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酱是乐色(崩溃版)的推荐LOFTER(乐乎)

2.上次删了是因为怕被骂(我对不起之前支持过我的朋友们我是sb)

3.16型人格们的性别设定为官方人设

你(女)=xxx

4.有分支多结局哦~请注意选项是可以点的!点不了说明我还没写完~

当你恢复意识,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倒在地上......你慢慢爬起,环顾四周,是一片森林。真奇怪,想不起来上一秒自己在哪,甚至想不起自己是谁...

当你在考...

当你在考虑该往哪个方向前进的时候,有一个人叫住了你。

???

「你好...?请问你也是旅人吗?」

「......!?」

你猛的回头,发现是一位身穿绿衣的白发少年,和身无一物的你不同,他身上的装备挺齐全,背着一个大包,看起来像是去旅游的样子。

「抱歉,吓到你了吗?你好,我叫INFJ,是路过的旅人,见到有人所以过来打个招呼...」

「你好,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INFJ

「这么说你也迷路了?不过看样子你确实不像本地人...」

你问INFJ这里是哪,他告诉你这里是一个叫“MBTI国”的地方,而现在你们正处于东边海边的一片森林里。

「谢谢你,但是我完全没印象...」

「嗯...看来还失忆了,有点麻烦啊。」

「这样吧,要不你先和我一起行动?我在寻找森林的出口,或许外界会有认识你的人。」

怎么办,虽然INFJ看起来不像坏人...

请选择:

【B.好!谢谢你!】

【B↓】

「嗯,至少要和外界联系上...谢谢,那就麻烦你了。」

「没关系,失忆了没有人帮助的话会很困难。」

就这样你和INFJ一起踏上了旅途...一路上,你发现INFJ确实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旅人,各种陷阱和危险都带着你避开了。

「INFJ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懂的很多知识。」

「呵呵...算是吧,有些也是在书里知道的,还没有亲身经历过。」

晚上,你们准备搭帐篷休息,在你去找柴火的时候听见了奇怪的声音...你朝着声音方向走去,发现有人倒在地上,口里喊着“救命”!

你赶紧把他扶起来,看起来他是急需水,你把腰间挂着的水给他,喝完后他清醒了过来...

「天啊,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真是太感谢你了~我叫ENTP,你是?」

「抱歉,我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莫非,你也是旅人?」

ENTP

「猜对了!但是我身上的水喝光了,这附近又找不到水,体力透支所以刚刚晕过去了。」

不一会,INFJ找了过来,INFJ看到你身边有一个陌生男子,马上把你拉到自己身后。在解释完后,INFJ还是半信半疑地让他加入了你们的队伍...

第二天你们继续出发寻找出口,因为只有INFJ会看地图,所以只能由INFJ来带路。

「不要用这么期待的目光看着我...我也不确定哦。不过,跟我来吧,走这条路....」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相信你,对吧...那个谁?哎,没有名字真的挺不方便的,要不我帮你起一个名字吧?」

「哈?呃不用了,你们还是暂时叫我xxx吧...」

这不是你瞎编的名字,而是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这个名字。你们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走着。

走了好久,ENTP突然叫你们停下,说前面好像有人。

「我去看一下。」

「......」

「还真的有人,你在干什么呢?」

「?!你、你怎么能发现我在这,我已经藏的很隐蔽了...」

「唉~好了没事了,你们过来吧。」

INFJ和你走了过去,有一位紫发的男生在草丛里观察着什么。原来他是一位探险家,根据他的观察,前方有一个洞穴...

「真的吗?这么说里面会有......」

「朋友,请加入我们的队伍...!」

「咦...?这...」

「喂,不要擅自拉人入队啊。」

「你想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啊?」

INTJ

「嗯...恕我不能透露。对了,你们说的出口,我推测应该要穿过这个洞穴...或者绕过去,总之在它之后。」

「嗯,我们穿过去吧。」

「所以说...不要擅自决定啊。」

进入洞口,你们一直深入,INTJ走在最前面探路。

里面有点潮湿,但是不算黑,因为壁上挂着很多会发光的宝石。你在想,INTJ会不会就是想找宝石之类的呢?你注意到旁边异常的INFJ,嗯...是异常兴奋,他也和INTJ一样很喜欢这种地方吗?

【B.和INFJ说话】

「INFJ,这些宝石在发光诶。」

「嗯,真的很美...我很喜欢研究宝石、水晶,也喜欢收集...那块绿色的是翡翠石、红色的是玛瑙石...」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他突然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样说个不停,一直向你介绍这些宝石的名字。你感叹INFJ真的很渊博...

「那边的是...嗯?那是什么?」

朝INFJ指的方向望去,是一块奇怪的蓝色宝石隐隐约约似乎还在移动!?

【B.和大家一起去看看】

你们一起过去查看“蓝宝石”,发现那其实不是宝石,而是一个身穿蓝衣的女生。

「谁?有人吗,太好了,可以麻烦你们帮我一下吗,我的脚卡住了!」

「什么嘛,交给我吧。」

ENTP抬了下手,女生脚下的石头居然自己移开了!?他是会魔法吗?

「呼,终于出来了,谢谢。你的魔法学的不错嘛。」

「那当然。」

之后你们得知她叫ESTJ,为了论文来此调查,原来这里还有学校,连INTJ也是毕业于那里。ESTJ说INFJ长得很像她以前的魔法课老师,难道INFJ当过老师?

于是你们5个人一起结伴而行,队伍一下子就壮大了。

「原来ENTP会魔法啊,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哈哈哈哈哈?因为我有上过魔法课,所以就会魔法....嘶,对了,你失忆了来着...」

魔法课...?听起来还挺高级,你默默记住了这个世界的“设定”。一路上,ESTJ和ENTP一直在聊天,他们在讨论复杂的话题,你也只在旁边应和着,而INFJ和INTJ却不怎么说话,都在认真观察洞穴里的宝石。不得不说变热闹了啊!

过了一会,你们看到洞穴出口的亮光,看来已经穿过来了...到了出口,因为他们是暂时组队,所以你们三要准备和INTJ、ESTJ告别了。

「INTJ、ESTJ接下来会去哪呢?」

「我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得先回家了...」

ESTJ

「你在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回学校啦。」

「感觉有点舍不得...」

「哈哈哈没事!只要你想随时来MBTI学校找我,我们随时欢迎新人。」

「...有缘就会相见。」

他们俩笑着和你们告别了,你们又恢复了三人组,继续向前出发。INTJ果然没有说错,前面就是出口,你们顺利从森林里走了出来。外面其实和森林里的区别就是树木稀少,周围有很多高山围绕着。

「太好了,根据地图显示,我们再走走就能到达一个村子。我对那里挺感兴趣的,还可以问问有没有认识xxx的人。」

「对了,ENTP...你还想和我们一起同行吗?」

「嗯?当然,我也很想去那个村子里玩玩。」

真希望可以找到认识自己的人啊...你这么想着。于是你们继续朝着下一个地方前进......

【未完.....】

entp是一个角色设定

不代表任何一个人!!!

甜甜甜甜甜一点不刀快冲!!!

xxs文笔不喜勿喷

全文1000

他上午穿着的毛衣背心早已经凌乱不堪,领带似乎是被他解下,揉成一团皱巴巴的随手扔在一边。他阖着眼睛睡得很沉,高大的身躯缩成一团,看起来倒是委屈得很。

你站在门口看着他愣神,你以为他今晚根本就不...

你站在门口看着他愣神,你以为他今晚根本就不会回家,本来还打算回来换了锁不让他进门,可现在看到entp整个人躺在家门口,倒是自己有些手足无措。

“……”

你用脚轻轻踢他,试图把他弄醒,上午当着众人的面吵得不可开交,现在实在拉不下脸面好好说话。

“嗯……”

entp缓缓睁开眼,看到你的瞬间竟然还强撑着迷糊,笑了出来,好像上午那一场全然没有发生。他看着你,没有动,只是笑盈盈地说:

“我现在……闭上眼睛假装还在睡,你能把我抱回家吗?”

废话,他那么大的体型自己怎么可能抱得动,又不是抱一只猫,你皱了皱眉没有接话,觉得他脑子喝酒喝得坏掉了,你只是弯腰把那一团领带拾起来,然后掏钥匙打开门,把领带放在玄关处鞋架上,听见后面又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带着轻笑:

“别不要我啊……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好不好,好不好……”

entp压抑着声音说话,醉酒后特有的断断续续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哽咽,末尾越说越小声,你却听出他压抑着一丝疲倦。

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在恋爱中你是很笨拙的人,于是你又走出来,看着entp,楼道里的灯已经暗了,你进门时把玄关灯打开了,entp靠在楼道里的墙上,背着光整个人都隐于暗处,看着你的眸子却是亮亮的,带着丝丝笑意,好像还有些水盈盈的,不过应该是你的错觉吧。

他看着你,继续说话:

“又出来看我,我可以当你原谅我了吗?”

“……嗯”

你带着口罩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闷闷地应声。你并不打算把entp抱进门,只是又进去到了杯热水出来,然后端着热水低头看他,后悔自己不该进去倒水,因为现在拉不下脸把水递给他,于是在门口罚站,任凭手里的水腾腾冒气。

他看你手足无措的样子,轻笑出声,酒劲已经下去了:

“多喝热水好,这天怪冷的,趁热喝,别凉了。”

你只是沉默地把水递过去,他乖巧的伸手接住,低头抿了一口,然后自己挣扎着打算爬起来。你想帮着扶他一把,但是根本插不上手,却被他动作时摇晃的金属耳坠吸引了目光,镜面耳坠被玄关白灯照着时不时闪光——他注意到你在看他耳坠,回头对你笑:

“情侣款的,下午在饰品店看到就买了,顺便给你也买了一副。”

他站起身走进去,你也跟着进去,关上门,刚转过身就被他抵着门板抱了个满怀,杯子里的水泼了一半沾湿了他衣服,他搂着你低头耳语:

“醉酒消千愁,今天的事就翻篇了,好不好……”

带着酒味的热气打在你耳边你敏感地一缩脖子,但后背抵着门板,前面是他高大结实的胸怀,你根本无处可逃。你轻轻点头作为回应,被他身上的酒气染得也晕乎乎的。两个人相拥着,在窄小的空间里感觉着酒精带来的温暖,他轻轻给你戴上耳坠,哄小孩般用大手拍着你的后背,然后弯腰把脸埋进你的颈窝,你又感觉痒,但被他抱着挣不开来。

“以后不吵架了,乖。”

你听见他闷闷地说,心想还真像只大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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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tp:计划通√

先看设定~

补食物语剧情ing,哪里有墨魂的剧情存档可以让我补一下啊!因为上学,错过了好多剧情!

小小说明一下,这里私设是来古市是一个界域,是一个与现世开放度极高的界域。

还有感谢有少主兼兰台兼使君兼收藏家提醒我忘川子美和雪糕曾任兰台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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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金瓯永固

伊家来到了与子期约好的地方。

据说,是金瓯永固杯想要见她,伊家思量了一下,考虑到龙井虾仁与章总的关系,就带上了居士一同前来。

只是……

“金瓯,这就是……”

“你……就是空桑少主?”金瓯永固杯激动地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伊家一时蒙圈了。

子期你是不是给她看了什么《空桑...

子期你是不是给她看了什么《空桑少主上天入地传》?见到她这么激动的吗?

伊家又瞄了龙井一眼,龙井并没有回应。

好吧,不愧是莫挨老子组的。

虽然心里有着大大的疑问,但伊家还是点了点头。

谁知,金瓯永固杯当场扑过来给了伊家一个大大的抱抱。

伊家:???

确定了,一定是子期给她看了《空桑少主上天入地传》,等她回到空桑,也一定好好宣传一波《博行侠客传》。

“喂,是windy吗?有兴趣到来古市参加音乐会吗……啊对对对,最好带上夙音国主,什么?有没有电音蝌蚪,当然有啊!一大箱呢,啊啊啊不是不是,我没有,一个也没有总行了吧,夙音国主一定要来啊……啊!小风我爱死你了,能演奏《万曲和鸣》最好……”

“喂,是纪丁吗?有兴趣到来古市来参加音乐会吗……,啊对对对,天亡簋小哥也在,你们可以一起嗨翻全场……”

“喂,是夏皎吗……可以带朋友一起来,只要不纵火就行……”

……白石!临时又改计划的甲方!!!

伊家扶额,子期大概是指望不上了。

“谢谢。”金瓯永固杯说道。

伊家更懵了:“金瓯永固杯小姐,我……好像没做什么吧?”

伊家:居士救我!我快懵逼死了啊!

龙井只是继续喝茶。

金瓯永固杯终于松开了伊家,伊家这才看到她的眼圈有些红红的。

“可能……你也不太记得了,”金瓯永固杯方才把自己所记得的往事娓娓道来,“那些年,姐姐们不见了,我也被宫人们藏了起来,但我也听说,cx太后找了一个什么天师来挽救国运,但实际上那天师仗着太后的名头无恶不作,本意其实是想要夺去龙气!我,我……”

金瓯永固杯气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不过后来我又听说,是空桑少主解决掉了那个什么天师。”金瓯眼圈有些红了,声音也越来越小,“若不是你及时灭了他,没准……没准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呢……”

金瓯永固杯低下了头。

清末……天师……伏魔天师!是非我道笑面匠俗世侠三方大战吗?!

看过的剧情慢慢在伊家脑子里苏醒,这些天快被各种空桑事务忙死了。

她浅浅一笑:“虽然但是……认错人了啊……”

“啊?啊!”一句话让金瓯永固杯当场闹了个大红脸。

“……如果天气热的话可以用您的笛子来降降温,但是,绝对不能对观众进行法术攻击……当然可以,我们基金会有兽型器者的,给寒英安排个座那不是有手就行……”

“我是现任的代理少主,您说到的那位是原少主,他现在……”

“下落不明。“身边的龙井突然开口了。

全场突然陷入了沉默。

“……没事儿,引不了真凤,我们还可以引彩凤(鸣岐)嘛,不是不是不是,您误会了,我不是在质疑您吹箫引凤的能力……”

好吧也没有全场沉默。

没办法,伊家开始以她的三寸不烂之舌转移话题,并向金瓯永固杯强行安利了一波伊家餐馆,虽然其实也不需要安利。

总之整个见面还是相当开心的,尤其是金瓯永固杯大手一挥送了伊家金玉的时候。

临走时,金瓯永固杯又送了伊家一个工具箱,据说里面是以样式雷和鸟音山水钟为代表的北京技术部器者送给空桑少主的一些……嗯奇奇怪怪的东西。

“哦对了。”金瓯永固杯拿出一张自己本体的明信片和一只便携软笔,并在上面开始写字。

“燃烛提笔祝语,乞求……”

金瓯永固杯一顿。

“……空桑永固。”

“送给你啦!”金瓯永固杯将明信片放在了伊家手上,笑得阳光灿烂,“要是有任何需要我们帮助的地方,你就尽管和我说。”

借你吉言。“谢谢啦。”

回空桑的路上,伊家拿着那张明信片仔细端详着。

“原话不是这样的。”龙井一挥折扇。

“嗯?”伊家蓦然抬首。

“金瓯永固……”龙井继续道,“我曾见过她的三位姐姐,其中最小的那位,也常常将此话挂在嘴上。”

最小的那位姐姐……

“是老三吗?”伊家问道,“那三姐现在在……”

她突然闭嘴了。

不知道,那位曾将此话挂在嘴边的三姐,如今在一峡之隔的彼岸,还会常常念起这句话吗?

“子期子期,我有个问题,既然溪山能来基金会和雪景团聚,为什么金瓯的三姐不可以嘞?”

“……我之前打听过的,她总有不愿意醒来的理由吧。”

“……为什么空桑就剩这么些输出了?”

“都去参加音乐会了……”

文化人输出的弊端。

(补充说明一下:金瓯的三位姐姐都是在乾隆在位前期诞生的,而金瓯是乾隆退位后才诞生的,所以龙井应该是见过三位姐姐,但不曾见过小妹妹,金瓯大抵也只是在姐姐们和其他人的话中捕捉到关于龙井的只言片语,但基本不会太注意。金瓯永固,老三的情况……对她是多少是有亿点点讽刺的吧……)

2.蓝桥春雪

墨兰下地府了,字面意思上的。

“所以说,”冯梦龙围绕着墨兰看啊看,“你就是我们墨痕斋的第四十二位兰台?”

墨兰可怜巴巴的点了点头。

杜甫看了看墨兰放在地上的一筐胡萝卜都是在伊家餐馆打工送的,笑道:“按照这位小后辈的说法,就是由于某种不明原因,墨痕斋再次与现世失联了是吗?”

“嗯嗯嗯,”墨兰疯狂点头,“但是我能力有限,所以就求着使君带我来求助于二位前辈。”

而她的领路人使君已经被哥哥拉走去处理忘川事务了,说是萧太后要来了,需要给她安排一个既能与大伙儿贴贴,又不至于引起辽宋矛盾的好位置。

“不用担心,”冯梦龙拍了拍墨兰的肩膀,“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但是……怎么帮?”杜甫发问了。

墨兰摸摸头:“朱先生和姚先生说,找到墨魂的作者,通过作者的笔墨,没准儿就能召唤来相应的墨魂。”

“嗯……但是具体怎么办呢?毕竟我们平日里写些诗文,并不能起到召唤作用啊。”

墨兰沉默了……

她大概是脑子瓦特了才没想到这问题。

沉默半晌,姬风华回来了。

“怎么了?”

三位将遇到的问题告诉了她。

使君想了想,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博山炉应该是见证过墨痕斋历史的吧。那么他是不是会清楚这方面的情况?”

“对呀!”墨兰双手一拍,眼里冒着星光。

但是,冷水还是要泼的:“但是博山炉的社会通识还没及格呢……”

“咳咳,”墨兰咳了两声,“没事儿,上一次是59分,就差一点了,就是要抢我也会把我家博山炉带过来。”

杜甫笑了笑,对墨兰说:“加油。”

3.来古一游

“姐妹们,这次放假去哪儿玩呀?”

“去来古。”

“+1。”

子起的脸瞬间垮了:“算了,当我没说。”

“……不是哥们儿,好不容易放个假你们怎么一个两个想让我去派遣公司?”

“不是啊,”墨兰停下了手中狂写作业的笔,“我就是想去看看我们家小博山炉。”

姬风华缓缓从子期送的《社会通识》堆里抬起头来:“我要去送一些信,还有一批新武器,顺便再借一点社会通识,挺不错的。”

子期:再不错你也去考社会通识!上古神器太极图!bushi

“那你嘞?”子期看向伊家。

伊家拿起了超级厚一大本《三年厨神五年食神》,指了指里面一道小吃。

“目标,海记早餐店。”

那道小吃,正是虎咬猪。”

子期:麻了。

4.虎咬猪

“不是啊姐,你这是职业病,是病,需要治的!”

最后还是来到了来古市的几位带着博山炉聚在一起,所有的目光都在伊家身上。

“职业病?”姬风华翻了翻手中《社会通识》,淡淡说道,“根据其定义再结合一下伊家的身份,可以确定,伊家,你看谁都像是食魂这件事,确实算是职业病,不过,职业病严格意义上并不是真的病,而且好像治不了吧……”

墨兰随手抓起姬风华面前盘子里的虎咬猪就往她嘴里塞。

“别说了,再说你也该去考社会通识了。”

身边刚刚擦边儿考过社会通识的博山炉小伙儿坐正了。

“我不是看谁都像食魂,”伊家为自己狡辩,“我感觉出来了,来古市作为一个界域,里面多是器者,他们大都没隐藏身周的灵力,而早餐店的店长也没隐藏,但他……那和器者的灵力感觉不太一样……更像是……食魂魂力。”

周边几位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是,你们要相信我的感觉!上次去学校对面那个咖啡馆,我凭感觉认出了猫耳朵的事你们忘了吗?”

“哎,”子期默默叹口气,“要是铜餐具在,我还可以通过他们来和店主套近乎。但是现在铜餐具不在……我的社交能量都花费在联络音乐会上了,不想动,实在不想动。”

然后,过了一小会儿,一直在乖乖吃虎咬猪的小博山炉成了焦点。

小博山炉:?

“社会通识过了吧?”

博山炉:我可以说我没过吗?

“要干嘛?”墨兰直接把博山炉护在了身后。

“来试试小博山炉的能力嘛~”

博山炉就这么被出卖了。

“mua~小博山炉最棒了!谢谢啦,下次来伊家餐馆免费吃哦~”

空桑总动员

来古弥新

“伊家”邀请“虎咬猪”加入了群聊

伊家:欢迎~

新风鳗鲞:!

辣子鸡丁:!

玉麟香腰:!

西凤酒:!

素蒸音声部:?

虾饺:!是听说是海记早餐店的店长哥哥仔,是真的吗?

虎咬猪:是的

青团:听各位去参加音乐会的哥哥们说,海记早餐店的虎咬猪很好吃呢,本来青团想下次去看看,没想到店长哥哥竟然来了

冰糖葫芦:是呀是呀,不过我还是想找机会去来古市玩

伊家:下次一定!

正定八大碗:冬谷基金会总部我也去过几次了,竟然没认出来胡店长,也实在是惭愧。

虎咬猪:不过也真心邀请大家常来来古市玩,我可以在海记招待~

拨霞供:听说海记早餐店在来古生意红火,想必店长管理经验相当丰富,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二吗?

虎咬猪: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啦……只是冬谷的器者常来光顾

诗礼银杏:早些时日冬谷器者们来游玩时,便听闻商周十供也在来古,择日去与她交流一番也未尝不可

八仙过海闹罗汉:甚好,那我与老师同去吧

怀抱鲤:那我和孝瑜……

伊家:一起来吧!

浪花东星斑:这是要去游学吗?

开水白菜:游学回来要是每一位都能给国文老师写一篇游后感就更好了~

伊家:不要游后感!!!

冰糖葫芦:不要游后感!!!

正定八大碗:正好冬谷基金会也有不少传世膳具,若是我们联手,没准儿能起到更好的传承效果

珍珠日月贝:那应当也有不少传世织物,可以考虑去看看

鸡茸金丝笋:这么说,本少爷也要去!

正定八大碗:@虎咬猪,如果需要,我可以提供一些食具

猫耳朵:我可以提供咖啡

虎咬猪:谢谢大家了~

椰盅海皇:我可以投资

葱烧海参:我先走一步了

黑胡椒蟹:……

虎咬猪:?

伊家:……

伊家:哈哈,你们私聊,私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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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宝复活后就一直在补剧情……然后看到应化非真,灵感就这么来了bushi

感觉自己怎么写都ooc啊啊啊啊啊!有错可以指出,不喜勿喷。

有亿点想以自己的这个设定(也就是原少主失踪,代理少主走上寻人之路的故事,顺便还会找回原来没找回的旧食魂,还会相识一些新食魂最终可能攻上九重天)来小小的续写一下食物语剧情……

就是想写一点岱舆和墨门有牵扯的故事,不知道有没有人看或者想一起讨论的……(没有文笔还会鸽的小菜鸡发问)

感觉哪儿ooc严重可以提出,不要喷

先看设定,是四位女主控在大学宿舍齐聚一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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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博行派遣公司,启动!

博行派遣公司工作群

上有老下有小(沈河):@只是实习生,小棋子,出来接任务了!

上有老下有小:[博行派遣公司任务.jpg]

只是实习生(子期):???

只是实习生:让我带着勾践剑前辈和夫差矛前辈去忘川见二位亲爹???

只是实习生:不是?我只是个小小实习生,平日里跑跑腿还行,真的干不来这任务啊!

只是实习生:前辈你……

上有老下有小:其一,你认识忘川使者,去忘川会比较方便,其二,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安排了个墨痕斋的博山炉,导致我现在还抽不开身呢~

只是实习生:@再不来了...

只是实习生:@再不来了

再不来了(扯淡碑):与泰极仙翁仙游中,勿扰

上有老下有小:@只是实习生,别信。有部分器者似乎与空桑的食魂正定八大碗相识,前碑本是要带着他们去空桑友好交流一下,但狸猫盘前辈自告奋勇想要当带队的,前碑虽然同意了,但他还是不放心,就跟着去了

只是实习生:哦~清楚,明白

再不来了:……

再不来了:还不赶紧去做任务!

只是实习生:!马上就去!

(这里提到的一些器者和正定八大碗相识是先前食物语出正定八大碗时与博物馆的联动,其中提到了18个文物,其中有6个物华弥新已经有相应器者,尤其是四龙四凤座和长信宫灯还有白石散乐是河北博物院的,所以这里设定他们三个应该和正定八大碗见过,但当时并不清楚对方具体身份)

2.那什么的鸠浅制作

忘川,饕餮居,两对久别重逢的父女在那里你来我往,好不欢乐。

不远处的另外一张桌子边,子期不停地看向吴越四人,生怕他们出现什么状况,而姬风华却皱着眉看着手里的忘川事务。

内容如下:

以苏轼佛印为首的众吃货名士们在了解到空桑餐馆的业务方面之广后,强烈要求使君在桃源居也引入空桑餐馆或将饕餮居与空桑餐馆连通。

1.果断拒绝。空桑餐馆是面对多时空的世人开放的餐馆,而众名士已经来到世外桃源居,不得入世。

2.欣然答应,并与空桑少主联络。

没办法,果断选1,不出意外,使君解锁名士印象“不近人情”。

“姒鸠浅你是不是故意的?!”

姬风华闻声抬头,那边四人早已直直站起,夫差拿着勾践剑的熊猫竹剑,勾践拿着夫差矛的珐琅盾,要不是两位闺女还站在中间,他们估计都要打起来了。

子期?子期已经冲过去了!

头疼啊,姬风华也冲了过去。

“二位大王,怎么了?”

“使君,你评评理!”夫差看向使君,“此人背着众名士,在外搞什么鸠浅制作。不仅如此,还吞了我家矛的什么超律订单,最后只给了一个无用的盾!”

“不算是完全无用,但是构术伤害提升。”夫差矛小声提醒。

这么抽象的盾吗???

啊?勾践干外快?使君的ICU在烧。

“哦~孤明白了,”夫差一副我懂了的样子,“你就是故意给我家矛一个无用,啊不,是构术伤害提升的盾,从而让我家矛输于你家剑!勾践你好歹毒的心!”

勾践只是阴冷道:“孤不曾知晓什么鸠浅制作。”

“大爷啊大王啊,”子期看着那把无数收藏家一起在工作室做法才来的熊猫竹剑,分外谨慎,“别的暂且不提,我们能把剑先放下吗?”

“小收藏家不必担心,”勾践剑瞄了一眼那把熊猫竹剑,默默道,“那把剑,防御力超级强悍。”

啊?

一只收藏家悄悄碎了。

使君又重新把收藏家拼好了(bushi)。

“你瞧这样如何?我联系上干将莫邪,多洗练几次,尽可能洗练出好的副词条。”

物华弥新1.5版本可以选武器副词条真相。

“也只能如此了。”

“所以你们四个……”使君和收藏家齐齐看向吴越四人。

走吧,金戈馆,上阵父女兵!

3.不近人情

佛印:三界之美食圣地空桑,光是想想都让人嘴馋啊。

苏轼:可惜真的只能想想了……

太平公主回复苏轼:不要再提一遍啊喂!

上官婉儿回复太平公主:没事哒公主,我们一起去饕餮居吃好吃的。

太平公主回复上官婉儿:好~

孙策:真的……世外桃源啊……

韩非: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桃源居有此等规矩,那便……也罢。

西施:只许进不许出,既然冬谷器者能来到桃源居,那是不是可以让他们帮忙带来呢?

孙策回复西施:好主意!

4.空桑的萝卜可以拿到墨痕斋用吗?

在第无数次修桥失败后,墨兰来到了空桑名下的伊家餐馆帮忙。

你问为什么?

当然是方便墨兰找到更多的墨魂啊!然后修好桥的概率就更高了。

此外还能赚些胡萝卜。

这一天,来自冬谷基金会的参观团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空桑。

墨兰看的有些入迷,什么时候墨痕斋也能开放然后与大家交流啊?

而此时的伊家已经忙地焦头烂额。

这边儿的战国铜冰鉴正在应聘空桑的外卖服务员。

那边儿的四龙四凤座在听了应山滑肉讲众人在鸡舍玩角色扮演的故事后笑飞了,北京烤鸭莲花血鸭太白鸭和糯米八宝鸭在路过听到了四龙四凤座的笑声之后,纷纷爽朗地大笑起来,一时戏说空桑的屋子成了一大片“欢乐”的海洋。

没办法,伊家实在管不过来了,她就拉上了墨兰来帮忙。

然后,墨兰就起眼看见了冬谷睡神五星出东方教空桑睡神煲仔饭睡觉也能对话的方法,也见到了白石散乐和素蒸音声部的唐朝宫廷乐史诗级大PK,还有狸猫盘和杨枝甘露一起开直播进行美食测评,唉不对,狸猫盘你不是负责带队的吗?还有芙蓉炉和虾饺一见如故成为绝世好闺蜜并决定在空桑开一个大型演唱会……

“啊啊啊——猪弟!不能在演唱会上喷火!!!”

轰——

扯淡碑:空桑众食魂真的是“热情”极了呢~

最后,在长信宫灯的强烈要求下,参观团的众器者们在帮助食魂们一起打扫完现场之后才离开了空桑。

两人相伴回到校园内。

“累死我了。”伊家整个人都瘫在了墨兰身上。

“热热闹闹的真好啊,”墨兰悠悠道,眼神看向远处,“等那一日墨痕斋也能热闹一点,就可以更好了……”

蓦然,有人拍了拍墨兰肩膀。

墨兰回首,二位正是她现在的老师,姚鼐和朱熹(都是墨魂)。

“兰台,有新方法可以联络上墨痕斋了。”

闻言,伊家瞬间不累了,她极其高兴地握住了墨兰的手:“恭喜呐!”

墨兰抬头。

虽然视线模糊了。

但是,月亮,很圆呐。

空桑的萝卜可以拿到墨痕斋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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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捉虫~也欢迎各位少主兰台使君收藏家提供灵感~

墨魂戏份太少了啊喂!

不喜勿喷。

*赤苇京治

*ooc致歉

*结局he

*无脑码文/1.5w一发完

“你不会因为疾病,而失去你有的价值。”

“你也不会因为疾病,而失去我对你的爱。”

「过度节食,极有可能导致体重过轻。」

「抑郁倾向,建议就医查验病情。」

纸上的两条话像磁铁一样吸住你的眼珠。

过度节食,明明就只是因为你吃不下饭而已。

抑郁倾向,明明就只是因为你睡不着导致看起...

抑郁倾向,明明就只是因为你睡不着导致看起来很累而已。

保健室通知单什么的,一点都不值得你信任。

嘶的一声,你把纸撕碎了。

“诶?!你把发下来的考卷撕掉了?!”

你回头一笑,对后桌的朋友开口:“木兔,这只是张废纸啦。”

他懵懂的点了点头,“哦哦,我知道了,可是废纸也可以拿来用吧?”

真是难得,枭谷有名的单细胞生物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啊...一不注意就...”

“学校发下来的纸也算废纸吗?”

木兔目光炯炯的眼睛直视着你,你稍微垂着眼不去看他,“不全算是,只是这张...是废纸而已。”

耀眼的视线,你不喜欢。

“哦哦!原来如此!那为什么要撕掉啊?”

“...今天木兔问的问题有点多呢。”

他眨着眼,语气有些微小的委屈:“就、就好奇嘛...”

你只好再次露出笑容,对着他说:“就只是不小心撕掉了,枭谷的王牌不用想废纸这个问题啦。”

单细胞生物的好处之一,很容易被牵着走。

“嗯嗯!毕竟我是王牌嘛哈哈哈哈!”

视野里的木兔笑得开怀,惹得老师都有些不耐烦。

嘴角有些无力,直线型的落下,转过身面向讲台就看到老师快要爆发的脸。

再听着后桌的木兔喃喃自语的“废纸”

你想了一下。

其实不然,你只是,单纯的看到那张“废纸”心情会不好而已。

你只是,不想承认自己有病的事实而已。

——「啪」

从窗户移开视线,你看向讲台上的老师,他关上了书,再扫了圈周遭的同学们的表情,大家都在等老师说着心中期待的那句话。

“今天就上到这里,下课。”

“呜呼———”

好吵。

“终于下课了——”

“上学真的不是人干的啊——”

——“我跟你说哦,今天有个小道消息。”

瞥向说话的那个人,不动声色的小叹一口气。

你根本没有兴趣听那些小道消息。

“什么消息?”

“那么冷淡干嘛呀~”

那名女同学视线往你的脸上上下扫了扫:“好吧,那我说啰,你不要被吓到哦!”

微微的点了下头,你示意她开口。

她先是左右扫了下周遭的人,随后突然靠近你,她摆出说悄悄话会用的姿势。

“不要跟别人说哦——我有个亲戚,昨天因为抑郁症死掉了耶。”

眸光骤然缩了一下,你难得表情有点惊讶:“抑郁症....?”

“对呀,虽然没什么感情,但听到的时候我吓一大跳了哦。”

你抿着唇,身体有些僵硬的问她:“你知道你的亲戚....得抑郁症吗?”

女同学的眼珠转了转,她摇摇头,戳了戳自己的笑容,“而且我的亲戚,看起来是个很开朗的人,所以我才会吓到。”

得到想要的资讯后,你淡淡的回覆了几句话,女同学就自讨没趣离开了。

再次看向窗户,早上的太阳很大,你仅是看了几秒便移开眼了。

早上的太阳很大,散发出来的光辉很亮。

太耀眼了,你不喜欢。

气温逐渐降低,天色逐渐变暗,与先前的金黄色不同的橘色降临在西边。

“heyheyhey!走吧!打排球啰!”

你拿起早已整理好的书包,“好哦,木兔走吧。”

他双手呈现万岁姿势,大声说着好。

你迅雷急耳捂住耳朵,今天木兔依旧很吵。

“学姐,今天教练身体不舒服,叫我们自主练习,请问......?”

“学姐?”

你看着他疑惑的表情,缓缓的开口:“赤苇抱歉,刚刚恍神了一下,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教练身体不舒服,叫我们自主练习,请问学姐有什么想法吗?”

你看向他依旧毫无波澜的脸,表情有点呆滞,“为什么要问我啊...?”

——「砰!」

他为你挡了颗流弹。

他转过身看向你,眼里流露着肯定:“学姐一定会想出比木兔学长更好的想法。”

“...木兔想了什么?”

赤苇眼神左右回避:“....去跟音驹打练习赛。”

“……不愧是木兔。”

这么突然,上哪找音驹打练习赛啊...

眉心轻跳,你侧眸看向场上超常发挥的木兔无奈道:“赤苇呢?”

他冷峻的目光中,微微露出一丝暖意,“什么意思呢,学姐。”

“赤苇你打算怎么做?”

见身后人没反应,你勉为其难的再次开口解释:“现在你才是排球队里最有指挥权的人。”

“那这次就先打三对三练习吧。”他说着,便迈步朝球场走去。

他步伐骤然慢了下来,停在了与你相离三步的位置,垂眸的你只能看见视角里的球鞋。

抬眼望去,他正看着你。

“....干嘛?”

“顺带一提,学姐才是最有指挥权的人。”语毕,他转身离去,不带一丝犹豫,也不给你一点说话的机会。

“什么嘛...尽讲些让人乱想的话.....”

这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人,人类都喜欢优秀的人,很多人都喜欢优秀的赤苇京治。

你也是很多人的一份子,你也喜欢着赤苇京治。

你不是很多人,你不像很多人一样敢向他告白,你只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

你只敢贪恋于他在球场上的场景。

你喜欢不了他。

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他。

你甚至不知道喜欢是什么。

你,喜欢赤苇京治。

喜欢他若有若无温柔的视线。

喜欢他带有笑意的嘴角。

喜欢与他相处时的气氛。

喜欢他总是包容你的话语。

喜欢自己看到他就会开心的感觉。

喜欢他、喜欢他、喜欢他,很喜欢他。

「对不起,我生病了....」

可你,没有资格喜欢他。

——「滴」

你朝体育馆的窗户看去,玻璃上攀附着水滴。

——「滴答滴答」

附着在玻璃上的水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融在一起的水滴从玻璃上滑落。

像小河般敌不住重力的往下滑。

你觉得玻璃会破掉。

——「哗啦」

这次大家齐齐看向体育馆的门口。

白福打开门,笑容僵住了一下:“这雨似乎有点大呢。”她指向白花花的外面。

你一直凝视着承受着无数多雨滴的地面。

你觉得地面会裂开。

“这雨感觉一时半百停不下来呢。”

“木兔你有带伞吗?”

“哼哼,我妈今天塞了把雨伞在我书包!”

完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这雨应该会越下越大。”

完了,你没带伞。

“好———”

淋雨回家好了。

“学姐,要一起撑吗?”

诶?

“我记得学姐跟我的家在同一个方向来着,顺便而已...要吗?”

「順便而已。」

“啊....谢谢你,赤苇。”

他手拿着伞,眼睛注视着你,湖水般的瞳孔朝你袭来,温暖的感觉让你有一瞬间睁大了眼——他的眼神好温柔。

「顺便而已。」

只是顺便而已。

“不会,能帮到学姐,是我的荣幸。”

“那再见啦——”

“再见——”

道别的大家分道扬镳走上回家的路。

你与赤苇走在一把伞的庇护下。

啪嗒。

踩到水坑的脚并不好受。

下雨时的脚步声并不好听。

令人烦躁。

“学姐,不喜欢雨天对吧?”

眸光微闪,你只是看着路上不断出现的水波纹前行而已,“...你怎么知道?”

只有湿气染上你的衣服,水丝毫没有攻击到你。

“直觉,单纯觉得学姐不喜欢雨天而已。”

“那赤苇的直觉还真准啊。”

“谢谢学姐夸奖。”

“没有在夸你啦....”

“嗯?没有吗?”

你终于看向赤苇了。

一直以来在大家面前不苟言笑的脸,现在嘴角微微上翘,带有几分浅浅的笑意。

“赤苇,谢谢你,我到家了。”

你握住门把,想着要进去,抓了半天也还是没有转下门把。

你回头看向赤苇,你这才发觉他像是在等你说些什么。

“再、”

温柔如水的瞳孔依旧只有你。

「呼———」

“明天见,赤苇。”

“嗯,学姐,明天见。”

「明天见」

不是「再见」

喀哒。门开了。

室内灯很亮,从玄关瞥了眼客厅,你的父母正在客厅吵着架,你习以为常,就只是直径走向你的房间。

喀哒、喀哒,门开了又关了。

房间灯没开,很暗,只有月亮穿过云层、越过雨水、穿过窗户,来到你房里微弱的光。

不如以往透亮的窗户,上面布满波纹,带有种水流湍急的感觉。

正在下雨,外面的雨滴敲响了窗户。

——「滴答」

滴答滴答的,像是滴落在地上的泪。

滴答滴答的,像是你没有声音的泪。

“啊...怎么止不住呢....该死......”

泪液涌上,盛不住的泪从眼睛狭窄的缝隙中流出,锋利的泪滑过你的脸颊。

“好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流泪呢?」

像源源不断的泉水,怎么擦都擦不完,令你有些崩溃。

夜中,你靠在门上,捂着脸。

父母的吵架声穿过木质门、盖过下雨声,钻进你耳里。

你拼死捂住耳朵,也不管脸上的泪了。

“好吵...”

——「我跟你说!今天没完没了的...!就...继续....」

——「好啊!就继续吵!吵到你死我活算了....!跟你....没完....」

“好吵...好吵...好吵好吵好吵...!”

你头靠在门上,满是泪水的眼注视着窗户,你的瞳孔甚至有点涣散。

“要是跟雨一样...来的快走的快就好了....”

你的话,终究还是被掩埋在了雨声及父母吵架的声音当中了。

叮咚。

你废了好大的劲才撑起身子,拿起手机。

滑开滴有泪的萤幕,一则讯息通知,成功安抚到了你的情绪。

「学姐,明天见。」

“祝学姐有个好梦。”——赤苇京治

带着沉重的眼皮,你进入了睡眠乡。

一夜无梦。

“啾啾啾——”

掀开眼皮,你这才发觉已经早上了。

你今天特别早去学校,虽然面上依旧面无表情,但你心里有些开心。

昨天睡了个好觉,对你这个整天失眠的人而言,这无疑是个至高无上的待遇。

“啊——又下雨了?麻烦死了——”

早上来的开心,忘记带伞了。

你无奈只能再次去找赤苇撑伞了。

“我不介意,今天放学也一起回家吧。”

赤苇京治,是一个温柔的人。

换作是他人这样问他,他也一定会答应。

你不是特别的。

你看着他带着笑意的脸庞想道。

日复一日、日复一日,你已经逐渐习惯回家的路上,身旁有着另一个脚步声了。

令你安心的脚步声、令你开心的对话、令你期待明天的「明天见」

与往常一般,你询问着他:“赤苇,要准备走了吗?”

闻言,赤苇抿着唇,面上看起来颇为为难:“学姐抱歉...今天木兔学长想要练晚一点,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嗯,你们练习要加油哦。”

期待好像碎掉了。

“谢谢学姐,明天我们在一起走吧。”

好像拼不起来了。

“....好。”

鞋子踩在坚硬的柏油路上,你独自走在路上,与夕阳背道而驰,你只看得见自己的影子。

你不喜欢心闷闷的感觉。

闷闷的感觉,好像喊出“救救我”就能解脱似的。

可偏偏你喊不出来,每当想说时,喉咙会像是被勒住一般,什么都发不出来。

你的声音会被堵在喉咙之中。

随即,你会去想“救救我”要对谁说。

能跟谁说?

说了真的能得救吗?

说了真的能笑出来吗?

能...变得快乐吗?

可以向谁诉说这个痛苦呢?

「没有人能来救我」

这个想法早在年幼时,就扎进你的脑海里了。

现在的你,早已喊不出「救救我」了。

你很清楚,没有人能救你。

亲手推你进深渊的人,正是你的父母。

「怎么一念就哭?真矫情!」

不是的,是眼泪自己就....

「还狡辩!你看看你有比邻居家的小孩好吗?!」

我....

「听不懂你妈说的话吗?赶紧滚回房里读你的书!」

....我知道了。

「你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得病?别整天乱想,赶紧去读你的书。」

我知道了...

「抑郁症?你绝对不会有这个病!」

嗯,我不会有。

「你怎么可能会有抑郁症?!说!是不是你为了不读书,所以骗你妈妈!?」

我...

「你还想说什么。」

......对不起,我生病了。

「一天天想什么,你根本没病,快去读书。」

爸爸媽媽,我生病了...我生病了啊....

「别尽想些不可能的事,快去读书。」

「你爸妈整天赚钱赚的要死要活的,为的就是让你过好点。」

「你还在乱说什么?你不会生病,赶快去读书。」

「去读书。」

「别尽想些乱七八糟的。」

「你不可能会生病。」

「我是为你好才这样对你的。」

「我们爱你,所以才会希望你过好一点。」

「妈妈都是为你好啊!」

「爸爸都是为你好啊!」

「我知道了......」

———“我回来了。”

寂静无声,你从玄关探出了头,伸手不见五指的家里,你什么都看不见。

你只好踏出脚伸出手想去开灯。

———「啪嗒」

脱下鞋的脚,还穿着袜子。

附有温度的脚掌踩到了留有温度的液体。

像踩到水坑一样湿湿的,然后温温的。

你颤抖的想。

你有不好的预感。

颤抖的腿不好控制,刚踏出脚便没站稳,你只好手掌朝下,先身体一步接收地面袭来的痛感。

手掌很痛,然后,湿湿的。

寂静的家里,只有你摸索着电源开关的声音。

因为几乎都待在房间里,你对客厅并不是很熟悉,好一会才找到开关。

啪嗒一声,灯开了,室内瞬间明亮起来,你的视野一并清晰起来,你往身后一扫,几乎一瞬间,你的眼里只剩恐惧。

距离你五步之近的女人双眼空洞的看着你,女人颤抖的手拿着刀,她喃喃自语的走向你。

你不自觉的后退,忽然,你被一个残有温度但几乎冷却的硬物挡住了后路,回头一瞄。

你跌落在地,那是你父亲似乎用尽全力才爬到客厅的样子,那是你父亲对生命进行最后挣扎的手。

双脚使不上力,手抖得不行。

抬眼望去,女人正举着刀看着你,“我爱你爸爸胜过于你,我爱他,他爱我,本该是这样的。”

她跪在了你面前,你一动不敢动。

室内灯照下,反光且锋利无比的利刃正抵着你的脖子。

“我那么爱他....可他、可他、可他...你爸爸说他想让你去休息...开...开什....”

“....开什么玩笑!!什么叫你读书好像够累了...!我不累吗...!”

好痛、好可怕、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残有温度沾有液体的手抚上你的脸,眼神空洞的女人笑着注视着你:“亲爱的女儿啊,你爱我吗?”

你依旧一动不敢动,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把利刃往前一步了,你的脖子流出了液体。

你艰难地开口,说出的话颤抖不已,“妈、妈妈....”

脖子上的异物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此生第一次有的剧痛感。

你噙着泪、捂着脖颈处的伤口,看向始作俑者——你的母亲。

她站起身了,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坐在地上的你,最后看到的一幕是母亲倒下的身影。

是她最后一句「对不起」

是刀子掉落的声响。

是你痛不欲生的惨叫声。

“喔天哪.....”

“多么可怜的孩子啊....“

“已经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你可以安心休息了。”

始作俑者都死了,当然不会再发生。

你坐在病床上想道。

你摸着受伤的位置,脖子缠上了厚厚一层的绷带,被亲生母亲划伤的伤口,你已经摸不到了。

——「叮咚」

你拿起手机,划开萤幕。

是赤苇传给你的讯息。

——“学姐,今天没来上学是发生什么事吗?”

——“木兔学长,说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有点担心你。”

——”如果不想说的话,可以等到想说的时候再说没关系的。”

聊天介面停在他的最后一句话。

「赤苇。」

你和他的聊天介面多了他的输入中。

你抢先他一步发了新讯息。

「我爸妈死了。」

他的输入中跑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消失在了聊天介面中。

太阳光照射在你的手机萤幕上,反光折射到你的眼睛。

你下床“唰”的一声,就拉起了窗帘。

“太亮了,讨厌。”

你熄灭手机萤幕,躺在病床上,眨着眼看着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的天花板。

现在的你只想逃避一切,沉浸在睡梦之中。

睡不好。

你无法在黏腻的视线中安好睡去。

你无法在你母亲黏腻的视线中睡去。

你在湖底,深不见底的湖中没有氧气,体验到窒息的你很痛苦,分泌出的泪水被湖水吞噬,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愈发疼痛,伤口像是被撒盐似的刺痛着。

「女儿,我对不起你。」

“啊....!”

是一个漫长的梦,是一个很可怕的梦。

后知后觉的你捂住了脸。

你的母亲,就算在梦中、就算已经不在人世了,她也不会放过你。

你突然想寻找世界留给你的最后一丝余温。

打开聊天介面,你正在寻找着最后一丝的温度。

与赤苇的聊天介面多了一句话。

——“我放学想去找你。”

看到这句话的当下,你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

让你回过神来的是病房门拉开的声音。

让你安心的声音、带有暖意,显得稳重的声音响彻在你耳里,“学姐,抱歉没能等到你的回覆,就擅自前来。”

“没关系....我...刚好...”

「我刚好很想见你。」

很嘶哑的声音,可能是太久没喝水了,你喉咙干到不行——喉咙跟梦里一样很痛。

“学姐,先喝杯水,我們在聊好不好?”说着,他递来一杯水。

你接过那杯水,杯身向你传递过来的温度,暖暖的。

润滑过的喉咙已经能发出原本的音色了。

他正等着你开口。

蓝绿色的瞳孔很像湖水,与梦中的湖水不同,赤苇的眼只有温柔。

“我...很...”你咬住下唇,说不出口。

赤苇的手先是轻碰你的手背,缓慢的,那双保养到位的大手以不容抗拒的态度包裹住你的手。

“慢慢说没关系的,我会听,我可以等。”

「慢慢说没关系。」

你的母亲从来都只会叫你赶快说完赶快去读书,如今你养成了什么都不说就不会有事的习惯了。

如今赤苇让你慢慢说,你很害怕。

你害怕他会耐不住性子而对你破口大骂。

——「我可以等。」

“我刚好想见你,所以,谢谢你来见我。”

你迈出第一步了,赤苇则在前方扶住你因第一次,而跌倒的身躯。

他用了一些力,像是想要捂暖你泛冷的指尖似,只用上打排球时十分之一不到的力气。

“学姐,你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眼皮微垂,你的瞳孔照映的是赤苇包裹住你双手的画面,“赤苇,我是特别的吗?”

他好像在思考,在思考这个问题的重量。

“是的,学姐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你回握住了他的手。

“昨天我家灯没有开,然后我踩到一滩水....开了灯才发现,那是我爸爸的血。”

我很害怕。

“我妈妈...她在我找电源开关的时候...一直看着我。”

黏腻的视线,当下没有反应过来,开了灯才看到她满身是血,手持刀的样子。

“如果她、如果她,当时...拿刀就往我这....!”

「如果当时刀往我这挥,是不是我现在就沉进湖底了呢?」

我还是沉进湖中了。

可我呼吸的到空气,感受得到暖洋洋的温度。

你突然好想哭。

“对不起....我那天就该陪你回去的...”他的声音依旧令人安心,只是多了点焦躁的感觉,“你可以哭出来没关系的,我希望你能多依靠我一点...”

“我真的....可以哭吗...?”

他跟你说,在他身边做什么都可以。

他温热的大手有节奏的拍着你的背,你积攒许久的情绪,一夕之间全部爆出来了。

心中的那道墙被冲破,裂的像碎片。

“我、我...我真的好怕...我的爸爸妈妈都死了....!我的妈妈甚至想杀了我...!”

“赤苇....赤苇。”

“呜呜呜....京、京治....”

有节奏的拍着你的背,他的肩膀早已被你的泪水浸湿,“我在,我在这里。”

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他的衣服:“你、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会的,只要你想的话。”

他轻轻的让你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处,“现在就好好睡一觉吧。”

你抽泣不成声,你不想睡着。

睡着的话,赤苇就会不见,起来的话,就会发现这都只是梦而已。

他像是发现你担心的事一样,轻抚你的头,说出来的话足以让你感到安心。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起来时我会在你旁边的,睡一觉起来,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你顺从的闭上眼,陷入沉睡的你,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好温暖,湖水包裹着你却又不会让你感到难受。

一早,你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赤苇趴在床边,握着你的手睡着的样子。

你动都不敢动,深怕吵醒赤苇。

造化弄人,他睁开了眼,他眼里的困意瞬间消散不见,他握紧你的手,“伤口....还会痛吗?”

你闻声摇了摇头,想了一下才开口:“赤苇,昨天...”

“昨天谢谢你有跟我说这些事情。”

他轻抚了一下你的指尖,是温的。

“学姐,你还记得你昨天叫我什么吗?”

你回想了一下,你想不起来了。

“你昨天叫我京治,我很喜欢。”

你像触电一样缩回了手,赤苇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沉默了一会。

“学姐,我很希望自己能帮助到你,我喜欢你,所以才想要帮你。”

湖水很清澈,像洋流一样,很温暖。

“我想要在更近的地方让你露出笑容。”

心中落了一地的碎片,全被赤苇收拾起来,他保养到位的手把碎片拼成了一张照片。

——那是张手心相贴的牵手照。

“什么?!你跟赤苇居、居然...?!”

赤苇很温柔。

他从不做你不想做的事、他总是会在你脆弱、伤心时出现。

他是你的男朋友,你很喜欢他、喜欢他的眼睛、喜欢他的个性、喜欢他的手。

喜欢着他的一切。

你真的,喜欢他吗?

你真的知道喜欢是什么吗?

“你其实很早就喜欢赤苇了吧?虽然赤苇表现得很明显啦——不过你表现的超级不明显的呀——”

喜欢,是什么呢?

赤苇笑着握紧你与他相依的手,“谢谢大家。”

“没想到赤苇你会先脱单啊...”

“而且对象还是我们的经理...”

“不愧是枭谷最聪明的人啊。”

夕阳的照耀下,你跟赤苇走在回家的路上,手依旧相依在一起。

“京治,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他看向你,唇角微微弯曲:“这很难说,喜欢是一种『感觉』而我喜欢你。”

喜欢是一种感觉,你好像没有这种感觉。

这样的你,好像不配得到赤苇的喜欢。

“京治,我们假日去看烟火好不好?”

他说:「好。」

再次看向他开着家门的样子,你垂眸想道。

自己好像真的不配得到他的喜欢。

——如今你已经住在他家三个月了。

——如今你已经跟他交往三个月了。

三个月,足以让你脖子上的伤口愈合。

赤苇对你依旧温柔,甚至更甚。

你能感受到自己开心的日子越来越多了,好睡的日子也越来越多了。

如赤苇三个月前对你说的话一样,一切都好起来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

「过度节食,极有可能导致体重过轻」

新的学期,重来一遍的健康检查,一模一样的保健室的通知单。

往好的方向前行时,同时也在提醒着你。

「我是个有病的人。」

「这样的我,配不上赤苇的喜欢。」

“京治,我想吃那个糖葫芦,可以吗?”他几乎是下一秒就去买了:“嗯,吃吧。”

你拿起糖葫芦,就是一口。

甜腻的脆糖散在你嘴里,吃了两三口后,你腻了。

水润的眼睛看向赤苇,后者轻叹一口气拿起糖葫芦,就帮你解决了不要的食物了。

“京治,这里真的会有烟火吗?”他从身后环住你,他的下巴抵在你的头上,“嗯,等会这里会有很漂亮很漂亮的烟火。”

等会是多久呢?

「咻——」的一声,个个像花朵一样绽放的花火降临在你的眼中。

很漂亮,真的很漂亮。

很美好,真的很美好。

“诶?没了吗?”

“看起来是,好像有点短呢。”

可是,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

抬头望向黑漆漆的夜空,上面洒满了亮的不像话的星星,你只看了几秒就低下头了,“这是温柔的幻想乡吗...?”

赤苇把你转向他那面,面对面,他身体微微倾斜:“这是快乐的现实。”

你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你走到距离他五步之远的距离,回眸朝他一笑:“京治,这么开心的梦我很开心。”

赤苇双眸微微一沉,他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一步步上前,最終他停在了你面前。

“这是现实,很真很真的现实。”

说着,他抓起你的手,引导你抚上他的脸颊。

像湖水一般的蓝绿色瞳孔注视着你,“现在,你还觉得这是梦吗?”

你可能喜欢赤苇京治。

不然没理由说的清你蹦蹦乱跳的心脏。

“....狡猾的京治。”

他轻笑一声,摸了摸你的头,“只对你一人狡猾。”

靴子踩在了枯萎的草上,四周肉眼可见的飘下了雪花。

雪轻飘飘的落在你头上,而你全然不在意。

你的视线始终在眼前的墓碑上。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三个月了...”

你屈膝看着墓碑勉强的勾起嘴角,“你们....过得好吗?”

你低下了头,咬着唇,力道之大,你软嫩的唇承受不住,最终鲜血溢出,铁锈味就这样流淌进你的口腔里了。

你说不出话来,你的喉咙抗拒发出声音。

你不是神,你的心是肉做的。

父母对你伤害大概一辈子都好不了。

你是富有感情的人,这样的你,又怎么能说的出「要过的开心」的这种话呢?

我大概一辈子都好不了了吧。你朝墓碑鞠了个躬,转身离去的时候,不带一丝犹豫。

“我不会原谅你们的,但是,我还是爱着从前的你们。”

从前的母亲,会抱着你笑。

从前的父亲,会给你好吃的。

那是你一生中数一数二美好的景象。

有天,他们对你永无止尽的爱意,就跟水龙头一样,关上了,还锁的特别紧。

你再也没感受到他们从前的爱了。

三个月前,那天,你的母亲说的那句「对不起」短暂的让你回到从前了。

然后,你再次回过神来,家中的照片早已被鲜血渲染,照片中的爸妈脸早已被鲜血遮住了。

昔日的表情已经模糊不清了,一并跟着记忆中温暖的家消失不见。

这个冷清的家,只剩你一个人。

你觉得他们很绝情,留下一句「对不起」就离去,不给你机会回覆,像是胆小的人一样离开了你。

你的脸颊湿了。

你不喜欢哭泣的自己。

——「吱呀」一声,门开了,门的那侧站着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

“......京治,我...跟爸妈结束了,我们、再也...见不到面了。”

你再次被湖水拥抱。

温暖的气息是你喜欢的东西之一。

“你做得很好,想哭就哭吧,我在这里。”

嚎啕大哭的你,又再一次的把赤苇的肩膀浸湿一遍了。

你的心是肉做的,你又怎么能不为了「家人的离去」而不感到伤心呢?

“嘴巴张开,啊——”你乖巧的张开嘴巴,好让赤苇给你上药。

他微皱着眉头,捣鼓着药箱,嚷嚷着不应该让你受伤的。

“....京治,我想要去游乐园。”

他停下手边的动作,眨了几下眼,像是在思考一样,“我们之后再一起去好不好?”

你顿了顿,像是洋娃娃一样,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之后,是多久呢?

早晨,象征着一天的开始。

差别只在于你睡眼惺忪的眼,及手上的早餐,这些都是赤苇京治所没有的。

这些微小、微不足道的小事情,每天每天都在刺激你的神经。

每件事情无一不是在对你说着「你跟正常人不一样。」

“在这个暑假,我们要去东京合宿,有人没有要参加吗?”你下意识的就举起手了。

理智取代下意识的反应后,你才看到了大家惊讶的眼神,尤其是赤苇那装满惊愕的眼神。

“诶——为什么啊——”白福就这样拉着你的手晃来晃去。

周遭有很多声音。

唯独没有赤苇的声音。

你听到自己从喉咙发出的声音了,你说:“就只是有点累了。”

“就只是,不想去而已。”

沉默是你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沉默是你觉得赤苇生气的前兆。

“为什么不想去合宿?”他停下脚步,看向你。

眼里依旧有着温柔,可却多了些审问的感觉。

你不喜欢。

“就只是不想去而已,没有理由。”

赤苇似乎很不甘心,拳头都握紧了,可他面上依旧沉着冷静。

“真的吗?真的只是,不想去而已吗?”

今天没由来的很焦躁。

“嗯,对,就这样。”

“为什么?”

你刚要前进的脚步又停住了。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东京合宿吗?”

我很想,可是我好累。你背对着赤苇,眼眶通红的想。

他见你没有反应,继续问着你。

问题不伤你、不针对你,可你不想听。

“我就只是很累而已!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啊!!”

你头一次对赤苇大吼,你头一次这样对他。

——这是三个月以来,你们第一次吵架。

第一次吵架的后果,对你而言似乎有些残酷。

早晨,曙光降临。

又是没有赤苇的一天。

没有他的声音,没有他的脸,没有他温柔的话。

你似乎像是自己一个人,住在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家。

你没有想要节食的意思。

你只是觉得东西吃起来索然无味。

你没有想要抑郁的意思。

你只是觉得很伤心而已。

你根本没有想要得抑郁症的意思。

可它偏偏找上了你。

你就像被寄生虫吞食的宿主。

没了赤苇,你连同内心都跟着被蚕食殆尽。

空空的内心,什么都不剩。

赤苇不在的这一个礼拜,你近乎自虐的想。

「为什么,我不是健全的人呢?」

「有病的人不配京治的喜欢。」

「果然都只是梦。」

「陪着我都是骗人的。」

“可是.........”

夜晚,寂静的客厅里,只有你抽泣的声音。

“可是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京治啊.....”

你看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不语,几乎是一瞬间,你用你稚嫩的双手,打破了镜子。

浴室瞬间充斥着血腥味。

「有种回到那天的感觉。」

你看着破碎的镜子中的自己喃喃自语道:“我不要....我不想要变成妈妈....我不要....”

手上的伤口没有结痂,你压根没处理伤口。

放着不管的伤口,会发浓、发炎,会造成普通人剧痛的伤口,可你却没有任何反应。

——「因为我不是正常人,我有病。」

吱呀。

你缓慢移动着无聚焦的双眼,失去光芒的双眼在看到朝思暮想的人时,依旧不会有反应。

“........京治?”

他手中的行李都掉了。

他没想过你变成这样。

懊恼、后悔、心疼、伤心,是他现在的心情,五感交杂,沉重的心情几乎快掩埋他。

可看见你后,他却又觉得自己的状况并没有很严重。

——眼前的你,像是马上就要离去似的。

他迈着迅捷的大步向你行来。

双臂展开,你安稳的被他环住。

好冷,你好冰。他环住你时,只有这个想法。

冷静如他,在这个时候也无法及时转过脑筋,他最喜欢的人,因为他缘故,受伤了、像是快离开的样子。

拥抱之余,他视线捕捉到了一张纸,那张纸上的字眼吸引着他的眼球。

——「疑似患有抑郁症,请立即就医。」

还没处理好资讯,你对他说的话更是火上加油。

“京治,我们....分手吧。”

他不想,他不要。

赤苇京治不想要分手。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你...你会好的,我们以后一起去游乐园....好不好?”

即便是你无力的手,现在也可以立马挣脱开赤苇的怀抱。

“赤苇。”

他脸上充斥着受挫。

这是你自交往以来,第一次叫他赤苇。

“我有病,配不上你,我们分手吧。”

他抓住你的其中一只手,这时的他才发现你的手全都是血。

“我们先去处理你的伤口再说。”不容许拒绝的语气,他面色严肃的说道。

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的方式,与他的脸色相差之大。

拔出玻璃时你根本不痛不痒。

擦上碘酒时你根本不痛不痒。

包扎时你根本不痛不痒。

“你真的想要分手吗...?”

你突然,好痛。

心脏那块,疼得厉害。

你不想要分手。

可这是梦,醒来之后的痛苦你绝对承受不住。

为了不要接收到这个痛苦,你宁愿先切断会让你痛苦的一切。

“这不是梦,这是现实,我一直在你旁边,我不会消失,我们可以想办法,你....你一定会好的。”

他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就是断断续续的。

你只能听到他说:「你一定会好的。」

赤苇京治不是医生,你知道他不是医生。

「不能相信他说的话。」

“分手,我有病,不配得到...你的....”

“你没有病!”

他第一次哭,眼睛红红的,满是泪水,嘴唇微微颤抖,很痛苦的样子,你突然想道。

他好像很伤心。

你包扎完的手抚上他的眼角,“不要哭...我只是、只是....”

他顺势把你抱上腿——你很轻,轻到让他觉得几乎没什么负担。

你晶莹剔透的泪滴落在他脸上,“我只是....觉得,好....好累,喜欢你....很喜欢你。”

“可是,我没有资格喜欢你....我有病、我有病啊....”

「你比任何人都有资格喜欢我。」

「你只是累了,心里想要休息一下而已。」

「你没有错、你没有病。」

「你只是,生病了而已。」

“我会好吗....?”

「会....我们会往更好的未来前进。」

“京治,我可以....相信你嗎...?”

「嗯,你永远都可以相信我。」

“京治,你可以....救救我吗?”

「我会、我会,我会救你,所以...不要再说...你配不上我的这种话了....」

挂着泪珠的蓝绿色比以往更加水光。

很耀眼,可你不讨厌。

那清澈的眼睛,连你一同渲染。

他吻上你的没有受伤的手。

你好像知道喜欢是什么了。

你终于能说出你一直以来,想对他说的话了。

“赤苇京治,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额靠额,互相依靠的体温,让你认知到了这是现实。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们会幸福的走下去。”

———END

#含白/亮/弈/庞/邦/策

#你A他O

#别屏我,鸽子写文不容易

李白

他的发情期是很难辨认的,酒味的信息素常常和他自己喝的酒混起来,但看见酒葫芦里的酒洒了一地,他如一头小兽一般蜷缩在弄得乱糟糟的衣服堆里,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潮红时,你有了九成把握。

“…召唤师大人?”平时威风凛凛的剑仙大人无了往日的气质,抬起盛满情欲的双眼看向你,“您请随意,我想…您会让我会满意的。”酒珠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去,留下一道令人遐想的水迹。

诸葛亮

淡淡的梅花香从房间传来,你心下了然,蹑手蹑脚推开诸葛亮的房门,果不其然看见自家军师正半瘫在床上,手中还顽强地握着一份文件。

“快点…哈….我还有工作。”你知...

“快点…哈….我还有工作。”你知道他早就无心批阅这些文件,事实也是如此,他把文件往脸上一盖,遮去了故作镇定却早已染满红晕的脸颊,“今天回来的太晚了…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弈星

弈星是一个常常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所以当他裹得严严实实找到你并趴在你肩上说“想要。”的时候,你调笑道:“小星星前几天不还嘲讽我棋艺退步吗?现在就来检验我的床上技艺。”

果不其然看见自己平时看不见的害羞神情,你爱惨了他这副样子,又想要却又拉不下脸来求你只得跺跺脚无可奈何的样子。

“召唤师大人若是为前几日的责罚而生气…我为此道歉。”竹香从衣服间隙中溢出,他已经腿软得快站不住了,埋头在你的腺体上贪婪的呼吸着,“但是您的棋艺真的…”他欲言又止,想说出事实却又怕因此遭到冷落。

“果然把我想得太小肚鸡肠了。”你将他打横抱起,凑近在他耳朵边吐息道:“棋艺不好,但我还有一艺好呢,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他的脸已经红透了。

庞统

当你晚归时,房间里浓浓的香草味和喘/息声肆无忌惮地四处蔓延,甚至有充满整个屋子的趋势。推开房门便是香/艳/至/极的场景,庞统正躺在床上接受伪装成你的傀儡的服务,看见你回来了便缓缓停下了动作,睁着弥漫着水汽的眸子看向你。

“召唤师大人…我已经等您很久了。”他起身,勾着你的脖子向后倒,伸舌在你的腺体上打转。“请享用我吧。”

刘邦

他只是坐在沙发上披着你的衣服一言不发,若不是那混乱不堪的信息素,你甚至以为他只是发烧了或是没睡好所以一反常态安静倚在沙发上。

“季?”你轻唤他的字,他才如梦中苏醒一般抬起头,扯出一抹笑,直勾勾盯着你。“召唤师...今天未免回来的太晚了些。”他喃喃自语道,全然没了往日流氓般的痞气。“所以...我要双倍的补偿。”他软软挂在你身上,抬头吻了吻你的唇瓣。

玄策

这匹小狼就是发情期也不会安分,当你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待在你的衣柜里把自己的一身毛蹭的到处都是。

“因为,这些衣服上有姐姐的味道嘛...”他甩甩乱糟糟的尾巴,毫无愧疚地解释道,转而扑向你,撒娇一般将头埋在你的脖颈处轻轻啃咬着,他将脸贴在你逐渐滚烫的手心,拉开了早已不整的衣服。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它们都叫嚣着想要姐姐更多的爱呢!”眼底早已无了方才的委屈,转而是一片迷离与疯狂。

李白/澜/司马懿/东方曜/马超/百里守约/铠

之前的被屏了实在没办法,完整见同名爱发电,免费观看

【李白】

『头发』

你伸手轻轻揪了一下他栗色的发丝,他翠绿的眸子无奈地弯起,“调皮。”

『腰』

他的衣衫单薄,可以摸到紧实有力的腰肢,手感很赞,突然乱摸的手被按住,他凑近在你唇上啾了一口,“这是利息。”

『手』

你对他的青莲剑很感兴趣,缠住他抓住他的手臂请求观看,“小心受伤。”他轻轻拍拍你一边安抚一边指导你如何用剑。

【澜】...

【澜】

『耳朵』

小鲨鱼的耳朵很容易红,不论是你趁他不注意偷偷亲他还是说两句毫无价值的荤话,都会引得他耳根通红,把俊脸埋进围巾里,在你调笑着说那下次不这样啦时,诚实地说道,“还要。”

『喉结』

杀手的喉结作为致命的部位会被极度防备,当然对你而言是不设防的,你对他的喉结非常好奇,摸了两下,听到他隐含委屈地一声“痒”后才停了手。

环住他的腰,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可以再抱紧一些吗?”他埋在你肩颈处闷声道。

“真的可以吗,我可没有中途能停下来的自信哦......”【小声

质量不高的垃圾图

李元芳

慌乱逃跑的小朋友眼泪汪汪,

“姐姐....他们欺负我....”

你抱着他,揉了揉元芳的大耳朵,笑的温柔,

“没事,那我帮你欺负回去。”

....

小老鼠躲在角落看着他的姐姐替他解决掉所有威胁,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他内心酸酸甜甜的。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愿意替他出头呢....

小心翼翼挪到女孩身后,犹豫再三还是伸手牵住了她的衣摆。眼神憧憬又羞涩,藏着难掩的爱慕。

“姐姐,谢谢你帮我。”

.....

你咬唇,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朝小朋友发出了邀请。

“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呀?我可以保护你哦。”

“...

“!”

小老鼠整个都僵住了,脸瞬间涨的通红,无意义地“啊”了几声,下意识攥紧你的衣角,茫然无措地抬头。

半晌,低不可闻的声音才缓缓响起,

“...好..”

找不到可以刷大的地方了。

李白很焦虑。

你悄悄勾着男人的手指,眼神闪躲。

“实在不行,拿我....”

“咳咳!”

最终,李白也没刷出大。倒是你,牵制了对方打野一整局。

...

“快起来,别赖我身上了,我要去打团了!”

你努力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却在对方一个用力下卸了浑身力气,只能哼哼唧唧地表示不满。

李白咬着你的唇,缱绻又强势,

“不行,我要拿你刷大呢...你答应过我的....”

司马懿

一道黑影闪过,身后坠着一个杀气腾腾的元气弹。

想也没想,你挡在了他身前。

管他什么东西,先挡再说!反正都是队友。

这可苦了司马懿。

因为太过高冷从来都被孤立的男人何曾受过这待遇?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司马懿他...

恋爱脑犯了。

可恶!

本来应该抓射手的,但奈何她在上路。

刷完一圈野区下意识往对抗路赶,因为太过焦急甚至没来得及注意蹲草的敌人。

梅开二度。

只是这一次,她倒在了他的怀里。

“快去,对面没技能了。”

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很烦,他现在想杀人。

所以他把他们都杀了。

三杀过后,复活后来到线上的小姑娘眉眼弯弯,笑起来脸颊上还有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你好厉害呀司马懿!”

“嗯...还行吧。”

他跑了,有点狼狈。

他也不想跑啊....可、可她对他笑还夸他呢!

想和她谈恋爱了!

超想的!

你觉得打野看你的眼神有点怪,就...凶巴巴也算不上,但就是让你莫名在意。

你有个原则,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

你依旧开开心心地清兵带线支援,但司马懿那愈发不加遮掩的目光让你想忽视都难。

尤其是当你提出与他共享血包和兵线时,他的眼神一瞬间就亮了。

但出于某种直觉,你总觉得他真正感兴趣的不是那些兵线,而是...

“你这个样子看我,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众所周知,开玩笑是拉进两人关系的最好方法之一。

但如果对方不觉得好笑,那就另当别论。

司马懿突然一脸严肃,你也下意识收起笑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内心有点打鼓。

“我..我开玩笑的....你别介意...”

“不。”

高冷的打野发话了,语气神态看上去无懈可击,但内容...

“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看了眼蹲在草丛的司马懿,你叹了口气,甜蜜又无奈。

说好的高冷刺客呢,怎么这么黏人。

其实根本不需要来帮你的,你是个坦克啊。

但...

“我不想看到别人欺负你。”

“可是我是坦克,就是要抗伤害的呀。”

“.....”

司马懿不说话了,只是盯着你,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偏偏又牵着你的手,甩都甩不开。

好倔,但...好可爱。

“好吧,那...为了谢谢你帮我,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在司马懿弯腰的那一瞬,你红着脸踮脚亲了他一下。

然后....

“你们打野是住对抗路了吗?!”

对面兄弟看着你的眼神都快冒火了,偏偏...你没法反驳。

又一次抓死对面战士后,你推了推司马懿,示意他去帮射手,对方却纹丝不动,只用那漆黑的双眸盯着你,意味深长。

“啵啵~”

你红着脸,又连亲带哄好几下,才终于把司马懿送到了那早就叫苦不迭的发育路去了。

传送之前,司马懿甚至还不忘提醒你,

“快点把塔拆了来下路。”

嗯,你懂,去下路好继续贴贴。

唉,怎么就这么黏人呢~

韩信

他总是来接你,无论多远。

你有点想入非非,甚至一度幻想韩信是不是也喜欢你。但幻想很快被人毫不留情地打碎。

“韩信又去接他的极影和盾了哈哈哈...”

明明只是队友间开玩笑的一句话,却宛若一盆冷水从头浇下,让你躁动的心瞬间冰凉。

对啊,他在意的,只是护盾和极影吧。

你有点提不起劲,连带着韩信再次千里迢迢赶来泉水接你时,你甚至都有片刻的失神。

“快过来。”

像是没察觉到异样,韩信面色沉静,一如平常,看不出多余的情绪。

你更低落了。

闷声答应一声后便主动攀上了对方的脖颈,任由男人带你迅速赶往团战发生地。

你看看周围倒了一地的队友,又看了看一旁淡定刷野的韩信,一时有点一言难尽。

如果你没看错的话,刚刚韩信完全可以救下他们,可他却...

“他们说错了话,就要付出代价。”

像是有读心术似的,刚刚还漫不经心刷野的韩信突然抬头,一脸正色,

“我接的是你,从来都不是护盾和极影。”

说罢,不顾呆愣的你,韩信一边游刃有余地风筝敌人一边心平气和地补充道,

“就算不买宝石,我也一样会来接你。”

越塔时毫不犹豫地对他发起进攻,对方的任何逃跑路线都是垂死挣扎,除了....

被拦腰抱起。

“....”

你的思绪有一瞬空白。

“这个,没收。”

淡淡笑意,胸腔微震,下一秒,马可将你按入怀中。

动弹不得,塔下反击80%。

闭上眼睛的前一刻,你似乎看见了瑶无奈的眼神。

第二次,你决定后手进场。

你等啊等,终于等到马可用完所有技能了,满状态的你意气风发,准备轻松拿下残血的他。

不出意外的话,要出意外了。

不知道他身边居然还藏了个瑶,一个一技能直接让你钉在原地。...

不知道他身边居然还藏了个瑶,一个一技能直接让你钉在原地。也就那一秒,经典重现。

法杖直接被夺过,随手扔给了一旁待命的小鹿。马可看上去有些不耐,语气催促。

“拿着这个快走!”

“可是你....”

“不用管我你先走!”

一切又重回安静,离最快的队友复活,还有三十秒。

可世事难预料。

你不需要复活,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蔡文姬一脸担忧地赶来,试图将奶瓶怼你嘴里,你连忙扭头,含糊其辞一番,总算拒绝掉了。

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捂着红肿滚烫的唇,你心不在焉地清兵。

谁能想到,对面的射手是个有着奇怪癖好的人呢?

——喜欢吃你的嘴巴。

抛开内心奇怪的情绪,你有些庆幸自己对马可的吸引力。毕竟,对嘴巴感兴趣总比想要杀了你好。

思绪逐渐清晰,看着逆风下队友愁眉苦脸的模样,你咬咬牙,鼓起勇气站了出来,

“马可交给我,放心,我有对付他的办法。”

一波团战结束后,双方状态都不好。而你和蔡文姬此刻正在被马可追。

准确来说,是你正在被马可追。

蔡文姬似乎想要救你,但来不及跟她解释了。你直接夺过奶瓶猛喝一口,随即一把将她推开朝反方向跑去。

“不用管我啦,你快走吧!”

奶妈热泪盈眶,扛着残破的婴儿车哼哧哼哧地往泉水跑。而你,停下脚步喝掉最后一口奶后转身。

“你别杀我,我、我还给你吃。”

“什么?”

马可看上去有些疑惑,但却真的停下了追击,和你保持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一个...你跑了他也绝对能追上来的距离。

“就...这样啊....”

所以你不跑了。

你向前一步,拽着他的衣领踮脚,主动咬上了他的唇。

是错觉吗?总觉得马可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但疑惑只是一瞬,下一刻就被按在怀里咬到红肿。

“吃过了就不可以再追了哦。”

你靠在马可怀里,手抵着他的胸膛,声音有点哑。

马可没说话,只是低头亲了亲你的额头,随即迅速转身离去。

结算界面,领取了败方mvp的奖金后,你准备回家休息了。

嘴巴好痛,可能要抹点药吧。

唉,都这么努力了,还是没赢。

你有些垂头丧气,但转念一想,一场失败换来马可的一个弱点,很赚啊。

只是不知道他是对每个人都这样,还是只针对法师?

陷入沉思的你并没注意到眼前突然出现的阴影。

“...嘶...”

额头被撞的有点痛,下意识的道歉在看见来人时止住了。

——马可波罗,上把的胜方mvp,一个喜欢吃你嘴巴的奇怪家伙。

你有些莫名其妙,但最终还是规规矩矩地道了歉,毕竟撞到人是你的不对。

“对不起呀。”

等了一会没等来回复,你这才抬头去看他的表情。

蓝眸深邃,但直勾勾地望着你。

总而言之就是让人心里发毛。

“怎么了吗?”

你小小声问他,莫名有点心虚。

马可却突然笑了,温柔又无害,仿佛之前的压迫感都是你的错觉。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出于礼貌,你也笑了笑。

可谁知,对方却突然收敛了笑意,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你经常这样吗?”

“?...什么啊?”

马可又不说话了。

但这一次,他上前一步将你拽入怀中,毫不留情地咬上你红肿的唇。

片刻后,你靠在他怀里小口小口地喘气,而他轻拍着你的背一言不发,就好像刚刚欺负你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可真的太过分了。

你是这么认为的,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你真的太过分了。”

“是吗?那还有更过分的,想不想知道?”

马可身上有股淡淡的好闻的味道,一不注意就容易忽视,那是一种让你觉得放松、安静的味道,嗯...和他本人完全相反。

直到被马可压在床上,你才后知后觉一些早就有所铺垫的事情。

不对,也不是铺垫,就是...明示。

天知道,你以为他真的喜欢吃别人嘴巴,顶多顶多...就是花心风流嘛。

所以现在,当马可咬牙切齿地问你喜不喜欢他的时候,你茫然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

马可突然叹了口气。起身坐在床边,背对着你,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让你震惊的话。

“没关系,反正....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至少不要讨厌我....”

“你不讨厌我吧?”

陡然对上马可的视线,心里下意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先一步飞快地摇了摇。

“嗯...谢谢你。”

明明已经回答了他,告诉他你不讨厌他,可对方却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失落的不加掩饰。

莫名的,你的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如果说喜欢他能让你心里舒服的话,那....

“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嗯,说出来了,好畅快。但是....好像有点不对劲?

“你在干什么?”

“?解腰带啊。”

“为什么呀?”

“....忍不住了。”

总之,就是被x了个爽。

·弈星/澜/蒙犽/亚连/莱西奥

安安静静的小孩,你总喜欢逗他。

“小星星,你好可爱,我好喜欢!”

害羞的说不出话,但是不会离开,会忍着滚烫的热意装作没听见。但如果继续逗弄,就会被悄悄牵住衣角然后低头吻住。

明明吻的时候毫不犹豫,结束之后却只会生涩地岔开话题,任凭你怎么逗弄都不肯再多亲你一次。

但如果你再主动一次....

嗯,就会被咬着唇一脸羞涩的小男孩x到哭。

就像在外冰冷无情撕咬猎物的孤狼突然变成了有着湿漉漉眼睛和鼻子的小狗一样。

“鲨鱼无...

“鲨鱼无需同伴。”

倔强地说完台词,转头就克制不住自己,任由身体扑向你的怀抱。

“鲨鱼无需同伴....但我需要你。”

蒙犽

热烈、阳光、蓬勃的朝气与生机,哪怕遇见喜欢的人,也是耀眼夺目的。

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们两情相悦。

“牵着我的手嘛~”

“亲我一下亲我一下~”

“抱抱我~”

小小声附在你耳边撒娇,在你一一照做后又变得沉默寡言。侧眸一瞥,好好的意气风发少年郎变成了个只知道咧嘴傻笑的笨蛋。

“回神了?喂~”

“嘿嘿嘿....”

唉,这孩子,没救了。

亚连

小白毛什么的,最可爱啦!

“是不是因为我的头发你才喜欢我的呀...”

委屈巴巴的,蓝眸含泪,配上浅淡的银白发色,简直就是人间天使,在你的醒脾上跳舞!

三两步主动跳进他的怀里,夸夸不要钱似的往外倒,直把小男孩哄的面红耳赤、难言喜色。

“好开心!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你点点头,笑的也很满足。

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好哄,你真的超赚!

只是好哄的小男孩不好喂饱,明明你已经夸夸他很多遍了,他还是贪心地一遍又一遍索取,一遍又一遍说着“不够,姐姐还要”。

姐姐不要了啊,姐姐要不动了呜....

莱西奥

有点闷有点直,但在表达爱上又土又甜的。

明明不会喝酒,一碰就醉还非要挡在你面前拦酒,最后黏着你整个人窝在怀里小小声地告白。

“我好喜欢你呀,你也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这个世界我最喜欢你了,你排第一哦...”

“我不会喝酒你会不会讨厌我呀...”

“求求你不要讨厌我,不然我会非常非常难过的....”

说实话,你甚至觉得他是故意喝醉的了。因为他醉酒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我最喜欢莱西奥啦...”

你也小小声地回复他。

窝在怀里的少年颤了一下,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词,突然将你反扑在沙发上。

后期会更新

感谢支持!(*ˉ︶ˉ*)

鉴定为学生物学的

没学过细生,可能有科学性错误!轻喷!!

以后会补充……其它奇奇怪怪的细胞器……大概?

小伙汁老是害羞那含情眼只能看我塞德宝宝:书里没啥我的戏份嘛…只找她的时候内心戏多一点怎么了嘛/

半道送命题,希望各位男嘉宾好好作答

超级大糖!!睡前读物w

顺序:中岛敦中原中也芥川龙之介江户川乱步

彩蛋:太宰治

Ver.中岛敦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你打开门,不出所料看见了门口一只自己乖乖罚站的小白虎。

睡衣的腰带无精打采垂在身后,就像大型猫科动物泄了气垂下的尾巴一样。原本整整齐齐的刘海此刻由于低着头些微遮住了眼睛,听到门开的响动,他马上抬起脑袋,但神情里依然是止不住的担忧和自责,你看见他凑上前来,但又好像怕你生气一样下意识后退了一点,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小姐...我错了小姐,还疼吗?”...

“小姐...我错了小姐,还疼吗?”

说实话,被他在床边撂翻的那一刻,你自己也完全懵了。不过幸亏长期待在侦探社的你已经练就了足够快的危机躲避意识,你借着床垫撑了一下自己的身形,想着这样垫一下再摔到地上,总比直接脸朝下砸地要好。

可没想到的是,整个人还是被床头柜上摆放的物品挂了一下,人稳稳地落地,但手背多了一小道口子。

“嘶......”下意识吃痛的声音让床上原本熟睡的中岛敦马上一秒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半梦半醒间无意识做了什么之后,一下心脏就皱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你抱起来,一边止不住的道歉一边急忙想给你找药箱,结果被你捉住了手腕,回头对上你的眼睛,他一下就敛了声息。

“没关系的阿敦!创口贴在浴室的柜子里,我自己去处理就好!”

小姑娘拍拍裙子跑走,他也便再也睡不着了,乖乖站到了门边等你。

看着眼前少年的模样,你实在没忍住冲他露出了一个浅笑,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的身子,用手臂轻轻摩挲后背的方式告诉他——

我没事,不要担心。

“今天出了一整天任务,辛苦啦。”悄悄在他耳边吐气,你蹭了蹭他的脖颈,想来猫科动物之间示好也是这样的姿势。“怪不得你刚才梦里都还绷着神经。”

“但多亏了你,侦探社又完成了一个重要委托,所以现在可以奖励自己好好休息了。”

似乎完全没有料到你会反过来安慰他,少年愣了一下,半晌才想起来张开手,很紧得把你抱了回去。

“那小姐呢?小姐...真的不要我做什么补偿你吗?”

“要的。”你冲他眨眨眼,用没有贴创口贴的那只手牵住了他。

“陪我躺被窝里去!这次不许再把我弹开了哦!”

Ver.中原中也

“嘶....喝醉了还这么好身手,该说不愧是港黑干部吗中也先生。”

你愤愤在心里嘀咕他八百回了,但无奈只要你稍微一挣扎,身上黯淡的红光就会稍微明亮一瞬,而后把你压制得更紧一些。

早知道来他卧室会落得这种下场,当初就算做噩梦也不要离开自己的房间的。

你有些无奈的鼓起腮帮,脑子里飞速想了想解决办法。

看样子他现在是还在梦里,呼吸平缓而均匀,唯独眼尾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绯色,大概是睡前那小半杯朗姆酒所致。

你动了动,稍微把手腕往上抬了一点。

此刻他的一只手依旧扣在了你的腕骨上,手掌很松得将你包裹住,按理来说这种姿势压根不可能把你禁锢住,但无奈那像一层厚被子压在你身上的重力不是开玩笑的,你虽然没感觉痛,但想起身也是不可能的。

“chuuuuuya——”小声的拖长声音喊他,手指也挠了挠他胳膊上脉搏所在的敏感皮肤,“再不起来我就真的要按紧急铃了——”

对面动了一丝,但好像依然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你想好了哦,到时候你手底下的人全部破门而入的时候,看见什么样的场景就不是我说了算了哦。”

“你也不想第二天,关于中也大人的各种八卦飞满港黑大楼吧,我数三,二......”

一卡在嗓子眼,你看见面前人猛然睁开了双眼。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氤氲着些许未退潮的困意,但就在对上你视线的那一秒,你感觉到身上那股重力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睡着时对你做了什么,但下一秒,就感觉自家小姑娘上前把自己的腰一搂,胸口也被人毫不客气的蹭了好几下。

“搞定!可以睡了!”

“啊?”

“不准‘啊?’,乖乖陪我睡觉!”

“唔,哦。”

(很好,看样子还没完全清醒。

(中原中也你下次再喝醉试试看(威胁

Ver.芥川龙之介

你想过可能会近不了他的身的,但是在没想到,居然连卧室门都没能完全进去。

手里还抱着自己的枕头呢,这下好了,哐叽掉到了地上,下一秒你感觉整个人腰上缠来一股紧实的力道,仅仅半秒之后,你的脑袋差一点就和天花板亲密接触。

....罗生门你这个恶犬。芥川龙之介你这个大坏人。

气的你在心里问候了一遍他的全名,你晃了一下双腿,空空荡荡的悬空感顺着脊骨传来,倒是真的让你害怕了一瞬。

以前从来只在执行任务的身后在他身侧看着那漆黑的缎带刀刃般锋利的劈开前方,把无数敌手的呜咽声搅碎在黑红色的寂静里,但你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能拥有一次罗生门体验卡,而且很明显,他已经算对你以超级大放水的方式手下留情了。

不知道是因为他仍在梦中才减轻了力道,还是心里不可违逆的,对你无条件的保护和关心,才造就了即便看起来向制服敌人的状态,但你腰上那圈布料明显完全没有勒到你,相反,甚至还作为了支点,帮你在半空中稳住身形。

真的是...让你实在没法把生气维持三秒。

“芥川...芥川君?”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的任务太辛苦了,他现在难得睡得很熟。说实话,望着他现在躺在床上乖乖的模样,如果可以你真的不忍心叫醒他,但没办法,自己也总不能在这吊一个晚上,你定了定神,干脆深吸了一口气。

而后把手掌拢在唇边,用他足以听清的音量大小喊了一句——

“男朋友大人。”

话音掉在地上的一秒,腰间缠绕的力道骤然松开了一瞬。

而就在你以为自己要和地板亲密接触,下意识紧闭双眼的那一秒,他完全条件反射得冲你扑过来,双手稳稳把你托进了怀里。

震动的余波让两个人摔进了被窝深处,你顶着心跳擂鼓睁开眼,对上他紧蹙的眼神和有些乱糟糟的发尾时,愣了一秒,随即笑出声。

“抱,抱歉!”

“身手不错哦芥川大人!”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愣住。

你晃了晃脑袋,捧住他的脸颊,在他唇畔留下了一个温软的细吻。

“没有的事,我来蹭被窝这件事,男朋友大人不介意吧?”

料想他刚才没工夫回味这个称呼,于是趁着说话,又顺理成章喊了一遍。

“当...当然。”

(唷脸红了哦芥芥(可爱

Ver.江户川乱步

“啊啊乱步你干什么啦,快放开我!”

此刻宽大的床上一团被子包裹的物体在挣扎着滚来滚去,而另一边,著名的大侦探乱步先生顶着有些毛躁的头发,煞有介事的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哼,早就想到了有人要进来偷走乱步大人的零食,幸好没有让笨蛋小姐得逞。”

哈?你没听错的话,这家伙在卧室里还藏了零食?

倒是不打自招。你愤愤的想。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挣脱这个被子团。

鬼知道他是不是从社长那里学来的擒拿术,用被子把你包住以后竟然随手抽了一件衬衫就能用袖管那里把被子口锁紧,简直是....

不对,你停止挣扎,一秒反应过来。

什么擒拿术,这根本就是煮寿喜烧的时候,用来封福袋口的那种技术!

还没来得及细想,下一秒,卧室温暖的灯光重新在你头顶弥漫开来。你从被子卷里钻出脑袋,望着床边得意洋洋帮你松绑的大侦探,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真过分啊,乱步此刻脑袋像小刺猬一样,你估计更好不到哪去,头发被布料一摩擦,说不定此刻全都竖起来了。

胡乱整理了两下头发,上前去牵住了他的手,而后一下将他重新拽回被窝里来。

仅翻了一个身的功夫,你就把他压在了身下。

双手握住他的手腕举过了头顶,完全就是抓捕犯人的姿势。

你知道在真正的体术上乱步绝对比不过你,不过此刻他也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礼尚往来的被你捆好,而后抬头仰视着你,慢慢睁开了眼睛。

翡翠色的眸子带着摸不透的光晕,仅仅一眼,就看得你一阵心虚。

你们之间绝大多数时候的相处模式都太过幼稚可爱,以至于你偶尔也会忘记了面前二十六岁的大男孩正是侦探社心脏般的存在,他的目光在你身上逡巡了一圈,你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撇开视线。

如果是在案发现场,被乱步这样看一遍,犯人绝对就已经插翅难逃了,但此刻他的目光好像带了一丝玩味,好像在告诉你。

从小到大我可是从来没有被人捆过哦,社长都不会捆我。

“哎呀,你...”你一秒松开手,转而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住。

“好了好了放开你了…算我错了还不行!”

(欸,为什么最后变成我道歉了啊

(乱步猫猫你在笑什么(不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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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宰宰w

来咯!

憋了很久的五条悟if线

情节概括:年近三十的五条悟遇到了十几岁的初恋

其实比起纯爱更想写出五条悟和你隔着一大堆现实问题比较复杂的感情

至于是刀是糖是be还是he大家自己看吧(狗头

嘿嘿嘿总之食用愉快!

我,五条悟,快奔三的人,遇到了十几岁的初恋,在此之前我和某某已经10年以上没有见过面。

自杰叛逃后本来无话不谈的我们一夜之间无话可说,一股互相不愿意触及彼此伤口的沉默先是在我和硝子之间弥散开来,随后笼罩了我们三人,最终在下沉的月亮和上升的太阳之间凝固,渗透进每一个...

自杰叛逃后本来无话不谈的我们一夜之间无话可说,一股互相不愿意触及彼此伤口的沉默先是在我和硝子之间弥散开来,随后笼罩了我们三人,最终在下沉的月亮和上升的太阳之间凝固,渗透进每一个曾留有杰影子的角落。

18岁的我为此着实消沉过一段日子,把头低下来,用手撑着疲惫的大脑和酸痛的颈椎,应对杰的变故已经让我精疲力尽,因此从来没有考虑过打破这沉默的僵局。

我为此错失了和她再说上几句话的机会,不出几天她便被中方严密地保护起来,就这样匆匆送回国去了。

我们最后一面在高专门口,她被乌泱泱的中日双方众多人围着,在落叶萧瑟的秋风里,在转身离去的那一刻,她回头,深深、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或许她是要用力记住我,又或许也隐隐感觉到这将是永别。

而我只是低下头,不愿意在杰那家伙叛逃以后又经历另一场离别。

虽然刚开始和杰在一起的日子确实还不错,但细思之下除去那闪耀的两三年,我的青春大多时候和如今一样孤独。对于青春被无情剥夺的苦涩我再清楚不过,因此我绝对会阻止那群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再去剥夺我可爱的学生们的青春。

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大人,站在在高高的空中,头顶是璀璨的太阳和宇宙,脚下是乌泱泱的、像蚂蚁一样的人群。

而我身边没有任何人。

悠仁眨巴着眼睛,问我:“五条老师也会有后悔的事情吗?”

如果是十几岁的我,有人问这类问题,一定会吐着舌头,大声宣告初恋什么的无所谓啦,反正总有一天会忘掉的吧!老子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两个字!

然而如今我却轻轻笑起来,站在三十岁的门槛上回望过去,随后点点头。

“老师我也是人类啊,那种事情当然有呀。”

——还想再见一面。

在无法睡眠的日子、在伊地知的车上、在看着学生几人肩并肩大声笑着的时候,会猝不及防地涌现出这样的念头。

其实我可以去找她,动用五条家的物力财力漂洋过海去见一个人实在是很轻松,可是她有属于自己的道路要走,我的介入会干扰她的未来。

再说她想见的是杰而不是我吧?

想必几年前某某身体就不行了,要不然也不会虚弱如此。

才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好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

相反,我甚至有一些恨她。

为什么要远远地与我失散呢?她说的“我们”是指谁和谁呢?

是杰、硝子,还是我。

真想不出来曾经那么活泼、体术与杰不相上下的人,病得没办法起身会是什么样子。

某某的家族背负着世代相传的强大术式,为此也承受着相应的诅咒,多数人难逃早逝的命运,我曾经翻查过资料,很少有人能够安然活过六十岁,而十几岁的我当时侥幸地想,咒术师能够平安活到60岁难道不是一种恩赐吗?

我因此默认为她能活到60岁、默认为她想活到60岁。

实际上她的身体在得知杰的死讯后就垮掉了。

杰对她实在是很重要,一切刚开始的时候杰就率先藏到她的寝室里吃饭了。

至于我,她对我的态度在高专时就已分明,每每对杰和硝子总能露出温柔的笑容的某某转头便对我横眉冷竖,怎么看都不会对我有恋爱感情吧?

因此在我亲手了解了杰之后她才会那样大受打击地病倒。

某某病得快要死了难不成是我害的?

——怎么可能,除了我五条悟之外谁都可能有这种想法。要是万事万物都这样计较,那么咒术届大多数伤心事都能和我扯上关联。

大多数痛苦我都不以为意。

此刻,我正在游乐园的人潮正中央。

我能够确定的是眼前的一切不是幻境,但是我并不清楚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空。

或许是被某个诅咒师施展了极其复杂的术式,以至于即便动用六眼也未能察觉丝毫异常便来到了这里。

而不远处,旋转木马旁的一张公共座椅边,某某正站在那里,四处张望

别误会喔,此刻我遇到的可不是那个早已回到中国的、病怏怏的、快要三十岁的某某,而是17岁的,鲜活、热烈、健康,还在高专做交换生的某某。

无疑是她。我曾无数次以六眼窥探她的灵魂、熟知她每一次喜悦与悲伤,几乎将她灵魂的样子刻在我的灵魂里,不论过了多少年,唯有她我不会认错。

彼时她穿着由夜蛾亲手改良的中式女款校服,正在等谁。

察觉到我的目光,她抬起头,起初她的视线本是轻轻掠了过去,突然定住了,像是终于回过神来,转移回到我的脸上,随后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巴长得大大的。

真有趣~难道说她也能看到我吗?

我在这个时空里是以“实体”的形式存在吗?

“你、你…?!”她伸出颤抖的手指。

这也难怪,毕竟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魅力非凡的存在的确总让青春期的少女一眼万年嘛!

“你是五条吗?!”

18岁的某某和记忆里一样,音容笑貌依旧,有着难以界定性别的中性之美,这份特质曾巧妙地让她以男性的身份与我、硝子及杰相伴数月,而我虽然通过六眼察觉过一丝端倪却不以为意。

“呦!”我抬起手,笑着和她隔着人群打了个招呼。

那种感觉真奇妙,明明我们之间相隔着十年的时光,而我却不觉得有丝毫生疏隔阂。

我走近她。

游乐场的喧嚣逐渐模糊,我忽然记起这个时空发生了什么。

这是二年级的秋天,我和某某被一起派到这个游乐场处理二级咒灵,理所当然地迅速完成任务之后,我说:“说真的,小爷我还从来没有来过游乐场呢,家里那群老头子管得太严。”

注意到没?某从来都是喊我“五条”而对杰直呼其名,她是真的蛮喜欢他的。

不知道这个时空的我跑到哪里去了,大概是排队去买特色主题冰激凌了吧。

把喜欢的女孩就这样孤零零留在游乐园里,该说不愧是十几岁的我吗?

某某嘴巴保持着惊讶的弧度,在我最终走到她身边时甚至不由自地后退了两步。

“亏你能认得出我~”我对十几岁的某某说,心中满是恶劣的戏谑。

“全日本戴着眼罩、白发、身高超过一米九的男人,除了你五条悟还能有谁?”她说,“不过感觉和刚刚不太一样啊,”她的震惊转而被更强烈的好奇替代,拖着腮打量起我来,“长高了?变结实了?你刚刚是去换了衣服吗?气质也变了…”

“呀,某酱~直觉真准”,我故意拉长声音,脸上洋溢着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在脸颊旁比了个“耶”的手势,“因为此刻站在你面前的,可是——

二十九岁,魅力四射的熟男版五条悟哦!”

话音刚落,她再次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立即往外跳了两三米远,对我摆出一副防御的姿势,像炸毛的猫,或者竖起羽毛的鸟。

看到她这样,我心情甚好。

“简单来说,就是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穿越时空来到了十几年前,也就是这里?”

“正确!简直是超级大危机啊!这个时空里竟然有两个我这种量级的绝世帅哥!”我回答。

十几岁的某某很快便展现出了超乎寻常的理解力,迅速接纳了这一离奇的事实。

她从一旁的自动贩卖机那边顺手冲我掷了杯罐装饮料,我接过来后发现是巧克力牛奶,那是我高专时期经常喝的品牌,很可惜在我那个年代已经停产了。

“啊…抱歉,”她反应过来说,“你作为大人还喜欢喝这个吗?”

我笑而不答。成年人的世界可没有“喜欢不喜欢”这么简单的二分法。

“话说你怎么穿着教师的制服?”她走过来,和我并肩坐在长椅上,如今以30岁的目光再次审视某某,只觉得她不论是在外还是心智,都是小小的一个。

“因为我现在成为了一个greatteacher!深受学生们的敬仰与爱戴喔——”

“诶~”她并没有太多波澜,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惊叹。

“不惊讶吗?不会有‘这样的人也能成为教师吗’这样的想法吗?大多数人都会这么说喔。”

“不会,”她很笃定,“五条你以前也是这样,看起来吊儿郎当实际上会默默做很多,所以我毫不怀疑你会成为一个好老师。”

我承认被女子高专生的青春无敌所打动,闻言快30岁的熟男都不免悸动。

某某是对任何事情和人都不预存偏见的人,有她的支持才让我的青春期得以肆意挥洒那些在外人看来略显荒唐的梦想。

如果三十岁的她在我身边,或许我仍然需要向她倾诉。

“那夜蛾老师怎么样了?你们现在是同事了吗?”

“那家伙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大叔了——不过当上了校长喔。”

“硝子呢?硝子有没有和你一起?”

“硝子现在是广受爱戴的高专的医师,和以前一样,日本咒术届没办法离开她。”

“七海呢?”她继续追问。

“我就说!那家伙十六岁就长着一张劳动是狗屎的脸啊…”

我用含糊的、断章取义的话语避开了这些同伴人生的后续。

她没有再继续问了。我一边庆幸她没有询问其他人——那几个同期和后辈潦倒的结局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过沉重——一边好奇为什么她的询问戛然而止。

“不问问自己吗?”

她犹豫片刻,最终摇了摇头

“我不想通过你来窥探未来,你告诉我的这些我也不会和其他人说,只要不知道未来,我们的人生就还有很多可能性。”

那个时候杰尚未叛变,我们四个人还能每夜挤在她那狭窄的交换生宿舍里交换着梦想,因此十几岁的她仍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如今困顿于病床的某某听到这样的话是否会同我一样为此久久无言。

某某和我就这样一言不发地坐在原地,自发表后有关未来的断言后她似乎失去了继续追问的兴致。

我平静的心绪被一股莫名的烦躁打破,既一时找不到回去的方法,十几岁的同期又什么都不问,我岂不是没办法在初恋面前装波大的!我因此感到前所未有的无聊。

正当我准备起身去买冰激凌吃时,一直沉默不言的某某突然扯了扯我的袖口。

“话虽这么说啦,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她的声音有点儿颤抖,“当然只是问一下而已……你不回答也没关系。”

“你说。”

她脸上有可疑的绯红。

“我们,也就是我和你,最后有没有在一起?”

??

什么意思?

如同晴天霹雳,我一时之间愣在原地,无敌的大脑飞速运转,却怎么也拼凑不出这句话背后的逻辑与意义。

“你和谁?”

她脸颊微红,用漂亮的眼睛偷偷瞥了我一眼,发现我隔着眼罩直勾勾地盯着她之后,立刻羞怯地低下头去,轻轻嗫嚅道:“就是我和这个时代的五条。”

“五条悟。”

“谁和我?”

“我和你。”

我惊愕不已。

她一定是疯了或者被夺舍才会问出这个问题,于是我干脆掀开眼罩直接用六眼替她检查身体。

“你干什么?”某某极其不自在,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倾,双手环抱胸前,试图与我保持距离。

“为什么是我和你?你不是一直喜欢杰那家伙吗?”

接下来轮到某某沉默。

我和她大眼瞪小眼,就这样对视着持续了数秒,随后一起发出了惊呼。

“哈?!”

“我先捋一捋,”我边说边用一只手轻轻捂住脸庞,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同时伸出另一只手臂,保持着与略显激动的某某之间的一段安全距离。

“你喜欢的是五条悟,也就是以前的我,对吗?”

某某原本略带懊恼的神情逐渐缓和,她认真地听着,随后用力点了点头。

“你喜欢的不是夏油杰,对吗?”

她又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喊杰名字,交换的那几年从来没有喊过我悟?”

某某难为情地挠了挠脸颊,眼神闪烁,避开了我的目光。

“叫'悟'实在是太亲密了,每次想要叫出口时都会感到害羞……”

“那为什么每次只邀请杰去你宿舍吃饭,从来没有邀请过我?”

“这有什么关系?杰的胃不太好,需要更多的照顾嘛!反正不管有没有邀请你,你总会跟来的。”

“为什么你总会给杰准备雨伞却从来不给我准备?”

“?你不是有无下限吗”

对哦。

我不禁地用手掌轻轻拍打着自己的额头,长吁短叹一声。

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不论是某某、硝子还是杰,又或者是我自己,我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

最后我问:“那你为什么不表白?”

某某似乎从我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她问题的答案,沉吟片刻后以灼热的目光回应我:“你为什么不表白?你也喜欢我的吧。”

“我以为你喜欢杰。”

“这个真的是理由吗?”

我被她的话呛住了。

“是啊,为什么不表白呢?我明明特别喜欢你来着。”我和她说,仿佛又在自问自答。

我从来不害怕和谁竞争,自信一直是我的盔甲。

即便是这样的我面对某某也会生出一丝小心翼翼的怯懦。

因为某某最终要回国吗?还是因为夏天之后我和她的日子被匆匆打断了?

我没办法回答她,她也低垂着长长的睫毛,不再说话。

身后的旋转木马再次悠扬地响起音乐,我站在这里,穿越了十多年的时光,即便已经三十岁,仍然对着某某不知如何是好。

“既然我站在这里,这个世界的我们应该有更多可能性才对。”我想。

我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这是一个冲动的决定,充满变数的选择,如果某某和我真的在一起,未来咒术届可能会有完全不一样的图景。

更何况我们怀着对彼此的恨意如今已经两不相见。

在我所属于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太久没有犯错的余地。杰离开、某某回国之后,我和硝子就失去了犯错的机会。

就这一次、我就冒险这一次。

她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呲着牙笑起来。

“听我的,高中男生我可最是了解。”

我和十七岁的某某商定了作战计划后,便退到一旁远远地看着。

这个时代的我手持两个高耸的粉色冰淇淋甜筒,把其中一个递给了某某。

他突然眼神锐利地往我所在的方向扫视。

不愧是十七岁的我。

可惜我比起那个毛头小鬼要强得多,他发现不了我。

某某则按照计划,两人并肩迈向游乐园中最为惊险的过山车。

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过山车有什么好玩的,短暂的、小幅度的冲刺远不及与杰共乘虹龙翱翔时的畅快。

这段记忆之所以与众不同大概是因为有某某在身边吧。

所以即便我们都毫不害怕,但仍然大声叫起来,好像要将淤积在心中所有的青春期的困惑和重压都随耳边呼啸的风一并带走。

记忆里那个时候,十七岁的我曾无数次想要紧紧握住近在咫尺的某某的手,最终在关键时刻轻轻颤抖着,抬起手臂后注意到某某带笑的眼睛,面红耳赤地装作挠头的样子糊弄过去。

因此刚刚我和某某商定,她会在过山车最高峰的时候,抓住十七岁的我的手。

看来计划很成功。此刻我坐在过山车旁不远处主题餐厅的一隅,推掉了几个误以为我是艺人而请求合照的路人,手中轻握着加了满满砂糖的咖啡,满意地看着正在过山车上满脸通红、嘴角却不自觉上扬的自己。

一瞬间的手足无措之后,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吹到脑后,双手紧紧相扣。

青春啊~我感慨。

看到了吗?已近而立、病得快要死了的某某,如果当初我们都勇敢一点,或许就能够短暂地幸福。

如你所见,根本不需要什么复杂的作战计划,十几岁的少年之间相爱只需要彼此多一点点勇气。

这个时空的我和某某又马不停蹄地奔向各类项目,我则以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着,顺便把游乐园所有的甜点都吃了个遍,那些是遥远而又熟悉的千禧年的味道,总之感觉还不赖。

接下来十几岁的我会做什么呢?

是在乘坐旋转木马的时候偷拍她微笑的样子,还是在鬼屋狭小地空间中钩住她的指尖,或者是在摩天轮缓缓升至最高点、她背后是绵延无尽的夕阳,阳光勾勒出她的轮廓、穿透云层与她的发丝洒在我的眼眸里的时候,对她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就算你喜欢杰也没关系。”

——好像是准备说这样肉麻的话。

可惜我清楚地记得,最终我还是什么都没有做,那小子面对初恋有多怂我再清楚不过。他只顾着面红耳赤,心乱如麻,听着自己雷动的心跳。

所以我刚刚才特地和某某嘱托,那些我不曾做的事情,让她大胆地做。

十七岁的某某没有拒绝,也没有羞怯。

某某对待感情一直以来比我勇敢直率得多,不论是从前还是过去,或者是未来。

鬼屋一点也不可怕,比这恐怖千百倍的咒灵我尚且毫无惧色。在那狭窄曲折的通道里,某某往曾经的我的方向贴了贴,于是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连带着耳根也悄然染上了绯红。

伴随着劣质的塑料模具与不时发出异响的木头构件,旋转木马更是无聊。十几岁的我坐在某某的前面,不时回头望一眼她,每当两人的视线不经意间交汇,我便会慌忙地错开。

某某干脆拿出手机,伸长手臂,主动和我合影。

可恶。

有点嫉妒是怎么回事?

“发给我,”那小子说,随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将照片转发给了杰,配文:“某某主动和小爷拍的你没有吧?”

发得好啊,五条悟,如果杰还在的话快三十的我也会这么做。

经历了暗恋对象的dokidoki的一整天,十几岁的我明显意忘形了,甚至向杰发去了:“马上爷就要脱单了”这样的挑衅。

我倒是很好奇某某最后会不会表白。

她拉着十七岁的我进入摩天轮座舱。

“摩天轮真的很无聊啊!如果你想去看风景我完全可以带你飞到天上去!”他不解风情的大吼大叫,却依旧乖乖坐了上去。

即便秋意渐浓,在这封闭的摩天轮内也有些闷热。十几岁的我因为这短暂的闷热而躁动不安,额头蒙上一层细腻的薄汗,将刚刚在路上被塞进手里的传单卷起来权当扇子。

我独自坐在后面一辆摩天轮座舱里。

透过摩天轮透明的玻璃,我看到头顶是璀璨的太阳和宇宙,脚下是乌泱泱的、像蚂蚁一样的人群。

如今我的身边仍然没有任何人。

夕阳西垂,夏末秋初的夕阳带着不容置疑的热烈,穿透积雨云,以血色在天间挥洒。

某某的脸庞被镀上金边,十几岁的我在难得柔和宁静的氛围中也渐渐安静下来。

不知道如今一个人在中国的某某、病怏怏地躺在床上时是否也能够再次欣赏这样的夕阳。

我想就算她在病魔的摧残下形销骨立,但只要是某某的话,永远让人动容。

“五条,你觉得什么是喜欢呢?”某某突然问他。

“喜欢的食物就会一直吃、喜欢的游戏就会一直玩,喜欢的人就会想要一直呆在一起,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女子高专生的直率真是青春无敌,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能够随口说出来呢。

出乎意料的是,本以为我会惊慌失措,然而他却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格外冷静。

“你对我的这份喜欢”他问,斟酌了一会用词,看起来有点失落,“和对杰、硝子的情感相比,有什么不同吗?”

这个问题不仅困住了着当下的他,也困住了十年后的我。

答案如同镜花水月,我苦寻十几年依旧未能触及。

此时此刻我也渴望得到回答。

某某,你对待我们有任何不同吗

如果你十几岁的时候就喜欢我,为何杰死后对我如此残忍?

为什么会不再联系?为什么要自作主张地快死了?

我是怨恨你的。

给我答案吧,某某。

十几岁的某某轻轻转过身来,将视线从窗外的风景收回,伸出手,摘下了十七岁的我的墨镜,捧起他的脸庞,强迫他直视自己的眼睛。

“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除了一如对硝子、杰的喜欢,我同时也恨你。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战战兢兢又欣喜若狂,你让我支离破碎又愈发完满,我明明知道和你在一起未来一定会血肉模糊粉身碎骨,却仍然热切地希望穿破我们之间薄薄的膜。

自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我才深刻明白极致的爱欲、恨欲与死欲是一体的。

这样的感情,和你是一样的吗?

你在爱着我的同时,也深深恨着我吗?”

十七岁的我和三十岁的我在这一刻瞳孔同样震颤不已,十几岁的我和三十岁的我心脏像是裂开又被缝合,十几岁的我和三十岁的我久久无言,凝视着某某,想要把她永远记住。

啊啊,我承认,自始至终、从头到尾,我都一如既往地、始终如一地爱着她。

可是三十岁的我们已经行至如今。

怎么会有比恨还痛苦的爱?

在夕阳的余晖下,两个时代的我们被埋葬在如青草般肆意生长的爱意里。

“能不能不要走?”

这样的念头突然闯进我的脑海里。

不论如何,如今的我要把她留在身边。

不论以任何代价。

然而在开口的瞬间,某某缓缓伸出一只手指,轻轻覆上了我的唇。

“很可惜,五条,

现在做决定太迟了。

是时候该梦醒了。”

空气骤然凝固,万籁俱寂,在她吐出那句话的刹那,所有的声音都被她划过空中的手抹去。

“请别再沉溺于那些遥不可及的幻想中了,”她说,“醒来吧。”

我身处的摩天轮座舱突然消失,头顶是炙热的太阳和浩瀚的宇宙,脚下是乌泱泱的、蚂蚁一样的人群。

我身边空无一人。

我无法使出任何咒力,随着脚下猛然失去依托,身体随之极速地下坠。

夕阳开始扭曲、模糊,如同老旧电视屏幕上的雪花点肆意跳跃。

十七岁的某某的身影像是冰块消融在夕阳燃烧的烈火中。

“五条,你早就察觉到了吧?这个所谓的时空不过是你的安慰剂。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你的内心。

为什么我未曾深究大家的未来?是因为你也无法直面那惨淡的结局。

为什么选在游乐园?是因为这辈子只有那一刻,我们之间离得那么近。

为什么偏偏是十七岁的我?是因为你从来没有见过长大的我的样子。”

像是闪电划过漆黑的长空,我在无限的下坠中回想起来到这里的契机。

某某!

为何我们沦落至此!

“醒来吧!否则你将永远沉沦。”

“去迎接你避无可避的痛苦!”

告诉我答案!

你爱我吗?你恨我吗

我避无可避的痛苦是什么?是孤独吗?是后悔吗?是死亡吗?

耳鸣炸响。在尖锐的鸣叫声中,周遭的一切分崩离析,夕阳像是地狱的业火,将某某点燃,也将我点燃。

某某说:“五条,我们永别。”

她的身影化为一滩黑水,随后变成杰,变成硝子,变成夜蛾、灰原、七海。

“五条,我们永别。”他们又一一和我道别。

杰!

大家!

不要走!

为什么要留下我!

这里是哪里?游乐园?失乐园?走马灯?天堂?幻想?

我是谁?无敌的六眼?一无所有的五条悟?

你是谁?是某某?还是所有人?

在无限的下坠中,我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许久没有流过的泪水从干涩的眼珠中流淌出来,飞溅在掌心。

我的身上既是高专学生时代的制服,又是教师制服,既是家主豪华的和服,又身无一物。

我的眼前是绵延不绝的血红色的夕阳,背后是乌泱泱的、从未知晓我的、蚂蚁一般的人群。

而某某,伫立于空中、我永远触及不到的地方。

她将回忆在手中揉碎,投掷出一颗颗流星。

那些流星化作利刃斩断我的身体。

剧痛如潮水般涌来,终结了我无尽的坠落,轰然间我重归大地。

头痛欲裂、体温随着血液流出体内骤降,天与地在我眼前旋转颠倒,一股刺骨的寒意自脊椎蔓延至全身,咒力从丹田处散开的空虚将我包围。

我借着疼痛终于从时空的混沌中挣脱而出。

我看到宿傩。

耳边是飞沙走石散落的声音。

某某的身影向南走远,而我即将追随她而去。

如题,你是女扮男装最强中国咒术师来到高专交换

目前没有掉马

上一话:张口就来的你和说啥信啥的五条悟

这一话:坦诚道歉的你和啥都不信的五条悟

夏油杰或成最大赢家。

感谢喜欢!!!

需要克服体型差的场合很少,除了战斗就只剩……

内含五/夏/骨/棘

五条悟

身为这家伙的学生,你似乎对他有着天然超出的崇拜。即便学长学姐们总是告诫你:这种不靠谱的家伙可没什么值得尊敬的,但单单只是想要看到五条悟这个名字,你都需要跨越极大的距离才能做到。

不过他和你想象中的模样全然迥异,相差甚远。

非要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的话……

“五条老师来了哦~~”

味道甜腻、身形结实的大猫咪一下子瘫在你背上,这是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和甜蜜。

你理所当然地用手抓着五条老师的胳膊,却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无法阻碍他的行动,甚至像个娃娃一样挂在他身上,很像那种想要...

你理所当然地用手抓着五条老师的胳膊,却发现自己似乎完全无法阻碍他的行动,甚至像个娃娃一样挂在他身上,很像那种想要撒娇耍赖托举猫猫,却被它一巴掌拍开。

挫败感。

靠在五条老师的胸膛里,暖乎乎又宽厚,就像是埋进了厚厚的被子和床垫,变成豌豆公主的安心朝你袭来。这样的怀抱是无法逃脱的,你和五条老师的体型差大到了夸张的程度。手指、胳膊、背脊,腿骨,无论哪一处都像是大了好几个码一样。

你好奇地比划着五条老师的手指,碎碎念:“5、10……”

男人的手指都长到了夸张的地步。

你闷闷不乐:

“老师是吃饲料长大的吗?”

五条老师笑眯眯地把你抱在怀里,下巴搭在头顶,声音昂扬带着过分的愉悦:

“这样就很好哦,像个洋娃娃一样呆在老师怀里,五条老师小时候最~喜欢洋娃娃了。”

五条老师是个怪人,你这么想着。

他的手掌掐掐你的脸,不费力气就把整张嘴巴都捂住,中指从右耳下缘一直遮到左面颊,你好像真的变成了老师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弄着易动的脑袋和关节。

这样的怀抱有很多次,多到了数不清的地步。男人的手脚都夸张般得长,导致无论是想要看到他的脸或眼睛,或者只是和他说句话,对你来说都相当辛苦。

不过他总是愉悦地拍拍你的脑袋,调侃着:“这样就觉得辛苦的话,老师会觉得很难过的。”

你尚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

夏油杰

夏油大人是你成为诅咒师以来最为仰慕的人,尽管他的脾气并不如外人所说那样温柔和善,更多时候,他在你面前很冷漠,但这并不妨碍你对他抱有憧憬的期望。

你小心翼翼地把温水放在夏油大人的桌面上,看他有些困顿地揉着额头,你立马自告奋勇地要为夏油大人按摩,并吹嘘自己的手艺是小时候爸爸妈妈都会夸奖的程度。

夏油杰懒得拆穿你,那是父母善意的谎言,不过他还是任由你靠近,半跪着给他揉着疼痛难耐的额头。

夏油大人偏好穿宽松的衣袍,有那么偶尔几次你看到过他穿着休闲便服,身材比例优越,只是他穿不了多久就嫌恶地换下,那副模样有点像有洁癖的黑毛狐狸,多少有点可爱的成分。

夏油大人体术极佳。但他患有很严重的进食障碍,所以无论是下颌还是手臂亦或是大腿,只要偶尔触碰到就会发现,骨节突出的痕迹很明显。

你凑近替他揉捏额头,跪坐得久了就会大腿发麻,忍不住动动腿,稍微靠着夏油大人的身体做支撑。

即便他因为进食少而身形消瘦,但这人却有一处总是优于常人——大腿。

谈及人体的这个部位,总会忍不住冒出些旖旎的想法,即便是男人也不例外。

或许夏油大人总是穿着宽松的裤子也是由于这个原因吧。体术强大带来的副作用便是,夏油大人有一双形态很漂亮的、粗野中蕴藏着力量的双腿。这和健身带来的牛蛙效果并不同,在身高很可观的男人身上,这样一双腿似乎只能给人带来微妙的联想。

你忍不住靠着他,皮肉相贴,宽松的衣裤下面,你感受到了夏油大人属于人性的体温,那是即便他变成诅咒师也无法否认的人性的温度。

他可以一只手把你拦腰抱起来,坐在他的膝盖上,身下健壮温暖的坐垫是夏油大人漂亮的大腿,你坐在他怀里帮他揉着额头,他八风不动,把你所有任性妄为的动作都包容在怀抱里,包容在那双漂亮而修长的大腿上。

他扯着嘴角嘲讽你:“连这种事情都干不好的话,你和猴子也就没什么区别。”

你才懒得听夏油大人口不对心的话,仔仔细细地揉着额头,希望他松开烦忧的眉头。

乙骨忧太

然而见了面才知道,谨慎、内敛、善解人意,习惯性地为他人着想,性格好得不太像个男生,换个性别可能会和你变成非常要好的学姐学妹关系。

你也因此对这位学长好感颇多,时常向他请教关于自己的术式上的疑惑。

不过乙骨学长外表看着欺骗性实在太高,好像随便一阵风刮来就能把他吹跑。虽然真希学姐不止一次嘲笑过你这种无厘头的想法,但每次和乙骨学长训练时,你总是忍不住温柔更温柔。

好吧,清秀又纤瘦的少年,你根本下不去手嘛。

你喘着粗气,看着乙骨学长面色淡然地蹲下来,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关系拉近之后,你们也终于能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只是他俯身靠近的时候,你闻到了他身上清新的洗衣液味道。

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少年的肩头,你终于发现了数日相处以来,那份微不可查的违和感到底在哪里。

腰很细、手臂很细、腿也很细,几乎身上看不到累赘肥肉的学长,却偏生有一副过宽过大的胸廓,往上衔接着宽平的锁骨,于是肩颈修长开阔,胸膛也平稳宽厚。

你怔怔地看着学长的胸膛,他疑惑不解地歪头,接着伸出手来,问你:

“很累了吗?需要我拉你起来吗?”

学长神色自若地拉着你的手,你再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瘦弱不堪的学长,但手掌筋骨有力,这样的人居然是紧随着五条老师的特级,天下之事无奇不有。

你踉跄一步差点扑进他怀里,他有些惊慌失措地红了耳朵,任由你用手支撑着他的肩膀,温热的体温通过手掌传递到大脑里,你后知后觉。

真的……

这是非常宽阔的胸膛。

哪怕埋进去要求一个拥抱,也只会被这位腼腆的学长好脾气地接受吧?

乙骨学长温柔嘱咐道:“学妹要小心哦,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请务必找我寻求帮助吧?”

你依稀觉得他话里有话,不过依旧红着脸道了一声谢。

狗卷棘

狗卷学长可能是同学中最好相处的。

当你冒出这个想法时,野蔷薇惊慌地捂住你的嘴巴。尽管她用极为丰富的肢体语言试图告诉你,狗卷学长在同级以及他们这些后辈眼中,简直是宛如小恶魔般的存在,你也仍旧无法打消这种想法。

“chua”地一声,标志性的浅金色发丝在你面前垂下,你冷静地接过狗卷学长递过来的甜味玉米棒,娴熟地撕开包装袋,卡兹卡兹地咀嚼起来。

讲道理,狗卷学长真的是个好人。你们多少有点臭味相投的感觉,于是经常混在一起。

狗卷学长喜欢穿脖套,似乎是因为面颊两侧有着象征咒言的花纹,所以出于某种目的时常遮起来。你也习惯于只看他的上半张脸,浅紫色的眸子和秀气的鼻梁,怎么看都有点像女孩子。

于是你在某一次交谈中说出了那种话——“狗卷学长果然还是很像女孩子”。

他愣了愣,严肃地看着你。接着手指拉着脖套,少见地把脸从里面解放出来。

你被拉住手掌,顺着他意外硬朗的下颌线往下滑,指尖便触碰到了那一块带着柔韧的软骨。狗卷学长并不算适应地吞咽着口水,于是指尖被软骨推动着上下滑。

你茫然地看着他的脖子,惊奇地发现——长得像女孩子的狗卷学长,其实摘下脖套完全不秀气,甚至有一种奇妙的张力,下颌角和喉结中间的距离是你和他之间差异存在的主要原因。

脖肌发达而健壮,体术比较好的原因或许也凝结于此。你的手指被他拉着摸完整段脖肌,你的手指甚至无法竖着按压他的喉咙,你看到他眼眸中少见地带着小小的骄傲和调皮。

他说:“木鱼花。”

嗯,你现在有点明白此人的可怕之处了。

德拉科/斯内普/里德尔

他:别想着逃离我,我不会放开你的。

你:挺好,其实我也没什么意见。

德拉科·马尔福:

战争刚结束你就被囚禁了。

噢——

好像是德拉科在马尔福一家被伏地魔迁怒的时候,想着不要连累你,找了个自认为合理的理由要跟你分手。

这傻孩子怕你不肯走,想的理由是:当初跟你在一起只是玩玩,他现在已经有真心喜欢的女孩了。

还请了个群众演员。

你当时气到极点,你说……

——德拉科,你不会以为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在一起吧?要不是为了接近你父亲,我才懒得哄你。

……

金发少年额前柔软的碎发在你眼前一阵一阵的晃动,你盯着那张英俊却青涩的面孔恍神。

“你看着我的脸想起谁了?”,德拉科凑近你的耳边,明明语气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内容却满是恶意和嘲讽,“我父亲可看不上你这种……女人。”

你没说话,瞥了一眼他抓着你不放的手。

“我只是玩玩。”,德拉科理解了你眼神的含义,脸色黑了点,“更何况我也不只有你一个女人。”

好久没听他这种作死的说话方式了。

你看着那张一开口就是讽刺的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抓着你的少年身子一颤,瞳孔失焦,交代了。

空气沉默了几秒,有些尴尬。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德拉科一张俊脸一会红一会黑,“你别以为我还喜欢你!你亲我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啧。

他这状态你说实话他肯定不信,那么……

“我只是不想听到你说那些话,你明明不喜欢我了,但我……”,你说到关键停下,像是赌气一般别开头。

“什么意思?”,德拉科愣了一下,抓着你的手紧了紧,他板过你的脸,“你说清楚!”

“我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也认定我是什么人了。”,你沉默了一会儿,“算了,你到底还做不做,不做我要睡了。”

你咬了下舌尖,眼眶很快红了。

难得看你这么脆弱的样子,德拉科眼底闪过一丝无措,他张了张嘴,僵硬的躺到你旁边,挥手把灯关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你困的快睡着的时候,身后靠上一个温暖的身体,少年的低声呢喃听起来有些委屈,“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啊……”

果然还是很好哄的单纯小狗。

你们当初要是不那么倔早就和好了。

德拉科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你,虽然收起了冷嘲热讽,有时却会突然试探你。

比如把钥匙插门上,像是忘了拔下来,然后去午睡。

你拔掉钥匙,转头看向紧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的少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德拉科?”,你轻轻叫了一声。

睫毛抖了。

“你睡着了吗?”,你凑得更近了点。

开始憋气了。

你低下头,轻轻吻住他的嘴唇,看着少年的睫毛抖的越来越厉害,脸红的像是要熟透了一样,才放开了他。

“我最喜欢你了,德拉科。”

德拉科抓着沙发布的手收紧又松开,几乎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原来你是喜欢他的……

很喜欢。

才会偷偷亲他。

偷偷……说你最喜欢他。

德拉科满足的搂着怀里睡的迷迷糊糊的人,轻声抱怨,“你总是跟我赌气,从来也不说你喜欢我……”

“我不是给你写了三英尺情书吗,光夸你的金发就夸了一英尺……”,你往他怀里蹭了蹭,却发现搂着的人有些僵硬。

“什么情书?”

你猛的清醒过来,心脏碰碰的撞着胸口。

你自己坦白跟现在这种情况说出来完全不一样。

德拉科只会以为你连哄他的借口都是乱编的。

你的沉默在德拉科眼里完全变了意味,少年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却突然轻轻笑了起来,“我说呢……你对我的喜欢确实不是假装的,你只是把对别人的爱转移到我身上了,是吗?”

“德拉科……”,你咽了下口水,“不是这样的。”

“你走吧。”,他起身找出你的魔杖递给你,声音疲惫又无助,“我累了。”

你咬了咬嘴唇,上前抱住他,“我不走,德拉科,我没有把你当成谁,我……”

“不走吗?”,他打断你,眼底危险的光芒闪过,“是你自己选择留下的,那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了,对不对?”

西弗勒斯·斯内普:

你当初作为劫掠者的一员,喜欢斯内普的事实在难以说出口,毕业后你便干脆借着打赌的理由追人,谁知道你们刚在一起没多久斯内普就发现了打赌的事。

以为被欺骗的少年给你好一顿骂,你也气的愣是没解释,甚至还火上浇油……然后就被抓回家了。

当初的场面简直山崩地裂。

你看着天花板,思考你当时到底图什么。

“醒了?”

你张了张嘴,嗓子哑的说不出话,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也不介意你能不能说的出话,伸手把腰酸背痛的你扶了起来。

你呆呆的看着少年的脸——西弗勒斯这时候看起来好嫩……

“怎么?和我做了那种事觉得恶心了?”,斯内普眼底烧着怒火,脸色却发白,“你不会以为主动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吧?”

他不看你的反应,自顾自的说道,“不管你是为了跟别人打赌还是为了从我这得到什么,你就应该有想过有这一天的。”

斯内普拿起桌子上的碗,舀了一勺递到你嘴边,“张嘴。”

嗓子疼啊!

你试着咽了下口水,眼泪都出来了,少年却误会了你哭的原因,拿着勺子的手抖了抖,把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不吃就饿着!”

晚上斯内普跟你一起睡,却躺在距离你一个手臂的地方。

你摸了摸空荡荡的胃,小心翼翼的爬起来,还没下床就被一只手搂着拖了回去。

“去哪?”

房间的灯突然亮起,少年目光沉沉的盯着你,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把你按住教训。

“我……”,刚发出一个音就疼的红了眼圈,你看着斯内普越来越阴沉的脸色生无可恋。

你真的说不出话啊!

咕噜——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破了僵硬的氛围,少年愣了几秒,转身做饭去了。

一桌子饭菜放在你面前,你看着坐在你对面的斯内普,拉过他的手在上面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嗓子疼,我中午不是故意不吃饭的,昨天晚上喊了太久了。我没觉得恶心,我很喜欢。

斯内普僵了僵,不自在的抽回手,起身走到魔药柜前,拿了一瓶魔药递给你。

你接过魔药,对他笑了笑。

很乖巧的模样。

斯内普移开视线,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是真心的,还是只想让他放下戒备?

从那天后气氛缓和了不少。

“西弗勒斯。”

“嗯?”,斯内普疑问的看向你,嘴唇突然被柔软的触感蹭了一下。

你看着被你一亲便红透了脸的少年,觉得这一次的坎坷不会太久了。

“西弗勒斯,能给我做个美容魔药吗。”,你搂着少年的脖子撒娇,“我等会就要。”

“……好。”

斯内普抿了抿唇。

也许你也……不是完全在哄骗他吧?

你看着转身进了魔药间的斯内普,松了一口气。

你这一次得避免。

你轻手轻脚的关上门,快步往约定的地方赶去。

“不好意思来晚啦——”,你推开包厢的门,“我……”

你的声音像是被谁掐住了。

本应该在家做魔药的少年坐在椅子上,听见声音抬起头,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

“你又骗了我。”

一下一下的脚步声几乎像是踩在你的心口,他在你惊慌的表情下走到你面前,抓住了你。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汤姆·里德尔:

你当时一直以为里德尔对你只是占有欲,很作死的三番五次跑出去找别人订婚,毕竟你再喜欢里德尔也接受不了他把你当成一个物件对待。

谁知道他只是个不会谈恋爱的纯爱战神来着。

你低头看看脚腕上的锁链,又抬头看看阴森森的房间。

这是你第一次逃跑刚被抓回来的时候。

你咣咣砸门,“我要见你们lord!”

英俊的男人抱着手臂靠在墙边,漆黑的眼里满是嘲讽,他从进房间后就没说话,只是冷冷的打量着你。

“汤姆。”,你拎着链子走到他旁边,“我想跟你谈谈,我觉得你喜欢我的话就不应该绑着我,我们先——”

“呵。”,冷笑声打断了你的话。

里德尔大步走到你面前,拽着你的手腕把你拉到怀里,微凉的手指捏住你的脸颊。

嘴唇上的疼痛让下意识想要推开他,却被禁锢在怀里吻的更凶。

“你是忘了你刚做过什么吗?”,里德尔微微退开了点,拇指按了按你唇上的伤口,“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提条件?”

“……”,就这德行你当时怎么可能不误会。

“但我喜欢你啊,你这样我会难过。”,你搂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边吻了一下,男人瞳孔微微缩了缩,唇边的笑容却更讽刺了。

“别骗我了,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要逃跑?”

里德尔摩挲着你的后颈,眼神阴暗,“还是学不乖,你以为你还能第二次哄骗……”

“定位魔法。”,你说道,“我为什么不把定位魔法毁掉再跑?”

男人皱了下眉,似乎没想到你会发现。

你叹了口气,“因为我只是想让你哄哄我,谁知道你不但不哄,还拿铁链子栓我。”

“你……”

“算了。”,你擦了擦眼睛,小声哭起来。

里德尔的手不自觉抖了一下,在自己反应过来前就挥魔杖把你脚腕上的铁链毁了。

他接住扑到他怀里的人,瞥了一眼已经无法复原的魔法锁链,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最好不是在骗他……

被顺毛的里德尔对你的态度可以称得上纵容。

“汤姆!你太过分了!你刚才开会盯着那个女的看什么呢?”

“什……”

“你以为我没发现是吧?”,你跑过去坐他腿上,揪着他的领子质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里德尔挑了挑眉,看着你有些躲闪的目光。

你在心虚。

他唇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恶人先告状?”

“别装傻,刚才开会提到的人就是你之前找的未婚夫……”

嘴唇突然被吻住,里德尔把你搂到怀里加深这个吻,允许你跳过这个话题。

“好了,我们回家……”

他站起身,唇边的微笑却僵在了脸上,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魂器出了问题。

你深吸了一口气,用里德尔的魔杖抵住了他的胸口,把正在作乱的一个魂片融合回来。

其他的以后再说,先融合最重要的一个。

你有些紧张的念着咒语,快要完成的时候突然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神情阴沉可怖,眼底翻腾着滔天的怒气,额头的青筋也因为魔咒带来的疼痛暴起。

你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快速完成了魔咒。

下一秒就被人掀翻在地,几道锁链从房间的四面八方滑来缠住了你。

里德尔红着眼睛,抓着你脖子上的链子把你拎了起来。

“你想杀了我,是吗?”

隐藏结局:不是想虐恋情深吗?等他作完后你也作,让他心疼死!

明明是想让他出臭,结果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ooc归我,男神属于你们

内含哈利/德拉科/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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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我为我以前的幼稚道歉,我想,我们之间可以重新开始?”

你面上的表情真诚且羞涩,仿佛真的反思了自己的过错,然后抬手将下了足够剂量的酒杯推给坐在旁边的——

哈利·波特

少年挑了挑眉,虽然有些怀疑是你的新的恶作剧,但仍然伸手接过了酒杯。

“我...

“我听罗恩说你最喜欢喝蜂蜜啤酒…”

你伸手将前额的头发放到耳后,两颊在酒店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两片淡淡的红霞。

哈利听到这句话,表情有一瞬的呆愣,不过也很快恢复。

他抿了抿,对于少女居然打听他喜好的举动让他感到耳后有些热。哈利抬手欲盖弥彰地喝了一口蜂蜜啤酒,此时,他只觉得酒酿的甜味胜过苦味,直到他的心里。

“是,是吗?”

或者是今晚的月色太醉了,或者是麦芽的香气太浓郁,竟让他觉得快要控制不住有些酸涩的心脏。

见到哈利喝下第一口酒液,你准备乘胜追击。

“哈利,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其实我一直都很嫉妒你的才华,所以才……”

“不,不!”哈利又喝了口蜂蜜啤酒,大着舌头回答。“你,你也很厉害,应该是我嫉妒你才对,不对,我不嫉妒你,我很喜欢你,不,也不对,我……”

而且今晚少女居然温柔地叫他'哈利',而不是带着嘲讽和恶意的'波特'。尽管只是一个称呼的变化,哈利却是耳脖彻底红了一大片。

看着已经迷糊到连话都理不清的哈利,你手挡在嘴前,遮挡住快要止不住的笑意。

哈利懵懂地看着你的笑颜,似乎有些疑惑,但很快也跟着傻笑起来。

“波特,波特?”

你伸出一根手指在哈利面前乱晃,看见眼神呆呆地随着你手指晃动的少年,你彻底抑制不住捉弄讨厌对象的快意。

你带着恶意拍了拍哈利的脸颊。

“好好享受今晚吧。”

说罢,就晃着裙摆离去。

刚出酒馆门,昏暗的街道空无一人,你吐出口热气,撩了撩头发。

这时,你感觉腰上一热,后背贴上一具温热的身躯。

耳边是少年介于变声器略带沙哑的声音,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埃弗里,你这个混蛋…”

等,等等?!

明明下了这么大的剂量,怎么可能?!!

你刚要大声呼救,但嘴巴被一只手捂住。

你挥动四肢挣扎着,随后一阵空间混乱,哈利带着你移形换影离开。

昏暗的街道,只有月光轻轻躺在地面上…

德拉科·马尔福

“哼哼埃弗里,终于知道我的好了?”

德拉科转动着大拇指上的黑钻,如果熟悉少年的人在这,一定能认出这是德拉科开心的象征。

尽管心情再雀跃,德拉科还是抑制住嘴角的上扬,装作严肃说:

“只是一杯酒吗?想和我做朋友可不能只做这些。”

“那我该怎么做?”

看见德拉科得意的样子,你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但嘴上还是应付着。

“咳咳,首先,每天去礼堂吃饭都要坐我旁边。”

“废话!当然记下我的喜好,朋友之间哪有不知道互相喜欢吃什么的。”

“好好好,还有吗?”

“第二,每次去上课都要陪我。”

“不能自己去吗?你又不是小学生!”

德拉科立马瞪过来,他那双傲慢漂亮的灰蓝眼眸像极了高傲的猫咪。浑身写着'我都给你机会了你居然不听?'

“好吧好吧。”

为了大计,你选择妥协。

“最后,咳,咳咳。”

少年苍白的双颊立马飘上两抹红晕。

“最后,最后在每天晚上,朋友之间都应该有——晚安吻。”

德拉科说的最后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但你还是听清了。

“好——嗯??”

好小子,原来是想占我便宜。我可不知道朋友之间还有晚安吻的,怎么不见克拉布和高尔给你晚安吻啊。

见你不同意,德拉科又立马着急地说:

“你不是想和我做朋友吗?”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们就别做朋友的气势。

我忍。

说了这么久,有些口渴,德拉科将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

见计划达成,你打着哈哈敷衍地说着离别的话,然后抄起背包,准备立马离开。

刚离开座位,就被德拉科拽住手腕立马叫住。

“等等!”

“又怎么了?!”

你觉得这位大少爷今晚额外的事多。

只见德拉科红着脸,那双灰蓝双眸也荡漾着潋滟水色。

“现在就是晚上,你,你还没给晚安吻。”

说着,还指了指额头。

你看着秀色可餐的少年,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想要立马抽身离开,却没想到少年抓住你手腕的力气极大。

只是亲一下,没什么不好的,德拉科这么讨厌,我沾点便宜怎么了?

这么说服自己,你飞快地触碰了下他的额头。

德拉科怔住,松开你的手腕,反而开始抚摸着被轻轻一吻的额头。

见状你立马狂奔出酒馆。

正当你洋洋得意之际,在转角的路口,被一双大手捂住嘴拖进小巷。

“唔唔——”

你右手立马摸上魔杖,但是微微一转头便看见你最不想看见的人。

德拉科双颊红润,和惨白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他额头滚落几滴汗,青筋暴起,显然忍到极致。

他神色晦暗不明,但眼神仍旧懵懂迷茫,看起来陷入药效无法自拔,他粗重的喘息贴在你的左耳。

“埃弗里,我,我好难受…”

“…既然我们是朋友,那你帮我是应该的吧……”

滚啊!!

-

韦斯莱双子

“梅林的胡子,小埃弗里居然想和我们做朋友?”

“乔治,快掐我一下,啊!好痛,这居然不是梦。”

看着两个笑嘻嘻打闹的活宝,你明白他们认为你一定是在恶作剧。

“我,我真的想和你们做朋友,你们能不能原谅我之前——”

话还没说完,弗雷德就掐住你的左脸。

“小埃弗里,不会是突然发现喜欢上我了吧?”

乔治也不甘示弱地揉着你的右脸,感受着手中温热柔软的触感,他笑弯了眼。

“就算喜欢也得是喜欢我才对吧,小埃弗里,是不是突然发现了我的魅力?”

岂有此理,士可杀不可辱。

你拍掉两个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怒呵:

“你们两个!不准这么对我!”

没想到两人只是怔愣一下,然后相视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引得隔壁卡座的巫师投来好奇的眼神。

“这才是我们认识的埃弗里嘛。”

“刚刚我还怀疑你是不是被食死徒下了离魂咒。”

一下破功,你吐出一口浊气,撇了撇嘴,眉梢上也带着几分倦怠。

“哼哼,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你们了。”

“等等。”

弗雷德抓住你的肩膀,把你重新带到卡座上。

只见他们两人拿起你准备好的酒杯,带着笑意看着你,然后一饮而尽。

你有些吃惊,似乎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明明知道酒水有问题却还是——

乔治亲昵地拽了拽你肉肉的耳垂,上身靠近你,留下一片具有压迫感的阴影。

“既然是埃弗里小姐精心准备的,那我们必须奉陪。”

你咽了咽口水,乔治的眼神和姿态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唬人,你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后背却碰上弗雷德。

弗雷德自从喝下酒后就扶着额头皱眉,他一手抚上你的后颈,意味不明地摩挲着,沙哑地声音响起,你能感觉声道共鸣使胸腔在震动着。

“埃弗里,宝贝,你这是什么药,劲还挺大。”

“你,你们——”

话还没说出来,乔治就率先捏住你的下巴,然后热切的吻急切地落在你的唇上。

热后又一个温热的东西落在你的发顶——然后是耳后,脖颈。

他们,他们怎么敢!!这可是在酒吧!!

还没挣脱,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你落进一片柔软上。

你观察四周,是一个类似卧室的地方。

乔治趴在你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突然,他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下在酒里的是什么了。”

弗雷德侧身躺在你旁边,但身体还是忍不住靠近你。听到自己孪生兄弟的话,也忍不住笑了。

THE END
1.自制迷你宠物店漫画免费阅读「下拉观看」自制迷你宠物店异能都市 431872 完结更新:2021-12-19 01:46:35第27话 27 作者里番漫画 简介 我转头一瞧。在舞台旁边,一个男生正静静地站立着。他有着漆黑柔软的短发。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一袭简单的衬衣和牛仔裤将他修长的身材勾勒出来。而他手中握着一块牌子。 http://www.ldzhihe.com/books/32440356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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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退役勇者的宠物店最新章节阅读都市言情大家读书院《退役勇者的宠物店》章节列表 退役勇者与前任魔王的日常 序 第一章 退役勇者与前任魔王 第二章 前任魔王的大冒险 第三章 退役勇者和异世界公主 第四章 退役勇者很憋屈 第五章 退役勇者成了犯罪者? 第六章 退役勇者的苦难没有尽头 第七章 退役勇者与花土的秘密 第八章 退役勇者的实力 第九章 退役勇者的...https://www.dajiadu8.com/modules/article/reader.php?aid=30621
9....不宜一起吃(吃狗肉的禁忌有哪些狗肉不能和什么一起吃)尽管说吃狗肉很滋补营养,可是吃狗肉还是有禁忌的,狗肉和其他食物搭配会导致相反作用。那么你知道吃狗肉的禁忌有哪些?狗肉不能和什么一起吃? 1、与大蒜同食,助火。 由于大蒜的挥发物质可以更好的抑制胃液分泌,而狗肉属热,所以在吃狗肉的同时如果吃大量新鲜大蒜的话就有可能导致胃肠不适,也不利于狗肉的消化吸收,因...https://www.yq003.cn/article/343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