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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年别看!!!本人己成年!有三本不太好找,海棠也难进,有资源,但我不知道怎么发给别人啊啊啊

假如包里有一条“特殊的钥匙”很可能是“水仙十字结社”系列任务留下的。

可以传送到“秋分山东侧”右边的水下锚点,然后一路跑进图二所示的位置就能发现。是在某处解谜通道的左侧墙上

具体可跟跑啊b的up(图三)

最后鸣人还是被拉郎配了,.....

永远爱长发美人

国漫影帝他硬要当我金主

剧版大理寺少卿游,邱庆之x李饼

(一)

我叫邱庆之,是金吾卫将军。我重生了,重生在三年前,大理寺卿被杀的那一夜。

第一世,我看见火信赶到李府时,我的青梅竹马李饼,满头白发,抱着已逝的大理寺卿,也是他的父亲,回眸看向我,垂落的泪珠,微红的眼眶,委屈又似是在埋怨我:你怎么才来?

我跑去紧紧抱住他,安抚他,发誓要给他父亲一个交代。

但仅仅一个月后,我就因一个莫须有的罪行入狱,各种刑具轮番用在我身上,我咬牙挺着,为了他,我必须活下去。

直到那个身着黑袍的人出现,我认识他。

他说我不该管大理寺卿的事,不该接近李氏父子,不该幼稚地认为能护住李饼,我应该时刻谨记,该为谁办事。

我不屑,我知道...

我不屑,我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为了他,值得。

可是他说,李饼死了,死在扶灵回乡的路上。

他是因为我死的。

吊着的那口气骤然松掉,一股腥甜从喉咙喷涌而出,我就失去了意识。

然后,我重生了。

第二世,我还是没能救下李饼父亲。

但我知道幕后之人,便联合李饼布局反抗。

我说过想要成为顶天立地的人,李饼也相信我。

然而我轻视了那股势力,也高估的我们俩的能力,位之高权之重,我们的抗争无异于以卵击石。

三世,我重生了三世,以为知晓了阴谋诡计便能躲得过去,反客为主,拨乱反正。

然而当我死在最终幕后之人面前时,我明白了,所有的争锋相对都是无效的,唯有蛰伏隐忍,沉潜蓄势。少年志气可以不要,鸿鹄之志可以不要,我会为李稷沉冤,只要李饼活着,平安康乐地活着,就足矣。

这一世,我国战后回到神都,借口琐事繁忙,百般避开李家父子。

那一夜,我看到火信赶到李府时,还是只看到满头白发跪着哭泣的他。

我驻足犹豫了片刻,一狠心,转身离去。

想要活着还他的父亲一个公道,想要他活着,就必须让那些人以为,我们没有关联。

之后还是传来李饼在扶灵回乡时遇袭的消息,但是没有找到他的尸体,我想这一世的走向还是有所改变的,就算仅微弱一线,那也是希望。

他可能还活着的。

直到三年后,因猫妖案,在浓雾中依稀看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那夜的雾很大,一如我对他的感情,在浓雾中,在无人处,也无人知,小心翼翼,默默地爱着。

——————————————————————————————

把陈拾押走的路上,一个戴斗笠的人救走了他。

三招两式放倒了邱庆之金吾卫的手下,行云流水地带着人穿梭在屋顶。

只一眼,邱庆之就认出了那个身形。

可在记忆中,李饼自幼身患疾病,虽不至手无缚鸡之力,但绝无可能有如此的身手。

并且那轻盈奔走的动作,像极了某个乖戾的罪犯。

像猫一样,充满了动物的兽性。

李饼还活着这件事,让邱庆之无比惊喜,心中的狂喜热流还未到达四肢,另一股胆寒就让他脊背发凉。

上一世,他在临死前知晓了“他们”的终极秘密。

这一世,他主动接近“他们”,想牺牲自己,让李饼活下去。可李饼在这个时候出现,意味着阴谋的轮盘已经开始转动。

已陷落了半个身体在沼泽淤泥的自己,眼看着李饼按照“他们”的设计,一脚踏了进来,之后的每一步将会被牵着走向泥沼。

邱庆之只觉得恐慌和担忧。

邱庆之射术了得、百发百中,即使是百米外飘荡的孔明灯上的人,一箭命中也不在话下。看清挂着的人是李饼后,邱庆之顿住了动作,稍加犹豫就将箭头偏了几寸,避开了李饼。

孔明灯的动荡让李饼晃晃悠悠。邱庆之面上冷静,实则心悬到了嗓子,就怕李饼从高处掉落,那高度,不死也残;又怕那高度落下还能毫发无伤。

李饼被破损的孔明灯带着飞快窜向远处,邱庆之命人紧跟着追踪。线报说明镜堂的几人救下孔明灯上的人正赶回大理寺,邱庆之立马带人也去往大理寺。

一起回大理寺的人中没有李饼,倒是有个叫陈拾的。

此前李饼就在邱庆之手下救过这个叫陈拾的,这次不顾危险攀上高空的孔明灯,直面身长10尺的大猫,也是为了他。

邱庆之心里一阵烦躁,只想故意给陈拾使点绊子,没想到把明镜堂的几人一起绊进去了。上官檎有意维护放水,邱庆之那股气撒了,随之冷静下来,也便没有再多计较。

这一世,他无法陪着李饼,与他并肩同行,若有一个人能替代他的位置,他愿意退到暗处,把感情收敛,不让别人知晓,甚至不再让李饼知道。

神都新贵,朝中红人。有人巴结,有人拉拢,有人以官职升阶允诺。

邱庆之辗转在风云漩涡中,是保卫神都安全的将军,是不分善恶的势力爪牙,至少在李饼眼中,他或许会变成后者。

当他出现想要带走尚书的时候,没有大雾的遮掩,避无可避,终于只能相对。

“邱将军,”李饼转头,视线落向身着铠甲走来的的邱庆之。

“李饼。”邱庆之只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好久不见。”

终于,见到你了。

—————————————————————————————————————

李饼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邱庆之,跟陈拾查妖猫案时,与同样查案的邱庆之相遇,虽隔着浓雾看不清,他还是下意识慌神让陈拾出,不敢与邱庆之正面相对。

他不明白,三年前邱庆之明明来到李府了,明明看到他父亲惨遭迫害,自己青丝变白发,为什么一句话不说,转身就离去。

邱庆之当时的眼神,明明不是绝情,明明……

李家无所谓他的奴籍,招他入府,教他习武,送他入伍,就算不自诩为他铺了一条路,些许的恩情也是事实。

邱庆之抓走陈拾,可以解释为从他的视角,陈拾确有嫌疑;邱庆之包围孟奎,也确是缉拿凶犯,何况还故意放过了自己。

但是每次大理寺的案件稍有进展,他就带着金吾卫出现,假意正义各种阻拦,而后证人或者嫌疑人都离奇死亡,给破案造成阻碍。

背后之人许诺什么,想要什么,不难猜测。

礼部尚书白纸黑字招供,认罪伏法,证人数十,邱庆之又及时出现,还想要堂而皇之地带走罪魁。

堵在李饼心中的委屈,被无奈和愤怒覆盖。

“邱将军。”如今一个是将军。

“李饼。”一个是庶民。

物是,人非。

学校黑板报,主题《崇尚科学,反对邪教》

看到这个就想到了丰饶,于是,身为班里唯一一个会画画的我,大展身手(bushi)

(好好一个主题被我画成崇尚邪教,反对科学)(被打)

你做了错误的选择!

有人说我左脸一般,右脸绝了

写作阅读体,实际进入观影体

全员阅读(or观影),除了上将

角色属于危火大大,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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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空间是安静的。或者说,寂静。

直至此刻。

视觉与听觉的结合与瞬间释放,让人有种目不暇接的极大冲击感,这种信息...

视觉与听觉的结合与瞬间释放,让人有种目不暇接的极大冲击感,这种信息摄入量与之前截然不同,以至于兰遐那一句呢喃听在众人耳中,一时竟未起波澜。

[woc!这是什么!!啊啊啊啊!!感觉忽然升维!!]

[我仿佛活过来了!我又是个人了!]

[观影?观影??刚刚它说观影???]

[看什么?是不是上将?啊啊啊啊我们是不是要看到上将了!!!是不是!!!!]

[诸君!我好激动啊!!我们要看到上将了是不是,活的!会动的!!!!!!]

[呜呜呜呜麻麻我终于要看上将了,我都快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样子了!!]

[以前有的看的时候从来没有珍惜……]

[这地方看上去真漂亮啊,大片既视感……]

[哇那片紫色的花好美!!!!]

[那是紫藤,我愿称之为紫罗兰平替。]

[真正的紫罗兰终究是没有了吗QAQ]

[wow这个镜头竟然还会追随,还有白鸽呢!背景我仿佛听到了颂神曲……]

[……等等,颂啥玩意来着??]

[??为什么焦点变成一片残破的花瓣了啊,这方向……等等等等光影怎么变暗了我觉得这个画面开始不吉利了!!!]

[艹我刚刚就想说了你们乐呵啥呢埋得我的气泡根本看不见!!你们是没听到哥哥说的神!怜!殿!吗!!!!]

像是呼应着这一声的石破天惊,美好的假面被迅速撕毁,视角跟随着那片原本放飞过白鸽的湛蓝天空下飘落的花瓣,在层层阴暗下来的光线变幻间,到达了遮掩在虚伪和平下的那个黑暗的小巷。

“砰”地一声响,像是整个镜头被人恶狠狠地踹了一脚,整个屏幕一片漆黑,与此同时,所有人听到了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喊。

那哭声沙哑而有些变调,将小孩子原本清亮柔润的声音拉扯得支离破碎,混杂着背景声里接连不断的呵骂声、沉闷的击打声,以及另外一个孩子抑制不住的痛哼,在全黑的屏幕下无限放大,让人听得无比揪心。

[啊啊啊这是什么?!!!怎么能对小孩子下这种毒手!]

[都住手!!!(无能狂怒)]

[别打了有没有人来管管啊,我听不得这个……]

[这……这该不会是……]

阿尔杰、金黛轲、连妖、守冰……他们一齐感受到了一种直窜脊背的强烈预感和凉意。

下一秒,原本模糊的哭喊声清晰起来,所有人都清楚地听到了那孩子哭着说:“你们别打我哥哥,阿诺求求你们了!”

每个人都感觉到,大脑仿佛“嗡”地一声,炸开了将人的思绪绞空的鸣响。

与之相对的,是骤然亮起的屏幕。

人们第一次看到幼年的埃兰斯诺。

他当时还没有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亦没有锋锐冷厉的眉眼,没有无往不利的精神力,没有劲瘦迅捷,猎豹一样的身躯。那只是一个瘦弱得让人心疼的孩子,神怜殿统一发放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太大了,露出的领口下是瘦得凸起的锁骨,印着一道青紫的痕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责打过留下的,在他过于苍白的皮肤上十分刺眼。而更刺眼的,是刻印在他左肩锁骨下,间或露出一角的,一个编号。

EternalA678。

那是一个血红的纹身,大概是打上去的时候手段并不温和,依然留有一些红肿,粗粝地磨着看上去并不柔软的衣料,滚出几颗鲜红的血珠。

那一点细小的血液浸没在衣领间,就像是孩童落下去就无痕的眼泪一样。

他在哭。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瞳里滚落出来,映着他苍白瘦小的脸,就像是那片孱弱地、在风中残破飘摇的紫藤花瓣。他凌乱的黑发稍长,发尾沾着泪水一缕一缕地贴在脸颊上,使他看上去更加的瘦小,仿佛那样残酷的拳掌只要落了一下在他身上,就能将他折断了。

所以另外一个男孩始终死死地护着他,哪怕自己也并没有多么高大。拳脚交错间,勉强可以看见一张和兰诺一样的、沾染着血迹的脸,因为疼痛而紧闭的双眼,偶尔努力睁开,看向弟弟时流泻的一抹灿金。

镜头晃得厉害,绝对压抑的暴力、无法逃脱和反抗的虐打,将人的心脏狠狠攥成一团。

阿诺哭得断断续续,他用尽全力地抱着哥哥,也惶急无助地、无比哀求地看着施暴者,不断地、不断地道歉:“我错了哥哥,我再也不偷他们的面包了,阿诺不当坏孩子,我都还给你们,求求你们别打我哥哥……”

所有人才终于在此刻明白了这样一场虐待的原因。

……只是因为一块面包而已。

因为阿诺太饿了,偷了一块面包,两个孩子就被人拖到阴暗的巷子里,遭遇这样酷烈的暴力对待。

……多荒谬。

扩大的镜头装下了更多,比如来来去去,或是静默经过,或是漠视旁观的许多人。比如最开始出现的那片湛蓝天空,和背景下美好得圣洁而虚幻的华丽教堂。比如大片大片盛开烈烈的紫藤花,和轻盈飞旋的、代表和平的白鸽。再比如,隐隐回荡,属于神父们悲悯的颂神曲。

这声音此刻让人作呕。

这一切无比荒诞而又讽刺地组合在一起,反差到触目惊心。

……这就是神怜殿。

这就是埃兰斯诺和兰遐经历过的地方。

这就是他们的噩梦,一切罪恶的源头,被那一把焚天的大火烧得灰飞烟灭的,躲藏在所有虚伪的和平之下,隐瞒过世人多少年,甚至现在也依然披着带血的“慈善”,被无知者赞颂的,神、怜、殿。

说一千道一万,不如此时亲眼所见。

人们在此时刺骨的寒意里战栗的时候,所看到的,镜头黑下去之前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那块被偷来的面包,沾染着鲜红的血迹,落了地,在混乱间被人踩踏、碾碎,混杂着脏污的尘土,就像是在这里被完全践踏的秩序、人性、与尊严。

最后,被白鸽啄食。

……甚至未曾给予任何一个人温饱。

——TBC——

观影开始,先试个水,大概是这样的形态

直接描写会比较多,一定程度上会弱化心理,因为表现形式出现了改变嘛,侧重也会改变

如果不喜欢这种的话我后续再调整(?)比如还是喜欢心理多一些什么的

如果没问题后续就按照这种情况直接放出了

明天是正常更新的

画我记年直播中Ⅲ

感天动地,失踪人口回来更新辽!

虽然我需要再一次消失不见_(:зゝ∠)_一大坨考试逼近ing

平心而论,在胭脂府里的小日子过得自在吗?

三条咸鱼:自在的!

那么江湖上知道这三个(tiao)魔(xian)头(yu)待在胭脂府吗?

江湖人士:知道的……

(′⊙ω⊙`)!

是的,江湖上比较有名气的势力基本上已经知道了易玲珑的下落,比较不友好的一点就在于剑魔胭脂和魔头渊也和他在一起。

天知道在他们摩拳擦掌的时候给他们来这么个重击有多残忍。

这就不得不提一下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易玲珑他们的去向了。

尽管出门最勤快的那个是渊,但是这位曾经带出一批...

尽管出门最勤快的那个是渊,但是这位曾经带出一批顶尖情报员的情报头子,并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出门前必定伪装成普通人的模样不说,他甚至安排了身份背景,改变了自己的姿态习惯,最后还会消除一切可能暴露身份的痕迹,完美融入了他去过的所有地方。

渊/易玲珑:还没有熟到可以劝他的地步万一突然发疯怎么办_(:зゝ∠)_

归根到底原因还是出在易玲珑身上。

身为胭脂府内承担着买菜一类采买重任的存在,他出门的次数并不能算少,而重要的一点在于他并没有彻底抹消自己出现的痕迹。

哪怕曾经杀手的经历让他大小也是个专业级别的反追踪高手,但真的架不住六扇门那边对他还算是熟悉,又有这么多高级人才因为被他“骗”而铆足了劲想要找到他下落,渊处于对他的信任和顾及隐私的关系没有出手帮忙……

真是毫不意外的翻车了呢_(:зゝ∠)_

不过虽说易玲珑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六扇门内对于华荣月这个人的感情依旧十分复杂。

就算是亲眼见证“画风突变”的演技之前,几乎所有人眼中的华荣月都是乖巧温和的形象,一些地位比较高的人拿他当棋子来斗智斗勇不说,甚至几次三番对他“扮演易玲珑”这件事颇有微词,老想惩罚一下让他变得好用些,如果不是七王爷力排众议,说出“易玲珑就该是这样的”一类的话,也许他们早早就对华荣月下手,换上另一个更顺手的……

不得不说,一直固执护着华荣月的七王爷真是眼力刁钻,要不然六扇门怕不是要成为易玲珑传奇中第一个被开刀的大门大户:)

毕竟华荣月的武力值高和易玲珑的武力值高完全不是同一个概念啊!!

华荣月多和蔼可亲一人儿啊,安安静静笑眯眯的,还时不时派发一下糕点山核桃,除了一直没有听话,让“易玲珑”逐渐成为江湖传奇人物以外就没做过什么大事儿。

而易玲珑呢?

毫不夸张地说,这么些年来江湖上的所有破事儿全都是这家伙引起的:)

在渊已经隐退很久,还把知情人砍得七七八八的情况下,在胭脂已经成为一代传说,胭脂府已经成为江湖禁地的情况下,如今的江湖可是易玲珑的时代,这个十年是属于易玲珑的十年。

无论是疯的程度、武功层次、颜值样貌甚至是江湖名声都处于金字塔最顶端,六扇门甚至不敢赌如果他们说自己打算去讨伐易玲珑,江湖人士会不会让他们原地去世。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欺软怕硬吧。

当然,作为一直高高在上(?)地位超然(?)的六扇门,被一个人耍了这么久(华荣月:我不是我没有不要胡说八道),他们肯定是有怨气的,于是,在瞒着七王爷和“目”的状态下,这些家伙脑门一拍,想出一个绝妙的主意。

只要否认华荣月是易玲珑不就好了!自己真他喵的机智!

——一——条——分——割——线——谢——谢——合——作——

这天,燕小芙画着精致的妆,穿着一身大红袍,坐在院子里,美滋滋地吃着华荣月做的小零食,时不时看一眼直播间弹幕上的羡慕嫉妒,感觉自己人生达到了巅峰。

如果每个世界自己都能过得和现在一样咸鱼该多好呀。=v=燕小芙消沉了一瞬,又沉迷于华荣月的厨艺无法自拔。

真要说厨艺的话,燕小芙和原圆圆并不是不会做,但是跟特意向万浮莲取过经的华荣月比起来就稍逊一筹,她们也就马上放弃挣扎,摊平了等着投喂。

当然,这也和她们基本上不怕毒的体质有很大关系。

燕小芙瞟了一眼浑身上下溢满人/妻之力的华荣月,又看了一眼鬼哭狼嚎的弹幕,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大口红糖糕点,散发出懒洋洋的微妙气息。

打破了这个美好氛围的,是比平日里早了半个时辰回来的渊。

渊倒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坐在石桌旁缓一缓周身的气势,直接朝着华荣月开口:“半个月,六扇门。”

华荣月脸上看似并没有什么变化,实际上内心的懵逼已经透过那又黑又亮的双眼,毫不意外地落入身边二人以及直播间围观群众眼里。

“2333333看玲珑魔头辣个懵逼的小眼神!简直是大写的弱小可怜无助.jpg”

“玲珑魔头虽然被称为魔头但是他真的是个傻白甜啊!渊大魔王那个标准半真半假半收半放的说话方式他要是听懂了才见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你们不要这样人家也是很努力了噗噗噗”

“只有我注意力放在了双目无神一样懵逼的教主身上吗hhhhhhh”

一条弹幕虽然混在了大量字句中,一点也不起眼,但是总有火眼金睛的人把它捞上来顺便还当起了复读机,燕小芙眼睁睁看着弹幕上突然改变了嘲笑对象全部开始360度围观起她来,满眼都是同样一句话

燕小芙:……

当然,被称作胭脂教主的人怎么会毫无反击之力呢?燕小芙打起精神,默默地反击:“说得好像你们有谁听懂了一样。”

此言一出效果拔群,代表up主发言的金色字体置顶居中,弹幕上其他弹幕逐渐稀疏,刹那间只剩下这句金光灿灿的大字,其嘲讽意味十足,其切入角度着实刁钻,叫人无法反驳。

燕小芙/围观群众:_(:зゝ∠)_

还好,渊并没有打算让他们连“六扇门到底怎么了”都自己猜的意思,直接告诉他们自己查到的一些消息:“现在已经有一些传言,说是华荣月与易玲珑不是同一个人。”

胭脂与易玲珑表面上点点头,内心还是一片茫然:可是易玲珑和华荣月就是一个人啊?这样否认能怎么下手吗?而且这和六扇门有什么关系?

渊淡定地望了过来。

胭脂和易玲珑沉着冷静地看了回去。

渊依然淡定地望了过来。

胭脂和易玲珑看回去的眼神逐渐变得茫然无措弱小可怜……

渊有一瞬间的表情空白,他定定地看着对面二人,终于确定了这两个根本没有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于是默默地垂下眼,决定为两个多半不知道怎么就当上魔头的家伙讲解一下其中关节。

“我总觉得渊刚刚鄙视了我们一眼……”

“渊: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魔头!”

“其实吧,胭脂和玲珑也没这么傻,就是和渊的阴损狠一对比就格外的傻白甜……尤其是现在他们三人如今在外名声应该差不多的情况下,就……”

OK懂了懂了,看来不是我太笨,而是对面那只太妖孽了。燕小芙感动地喝了一口白水,觉得自己跟渊相处久了之后,说不定以后看别的阴谋都是毛毛雨了呢!

殊不知对面那只看上去最淡定的才是现在最懵逼的。原圆圆:???我本来以为是两个王者带我飞所以我只需要收集情报就好了,结果居然是三只小菜鸡组了个队????我们能怎么干死对面啊!叨叨叨吗?!!

当然,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异样表现出来,而是仿若面部神经坏死一般不动声色,让另外两个新出炉的傻白甜魔头叹为观止。只听他细细讲着自己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情报。

如今外部谣言已经暗暗开始行动,有人声称易玲珑和华荣月并不是同一个人,虽然还没有摆在明面上,但到底还是有一些人相信了这个谣言,并且逐渐传播开来的。

在谣言里,华荣月曾是易玲珑的追杀对象,虽然易玲珑武功高强,但是华荣月轻功要强上一筹,于是他们二人僵持数日,再次过程中逐渐惺惺相惜,造成“即使我们必须你死我活但神交已久”的局面。

燕小芙/华荣月:???神他妈惺惺相惜!要不是假的我都能当成神仙爱情磕了!

后来天易楼给易玲珑下了死命令要他完成任务,不得已之下,他们终究大打出手,却不慎误伤无辜群众,易玲珑灵机一动,将那名无辜人士伪装成华荣月的模样,而华荣月也就此隐姓埋名,消失在江湖上,不过二人因为这次来往而成了至交。

燕小芙/华荣月:???hello六扇门你们有事儿吗????

后来易玲珑和华荣月在私下里交往甚密,二者推心置腹,时常秉烛夜谈,切磋武功,却不料这段情谊还是被天易楼给发现了,他们认为只有没有感情的易玲珑才是个天下第一的好杀手,所以他们想要杀掉华荣月,但密谋被易玲珑知道了,他为了不让自己的好友死去,所以他杀了老楼主,带着华荣月跑路啦!

燕小芙/华荣月:………………(欲言又止.gif)我总觉得这个故事性别似乎出了点问题?

可是,易玲珑没能想到原来老楼主给他种下的蛊发挥了作用,他成为了走火入魔的人!这暴露了他们的踪迹,同时他也担心自己会伤到喜欢的人,所以他用自己的人脉换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身份给华荣月,但是,在他回来告诉华荣月这个好消息的时候,华荣月杀掉了他并且拿走了他换好的身份,甚至利用他的名字给自己打掩护!所有人都被他骗了!我们要去讨伐这个卑鄙无耻的人!

燕小芙,燕小芙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程度的锻炼,她木着脸喝了一口已经没有水的白水,看看说出这个狗血故事的渊,内心突然涌现出无限敬意。

啊……这是受到了多少摧残之后才能拥有的从容不迫啊……

“哈哈哈哈xswl,胭脂你们的编剧越发神奇了2333333”

“不是这是个什么神奇剧情?他们真的没有搞错性别吗?我没听错吧……”

“只有我觉得其实还挺带感的嘛??表面冷酷无情实则专情无私实力超强魔头攻×表面温柔和善实则冷漠狠辣人缘超好正派受!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1551易玲珑×华荣月真的好磕QAQ!真的!好磕!”

“把他们俩一分开变成两个人我突然就蠢蠢欲动……!!!”

“不不不不不不一个人其实也不错啊!”

“就我觉得表里不一伪君子攻和盛世美颜单纯杀手受也不错吗?华衣什么的听上去就很荣华富贵www”

“等等前面那个一个人的别跑你打开了我新世界的大门!”

“来来来买股啦买定离手多种多样随你挑选啦!”

“胭脂,你的想法是什么?”

“刚刚那个故事的精髓到底是我上我自己还是我杀我自己…………”!!!

燕小芙条件反射答了屏幕上最闪亮的那条弹幕,然后突然发现似乎有哪里不对,她顶着两道简直是带了刀子的目光没敢抬头,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悄悄地,瞟了一眼。

艹。

我TM还能不能活到看见今天晚上的月亮,这是个问题。

TBC?

那维莱特×你

你=玩家=旅行者,请自由代入

自我攻略的最高审判官,大量那维莱特视角。审判官不懂爱但他确实超爱(大拇指)

全文1w3+,摸一点甜的(摸

0_

全枫丹都知道你在追求最高审判官,死缠烂打、痴心不改。但是事实其实是……?

1_

这周第三次,你又硬闯沫芒宫。那维莱特拉开窗帘的时候,正好看到你站在屋檐下。

你,头发被雨打湿了一点,正用手遮着头,跟门口的美露莘警卫嬉笑着交涉。阴雨绵绵,空气沉重,但你怀里却很小心地抱着一束粉色的虹彩蔷薇,昏暗潮湿的空气里,那束花倒是生机勃勃,是难得的一抹亮色。

那维莱特在心里叹了口气。...

那维莱特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松开手,任窗帘垂下来。哪怕隔着雨幕,他也能听到你的声音,大概在说着“让我进去吧”之类的无意义废话。那维莱特回到座位上,本想坐下来再阅读两份文件,但文件到了手里,他只看了一行就停下来。

你那张被雨打湿的脸颊,实在是……把淋湿的人关在沫芒宫外,也确实不是大审判官该做的事。

“请旅行者小姐进来。”

他想起你上次被警卫拦在门外,最后居然选择了爬墙。那天那维莱特发现动静,打开窗户,发现一个你吊在窗外,对他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时,他真的控制不住地产生了一点困惑。甚至是一点诡异的错觉——他心想:是不是我太不了解人类了?

你,你这在枫丹跑来跑去的人类。像你这样的人,为了来见他,是可以冒着摔断腿的风险在墙上爬来爬去的?

你是在这时候推门而入的。伴随着鞋跟敲在地板上的声音,你兴高采烈地推开门,整个屋子都为之亮堂。你说,“那维莱特,早上好!”

你的声音,你的气息,一下子驱散了这间办公室里原本的安静与肃穆。不仅是雨水的气味,那维莱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嗅到了虹彩蔷薇的香气,整个屋子都明亮、热闹起来。你就是有这种魔力。

那维莱特礼貌地说,“中午好。”

你,头发淋湿了,脸上带着笑容,看来这场雨完全没有影响到你。带你上来的美露莘警卫气喘吁吁,看上去十分可怜,把你送进来之后立刻朝那维莱特行了个礼,飞快地跑走了。大概这些美露莘根本应付不来你。不过那维莱特自己也应付不了……更不要说美露莘了。正如此刻,你好像根本没听出那维莱特语气里的冷淡,而是对他晃了晃手里的虹彩蔷薇,“你看!”

粉色的花朵含苞待放,居然没沾上一点雨水,大概是因为你一路上都非常怜惜地把它抱在怀里。你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但是虹彩蔷薇花瓣完整、姿态优美,被递到他眼前来。

“很漂亮吧。”你说,“是虹彩蔷薇哦!”

那维莱特扫了一眼你的膝盖和手腕。大概猜的出你去了哪里,估计又和警卫机关打了一架吧。这花,大概是你打完架之后随手从路边摘的。能想象到你是怎样兴高采烈地举着花一路跑过来的。那维莱特看看你的笑脸,又看看花,只能客观评价:“很漂亮。”

“不客气!”你就等他这一句话。当即美滋滋地说,“给你放在哪里比较好?”

那维莱特沉默一会。

这一会,那维莱特才意识到,自己又完全被你牵着鼻子走了。他似乎不应该这样放纵你,他似乎本应该是要看文件的。但出于人类的礼仪,他已经把你叫进来了,总不能现在轰你出去……就在他犹豫的这一会,你已经发现了窗边摆着的漂亮的花瓶,眼睛一亮,噔噔噔跑去过把花插上了。

……那维莱特只是默默看着。

花瓶是漂亮的深蓝色,和最高审判官的办公室浑然一体,但你的花放在花瓶里,粉色的、柔软的花瓣十分显眼,似乎根本不该是出现在这里的东西。那维莱特看着你满意地摆弄了一下花,你甚至还开口夸了一句,“好漂亮的花瓶。”

把花放好之后,你很快发现了一旁的桌子上摆着一杯热茶,立刻噔噔噔跑过去,把那杯加了牛奶,一看就是留给你的热茶一饮而尽——

“好漂亮的杯子!”

你捧着那个枫丹样式的珐琅茶杯,又夸赞了一句,语调浮夸仿佛芙宁娜再世。但你眼睛亮晶晶的,又让那维莱特难以分辨……难以分辨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你小心地捧着茶杯,举起来看了看,突然发现了点什么,“诶,这是不是上次我用的那个?”

是的。

但那维莱特没有应声。

你在这房间里比他还自在。那维莱特觉得自己并不用招呼你,他垂下眼眸,打算看完这份文件,但只读了一行,就听到你在沙发上坐下了。似乎意识到在这里也该安静,你就只是坐在那里捧着杯子左看右看,悄悄晃腿。

“沙发上有毛巾。”那维莱特听见自己说,但接下来他又说了一句话,毫无意义的废话,“今天的雨很大。”

谁都知道。听窗外的雨声也能知道。

他不清楚自己说这句话的用意。那维莱特低着头,在文书上流畅地签下自己的名字,你坐在沙发上,点头,回答他,“对啊对啊。不过,我进来的时候,雨已经变小啦。”

你是个藏不住话的人,那维莱特早就发现了。

你每次提到宝箱的时候,表情就更加生动,看得出你确实喜欢旅行……或者只是喜欢宝箱?那维莱特望着你的脸颊,慢慢的,他松开手上的文件,也放下笔。这一会,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一点苦恼和困惑。他不明白你这样做的意义。每日都跑过来……和他聊天,送他礼物,做这样的事。

“很有意思。”你说完,那维莱特很有礼貌地回答,“但,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的意义。如果……”

他抿了抿唇,似乎是觉得自己接下来的话有点难以开口。

“如果我没记错,”那维莱特说,“我拒绝过您一次了,小姐。”

没错,没错。现如今枫丹无论什么样的地摊小报,都已经得知了这个爆炸性新闻,或者说是惊天动地的绯闻。虽然那维莱特一向不认为地摊小报有什么可信度,但这一次,哪怕是他也只能对着报纸沉默了。因为虽然这很让他困惑,但事实就是……事实就是,那是真的。很不幸。

——你正在追求枫丹的大审判官。

这件事,货真价实、无可辩驳。

2_

那维莱特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林尼的那场惊天动地的魔术表演上。

那天枫丹风和日丽,阳光明媚。那维莱特早早地抵达了歌剧院,等待着表演开场,在等待的过程中,他友好地和每一个来打招呼的人点了头,说了两句话。但直到林尼的表演开场,他身旁的座位都是空的。

那维莱特身侧的座位,自然是属于你这个名震七国的旅行者的。

那是你离开须弥,来到枫丹的第一天。路上你看什么都新鲜,到处乱跑开锚点,甚至跳到水里摸了个神瞳。直到表演开场,那维莱特将目光投向舞台,这才感觉到身边有人悄悄地摸了进来,坐在了座位上。

当然是你啦。

湿哒哒的,头发还在滴水的你。虽然太阳晒干了你的衣裙,但你的脸颊和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那维莱特能听到你和派蒙的说话声,很小声很小声,偶尔传来你们压低的笑声。你试图扯过派蒙的衣袖给自己擦擦脸,派蒙不情不愿,但也只能嫌弃地抬起手,用自己的袖子给你擦擦。

那维莱特安静地坐了半天,这时候犹豫一下,还是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手帕,稍微往你们的方向靠近了一点。

“不介意的话。”他的声音也很轻,“请用。”

大概他突然说话,把你和派蒙吓了一跳。

歌剧院的黑暗里,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舞台上的林尼表演,只有你和那维莱特没看舞台,而是转头看着对方。但那维莱特只是递过来一张手帕,就又把目光移了回去,甚至再没有往你们的方向看一眼。很绅士,也很礼貌。你推推派蒙,“哇……我们要不要跟他说谢谢啊?”

“但是刚刚没来得及说,现在再说好尴尬哦……”

你们的声音虽然很轻,但那维莱特和你们靠的太近,已然听得一清二楚。你和派蒙头靠在一起,像两朵挤在一起的甜甜花,时不时抬起头悄悄看他一眼,嘀嘀咕咕。他也很难不注意你们。

那维莱特认真思考了一下。

“没能考虑到这一点,是我的问题。”那维莱特这次把眼睛从舞台上移开了,他转过头来,看着你们,“如果要说谢谢的话,不必。”

他想了想又补充,“我有很多手帕。”

你们就是这么认识的。

之后的枫丹小报捕风捉影,把你们的见面描写成什么手帕定情,说你见到最高审判官第一眼就对他一见钟情云云……全是胡言乱语。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根本不是那样。那天那场魔术演出最后果然惊天动地,不过并不是以林尼希望的那种方式。事情发生的时候,你正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脸颊,舞台上突然传来巨大的声响,你浑身一颤,正要站起来——

那维莱特按住了你的手。

“冷静。”

他的侧脸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波动,那维莱特只是注视着舞台,对你说,“让警备队来处理,现在上前,只会破坏案发现场。”

你和派蒙对视一眼。

“哇。”派蒙小声和你说,“他看起来好靠谱哦。”

你悄悄点点头,认同了她的话。

你和派蒙注定是劳碌命。接下来,你在枫丹各处跑来跑去,调查、打架、参加审判,忙得脚不沾地。中间也因为调查,和那维莱特再见过面,但都太匆忙,你没找到机会把他的手帕还回去。等到一切事情都告一段落的时候,你甚至已经可以直呼他的名字,而不叫他先生了。

“那维莱特。”

那时,你们刚刚离开娜维娅的家族墓地,你终于找到机会和他单独对话。你们一同站在山坡上,眺望着远方的海,海风遥遥吹来,吹动发梢。你们共享了很安静的一瞬,然后你才转过头来,把他的手帕重新递给他。

柔软的、叠好的手帕被塞到他掌心里。你重新洗过,所以手帕上有一种和你衣服一样的香气。那维莱特注意到了。于是他轻轻攥紧了那张帕子。

你笑了,“谢谢你啦。”

那维莱特学着你的样子,微笑了一下。

后来自然而然的,你就和他熟悉起来。

你是个精力充沛的旅行者,总在枫丹各地跑来跑去,带来各种古怪的礼物。一束久雨莲,一块苍晶螺,甚至从警卫机关上掉下来的零件碎片,你都会兴致勃勃地带来沫芒宫给他看。礼物虽然古怪,但那维莱特仍然每次都认真收好,和你道谢。他知道你在枫丹大地上到处闹事,但都只是小打小闹,还没发展成什么刑事案件,因此也无需太过担忧。而且,你确实是个……很讨人喜欢的人。

和你聊天,总是很让人放松。坐在你对面,听你摇头晃脑地说在枫丹大地上的见闻,也很有意思。但那维莱特从未思考过这些举动背后的意义。

于是当水神大人挥舞着一张报纸,气势汹汹地冲进他办公室的时候,那维莱特确实感受到了一点困惑。他看着芙宁娜脸上的慌乱、惊恐和气愤,不明白她今天又打算唱哪一出,“……?”

“那维莱特!”芙宁娜气得说不出话,只能先大喊了两声他的名字,“那维莱特!你还把不把我这个水神放在眼里?”

那维莱特慢慢坐直,困惑地望着她。

芙宁娜瞪他。

“歌剧院明天应该找你去演戏……你藏得可真好!”她大喊,“你谈恋爱不告诉我就算了……你居然找到了女朋友,你居然找得到!啊啊啊,我不接受!”

她把那张报纸啪一下砸在办公桌上,于是那维莱特毫不费力,就看清了报纸上巨大加粗的字体。不如说是这些字争先恐后撞进了他的眼睛里,极显眼的字体写着——

《情迷枫丹:旅行者与最高审判官的秘密情事!》

那维莱特:?

他心想:怎么能捕风捉影写出这种东西的?

原来那维莱特和你歌剧院初相识,他递给你的手帕就是定情信物。后来屡次参加审判,你们的沟流交通是眉来眼去、情愫暗生。你天天跑来沫芒宫找他,就是你们热恋期如胶似漆、一刻也分不开的明证……那维莱特眉越皱越紧,最后他松开手,把报纸放到一边,对上芙宁娜气鼓鼓的一张脸。

那维莱特想起你的脸颊,你在审判席上据理力争,你在枫丹大地上跑来跑去,只为了帮助林尼和娜维娅的样子。不知多少次你给他带来礼物,脸颊被弄脏了,但眼睛很亮。你怎么会为了情爱做这些?说你为了宝箱做这些,那维莱特都会更相信些。你是个很好的人,不应该受到这种……诽谤。

“我认识的旅行者不是这种人。”那维莱特庄重地说,“就算是捕风捉影……这些报纸也不该这么抹黑她。”

芙宁娜深吸一口气,用看叛徒的眼神看他。

“你还说你没谈恋爱!”

3_

人类对于恋爱的定义实在是奇怪。

但那维莱特仔细思考了一下你和他相处的细节,你总是来找他,这是真的。可是你们并未做过恋人应该做的事情,你们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就连肢体接触也很少。你们当然也不会说甜言蜜语。更何况,你也从来没表明过自己喜欢他。所以哪怕面对水神大人的逼问,他还是客观地说,“我没有恋爱。”

芙宁娜似乎已经认定他在胡说八道,怎么也不相信。那维莱特和她说了两句话,便发现她的想法很难改变,面对这样的水神大人,他作为下属倒是也有解决的方法:他闭上嘴,不说话了。

说服不了,干脆摆烂吧。这也是下属的生存智慧。

芙宁娜在沫芒宫里很是吵闹地闹了一番,最后什么都没从那维莱特嘴里问出来,气得她拍着桌子放狠话,“你小心点——别谈恋爱被我抓到了!”

那维莱特叹了口气。

芙宁娜气冲冲地摔门而去,报纸就扔在他桌子上,没有带走。虽然是不实消息,但那维莱特还是把报纸折好,放在了文件堆里。芙宁娜一走,屋子里一下子恢复了安静,那维莱特坐下来,继续处理工作,直到从窗外照进来的光渐渐柔和下去,黄昏降临了,最高审判官也到了下班的时候。

大部分时候,那维莱特会选择多呆一会,处理完手里的工作再下班。但那天不知怎么——大概是由于芙宁娜的话语?因为那些传闻和地摊小报?最高审判官大人,久违地觉得自己难以集中注意力。夕阳的光透过窗户,照在他的脸颊上,熟悉的字句在纸张上似乎变得模糊起来。那维莱特静静地看了一会文件。

过了一会,他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有点……心烦意乱。

也许。那维莱特思考着,也许他需要散一会步,休息一会。

于是审判官大人推开凳子,站了起来。他拿起手杖,扣好外套扣子,在温暖的夕阳中下楼。门口的美露莘警卫似乎被他吓了一跳,慌乱地对他行了个礼。很少能看到那维莱特大人准时下班,警卫很惊讶,枫丹人也一样。但那维莱特并未察觉到他们的惊讶,他陷在自己的思绪,没有注意到路旁的每个人都悄悄瞥他,困惑着怎么会在歌剧院以外的地方见到他。

多年来,最高审判官大人身在其位,工作勤勤恳恳,公正而毫无私情。他在枫丹民众心中威望极高,极受爱戴,因此此刻没人会不识趣地上来和他打招呼,所有人都退让开,让他安静地散步。那维莱特沿着水道走着,时不时把目光投向天际,似乎在看远方的红云。在这时候会打扰他的——大概就是一些,完全不了解他身份、胆大包天的外国人吧。

比如你。

你是突然出现的。温暖的光线中,原本只有平整的街道、陌生的行人们,能听到许多细微的窃窃私语,那维莱特非常熟悉的日常情景。但突然之间,这之中出现了一张脸,一张那维莱特很熟悉的脸。柔软的,头发乱糟糟的,带着笑容,是你。你突然从街角的花坛里冒了出来,朝他挥舞手臂。

“那维莱特!”你说,“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为你的声音停住了脚步。

他站在那里,注视着你从街角那边跑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头发乱了——他甚至在你发间看到了一点海草的碎片。你的手腕和膝盖上,有受伤过处理的痕迹,深色的药水很显眼,但你的表情没有什么痛苦。你的眼睛还是亮亮的,仰着头对他笑起来。“那维莱特。”他听到你的声音说,“下午好啊。”

那维莱特注视着你。

从头到脚,不自觉巡视了一遍。再多看一会,恐怕那视线就已经算得上是骚扰,于是他控制着自己,及时挪开了目光,看着你的眼睛。

他说,“下午好。”

“你在散步吗?”你说,“我和你一起吧?哦,不用在意我的伤……嗯,是因为我在海底被一只螃蟹打了……”

于是你们莫名其妙地一起散步了。

等那维莱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走在你身侧,和你一同走了一会了。和安静散步的那维莱特不同,你却蹦蹦跳跳,很不安分。那维莱特注视着你的发尾在金色的光中一晃一晃,黄昏的光洒在你们的肩膀上。

你没注意到周围的枫丹人望着你们的视线有多么古怪和激动,那维莱特却注意到了。他脚步顿了顿,稍微走快了一点,把那些人投向你的视线挡住。

有些视线。

有些视线,十分狂悖无礼。那维莱特站在你身侧,握着手杖,任你的身影被笼罩在自己的影子下。你无知无觉,甚至仰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今天好安静啊,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这才稍微回了神,“嗯。我在……思考一些问题。”

“什么?”你走慢了一点,把手背在身后,“什么问题?我可以听吗?”

水波晃荡,金色的余晖碎在水面上,也轻轻摇曳。今日的枫丹天气晴朗,于是黄昏的夕阳也如此壮丽,那维莱特没有说话,只是随你一同走着,过了一会,他才转过头来,凝视着你。

“我在思考。”那维莱特说,“您对我有好感吗?”

他的语气并不含有丝毫暧昧。那是属于最高审判官的声音,很平静、探究的语气,就仿佛站在高处询问罪人。黄昏中,他那双紫灰色的眼睛也没有变得温暖,只是静静注视着你。你侧过脸,冲他点了点头。

“有啊。”你诚实地说,“我还蛮喜欢你呢。”

“是这样啊。”那维莱特回答。

你们走在一起,你的速度慢了下来,就刚好走到他身侧,与他并肩。你原本很高兴,轻轻哼着歌,却突然大惊失色,一把抓住了那维莱特的衣袖。这才让那维莱特免于掉进水道的厄运。

“你、你怎么不看路?”你说,“干嘛笔直地走——差点走到水道里去了!”

那维莱特表情很平静。

平静里似乎有一点呆愣,一点他自己也察觉不到的茫然。他被你扯着袖子,硬生生扯得离水道远了一点,才把目光挪到你脸颊上,反应不知怎么的很迟钝,过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抱歉。”

他好像个没上油的机关,卡顿着,过了好久才恢复正常。

你们又继续走了一会,沿着水道,黄昏的光也要慢慢消失了,路两旁的路灯也亮了起来。在你和那维莱特的交往中,总是你说的更多,而他总是在聆听,所以他不说话你也不奇怪,只是又走了两步,你听到那维莱特在你头顶平静地开口了。

他说,“抱歉。”

这似乎是很正式的道歉。但那维莱特顿了顿,才开口说第二句话,“目前,我并没有发展这样感情的想法。对您的厚爱,我很抱歉。”

路灯的光下,那维莱特能看清你脸上的茫然。你的眼睛慢慢眨了眨,然后你露出一个笑容。

“好的。”你试探地说,“谢谢?”

那维莱特注视着你的脸。

你的反应,似乎和他了解到的人类情感不太符合。但那维莱特并未有过这种经验——过去根本不会有人对他求爱,他也不会有机会去拒绝,因此此刻他有点困惑,不知道你这样的反应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您听懂了?”他犹豫着,不自觉攥紧手杖。“我真的在拒绝你。”

你犹豫了一下,“我也真的在谢谢你……?”

那维莱特不太明白。

你的脸颊是柔软的,那双眼睛很认真地看着他。那维莱特有种古怪的冲动,想抬起手来摸一摸你的头发,但他不知道这种冲动从何而来。而且这也很不礼貌。所以他站在那里,困惑、茫然,皱了一下眉。

但他点了点头,“好。”

4_

第二天,那维莱特又在沫芒宫见到了你。

你带着一束久雨莲,不知道从哪摘下来的,花朵根茎处的泥土还没洗干净,但花朵很漂亮。你把花拿给他看,兴致勃勃、非常高兴,没有一点被拒绝后的失落。那维莱特本应该觉得困扰,但……看到你还是那样高兴,他好像不自觉松了口气。

他从歌剧院里,从人类的书籍里学到,恋情被拒绝后,人类总是心情低落,甚至会掉眼泪。但你好像并没有特别伤心。

你的情绪没有波动。这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

但那维莱特并没有宽慰很久。

因为枫丹报社闻风而动,迅速改口。大概是你们上次水道边的聊天被人听到了,现在报纸已经不写你和那维莱特的爱情故事了。他们现在写的是你单恋那维莱特,痴心不改、死缠烂打,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呀呀,那维莱特大人!真是郎心似铁、冷酷无情啊……

审判官大人看完芙宁娜送来的新一份报纸,慢慢闭上了眼睛。他听到自己的额头在一跳一跳地痛。

总之,总之。

那之后,枫丹下了一个星期的雨。

5_

啊?

不是,枫丹人。

你们不刷NPC好感的吗!

如果不能刷身边的人的好感度的话,你的一些美好的品德美好的性格都会消失,甚至是你的灵魂都会被毁了……而且,你作为一个异乡人,总是在别人的国家到处乱跑,上树摘花下树打人,到处偷宝箱闯祸,要是上面没人罩着你,有几条命敢这么乱搞!你早就知道了,与其自己努力,不如一开始就抱对大腿。

所以你选择刷那维莱特的好感有什么问题?

完全没问题嘛!

那维莱特是枫丹最高审判官,未来不管你闯出什么事来,想必他都能捞你一下,就算不帮忙,他也是个正直的好人,不会对你落井下石。你虽然是个不怕死的旅行者,但也不想每到一个国家就被通缉追杀一次……而且,那维莱特性格很好,看上去就算你爬到他头上给他扎辫子,他也不会生气,你最喜欢这种人了。

而且,你发现你在枫丹的时候,似乎有些倒霉。

你在野外,十次有九次会遇见下雨,但每次一到沫芒宫里坐一会,雨又会迅速地停下来,然后天放晴,阳光明媚——反复几次,你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招惹了什么奇怪的诅咒。为什么你每次在外面,就开始下雨?

当你把这件事说给那维莱特听的时候,他似乎诡异地停顿了一下。最高审判官大人故作镇定,只是说,“是吗。”

“是啊!”你愤愤地说,“派蒙都说我是个倒霉蛋了……每次我一到室内,雨就停了!”

那维莱特轻轻咳嗽了两声。

你们坐在办公室的休息角落里,隔着一张桌子,各自捧着自己的茶杯。你放下茶杯,那维莱特便帮你续了杯热茶。蒸腾的雾气晕开,因为你来的次数实在太多,这个茶杯已经快要写上你的名字了。你捧着脸颊,盯着自己的茶杯看,那维莱特端坐着,手指轻轻敲了敲椅子的把手,那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

你专心致志地看着自己茶杯里的热茶和牛奶融合、晕开,头也不抬,“什么样的想法?”

那维莱特没有说话。

你垂着头,看了好一会都没等到他说话,不由得困惑地抬起头来。隔着一点点逐渐消散的雾气,他正在静静注视着你,你对上他的目光,那维莱特便轻声说,“各种想法。”

——他对你没有任何想法。

没有想要开启一段恋情的想法,没有想要像人类一样去爱的想法。没有想要靠近的想法,没有想要回应你的想法,更没有想要拥抱你、抚摸你的脸颊、亲吻你的想法……

哪怕你撑着脸颊,离他如此之近。你柔软的脸颊,头发垂在肩膀上,信任的、明亮的眼睛只看着他。对于龙来说,亮晶晶的东西总是很美,而你的眼睛几乎总是那样亮。快乐地看着他。只看着他。

有些时候,感情的变化会导致身体的连锁反应。那维莱特还不明白,但他注视着你,却在某一刻突然感到喉咙收紧,毫无征兆,但遏制不住的饥饿感翻涌上来。他猛地捂住了嘴唇,眼瞳瞬间紧缩。

你吓了一跳。

这点生理反应让人困惑,可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你茫然望着他,没有注意到他垂下了睫毛,长长的睫毛遮掩下,那双紫灰的眼瞳已然成了竖瞳。

你困惑地问他,“你怎么了?”

那维莱特似乎比你更困惑。

他坐在你对面,捂着嘴唇,皱紧了眉。隐隐约约,你觉得他似乎有点痛苦。过了好一会,审判官大人才松开手,但他没有抬起眼睛,没有看你,而是呼吸有点不平静地望着自己的掌心。有点困惑,有点焦躁,还有点说不出的茫然。

他说,“我也不知道。”

6_

你是个很能给自己找事情的人。那维莱特早就发现了。

他那一日的异常似乎只是昙花一现,从此再也没出现过。人类并不在他的食谱上,从来也没有在过——照理来说他不该只是看着你就感到饥饿,甚至差点长出尖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最高审判官工作忙碌,这症状再也没出现过,于是他渐渐把这件事压到代办项目的最后。

而你忘得比他还要快。

每天,你都来,偶尔是早晨,偶尔是傍晚。枫丹小报现如今已经不在意你和那维莱特的故事,转而研究其他雪月风花,而那维莱特发现自己很难让你退却。于是他偶尔也试图找出你的规律——你会什么时候来?你来的时候会带些什么?但后来他发现规律就是没有规律。

你想早晨来,那就会在早上敲他的窗户。你想下午来,那就会黄昏才出现,如果在野外的旅途平安,大概就回来早一点,如果不,就晚一点。从你带来的礼物,也能猜出你去过哪里,那些虹彩蔷薇、茉洁草、苍晶螺……有时候甚至是一只鱼,塞在玻璃瓶里,打开盖子的时候跳出来,差点把桌上的文件都打湿了。

很有意思的礼物。

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这小家伙钓上来的。

那维莱特看着那条在玻璃罐子里游来游去的鱼,明明只是最普通的一条小鱼,但他就是这样静静看了好一会,桌面的倒影中,他似乎控制不住地微笑了一下。

那维莱特轻轻地摸了摸玻璃的瓶身。

他有点好奇,很少有人能让他好奇,但他确实好奇,或者说是期待——期待着下一次见面,你从门口走进来的时候,手里会抓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但第二天,你并没有来。

第三天、第四天,也没有来。

第五天的时候,枫丹人开始对头顶的阴云嘀嘀咕咕。那维莱特早晨上班的时候,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天边的乌云,没有降雨,暂时还没有,但天边积累的阴云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偶尔从云团中,白光一闪而过,隐隐能听到很远很远的雷鸣。让人胆战心惊。

那维莱特问警卫,“没人来拜访吗?”

小小的警卫认真地点点头,然后望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那维莱特大人……”

他闭了闭眼睛。

“我知道了。”他轻声说,抬手轻轻摸了摸美露莘的头,很温和的安慰,“……没关系。”

真的没关系。

你总在枫丹各地跑来跑去,或许是被什么事情牵绊住了,或许是遇见了什么难以立刻脱身的事。那维莱特感觉到了自己胸口的一点焦躁,但更多的是担忧——他很清楚你的实力,但仍控制不住地为你担忧。对于人类,对于你们这样脆弱的种族,这个世界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危险的。

那维莱特一直能听到很多声音。

枫丹的声音,人的声音,各个角落里的窃窃私语,他都能听到。但是人类的隐私权非常重要,他从未没有想要过……偷听、窥探谁,直到此刻。他很需要确定你的安全,哪怕只是听到一点只言片语也好。

如果熟读各种地摊小报的芙宁娜大人在这里,一定会目瞪口呆。当你开始担忧一个,完全不需要你担忧的人的时候——报纸上是这么说的——那你就已经完蛋了,彻底完蛋了。说的就是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并不知道这句话,但此刻他也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开始……有点危险。他沉沉叹一口气,望着远方的乌云,连吹过来的风,也全是沉重而潮湿的。

但是,他想要找到你。

想要再次听到你的声音,想要确认你的存在,想要确定你是安全的。小小的人类,你啊,你在哪里呢?

有许多繁杂吵闹的声音。

有许多混乱破碎的颜色。

那维莱特的意识顺着水蔓延,在枫丹各处寻找着。沉重的乌云在窗外凝聚着,风雨欲来,倒也方便了他的寻找,那维莱特一寸寸寻找着,聆听着,就像是在大海中寻找一滴水,这并不容易。

——但他找到了。

你的声音,骤然之间从无数声音的海洋中浮现出来,被他锁定。顷刻间,那维莱特睁开眼睛,窗外的乌云也为之暂停一下。

“旅者……”那维莱特想,你怎么跑到那么深的水下去了?

那时候,你身在海沫村里,在和一个美露莘交谈着。他静下来,听了一会你和小小的美露莘的对话,其实仔细算起来,也就几天不见,但是此刻在水的意识中听到你的声音,却让人一下子猛地松了一口气。你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中气十足的,并没有受伤,也没有缺胳膊少腿……这样很好。

那维莱特控制不住多听了一会。

这太糟糕了。他心想。

你算不上枫丹公民,但只要你在枫丹一天,就仍受到枫丹律法的保护,可他现在却在……偷听你的声音。实在太糟糕了,那维莱特为自己感到悲哀。

但是他担心你。

这是为了你的人身安全——啊,这句话听起来也真像是罪犯的狡辩……但是那维莱特闭了闭眼睛,选择继续听了下去。

你的声音,最开始尚且是朦朦胧胧的,凝神去听就变得越来越清晰。最开始你和美露莘聊着天,后来那个小小的孩子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你的。那维莱特听到你在哼歌……孩子气的,哼着一些不成曲调的音节。他听着你的声音,不自觉地,只听着你的声音,完全就忽视了在你声音的背景音里——悉悉索索的,好像是衣服摩擦、被脱下来的声音。

那维莱特听到你在说,“不要害羞嘛,派蒙。”

你笑嘻嘻的,女孩子的声音,很过分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

“过来啦过来,”你说,“水要凉了诶?”

那维莱特面无表情地切断了联系。

此刻乌云压城,窗外一片昏暗,雷声隆隆。那维莱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呆坐了一会,神情是空白的。黑暗中没人看得清审判官大人的脸,但他慢慢捂住脸颊,窗外轰隆一声,电闪雷鸣,照亮他通红的耳垂。

……我应该去自首。

那维莱特空白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一句话。

那一天的枫丹,雷暴加大雨,足足下了一天。

7_

你终于从海底深处回到地面上来那天,风和日丽,太阳也慷慨,把大审判官的办公室照得澄明透亮。

芙宁娜来的时候,那维莱特正在翻看枫丹那本厚厚的法典,水神大人在他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发现曾经插在花瓶里那束漂亮的虹彩蔷薇——当然是你送的——不见了,不由得大吃一惊。

“花呢?”她说,颤抖的手指指着那维莱特,“你不会扔了吧?啊啊啊,你这人好无情!”

那维莱特静静地合上厚重的法典。

每次芙宁娜一来,这间屋子就吵闹起来。你来的时候,也会说很多话,但那维莱特并不觉得你在这里会很奇怪。面对水神大人,那维莱特只能叹一口气。

“那束花是给我的。”他说,“我想,我有它的全部处置权?”

水神大人睁大眼睛,喃喃着“怎么连这种人都有能找到可爱的女朋友”云云,失魂落魄地走了。那维莱特没有再反驳她话语里的“女朋友”,也没有做更多解释,他垂下头,轻轻抚摸了一下夹在法典里的,虹彩蔷薇的标本。

每次审判的时候,大审判官都要把手按在法典上,宣誓对枫丹法律绝对忠诚,但今日他把一束粉色的蔷薇花夹进了这本书里。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他垂眸看了眼,抬手抚摸了一下标本。那维莱特只是想着,他想把这朵花的标本拿给你看。只给你看。

就像是这是你和那维莱特两个人的秘密一样。

而你在黄昏时分到来了。

“那维莱特!”

不出意外,你果然带了一大堆礼物,一大堆苍星螺和海草。那维莱特只想叹气:你还是那么喜欢捡垃圾。不过最古怪的,还是你从海底带回来的一只海獭——

柔软的白色皮毛,深蓝浅蓝交错的条纹,黑漆漆的眼睛咕溜溜转。你费劲地把小家伙举起来,它发出一声委屈的叫声,望着审判官大人。你说,“你看,你看!”

“我觉得这海獭很像你!”你说,“你觉得呢?是不是很像!”

那维莱特有点诧异,“我么?”

他仔细看了看被你放到办公桌上的小海獭。显然小家伙更喜欢你,靠近他的手嗅了嗅,就又转过头,使劲绕着你的手腕打转。那维莱特心里觉得不太像,但你看到他这幅认真打量海獭的样子,笑得不行,“我开玩笑的!”

“你为什么那么认真……”你说,“我在和你开玩笑啦……”

“是吗。”

那维莱特看了会你的笑脸,点点头,“其实我也在和你开玩笑。”

你和他对视了一会。

那维莱特居然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你停顿了一下,噗嗤一声又笑出声来,不得不捂住脸颊,肩膀一抽一抽。

“芙宁娜大人在上!”你学着枫丹人的口吻说,“真了不得,那维莱特大人学会说笑话了!”

你们谁也没有动作,你站着,那维莱特坐着,就那样注视着对方,只是在笑。海獭看看你,又看看那维莱特,很困惑地打着圈,似乎不明白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黄昏的光照进室内,你的眼睛和头发都闪闪发光,而那维莱特望着你,温柔而平静地注视着你。

“我有东西想给你看。”那维莱特说。

“好啊。”你笑够了,微微喘着气,抱起海獭,“是什么是什么?什么好东西?”

那维莱特站起来,看着你抱着海獭有点吃力的样子,就很自然地伸出手,从你手臂里接过小海獭。他几乎毫不费力,一只手抱着海獭,另一只手非常自然地伸过来,牵住了你的手。

大审判官总是穿着得体,扣子永远扣得好好的,手套戴得一丝不苟。但他牵住你的手的时候,你发现他已经脱掉了手套,温热的手指牵住你的,那维莱特顿了顿,似乎这对于他而言也是一种新鲜体验。

“是这样吗?”他似乎低声说了一句,“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如果有哪里不对,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你看了看自己被牵住的手,“啊?”

那维莱特牵着你的手,带你走到房间角落的休息区——你平时就总是坐在那里和他聊天、喝茶,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就任他牵着,走过去,看到小小的桌子上放着一叠文件……什么东西?

你拿起来。

……嗯,婚前协议?

准确来说,是条理清晰、无懈可击的一份婚前协议,如果你的法律知识更丰富一点,就能看出这份文件完美地保护了你的权益,而且当你翻到最后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签上了某个人的名字。枫丹人的人名总是很长,但他的字体很漂亮,流畅而稳重地落在纸张上。你看不懂,但你不傻。翻看了两遍,确认这确实是一份婚前协议之后,你的手颤抖起来。

“这是……?”你语塞了,“这个婚前,额……这个婚前协议是……?”

那维莱特只是注视着你。

“我……”他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了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有诸多不对等。你需要……保护自己才行。”

你控制不住,脱口而出,“那也用不着婚前协议吧!”

怎么就进展到要结婚了!

那维莱特还牵着你的手,小海獭在他手臂上爬来爬去,似乎也感受到了屋子里某种诡异的氛围,很通人性地从那维莱特肩膀上跳了下来,在你们两个人的脚边打转。它扯扯你的裙摆,又扯扯那维莱特的,可惜你们谁都没在意它,那维莱特只是注视着你,仍旧注视着你。

他抬起手,摸了摸你脸颊边的一缕头发,这是他很久之前就想做,但直到今天才做的事。大审判官轻轻垂下睫毛,他俯身下来,笨拙地亲了亲你的头发。真到这一刻,他心里仍旧不免有点诧异——原来这种事情真的会让人心情愉快,于是他顿了顿,过了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请你原谅。”审判官诚恳地说,“但我觉得你会需要。”

你:……?

这个人到底在自说自话些什么!

8_

你真的很慌张。

你试图把情况扳回正轨,“嗯,这个,啊!我懂了!”

你深吸一口气,“这是玩笑,对不对?这是你在开玩笑吧,那维莱特……总不至于你突然要和我结婚?那也太怪了!”

那维莱特皱起眉。

“不。”他说,有点困惑地望着你,“这不是。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你看他就是在开玩笑!

你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实在是超出了你的理解范围。而那维莱特静静看你一会。

那维莱特也并非什么都不清楚,至少他见过的人足够多,听过的故事也同样多。虽然,实际操作这还是第一次。但他知道,面对这样的情况,女性应当是有拒绝的自由与权力的。无论是拒绝还是接受,这都是很正常的。

但他……他沉默地站在那里,攥着你的手。你的惊慌显而易见,那维莱特有点担心,一松开手,你就会像那条鱼一样猛的弹到天花板上去。所以他紧紧攥着你的手。

那维莱特皱着眉思考着,他试图在记忆中寻找解决办法,但似乎怎么想都有点困难。过了一会,他垂下睫毛,凑过来,在你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

他试探性地说,“……求你了?”

9_

好消息:抱上真大腿了。

坏消息:他要和你结婚啊!

FIN(?

你:随便捡捡垃圾不小心攻略了审判官,现在很慌

那维莱特:距离发现真相但成为恋爱脑还有十天

芙宁娜:滚!受不了你们这些情侣!

摸鱼很快乐

来自长生种的霸凌.jpg(指指点点

diy突发奇想画的小夜灯()

还是别开灯了吧p3你们要的黑夜开灯

主要是想求鹤球/三日月/被被为主角的文,不要言情,无cp最好,水仙也可以,cos穿的也可以,想要求文!(超大声)

不过不想看种花审,我只是个单纯想看刀子精们的普通人,不想和国家政治扯太多关系,这算是我唯一的雷点吧。

推文以无cp和纯爱为主,即使有言情基本也是可以当作无cp看的那种,不是所有的都看过,请自行探索。

首先是推推我自己的文:

《[刀剑乱舞]论刀剑与水仙的适配性》

文案:

然而因为时之政府只看灵力不看品...

然而因为时之政府只看灵力不看品德的招人标准,造就了大量虐待刀剑的渣婶和因此产生暗堕的刀剑。

最初,刀剑男士们只是在战场上捡回了一位和自家主公样貌一致、昏迷不醒的姬君。

接到消息的审神者马不停蹄进行救治,而在治疗过程中,也有寻找的刀剑敲开了这座本丸的门。

[自由流浪之鹤]

同样是白发金眸白色羽织,这位第一个找上本丸的鹤丸国永,却总是端着沉静的笑,仿佛刻意将行走千年的阅历一同放出。压得本丸的人一直忍不住偷瞄这位和自家性情不太一样的鹤先生。

姗姗来迟的鹤丸:……呀,这可真是吓到鹤了。

得知这位鹤先生是来找他们带回来的、和自家审神者长相一致的姬君时,初步结束治疗的审神者向他发出暂留的邀请。

鹤含笑向偷看自己的鹤丸点头:“既然如此,那便打扰了。”

cp:流浪鹤×本丸鹤

[沉稳多谋三日月]

审神者称捡到的姬君为“姐姐大人”,而那位姬君醒后,本丸的刀剑们才知道原来最近兴起的第三方监管组织是由这位姬君创立的。

而姬君醒后,出人意料又情理之中的,便是找了组织的代行者——三日月,了解情况。

收到姬君消息,盛装前来本丸的天下五剑,与另一位眼含新月的最美之刃撞上了视线。

自称老爷爷的三日月宗近缓缓喝下一口茶:“哈哈哈,这可真是吓到老爷爷了呢。”

cp:流浪三日月×本丸三日月

[阳光自信被被君]

日常转瞬即逝,战争总是无可避免。姬君出现于战场,接下力竭的审神者,一时眼神深沉。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对我的妹妹出手?”

然而更令在场刀剑惊讶的,是和自家审神者如出一辙的、一模一样的灵力爆发。

姬君与审神者,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灵力、一模一样的小动作、还有那自不必言说的默契……

刀剑们对天天追在姬君背后喊“姐姐大人”的自家审神者的身份,心里多少有了猜测。

在战斗结束后,姬君带着审神者回到了本丸。而敲响本丸大门的,是披着白被单却阳光自信的钮钴禄·被被。

迎着本歌和本丸其它刀剑眼神复杂的目光,找上门的被被对躲在被单里惊讶偷看自己的本丸山姥切国广友好微笑:“你好,看起来我不需要自我介绍了呢……接下来,还请多多指教。”

cp:流浪被被×本丸被被

*我流水仙,真·自恋,所以虽然两位女主是亲情向,标签选的是纯爱。

*只有刀乱,不综。

*视角乱窜预警,婶/鹤/三日月/被被视角都有可能,请注意察看。

*依旧是无大纲缘更。

*是刚入刀乱的新婶,有私设,有ooc,慎入。

*文案仅供参考,具体以正文为主。

然后是推推我喜欢的文(基本都在晋江):

《扮演刀子精的365天》无cp,综漫,已完结

《扮演刀剑,被迫“暗堕”》无cp,已完结。

《(刀剑乱舞)黎明日月》纯爱,已完结。三日月×男婶,前面很好看。

《当被被有了本丸》无cp,已完结。有一点综漫,但还是以刀乱为主,真的超好看啊!那不同人的剧本和你演我我演你的场面真的超好笑啊哈哈哈哈哈哈。

《(综刀剑乱舞)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无cp,已完结。不要被名字和文案欺骗,这篇文不看真的可惜!每一章都笑得停不下来,作者大大为什么不能换个好文案呢(一些恨铁不成钢.jpg)

《菜鸟审神者的求生日记》无cp,正剧向,超好看!我就是死了,躺在棺材里,我也要蹦出来大喊——没有看过这篇文的刀乱是留有遗憾的,给、我、去、看、啊——

《【刀剑乱舞】咸鱼的本丸生活》无cp,虽然还显示连载但其实已经完结了。这篇好看!入坑不亏!甚至免费啊!

《[刀剑乱舞]cos刀男后我们群穿了》无cp,难得cos穿还写的不错的文。

《[综漫]三日月今天也在被迫害》快穿综漫,前期刀剑后期有综漫,因为不喜欢综漫所以跳了综漫部分,但是刀剑部分真的好看!尤其是那个笼中鸟但摆烂的那个番外,真的舔了好多遍hhh

《[综漫]超自然本丸见闻录》我还没看,不过出于对作者另一篇文的信任,应该也会很好玩。

《婶婶来自非洲》无cp,已完结。这篇至少前面是很好看的。

《审神者选择戒烟》纯爱,cp三日鹤,综漫,已完结。

lof上:

《闇堕三日月的持家养孩记》,这篇是真的非常非常好看,我是真的凌晨看哭了。不是因为刀子,而是因为……这是多么悲伤而又痛苦的温柔啊。

写的太好了以至于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2023.5.23

《五条奇妙物语》纯爱,五条悟×鹤丸,一堆五条猫猫围着鹤打滚的奇妙拉郎,虽然很久没更但本身挺长,可以看。

《鹤丸coser他穿了》无cp,很好看,特别对我的胃口,就是喜欢这种丧中带着黑泥但又只针对自己的绝望,忽略掉作者的黑泥这篇真的相当nice!

《在成为三日月的日子里》纯爱,cos穿,已完结,太郎×三日月。因为冷cp所以没怎么看,可是它是难得的完结文耶。

《首先你会有一座本丸》无cp,连载但好长,虽然我还没开始看,但是这种稀有的长篇且无cp还没看过的可不多了啊……

《暗堕鹤丸面瘫实录》无cp,cos穿。呜,为什么我喜欢的都这么短小,可是它真的很好看耶。

《鹤球今天也在艰难求生》无cp,综漫,cos穿,但短小。

《暗堕本丸日常》纯爱,但还没写到有cp那就没了。虽然但是它真的很好看!那只“经历丰富”的鹤丸真的很香耶拜托,总觉得收藏少是文案太简略的锅。啊,现在已经锁了。

《本丸有只花仙子》无cp,小小的花仙子,很软很温馨。

《髭切他心情复杂》虽然标的纯爱,但其实无cp。这种真的很合我的口味啊,又丧又平静的调调最棒啦。

《「刀剑乱舞」「三日月×三日月」遍胜光》纯爱,cp如题目,不过不明显,已完结。算是从审的角度写了多次轮回之中的故事吧。

《[刀剑乱舞]混邪审难道不能当团宠吗》无cp,超赞!和龙族一样的白烂话真的有种发癫的美,但是它真的好吸引我啊。

《[刀剑乱舞]黑暗本丸人生如戏》虽然没标但确实已完结,虽然标言情但其实没有明确感情线,我是当无cp看的。这篇全篇战损,请注意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是如果谁骂刀子精我会削死你的,前面受不了的话请随时跑但请不要骂,因为一切都在后面会有答复。

呜呜爱尔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爱尔——爱尔小姐我是你的□□啊——整个人都已经变成了爱尔的形状——

《刀剑乱舞同人樱光尚暖》纯爱,温柔小云朵设定的审。

《我记忆中的审神者》无cp

关于小乌的几篇:《小乌很委屈》无cp已完结,《与源氏刀相杀的日子》纯爱已完结,《被友切的小乌实装啦!》纯爱已完结,《小乌:这令人窒息的兄弟情》纯爱,《[刀剑乱舞]小乌》无cp已完结,《[刀剑乱舞]这是你的小乌吗?》纯爱已完结,《【综】小乌是短刀》无cp

《审神者十项全能》纯爱,文案说是单箭头,已完结。

《直播退休大佬养刀日常》无cp,已完结。

《余光》无cp,已完结。

《审神者不在本丸的三十天》无cp,已完结。这篇很好玩,从三日月宗近到满月宗近哈哈哈,老爷爷风评被害hhh

《审神者学院》《好时候》《父女都是审神者》《佛系审神者本丸日常》虽然标的言情但我是当无cp看的,都是一个太太的文,文笔很好,很喜欢这种细水长流。

《在本丸的那些天》纯爱,鹤丸×夏目,已完结,有综漫部分。

《【刀剑乱舞】自闭的髭切暗堕了》无cp,自闭少年cos穿。

《[刀剑乱舞]欧皇中的非酋》无cp,还挺长。

《【刀剑乱舞】继任本丸的365天》言情,婶自带原创男友,但估计是写不到那了,所以我是当无cp看的。是我喜欢的那种丧气的风格。

《审神者不按剧本来》无cp

《成为审神者不是我自愿的》无cp

《[刀剑乱舞]刀剑们都在暗中观察》无cp,挺长,我还挺喜欢这个设定的。

《【刀剑乱舞】当意外成为“女二”后》《【刀剑乱舞】修行异常》纯爱,被本,已完结。

《刀剑乱舞818辣个缺爱的本丸》无cp,很喜欢前面的设定,但是从审的家里人来了之后就没怎么看了。

其实不只是这篇,因为我是刀子精控,所以一般这种就不太想看……说真的,有点对那种优越感种花审ptsd了(当然,不是指这篇)。

《[刀剑乱舞]崩解地狱》言情,但应该写不到cp部分,于是又是可以愉快地当作无cp的文。哎呀呀,我是真的很喜欢已经坏掉的审呢,那种平静的绝望最棒啦。

《[刀剑乱舞]暗堕之刃与希望之花》无cp,但感情倾向很多,已完结,很好看的一篇文。

《[刀剑乱舞]三日月殿的三日月》纯爱,cp见文名,好短,但好爱。

《婶婶按头组cp》无cp,很喜欢哦。

《空壳审神者》无cp

《穿成刀剑男士会怎么样》无cp,很好看,难得好看的穿文呢。

《[刀剑乱舞]鹤丸今天翻车了吗?》拜托,谁来管管这个任性的太太啊,只开文案不写和只撩不娶有什么区别啊混蛋!任何一个看到文案的人都会想看正文的吧!呜……

求文求文啊!新入坑的萌新找不到粮qaq

1.抽卡式片段观影

3.不掉马,马甲成真,会有部分原创内容

4.不会有太多V章内容,OOC属于蠢写手我

推荐原文《他们只是我的马甲》作者:九叠云锦张

这次按下按钮的是三花猫

【他脚下的土地像是被他的意志所感染,那无形的联系正在加快建立,风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叹息,无垠的海面突然无风起浪,停驻在礁石上休憩的海鸟被惊得纷纷振翅飞远,一股来自世界深处的力量正缓缓从地底向上蔓延。

武装侦探社里,趴在办公桌上拨弄玻璃珠的江户川乱步猛地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翡翠绿的眼睛睁得溜圆,活似一只被大...

武装侦探社里,趴在办公桌上拨弄玻璃珠的江户川乱步猛地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翡翠绿的眼睛睁得溜圆,活似一只被大狗狗惊吓到的猫咪。

刚刚……

刚刚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醒过来了?

太宰治一脸凝重,用一种难得锐利起来的眼神观察着肉眼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的四周。

不太妙啊。

……刚刚那个,是什么?

中原中也的私人公寓里——

荒神的眼里难得出现几分惊讶,祂赤着脚,半跪下来,将手覆盖在地上,红色的光芒从他手心里慢慢导入地下

——横滨“活过来了”。】

横滨众还在为涩泽龙彦的事气愤不已,刀子般的视线刷刷刷地射向异能特务科的人,紧接着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惊掉了下巴。

“什么叫'横滨活过来了'?”小老虎大张着嘴,一脸傻气。

“就是指横滨有了自己的意识,就好像成精了一样。”江户川乱步比比划划地解释。

芥川轻咳了两声,“愚蠢的人虎,这么明显的事都看不懂。”

中岛敦死鱼眼地看着他,你刚刚明明也惊讶了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啊!

“成精了啊。”一向冷静的森鸥外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看了看老师,又看了看银狼,然后放下心来,太好了,不是我发癔症了,横滨是真的有了自己的意识。

中原中也先是一愣,紧接着冒出来的竟是心虚,他似乎听见自己耳边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哭诉

“守护神先生,下次打架能不能轻一点,好痛的,呜呜呜~╯﹏╰”

“抱歉,”他在心底有些歉意地说,“真的很痛吗?”

“其实也还好…”声音像是害羞了,有点迟疑。

“城市成精了啊,原来城市也会诞生自己的意识的吗?!”

咒回和名柯两方的人马纷纷露出了震撼的表情。

如果城市会诞生自己的意识的话,是不是国家也可以?降谷零若有所思。

“如果,城市有意识的话,他们是不是也会痛的啊?”熊猫挠了挠头。

众人想想自己祓除咒灵时拆迁办一样的动静,忍不住露出了心虚的表情,他们不是故意的啊!

“嘛,之后多多注意就好了,东京不会生气的。”五条悟很没有自己是最大破坏狂的自觉。(东京:我会生气(╬◣ω◢)的啊!)

“等你先学会放帐再说这种话。”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满脸自信的糟心学生。

这次的按钮摇摇摆摆,终于在五条悟无声地威胁下停在了他的手边。欺负一个按钮的最强丝毫不觉得自己幼稚,得意洋洋地按下了按钮。

【“悟。”

这一次夏油杰叫的是被五条悟挡在身后的那一个,他向他伸出手:“我来接你回去。”

(五条悟)从白发教师身后探出探出一个头来,不带丝毫犹豫地点头:“好哦。”

白色猫猫顶着众人不赞同的视线认真解释:“要,听杰的,话,跟着,杰。”

夏油杰心里又酸又涩,越发肯定了之前想到的关于(五条悟)失忆的猜测。

——他的失忆,和另一个世界的夏油杰有关。

“为什么一定要和他走?”

……为什么唯独记得他?

(五条悟)理解不了他们的深意,他只是在陈述一个被他记住的事实:“就是,要听,杰的话,要跟着,杰。”】

众学生还在为如此乖巧听话的“五条悟”感到新奇和一丝淡淡的酸涩,就看见据说是失忆了的“五条悟”一个照面就被夏油杰骗走了。

“这个笨蛋怎么回事啊?”禅院真希十分不爽,她本来就不喜欢夏油杰,现在看着“五条悟”听话的样子,有一种自家黄花大闺女被渣男骗身骗心的诡异感觉,于是更加不爽。

五条悟的几个学生深有同感地点头,这么可爱的五条老师诶,为什么要听夏油杰的话啊。

“呵,”家入哨子冷笑一声,斜眼看着莫名心虚的夏油杰,“怎么不听啊,他也就会听夏油的话了。”哪怕叛逃这么大的事儿,他五条悟不也听之任之了吗?

五条悟若无其事地吹了个口哨,一手搭在夏油杰的肩上,手指撩拨着对方的发梢,无视了家入哨子阴阳怪气地控诉。

听我的话?悟这么我行我素的人,怎么会听我的话?我让他改个自称都不乐意呢。夏油杰感到好笑。

“我不听话吗?”五条悟却冲着他开口了,“杰,你要我站在原地,我有老老实实地站着不动哦。”

你不要我杀人,你不要我跟着,你不要我阻止,你要我给你结局,我都有好好听话的。

“单纯的友情当然不是了,小狗狗当然不懂了,”太宰治慢慢悠悠地说,“是oneandmyonly。”是朋友,是知己,是对手,是世界上不可替代的那个人。

中原中也瞥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对他的态度生气,有些关系确实不是简简单单几个词就可以概括的。

友情啊,降谷零眼前不由得浮现几个身影——叼着牙签的班长,笑意盈盈地萩原,臭着脸的松田,还有hiro。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真过分,偶尔我也是会想你们的啊。

夏油杰,他抬眼看向有些不自在的教主,别等到失去以后,才后悔啊。

————————————————————

彩蛋:横滨与东京的诉苦大会

还好大佬没让我学全曲(つ)つ,我是一只音盲。彩蛋是第一格加了背景

彩蛋含锁链,驯狗等情节。

01.

就在前几天,有个人找到你,声称是为了履行自己的契约,来寻找你的转世。

祂说这已经是第三世了。

从祂的口中,你得知你自己前前世开挂般的人生,以凡人之躯闯到星神面前,却在对方即将赐福时摇头拒绝。

“我不要长生,我只要你在下辈子来找我,永远永远寻找我的转世,将我带在身边。”

这种无理的要求,偏偏还被允许了!

你觉得这件事荒谬绝伦,还觉得药师和自己上上辈子脑子都有问题。

搞什么几辈子纠缠不清啊。

而且就算是所谓转世,因为环境和接触的事物不同,性格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

而且就算是所谓转世,因为环境和接触的事物不同,性格也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吧。

就像你的前前世,听起来温柔又强大,你就不一样了,在贫民区混了这么久,你脾气暴躁,还喜欢说粗话。

双生子尚且有细微的差异,何况是完全没有交集的前世今生呢。

你们明明就,就不是同一个人啊。

02.

偶尔你会想起,见到药师的时候,绝对是你这辈子最狼狈的一天。

几个大汉拦住你,口口声声说你偷了包子。

“我没有。”

你说。

可他们不由分说,直接拽过你的胳膊,强硬地进行搜身。

你压根比不过几个成年男子的力量,像案板上待宰的鱼肉。

衣衫此刻更是被撕扯的破破烂烂,露出洁白细腻的皮肤,嫩生生的,在这腌臜地显得格外夺目。

他们的手拂过肌肤,触感叫人想起来坚硬的树干,四周更是聚集着看戏的人群,对着你指指点点。

“听说是惯犯了吧?”

什么啊。

“年纪轻轻的,养了一身臭毛病。”

都在说什么啊。

“这几个老板也是脾气好,要是我,早打她了!”

都他妈的没长眼吗,看不出什么包子只是他们施暴的借口吗?

明明你在被欺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被人凌辱,为什么要用那种口吻说你?

你像落入狼群的小羊羔,无助又彷徨,费力地挣扎着,用学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们。

四周徒然静下来了。

你抬起头,看见一个少年人。

祂有着金色的长发,身材瘦削单薄,面容姣好,美得辨不清男女。

此时此刻,你仰头和祂对视着,眼眶里的泪忽然就憋不住了,像决堤的洪水一样。

太丢脸了……

真的太丢脸了。

03.

你是后来才知道祂是星神的,一开始听祂说起前世今生,也只是兴致缺缺地点头。

长寿的种族并不少,不是什么稀奇事。

直到祂提起你曾经拒绝了祂的赐福。

“什么赐福啊,”你瞪大了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祂淡淡看你。

“药师。”

『丰饶』药师,『巡猎』的一生之敌。

你直接说道:“那赐福给我吧。”

祂有些惊讶:“你不是……”

“我不是她啊,”你说,“我要长生不老。”

你过上了富裕的生活,不必再看人眼色,更别提被人当街羞辱。

你随药师一同在宇宙中穿梭,见过星穹,也见过新生和毁灭。

原来人不过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像虫子。

你本可以潇洒恣意,无所事事地过完这一生,可要说其中出了什么变数,那想必是感情吧。

你爱上了药师。

04.

这个人对自己的皮相怎么没有一点认知?

祂总是一副圣洁不可侵犯的模样,身上的布料却又极少,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每次看到祂,你脑子里都会晃过一个词。

【反差感。】

在贫民窟待了这么久,你对男女之事早已了解。

你幻想祂被你压在身下,眼圈泛起红的模样,幻想你把握祂的身体,与之共赴极乐。

高台之上又怎么样?

圣洁者摇尾乞怜,被裹挟着攀上高潮,这才会让你身心愉悦。

在你出神的空隙,药师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

“在想什么?”

你猛然回神。

祂的脸离你很近,你能很清晰地从祂眼里看见自己的身影。

眼前这人偏了偏头。

“下次我会小心。”

05.

在这次的外出里,你和药师在途中失散。

你站在雾蒙蒙的空间里,茫然四顾。

眼前忽然出现虚幻的影子,一道满是笑意的声音响起,语气很是夸张,显得十分虚伪。

“这里居然会有人类,让阿哈看看……咦,怎么又是你啊。”

居然碰见『欢愉』了吗?

那团影子一下子离你很近。

“你怎么有赐福啦?”

祂掏出你体内的一团绿色荧光,声音像马戏团表演的小丑一样,有很强的表演意味。

“咦,不是你。”

祂笑着:“你的尸体在阿哈这里,这个不是你,奇怪,奇怪,怎么有两个你。真有意思。”

一切破碎开。

你看见眼前出现药师的脸,你这个人被祂蛮狠地拉入怀里,脸贴在祂的胸膛上。

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06.

阿哈将你体内的赐福放到了那个『你』的体内。

早已失去生命的人,得到星神如此强劲的福泽,也只是挣扎着,曲扭着变成怪物。

你第一次看见药师生气。

你本以为祂无欲无求。

阿哈拍着手欣赏这出闹剧,祂带着那个死而复生的怪物,瞬息之间就跑出很远,药师更是紧跟其后。

你怎么可能追上星神?

浓浓黑雾中,有什么挥舞而来,一下子将你击溃在地。

你看见铁面人马,从你身上踏过。

过于浓郁的『丰饶』吸引了岚,你则是祂随手碾死的一只蚂蚁。

你看着三位星神从你眼前消失。

疼。

你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字。

快疼死了,疼得你全身都在发抖,视线恍惚,眼泪和血混杂着落下。

你感觉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狰狞。

“我cnm,星神。”

你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断断续续。

原来就算相处了那么久,也比不上第一任的『我』啊。

你静静躺在地上,风声从耳边呼啸而过。

这感觉像是年少时的一场暴雨天,你躲在屋檐下,看着雨水滴滴答答,费力的蜷缩在潮湿的草窝里。

与那时不同的是,你已经没有明天了。

你注定死在这个良夜。

你后悔了。

早知道就不选择赐福,至少这样,你就不会爱上药师,成为芸芸众生的爱而不得者。

药师不知道阿哈收走了你的赐福。

祂不知道你现在是个脆弱的凡人,无法自愈的凡人,跪倒在地等待死期的凡人。

亦或者是,彼此陪伴了对方那么久,祂压根不会意识到你会离开祂。

【内含:丹恒/景元/桑博/杰帕德】

【没什么逻辑,就是想写点不是战损的战损?】

【1】

目前的情景很难用言语形容。

原本杰帕德是想来和你表示感谢的,但是事情却朝着某些一发不可收拾的场面去了。

先是你差点平地摔,杰帕德下意识地扶住了你。

然后杰帕...

然后杰帕德身上的衣服就出现了轻微了撕裂痕迹?

原本你们二人都以为这只是普通的意外,没想到,杰帕德开始了平地摔,你接住了杰帕德以后,他的衣服又开始裂了?

他右手面的衣服从手肘位置起,直接整片掉了下来。

你大惊,不愧是杰帕德,即便出身朗道家族也如此节省,这衣服一定穿了好多年吧,所以才那么容易坏。

杰帕德:我不是,我没有。

你一脸“我懂我懂”,然后去衣柜里找了件较为宽大的外套递给他。

好在今天杰帕德穿的是常服,不至于太过突兀。

“这件外套比较大,我估计也穿不了。”

“谢谢。”

杰帕德接过了那件明显是男式的外套一阵晃神,在不经意间你俩的指尖相触。

“刺啦。”

杰帕德身上的衣服这次直接从领口裂开了,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白的反光,他原本打理齐整的发型也突然变乱,面上带着几分诡异的红晕,那双蓝色眸子像是被浸润了酒液,显得有些迷糊。

你愣了,一边捂眼睛,一边开始飞速运转大脑,这显然不可能再是意外,似乎杰帕德只要和你接触就会爆衣??

之前两次因为隔着衣物所以并不明显,那么这次大概因为有了直接的肢体接触。

“看来我们需要保持距离,”

“我不是……”

杰帕德显然是误会了,他把你的外套罩在身上后,手忙脚乱到连扣子系错了几颗。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你组织了一下语言,尽可能的委婉,“似乎我只要碰到你,你身上的衣服就会这样。”

“也可能是我的问题。”

这次的外套倒没什么问题,看样子这个“爆衣”只针对杰帕德当时已经穿上的衣物。

你心里升起了难以言说的愧疚,杰帕德多好一个人啊。

“抱歉,我会......”

“这不是你的错,”杰帕德摇头,他的目光坚定,“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你:所剩无几的良心隐隐作痛。

【2】

自杰帕德一事过后,你就带上了皮手套,并且尽量避免和人接触。

但该来的意外还是来了。

“桑博?”

你看着在你房外鬼鬼祟祟的桑博有些疑惑。

桑博看到你却是眼神一亮,“我可终于等到你了。”

他随即拽住了你的手,你的眉头一皱,你还没来得及带手套,而且今天桑博也见鬼的没带手套。

耳边似有衣物裂开的声音响起,你索性一把拽住桑博的领子把他揪进了房间。

你捂着自己的眼睛告诉自己非礼勿视,但是刚刚那一下的视觉冲击实在太过强烈,哪怕只有一眼,你也该死的忘不掉。

你知道桑博身材好,一旦没了那些个皮带和衣物的束缚,这种观感就更为直接了。布料从他原本就露着的腰间开裂,然后几乎成了破布条,要遮不遮地挡在他身前。除此之外,桑博的脸上还被抹了两道血痕,刚刚还是洁白一片的腰侧也突然多了莫名的青紫。

他像是陡然失了力气般倒在地板上,哀嚎着哪里哪里疼。

这让你对之前单纯的“爆衣”又有了新的定义,脑子里莫名浮现出两个字。

“战损”

不过谁家打架能把衣服打成这幅鬼样啊喂。

你先是拿来了医药箱递给桑博,又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宽大的外套。

“需要我帮你上药吗?”你闭着眼睛,尽量忽略掉刚才颇微刺激的一幕,“但我们要尽量保持距离。”

“你这话说得好没良心,”桑博鬼哭狼嚎着给自己上药,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索性只在嘴上逞能,“今天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是少不了了。”

“好。”你听见了金钱流逝的声音。

“……”

桑博由絮絮叨叨地念了一堆,最后上完了药才慢悠悠地拎起那件男式外套观摩起来,

“这是你的外套?”

“没错,上回促销打折我买了一堆,”你背对着他,将胳膊肘一扭,冲着桑博的方向竖了个大拇指,“便宜,耐穿。”

【3】

在你吸取众多教训后的严密防护下,总算没有倒霉蛋再触发你的被动技能了。

直到那天,你突然心血来潮,拉着丹恒在保持距离的情况下玩双人联机游戏。

谁能想到在这个游戏仅仅过了个开头时,意外又双叒叕发生了。

你身后墙面上的大挂画对准你掉了下来,虽然没什么重量,但丹恒还是动作快于思考地扑过来,你们俩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嘶,”两道吸气声同时响起。

大屏幕上也播放出“gameover”的字样。

“嘶拉。”

小青龙领口处的两个拉链像是被扯坏了,有气无力地耷拉在一边。黑色的里衣从腰侧开始了布料消失术,两道类似抓痕的红色一路延伸,没入被松垮腰带束缚的腹部,连腿上的黑色腿环都被从中间破坏,掉落在地上。

你急忙退开,捂着眼睛掩耳盗铃,结果鼻下的两道血柱却怎么也止不住。

“我什么都没看见。”

你发誓,你什么都看到了。但还是忍不住想吐槽一句,到底谁家打架会这么扯衣服啊!!!

“咳,”丹恒没有揭穿你拙劣的谎言,“有大一些的外套吗?”

“在你后边的衣柜里,麻烦你自己拿一下吧。”

“好。”

丹恒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耳朵,深呼一口气,然后对你说道,“我换好了。”

你的面前突兀地出现了一包纸巾。

“擦擦,快滴到地上了。”

【4】

“景元将军。”

“你我之间大可不必如此客气。”

就在此时,原本再正常不过的会面却画风突变。

景元的腰封“pia”一声散开,腿上固定上衣的皮带也离奇断裂,那些金属饰物全部碎落,甚至连鞋都丢了一只,红色发绳还莫名其妙跑到了你的手里。

可你明明离景元还有一段距离。

你一脸惊恐,“噔噔”后退几步,谁曾想景元的衣服又开始碰瓷。

这绝对是碰瓷,现在你们之间的距离足以容纳下三个竖着躺的景元。

虽然计数单位很怪,但你真的是无辜的!

先是景元脸上的变化,他的唇角居然出现了一抹诡异的红痕,显得旖旎又色气,再就是他身上的那件可以称之为内衬的衣服旋转180度后飞到了你的头上。

“我可以解释。”

好吧,你解释不了。

景元不曾说话,你也不敢抬头。但凡这里有个垃圾桶,你当场就能钻进去。

你把身上的外套和脑壳上顶的衣服放下,然后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

恭喜获得“送一件外套就脚底抹油直接开溜还完全不打算负责的屑人”称号。

再不溜就要被仙舟通缉了啊喂。

你几乎是预见了云骑军追在你身后的撵你的模样,不禁一个寒颤,然后瞬间从梦中惊醒,太恐怖了,这什么见鬼的被动技能。

“嘶,”是痛的。

你长吁了一口气,幸好只是梦。

【彩蛋《算不上修罗场的修罗场》+《没想到吧,这梦是联机的》,字数900+,粮票即可解锁】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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