗鼓逃狱的节奏啊!!!
玩这么刺激?
很显然,于洋并不是这么一个狂野的人,走廊外面也有许多人在奔跑着,不停地有人从各自的牢房里冲出来。
AK刚侧身躲过一个高大威猛的寸头汉子,他惊恐地捂住胸口,转头向于洋询问,“这是啥情况?地震了?有人劫狱了?”
于洋正猫着腰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盯着前面的路,生怕中途蹿了个什么出来,他听见AK的话气的不行。
“还记得那个泰国人不小九,我就说咋这么久没见着他人影,狗东西憋着坏呢。”
“咋了?他咋了?”
“他和一区那些丧心病狂的死刑犯搞了个大的,趁早上设计抢了巡警的枪,把门全打开了。一区那边已经乱套了,不知道有没有伤亡。不过咱也管不着人家,咱二区只稍微好点。”
“卧槽这么刺激,那现在去哪儿啊?”
“去找力丸他们,还有米卡,他们应该是在一起的。”
不停地有人从身边跑过,AK的脸都快吓抽筋了,不知是不是错觉,他似乎隐隐约约听到了枪响。
沿着走廊一路摸到了食堂,AK一个认识的警察都没碰到,甚至一个穿警服的都没有。
食堂上边的横梁上,伯远的鸟笼子还静静地挂在那里,不过笼子是开着的,里面的鹦哥儿也不知去向了。
“卧槽,吉祥!伯远呢?”
AK看着那空荡荡的鸟笼一个踉跄,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不知道,早上也没碰见他,估计是被调去一区支援了,赶紧走哇。”
见他直愣愣地顿在大门口,于洋一把把他推了进去。
于洋带着他越跑越偏,穿过食堂后门,再爬了几层楼梯,一道防火门跃入眼帘。
于洋敲了敲门,也没等人来开,便推门进去。
是个小天台,力丸、赞多、米卡、和马、奥斯卡、胡烨韬六个人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力丸赞多和米卡不知从哪儿搞来三把枪,正在组装调试,和马则聚精会神地看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纸,AK瞅了一眼,像是地图。
奥斯卡和胡烨韬在门口无所事事地晃荡,像两尊门神。
这次奥斯卡连眼影都没涂,AK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素颜的样子。
清清爽爽的,眼睛还挺大。
奥斯卡一见AK就问,“看见庆怜没,咋还没来啊,急死个人。”
“没啊,一个认识的都没看见。”
米卡倒是非常淡定,他对庆怜的能力表示高度自信。
“别担心,奥斯卡,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成年人了,你得相信他。”
和马听见笑了笑,他一把搂过米卡的腰,勾起他的下巴,望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毫不避讳地来了个法式热吻。
他知道米卡现在非常担心庆怜,否则不会急匆匆地开口。
米卡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他一把拍开和马。
“oh,f**k!”
AK一个万年单身狗哪见过这种刺激场面,他的脸也跟着红透了。
力丸也只是哼哼笑着盯着他,然后毫不怜惜地戳破这尴尬的场面。
“哼哼,AK脸红了呢,真可爱。”
完了,社死现场。
AK又红了一个度,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还被赞多瞪了好几眼,他扭头寻求自己室友的帮助,却见于洋也笑的合不拢嘴。
正在AK不知所措的时候,一阵推门声从身后传来。
救命,不管来的是谁,都是我的大救星啊,AK一脸期盼地望过去。
是派派。
“surprise!”
还没等众人出声,庆怜就从派派身后蹦出来,一把跳上去抱住了米卡的脖子。
和马在后面扶着米卡的腰,一脸笑意莹莹地望着他们。
AK总有一种看一家三口的既视感。
这边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奥斯卡却突然想到了自家兄弟。
“等等,周柯宇呢,你们有看见周柯宇吗?”
“再等五分钟,没来的话。”
力丸已经率先调好了瞄准镜和弹管,他拉下枪栓,一个利落转身,枪口对准奥斯卡。
“嘭”
力丸模拟着子弹出膛的声音。那黑洞洞的枪口精准地对着自己,配合力丸一脸淡漠的神色,着实把奥斯卡吓得心脏一骤。
“没来的话,那就去找。”
奥斯卡心有余悸,他摸了摸自己正砰砰直跳的胸膛,抬头望过去,力丸又恢复了哼哼笑着的模样。
“奥斯卡,别晃神哦。”
“好,五分钟。”
他听见自己笑着回答。
(未完待续)
是和泰民的那段互动
电波系老婆太可爱了o·()o·
那天早上,发生了一件事——准确来说,是出现了一个问题,我不太确定是不是Santa和Bon酱互换了身体,总之,Santa不见了,而我的身边凭空多出了一只狗,全身白色,毛是卷曲的,跟Bon长得很像,也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我说,Santa?它就趴在枕头上,仰着脑袋汪汪叫。我说,你是在回答我吗?你是Santa?它还是汪汪叫,眼睛是漆黑的两颗小纽扣,冲我眨来眨去。我说,如果听懂了我的这句话就叫两下,小狗就仰着头汪汪了两声,我又说,知道我是谁吗?知道的话就叫三下。小狗好像有点不耐烦的样子,从枕头另一边翻过来,蹭到我的手臂上,鼻子嗅来嗅去,湿漉漉的,弄得我有点痒。然后它仰起头,汪汪汪。
好吧。那么,要怎么把...
好吧。那么,要怎么把你变回去呢,Santa?我把变成了狗的Santa抱在怀里,它全身凌空,拼命蹬着腿抗议,大概是想下来自己跑,我用胳膊搂着它,让它把脑袋搭在我的小臂上,它湿湿的、亮晶晶的眼睛一刻不移地凝望着我。
我还要去上班啊,Santa,我说,把你也一起带去吗?可能会被学生追着跑,没关系吗?
事实证明,它对此确实没关系。很多舞室的女孩子都喜欢它,Santa很可爱,我是说正常的Santa,他像个闪闪发光的陀螺一样,一直在人群中转来转去,从这头转到那头,转到我身边来的时候他累了,停了下来,也不再那么发光了,变成了一块沉甸甸瘫倒在地上的小圆木头。变成小狗的Santa依旧在转来转去,从一群人的怀里窜到另一群人脚边,忙忙碌碌、开开心心,伸着湿漉漉的舌头,去舔那些朝它张开手臂的人们的脸颊。他们也很快乐地举着手机,给它拍视频,有时候还要拉上我一起,但大多数时候我让他们自己玩,偶尔Santa会在人群中回头向我投来目光,它小小的、亮晶晶的黑眼睛,在错综复杂的各种视线里很狡黠地闪动着。小狗很好,我靠着舞室的墙镜,在旁边看着,心想,小狗很受人欢迎,因为人们觉得它可爱,它活泼,乖巧,又小又毛茸茸,但是和他们不同的是我知道,也只有我知道,它可爱是因为它是Santa。
我把身体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想:我可能有一点想他了。
傍晚的时候我在家里,门铃响了,我抱着小狗形态的Santa去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人类模样的Santa。老实说,我当时吓了一跳,可能差点把怀里的小狗扔出去,门外的Santa看到我,很夸张地皱起了脸,扑过来一把抱住我。小狗趁机挣脱开我的怀抱,跳到地上。
他瘫坐在沙发里,告诉了我今天发生的事情。他很早就出门去送妹妹出国的飞机,因为太着急没有告诉我,又因为粗心大意地在机场弄丢了手机,一直和我联系不上。我梳理了一遍他说的话,这个坐在我面前、一口气喝完一整罐可乐的气喘吁吁的人类Santa。所以——我转头去找那只白色的小狗Santa,它趴在我们身侧的靠枕上,像早上那样,仰着脑袋听我们谈话。所以,它是Bon吗?Santa用力地伸了个懒腰,一边嘀咕着好饿一边起身去厨房,我听到开冰箱的声音,接着他从厨房门后面探出圆圆的脸:Riki,拉面没有了欸!
我下意识地嗯了一声,感觉脑子有点乱,还是直直地坐在客厅沙发上。他哒哒哒地趿拉着拖鞋跑出来,从桌上抓钱包和钥匙:我下楼去买,很快就上来,哥哥吃过晚饭了吗?欸欸,Bon,你也要一起来吗?
晚上睡觉之前我跟Santa说,下一次出门要小心一点,他把下巴抵在我肩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轻飘飘地说嗯知道了,哥哥快睡觉吧。我摸了一下他额头前面卷曲的、蓬松又凌乱的头发,又说,Santa,如果有一天变成了小狗,会做什么?他撑开一边眼皮,看了我一眼,温热柔软的胳膊伸过来楼我的脖子,因为贴得太近所以很热,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开一点点,好看清他的脸。
我吗,Santa把眼睛又重新闭上了,露出一点点笑意。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点上翘,幅度很微妙,是一种恰到好处的可爱,就像刚刚好烤得不太脆也不太软的蛋挞酥皮一样。变成狗狗,不知道诶,想做的事情太多了,Riki想带我去做什么都行。
我又摸了摸他的头发。闭着眼睛贴在我身边沉沉入眠的Santa,受人欢迎、被所有人喜欢的像小陀螺一样转个不停的Santa,两者之间隔了一些距离,我思考,就像舞室里的人们认识的小狗和我认识的小狗有距离,而我认识的小狗和实际上的小狗也有距离一样。
还是不要做小狗了。我说。我可能会因为无数种原因喜欢小狗,但是只会因为一种原因喜欢Santa。他在我身边困倦地发出了一点声音,好像是被弄醒了,又没有听清我在说什么,但是脸在枕头上蹭了蹭,马上又睡着了。
完结撒花
#海参崴留学生直博了#
“你他妈知道那个总逃学的留学生在咱们院直博了吗?”
奥斯卡把吸管咬成扁方的圆的,半天才嘬上来一口喜茶,抬起头跟胡烨韬对了个眼神。胡烨韬当初答应奥斯卡跟他处对象的原因就是王政熊沉思的样子太他妈男人了,水蜜桃味omega怜爱的伸出手指头抹掉自己家alpha鼻梁子上沾着的奶油泡沫。
奥斯卡瞪着眼睛指他身后的玻璃,胡烨韬此时回头就能看到海参崴留学生脚踩橡胶雨鞋身披芭比幻想粉红雨衣,手里提着老虎钳。身后跟着体院的甘望星和留学生部的小萌袖近田力丸。
奥斯卡说,桃,抽我,用力,这他妈的是什么配...
奥斯卡说,桃,抽我,用力,这他妈的是什么配置。
胡烨韬欣然默许,要求一律满足。怪力omega抡圆了一巴掌。
咖啡厅玻璃门震了一下,太阳反光让近田力丸没看到里面应声倒下的奥斯卡和欣然默许的胡烨韬。
近田力丸问甘望星,你听见什么了没有。甘望星左顾右盼说没有,他加快步伐跟上一往无前虎山行的利路修。
知道自己直博之后的利路修想的很明白,生存还是毁灭,这他妈都不是问题,跑。
学校围墙安了电网,他借了一双增高胶鞋借了庆怜珍藏的芭比梦幻雨衣借了张嘉元的老虎钳剪电线。今天值班兼职保安的是宇野赞多,近田力丸负责吸引火力拉电闸,甘望星让利路修踩他身上翻出去。
跑。自由。海参崴毛子双眼血红。
庆怜想起前天晚上跟近田力丸说这样这样你拉开门就大喊你说啊啊啊想在哥哥的身上跳wap。
近田力丸说哼哼。
刘彰说他觉得应该进去把电闸拉了就行了,剩下的事你们两口子自己商量不行吗。
于洋说别了别了,等宇野赞多回寝室了跟他说明一下他会理解利老师的,他自己能拉闸。
青山威廉觉得可以写个代码把电网卡掉,但前提是等他把这半年青年大学习都补上。
kazuma听了几分钟跟mika咬耳朵,他说你看他们说了这么多只有咱家庆怜的建议获得了一个哼哼。这他妈说明什么,小漂亮就是想找个借口在哥哥身上跳wap。mika一拍庆怜大腿说卧槽是啊,疼的庆怜唧唧歪歪。
一屋子人里只有周柯宇行动力比较强,他说这样我去窗口帮利老师放风。
刘彰说你他妈不是带着半永久中二病金丝眼镜呢吗
周柯宇把眼镜一摘说你们现在往外面的那张视力表给我看,他妈的从最后一行开始从左到右上下左右左左右上下
小太子眼中有泪,他说今天这楚门的世界就要在我们这一群年轻人面前坍塌。我带的是他妈的平光镜吗我带的是寂寞,是我19岁年轻alpha的遮羞布和挡箭牌,昨天我知道了我合宿的双人间室友之后把被里子都蹬穿了,今天要是利老师成功了我马上照葫芦画爷爷。
庆怜说哈哈哈这个我知道你得画七个青山威廉。
一声跳闸巨响,张嘉元流着泪在黑暗里摸瞎,他把翻白眼的任胤蓬从头发丝到脚后跟摸了十几个来回。
“蓬蓬我看不见了呜呜呜你要给我养老了”
任胤蓬试图用翻白眼来增加室内的点光源,他说这是断电了他妈的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断电了断电了米卡扯着嗓子嗷嗷喊,趁乱捏了几把kazuma的屁股。于洋一边锤刘彰一边大喊来人呐给我放一首wap给大哥大嫂助兴。
这时的肖申克·甘望星已经钳断了电网,Tbag·利路修踩着他肩膀头也不回的翻了出去。
甘望星仰着脖子朝外面大喊老利你要幸福啊出去多遛弯多看美女等你结婚生孩子我一定要当干爹。半天没有回应,他冷酷的俄罗斯朋友应该已经去到幸福的彼岸了,甘望星心想。他赶紧去学院领破坏公物的处分,估计还能少扫几天厕所。
“老甘,跳过来,我接着你呢”
墙外面穿来利路修闷闷的声音。
甘望星哽咽着往后撤了几步,满眼泪花花的助跑。
他跃起的时候像一只鸟,笔直的飞向了围墙外面的天空。
#体院alpha那是在干什么?#
体院期末需要交一篇4w字的论文,并且拉体能和专业课考试一样不少,提到后两样爱贝克斯留学生有着绝对优势就比如说现在宇野赞多超了旁边赛道张欣尧一整圈然后兴奋的朝对象翻起了跟头。
如此强悍的alpha一定是留学生部奖学金的不二人选了,第一学年的时候党支部书记邓超这样想。
后来他们发现体院留学生宇野赞多一看见整页的字就打瞌睡,中文发音r和l永远的痛,口水泡的室友刘彰的电脑多次死机。
“宇野赞多,你要是有闲功夫就去把吸粪车开了”
教练拿着大喇叭对着一边跑圈一边翻跟头的alpha破口大骂。
“你说他会不会为了面子真去开吸粪车啊…”
余明君在栏杆上拉筋,准备下一组体能。
此时操场上的宇野赞多原地罚站,沙包大的坨子捏的梆硬。
“别吧我操”
邓烺怡一把抢过近田力丸手里一整袋刚开封的无骨鸭掌。近田力丸张嘴要说话,粉毛阿妈马上往嘴里塞了一个鸭掌。物理学院的优秀omega本科生痛斥室友他说少跟我来心也烧起来了吗这一套,快去拦你对象他要去挑大粪了。
从背后传来体院学子余明君配合的哀嚎。
邓烺怡越想越气又吃了根鸭掌接着说,你看你们俩把余明君气成什么样了,我们家小黑嗷嗷待哺了都。
近田力丸看了两秒,他说阿诺,明君可能…不好
邓烺怡一回头余明君把鞋和袜子都脱了坐在地上掰脚丫子,掰的蛙鸣虫叫草木散香,掰的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别他妈看了过来帮我一起掰我抽筋了,余明君邀请近田力丸和邓烺怡对自己每一根脚趾头细细查阅如数家珍,虽然BO授受不亲,但抽筋真的好他妈的疼。黑皮beta眼中有泪。
操场上一片哗然。
近田力丸深知自己的alpha可能多少有那么一点冲动,果断放下手里的余明君抬起头看场地中央。宇野赞多梗着脖和教练相面,两个人好像在他妈的互相查眼底。
“好。吸粪车就吸粪车。”
27岁成熟omega听着年下alpha铿锵有力的保证眼前一黑。
“riki你真的没事吗?”
余明君看着抓住自己抽筋脚趾的近田力丸,用眼神询问这个此时手上青筋暴起的omega朋友。
“没事呢哼哼”
那天下午门口的保安都听见了余明君的惨叫。
#校董会犬子联盟#
“为啥大学还要家长签字啊我他妈的…”
张嘉元垂着大脑袋对自己上学期7个c一个b行注目礼,盘算着怎么能逃过这一顿大揍。前面喜上眉梢的付思超一顿爆捏吴宇恒的大腿里子,付思超是整个校董会犬子联盟唯一5a风景区,音乐学院唯二骄子。
还有一个骄子是于洋,因出身贫寒只能当饺子,乐团镶边合唱队镶边。那天他数院的对象刘彰带着一沓子高等几何拓扑学微积分来一边写一边等他排练完去食堂吃饭,做到微积分的时候于洋在妆发,解常微分方程的时候于洋正在带麦,展开带皮亚诺型余项的泰勒公式时于洋在候场。刘彰想那按这个速度应该还早,于是低头把展开公式整理到草稿纸上,再抬头于洋已经下场了。
“?”
刘彰放下手里的文化遗产瞳孔地震。
于洋在乐团里打三角铁,叮。
张嘉元低头调吉他弦,他问旁边的周柯宇你怎么哄骗你妈签字啊咱俩都7个c一个b。往年这个成绩可以直接去中专复读了,说不定你妈看你自觉还能买几个热搜给你澄清一下。周柯宇说哈哈哈哈想不到吧我一般从零开始,认个干妈。
营口吉他手咬着牙调断了自己今年第一根吉他弦。
周柯宇喷完发胶用手一顿抓做造型,今年嘉行杯乐团演出季他是指挥。
“你也可以去找人代签啊又没多少钱”
“…那个指挥动作是什么来着”
任胤蓬合理合法的提示他,他说小太子你面朝乐团左手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右手前下下上上右左,头每隔三秒用力点一次,最后的动作你联想一下海底捞甩面。
周柯宇推了推平光镜,抓抓后脑勺。
“左手什么…算了他妈的随便来吧”
校董犬子紧了紧领带拎着指挥棒从容赴死。
张嘉元说好啊加油加油用力的拍了拍他,顺便把准备好的贴纸粘在了周柯宇的后背上。
他转向表哥任胤蓬顺便笑的像一只伸出舌头散热的拉布拉多。
“蓬蓬~”
表情冷峻的beta说怎么了废物终于想到退学了吗。
张嘉元凑过去手指头灵动的在大提琴的四根弦上扒拉出一首筷子兄弟经典作品《父亲》的和弦。
“你会答应帮我签字的对吧”
“不会。”
正义的大提琴手斩钉截铁保卫成绩单的尊严。
张嘉元瘪瘪嘴吹开自己眼前的顺毛刘海,露出近视镜下的一双黑眼睛。他无可奈何的耸耸肩,用脸挡住任胤蓬闪躲的视线。
“不会就不会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年不及格了”
“蓬咱俩打个赌一会儿上台要是观众笑了你就跟我去吃冰粉。要是观众没笑就要给我签字。”
18出头刚分化的蘸酱菜味小alpha站起身把西装扯平,一只手拎着吉他。
还没等任胤蓬反应过来后台的幕布就刷的一声拉开了。主持人张腾情绪饱满的请银河系乐团火星小分队上台,掌声有请,台下观众集体音乐细胞当场有丝分裂他们大喊啊啊啊啊磕死我了kswlszd。
台上乐团按席位坐好屏息凝神等着看第一个手势,周柯宇最后上台面向观众深鞠一躬,掌声雷动。
“不是他后背贴的是什么…”
mika把kazuma的眼镜摘下来当潜望镜用,试图在焦土化的人群里看清指挥后背贴着的标签。
“relx厂家直营:182******89哈哈哈哈他妈的”
“那你又要跟我吃冰粉又要给我签字。”
张嘉元在混乱中把身子向前压凑近任胤蓬变粉的耳朵尖,他小声说。
“这不是都笑了嘛干嘛给你签字”
任胤蓬向后仰头靠在张嘉元膝盖上,这个角度张嘉元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一览无遗。
“因为我也是你的观众,我可没笑”
#野炊吧!男人!#
“这他妈的是在干什么…”
庆怜惊奇的看着拎着一笼鸡的奥斯卡。
“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胡烨韬拿着奥斯卡手机翻好友申请,骂骂咧咧的散发着水蜜桃的清香。
“你们留学生部今年野炊交通工具抽签了吗?”
奥斯卡把鸡放在货车厢里转头问庆怜。
19岁小屁孩子一提到抽签哭的裤子都系不上,他说我来就是问你们还有空位置吗我不想坐挖掘机的挖斗里。
前天学院抽签交通工具,留学生部的签每年都是小手雪白的欧洲人kazuma去抽他一抽,前年抽到悍马去年抽到加长宾利。今年学生会主席kazuma写自己的毕业论文顺便准备发刊,连带着还要给线代不及格的夏威夷对象补高数。
“mika你叫力丸把签抽了吧。”
kazuma百转千回思考了很多最后选择了同样小手雪白的近田力丸同学。近田力丸的想法也是好的,让他年下的alpha去见见世面锻炼锻炼。
那天宇野赞多把小黑手放进抽签盒的那一瞬间,庆怜就隐约感觉大事不妙,他问一脸甜蜜微笑的近田力丸,哥,咱们爱贝克斯的服装搭配师我记得也是抽签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每年你们warps班抽签的都是谁啊。
近田力丸没回答,他说哼哼。
“恭喜留学生部,今年你们的交通工具是挖掘机!”
台上传来了主持惊喜的欢呼,旁边站着傻笑的宇野赞多。
“是赞多的话不意外呢。”
kazuma委婉的忽闪了几下大眼睫毛说那这样我和mika就开车去吧挖掘机什么的有点挤呢。
“威廉和我们一起了”
周柯宇把今年抽签抽到的敞篷车天窗按开,从里面探出他160以上仅剩的32公分的身躯,后座坐着戴着墨镜扎着丸子头的爱贝克斯老艺术家。
奥斯卡抽的是敞篷厢货,今年包揽了运食材和烧烤架帐篷。他诚挚的向庆怜发出邀请,他说你可以站在车上bro。庆怜流着眼泪在和猪娃子大眼瞪小眼一路和坐挖掘机的艰难抉择中选择了后者。
近田力丸坐在挖掘机副驾驶上,挖掘机轰隆隆朝庆怜开过来,宇野赞多一脚刹车把挖斗放在地上。
“挖掘机中途可能要加两次油需要早走半天”
kazuma搂着mika,两个人的脸上神情复杂,如果硬要比喻的话就是爸爸妈妈第一次送儿子上幼儿园,夫妻送儿子去不太聪明的叔叔婶婶家串门。
“呜呜我是不是手气不好啊”
敏感的alpha宇野赞多红了眼圈,他在周围同学欣赏的目光中问副驾驶上自己颠簸的omega。
“阿诺…修行…”
27岁的omega脸上写满了包容和爱,理解和温柔是颜料的话他们俩人今晚就要共绘社会主义新生活。
挖掘机轰隆隆地开出了学校上了路,其他学部都差点鸣笛致意。
“calean———你想吃什么喝什么跟我俩说———俩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