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berty的推荐LOFTER(乐乎)

*原创,因为发现绯闻失态崩溃以为你不要他的脆弱人夫顾白玉×你。

*一篇完,有彩蛋。

夜晚一条热搜悄悄爬上首榜。

#知名集团掌权人竟夜会当红小生#

开上车,你本来想去离公司最近的那套房子,可想起你这次去国外整整两个月,你还是掉头,去了你和你丈夫所在的房子。

所谓夫妻于你们而言也不过是一种维系权力的关系,没有亲密。

早在婚前你就听说顾白玉心有所属,被迫...

早在婚前你就听说顾白玉心有所属,被迫和你结婚后他也总是表现的很冷淡,于是你也很少回家,怕惹他厌烦。

可这次离家太久,于情于理你得回去看看他。

房子不算很远,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楼下。

你上楼,输入密码打开门,入眼的是一片黑,你以为顾白玉已经睡了,于是放轻脚步打算看他一眼就走,可你刚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前,就听见黑夜的某个角落传来嘶哑的声音,

“你回来了。”

是顾白玉的声音,只不过声音沙哑,像是得了重感冒,透着浓浓的鼻音。

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有点心虚,“你还没睡啊……”

顾白玉嗯了声,他打开小夜灯,不算明亮但足够看清他整个人。

他刚洗完澡,黑发微湿,一身黑色睡衣,衬的他整个人格外白。

只不过脸颊和眼眶都泛着点点红,看向你的双眼像是隔了层迷迷蒙蒙的雾。

你问:“感冒了吗?”

顾白玉轻轻摇头,他没再说话,世界恍然寂静下来。

小夜灯的灯光惨白,照在顾白玉的脸上透的他整个人像没有生气的瓷器,你突然感觉他现在是难过的,可这种感觉没有来头。

“你要走了吗?”他突然问。

你犹豫着开口:“……还有些工作没有处理。”

顾白玉点点头,他的眼神空茫茫地落在你的手上,半晌露出个笑,只是那个笑比哭还难看。

“你的戒指呢?”

他的声音很轻:“不要了吗……”

这一次你是强烈感受到他的不安与难过,虽然不知道从何而来,可你还是下意识想安慰他。

戒指洗手的时候放进了西装口袋里,你忘了拿出来,没有不要,可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人的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一瞬间,从眼眶滑落,晶莹的泪像那颗镶嵌在你戒指的钻石,看似脆弱美丽却又轻易将你的心剌开一道口子。

“我呢?”

不知何时顾白玉握上了你的手,力道很大,很紧,像是怕你跑掉。

他的眼眶已经红透了:“你也不要我了吗?”

“江老师,又来接许教授下班了。”

“他晚上有课,来给他送个晚饭,一起尝尝吗。”

“不了不了,我老婆也在家里等着呢,明天见江老师。”

“明天见。”

你笑着和楼道里遇见的几个同事寒暄了几句,拎着手里的饭盒朝着许意庭所在的办公室走去,咚咚咚,门敲了三声,奇怪的没有回应。

“阿庭,快来,妈炖了一下午的汤,非要我拿来给你尝尝。”

许意庭的身子一僵,缓步挪了过去,拿起桌上的汤还没喝几口,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在你看过去的时候果......

许意庭的身子一僵,缓步挪了过去,拿起桌上的汤还没喝几口,眼泪就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在你看过去的时候果断别过了头。

你有些奇怪的扫了他好几眼,总感觉今天的许意庭怪怪的,你和许意庭是相亲认识的,两个人家世相当,又在一所学校,一来二去处出了真感情,半年前刚领的结婚证。

在你眼里,许意庭是个相当完美的人,完美到有点让你自惭形秽,和你差不多的年纪,就已经当上了教授,手里握着许多顶刊,要不是家里有关系介绍,许意庭是你这辈子都不敢肖想的人。

许意庭察觉到你的目光,捧着汤碗的手握的更紧了些,“阿念,顾声......今天来找我了,他说,他后悔当初抛下你出国了,想和你复合,让我......不要阻拦你们的爱情。”

许意庭一狠心,几乎自虐般的说出了这番话,他本来是想瞒着你的,毕竟他也听说过你和顾声当初的爱情是多么轰轰烈烈,包办婚姻的产物哪里比的上自由恋爱呢。

再次听到顾声这个名字,你有些恍惚,这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可是实际上也不过三四年,顾声为了前途出国留学,异地一年,你主动提了分手,接受了家里安排的相亲,认识了许意庭。

顾声回国后私下找过你,你没理他,没想到他竟然找到许意庭这里来了。

你拿过许意庭没喝完的汤碗,把人摁在椅子上,抬起了他的下巴,男人过度沉稳显得有些死气沉沉,可是周身透露出的气息还是明确的告诉你,他现在很难过。

你像哄家里的小猫似的抱了抱他,“阿庭,许大教授,你怎么回他的,你没告诉他,你才是我老婆,是我的真爱吗。”

今天你过生日,他都不过来陪你吗”你的朋友愤愤不平的说道。

你很无力的解释道“淮之他今天还在出差,赶不回来,没办法。”

“不过,你能追到他,我们都很意外,毕竟他电视可是出了名的高冷呢……”

你对此只是笑了一下,淮之很高冷吗,我倒是觉得很黏人呢……

……

你和他是在一年前认识的,爸爸带你来到他的公司谈一项合作。你在会议室见到淮之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毕竟他长得真的很帅,宽肩窄腰,肤色又格外白皙

似乎所有的霸总都由胃病,淮之也不例外。他是一个工作狂,有的时候忙起来就不吃饭,早餐也只是喝一杯咖啡,有一次你来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在办公室疼得整个人都是惨白的,还有冷汗,整个人还发着抖。......

似乎所有的霸总都由胃病,淮之也不例外。他是一个工作狂,有的时候忙起来就不吃饭,早餐也只是喝一杯咖啡,有一次你来找他的时候看到他在办公室疼得整个人都是惨白的,还有冷汗,整个人还发着抖。

所以你就抱有追求他这个目的每天给他送早餐还经常约他吃饭。

他刚开始的时候消息也不会,送他的早餐也只是冷着脸叫你拿回去,但是经过你锲而不舍加上死皮赖脸,他偶尔会和你一起约饭。这已经足够你开心很久

整个圈子都知道你在追求他的事情,但是大家都不看好,毕竟以前追求他的人有很多,都被他拒绝了,丝毫不给脸面。

你每天都去给淮之刷存在感,在你追了半年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还是淮之提出来的,很不可思议

你陷入了和淮之的回忆中,朋友看你一直在发呆就摇了摇你

“说实话边月,你和他在一起半年了,他和你在一起后这么粘人,每天都要和他待在一起,你不觉得麻烦吗”

你笑了一下说“确实挺麻烦的……”

在门口刚准备走进来给你惊喜的淮之听到你的回答,整个笑容僵住了,手无措的蜷缩在一起,他不敢再听下去,急忙转身走了

淮之无力的靠在驾驶位上,我确实挺麻烦的,性格也不好,除了钱我也给不了她什么,但是她又是个不缺钱的人……她不喜欢我也很正常,但是好喜欢她啊,不想放手,如果我不那么粘人,她会不会就不觉得我麻烦,继续喜欢我了……

(不喜勿喷博主玻璃心真人真梦)

窗前的帘子随风扇的吹动起舞,午后的蝉鸣充斥耳边,随着困意袭来,你逐渐闭上眼,一切都那么循规蹈矩的进行着…

“看到她了!快追上!”后面传来一阵声音,似近非近,远在天边,又切实浮现在耳边,趋于人类本能你下意识的拔腿狂奔,还好不像梦里一样怎么都跑不快,你飞快的向前奔跑,脑海中传...

“看到她了!快追上!”后面传来一阵声音,似近非近,远在天边,又切实浮现在耳边,趋于人类本能你下意识的拔腿狂奔,还好不像梦里一样怎么都跑不快,你飞快的向前奔跑,脑海中传来躯体的记忆,原来你所在的这个世界被高级控制着,所谓高层中心的名医以人类思想觉醒将会危害人类为言每年为你们注射一种称为“躯体疫苗”的药物,而此时飞奔的你,就是第一个苏醒的存在。脑海中的记忆浮现完毕,你更加努力的奔跑着,前方有一片汪洋,怕水的你此时更害怕丢掉性命,于是你毫不犹豫的跳入海中。

“呼,呼,呼…”你尽最大能力的平衡自己的呼吸,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海域居然可以供人类呼吸,你慢慢随着重力沉入海底,居然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世界!“饱读诗书”的你立刻意识到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他们连海域控制了!?”你内心默默的想着,此时已经沉入海底。

此时对这里情况毫不知情的你已经被高级监警拉着走,“他们好像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于是你也放下心来跟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屋子。不,不能说小屋子,简直可以说是宫殿,这里富丽堂皇,像极了古代皇室的寝殿,柱子上还雕刻着精致的龙纹,栩栩如生。等等,寝殿?这时你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可是嘴巴像被咒语封住了一样出不了声,你默默将手伸到腰后的刀上企图汲取安全感。“如果没有记错刚刚跑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带了刀…”

你被带往最里面的房间,你惊讶的发现这里的布局和外面完全不同,兼职颠覆了你的认知,因为这里的布局完全按照西式来排放,“这里的主人还真挺有意思…”。咚咚咚…你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沉稳有力,具你看书多年经验来应该是主角要出场了。只见一身西装的他慢慢像你靠近,肩宽腰窄,“简直就是你的理想型…”

眼前一糊,眼神再次清明时你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坐在了一个沙发上,他沉稳的黑眸看着你,好似在出神,可为什么你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祈求?眼前再次浮现出躯体记忆。海底世界的人都是意识觉醒的存在,也被你所谓的“人类”称为-罪人。可你清楚的知道海底存在的这个世界才是本该存在的世界。轮不到你多想,他缓缓靠过来“雯,你回来了吗?……”看你还在沉默,他继续道“你还是记不起我吗?你真的要执意至此吗?…”不是,?我,啊?此时的你还一脸懵,但你也大概猜到了你们二人之间有什么戏码,也明白过来你大概率是穿越了,正在感叹原主怎么这么蠢要帮着所谓的“人类”。而他等不到你的回应,以为你还和之前一样偏执的想要屠杀尽所有的“罪人”。站了起来,好似下定决心般最终咬牙说到“我接受你对我的恨,这不怪你,是“他们”控制了你,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将我所有的族人交给你,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对不起,你走吧…”好似最终下定决心似的“你走吧,这辈子算我对不起你,但是,再也不要来了…。”

你花了好大功夫终于消耗了这句话,最终还是想解释一下,此时的他因为不想再看到你冷漠离开的背影而打算先行一步,你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衣服,在场的各位都没有料到,因此他很容易的被你拽倒了,还摔在了你的身上…你迫切的想要和他解释清楚,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走”你直接抱住了他的腰,他轻轻一颤,这个举动也让你明白了你们二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又有多尴尬…

………(此时你正在解释目前的情况,并且你和他二人最终干掉了高级上层的控制,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进行,而突然有一天…)

咚咚咚…熟悉的声音还在想着,好熟悉,是妈妈在叫我吗,好奇怪,为什么在这个世界我没有见过妈妈?咚咚咚…

PS:这是本人真实的梦哈,因为梦里面有些地方还是有些离谱,因此有稍微的改编,加入了一些思考。有时候作者本人就在想,我们到底是所谓的“人”被控制着,一直向前走着,还是所谓的“罪人”在麻木中寻找清醒,寻找自己最深处的状态…也许两放都正确,也许这个世界也是虚假的。但后面我们打败了所谓的“高级管理”也是作者希望大家都能寻找到自己内心深处的灵魂,每个人的灵魂都美丽而灿烂……也有邪不胜正的意思。

(梦都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太合理反而不像是梦,梦里的“我”同样喜欢男主哦,只是我手残没有细致的写出来。)

敬最灿烂的灵魂。

你的恋人叫沈旭,人如其名像是小太阳般。

你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直到有一天偶然翻到一张病历,上面写着沈旭有着严重的分离焦虑。

一开始你并不信,因为上面的描述和你认识的沈旭天差地别。

你带着疑问找到了专业的医生,在他的建议下安装了监控。

监控里,沈旭因为你在公司加班,焦急地转圈,疯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疯狂过后又把自己缩在角落里哭的抽噎…

1

病历单是你在打扫房间时发现的。

你看着上面有沈旭的名字,有些紧张地打开那张薄薄的纸。

上面写着沈旭有严重的分离焦虑,病史三年…

严重到需要药物干涉,物理治疗。

你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相信上面说病情......

你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相信上面说病情的竟然会发生在自己小太阳一样的男友身上。

见你迟迟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沈旭好奇地敲了敲门。

“小冉,你在里面吗?”

你连忙将病历单放回原处,调整好表情打开了门:

“我在呀,想帮你收拾下。”

沈旭系着奶油小熊的围裙手里还捧着托盘盘子里放着刚烤出来的小饼干,散发着阵阵黄油香气。

“你快来尝尝,这是我新学的!”

沈旭职业自由,不忙的时候就喜欢研究小甜点。

他笑起来时露出小小尖尖的虎牙,将饼干捧到你面前,眸光明亮,像是乖顺的大型犬。

你拿起一块尝了尝,又酥又软,一口甜满口腔。

“好吃。”

你点点头,指着托盘里几个不圆不方形状滑稽的饼干:

“这几个长得好奇怪。”

沈旭脸一红。

明明刚刚是你围着他捣乱,才导致他手抖腿软,站都站不稳,做毁了几个,现在你倒是主动说这饼干做的不好。

沈旭气鼓鼓地端走了托盘:

“你要是不喜欢吃就别吃!”

你连忙跟在身后赔笑道:

“怎么会不喜欢啊,小旭的厨艺可是最好的。”

2

你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着手机里那张病历的照片,对照着找到那家医院。

你把病历拿给医生看时,医生皱着眉查了会电脑,才慢慢回忆出这个很久没有来看病的病人。

“他患有严重的分离焦虑并且三年前就没有在家继续治疗。”

你皱着眉:

“不可能,他平时看着明明不像是焦虑的样子。”

医生叹口气:

“病人会在重要的人面前隐藏起自己的情绪,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可以试试在家里安防一个监控。”

你犹豫了一下,即便这个行为像极了监视,但是出于对沈旭的担心你还是照做了。

按完监控的第二天,恰好沈旭工作上没有事情。

你借口公司加班,实则无时无刻不通过监控盯着沈旭。

你眼中的沈旭就像是小太阳,永远明媚阳光,热情向上。

在这样风和丽日又闲来无事的一天里,他会是背着画板去画画?还是在某个猫咖狗咖坐坐?

然而,都没有。

沈旭午睡后醒来,发现你不在家时原地愣了几秒。

随后,他像是想起来你要留在公司加班晚点回来。

但他还是反复地拿起手机,又放下。

这样反复做了三四次后沈旭拿起手机。

“小冉,你要多久才能回来?”

你看了眼钟表,犹豫道:

“大概要晚上九点多,小旭要是无聊可以出去转一转啊。”

那边停顿了几秒,你才听到沈旭失落的声音:

“啊…好。”

挂断前,他还是不忘叮嘱:

“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3

这是你终于察觉到了几分异样。

似乎从你离开后,沈旭的反应真的很不寻常。

你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上一次长出差,要足足三个月不在家里。

沈旭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刻像是晴天霹雳般脸色变得苍白,下意识脱口而出:

“我…我能不能和你一起走?”

“我不会耽误你工作的,你…我只要远远陪着你就好。”

你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以为他只是舍不得和你分开这么久,

“不能哦小旭,舟车劳顿并且姐姐要忙着工作,恐怕没办法好好陪着你…”

在你看不到的角度中,沈旭眼神瞬间暗淡了。

他倒吸了一口气,像是怕被你发现异常般,强颜欢笑道:

“好啊,那你可不要太想我。”

你松了口气捏了捏他的鼻尖:

“放心,时时刻刻想着你呢。”

即便嘴上这样说,你还是努力早早回到了家。

本想给沈旭一个惊喜,然而推开门的瞬间,你看着沙发里蜷缩着睡着的人时却吓了一跳。

沈旭躺起沙发里整个人似乎都瘦了一大圈,像是营养不良的小猫,就连呼吸都浅浅的…

你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甚至生怕一不小心他就会碎掉。

“小旭…”

你喃喃呼唤着熟悉的两个字,轻轻拨动他额前的碎发。

沈旭若有察觉地醒来,看见你回来的那一刻眼神亮晶晶的,像是有点点星光。

他扑进你的怀里,力气之大险些把你扑倒。

抱住你后,他紧紧不愿意放手,头埋在你的脖颈处,声音竟有一丝委屈: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4

你不管不顾一定要扯着他去医院检查。

“怎么瘦了这么多?看这个黑眼圈,小旭你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你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沈旭不愿意去医院,他撒娇般扑进你的怀里哼哼唧唧的:

“我没事姐姐,最近工作压力大。”

你那时并没有相信,看着沈旭眼神复杂:

“小旭,你那里不舒服一定要和姐姐说啊。”

沈旭点点头扯过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姐姐,你摸摸看,现在是不是更好抓住了?”

你嗔怪地捏了捏:

“不好,一点肉都没有。”

沈旭插科打诨地找各种理由不去医院,后来工作又忙了起来,你也渐渐忘了这件事。

现在你皱着眉看着监控录像脸上全是担忧。

“喂…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顿了顿之后你听到他科一活泼的声音:

“好哦,早点回来。”

他从卧室又回到了客厅,无意识地转圈圈,只是这事手里多了一件你的衣服。

最后他停在了门口。

你连忙抓起外套往家赶。

红烛帐暖,随风摇曳的烛火占据在你的眼眶,你像被人遏制住了喉咙,浑身仿佛置身火海,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慢慢的你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还是那一盏熟悉的烛火映在眼前,不过是多了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褪去衣衫解开了腰带,只剩下那薄如蝉翼的里衣,男人面如死灰的动作着,嘴里念念有词,你与他远了些,听不太清楚,直至男人脚踝缠绕的铃铛声缓缓的传入了你的耳朵里,你才听清了他嘴里说的什么

“妻主,可要乖些,若妻主乖,我给妻主拿饴糖吃”男人的动作轻柔缓慢,语气仿佛在哄小孩一般

你与那男人的距离不过一掌,你猛然退后了一步,与男人拉开了些距离

男人见你躲开没有太大的惊讶...

男人见你躲开没有太大的惊讶,仿佛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缓了动作道“妻主别怕,妻主给我个孩子可好”

你浑身像置身在火海,灼烧的难受,脑袋昏昏沉沉,嘴里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见男人伸过手,你触碰到他那浑身冰凉的触感,你这才知,你仿佛是被下药了

你还没来的急反应,脑袋一阵疼痛许多不属于你的记忆接踵而至,让你措手不及

男人面色。潮红,但却一分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他像是个机器,在接受主人的任务

许是药下的太多,你的脑子已经转不过弯,脑子里传来一个叫嚣的声音,叫你占有他,将他吞骨。入腹,一丝不剩

你随着脑子里的叫嚣声把他按在了申下,那男子起初挣扎了两下,但又想到了什么,面如死灰的平静下来看着你

男人两鬓的发丝垂在耳旁被汗水打湿,那一双杏眼绝顶的漂亮,高耸的鼻梁,漂亮到了骨子里,美则美矣只是少了一份生机

你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紧箍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在他申上流连,汲取那一丝冰凉

直至你发了疯用了力气,在他申上留下了道青紫。痕迹,男人咬着牙闷。哼声还是在嘴角漏了出来

几滴泪在他的眼眶疯狂涌了出来,那双猩红的眼睛里满福委屈与不甘

你也是第一次见着场景,理智替代了欲望,你披着衣服逃进了一小院的假山边

你坐在假山边才终于缓了一口气,这才梳理起了现状

你穿书了,但不幸的是穿到了一个傻子身上

原身名叫郑嫣,是一大学士,只不过五年前摔伤了脑子,成了个只有五岁孩童智力的人,好在郑家家底殷厚,郑父给他找了个贤淑的夫郎

她的夫郎名叫萧期予,满腹才学,知书达理,长的那也是名冠京城,他原也是大族的少爷,只是家道中落,母亲重病,为了银子不得已嫁给了个傻子

原身虽是只有几岁孩童的智力,但性情暴虐,也是个爱折磨人的主,萧期予没少受欺辱

这本书本就是围绕萧期予展开的,你这个妻主也不过是他成长路上的催化剂,后期郑父归天,郑嫣也因身子不好形如枯槁,萧期予脱离了摆控,一路成为了京城的首富

你不过是萧期予人生路上的一个小绊脚石,甚至活不到后期

想到这还是有些感叹的,你垂丧着头,再起身就看见披着斗篷在远处匆忙跑来的萧期予

“妻主跟我回去吧”萧期予虽受折磨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对你

你抬眼看着他,装着一副无辜样,你想过了装傻保平安,要是突然变聪明了说不定死的更快

萧期予拉着你往回走,微风飘荡,在他宽大的袖子下竟都是青紫。痕,想必你那时发了狠

一想到这你,身上刚下去的那股热就要再覆上来,你没法,只能甩开了他的手,跑了开来,寻着脑子里的记忆,找到了自己的院子

你跑回房里关死了门,这才瘫倒在了榻上,你这一晚太过疲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你刚睁眼就看见了萧期予拿着帕子给你擦拭着脸颊,你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引起了萧期予的怀疑

“妻主,这是怕我?”他看你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滚开,滚开,脏,脏,你若是再靠近,那我便拿鞭子抽你”你灵机一动学着原主之前的样子

萧期予眼神一瞬的变化被你捕捉到,他安抚你走出来房间,看来你是瞒了过去

萧期予出去后,你瘫倒在了榻上,脑子里想着应对之法

萧期予这人太聪明,你一点不对的行为在他眼里都能被看出来,你苦恼了半晌,终于在你要昏昏欲睡时有了灵感

你要把萧期予赶出去

萧期予人聪明离了你他大有作为,这样,说不定对你俩都好

想到办法,你叫人来帮你洗漱好,立马去主院找了父亲

你父亲是个温柔的男人,他事事顺着你,眼神里的宠溺就要涌出来,你抱着他的手臂撒娇到“爹爹,我不想要哥哥了”在平时,你都叫萧期予“哥哥”

“为何,可是萧期予欺负你了?”父亲听到着有了些温怒,他一向护着自己的女儿

你摇了摇头,却也实在找不到萧期予的错处

“无妨,嫣儿若是不喜欢了,那我再给嫣儿寻个年轻漂亮的可好”

父亲一向溺爱孩子,这让你慌了神连拒绝到,这一个还不够要是再来一个才是真的折煞

你挫败的回到院子里,一坐就到了日头落山,夜色逐渐昏暗,却迟迟不见传膳,你想出去看,门外的萧期予仿佛心有灵犀早你一步推开了门

他穿了一身极其夸张的异域舞服,那一副布料甚少,穿在身上可谓衣不蔽体,萧期予本就身量高,舞服穿在他身上就更显小,贴身的舞服,衬出了他曼。妙的腰。肢,艳红的衣服衬的他的肤色更加白皙

你一个现代人活了大半辈子那见过这种阵仗,一下愣了神

“妻主,好看吗”萧期予笑不达眼底的问着你

他问出这话,你知晓父亲肯定已经找过他了“我饿了,哥哥我要吃饭”你躲避他的视线不敢多看一眼

他没动静要往你身上扑,你见状赶紧走到了门边,说要去用膳

“妻主,这是好了?”他站在身后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你正要迈出去的脚滞在了半空

他快步上前来到了你面前,就这样直勾的看着你

“若是在往常,如此讨妻主开心,奴定是要三天下不了。。床的”

“妻主这是好了”他这句话说的肯定,他笑着,泪却不觉蓄满了眼眶

你看中了你的保镖。

他每一次为保护你挥出拳头时紧绷的肌肉,还有一场酣战后带着血腥味的喘息都让你心脏为之疯狂跳动,恨不得立刻扒掉他紧身的保镖服。

但他说,他只爱钱。

很好,你恰好特别有钱。

他拒绝做下面那个。

你微微一笑,表情却更疯狂了。

这个就不由你说了算了。

你在将要被老爸派出来的人绑回家里,继承家业时,将求救的希望放在了自己随身带来的保安身上。

这些保安都是你高价雇来的,为的就是在这种关键时刻挡上一挡。

然而,你完全低估了你老爸绑你回去的决心。

来了三波保镖,你身边人也换了三波,只剩下这一个…

你在快被扭送到车上时,纪丘又...

你在快被扭送到车上时,纪丘又一次从天而降救下你。

“谢啦。”

你拍了拍他的肩膀,发现这肩膀格外的结实,忍不住啧啧称赞:

“好身手啊,愿意一直流在我身边吗?”

纪丘站在原地岿然不动,断眉一挑,一脸轻松地看着狼狈的你被塞上车,似笑非笑地竖起一根手指:

“这是另外的价钱。”

好好好,不就是钱吗?

你直接将腕表解开扔向他:

“拿去!你的薪资我给你翻两倍!”

纪丘在拿到腕表后,宝贝一样放进裤兜里。

这时你才有机会打量他。

他一双眸子如同寒星,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地凶光。

为了方便施展身手,他随手脱下了外套扔在地上,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打底衫,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腹肌线,还有那倒三角的身材。

啧啧,极品。

察觉到你毫不掩饰的目光,纪丘挑了挑眉。

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外套,这一下腰更是将那鼓鼓的臀撑的更大。

蜂腰肥臀,极品中的极品。

你当即开口喊住他:

“你是不是很缺钱?愿不愿意陪我一晚上。”

纪丘动作不停,而后神秘一笑。

“不了大小姐,你没有今晚了。”

你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被纪丘敲晕送了回去。

再睁眼你看见了老爸讳深莫测的笑,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纪丘正笑着数着有几个0时对上你怨恨的目光随意地摊摊手:

“没办法,给的太多了。”

你爸在看过纪丘撂人时的影像,一眼就相中了他,指名让纪丘留在你身边,价格随纪丘开。

纪丘也是毫不客气地狮子大开口,领着丰厚的薪水,负责你安全的同时,也负责帮助你老爸记录你一天的行程。

你看着坐在沙发上啃苹果的纪丘恨地牙痒痒:

“咱们之间的主仆情就这么廉价?”

纪丘把苹果咬的嘎嘣脆,听到你的抗议,摇了摇头:

“大小姐,咱们的主仆情能换来五倍的薪水,实在是太值得了!”

你霍地一声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纪丘面前,抓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按住,咬牙切齿:

“既然咱们之间情谊越深越容易折现,不如今晚我就把你办了。”

纪丘却毫不在乎,他自负自己身手极好,丝毫不把你放在心上。

“行啊,除非你用药,不让我永远不可能享受得起来。”

你看着纪丘觉得有些疑惑。

经过几天的观察,你发现他这人白长了一双含情脉脉地眼,生活比和尚都素。

不管什么男女,女男,还是男男,他都不接受。

你有些怀疑地向下看...

不能是?

纪丘立刻甩开你的手:

“想什么呢?老子只是不喜欢和别人亲热而已。”

你勾唇冷笑:

“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心理创伤呢。”

这下终于换纪丘破防了,但看在钱得面子上,他的拳头还是客气地没有落在你的脸上。

你直起身,看着纪丘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美味的小蛋糕:

“收拾收拾,一会还有场活动要参加。”

说是活动,其实就是你们这个圈子里的少爷小姐聚在一起玩玩闹闹,不是赛马就是打球。

你无赖地打个哈气,看了眼身边站着的一丝不苟地纪丘。

因为出席活动的原因,他不得不换上更加紧绷的西装。

量身裁定地西服将他浑身上下的线条勾勒的更加绝美。

许是察觉到你的百无聊赖,东道主提出了新的玩法。

他拿来一批彩蛋枪,这种枪没有杀伤力,只会发射出五颜六色的燃料。

而就在刚刚,他花钱找了一批自愿参加游戏的人。

游戏规则很简单,地下的人跑,上面的瞄准,谁身上燃料最少,谁就能拿到五百万。

你兴致缺缺地拿过彩弹枪,正要瞄准时,纪丘已经像条猎豹一样跳了下去。

你瞬间黑了脸,公然破坏游戏规则,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对东道主的不尊重。

“纪丘!”

你愤怒地喊着他的名字,但纪丘头也并不会。

没办法,你不想看到一向骄傲的纪丘浑身染料的狼狈模样,一咬牙跟着跳了进去。

见你跳进去,本来跃跃欲试地少爷小姐纷纷放下枪,面面相觑。

你终于拦住了纪丘,将他拉入阴影,语气不善:

“纪丘,你就这么缺钱?”

谁知纪丘这次没有顶撞你,而是脸色苍白地看着正前方。

随后你听到他的胸腔里传来一声破碎的呜咽:

“我看到我爸爸了。”

你呼吸一滞,责备的话卡在喉咙里,看着面前这个无时无刻不所向披靡地强悍男人无助地抱头蹲在阴影里。

这个游戏一旦喊停,所有的损失都只能一方承担。

你抿了抿唇,还是一把把纪丘拉起来,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我去喊停,你去救你爸爸。”

说完,你在纪丘诧异的目光中,主动联系上东道主,并且答应承担全部的损失。

一场游戏不欢而散,赔笑赔到最后,你脸都笑麻了。

偏偏纪丘这个小没良心的还不知所踪。

你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别墅,一边想着怎么和老爸解释账上的开支,一边推开门。

而门后的一幕又瞬间让你慌张地关上了门。

纪丘正跪坐在地上,只穿着一件裤子,上半身不着寸缕,把自己绑的像个粽子般,视死如归地看着你,而后低下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求你,碰我。”

“我已经长大了,你替我做决定之前,能不能先询问一下我的意见。”

你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跟梁牧野争吵了。

梁牧野云淡风轻的坐在沙发上,他垂着眼看报纸,对你的愤怒不置一词。

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再次涌上你的心头。

你望着梁牧野,突然道:“哥,你有喜欢过我吗?”

梁牧野这才抬起眼皮,他眉宇间是淡淡的不耐,但因为良好的教养强忍着,他道:“南山,我已经答应跟你在一起,你的一切要求我都尽力满足了,你到底还想做什么?”

你的心骤然沉到谷底。

一瞬间,如坠冰窖。

良久,你垂下眼,声音平静:“哥,这次我不能听你的,签证也已经办好了。”

梁牧野眉头一皱,还未开口,你便继续道:“或许我们应该分开一......

01

梁牧野与你的关系很复杂,他是你母亲收养的孩子。

在你母亲去世之后,他便抚养你长大。

都说长兄如父,而梁牧野对你来说,不仅仅是兄长那么简单。

你喜欢他。

在你十六岁的时候,你就清楚的意识到。

可梁牧野察觉不到,他好像天生缺少感情。

你对他而言,更多的是责任。

是负担。

他抚养你,并不是因为你与他有多深的感情,而是为了回报你的母亲。

从小到大,他对你温柔,但却疏离。

好在,梁牧野察觉不到你爱慕的目光。

他只是烦恼该如何抚养一个青春期的孩子。

于是你总是注视着他挺拔清瘦的背影,尤其是他白衬衣上干燥的皂角味道。

梁牧野不喜欢你,但同样的,他也不会喜欢任何人。

他是你的,而你也是他的。

你们是这个世界上互相的依靠。

你一直都是这么以为。

直到,那个女孩对梁牧野告白。

而梁牧野犹豫了。

你这才恍然意识到,梁牧野终有一天会结婚生子。

你跌跌撞撞去酒吧买醉,那是你成年后第一次放肆,也是梁牧野第一次生气。

当梁牧野在酒吧找到你的时候,你正醉的不省人事。

他一把拽住你,问你发什么疯。

酒醉之下,你对他告白了,那些不可告人的隐秘心思,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氛围之下托盘而出。

而梁牧野只是愣了一下,随后你便不省人事。

第二天你酒醒之后,慌乱不已,生怕梁牧野...

可梁牧野却答应了你。

他愿意跟你在一起,甚至结婚。

你乐疯了。

可是,梁牧野拒绝跟你一切亲密接触。

一直到现在。

他跟你的关系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兄长,扮演着你父亲的角色。

控制你所有的人生轨迹。

你感到窒息。

这种不平等让你喘不过气。

这几年的相处,你无比清晰的意识梁牧野不懂爱,更不可能喜欢你。

这太悲哀了。

这次不让你出国只是一个导火索。

真正的原因并不是这么简单。

你不想再沉溺在这种病态的关系里。

破,而后立。

飞机起飞前,你看了一眼手机。

梁牧野并没有联系你,他以为你会像之前一样,只是单方面闹脾气,顶多一个星期,一定会去找他服软。

却不知道,你早已彻底心寒。

你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了几秒。

随后,将梁牧野所有联系方式拉黑删除。

02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一年。

你刚开始的时候特别难熬,语言不通,以及对梁牧野的想念几乎将你折磨疯掉。

可是半年之后,你渐渐脱敏,新的朋友、圈子将你的生活挤满。

梁牧野在你的脑海中出现次数越来越少。

你在国外渐渐寻找到了新的生活,却不知道国内的梁牧野已经发疯了。

他找不到你,从开始的淡然到后面的着急,再到最后的发疯。

梁牧野就差报警。

这位一向以理智冷静为傲的人,现在却因为你,丢掉了所有的分寸,变成了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

梁牧野意识到,天下之大,藏一个人很容易。

原来,你若是想消失,让他找不到,并不是一件难事。

梁牧野在你的房间看到了你的那些东西,以及对他的心思。

这些年来的你惶惶不可终日的痛苦与不安。

那些沉默的喜欢。

他都不知道。

梁牧野的心塌了一块,在你离开之后。

他早就习惯了你的存在。

爱,不就是这样的吗?

他给你最好的,可你为什么不想要的呢?

梁牧野失眠,睡不着,疯狂寻找你的踪迹,却无果。

他这才发现,对你的生活了解的太少。

你有什么朋友,平时喜欢什么?

巨大的悔恨与遗憾涌上梁牧野的心头。

他想弥补,可是此时,你已经不在他的身边。

03

你没想到,你会在异国他乡与梁牧野重逢。

要知道,他可是发誓,绝不出国的人。

你愣了一下,而对面的梁牧野也怔住了。

一年不见,他变得更稳重,身上的气势也更压迫。

温润之中更显深沉。

旁边的亨利有点奇怪,顺着你的目光看去,发现了梁牧野。

他的眼光一冷。

亨利是你最近的暧昧对象,也是你的合租室友。

亨利笑了笑,故意挽着你的肩膀,笑眯眯的道:“怎么了?”

梁牧野一顿,眉头随即紧紧的皱了起来,他快步走向你,声音却难掩愤怒:“南山,他是谁?”

小狗以为只要一遍一遍地将自己的伤口撕开,彻骨的疼痛就会提醒他,你已经将他丢下,他应该死心。

可他悲哀地发现,伤口越痛,他对你的记忆却越清晰。

〈不相信真心的投资人你X纯情易受伤的小狗他〉

六年前,你去参加了一场有关计算机科学与人工智能的讲座。

你本想着能从这场讲座上获取一些最前沿的科技消息,挖掘新的商机,却只收获到了老教授们对未来人工智能发展的一番畅想。

他们认为,在不久的将来,人工智能可以与人类一样能够理解情感,产生情感,满足人类更......

他们认为,在不久的将来,人工智能可以与人类一样能够理解情感,产生情感,满足人类更多样化的情感需求。

你只想冷笑,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你百无聊赖地走出会场时,天公不作美,大雨瓢泼。

此时安保人员将一个少年推倒在雨中,少年高声叫嚷着:“我认为我可以让人工智能与人类产生情感共鸣,请你们听听我的想法!”

少年瘦骨嶙峋,穿得像个叫花子,跌倒在雨中,挣扎了半天都没爬起来。

安保人员是个身体发福的中年男人,他满脸不屑,往少年身边吐了口唾沫。

“哪里来的臭叫花子!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竟然敢在这里胡言乱语,你要是有那本事,我第一个买你制造的机器人!”

大雨渗进了少年的眼睛里,刺痛无比,他倔强地瞪着男人,两条细瘦的手臂努力支撑起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这才发现,他的一只胳膊被路边的石头划出了很长的一条口子,血流汩汩。

先不论这少年是在吹牛皮,还是想引人注意,他这股倔强的劲儿倒是很对你胃口。

你撑着伞走到他身边,向他伸出了手,冲他友好地笑:“你好,我是投资人楚漓,关于你刚才说的事,我蛮有兴趣,可否跟我进一步详谈?”

作为本市有名的投资人,你楚漓年仅二十岁,敏锐的商业嗅觉和毒辣的运作手段却无人能及,只要是你看中的项目,一投必成,看中的股票,一投必涨。

投资界里,人人称你是“行走的点金机器”。

少年却并不认识你,不自觉地向后缩了一下,望向你的目光里充满警惕。

离他近了,你心觉这少年倒是生了副好容貌,虽然脸型削瘦,那双狭长的丹凤眼里却似有星光流动,让人觉得他生命力极强。

你看出他对你的戒备,思来想去,你从大衣的兜里掏出来一块巧克力。

你有些低血糖,随身都会带着巧克力,没想到这时候派上了用场。

饿了很久的少年闻到巧克力的香气,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抿抿唇,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牵起你的手,跟你回了家。

你给少年拿了家中保姆刚烤出来的面包,还仔仔细细地给他包扎了伤口,少年一边嚼着面包,一边打量你。

“这位漂亮姐姐,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心想,这男孩的嘴还挺甜的,你决定多给他一些好处。

“我救你……”你用手指缓缓捏起他的下巴尖,摩挲着,语气轻柔,“当然是看中了你。”

你找来有关人工智能专业的试卷给少年做,少年竟然全部都答对了。

要知道,他没接受过完整的义务教育。

你的助理刚刚给你发来这名少年的资料。

少年名叫贺听潮,十六岁,刚出生就被父母抛弃,自幼生长于孤儿院,最近刚从孤儿院逃出来。

还真是凄惨的人生啊,你不明意味地笑了,这样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最适合被你拿捏了。

你成为了贺听潮的资助人,供他读书,专攻人工智能领域。

不出你所料,贺听潮着实是个好苗子,称一句天才也不为过。

以前你投资公司,投资项目,投资基金,如今这是你第一次投资一个人。

一个智商超群的计算机天才。

你无比看好他的头脑与才能,确信他在未来能给你带来巨额利润,更重要的是,他能掌握人工智能进一步发展的主动权。

你的野心不仅在金钱上,更渴望得到的是权力和名望。

一个有钱的商人只是一个商人,而一个有权力的商人才是鱼和熊掌兼得的人生赢家。

不知不觉间,六年时光已过,如今贺听潮二十二岁,已经成为著名科技公司的创始人,他研发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已经能与人类实现情感交互,一经推出,迅速占领市场。

当年那个嘲笑贺听潮的中年大叔至今都没找到伴侣,他果真兑现了承诺,第一个购买了贺听潮研发的机器人,后半辈子也算是有了个伴儿。

一时之间,贺听潮名声大噪,人们谈起他的时候都会说他是你楚漓投资生涯中最成功的一笔生意。

当然,贺听潮的公司,控股股东是你,贺听潮的一切都是你的,也包括他自己。

对于贺听潮来说,他不在乎别人对他的闲言碎语,你是他的伯乐,是他的恩人,他无以为报,只愿以身相许。

只可惜,当他将自己的真心捧到你面前,无比虔诚地对你表达爱意:“楚漓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喜欢你很久了,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当时你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害羞到泛红的脸蛋,冷漠地笑了。

嘴角是上扬的,眼神里却没有一丝温暖。

那笑落在贺听潮眼里,是极致的理性与凉薄。

划在他的心上,又是极致的酸涩与痛楚。

以至于他午夜梦回,反复惊醒,背后的冷汗将床铺濡湿一片。

他听见你说:“真心是这世界上最没有潜在价值的物品,作为一个理智的投资人,我从不投资真心。”

后面你又说了什么,贺听潮没听清,或者说他根本听不见了。

脑袋和耳朵里全是嗡鸣之声,他像一条丧家之犬,拿着他精心准备许久的鲜花和戒指灰溜溜地离开了你的办公室。

路过垃圾桶时,贺听潮终是没有狠下心,鲜花和戒指是他赤诚火热的真心,不应该是物品,也不应该被丢进垃圾桶。

贺听潮早就该猜到这个结果的。

他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见你和哪个异性走得很近过。

你的社交圈很广,却都是充满利益和算计的社交,浅尝辄止,目的达成后便全身而退,你从不允许自己陷入亲密关系中。

这么看来,贺听潮是唯一一个能与你同吃同住的人。

这就给了贺听潮一种错觉,他觉得自己于你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而如今,贺听潮明白了,无论是他,还是其余任何人,在你眼里都是可以用价值衡量的物品。

价值高的人,你会对他多付出一些,价值低的人,你用过就扔。

你出生于商业世家,从小耳濡目染,商人的价值观念与行为准则深深地刻在你的骨子里。

贺听潮敬佩你在商业上的出色才能,却不认同你的价值观。

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无法用价值衡量,那便是真心。

贺听潮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目光落到坐在他办公椅里的小狗玩偶上。

那只小狗玩偶是他过十八岁生日时,你送他的生日礼物。

白色的小狗玩偶足足有一米高,有着圆溜溜的眼睛,精致的三角鼻子,模样憨态可掬。

你曾经说这个玩偶像极了贺听潮,乖巧,听话。

这是贺听潮收到的第一个生日礼物,也是唯一一个。

他十八岁之后,你再也没有陪他过过生日。

好像他成年后就是大人了,就不再需要关爱了。

贺听潮抱着小狗玩偶,将戒指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假装和你确定了恋爱关系,他神情怔愣,盯着那束还带着露珠的玫瑰鲜花看了良久,默默地哭了起来。

眼泪无声地从他的眼眶里跌落,濡湿了小狗玩偶的眼睛。

六年前,他的手臂被石子划伤,明明血肉已经愈合,只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现在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只受过伤的手臂,不停地在心里安慰自己。

你不喜欢他,不要紧,反正你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他现在已经离你足够近,他不应该奢望能得到你的真心。

因为在他看来,你根本就没有心。

他能默默地喜欢你六年,他也能默默地喜欢你一辈子。

后续来看你要贺小狗去陪客户,贺小狗这次是真的破大防了……

年上偏执自卑心脏病总裁x你

*

你没有想到有一天和前男友久别重逢的狗血戏码居然也会发生在你身上——毕竟你只是来医院做个检查。

根本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宋桉。

宋桉身形挺拔修长又气质出众,苍白的面容根本掩盖不了他清俊矜贵的五官和周身上位者的气场,哪怕他现在十分虚弱疲惫,也依旧是人群中让人一眼惊艳的存在,很难不被人注意到。

宋桉自然也看到了你。

和你四目相对的瞬间,宋桉的心脏急速收缩,已经许久没有承受过这样剧烈情感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

终于……还是遇见她了吗。

别过去,不能过去,她恨透了你的病态偏执,和你在一起她会哭。

所以,离她越远越好。......

所以,离她越远越好。

宋桉……宋桉……

你默念着他的名字,记忆好像又一次倒带回五年前。

第一次遇见宋桉是在一棵樱花树下,他阖眼靠坐在树边,面容苍白,却矜贵精致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樱花混着细雨纷纷扬扬地落下,他在其间静谧美好得像一幅画。

人在看到美好事物的一瞬间都会丧失思考能力。

你只是跟随你的内心,脚步极轻地向他走去,踩碎一地樱花,将手中的透明伞举过他的头顶,接过细碎的雨。

飘落下的樱花夹杂着雨丝和你飞快的心跳声。

你想,这大概是所谓的一见钟情。

追到宋桉没有你想象中那么难,他只是看着清冷,实际上你只要稍稍黏着他撒个娇,他就已经缴械投降。

你最喜欢看平时一副冷冰冰模样的他被你逗的红着脸别开视线的模样,喜欢看他在你身下的时候漫起雾气的眼睛,喜欢凑上前吻他鼻尖上那颗小痣。

你以为他一直会是樱花树下干净美好的少年。

可是大概是从你参加完聚会,你的学长送你回家却被宋桉撞个正着开始,那天以后,宋桉逐渐变得愈发敏感多疑,黏人易怒。

到后来甚至你和异性说上一句话,他都要反复追问,近乎崩溃地质问你是不是要抛弃他。

可二十出头正是最爱自由的年纪,你越来越受不了宋桉的占有欲。公司团建,吃饭聚餐…哪一个又能完完全全避免和异性接触。

于是你们的争吵也愈加频繁。

你觉得宋桉的偏执和占有好没道理,你无法理解,所以也不打算为了他改变。

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在他又一次按着你的肩膀双眼通红地问你为什么和其他男生一起拍照的时候你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把他推开。

丢下了一句我们分手吧,转身离开你们的家。

他捂着心脏的位置踉跄地后退,你说出分手时厌烦冷漠的表情在这五年里反反复复地凌迟着他。

他不敢再联系你,也不敢再靠近你。

因为他害怕再一次在你脸上看到厌恶的表情。

他们大概不知道那是因为宋桉对自己够狠。

——几乎没有一个心脏病病人敢像他一样不要命地拖着一颗脆弱的心脏没日没夜地工作。

就好像是在借着工作逃避着什么一样。

其实他每一个夜晚都痛到无法呼吸,没有一个晚上梦里不是你,没有一个晚上能够安眠。他的心脏早就已经没有力气跳动了,可他还是很想要再见到你。

若是实在控制不住对你的想念,他就会买张机票回国到你家楼下站着,一站就是一夜,第二天一早吸着氧气坐飞机急匆匆地离开。

亦或者是紧紧蜷缩在挂着你衣服的衣柜里,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属于你的味道以换来短暂的好眠。

你把自己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正要说句什么,就看到宋桉的身体几乎摇摇欲坠,脸色比刚刚还要更差一些,隐隐泛紫的指尖紧紧地扣着心脏的位置。

他感觉到眼前浮起一阵阵的黑雾,视线却始终固执地追随着你的身影。

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让他冲过去抱紧你,可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样会让你厌烦,会让你感到害怕。

心脏杂乱无章地跳着,脑中混乱的思绪搅得他头晕目眩,意识不住地往下沉,眼皮也越来越重。

肩胛骨砸过冰冷的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接着是周围一片惊呼。

宋桉悄无声息地晕在了你的面前。

苏遇穿越了。

她是在木床上被疼醒的,身上几处都在抽痛,仿佛刚刚被人揍过。

艰难地转动脖子,苏遇看到一个男人恭敬地跪在木床边,他脸颊瘦消,唇色惨白,眉目间满是愁容,脸颊额头还带着肿胀的伤痕。

见苏遇醒来,男人暗淡的灰眸亮了一瞬,但接着,他畏惧地瑟缩了一下,颤抖着开口道:“您,您感觉还好吗……”

苏遇捂住头,原主的记忆潮水般涌入了她的大脑。

这里是一个女尊国度,跪在床前的男人叫风望,是她用两袋粗面换来夫郎。原主好吃懒做还喜好赌嫖,父母去世后,家产早早被她败光。

身上疼痛是真的被揍了——原主在春风楼逍遥了一月,借了高利贷,到了还款日子,拿不出足够的钱还债,...

身上疼痛是真的被揍了——原主在春风楼逍遥了一月,借了高利贷,到了还款日子,拿不出足够的钱还债,被债主找人教训了一番,家里也被打砸一空,原主应是没有捱过去死在了伤痛中,而她恰巧穿了过来。

苏遇回忆完大概的记忆,看着残破的家具和漏风的房顶唉声叹气一番,风望听她叹气,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妻主,奴,奴去村医那磕了一晚上头,求来了一瓶伤药,还给您温了粗面馍馍,家里实在没有别的东西了,求您轻点打奴……”

苏遇看着这个卑微的男人叹了口气,她现在只想赶紧把身上的伤痛解决掉,因为身上难受,语气不算很好:“药在吗?给我用点。”

风望听了吩咐,连忙捧出伤药,小心翼翼地为苏遇上在伤处。苏遇发现虽然环境恶劣,但她身上清爽得出奇,是被人专门擦拭整理过,不由得心情好了几分。

擦好伤药,风望结结巴巴地冲苏遇请示道:“妻主,奴,奴能否上山去……去采点野菜卖钱,家里,家里已经……”他不敢继续往下说下去,把头垂得低低的,心里猜测妻主会不会因为他的话抽他几下。

男人是不能抛头露面,但像他这样穷困农户家的夫郎,不劳做只会被鞭打辱骂,平日里,妻主会一边要求他拿钱供养,一边辱骂他淫荡下贱,天天在外让人观看。

苏遇觉得风望说得很有道理,这个家看上去就是揭不开锅的样子,她点了点头,目送风望背着大背篓出了门。

苏遇在床上躺了一天,黄昏时,感觉身上好些了,挣扎着坐了起来。

看着满地的狼藉,苏遇实在看不过眼,想动手打扫一下,她拿起墙边的扫帚——如果它还称得上扫帚的话,上面已经没有几根毛了。

风望采野菜回来一进门就看到了拿着扫帚端详的苏遇,他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褪去了血色——从前只要妻主心情不好,一言不合就会抄起扫帚对他一顿猛抽,他今天上山时被荆棘划伤了小腿,回来得晚了一些,看来又惹妻主生气了。

苏遇正握着扫帚发愁,一抬眼却看见风望抖得如风中残烛,本就瘦消的身体更加摇摇欲坠,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

风望见苏遇看过来,更是一个激灵,他竟然呆愣愣地在门口站了这么久,肯定要被妻主嫌弃蠢笨。

这样想着,风望不敢再有丝毫耽搁,脱下单衣,匍匐在地上,露出尚有伤痕的后背,苏遇疑惑地看着他,这是……让她去抽他吗?

双重生破镜重圆浪女回头

你以为不染俗世的清冷君后其实满心都是你

兴中六年

“昏君,你可以去死了。”

头顶传来的是你胞妹顾雪那淬着毒的咒骂。

你忍着喉头那股让人作呕的血腥味,丧家之犬般的躺在地上,身上那原本华丽雍容的龙袍早已被你自己的鲜血染成暗红色,红的发黑。

“贱人!即便你谋权篡位成功,也是不被承认的!”

事已至此,你仍旧不服输的猩红着双眼,恨不得将面前虚伪的女人连皮带骨的吞掉。

从前你究竟是怎样的眼瞎,才会觉得这样两面三刀的人会修身养性,淡泊名利?

甚至对她放下戒心,不顾君后的劝...

甚至对她放下戒心,不顾君后的劝阻重用她送上来的人。

以至于落得今天这个惨败的下场。

“皇姐啊皇姐,是你自己荒淫无道,不思进取才导致了今日的惨状,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顺应天道,你看——现在还有谁愿意站在你这一边?”

顾雪戏虐的看着地上不停爬动,试图反抗的女人,讽刺的指向周围站着的一圈姿态不一的男人,甚至还有孩子,每个人脸上只有惶恐不安还有对你深深的厌恶。

大概是埋怨你不好好做皇帝,害的他们最后也不能善终吧......

你咬着牙,挣扎着想要起身,试图从人群中找到那个高大的身影,但除了那一张张避之不及的惊恐表情,你什么也没发现。

也是,从前的你不务正业,只顾着和后宫的男人玩闹,并不曾真正待他好过。

他对你的一腔期许怕是早就在这深宫之中磨没了吧......

“皇姐在找什么?哈哈哈哈,让我猜一猜————该不会是在找你的君后吧?”

顾雪只是那么风轻云淡的站着,却能把你内心深处最隐晦的东西残忍的揭露,只见她往后一伸手,众人便纷纷退让开来。

紧接着,那穿着一袭素衣,仪态万千的男人慢慢踱步而来,不同于周围的喧闹,他生来便带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清冷之姿,不说话时,就像是下一秒就会乘风归去一般。

“!”

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一步步走向顾雪,内心最后一道坚守的防线也崩塌了。

那个一直在你身后,不管你做的多么过火都能默默为你收拾烂摊子的男人,现在正站在逆贼的身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承言?”你打着哆嗦,突然觉得好冷好冷,“你怎么能帮逆贼?你们陆家可是世代忠臣......”

闻言,他只是轻轻皱眉,像是听见了最不好笑的笑话,眸中全是你看不懂的复杂,然后。在你悲痛的表情下。

他叹息一声,说出了你最不想听的字句。

“天地反复兮火欲殂,大厦将崩兮一木难扶(出自三国演义),依晨你太让我失望了。”

到最后,你已经不记得冰冷的剑体没入心脏的疼痛了。

曾经的过往都在你的脑海中拂过,一个模糊的身影总是伴随其中,从开始的满目期待到最后的黯淡无光。

是啊,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更怨不得他......

兴中三年

“陛下~您怎么了?”

软糯的声音从怀中传来,你猛地睁开了眼,却见你的沈贵妃,也就是被顾雪送到你身边的细作,正娇羞的依偎在你的怀里,一副求宠爱的样子。

“陛下!咳咳咳...您在做什么?!”

巨大的憎恶让你下意识的狠狠掐住了他纤细的颈子,男人惊恐的挣扎着,不明白为什么前一秒还对他甜言蜜语的你突然变了性子。

“呼——贱人!”你咬牙切齿的骂道,怒火已经燃烧了你的理智,不一会你便感到手下的人没了动静,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等?这不是梦?自己这是重生了?!

直到赶来的侍卫将尸体抬走,你这才相信了这个荒诞的事实。

这时的自己还没有犯下不可弥补的过错,既然上天给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定然不会重蹈覆辙。

想到这,你连忙宣人送来了纸笔,将那些重要的事情全部记录了下来,以免以后忘却。

见一向痴迷于玩乐的你突然废寝忘食的处理政务,那些侍从面面相觑,一副白日见鬼的模样。

“君后,近日陛下似乎变了样。”

一旁的宫人轻手轻脚的掀开帘子,在那端坐着审阅奏折的玄衣男人耳边小声说着。

“嗯,知道了。”

闻言,男人只是微微应答了声,依旧是头也不抬的执笔行书,像是对什么都没有兴趣的样子,但那泛白的指骨却将他内心的波澜暴露的彻底。

她......只怕是为了应付自己故意装样子呢......

想到这一可能,男人薄唇紧闭,面露忧愁,那仅剩的一丝期许也湮灭了。

早朝

文武百官吃惊的看着龙椅上正襟危坐的女人,纷纷感慨着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要是按照以往,这祖宗要么是不来,要么就是日上三竿才姗姗来迟,坐着也不问事,还要乱发一通脾气。

“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宫女嘹亮的声音回响在大殿,但下面的官员安静极了。

谁也不敢多说一句,你心中不免有种悲凉之感。

忠臣,奸臣,废臣竟然无一人敢言,你究竟是有多么没用才会轮此地步?

“臣,有本启奏!”

突然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回响在大殿里,你瞬间来了精神,连忙抬头看去,却在下一秒生起了愧疚之心。

原来是陆将军,前世自己昏庸无道,害的这位三朝元老弃官从农,一向包容你的君后也因此对你颇有怨言,想到这,你的语气不免更加认真起来。

“陆卿请讲。”

“江南一带流民四起,陛下若再不做定夺,恐会发生暴乱。”

陆老将军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说着,一边打量着这位年轻的女帝,与以往懒散的模样不同,她此时脸上洋溢着蓬勃的生气,倒是真有种紫气东来的帝王相了。

但狗改不了吃屎,怕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成不了大器。

未完结,点击下方【赠礼】拿来吧你,“饼干”以上即可解锁“隐藏”大结局~

你×因原生家庭抑郁他(池延)

文笔不好慎入!!!

这篇准备分两次发,早上事有点多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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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是高中同学。

高中时期,你是年级第二,无论是成绩,长相还是才华都算得上优越。

而他像是你的对照组,他的刘海总是遮住眼睛,穿着洗到发白的校服,好像除了成绩以外,你们浑身上下没有相同点。

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你喜欢上了他。

这是你十几年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你并没有选择直接告白,而是慢慢接触他,了解他。

你向老师申请了和他同桌,美名其曰年级第一和年级第二交流学习。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话少到刚开始你对他说话他只会用嗯,啊,哦三个字回复你,好在还是会回答你。

你有次问他:“为什么你大夏天还穿着校服?不热吗?”

他说他体寒,怕冷。

你看着他额头上出的一层薄汗,嘴角微微抽搐。

“真的假的啊~”

你想上前摸摸他的手,但在接触到他手指的一瞬间,他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

“我要学习了”他想赶你走了

“好的~那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

你走后,他偷偷红了脸。

北方的冬天总是很冷,气温已经到了零下,他感冒了,总是不见好。

算下来,你们已经认识一年了,你想你已经可以以朋友的名义给他买药了。

你问他有在吃药吗,他说还没有,于是第二节课下课,你就去医务室给他买了药,到教室的时候,刚好上课,你把药放到他的桌子上。

“谢谢”

“不用谢~”

距离你给他药已经过去三天,他却没有一点好转,你怀疑他没吃药,问他

“我给你的药你吃了吗?”

“我吃了的”

“啊~为什么好的这么慢啊”

可这天过后,他就没有再来了。

2020.11.25

他没有来

2020.11.26

他还是没来

2020.11.27

他怎么还没来,是不是我表白太过唐突吓到人家了?早知道不这么早表白了

o(╥﹏╥)o

2020.11.28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2020.11.29

想见他想见他想见他

2020.11.30

明天就去找他

2020年12月,你找人打听了他家住址,打算去找他。

也是在今天,你知道了他的家庭状况。

“你好,你知道池延的家在几楼吗?”

“五楼,你是他的同学吗?”

“是的,他已经很久没来上课了,我打算开看看他。”

“池延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有朋友吗?这小子从小就不爱说话,他小时候啊,他妈妈酗酒,前几年有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摔进湖里溺死了,他爸爸不管他,他和他妹妹一直都是邻居关照的。”

“这几年他爸爸又开始家暴,前几天居然把他妹妹活生生打死了,自己也因为怕坐牢跳楼了,现在他们家,就剩小延了”

你听到这些,心里一紧,跟阿姨道了别就往他家里跑。

门没关,你选择直接走进去。

屋里一片漆黑,你用手机开着手电筒往里走,第一眼,看到了一地的酒瓶碎片。

你听到了轻微的呜咽声。

越往里,声音就越清晰。

终于在一间屋子的地上看到了一团颤抖的黑影。

是他。

屋里太黑,你又怕直接开灯会太亮,索性开了小夜灯。

“是谁?”

感受到光亮,他才像是终于从自己的世界抽离出来似的,抬头看。

发现是你,他瞳孔微缩连忙把胳膊往后藏。

#听说韩医生的占有欲比起兰波只多不少

——————

自打围剿研究所的行动结束后,特工组又回到了之前没活干不用加班闲的没事的日子。左右没事,韩行谦就跟特工组那边打了声招呼,让萧驯来医学会这边帮忙

可问题是,特工组闲,医学会也没忙多少,萧驯跟换了个地方呆着发闲没什么区别

活嘛,盼着盼着也就来了

韩行谦去查房了,留萧驯先替他值班。平时这个点不会有事的,可今天偏出了意外

今天下雨容易犯困,萧驯撑着下巴一下一下的正在犯迷糊,突然门被敲响,...

今天下雨容易犯困,萧驯撑着下巴一下一下的正在犯迷糊,突然门被敲响,走进了一个人高马大的黑马alpha,捂着胳膊走了进来

“您好?”黑马alpha声音低沉,但因为伤痛有些颤抖

萧驯立马站起来,先是习惯性的看了一眼alpha,接着马上开始为他处理伤口。这个黑马alpha他之前见过一面,警署部门很厉害的一位干事

“子弹擦伤容易感染,这几天记得准时来消毒。”萧驯盯着伤口一边包纱布一边叮嘱

黑马alpha并不知道萧驯已经被标记了,更不知道是被韩行谦标记了,手抚上伤口的时候轻轻碰到了萧驯的手

萧驯本来就不爱跟人说话,对外人冷冰冰的,这一下他更不想说话了,转身收拾医药箱。可是黑马alpha也没有就此收敛,试探的放出一丝葡萄酒求爱信息素

信息素级别不低,m2级分化,萧驯皱皱眉,转身过去刚想说话,“您……”

“咚咚。”门被用力的敲了两下,韩行谦皱眉站在门边,金属框眼镜后的眸子不见平时的温润,整个人都看起来很严肃

本来他是想瞧瞧看看小狗趁自己不在在干嘛呢,走过来见门没锁刚想出声,就看见一个alhpa正在对着认真工作的小狗释放求爱信息素

黑马alpha转身,见是韩行谦笑了一下,“韩医生啊,你好。”

“嗯。”韩行谦走过去放下病历本

萧驯见是韩行谦本想冲过去的,但是疑惑压过了本性,身后的尾巴轻轻摇了摇

韩行谦摸了摸身边试探的尾巴,看向萧驯,“珣珣,他的伤口处理好了吗?”

萧驯点了点头,感受到韩行谦放出了一丝安抚信息素,他很受用的眯了眯眼,尾巴靠在韩行谦手里,摇摇

“乖孩子,”韩行谦看向黑马alpha,“我的爱人毕竟不是专门的医生,如果您有什么问题接下来可以来找我,明天下午四点来换药,可以了。”

一听这话,黑马alpha有些抱歉的干笑了一下,道声谢谢就转身离开了

门被关住,现在只留下他们二人了

萧驯从身后抱住韩行谦,尾巴在身后嗖嗖的摇,“韩哥,你别生气。”

这小狗,韩行谦笑了笑,转身盯着萧驯,没说话

正当萧驯以为韩哥已经气到不想理自己了的时候,韩行谦突然低头,在颈边显眼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银白色的天马标记

萧驯双眼微微放大,其实他很喜欢这样,有种被保护起来的满足感。韩行谦接着吻向萧驯的唇,直到千鸟草信息素与向日葵完全混合,萧驯浑身充斥着炒瓜子的味道是才停

韩行谦声音有点哑,“我看谁还不知道你是我的omega。”

小狗没忍住笑了笑,也在韩行谦颈边咬了一个小小的向日葵标记

这是狗狗的唯一领地

————

第一次写,见谅哈,轻点喷()

萧驯还在床上睡觉,他眉头紧锁,似乎做的些不太好的梦。

在他梦里,他还在灵缇世家,身为灵缇omega,在家族里十分卑微。

家主会拿拐杖打他,父母也不会管他,同龄的alpha还会抓他尾巴玩...

他猛然惊醒,直直坐在床上大喘气。下意识的想去拉韩行谦的手寻求温暖。

可是他失望了。

床的左半边是空的。

韩行谦不在。

韩哥呢?韩哥去哪了?

莫名的惊慌感冒出心头。

韩哥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听到一阵叮当声从楼下韩行谦工作室传出。哪里是韩行谦在家工作的地方。

萧驯满脸委屈,披上外套就去找韩哥。

推开门,却看到正在往胳膊扎抑制剂的韩行谦,以及扑面而来压...

推开门,却看到正在往胳膊扎抑制剂的韩行谦,以及扑面而来压得他腿软的alpha信息素。

哪怕千鸟草的味道十分清淡,但敌不过alpha信息素这么浓厚。

显然,韩行谦也被突然开门的萧驯吓到了。

“怎么了宝贝?”

韩行谦快速打完抑制剂,极力克制自身()冲动的去关心萧驯。

萧驯在蚜虫岛里最喜欢的课程除了狙击就是韩行谦的生化课。所以他瞬间判断出这是易感期!

易感期的alpha大概率会被可在骨子里的冲动扰乱心智,从而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时候omega的信息素就是致命()药,哪怕只有一丝,也会是扰乱alpha心智的迷()剂。

万能仪表盘发动,测出韩行谦目前情绪占比:()80%,担心6%,冲动4%

萧驯立刻严肃起来,双手捂着后颈的腺体慢慢往后退去。

韩行谦无奈的笑了笑,虽然占有欲让他想冲上去抱住萧驯狠狠“教训”这个像是逃离一般往后退去的omega,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萧驯远离自己是正确的,自己也不想伤害他。

“去房间里,把门锁上。我等会儿去医学院找个隔离室,乖。”

可萧驯却用力摇头“不!”

“乖,听话,我怕我无法控制自己,会伤害到你的。”

萧驯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犹豫什么。然后眼神坚定的走向韩行谦。

虽然强大的信息素压的他腿软想撒娇讨好,但他依然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韩行谦。

捂着腺体的手也慢慢放了下来。

“别过来啊,去房间,我不想伤害你的,乖,听韩哥的话~”韩行谦往后退了退,但后面是一面墙。

正在他转身犹豫要不要从窗户翻出去,展开双翼直接离开时,萧驯从后面抱住了他。

“韩哥,你是不要我了吗?是我不可以做那个在易感期陪伴你身边的omega吗?韩哥,你不要走...”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呜咽。

抱着alpha的双手越收越紧,腺体中飘出一丝向日葵安抚信息素。

韩行谦的太阳穴突突地跳。他转过身看着满脸委屈的萧驯,也是无比心疼。

“我是易感期,你不怕吗?”

“怕...但只要是韩哥,我就不怕了。”

萧驯抬起头,下巴贴在韩行谦前身,水灵灵的大眼睛直视韩行谦的面庞,让韩行谦觉得,他要是再躲他就不配做这个alpha。

“韩哥不走,韩哥陪着你呢。”他抬手揉了揉萧驯温顺的头发,将萧驯直接抱起走向隔壁卧室。

一只手托着萧驯趴在肩上,一只手解开了衣物。

萧驯也不反抗,环手搂着韩行谦脖子。

韩行谦坐在床上,让萧驯半趴在自己身上,自下而上欣赏着自家omega。

萧驯被韩行谦看的脸红发热,付下身亲了亲韩行谦的嘴角。韩行谦反手捏住萧驯下巴,迫使他亲的更深。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从萧驯的后背一路向下。

萧驯看着韩行谦额头伸出的独角,雪白的螺旋状独角,尖端透露着一点粉。

萧驯抬手摸了摸韩行谦的独角,指尖轻轻摩擦。

韩行谦抖了抖。易感期alpha的感官无限放大。

“宝贝,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的角很敏感的。平常也就算了,我易感期了你怎么敢的呢?”他笑了笑,宠溺的看着眼前胆大到敢在这个时候撩拨自己的小狗狗。萧驯的万能仪表盘再次发动,数值已经到达一个非常高的位置。萧驯颤颤收回手,安安静静扶在韩行谦肩上。

韩行谦也知道了,小狗狗一定是测了自己。准备好好惩罚一下这只大胆的小狗狗。

(老夫老妻了,脑补吧,我怕不过审...)

直到第二天下午,萧驯才浑浑噩噩的醒来。全身都酸软无力,双腿更是抬不起来。

可是,床边还是空的,韩行谦依旧不在。

为什么又不在...韩哥...

就在他独自焦虑时,卧室门被推开。韩行谦端着托盘,刚走进来就看到了一脸委屈的萧驯。

“怎么了宝贝,是我最晚太凶吓到你了吗?宝贝乖,是韩哥的错...”

他的手揉着萧驯的头发,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一醒来...没有看到韩哥...我怕韩哥不要我了...”他呜咽着,往韩行谦身边挪了挪。

“没事,韩哥在这儿呢,韩哥不会不要你的,你可是韩哥最宝贝的人,韩哥在这儿呢。”

韩行谦把萧驯扶了起来,往他后背塞了几个软绵绵的枕头让他靠着舒服。

“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嗯。”

萧驯乖乖的,像一只可爱的小狗狗。

韩行谦趁他不注意用独角轻轻碰了碰萧驯的额头,听到了一阵让他无奈又想更加宠爱他的心声。

韩哥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我说想一个人承担。生气!可是我又对韩哥生不起来气...要好好和韩哥说一下,以后不管怎么样都要跟我说,不然就一整天不理他了!不过昨天韩哥是因为易感期,所以就原谅他了。啊啊遭了,韩哥又读我心了,我刚刚想了什么,应该没想什么不该想的吧...

除了缺乏安全感外和经常焦虑外,找不出缺点了。

韩行谦把他搂在怀里,满眼都是宠溺...

求求了!过审吧!

对外狠戾对你忠犬的大佬他X隐忍大小姐你

“跪着的时候,姿势要标准。”你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的在江奕身上划出一道红痕。

江奕死死咬着唇,硬生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你表情冷酷,用鞭子挑起了他的下巴,近乎折辱。

“上官家的小公子也是你能惹的?跟我去道歉。”

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掌心的肉里,江奕却依然紧咬牙关,...

指甲已经深深的陷进了掌心的肉里,江奕却依然紧咬牙关,坚持着那句话,“我没有错,是他先——”

巴掌被重重的打在那张漂亮至极的脸上。

上官瑞是父亲给你定的未婚夫,素来纨绔,作为家中独子嚣张跋扈惯了,这一次估计也是说了什么难听话被江奕听见这才大打出手。

你又何尝不知道他是为了维护你才去打的上官瑞,但眼下如若你不罚他,未来不知道要因为他的冲动惹下多大的乱子,到那时——

你并没有自信能护的住他。

“你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今天我就教教你,没有能力的时候要知道隐忍。”

江奕盯着你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红,像是不甘又像是绝望,就连一贯冰冷倨傲的声音,此时都变得有些沙哑,“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在听到上官瑞用那不屑一顾的语气谈论和你的婚约时,一种说不出来的酸痛,从他心底翻滚、汹涌地冲到了他的咽喉处。

“喜欢。所以拜托你,不要破坏我的婚姻。”

你闭了闭眼,压抑着心中的痛苦。

多年的相处里,你和江奕的关系早已超脱了朋友。可你现在,没有能力去回应,你能自己都护不住。

父亲洞悉了你和江奕之间的感情,用他的前途来威胁你成婚,而现下的你,只能希望江奕可以放下你不再执着。

最终江奕还是跟着你去了上官家道歉,被上官瑞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连带着你一起。

上官瑞说:“什么样的主子养出什么样的狗,一样的有妈生没妈养。”

你面无表情,这些话你早已听人说了无数次,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但听到江奕耳朵里,他却记了一辈子。

不久之后,已经成年的江奕离开了你,你没有阻拦。

他走的那天,你远远的站在窗台,不知看了多久。

你很多年没有再见过他,久到,你几乎要记不清楚他的模样。

江奕是你捡回家的孩子,你并不是一个很有善心的那人,兴许是那天的雨太大,抑或是缩在墙角的他看起来实在可怜,你竟然鬼使神差的将他带回了家。

你虽是大小姐,但在母亲去世后,你爸迎娶后妈生下儿子,一下子你的处境便十分尴尬,就连将江奕带回家这种小事都被后妈阴阳怪气许久。

黑暗的日子里,你和江奕相互陪伴,跌跌撞撞摸索着长大。

那次是你第一次打江奕,却也成为了他离开之前的最后一次。

如果知道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

你或许当时会采用更柔和一点的办法。

“在想什么?”

面前的人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脸庞却早已经褪去了青涩,剪裁良好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一如美玉经过打磨,愈发勾人起来。

然而身份,却已经天差地别。

如今的江奕,是江氏集团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

说来也巧,在江氏集团入驻的同年,上官集团便陷入了经融危机,股票大跌,江氏乘机一举将其收购,其中有多少江奕的手笔不得而知。

“上官家没了,接下来该轮到我了是吗?”

你环视着周围环境,一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铁门紧锁着,江奕虽没有绑你,你却也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这样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场面,再挣扎和解释也没有意义。

但很显然,江奕也不需要你的解释。

他沉着脸没说话,从墙上拿下一条鞭子,比你之前抽他的,更要粗上许多。

你的心抽痛了下,不合时宜的在想,当初你打他时,他是否也是这样悲伤的心情。

你索性将眼闭上,不想让江奕看见你眼中的情绪,“是我欠你的,你还回来也是应该的。”

“啪”的一声,是鞭子重重落下的声音。

剩下在彩蛋啦

喜欢这篇文的话可以点一个小红心和小蓝手,感谢支持,鞠躬。

你和宋时清是相亲认识的,你们彼此感觉还不错,他可以接受你的性向,你可以接受他常住实验室的工作狂属性,在双方父母的催促下,你们几乎是闪婚。

你骨子里是偏浪漫的人,宋时清是相亲对象的时候无所谓仪式感,现在他成了你的老婆你自然是要上点心的,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宋时清那清冷的长相,严谨的作风格外吸引你,你已经忍不住想象这人染上温度之后是怎样一副模样。

你工作不忙,早九晚六周末双休,所以你下班之后就会来实验室守着宋时清,来的次数多了,那帮学生们也尝到了甜头,每次你来的时候,宋教授都会变得格外好说话一些,你有事去不了,还会有人给你发消息。

宋时清的父母和他一样都是个大忙人,一家三口一年都碰不了几次面,表......

宋时清的父母和他一样都是个大忙人,一家三口一年都碰不了几次面,表面冷淡的宋时清内心其实格外渴望家庭,这也是他容许你一步又一步踏进他的世界的原因。

你今天有个项目弄错了,罕见的加班到了很晚,你看了看时针即将指向十二,想着宋时清应该已经回家了吧,路上终究还是不放心,调转车头去了宋时清的学校,宋时清为了防备你来找他给你录了人脸,一路畅通无阻。

你踩着路灯下的光影慢慢的朝着实验楼走去,一眼就看见了穿着黑色风衣站在树下的宋时清,你快跑几步,握住男人的手放在手心里暖,宋时清也任由你握着,声音有点闷,“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来接我了。”

你忙着给宋时清揉搓手掌,随口搭了一句,“怎么会,你可是我老婆。”片刻才反应过来,有些揶揄的看着宋时清,“宋大教授这是在撒娇吗。”

宋时清低下了头,但是耳根迅速变了色,“哪,哪有。”

你牵着宋时清的手,把人带回了家,洗完澡已经很晚了,宋时清却难得的精神亢奋,拉着你的手往他身上摸,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抽回了手,“好了,宋教授,天不早了,该睡了。”

宋时清自成年开始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你已经在沙发上僵坐了半小时,目光只是定定的看着手机上的照片。

那上面瘦小的身影看的你心头酸痛。

门口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苏穆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出现在你眼前。

“你今天怎么回来了?还这么早?”

他还戴着口罩,声音有些闷闷,却带着些许惊喜。

你嗯了声,抬头看他,问他今天去干什么了。

他脱着外套躲避了你的视线。

“没干什么,就出去转了转。”

你内心苦笑,你和苏穆结婚已经一年了,他依旧对你有些莫名的惧意。

而且他不会说谎,紧张的时候也从来不敢与你对视。

棉花一般的性格,和他那不可一世的哥哥苏淮比起来,完全不一样。

你看着他故作镇定的走向厨房,没有再和你说话的打算,暗暗咬了咬牙。......

你看着他故作镇定的走向厨房,没有再和你说话的打算,暗暗咬了咬牙。

你拿起手机起身也走向厨房,将刚穿上围裙的苏穆困在角落里,

他无路可躲,你把手机举到他面前。

“去医院转了转吗?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不知道自己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你既然娶了他,就是想好好与他过日子的,但是他却对你总是疏远客气。

现在生病了也不告诉你,如果不是有人给你发来他在医院挂号的照片,恐怕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看了一眼手机后,眼神慌乱。

“我没事,我是陪朋友去的...”

见他不愿意说,你有些挫败,深深的叹了口气,拿着手机离开。

他似乎有些慌了,拉住了你的袖子:“我真的没事,你别生气好吗?”

你回头,看他眼眶已经微微泛红。

你心下一软,抬手擦了一下他眼角的湿润。他怔了一下,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向后退了一步,松开了你的衣服,用手快速揉了揉眼睛。

“我去做饭。”

你察觉到他在抗拒你的触碰,无声的握了握拳。

“你自己吃吧,我去加班。”

你说完转身就去了书房,没有看到身后的人看着你的身影,眼神里满是眷恋与不舍。

其实你根本没有工作,明天也请了假,打算去陪他做个全面体检。

你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期,一直都在忙着工作,确实都没好好陪陪他。

今天看到他自己在医院的照片,你又愧疚又心疼。

你在书房等了好久,想着等他做好饭,怎么也会再来喊你,到时你得好好问问他。

可你在书房里等的都昏昏欲睡了他都没有来。

你有些郁闷的出去,发现客厅已经关上了灯,餐桌上也没有任何吃过饭的痕迹。

主卧的门开着一条缝,你走进去,发现他已经睡了,你吐出一口浊气,走过去给他盖了盖被子。

他睡着后眉头还紧蹙着,似是在做什么噩梦,睫毛湿润润的像是在睡前哭过一样。

你躺在他身侧,用手轻轻地抚了抚他的眉头,他并没有睡死,睁开红红的眼睛迷茫的看了你一眼。

“睡吧。”你拍了拍他,轻轻哄道。

他窝进你的怀里,呢喃的喊了声别走。

你愣了楞,怀疑自己大概率是听错了,他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撒过娇。

第二天他在你怀里醒来,眼睛瞪得很大,还捏了捏自己的脸,疼的嘶了一声。

你看着他的举动逗笑,平时在公司住的多,偶尔回来,早上也走得早,竟不知他刚睡醒如此可爱。

你故意调侃他:“胳膊都被你压麻了。”

他慌张的坐起来,给你揉胳膊,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上衣被脱了,又红着脸缩进被窝。

你笑着揉了揉他漏在外面的头发:“快起床,我们不吃早饭了,带你去体检。”

他有些着急的掀开被子看你,声音僵硬:“我不去。”

“为什么?”和谐的气氛被打破,你不解的问他。

“我身体很好,不用去体检。”

他宁愿自己去医院,也不让你陪他?

你微微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悦,“苏穆,我今天已经请了假,就是为了陪你去体检。”

你起床收拾好看着还缩在被子里的他:“你若是不去,以后再想让我陪你,我也不会答应了。”

你故意走出动静,果然他有了反应,从床上坐了起来:“别走,我去……”

去体检中心的路上,他一直都心不在焉的看向车窗外。

到了门口时,他还不死心的问你能不能不去。

被你拒绝后,他眼中闪过些挣扎,还是跟上了你。

一系列检查做完后,你带他去吃饭,想着既然请了假就好好陪他一天。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们今天一整天都可以陪你。”

“可以去你电脑旁边那张照片上面的地方吗?”他思考了一会,眼里有些纠结和渴望。

你想起那张照片,是你大学时候和朋友一起去游乐园漂流拍的,一直在你桌子上放着,照片上的朋友们现在也都在不同的地方打拼,你也时常拿起来看看。

你以为他是被上面的景色吸引:“风景确实很好看,但是那里是游乐园,你的身体...”

你还没说完就被他着急打断。

“我真的没事,我很想去。”

看着他那么坚定的语气和期待的目光,你想着今天不是节假日,人应该也不是很多,带他去转转也可以。

你陪他一起玩了碰碰车,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模样,坐在车上和一群学生碰做一团,欢呼雀跃的模样让你心跳比平时也快了不少。

玩完后他还拉着你的手,问你可不可以去漂流,你看着他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感觉他似乎哪里不一样了。

看到他是真的开心,你虽然有点担心他身体,但想着有自己陪着他应该也没事。

漂流最后面一部分水流还是有些湍急的,但在你看来却也算不上刺激。

下来之后你却注意到他脸色有些苍白。

“怎么了,不舒服吗?”你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可能是刚刚转的有些晕。”他笑容也有些勉强。

“先去旁边休息休息。”

他刚要说话,突然手机响了。

你看了眼苏穆,走到旁边接通,你没发现苏穆在背后看着的目光满是忐忑。

你边在手机上处理着工作,边走到苏穆身旁向他说道:“还是回家休息吧,我需要去趟公司。”

“别任性苏穆,你不舒服,需要休息,我现在也有急事要处理。”

他摇了摇头:“就一会。”

你皱着眉,但想到也确实是自己先食言了,耐着性子和他解释:“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游乐园以后我再陪你来。”

“你不会再陪我来了。”

身边人来人往,只有你们驻足着对望。

你有些不懂他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他安静的点了点头,你才焦急的开车离开。

他看着你开车扬长而去,脸色苍白到可怕,眼神里满是悲伤。

他捂住已经痛到麻木的心脏,喃喃道,“不痛了,很快就不会痛了。”

“他回来了,一切,就要结束了……”

他一直看着你离开的方向,直到视线越来越模糊。

直到他捂着胸口,缓缓倒在游乐园门口。

陷入黑暗前,他还是定定看着你离开的方向。

你刚走到公司,医院给你发来了苏穆的体检报告,你着急去开会,没有立即打开查看。

你突然莫名的心慌,赶紧回拨过去,接通后听到对方的话,耳朵一阵轰鸣。

正文6k+

阅读愉快~啾啾

——

你是02年的秋天来到北京的,只身一人,单薄的身子提着大箱子来到学校报道。

你是你们镇子里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女孩。这在你那个小县城里不多见,更何况还是女孩。

来北京那天,在车站里,只有奶奶拄着拐杖,固执的往你帆布包里塞了两百块钱,口齿不利索的让你照顾好自己。帆布包变得鼓鼓囊囊的,那是好几沓由两毛一块叠成的厚厚的纸币。

你就这样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你从山里出来,对着北京有着许多向往,学校报道结束后,你在宿舍放好箱子,就想去学校周围散步。

你沿着学校外围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天黑也不肯停下。...

你沿着学校外围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天黑也不肯停下。

那时候天一黑下来,小贩们才开始出来,堵得街道水泄不通,五花八门的摊贩哟呵声传进你耳朵里。

周围有烤红薯的香味,也有炒田螺炸酱面的香气。你虽然贪吃,但也舍不得花这些钱,摸摸包里奶奶给的两百块钱,买了两个馒头。

学校晚上有门禁,你嘴里塞满馒头,用塑料袋包好剩下的一个,放进口袋里准备当明天的早餐。

你沿着来时的小路回去,学校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地下室,里面住满了北漂的人。你路过那里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个小男孩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男孩穿着一条破旧的背心,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赤着脚坐在板凳上,乌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你。你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蹲下来看着他。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你突然走过来蹲下来与他平视,男孩倒不敢抬头看你了,垂着脑袋讪讪的抬着眼皮。透过盖住眼睛的刘海去看你,他的眼睛就藏在刘海下亮晶晶的看着你。

“卖......卖东西。”

男孩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处在变声期。听了他的话你才注意到他旁边摆着一张小桌子,你借着月光凑近看桌子上摆着的东西。

那是一些光碟,光碟上印着女人的身//体,这就是男孩口中卖的东西。

小男孩叫宋寻,在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有些都开始上初中了,但是宋寻连幼儿园都没上过,从他记事以来,他就开始在卖这些光碟,这是他妈妈交给他的任务。

“你要......买吗?”

宋寻的话让你从一堆光碟中抬起了头,开始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孩。估摸十二三岁左右的样子,身子却瘦的可怕,搭在腿上的胳膊就像是干枯的树枝。唯独脸上很是白净,眉眼清隽,颇像女孩子。

你摸到了口袋里剩的馒头。

“你饿吗?”你边说边拿出馒头伸到他面前。

宋寻没有马上回答你的话,而是有些试探的看着你的眼睛,磕绊但还是捏着嗓子学着说些黏腻的话。

“你...要...摸我吗?”

他学着发出娇媚的语气,脸上也带着不自然的笑,别扭又生硬的在对你“邀好”。

你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更不明白这话为什么会出自一个十岁出头年纪的孩子,宋寻看出了你的不理解,继续解释。

“那些人......摸了妈妈就会给我好吃的。”

你不说话,你大概意识到男孩妈妈是做什么的了,你莫名的心疼这个男孩,他在这里长大,生活日复一日,以至于他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如此。

你把馒头放在光碟上面,刚放上去,宋寻就抬起手臂伸到你面前,另一只手夺走馒头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宋寻说不出话,只有被馒头堵着的咀嚼声,手臂依旧横在你面前,白皙的像枯枝一般的手臂上面都是伤,还有点点星星的烟头烫疤。

你到底是没有碰,只是叫他慢点吃,别噎着。

慢点吃,别噎着。

你在离开前给了宋寻五块钱,希望他能吃点好的。

你是心疼钱的,可是你躺在宿舍的床上,回想起发生的事情,翻了个身,突然觉得北京似乎和你想的不一样。

大二那年,你奶奶去世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你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真的变成一个人了,你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无处可去的。

你很少再看到男孩在那里卖光碟,你从地下室那些人嘴里得知他们搬家了,但也有人说,小男孩是去上学了,不再需要卖光碟。

你更愿意相信事实是后者。

大二结束后的暑假,你想留在北京打工,赚够自己的生活费,就是这个时候,你又遇到那时候的宋寻了。

你不想被同班同学看见自己在一家饭馆里做服务员,于是去了离学校很远的地方租了一间地下室。那是你第一次走进地下室里,里面潮湿昏暗,以及混乱。

有打麻将的声音,也有婴儿嗷嗷哭叫的声音,还有吵架声,谩骂声。

你喜欢下班后买两个馒头,吃着从饭馆里打包回来的菜,晚上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对面住的是一对情侣,时不时就会有吵架以及砸东西的声响,你有些习以为常。只是隔壁住着的女人,每晚都会带不同的男人,然后就是床腿的吱呀声,伴随着女人的声音。

唯独这次不一样,隔壁是一个男孩的声音,有些变声期的沙哑。

你躺在床上听到那边的男孩问,

“你要摸我吗?”

一瞬间,让你想起,在刚来北京的那个秋天里,有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说过一样的话。

你没由来的想起之前那边的人说她们母子是搬家了,你从未这么笃定过,仅有一墙之隔的男孩,就是那时候卖光碟的小孩。

你继续听着,但是声音却戛然而止了,有的只是衣服摩擦的声音,然后是呕吐的声音。男孩一直干呕着,直到男人的耐心被磨完,咒骂着离开了。

然后是女人的尖叫,她大声骂着男孩是没有用的赔钱货。

“就这么嫌恶心吗?就这么恶心吗?这都第几个了?”

女人一边骂着一边落下巴掌。

“我就是用这样恶心的钱养你到这么大的!”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声音都消失了。

男孩被赶了出去,没穿一件衣服。

周围的人似乎都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又或是这样混乱的事情时常发生在这个暗潮的地下室,周围老电视的滋滋声,麻将声和叼着烟闲聊的声音依旧不停。

你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偷偷开门往外看,正好对上了男孩的眼睛,这更加让他坚信这就是那时候的男孩。

但不同于那时,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长得很快,宋寻脱了许多稚气,但更显得疏离,垂下去的眼睛里像一潭死水。他的头发很长,软软的搭在肩膀上,颇像个女孩子。

那时虽是六月,但是夜间地下室仍是惹人寒凉。

你怕他冻生病,把男孩带回了自己的家。递过去一个馒头,一如两年前那样。你还想说些什么,但张张嘴也只是沉默。

宋寻没有碰馒头,你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他也没拒绝,就像是没有行动力的机器一般,他就这样蜷缩在角落里就这样过了一夜。

第二天他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你只能留着他一个人在家里,自己去工作,回来宋寻依旧保持着昨晚蜷缩的姿势待在角落里。

你没多说什么,只是将手里的炸酱面放在他面前,把昨晚冻的有些发硬的馒头装进了自己口袋里。

“你叫什么名字?”

你开口打破了这段寂静,男孩没有立刻回复你,而是看着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炸酱面,直到炸酱面冷了,覆在塑料袋上的热气也变成了水珠,男孩才缓缓开口。

“宋寻。”

说完之后过了很久才敢抬头看你一眼,藏在长长的刘海下面的眼睛,第一次映着光。只是宋寻太过于胆战心惊,只是一眼,就连忙把头低下。

你抓着机会,又问了很多问题,譬如你上学了吗?你的爸爸呢?需不需要帮你报警?你的伤还疼吗?但无论你再说什么,宋寻都没再说过一句话了。

那碗炸酱面宋寻到底是没有动,你很担心再这么下去,他会饿死在你这里。

下班之后,你还是给他带了烤红薯,只是宋寻依旧不吃,你的耐心被耗完了,你起身就要去找隔壁的女人赶紧把宋寻领回去。

可是不管你敲了多久的门,那个永远站在门口捏着嗓子说话的女人,那个会在半夜送走男人后一次次叹气小声啜泣的女人,一直都没再出现。

你大概意识到,那个女人抛弃了她的儿子跑了。

你回去的时候,宋寻依旧蜷缩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执著什么似的不吃也不喝。

“你妈不要你了,想活着就把这个吃了。”

宋寻还是没有反应,他像是根本不意外这样的结果。

你也不想再和他死犟了,直接坐在地上,抱着红薯就开始吃。不再管旁边宋寻的死活。

晚上你也没去床上睡觉,死犟的小孩喜欢睡角落,那你就和他一起睡。

两个人待在角落里头靠头的过了一夜。早上睁眼的时候,睡你旁边的宋寻因为寒冷整个人窝在你的怀里,你突然又心软了,后悔昨晚怎么没有再劝劝他吃点东西。

你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你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饿怕了,那天晚上之后宋寻不再一声不吭固执的呆在角落里,你带回来什么他吃什么。

只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睡在凉席的另一侧,紧绷着身子,时不时歪头看着你,想说什么,但张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口。

你时常在一些突如其来的时候觉得自己不是孤独的,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的陪着你。

你第一次有了永远的念头。

事实上,你和宋寻有了太多的第一次,你和他的相遇以及现在你和他住在一起,一切都太过于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不是宋寻常年待在地下室,他很畏光,总是不愿出门,对外面也没有任何想法。

这不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该有的状态,你这么想着,硬拉着宋寻和你出门。

你们第一次手拉着手走在大街小巷。你会给宋寻买好吃的糖葫芦,他会不可思议的看着你,然后低头讪讪的笑。你带着宋寻去听戏,去看书,你教他加减教他识字,你带他去捉萤火虫,去看星星,去看西落的太阳。

宋寻很少笑,但他和你待在一起总是抿着嘴角含笑看着你。

当然宋寻很少能上街见到这么多人,因此一到人多的地方他就会攥紧牵着的手,手心沁出的汗黏糊糊的,低着头,害怕的浑身都在发颤。

每次你去工作的时候,宋寻就会在旁边胡同的角落里躲着,直到你下班来找他,时常给自己搞得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

你有些无奈却又无可奈何,拍拍宋寻身上的灰,牵着他的手。

“走吧,我们回家。”

到家之后,你像往常一样口袋里掏出从饭馆里带出来的奶油炸糕和几个紫薯球,慢慢打开包着的塑料袋。

两个人头抵着头围着几个炸糕和紫薯球,你看着宋寻小心翼翼的吃着炸糕,低着头乖巧温顺,你暗自决定,要带宋寻明晃晃的进饭馆里吃一次。

一次偶然,你知道宋寻会下象棋。

第二天,你买了一副象棋送给了宋寻。

这是宋寻第一次收到礼物。

你喜欢看宋寻下棋的样子,虽然和平常一样的小心翼翼会看你脸色动作,但终究还是和平时不一样,下棋的宋寻多了一些生气,看着有些许他这个年龄该有的意气。

关于为什么会象棋你没仔细问,宋寻也没有主动说,你总是很少去谈及宋寻过去的事情,你希望他往前看,你会带着他往前看。

你们每天就重复这样的生活,你上班的时候他在角落里不吭声的等你,有时休息你会带他出去散步,或者在家里陪他下棋。

日子还算平静,直到一次晚上,饭馆的洗碗工摔碎了碗,被划了手,只能你顶上去。可偏偏那一天客人出奇的多。

平日里八九点就能下班,这次你在洗碗间待到了近十二点。

等你下班去找宋寻的时候,他抱着膝盖缩成一团,埋着脑袋,周围只有呜咽声。

“宋寻,我来接......”

你轻声叫他的名字,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宋寻就抬起满是眼泪的脸,在看到你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他扑上来抱着你,在你怀里大哭了起来。

嘴里说着写被哭声打断的破碎的话,你大概听出来了。

宋寻以为你不要他了。

那天晚上宋寻睡得很不安稳,他还是很瘦很白,哭起来浑身都在发抖,眼皮鼻头都泛着红色,紧紧拉着你的手才愿意睡觉。

可刚闭上眼,没一会就要歪着头看着你,生怕你会抛弃他。

也是那时候你直观的意识到了宋寻离不开你。

直到很久之后,你记得是九月份,那时你已经开始准备回学校的事情了,你也在发愁宋寻的去留。宋寻大概也意识到你要离开,晚上越发频繁的歪头看你。

终于,在宋寻再一次歪头朝你投来试探的目光的时候,你开口了。

“怎么了?是太热了睡不着吗?”

那是你在地下室的最后一晚。

宋寻不说话,借着床边的月光朦朦胧胧的看着你的脸。

北京的九月依旧是很热的,身下的凉席被捂热,闷出一身汗,床边的立式风扇吱吱呀呀的转着头,微弱的热风吹着汗湿的身体,略有凉意。

你能感觉到,宋寻的手缓缓的伸向你,停在你垂在身侧的手边,小拇指试探的搭在你的手背上,在皮肤上慢慢的滑。

宋寻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手脚即便是在夏天依旧冰凉,这时触碰在手背上也是凉凉的,只是更多了几分黏腻。

“会讨厌吗?”

宋寻轻声问你,你不做回答。宋寻生的好看,性格也温顺的不得了。

或许是为了弥补这些天你供他吃喝的恩情,他总是很自觉的揽起家里的家务活,人也是日渐听话。

在你每次回到家的时候,讪讪的对你笑,然后垂着脑袋。

只是不爱说话,很多的时候是听你和他说一些琐碎的事情。可是不管你和他说什么,他永远都是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你看不清他的眼睛,你只能注意到他应你的话时从喉咙眼发出的闷闷的一声“嗯”。

你能感觉到宋寻试图和你靠近,每次相碰的胳膊,蹭在颈窝的脑袋,你有时甚至会怀疑宋寻是不是有皮肤饥渴。

只是这次不一样,你能感觉到宋寻对你的感觉在变化。就比如说现在,只是手背上小拇指的触碰,已经变成整只手攀在你的胳膊,往你的手心移。

宋寻从始至终一直在说的话就是问你。

而你自始至终保持沉默。

直到你们十指相扣,宋寻把脑袋挨在你的肩膀边,你才开始问他怎么了。

他不回答,只是坐起来背着月光抬起两条白瘦的胳膊把衣服tuo下,赤着上半身望着你,眼睛和往日的都不一样。

今晚宋寻眼睛亮晶晶湿漉漉的,长长的睫毛被打湿,抬着眼皮巴巴的望着你。

宋寻的身体很瘦很白,在月光下更是白的尤其,你能看到他胳膊上腰上的伤,那是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烫疤,星星点点的落在宋寻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这是你第一次这么直接袒露的看着宋寻的身体,你不敢想在过去那些年里宋寻过着怎样的生活。

你感觉你的心被拧在了一起,你缓缓抬手想要摸一摸那些曾经疼痛被灼烧的地方。

他再一次这么问,你抬起手滞留在半空中,眼睛从疤痕上移,对上了他的眼睛,依旧潮湿的像含着泪。你一时竟不敢说话,宋寻就在你面前,脆弱得像是一阵风就会被吹散。

他背着月光,你看不清他的表情,看不清他的脸颊看不清他的嘴角,但你总有一种感觉,那些你说不清的情感快要淹没他了,那些你和他一直心照不宣的秘密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了。

宋寻用胳膊撑着身子朝你探。

你看着越靠越近的宋寻有些慌乱,连忙坐起来问他怎么了。

宋寻依旧不回答,就好像是只会说那句话一样。他抖着两只胳膊,捧起你的手。在月光下虔诚的吻在上面,眼泪却掉了下来。

“会讨厌吧。”

他这么说,声音颤抖,头却始终不敢抬起来,任由眼泪砸在你的手背上,压抑的呜咽声在夜里弥漫,一声一声的传进你耳朵里。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没办法明白宋寻敏感自卑的心,你没办法明白宋寻一直以来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也没法明白宋寻这些年的轻贱和肮脏。

那一晚上宋寻一直在哭,嘴里总是重复着讨厌之类的话,你被闹得晚上没睡好,只能小声的哄着,宋寻才能在你怀里轻声哼哼的睡一会。

可没一会又开始流着眼泪,仿佛要把这十几年来所有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你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宋寻不见了。

房间里的一切都没没有变。

你找了很久,去了你能想到的所有地方。

去了你第一次遇到他的地方,去了你和他散步的每一条街,去了你兼职饭馆旁边的胡同,去了你带他听戏的公园,去了你能想到宋寻会去的所有地方,都没有找到。

你开始到处问,你试图从街上过路的人嘴里拼凑出宋寻的下落,但都没有。

宋寻太渺小,太不引人注意,竟没一个人记得有个男孩,头发长长的软软搭在肩膀上,皮肤透着青色的白皙,说话不敢看人眼睛,总是喜欢捏着衣角声音糯糯的,会小心翼翼黏糊的叫你姐姐。

除了你,竟没一个人记得。

你回想和他在一起的那短短两个多月,你想不明白宋寻为什么要离开,你续租了地下室,确保他有地方去,可现在,你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好像心也空了一块。

但得到的消息只有抱歉。

这件事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

直到天气入秋,树叶黄了飘落一地,你坐在教室里的时候。

你终于接受现实。

宋寻离开了。

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

最后当然是回来啦!!还是想给好的结局

糖果看宋寻和你的重逢,这小子三年一直偷偷摸摸的看你。

小金毛犬兽人又害怕又疑惑,他的女主人怎么对他这么温柔了?这难道是新的折磨他的手段?

【重生女主你X怕你又想被你爱的小金毛他】

和前任分手那天,你买醉,和别人飙车。

雨后的山路湿滑危险,车子掉落悬崖的时候,你还在臭骂那个差点把你虐死的狗男人。

一开始像个舔狗一样对你百般示好,等你上头之后他冷漠抽身,转头又和其他女孩亲热,果然花心的狗就应该被钉在棺材里才老实。

“呸!狗男人,大猪蹄子,下辈子我们永不相见……”

你原以为自己将带着怨恨......

你原以为自己将带着怨恨离开人间,没想到却能再次睁开眼,看到挂着金灿灿吊灯的天花板。

等等?你睁大了眼睛,发现这竟然不是你家的天花板?

一向追求极简生活的你绝对不会买一个昂贵的鎏金吊灯挂在天花板上。

简单来说,你大概是重生了,重生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灵魂进入到了一具陌生的身体里。

你和身体的原主人同名同姓,都叫苏旎,而且她和你原本的样貌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这个女人的眉眼看起来要比之前的你更冷淡一些。

原主父母双亡,继承了大笔遗产,每天的任务就是消费,各种买买买,是你这个苦逼打工人十分痛恨的天选富二代。

她还有很严重的失眠症,枕头边有一个倒空的药瓶,估计是药吃一下子多了,嗝屁了,让你这个外来者捡了便宜。

“叮咚”———信息铃声响起,一个名叫林皓的人给你发来了一段视频。

你疑惑地点开视频,视频里的主角是一个金色头发的俊秀男孩,脑袋上翘着两只三角形状的金色耳朵,天蓝色的眼睛里蓄满泪花。

男孩被人扇肿脸趴在地上不能动,冒着火星的烟头烫红了他的手背,他哭着惨叫,又被人揪起衣领,拖到游泳池旁边,一把推下去,激起一大片水花。

他似乎不会游泳,在泳池里胡乱扑腾,很快就沉入了池底,视频也到此结束。

你刚才在手机里了解到,这个陌生世界里存在兽人种族,且该种族处于社会食物链的最底端,被欺负是常态。

但你也不能容忍一个如此可爱的,像是多国混血美少年的小金毛兽人受到这般惨绝人寰的对待。

你正想发信息骂死对面这个叫林皓的人,对方又给你发了一条信息。

“苏旎,你养的那个小畜生现在被我驯得很听话,绝对不会再冲你汪汪吠了,这次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来驯的,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你也应该要答应我的求婚了吧?”

什么!你瞳孔地震!

竟然是原主要求林皓这么做的,四舍五入,也就是你虐待了小金毛,你大骂自己“畜生”,并且也狠狠回击了林皓。

“求个屁的婚!结个屁的婚!你简直就是个畜生!你快点给我把他送过来,他要是有一点闪失,你也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林皓原以为你会好好夸奖他一番,并答应和他结婚,哪知被你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不满你护着小金毛,却不敢忤逆你,最终回复道:“好的呀,我马上就把小畜生给你送来。”

在骂林皓的过程中,原主残留的记忆也逐渐涌入了你的脑海,原来两个月前,原主买回来一个金毛兽人,稀罕了没两天,便开始要小金毛学狗叫、吃狗食、住狗窝。

小金毛是兽人,在一定意义上和人类没什么不同,拥有自尊心和羞耻心,所以小金毛开始反抗原主,咬伤了原主的手,原主这才把他送给林皓教训。

林皓是原主的追求者,一个不务正业的军三代,仗着家里有权有势,以驯化兽人,剥夺他们的人性取乐,简直丧心病狂。

这不妥妥的精神病患者吗?你咒骂着,气愤地将林皓发你的视频删除了。

林皓抓着脸色苍白的小金毛来到了你的别墅。

“愣着干什么呢!”林皓踹了踹小金毛的膝盖,将他踹倒在客厅里的冰冷地板上,语气十分嚣张,“见到你主人还不快行礼!跪下!”

小金毛见到你来,立刻低下头,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瘦弱的身子细细地发着抖。

你着实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原主和林皓不愧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现代文明社会怎么还搞封建地主的那一套腐臭规矩!

更令你愤怒的是,他爹的林皓这畜生竟然和你那个狗男人前任长得一模一样,正好,上辈子被渣的仇和这辈子欺负小金毛的仇一起报了!

“谁让你踹他的?”你直接指着林皓的鼻子骂,不给他留一丝情面,“林皓,你个没人性的家伙,欺负弱小的恶霸,我苏旎就当没有认识过你,你滚吧!”

林皓平白无故被你骂了一顿,心有不甘,再加上他对你百般讨好,你始终没给过他好脸色,他也跟你呛起来。

“呵!我没人性?那你苏旎又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我是个不正经的驯兽师,还把你的兽人交给我,现在又猪八戒吃西瓜,倒打一耙,怎的?坏人都我当了,就你成好人了?”

你没想到林皓这般伶牙俐齿,你也不是吃素的,上大学的时候你就是辩论队的核心成员,对付一个林皓肯定不在话下。

于是你和林皓展开了激烈的争吵,跪在地上的小金毛悄悄抬起头,用余光偷瞄你,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巴。

其实小金毛在最初被你买回家时是非常开心的,对一个兽人来说,能有一个人愿意买他回家,给他提供衣食和住所,便是天大的幸事。

只可惜你对小金毛太过严厉苛刻,激起了性情温顺的他骨子里反抗敌类的兽性,这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你凭借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将林皓骂哭了,逼他发了毒誓,他以后要是再追求你他就是狗,比小金毛还狗的狗。

林皓眼泪鼻涕哗哗流,跑出了客厅,开着他粉色的小跑离开了你家。

没了烦人的林皓,世界终于清静了,你也终于有机会和小金毛好好相处。

你一脸惆怅地望着正跪在地上的金发男孩,要论吵架,你排第二,没人能排第一,但要论安慰人,你着实有点不在行。

你试探性地伸出手摸了摸小金毛的头发,感受到他往后一躲,可能是怕你责怪又马上顺从地低着头让你摸。

虽然他这副乖巧的模样很顺你的心意,但你心里总归对他怀着愧疚之意。

你扶起他的肩膀,想要把他拉起来:“你站起来,以后在我面前,不用跪着。”

小金毛死命地摇着头,天蓝色的眼睛瞪圆了,满是惶恐和不安,出口的声音都带着细颤:“狗狗必须要在主人面前跪着。”

听到他的说辞,你感觉到自己的头更疼了,不停地思考到底该怎么让他改掉这些扭曲人性的繁文缛节。

但你瞧着他这么一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样子,恐怕一时半会都改不了。

你决定一步一步来,先跟他套近乎,让他放下心里的戒备。

你蹲下身,认真地和他对视,温声问:“你记住,你不是狗狗,你是和我一样的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等的,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原本的名字吗?”

他紧张的表情有些松动,渐渐地红了眼尾,已经好久都没有人问过他叫什么,甚至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名字。

他仰起头看你,鼓起勇气说:“我……我叫星河,星空的星,银河的河。”

“真是好美的名字!”你由衷地赞叹,“和你本人一样美。”

他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心里冒出很多想法,他的主人怎么变得这么温柔了?刚才她是在夸他长得好看吗?

星河立刻否定了这样的想法,心想说不定主人她只是心血来潮,想逗他玩,也或许这是主人用来折磨他的新手段,他不能自作多情,也不能放松警惕。

你见星河对你示好的话没什么反应,感到一阵挫败。

后续来看你一点点拉近和小金毛的关系,却没成想,小金毛对你产生了感情,没有接触过第四爱的你彻底被小金毛征服……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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