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弱智ooc短打,我好像把两个梗记混了,反正是全麻手术还是喝醉之后狂夸对象貌美问能不能约会,被对方忍着笑回拒“我结婚了”之后狂哭不止……就是这样的弱智梗。我也不记得哪个是哪个了(混乱)
summary:不要全麻。再说一次,不要全麻。
叶槭流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紧接着跃入视野的是两颗圆滚滚的东西,一颗金色一颗黑色。他眨了眨眼睛,像蒙了块毛玻璃一样模糊的得什么都看不清的视线逐渐聚上焦,再看去,就看到两个正担...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天花板,紧接着跃入视野的是两颗圆滚滚的东西,一颗金色一颗黑色。他眨了眨眼睛,像蒙了块毛玻璃一样模糊的得什么都看不清的视线逐渐聚上焦,再看去,就看到两个正担忧看着自己的男人。
金头发看上去松了口气,眼睛亮得惊人:“你终于醒了,队长!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疼吗?脑袋?胳膊?腿?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好一个话痨。叶槭流恍恍惚惚地任由这些声音钻进耳朵,把本就不甚清醒的脑袋搅得头昏脑胀。另一个黑头发的男人拯救了这个刚从深眠中醒过来的可怜人,黑头发狠狠拍上金头发的后脑勺,咳嗽一声,说:“别理他。慢慢说,队长。”
“我感觉还好。”叶槭流的语速慢吞吞的,视线在床边站着的两个男人之间逡巡,“但我有个问题。”
“请说?”
“你们是谁?”
金头发露出惊恐的表情。
“所以他失忆了!队长失忆了!?”
“他只是麻药劲没过。”被两个咋咋呼呼的年轻警员强拽过来的医生脑门上鼓起青筋,“麻药劲没过,听懂了吗先生们?他很快就会记起来!”
罗密欧这才放下心来。他抹了一把汗,跟医生赔着笑,好声好气把人送出病房,扭头瞥见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的男人,眼睛瞪得溜圆。
黑发灰眼的男人步履匆匆,还没换下漆黑的风衣,臂弯中却抱着一束牛皮纸包着的花。索尔·马德兰对罗密欧微微颔首,问:“他醒了?”
罗密欧点点头,敬畏地将门口让了出来,和朱利安一起退到旁边。索尔走进病房,将花束插进床头的空花瓶,低头,与一双睁大的蓝紫色眼瞳四目相对。
从刚才就一直保持安静的叶槭流此刻专注地用目光描摹男人的眉眼。他感觉自己逐渐清明的大脑又开始混沌起来——眼前俊美的男人刀一般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他只觉得心跳得飞快,好像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了。在这令他头晕目眩的心动的冲击之下,叶槭流脱口而出:
“您真好看,先生,我能和您约会吗?”
病房内落针可闻。
刚赶过来的金斯利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罗密欧和朱利安目瞪口呆地看着叶槭流,说不清心中是敬畏更深还是惊恐更多。他们不会要给队长收拾骨灰吧……不会吧,不会的吧!
所有人的视线投向马德兰。叶槭流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表情古怪还不说话,于是又问了一遍:“我能和您约会吗?”
马德兰无视那些视线,坐到床边的椅子上,说:“你还没清醒。”
年轻人失望地露出被抛弃的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表情,“所以不能吗?”
马德兰捂了捂眼睛。“……不。”
“为什么?”病床上的人不死心地问,“您有恋人了吗?”
如果不是病房里一共有三个领导,罗密欧就要冲过去捂叶槭流的嘴巴了。队长你是这样的队长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真的不想给你收尸求你别说了!
“因为你的伤还没好。”马德兰说,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哄孩子。这多少有点惊悚了。
“那等我伤好了就可以了,是吗?”
马德兰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是的。”他说。
其他三人同时发出惊恐的抽气声。
“……就是这样。”马德兰依然坐在那把椅子上,平静地削着苹果,说,“现在整个伦敦裁决局都知道我们要去约会了。”
叶槭流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全麻害人。”他沉痛地总结道。
End.
兄弟,你好瘋
請務必保持此態入池
如题,根据手游、寻光、主线、学园和漫画的剧情,就随便唠唠
可能有遗漏,有机会再补
根据各个剧情里看,海盗团在男女态度上几乎是一视同仁,可以说是做到了男女平等的。
虽然也有原因是他们几乎没怎么和异性相处。
从佩利开始:
凹凸有个最经典的剧情,就是佩利在追杀呆毛姐弟,从动画、漫画,甚至是手游里,他对于男女的态度几乎是没有,他甚至称呼呆毛姐弟为两个小老鼠。
因为对佩利来说他的眼里人只有强和弱的分别,毕竟雷狮也评价过他满脑子只想着打架
比如手游动态,凯莉闲着没事想找事做,然后佩利喊她去打架,说地点你选
[图片]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迷修,他在这方面算是楷模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安迷修,他在这方面算是楷模了,遇见人就喊美丽的小姐,很有男女意识
然后就是动画第二季的第一集,他在攻击呆毛姐弟的屏障,说自己忍不住要拿分了(改版前是:忍不住要杀人了)
动画第三季31集,他要求呆毛姐弟俩带他去找雷狮。
他对任何人都是男女不分的打和使唤,除非你比他强。
寻光的祖玛羁绊剧情里,他也对祖玛称呼为绿头发
以及你们不是一个班的吗,怎么同班同学都名字都没记住啊,乐
接下来就是卡米尔:
卡米尔的态度也差不多,但他一般不招惹人,毕竟他眼里最重要的是雷狮,对其他人的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态度(同样也是男女不限)
第二季剧情里,呆毛姐弟主动攻击卡米尔,卡米尔也是毫不留手的一顿胖揍
甚至直接掐脖子了,你看这个墙裂的多大一块
在学园剧情里也有:呆毛姐弟主动找卡米尔借笔记,卡米尔也借了
到了学园祭的时候,佩利强行拉呆毛姐弟进他们店坐下来,雷狮和卡米尔也不留情面的让他们消费。
然后就在奈特洛斯上惨遭滑铁卢,评价了句这个人不简单。
说明在没有利益冲突,也没有损失的情况下,他对男女都是一样的态度,除非你强。
不过也很正常,人都是慕强的。
再接着就是帕洛斯:
帕洛斯对男女之间也很正常,是官方唯三认证有妈且有人设的,应该在和女性相处上会知道一些。
学园里他和祖玛一起当学园祭的厨师
祖玛问为什么客人只点这道菜,帕洛斯说可能是我们俩厨艺太好了吧
看这个情商和聊天话术,赶超佩利几百年
除此之外就没怎么见他和异性接触过了,唯一有的直接接触的就是他和他的妈妈,官方漫画里妈妈还会喊他小帕,他也会乖乖的应答,萌萌
而帕洛斯唯一的男女之情意识,还是用在了写主角是雷狮为原型的言情小说上面,笑死
写的的几部小说都是有女主和男主,还想尽办法让男主受情伤,女主不是移情别恋,就是和宿敌生了孩子,太损了
他还说过他是不会写甜文的。
说明他是懂的,但感觉比起男女之情上,他更在意的是他的小说,也可以说是雷狮的认可
(你们海盗团真的是一群雷吹)
最后就是雷狮:
关于雷狮,其实有老师说过他的分析了,感觉也没啥好说的。
雷狮的教养算是比较好的,感觉他家里人也会有教育过要礼貌待人,特别是女孩子
寻光祖玛羁绊里,他也对祖玛说过不会因为你是女生就让着你的。
他对人也是平等的按强弱分,而不是男女分。
第三季34集里他平等的diss了在场的所有人,并重点diss了安迷修
雷伊让他不要对陛下无礼,他一下就安稳了。
小时候他还会和哥哥姐姐撒娇听睡前故事,哥姐俩也会纵着他。
除此之外就没怎么见过他和其他异性相处了。
结论:海盗团四个人对人都是按强弱分,没有按刻板印象的男强女弱分。
说简单点就是平等的瞧不起弱者。
佩利是自小没有这个教育和意识,所以他在这方面上无所谓,是个打架狂
卡米尔的第一优先是他大哥,在这方面也不是很重要,是个事业批
帕洛斯看着也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他看着也是比较在意自己和身边的人
雷狮也无所谓,他也比较在意身边的人,感觉他都没有这种世俗的欲望,也是个纯粹的事业批
所以,拜托了!你们四个要组一辈子的海盗团!
太阳啊
一直填表一直爽
黄昏的路灯照不亮整条街
我怎么用力也走不到你心里~
倾盆的雨下了一整夜
我们离得那么近你却看不清我的泪滴……
作业练习要画一张动作幅度大的,于是画了大哥弹刀,大哥好帅,漂也好帅
你会吗?你不会。
我裤子已飞,突发恶疾
白毛最帅!
画了怪图,cp太多就只打乱破的tag
(二更:有人提出就补回tag了,其实只是想着每样cp就一小格打tag好像也有点扰人(。))
是我的梦情xp机车皮夹克!
设计思路是,我想跟将军老婆穿同款!
很久没来老福特了,但是难得设计出了自己特别满意的新衣服还是得来炫耀的~
注意避雷all男导!瞳嬷!BLGB向
论丹恒应该和穹一起下车的重要性
丹恒:这次带人回来,下次就要抱崽回来了
砂金:虽然假期其实并不难得,但能成功围堵星核君并成功撒娇卖乖和他一起上车住属实难得
穹:你们都是我永远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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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忙…来人发明脑绘…
X:@ノーチラス
给貊星的中秋贺文,不喜勿入!
貊泽注意她很久了。
在药王的组织中长大,见惯了生生死死、尔虞我诈的他,已经很久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将军和椒丘以外的人身上了,那个女孩是星穹列车的无名客,本来该是他潜伏在人群中时随意路过的某某,这次等在罗浮的任务结束以后,他们也该没什么交集,貊泽知道,他不该太注意她,影卫被其他人分散精力不是什么好事。
但貊泽控制不住,甚至因为思索为什么自己会注意她,而又多注意了会儿她。
乍一看普普通通啊,寻常人家的女性,头发也不是很亮泽,长相也不算靓颜……哦,那双眼睛很好看,琥珀......
乍一看普普通通啊,寻常人家的女性,头发也不是很亮泽,长相也不算靓颜……哦,那双眼睛很好看,琥珀一样的颜色,嵌在她眼眶里却是沉静的澹泊,当他在街头巷尾藏身蔽影,无意间与那双眼眸相视时,心头都会掠过一刹那的祥宁——那是一种很美妙的味道,让他恍然毕生所学的潜伏术和移形换影,仿佛都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无处遁形。
是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好像是在幽囚狱和她初次见面的时候?
那会儿呼雷越狱,他正烦闷地碎碎念着罗浮的守卫力量实在是太弱了,她突然冷不丁地“你不说话的样子更帅”。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赞扬给愣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直率地夸“帅”,尽管她当时的语气听起来怪怪的,但他还是有些难抑本能的雀跃,不由追问“真的吗?”
貊泽第一次产生想照镜子的冲动。
不过很快被他抛之脑后,呼雷越狱、椒丘被挟持,情况很危急,在亲自向将军“复仇”之前,他必须做好他该做好的一切。
但也没想到,机缘巧合下他这次居然和她一路,貊泽这才切实看到她战斗的英姿,招数奇特、简单粗暴,那皓细的肢腕居然还潜藏着这么强的能量,比她大一倍的孽物都被她的球棒轻松打趴。当她脚下生风,凌空腾跃而起对着狼妖的要害就是“哐当”一记重锤时,貊泽真恨不得此刻椒丘能在场,说点什么好听的来夸夸她这套行云流水的打斗技巧。
也许是英雄惜英雄,当飞霄那一厉箭汹涌掠空时,素来独善其身的他下意识就将不明所以的她护在角落,狂风裹挟着巡猎的煞气凌凌袭向他们,貊泽摁住她的手不禁收紧,发觉这么近的距离,她竟显得有些娇小,若不是他紧紧护住,她仿佛就会被风吹走。
事后她居然还能夸飞霄那一箭真帅,奇特的脑回路。貊泽有些不是滋味,她怎么什么都能夸帅?
从那以后他的目光就时不时会追随那道灰色的身影,越来越细心地打量——嗯,也不只是眼睛,她长相还挺耐看的,越看越觉得顺眼,她个子比较高,跟将军差不多,有一双肌肉分布均匀的腿,比将军的要细一些,但线条优美得让人目不转睛……
不知道他们星穹列车平时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就见她动不动就向路人打听难处,去翻路边的垃圾桶或者快递箱,在金人巷和谛听闲言碎语,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得懂。
无名客的任务还挺微妙的,反正跟他影卫的日常大相径庭。貊泽匿在阴影处思考着,不过每次看她倒腾完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他还挺有冲动把她摁进浴桶里好好洗一洗。
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不由自主地跟着她,也许是想看看她能不能发现暗中观察的自己,也许是想再听她夸一句“帅”,也许是想清理下她折腾完的现场……毕竟她似乎不是很懂得善后。
他将这个烦恼跟将军吐露,飞霄咬了一口虾饺,一脸差点被呛住似的诡异地看着他。
“貊泽,”好半天,她才发号施令,“凡事有个度,别吓着人家姑娘。”
他听着不太乐意,他明明都是暗中观察,将军又不是不熟悉他的本事和手段,为什么会觉得他会吓着别人?他才不会轻易吓人,除非是想袭击对方。
但他每次从阴影现身的时候都会让人心惊肉跳,或许是该注意一些,貊泽于是拍了随手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她,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别被他吓到。
谁知她好像很戒备,回他“你跟踪我?”
貊泽想纠正她,这不叫跟踪,叫观察。但莫名地,他突然又很想看看当她打开垃圾桶时,自己如果从里面钻出来,她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还是算了,垃圾桶有点脏,真那么干了他会忍不住拉着她一块儿洗……
一块儿洗?
貊泽简单直率的脑海里突然闯进有些朦胧和旖旎的遐想,而腰腹的某处因为这份遐想而涌出陌生和迷乱的气流,让他呼吸险些不稳。
星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呼雷越狱事件解决后,她又马不停蹄地当上了卢卡的教练,本以为这是份轻松的差事,想不到也没那么好做,加油鼓劲、适时助力,还要时不时开导卢卡的心理问题,更别说应付媒体。
还是单纯打架来得轻松,不过当飞霄坏笑着支胳膊在她肩膀上,意味深长地问“听说你能打十个呼雷?”时,她差点没给人跪下。
“将军,我乱说的!我这人嘴贱向来说大话不计后果!其实我连呼雷的脚指头都摸不上!”
飞霄还哈哈大笑,非常自来熟地捏着她的脸左右端详,表情有些戏谑,“你可真的很有意思,怪不得他喜欢你。”
星眨了眨眼,嗯?喜欢她?谁?但当时被人岔开了话题,她也没机会问。
还好飞霄将军正在养伤,不然星真怕她因为自己一时夸下海口就找上门切磋,到时候无名客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
所以给卢卡当教练,也算是当做锻炼打架之外的心性,只不过肉体上不劳累了,精神上却疲惫不堪,以至于她回到客栈后,除了洗完澡睡觉,再也没有余力想别的。
浴桶正在哗啦啦地蓄水,星一件件除去身上的衣物,外套、裙子、内衫,悉数挂在屏风上,当她脱得只剩O裤,转身去关水龙头时,才发现窗户上蹲着个人。
星第一反应时她这可是顶楼,这是人是鬼居然还能这么稳当地蹲着?但一看是貊泽,又不觉得奇怪了。
第二反应是貊泽来找她估计是有什么事情,不巧正好撞见她准备洗澡,按照常理,她都这么裸了,他多少应该回避一下,或者偏头非礼勿视,因此星也不遮不挡,等着他作出该有的反应。
但貊泽没有,那双琉紫色的眼睛清澈凛然地盯着她,还时不时梭巡着她的身体,让星联想到渔夫认真打量刚钓上来的鱼。
星暗忖,高估他了,不该用常理思考这个人。
她姑且用手遮住胸,语气平静道:“貊泽,我要洗澡。”
貊泽点点头,“我看得出来。”
星失语,“……所以你如果有事,要么让我先穿好衣服,要么等我洗完澡出来。”
这人虽然脑回路异于常人,但简单的指令星相信他听得懂,谁知貊泽居然摇摇头。
“不行,”他拒绝得很干脆,“我就是来看你洗澡的。”
星:“……”
佩服,佩服啊!这人是怎么做到把“X骚/扰”三个字演绎得如此堂堂正正,毫无龌龊之感?!
因为是貊泽,所以星可以认为他说不定真的单纯想旁观自己洗澡,她张张嘴,本来想说“我洗澡没什么好看的”,但又怕他真说个所以然来,半晌才道:“貊泽,按照一般人的理解,你不能随便看我洗澡。”
星本来以为他会问“为什么”,为此已经头脑风暴了一番说辞,谁知他歪了歪头,平静地问:“那我要怎么样才能看?”
星被问住了,他看上去如此求知若渴,好像关于她洗澡是什么很值得研究的课题,此刻她真的很希望拥有拉帝奥的脑子,能快速应付这样赤诚却离谱的疑问。
“至……至少应该……先征得、我的同意。”星干巴巴地找说辞,蓦然发觉她这样几近赤身LUO体跟他对峙了好一会儿了,这幅光景真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那我现在征,你同意吗?”
“不行!”
星义正言辞地否定后,鲜明地看到他从一脸期待到垂头丧气,像缩在墙角被秋风孤零零吹着的小狗,都快激起她的负罪感了。
凭啥呀,被占便宜的不是她么?
貊泽还不死心,“我可以帮你洗,这样能让我看吗?”还补充道,“我洗得很专业,肯定比你自己洗干净。”
……这难道是个可以交易的事情吗?!怎么搞得跟上门推销似的,难道说到最后他洗得好,她还得付巡镝给他?!
星嘴角不停抽搐,这人的思维方式她一直搞不懂,跟踪她、偷拍她,还大大咧咧跟她讨教如何刺杀星穹列车的老大,现在又要执拗地偷……哦不是偷看,是准备光明正大地看她洗澡,违反仙舟治/安的事情,他几乎都干遍了,偏偏她除了无奈,还生不出什么厌恶的情绪。
“你为什么想看我洗澡?”她心累地问道,试图最后扭转一下他的坚持。
“因为漂亮。”貊泽回答得很爽快,听得星愣了一下,“因为你很漂亮,我想看你脱/光被淋湿的样子。”
……哪怕在这种情形下被夸漂亮也不会觉得讨厌,但能不能把后半句去掉?
星良久不作声,眼神古怪地看着他,貊泽却将她的表现解读为默许,从窗边翻身进屋,径直走到她面前。
在有限的空间内才更清楚地发现这男人有多人高马大,星本能地往后退一步,不安地质问:“你想干嘛?!”
貊泽还真被她喝住了,眼神略有委屈,“我是真的想给你洗澡。”
……别一副被欺负的表情啊大哥!
慌乱间貊泽已经来到她眼前,琉紫色的眼睛一瞬不瞬地从她的脸庞掠向她的身体,不禁伸出手,戴着玄黑手套的手指轻轻触摸她的锁骨,缓缓下移,在被挡住的胸前停留了片刻,又向下滑去。
他的动作太认真了,甚至接近虔诚,像是在小心抚摸象征神邸的雕像,星都不由屏住了呼吸,忘记出声阻止。
手指挪到她肚脐附近,来回在马甲线和腰际的凹凸处摩挲,冷峻的脸上浮现须臾的沉醉,声音都不自觉地暗哑,“我常常梦见你这里。”
星愕然低头,梦见她的肚子?
“你的腿很美,但你衣服总是穿得很宽松,我看不见你的腰,只能想象。你战斗的姿势很灵活矫健,我想你核心一定练得不错,梦里我就看着你的腰,形状完美的马甲线围绕着水滴状的肚脐……”他自言自语一般碎碎念起来,星诧异他会说话的时候还挺流利的,又被他捏了一把腰,“而你这里,比我梦里还要美。”
这男人如果称赞,那的确是不作虚伪的真心实意,星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的,猛地捕捉到关键信息。
“我在你梦里……穿没穿衣服?”
“没穿。”
……帝弓在上啊!这分明就是O梦吧?!
等等,飞霄说的喜欢她的那人,难道是貊泽?
信息量有点大,星脑子陷入混沌,貊泽却冷不防一把打横将她抱起。
“再不洗澡水就要凉了。”他严肃道,“我来帮你,我会洗得又快又好。”
怎么还能强制性地开启服务啊?!星没来得及说不,已经被扔进浴桶里。
“啊,我没注意。”貊泽这才发现她O裤还没脱,正要动手帮她,星连忙阻止,“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算了,想开点,全当优质男模的搓澡spa,她自暴自弃地暗诽。
(删好大段)
他突然很渴,视线往上看向她微微翕合的唇,直觉告诉他那里有他渴望的泉源。喉结滚动,貊泽咽了咽,低头索取他的水源。
星恍惚中被吻住,貊泽的嘴唇有点冷,吻她时像幼兽初次品尝罕见的珍馐,动作小心到有些神圣,竟让她无法抗拒。
(删一小段)
“你……你这里,也要洗。”
(删大段)
她蹙着眉,眼神迷离,但貊泽却知道她在快乐,这认知令他喜悦,也令他有股嗜血般的兴奋,他低头吻她的脸庞,似懂非懂地呢喃,…
(删小段)
(删部分)星努努嘴,脸色绯红如霞,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用手……帮你洗吧……”
貊泽几乎是在她开始动作时就发出惊呼,脑中霎然一白,敏锐的五感和反应力好像瞬间钝化,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那处。他扶在浴桶的边缘,低头看着那只被他洗得干净洁白的手正在取悦他……,强烈的狂喜,伴随着几近哭泣的恐惧,他被冲击得有些心慌,却又好像甘愿沉沦在这份恐惧和心慌里。
她慌忙低头,他却急急地哑声恳求:“看我……你看我……”
星再次抬头,他的视线便粘上来,似是贪婪地注视,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星没有辛苦太久,(删)
星哪里管得了他在想什么,(删)星忽地被他这副纯良的模样逗笑。
“还洗吗?”她问。
貊泽这才回过神,又恢复了专业的姿态,“洗。”
他接下来真的专心清洁,从指尖到脚趾缝都不放过,星全身都像被剥去了一层皮垢,最后被他裹着浴巾抱起来,放到床上。
星本来以为他还会有什么动作,他也确实有——放水、洗桶、拖地,还顺带洗了星挂在屏风上的衣物。
……这人如果犯罪绝对是找不到他嫌疑的那种。
做完后貊泽走近窗边欲离,又转过身看了眼直挺挺躺在床上的星。
“还能找你洗澡吗?”
星都想翻白眼了,今晚都到这份上了,她再说不,这人八成又要露出湿漉漉小狗的表情了。
得到了星的点头,貊泽才满意离去,“嗖”一声遁影,在窗台落下几片黑色的鸦羽。
“血莲酥?”
星捧着飞霄送的礼物,疑惑地眨眼。
“是啊,这是曜青中秋佳节的特产,亲友特意给我寄来的。”她朝星挤了下眼,“送你一份,和他一起享用吧。”
星的脸红了红,她从未跟飞霄提起过与貊泽的暧昧,但飞霄不知何时心照不宣地在她面前用“他”来指代貊泽了。
这算什么?将军这是放任他们的“O/情”?
当晚,星看着貊泽狼吞虎咽的样子胡思乱想着。
“好吃!”貊泽风卷残云,意犹未尽,“这么好的东西,平时很难吃到。”
星有些意外,这糕点居然很稀有吗?将军送她的时候好像不是很在意的样子啊。
“说起来我给你看样东西。”貊泽语气严肃地打断她的思绪,掏出手机在星面前打开一个视频。
星看了几秒连忙关了,差点被刚刚富有冲击力的画面和声音污染了精神世界。
“你给我看情O片干嘛?!”
貊泽依旧一脸庄重,“原来我和你的那里是要这样用的。”
貊泽:“我之前用错了清洗的方式。”
貊泽:“所以今晚能试试吗?”
星哑然地望着窗外夜空的明月,重重地闭上双眼。
(大幅删减,行文都不通顺了,貊泽给星洗澡片段发不出来,有兴趣看全文的成年人可以见我首页置顶转v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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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信男人婚前画的饼
/Summary:接退房任务后,两人本打算回归各自的旅程,但白日梦酒店系统出了问题,所有人都被困在梦境里醒不过来,而这也正好赶上了银枝的发情期。
/ABO世界观,改造人没有第二性别的波×O枝
/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ooc致歉
/全文1w+,看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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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酒店系统出现故障,目前已经入梦的贵宾无法回到现实。家族正在紧急检修,请各位耐心等待……”
波提欧坐在酒吧的吧台前,听着家族在全梦境范围内的通告,哼了一声:“真他呜呜伯的耽误事,困在梦境里两天了还没处理好。”
他端起酒杯,扫视着酒吧内形形色色的梦境旅客,室内的氛围丝毫没有因为那则...
他端起酒杯,扫视着酒吧内形形色色的梦境旅客,室内的氛围丝毫没有因为那则通告而变得紧张。波提欧烦躁地搅动着杯中的酒液,脑海中闪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嗯,好像很久没见到银枝兄弟了。”
要不然问问他现在在哪?这么想着波提欧就掏出手机给银枝发去了语音。
过了很久他才收到银枝的回复。
“抱歉波提欧兄弟,让你担心了。我只是身体有些不适,目前在梦境酒店稍作休息。”
“你他宝贝的身体不舒服躲在那连个人影都没有的地方干嘛,等我这就过来。”波提欧直接无视了银枝的拒绝,站起身,把酒杯随手一扔离开了酒吧。
波提欧穿过梦境酒店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狼藉,原本该是吵吵闹闹的惊梦剧团此刻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他的目光迅速扫过这些躺倒的身影,很快就认出了他们身上的伤痕,那是银枝的长枪留下的标志性痕迹,但那切口并不如同往常一样干净利落。
这可不像是银枝的风格。他快步穿过倒在地上的惊梦剧团走向二楼,一间一间地寻找,就在他准备推开另一扇门时,波提欧隐隐听到一走廊尽头的房间声传来轻微的声响。那声音若有若无,却足以引起他的警觉。
他走到那个房间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银枝?”他压低声音叫道,敲门的力道加重了些。
房间里依旧没有回应,波提欧几乎要以为之前的声音是自己的幻听。但片刻之后,门终于被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银枝从门后探出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
“波提欧兄弟……”
声音轻飘飘的,像被一团云托着,失去了平日里的那种活力与力量。肤色在走廊的灯光下显得苍白,却又透着一丝淡淡的粉色,带着不正常的热度。
“我嘞个呜呜伯,你怎么难受成这样?”
银枝神色中带着些许慌乱,试图为自己寻求解释时,波提欧却忽然伸出手摸摸银枝的额头:“发烧了?不对啊,梦境里不是不会生病吗。”
银枝沉默地摇了摇头,摆脱了波提欧的手。他只想让人离开,自己躲在这隐秘的空间中。此刻的他凌乱不堪,和往日的自己判若两人。更让他惶恐的是,他能隐约感受到体内的信息素在不受控制地逸散,那淡淡的玫瑰香气若是溢出门外,可能会吸引更多惊梦剧团。
他摇晃着,几乎是强行想把门关上,但就在门即将合上的那一瞬,波提欧不由分说地用脚卡住了门缝,硬生生挤进了房间内,顺手将房门反锁,动作迅速而果断。
波提欧转身直视银枝:“宝贝的,你别想把我赶出去。今天你这状态不对,我就不走了。”
他这才看清银枝的全身。那一头平日里光滑顺服的波浪长发此刻微微炸毛。黑色的紧身衣贴合着身躯,勾勒出坚持锻炼的完美线条。不过银枝的裤子似乎是刚刚开门前才匆匆穿上的,有几分不合时宜的凌乱。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未穿铠甲的银枝,波提欧忽然有种强烈的羞耻感,仿佛窥探了别人不愿展现的隐私。他不自在地偏移了视线,将注意力从银枝的身上移开,开始打量起房间的布置,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室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源来自入梦池,泛着幽幽的蓝光。银枝的铠甲和武器整齐地摆放在桌面上。床上的被褥有些褶皱,能看出银枝刚刚才从床上下来。房间里弥漫着似有似无的玫瑰香气。
香薰吗?波提欧心想,但直觉告诉他那股玫瑰香味似乎不止于此。
可惜的是,他所能闻到的淡淡的玫瑰味只是银枝的体香,并不属于信息素的范畴。他也不会知道,银枝的信息素早已浸染了这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发了疯一般地想要寻找一个出口,迫切地弥漫着、蔓延着,却始终无处可去。
“波提欧兄弟,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银枝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一样,但他骗不过波提欧灵敏的耳朵。不等银枝把话说完,波提欧就推着他往床的方向走去。银枝显然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反应慢了半拍,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撞上了波提欧的胸膛。
波提欧的身体冰冷而坚硬,没有温度。那一瞬间,银枝浑身的燥热被扑面而来的凉意舒缓了不少。身体似乎比理智更快做出了选择,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波提欧的腰,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贴得更紧了一些。
“呃,银枝兄弟?”
“抱歉。”银枝嘴上道着歉,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波提欧兄弟身上很凉快。”
“这样啊。”于是波提欧也顺势抱了抱银枝,兄弟之间抱一下怎么了,抱一下又不会少块金属。两个人就用这样半搂半抱地慢慢往床边挪。
银枝却不满足于只是抱着,他把鼻子埋进波提欧的发丝之间,想要找寻一些类似于信息素的味道,但除了铁皮的冷冽和淡淡的火药味他什么都闻不到。他愈发焦躁,脸无意识地在对方的脖颈间轻轻蹭动,嘴唇不小心贴上了波提欧脖子上皮肤与金属连接的缝隙。
轻微的痒意让波提欧浑身一震,脚步乱了套,差一点踩到银枝,两个人瞬间失去平衡,银枝被波提欧压着就摔在了床上。
“银枝兄弟你还好吧?”
波提欧撑起身体,胸前传来对方急促的呼吸声。两人之间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起来,带着玫瑰的甜美与沉重。
“不像是发烧,你不会是……易感期吧?!”波提欧简直要为自己天才的脑袋瓜喝彩,这都让他猜到了。
“不是的,是发情期……”
“啊?我嘞个呜呜伯,我看你平时打架的勇猛程度跟我不相上下,我还以为你是Alpha呢……我不是Omega就不能打的意思。那现在怎么办,银枝兄弟以前是怎么度过发情期的?”
“我会用抑制剂,但是它在现实酒店中的行李箱里。”
“现在我们也出不去。”波提欧挠头,“这样,我看别的Omega难受的时候都需要Alpha的信息素,要不然兄弟我给你找个Alpha?”
银枝抬起头,深邃的目光中饱含着不可置信的情绪,无声的质问让气氛顿时变得微妙。波提欧被那双眼睛盯得心虚,只好错开目光没底气地解释道:“主要是也不能让你一直这么难受啊。”
银枝努力平复了一下体内的情欲,推开了波提欧,双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波提欧兄弟就请先离开吧,我可以自己忍受。这或许是追求至高无上的纯美之道路,所必须承受的试炼。”
“喵,难道你现在要硬撑吗?我之前听说,Omega强忍发情期后果严重的话会有生命危险,咱一时半会没法从梦境里出去,家族那帮小可爱一点都不靠谱,宝贝的梦境系统到现在都没修好。”
“死亡?没关系,我并不畏惧它。更何况在梦境之中迎来的终结并非真正的死亡……”
“你个小可爱说什么呢?不管在哪里,都要好好活着。”波提欧伸手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银枝的脑袋,随即,他坐在银枝身边的床上,“那,还需要拥抱吗?如果金属的低温能让你舒服一点的话。”
银枝心中一片翻涌,尽管犹豫了一瞬,他却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拒绝。那是爱慕之人的邀请。所以在波提欧张开双臂的那一刻,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扑了过去。
他本来觉得靠在波提欧的怀里已经很满足了,然而不知不觉间,波提欧扶着他的腰,竟将他顺势挪到了腿上,让他双腿跨坐着。波提欧只是单纯地认为这个姿势可以让两人靠得更近些,方便他用自己的金属身体为好兄弟降降体温,但事情似乎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简单。
(后续不能发)
优秀的匹配机制献给优秀的你。
又名《我们至今不知道你到底成年没有》
预警:主椒貊,三人燃冬提及
这俩给我开创了新xp,养胃恋爱流,退一万步讲养胃为什么不能谈恋爱()
当椒丘看到貊泽身份证的时候天都塌了。
他嘴唇都有点哆嗦,手也哆嗦,指着身份证年龄的那一项看向裹在被子里看玉兆的男人,“你给我解释一下?你给我解释一下?”
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仿佛一条肉嘟嘟圆滚滚的狭窄隧道,隧道口黑暗处露出了一只眼睛,闪烁着因为常年视奸才会出现的摄像头的红点。
貊泽:“……”
椒丘:“大哥你说句话啊!这玩意儿犯法知道吗?!”
貊泽:“我知道,我在少管所学过。”
椒丘听完半边身子都麻了,眼睛也睁圆...
椒丘听完半边身子都麻了,眼睛也睁圆了,他伸手去戳那团草履虫,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你你不要开玩笑……你哪里像未成年了?你不要开玩笑啊!我是一只老狐狸了心脏不好啊!”
戳也戳不动,椒丘快哭了,伸手去扯,貊泽被他扯的受不了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蹦哒着把裤子提上,嘴上叼着根烟开始用粘毛器在身上咕噜咕噜地滚。
椒丘抽泣着一巴掌把他的烟打掉,“未成年还抽!你先给我解释!你身份证到底是怎么回事?!”
貊泽翻了个白眼,“有问题吗?”
椒丘:“有问题!有大问题!你怎么可能是未成年?你都比我高一个耳朵了……”
貊泽:“我长得着急可以吗?”
椒丘:“不可以!”
青年的眉头很深很深地拧起来,他想说什么但是因为吃了新鲜的追追嘴角破皮,疼得抽了一下。
他长长出了一口气,开口道,“身份证确实有问题。”
椒丘:“我就说吧,你吓死我了。”
貊泽:“长生种180岁成年,我还差几天。”
椒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今天谁也不知道你179……”
貊泽:“我17。”
椒丘:“……我****”
貊泽半是得意半是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把上衣套上,忽然摸到自己嘴边有根粉色毛发,连忙呸呸呸几声。
椒丘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美人狐狸白色中衣半开,脖子上和后背上还有被抓挠的红痕u,眼神绝望眼眶通红,两滴清泪滚下脸颊,“我会被青丘君抓去蹲大牢的……”
貊泽:“……噗。”
椒丘:“你笑什么?你别笑了,我害怕……”
貊泽正襟危坐,换上了一副颇为严肃的表情,一边偷偷用舌头顶卡在牙缝里的粉毛一边平静开口道,“你不是心如死灰吗?为什么还要害怕坐牢。”
椒丘:“我就不能留得清白在人间吗?”
貊泽:“什么意思?”
椒丘:“你是想让我因为联通癖死在大牢里吗?你忍心吗?”
貊泽的舌头停在了牙缝之间,他在静静地注视了椒丘三秒,然后拿起玉兆,“喂,青丘军,我要报警。”
“小子!”
椒丘与貊泽之间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你给我嘴里塞香菜,我往你衣服上倒红油,你给我尾巴剃毛,我给你内裤上撒花椒,你写我同人文,我把你投到雷文测,你视奸我,我强碱你……
话又说远了,这样的势均力敌被一个未成年彻底打破了。
这相当于什么?他老牛吃嫩草?他强碱未成年?未成年强碱他?他个子还没一个未成年高?未成年奈子软软的腰细细的……
椒丘想事情都是往严重的方向想,毫不夸张的说他要吓尿了其他的什么都可以装作云淡风轻但是,但是……
“什么?他是未成年?”飞霄抖着腿心不在焉地翻阅奏折,“是就是啰。”
椒丘嘴角抽搐几乎要维持不住微笑,“这样真的好吗……”
“啊?”飞霄懵懵地看向他,“怎么了?”
“他是未成年。”
“哦。”
“未成年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不清楚吗将军?”椒丘颇为崩溃,“我做梦也没想到他是未成年!”
“……哦我想起来了!”飞霄一拍脑门颇为兴奋地指着他,“你和他交配了!”
“……恶俗。”
“讲道理,你自己的追追,爽不爽只有你自己知道。”
椒丘大叫起来,“不是我!是你,是你逼我曹他的!”
飞霄也大叫起来,“不是我!是命,是不公平的命指引你进了房间!”
“那本来就是我的房间!”
“低声些。”梁上传来微弱幽怨的声音,“这难道光彩吗?”
沉默。
椒丘:“你先下来,我有话跟你讲。”
貊泽:“我不。”
飞霄:“老貊,下来。”
貊泽:“是,将军。”
椒丘:“欸,你小子!”
貊泽:“你什么身份将军什么地位,你在这里狐叫什么?”
椒丘:“不许说脏话!你才多大!”
粉狐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尽量慈爱友善地看向青年,“从今天开始,我会将你视如己出……”
“你会和你的己出交配吗?”
“闭嘴。”
狐狸上了年纪都会有一股泛滥的父爱和母爱——飞霄除外她是混血。
椒丘回想起青年兜帽下的脸,脸也圆眼睛也圆,深邃俊美的五官居然还有点没消散的少年气,说话做事也是有些幼稚孩子气……
他还真踏马是个未成年!
椒丘魂不守舍颇为痛苦地在丹鼎司用工作麻痹自己。
飞霄看不下去了,“哎呀,你听我说其实……”
椒丘:“不必多说,我被蛊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飞霄:“这个干了的事也不能改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知?”
椒丘:“倘若你和未成年为爱鼓掌你该如何是好?”
飞霄:“他的荣耀朕的骄傲——朕,何罪之有啊?”
椒丘:“……”
这不只是精神上的折磨,还有肉体上的折磨。
传闻曜青深夜会有口人狂出没,掀开被子压住狐狸,张嘴就口。狐狸叫得越凄惨他口得越开心越卖力,吃干抹净后拍拍屁股噌地就走人。
狐狸半夜倚靠在软榻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汗珠细细地从额角流下来打湿了粉毛贴在了鬓角,他声音沙哑手还攥着青年柔软的灰发,“我看你是想毁了我……”
貊泽腮帮子鼓鼓的,吐出来虚虚地喘气,他用带着护指的手去擦自己嘴角流下来的涎水,亮晶晶的糊在铁甲上。
“此言差矣。”貊泽暗卫带着一脸潮红眼神任然正得发邪,还伸手捏捏,“这吉尔也俊,蛋也小巧……”
椒丘颇为绝望地仰起头,喉咙哽咽了一下,“你才小……出去……你为个什么!”
“你不开心,我就开心。”
“我真是……吐出来!你吐出来不要咽下去……你……你……”
椒丘心如死灰地捂着眼睛躺在榻上大喘气,越想越气竟然笑出声,“好,好得很,你吃,你吃……”
貊泽不信邪,梗着脖子咕嘟往下咽,过了一会儿捂住嘴巴再也支撑不住连滚带爬地跑到厕所去。
椒丘终于把气儿喘匀了,他颇为狼狈地爬起来冲着卫生间的方向带着哭腔吼了一句,“你小小年纪不学好!”
“你知道的,他脑子不好使,肯定不是故意的。”飞霄苦口婆心地劝道。
飞霄:“年轻人嘛,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你和他计较什么?”
椒丘:“我没有和他计较。”
飞霄:“啊?”
椒丘嘴角带笑,平静地喝了一口老干妈兑水,“我没和他计较。”
飞霄刚想说点什么,就感觉旁边一阵风掠过去仿佛一颗深海鱼类嗖地把椒丘撞得狐仰马翻。
貊泽骑在椒丘身上伸手抓起了医生的领口,咬牙切齿,“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你!”
椒丘眼睛笑得比月牙还弯,“不是我,是仙舟法律!”
飞霄:“怎么了慢点说,你俩唧唧怼着鼙鼓怪伤风败俗的!”
椒丘:“作为一个公务员,我只是在关心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
貊泽:“他把我游戏号都锁了!每周只能玩两个小时!我明明还在打巅峰赛!”
椒丘:“就知道玩游戏,做作业去!”
貊泽:“混账!我可是国服澜!”
椒丘:“我管你国服澜还是国服兰陵王——未成年都给我健康生活去!”
貊泽肺都要气炸了,他转头看向飞霄,“将军——”
“喊我干嘛?”飞霄翘起二郎腿,“打吧,我最喜欢看两个男人打架了。”
“……”
椒丘懒洋洋地躺在地上,“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滚回学宫把书读了。”
“将军!”暗卫眼神哀切,“我练好打野就是为了能让你安安心心打小乔哇!”
飞霄看看貊泽,又看看椒丘皮笑肉不笑的脸,不动声色地把腿放了下来。
“听椒丘的,这个家他做饭。”她顿了顿补充道,“其实我更喜欢打花木兰。”
五点起床,五点半到班,五点四十五出操……
貊泽看了课表一会儿沉默着回到了房间,过了一会儿拖出一个行李箱。
椒丘:“咋?还离家出走?”
貊泽:“我回监狱里呆着。”
椒丘:“你宁愿回监狱都不去学宫?”
貊泽勃然大怒,“监狱都要七点起床还有空拉个屎!”
“欸,别着急嘛!”椒丘连哄带骗给他摁到沙发上坐下,“我今天晚上给你多炖只鸡……”
貊泽颇为绝望,“可是学校要收玉兆!”
椒丘怒道,“我就知道一天到晚就蹲在梁上玩手机!不是在视奸就是玩手机!一天到晚混混混!除了睡就是吃——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怎么办!”
貊泽:“除了睡就是吃。”
椒丘:“不允许!”
他扯着暗卫的衣领子拎起来,牙齿尖尖,眼睛滋啦冒金光,“你猜猜我读了多少年书?从本科读到博士……你知道医学生读了多少年书掉了多少根毛!你知道吗?你不知道!”
“上次将军奖励了你一个switch你就飘了,给你一个玉兆就不思进取了!给我回炉重造重新做人再创辉煌然后考个编制我会考虑让你回到这个家!”
貊泽瑟瑟发抖,“你别这样我害怕……”
椒丘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的,我是为你好……”
暗卫吞咽了一下,突然扑通给他跪下,薅住交大夫的裤子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椒丘吓得差点窜上天花板,“干什么干什么?你等一下!你先等一下不要扯我裤子——”
“你不要送我去学宫!我给你口好不好,我给你口!”
“你先起来你不要这样,裤子!裤子撕坏了!”
“我给你口!……咕……”
绝望的咕叽一声,椒大夫的狐狸追追又被未成年侵犯了。
飞霄从房间走出来皱着眉头往客厅里面看了一眼,“你俩关系是不是太好了点?”
椒丘给貊泽买了小神策玉兆手表,貊泽可喜欢了,当场给砸了。
椒丘慢悠悠道,“砸吧,将军出钱买的。”
手顿在半空,过了一会儿貊泽沉默着把手表带上。
飞霄在旁边拍拍他的肩膀,“这可是罗浮队长限定款。”
貊泽:“烂片。”
飞霄:“我在里面出演曜青女侠。”
椒丘:“怪神奇的哈,我比较喜欢那个朱明ironman。”
椒丘还掰着他的手摆弄,“你看,还可以立起来拍照,欸,立起来,放下去,立起来,放下去……”
“能刷雷文测吗?我想把你投了。”
椒丘笑眯眯地掐他脸颊上的肉,“帮你取关了——安心学习去吧!”
飞霄也颇为不忍,“哪个高等学宫学生不是这么过来的,忍忍吧。”
椒丘:“你要知道,等以后考上编制了就明白我们的用心良苦了。”
飞霄:“想不想要妈咪的大编制?嗯?曜青市中心的事业编?说话!”
他见求飞霄不成又一个转身去求椒丘,娴熟地薅住裤子,“椒丘!你不要送我过去!我给你口!”
不曾想那狐狸却将身一扭,扒掉一层裤子,反从口人狂口下逃走了。
“还好我穿了两条。”椒丘笑眯眯地摇着扇子,“小小年纪不学好——别想拿捏我了!”
貊泽垂死挣扎,“我体检过不了,我不是处!”
“你一个大老爷们处什么处!”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黑夜中,仙舟著名的衡水学宫偶尔传来均匀的呼噜声,没人注意到底角落一道黑影从围墙上翻了过去。
下班的末度溜达着转进了黑漆漆的巷子里,前脚刚踏进去后脚就被窜出来了貊泽反手扭到墙上。
貊泽:“开门,青丘军!”
末度:“十个巡镝一次。”
貊泽:“?”
末度:“为了呼雷大人,可小刀。”
貊泽:“……我不是来买你钩子的,钩子我自己有。”
末度:“那你说个几把……啊啊啊痛痛痛!轻点!”
“现在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貊泽手劲儿大得惊人,扭得末度嗷嗷叫,“成年了吗?!”
“啊?”
“我问你满一百八了吗?”
“满了满了满了!”呼雷点头如捣蒜。
貊泽狠狠把小神策玉兆手表怼过去,“姓名,身份证号码!”
末度艰难地转过头去,发出一声怪叫,“你打劫我就是为了防沉迷!”
“快说!”
末度不敢惹这个神经病,连忙说了出来,不曾想手表又怼上来,他看了一眼貊泽冰冷得宫寒的脸。
貊泽:“人脸识别。”
末度:“……我以为你要原神启动。”
貊泽:“刚刚启动了。”
末度:“哦,现在是农批。”
貊泽:“混账!我可是国服澜2700!”
末度:“接代打不?”
貊泽:“不接……”
椒丘:“国服妲己要不?”
貊泽转头看向身后,粉毛狐狸摇着扇子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你怎么出来了?明儿不是还要上'早五吗?”
暗卫撒腿就跑,噌地一下就窜得没影了。
椒丘也不急,他摇着扇子慢悠悠说道,“将军在下个路口和驭空大人撸串喝酒泡辣弟,你自己看着办吧。”
几分钟后貊泽带着小神策玉兆手表苍白一张脸沉默回来了。
貊泽:“我给你口……”
椒丘:“我迟早给你嘴缝上!”
他说着还不解气,恨铁不成钢伸手去捏青年脸上的软肉,像是揉面团一样。
貊泽强忍着不去揍他的狐狸脸,声音微弱说,“要不,你操我?”
“好啊!”不成想椒丘居然爽爽快快地答应,掐着他的脸左左右右打量,“哦,等你成年了非得凎死你不可——但是现在,你滚回去睡觉明天上早五,我看你练习册上画了一堆蛋一道题都写不出来!”
“服了服了服了!”貊泽终于崩溃了,“哄你的真的是哄你的,身份证有问题我179了!”
椒丘:“那还不是未成年。”
貊泽:“短生种!我是短生种!你知道那天麻痹的被你凎了以后发了一天的烧——短生种的皮燕子都是很脆弱的!”
椒丘若有所思,“这么说也没错……”
貊泽泫然欲泣,“真的很惨的啊!吃不饱饭的啊!要是以后长不了个子像你一样会很惨的啊!”
“再骂?”
“你心眼真小。”貊泽左看右看开始解裤腰带,“我觉得这地儿挺好的,正好办完事回家吃夜宵。”
椒丘制止道,“我是这种人吗?”
“……不是吗?”
“呵呵,说什么话呢!我可是正人君子!”椒丘仰天长笑随后用扇子捂着嘴巴凑过去低声道,“看看腿。”
“我回来了!”飞霄拎着高跟鞋剔着牙踹开了门,大喇喇往沙发上大马金刀一躺,等到椒丘端着稀饭过来大飞才一个鲤鱼打挺弹起来。
椒丘:“喝太多了,少在外边泡辣弟。”
飞霄:“朕自有定夺。”
飞霄咬着筷子头发了一会儿呆,“哦,老貊回来了?他不是在学宫吗?”
“回来了,在补觉,每天上早五都上养胃了。”
飞霄长吁短叹,“是啊,太累了。平时他在家这个时候都鬼鬼祟祟出来吃一把香菜然后摸进你屋子里去……”
“……吃什么?”
“香菜。”
“……我唧唧废掉了!”
飞霄笑得浑身发抖,“小小年纪他还怪阴毒!”
椒丘气的浑身发抖,“什么小小年纪!179岁的短生种了还小小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