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视频是卡muamua的《当按下这个按钮你就有机会摆脱你讨厌的玩家!》
省流:玩法和黎明杀机差不多。卡是猎然后被红c两个人用传送道具整不会了(你的配合帅帅帅!)
这个画的挺赶的之后我从新画一个视频发吧嘿嘿( ̄▽ ̄)/
他其实……是个闷骚理工来着。
该player在本篇所有发言都是在独处的时候自嗨
平时是个高冷的嗯……大佬吧?
和bug是纯恨(不是)
感谢所有为游戏添砖加瓦的大佬们,好的先感谢到这里,我先*一下(盖上锅盖)
因为以前那篇太久没动了所以这里新开一篇!
专门收集各种cen右向片段!包括娇喘和一些句子的名场面!
③⑥《当你的血量只有0.01%受到伤害当场碎裂!!?》萝卜吃米洛主投,温馨提示,切勿在正主视频刷cp
③⑦《白的肾生日会!》badcen录播台,温馨提示,切勿在官方录屏里刷cp
一直看到58:35小伙伴们跑回来安慰cc!
非常可爱的互动,感觉cc真的被感动到了(我也被感动到了)
p4...
p4,41:50开始,还有个各小伙伴们对cen的生日祝福!(包括lmb,卡丘,djk,天翼,药儿,岩石,五人组莫)
(眼尖的小伙伴可以看到卡丘和cc相互啾咪嘿嘿嘿)
“我一听到他们几个的声音我满脑子就是笑!我吐啦!”(可爱捏)
③⑧《当橡皮人们在闯关时遇到超级捕鼠夹》马里奥红叔主投
“哦(转头找米洛”bdc
“?”
什么ntr文学
③⑨《过山车飞人事件》红叔
④〇《当橡皮人们在闯关是遇到伐木场!!?》红薯
9:41“敲你头”米洛
“你就说馋我耳机,哼”bdc
④①《当橡皮人们在闯关时遇到超级磁铁》红主投
9:10“bdc的洞是我们一起的家”红薯你好怪哦……
④②《当掉落物会爆炸!生存下去!》卡慕主投
全程cc都在逗卡慕玩,把卡慕逗认真了
7:50卡慕追杀cc,并且打赢了,好像在告诉对方“你别忘了我的真实实力”
④③《当我们吃下爆炸面包会变成?》黑猫大少爷主投
④④《当玩家蹲下就会膨胀到爆炸》黑猫
2:45cc疲惫的帮黑猫找回东西开始委委屈屈。
④⑤《当你在五名恶霸的追杀下完成任务》
开头繁华收了cc的钱(不是)
④⑥《卡:本来我也不想去的,但是他邀请我了》cp向直播切片
④⑦《当你能随意打开其他玩家的身体》卡慕主投
bdc:(选择性无视)
④⑧《当游戏没过30秒都会丧心病狂的制裁玩家??!》米洛主投
“因为我喜欢你啊”卡慕
④⑨《红c的减肥&运动交流大会》普通切片,温馨提示:未表明cp切片请不要刷cp
甜品有另一个胃装嘛!
(喜欢吃甜品的cc可爱)
⑤〇《当你可以制作巨型工作台》大炒面制造者Cen主投
“嗯嗯?你干嘛呀”
bdc:两箭射死,嘻嘻嘻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呢~
卡慕:(有盾不举,传下去卡慕不举)
⑤①《当你说话的声音过大就会爆炸?!》黑猫主投
⑤②《当你能利用生物群系制作超级武器?!》红叔主投
10:20名场面,“东西们……不是呃……算了,东西们来我们把兄弟们集合一下”
⑤③《当我的世界出现了超级钻石》马里奥主投
“我摆了”
今天先整理到这www
希望看的开心(上一篇翻合集)
[图片]
summary:死不及忘记,爱不及永远。
又名“落灰镜”
全文2.8k+
依旧甜甜,没脑子|写的慢悠悠的—
————
厚厚的日记本堆满小小的书桌,桌面凌乱——已经许久没有收拾过了。
翻开日记,有的也只是那流水账。
名游社其实一直挺孤单的,但现在他想的是——那只烦人的鬼居然陪了他这么久……
名游社是在最近才发现身边跟了个鬼的,其实准确来说,是灵魂。
现在回想,难怪出租屋门口总是有一只粉色的布偶小熊。丢了还会回来,之后名游社就没管过了。
虽然脑中的声音告诉他,这是自己对某个人的映像物。
于是这几年来的怪事——总觉得身边有人,迎刃而解。那面落灰已久的全身......
于是这几年来的怪事——总觉得身边有人,迎刃而解。那面落灰已久的全身镜里映照出了那个半透明的身影。
粉色头发,棕色熊耳。一个看上去才成年不久的少年。
而此时这个少年趴在他背后,刚抬起头,又埋进他颈窝里。
名游社惊出一身冷汗。看着镜子。
身后的人感受到名游社顿住的动作,缓缓抬头。名游社就这样对上了镜子里的目光。
名游社没移开目光,还缓慢的眨了眨眼,抿唇,说道,“我觉得我今天睡眠足够了……”
粉发少年弯眼笑了,搂着他的腰——虽然名游社感受不到。
—
他不记得这个灵魂生前是谁,小灵魂每天都活泼的黏着他。有时,不透过镜子也能看见他半透明的身体。
落灰的全身镜被擦出一个字,“叨”。
大概一猜,就知道这应该是那个灵魂的名字。
单字名游社念不顺,就一口一个叨叨。
叨叨看不出态度,反正是不反感。
身边的人都说,死后的灵魂如有遗愿,就会留在重要的人身边,意愿尽了,就自然消散转世投胎了。
叨叨说不了话,就在落灰的镜子上和名游社对话。
“你在我身边多久了?”
—高中
高中就在了?名游社愣了愣,他都毕业挺久了,居然这么久了?
叨叨不满他发呆这么久,半透明的身影飘起来,围着他转了几圈。
名游社回神,挥挥空气,又问,“我们认识吗?”
对于之后所有的对话来说,小小的全身镜根本不够他写,叨叨不想与名游社失去沟通。而这面落灰镜是独特的。
所以他的回答都很简短。
名游社知道这点,但他没有想过这面镜子有什么特殊。
“为什么我没有一点印象?”名游社看着那个勾,和镜子里的叨叨对视。
一个牵强的笑。名游社在镜子里看见。
名游社有把这件事讲述给身边的朋友过。
杨带十分相信他,拍着胸脯,“好兄弟,我一定会帮你找找有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相比,Steve就没有那么相信这件不科学的事。
“伙计,”他委婉的说,“或许是孤单而产生的臆想症?我想你可以去检查一下……”
之后名游社便没再说,倒是杨带每隔几天就告诉他一回——没有找到,我再努努力。
没几天名游社就告知他不用找了——没什么必要的。
是真的也好,臆想症也罢。
杨带絮叨了很久,大概就是——“这可是一件很有趣的灵异事件,要是世界上真的有灵魂这种事被我们先发现解开了,我们就出名了!”
叨叨喜欢围着名游社转圈圈,也许是觉得有趣,还能吸引他的注意吧——这个小灵魂总是这样可爱。
名游社第一次在记忆角落发现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他恍然,记起了高中时叨叨的身份。
“叨叨,你以前是我的学弟吧?”
名游社躺在床上,已经挺晚了。因为没有关窗帘,冰冷的白透过落地窗洒在房间,给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透明轻纱。
睁开眼就发现叨叨双手撑在自己两侧。名游社愣了愣,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叨叨的身体不那么透明了。
光洒不到叨叨身上,就透过他洒在名游社的脸颊上,衬得他皮肤愈发的白。
叨叨轻轻点头,还有些呆,似乎是没想到名游社居然还没睡。
名游社没在意叨叨为什么这样,灵魂睡不觉的,所以无聊吧。于是他睁着眼看着叨叨的眼睛沉思,想再想起些什么。
倒是叨叨像不自在似的躺回他身边。名游社就望着天花板了。
没几秒,叨叨又翻身抱着他,搂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肩上。
“我和你之间有发生什么吗?”
叨叨没回,闷着,像赌气。
见他没有点头摇头回答的意思,名游社又自顾自说,“想不起来啊……”头也昏沉沉的。
眨眨因许久没眨眼而有些酸痛的眼睛,转身面对叨叨,摸摸叨叨的头——尽管他摸到的只是空气。
然后沉沉睡去。
叨叨是只幸运的灵魂。
这句话在书桌上的某本底下的日记里整整写了半个本子。
是叨叨写的,在每个名游社睡着的夜晚。他安安静静的,在后面再接上一句。
今晚不一样,叨叨的字意外工整——他最近有好好练。
叨叨是最幸运的灵魂。
他这么写下。
叨叨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当他发现一醒来就被捆绑在名游社身边的时候,他就认为自己满足了。
即使他发现自己的身体透明到看不见,名游社也看不见他。
第一年是这样的。
后来他就忍受不了了,那种爱人就在眼前,可无论自己怎么亲吻他的脸颊,对方最多只会感到有点冷感的苦。
叨叨是个很难满足的人。他希望名游社记起他,然后接受他的亲吻。
他开始每天在名游社睡着后,在他的新日记本里偷偷写满自己的名字和那句话;每天在他门口放自己的映像娃娃;偷偷打落名游社因寻找生活甜处而买的,爱心玻璃罐装的彩色镭射纸包的水果硬糖。
之后几年亦是如此。
写完把本子放回原处,叨叨静静看着昏暗月光下的名游社。
他不是没试过直接在名游社面前写字,只是他在名游社面前就什么都碰不了了。
其实叨叨有报复性压的咬过名游社,之前没什么反应,名游社发现他之前的两个月开始有反应的。
吻痕虽然模糊,但叨叨被安慰到了。
这几天还真没试过。
叨叨想,缓缓飘到名游社身边,俯身在他后颈咬了一口。触感又比前两个月清晰了。
淡淡的温度烫到了叨叨的舌尖,他起身,垂眸看着月光下不太清晰的牙印。
先这样吧。
然后钻进被子里,暖暖的,好像活着。
醒来时怀里一片冰冷。
眼前朦胧胧的,名游社低头就看见怀里的小熊耳。
“叨叨?”
黏糊糊喊了句才猛的反应过来,坐起身。
“你好像又清晰了……”名游社眯了眯眼,又揉了揉眼睛。
叨叨也坐起来,低头看了看,意义不明的笑了笑。
“你会不会到最后会变成实体了?”想想还有点惊悚。
叨叨张张嘴,只是没有声音。
名游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着又胡思乱想了会,才揉着眼睛起身去找早餐吃。
叨叨也飘着跟过去。
秋末,天黑的快,亮的慢。
吃完早餐就下雨,淅淅沥沥,水珠儿小,但密集。
卧室的落地窗被水汽蒙上一层朦胧,外面的景象就和打了马赛克一样。
名游社在床上盖着被子看手机,叨叨就在窗户前转悠。
灵魂睡不了觉,叨叨昨晚就安安静静搂着名游社,头埋他怀里。一整晚。
得知自己透明度又低了,叨叨隐约发现了什么。他笑笑,有兴奋,渴望,还有激动。
只要一想到他或许会以一种不透明的灵魂形式,可以触碰一切,可以说话的存在于名游社身边,就觉得之前几年都不重要了。
虽然他现在还说不出话。
他再一次试着把话写在纸上给名游社看。
如他预想的那般——名游社看见了。惊讶过后轻松的回笑。
“叨叨是最幸运的灵魂……?”名游社念了出来,挑眉,“为什么写这个?……字还挺好看啊……”
叨叨勾唇,把纸丢在一边,轻轻碰上他的唇。
声音嘶哑,低沉,倒不难听,“因为我留在了你的身边。”
小小的,听不太清切。
呆呆的,睫毛颤了颤,唇上是淡淡的冰冷触感。
然后往后退了一大截,“??”名游社低骂了句脏话。
叨叨还是笑眯眯的,“试一下触感而已……你很讨厌吗?”说着,叨叨飘到他身旁,歪头靠着他的肩。
名游社沉默几秒,叹气道,“没有。”
顿了顿,“也没说灵魂会成长啊。。”
—TBC……
老规矩雷的自己拉黑为了你也为了我
ooc精神状态癫狂文笔差预警
没有逻辑啊我是若智啊真的不想思考求求你们不要拿这个拷打我啊
懒得分模组所以会有我根本不知道的bug请不要在意(也不要拿这个拷打我啊)
有点私设为了开心九社成分更多点
搭配同名BGM食用也不怎么佳(
————————————
秃鹫链子,如果对象是带刀坏那真是一桩美事。
名游社笑眯眯地看着旁边头上冒着粉色爱心的黑发少年,在心里默默想着。
史蒂夫面无表情地往名游社那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手指在反光的桌面上无声地敲击。...
史蒂夫面无表情地往名游社那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手指在反光的桌面上无声地敲击。
「游戏开始」
首先当然先去开局事故多发地的管理室看看有没有机会吞上那么一个,虽然有概率是倒霉蛋之一但毕竟富贵险中求,就算被刀了也没关系,对象还可以变成复仇者小开杀戒。
如果对象也被刀了那就收拾收拾准备下一把,殉情也不再是古老的传说。
名游社假装做刷卡任务,实际观察周围随时做好小黑人或者关灯开启的准备,然后跑小角落静等投喂。
大概算是最有安全感的一次等投喂了。
名游社瞥了眼在旁边抱着双手面无表情的史蒂夫,感觉他现在浑身黑色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保镖,区别大概就是缺少一副墨镜吧。
过了一会,管理室已经没什么人了,看起来没有隐蔽者,内鬼也不打算关灯宰人。
可惜可惜。名游社也打算离开管理室了,而史蒂夫仍然寸步不离地在身后跟着。
你没刀吗?名游社转头疑惑地看向史蒂夫。
你猜。史蒂夫挑眉抬眼回望名游社。
嘁。名游社回过头,打算去下面的通讯室和电力室碰碰运气。
下面的通讯室除了叨叨也没有别的人在,名游社看了一眼就打算离开。他倒也不担心叨叨刀他,毕竟史蒂夫还在叨叨的视野盲区蹲守着,敢刀他下一秒复仇者的刀就劈他身上。
不过叨叨只是笑着看了眼名游社,没有任何要靠近做出什么的动作,当然也不排除他知道有人在盯着,这人敏锐得吓人。
不过已经没他什么事了,拉铃了,有五个倒霉蛋噶了。
大概就是一番争论后弃票,无人出局,并且只剩下了一个伪装者。
哇塞。
虽然还不知道史蒂夫的身份,但是回到大厅时名游社还是感觉到了什么,看向一旁的史蒂夫。他依然是面无表情,但是下降了好几个像素点的嘴角和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拳头无不昭示着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好的是独狼。
名游社看向周围,虽然剩余人数量不多不少,但凭独狼还是杀不完的,说不定里面还混有警长,那就更麻烦了。不过开局死五个警长死掉的可能还是很大的。
希望豺狼还活着并且没有绝后。
非常好的希望成真,名游社在右下走廊美美吞噬了一条鸡腿。
他和史蒂夫一直在逛街找落单,就找到了一个,目前已经吞噬两个,还差两个。(不知道有没有改反正我记忆里秃鹫是吞四个就赢)
“加油啊,独狼先生。”名游社笑嘻嘻地拍了拍史蒂夫的肩,接着往前走。
“嘀——”
时隔这么久终于也是再次拉铃了。
不是报告尸体是在大厅拍的按钮,死了的两个人已经全都被名游社吞了。
商量了半天的结果无非就是有秃鹫或者剩下的伪装者是清理,名游社和史蒂夫只是时不时发一下混淆的言论以此来刷点存在感,并且保持着不那么引人注意。
“说起来,史蒂夫和名游社好像一直在报团啊。”好了叨叨这小子又发难了。
叨叨笑着看向名游社:“刚开局在通讯室就撞见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刚才那一轮也是经常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
妈呀这小子真知道史蒂夫蹲在旁边。
虽然这件事不是重点但名游社脑子里还是不自觉先想到了这件事。
“你们两个不会是链子吧。”虽然是疑问句但是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肯定。叨叨的眼睛眯了起来,浑身上下冒出一种奇异的压迫感。
史蒂夫在旁边冷静地反驳:“只是能保证双方是好人,走在一起也不容易被刀。”
“哦?你们两个有什么自证吗?”
“当然,出去之后会展示的。”
怎么可能,反正就剩六个人了,豺狼也还活着,出去之后就搞破坏然后大开杀戒直接快速吞掉两个,实在来不及就跟豺狼来场真男人的比试。
“那好吧——”
「没有人出局」
“噗嗤——”刀刃割开皮肉的声音伴随着鲜红血液的喷溅在黑色的服饰上,在一闪一闪的红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眼。
“还差一个。”名游社上前吞噬了尸体,刚好吞完的那一刻反应堆也被修好了,聒噪的警报声和刺眼的红光都恢复了正常。
然后紧接着报警尸体了。
圆桌旁只剩下了四个人,一对坏链子和一对老大小弟。
“接下来要真男人拼刀吗?”跟班有些激动地看向叨叨。
叨叨并没有理会跟班,只是看向了名游社:“你是秃鹫,对吗?”
名游社没有理解叨叨想干什么,不会是想赌掉他吧?但感觉否认也没意义,叨叨肯定已经看出来了。
“怎样,你是想把你的跟班喂给我吗?”名游社有些好笑地说出口。
“先弃票。”史蒂夫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桌底下他伸手握住了名游社的手。
叨叨见此也不恼,只是同样按下了弃票。
在干净整洁的大厅,豺狼和内鬼互相瞪着对方,而跟班和链子就在各自伙伴身边看戏。
“那你要不要?”叨叨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视线也从史蒂夫身上转移到名游社那里。
哈?
“你有病吧。”名游社反应过来叨叨在说什么,叨叨脑子果然不好使了亲自给自己绝后。
“我靠!”跟班也跟着叫出了声,觉得叨叨是真有病。
“要不要。”叨叨又问了一遍。
“?你能耐你杀给我。”名游社抱着双臂看好戏地看着叨叨和他的跟班。
叨叨听见这句话,二话不说就转头去拽小弟,小弟也放弃了挣扎,自己没刀也拼不过对面的内鬼,更不要说老大还要宰了自己,反正输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把,只能说希望下一把不要跟这家伙再当队友了。
豺狼当然是杀不掉跟班的,叨叨把跟班拽着拖到了史蒂夫面前,示意史蒂夫干掉跟班。
史蒂夫勾了勾嘴角:“你不亲自杀给他?”
当然他也没有犹豫地挥刀刺向了跟班的脖颈,同时把名游社往自己身后拉去,以防飞溅的血液喷在名游社身上,毕竟纯白的衣服不太适合沾上血液。
等跟班的血液喷完,叨叨跟史蒂夫半边身子都是深色的印记,脸上也有一半是血。
史蒂夫抹了把脸,叨叨则任由血液继续沾在脸上。
他们同时看向名游社
“来吧,吃掉他。”
睡不着写的写着写着困了但是不写完又难受于是写完了好像跟标题没什么关系又好像有点关系、
跟班本来想挑个人迫害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直接用“跟班”来表示吧
有错别字和语序问题就别管了将就看看
注意点见首篇
1当你看到的地方就会爆炸本期cc笑声专场
1:52卡c注意卡慕哥哥
2:04cc开心的笑声
2:48cc奶音笑声
2当我和爷爷一起玩我的世界(内容高能谨慎观看)
全程cc呱可爱极了
1:00很委屈的呱
1:08委屈的呱
1:54很急的呱
2:24超级可爱的呱
3:02cc哭泣
4:39cc被卡慕诬陷的委屈呱
5:09奶音爷..爷爷
7:14开始卡慕被钓落地水成功试图岩浆坑cc结果被cc反...
7:14开始卡慕被钓落地水成功试图岩浆坑cc结果被cc反手自救cc反客为主追逐卡慕
3当你被外挂玩家追杀(喜欢cc的一定不可以错过的!)
1:02cc经典浆果自救
1:11~1:25全程高能cc奶音高能语言一定不要错过
1:36~2:09猫c/c猫注意猫猫喜欢cc这样的
3:12~3:26猫c/c猫注意很甜的对话
3:48cc超级涩的娇喘必看cc名场面
5:34温柔cc我在你的心里一直都在永远都在~
5:42卡慕骚话注意我在你的胡萝卜旁边吗
5:46cc的嫌弃你好变态喔
5:57猫c/c猫肯定有没有你的位置,都是黑猫
6:03猫c猫猫拿到胡萝卜可以给badcen塞pyan了
cc无奈你别提那玩意了行不
6:12~6:19
猫猫可爱badcen小朋友
cc撩气十足嗯?
猫猫我拿着胡萝卜来扇你pyan了我来喽
cc撩气来呀
6:28cc骚话哎呦小宝贝会玩的呀偷袭都搞出来了
10:30cc挑衅撩音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获得了无敌的装备吗?
11:03~11:47cc经典c猫/猫c磕起来
cc病娇魅惑语气台词高能(必看名场面)
11:59教育猫猫的cc小b崽子上次没玩爽是吧
猫猫爽!玩爽了,c真爽!
12:30可爱奶音咱们的天翼小宝贝可以出来啦!
17:52卡c/c卡对手戏名场面卡慕不敢上
cc笑说卡慕是一个怂比
卡慕宠溺回话这叫谨慎
18:59cc死亡后的一声很涩的叹息
注意事项:
*不要上升正主
*tag如有误请告知我
*全文
微博搜索:我的历史题
(没放二维码链接的原因是,图片太长了二维码生成器不要我的图片,悲)
...
众所周知,badcen是末地领主,同样也是末影龙。
龙总会有一些奇怪而难以满足的收集欲望,囤积宝物,藏匿或守卫。
badcen之前的爱好还是收集卡过别人的黑曜石,但自从收集来的黑曜石全部建成了末地水晶柱后,cen便开始迷恋钻石。
这当然也是好的,毕竟时不时出没的领主总会把淘汰下的装备藏在末地城的箱子里,潜影贝们还能有幸瞻仰一下不着家的领主。
可那都是cen能自由出入末地之前的事了……
领主自从被四个奇怪的挑战者解放后,按末地传统规矩本应在其中挑选一个最强者繁殖龙蛋,结果非但没有后代,连领主都被他们拐跑了!
这下连潜影贝都见不到领主了……
不能回家,也就意味着藏不了宝物,手上的钻石一颗颗地堆积,大量资源无处安置。好兄弟们连他熔炉里的粗铁都不会放过,更别说钻石了,要是不藏起来,他的宝物们就会通通消失……
于是有一天,cen默默建造了一个地下宝库,他的秘密基地。从生存到战斗物资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塞满钻石,能够让贪恋宝物的龙蜷曲在狭小的空间里,满足自己无限生长的欲望。
本该这样。
直到某一天,在劫掠卡慕家邻居的金块和箱子时不小心猝死,回到了基地,按照惯例审视下自己的宝物,确定一个不剩地都在,然后和宝物们叙叙旧……
这种美好的,享受自己宝物的温馨时光,独占大量财富,垄断,控制,从而始终占据优势,胜券在握的感觉,都让cen感到安心,这是龙的本性。
努力克制本性,能够做到不躺在宝物堆上摆烂,还能兢兢业业推进度的,这是badcen。
还没来得及叙旧,一名不幸的闯入者出现在cen面前。
私人领地被闯入,cen本能地掏出剑,清澈的蓝眸透出前所未见的凶残,鲜红刺眼的贪婪和水蓝色糅合交织混杂在一起,呈现出龙族的竖瞳紫眸。
面对入侵者,显然是龙性占了上风。
能够进入他秘密基地的只有宝物,并不包括眼前手足无措的闯入者。
不过cen对于宝物的定义也比较灵活,人类也可以是。
尤其是这个人类。
还没来得及大声喊叫,便被cen一剑砍断,血条蹦极式下跌,闯入者识相地噤声,在黑暗中凭借火焰附加努力辨识熟悉的痕迹。
头上巨大的龙角用力蹭过低矮的石壁,刮出两道火星,无法看清他的表情,唯一清晰的,是那双紫色的龙瞳。
“欢迎来到秘密基地,我的宝物。”
了解你的捍卫者(
1.卡慕
2.米洛
3.黑猫
4.红叔
5.DJK(实际上)
一刀下去半管血,两刀就能喇掉一个好兄弟,火焰附加附魔附带燃烧消磨血线,但凡是个要命的都不会选择大喊大叫。
可惜,偏偏是DJK传过来了。
秘密小基地自己还没捂热乎,好兄弟就蜂拥而入,铁剑耐久也因为单方面屠杀而哐哐直掉……
cen只能忍气吞声拿走比较珍贵的资源,委委屈屈地窝在角落继续杀人。
现在是人尽皆知的小基地了。
FIN
ooc有、画技垃圾有、私设有、还有一些错别字。
温馨提示:[配合彩蛋食用更佳~](彩蛋是一些赛后)
祝大家跨年快乐!考试门门满分、走路捡到钱、工作升职加薪、买彩票一夜暴富!
(最近不更新其实是一直都在画这一篇哈哈哈,第一版有好多估计都过不了审核,早就画完了但是一直在改hhh
非后续,新开篇文,怨念之作。
内含上将追妻火葬场失败,呵呵伽罗你小子到手了就不爱了是吧,小殿下松开他的手!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哥们小殿下推,伽罗纯纯附带的产品。就跟我推我们家卡米尔卡卡宝贝雷总纯粹附带产品一个道理。
“呜呜呜呜伽罗肯定是受到了什么影响我的cp不可能be”
......
变成了
“殿下松开他的手!给他一个左正蹬!右鞭腿!旋转托马斯螺旋暴打他!”
伽小已交往设定,破镜去他妈的重圆。(不好意思上将我怨念很重)
伽罗追妻火葬场失败,最后没追到。
伽小单一cp向,其他人均为友情向。
正文开始*
夜风在天边回旋低吟,星芒划过天际。
小心超人独自一人在屋顶坐着,仰望着星河。
“小心超人,睡不着吗?”
“伽罗?你怎么来了?”
“我起来喝水看见你房间门没关,发现里面没人就上来找你了。”
小心超人侧过头,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伽罗。
他其实不是睡不着,而是睡着了,又醒了。
他梦见……伽罗吻了他。
那些他一直不愿意直视的,想尽办法隐藏的感情,总是会在深夜潜入他的梦境,爱意悄然滋长,而他束手无策。
伽罗在他身边坐下。
“发生什么了吗,小心超人?跟我说说?”
“没有。”
小心超人没看伽罗,只是装作淡定的望着星空。
“说说吧。”
“……”
小心超人侧过头看了伽罗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被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开口了。
“我有喜欢的人了。”
“……你说什么?!”
伽罗如遭雷击。
看着对方明显愣住的反应,小心超人又后悔开口了。但是话已经出口了,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
他匆匆转开视线,不知道是在逃避什么。
“你……喜欢的人……你……”
伽罗有些语无伦次。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沉默了。
随后还是伽罗咬咬牙,开口问。
“那个人……你……很喜欢?”
“嗯。”
小心超人回答的很迅速,他依旧别开头,语速很快,像是怕自己后悔一样。
“我很喜欢他,他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特殊的,他是我最珍视的人。”
“我会一直一直喜欢他。”
“只是……他不喜欢我。”
伽罗突然站起来,吓了小心超人一跳。
“……伽罗?”
眼看伽罗不太对劲,小心超人一阵心慌,难不成是被伽罗察觉到了什么?
他慌不择路的起身,转身就要瞬移逃开,不料伽罗突然拉住了他的手,上前从身后揽住了小心超人。
扣着人腰的胳膊收紧。
“我喜欢你。”
小心超人猝然睁大眼睛。
“什…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伽罗搂紧了小心超人。
“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别走,小心超人,他不喜欢你,不要选他了。”
“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小心超人还停留在震惊里,伽罗的呼吸打在他的后颈,腰间的手揽的太紧了,身后温热的躯壳紧贴着。
他脑袋嗡鸣不止,试图挣扎出这个过分亲密的怀抱。
“伽罗……你,你先松开我。”
伽罗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要被拒绝,搂住不肯撒手。
“不,小心,别走。”
“他不喜欢你,你别跟他走。”
小心超人的手拉住了伽罗的手。
“我不走。”
伽罗一愣,下意识松了些力气。
随后他的少年,拉着他的手转过身,迅速又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在他鼻尖吻了一下。
璀璨星河下,他的少年说。
“伽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阿德里星的战神吃惊的注视着他的搭档,从颊侧到耳尖都因为刚才的吻泛红。
伽罗紧紧牵住小心超人的手,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倾身吻了上去。
一个纯粹的,充满爱意的,不掺杂任何杂念的吻。
绵长又温柔。
伽罗眉眼间都带着笑意。
他牵着小心超人的手始终没有放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从小心超人拉着他,变成了他牵着小心超人。
伽罗单膝下跪,牵着小心超人的手轻轻落下一个吻。
“伽罗,愿听差遣。”
“我为你献上我的忠诚,我的荣誉,我的一切。”
“我发誓将对我之所爱至死不渝。”
伽罗抬起头。
“小心超人,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小心超人和伽罗对视,他们之间无需言明,一个眼神就可传达一切。
“好。”
周围的一切突然开始破碎,那个单膝下跪的伽罗飞速远去。
小心超人睁开了眼睛。
……又梦到伽罗和自己表白的那一天了啊。
抬眼看向窗外,天差不多亮了,今天还要去平行世界执行任务。
他如往常一样起床收拾好,坐在餐桌上沉默的吃着早饭,看着伽罗和周围人谈笑风生。
而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平静的咽下嘴里的早餐。
他已经习惯了伽罗的忽视,现在这并不能伤害他。
吃完早饭,一行人出发了。
……
超人们和伽罗一同围攻怪兽,奈何怪兽过于难缠,实力太强,他们都纷纷中刺。
小心超人心口中了刺,无端感受到心脏的一阵异样感受。
来不及反应,他拉住了伽罗的手。
“你能松开我的手吗?”
“我只是担心你再受伤了。”
“!开心超人——!”
伽罗甩开了他的手。
小心超人站在原地愣神。
眼前闪过无数画面。
大家受伤,伽罗冲上去,公主抱接住了开心超人,关心他的伤势。
而他只是沉默的捂着伤口在边上看着。
曾几何时,伽罗第一个冲向的是他,怀里搂的是他。
他才是伽罗的男朋友啊。
高温袭人,伽罗变形为大家散热,只有小心超人一个人站在边上。
伽罗没有去找他,于是他沉默着转身离开。
曾几何时,那只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温柔和偏爱。
现在只剩下被忽视。
伽罗拿着纸巾给开心超人擦嘴,叮嘱他吃饭要细嚼慢咽。
那动作过分亲昵,刺得他眼眶发红,别过头不愿去看。
明明他是伽罗的男朋友,他有足够的立场去阻止,去开口。
但是他只是沉默。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和伽罗愈行愈远。
他无措的试图追过去,但是伽罗从未回头,反而不断向后发起攻击。
他拖着满身伤痕去追,越走越慢。
他视而不见身后的人,越走越远。
伽罗嫌恶的神色。
一支锋利的箭,直直向后射去。
到了胸膛前,被一只手攥住,没能刺入分毫。
伽罗甩开小心超人的手,冲了出去。
小心超人微一用力,箭就被他轻而易举的捏碎了。
不是无法抗衡,只是从未防御。
他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发现追不上了,
他也不想再追了。
他捏碎了箭,转过身往回走。
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利器,都在他的脚下被碾碎。
曾经先牵住手的是伽罗,先抱住他的是伽罗,表白的也是伽罗。
现在伽罗甩开了他的手,抱着的成了别人,口口声声对所爱至死不渝,却从未给他任何一个解释。
他还说,你能松开我的手吗?
松手?那就,如你所愿。
————————
从平行世界回来后,伽罗和小心超人之间的气氛就变了。
明显的冷淡,疏远。
伽罗发现小心超人和他不再亲近了。没有刻意避开,但是,明显能感受到和之前的不同。
他发现自己逐渐看不懂小心超人,曾经亲密无间的恋人,现如今却变得冷淡陌生。
他后知后觉的开始惊慌失措。
其他人也都感觉到了不对劲。
曾经伽罗忽视小心超人的时候还好,他们依旧一起出任务,平时的相处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除了细致的二姐甜心超人和三哥花心超人隐隐担心两人的感情状况。
伽罗屡次试着亲近小心超人,都被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这令他更加手足无措。
他发觉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头看看原本在身边的少年,等他后知后觉的转身的时候,却连影子都摸不到了。
伽罗想尽办法要让小心超人开心,极尽所能的努力,想要回到以前。
他好几次尝试着变成魔方回到小心超人的床头柜,但是总是会被拿出去放在餐桌上。
再后来,小心超人的房门上了锁。
曾经他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不再向他敞开。
他试着变成魔方出现在小心超人手边,但即使是他就在手边,小心超人也会去房间拿一个新的。
他们之间变得不再有话可以说,伽罗恍惚的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变成过小心超人的武器了。
不止武器,魔方,飞行器,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小心超人单独在一起了。
其他超人也都发现了他们关系的不对劲,但是毕竟是小情侣的私事,他们也不太好干涉。
她看着一个坐在桌子这头,一个坐在桌子那头的人,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小心超人,你和伽罗……究竟怎么了?”
伽罗的视线立刻扫向小心超人,看见他嘴里还有东西,于是回答。
“我们没……”
“我们分手了。”
小心超人直接打断了他。
“……什么?!”
伽罗猛的从凳子上站起来。
花心超人反应迅速,他马上跟着站起来,一只手按住伽罗的肩膀。
“哈哈,本主角的弟弟恢复单身了!好啊,回头看你哥我给你办个单身派对,先吃饭吧!”
花心超人带着点警告的看了伽罗一眼,伽罗也知道,所有人都有空的这么一顿晚饭不容易。
于是他强压下情绪坐下,先吃饭。
一吃完饭,小心超人起身,伽罗马上跟着起身。
“小心超人……”
他话还没说完,小心超人就瞬移走了。
伽罗正准备追上去,被花心超人拉住了。
“你过来。”
他们俩人走出家门,到外面的森林里走着。
“怎么回事,花心超人你知道吗?为什么小心超人他突然要跟我分手?”
花心超人没答话,领着伽罗一路往树林深处走,直到确认彻底脱离家里其他人的视线。
他转过身照着伽罗胸口就是一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伽罗猝不及防当胸挨了一拳,连连后退。
“这一拳我早都想打了,顾及着小心超人才延后到了今天。”
“你想干什么,花心超人?”
花心超人冷笑。
“我想干什么?伽罗,你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小心超人要和你分手?”
“他早该分了。”
什么意思?
伽罗吃惊的望着花心超人。
“你把他当男朋友吗?你喜欢他吗?你既然不喜欢,没打算负责,那你为什么要追求他?”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花心超人跨步过去扯住伽罗领子。
“还是说你就是到手了就不想要了?那真是我们看错你了!”
伽罗试图打开花心超人的手。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对小心是真心的!”
“真心的?你要不要看看你之前在做什么?”
“公主抱开心超人,给他擦嘴……各种事情,忽视小心超人。”
“开心超人他迟钝,他不懂事,你也不懂吗?!你不知道避嫌吗?!”
花心超人的愤怒达到了顶点。
“你还让小心超人松开你的手?我当时听到那句话我就觉得你们完了,小心超人心口中刺,他还给你了一次机会。”
“但是你呢?你甩开他的手喊着开心超人冲了出去。”
伽罗脑子里嗡的一声,好像一根弦绷断了。
花心超人的声音好像变得很遥远。
“我当时都想给你一巴掌。”
伽罗猛的推开花心超人,转过身奔跑。
“你去哪?!”
“我要去找小心!”
伽罗用力甩开这种可能,飞奔回家里,却突然脑中闪现什么,去了屋顶上。
小心超人坐在那里看着星星。
可惜……这份默契,来得太迟了。
伽罗走过去,张了张口,嗓子干涩,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心超人站起身转过来看着他,先开了口。
“什么事?”
太冷淡了……也太,平静了……
伽罗的心脏好像被肆意揉捏,一阵难受,分手了,小心超人却这么平静吗?
还是说……他真的失望到了这个地步?
伽罗张口,想道歉。
说出口却变成了。
“为什么分手?”
“我以为你知道。”
这句话击溃了伽罗,迟来的悔恨蜂拥而至,把他淹没在其中。
他控制不住的跪倒在曾经的爱人面前,不停的道歉,泪水落在屋顶上,但面前的人只是沉默。
曾经那个一次次过来拉起他的人走开了,被他亲手甩开了。
小心超人几乎是有些淡漠的看着伽罗。
“伽罗,不用道歉了。”
伽罗带着些许希冀抬头。
“来得太迟了,我已经,不需要了。”
伽罗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为什么难过?”
小心超人的声音带着平静的疑惑。
是啊……他为什么难过,他有什么资格难过?
造成这一切的,正是他自己啊。
他还存着一线希望。
“小心,你说过…你说过会一直一直喜欢我的……”
“你也承诺过你的至死不渝。”
“我们都毁约了,谁也没必要指责谁。”
“我松手了,伽罗,你也该放手了。”
小心超人从他边上走过,抬手轻拍了一下伽罗的肩。
“你让我知道,原来失望和爱一样,太多了,就不值钱了,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用的就是平常说话的态度,没有任何故作坚强,强颜欢笑。
伽罗才真正意识到,小心超人放下了。
他彻底放下了,放下了他们之间的过去,放下了伽罗对他造成的伤害,也放下了……他对伽罗的爱。
一切早都没有挽回的机会了。
小心超人回到卧室,躺下阖眸入眠。
一夜无梦,天光大亮。
TheEnd.
好好我爽了你们随意。
我这个背景应该是全叨社圈唯一了
#如有雷同,请告知
#还有克苏鲁元素
#有私设,注意避雷
但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一场游戏的公告让他们陷入了一个死局
起因是因为叨叨在外面玩的时候,偶然间带回了两张像邀请函一样的玩意,手中还拿着两个极其逼真的公仔,据叨叨所说,他在大街上看见一个人手中拿着好几个类似的公仔盲盒,当时他想掏钱买两个,奇怪的是对方却免费赠...
起因是因为叨叨在外面玩的时候,偶然间带回了两张像邀请函一样的玩意,手中还拿着两个极其逼真的公仔,据叨叨所说,他在大街上看见一个人手中拿着好几个类似的公仔盲盒,当时他想掏钱买两个,奇怪的是对方却免费赠送了他两张邀请函,拆开白嫖的两个盲盒之后,从里面拿出来的便是叨叨手中的公仔
对于社长而言,这些公仔是最吸引人的,不为别的,主要是这些公仔的各方面实在是太过于逼真了!
其中一个是手中拿着摄像头的少年,头上好巧不巧正好顶着一个与社长堪称一模一样的钢盔,白色的头发不规则的散落在头上,脸上的神情满是惊恐
另一个的手中拿着一把刀刃,在刀尖上还有一些看上去像血液的东西缠绕在上面,粉红色的头发确实非常像叨叨,对方像是非常慌乱的将什么东西掩在身后
换种角度上来看,其实也是非常的细思极恐,毕竟随意开出的盲盒公仔与自己如此相似,但凡有个被害妄想症恐怕都得慌死
最让人感到疑惑的是,每个公仔背后甚至还有一张介绍卡,详细记载了这个公仔人物的所有数据,社长匆匆漂了一眼之后就不再去理会,转而摆弄起公仔
社长自然也没有注意到,那两张公仔的介绍卡上,名字赫然就是叨叨和社长!
叨叨则是打开了那两张邀请函,随后一脸疑惑的将社长拉过来研究邀请函
【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游戏,我们将会为你献上你从来没有过的游戏体验,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你还可以抓到一些“怪物”,哦,不对,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统称——实验体】
右下角是签署名字的地方,邀请函上的介绍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但是他们的好奇心让他们鬼迷心窍的在右下角签署了姓名,将信件放下之后,两人便睡觉去了
但邀请函却开始慢慢的消失!只见邀请函慢慢的出现了焦黑的地方,好似被火焰燃烧一般,随后化成了灰烬消失
当他们再次醒来时,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人,四个人一脸懵的看向对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道诡异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欢迎各位参与了我们的游戏,这会是一场绝佳的盛宴!现在为你们提供资料】
几人听到这个提示音彻底傻眼,四周的环境让他们根本无法适应,随后提示音再次响起
【未完成的派对
占tag致歉
想看社长是史蒂夫病娇,结果史蒂夫是秃鹫,链子是共同胜利(指链子有一个人胜利会把另一个人带胜利。)
开局被炎明丘比特连了的两位面面相觑。
“秃鹫”
“你病娇”
史蒂夫:?
鸽子:?
无敌了,直接后期嘎嘎乱杀。然后小情侣就开始暗搓搓抱团,蹲角落,岁月静好。连了他们俩的炎明:?他们是我的链子是吧?
有人刀史蒂夫导致被护盾弹死的炎明(看着职业):逆天。(指没有警长.开局死,两内鬼一豺狼的情况下小情侣安安心心抱团。)
“能不有个人去刀人别报告等等我啊?”这是还剩8个人时,史蒂夫的发言。在两红一蓝而一半的人被怀疑的情况下,他很容易的获得了内鬼们的争取。
“史蒂夫这等着......
“史蒂夫这等着开饭呢。”鸽子从善如流,像是在安安心心的调侃史蒂夫。
“开饭,开饭!”(嚼嚼嚼)
最后:?
“卧槽鸽子你个狗,你们链子TM抱这么死!”
基尼奇乙女he驯服向
【18】
“所以,你能不能下次去纳塔的时候,带上我?”你问道,眼前金发旅行者正麻利地把你送他的一箱枫达塞到背包里——天知道小小的背包是怎么塞得下这么多瓶饮料的。
“当然可以,”名叫空的少年爽快地回答,“你是有什么想找的人吗?我们可是找人专家!”
在他身边漂浮着的小精灵附和道:
“是哦!我们上刀山下火海爬悬崖都绝对没问题的!”
【19】
“那就感谢啦,”你感激地说,担忧淡淡地泛起心头,你嘟嘟囔囔道:“以我的垃圾身体条件来看,死掉好几次说不定都还刷新在原地呢。”
基尼奇,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
你想到。
每次你有点事情晚到他都会枯坐到你回来,如果在外...
每次你有点事情晚到他都会枯坐到你回来,如果在外面完成任务的话一日三餐根本就是随便糊弄了事,受伤了也不会喊痛,只会默默地站在原地擦掉血迹——轻飘飘地说:
“我没事。”
然后特别明显的转移话题,又好像本来就没怎么在意自己的情况一样专注地望向你:
“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20】
基尼奇当然没有好好吃饭。
猎龙人把你的名字挂上了高额的委托,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任务,不知疲倦地独自闯过秘境。
童年时无法忍受父亲的暴力丢下他离开的母亲在夜里对他絮语:“你本就是孤独的,背信弃义的猎龙人没有家,你不是我的孩子……”
他开始时常想起酗酒父亲死去的那个夜晚,父亲瞪着因为宿醉而通红地双眼,最后一刻都在狠毒地诅咒着:“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生活才不会这么糟糕!”
【21】
那个时候他躺在暴雨里,大雨砸在他的稚嫩的脸上,疼痛提醒着他:也许他死在这里也无人发现。
但你出现了,你比群山孤独的诅咒先一步到达。你用力把他抱在怀里,完全不顾及他还是浑身湿漉漉地样子。像是抱起一只被人丢弃的流浪猫一样顺着他的头发安抚他。
于是你成为了他的圣火,正如黑暗里突然看到火炬的飞蛾一般,他渴望着与你的亲密无间,这样的渴望每时每刻鼓舞着他。
【22】
可是这样的火光消失了。
【23】
也许他本来是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无人在乎的一生,可为什么又偏偏在看到希望后把他拿走……呢。
基尼奇想,少年心中突兀地产生不切实际地美好幻想:“也许是你被人掳走了?并不是真的抛弃他?”
【24】
于是他开始疯了似的做任务,把寻找你的悬赏令挂在了黑市的价格榜第一,这恐怖的劲头甚至让圣龙库胡勒阿乔为了它自认为占据的年轻躯体感到担忧,玛拉妮和其他战友得知这件事也很紧张——“你快别做了!再这样你不是死在战场上了,你会死在任务里的!”
年轻漂亮的泉流之众向导皱起她的眉头:“快休息一下,而且,你的族人会担心你的!你可是很优秀的英雄啊!”
基尼奇淡淡地凝视着她绯红色的瞳孔,他能理解她天真的担忧。玛拉妮生活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她有父母,有老师,有真正关心她的族人,那样的家庭能够开出幸福的花。
但他不一样。
基尼奇闭上眼睛,山间的风与他而言是不休止的诅咒。
“对不起。”
【25】
但他……只有你了。
【26】
直到有一天,一个金发旅行者邀请他加入自己的临时冒险队,对方很直接了当的给出了一大笔报酬,并且承诺在他的队伍里基尼奇能前往别的国家。
搜遍了整个纳塔无果的少年答应了下来,他和其他几位元素力拥有者一起前往了枫丹。
【27】
“[][]!”金发少年兴奋地向你招手,“我来了!我找了一个纳塔的向导,他说他能带我们逛枫丹——”
你此刻正在和闲来无事来买饮料的最高审判官大人聊天,扭头看到了熟悉的墨绿色身影,还没等你反应过来,基尼奇就用力拽住你的手腕,
他拽得太用力了,你忍不住“嘶”了一声,掰了掰他的手指想示意他轻点。
谁承想少年更加用力地扣住你的肩膀,青色的眼底彰显着他这几个月来的状态。
他死死盯着你,表情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你想要……去哪里。”
(′+ω+`)
全文5k+,完全源自心血来潮
ooc预警
已受点评,会继续加强
日常向,叨社转社叨,cp被写成了cb
(只是个人喜欢偏贴近现实的故事而已啦)
我生来鄙贱,甘于黑暗,不曾拥有,也无可失去。但我永远不会放弃自己。
名游社这辈子也忘不了2018年。
掐着手指算来,感觉顶多过了两年,但是却发现已经五年了。早在大学,他就对爹妈的各种说教极为反感,仿佛在他们眼里,不成就一番事业就不能活似的。
其实也难怪。名游社用手枕在脖子底下,转了转躺椅,换了个角度面对太阳,寒冷的阳光受到室温加热后格外舒适。窗外有几团绿色,那是常青树在冬日的不屈。
父母都是农村来的,不搞出一番事业好像确实很要命。
那时候的名游社以弱著称,浑身皮包骨的好像怎么吃都不胖。身高不算特别高,自然也就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个常常被遗忘在教室角落的学生。
那时候,生活尽是黑暗。被霸凌又怎么样呢?被打死又怎么样?反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直到大学毕业,名游社好像都没有真正享受过生活。每天唯一的娱乐大概就是在手机上刷刷视频,跟几个父母眼中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还有和网上结交的网友聊聊天。
叨叨好像永远都在线,每天晚上回到寝室往他那里倒苦水已然成了名游社的一种生活状态。叨叨每次静静地等着他说完,然后给与玩笑般的安慰,这种安慰甚至几度把名游社从抑郁自杀的边界拉了回来。
名游社也注意到叨叨有奇怪的癖好,包括但不限于一个大男生却染了粉色头发。但名游社毫不在意,毕竟他一个人年纪轻轻头发却是天生白呢。
是叨叨给了他生活的信心,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
名游社和叨叨交换了地址,约好见面。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地址发了出去,并向对方询问对方的地址是否有误。也许是缘分,两个人都在上海,距离不算远,也不算近。名游社询问叨叨愿不愿意见面,而换来的却是自动回复。
窗外,暖阳依旧洒进多人寝室,但是却好像少了点什么。
三个月,在名游社眼里就好像是过了一万年。等来了五一假期,他立刻打了个很长途出租车直奔叨叨给他的地址。也许自己的突然到来会打乱叨叨的生活,也许对方只是烦透了自己的牢骚,但是名游社注意到对方的动态也再也没有更新,不禁恐惧感油然而生。
还是亲自去看一眼为妙。
叨叨给的地址很详细,一直精确到了门牌号,这也给了名游社一点安慰,让他放弃了叨叨烦他的这种想法。担心还在,只是消散了一些。
犹豫之下,名游社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人是一个年龄比较大的男人,大概有五十来岁了。多年的社恐已经贯彻内心,面对眼前这个敲错的门,名游社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小伙子,有什么事吗?”老先生的声音显得很悠闲,没有丝毫的责怪。
名游社用手捏紧了衣服:“没……抱歉……我好像走……走错门了……就是……我……”
磕磕巴巴的解释让名游社直接尬红了脸。但是比起社死,他绝望更贯彻了他的内心。叨叨不在这里。
对方给自己报了一个假的地址。
“是谁啊爸?”
名游社的瞳孔剧烈收缩了一下。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粉色的头发从客厅掠过,来到门口,用同样震惊的目光与他对视。
“是你吗……名游社?”
方才的烦恼仿佛瞬间烟消云散。自己要找的人就在自己面前,一切辛苦没有白费。叨叨扑过来抱住名游社,一种不明的感觉瞬间泛上名游社的五官,有点热乎乎的。
老先生用拐杖往屋里指了指:“既然是朋友,那就进来坐坐吧,我和我老伴正好要出去走走,不如顺便帮我把家看一看。”
在不好拒绝的情况下,名游社慢慢进了屋。叨叨给他拿了一堆水果和零食。
“我好想你啊,”叨叨把水果盘放到名游社面前。名游社仔细打量着叨叨,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叨叨拿起一个橘子,剥了起来。
名游社没好意思动水果和零食。叨叨显然看了出来,于是主动打开电视,投了个哔哩哔哩上去,顺手切了一个Amongus的游戏视频。这个游戏名游社玩过,但每次随机匹配的队友都不一样,所以很难有好的游戏体验。
视频挺长,有十几分钟。情节很精彩,但名游社却注意到叨叨剥橘子的动作显得很笨拙,橘子在手里破破烂烂的还没有剥完。
这和预想的不太一样。名游社坐到叨叨身边,拿过他的橘子,快速剥完了皮,顺便一挤把籽也给去了。
“谢谢你啊,”叨叨几口吃完了橘子,“我手刚刚拆完石膏,不太灵敏。”
我手刚刚拆完石膏,不太灵敏。名游社又愣住了。他转头询问戴石膏的原因。并顺手帮叨叨剥水果以便他能讲下去。
名游社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如果我们以后不再相见,那么祝你早上,中午,晚上都好。”他缓缓咕哝着,似乎在和叨叨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叨叨看着他,眼里有惊讶与思考。突然,名游社停了下来。
头晕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像两只大手狠狠撕扯他的脑子。
呆滞,虚无,缥缈。
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袭来。
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成一片,然后演变成一团漆黑。
他试图挣脱,但没有成功。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床上。叨叨坐在旁边拔开了一小瓶葡萄糖。
名游社感谢地结果叨叨的葡萄糖,一饮而尽。虚无缥缈的感觉仍旧很强。
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太瘦了,低血糖是常有的事,但是它每次都打得名游社毫无防备。
在他条件反射地跟叨叨倾诉这三个月的一大堆苦水之前,令他这辈子都想不到的是,这个一向开朗坚强的男孩突然“哇”的一声扑到名游社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事情显然有点失控。名游社在惊慌与低血糖之间一阵头疼,但是狠狠敲打了自己的脑袋几下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后把叨叨拥入怀中。
声音被抽泣声打得零零散散。“别走……我……我好怕失……失去你……”
猝不及防的话语让名游社心头一颤。回想起刚刚到对话,叨叨为了跟自己聊天甚至出了车祸,甚至骨折。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叨叨的交流竟是互相的救赎,这才意识到叨叨也曾经跟自己说过烦恼,只是自己没记住罢了。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几句简单的:“……不哭不哭,我在。”
名游社坚持下了床,被叨叨以各种奇怪的姿势馋着扶着到了阳台上,看着紫色和橘色的晚霞融成一片,飞机的尾烟在天上留下几条弧线。
名游社往上海市中心的方向指了指:“看到了吗,我就住在那里,不远,是吧?”
“……不远。”叨叨脸上的泪痕慢慢干了,留下两条干燥的皮肤。
名游社看了看远处,那里好像有走不完的路。选择扬帆起航,必会经历大风大浪,社会只有残酷的竞争,没有对弱者的同情。但是在挺过了这几关之后,春天也该到来了。
“知道吗叨叨,我也很想你。”名游社低下头望了望比自己矮上那么一点点的男孩,笑了。“你那么久不理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他的笑看起来很轻松,很随意,却有好几层的忧郁埋葬其中。“遇见你之前,我生于黑暗,甘于平凡,什么也不曾拥有,也什么也无法失去。也谢谢你让我这一辈子有了意义。”
叨叨的眼神里有藏不住的不可思议,里面写满了“我哪有这本事”的震惊。名游社选择了笑而不语。
叨叨和他不过差了那么几年,一个大二,一个大四。
叨叨鼓了一下腮帮子:“明天就要自己出去租房了,自力更生真的烦得一批。”
“你总能挺过这一关的,不然就会像我这样,没什么出息,就坐在这里等别人来救我。”名游社望着不知何处的远方,口音不乏戏谑,“还得亏我遇到你了,否则我估计我要……”
突然间,虚无缥缈之感突然再次袭来,他的身体突然瘫软了下来。
“你怎么了?又低血糖了吗?”叨叨把他连拖带拽回到客厅,让名游社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在沙发上。名游社半张着嘴,眯着眼,天花板的光若隐若现,自己想说什么话,却像哑了一样,动不了。
突如其来的大汗淋漓让名游社神志不清。一点白沫从嘴边渗了出来。他了解这是急性低血糖的症状,自己也曾经查阅过。
但是叨叨不知道啊。
紧张的脚步声忽大忽小,随后叨叨选择上百度,然后又转身寻找葡萄糖,可惜似乎没有找到,只能再次回到名游社身边,轻轻趴在他身上作低低的呻吟。
意识很模糊,名游社甚至怀疑自己死了。但这似乎只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再次睁开眼睛,手上多了一支吊瓶。
名游社看看四周,确认自己还活着。听起来很荒谬,但他感觉好像刚从鬼门关回来一般。
叨叨就坐在他的身边,眼边多了一层厚厚的黑眼圈。他抓住名游社的手,轻轻依靠在他身边打着呼噜,像一只小猫一样给了他安全感。
……几点了?
名游社抬头看了一眼钟,现在已经是深夜。如果是这个阴间作息,明天肯定起不来,老师留的任务自然也就完不成。
管他呢。
他尝试把手从叨叨身下抽出来,去拿口袋里的手机,却被叨叨猛地一把握住。
“别走……”
声音很轻,有点颤抖,有点担心。名游社讶异地低头望着说梦话的叨叨。
“……别走……名游……”
夹杂着小小的抽泣。
“别走……我……我求你……我喜欢……”
“不要!!!”
这反应把名游社吓得原地起跳。叨叨从睡梦中突然惊醒,眼睛里的惊恐与眼泪互在一起。
名游社看着他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下一秒,叨叨又一次扑到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一个即将成年的人就像刚刚进入幼儿园,趴在老师身上要妈妈的小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确认不会打扰到任何人,名游社用没有打吊瓶的左手抱住叨叨。两个人紧紧相拥,感受无人见证的美好。“做噩梦了吗?”名游社拍着他的背。
叨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名游社只能通过一些笨拙的方式安慰对方。
猛然,叨叨抓了一下名游社的手。随后,他松了口气。
“怎么了?”名游社小声试探。
深夜,医院静的可怕。
“我梦见……你走了。”声音很轻,但是听起来有一种努力伪装的冷静。“我梦到我喊你,你就一直没醒过来,全身凉凉的,怎么也捂不热,梦到你心脏骤停,梦到医生在我面前为你盖上白布,梦到……”
“……嘘,别瞎讲,你社长哪可能这么容易噶。”
名游社制止了叨叨,不止因为梦的可怕,还有另一种奇怪的原因,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什么。
对方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停了下来。
上海的夏天即便在晚上还是很热。等待吊瓶打完,午夜已经过半。
那个晚上成了最难忘的一夜。
毕业季很顺利。操场上,他把帽子抛向天空,结束了四年的大学生涯。
仅有的几个好友依旧聚在一起,时不时在自己组建的小群里说一些闲话。那是一个仅有杨带,mod的三人群。前几天有一名印度尼西亚的交换生来了这里,杨带顺带着跟他交了个朋友,了解对方名叫Steve,并把对方也拉进了群。
最后进来的是叨叨,想都不用想,名游社干的。
“我看到Amongus上线了新版本,要不我们组个队打一打?”名游社打开手机就蹦出了mod的这条消息。
他顺手发了个“好啊。”
故事好像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地开始的。名游社看了看钟,六点多了。
更新是不可能的,那就八点再说吧。
如今mod就像一个影子,在名游社的生活中渐渐隐去,而叨叨却像一道光,越来越亮,逐渐充满了名游社的生活。
也正因为如此,名游社在叨叨的大学旁租了一个住处。
上海是一个竞争最为激烈的城市之一。做视频的收益远远达不到生活必须的支出,名游社也在周围的一个小公司里打工。
名游社仍会偶尔犯低血糖。每次他激烈发言中突然停止时,叨叨就会飞快地下楼,小跑着带着几管子葡萄糖赶到名游社的家里,责怪他那么大还不会自己照顾自己。
窗户没关,清冷的风吹进房间,冻得名游社一哆嗦。他望向窗外,天上繁星点点。名游社站起来,多披了一件羽绒服,然后关上了窗户。
手机再次响了起来,叨叨问他是否愿意打新出的Amongus模组。
正好闲着没事,名游社打开电脑,快速建了个房间,然后把房间号丢进车队群。很快,熟悉的面孔充斥了整个房间,说说笑笑地期待着自己的身份会是什么。
白色小人,银色头盔的设定已经紧紧与名游社的生活绑定在了一起。那个带耳朵的粉色小人也是。
曾经的黑暗已不复重来,曾经的弱小已不复存在。如今,他向阳而生,面对未来。
山断不了来路,水挡不了归途。你要规矩全无,天地自会为你让步。
我曾不相信我有星光,而你给了我太阳。
现在的他还是恣意昂扬,无限风光。
路明非是见过帕西的,在恺撒身边,他只知道这个在血缘上称得上是恺撒兄弟的人只是加图索家族培养的一位管家。
看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金发管家,路明非其实是有些懵逼的。对于帕西的到来他没有什么波澜,这家伙带来的信息却直接炸懵路明非了。
“路先生,您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您其实并不会亏损什么,反而好处是实打实的。”随即,一张充满加图索风格且高贵的卡被推到路明非面前。......
“路先生,您可以考虑一下,毕竟您其实并不会亏损什么,反而好处是实打实的。”随即,一张充满加图索风格且高贵的卡被推到路明非面前。
“这算是一份小小的礼物,您大可放心收下,三日后我会再来的。”
“帕西说了什么?”
原本有些急匆匆的语气蓦然慢下来了,声调都不自在了几分:“呃,就是,说找我勾│弓丨你之类的……?”
路明非说到‘勾│弓丨’时的语气多少有点勉强,连自己也感觉异常的微妙。
艰难的略过这句蠢话,路明非挑出几句复述一遍:“就是说让我想办法跟你在一起,然后发展关系之类的?还说会有报酬。”
恺撒的眸光闪动,他突然想起来之前传出的新信息:S级混血种无论男女,皆可以孕育稳定高血统后代。
他突然有了个猜测。
也许是看恺撒久久不语,路明非率先开口了:“老大你放心,我绝对不干对不起兄弟的事情,过两天就麻溜的拒绝!”
“不。”
“不什么?”
深呼吸几次,虽然觉得路明非的‘兄弟’异常刺耳,但是恺撒仍然头一次觉得家族里那群老不死的总算干了点人事。“我说,不用拒绝,你接受就行,到时候你拿着钱去玩,送上门的钱不拿白不拿。”
啊??
等等等等,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啊???
路明非懵逼,路明非不解:“可可可,老大你不是和师姐一对吗?而且那是要我勾│搭你啊老大!”
唇角微勾,恺撒放松的声音有些痞气,懒懒的:“明非啊,你杀.胚师兄没跟你说吗?我和诺诺早处成朋友和平分手了,我现在单身。”
疑问解开了一个,但是另一个还没有:“老大你不是直男吗??我给你搞一块了谁信啊?!”
不知是不是错觉,路明非总觉得恺撒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又好像是自得:“放心,应该是加图索的在婚姻上搞的一些把戏。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还不如找个我知根知底的糊弄着,免得一次次应付。”
嘶,仔细想想,似乎也有道理,如果老大跟师姐分手,婚姻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了。那加图索必然会找其他人选,那还不如让我来呢!反正我俩都是直男,我还能赚一笔,划算啊!
已经成功被自己的逻辑说服的路明非高兴的应了恺撒,并在三天后非常爽快的接住了加图索的橄榄枝,开始了和恺撒伪情侣的日常。
第一次牵手时,路明非感觉自己紧张的指尖都快要发颤了。他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老大,有必要吗?”
鬼扯的技术已经到达巅峰,恺撒自然是张口就来:“真情侣会天天保持距离?虽然是糊弄,但是为了你的报酬,也稍微走点心吧。”
“哦哦。”讪讪的点头表示知道了,路明非一低头就看见恺撒主动拉起自己的手,还是感觉不自在。
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第一次约会是很普通的。
虽然但是,这也不应该是他们这种伪情侣该来的地方吧?!
恺撒倒是坦然自若:“约会啊,哪对情侣不约会?我恺撒就算这样子也要做最好的。”
他自己走进去,一只手还制住路明非的手腕,半是强迫的把人拉进来了。于是这对伪情侣就各自心怀鬼胎的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约会。
第一次接│吻时,路明非感觉自己平静的像亖了一样。
“老大,有些事情真的没必要追求这么完美的,真的。”他苦口婆心的劝道,颇有几分八婆师兄的模样。
“就比如,老大你没必要牺牲到这一步的,你是个直男啊!”恺撒笑的明媚,给路明非科普了一个小知识:“事实上,路明非,大多数人其实都是双,纯直的反而少之又少。”
“所以呢?”路明非发出疑问,并不知道这个不合时宜的科普为什么会出现在加图索校董的口中。
下一秒他就懂了。
路明非被压住后颈,在恺撒的脸逼近时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迎接一个无比炽热的吻。
“所以我其实并不是纯直男,亲一下而已,没什么。”一吻结束,路明非终于得到了恺撒的解释,但是他现在头脑发晕,完全无法思考了。
这不对吧?怎么他们俩莫名其妙就亲了啊?明明是假扮情侣而已。
看着漫不经心靠坐着沙发的男人,路明非有些无奈:“老大?怎么突然叫我过来了,有急事还是有任务。”
抿了一口咖啡,恺撒抬头去看路明非,眼底划过一抹被晦│暗的神色。
“算是急事吧,过来点,别在那站着了。”
莫名从尾椎骨升起一股恶寒,路明非克制着打颤的冲动,一边走近一边说着白烂话:“到底什么事啊?火急火燎的就叫我过来……”
冷不防的被一拽,路明非有些跌撞的不稳,被恺撒捞过困在怀里。“嗯,有点难说,要不你亲自感受一下?”
路明非还未张嘴,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上小腹,脸上在几秒内变了又变:“老大……你不要跟我说,这是对着我...的吧?”
千万不要说是啊老大,求你了。路明非心中不断祈祷着,幻想却即刻被恺撒无情打破。
“猜对了,明非。”
破绽被一瞬间抓住,恺撒抱着路明非就摔倒在床上,俯身压在路明非身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明非?”
“别,老大,求你了。”路明非挣扎中,企图挽救自己的清白:“人不该,至少不该,我自认为还是直男呢。”
手从路明非的衣摆探│入,恺撒无耻的说道:“但是这和我要搞你也什么冲突吗?我们是情侣啊,我搞你不是天经地义嘛。”
对于恺撒突如其来的浑话有点接受不良,路明非甚至想捂脸。
老大你ooc了吧喂!?你的精英范儿呢?怎么都开始说这种话了。
……(拉灯,反正做了,明妃被忍了很久的老大翻来覆去的搞了)
睁开眼,纷乱的记忆一窝蜂的涌现,路明非呆滞了几秒,心情极为复杂的感受到了自己旁边这个家伙的晨间反应。
他刚一动,想要爬起来,腰就被揽住了。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的恺撒似是还有些困倦,声音微哑:“怎么了?今天不是休假吗,起这么早?”
路明非心里突然有个荒谬却又异常合理的猜想:这人该不会说看中自己今天休假才这样吧……
“不,没什么,就是有点饿了。”犹豫再三,路明非道:“老大,我问你个问题。”
“说。”吃饱的男人都是心情不错的,恺撒也不例外,心情十分惬意。
然后这份惬意下一秒就被小混蛋给打破了:“老大,我们俩是不是有点暧昧了?”
后槽牙几乎要被咬碎,恺撒对着路明非就啃了几下,“那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pao│友……吗?”路明非斟酌着,下一刻就又被摁在床上了。“没良心吧你,我看你还没睡醒,不如做点晨间活动清醒清醒。”
“手也牵了,会也约了,亲也亲了,现在才刚睡了起来,我们还只是...”
“有点暧昧?”
总而言之,又被搞了。
至于回到卡塞尔发现师弟已经是别人家的两个师兄是什么反应,目前就不得而知了。
――END――
杀胚师兄:(拔刀)恺撒你脸呢?就这么哄骗路明非。
芬格尔:(笑不出来了)
结婚以后很多人都说我应该是个很好的贤内助来着。说我应该会是个很好的丈夫,很好的父亲,很会打理家务的男主人……这样的话。
我之前也是这样给自己设定目标的。
我跟自己说,我要同妻子一起把这个农场打理的井井有条,要让妻子每天都幸福地出门幸福地工作幸福地钓鱼幸福地下矿……
我会每天早上准时给我的妻子煮好出门前提神的咖啡,在她出门后乖巧地呆在家里,把每一件家具打扫得一尘不染。我甚至会在妻子睡着后偷偷摸去那个矿洞,竭尽所能地给妻子带点东西回来,山洞萝卜也好,虚空精华也好,或许不是什么值钱的......
我会每天早上准时给我的妻子煮好出门前提神的咖啡,在她出门后乖巧地呆在家里,把每一件家具打扫得一尘不染。我甚至会在妻子睡着后偷偷摸去那个矿洞,竭尽所能地给妻子带点东西回来,山洞萝卜也好,虚空精华也好,或许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我总会期待听到她的夸赞,期待看到她欣喜的满意的眼神。
直到婚后的第二年,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好像出问题了。
但是我自己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焦虑,暴躁。
我开始为我自己没法为妻子做更多而苦闷,或者说,我开始为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而苦闷。我们家的房子已经是罗宾能扩建到的最大的房子,可是我每天在屋里转来转去,像是这栋房子再也没有我的去处了似的。
我没有耐心读完一本曾经最喜欢的漫画书,打开电脑也敲不进一个字母。
我还是在重复每天应该干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妻子很快地发现了我的异常。
那几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每天两眼一睁就下地干活,而是选择留在家里,决定把家整个翻修。
我看着她扛着墙纸和地板从一个房间跑到另一个房间,呼唤我的声音从一个房间传到另一个房间。
“Sebby!你觉得这间屋子装修成什么风格好一点?”
“Sebby!你可以帮我把咱们的书架推过来吗?就那架深灰色的?”
“Sebby!罗宾新给咱们装修了阁楼!你想不想要一阁楼的漫画书?”
在我的再三劝阻下妻子放弃了给我买一阁楼漫画书的想法。在我以为妻子的装修大业已经大功告成的时候,妻子突然又兴奋地拉着我上了楼。
一个joja主题房?
我疑惑地看着妻子。
你开始怀念被改装成电影院的joja超市了?
我看到妻子恶劣地勾起唇角。
“不,亲爱的”
“现在你可以去跟Sam炫耀说你可以每晚都是在joja可乐的簇拥下睡着的。”
……?
妻子对我的洞察要比我自己敏锐得多。
她在装修完房子后发现我还是整个人处在一种无意识的混乱以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Sebby?”
那天晚上睡觉前她突然捧住我的脸。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努力赚钱?”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也想帮你做好每一件事帮你照顾好家里帮你……”
“Sebby,我赚钱是为了让你快乐。”
“我觉得我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你是怕你没法为我做什么我就会不再爱你不再需要你,对不对?”
我愣愣地看着她,不说话。
“Sebby”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有用。”
“爱从来不是一件需要具体的详尽的理由的事”
“不要因为我就抛弃你自己,好不好?”
那天晚上她像往常一样靠在我肩膀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Sam接的很快。
“(哈欠)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农夫小姐?”
“是我。”
“Seb?!你这么晚了又有什么事?”
“你和阿比的乐队进行得怎么样了?”
“呃,似乎,大概,好像,很久没有再写歌了?”
“明天上午十点去你家排练,顺便帮我把我那架琴拿出来。”
“喂喂——”
那是我这一个月以来睡过的第一个踏实的觉。
第二天早上六点,妻子准时从阁楼哒哒哒跑下来,然后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一边向我问早安一边一饮而尽。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我最爱的Sebby?”
“啊……”
“或许我不是一个经常联络朋友的人但是……”
我叹了口气。
“我今天要去找Sam排练。”
“真的???”
妻子眼睛里迸发出兴奋的光。像屋外那座完美雕像。
“需要我给你们准备什么东西吗?笛块?鼓块?还是带点吃的喝的让你们多聊聊天?”
“这样吧,大概中午我忙完农活给奶牛挤完奶就去给你们送可乐,或者想吃什么我在家做好给你们带过去。Sam应该会想多要几罐可乐的吧?不!我要直接给他带一个joja可乐冰箱!”
我笑着制止了在家里翻箱倒柜的妻子。
像我小时候罗宾送我去上兴趣班。
我打趣她说。
在去山姆家的路上我碰到了玛尼。或许是我确实太久没出过门,她很惊奇地跟我打招呼:
“你好啊塞巴斯蒂安!感觉很久都不见你出门了。”
我不擅长跟人打交道,只能笑着点点头。
她像每一个和蔼的长辈,拉着我,把我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
“我真的很庆幸有你和农场主这样好的邻居。”
“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开口,我很乐意帮忙。”
我想了想,决定替我的妻子开口:
“我的妻子说她今天要来买干草,你可以在店里等等她吗?”
玛尼的笑容在脸上僵了一瞬,最终还是点点头放我走了。
Sam在他家门口那棵树下等我。
“好久不见啊!Seb!感觉自从你和农场主结婚了就没怎么跟你见面了!”
“所以呢?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和阿比一个音符都没有写过吗?”
没有什么寒暄的话。
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再弹过琴了。
那天我们演奏得相当尽兴。直到傍晚我们终于推开房间门准备结束一天的排练,我看到妻子坐在沙发上,跟乔迪相谈甚欢。
更像兴趣班放学来接我回家了啊。
在回农场的路上妻子似乎空前高兴。走到农场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吻上我的嘴角。
一个和平时有所不同的吻。
我这样想着,回应着妻子。
她没有说话,只是持续地,细密地吻我。
但是我想我能读懂她的意思。
从那以后我改变了我的行程。
冬15日那天我甚至跟妻子一块去了夜市。跟妻子一起蹭免费的咖啡,一起搭潜水艇钓深海鱼,一起鉴赏卢皮尼的画。
“我欣赏不来。”
我悄悄在妻子耳边说。
“我也是。感觉不如在家里挂满你的肖像画。”
结婚第三年,妻子忽然对我说:
“Sebby,我可能要出趟远门,大概半年多。”
“要去祖祖城吗?”
“不,不是,我要出海。”
这实在是很奇怪的话。出海打渔按理说一个周或者一个月也就回来了。
但是我没有细问。就像我反复说过的,我会无条件支持妻子的所有决定。
只是那天出门我提出给妻子编一次头发。她欣然同意,并且偷偷告诉我说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定我一定能当个厉害的Tony老师。
其实妻子很喜欢盘发的。利索,凉快,方便干农活。可是这次我替她梳了两根麻花辫。她甩着头发问我为什么,我说:
“因为你这样很像我曾经在落叶下发现的一只眼睛亮晶晶的小青蛙。”
妻子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下来。
“一定要用这样的比喻来形容我吗亲爱的……?”
“我没有Sebby!就算我上辈子是青蛙王子我现在也得到了真爱之吻已经进化成人类了!”
我笑的直不起腰,最后在她脸上浅浅地吻了一下。
“记得给我写信,亲爱的。如果可以的话早点回来。”
妻子真的离开了很久很久。
我不喜欢撕日历,可也能感觉到日历在一页一页翻过去。
我只能学着妻子的样子打理农场。尽管她离开前反复叮嘱我说什么活都不需要干等她回来她可以把一切都收拾好,但是我还是不想她回来看到一个脏脏乱乱的农场。
她很快就来了,一块帮我把散落在鸡舍地板上的鸡蛋捡起来,教我怎么把鸡蛋做成蛋黄酱。她实在是个很热心的人,还好心地手把手教我怎么剪羊毛,怎么把剪下来的羊毛织成布料。
“那孩子很久没回来了吧?”
我点点头说,对,大概有小半年了。
太久不联系感情容易出问题哦。
玛尼笑着提醒我说。
我看向空荡荡的信箱。
这么忙吗……
我暗暗地想。
晚上我坐在妻子的书桌前提笔。我不是个很擅长写东西的人,我也很少写长篇大论。光是写完一个开头我就团了六个纸团。我写了很多絮絮叨叨的事情。玛尼来农场帮忙干活,潘姆喝多了走到咱们农场来了,罗宾又寄了新的木头,我和山姆决定换个风格写首新歌……什么的。
我很想在结尾处写一句我很想你。
最后还是划掉了,改成了注意安全。
我把这封信投进信箱,希望妻子能看见。
“Seb”
Sam突然叫我。
我稍微抬了抬头表示回应,继续专心致志地瞄准那颗红11。
“你知道你现在身上有股什么感觉吗?”
“什么?”
完美进袋。
“让我想想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呃……”
“鳏夫感”
“爱人离去后扮演着爱人的样子代替爱人的生活……就是你现在的样子,鳏夫Seb”
阿比盖尔突然接过话去。
“你们两个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啊!”
“可是农场主她确实很久没回来了吧?我都感觉很久没见她了。”
我一声不吭地擦着桌球杆。
“诶?你们不知道吗?农场主出海的时候占领了一座海岛,而且凭借过人的实力已经成了岛上的岛主了!她还在那开了度假村!威利几天前刚带回来的消息,你们还没听说过吗?”
阿比盖尔突然兴奋起来。
“据说岛上有鹈鹕镇没见过的水果……有美人鱼……还有别具风情的异域帅哥……”
我本来没想信阿比盖尔的话。可是玛尼那句提醒却重新在我耳边响起。
太久不联系的话感情容易出问题哦。
我几乎是立刻就做了决定。
“明天就上岛,去度假村。”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和Sam还有阿比盖尔齐齐围在威利的店门口。
“1000金????”
阿比盖尔惊呼。
“好贵的船票!”
“那咋了?农场主帮我修好了这艘船也要花1000金买票的!”
我愤愤地盯着威利。
你最好哪天不会突发奇想过来打桌球。
威利的小船行驶在大海上。
Sam和阿比盖尔兴奋地在甲板上跑来跑去,我在一旁扶着栏杆抽烟。
岛主啊……
我脑海中霎时出现了妻子被一群穿着动物皮毛做的围裙的人簇拥着坐在王位上的画面。
我吐出一团烟雾。
为什么这么久不回家呢。
我想到我寄出的那封杳无音讯的信。
烟灰平静地落在我的指尖。
威利的船行驶的很快。
“好牛逼的岛!”
“好美丽的沙滩!”
我眯起眼晴眺望整座岛。
没有奇怪危险的生物。
没有异域风情的帅气男子。
也没看到我的妻子。
下船后Sam和阿比决定留在沙滩度假村,我自己一个人去找妻子。
没走几步我看到一只鹦鹉扯着嗓子喊。
“农舍在那边!农舍在那边!”
我顺着鹦鹉指的路走过去,看到了整整一大片杨桃。
山上传来妻子的叫喊声。
“快把金核桃吐出来啊啊啊啊混蛋史莱姆!!!”
没过多久妻子就从台阶上滚下来了。伤痕累累且两手空空。
几乎是同一瞬间我和妻子朝对方跑过去,像同一个部落里的两个野人。她大声呼唤我,然后张开双臂朝我扑过来。原先白皙的皮肤现在已经被岛上的阳光晒成了小麦色,肌肉线条也比原先分明得多。
日光,丛林,农舍,妻子。
美好的像梦一样。
妻子在这里的屋子没有多余的床,只能不好意思地让Sam和阿比盖尔先回去,我留下同妻子过两天温存的日子。
我们站在海滩上目送船离开岛屿驶回鹈鹕镇。
在船彻底消失在海面以后,我笃定地质问妻子。
“他们说你有新欢了”
妻子的嘴唇剧烈地颤抖起来。
“Sebby……你知道的……”
“我不是那种会对鸟类有兴趣的变态吧……?”
在妻子的描述里,这座岛屿气候炎热,不常下雨,岛上除了她就只有三个人类,剩下的只有海龟猩猩鹦鹉和她永远也打不到的地鼠。
“那为什么不给我写信我不给我回信?”
妻子的嘴唇颤抖地更剧烈了。
她给我展示了她农舍小屋旁边的信箱。
一只鹦鹉依然在扯着嗓子大叫:
“五个金核桃!五个金核桃!五个金核桃!”
“我用金核桃修矿场了……我没修信箱……”
那那封信寄到哪去了呢?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妻子说,她种完这一批杨桃就回去。香蕉树和芒果树生的很高大,我就搬把椅子在那里乘凉,看着妻子给她的杨桃浇水。妻子的手臂上多了很多细小的类似烫伤的疤痕。我问她是不是那个火山矿洞很凶险。她说不用担心她,她有无限喵喵剑。
她在岛上没什么东西吃,她企图骗我说她在岛上生活的很好,但是冰箱里清一色的生姜替我戳穿了她蹩脚的谎话。
你就只吃生姜吗亲爱的?
她歪着头想了想,还有特产的菌类,但是吃起来有点喇嗓子,就不带我尝试了。
三天后的一个雨天,妻子的杨桃成熟了。
我坐在门廊下看妻子提着铱镰刀收杨桃。岛上没有很大的雨,细密的雨滴,湿润的空气,还有柔和的,正好的微风。能把妻子的声音送到我的耳边,能让我惬意地听妻子叙说这半年发生的一切。
“潘姆的房子怎么样了?你去参观过了吗Sebby?”
“原来那个好心人是你啊亲爱的。大家可都是猜来猜去的没个头绪呢”
“哈?鹈鹕镇除了我和皮埃尔谁还能一口气拿出来50万?难不成他们还能觉得皮埃尔那个老奸商会无缘无故出钱给潘姆和潘妮盖新家?”
远处妻子的身影有规律地一起一伏,杨桃一片一片倒下去,妻子的背包渐渐鼓起来。我想去帮她一起收,她说我肯定提不动她的铱镰刀,让我在家门口等她,等她收获完,就跟我一起回家。
傍晚的时候雨停了。淋湿了的沙滩金灿灿的,妻子说要带我去拜访她在这里的邻居,她的朋友。
“来呀Sebby!不用穿鞋!光脚踩下来很舒服的!”
她把我带到一个老妇人面前,说这是贝蒂小姐。
妻子说她要去帮贝蒂小姐铺渔网,让我坐在这里吹一会海风,同贝蒂小姐聊聊天。
“噢来吧孩子,屋里还有一把椅子,来坐一会吧。”
我顺从地从屋里拿出来一个小凳子,坐在那个小水汪旁边。沙滩踩起来还是湿漉漉的,磨得我脚心有些发痒。
“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叫Seb……”
“Sebastian”
“那孩子喜欢叫你小Sebby,亲爱的。她在这里住了半年多,不去矿洞冒险的日子里总是在我耳朵边Sebby长Sebby短的。刚新婚吧?”
贝蒂小姐和蔼地笑着。她头发上缀饰着海星,同她海藻绿色的头发一起,总让我想起童话故事里年迈的美人鱼。
我摇摇头说,结婚三年多快四年了。
贝蒂小姐惊讶地瞪大眼睛。
“那孩子总说你们刚结婚没多久,还在热恋呢。”
我试探性地问贝蒂小姐是不是独身,她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她老头子走了许多年,她在这个岛上守了许多年。直到妻子的到来才帮她找到了她死去爱人的项链,让她灵魂得以安息。
我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总感觉在孤独面前展示幸福是一种傲慢的炫耀。
贝蒂小姐却不在乎似的,看向远方的妻子。
“多好的孩子,是吧?刻苦,努力,勤劳。每天不是去火山那里挖矿就是在农场里耕作。这片农场我守了几十年,从来没有这么有生气过。”
“我这把老骨头太老了,老的只能安静坐在这里,等待鱼儿自己上钩,甩不动鱼竿,扛不起锄头。她就每天傍晚过来帮我铺好海里的渔网,第二天早上再起来替我把鱼儿捞进那个小水汪。”
“她很爱提起你的。说她有个多么多么可爱,多么多么优秀的爱人,那样聪慧,那样善良。她同我讲你骑摩托载她的样子多么迷人,同我讲你们曾在雨天救助过一只受伤的青蛙,她说她会给我带来一架唱片机,给我放你写的音乐,创作的歌曲。”
妻子在专心致志地整理渔网,没注意我们的谈话已经全然转移到了她身上。她半个身子都没在海里,偶尔会有海浪拍在她身上,海水顺着她的头发她的脸颊滴落在她宽厚的肩膀。
我脑海中浮现出妻子说这些话时的样子。
或许也是这样的一个傍晚,妻子一边整理渔网一边大声同贝蒂聊天。
“贝蒂!我有没有跟你讲过我的爱人?”
“亲爱的,你已经讲过许多次了。”
“再听我说一会吧贝蒂,除了你谁还能听我唠叨呢。”
我的爱人之前生活在一个,小小的,透不进阳光的地下室里。每天不爱出门,不爱见人,在镇上也没有多少好朋友。他喜欢亮晶晶的泪晶,喜欢秋天热气腾腾的南瓜汤,他妈妈明明是个木匠但是他没有自己的房间,很奇怪吧?
“他家里或许有些缺钱,是吗亲爱的?”
妻子直起腰,象征性地捶了捶。
“我想应该不是缺钱。我想他应该是缺少很多爱。所以我现在在很努力的赚钱。”
“可是如果像你说的,你应该给他很多爱而不是很多钱,亲爱的。”
“我可以既给他很多爱又给他很多钱的!”
“我是个很俗的人,贝蒂,特别世俗的人。我坚信判断一个人在乎谁挂念谁的唯一方法就是看他把钱都花在谁身上。只要Sebby说他想要,我就会想方设法给他买下来。哪怕这个东西珍贵到我明天就会破产。”
“我和你说过我在鹈鹕镇也有个农场对不对?那是我的第一个农场,从我爷爷那里继承来的。爷爷只留给我了500块钱,和一大片地。毫无头绪!怎么种地,怎么赚钱,怎么经营农场。毫无头绪!天知道第一年换季我看到我的种子都枯萎了的时候有多绝望!但是我让那里活过来了,和这里一样。啊不,那边更好一点,我的爱人还在那边。”
“同Sebby结婚的时候我还不是一个很富有的农场主。我多卑劣啊贝蒂,我骗他说我很有钱,我养得起他,我怕啊,我真的很怕他去了祖祖城就不回来了。我怎么离得开他呢,我就骗他说,我很有钱,我能让他住的起最豪华的房子,给他买他爱的游戏和漫画。他就留下来了,留下来陪我一起打理农场。”
“万幸现在我账户上的数字也好看起来了贝蒂。我现在买得起一阁楼的漫画书给他看,我们现在有鹈鹕镇上最大的房子,我每天都把每一扇窗户擦得透亮,Sebby只要一拉开窗帘就有柔和的日光。”
“但是我还是要努力赚钱。”
“我要给他很多的爱,很多的钱。”
贝蒂绘声绘色地给我讲着,我在心里默默地想象着。
天很快暗下来。海水变得漆黑,有些吓人。妻子也回到了岸上。
“贝蒂明天一早我会来帮你收渔网。然后我要坐船回鹈鹕镇打理一下我那边的农场。”
“不用担心贝蒂!我会回来看你的!”
晚上十点妻子穿着一身湿透了的衣服和我一起回了农舍。
她点起壁炉,我把毛巾递过去,细细地擦弄她被海水打湿得一绺一绺的头发。
我挨着妻子坐下,盘起双腿。妻子往我这边蹭了蹭,示意我把头靠在她肩上。
我默默地靠过去。
至少现在。
我们还有许多许多年。
——
人总是会在人生中的很多个瞬间以为自己是特殊的存在,但是最后老天爷一定会告诉你都是狗屁。
张涛在尖子班待的久了,或者说以一个独一无二的普通人的身份,在全是天才的环境里待的久了,他也总是会模糊自己的个人认知,以为自己会是相对特别的一个存在。
到后面他才发现那些天才对其他人和他并没有什么两样,只要其他的人一样不在意那种自尊一样的东西,就可以完全的替代掉张涛的位置。
“人类...
“人类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物种,当你没有意识到一件事情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情都不会被影响,但是如果你意识到了自己的特别,反而会拼了命的,让这种特权一直保持着。”
人类性格中存在着的劣根性让张涛无可避免的开始设想自己是否能够凭借努力成为真正独一无二的那个存在。但是他很显然忘记了,哪怕在后天的努力过后,他变得和那些天才一样聪明,但是这依旧并不影响他是一个普通人的现实,他能够努力的原因是因为有人在边上帮着他,而单独依靠他自己的话,他其实还是那个倒数第一班级的第一名而已。
山鸡变不成凤凰,庸才变不成天才。
小说给他们这一代的年轻人终究是造成了不可磨灭的毒害,张涛居然信以为真的认为凭借日久生情又或者说是日复一日的亲近,就会改变事情的本质。
但实际上他什么也改变不了,他甚至连自己都改变不了,普通人的无能为力,在这一刻非常现实的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张涛忘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事情,那就是人类并不是猫猫狗狗,并不会因为摸几下头喂点饭示好一下就会过来。
毕业时候大家告别的惺惺相惜,但实际上毕业的后的第一天就几乎失去了主动联系的可能,或许对于那些天才而言,他们从很早的时候就想摆脱掉他这个麻烦的存在。
在大学时候参加的同学聚会,曾经三班的同学感觉有些不可思议,毕竟张涛在他们班的时候,可是耀眼的第一名。
结果到了尖子班就变成了一个需要讨好别人才能活下去的哈巴狗。
“没有什么改变,我就是一颗沙子,吹一下就看不见了,现在想想就是有点可怜我那几年的零用钱,早知道这样子就不做那些无用功了,反正毕业了之后大家也都见不到了。”
张涛这样说着。
“现在想起来就当自己养了几头白眼狼而已。”
因为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了。
可是张涛并不知道,在他们同学聚会的只隔着一扇门的地方,有些人也悄悄注意着他们这个房间的情况。
张涛认为那些天才是他永远捂不热的冰冷石头,那些天才是无论怎么讨好都冷漠对待自己的白眼狼。